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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妖姬录】(7-8)
作者:翼颜
第7章 春秋:雍姬弑夫
郑厉公四年(公元前697年),初夏夜色如墨,雍纠府邸内烛火摇曳,映照在雍姬那张姣好却写满挣扎的脸上。
她方才从母亲处归来,耳畔仍回响着母亲那句冰冷而坚决的话语——“人尽可夫也,父一而已,胡可比也?”任何一个男人都可能成为妻子的依靠,但父亲,血脉相连的生身之父,天下间却只有一个。
这道理如刀,剖开了她心中最后一丝犹豫。
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眉眼含春,唇色嫣红,一身轻薄的红色纱裙紧贴着起伏的曲线,刻意勾勒出饱满的胸脯与纤细的腰肢。
今夜,她要以最妖娆的姿态迎接她的夫君,也是她即将亲手送走的男人。
心中那份沉甸甸的愧疚,几乎要将她压垮,但指尖掐入掌心的刺痛提醒着她不可动摇的决心。
她不能假父亲之手,这份罪孽,必须由她自己来背负。
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沉稳中带着一丝疲惫。
雍纠推门而入,身上还带着夜露的微凉和酒气。
君上不满祭仲专擅国家大权,害怕他会对自己的君位不利,于是前些时日召他入宫密议,想让自己这个女婿帮忙动手除之,于是定下于郊外设宴围杀祭仲的计划,现在虽然看起来一切顺利,但谋划这等以下弑上、背叛君父之事,仍让他连日来心神不宁。
然而,所有阴霾在抬眼见妻的瞬间骤然消散。
烛光下,雍姬云鬓微乱,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那身几乎透明的红纱下,玲珑胴体若隐若现,比往日任何一刻都要诱人。
她斜倚在榻上,唇角勾着一抹慵懒而妩媚的笑,声音甜得发腻:“夫君回来了。” 雍纠只觉得一股热流瞬间冲向下腹,白日里的阴谋算计顷刻被最原始的欲望取代。 他喉结滚动,沙哑着应了一声:“嗯,夫人今日…甚是动人。”他几步上前,伸手便欲将朝思暮想的温软玉体揽入怀中。
雍姬却娇笑着,如滑溜的鱼儿般从他臂弯中溜开,纤纤玉指抵在他唇上,吐气如兰:“夫君莫急……”她眼波如水,在他紧绷的身体上流转,最终定格在他胯间那已明显隆起的部位,意有所指地轻笑:“让妾身……好好伺候夫君。”
说着,她不等雍纠回应,便缓缓俯下身去。
红色纱裙逶迤在地,如同盛开的血色之花。
她仰起那张纯真又妖媚的脸庞,眼神里交织着爱恋、愧疚与一种决绝的疯狂。 雍纠早已被她这前所未有的放浪姿态撩拨得难以自持,呼吸粗重,大手忍不住抚上她散落的青丝,期待着接下来的极乐。
他心中掠过一丝诧异——往日即便他再三恳求,她也鲜少愿以口相就,今日竟如此主动。
雍姬的手颤抖着,解开了他的腰带,那早已昂首挺胸的阳物瞬间弹跳而出,青筋盘绕,热气腾腾,彰显着蓬勃的欲望。
她心中一阵刺痛,她想起夫君平日待她的好,百般呵护、千种温柔,这便是与她耳鬓厮磨、共享无数欢愉的夫君,如今她却要以这般诡计取他性命。
但下一刻,母亲的话再次炸响在脑海。她闭上眼,再睁开时,眸中只剩下一片氤氲的媚色。
雍姬的唇瓣缓缓贴近那根滚烫的阳物,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混杂着酒气扑面而来。 她眼中水光潋滟,长睫轻颤,仿佛沾染了露水的蝶翼。
舌尖先是怯生生地探出,如初春新笋般稚嫩,轻轻点在那紫红色龟头顶端渗出的透明露珠上。
咸腥中带着一丝微甜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让她心头一颤,她强压下喉头初时的不适,竭力放松下颌。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为他做这件事,她要做到底,做得完美,仿佛这是一场献祭,用她所能给予的极致欢愉,偿还她将夺走的性命。
“夫君……”她含糊地呢喃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部位,引得雍纠浑身一颤,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哼。
她不再犹豫,檀口微张,将那硕大的顶端缓缓纳入。
口腔内的软肉立刻被填满,龟头顶到了上颚,带来微微的窒息感。
她小心调整着角度,避免牙齿碰到他,同时舌尖开始灵活地绕着铃口打转,时而轻舔马眼,时而如画圈般扫过冠状沟。
雍纠倒吸一口凉气,大手猛地插入她浓密的发间,指尖收紧。
“嘶……夫人今日……怎如此……”话语被一阵酥麻的快感打断,化作破碎的喘息。 他低头看去,只见妻子那张平日里端庄秀美的脸,此刻正埋在自己胯间,腮帮被顶得微微鼓起,唇角甚至因无法完全容纳而溢出一丝银线,蜿蜒流下,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没入红纱之中。
这淫靡的景象刺激得他眼球发红,腰腹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上挺动。
雍姬感受到他的急切,心中酸楚与一种畸形的快意交织。
她旋即开始卖力地吞吐起来,每一次深入都极力放松喉咙,让那粗长的肉棒进入更深,每一次退出又用唇瓣紧紧裹住,施加吸吮的压力。
尽管初时有些干呕,但她倔强地适应着,很快便能顺畅地吞入大半。
唾液无法控制地大量分泌,发出“啧啧……啵……”的暧昧声响,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她的鼻尖萦绕着他浓烈的体味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这曾经令她安心沉醉的味道,此刻却像毒药般侵蚀着她的心肺。
她的技巧生涩却因为那份背德的决心而格外用心。
一只手握住肉棒的根部,配合着唇舌的节奏套弄着,指尖不时刮过底下紧绷的卵蛋,感受它们在掌中颤抖。
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探入自己早已湿滑的腿心,隔着薄纱揉按着那颗早已硬挺的花珠,试图用身体的快感来麻痹心口的剧痛。
轻微的电流般的快感从下身窜起,让她鼻息加重,溢出细碎的呻吟,这反而更像是对雍纠的鼓励。
“啊……欢儿……你的小嘴……今日怎会如此……如此销魂……”雍纠语无伦次,快感如潮水般一阵阵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从未享受过妻子这般热情又极具技巧的口舌侍奉,那湿滑温热的口腔紧致地包裹着他,灵活的小舌如同有了生命,每一寸敏感地带都被照顾得无微不至。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喉咙深处的吞咽动作,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极致的紧箍感。 雍姬听到他唤自己的小名,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却被她强行逼回。
她更加疯狂地摆动头部,加快吞吐的速度,发髻彻底散乱,青丝铺陈满背,几缕黏在汗湿的颊边,显得既狼狈又妖娆。
她模仿着记忆中偶尔听来的淫声浪语,含糊不清地发出呜咽:“夫君的……好大……好烫……呜……塞满了……欢儿的嘴了……” 这些话如同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舌尖,但看到丈夫因此更加兴奋激动的模样,一种扭曲的成就感混杂着无尽的愧疚,几乎将她撕裂。
她开始尝试更深地吞入,尽管喉头反射让她几欲干呕,但她倔强地忍耐着,让那粗长的性器一次次突破咽喉的阻碍,直抵深处。
雍纠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深喉刺激得低吼一声,腰肢猛地向上剧烈顶送了几下,几乎要控制不住爆发的欲望。
“慢……慢些……夫人……为夫快要……受不住了……”他喘息着,试图将她拉起,但身体的愉悦却让他贪恋地扣住了她的后脑,本能地寻求更深的撞击。
雍姬却在此刻微微后退,双唇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带出几缕银丝。 她仰起潮红的脸,眼神迷离地望着他,红唇被摩擦得更加艳肿,唇角还挂着亮晶晶的唾液。
“夫君……喜欢欢儿这样吗?”她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勾人的媚意,指尖却在他紧绷的大腿内侧轻轻划动。
“喜欢……为夫爱死了……”雍纠喘息粗重,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她融化,“过来,让为夫好好疼你……”他伸手想要将她揽入怀中,渴望进入那更加温暖紧致的所在。
然而雍姬却再次娇笑着躲开,再次俯下身,这次她不再仅仅满足于吞吐那根巨物。 她的唇舌一路向下,掠过剧烈起伏的腹部,舔舐过那浓密的毛发,最终将一枚饱满的囊袋纳入口中。
她极其轻柔地吮吸着,用舌尖挑弄着那脆弱的部位,感受到它们在口中紧张又兴奋地收缩。
同时,她的手加快了套弄肉棒的速度,拇指不时按压着铃口,刮蹭着敏感带。 雍纠再也忍不住,低吼声冲破喉咙:“呃啊——!”他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浓稠的白浊猛地激射而出,部分射入雍姬口中,部分则溅落在她的脸颊、下巴和裸露的胸脯上,温热粘腻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她强忍着喉咙的不适,吞咽了下去,混合着泪水的咸涩。
她抬起眼,看着丈夫沉浸在极致快感中失神的脸庞,那因为愉悦而略微扭曲的英俊面容,此刻在她眼中既熟悉又陌生。
高潮后的余韵让雍纠浑身放松,瘫软在榻上,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地望着帐顶,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雍姬缓缓直起身,跪坐在他身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唇边残留的浊液,动作缓慢而充满情色意味。
她的手指沾起胸脯上的白灼,缓缓抹开,眼神却一瞬不瞬地盯着雍纠,里面翻涌着复杂到极致的情绪——爱恋、欲望、愧疚、绝望,以及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
“夫君……”她声音柔媚入骨,身体如同水蛇般缠了上去,湿润的胴体紧密地贴合着他汗湿的身躯,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这才只是开始呢。”
她感受到身下丈夫的身体因为这句暗示而再次微微绷紧,那刚刚发泄过的器物,在她有意无意的摩擦下,竟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雍纠喘着气,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中欲望重燃,比之前更加炽烈:“你这磨人的妖精……今日为夫定要好好教训你……”
雍纠将她压在身下,眼中欲火重燃,比先前更加炽烈。
他粗重的呼吸喷在雍姬脸上,带着情欲的灼热。
雍姬能感受到他那刚刚发泄过的阳物,竟仍如铁棍一般硬热地抵在她腿心,不见半分软态,反而因她暗中运转那一丝未曾全然发动的汲取之力,更显狰狞勃发,青筋盘错,烫得她浑身轻颤。
“夫君……”雍姬喘息着,双臂如水蛇般缠上他的脖颈,眼中水光潋滟,媚意几乎要流淌出来,心中却是一片汹涌的酸楚与爱怜。
她是爱他的啊,正因如此,她才更要给他这一生最后、也最极致的一次欢愉,用自己的身体偿还那份即将降临的背叛。
“……快来……妾身里面……好空……好想夫君……”她扭动着腰肢,用湿滑的阴唇磨蹭着他那始终昂然的巨物,发出诱人而真实的呻吟,那其中的渴望,半是表演,半是发自本能的情动。
这主动的邀请和湿滑的触感,加上她那隐秘能力若有若无的撩拨,让雍纠的欲望如同被浇了热油般轰然炸开。
他低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沉,那粗长硬热的阳物毫无阻碍地齐根没入那片温软紧致的所在。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
雍姬内部紧致异常,又湿又热,层层嫩肉如同有生命般立刻缠绕上来,死死箍住那入侵的巨物,每一寸进入都带来极致的包裹感和摩擦感。
更有一股微不可查的吸吮之力自她花径深处蔓延开来,并非全力汲取,却如无数张小嘴般温柔而执拗地啜吻着那滚烫的阳根,刺激得它愈发膨胀跳动。
雍纠只觉得魂魄都要被吸出去了,快感如闪电般从尾椎窜上头顶,竟比第一次爆发时还要强烈数分。
“呃……欢儿……你今天里面……怎会如此……如此吸人……”雍纠喘息着,一时竟被那极致的紧箍和奇妙的吸啜刺激得不敢妄动,只能沉浸在这蚀骨的包裹中,感受那阳物在她体内不受控制地搏动,丝毫没有泄身后应有的疲软。
雍姬心中充斥着无尽的哀伤与一种决绝的奉献。
她确实动用了些许非人之力,但此刻并非为了榨取,而是想将他推向极乐的巅峰,让他这最后一程尽享欢愉。
脸上绽放出妖媚而深情的笑容,双腿却被他牢牢压住,只能柔软地分张,任由他占据,脚踝在他臀后无助地摩挲。
“是夫君……夫君的太……太大了……撑得妾身……好满……啊……”她内部又一阵有规律的收缩,那吸吮之力稍稍加重,如同最深情的拥抱与挽留,刺激得他那根巨物又胀大一圈。
这要命的夹吸让雍纠倒抽一口凉气,再也忍不住,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起来。
每一次抽出,那湿滑紧致的媚肉都仿佛不舍地挽留,刮蹭过敏感的棱沟;每一次插入,又都被那温暖深幽的花心如同渴极的小嘴般吮吸迎接。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而淫靡地在室内响起,混合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呻吟。
雍姬极力迎合着,每一次撞击都用力向上挺送腰臀,让那粗长的肉棒能更深更重地捣入花心。
她暗中操控着那丝力量,让它如同潮汐般时涨时落,既不让快感过早累积到爆发的顶点,又始终刺激着雍纠的阳物保持在最坚挺贲张的状态。
她口中溢出的呻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浪,“啊!夫君!好深!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啊……好舒服……用力……再用力爱你的欢儿……”她十指在他背上抓挠着,留下道道红痕,既是表演,也是情至浓时的失控。
她的身体诚实地涌起一波波快感,心神在爱欲与愧疚间摇摆,但始终保留着一丝清醒,引导着这场欢爱的节奏。
这淫声浪语和她体内那妙到毫巅的吸吮刺激,极大地激发了雍纠的征服欲和持续力。 他抽插得越发凶猛有力,次次尽根没入,重重撞击在那柔软娇嫩的花蕊之上。 囊袋不断拍打在她湿漉漉的阴阜和臀瓣上,发出“啪啪”的淫秽声响。
他惊异于自己今日的持久,那阳物历经两次泄身,本该稍感倦怠,此刻却在妻子那无比销魂的肉穴包裹下,愈战愈勇,快感层层堆叠,仿佛永无止境。
雍姬感受着那一次次凶狠的冲撞,花心被撞得酸麻酥软,蜜液汩汩涌出,将她身下的床褥都浸得湿透。
她知道,绝不能让他太快发泄。
于是,就在雍纠节奏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龟头跳动不已,显然快要到达顶峰时,雍姬腰肢柔软地迎合着他,内部那吸吮之力却微妙地稍减,转而化为一种绵长深情的按摩,揉按着他敏感的顶端,让那即将爆发的极致快感似乎卡在了一个微妙的位置,差一点,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雍纠闷哼一声,本能地调整着角度,试图再次捕捉那能让他魂飞魄散的触点,却总是被她体内那变幻无穷的吸啜技巧带离边缘,只能在这极乐的深渊边缘不断徘徊,欲仙欲死。
雍姬看在眼里,心中充满怜惜。
她收紧手臂,将他拉向自己,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般的媚意:“啊……夫君……慢些……妾身……妾身快要受不住了……太深了……啊啊……顶死我了……求你……轻一点……啊……不……不要停……”
这欲拒还迎的姿态,配合着她内部肌肉时而紧箍时而放松、时而吸吮时而按摩的侍奉,如同最缠绵的爱抚,延长着这份极致的亲密,始终将他留在这欲罢不能的境地。
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雍姬雪白的胸脯上。
他那根阳物依旧青筋暴起,坚硬如铁,在她体内不断冲撞,不见半分疲态。
“欢儿……我不成了……帮帮我……”他沙哑地哀求,动作因持续的快感而有些失控,腰臀机械地猛烈挺动。
雍姬知道火候已到。
她眼中闪过一丝泪光,随即腰肢猛地向上一迎,同时花心深处那圈软肉如同最深情地吻,骤然发力,紧紧吸吮住那一次次叩关的硕大龟头,那汲取之力瞬间稍稍加强,如同一个温暖的漩涡般牢牢锁住他!
就是这一下!
“呃啊——!”雍纠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低吼,身体剧烈颤抖,阳物在她体内猛烈地搏动、喷射。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元激射入她身体最深处,量多得惊人。
他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大口喘息,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然而,令人惊异的是,那刚刚猛烈喷射过的阳物,在她依旧紧致湿滑、微微蠕动的花径包裹下,竟只是略微跳动了几下,依旧保持着大半的硬度,深埋在她体内,丝毫没有要软化的迹象。
雍姬也发出一声高亢的、满足的长吟,身体配合地痉挛着,仿佛也一同达到了巅峰。 她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体内那物事依旧惊人的硬度和热度,心中一片温存与酸楚:第二次极致的欢愉,献给了你。
而你的精力,仍未被榨取殆尽。
良久,雍纠才稍微缓过神,身体依旧压着她,那半硬的阳物仍嵌在她体内。
他爱怜地亲吻着她的鬓角,声音带着满足后的慵懒与诧异:“欢儿……你今天……真是要了为夫的命了……怎会……如此舒爽……且……”
雍姬侧过脸,用脸颊摩挲着他的脸,眼中泛起真实的雾气,显得柔弱又依恋:“是夫君……太厉害了……妾身……妾身快活极了……”她内部依恋地轻轻收缩了一下,那微弱的吸力再次拂过他那敏感的半硬阳物。
那物事本就没有完全软下,经此一刺激,竟在她温湿的体内清晰地再次跳动,迅速恢复至全盛状态的坚硬与灼热。
雍纠惊讶地感受到自己这不合常理的变化,同时也感觉到身下的妻子,那花径深处似乎依旧贪恋地翕动着,吮吸着他。
欲望的火苗再次被轻而易举地点燃,甚至比之前更加旺盛。
他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的雍姬。
她云鬓散乱,双颊酡红,眼波迷离,红唇微肿,一副被彻底疼爱过却仍不满足的娇媚模样。
尤其是那双眼睛,含着水光,带着无尽的渴求望着他。
而自己那根依旧坚挺如铁的阳物,还深深埋在她体内,被那温暖紧致包裹着。 “夫君……”她怯生生地唤了一声,腰肢微微扭动,那花径便如同活过来般吞咽吮吸着他的阳物。“……我还要……”
这三个字,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摧毁了雍纠刚经历高潮后本应有的任何间隙。 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而充满欲望:“小妖精……看来为夫今日……定要死在你身上方才罢休……”
他再次动了起来。
这一次,他不再急于冲刺,而是利用依旧深埋在内的优势,开始缓慢而深刻地研磨。 每一次抽出只退出少许,每一次进入又尽根没入,用那滚烫的龟头重重碾压摩擦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的凸起和皱褶。
雍姬心中痛楚与快意交织,知道最终的时刻即将来临。
她开始更主动地迎合他的研磨,用身体本能的反应回应他,花径深处那玄妙的力量时而如涟漪般轻轻荡漾,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时而如潮水般温柔包裹,让他沉溺其中。
她纤细的腰肢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仿佛不堪承受这缓慢而磨人的快感。
“啊……就是那里……夫君……磨到了……好酸……好麻……啊啊……”她呜咽着,身体剧烈颤抖,内壁一阵阵紧缩,仿佛又一次被推上了虚幻的高峰。
雍纠被她这热情的表现和体内那无穷变化的紧致吸啜刺激得欲火焚身,征服感和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觉得自己强大无比,能永远征服身下的尤物。
他却不知道,自己每一次呼吸的加重,每一次肌肉的紧绷,都被深爱他的妻子感知,她像一个深情的伴侣,也像一个冷静的献祭者,引导着这场爱欲之舞。
时间在呻吟与喘息中流逝。烛火噼啪作响,映照着重叠起伏的身影,在墙壁上投下缠绵的剪影。
雍姬感觉时机已到。
他已经持续了极长的时间,呼吸再次变得极其粗重,研磨的动作也开始带上急促的意味,那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跳动得越来越剧烈,显然又快到了极限。
她决定给他再来一场极致的灭顶欢愉。
雍姬仰望着身上的丈夫,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沿着紧绷的肌肉线条滑落,滴在她雪白的胸脯,溅开一小朵一小朵湿热的花。
他的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近乎蛮横的力量,仿佛要将她钉穿在这张承载了无数欢爱与阴谋的床榻上。
雍纠只觉得今日的自己,勇猛得不像话。
那胯下的阳物,在经过两次酣畅淋漓的宣泄后,非但没有寻常事后的疲软,反而愈战愈勇,坚硬如铁,灼热如炭,被妻子那紧致湿滑、内里仿佛生着无数张小嘴的妙处吮吸咂弄,快感如同永无止境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断将他推向更高的浪尖。
他脑中昏昏沉沉,只剩最原始的征服欲和酣畅淋漓的舒爽,哪里会去细想这不合常理的持久背后,是否隐藏着致命的消耗。
他甚至得意于自己的“雄风”,动作越发狂放,每一次撞击都结实有力,囊袋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臀瓣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
“欢儿……我的欢儿……”他低吼着,嗓音因持续的情欲而沙哑不堪,却充满了占有和满足,“你今日……怎会如此……如此销魂蚀骨……”他低下头,啃噬着她纤细的脖颈,留下暧昧的红痕,大手用力揉捏着她饱满的乳肉,指尖粗鲁地搓弄着早已硬挺的乳尖。
雍姬承受着他近乎野蛮的冲撞,身体被顶得不住向上挪动,云鬓彻底散乱,黏在汗湿的颊边和颈侧。
她口中溢出的呻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浪,仿佛真的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欢爱送上了极乐的云端。
“啊……夫君……好厉害……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啊啊……慢些……妾身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她十指在他汗湿的背脊上胡乱抓挠着,留下道道鲜红的指痕,双腿却如水蛇般紧紧缠住他精壮的腰身,脚踝在他臀后交叠,用力将他推向自己最深处,让那粗长的凶器每一次都能重重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这欲拒还迎的姿态,这淫声浪语,极大地刺激了雍纠的感官。
他只觉得一股股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爽得头皮发麻,腰眼酸胀,那喷射的欲望又一次汹涌聚集。
然而,就在他节奏越来越快,喘息越来越急促,龟头跳动不已,即将攀登顶峰的那一刻,身下的雍姬却腰肢一扭,内部那紧致湿滑的媚肉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巧妙地一松一弛,那如同漩涡般吸吮的力道微微一变,化作一种绵长而深情的按摩,柔柔地包裹揉按着他敏感的顶端和棱沟。
那即将爆发的极致快感,仿佛一下子被悬在了半空,离那魂飞魄散的顶点只差毫厘,却偏偏无法抵达。
雍纠难受得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寻求着更强烈的刺激,腰臀机械地猛烈挺动,试图再次捕捉那致命的触点。
“呃……欢儿……别闹……”他语无伦次地哀求,额上青筋暴起。
雍姬看在眼里,心中痛楚与怜惜交织,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决绝。
她不能让他太快结束,这场献祭,必须足够漫长,足够深刻,才能榨取她所需要的一切,也才能……让她记住他最后的一切。
她收紧手臂,将他拉向自己,张开檀口,主动吻上他汗湿的唇,舌尖笨拙却又热情地探入他口中,勾缠着他的舌,吞咽下他所有的喘息与呜咽。
同时,她丰腴的胸脯紧紧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微微磨蹭,那两颗硬挺的乳尖刮蹭着他的皮肤,带来细微而清晰的刺激。
雍纠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吻和胸前的摩擦弄得微微一怔,随即更加狂热地回应起来,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唇舌,仿佛要将她的魂魄也吸出来。
身下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变成了更深、更重的研磨,每一次都极力深入,仿佛要将自己完全埋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雍姬内部那妖女般的力量也随之变化,不再刻意延缓他的高潮,而是如同最体贴的侍者,引导着他的欲望,让那粗长的阳物在她体内划着圈,碾过每一处能带来快感的皱褶和凸起。
她微微调整着腰臀的角度,让他每一次进入,那滚烫的龟头都能重重刮擦过某一点。 “啊……!”雍纠猛地仰起头,脱离她的唇,发出一声短促而舒爽的惊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就是那里!
一种前所未有的酸麻快感从尾椎炸开,迅速蔓延至全身。
“是这里吗?夫君……”雍姬眼神迷离,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内部肌肉有意识地收缩,精准地挤压按摩着他刚刚被照顾到的那一点,“喜欢……欢儿这样吗?”
“喜……喜欢……”雍纠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凭借着本能,追逐着那极致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朝着那个奇妙的角度撞击、研磨。
他感觉自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蛮牛,在这片温暖紧致的沃土上奋力耕耘,每一次冲击都带来灵魂战栗般的欢愉。
雍姬积极配合着,她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带着哭腔,仿佛快乐得快要昏厥过去。 “夫君……磨死妾身了……太深了……啊啊……就是那里……再重点……求你……” 她的话语如同最猛烈的助燃剂,让雍纠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疯狂。
他双手托住她的臀瓣,指尖几乎要陷入那柔软的皮肉里,将她整个人对折起来,以便进犯得更深更狠。
这个姿势让他进得前所未有的深,雍姬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硕大的龟头已经挤开了宫口,抵住了那最柔软最脆弱的核心。
“呃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长吟。
雍姬内部剧烈地痉挛起来,花心如同雏鸟的喙,贪婪地吸吮着那冒犯的顶端。 而雍纠则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紧箍和吸啜刺激得低吼连连,快感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但他依旧没有发泄。那阳物在她体内胀大到了惊人的程度,搏动着,叫嚣着,却始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约束在爆发的边缘。
雍纠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持续的高强度交合和不断累积却无法释放的快感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
他喘着粗气,汗水如雨般落下,动作渐渐带上了一丝力不从心的僵硬,但身体的欲望却丝毫不减,那根阳物依旧坚挺灼热,深埋在她体内,仿佛要永远占据这方温暖的天堂。
雍姬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节奏的变化和他气息中的一丝紊乱。
她知道,他的体力正在快速流逝,只是那被刻意维持和挑逗的欲望仍在强撑着他的动作。
一丝不忍掠过心头,但很快被更庞大的决心淹没。
她开始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他有些凌乱的抽送,内部那吸吮之力再次变得强而有力,如同有节奏的潮汐,一波波地冲击着他敏感的神经末梢,帮助他重新找到节奏。
“夫君……动一动……”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媚意,“……妾身里面……好痒……想要夫君……狠狠地疼我……”
雍纠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被妻子这放浪的邀请再次激起了气力。他低吼一声,再次开始了迅猛的冲刺。
“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密集得如同雨打芭蕉。雍姬放声呻吟,声音沙哑而甜腻,说着自己平日绝不可能说出口的淫词浪语。
“啊!夫君好棒!干得欢儿好快活!啊啊!顶到了!顶到花心了!要坏了……呜呜……”
她的花径早已泥泞不堪,蜜液伴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弄湿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和身下的床褥。
雍纠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如同濒临失控的野兽。
他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云端,又仿佛沉沦在欲海,所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都被抽干,只剩下最原始的撞击本能和追求极致快感的渴望。
雍姬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他胸腔里如同擂鼓般剧烈的心跳,感受着他皮肤下奔腾的血液和逐渐透支的精力,感受着那根肉棒又一次剧烈颤抖了起来。
她看着他沉迷情欲、英俊却难掩一丝逐渐浮现的疲惫的脸庞,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就是现在!
雍姬眼中瞬间溢满泪水,却绽放出一个极致妖媚、也极致绝望的笑容,她看着丈夫那双逐渐聚焦、再次被情欲和爱意占据的眼睛,声音如同最甜蜜也是最痛苦的毒药:
“夫君……欢儿还要……永永远远都要……”
她话音未落,腟穴骤然如活物般疯狂蠕动起来,内壁层层叠叠的嫩肉仿佛生出无数张小嘴,既吮吸又碾压,如同一场缠绵却凶猛的浪潮,将他整根阳物吞得更深、更紧。
那不再是先前若有似无的撩拨,而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榨取——每一寸褶皱都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争先恐后地缠绞上来,刮蹭着他最为敏感的棱沟与顶端,推挤着那积蓄已久的快感冲向一个前所未有的骇人高峰。
她看着丈夫那双被情欲和震惊占据的眼睛,声音如同最甜蜜也是最痛苦的毒药,颤抖着坦白:“夫君,对不起,欢儿骗了你……我天生……体质异于常人……牝户之内,能自生吸吮蠕动之力……就连父母也不曾知晓……以往欢爱,从未敢真正动用……只怕伤了你……可今日……今日……”
她哽咽着,腟穴却如同响应她的坦白一般,骤然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收缩挤压,肉粒附着在肉棒上剧烈地蠕动了起来,那深藏的花心如同最贪婪的泉眼,骤然产生一股可怕的、近乎蛮横的吸力!
“呃啊啊啊——!”他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舒爽与本能恐惧的嘶吼,身体如遭雷击般剧烈震颤。
他感到自己那深埋在她体内的阳物,被一股可怕到无法抗拒的力量死死箍住、吸吮,那力量并非仅仅来自肌肉的收缩,更像是一个拥有生命的、贪婪无比的漩涡,正疯狂地拉扯榨取着他生命最本源的精元!
他想挣脱,但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在那灭顶的、几乎要撕裂灵魂的快感冲击下,非但无法抽离,反而失控般地猛烈向上挺送,将自已更深地送入那致命的温柔陷阱。
一股股远比之前两次更加浓稠、更加滚烫、几乎带着他生命热度的阳精,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澎湃地激射而出,尽数被那贪婪的肉穴吮吸吞噬!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某种东西正随着这疯狂的喷射急速流失。
原本贲张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光泽与弹性,变得松弛;充沛的体力瞬间被抽空,强烈的虚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席卷而来;甚至连视线都开始模糊、涣散,耳边嗡嗡作响。
他英俊的脸庞迅速凹陷下去,颧骨突出,眼窝深陷,皮肤失去血色变得蜡黄,仿佛被骤然抽去了大量的生机与精元,身形急剧地消瘦下去,透出一种异常的虚弱和枯槁。
然而,极其诡异的是,即便承受着如此可怕的榨取,他胯间那根阳物却依旧深埋在她体内,虽然尺寸似乎因他整体的消瘦而略显突兀,却依然保持着惊人的硬度和热度,甚至在她那依旧缓慢蠕动的媚肉包裹下,还不甘似的微微搏动。
雍姬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他胸膛下那颗心脏疯狂而紊乱的跳动,感受着他皮肤瞬间变得冰凉潮湿,感受着他那原本强壮紧实的躯体在自己怀中飞快地消瘦下去,只剩一把枯骨般的脆弱。
她内部的吸吮之力缓缓减弱,那疯狂蠕动的媚肉也逐渐平息,转为一种近乎哀悼的、温柔的包裹,依旧紧紧含着他那未曾软化的阳物。
雍纠瘫软在她身上,只剩下一丝微弱的喘息,证明他还残存着一口气。
他的眼神涣散,充满了迷茫、痛苦与一种被最深爱之人背叛的极致绝望。
他几乎说不出话,只能用尽最后力气,发出破碎的气音:“为……什么……” 雍姬泪水汹涌而出,她猛地一个翻身,竟以惊人的力量将此刻轻飘飘的、消瘦得可怕的丈夫反压在了身下。
她骑跨在他干瘪的腰腹上,两人下身依旧紧密相连,她低头看着他此刻形销骨立、宛如被风干的恐怖模样,心如刀绞,愧疚与爱怜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伸出颤抖的、同样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凹陷的脸颊,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无尽的悲恸与绝望:“夫君……夫君……对不起!对不起!是君上……君上他要杀我父亲!他让你……让你在郊宴行事……我……我不能……那是我父亲,生身之父啊……母亲说……人尽可夫,父一而已,我只能……我只能……”
她泣不成声,伏在他枯瘦的胸膛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不能让父亲动手,这份罪孽,该由我来背……我想给你最后的欢愉……用这天生带来,却如同妖异般的能力……害了你……对不起……”
她伏在他几乎无法起伏的胸膛上,泣不成声。
雍纠的眼中掠过一丝了然,随即被更深的痛苦和绝望淹没。
他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一滴浑浊的泪从他深陷的眼角滑落。
这滴泪灼伤了雍姬。
她猛地直起身,眼中所有的犹豫和悲恸在瞬间被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取代。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那么,至少……至少让他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毁灭般的极乐!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补偿,一场用生命献祭的交合!
“夫君……”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异样柔媚,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蛊惑,内部那紧含着他的媚肉轻轻蠕动,仿佛最深情也是最致命的告别,“……欢儿让你……快活升天……”
话音未落,她腰肢猛地一沉,将那根依旧硬烫的阳物尽根吞入!
同时,她牝户深处那圈软肉以前所未有的力度骤然收缩,如同活物般死死箍住他的根部,一股强大到恐怖的吸力自花心深处轰然爆发!
“呃啊——!”雍纠枯槁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击中,剧烈地向上反弓,脖颈青筋暴起,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舒爽与濒死恐惧的嘶吼!
他感觉自己的魂魄仿佛都要被从那根阳物中吸扯出去,生命最本源的精元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澎湃地冲向那致命的温柔漩涡!
雍姬不再流泪,她脸上呈现出一种妖异而圣洁的光辉,仿佛一位执行最终献祭的女祭司。
她双手死死按住他干瘪的、几乎只剩骨架的胸膛,腰臀开始了疯狂地、高速地起伏套弄!
她雪白的臀瓣一次又一次地重重砸在他枯瘦的胯骨上,发出沉闷而淫靡的撞击声。 她的动作狂野而富有韵律,每一次坐下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坐进自己的身体,每一次抬起又几乎完全退出,只留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卡在穴口,随即又狠狠落下,尽根吞没!
内部的吸吮和蠕动从未停歇,反而越来越强劲。
那无数张小嘴般的褶皱疯狂地刮蹭、挤压、吮吸着那根硬挺的肉棒,贪婪地榨取着每一滴精元,每一次搏动带来的快感都强烈到足以令常人瞬间昏厥。
雍纠的身体在她身下剧烈地颤抖、痉挛,如同风中残烛。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却已经完全涣散,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涎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
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早已摧毁了他所有的神智,只剩下最原始的身体反应还在苟延残喘。
雍姬忘情地骑乘着,摆动着头颅,青丝狂乱地飞舞,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从她潮红的脸颊滑落,滴在他枯槁的胸膛上。
她口中溢出的呻吟高亢而沙哑,不再是表演,而是被这疯狂交媾和内心巨大痛苦撕裂出的最真实的声音:
“啊!夫君!给我!全都给我!啊……好深……顶穿了……啊啊……都给你……我的命也给你……啊!”她语无伦次,内部吸吮之力再次加强,花心如同最贪婪的泉眼,产生着可怕的吸力,疯狂拉扯着他最后的生命力。
雍纠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一步干瘪下去,皮肤变得灰败失去所有光泽,紧紧包裹着骨架,仿佛一具蒙着人皮的骷髅。
唯有那被紧紧含在湿滑炙热蜜穴中的阳物,依旧狰狞地挺立着,甚至因为整体的消瘦而显得更加硕大可怖,还在顽强地、微弱地搏动着。
雍姬感受到他的生命之火即将彻底熄灭,她俯下身,最后一次吻上他冰冷干裂的嘴唇,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快更重,如同疾风暴雨最后的疯狂!
“夫君……一起……一起死吧……”她在他唇边呢喃,内部猛地一阵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他碾碎的剧烈收缩和吸吮!
雍纠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彻底软了下去。
最后一波浓稠到近乎凝固、滚烫如熔岩般的阳精,混合着他最后的生机,被那致命的肉穴疯狂地榨取、吞噬殆尽!
他深陷的眼中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只剩下无尽的空洞。
那根支撑了许久、创造了这漫长死亡过程的阳物,终于在这一刻,极其缓慢地、在她依旧紧含的温热体内,一点点软了下去。
雍姬的动作骤然停止。
她僵硬地骑坐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寝宫内死一般寂静,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声和烛火噼啪的轻响。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从他身上脱离。
“啵”的一声轻响,那根终于完全软化的阳物从她泥泞不堪的穴口滑出,带出大量混合着浓精和她爱液的浊白粘稠液体,流淌在他彻底干瘪、如同蒙着灰败人皮的骷髅架般的下体上。
她怔怔地看着身下的丈夫。
他已经完全不成人形。
皮肤紧贴着骨头,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灰黄色,眼窝和脸颊深陷得如同骷髅,嘴巴微微张着,露出干涸的牙龈和牙齿,表情凝固在一种极致的、扭曲的快感和痛苦交织的瞬间。
他的身体轻飘飘地躺在凌乱的床榻上,仿佛只剩下一具空壳。
一具被彻底榨干了所有生命精元的、名副其实的干尸。
疯狂的潮水褪去,巨大的空虚和冰冷的现实如同冰山般撞击着雍姬的灵魂。
她踉跄着下榻,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
她挣扎着爬回榻边,伸出手,颤抖着,轻轻触碰了一下丈夫那冰冷僵硬、如同枯木般的脸庞。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猛地缩回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做到了。她救了父亲。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夫君。用最亲密、最残忍的方式。 一滴冰冷的泪,终于从她眼角滑落,悄无声息地滴落在染满浊液和汗水的床褥上。 ……
天色微明,晨曦透过窗棂,勉强驱散了些许室内的淫靡和死亡气息。
雍姬已然穿戴整齐,一身素色深衣,遮掩住底下遍布欢爱痕迹的胴体。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戴上了一张冰冷的面具,只有眼底深处残留着一丝无法抹去的血红和空洞。
她看着榻上那具可怕的干尸,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
她走上前,用早已准备好的厚重锦缎,极其缓慢地、仔细地将干尸包裹起来。 她的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仿佛怕惊扰了谁的安眠。
当那具轻得异常的躯体被完全包裹妥当后,她站在原地,沉默了良久,最终弯下腰,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包裹扛上了自己纤细的肩头。
她不能假手于人。这份罪孽,从始至终,都必须由她独自背负。
清晨的街道空旷而冷清。
雍姬扛着那裹着锦缎的干尸,一步一步,艰难地向着祭仲的府邸走去。
她的脚步虚浮,身形摇摇欲坠,但脊背却挺得笔直。
路过的早市小贩和零星行人投来诧异的目光,看着她苍白的脸和肩上那巨大却似乎并不沉重的包裹,纷纷避让开来,窃窃私语。
祭仲府邸的大门紧闭。雍姬抬起手,用力敲响了门环。
许久,侧门打开,一名睡眼惺忪的仆役探出头来。当他看清门外站着的是小姐,以及她肩上那诡异的包裹时,顿时吓得睡意全无。
“小……小姐?”
“通报父亲,”雍姬的声音干涩沙哑,却异常平静,“就说女儿……来交还雍纠。” 仆役连滚爬爬地冲了进去。
不一会儿,祭仲急匆匆地赶来,他衣冠尚且不整,脸上带着惊疑不定。
当他看到女儿苍白的脸,以及她脚边那个用锦缎包裹的长形物体时,心中已然猜到了七八分。
“欢儿,你这是……”
雍姬没有看他,只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肩上的包裹放下,解开了锦缎的一角。 祭仲倒吸一口冷气,猛地后退一步,脸上血色尽褪!
那包裹里露出的,哪里还是他那个英俊魁梧的女婿?
分明是一具皮包骨头、形貌可怖的干尸!
那干瘪的脸上甚至还残留着一种极其诡异的、欢愉与痛苦交织的表情。
“这……这是……”祭仲指着干尸,手指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女儿。
雍姬缓缓抬起头,目光空洞地看着父亲,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夫君昨夜突发恶疾,暴毙身亡。特将尸身送还父亲。”她顿了顿,补充道, “君上之意,父亲当已知晓。此人勾结君上,意图在郊宴对父亲不利。如今……他已伏诛。”
祭仲看着女儿那双死水般的眼睛,又看看地上那具显然是经非人折磨而成的干尸,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瞬间明白了许多,却又不敢深思。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为父……知道了。”
他挥挥手,示意身后同样吓得面无人色的家臣上前:“将……将此逆贼尸身……拖至街市口……示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家臣们强忍着恐惧,上前抬起那轻得异常的干尸,快步离去。
雍姬看着干尸被抬走,眼中最后一丝波动也归于沉寂。她对着祭仲微微屈膝一礼,声音依旧平淡:“女儿告退。”
她转身,一步一步,僵硬地向着来路走去,背影在清冷的晨曦中显得无比单薄而决绝。 不久之后,雍纠那具形容恐怖、彻底沦为干尸的躯体被被弃于周家宅旁的一处池塘,恰位于都城中人来人往的繁华之地。
家臣奉命处置尸身,原本打算拖至街市,途经此处,见池边早有早市人群聚集,便顺势将尸身弃置塘畔,任人围观。
无人能想象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般模样,各种光怪陆离的猜测在市井间流传。 消息很快传入了宫内。
郑突得知雍纠不仅事败,而且死状如此诡异凄惨,顿时惊怒交加,又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他深知祭仲的势力已根深蒂固,再也无法撼动。
“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郑突在宫中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最终只能愤恨地咒骂,“大事与妇人谋之,死得活该!死得活该!”
他知道郑国已再无自己的容身之处。
当天夜里,郑突便匆忙收拾车驾,带着心腹,狼狈不堪地逃离了郑国。
临行前,他甚至不敢去看一眼塘边那具可怖的干尸,只是命人将其匆忙收拾,装载在随行的车上,一同带离了这个他无法掌控的国度。
而雍姬,自此之后,深居简出,无人再见过她真实的情绪。
唯有夜深人静时,那冰冷的闺房深处,似乎隐隐传来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哀泣,久久不绝。
后世史书《左传·桓公十五年》载其始末曰:“祭仲专,郑伯患之,使其婿雍纠杀之。将享诸郊。雍姬知之,谓其母曰:‘父与夫孰亲?’其母曰:‘人尽夫也,父一而已,胡可比也?’遂告祭仲曰:‘雍氏舍其室而将享子于郊,吾惑之,以告。’祭仲杀雍纠,尸诸周氏之汪。公载以出,曰:‘谋及妇人,宜其死也。’夏,厉公出奔蔡。六月乙亥,昭公入。”
太史公点评曰: 雍姬一问,其母一答,遂成“人尽可夫”之典,然其本意非言妇德之荡,实喻亲疏之殊别,父伦之独重。
祭仲以权谋存身,厉公因轻躁失国,雍纠则殒于谋泄,皆因局中人心各有所执,各有所蔽。
惟雍姬一念之间,背夫全父,虽合于彼时孝道伦常,然亦陷于不义,其情可悯,其局可哀,千古之下,犹引人喟叹。
第8章 春秋:哀姜谋储
夜色如墨,沉甸甸地压在鲁国宫阙的飞檐斗拱之上,仿佛要将这巍峨的殿宇彻底吞噬。 唯有哀姜所居的别院寝殿内,还透出一点摇曳的烛光,如同幽暗深渊里挣扎的、带着情欲甜香的鬼火,固执地对抗着无边的黑暗。
厚重的锦缎帷幕隔绝了殿外微凉的夜风,也隔绝了所有窥探的可能,却隔不断殿内弥漫的、混合着昂贵龙涎香与浓烈成熟雌性荷尔蒙的凝滞气息。
那气息甜腻、馥郁,带着催情般的魔力,丝丝缕缕钻入肺腑,足以让任何踏入此地的雄性瞬间血脉贲张,理智崩解。
哀姜斜倚于上首的紫檀木榻,一身华贵的宫装却掩不住那具熟透蜜桃般的妖娆身段。 她是齐国的公主,嫁入鲁国为庄公正妻已三年。
三年,足以让一朵初绽的娇花熟悉这异国宫廷的每一寸冰冷砖石,也足以让她看清自己夫君那看似温和、实则坚硬如铁的心防,以及自己在这华丽牢笼中日益堆积的、无处宣泄的怨毒与…炽热欲念。
那欲念,不仅是对肉体的渴望,更是对那至高无上、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权力的贪婪。
鲁庄公,文姜夫人之子,这位采纳曹刿三鼓论战之说、以“长勺之战”挫败强齐、令天下侧目的一代雄主,心中最深的忌讳,便是后宫妇人染指那至高无上的权柄。
尤其,她的血脉里流淌着与他母亲文姜夫人相同的、曾搅动鲁国风云的齐国血液! 这血脉是她挥之不去的阴影,是庄公眼中最深的警惕,更是她凤榻冰冷、从未真正迎来鲁国国君垂幸的根源!
子嗣?
更是奢望。
三年深宫寂寥,那被刻意压抑的雌性本能,如同沉睡的火山,在权力野心的催化下,正酝酿着焚毁一切的炽热熔岩,而这熔岩的核心,蕴含着她自己都未曾完全知晓的、源自血脉深处的、吞噬生命精元的恐怖力量。
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滑入殿内,带着夜露的微寒,停在殿中,躬身行礼,姿态谦卑,正是庄公的庶弟,庆父。
他甫一踏入,便被那浓烈如实质的雌香包裹,心神微荡,下腹竟不受控制地一热。 殿内烛光昏暗,更添几分诡秘。
“嫂嫂深夜相召,不知有何要事?”庆父的声音带着惯有的谨慎,目光飞快地扫过哀姜那张在烛光下美得惊心动魄、此刻却带着慵懒与一丝危险媚意的脸。
宫装低领下,一抹雪白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饱满得几乎要挣脱束缚,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起伏,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庆父喉结滚动,连忙垂下视线,不敢久视,却感觉那目光如同带着钩子,刮得他心头发痒,一股不祥的预感悄然滋生。
哀姜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端起案几上温热的玉盏,浅浅啜了一口蜜水。
红唇沾湿,饱满欲滴,如同熟透的樱桃,在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水泽。
她放下杯盏,清脆的磕碰声在寂静的殿中格外清晰,如同敲在庆父紧绷的心弦上。 “要事?”哀姜唇角勾起一抹冷峭又妖娆的弧度,眸光流转,带着冰锥般的锐利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雌兽的审视,直刺向庆父,“自然是关乎鲁国未来的‘要事’。君上春秋渐高,储位却迟迟未定。我这个做嫡母的,心中实在难安。”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同时,那丰腴的腰肢在榻上轻轻一扭,裙裾勾勒出的饱满臀线惊心动魄,仿佛某种危险的信号。
庆父的心猛地一沉,预感到风暴将至,那浓烈的雌香更是让他心神不宁,口干舌燥。 他强压下身体异样的燥热,声音干涩:“储君之位,乃国之根本,自有君上圣心独断……臣弟愚钝,不敢妄议。况且……”他顿了顿,鼓起勇气,试图以旧事劝诫,“嫂嫂当知,昔日您的姑母——先夫人文姜之事殷鉴不远啊!文姜夫人与兄长齐襄公秽乱,致先君桓公横死,那齐襄公荒淫失道,终也难逃身死国乱的下场。幸而文姜夫人晚年悔悟,深居简出才保全自身,避免了卫国宣姜夫人被诛杀的下场,最终得以善终。嫂嫂贵为嫡母,当……”
“住口!”
庆父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冰冷的厉喝骤然打断!
哀姜霍然起身,动作快如雌豹!
华丽的裙裾在烛光下划出一道凌厉而性感的弧线。
那张绝美的脸庞瞬间布满寒霜,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更深处却翻滚着被触及逆鳞的、近乎疯狂的羞辱与暴戾!
文姜!
又是文姜!
这该死的名字,如同跗骨之蛆,是她在这鲁宫永远无法摆脱的梦魇!
这废物竟敢拿那女人的“善终”来教训她?!
一股源自血脉深处的、冰冷而狂暴的力量在她小腹深处涌动,仿佛沉睡的巨兽被唤醒。 “善终?哈哈哈哈!”哀姜发出一串尖锐刺骨的冷笑,笑声在殿内回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怨毒,“她文姜能善终,是她运气好!是她生了个好儿子!可本宫呢?!”她一步步逼近僵立在殿中的庆父,每一步都带着千钧的压迫感,馥郁到令人窒息的体香混合着权力欲望和被激怒的雌性气息,如同汹涌的浪潮将庆父彻底淹没。
庆父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呼吸困难。
“他不给我机会,我便自己创造机会!”哀姜停在庆父面前,两人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呼吸。
她微微仰头,盯着庆父因惊惧而闪烁、却又因近在咫尺的妖娆而本能泛起欲望的眼睛,一字一句,如同淬毒的匕首,“公子开!叔姜的儿子!他体内流着一半我齐国的血,是我带进这鲁宫的陪嫁媵妾所生!他,就是我们的机会!”她的指尖,几乎要戳进庆父的胸膛。
庆父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上冰冷的殿柱! 那浓烈的雌香和哀姜眼中燃烧的疯狂欲焰,让他恐惧得浑身发抖,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嫂……嫂嫂慎言!扶持公子开?这……这是悖逆!君上尚在,公子般……公子般才是名正言顺的长子!此事若泄,你我皆是万劫不复!臣弟……臣弟万万不敢!”他试图用宗法礼制筑起最后的防线。
“不敢?!”哀姜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平静彻底碎裂,被赤裸裸的鄙夷和一种被雄性无能激怒的暴戾所取代。
她被“文姜”二字点燃的怒火,此刻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
而这废物弟弟的退缩,就是最好的燃料!
她体内那股冰冷的力量瞬间沸腾,与炽热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毁灭性的冲动。 “刚才提文姜的胆子呢?废物!”
没有任何预兆!
哀姜猛地伸出双手,带着一股沛然莫御、绝非寻常深宫妇人所能拥有的恐怖蛮力,狠狠攥住了庆父胸前的衣襟!
那力量之大,远超庆父的想象!
“呃啊——!”
一声闷响!
庆父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天旋地转!
他被这巨大的力量狠狠掼倒在地,脊背砸在冰冷的织锦地毯上,眼前金星乱冒,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
尚未回神,一片灼热而沉重的、散发着浓郁雌香的阴影已如乌云般笼罩下来! 哀姜竟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腰腹之上!
那丰满挺翘到惊人的臀峰,隔着薄薄的夏衫,沉甸甸地、极具压迫感地、带着滚烫的温度,重重压在了他的小腹,更往下,精准无比地、带着碾磨的力道,压在了他那因恐惧和这极致雌性刺激而瞬间充血、昂扬勃起的部位!
华丽繁复的宫装裙裾堆叠散开,如同怒放的、充满肉欲的地狱之花,将他半身覆盖。 馥郁到令人神魂颠倒的体香,混合着她身上蒸腾出的、因愤怒和某种即将爆发的原始欲望而变得滚烫的气息,将他牢牢禁锢在身下。
庆父感觉自己像被一座燃烧的肉山压住,动弹不得,唯有下体那根被压迫、被碾磨的凶器,在极致的恐惧与刺激下,更加狰狞地跳动、胀痛!
“现在才来说不敢?”哀姜俯下身,那张颠倒众生的绝美脸庞逼近庆父惊恐扭曲的面孔,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吐出的气息灼热如岩浆,每一个字都像带着情欲毒刺的鞭子,抽打他的神经,“爬上你兄长正妻的床榻,亵渎鲁国宗庙时,你怎不说‘不敢’?!你那根没用的东西,现在倒是诚实得很!”她的目光扫过他下体顶起衣袍的轮廓,充满嘲弄。
她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
腰肢带着一种摧毁性的、充满羞辱意味的力道,重重一碾!
那饱满肥硕的臀肉隔着衣料,狠狠挤压、研磨着他那已然坚硬如铁的昂扬!
动作粗野,带着主宰一切的蛮横!
“呃啊——!”庆父浑身剧震,双眼骤然瞪大,口中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混合着极致痛楚与瞬间淹没理智的、灭顶快感的嘶吼!
那被压在身下的凶器,被这充满羞辱意味又无比契合本能的碾压彻底点燃,在极度的惊恐与这粗暴又致命的刺激下,疯狂地向上顶撞!
隔着层层布料,凶悍地顶住、甚至试图嵌入身上那柔软而沉重、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压迫源头!
原始的兽性瞬间压倒了礼法伦常。
“废物!”哀姜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那滚烫的、脉动着的坚硬和尺寸,眼中鄙夷更甚,红唇却勾起一抹妖异到令人心胆俱裂的媚笑,那笑容里燃烧着赤裸裸的掌控欲和一种即将享用猎物的兴奋,“既然有胆子硬起来,就该有胆子陪我走到底!这盘棋,你下也得下,不下……”她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九幽寒冰,纤纤玉手却带着滚烫的温度,猛地向下探去,粗暴地扯开自己繁复的宫装下摆!
嗤啦——!
昂贵的丝绸撕裂声在寂静的殿中响起,惊心动魄!
裙裾之下,竟无亵裤!
一片丰腴雪白、饱满鼓胀到极致的阴阜,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黄的烛光下!
浓密乌亮的耻毛如同神秘幽谷的丛林,遮掩着那最诱人的入口。
两片肥厚、湿润、闪烁着淫靡水光的深红阴唇,如同熟透绽放的花瓣,正微微翕张,散发出浓郁得化不开的、混合着雌性体香与情欲甜腥的致命气息!
更令人心悸的是,那幽深的蜜裂深处,仿佛有某种非自然的、极细微的暗色纹路在烛光下一闪而逝,如同活物般微微蠕动,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安的吸力。
那幽深的蜜裂,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正对着庆父那怒胀的紫红肉柱!
“不下……本宫现在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万劫不复’!用你这身无用的软骨头,来浇熄本宫心头的火!”哀姜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魔咒,带着一种残忍的兴奋。
她猛地抬起那肥硕滚圆的雪臀,腰肢下沉,对准那根狰狞挺立的紫红肉柱,狠狠坐了下去!
噗呲——!
一声无比清晰、粘腻、饱含汁水挤压的闷响!
滚烫、紧致、湿滑到不可思议的肉腔,如同最上等的天鹅绒套子,带着无穷的吸力和灼人的热度,瞬间将庆父那粗长硬挺的阳具完全吞噬!
整根没入!
直抵花心!
就在那根阳具被彻底吞没的刹那,庆父清晰地感觉到,那紧箍着他的膣肉深处,那些微不可察的暗色纹路骤然变得清晰、活跃!
它们如同无数细小的吸盘或利齿,瞬间吸附、缠绕、甚至轻微地刺入他敏感的冠状沟和茎身!
一股难以言喻的、远超生理快感的强烈吸吮感,如同无形的漩涡,自那花心深处爆发! “啊啊啊啊啊——!!!”
庆父的嘶吼瞬间冲破了喉咙,化作一声高亢到撕裂的、无法形容的绝叫!
那不是痛苦的惨叫,而是灵魂被瞬间抛上九霄云外、被最纯粹、最原始、最狂暴的快感巨浪彻底淹没的狂啸!
然而,在这灭顶快感的洪流之下,他同时感到一股冰冷的、生命本源被强行抽离的恐怖虚弱感!
那花穴深处的吸吮,不仅带来快感,更像是在直接汲取他的精元、他的血气、他的生命力!
太紧了!
太热了!
太湿滑了!
那包裹着他的肉腔,简直如同活物!
层层叠叠、柔韧无比的膣肉瞬间缠绕上来,如同无数张小嘴,疯狂地吮吸、挤压、刮擦着他敏感的茎身!
冠状沟被那暗色纹路形成的“活环”死死箍住、吸吮,马眼被一股股滚烫的蜜液冲刷、侵蚀!
从未体验过的、汹涌狂暴到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快感,如同灭世的洪水,沿着那被彻底吞没的命根子,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堤坝!
什么君臣纲常,什么兄弟情义,什么万劫不复的恐惧,在这纯粹而猛烈的生理风暴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
而生命被汲取的冰冷感,则如同跗骨之蛆,带来一种沉沦地狱的终极恐惧!
“呃啊……嫂嫂……天……天啊……”庆父的求饶声完全变了调,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沉醉的喘息,不再是抗拒,而是沉沦在欲望漩涡中的溺水者发出的无意识呻吟。
他的双手不再试图推开哀姜,反而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抓住了她压在自己胸膛上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那滑腻的皮肉里。
身体本能地、一下下地向上挺动着腰胯,绝望又贪婪地追逐着那带来灭顶快感的花穴,将自己的阳根更深地送入那致命的温柔陷阱,每一次撞击花心,都带来灵魂出窍般的极致舒爽!
但同时,每一次深入,都让他感觉自己的生命之火被那花穴深处贪婪的“口器”狠狠咬掉一块!
“废物!这就受不了了?”哀姜的声音带着魔性的喘息和一丝掌控一切的快意。 她享受着身下男人彻底的崩溃和臣服,更享受那股源自花穴深处、通过那奇异纹路传递而来的、如同琼浆玉液般涌入她四肢百骸的生命精元!
那力量让她容光焕发,眼眸深处的冰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那肥美硕大的雪臀开始疯狂地起伏!
每一次抬起,都带出大量粘稠拉丝的淫蜜,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每一次沉落,都如同重锤,狠狠砸下,用那肥厚滚烫的阴唇和紧致蠕动的花径,将身下的肉棒连根吞没,重重碾磨!
臀肉撞击在庆父小腹和大腿上,发出沉闷而色情的“啪啪”声,与那“噗嗤噗嗤”的激烈交合水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一曲淫靡的交响!
那花穴深处的吸吮之力,随着她的每一次起落而加剧,如同一台高效运转的榨汁机,疯狂地压榨着庆父的精元。
“你刚才的骨气呢?姬庆父?”她俯下身,红唇几乎贴上他大张着喘息的嘴,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带着香涎的微甜和蜜穴的腥膻,“不是要拿文姜那个贱人来教训本宫吗?嗯?!”伴随着恶毒的质问,她下沉的力道猛然加重!
花心如同一个贪婪的吸盘,狠狠嘬住了那饱胀的龟头!
那深处的暗色纹路骤然收缩,吸力陡增十倍!
“嗷嗷嗷——!!!”庆父发出一声更高亢、更凄厉、也更充满极致快感的嘶吼! 身体如同被强弓射出的箭矢,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腰臀疯狂地痉挛抽搐! 一股浓稠滚烫、量多到惊人的白浊液体,如同失控的火山熔岩,激射而出!
强劲的力道,狠狠冲撞在哀姜那贪婪吮吸的花心之上!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精华正被那紧箍蠕动的肉腔疯狂地榨取、吞噬! 伴随着精液的喷射,他感觉自己的意识、体力、乃至血肉,都随着那激流一同涌出,被身上那妖异的肉穴贪婪地吸食!
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光泽,眼眶微微凹陷下去,原本还算健硕的身体竟开始透出一种枯槁的迹象。
射了!在哀姜这暴戾而精准的骑乘榨取下,仅仅片刻,庆父便一泄如注,精关大开! 然而,哀姜的动作,并未因他的爆发而停止!
相反,那带来极致毁灭快感的花穴,如同最冷酷高效的榨汁机器,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疯狂地收缩、吮吸、蠕动!
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化作了无数张小嘴,死死箍着他那在剧烈喷射后本能想要萎靡下去的柱身,那花心深处的暗色纹路更是如同活过来的魔爪,死死攫住龟头,以近乎贪婪的频率和力度,继续疯狂地挤压、刮擦、吮吸着!
每一次强有力的收缩,都伴随着一股新的、源自庆父骨髓深处的精元被强行抽离,融入哀姜体内。
庆父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干瘪下去,皮肤开始变得松弛、失去弹性,如同失水的瓜果,甚至微微泛起一种不健康的灰败色泽。
他的嘶吼变成了崩溃的、带着极致欢愉的哭嚎,但这哭嚎中充满了对生命流逝的恐惧。 “呃啊啊啊啊——!嫂嫂……饶命……求您……啊哈……不行了……真的……要被吸干了……太……太美了……停下……”庆父的声音断断续续,嘶哑不堪。
射精后的极度敏感,让每一次膣肉的刮擦和花心的吮吸都如同电流直击天灵盖,带来的是远超之前、足以撕裂灵魂又让他欲仙欲死的尖锐快感!
那是一种身体被彻底掏空、灵魂却被强行钉在欲望极乐刑架上的极致体验!
而身体被榨取的虚弱感越来越强,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拧紧的海绵,精元正被无情地挤干。
他双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在光滑的地毯上疯狂扭动、弹跳,不是逃离,而是绝望又贪婪地将自己更深地送入那掌控他生死快感的花穴深渊,同时又被那吸力拖向枯竭的死亡边缘。
哀姜看着身下男人涕泪横流、皮肤松弛灰败、彻底沉沦在肉欲地狱与生命枯竭双重折磨中的丑态,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掌控一切的冰冷快意和一种被这极致榨取感点燃的、属于雌性征服者的炽热欲火。
她俯视着他,如同女王俯视匍匐的奴隶,声音带着魔性的喘息和命令:“废物!才这点程度就求饶了?给本宫忍着!一滴精元都不许剩下!全都射进来!”她感觉体内充盈着前所未有的力量,那是掠夺生命本源带来的邪恶满足。
她骑乘的速度再次飙升!
那肥圆雪白的巨臀如同打桩般疯狂起落!
每一次重重坐下,都伴随着“噗嗤”的淫靡水声和臀肉撞击的闷响!
身下的庆父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被撞击得不断弹起落下。
那紧窄湿滑的花径内,媚肉疯狂地蠕动、缠绕,如同活着的肉套子,死死箍住那根可怜的阳物,花心深处的暗色吸盘无情地榨取着残余的精元。
每一次剧烈的套弄,都带出大股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浊粘液,溅落在哀姜白皙的大腿内侧、庆父痉挛的小腹以及身下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狼藉一片,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庆父的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秋叶,原本还算结实的胸腹肌肉开始松弛塌陷,肋骨隐约可见,脸颊深凹,嘴唇干裂苍白,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水分,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濒临成为一具干瘪皮囊的边缘。
他的嘶吼已不成人声,只剩下破碎的、野兽般的呜咽和倒抽冷气的声音,每一次吸气都如同破风箱般艰难。
极致的快感早已超越了承受的极限,转化为摧毁神智的狂潮,在他体内疯狂肆虐。 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如同风中残烛,飘摇欲灭。
身体深处,仿佛所有的精气、魂魄,正被身上那尊复仇与欲望的雌神,通过那紧箍吮吸的肉穴深处贪婪的“口器”,连皮带骨地狠狠抽离、榨取!
那是通往毁灭的极乐,是心甘情愿沉沦的地狱!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生命如沙漏般飞速流逝的声音。
就在庆父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彻底魂飞魄散、血肉枯竭,彻底化作一具被吸干的枯骨之际——那带来地狱般极乐感受的疯狂骑乘,连同那沉重碾磨着他生命的臀峰,骤然停了下来!
一切动作,戛然而止。
如同奔腾的洪流被瞬间冰封。
唯有那根饱经蹂躏榨取、依旧被哀姜湿滑紧致的蜜穴牢牢锁在深处的男性阳具,还在可怜地、微弱地抽搐跳动。
顶端的小孔如同枯竭的泉眼,缓缓溢出最后一滴混浊的液体,沿着紫红肿胀的柱身,蜿蜒流下。
哀姜的花穴依旧紧紧包裹着他,内里的媚肉还在无意识地、贪婪地微微吮吸,榨取着最后的残渣,但那股恐怖的、吞噬生命的吸力却如潮水般退去。
地狱般的极乐酷刑暂停了,但那余威仍在体内如海啸般翻腾。
庆父如同一滩彻底被抽去骨头的烂泥,瘫在冰冷粘腻、沾满他精液的地毯上。 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仿佛只剩下一个空壳。
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每一次呼气都喷出滚烫灼人的、带着精液腥味的气息。
汗水早已流干,只剩下泪水、口涎混合着溅落的淫液,在他干枯灰败的脸上、松弛的皮肤上留下狼狈不堪的痕迹。
他的眼神空洞涣散,失焦地望着寝殿顶部繁复的藻井,嘴角却挂着一丝诡异的、满足到扭曲的微笑。
灵魂仿佛已被刚才那灭顶的极乐浪潮彻底卷走、融化,只剩下一个被快感彻底重塑、烙印上雌主印记的空壳。
然而,那濒临死亡的枯竭感是如此清晰,让他残余的理智在恐惧中瑟瑟发抖。 哀姜依旧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居高临下,如同胜利的女王端坐在她的肉垫王座。 她微微喘息着,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几缕乌黑的发丝粘在光洁潮红的颊边,非但不显狼狈,反而为她那张妖艳绝伦的脸庞增添了狂野的征服魅力和情事后的慵懒风情。
她的皮肤泛着一种吸饱精元后的、近乎妖异的润泽光彩,双眸深处仿佛有幽火跳跃,力量感充盈全身。
宫装早已凌乱不堪,领口微敞,露出大片雪白滑腻、此刻更显饱满诱人的乳肉和深深的沟壑,随着呼吸诱人地起伏。
那双燃烧过冰焰的凤眸,此刻如同深不见底的欲望之潭,清晰地映照出身下男人那副被彻底征服、榨干、濒临枯竭、沉浸在极乐余韵中无法自拔却又充满死亡恐惧的可怜模样。
她缓缓地俯身,红唇凑近庆父干裂苍白的嘴唇,声音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却又冰冷如刀锋:“感觉如何?我的好叔父?这‘极乐地狱’的滋味,可还受用?”
庆父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想说话,却只能挤出痛苦的呜咽。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离变成一具干尸,只差那么一点点。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真实地笼罩过他。
哀姜欣赏着他眼中那深不见底的恐惧,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现在,告诉我,你帮不帮我?”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同时,那紧紧包裹着庆父残存阳具的花穴,威胁性地、极其轻微地收缩了一下。
那深处蛰伏的吸吮之力,仿佛随时会再次爆发。
这微小的动作,却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庆父残存的最后一丝抵抗意志,在这致命的威胁和对刚才那恐怖吸力的绝对恐惧下,彻底粉碎。
他不想死!
更不想被身上这个女人吸成一具丑陋的干尸!
“帮……帮……”他用尽全身力气,从干涸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眼神中充满了哀求与彻底的屈服,“我帮……嫂嫂……公子开……开儿……为君……”每一个字都耗尽了他残余的力气。
哀姜满意地笑了。
那笑容妖艳如罂粟绽放,带着掌控一切的胜利和一丝残忍的快意。
“很好。”她缓缓地、带着一种品尝胜利果实般的从容,从那依旧被自己蜜穴半含着的、微微抽搐的阳物上抬起了身体。
啵——!
一声轻微的、带着粘腻水声的分离声响。
那根饱受摧残、沾满混合爱液、颜色都显得暗淡的肉棒软软地弹回庆父枯瘦的小腹,顶端还在可怜地渗出透明的腺液,仿佛最后的哀鸣。
哀姜优雅地站起身,赤足踩在冰凉粘腻、浸透了败者精元与尊严的地毯上。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依旧瘫软如泥、眼神迷离涣散、身体枯槁如风中残烛的庆父,脸上那冰冷妖异的笑容,如同初春湖面的薄冰,缓缓消融,最终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潭和绝对的掌控。
“很好”两个字,如同玉珠落盘,清脆,冰冷,不带一丝温度,却有着千钧的分量,重重砸在庆父的心头,也砸在了两人之间再无退路的深渊之上。
“记住你今日在本宫身下说过的话,庆父。”她微微侧首,目光投向寝殿那扇紧闭的、隔绝了外界一切的厚重殿门,仿佛能穿透门扉,看到那深宫之外,鲁国权力版图的剧变。红唇轻启,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主宰命运的力量:
“开儿,必须成为鲁国未来的主人。”
她收回目光,重新落在庆父身上。
那眼神,不再是赤裸的杀意,而是一种深沉的、带着粘稠情欲余韵的审视。
如同猛兽在享用猎物后,确认自己烙印的慵懒一瞥。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自己依旧湿润微张、闪烁着淫靡水光的蜜裂边缘,沾起一丝混合着精斑的粘液,动作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惊心动魄的慵懒与淫靡。
那蜜裂深处的暗色纹路,此刻已完全隐没不见。
“至于你……”哀姜的声音拖长,尾音微微上扬,如同羽毛搔刮在庆父濒临崩溃又充满渴望的神经上,“今日的‘功课’,本宫很满意。”她刻意顿了顿,看着庆父的身体因这句话而本能地一颤,那疲软干瘪的阳物竟又微弱地跳动了一下,显示出这具身体被彻底调教后对主人的本能反应。
“来日方长,若你办事得力……”哀姜的唇角勾起一丝极其细微、却足以让庆父骨髓发寒又心头发烫的弧度,那笑容妖艳、骄纵,充满了掌控一切的野心和一种对玩物的玩味,“本宫这‘极乐地狱’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自有更‘深入’的‘赏赐’。”她刻意在“赏赐”和“深入”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其中的暗示,让庆父刚刚经历过的、地狱般的极乐记忆和濒死的恐惧瞬间复苏,身体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阵剧烈的、带着扭曲渴望的痉挛。
那“赏赐”既是诱惑,也是悬在头顶的利剑——下次若有不从,便是彻底榨干,形神俱灭!
庆父瘫在冰冷粘腻、散发着浓郁精腥的地毯上,身体里还残留着被强行榨干后的极致空虚、虚弱,以及那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对那种毁灭性极乐的扭曲渴求。
还有那沉甸甸压在心头的、背叛兄长的巨大罪恶感,如同冰冷的铅块。
然而,目光触及哀姜那双深潭般的凤眸,那里面冰冷的掌控、毫不掩饰的野心、以及对他这具“榨汁工具”的玩味欲望,如同两道无形的锁链,瞬间粉碎了他心中最后一丝挣扎的念头。
退路?
在刚才那场将他抛上极乐之巅又碾入枯竭深渊的“榨取”中,在他精关大开、灵魂臣服、生命被玩弄于股掌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彻底斩断。
他看着哀姜那张在情欲与权力双重浸染下愈发显得妖艳绝伦、不可方物的脸,那上面写满了淫荡、骄纵与勃勃野心,如同盛开的剧毒之花。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
他闭上了眼睛,滚烫的泪水无声地从深陷的眼角滑落。
再睁开时,那双曾因恐惧而涣散的眸子里,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破釜沉舟的绝望,以及一种被欲望和恐惧彻底驯服后的、扭曲的臣服。
‘哥哥……对不住了!’ 这无声的嘶喊在他心底响起,带着泣血般的沉重,却也夹杂着一丝对下一次可能到来的“赏赐”的病态颤栗与期待。
这条路,一旦踏上,便只有踏着尸骨,沉沦于那由这妖艳雌主掌控的、通往权力与欲望的万劫不复的黑暗尽头。
而他,姬庆父,已无路可退。
空气中弥漫的浓烈雌香、精液的腥膻和蜜穴的甜腻气息,如同无形的烙印,灼烫地昭示着他背叛的开始,以及他灵魂与肉体最终的归属——成为哀姜手中一件趁手的工具,一件随时可能被榨干丢弃的玩物。
哀姜俯视着庆父眼中那绝望又下定决心的死寂光芒,红唇缓缓向上勾起,最终形成一个完美而邪恶的弧度。
那笑容阴毒、冰冷,如同淬了剧毒的冰棱,充满了阴谋得逞的快意和对未来血腥棋局的绝对掌控。
她知道,这条名为庆父的恶犬,已经被她彻底套上了枷锁,再难挣脱。
鲁国未来的风暴,已然在这淫靡而恐怖的寝殿中,悄然掀起了第一页。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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