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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妖姬录】(4-6)
作者:翼颜
第4章 商朝:三妖戏纣王
残阳如血,将摘星楼的飞檐勾勒成镶金剪影,最后一线光芒挣扎着沉入鹿台之下。 朝歌城华灯初上,笙歌丝竹从层层宫阙中飘溢而出,混着酒肉的奢靡气息,掩盖了城外饿殍遍野的腐臭。
九间殿内,空空荡荡,唯有几盏青铜灯明明灭灭,在蟠龙柱上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仿佛垂死的龙在挣扎。
白日里震怒咆哮、动辄炮烙醢刑的商王帝辛,此刻却像一具被抽去骨头的皮囊,歪在龙椅上,双目浑浊,口角涎水蜿蜒,浸湿了绣着玄鸟的昂贵锦袍前襟。
“大王……”娇滴滴的嗓音带着钩子,从层层鲛绡帷幔后传来。
一只染着蔻丹的玉手撩开纱帐,妲己赤着双足踩在冰凉的黑曜石地面上,雪白脚踝上金铃轻响,一步一摇,荡出惑人心魄的韵律。
她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绛红纱衣,内里风光若隐若现,两点樱红在轻纱下傲然挺立,随着步伐微微颤动。
狐尾虽隐去,那股子勾魂夺魄的媚态却已融入骨血。
在她身后,玉石琵琶精胡喜媚与九头雉鸡精王贵人亦袅袅娜娜步出。
胡喜媚指尖缠绕着一缕几乎看不见的、泛着玉色微光的弦丝,嘴角噙着冰冷的笑;王贵人则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九张精致绝伦却神态各异的面孔在阴影里若隐若现,红唇开合间,吐气如兰又带着一丝禽鸟的腥甜。
纣王浑浊的眼珠艰难地转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痰音,勉强聚焦在妲己那对几乎要破衣而出的丰盈上,枯槁的脸上竟挤出一个痴迷的傻笑,口水流得更急了。
“大王累了呢。”妲己已走到龙椅前,俯下身,吐气如兰地拂过纣王耳畔,胸前那对饱满的玉峰几乎压到纣王脸上,顶端红梅隔着薄纱蹭着他松弛的脸皮。
浓烈的异香钻入纣王的鼻腔,那是混合了催情花蜜与妖狐本源的魅惑气息。 纣王浑浊的眼中陡然爆发出野兽般的渴求光芒,喉咙里“嗬嗬”作响,枯瘦的手竟挣扎着抬起,想去抓揉那近在咫尺的软玉温香。
胡喜媚轻笑一声,玉指微不可察地一弹。
那缕玉色的弦丝无声无息地游弋而出,快如闪电,瞬间缠上了纣王胯下那处即便在如此形销骨立之下,依旧因妖法刺激而勉力勃起的龙根!
“呃——!”纣王如遭电击,布满老年斑的枯瘦身躯猛地向上弓起,像一条离水的鱼。
那弦丝并非实质,却带着彻骨的冰凉与奇异的吸力,紧紧箍在敏感的茎根。 那感觉怪异至极,冰冷中带着细微的刮擦,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冰棱在摩擦他最脆弱的命脉,又像一条毒蛇缠绕收紧,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带来被吮吸的错觉,榨取着他所剩无几的元阳精粹。
浑浊的精水不受控制地渗出马眼,濡湿了明黄的龙裤。
“喜媚妹妹这‘冰魄缠丝’的滋味,大王可还受用?”妲己吃吃笑着,葱白的手指却探向胡喜媚的腰间,灵巧地一勾,那本就单薄的轻纱瞬间滑落,露出一具冰肌玉骨、曲线惊心动魄的胴体。
胡喜媚的肌肤在昏暗灯光下泛着玉石般温润又冰冷的光泽,胸前两团雪丘虽不似妲己那般硕大丰盈,却形状完美如倒扣玉碗,顶端樱珠是淡淡的粉,如同初绽的桃花。
妲己毫不客气地覆掌其上,揉捏把玩,指尖恶意地刮蹭着那挺立的蓓蕾。
“唔……”胡喜媚身子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冰冷的面具出现一丝裂痕,眼底掠过情欲的幽火。
她报复般地屈指一引,那缠绕纣王龙根的弦丝骤然收紧,同时分出数股更细的丝线,如同有生命的触手,精准地探向纣王那肿胀发紫的龟头棱沟和马眼!
“嗬啊——!妖…妖妃……”纣王发出凄厉不似人声的嚎叫,浑身剧烈抽搐,眼珠暴突,枯瘦的手死死抓住龙椅扶手,指节捏得发白。
极致的痛苦与一种被强行压榨、濒临崩溃的快感交织成地狱的网,将他牢牢缚住。 粘稠的前列腺液混着丝丝缕缕淡白的精水,被那贪婪的弦丝从马眼中强行抽吸出来,拉出淫靡的银丝。
“吵死了,老东西。”王贵人九张面孔同时蹙起眉头,带着不耐的妖媚。
其中一张面孔的红唇倏地张开,吐出一条猩红细长、尖端分叉的舌头,如同毒蛇的信子,“滋溜”一声,带着湿滑的粘液,精准无比地钻入了纣王因痛苦而大张的、涎水横流的口中!
那舌头冰冷滑腻,带着浓烈的腥甜气息,霸道地撬开纣王的牙齿,直捣黄龙,深深探入喉管深处,甚至能感觉到喉结在舌下无助地滚动。
纣王瞬间窒息,翻起白眼,喉咙里“咕噜咕噜”作响,所有嚎叫被堵死在胸腔。 另八张面孔则发出高低不同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娇笑,目光贪婪地在纣王痛苦扭曲的脸上和下身被弦丝缠绕、不断渗出浊液的部位逡巡。
寝殿内彻底化为妖异的淫窟。纣王成了三妖嬉戏中一件会喘气的道具。
妲己揉捏胡喜媚玉乳的手越发用力,指尖掐入那柔腻的软肉,留下淡淡的红痕。 她俯首,红唇含住胡喜媚胸前另一颗挺立的粉珠,用力吸吮,发出“啧啧”的淫声。 另一只手则沿着胡喜媚平坦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滑过稀疏芳草覆盖的丘壑,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秘径。
“嗯啊…姐姐……”胡喜媚再也无法维持冰冷,仰起天鹅般的颈项,玉色的肌肤泛起情动的潮红。
她缠绕纣王的弦丝因身体的颤抖而波动,带给纣王一阵阵更剧烈的、如同被无数细小冰针攒刺龟头的痛苦与刺激。
纣王喉咙被堵,只能从鼻腔发出濒死的闷哼,身体筛糠般抖动,更多的粘稠液体被弦丝强行从疲软的根部榨出。
妲己的手指在胡喜媚紧致湿滑的蜜穴中快速抠挖抽插,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她抬起头,唇边还沾着胡喜媚乳尖的湿痕,媚眼如丝地看向正在“惩罚”纣王的王贵人:“贵人妹妹,别把这老废物玩死了。他那点残羹冷炙虽寡淡,聊胜于无嘛。过来,让姐姐看看你的‘九窍玲珑心’今日是否也饥渴了?”
王贵人那探入纣王喉中的舌头倏地收回,带出一溜浑浊的涎液。
纣王如同离水的鱼,猛地弓起身子,大口喘息咳嗽,涕泪横流。
王贵人嫌恶地撇了撇嘴,九张面孔转向妲己,眼中闪烁着危险而淫靡的光芒。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款款走近。
随着她的动作,九张面孔幻影般重叠又分开,每一张都美得惊心动魄,又妖异得令人胆寒。
妲己一把将几乎瘫软在自己怀中的胡喜媚推到宽大的龙榻边缘。
胡喜媚嘤咛一声,顺势仰躺下去,冰玉般的身体在深色锦被上铺展开,双腿微分,露出那片被妲己蹂躏得红肿泥泞的花园。
妲己则半跪在榻上,一把扯过王贵人的手臂,将她拉向自己。
王贵人九张面孔同时露出妖娆的笑意,其中三张面孔倏地低下,三张猩红湿滑的舌头如同灵活的小蛇,争先恐后地舔上妲己赤裸的肩颈、锁骨,留下一道道湿亮粘腻的痕迹。
冰凉滑腻的触感让妲己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另有两张面孔则贪婪地凑近妲己傲然挺立的雪峰,四片红唇张开,将两颗早已硬如石子的紫红蓓蕾分别含入口中,用力吸吮咂弄,如同婴儿啜乳,发出“啾啾”的淫声。
“啊……小浪蹄子们,舌头倒是越发灵巧了……”妲己仰头呻吟,长发散乱,媚态横生。
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粗暴地揉捏着王贵人胸前同样丰盈的椒乳,感受着那份不同于胡喜媚冰冷玉润的、充满弹性的火热软肉在掌心变形;另一只手则探入王贵人双腿之间早已湿透的亵裤,精准地找到那颗隐藏在芳草密林间的肿胀花珠,用指甲刮擦碾压。
“呀——!”王贵人身体剧颤,九张面孔同时发出或高亢或压抑的尖叫,其中一张面孔甚至因极致的快感而微微扭曲。
她缠绕纣王的妖力瞬间失控。
纣王下身那要命的弦丝吸力骤然一松,龟头棱沟处冰针攒刺般的剧痛稍减。 然而,还不等他喘过这口气,王贵人失控的妖力引发了更可怕的后果!
只见王贵人那九张面孔中,剩余的四张猛地转向纣王,八只眼睛(其中一张面孔负责深喉,只睁着两只)闪烁着狂乱而饥渴的红光!
四条猩红的长舌,如同四条出洞的毒蟒,带着令人作呕的腥风与湿滑粘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别卷向了纣王身体各处最敏感脆弱的部位!
一条冰冷滑腻的舌头,如同涂满了剧毒蜜液的钢锉,“啪”地一声,死死缠住了纣王那颗饱受弦丝摧残、已经肿胀发紫的龟头!
粗糙的舌苔颗粒摩擦着最娇嫩的冠沟,巨大的缠绕力几乎要将它勒断!
“嗬——!!!”纣王喉咙里爆发出非人的惨嚎,身体反弓如虾,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中迸裂出来。
绝望的剧痛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他残存的神智。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第二条舌头,带着倒刺般的凸起,毒蛇般钻入了纣王那松弛肮脏的臀缝,精准地找到了那从未被光顾过的、紧涩的后庭菊蕾!
没有丝毫怜悯,带着妖异的蛮力,狠狠地捅刺进去!
“呃啊——!!!”纣王的惨叫变成了破风箱般的抽气,肛门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剧痛让他浑身痉挛,屎尿几乎失禁。
第三条舌头,则如同冰冷的皮鞭,带着粘稠的唾液,“嗖”地缠上了纣王胸前那两点早已萎缩如豆、颜色深褐的乳首!
用力地拉扯、旋转、刮擦!
仿佛要将这两粒卑微的肉粒生生扯下!
第四条舌头最为刁钻,它没有攻击纣王的下体,而是如同毒蛇的信子,“滋溜”一声,钻进了纣王因剧痛和窒息而大张的口腔深处,再次深深插入喉管,不仅堵死了他所有的惨叫,更带来强烈的窒息和呕吐感!
四条妖舌,如同四根来自地狱的刑具,同时施加在纣王衰老枯朽的躯体上。 龟头被勒缠刮擦的极致痛苦,后庭被强行侵入撕裂的屈辱剧痛,乳头被拉扯蹂躏的尖锐刺激,喉咙被堵塞带来的窒息绝望……这四种超越了人类承受极限的痛苦与屈辱,如同四股狂暴的洪流,在纣王残破的躯体里疯狂冲撞、交汇、爆炸!
他的身体在龙椅上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弹动抽搐,像一条被扔上滚烫铁板的鱼。 枯瘦的四肢疯狂地挥舞蹬踹,却只能徒劳地撞在冰冷的龙椅扶手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青黑色的血管如同扭曲的蚯蚓,在他松弛灰败的皮肤下暴凸跳动,仿佛随时会炸裂。 他的脸孔因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呈现出一种紫黑的猪肝色,涕泪、口涎、还有被喉中妖舌刺激出的胃液混合物,糊满了整张脸,肮脏不堪。
翻白的眼珠死死上翻,只剩下浑浊的眼白,瞳孔扩散,生命的光泽在其中急速流逝。 然而,就在这濒临崩溃的意识深渊边缘,一种更诡异、更违背常理的可怕变化发生了!
那四条施加酷刑的妖舌,在带来无边痛苦的同时,竟也散发出一种无法抗拒的、源自妖魔本源的极致催情邪力!
这邪力如同剧毒的火焰,沿着被蹂躏的神经末梢,逆流而上,狠狠灼烧、冲击着纣王早已枯竭的元阳本源!
嗡——!
一股微弱却滚烫的洪流,竟奇迹般地从他那被榨取得几乎干涸的丹田深处,被这痛苦与邪力交织的火焰强行压榨、点燃、逼迫了出来!
这股洪流带着他最后一丝生命精粹,如同回光返照的野火,无视了四肢百骸传来的崩溃信号,无视了大脑因剧痛和窒息发出的死亡警告,以一种蛮横霸道的姿态,沿着脊髓疯狂冲下,目标直指那被猩红妖舌死死缠绕勒紧、饱受蹂躏的龙根!
“唔——!!!”纣王被堵死的喉咙里,爆发出一种沉闷如野兽濒死的呜咽。 他那本已因剧痛而疲软萎缩的龙根,竟在这股邪异洪流的冲击下,如同枯木逢春般,猛地再次勃然怒挺!
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坚硬、滚烫、狰狞!
紫黑色的茎身上,青筋如老树虬根般根根暴凸,疯狂搏动。
被妖舌勒缠的龟头更是肿胀到了极限,呈现出一种可怕的深紫色,马眼如同濒死的鱼嘴般拼命开合,却因被紧紧缠绕而无法释放!
痛苦与催情的邪火在他体内熊熊燃烧,濒死的躯体被强行催谷到前所未有的巅峰。 他想射!
身体每一个濒临崩溃的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要释放!
但缠绕龟头的妖舌如同最坚固的枷锁,死死扼住了爆发的闸门!
这种被强行吊在毁灭与释放的悬崖边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极致折磨,让纣王残存的意识彻底粉碎。
他像一具被通了电的活尸,在龙椅上剧烈地、无意识地弹跳、抽搐、扭曲。 每一次抽搐,都让那四条妖舌的蹂躏更深一分,带来的痛苦与邪火也更炽烈一分,逼向爆发的临界点!
而此刻,龙榻上的淫戏正攀上巅峰。
胡喜媚被妲己撩拨得玉体横陈,蜜穴泥泞不堪,空虚难耐。
她迷离的双眼瞥见纣王那怒挺欲爆的丑态,冰冷的玉容上竟也浮起一丝施虐的潮红。 她勉力抬起因情欲而酸软的玉臂,对着纣王的方向,染着蔻丹的指尖凌空虚引! 那根缠绕在纣王龙根茎部、因王贵人失控而暂时沉寂的玉色弦丝,骤然再次亮起冰冷的光华!
这一次,它不再满足于吮吸,而是如同活物般,狠狠地向内里勒紧!
同时,无数比发丝更细的冰冷丝芒,从主弦上迸发出来,带着针尖般的锐意,狠狠刺入了纣王龙根茎部最敏感的皮肤和筋膜!
“嗬嗬嗬——!”纣王喉咙里爆发出绝望的嘶鸣,身体反弓到极限,如同被拉满的弓弦。
下体传来的痛苦瞬间提升数倍,与那股被强行催逼、急于释放却不得其门的狂暴洪流猛烈对冲!
就在这濒临彻底崩溃的瞬间,王贵人那四条施虐的妖舌,似乎也感应到了猎物体内那股被逼到绝境的、垂死挣扎的精元洪流!
缠绕龟头的舌头猛地松开了一丝缝隙!
勒紧乳首的舌头也稍稍放松了拉扯!
后庭和喉管的侵入虽未停止,但那种致命的吸吮和刮擦之力却奇异地减弱了! 这刹那的松动,对于被吊在悬崖边缘的纣王而言,无异于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引爆火药桶的那一点火星!
闸门,开了!
轰——!!!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浓白精液和丝丝缕缕暗红血水的粘稠浆液,如同决堤的污秽洪流,带着纣王最后的生命精粹和骨髓里的榨取物,从那肿胀到极致的紫黑马眼中,狂暴地、歇斯底里地喷射而出!
“噗嗤!嗤嗤嗤——!”
这喷射是如此猛烈,如此持久,如此绝望!
粘稠的白浆混杂着血丝,如同失控的喷泉,高高飚起,划出一道道污秽的弧线。 一部分猛烈地冲击在王贵人那条刚刚松开些许、还未来得及完全撤开的猩红舌头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更多的则喷溅在纣王自己枯槁肮脏的下腹、大腿,以及身下那象征着无上王权的冰冷龙椅上,白浊混着暗红,缓缓流淌,散发出浓烈的腥膻与衰败的气息。
纣王的身体随着这最后的、掏空骨髓般的喷射,剧烈地、不间断地痉挛着。 每一次痉挛,都伴随着一股污浊浆液的挤出,力道却一次比一次微弱。
他翻白的眼珠彻底失去了焦距,瞳孔涣散,大张的口中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涎水混合着白沫不受控制地涌出。
枯槁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和血肉,软塌塌地瘫在龙椅上,只剩下无意识的、细微的抽搐。
一股浓烈的、属于生命即将彻底消亡的腐朽气息,混合着精液的腥膻和失禁的恶臭,弥漫开来。
而纣王胯下那根刚刚完成了最后一次疯狂喷射的龙根,如同耗尽了最后一丝水分的枯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萎缩、干瘪下去。
颜色由狰狞的深紫黑褪成一种死气沉沉的灰败,软塌塌地垂落在肮脏的胯间,沾满了自身喷溅出的污秽,丑陋不堪。
只有那微微开合的马眼,还在无意识地渗出最后几滴混着血丝的粘稠液体,仿佛垂死者不甘的余沥。
“啧。”王贵人嫌恶地收回四条沾满白浊和血丝的舌头,其中一条还从纣王后庭带出少许污秽。
九张面孔都露出仿佛品尝到劣质食物的表情。
她扭动着腰肢,重新将目光投向龙榻上纠缠的两位妖妃,眼中的饥渴重新燃起,盖过了对那“残羹冷炙”的鄙夷。
龙榻之上,已是一片活色生香的淫靡地狱。
妲己正将胡喜媚死死压在身下。
胡喜媚那身冰玉般的肌肤此刻布满了妖异的红潮,如同上好的白玉沁入了血色。 妲己的一条腿强势地挤入胡喜媚双腿之间,膝盖恶意地向上顶弄磨蹭着她湿透的蜜壶口,感受着那紧致穴肉传来的痉挛和滚烫的春水。
她的一只手依旧深陷在胡喜媚胸前那团软玉之中,揉捏出各种淫靡的形状,指尖夹着那肿胀的乳尖拉扯玩弄;另一只手则从后方绕过胡喜媚纤细的腰肢,探到两人身体紧贴的缝隙处,三根手指并拢,在胡喜媚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吐露的花径中快速而凶狠地抽插抠挖!
“咕唧…咕啾…”粘稠的蜜液被疯狂搅动的声音清晰可闻,混合着胡喜媚再也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尖叫:“啊!姐…姐姐!别…那里…要…要坏了…嗯啊——!”
胡喜媚那双总是带着冰冷算计的眸子此刻水光淋漓,盈满了破碎的快感和屈从。 她被动地承受着妲己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冰玉般的身体绷紧如弓弦,随着妲己手指每一次凶狠的插入和刮蹭内壁敏感点而剧烈颤抖。
她的双手无力地抓住身下早已被淫水浸透的锦被,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为了缓解下体那几乎要撕裂神魂的刺激,她的腰肢本能地向上挺动迎合,反而将妲己作恶的手指吞得更深。
“坏?哪里坏了?是这里…还是这里?”妲己俯身,红唇贴着胡喜媚滚烫的耳廓,吐着灼热的气息,声音沙哑而充满恶意。
她顶在胡喜媚腿心的膝盖猛地向上一顶,重重碾过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 “呀啊——!!!”胡喜媚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如同离水的鱼,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随即又重重摔落。
蜜穴深处剧烈痉挛绞紧,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浇淋在妲己作恶的手指和膝盖上,量多势急,甚至溅湿了两人紧贴的小腹。
就在胡喜媚被这粗暴的玩弄送上高潮巅峰,意识模糊痉挛不止的瞬间,王贵人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妲己身后。
九头雉鸡精眼中闪烁着捕猎者的光芒和更浓烈的情欲。
她没有丝毫犹豫,其中三张面孔的红唇张开,三条比之前更加粗壮、带着细小肉刺的猩红长舌,如同三条蓄势待发的毒蟒,带着粘稠的腥甜涎液,猛地探出!
第一条舌头,带着倒刺般的凸起,精准无比地、狠狠地舔刮过妲己因俯身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光洁圆润的雪臀!
粗糙的舌苔刮过娇嫩的臀肉,留下湿亮粘腻的痕迹,带来一阵刺痛又酥麻的刺激。 “嗯!”妲己闷哼一声,身体微颤。
第二条舌头则更加刁钻,它如同灵活的钻头,带着蛮力,竟直接挤开了妲己因跪姿而微微敞开的臀缝,向着那朵从未被采撷过的、紧致神秘的雏菊蕾凶狠地刺探而去!
冰凉滑腻的触感和被强行侵入的扩张感让妲己瞬间绷紧了身体。
第三条舌头最为贪婪,它高高扬起,带着粘稠的垂涎,如同鞭子般狠狠抽打在妲己因情动而微微泌出香汗的、光滑的脊背中央!
然后一路向下,带着湿滑粘腻的触感,重重舔舐过她凹陷的腰窝,留下一条淫靡的水痕,最后舌尖恶意地在妲己尾椎骨那敏感的凹陷处用力一顶!
“呃啊!”这来自后方、三重夹击的突袭,带着强烈的侵犯意味和禽鸟特有的腥臊刺激,让正在施虐的妲己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身体本能地向前一倾,原本在胡喜媚体内肆虐的手指抽插得更深更猛,膝盖也更深地顶入了胡喜媚的腿心。
“呀——!”身下的胡喜媚再次被这更深的侵犯刺激得尖声哭叫,刚刚稍有平息的痉挛再次被点燃,蜜穴如同濒死的蚌壳般疯狂绞紧妲己的手指,阴精再次失控涌出。
妲己猛地回头,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中,此刻燃烧着被冒犯的怒火和更炽烈的欲焰,直射向身后偷袭的王贵人。
然而,王贵人九张面孔同时对她露出了挑衅而淫媚的笑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其中一张面孔的红唇轻启,带着沙哑的诱惑:
“姐姐只顾着疼爱喜媚妹妹,冷落了贵人,好生偏心呢……”说话间,那三条作恶的舌头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舔刮臀肉的舌头更加用力,带着细小的肉刺研磨;钻探后庭的舌头如同活物般向里顶进,带来强烈的扩张和异物感;舔舐脊背的舌头则游移到妲己的腋下,在那片敏感区域刮擦轻咬。
妲己眼中怒火更盛,但嘴角却勾起一抹妖异至极的弧度,那是被彻底挑起征服欲和施虐欲的兴奋。
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将身体向后靠去,用自己丰腴滚烫的臀峰,更紧密地迎向王贵人那三条湿滑冰冷的舌头!
“冷落?”妲己的声音如同浸了蜜的毒药,带着喘息,“小浪雉鸡,姐姐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热’!”
话音未落,妲己原本深埋在胡喜媚蜜穴中的手指猛地抽出!
带出一大股粘稠晶莹的蜜液,在空中拉出淫靡的丝线。
胡喜媚发出一声失落的呜咽,身体空虚地扭动。
妲己看也不看身下瘫软的胡喜媚,骤然转身!
动作快如闪电,带着妖风。
她修长有力的双腿瞬间绞上了王贵人的腰肢,如同两条巨蟒,将对方牢牢锁住! 同时,她染着蔻丹的双手,如同铁钳般狠狠抓住了王贵人胸前那对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充满弹性的丰盈椒乳!
指尖深深陷入那饱满的软肉,带着惩罚般的力度用力揉捏挤压,几乎要将那两团火热揉碎在自己掌心!
“唔!”王贵人猝不及防,九张面孔同时露出惊愕,随即被强烈的痛楚与快感淹没,发出一声闷哼。
她本能地想要挣扎,但妲己双腿的力量大得惊人,腰肢被锁死,妖力似乎都在那充满侵略性的禁锢下滞涩了一瞬。
妲己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她猛地低头,红唇带着灼热的气息,狠狠咬上了王贵人胸前一颗硬挺如石的蓓蕾!
“啊——!”尖锐的刺痛让王贵人一张面孔失声尖叫,身体猛地一颤。
但妲己并未松口,反而如同嗜血的妖狐,用牙齿细细研磨着那敏感的凸起,舌尖恶意地舔舐刮擦乳尖周围娇嫩的乳晕,带来一阵阵尖锐又酥麻的电流。
另外三张王贵人的面孔立刻俯下,三条猩红的长舌如同愤怒的毒蛇,狠狠舔向妲己的肩颈和锁骨,留下湿滑粘腻的痕迹,甚至用舌尖的倒刺刮擦皮肤。
另有两张面孔则张开红唇,试图去撕咬妲己的耳垂和颈侧动脉,带着禽鸟的凶性。 妲己全然不顾,她一边用唇齿蹂躏着王贵人的乳首,一边腾出一只手,沿着王贵人光滑紧实的腰腹一路向下,粗暴地扯开对方那早已湿透的亵裤边缘!
她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探入了王贵人双腿之间那片同样泥泞不堪、芳草萋萋的幽谷!
“呃!”王贵人的挣扎骤然加剧,九张面孔的表情变得混乱,惊怒、痛苦、快感交织。
妲己的手指如同带着火焰,精准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层层花瓣和湿滑蜜肉中的、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用指甲狠狠地掐住、碾压!
“呀——!”王贵人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身体瞬间绷紧如铁。 妲己的手指在她体内快速而粗暴地抽插搅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粘稠的蜜液,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同时,她的牙齿依旧在啃咬研磨着口中的乳尖,双腿如同铁箍般死死锁住王贵人的腰,将她固定在原地承受这狂暴的侵犯。
“唔…姐姐…好凶…”胡喜媚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和一丝委屈的沙哑嗓音,如同鬼魅般在妲己耳边响起。
不知何时,这玉石琵琶精已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悄然攀附到妲己身后。 她那双曾弹出夺命之音的玉手,此刻带着微凉的触感,如同两条灵活的小蛇,从后方探入妲己敞开的衣襟,一左一右,精准地握住了妲己胸前那对因情动和激烈动作而傲然挺立、剧烈起伏的饱满雪峰!
“嗯……”妲己身体一僵,口中对王贵人的啃咬不由得一松,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胡喜媚的手指冰凉而灵巧,与她火热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那双手指毫不客气地揉捏着掌中丰腴的软肉,指尖寻找到那两颗早已硬如石子的紫红蓓蕾,用指甲恶意地刮擦、弹拨、甚至拧转!
尖锐的刺激如同电流,瞬间从乳尖窜遍妲己全身,让她锁住王贵人的双腿都微微发软。
胡喜媚的唇则贴上了妲己敏感的耳廓,温凉的气息拂过,带着玉石琵琶精特有的冷冽香气,舌尖如同小刷子般轻轻舔舐着妲己的耳蜗。
“姐姐只顾着教训贵人,喜媚这里……还饿着呢。”胡喜媚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冷的诱惑,如同冰层下流动的暗河。
她揉捏妲己乳峰的手越发用力,另一只手则沿着妲己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滑过凹陷的腰窝,抚过挺翘的臀峰,最后探入妲己因跪姿而微微敞开的臀缝,指尖带着冰冷的妖力,若有若无地刮擦着那朵隐秘的雏菊!
三重夹击!
身前是王贵人因被侵犯而愤怒挣扎、九口撕咬舔舐带来的刺痛与湿滑;身后是胡喜媚冰冷灵巧的双手在她敏感处肆意点火,以及那探向危险之地的冰凉指尖!
妲己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而灼热,狐狸眼中情欲的火焰熊熊燃烧,几乎要喷薄而出。 她非但没有被这夹击所困,反而被彻底激发了骨子里的妖性与狂野!
“饿?”妲己猛地从王贵人的胸前抬起头,红唇染着晶莹的唾液,嘴角勾起一抹近乎狰狞的媚笑,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好!姐姐今日就喂饱你们两个小妖精!”
话音未落,她探入王贵人蜜穴深处的手指骤然加快了速度!
不再是粗暴的抽插,而是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和刁钻的角度,在紧致湿滑的腔道内疯狂地旋转、刮蹭、抠挖!
每一次指节的屈伸都精准地碾过王贵人内壁上最敏感的凸起和褶皱,指腹带着灼热的妖力,仿佛要将那幽谷秘径里的每一寸嫩肉都点燃!
“啊啊啊——!停…停下…要…要死了…呃啊——!”王贵人九张面孔同时扭曲,发出高亢到破音的尖叫,身体在妲己的禁锢下疯狂地扭动挣扎,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活鱼。
蜜穴深处传来剧烈的痉挛,一股又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控的泉水,猛烈地浇淋在妲己作恶的手指上,量多势急,甚至顺着两人紧贴的大腿内侧汩汩流下。
与此同时,妲己身体猛地向后一靠,将自己整个丰腴滚烫的脊背和挺翘的臀峰,完全贴入身后胡喜媚冰冷的怀中!
这突如其来的紧密接触,让胡喜媚揉捏乳峰的手都微微一滞。
妲己更是借着这一靠之力,扭动腰肢,将自己那早已被淫水浸透、泥泞不堪的蜜穴口,狠狠地、精准地抵在了胡喜媚那只正在她臀缝间作乱、意图探向雏菊的冰凉玉手上!
“唔!”胡喜媚发出一声惊喘,指尖瞬间被一片滚烫、湿滑、紧致的软肉包裹吸吮! 妲己的蜜穴如同有生命的小嘴,饥渴地含住了她的手指,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立刻绞缠上来,带来惊人的吸力和灼热的包裹感。
妲己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呻吟,腰肢开始主动地、妖娆地前后摆动起来! 她用自己的蜜穴,紧紧套弄着胡喜媚那几根修长冰凉的手指,每一次挺动都让那手指更深地没入自己湿热的身体深处。
紧致的穴肉贪婪地吮吸、绞缠着入侵的异物,仿佛要将那冰凉的玉指融化在自己的火热之中。
“喜媚…手指…好凉…好舒服…”妲己喘息着,声音带着破碎的媚意。
她一边用蜜穴吞吐套弄着胡喜媚的手指,一边更加疯狂地用手指在王贵人那刚刚经历高潮、依旧敏感痉挛的蜜穴内兴风作浪!
而胡喜媚,指尖被妲己那紧致湿滑、如同活物般吮吸绞缠的蜜穴完全包裹,那灼热的温度和惊人的吸力顺着指尖直冲脑海,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
她冰玉般的容颜再也无法维持,瞬间染上情动的绯红。
她本能地屈起被含住的手指,指关节恶意地刮蹭着妲己蜜穴内壁最敏感的G点! “啊——!”妲己身体剧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蜜穴骤然绞紧,如同捕兽夹般死死咬住胡喜媚的手指,一股滚烫的春水喷涌而出,浇淋在胡喜媚的手掌上。
但这并未让她停下对王贵人的侵犯,反而如同火上浇油,她抠挖王贵人的手指更加狂暴!
王贵人被这双重刺激逼得濒临崩溃,九张面孔的表情彻底失控,尖叫与哭泣混合,身体在妲己身下疯狂地抽搐弹动,蜜穴再次失控地喷涌出大股阴精。
混乱!极致的混乱!淫靡!滔天的淫靡!
龙榻之上,三具妖异的绝色胴体彻底交缠翻滚在一起,难分彼此。
妲己如同一团燃烧的烈焰,疯狂地同时侵犯着身下的王贵人和身后的胡喜媚。 她的一只手在王贵人泥泞的蜜穴中狂暴搅动,另一只手反手向后,死死按住胡喜媚的后脑,迫使她冰冷的面孔埋在自己颈间啃咬舔舐。
她的腰臀剧烈地前后挺动,用自己的蜜穴贪婪地吞吐套弄着胡喜媚的玉指,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咕啾的水声和身体满足的颤抖。
胡喜媚半跪在妲己身后,冰冷的身体也被这淫靡的火焰点燃。
她一只手被妲己的蜜穴紧紧含住、套弄,另一只手则用力揉捏着妲己胸前那对剧烈晃动的雪峰,指尖恶意地拧转着硬挺的乳尖。
她的唇舌在妲己的颈侧、肩头留下湿漉漉的吻痕和咬痕,带着玉石般的冷冽和情动的狂热。
而被妲己压在身下的王贵人,则承受着最狂暴的冲击。
妲己的手指在她高潮迭起、敏感异常的蜜穴内疯狂肆虐,每一次抠挖都如同刮骨。 她的九张面孔扭曲着,或尖叫,或哭泣,或失神,九条猩红的长舌时而无力地垂下,时而如同濒死的蛇般在空中徒劳扭动。
她的身体在妲己的压制下徒劳地弹动挣扎,双腿被大大分开,承受着那永无止境的侵犯。
大量的蜜液混合着失禁的尿液(在极致的刺激下已无法控制),从她大张的腿心汩汩涌出,浸透了身下的锦褥,散发出浓烈的、混合了妖异花香与腥臊的气息。
“呃啊——!给…给我!”王贵人其中一张面孔发出破音的嘶吼,那是被逼到绝境的疯狂。
妲己眼中红光爆闪,如同滴血的残阳。
她压在王贵人身上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力量之大让整个龙榻都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同时,她深埋在王贵人蜜穴中的手指,如同最凶狠的钻头,用尽全身妖力,朝着那最深处的花心,狠狠一捅!
指尖带着灼热的妖力,重重地碾过宫口!
“呀——!!!”王贵人九张面孔同时仰起,发出一声撕裂长夜的、非人的尖啸! 身体如同被强弓射出的箭矢,猛地向上反弓到极限,随即重重砸落!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喷泉般的阴精混合着丝丝缕缕淡金色的妖元,从她大张的蜜穴中猛烈喷涌而出,量多势急,甚至高高飚起,溅湿了上方妲己的小腹和胸脯!
与此同时,妲己身后的胡喜媚也被这激烈的场景和指尖传来的、妲己蜜穴内疯狂的痉挛绞吸所刺激。
妲己的穴肉如同无数张小嘴,死死咬住她的手指,剧烈地收缩蠕动,滚烫的春水一股股浇淋下来。
胡喜媚冰玉般的身体剧烈颤抖,喉间溢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一股冰冷的、带着玉石光泽的阴精也失控地涌出,浇灌在两人相连的腿间。
而妲己本人,在身下王贵人猛烈喷射的冲击和身后胡喜媚失控绞紧的刺激下,身体也绷紧如拉满的弓弦!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母兽般的低沉咆哮,蜜穴深处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剧烈悸动!
一股滚烫粘稠、蕴含着浓郁妖狐本源的阴精,混合着王贵人和胡喜媚的体液,猛烈地喷涌而出,浇淋在胡喜媚的手指和王贵人依旧在抽搐喷射的蜜穴口!
“啊——!!!”三声或高亢、或悠长、或尖锐的尖叫,如同三重奏般在奢华的寝殿内轰然炸响!
三具妖娆的躯体同时绷紧、痉挛、抽搐,达到了极致混乱与淫靡的高潮巅峰! 混乱的巅峰只持续了短短一瞬。
如同绷到极限的琴弦骤然断裂,三具交缠的妖娆躯体同时失去了所有力量,软绵绵地瘫倒在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湿滑粘腻不堪的龙榻锦褥之上。
粗重灼热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如同三只刚刚经历生死搏斗的雌兽。
妲己压在王贵人身上,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挤压着对方同样丰盈的椒乳。 胡喜媚则侧卧在妲己身后,一条玉臂还搭在妲己汗湿的腰肢上,指尖无意识地勾画着。
王贵人九张面孔表情各异,有的失神地望着帐顶,有的紧闭双眼,有的则微微喘息,嘴角带着一丝满足又疲惫的弧度。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了妖异体香、精液腥膻、淫水甜腻以及失禁微臊的复杂气息,令人闻之头晕目眩。
妲己最先缓过气来。
她慵懒地支起上半身,绸缎般的黑发粘在汗湿的额角和雪白的胸脯上。
她低头,看着身下依旧微微抽搐的王贵人,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去溅在自己锁骨和乳峰上的、属于王贵人的淡金色妖元与阴精混合物。
那动作优雅又带着野性的贪婪,如同餍足的狐狸在清理猎物残留的血迹。
“嗯…贵人的元阴…倒是比那昏君的精水滋补百倍……”妲己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和一丝回味,指尖却恶意地刮过王贵人胸前那颗被她啃咬得红肿破皮的蓓蕾,引来对方一声吃痛的抽气。
胡喜媚也撑着坐起身,冰玉般的肌肤上残留着情潮的红晕。
她收回被妲己蜜穴绞得发麻的手指,指尖沾满了粘稠晶莹的混合液体。
她也不擦拭,反而将指尖送到唇边,猩红的小舌探出,带着一种冰冷的妖异感,慢悠悠地舔舐着上面的每一滴汁液,目光却投向龙椅方向。
“那老废物……似乎还没断气?”她声音依旧清冷,但眼底却闪过一丝对“残羹冷炙”的漠然审视。
王贵人挣扎着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妲己,九张面孔同时转向龙椅,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与鄙夷。
其中一张面孔嗤笑道:“一身腐朽气,精囊怕是比他那空荡荡的脑子还要干瘪了。吸他?没得污了我们的口!”
妲己顺着她们的目光望去。
龙椅上,纣王如同一滩彻底腐坏的烂泥。
他歪着头,口鼻间淌出的不再是涎水,而是混合着血丝的粘稠泡沫。
翻白的眼珠蒙着一层灰翳,瞳孔扩散到了极致。
枯槁的胸膛只有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般“嗬…嗬…”的杂音,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停止。
他胯下那处,一片狼藉。
灰败萎缩的阳具软塌塌地垂在污秽之中,马眼处还在无意识地渗出最后几滴混着暗红血丝的、稀薄如水的粘液,散发出浓烈的腥臭与死亡的气息。
整个寝殿陷入短暂的沉寂,只有纣王那微不可闻的垂死抽气声,如同背景里不和谐的杂音。
突然——
“噗嗤……”妲己第一个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轻笑。这笑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紧接着,胡喜媚那总是冰冷的唇角也极其罕见地向上勾起一个细微的、充满嘲讽的弧度,喉咙里溢出几声短促而冰冷的“咯咯”声。
最后,王贵人九张面孔如同被点燃的炮仗,同时爆发出尖锐、高亢、充满鄙夷与疯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
“咯咯咯咯咯……!”
“嗬嗬嗬嗬……!”
三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邪恶刺耳的笑声在空旷奢华的寝殿内轰然炸响!
如同夜枭的嘶鸣,盖过了纣王垂死的抽气,在蟠龙柱间疯狂回荡、碰撞!
笑声中充满了对脚下蝼蚁般凡人的极致轻蔑,对自身力量与魅惑的绝对自信,以及对刚刚结束的那场极致淫乱、榨取与征服的酣畅淋漓!
妲己笑得花枝乱颤,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眼角甚至沁出些许生理性的泪花。 她一手掩着红唇,一手指着龙椅上气若游丝的纣王,声音带着笑出的喘息和刻骨的恶毒:“瞧瞧…瞧瞧我们的大王,白日里何等威风,炮烙忠良,酒池肉林…到了夜里,在我姐妹身下,连条发情的野狗都不如…榨了他这许久,竟连一声像样的求饶都哼不出了,这精囊,怕是比他那鹿台下的酒池还要空了!咯咯咯……”
胡喜媚止住冰冷的笑声,指尖缠绕着一缕玉色弦丝,眼神扫过纣王胯下那污秽不堪的萎缩之物,如同看着一件亟待丢弃的垃圾,语气淡漠如冰:“空?倒也未必。骨髓深处,总还能挤出几滴油星子。只是那味道…呵,比泔水还不如。留他半口气,明日早朝,还需他这‘天子’金口,替我们挪走几个碍眼的‘忠臣’呢。”她刻意加重了“天子”二字,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王贵人九张面孔的笑声渐渐歇止,但每一张脸上都残留着残忍的愉悦。
其中一张面孔舔了舔嘴唇,仿佛还在回味方才妲己与胡喜媚的滋味,沙哑道:“忠臣?挪走多无趣!姐姐,不如明日让这昏君在金銮殿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射出来如何?”她眼中闪烁着恶毒而兴奋的光芒,“就用他这最后几滴骨髓油…画一幅‘商汤绝嗣图’!咯咯咯…想必那些老东西的脸色,定比这昏君此刻还要精彩万倍!”
另一张面孔立刻接口,声音更加尖利:“射不出?那也无妨!喜媚姐姐的弦丝,妹妹的舌头,最擅长的便是‘挤’!便是敲骨吸髓,也要把他最后一点油水榨得干干净净!一滴也不许浪费!”她猩红的舌尖探出,在唇边缓缓舔过,带着嗜血的意味。
三妖相视,眼中是心照不宣的残忍与得意。
寝殿内,那垂死的抽气声终于彻底微弱下去,几不可闻。
唯有三妖身上情欲的芬芳、淫靡的体味,以及那浓得化不开的邪恶妖氛,如同无形的触手,牢牢扼住了这曾经象征人间至高权力的心脏,预示着这个王朝最后一口生气,也即将在妖妃的裙下风流中,彻底断送。
第5章 周朝:烽火戏诸侯
镐京深宫的夜,总是裹着椒兰暖香。可周天子姬宫湦的眉间,却凝着一层驱不散的寒霜。
“美人……”他伸出微颤的手指,想去触碰那张近在咫尺、却仿佛远隔天涯的容颜。 褒姒斜倚在铺着玄狐皮的软榻上,赤着足,一袭素白鲛绡长袍疏懒地裹着冰雕玉琢的身子,袍下起伏的曲线惊心动魄,却又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寒气。
烛火在她脸上跳跃,勾勒出无可挑剔的轮廓,鼻梁挺直,唇线如刀,偏偏那双眸子,沉静得像两口结了冰的深潭。
姬宫湦的手指尚未触及她的脸颊,她便微微侧过头,避开那带着酒气的指尖,目光投向窗外沉沉夜色,连一丝眼波都吝于流转。
姬宫湦的手僵在半空,一股邪火混着挫败感猛地窜上心头。
他是天子!
坐拥四海,予取予求!
可偏偏对这个女人,他使尽了浑身解数。
明珠美玉,她视若无睹;奇珍异兽,她冷眼旁观;便是他夜夜耕耘,用尽百般花样,将她压在身下,用尽力气冲撞,听着她体内那紧窒蜜穴被捣出咕啾水响,看着她雪白肌肤因情欲泛起诱人桃红,甚至能感觉到那深处的媚肉如何贪婪地吮吸绞缠他的龙根,榨取他滚烫的元阳……可那张脸!
那张脸始终平静无波,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繁复的蟠龙纹,红唇紧抿,连一声压抑的喘息都欠奉。
仿佛他倾尽全力的占有,不过是在摆弄一尊精致却毫无生气的玉人。
每一次泄身之后,看着身下美人那依旧清冷的眉眼,姬宫湦都感到一种被彻底蔑视、甚至是被无声嘲弄的屈辱。
“大王,”一个谄媚又带着试探的声音在殿角响起。
虢石父佝偻着身子,像条嗅到机会的老狗,小心翼翼地凑近,“臣…臣有一计,或可博美人一笑。”
姬宫湦猛地回头,醉眼通红:“说!若能成,寡人赐你三城!”
虢石父眼中贪婪一闪,压低声音,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烽火台!大王可曾想过,若那示警诸侯勤王的烽火,只为博美人一粲而点燃……八百路诸侯,披星戴月,甲胄铿锵,自四方奔袭而来,却只见镐京城头安然无恙,空跑一场……那场面,岂非荒谬绝伦?以褒姒娘娘之慧,见此天下至尊被大王如弄偶般戏耍于股掌之间,焉能不笑?”
殿内死寂了一瞬。只有烛火噼啪的爆响。戏弄烽火,视王命如儿戏,视诸侯如犬彘!这是动摇国本的昏聩之策!
姬宫湦的呼吸却陡然粗重起来。
他看向褒姒,那冰雕般的侧颜在烛光下美得惊心动魄,也冷得让他心头发颤。 一股近乎疯狂的念头攫住了他——只要能撕碎这层冰壳,看到那绝色容颜上绽开的笑靥,哪怕只是一瞬,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得!
天子威严?
诸侯之心?
去他的!
这天下,还有什么比褒姒一笑更珍贵?
“好!”姬宫湦猛地拍案,酒爵倾倒,琥珀色的液体浸湿了昂贵的织锦,“传寡人旨意!骊山烽火台,即刻举火!召诸侯勤王!”
……
骊山之巅,夜风凛冽,吹得旌旗猎猎作响。
巨大的烽燧高耸入墨色苍穹,如同蛰伏的巨兽。
此刻,这巨兽的喉管正被点燃。
干透的狼粪混合着易燃的薪柴,被投入深深的灶膛。
“呼——!”
橘红色的火焰猛地腾起,贪婪地舔舐着幽暗的夜空,随即被强劲的山风卷着,化作一道粗壮狰狞、扶摇直上的巨大烟柱!
浓烟滚滚,带着刺鼻的焦糊味,直冲云霄。
紧接着,一座、两座、三座……沿着连绵的山脊线,如同沉睡的巨龙被惊醒,数十座烽火台次第点燃!
熊熊火光撕裂夜幕,滚滚狼烟横贯天际,如同一条条咆哮的火龙,将沉沉的黑暗烧穿,将十万火急的警讯疯狂地传向大周疆域的每一个角落!
镐京城头,姬宫湦搂着褒姒纤细却冰冷的腰肢,凭栏而立。
他身上裹着厚重的玄色大氅,却掩不住内心的燥热与期待。
烽火的光芒映在他脸上,明暗不定,那双眼死死盯着褒姒,像赌徒盯着最后的骰盅。 褒姒依旧面无表情。
素白的鲛绡袍在夜风中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冰肌玉骨在跳跃的火光下仿佛流转着冷玉的光泽。
她甚至没有看那惊天动地的烽火,目光低垂,落在自己交叠的素手上。
姬宫湦心头的燥热渐渐被冰冷的焦躁取代。烽火已燃,戏已开锣,美人为何还不笑?难道虢石父这计……也不行?
就在这时,褒姒动了。
她轻轻挣开姬宫湦的手臂,莲步轻移,走向城楼中央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蟠龙金椅。
宽大的袍袖随风轻摆,步履间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韵律。
她背对着城下即将到来的千军万马,面对着心焦如焚的周天子,缓缓坐了下去。 没有言语。她只是微微分开那双裹在素纱下的修长玉腿,纤纤玉指探入腿心,捻住那轻薄鲛绡袍的裆部,轻轻一撕。
“嗤啦——”
细微的裂帛声在风声中几不可闻,却像惊雷炸响在姬宫湦耳边。
裂口之下,再无遮掩。
稀疏的芳草掩映中,两片饱满如初绽花瓣的粉嫩肉唇微微翕张,露出内里湿滑泥泞、泛着诱人水光的幽深秘径。
那隐秘的幽谷,在烽火跳动的红光映照下,如同最甜美的毒药,散发着无声的致命诱惑。
褒姒甚至没有看姬宫湦一眼。她探手,从宽大的袍袖中取出一物。
那是一支玉势。
通体由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温润光洁,长约七寸,粗如儿臂,顶端雕成怒张的蘑菇状龟头,棱角分明,茎身上更是精心刻满了螺旋状的凸起纹路,狰狞又淫靡。
在姬宫湦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注视下,褒姒将那冰冷的玉势,抵在了自己早已濡湿不堪、微微开合的蜜穴口。
她腰肢极其缓慢地沉落,让那硕大的玉质龟头,一点点撑开娇嫩的肉唇,挤入紧窄滚烫的甬道。
“嗯……”一声极其轻微、仿佛从鼻腔深处逸出的哼声,终于打破了她的沉默。 但这声音里没有愉悦,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机械的接纳。
她微微蹙起远山般的黛眉,似是不适那冰冷的异物和巨大的尺寸,腰臀的沉落却异常坚定。
玉势一寸寸没入那销魂蚀骨的肉壶。
褒姒的身体随着侵入微微绷紧,雪白的足尖在冰冷的砖石上无意识地蜷缩。 当她终于将那狰狞玉势的根部也缓缓吞没,只留一小截在外时,她停了下来,微微仰起天鹅般的颈项,闭上眼,似乎在适应体内被彻底填满、撑开的饱胀感。
烽火的光芒勾勒着她完美的侧脸和颈线,圣洁又淫靡。
接着,她开始动了。
腰肢如同装了机括,带着一种精准而冷酷的韵律,缓缓抬起,让那布满螺旋纹路的玉势缓缓退出湿滑紧窒的甬道,带出晶莹黏连的蜜液。
当那硕大的龟头堪堪退到穴口,即将完全脱离那销魂包裹的瞬间,她又猛地沉腰,重重坐下!
“噗叽!”
一声清晰粘腻的水声在夜风中荡开。玉势齐根没入,狠狠地撞击在最深处的娇嫩花心软肉上。
抬起,沉落。再抬起,再沉落。
速度渐渐加快。
每一次抬起,那湿淋淋、沾满她晶莹爱液的玉势便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顶端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每一次沉落,都伴随着更为响亮的、肉体被贯穿的粘腻声响。
褒姒的呼吸依旧平稳,面容依旧清冷如雪,唯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脯和紧闭的眼睑上轻颤的睫羽,泄露着一丝身体本能的反应。
她就在这骊山之巅,烽火狼烟之下,象征王权的龙椅之上,用自己最隐秘的幽谷,冷静地吞吐着那根冰冷的玉势。
动作熟练,姿态优雅,却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冷漠和亵渎。
姬宫湦看得目眦欲裂,下腹那团邪火早已烧遍全身,龙根在袍服下怒胀欲裂。 他低吼一声,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几步冲到龙椅前,伸手就要去扯褒姒身上那碍事的素纱。
一只冰冷滑腻的手,却如铁钳般扣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阻隔。
褒姒终于睁开眼,那双冰封的眸子转向他,里面没有情欲,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她的腰臀依旧在龙椅上起伏,吞吐着那根沾满她体液的玉势,发出规律的、令人血脉偾张的“噗嗤”声。
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清晰冰冷,如同碎冰撞击:
“诸侯。”
“轰隆隆——!”
大地在震颤!沉闷的声响如同无数面巨鼓在远方同时擂动,越来越近,越来越响!镐京城墙的砖石似乎都在随之微微颤抖。
东方,北方,西方……目力所及的黑暗地平线上,骤然亮起无数跳跃闪烁的火点! 如同燎原的星火,迅速汇聚成奔腾咆哮的火龙!
那是诸侯军队的火把!
在烽火信号的召唤下,他们如同被无形鞭子驱赶的洪流,正以最快的速度,不顾一切地向着镐京方向狂飙突进!
蹄声如雷,由远及近,最终化为一片震耳欲聋、足以撕裂夜空的轰鸣!
无数战马的铁蹄疯狂地叩击着大地,卷起漫天烟尘。
骑士的呼喝声、兵甲的铿锵撞击声、战车车轮碾过地面的辚辚声……交织成一股狂暴的、充满铁血气息的声浪洪流,狠狠拍打着镐京城高耸的城墙!
“勤王!护驾!”
“速开城门!”
“犬戎在何处?!”
各种带着地方口音的、焦灼的、愤怒的吼叫声混杂在巨大的喧嚣中,如同沸腾的潮水,冲击着城头每一个守军的耳膜。
最先抵达的是郑伯的军队,战车如林,戈矛如苇,士兵们甲胄染尘,脸上带着长途奔袭的疲惫和临战的紧张,仰头望着城头那冲天而起的烽火,眼中满是困惑。
紧接着,卫侯、晋侯、秦伯……一面面代表着不同方国的、沾染风尘的旌旗在城下火光的映照下猎猎招展。
战马不安地打着响鼻,喷吐着白气,铁蹄焦躁地刨着地面。
越来越多的诸侯军队汇聚到城下,人喊马嘶,兵戈林立,黑压压一片,如同涌动的黑色怒潮,将镐京城围得水泄不通。
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尘土味、马匹的腥臊味和铁器冰冷的杀气。
城头之上,姬宫湦的心脏狂跳着,几乎要撞破胸膛。
他看着城下那汇聚的、代表大周武力的滚滚洪流,看着那些为“勤王”而星夜奔驰、甲胄不整的诸侯和士卒,一股难以言喻的、掌控一切的巨大快感混杂着践踏规则的病态兴奋,猛地冲上头顶!
他猛地看向褒姒。
褒姒也终于停下了腰臀的动作。
那根湿漉漉的玉势被她缓缓从蜜穴中抽出,带出一大股粘稠晶亮的蜜液,“啪嗒”一声,随意丢在冰冷的城砖上。
她扶着龙椅的扶手,缓缓站起身。
素白的鲛绡袍在夜风中紧贴着她曲线玲珑的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轮廓。 她背对着城下喧嚣震天的千军万马,面对着双眸赤红、喘息如牛的姬宫湦。 然后,在姬宫湦几乎要喷火的目光中,在城下万千将士惊疑不定的注视下,褒姒做了一个令天地失色的动作。
她伸出双手,抓住素白鲛绡袍的两侧下摆,手臂优雅地向上一扬!
轻薄的鲛绡如同云朵般被掀起,高高地堆叠在她纤细的腰肢之上!
刹那间,两条修长笔直、毫无瑕疵、如同玉柱雕琢而成的雪白长腿,以及那双腿之间最神秘、最禁忌的幽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冰冷的夜风和城下万千道目光之中!
稀疏的萋萋芳草下,两片饱满肥厚的粉嫩阴唇因之前的玩弄而充血微张,闪烁着湿漉漉的诱人水光,中间那道深陷的肉缝更是泥泞不堪,微微翕张,如同待人采撷的成熟花苞,散发出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雌性荷尔蒙气息!
烽火的红光跳跃着,为她赤裸的下身镀上一层妖异而淫靡的光泽,将每一寸隐秘的起伏和阴影都勾勒得纤毫毕现!
城下的喧嚣,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猛地扼住!
震天的喊杀声、马嘶声、兵甲撞击声,瞬间消失了!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城下黑压压的军阵!
无数道目光,从惊愕、困惑,迅速转变为极致的震惊、难以置信,最后化为熊熊燃烧的愤怒与鄙夷!
他们看到了什么?烽火台上,王权象征之地,他们奉召“勤王”而来,看到的竟是天子宠妃当众掀起裙袍,赤裸下身?!
“妖……妖妃!”郑伯须发怒张,第一个发出怒吼,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颤抖。 “无耻之尤!亵渎王权!”卫侯脸色铁青,几乎要将手中的青铜剑捏碎。
“昏君!妖妇!”无数士兵从震惊中回过神,压抑的、充满耻辱和愤怒的咒骂如同瘟疫般在军阵中蔓延开来,汇成一片低沉的、令人心悸的怒涛!
姬宫湦却对这滔天的怒火和咒骂充耳不闻。
他的眼中只剩下眼前这具在烽火下赤裸示人的绝美胴体!
那雪白的臀丘,那萋萋的芳草,那泥泞的幽谷,像最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他所有的理智!
低吼一声,他如同发情的公牛,猛地扑了上去!
粗壮的手臂死死箍住褒姒纤细却充满惊人弹性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狠狠按在了冰冷的、粗糙的城墙垛口上!
冰冷的砖石硌着她光滑的背脊,褒姒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眉头微蹙,眼神却依旧冰冷。
姬宫湦粗暴地分开她那两条刚刚暴露在万千目光下的玉腿,一手死死掐住褒姒的腰胯,将她玲珑的臀瓣向后扳起,让那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粉嫩蜜穴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自己怒胀的凶器之前,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怜惜,腰身如同攻城巨锤,带着积压已久的狂暴欲望和一股被当众羞辱后急需证明什么的疯狂,狠狠地撞了进去!
“呃——!”
巨大的贯穿力让褒姒身体猛地向上弹起,雪白的脖颈拉出惊心动魄的弧线,红唇中终于逸出一丝压抑的、破碎的痛哼。
那紧窒湿滑的媚肉,如同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在遭受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入侵时,本能地、死死地裹缠上来!
每一寸褶皱都拼命地吸附、挤压、吮吸着那根深入体内的滚烫巨物。
内壁的嫩肉剧烈地痉挛着,如同最柔软也最有力的漩涡,带给姬宫湦一种销魂蚀骨、几乎要将他灵魂吸走的极致包裹感!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深处的媚肉是如何贪婪地蠕动着,缠绕着他的茎身,吮吸着他的龟头棱沟,榨取着他不断渗出的先走液。
但这仅仅是开始。
姬宫湦如同疯魔,双手死死掐住褒姒柔韧的腰胯,将她赤裸的臀瓣牢牢固定在冰冷粗糙的城垛上,腰臀化作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了狂暴到极致的冲刺!
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淋漓的水光,每一次插入都竭尽全力,用那粗硕灼热的龟头狠狠凿向花心深处最娇嫩的软肉!
“噗嗤!噗嗤!噗嗤!”
密集、粘腻、响亮到令人头皮发麻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下来的夜空中疯狂炸响! 这声音是如此清晰,如此淫靡,如此肆无忌惮,如同无形的皮鞭,狠狠抽打在城下每一个诸侯和士兵的脸上!
盖过了风,盖过了火,成了这烽火台上唯一的旋律!
褒姒的身体被这狂暴的冲撞顶得在城垛上不断起伏、滑动,光滑的背脊与粗糙的砖石剧烈摩擦。
她那条被迫高抬的玉腿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无力地晃动着,足尖绷紧又放松。 另一条腿则被姬宫湦死死压住。
随着每一次凶狠的进入,那雪白饱满的臀肉便重重撞击在城砖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荡起诱人的臀浪。
她被迫仰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早已凌乱不堪,几缕被汗水浸湿,黏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苍白如纸的脸颊上。
那紧窄湿滑的蜜穴在如此狂暴的蹂躏下,发出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咕啾咕啾”水声!
仿佛有无数的浆液在狭小的空间里被疯狂搅动、挤压。
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带出更多晶亮粘稠、如同蜂蜜般拉丝的汁液,顺着她被迫分开的雪白大腿内侧,蜿蜒曲折地流淌而下,在腿根处汇聚,然后滴落,在下方冰冷的城砖上溅开一小滩又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嗯……呃……”她死死咬着下唇,试图将那破碎的呻吟咽回去,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完全控制。
细碎的、压抑的闷哼和抽气声,伴随着那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断断续续地逸出。 那双冰封的眸子,终于被汹涌的情欲和强烈的刺激逼出了水光,眼尾泛红,眼神迷离破碎,却依旧死死盯着姬宫湦那张因欲望而扭曲的脸,里面没有屈服,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承受和带着残忍快意的催化。
仿佛她在用自己身体的反应,用这当众的淫行,作为燃料,加速燃烧着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燃烧着他所代表的腐朽王权!
城下,死寂被彻底打破,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爆发的、山崩海啸般的愤怒!
“禽兽!昏君!”郑伯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马鞭狠狠抽在地上。
“当众宣淫!亵渎宗庙!周室气数尽矣!”一位老宗室捶胸顿足,老泪纵横。 “呸!什么天子!分明是披着人皮的畜生!”士兵中有人忍不住,朝着城头狠狠啐了一口。
“看啊!那妖妇的骚样!真真是祸国殃民的妲己再世!”污言秽语如同毒箭,从四面八方射向城头。
无数道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死死钉在城垛上那纠缠的、疯狂起伏的两具躯体上。 惊愕、鄙夷、唾弃、愤怒……还有一丝丝,在极致的震惊和愤怒之下,被那活色生香的场景、那响亮的肉体撞击声、那若有若无的压抑呻吟悄然勾起的、属于雄性本能的、难以言喻的燥热。
一些年轻的士兵面红耳赤,喉结滚动,目光不受控制地扫过那在撞击中不断摇曳的雪白臀丘和若隐若现的泥泞幽谷,下体悄然起了反应,随即又被更强烈的羞耻和愤怒淹没。
烽火熊熊燃烧,滚滚狼烟直冲天际。这象征国家危亡的最高警讯,此刻却成了天子与妖妃当众宣淫的背景板,成了这场荒诞情事最刺眼的伴奏!
“美人……褒姒……我的美人……”姬宫湦一边疯狂地冲刺,每一次都力求更深、更狠地凿进那紧窒销魂的花心。
“叫出来!给寡人叫出来!让下面那些……呃啊……那些蝼蚁听听!听听寡人的爱妃……是怎么被寡人……操得欲仙欲死的!哈哈……噗嗤!”
他的话语粗鄙不堪,充满了征服者的狂妄和被当众展示占有物的病态兴奋。每一次深顶,都伴随着下流的言语冲击。
褒姒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身体如同惊涛骇浪中随时会倾覆的小舟。 背脊的疼痛,臀肉撞击城砖的闷响,下身被反复贯穿、摩擦带来的混合着痛楚与奇异酸胀的强烈刺激,以及城下那汇聚成海、几乎化为实质的愤怒、鄙夷、震惊的目光和咒骂声浪……这一切交织成一张巨大而扭曲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压迫、痛楚与羞辱之中,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黑暗的快感,却如同深埋地底的毒藤,悄然滋生、疯狂蔓延!
那城下代表大周权威根基的滚滚洪流,那些身披甲胄、手握兵戈的诸侯士兵,此刻却只能像被钉在原地一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王,在这象征着王权威严的城头,像最下等的野兽般当众宣淫!
那些因震惊而扭曲的面孔,那些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庞,那些充满了鄙夷和唾弃的目光,甚至那些在愤怒咒骂下隐藏的、年轻士兵粗重的喘息和喉结的滚动……这一切,不再是冰冷的背景,不再是无关的喧嚣!
它们变成了最烈的催情药!最猛的精神刺激!
褒姒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郑伯那苍老却因暴怒而颤抖变调的吼声:“禽兽!昏君!”能“听”到卫侯手中剑柄被捏得咯咯作响的声音,能“感觉”到无数士兵的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她赤裸的臀丘、在她被迫分开的腿间、在那不断被撞击、发出响亮水声的泥泞幽谷上来回扫视!
那些目光,那些声音,如同无数细小的、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抽打在她被反复贯穿、蹂躏的身体深处!
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暴露在烽火之下、被彻底亵渎、被当作祭品展示、被这疯狂的男人和这疯狂的世道共同掌控的……极致刺激!
这种刺激,远比姬宫湦那粗暴的冲撞更深入她的骨髓!
它唤醒了她麻木灵魂深处某种冰冷而黑暗的东西。
她的蜜穴内壁,在承受物理撞击的同时,竟开始主动地、有节奏地收缩、绞紧! 不再是本能的抵抗,而是一种带着冰冷韵律的回应!
每一次姬宫湦凶狠地顶入最深时,那深处的媚肉便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猛地一吸! 每一次他抽离时,甬道内壁的褶皱便如同活物般刮擦过他的棱沟和茎身!
“呃啊!吸……吸得好!美人……你这小穴……天生就是……呃……吃男人的妖精!”姬宫湦被这突如其来的、强有力的绞吸刺激得浑身剧颤,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冲刺的速度和力量更加狂暴!
他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褒姒光滑却布满汗水和红痕的背脊,粗糙的大手从她腰侧滑下,粗暴地揉捏着那不断撞击城砖的雪白臀瓣,手指甚至有意无意地划过那臀缝间沾满粘液、微微收缩的菊蕊。
褒姒的身体在他的揉捏和撞击下绷得更紧。
她猛地侧过头,冰凉的、带着一丝血腥味的唇瓣(下唇被咬破)擦过姬宫湦汗湿滚烫、剧烈起伏的耳廓。
她吐出的气息带着情欲的湿热和一丝冰冷的血腥气,声音却依旧如同淬毒的冰凌,清晰地、一字一顿地钻入他混乱灼热的脑海:
“叫啊……我的……王……”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韵律,巧妙地配合着他冲刺的节奏。
与此同时,她的蜜穴内壁骤然缩紧,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发力,精准地、狠狠地吮吸了一下那深埋在花心深处的滚烫龟头!
一股强烈的吸力如同漩涡般爆发!
姬宫湦猝不及防,被吸得腰眼一麻,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冲刺的节奏都乱了半拍。 “……再大声点……”褒姒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冰冷的手指不知何时攀上了他掐在自己腰侧的手臂,指甲微微陷入他的皮肉,带来一丝刺痛。
“……让全天下……”她腰肢向后迎合着他的顶撞,臀瓣主动地磨蹭着他的小腹,蜜穴内壁再次绞紧,吸力更强!
这一次,那吸力仿佛直接作用于他的精关!
姬宫湦的呼吸瞬间停滞,龙根在她体内剧烈搏动,濒临爆发的边缘!
“……都听听……”褒姒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丝,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毁灭性的诱惑力,她的头向后仰起,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眼神迷离破碎却又冰冷地穿透他。
“……听听他们的王……”她的蜜穴深处,仿佛形成了一个绝对真空的漩涡!那吸力不仅针对肉体,更仿佛要攫取他的灵魂!
“……是怎么被操成废物的!”
“呃啊啊——!!!”姬宫湦如同被一道无形的、裹挟着极致快感与灭顶耻辱的闪电狠狠劈中!
他发出一声野兽濒死般的、混合着极致舒爽与无尽愤怒的嘶吼!
腰身不受控制地向上狂顶,仿佛要将整个身体都塞进那销魂蚀骨的肉壶之中! 一股滚烫浓稠、积蓄已久的龙精,在城下万千道燃烧着愤怒与鄙夷的目光注视下,在妖妃蜜穴那致命而贪婪的绞吸漩涡中,如同失控的火山熔岩,猛烈地、持续地喷射而出!
一股又一股,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浇灌在褒姒娇嫩敏感、被反复撞击的花心软肉之上!
“嗬……嗬……”姬宫湦的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死死地抵在褒姒光滑汗湿的背脊上,几乎要将她娇小的身躯揉碎、嵌入那冰冷粗糙的城墙之中!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脸上交织着高潮后的虚脱和一种被当众榨干、尊严扫地的巨大屈辱。
喷射持续了数息才缓缓停歇,粗壮的龙根在她体内不甘地搏动着,缓缓变得绵软。 一次,两次,三次……
骊山上的烽火,成了周幽王与褒姒最荒诞的床笫信号。
每当那张冰雕玉琢的脸上需要一丝扭曲的愉悦,每当姬宫湦渴望看到那深潭般的眸子因情欲而泛起涟漪,烽燧的狼烟便会冲天而起,如同儿戏般召唤着忠诚的诸侯。
起初,是郑伯、卫伯,带着满身风尘和惊疑不定匆匆赶来,只看到城头安然无恙,以及天子搂着妖妃凭栏远眺的模糊身影。
无功而返的憋闷和对王命轻慢的愤怒,化作低沉的咒骂回荡在归途。
接着,是晋侯、秦伯。
他们的军队更加庞大,甲胄在星夜下闪着寒光。
当再次看到那戏弄般的烽火和平静的镐京城,将领们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士兵们窃窃私语,疲惫的脸上写满了被愚弄的屈辱和对那高高在上昏君的鄙夷。 归营的路上,篝火映照着一张张沉默而压抑的脸,忠诚的基石在无声中悄然崩裂。 再后来,烽烟燃起,回应者寥寥。
远方地平线上,只有零星的火把象征性地移动,速度缓慢,如同应付差事的敷衍。 昔日汇聚如潮的勤王军阵,只剩下一片萧瑟的荒凉。
城头上的姬宫湦,搂着褒姒冰凉的躯体,望着那稀疏的火光,竟在荒淫之余,品出了一丝更加病态的掌控感——看,连这些拥兵自重的诸侯,也终究只能在他的戏弄下俯首!
而褒姒,在他一次次于城头、于烽燧旁、甚至在象征宗庙的明堂偏殿里,粗暴地占有她,听着城下若有若无的、带着麻木的咒骂声时,她体内那紧窒的蜜穴似乎绞缠得更加用力,榨取得更加彻底。
她虽依旧不笑,但姬宫湦能感觉到,身下这具冰雕的躯体,在每一次公开的亵渎中,都变得微微灼热,渗出更多的、甜腻的汁液。
这便是他唯一的慰藉,如同饮鸩止渴。
镐京城内,怨气如同地底翻涌的毒瘴。
市井间流传着天子无道、妖妃祸国的歌谣。
忠直的老臣以死相谏,血染丹墀,只换来姬宫湦不耐烦的挥手和褒姒冷漠的一瞥。 国库在无度的享乐和频繁的“烽火戏”中迅速空虚,沉重的赋税压得百姓喘不过气,流民四起,路有饿殍。
昔日庄严肃穆的王都,弥漫着一股末世的腐朽气息。
只有深宫之中,夜夜笙歌,暖香氤氲,掩盖着那摇摇欲坠的根基下发出的、不堪重负的碎裂声。
终于,当申侯联合缯国,并借得剽悍的犬戎之兵,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流,汹涌扑向毫无防备的镐京时,那曾经戏弄天下的烽火台,如同哑巴的巨人,沉默地矗立在骊山之巅,诸侯的军队,也再不见踪影。
杀声震天!
沉重的宫门在蛮族战斧的劈砍下发出痛苦的呻吟,最终轰然倒塌!
犬戎士兵如同嗅到血腥的狼群,挥舞着弯刀和骨朵,咆哮着涌入这座象征着大周数百年荣光的煌煌宫阙。
他们粗野的呼喝声、兵刃撞击声、器物碎裂声、宫人临死的惨叫声……瞬间撕裂了深宫最后的宁静,汇成一片末日降临的死亡交响。
火焰,从四面八方窜起。
贪婪的火舌舔舐着描金的梁柱,吞噬着华美的帷幔,浓烟滚滚,带着刺鼻的焦糊味和血腥气,迅速弥漫开来。
雕梁画栋在烈焰中扭曲、崩塌,玉石台阶被鲜血染红,又迅速被黑烟熏燎。 昔日的琼楼玉宇,此刻已成人间炼狱。
在这片燃烧的、崩塌的宫殿中心,在那象征着至高无上的蟠龙金椅之上,却上演着最后一幕荒诞而恐怖的剧码。
褒姒跨坐在姬宫湦身上。
她身上的素白鲛绡早已被烟灰和不知是谁的鲜血染得污浊不堪,几处撕裂,露出底下同样沾染了污迹的雪白肌肤。
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几缕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更衬得那张脸苍白如纸,却又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濒临毁灭的妖异之美。
她的眼神,不再是万年寒冰,而是一种空洞的、燃烧着某种最后疯狂的火焰。 身下的姬宫湦,形容枯槁,眼窝深陷,脸色灰败如同蒙尘的金箔。
华丽的王袍被扯开,露出干瘪松弛的胸膛。
他仰躺在龙椅上,胸膛只有微弱的起伏,眼神涣散地望着上方被浓烟遮蔽的藻井,口中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已是油尽灯枯。
然而,他那早已萎缩、软垂的阳物,却依旧被褒姒湿滑滚烫的蜜穴死死含住,深埋在她体内。
宫殿在燃烧,梁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燃烧的碎屑如同火雨般簌簌落下。犬戎士兵的呼喝和杀戮声越来越近,伴随着宫墙倒塌的巨响。
褒姒仿佛对这一切置若罔闻。
她双手撑在姬宫湦干瘪的胸膛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腰肢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带着某种诡异决绝的韵律,开始上下起伏。
抬起,沉落。抬起,再沉落。
动作幅度不大,却每一次都精准而深入。
她的蜜穴,那曾经紧窒销魂的肉壶,此刻仿佛变成了一个拥有生命的、贪婪的漩涡! 随着她每一次沉落,一股强大到匪夷所思的吸力骤然爆发!
那吸力并非作用于血肉,而是直接针对姬宫湦生命最核心的精元本源!
“呃……呃呃……”姬宫湦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攥住,猛地向上弓起! 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极度痛苦的嘶鸣。
他浑浊的眼睛瞬间瞪大到极致,瞳孔扩散,里面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抽空的、灵魂剥离般的剧痛!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仅存的、维系着最后一丝生机的骨髓精髓,正如同决堤的泥浆,不受控制地、疯狂地顺着那被紧紧包裹的阳根,涌向褒姒的体内!
那感觉,比凌迟更痛苦百倍!
褒姒俯视着他,那张绝美而冰冷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那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每一次抬起,都仿佛要将姬宫湦的魂魄从下体生生拔起;每一次沉落,都伴随着那恐怖吸力的爆发,更深地榨取着他最后的生命精华!
姬宫湦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原本只是松弛的皮肤,迅速变得灰败、失去光泽,如同失去水分的枯树皮,紧紧包裹在嶙峋凸起的骨骼上。
脸颊凹陷,颧骨高耸,眼窝深陷成两个黑洞。
那曾经强壮有力的手臂,此刻枯瘦如柴,无力地垂落在龙椅两侧,手指如同鸡爪般蜷曲着。
吸力在加剧!
褒姒的蜜穴深处,仿佛形成了一个绝对的真空!
漩涡的吸力不仅针对精元,甚至开始攫取姬宫湦那残破不堪的魂魄碎片!
他枯槁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如同风中残烛最后的挣扎,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生命更快速的流逝。
终于,当褒姒最后一次重重沉下腰肢,将姬宫湦那根早已被吸得只剩一层皮的阳物深深吞入时,那恐怖到极点的吸力轰然爆发至顶点!
“嗬——!!!”
姬宫湦的喉咙里爆发出最后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短促尖嚎!
身体如同被瞬间抽空了所有填充物的皮囊,猛地向上挺起一个僵硬的角度,随即重重瘫软下去,彻底不动了。
头颅无力地歪向一边,空洞的眼窝茫然地对着燃烧的殿顶,嘴巴大张着,仿佛在无声地控诉。
他全身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死寂的灰败,紧紧贴在骨头上,嶙峋的肋骨清晰可见,整个人如同风干了千年的木乃伊,轻飘飘地陷在巨大的蟠龙金椅里。
象征着王权的冕旒早已歪斜掉落,滚在脚下污浊的血泊中。
褒姒缓缓直起身。
在她身下,是周天子姬宫湦彻底干瘪、失去所有生命气息的枯槁尸骸。
在她体内,一股庞大而精纯、混合着真龙天子最后生命精华与怨念的洪流,正汹涌澎湃地奔流、沉淀。
那洪流如此灼热,如此霸道,冲刷着她冰冷的四肢百骸,点燃了她沉寂已久的某种本能。
宫殿在崩塌。一根燃烧的巨大梁柱带着轰然巨响砸落在不远处,火星四溅,映亮了褒姒的脸——
她那张倾国倾城、却如同戴了千年冰霜面具的脸庞上,唇角处,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缓缓地、缓缓地向上勾起。
那弧度初时极淡,如同冰面上一道细微的裂痕。
随即,如同春日里骤然绽放的第一朵花,那弧度加深、蔓延,牵扯着嘴角优美的线条向上扬起。
冰封瓦解,寒意尽褪。
那不再是一个表情,而是一个真正的、清晰的、活色生香的——
笑容。
如同被封印万年的精魄终于挣脱了桎梏,如同深埋地底的妖莲在血与火中骤然盛放。 那笑容里没有愉悦,没有温暖,只有一种纯粹的、冰冷的、仿佛完成了某种终极仪式的满足。
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对极致力量吞噬后的餍足。
火焰照亮了她唇边这抹惊心动魄的弧度,也照亮了她眼底深处那终于碎裂、流淌出的、一丝妖异的、近乎非人的神采。
那是大周王朝的臣民,乃至这片古老的土地,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褒姒的笑容。
第6章 春秋:宣文二姜的淫谋
红烛泣血,在椒房殿的重重锦帐上投下晃动的暗影。
十六载光阴,将当年那个被强夺入宫的齐国美人,淬炼成卫国最艳毒也最危险的蛇。 宣姜斜倚在鸾凤和鸣的鎏金榻上,葱白指尖捻着一颗殷红的丹丸,烛火在那双上挑的凤眼里跳跃,淬着冰与深不见底的权欲。
“朔儿,”她红唇轻启,声音甜腻如蜜,又冷如霜刃,“该坐上那个位置了。” 十六岁的太子朔垂手侍立,龙章凤姿的面容尚带少年稚气,眼底却沉淀着与年龄不符的阴鸷。
他目光扫过母妃手中那颗名为“鹿髓蛟精丹”的血色药丸,喉结无声滚动了一下。 他知道这是什么,更知道今夜这富丽堂皇的寝殿深处,那层层帷幔之后,将上演何等惊心动魄的榨取。
他的父王,卫国名义上的至尊,不过是母妃掌中一枚行将就木的棋子,今夜,便是榨取最后价值的时刻。
“母妃放心。”他声音低沉,垂下的眼睫遮住翻涌的思绪。
权力与亲情的藤蔓早已在深宫扭曲缠绕,分不清彼此。
他深知,母妃的野心,远不止于卫国。
宣姜满意地勾起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
她慵懒起身,轻薄如烟的鲛绡寝衣滑落,堆在莹白如雪的脚踝边,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
饱满如蜜桃的双峰在烛光下颤巍巍地起伏,顶端樱红挺立,勾魂摄魄。
纤腰不盈一握,往下是骤然隆起的丰腴圆臀,一道幽深诱人的臀缝没入腿心那片神秘的幽谷。
她赤足踩在冰凉的金砖上,步步生莲,走向那架象征君王尊荣的蟠龙拔步床。 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猎手走向陷阱的从容。
帐内,卫宣公姬晋,曾经威仪赫赫的国君,如今只是一具裹着明黄龙袍的枯槁躯壳。 岁月和酒色蚀空了他的精元,松弛的皮肤耷拉在嶙峋的骨架上,浑浊的老眼勉强睁开一条缝,浑浊的目光贪婪地黏在宣姜那惊心动魄的玉体上,浑浊的涎水沿着嘴角淌下,浸湿了明黄的龙袍前襟。
“爱…爱妃…”他伸出枯瘦如柴、布满老人斑的手,声音嘶哑如同破败的风箱。 宣姜唇边的笑意更深,也更冷。
她轻盈地旋身上榻,柔若无骨地依偎进那腐朽的怀抱,一股浓郁的、属于衰老和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强压下胃里的翻腾,柔荑般的手却已灵蛇般探入那宽松的龙裤之内。
触手所及,一片冰凉萎靡。那曾经象征无上权力的龙根,如今软塌塌地蜷缩在稀疏的灰白毛发间,皱缩干瘪得可怜。
“君上,”宣姜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在宣公干瘪起皱的耳廓,另一只手却已捻起那颗血红的丹丸,指尖微一用力,丹丸化作一缕带着奇异甜腥的粉末,悄无声息地落入案几上一杯温热的参汤之中。
她端起玉杯,红唇贴上杯沿,含了一口,再俯下身,以唇渡入老国君枯槁的口中。 动作缠绵,眼神却锐利如刀,观察着那喉结艰难地滚动,将混着虎狼之药的参汤咽下。
药力发作极快。
宣公浑浊的老眼骤然瞪大,枯槁的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仿佛破旧风箱被强行鼓动。
一股异常的红潮瞬间涌上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一直蔓延到脖颈。
深陷的眼窝里,浑浊被一种病态的亢奋取代,死死盯住宣姜胸前颤动的雪腻。 一股微弱却灼热的力量,正从他那早已枯竭的丹田深处,被药物强行压榨出来,汇聚向那沉寂已久的根部!
“呃啊——!”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哑低吼从宣公喉咙深处挤出。
宣姜清晰地感觉到,掌中那根冰冷、软垂的朽物,竟如同被投入烈焰的枯木,在可怕的痉挛中,以一种违背常理的速度,急速充血、膨胀、挺立!
转瞬之间,一根紫黑发亮、青筋虬结如老树盘根的狰狞巨物,便硬邦邦地怒杵在宣姜雪白的掌心之中。
尺寸惊人,与那枯槁的身躯形成诡异而恐怖的对比。
它滚烫,坚硬如铁,微微搏动着,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混合着衰老体味与药物甜腥的气息,顶端硕大的龟头如熟透的紫李,马眼翕张,渗出粘稠腥臊的浊液。
宣姜眼底的冰寒掠过一丝厌恶,旋即被更深的算计取代。
她朱唇微启,发出一声足以蚀骨销魂的嘤咛:“君上,好生威猛……”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
她不再迟疑,纤腰款摆,分开那双修长莹润的玉腿。
烛光下,腿心那处销魂秘地毫无遮掩地展露。
饱满隆起的阜丘上,墨色芳草萋萋,早已被涌出的蜜露浸润得湿亮。
两片肥美如鲜嫩花瓣的嫣红阴唇微微翕张,吐露着温热甜腻的香气,内里那幽深紧窄的肉缝更是湿滑晶亮,蜜液汩汩,如同初绽的花房,渴望着粗暴的采撷。
她一手扶住那根滚烫、丑陋、与她身体格格不入的紫黑巨物,感受着它在掌心不安分的跳动和灼人的热度。
另一手则分开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瓣,将那湿漉漉、滑腻腻的嫣红穴口,对准了那狰狞的龟头。
没有半分犹豫,她丰腴雪白的圆臀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粘稠而淫靡到极致的闷响,骤然撕裂了椒房殿内死寂的空气。
滚烫、坚硬、粗粝的异物,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瞬间撑开层层叠叠、柔嫩紧致的肉褶,狠狠凿入那幽深湿热的秘境最深处!
一股被彻底贯穿、填满的胀痛与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般窜遍宣姜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仰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发出一声悠长而扭曲的呻吟:“呃啊——!”
太深了!太满了!
那根被药物催发到极致的孽物,尺寸远超常人想象,几乎要将她娇嫩的花心捣穿! 内壁敏感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小嘴,本能地疯狂吮吸、绞缠、包裹住这强行入侵的滚烫凶器。
每一次绞紧,都换来那巨物更凶狠的搏动和灼烫。
宣公枯树般的身躯猛地向上弓起,深陷的眼珠暴突,浑浊的瞳孔因极致的快感而涣散,喉咙里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嗬嗬”声,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淌落。
那深入绝顶温软紧致的触感,是他在无数姬妾身上都未曾体验过的蚀骨销魂! 这具早已被酒色掏空、只剩一具空壳的衰老躯体,此刻竟被药物和这绝世妖妃榨出了最后一丝生机,化为纯粹而野蛮的兽欲。
宣姜强忍着心底翻涌的恶心,和着令身体陶醉的快感开始扭动腰肢。
她雪白丰腴的臀浪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在摇曳的烛光下划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每一次沉落,都让那粗粝滚烫的巨物更深、更重地碾过她体内每一寸敏感娇嫩的肉壁;每一次抬起,紧致的膣腔又如同无数张小嘴死死咬住冠沟,发出“啵唧”的淫靡水声,带出更多晶亮黏稠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淋漓而下,打湿了明黄的龙袍和她雪白的大腿根。
“君上,舒坦么?”她俯下身,红唇贴着宣公枯槁的耳朵,吐息灼热,声音媚得酥骨。
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却如同不知疲倦的蛇妖,疯狂地旋磨、摇摆、耸动!
圆臀拍打在宣公干瘪的大腿上,发出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急促的“啪啪”声,如同催命的鼓点。
“呃…呃啊…爱妃…仙…仙品…!”宣公语无伦次,枯瘦的手死死抓住身下昂贵的锦缎,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痉挛般抽搐。
那深入骨髓的快感如同滔天巨浪,每一次冲击都将他残存的神智撕得粉碎。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被药物强行榨取出的、本就不多的生命精华,正随着每一次深入那销魂窟的研磨和吸吮,不受控制地奔涌向那孽根顶端!
宣姜眼中厉色一闪。不够!这点精气,远不足以让这老东西立刻毙命,更不足以支撑朔儿顺利继位后可能面临的动荡!她需要更彻底的榨取!
她猛地停下狂野的旋磨,丰臀悬停,只将那滚烫巨物最深地嵌在自己体内。随即,她深吸一口气,小腹深处那团丰腴的软肉骤然向内收缩!
“嗯——!”
一声闷哼从宣姜紧咬的唇瓣间逸出。只见她平坦光滑的小腹,竟向内凹陷出一个惊人的弧度!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腹内狠狠攥紧!
与之同时,宣公发出一声凄厉得不像人声的惨嚎:“嗷——!!!”
他枯槁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砸回床榻!
深陷的眼珠几乎要凸出眼眶,布满血丝,写满了极致的痛苦与无法理解的狂喜! 就在刚才那一瞬,他感觉自己那深埋于宣姜体内的孽根,被一股无法抗拒、恐怖到极点的吸力,瞬间攫住!
那吸力并非来自膣腔的挤压,而是仿佛直接作用于他精关本源!
如同一个贪婪的无底洞,一个恐怖的漩涡,要将他骨髓深处、灵魂尽头的最后一点生命元阳,都彻底抽吸、吞噬殆尽!
宣姜紧蹙着柳眉,香汗淋漓。
施展这“玄牝汲精术”对她亦是极大的消耗与冲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这具枯槁身躯里,那点被药物强行点燃、如同风中残烛的微弱生机,正化作一股滚烫灼热、带着浓烈腥气的洪流,被自己体内那无形的漩涡疯狂地抽取、吞噬!
这洪流顺着那根孽物,狂暴地冲入她的花房深处,带来一阵阵令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饱胀的灼热感。
她雪白滑腻的肌肤下,似乎有细微的流光一闪而逝,那是生命精元被强行转化的迹象。
但她不敢有丝毫松懈,小腹持续而有力地收缩、吸吮,如同巨蟒在吞噬猎物! “呃…呃…”宣公的惨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气,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如同离水的鱼,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那根孽物在她体内绝望的搏动和喷射。
他浑浊的老眼开始翻白,枯瘦的手指死死抠抓着身下的锦缎,发出“嗤啦”的撕裂声。
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灰败干瘪,如同迅速失去水分的橘皮,紧紧包裹着嶙峋的骨架。
唯有胯下那根被榨取得紫黑发亮、青筋暴凸的巨物,依旧坚硬如铁,在宣姜那贪婪吮吸的肉壶中做着最后的、徒劳的跳动。
寝殿内只剩下宣姜压抑的喘息、小腹收缩时肌肉绷紧的细微声响,以及宣公喉咙里那越来越微弱、越来越断续的“嗬嗬”声。
浓烈的、混合着衰老体味、精元腥气和女子蜜液甜香的诡异气味弥漫开来,令人窒息。
就在这死寂与狂暴交织的顶点,一个慵懒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娇媚嗓音,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骤然从重重锦帐之外传来:
“姐姐好生忙碌,这般惊天动地的声响,连我在隔壁鲁侯下榻的‘来仪馆’,都听得心尖儿发颤呢。”
宣姜的动作猛地一滞,随即又恢复了那致命的吸吮节奏,只是凤眸深处掠过一丝了然与不易察觉的掌控。
她并未太过惊讶文姜的突然出现。
这个妹妹的行踪,她的耳目并非全然不知。
文姜的放荡与胆大妄为,她比谁都清楚。
她的到来,或许是个麻烦,但也未必不能成为一枚棋子。
她倏然抬头,目光锐利如刀,射向声音来处——寝殿深处那扇描绘着百鸟朝凤的巨大紫檀屏风。
只见屏风侧边的阴影里,不知何时已悄然倚着一个曼妙的身影。
来人同样只着轻纱,却是更为明艳张扬的茜素红,衬得肌肤欺霜赛雪。
身段比宣姜更显几分青春的丰腴妖娆,胸前两团雪腻高耸,几乎要裂衣而出,纱衣下两点嫣红傲然挺立。
纤腰同样不盈一握,往下连接的却是更为浑圆挺翘、弧度惊心动魄的蜜桃臀。 她赤着玲珑玉足,脚踝上系着一串细小的金铃,随着她慵懒的站姿,发出几不可闻的清脆微响。
正是宣姜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九年前嫁与鲁国国君桓公为夫人的——文姜! 此刻的文姜,罗裳半解,香肩微露,大片雪腻的酥胸和深邃诱人的沟壑暴露在烛光下。
她一手随意地搭在屏风边沿,另一只手则有意无意地抚弄着自己纱衣下那饱满高耸的酥胸顶端,指尖捻动着那粒凸起的嫣红,姿态慵懒又放浪。
那张与宣姜有七八分相似、却更显妩媚张扬的绝色面庞上,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正含着盈盈笑意,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拔步床上那惊世骇俗的活春宫。
目光扫过宣姜身下那具正被疯狂榨取、已不成人形的枯槁躯体,以及姐姐那因施展秘术而绷紧、布满细密汗珠的雪白腰肢和剧烈起伏的丰乳时,非但没有半分惊惧羞赧,反而流露出一丝赞赏与…纯粹的情欲兴奋。
“姐姐这‘玄牝汲精’的手段,当真是越发精纯霸道了。”文姜红唇微启,舌尖不经意地舔过饱满的下唇,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看得妹妹…心口发烫,腿心儿也湿透了呢。”她说着,竟微微分开那双修长圆润的玉腿,轻薄的红纱裙摆下,隐约可见腿心深处那片神秘幽谷早已是泥泞不堪,湿亮的布料紧紧贴在饱满的阴阜上,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宣姜眼底的冰寒被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取代。
她并未停下动作,腰肢的律动反而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骤然加速!
文姜的放荡,她早已习惯。
此刻她的出现,虽在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
宣姜心中盘算着,这个被情欲支配的妹妹,或许能成为她下一步棋局中一枚好用的棋子,尤其是在对齐国的问题上。
“啪!啪!啪!”
圆臀撞击枯槁大腿的声音变得更加密集响亮,如同骤雨敲打败革。
“呃啊——!”宣公最后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嚎被堵在喉咙里,化作一阵剧烈的抽搐。
他枯槁的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又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重重砸落,深陷的眼窝彻底翻白,浑浊的瞳孔扩散开,再无一丝生气。
只有那根深埋于宣姜体内的紫黑巨物,还在做最后的、无意识的搏动和喷涌,将最后几缕稀薄温凉的残精,射入那贪婪的肉壶深处。
宣姜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强行抽取的生命洪流彻底断绝了。
她猛地放松小腹深处那团紧绷的软肉,一股强烈的虚脱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饱足感席卷全身。
她缓缓从那根依旧坚挺的孽物上抬起身体。
“啵——!”
一声异常响亮粘稠的水声,伴随着大量白浊浓稠的浆液混合着女子蜜液的混合物,从那被撑开的嫣红花穴中涌出,淋漓滴落在宣公干瘪灰败的小腹和明黄的龙袍上,一片狼藉。
宣公静静地躺在那里,如同一具被彻底风干的木乃伊。
皮肤紧贴着骨头,呈现出一种死寂的蜡黄,遍布深褐色的老年斑。
眼眶深陷,嘴唇干裂,微微张开,残留着涎水的痕迹。
唯有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紫黑发亮的巨物,依旧狰狞地昂首向天,顶端还挂着一丝粘稠的浊液,与他枯槁的死状形成地狱般的荒诞对比。
那僵硬的嘴角,竟诡异地向上牵扯着,凝固成一个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扭曲欢愉的古怪笑容。
成了。卫国,已在囊中。宣姜的眼底没有半分温情,只有冰冷的尘埃落定。 宣姜喘息着,香汗淋漓,雪白的肌肤泛着情事后的动人红晕,更添几分妖异魅惑。 她看也不看那具迅速失去温度的干尸,目光转向屏风边的文姜,带着审视与一丝掌控全局的从容:“深更半夜,擅闯卫宫禁地,妹妹的胆子,倒是一如既往的大。”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情欲未褪的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文姜丝毫不惧,反而“咯咯”娇笑起来,声音如同玉珠落盘,清脆又带着钩子。 她扭动着水蛇腰,赤足踩着冰凉的金砖,一步步从阴影里走出,脚踝上的金铃发出细碎勾人的轻响。
摇曳的烛光将她那身轻薄红纱下的曼妙胴体映照得若隐若现,饱满的酥胸随着步伐诱人地颤动。
“姐姐好生无情,”她走到拔步床前,距离宣姜不过三步之遥,目光放肆地扫过床上那具恐怖的干尸,尤其在宣公胯下那根依旧挺立的紫黑巨物上停留片刻,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惊叹,随即又流转到宣姜沾满白浊、微微红肿的腿心秘处,眼底的火焰更盛。
“妹妹在鲁国,听闻姐姐在卫国‘辛劳’,特意千里迢迢,披星戴月地赶来‘探望’,姐姐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还凶人家?”她话语里全是情欲的撩拨,对那干尸和背后的权力更迭毫无兴趣。
她说着,竟伸出纤纤玉指,隔着那层薄薄的红纱,用力揉捏着自己胸前那粒早已硬挺的蓓蕾,发出一声撩人的低吟:“唔…姐姐方才那番…惊天动地的动静,听得妹妹…心痒难耐…浑身都湿透了…”她微微侧身,将一只浑圆挺翘的蜜桃臀对着宣姜,红纱紧紧包裹,湿痕明显,散发着甜腻的雌香。
“姐姐你看…都是姐姐惹的祸…”
宣姜盯着她,凤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文姜的心思,果然只在这等事上。
这正合她意。
一个满脑子只有交欢的妹妹,远比一个有野心的妹妹容易掌控。
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掌控意味的弧度,慵懒地靠回鎏金床柱,一条修长莹润的玉腿随意地曲起,腿心那处被蹂躏得嫣红微肿、泥泞不堪的花园毫无遮掩地对着文姜,沾着白浊的蜜液正缓缓顺着腿根内侧滑落。
“那妹妹想如何‘解痒’?莫不是…也想尝尝这死物的滋味?”她指尖轻轻拂过自己腿心粘腻的花瓣,沾起一点混合的浊液,送到鼻尖轻嗅,眼神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他?”文姜嫌弃地瞥了一眼床上那根狰狞却已失去生机的死物,红唇不屑地撇了撇,“老棺材瓤子榨出的陈年馊水,又臭又硬,看着就倒胃口。”她目光灼灼地盯住宣姜,如同盯住最诱人的猎物,一步步逼近,带着甜香的热气几乎喷到宣姜脸上。
“妹妹想要的,是姐姐你啊。”她眼中是纯粹的、燃烧的欲火,“姐姐的身子,方才扭得那般好看,那叫声,听得妹妹骨头都酥了…”
话音未落,文姜带着一股香风,猛地扑了上来!
宣姜并未全力抗拒,只是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
她此刻刚施展完秘术,身体虚软,而文姜的放浪,她亦不陌生。
两具同样惊心动魄的绝色胴体瞬间紧密相贴,雪腻的乳峰挤压变形,滑腻的肌肤厮磨,带来一阵阵奇异的电流。
宣姜心中冷静地评估着:或许,满足文姜此刻的欲望,能让她在接下来的对话中更听话。
“唔…文姜…”宣姜微微蹙眉,声音带着一丝被侵犯的无奈,却并未真正动怒。 文姜却如同被点燃的干柴,不管不顾。
她一手霸道地扣住宣姜的手腕,将其按在头顶的锦缎之上,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复上宣姜胸前那团因情事而更加饱胀挺翘的雪腻丰盈,五指收拢,带着几分急躁的力道揉捏起来!
“唔…!”宣姜身体一颤,一声压抑的闷哼脱口而出。
被妹妹如此粗暴地侵犯,一丝本能的羞耻感升起,但身体深处,一丝隐秘的、被情欲撩拨的酥麻也随之泛起。
胸前的敏感蓓蕾在文姜略带薄茧的指腹蹂躏下迅速充血硬挺,带来阵阵刺痛与酥麻交织的奇异感受。
她索性放松了身体,任由文姜施为,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将话题引向齐国。 “姐姐的奶儿…还是这般软,这般弹…”文姜痴迷地赞叹,俯下身,红唇带着滚烫的呼吸,直接含住了宣姜另一侧无人抚慰的雪峰顶端!
“嗯啊——!”宣姜猛地弓起腰肢,一声婉转悠长的媚吟再也抑制不住,从紧咬的唇瓣间流泻而出。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
文姜的唇舌仿佛带着魔力。
她贪婪地吮吸着那粒已然硬如红宝石的蓓蕾,贝齿时而轻轻啃啮,带来细微的刺痛,时而又用舌尖绕着乳晕快速打转,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灵巧的舌头更是如同最灵巧的蛇信,一次次扫过那敏感的乳尖沟壑,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同时,那只揉捏着另一边丰乳的手也未曾停歇,指尖捻动着硬挺的乳珠,时轻时重地拉扯、旋转。
“哈啊…文姜…你…”宣姜扭动着身体,声音带着喘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 她的手腕被文姜牢牢扣住,双腿也被文姜挤入的膝盖强行分开。
挣扎间,腿心那处刚刚经历了一场榨取、依旧湿滑泥泞的花园,不可避免地蹭到了文姜光滑的大腿肌肤上,带来一阵黏腻而刺激的触感,让她腿心深处竟又涌出一股热流。
“姐姐嘴上说不要,身子却诚实得很呢…”文姜抬起头,唇边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连接着宣姜被蹂躏得红肿发亮的乳尖。
她媚眼如丝,带着得逞的快意和更深的情欲,目光下移,落在宣姜被迫分开的腿心之间。
那里,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花瓣依旧湿润绽放,丝丝缕缕的浊白正混合着新涌出的透明蜜液,从那幽深的肉缝中缓缓渗出,散发着浓烈到化不开的雌性甜香与精液腥臊混合的气息。
文姜的呼吸骤然粗重,眼底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她松开了钳制宣姜手腕的手,却沿着那滑腻的腰肢一路向下,目标直指那处销魂秘地!
宣姜象征性地惊呼一声:“不…!”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文姜早有防备地用膝盖死死顶住。
那带着薄茧的纤长手指,毫无阻碍地触碰到了那片温热湿滑的泥泞之地。
“嘶…”文姜发出一声满足的吸气,指尖立刻被粘稠的爱液濡湿。
“姐姐这里才是真正的人间极品,吸干了老东西,竟还是这般多汁…”她赞叹着,中指直接抵住了那两片微微颤抖、沾满浊液的嫣红花唇中央,那个已然充血勃起、如红豆般硬挺的肉珠——阴蒂!
“呃——!”宣姜浑身剧震,如同被最强烈的电流击中,玉腿猛地绷直,十根脚趾死死蜷缩!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从尾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
这纯粹的、生理性的刺激,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丝假意抵抗的力气。
她放任自己沉溺在这感官的洪流中,同时敏锐地捕捉着文姜的情绪波动。
文姜却不给她丝毫喘息之机。她的指腹精准地按住了那颗敏感至极的小肉豆,开始以一种稳定而磨人的力道,快速地、小幅度地揉搓起来!
“啊!…哈啊…停…停下…”宣姜的挣扎瞬间变成了无助的扭动和颤抖,螓首在锦枕上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铺散开来,如同盛开的墨莲。
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情欲的烈焰中徒劳地扑腾。
下身那点被文姜指尖掌控的方寸之地,成了所有快感的源泉,也是所有羞耻的起点。 每一次揉搓,都带来一阵灭顶的酥麻,让她头皮发炸,意识模糊,只想沉溺在这汹涌的浪潮之中。
而在这迷乱的边缘,宣姜的理智核心依然冰冷:是时候了。
“姐姐叫得…真好听…”文姜痴迷地看着宣姜在自己身下失态,俯下身,红唇再次堵住了宣姜微张的檀口!
“唔…嗯…”宣姜的呜咽被彻底封堵。
文姜的舌头如同攻城略地的将军,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贪婪地攫取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甘甜津液,纠缠着她的香舌共舞。
那带着独特馨香的气息混合着情欲的味道,几乎要将宣姜残存的理智彻底淹没。 文姜的吻技高超而富有侵略性。
她时而用力地吮吸着宣姜的下唇,时而又用舌尖扫过上颚的敏感带,带来阵阵令人颤栗的痒意。
同时,她揉搓着宣姜阴蒂的手指,技巧越发繁复撩人。
时而用指甲轻轻刮搔肉珠的边缘,时而用指腹整个包裹住,施加旋转的压力。 更过分的是,她的食指竟悄然滑下,趁着宣姜花径泥泞不堪,毫无阻碍地刺入了一个指节,指尖精准地按压在膣腔内壁那处最敏感的凸起——G点上!
“呜——!!!”宣姜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吞没!
内壁的媚肉疯狂地绞紧那根作恶的手指,花心深处剧烈地抽搐,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激射而出,浇淋在文姜的手指上,发出“噗滋”的声响!
“姐姐泄了?”文姜抽出手指,指尖沾满了晶亮粘稠的蜜液,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她将那手指送到自己唇边,伸出粉舌,如同品尝珍馐般,从指尖一路舔舐到指根,将姐姐的蜜液尽数卷入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嗯…姐姐的花蜜…果然最是香甜…”
宣姜瘫软在锦褥上,剧烈地喘息着,香汗淋漓,雪白的胴体泛着高潮后诱人的粉红。 她凤眸迷离,眼尾泛着动情的红晕,方才的假意抗拒,在文姜这一番霸道而技巧高超的肉体攻势下,早已被冲刷得七零八落,只剩下身体被彻底征服后的疲惫和一种被强行唤起的、陌生的空虚。
她需要片刻的喘息,来主导接下来的局面。
文姜看着姐姐这副被自己玩弄至失神的媚态,眼底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她不再满足于手指的抚慰。
她直起身,分开宣姜依旧无力大张的玉腿,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处被自己玩弄的汁水淋漓、微微开合的嫣红穴口。
“姐姐…”文姜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急切的渴望,“妹妹…也想要姐姐尝尝我的滋味…”她说着,竟动手去解自己身上那件早已半褪的茜红纱衣!
宣姜迷离的目光落在文姜身上。当那层薄纱彻底滑落,露出文姜那具同样惊心动魄的胴体时,宣姜的呼吸也为之一窒。
文姜的肌肤比宣姜更显几分青春的饱满莹润,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毫无瑕疵。 胸前那对丰盈更是傲然挺立,饱满浑圆,顶端的两粒蓓蕾是更为娇嫩的粉色,如同初春的樱花苞蕾,此刻已因情动而硬硬地翘立着。
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是弧度惊人、饱满挺翘的蜜桃臀。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腿心那片同样萋萋的芳草地,并非如宣姜般是墨色,而是泛着光泽的深栗色,浓密卷曲,如同最上等的丝绒。
此刻,那片丝绒早已被涌出的爱液彻底浸润,湿亮一片,两片肥美异常、色泽比宣姜更为鲜嫩粉红的阴唇,如同熟透的蜜桃瓣,微微肿胀外翻着,露出内里那幽深湿润、不断翕张收缩的粉嫩肉缝,一股股晶莹黏稠的蜜液正从中源源不断地渗出,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文姜跨跪在宣姜腰肢两侧,将那处汁水淋漓、散发着浓郁雌香的蜜穴,缓缓沉向宣姜的脸庞。
“姐姐…尝尝妹妹的…”她声音带着情欲的颤抖,充满了赤裸裸的邀请和不容拒绝的霸道。
一股浓烈到极致的、属于成熟女子动情时的甜腻馨香,混合着蜜液特有的气息,瞬间充斥了宣姜的鼻腔。
那味道如此直接,如此霸道,带着一种原始的、令人窒息的诱惑力。
宣姜看着那近在咫尺、微微开合、如同最美花朵般绽放的粉嫩肉缝,以及那不断涌出的晶莹蜜液,喉头竟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一股强烈的、生理性的干渴感从喉咙深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身体深处那被文姜强行挑起的空虚感,正疯狂地叫嚣着需要填补。
更重要的是,宣姜知道,满足文姜此刻的欲望,是掌控她的钥匙。
在文姜那混合着命令与诱惑的目光注视下,在鼻端那浓郁雌香的蛊惑下,宣姜伸出了粉嫩的舌尖。
舌尖先是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文姜腿心那两片微微外翻、湿滑滚烫的粉红花唇。 “嗯啊——!”文姜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颤音的呻吟,身体敏感地一抖。 这声呻吟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
宣姜不再犹豫,舌尖如同灵巧的蛇信,开始在那片滑腻温热、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秘地上仔细地舔舐、探索。
她先是沿着那两片肥美的花瓣边缘,由上至下,一遍遍地扫过,感受着那柔嫩肌理的细微颤动和蜜液的甘甜。
舌尖时而轻柔地拨开那紧闭的肉缝,探入那湿热紧窄的入口,尝到里面更为浓郁咸腥的蜜露;时而又向上,精准地找到那颗藏在花瓣顶端、已然硬如小石子的充血肉豆——阴蒂,用舌尖的软肉包裹住它,快速地、小幅度地拨弄、舔舐!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冰冷的技巧,精准地刺激着文姜最敏感的点。
“啊!…姐姐…好会舔…嗯啊…对…就是那里…用力…”文姜的呻吟陡然拔高,变得破碎而高亢。
她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锦褥,身体如同风中柳絮般剧烈地摇摆、颤抖,浑圆挺翘的雪臀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宣姜的舔弄,一下下将腿心更深地送入姐姐口中。
胸前那对傲人的雪腻双峰随着身体的起伏而疯狂地甩动,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 她完全沉溺在姐姐唇舌带来的极致快感中,放浪形骸,毫无顾忌。
宣姜被妹妹这毫无保留的、淫靡的反应刺激得更加投入。
她贪婪地吮吸着那源源不断涌出的甘甜蜜汁,如同沙漠中的旅人遇到了清泉。 她甚至微微嘟起嘴,用力地吸嘬着文姜那粒硬挺敏感的阴蒂,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每一次吸嘬,都换来文姜一阵剧烈的痉挛和更高亢的浪叫,以及一股更为汹涌的蜜液浇淋在她的唇舌之间。
宣姜的头脑却在高速运转,文姜如此放荡,对齐国那位太子诸儿的态度,正是她需要的关键信息。
“哈啊…姐姐…要…要来了…啊——!!!”文姜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穿云裂帛般的尖啸!
整个身体绷紧到极限,随后便是剧烈的、失控般的颤抖!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冲击在宣姜的口舌之间,量多得惊人,带着一股浓郁的、如同麝香混合着蜜桃的奇异甜腥气息。
宣姜猝不及防,被这股激流呛得闷哼一声,却依旧贪婪地吞咽着。
文姜的蜜液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她浑身燥热,下体那处刚刚才泄过身的花园,竟又开始汩汩地涌出空虚的蜜露,难耐地收缩着。
她强压下身体的反应,知道此刻文姜精神最松懈,是套取情报的最佳时机。 文姜高潮后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宣姜身上,剧烈地喘息着,胸前的丰盈挤压着宣姜的玉乳,带来一阵滑腻的触感。
她看着宣姜唇边残留的、属于她的晶莹蜜液,痴痴地笑了起来,眼神迷离而满足:“姐姐好厉害,比鲁侯强了百倍…”言语间充满了对丈夫的轻蔑和对肉欲的满足。
宣姜轻轻推开她一些,让自己能平复呼吸,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慵懒沙哑,却精准地抛出了引子:“鲁侯,自然是不中用的。听闻齐国那位太子诸儿,倒是龙精虎猛?”她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文姜的脸,捕捉着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文姜喘息稍定,听到“诸儿”的名字,眼中瞬间爆发出异样的光彩,那是一种混合着战栗、亢奋与炫耀的扭曲光芒。
她如同被戳中了最得意的隐秘,迫不及待地分享起来:“姐姐是说诸儿哥哥?”她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他…他可是头饿狼!壮得像头牛犊子!上次宫宴,他趁着酒意,在回廊暗处堵住我…”文姜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但更多的却是兴奋。
“那手劲儿,差点把我腕骨捏碎…隔着几层衣裳,下面那根东西硬邦邦、热腾腾地顶着我小肚子,喘的气都喷火一样,咬着我的耳朵说些下流话…”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摩擦了一下,喉间逸出一声细微的呜咽。“他…他想要我…已经要了好多次了,那物事又粗又长,捣得人魂儿都要飞了…”她毫无廉耻地描述着,仿佛在讲述一件值得夸耀的战利品,眼神迷离,沉浸在回忆的刺激中。
宣姜听着,胃里本能地翻腾起一丝厌恶,但更多的却是冰冷的算计。
文姜的放荡和无耻,正是她可以利用的弱点。
诸儿对文姜的痴迷,是她伸向齐国的一根无形丝线。
她面上不动声色,甚至顺着文姜的话,带着一丝诱导的慵懒:“哦?他倒是对你念念不忘?”
“那是自然!”文姜如同被夸奖的孩子,更加得意,“他看我的眼神,就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每次回齐国,他都找机会…姐姐你不知道,他那身子,那力气…”她舔着嘴唇,回味无穷,“鲁侯那个绣花枕头,给他提鞋都不配!”
宣姜心中冷笑。
绣花枕头?
鲁桓公姬允或许在床笫上不如诸儿勇猛,但作为一国之君,岂能轻视?
不过,文姜的愚蠢和沉溺于欲望,正是她需要的。
她侧过身,与文姜并排躺在宽大的龙床上,两具同样汗湿、同样泛着情潮红晕的绝色胴体紧紧相贴,肌肤厮磨,滑腻温香。
宣姜闭着眼,感受着身体的疲惫,脑中却在飞速运转。
她伸出手指,看似随意地、带着余韵地在文姜光滑的脊背上画着圈,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
“妹妹在鲁国,想必也辛苦。”她停顿了一下,感受到文姜身体的微微绷紧,“鲁侯虽不中用,但鲁国终究是周公旦的封地,根基深厚。”她睁开眼,凤眸在昏暗烛光下闪烁着幽深的光芒,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牢牢锁住文姜的视线,“妹妹如此辛劳,难道就没想过把鲁国真正握在自己手中?让那姬允,彻底成为妹妹的提线木偶?”
文姜被姐姐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她从未想过这些。
掌控鲁国?
她只想着如何从鲁侯身上榨取快感,如何与诸儿偷欢,如何享受荣华富贵。 权力?
那似乎是姐姐这样的人才热衷的东西。
她下意识地摇头:“姐姐说笑了…鲁国,有鲁侯在,我…我过得快活就好…” 宣姜心中嗤笑,面上却带着鼓励的微笑,手指的滑动带着安抚的意味:“快活自然重要。但妹妹想过没有,若鲁侯不那么听话了呢?或者,妹妹想要更多…比如,更自由的去齐国?”她刻意加重了“齐国”二字。
文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自由地去齐国?
去见诸儿哥哥?
这简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她猛地抓住宣姜的手腕,急切地问:“姐姐的意思是…?”
宣姜的笑容更深,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魔力:“我的意思是,妹妹在鲁国,不该只是个受宠的夫人。妹妹的美貌和手段,足以让鲁侯对你言听计从。让他离不开你,让他畏惧你,让他只敢按照你的心意行事。”她的声音如同淬了蜜的毒药,缓慢而清晰地注入文姜的脑海,“想想看,妹妹若掌控了鲁侯,便是掌控了鲁国。那时,妹妹想何时去齐国,想见何人,鲁侯岂敢阻拦?岂敢过问?整个鲁国,都会是妹妹予取予求的囊中之物,是妹妹通往诸儿哥哥身边最安稳的踏脚石。”她刻意将掌控鲁国与接近诸儿联系起来,精准地戳中了文姜最深的欲望。
文姜的呼吸变得急促,眼中充满了狂热的憧憬!
掌控鲁侯,掌控鲁国,自由地去见诸儿哥哥!
这画面太诱人了!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成为鲁国真正的无冕之王,无人敢管束她的放荡,她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诸儿那强壮的身体…“姐姐!我该怎么做?”她急切地追问,身体因兴奋而微微颤抖,胸前丰盈起伏不定。
宣姜心中冷笑,鱼儿上钩了。
她轻轻拍了拍文姜的手背,声音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很简单。妹妹只需利用好你的天赋。让鲁侯沉迷于你的身体,让他离不开你给他的极致欢愉。同时,让他看到你的‘手段’——比如,让他知道,得罪你的下场会很惨。宫中那些不听话的侍女、多嘴的宫人,妹妹大可以拿她们立威。让恐惧和欲望,成为拴住他的两条锁链。”她顿了顿,凤眸中闪过一丝幽光,“当然,若有需要,姐姐这里…有些小玩意儿,可以让鲁侯更加听话,更加依赖妹妹的身体。”她暗示着某些助兴或控制的药物。
文姜听得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和残忍的光芒。
折磨人、立威、让男人沉迷于她的身体…这些对她而言,简直比吃饭喝水还要自然!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呼风唤雨的未来。
“好!我听姐姐的!”她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仿佛掌控鲁国只是她享受欢愉的工具。
宣姜满意地颔首。
一枚棋子,就这样心甘情愿地落入了她的棋局。
她话锋一转,声音带着一丝不经意的试探:“妹妹与诸儿情深意浓,自然是好事。只是…”她微微蹙眉,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忧虑,“他那般龙精虎猛,又是齐国储君,身边美人如云,妹妹可有把握,让他对妹妹长久地痴迷下去?”
文姜一听,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急切地辩解道:“姐姐放心!诸儿哥哥他…他眼里只有我!他亲口说的,那些庸脂俗粉,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他…他就喜欢我这样的!”她挺起傲人的胸脯,脸上带着被独宠的骄傲和一丝病态的占有欲。
“哦?”宣姜挑眉,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如此甚好。只是男人心,海底针。尤其是一国储君,他的心思,更是关乎齐国未来的走向。妹妹与他欢好时不妨多留些心。”她凑近文姜耳边,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却带着冰冷的指令,“听听他无意间说起的朝中之事,他对父王(齐僖公)的看法,他对其他兄弟的态度…特别是,他对卫、鲁两国的看法。”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文姜光滑的脊背,带来一阵战栗,“这些…对姐姐在卫国行事,或许有些用处。妹妹也不想哪天因为齐国突然发难,而断了与诸儿哥哥的好事吧?”
文姜的身体微微一僵。
但姐姐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
如果齐国真的对卫国或鲁国不利,她还能自由地去见诸儿哥哥吗?
她需要知道诸儿哥哥的想法,确保她的“好事”不会被打扰!
她立刻点头,眼中闪烁着一种为了情欲而生的“使命感”:“姐姐放心!我…我记下了!下次见到诸儿哥哥,我一定…一定帮你问清楚!”
宣姜心中一块石头落地。
她成功地给文姜这枚欲望的棋子,套上了双重枷锁:掌控鲁国以方便私通,打探齐国情报以保障私通。
这看似荒谬的逻辑,却完美契合了文姜的思维。
她相信,为了能长久地享受诸儿的身体,文姜会不遗余力地去执行这两点。 “很好。”宣姜的声音恢复了慵懒,带着一丝赞许,“妹妹果然是明白人。记住,在鲁国,妹妹只需做好这两件事:让鲁侯成为你的傀儡,替姐姐留意齐国的风声。至于其他…”她目光扫过地上宣公那具枯槁的干尸,又冷冷地钉在文姜脸上,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妹妹就无需费心了。尤其是卫国的权柄,妹妹更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姐姐的棋局,自有姐姐来下。”
文姜被姐姐那冰冷而充满威压的眼神看得心头一凛,方才的兴奋瞬间冷却了几分。 她看着宣姜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这个同胞姐姐的可怕。 那不是情欲,不是放荡,而是纯粹冰冷的权力意志和掌控一切的冷酷。
她那些引以为傲的资本——诸儿的宠爱、自己的美色,在姐姐眼中,不过是肮脏的工具和随时可以碾碎的阻碍。
她明白,在姐姐的棋局里,她永远只能是一枚棋子,一枚被欲望驱使、按指令行事的棋子。
鲁国,或许是她唯一能抓住并尽情享乐的地方了。
她低下头,带着一丝被看穿和慑服的顺从,低声应道:“妹妹…明白了。” 椒房殿内,烛火摇曳。
重重锦帐之中,两具刚刚经历过激烈肉体纠缠的绝色胴体,此刻却弥漫着一种冰冷的、主人与工具的微妙平衡。
地上,是明黄龙袍包裹的枯槁干尸,狰狞的阳物可笑地指向虚空。
空气里弥漫着精液、蜜液、汗水与死亡交织的浓烈气息,甜腻而腐朽,更添几分令人窒息的压抑。
宣姜不再看文姜一眼。
她赤足走下拔步床,雪白丰腴的臀浪在昏暗光线下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走到巨大的紫檀屏风旁,那里悬挂着一幅覆盖整面墙壁的《列国形势帛画》。 她的目光,如同鹰隼,精准地掠过代表卫国的狭小疆域,越过象征鲁国的版块,最终,牢牢地锁定了东方那片最为辽阔、最为富庶的疆土——齐国。
烛光在她光洁的背脊上跳跃,映照出那刚刚经历过情欲洗礼的肌肤,此刻却只透出森然的寒意与无边的权欲。
她伸出纤纤玉指,指尖还残留着情欲的湿滑和文姜蜜液的甜香,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酷优雅,缓缓地、坚定地,点在了齐国那巍峨的都城——临淄的位置上。
“诸儿…”她红唇微启,吐出这个名字,舌尖仿佛卷过一丝无形的血腥气与算计。 眼前浮现出那双充满侵略和欲望的眼睛。
一个沉迷于与亲妹乱伦的储君?
这是多么完美的弱点!
多么趁手的工具!
文姜这枚棋子,已经布下。
鲁国,即将成为她掌中的傀儡。
齐国这庞然大物,看似坚不可摧,但它的继承人,却已被她抓住了最肮脏也最致命的把柄。
她的凤眸深处翻涌着吞噬一切的黑暗漩涡,声音轻得像情人呢喃,却带着地狱般的森寒与志在必得的狂妄:
“齐国,早晚是我的。”至于诸儿?
她心中冷笑,一个被文姜这种蠢货就能轻易勾引上手的色中饿鬼,一个沉溺于乱伦私通的禽兽,在她通往权力巅峰的道路上,不过是块垫脚石。
当她榨干他最后的价值,掌控了足够的力量,自然会将其连同那肮脏的秘密,一同碾碎、清除!
而此刻,这柄名为“乱伦”的毒刃,已然悬在了齐国储君的头顶,只待她宣姜,在合适的时机,轻轻落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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