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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妖姬录】(9-10)
作者:翼颜
第9章 春秋:骊姬乱晋
宫闱深处,烛影摇红,椒兰之香混杂着情欲的甜糜气息,在晋献公的寝殿内氤氲不散。
已是深夜,殿外守卫如雕塑般伫立,对殿内传出的阵阵淫声浪语充耳不闻,只因这已是常态。
自骊姬与少姬这一对来自骊戎的绝色姐妹花入宫以来,年老而愈发沉迷酒色的晋献公,便几乎夜夜笙歌,醉卧温柔乡,朝政之事,渐疏渐远。
锦帐之内,暖玉生烟。
晋献公仰卧于宽大的榻上,胸膛起伏,喘息粗重。
他虽年事已高,但在骊姬与少姬这般尤物的轮番挑逗与极致服侍下,那属于男性的雄风竟被一次次激发,仿佛重回壮年。
此刻,他浑浊的双眼贪婪地逡巡着榻上两具白得晃眼的娇躯,那是最能令他忘却烦忧、沉沦欲海的所在,也是缓慢吞噬他的陷阱。
骊姬,作为姐姐,更是此间主导。
她深知如何最大限度地取悦并控制这个掌握着晋国至高权力的男人。
她侧卧在晋献公身侧,一只柔荑灵活地在他虽松弛却仍显宽阔的胸膛上画着圈,指尖所过之处,仿佛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吸力,让晋献公舒坦得头皮发麻。
另一只手则早已探入他胯下,握住那依赖药力和她特殊刺激而再度贲张的阳物,时紧时慢地套弄着。
她的指尖仿佛带着真正的魔力,每一次刮搔、每一次揉捏,不仅精准地撩拨在晋献公最敏感的神经上,更有一缕极细微、几乎无法感知的暖流,从她指尖渗入那阳物体内,激发着它更狂暴的躁动,同时也像最细腻的蛛丝,缠绕上那生命活力的源头,缓慢地、愉悦地汲取着。
“君上,您看它,又精神了呢……”骊姬的声音娇嗲入骨,每一个音节都裹着蜜糖般的媚意,又带着丝丝勾魂摄魄的痒,她俯下身,呵气如兰,温热湿润还带着酒香果香的红唇几乎贴到晋献公耳廓最敏感的内缘,“这才歇了多大一会儿?就又这般精神抖擞、跃跃欲试了……看来,是妾身与妹妹方才伺候得还不够尽心,没能喂饱它呢……还是说,它天生就这般贪恋我们姐妹的身子,一刻也离不得?,甘愿被榨干最后一滴精力呢?”她的话语里藏着只有自己才懂的双关暗示。
她一边说着,手下动作不停,甚至刻意放缓了速度,加重了揉捏的力道,感受着那物事在她掌心愈发胀大坚硬,脉搏跳动得愈发急促有力,内里蕴含的阳刚精气如同被煮开的沸水般翻腾涌动,正是她最喜爱的“食材”状态。
晋献公舒服得从喉咙深处溢出浑浊的、近乎濒死般的哼声,像一头被伺候得极为惬意却不知死期将至的老兽,大手胡乱地在骊姬光滑如缎的背脊和饱满如熟透蜜桃的臀瓣间游走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触感,鼻息间全是她身上散发出的、能催人情欲、麻痹心智的异香。
“爱姬,寡人的心肝肉儿……呵呵……唯有你姐妹二人,最知寡人心意,最懂如何让寡人快活……哦……对,就是那里,再……再快些,用力些……”他语无伦次,意识似乎都已半沉溺于肉欲的海洋。
就在这时,早已褪尽衣衫、如同一尊精心雕琢的白玉娃娃般的少姬,吃吃地娇笑着,如同小猫般轻盈地爬了过来。
她不像姐姐那般身负能够榨干男人的妖女之力,却也耳濡目染,懂得如何助长这淫靡氛围。
她直接俯下臻首,将美丽的脸庞埋入晋献公肌肉松弛的腿间,没有丝毫犹豫,张开檀口,便将那半软不硬、沾着姐姐手汗与先前欢爱痕迹、并萦绕着特殊气息的男根,尽数纳入口中,深深地吞噎下去!
“唔……哦!”晋献公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极为满足舒泰的喟叹,腰肢下意识地向上挺动了一下。
少姬的口技比起姐姐或许略显生涩,吞吐间偶有齿缘擦过,带来些微刺感,却反而别有一番纯真又淫靡的矛盾风情,更能激发凌虐般的快感。
她的小舌柔软而湿热,笨拙却又极其努力地舔舐着龟首的每一寸褶皱,模仿着性交的吞吐动作,津液无法抑制地从她精致的嘴角溢出,将那灰黑卷曲的毛发沾染得一片湿漉漉、亮晶晶。
骊姬见状,非但没有丝毫醋意,眼中反而闪过计谋得逞的得意光芒,那光芒深处,是冰冷的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她要的就是这般姐妹共侍,就是要让这老迈的国君彻底沉浸在极致混乱的肉欲漩涡中无法自拔,身心皆被牢牢掌控,彻底依赖、离不开她们姐妹带来的蚀骨快活。
她轻笑一声,声音如同玉珠落盘,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凑得更近,伸出那灵巧湿滑的香舌,竟开始舔舐起妹妹少姬那光滑无瑕的蝴蝶骨,一路向下,沿着脊柱的凹陷细细舔舐,直至那微微翘起、弧度诱人的臀峰沟壑。
她的舌在妹妹光洁的肌肤上留下湿漉漉、亮晶晶的痕迹,每一次接触,也仿佛在无声地传递着某种默契与指令。
“嗯……姐姐……”少姬被姐姐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浑身一颤,口中含着巨物,只能发出含糊甜腻的“呜呜”声,但那不由自主扭动起来的腰肢、微微弓起的雪背、以及那迅速蒙上水雾、越发湿润迷离的眼眸,无疑是对姐姐挑逗的最好回应和鼓励。
“妹妹,瞧你这副馋样,真像是偷腥不知餍足的小猫儿……”骊姬的声音带着宠溺又戏谑的意味,她的唇舌在少姬的肌肤上流连忘返,甚至偶尔用贝齿轻轻啃咬那细腻的皮肉,留下浅浅的红痕,“君上的龙根,好吃么?瞧你这般卖力,连姐姐看了都心疼呢……慢些,别噎着了……它里面的‘精华’,可是要留给更重要的时刻呢……”她的话语看似关心,实则充满了更深的挑逗和暗示。
晋献公挣扎着半撑起身体,浑浊的目光贪婪地扫视着身下这无比淫艳靡乱的一幕——成熟美艳、风情万种的姐姐正如同母兽般舔舐着青春曼妙、肌肤胜雪的妹妹的背臀;而青春正盛、容颜绝色的妹妹则乖巧驯服地埋首于他胯下,努力吞吐侍奉着他那重新焕发生机的阳具;姐妹俩的躯体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这视觉与心理的双重剧烈刺激,让他那物事在少姬温热口腔的包裹和骊姬言语动作的刺激下,以惊人的速度彻底勃发,胀大坚硬如铁,几乎要顶到少姬柔嫩的喉头,带来一阵轻微的窒息和干呕感。
“哦……少姬,慢些……太深了……哦……”晋献公忍不住伸出手,粗糙的手指插入少姬浓密的发间,半是爱抚半是控制地按住她的头,腰肢下意识地开始微微挺动,享受着那份紧窒湿热和深入喉间的征服感,以及精气被引动时那令人癫狂的极致快感。
骊姬媚眼如丝,眼底流光溢彩,尽是算计得逞与汲取正酣的冷光。
她支起婀娜的身子,如同一条优雅又危险、时刻准备给予致命缠绕的美女蛇,跨坐到晋献公腰间,却并未立刻坐下容纳那狰狞的巨物,而是用自己早已泥泞不堪、春水汩汩外溢、如同熟透蜜桃般湿润且内里蕴含着吸力的花穴口,去磨蹭那沾满了妹妹晶莹口水的紫红昂扬。
两片饱满肥嫩、色泽深艳的阴唇如同饥渴至极的小嘴,不断开合翕张,贪婪地吮吸着龟头敏感的顶端和马眼,将那亮晶晶的唾液与自身不断沁出的黏滑花蜜混合在一起,发出细微而淫靡的“噗呲、咕啾”声响。
“君上,您瞧,妾身这里,也饿得厉害呢……它也好想,好想您的龙根呢……”骊姬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让那颗早已硬挺肿胀如豆的敏感花珠,一次次地蹭过粗硬烫人的茎身棱沟,带起一阵阵强烈至极的酥麻电流,让她自己也不禁从红唇中溢出一连串娇媚入骨的呻吟,“啊……妹妹的口水,和妾身自己流出来的骚水儿,一起滋润着君上的龙根……这滋味,君上可喜欢?是不是比单独的更滑腻,更骚浪了?嗯?”
说罢,她竟再次俯下身,这一次,精准地攫取了刚刚吐出男根、微微喘息着的妹妹少姬的红唇。
两具同样绝美、却风情各异的胴体紧密相贴,骊姬的淫蜜、少姬的口水、晋献公先前的残留,以及那无形的、流转的能量,四片柔软丰润、沾着不同体液的唇瓣猛地胶着在一起,发出啧啧有声的激烈吮吸声响。
香舌毫无隔阂地纠缠嬉戏,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口中那浓烈的、属于衰老男性的特殊腥膻味道,也仿佛在共享着猎物的讯息。
她们的双手也在对方光滑的背脊、臀瓣间急切地游走抚摸,揉捏着对方挺翘饱满的乳峰,指尖划过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头,刻意地掐弄、弹拨,激起彼此更深的战栗和难以抑制的呻吟。
这姐妹热吻、互戏敏感地带、共同侍奉一根的景象,比世间任何猛烈的春药都更能刺激晋献公衰败的神经和残存的自尊。
他低吼一声,如同野兽咆哮,再也按捺不住那焚身的欲火和暴涨的占有欲,双手猛地抓住骊姬那不断在他眼前晃动的丰腴臀瓣,十指几乎要陷进那软腻的臀肉之中,然后用尽全力向下一按!
“啊——!君上!”骊姬发出一声满足至极又带着些许夸张痛楚的长吟,柳腰猛地向后反折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那粗长滚烫、青筋虬结的肉刃,瞬间破开她早已湿滑不堪、层层叠叠等待采撷的娇嫩媚肉,以一种近乎凶猛的姿态,直直撞入她花心最深处!
充实、胀满、甚至带着一丝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微痛,瞬间转化为滔天的快感洪流,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与此同时,腔道内的最深处如同最贪婪的小嘴,猛地咬住那突入的龟头,一股强大的、令人魂飞魄散的吸力骤然产生,却不是立刻榨取,而是如同最高明的琴师拨动琴弦,开始疯狂地撩拨、震荡、抽取着那沸腾精气中最精纯的快感能量,将其转化为汹涌的、几乎让她自己也承受不住的极致愉悦,反馈回晋献公的神经末梢!
骊姬感受着体内那物事的疯狂跳动和喷薄欲出的冲动,以及那老迈身体里所剩不多却在此刻被彻底激发出来的生命精华,立刻开始了疯狂地扭动腰肢,上下起伏套弄起来。
她的动作极富技巧,每一次沉腰坐下,都力求将那巨物连根吞没,让卵蛋都紧密贴合在臀缝之间,花心精准地啃噬吸吮;每一次抬臀起身,又几乎让那湿淋淋、亮晶晶的巨物完全退出,只留硕大滚烫的龟首卡在翕张不休的穴口,挤压出更多黏腻的汁液,旋即又重重落下,狠狠地坐到底!
丰腴的臀肉撞击在晋献公松驰的大腿根部,发出“啪啪”的响亮肉体撞击声,混合着汁液被激烈搅动的“咕啾、噗呲”声响,淫靡放浪至极,在整个寝殿内回荡不休。
少姬被眼前这激烈淫猥的动静刺激得双目泛红,呼吸急促,白皙的肌肤透出情动的粉红。
她爬到晋献公头侧,主动将自己一只微微颤抖、形状完美如新剥鸡头肉的椒乳送入他喘息不止的口中。
“君上,咬我……求您……用力咬……”她捧着晋献公花白的头,将自己那粉嫩如樱、早已硬挺如砾的乳尖抵在他唇边,声音带着哭腔般的乞求,眼神却迷离放荡,仿佛也想从这狂暴的交媾中分一杯羹。
晋献公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住,如同饥饿的婴孩般用力吸吮啃啮,发出“啧啧”的声响,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搓弄着她的另一只乳房,手指夹住那敏感至极的小乳头,近乎残忍地捻弄、拉扯。
少姬仰起优美的脖颈,发出一连串似痛苦又极至快乐的呻吟,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扭动。
“啊!君上……疼……可是……好舒服……再用力些……”
骊姬在剧烈的起伏运动中,看到妹妹这般情动模样,竟又生出新的玩法来助兴,也更进一步地撩拨身上这老迈君王的生命力。
她一边疯狂地骑乘着,感受着体内那物事的硬度与热度正在极致的快感宣泄中微妙地减弱,一边伸出一只湿漉漉、带着她自身能量气息的手探至少姬大大张开的腿心,毫不意外地摸到满手湿滑黏腻。
“呵呵,妹妹……你这儿也早已洪水泛滥了呢,这么多水儿,是想馋死姐姐,还是想淹死君上?嗯?”她的中指精准地找到那颗肿胀勃起如小珍珠般的阴蒂,开始快速而用力地按压、旋转、搓弄起来。
“啊!姐姐不要……那里……太刺激了……受不了……啊啊!”少姬被上下同时猛烈夹攻,快感如同山崩海啸般瞬间袭来,她浑身剧烈痉挛,花穴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悸动,竟在姐姐手指高超的玩弄下,先行到达了一次猛烈的小高潮,大股温热的蜜液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溅湿了骊姬的手、晋献公的腿侧以及身下早已狼藉不堪的锦褥。
晋献公感受到口中乳尖的极致硬挺和少姬身体的剧烈颤抖,又看到骊姬因激烈骑乘而疯狂晃动的雪白双乳,以及她脸上那混合着痛苦与极乐、近乎癫狂的淫媚表情,尤其是下身那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极致快感,低吼一声,腰胯用尽残存的所有力气猛地向上狠狠一顶,直捣黄龙!
“呃啊——!要死了!”骊姬被这记深顶撞得花心酥麻欲碎,子宫口仿佛都被那凶狠的龟头撞开,她尖声大叫着达到了高潮,花穴内部疯狂地痉挛、吮吸、挤压着体内的男根,一股滚烫的阴精热流也从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敏感的龟首之上。
而她也在这一刻,稍稍放松了那致命的吸力,转而以一种包容、抚慰的姿态,接纳了那喷薄而出、却已然稀薄了不少的阳精。
晋献公在这双重极致紧窒火热的包裹和刺激下,本就如强弩之末的精神再也坚持不住,喉间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呜咽,老迈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将一股股算不上丰沛却依旧滚烫的阳精激射而出,尽数灌注灌入骊姬身体深处。
随着这次宣泄,他整个人如同被彻底抽去了骨头一般,瘫软在榻上,眼神涣散,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仿佛刚刚真的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体验了极致的快乐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高潮的余韵中,三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液、唾液、淫水、精液混合在一起,空气中充满了浓烈得令人头晕的男精女蜜的腥膻气息。
他们交叠着喘息,久久无人说话。
然而,这对于骊姬而言,仅仅只是今夜狂欢的开始和任务的序章。
她知道这老家伙依靠药力,恢复得会比想象中快。
果然,稍事休息,在骊姬不知疲倦的巧舌再次撩拨和少姬柔弱无骨、依偎蹭弄的刺激下,晋献公那本该彻底沉睡的欲望,竟又一次可悲又可叹地重振了微不足道的雄风。
这一次,骊姬示意换做少姬跨坐上去。
少姬娇喘着,依言跨坐到晋献公腰间,生涩却又努力地吞吐那半软不硬的物件,试图让它重新焕发生机。
骊姬则从后方抱住妹妹,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向前肆意玩弄揉捏她那对不及自己丰满却格外挺翘弹手的年轻乳丘,指尖夹住乳头拉扯弹弄。
她更是伸出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妹妹光滑的后颈、敏感的耳廓,甚至将一根沾着各种体液的手指探入妹妹与国君那勉强结合的部位边缘,揉弄着两人紧密结合处那湿漉漉的毛发和肿胀的唇瓣,刺激得少姬呜咽哭泣,腰肢却摆动得越发疯狂迷乱。
“君上,您看妾身的妹妹多卖力,她的小穴,可是紧得很呢……不比妾身的差吧?”骊姬在少姬耳边呵气,声音却足以让晋献公听到,“妹妹,告诉君上,喜不喜欢君上的龙根填满你的小骚穴?”
“喜……喜欢……君上,好大……顶死妾身了……”少姬依着姐姐平日的教导,断断续续地发出淫声浪语。
姐妹二人就这般时而轮流承受雨露,骊姬含吮顶端,少姬舔舐根部和卵蛋,时而一同用口舌侍奉那难以真正坚挺的阳物,时而在晋献公面前互相爱抚、亲吻、舔舐对方的敏感地带,二人互相吮吸乳头,互相用手指探入对方泥泞的花穴抠弄,极尽淫娱之能事,将一切人伦礼法践踏在脚下,也将晋献公最后一点精力如同挤海绵般压榨出来。
她们仿佛不知疲倦、榨取精元的妖精,用尽浑身解数,掏空着老国君本就所剩无几的精力和生命力,也将他的神智牢牢锁在这用肉欲和谎言编织而成的华丽牢笼之中。
晋献公沉溺在这前所未有的、混乱的极乐之中,对骊姬姐妹更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心中对太子申生以及公子重耳、夷吾那本就因年迈昏聩而滋生的猜忌与冷漠,在骊姬这日以继夜、片刻不停的枕边恶风侵蚀下,日益膨胀,逐渐化为根深蒂固的厌恶和杀机。
这样的夜晚,持续了不知多少时日,几乎夜夜如此。骊姬姐妹的宠冠后宫,权势熏天,已是无人能及,宫人内侍见之无不屏息垂目,畏惧如虎。
然而,骊姬的野心远不止于此。
床笫间的征服和君王的专宠,只是她计划的第一步,是麻痹猎物的毒药,是构筑权力的基石。
她要的,是让自己的儿子奚齐登上太子之位,将来君临晋国,而她自己,则成为幕后掌控一切的无冕之王。
申生、重耳、夷吾,便是这权力之路之上最大、最必须铲除的绊脚石。
肉体上的蛊惑与控制已然完成,接下来,需要更狠毒、更彻底、更能一击致命的计策,将他们彻底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
数月后。
时机渐渐成熟。
骊姬深知,仅靠谗言,尚不足以让晋献公对亲子痛下杀手。
她需要一场“确凿”的罪证,一场能瞬间点燃晋献公怒火,让他失去理智的丑闻。
她将目标首先对准了太子申生。申生性情敦厚,甚至有些懦弱,且对父亲充满敬畏。利用他的孝心和容易掌控的性格,设下陷阱,再合适不过。
这一日,骊姬精心打扮,却穿着一身素雅而不失风情的衣裙,来到了宫中一处较为僻静的苑囿——这里是她早已算计好,申生平日偶尔会经过,且晋献公也时常会来散步的地方。
果然,不多时,她便看到了太子申生独自一人走来,眉头微锁,似乎心事重重。
骊姬心中冷笑,面上却瞬间换上了一副哀婉忧愁的神情,眼中甚至泛起了点点泪光。
“太子……”她柔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
申生闻声抬头,见是骊姬,连忙行礼:“申生见过夫人。”他对这位深受父宠的庶母,一向保持恭敬,却也因骊姬日益显露的锋芒和父君的变化而心存疑虑,故而有些疏离。
骊姬却仿佛没看到他的疏离,上前一步,竟是泫然欲泣的模样:“太子近日可好?妾身……妾身心中有些苦闷,无人可诉,今日偶遇太子,竟忍不住……”说着,她用丝帕拭了拭并无泪水的眼角。
申生虽觉尴尬,但秉性仁厚,见庶母如此,不禁问道:“夫人有何烦忧?可是宫中有人怠慢?”
“非也……”骊姬摇头,眼神哀怨地看向申生,“是君上……君上近日身子愈发不如从前,妾身心中忧虑,却又不敢过多烦扰。每每见君上操劳国事,妾身便心如刀割……只恨自己是一介女流,不能为君分忧。”她的话语看似关切国君,眼神却幽幽地、带着钩子般瞟向申生,那里面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愫——依赖、仰慕、甚至一丝若有若无的诱惑。
申生被这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侧头:“父君身体,有太医调理,夫人不必过于忧虑。”
“可是……”骊姬又靠近一步,身上那股馥郁的香气钻入申生鼻中,“妾身只是害怕……太子,您是天下的支柱,若是……若是有朝一日,君上……您一定要好好辅佐君上,爱护幼弟奚齐啊……”她的话语充满了不吉的暗示,仿佛晋献公即将不久于人世,同时又将申生捧得很高,暗示他将是未来的依靠。
申生听得心惊肉跳,连忙道:“夫人慎言!父君定然万寿无疆!”
“是妾身失言了……”骊姬立刻做出惊慌失措的样子,身体一软,似乎要跌倒。申生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她。
入手处是柔软纤细的臂膀,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其下的温热滑腻。
申生如同触电般想松开,骊姬却就势靠在了他怀里,仰起脸,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红唇微张,气息急促:“太子……妾身……妾身只是太害怕了……”
温香软玉在怀,成熟女性身体的诱惑力,以及她那看似全然依赖无助的神情,让年轻的申生瞬间慌了神,心跳如鼓,血液似乎都涌向了某处。
他从未与父亲的女人如此接近过,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推开,身体却僵硬得不听使唤。
骊姬敏锐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和呼吸的急促。她知道,鱼儿已经咬钩了。她的眼中飞快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冷光,随即被更浓的水雾覆盖。
她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抬起手,轻轻抚上申生的脸颊,动作轻柔而充满怜爱,却又带着致命的挑逗:“太子真是长大了……如此英伟,颇有君上当年的风范……若是君上……唉……”她再次欲言又止,指尖却缓缓下滑,划过他的喉结,来到他的胸膛。
申生浑身剧震,理智几乎崩溃。“夫人……请……请自重……”他的声音干涩沙哑。
“自重?”骊姬忽然凄然一笑,笑容里带着无尽的妖娆与绝望,“在这深宫之中,自重又能换来什么?不过是红颜未老恩先断的凄凉罢了……太子,您可知妾身每每看到您,心中是何等……”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她的手,已经大胆地按在了申生胯下那鼓起的一团上。
申生如遭雷击,猛地吸了一口凉气,那处所在瞬间变得更加坚硬如铁。
骊姬感受到手中的变化,心中冷笑更甚,面上却做出又惊又羞又怕的神情,仿佛是被那灼热的温度和尺寸吓到,手像受惊般缩回,却又仿佛不舍般地轻轻一握。
这一握,彻底击溃了申生最后的防线。
骊姬趁着他意乱情迷、不知所措之际,忽然矮下身去。
在申生惊愕的目光中,她竟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将那早已昂然挺立的男根释放了出来。
那物事规模颇为可观,因极度兴奋而青筋虬结,微微跳动,显示着其主人旺盛的生命力——这正是骊姬最喜欢“品尝”的类型。
“夫人!不可!”申生终于找回一丝神智,惊呼道,想要后退。
但骊姬的动作更快。
她仰起头,用一种混合着崇拜、渴望甚至一丝卑微的眼神望着他,红唇轻启,呵出温热的气息:“太子……让妾身……服侍您一次吧……就一次……妾身别无他求,只求片刻欢愉,聊慰深宫寂寥……”
说罢,不等申生回应,她便张口将那火热的顶端含了进去!
“呃啊——!”申生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近乎野兽般的低吼。
所有的理智、礼法、恐惧在这一刻,被骊姬那湿热、紧窒、技巧高超的口腔服务冲击得支离破碎。
他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毁天灭地的快感洪流,自尾椎骨沿着脊柱凶猛窜起,直冲头顶,炸得他头皮发麻,眼前甚至出现了片刻的空白。
他原本想要推开骊姬的手,此刻却不受控制地猛地抬起,十指痉挛般地深深插入骊姬那浓密如云、馨香馥郁的发髻之中,并非推开,而是近乎粗暴地将她的头更紧地按向自己,腰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本能地追逐着那蚀骨销魂的极致快感,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顶入她那深不见底的喉咙深处。
骊姬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弄得微微蹙眉,发出一声含糊的、带着些许窒息感的呜咽,但这声音听在申生耳中,却更添淫靡,刺激得他更加狂野。
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卖力。
她的口舌技艺堪称登峰造极,远非少姬那略带生涩的侍奉可比。
她巧妙地控制着节奏,时而如狂风暴雨,将那粗长灼热、青筋虬结的男根深深吞入,直至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强硬地撬开喉关,顶入那最为紧窄深入的所在,引发她自己喉咙本能的紧缩和阵阵轻微的干呕反应——这剧烈的收缩反而带给申生近乎癫狂的紧握快感;时而又如和风细雨,只将龟首前端纳入口中,用那灵活如蛇、湿滑温软的舌尖,精准无比地、飞速地舔舐扫刮过马眼、棱冠下缘以及系带这些最为敏感的神经丛集之地。
“滋咻……咕啾……啧……”淫靡的水声伴随着她时而深喉时而浅尝的动作,不绝于耳。
晶莹的唾液无法抑制地从她被迫张大的嘴角溢出,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将她胸前素雅的衣襟濡湿一小片,更将申生黑密的耻毛和昂扬的茎身沾染得一片湿滑亮腻。
她的眼神向上瞟着,时刻捕捉着申生脸上每一个沉迷、痛苦又极乐的表情,那双妩媚的凤眼里,除了刻意营造的水雾迷离,更深藏着冷静的计算和一丝对这股年轻活力的欣赏与贪婪。
她的鼻翼微微翕动,呼吸也变得急促,仿佛自己也沉浸在这口舌侍奉带来的情欲之中,这一切表演,无一不在疯狂地刺激着申生年轻而未经多少世事的感官。
“夫人……停……停下……不可……如此……”申生残存的理智发出微弱不堪的抗议,声音断断续续,破碎不堪,更像是情动至极时的呻吟。
他抓着骊姬头发的手,时而想要用力推开,时而又不受控制地将她拉回,身体在巨大的道德恐惧和更强的肉体欢愉之间剧烈地摇摆,紧绷如弓,那快感强烈到让他感到恐惧,却又无法舍弃。
骊姬察觉到了他的挣扎。
她深知欲擒故纵之道。
就在申生感觉自己即将被那持续累积、汹涌澎湃的快感推至崩溃边缘,腰眼酸麻,精关即将失守的刹那——她猛地向后退开,湿热的唇舌骤然离开了那根沾满她唾液、亮晶晶、激动跳动的男根。
“嗬!”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申生发出一声痛苦又失落的抽气,腰胯下意识地向前追蹭,却只蹭到空气。
他茫然地睁开眼,看到骊姬正微微喘息着,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又色情地舔舐着自己湿润红肿的唇瓣,仿佛在品味他的味道。
她的眼神勾魂摄魄,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娆和委屈,声音沙哑磁性:“太子的味道,如此雄健……妾身……妾身几乎要被噎坏了呢……”
这话语如同最烈的春药,再次狠狠冲击着申生的神经。
他看着她被蹂躏得鲜艳欲滴的红唇,看着她嘴角残留的亮丝,刚刚稍有平息的欲望以更凶猛的速度反弹回来,那根巨物甚至变得更加紫红胀大,青筋暴起,激动地跳动着,渴望更多的抚慰,渴望进入那更致命的温柔乡。
“但是……”骊姬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愈发幽怨和绝望,她再次主动偎依上来,柔软的身体紧贴着申生僵硬灼热的躯体,一只手却再次轻柔地握住了那根烫手的巨物,指尖在那渗出透明清液的铃口轻轻一刮,引得申生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几乎要当场泄出来。
“但是仅仅如此,又如何能慰藉妾身这深宫寂寥、枯井般的心呢?太子,您可知,每每见您英姿勃发,行走于宫廷之间,妾身这心里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痒得难受,空虚得发慌……”她的手指开始上下缓慢套弄,力度恰到好处,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经脉,时而用掌心磨蹭滚烫的茎身。
申生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眼神已然完全被情欲占据,仅剩的理智在骊姬这连番的言语和动作挑逗下,燃烧殆尽。
他只能徒劳地摇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身体迫切地向前挺动,迎合着她的套弄。
“太子,我的好太子……”骊姬的声音如同魔咒,她再次缓缓矮下身去,目光却一直牢牢锁住申生的眼睛,“让妾身,再好好尝尝……方才只是开胃小点,现在,让妾身真正地侍奉您……”
说罢,她第二次张口,将那颗硕大滚烫的龟头再次纳入口中。
但这一次,她不再急于深喉,而是极尽挑逗之能事。
她像品尝绝世珍馐般,用唇瓣细细抿吻龟头的每一寸肌肤,用舌尖钻进马眼的小孔轻轻搅动,然后又顺着棱冠的起伏一圈圈地舔舐,发出啧啧的声响。
她甚至将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纳入口中,轮流用舌头包裹、吮吸,用温热的口腔熨帖着那敏感的囊袋。
申生仰起头,脖颈上青筋暴起,发出近乎哭泣般的呜咽,抓住骊姬头发的手指节惨白,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这缓慢而极致的、带有魔力的折磨,比方才那激烈的深喉吞吐更让他疯狂。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口腔内每一处柔软的褶皱、舌头的每一次灵活翻卷、以及那湿滑唾液包裹下的每一丝细微动作,所有这些都化作无数细小的电流,持续不断地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末梢,将他推向理智彻底湮灭的边缘。
骊姬感受到手中和口中的巨物跳动得愈发剧烈,脉搏急促得如同擂鼓,知道他已经再次被推到了爆发的边缘。
她心中冷笑,时机将至。
她开始加快口舌的动作,吞吐的幅度加深,速度加快,发出更加响亮的“滋噗、滋噗”声,仿佛急于吞咽什么美味佳肴。
就在申生感觉自己即将彻底崩溃释放,腰胯剧烈颤抖,马上就要不管不顾地按住她的头进行最后冲刺的瞬间——骊姬再一次,猛地向后退开了!
而且这一次,她退得更加彻底,几乎完全离开了他的身体。
极乐的快感再次戛然而止,被硬生生打断在最高峰的前一刻!
那种悬在半空、欲仙欲死却不得解脱的巨大落差和空虚感,几乎让申生疯掉!
他发出一声痛苦不堪的低吼,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整个人被一种得不到满足的狂躁情绪所笼罩,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骊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缓缓站起身,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羞怯、渴望和决绝的复杂神情,她的呼吸同样急促,胸脯剧烈起伏,眼神迷离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不再给申生任何思考的机会,主动伸出微微颤抖的柔荑,抓住了申生那只因极度兴奋而同样颤抖不止的手,声音又轻又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太子,这里不安全,随妾身来……去一个……可以让你尽情发泄的地方……”她刻意加重了“发泄”二字,充满了性的暗示。
她牵引着几乎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完全被欲望驱使的申生,脚步有些虚浮踉跄地走向假山之后那处更为隐蔽、她早已勘察好的角落。
一到这“绝对”私密的空间,骊姬仿佛终于卸下了最后一丝顾忌。
她猛地转身,投入申生的怀抱,双臂如水蛇般紧紧缠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这是一个充满了成熟女子风情的、深入而湿滑的吻,带着酒香和她口中残留的、属于申生的独特气息。
她的舌头热情地撬开他的牙关,与他的舌纠缠嬉戏,吮吸交缠,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申生低吼一声,如同被点燃的炸药,疯狂地回应着这个吻,双手本能地在骊姬丰腴动人的身体上粗暴地揉捏抚摸,从纤细的腰肢到饱满的臀瓣,力度之大,几乎要留下青紫的指痕。
一吻过后,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骊姬媚眼如丝,双颊绯红,她微微后退半步,在申生灼热得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注视下,开始一件件、缓慢而又无比诱惑地褪去自己的衣裙。
先是外衫滑落,露出圆润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接着是束腰,让胸前的饱满更加呼之欲出,最后,是贴身的亵衣和襦裙……直至一具雪白丰腴、凹凸有致、犹如熟透蜜桃般的完美胴体,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申生贪婪的视线之下。
她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白的光泽,胸前那对饱满傲人的玉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顶端的红梅早已硬挺绽放,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而下方那萋萋芳草之地,更是早已春潮泛滥,晶莹的蜜液甚至顺着她微微并拢的光洁大腿内侧滑下了一道诱人的水痕。
“太子……”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只剩下气音,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决绝和无限的诱惑,“妾身全是你的了……你……你还等什么?快来填满妾身……把这深入骨髓的痒解掉……”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向后躺倒在地上,并毫无羞耻地、大大地分开了自己那双白腻修长的玉腿,将女性最隐秘、最诱人的花园毫无保留地绽放开来,等待着暴风雨的降临和开拓。
那两片饱满肥嫩、色泽深艳的阴唇如同渴望至极的花瓣,微微张合,翕动着,吐露着晶莹的露珠,散发出催情的气息。
这景象,彻底焚毁了申生最后的理智。
他低吼一声,如同扑食的饿虎般猛地压了上去,沉重的身躯将骊姬结结实实地困在身下。
他甚至来不及完全褪去自己的下裳,只将那早已怒张到极致的阳根释放出来,粗暴地用手分开骊姬的腿根,将那湿漉漉、黏滑不堪的穴口对准自己滚烫坚硬的顶端,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啊——!”骊姬发出一声尖锐高亢的、似痛苦又似极度满足的娇吟,柳腰猛地向上弓起,十指死死抠进了申生背后的衣料之中。
在她体内深处,腟穴瞬间调整到最适合“狩猎”的状态——不是立刻榨取,而是先给予极致的包容和反馈。
巨大的、灼热的、硬挺的异物感瞬间充满了她,甚至带着一丝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微痛,但旋即就被更汹涌的快感所淹没。
她内里那早已准备多时、湿润无比的媚肉,如同拥有生命般,立刻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疯狂地蠕动、收缩、吮吸起来,紧紧包裹住那入侵的巨物,每一寸褶皱仿佛都在拼命讨好、取悦着它,同时将一股股强烈至极、经过她身体转化和放大的快感能量,反馈回申生的神经中枢!
“夫人……骊姬……!”申生忘情地嘶吼着,被这极致紧窒湿热的包裹感刺激得头皮发麻,他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东西,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他双手粗暴地揉捏着骊姬胸前那对剧烈晃动的雪乳,低下头啃咬吮吸那早已硬挺的乳头,腰胯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撞击起来,每一次都力求更深更重地凿入那泥泞不堪的温柔深处。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个温暖、湿滑、无限美好的漩涡所吞噬,每一寸肌肉、每一点精力都在被欢愉地绞碎、融化。
“啪!啪!啪!”肉体猛烈撞击的声音在假山形成的狭小空间内回荡,显得格外响亮。
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汁液搅动声、两人粗重混乱的喘息声、以及骊姬那被顶撞得支离破碎、却又刻意拔高、充满了放荡和鼓励意味的呻吟浪语。
“啊……太子……好……好厉害……插死妾身了……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哦……申生……我的……我的太子……你好棒……用力……再用力些……操烂妾身这不知羞耻的身子吧……”她一边卖力地呻吟迎合,极力夸大着自己的快感,双腿却主动紧紧盘绕在申生的腰后,脚踝交叠,将他锁得更紧,让每一次进入都更深更彻底。
她的腰肢也在不着痕迹地配合着扭动旋转,内里的肌肉收缩吮吸的节奏变幻莫测,时而如浪潮般层层推进,时而如小嘴般快速啄吻龟头,时而又如漩涡般紧紧吸住茎身……
她竭尽所能地运用自己高超的床笫技艺,暗中掌控着这场性事的节奏和申生快感的强度,让他觉得自己在完全主导和征服,实则早已落入她精心编织的情欲罗网,他的每一次冲击、每一下抽送,都在她的引导和放大下,变成对他自身精力更剧烈的消耗和更快感的反馈,被她牵引着走向那预设的毁灭终点。
她的目光,越过申生剧烈起伏的肩膀,死死地盯着假山入口处那微弱的光线,耳朵竖起着,捕捉着外面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动静。
她的心跳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阴谋即将得逞的兴奋和紧张。
她能感觉到身上的男人速度越来越快,气息越来越粗重浑浊,撞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知道自己必须在他彻底爆发前,完成最后一步。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生命精华在那根勃起的血管中沸腾涌动,几乎到了喷发的边缘,但她严格控制着,不让他提前释放。
就是此刻!
她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决绝,猛地用尽全力抱紧身上的男人,内里的肌肉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和速度疯狂痉挛、收缩,仿佛要将他彻底绞断、吞噬,同时,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发出了一声极其高亢尖锐、充满了“恐惧”、“绝望”和“痛苦”的尖叫,声音撕裂了周遭淫靡的空气:
“啊——!太子!不要!求求您!不可以——放开我!救命啊——!”
就在这声充满了戏剧性和暗示性的尖叫声响彻假山区域的瞬间——
假山入口处,光影恰好被两道身影挡住。
晋献公那张因震惊、错愕而瞬间扭曲到极致的脸,以及被他携着手、此刻正用手紧紧掩着嘴、瞪大双眼、脸上写满了“惊骇”、“不可置信”与“恐惧”的少姬,如同被施了定身术般,僵硬地站在那里,将假山后这捉奸在床的淫乱景象,尽收眼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晋献公脸上的闲适笑容瞬间僵住,转化为极致的震惊,随即是滔天的怒火!
他亲眼目睹了自己最宠爱的妃子,被自己的儿子,以最不堪的姿态压在身下!
那赤裸的交合部位,那满地的狼藉,那骊姬脸上“痛苦”而又“屈辱”的泪水,还有少姬那恰到好处的惊呼:“天啊!姐姐!太子!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申生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所有的情欲瞬间熄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冰冷。
他猛地从骊姬身体里退出,狼狈地抓起衣物想要遮挡,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父……父君……我……不是……”
骊姬则立刻蜷缩起身体,扯过破碎的衣裙遮挡住重点部位,哭得梨花带雨,浑身颤抖,声音破碎而充满“绝望”:“君上……君上……妾身……妾身无颜再见您了……让妾身死了吧……是太子……太子他强行……”她的话语恰到好处地停顿,留给晋献公无限想象的空间,坐实了“强奸”的罪名。
申生闻言惊骇欲绝,立刻扭头望向这个满口谎言的恶毒女人,哆哆嗦嗦地道:“不……不是这样……是她……是她勾引……” 他想说那令人失去理智的快感,却如何说得出口。
“逆子!!!”晋献公的怒吼如同惊雷般炸响,震得整个苑囿仿佛都在颤抖。
他双目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指着申生,气得浑身发抖,“寡人杀了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眼前的景象和他刚刚经历过的、被掏空般的疲惫感交织在一起,化作狂暴的怒火。
他甚至不顾年老体衰,猛地拔出腰间佩剑,朝着瘫软在地、已然失魂落魄、瑟瑟发抖的申生狠狠刺去!
“君上息怒!”旁边的侍卫和内侍这才反应过来,慌忙上前阻拦劝解。
但盛怒之下的晋献公力气惊人,一剑虽未刺中要害,却也划伤了申生的手臂,鲜血顿时涌出。
“拖下去!拖下去!给寡人把他关起来!不!就地正法!正法!”晋献公状若疯癫,挥舞着长剑咆哮,他感觉自己作为国君和父亲的尊严被彻底践踏,而这一切都源于这个“逆子”。
骊姬在少姬的“搀扶”下“瑟瑟发抖”地起身,扑到晋献公脚边,抱住他的腿痛哭:“君上!君上恕罪!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不该独自来此,引得太子……呜呜呜……”她看似请罪,实则句句都在火上浇油,暗示是申生主动侵犯。
少姬也在一旁垂泪附和,姐妹俩一唱一和,将一场精心策划的陷阱,演绎成了太子申生色胆包天、欺辱庶母的惊天丑闻。
晋献公看着脚下哭得几乎晕厥的爱妃,再看向被侍卫按住、面如死灰、连辩解都忘了的申生,更是确信不疑。
滔天的怒火和被背叛的耻辱感淹没了他。
然而,骊姬的表演还未结束。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仿佛突然想起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声音充满恐惧地尖声道:“君上!君上!此事……此事绝非偶然!太子……太子他今日能如此对待妾身,往日……往日他见重耳、夷吾二位公子时常出入宫闱,看妾身与妹妹的眼神便已不对……甚至……甚至曾私下言语调戏,动手动脚……若非妾身与妹妹誓死不从……只怕……只怕早已遭了他们的毒手!他们兄弟……他们兄弟恐早有勾结,窥伺君上妃嫔久矣!”
此言一出,无异于又一记重磅炸弹!
晋献公猛地一震,顿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赤红的眼睛扫过骊姬和少姬:“此言当真?!”
少姬立刻“惊恐”地点头,眼泪流得更凶:“姐姐所言句句属实!夷吾公子曾……曾趁无人时捏过我的手腕……重耳公子也曾……也曾用言语轻薄姐姐……我们姐妹畏惧,一直不敢告知君上……”
这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儿子不仅强奸宠妃,另外两个儿子竟然也早有不臣之心,觊觎父君的女人!
这彻底践踏了晋献公作为国君和父亲的最后底线。
“好!好!好!”晋献公连说三个好字,气得反而笑了起来,那笑容却比哭更狰狞可怖,“果然是寡人的好儿子!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来人!”
他声嘶力竭地怒吼:“申生悖逆人伦,罪无可赦,即刻押入死牢,听候发落!另派兵马,即刻捉拿公子重耳、夷吾!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命令一下,如同晴天霹雳。侍卫领命而去,整个宫廷顿时笼罩在一片恐怖肃杀的气氛之中。
晋献公兀自气得胸膛剧烈起伏,被内侍搀扶着,犹在不住咒骂,盛怒之下的他已经认定了“真相”,根本没有思考和分辨他的两个儿子是否真如二人所说有不轨之举。
他感到一阵极度的疲惫和空虚袭来,那是精力耗尽和被极度刺激后的必然反应。
而此刻,跪在地上的骊姬,在无人注意的角度,缓缓抬起了头。
她脸上的泪痕未干,眼底那惊惧、羞耻、悲伤的神情却如同潮水般褪去,瞬间被一种冰冷刺骨、得意洋洋的恶毒所取代。
她微微侧头,看向身旁同样低着头的妹妹少姬。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悄然交汇。
没有言语,但那一瞬间,她们眼中闪烁的是完全相同的光芒——那是阴谋得逞的巨大快意,是扫清障碍后的志得意满,是对权力欲望即将达成的无限贪婪,以及深植于灵魂深处、令人不寒而栗的毒辣。
她们成功利用了自己的身体和那隐秘的能力,操控了君王,陷害了太子,并将另外两位公子拖下水。
她们迅速低下头,掩饰住这致命的破绽,重新变回那对受了巨大惊吓和侮辱、需要君王怜惜的柔弱妃子。
然而,那短暂交汇的眼神,已注定将在晋国掀起更大的腥风血雨。骊姬之乱,由此进入了最血腥、最惨烈的阶段。
第10章 春秋:夏姬的禁忌之交
夏姬的宅邸虽不及宫廷奢华,却也颇具规模,青砖灰瓦间透着士大夫家的庄重。
然而此刻,内室却弥漫着与这庄重截然相反的淫靡气息。
烛火摇曳,将四具交缠的肉体投影在素色墙壁上,扭曲晃动,如同群魔乱舞。
空气中混杂着昂贵的龙涎香、汗液以及雌性动情时特有的甜腻气味,浓烈得几乎令人窒息。
陈灵公赤条条地仰卧在那张花梨木打造的宽大床榻上,肥胖的肚腩随着粗重的喘息而剧烈起伏。
他粗壮得有些骇人的肉棒,正被夏姬贪婪地吞吮着,发出“啧啧”的濡湿声响。
夏姬伏在他胯间,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半遮住她那张倾国倾城却此刻写满情欲的侧脸。
她的喉舌功夫早已出神入化,臻至化境,每一次深喉都引得陈灵公发出杀猪般既痛苦又极乐的嚎叫,他粗短的手指死死抓住夏姬的头发,近乎粗暴地将她的头往自己身下按去,恨不得将那整根阳物直接塞进她的喉咙深处。
“哦……哦……嗷!夏姬……好一张……好一张销魂蚀骨的小嘴……吸得寡人……寡人的魂儿都要从龟头眼儿里飞出去了……对!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舔那马眼……用力吸嗦……”陈灵公语无伦次地嘶吼着,腰身不受控制地向上疯狂顶送,粗壮的双腿绷得笔直,脚趾死死抠着身下的锦褥。
孔宁和仪行父二人早已脱得精光,一左一右如同发情的公狗般跪趴在夏姬身后。
孔宁正用三根手指并拢,疯狂地抠挖着夏姬那早已泥泞不堪、淫水横流如同开了闸的蜜穴,手指每一次迅猛的进出都带出“咕叽咕叽”无比黏腻响亮的搅动水声,那嫣红翻开的肉缝仿佛有着自主的妖异生命,贪婪地吸吮裹紧他的手指,不肯放松分毫。
仪行父则整个人几乎埋首于夏姬那浑圆挺翘、雪白晃眼的玉臀之间,他的舌头在那深深凹陷、线条诱人的股沟间疯狂穿梭,不时用力掰开那两瓣弹性惊人的臀肉,将整张脸都深深埋进去,如同啃咬珍馐般啃咬舔舐那褶皱密布、此刻却因兴奋而微微张合的淡褐色菊蕾,发出“啧啧”的声响。
“嗷……夏姬,你这要人命的骚母狗……这骚穴……这骚穴真是千年……不,万年都难遇一个的宝贝窟窿……吸得臣的手指头……骨头缝儿都要酥了……化在里面了……”孔宁一边剧烈地喘着粗气,一边浪叫连连,他甚至抽出手指,将那湿漉漉的手指伸到鼻尖痴迷地嗅闻,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再次增加力度,三指并拢如同钻头般在那紧致湿滑、蠕动不休的肉壁里进行着更快速度、更大开大合的抽插旋转,感受着那里面惊人的吸裹力和阵阵如同活物般的蠕动收缩,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能抠到那最深处翕张滑腻的花心软肉。
仪行父从夏姬那被他舔得水光淋漓的臀间抬起头,脸上胡须上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他喘着粗气,眼神狂热地低吼道:“何止是这前面的骚穴……这后面的屁眼儿,这才是真正的极品,又紧又热……裹得臣的舌头又酥又麻……快,骚货……快把你的浪水,再多喷些出来……浇灌为臣的脸……”说着,他抬手又是狠狠一巴掌扇在夏姬那白腻丰腴、印着先前掌印的臀肉上,“啪”的一声脆响,留下一个更加清晰的红色掌印,臀肉随之诱人地晃动。
夏姬被三人前后上下夹击,口中奋力吞吐着君主的粗硕阳物,下身前后两处秘洞被两位臣子肆意玩弄开拓,她却仿佛享受至极,非但没有丝毫痛苦,反而从中汲取着无尽的快感。
她从被填满的喉间溢出满足的、黏腻勾人的呜咽和呻吟,那声音仿佛带着钩子,能勾走男人的三魂七魄。
她主动地、风骚入骨地扭动水蛇般的腰肢,精准地迎合着孔宁手指每一次深入的抠挖抽插,每一次重重的撞击都让那敏感的花心剧烈收缩,喷涌出更多温热潮黏的蜜液,打湿了孔宁的手掌和小腹。
她的臀部也如同装了机关般风骚地摇摆晃动着,磨蹭着仪行父的脸和胯下早已怒张的阳物,仿佛在无声地催促他更深入、更用力地舔舐开拓自己的后庭,并用那坚硬的肉棒来填满空虚。
“啊……啊……三位大人……好哥哥……一同……一同用力玩弄妾身吧……妾身……妾身要被你们玩死了……美死了……”夏姬暂时吐出陈灵公那粗大得惊人的、沾满她口涎的紫红色龟头,发出一连串高昂得近乎尖叫的浪叫,她眼神迷离涣散,香舌诱人地舔过愈发红艳的嘴唇,将嘴角挂着的淫靡银丝卷入口中,那模样淫荡妖冶到了极点。
她反手伸到身后,精准地抓住孔宁的手腕,引导着他那沾满她爱液的手指更用力、更快速地抠挖自己敏感至极、酥痒难耐的花心嫩肉,“孔大夫……好哥哥……手指……再快些……再重些……对……就是那里……抠烂……抠烂妾身的骚穴吧……里面痒死了……”
她又抬起一条纤长白皙、线条优美的玉腿,用那涂着蔻丹的脚尖,轻轻地、带着极致挑逗意味地磨蹭着仪行父胯下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暴跳的粗长肉棒,“仪大夫……别只顾着后面……前面……前面的这张小嘴也饿得很……渴得很……快来……用你的大肉棒……填满它……捣碎它……”
陈灵公见夏姬的注意力被两个臣子分散,不满地低吼一声,再次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精致的脸庞重新按回自己胯下那怒张的巨物上:“贪心的骚货!寡人的龙根还没喂饱你,还没在你嘴里泄出来,就想着用别的穴儿伺候别人了?给寡人用心舔!吸不出来寡人的阳精,寡人治你的罪!”
夏姬顺从地、甚至带着几分急切地再次将那紫红色、龟头硕大、菇棱狰狞、青筋盘绕的可怕巨物吞入喉咙深处,喉咙处的肌肤被顶得微微凸起,显出清晰的形状。
她非但没有丝毫呕吐不适,反而用喉部深处娇嫩的肌肉熟练地、有节奏地挤压按摩着那敏感至极的龟头冠状沟壑,引得陈灵公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龙卵收紧,差点就当场丢盔弃甲。
孔宁得到夏姬的鼓励和那湿滑小脚的撩拨,再也忍耐不住,猛地抽出手指——那手指已被淫水浸得发白起皱。
他将自己那早已跃跃欲试、昂首怒挺、尺寸虽不及灵公却也颇为惊人的粗长肉棒,对准了那片被他手指玩弄得更显狼藉不堪、水光淋漓、如同熟透蜜桃般微微张合、吐露着诱人芬芳和晶莹爱液的嫣红蜜穴口。
他低吼一声,眼中满是赤红的欲望,腰身猛地一沉,狠狠一挺!
“噗嗤——!”一声异常响亮、淫靡到极点的没根没入之声响起,粗大滚烫的肉棒瞬间齐根被那紧致湿滑、如同无数张小嘴吮吸、蠕动不休的妖异膣道紧紧包裹、吞没。
“嗷呜——!干死你!骚母狗!你这妖穴,真是要了人老命了!吸得……吸得这么紧!像是活的一样!”孔宁发出一声舒爽到极点、近乎痛苦的长嚎,只觉得自己的阳物甫一进入,就被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吮吸舔弄挤压,快感如同滔天巨浪般轰然涌来,冲击得他头皮发麻,眼前发黑。
他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夏姬不盈一握的纤腰软肉,开始毫无章法、全凭本能地疯狂抽送起来,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囊袋沉重地拍打在夏姬那早已湿漉漉、一片狼藉的饱满阴阜上,发出“啪啪啪”的连续脆响,肉体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室内回荡。
夏姬被这突如其来、力道凶猛的贯穿顶得娇躯剧颤,口中再次被君主的巨物塞满,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被堵住的闷哼,但她那双勾魂媚眼却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眼白,脸上非但没有痛苦,反而浮现出一种近乎晕厥的极致沉醉和满足潮红。
她的内里如同真有自主的妖异生命,媚肉层层叠叠地缠绕绞紧上来,时而箍紧、时而吮吸、时而刮蹭着入侵的巨物,精准地寻找摩擦着它最敏感的沟棱和马眼,贪婪地榨取着精液。
仪行父见孔宁已然得趣,也再也按捺不住胯下那快要爆炸的欲望和嫉妒。
他吐出一大口唾沫胡乱抹在自己早已坚挺发痛、流着前液的深色肉棒上,对准夏姬那被自己舔弄得湿滑无比、微微松弛泛红的菊蕾洞口,腰部猛地用力一顶!
“呃啊啊——!”夏姬身体猛地一僵,后庭花蕊被骤然开拓撑开的强烈胀痛和随之而来的、诡异的饱胀快感让她括约肌条件反射地死死收缩,肠壁更是紧紧箍住了入侵者。
仪行父倒吸一口凉气,爽得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被一股极致紧致、火热滚烫、蠕动抗拒又吸吮的肠壁死死箍住、缠绕,那惊人的压迫感、灼热感和摩擦感让他爽得浑身一激灵,差点就当场泄了出来。
“夹……夹死我了……你这天生的骚屁眼……比前面那宝贝窟窿还要紧上三分……真是……真是要男人命的绝世淫器!”他语无伦次地咒骂着、赞美着,也开始双手抓着夏姬的臀瓣,掰开那两团雪肉,奋力地、一下下地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入都感觉如同破开重重阻力,带来无上的征服快感。
一时间,这间不算特别宽敞的士大夫内室里,只剩下肉体最原始、最激烈碰撞的“啪啪”声、肉棒在紧窄通道里快速抽送带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男人们粗重如牛、压抑又兴奋的喘息和低吼、以及夏姬那婉转承欢、时而高亢尖锐、时而压抑沙哑、勾魂夺魄的淫声浪语。
三个男人如同彻底失去理智的发情公兽,围绕着中间那具白皙如玉、妖娆丰腴、曲线惊心动魄、承受着一切的女体,疯狂地、毫无保留地宣泄着最原始的兽欲,汗水、唾液、淫水、甚至些许血丝混合在一起,涂满了彼此的肌肤。
夏姬被三人以最羞耻的姿势夹在中间,承受着来自口腔、阴道和后庭的三重侵犯,她非但没有丝毫勉强,反而主动地、妖娆地调整着姿势,扭腰摆臀,沉身迎合,以求让三根形状不一、粗细不同的肉棒都能更深、更重、更刁钻地进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她精巧地控制着三处入口及其深处肌肉的收缩,时而紧夹,时而急促吮吸,时而波浪般蠕动,用她那早已觉醒的、能不知不觉吸干男人精髓元阳的妖女体质,给予三个男人此生未曾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同时也从这疯狂混乱、违背伦常的交媾中,贪婪地汲取着无穷无尽的欲望能量和生命精华,她的皮肤愈发润泽透亮,眼眸愈发水润勾人,仿佛一朵被充分浇灌的、盛开到极致的罂粟花,艳丽而致命。
“哦……哦……君上……君上的龙根……好大好粗……顶到妾身的喉咙最深处了……啊……孔大夫……撞……撞到花心了……美……美死妾身了……仪大夫……后面……后面也要……再深些……顶穿妾身的肠子吧……”夏姬断断续续地、用被抽空了力气般又媚入骨髓的声线呻吟着,话语破碎不堪,却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最原始、最淫靡、最有效的催情诱惑。
陈灵公被她那湿热紧窄、技巧高超的小嘴伺候得欲仙欲死,魂飞天外,只觉得龟头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处被那灵巧如蛇的舌头和具有吸力般的紧缩喉管百般搓揉碾压,快感积累得飞快,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他低吼着,声音充满了帝王式的占有和命令:“吸!用力吸!把寡人的龙精……都吸出来!赏……赏给你这贪吃的骚货了!喝下去!”
孔宁和仪行父也是咬紧牙关,面目狰狞地奋力冲刺,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如同溪流般从鬓角滑落,滴落在夏姬光滑汗湿的背脊和臀瓣上。
他们只觉得自己的阳物被那奇妙无比、仿佛内有乾坤的妖异肉洞紧紧吸附、包裹,每一次抽出都仿佛要连带着灵魂都被那吸力拽出体外,每一次深深的插入又被那无边无际的温暖、湿滑、蠕动紧箍所淹没,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如同狂风暴雨般冲击着他们的理智堤坝,几乎要将他们彻底淹没、摧毁。
“不行了……顶不住了……这骚穴太会吸了……臣……臣的魂儿都要被吸走了……要泄了……要射给夫人了!”孔宁最先忍不住,猛地大叫起来,抽插的速度变得疯狂而毫无节奏,完全是濒临崩溃前的最后冲刺。
夏姬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肉棒开始剧烈地跳动、膨胀,一股灼热的、充满阳气的能量即将喷薄而出,她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妖异而满足的光芒,暗中全力加剧了花心最深处那如同婴儿小嘴般翕张的媚肉的吸力,如同一个无形的、贪婪的漩涡,要将生命的精华连同魂魄都彻底吞噬进去。
“啊——!”孔宁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凄厉哀嚎,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阳精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喷薄而出,尽数被那贪婪蠕动、疯狂吸吮的肉穴吞噬吸收殆尽。
他瞬间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和骨头,软泥般瘫倒下去,重重压在夏姬的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空洞,瞳孔都有些放大,仿佛一下子被掏空,苍老了十岁不止。
夏姬满足地、长长地叹息一声,如同饮下了最醇美的琼浆,只觉得一股精纯而磅礴的阳气能量涌入体内四肢百骸,让她容光瞬间更盛,肌肤都透出一层淡淡的、妖异的媚光,越发显得不可方物。
她轻轻吐出陈灵公那依旧坚挺的肉棒,诱人的香舌舔着嘴角挂着的混合唾液和前列腺液的银丝,媚眼如丝地看向仅存的、尚在奋战的两个男人,声音娇嗲得能滴出水来:“孔大夫……真是……真是不济呢……这么快就……就败下阵来了……君上,仪大夫,你们……你们可要再勇猛些……持久些……妾身这无底洞……还远远……远远不够呢……饿得很……”
陈灵公和仪行父见孔宁如此不堪一击,瞬间溃败如同烂泥,既觉鄙夷,又被夏姬这带着挑衅和渴望的淫声浪语激起了更强的征服欲、好胜心和熊熊欲火。
陈灵公低吼一声,猛地翻身将夏姬柔软无骨的娇躯压在身下,粗壮如腿的手臂分开她那双修长玉腿,将那根依旧狰狞的紫红色龙根对准那刚刚吞噬了孔宁精华、却依旧湿滑无比、翕张吐露着更多蜜液的嫣红蜜穴口,借助体重狠狠地一刺到底!
“寡人来……亲自喂饱你这贪得无厌的无底洞!”他咆哮着,如同一座移动的肉山般在夏姬白皙丰腴的玉体上激烈地起伏冲撞,每一次深入都力求撞开那娇嫩的花心口。
仪行父也立刻默契地补上位置,再次将自己那依旧坚挺、沾满了肠液和少许血丝的肉棒,刺入那令他魂牵梦萦、紧致火热的销魂后庭,双手死死抓着夏姬那两瓣被他打得微红、满是汗湿的丰腴臀瓣,用力掰开,协助陈灵公一起发力,从后方发起更猛烈的攻势。
夏姬被两人以最传统却又最羞耻的姿势前后夹击,身体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般剧烈地摇晃、颠簸,仿佛随时会被撞散架。
她修长的玉腿情不自禁地紧紧缠绕在陈灵公肥胖多毛的熊腰上,雪白的脚趾因为强烈到极致的、混合着些许痛楚的快感而紧紧地蜷缩起来。
她主动地高高抬起那备受蹂躏却依旧雪白丰腴的臀部,竭力迎合着仪行父来自后方的、每一次都仿佛要顶穿肠壁的凶猛冲击,每一次沉重地撞击都深入直肠最深处,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濒临崩溃的饱胀感和尖锐刺激。
“啊啊啊——!要死了……君上……好深……顶穿……顶穿妾身的花心了……仪大夫……用力……再用力些……操烂……操烂妾身的后庭花吧……把这骚屁眼……也赏给你们了……”夏姬彻底放开了所有矜持和伪装,放声淫叫,声音又嗲又媚,又带着一丝哭腔和疯狂,如同最猛烈高效的春药,强烈地刺激着身上的两个男人更加卖力、更加疯狂地在她身上征伐蹂躏。
她的体内,那妖异的能力此刻毫无保留地全力运转,三处秘境深处的媚肉都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和力度收缩、蠕动、挤压、按摩着两根不同形状、不同角度、不同节奏的肉棒,如同拥有生命和智慧般,精准地寻找摩擦着它们最敏感的弱点、青筋凸起处和龟头棱角,同时也在疯狂地、贪婪地汲取着他们的阳气和生命精力,如同久旱的田地吸收甘霖。
陈灵公只觉得自己的帝王之根仿佛陷入了一个无边无际、温暖泥泞、却又布满无数张小嘴吮吸的妖异泥沼深渊,越是挣扎冲刺,被吸吮裹缠得越紧,快感如同惊涛骇浪,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他那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
他只能凭借着最后一丝帝王尊严和不肯认输的念头,凭借着肥胖身体积累的些许脂肪能量,疯狂地、近乎盲目地冲刺着,试图在这具妖娆绝世、却能吞噬男人的肉体上找回一丝主导权和征服感。
仪行父也是爽得两眼翻白,口水都不自觉地从嘴角流下,只觉得自己的魂魄真的都要从后门被那吸力极强的肠子给吸出去了。
那肠壁极致的紧致缩拢和火热滚烫超乎想象,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致的摩擦快感和胀满感,加上前方陈灵公凶猛动作带来的连带震动,让他也濒临崩溃缴械的边缘,只能死死咬着牙关强忍。
三人彻底忘我地交媾着,沉浸在无边的肉欲狂欢和征服与被征服的拉锯之中,汗水飞溅,喘息如牛,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他们丝毫没有注意到,内室那扇并未关严的、普通的木门外,一道年轻健壮的身影早已僵立多时,将室内这不堪入目、淫乱至极的一幕尽收眼底。
夏征舒,夏姬与夏御叔之子,年仅十八,却已身形高大挺拔,容貌俊美英挺,只是此刻那眉宇间却凝聚着一股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阴鸷、戾气和痛苦。
他悄悄靠近,透过门缝,看到了里面那不堪入目却又惊心动魄的淫乱景象。
自己那平日里高贵美艳、不容亵渎的母亲,此刻竟如同最下贱、最放荡的娼妓般,被三个脑满肠肥、丑陋不堪的男人以最屈辱的姿势轮番玩弄,看到她脸上那沉醉而迷乱、放荡而饥渴的表情,听到她口中吐出那些粗俗而下流的淫词浪语。
而那两个卑劣的臣子,甚至包括那肥胖如猪、令人作呕的国君,他们的脏手、他们的污根,正在他视若神只、不容丝毫玷污的母亲神圣身体里肆意进出!
撞击着那最私密的部位!
无边的怒火和嫉恨如同最毒的毒蛇般疯狂地啃噬着夏征舒的心脏,他的拳头死死攥紧,指甲早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的鲜血滴滴答答落在脚下的青砖上。
自十二岁那年的那个雨夜,他无意窥见的,并非一场寻常的夫妻欢好。
他记得母亲起初是隐忍的,眉尖微蹙,唇瓣咬得发白,仿佛在对抗体内汹涌的、她一直试图用意志力禁锢的妖魔。
她甚至试图推开父亲,声音破碎地哀求:“御叔……不可……今夜……怕会伤了你……” 但被情欲灼烧的父亲早已不顾一切,只是更粗暴地压制她,撕开她的寝衣。
然后,他便看到了——母亲眼中那最后一丝挣扎的壁垒轰然倒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吞噬一切的狂热黑暗。
她喉间溢出的不再是抗拒,而是满足到恐怖的叹息,她反客为主,如同藤蔓死死缠住父亲,腰臀摆动出惊人的韵律。
紧接着父亲健硕的身体在她身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下去,丰润的面颊凹陷,眼中的狂喜化为极致的恐惧和无法置信,最终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眼窝空洞地瞪着上方,而母亲却如同吸饱了精血的妖花,肌肤焕发出惊心动魄的媚光。
那一刻他便知,这具美艳肉身里藏着的是怎样噬人的妖魔,而那妖魔,在一次长达十二年的压抑后的彻底放纵中,夺走了他父亲的生命。
但他岂会在意父亲之死?
那男人不过早他一步享用了这世间极致之尤物,却无力承受其代价。
六年来,他夜夜徘徊于这淫靡的房间之外,听着内里传出的放浪呻吟与肉体撞击之声。
他日夜幻想的,是如何撕开那华贵裙裳,将母亲压在身下,用比那三个蠢货更凶蛮的力道贯穿她,听她为自己一人发出濒死的欢愉哀鸣。
他恨不得立刻冲进去,用最残忍的手段将那三个玷污、亵渎母亲的肮脏男人碎尸万段!
但他更恨的,却是自己!
恨自己困于伦常礼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而无法像这三个男人一样,将自己从小觊觎、渴望到发疯的亲生母亲压在身下,肆意占有!
少年牙龈已咬出血腥。
六年隐忍,嫉妒早已蚀骨灼心。
他听着那三人野兽般的喘息,看着母亲如何用腰臀迎合那三根污浊阳物,脑中最后一丝理智崩裂欲断。
就在他浑身颤抖,几乎要失控暴起的时候,室内那激烈的动静似乎稍稍缓和了一些,传来了男人们更加粗重如风箱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只听那陈灵公一边继续在夏姬身上奋力耸动,一边喘着粗气对旁边同样在夏姬身后奋力耕耘的仪行父淫笑道:“仪卿……嘿……你看征舒这孩子……如今长大了……这眉眼之间,倒与你有几分相似……呵呵……莫非……”
仪行父正趴在夏姬身后,脸埋在夏姬散着馨香的发丝中,闻言也是淫猥地笑了一声,喘着答道:“君上……说笑了……谬赞了……臣看征舒……这身板,这威武之气……分明……分明更似君上您啊……哈哈哈……龙种非凡……”
这本是酒宴上君臣之间惯常的、带着下流亵渎意味的玩笑话,此刻在门外偷听、早已怒火攻心的夏征舒听来,却如同最恶毒阴险的诅咒和最赤裸裸的挑衅!
这些奸夫,不仅公然轮番玩弄、玷污他的母亲,竟然还敢拿他的身世来如此调笑!
他们是在暗示什么?
暗示他是野种吗?
是在炫耀他们能随意进入他母亲的身体,随时随地享用这具他梦寐以求的肉体,而他这个亲生儿子却只能像个卑劣的窃贼一样在门外偷看,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念头都不能显露?!
长期以来对母亲病态的、无法宣之于口的占有欲、被伦理死死压抑的禁忌情感、以及眼前这极度刺激、无比肮脏背叛的画面,在这一刻,被这两句轻浮无耻的调笑彻底点燃!
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狗贼!安敢如此辱我母子!”夏征舒发出一声野兽受伤般的咆哮,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被狂怒和嫉妒的毒火吞噬。
他猛地一脚踹开那并不十分坚固的内室木门,手中不知何时已然多了一把军中使用的、力道强劲的伏弩,弩箭已然上弦,冰冷的箭镞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寒光。
屋内正沉浸在极乐巅峰、对外界毫无防备的四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怒吼惊得魂飞魄散!
陈灵公正趴在夏姬身上冲刺到最紧要的关头,被这吼声吓得一个激灵,那即将喷薄的快感硬生生卡住,差点当场萎靡。
他惊怒交加地抬起头,看到门口状若疯魔、双目赤红如血的夏征舒,厉声喝道:“夏征舒!你要做什么?!滚出去!”
孔宁和仪行父也是吓得肝胆俱裂,头皮发炸,慌忙就想从夏姬体内退出,手忙脚乱地试图找衣物遮挡赤裸丑陋的身体,却发现衣物早已不知被扔到了哪个角落。
夏姬更是花容失色,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下意识地想要扯过旁边沾染了污秽的锦被遮盖自己赤裸的、布满了欢爱痕迹和男人体液的身体,眼中充满了被亲生儿子撞破最不堪奸情的极致惊愕、羞耻和恐惧,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夏征舒双目赤红,根本不给任何人反应和解释的时间,他抬起弩箭,手臂稳如磐石,对准了床上那最肥胖、最显眼、最令他憎恶的目标——陈灵公,狠狠地扣动了悬刀!
“咻——!”
弩箭带着凄厉无比的破空声,如同死神的叹息,精准无比地射穿了陈灵公那因惊怒而大张的喉咙!
陈灵公脸上的惊怒和威严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惊愕和对死亡最原始的恐惧。
他徒劳地用手捂住喉咙,那冰冷的箭杆和他肥胖的手指纠缠在一起,滚烫的鲜血如同喷泉般从他指缝间汹涌涌出,他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漏气声,肥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重重地倒在夏姬柔软的身体上,溅了她满脸满身温热血腥的液体,再也不动了。
“君上!”孔宁和仪行父吓得魂飞魄散,亡魂皆冒,尖叫一声,也顾不上提裤子遮掩,连滚带爬地翻下床榻,如同两只被吓破胆的丧家之犬,屁滚尿流地朝着洞开的窗户和后门仓皇逃窜,身上还沾着彼此的汗水和夏姬的淫液。
夏征舒见一箭射杀了陈灵公,胸中滔天怒火未消半分,立刻再次熟练地装填弩箭,瞄准了正在狼狈逃跑的孔宁和仪行父。
然而那二人早已吓破了胆,求生本能爆发,逃命时使出了浑身解数,脚步踉跄却又轨迹难测,如同两只慌不择路的老鼠。
夏征舒盛怒之下气息不稳,手指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一连射出数支弩箭,其中一支弩箭擦着仪行父的耳朵飞过,深深钉入了对面的梁柱之中,箭尾兀自颤抖不休。
“可惜!!”夏征舒怒吼一声,见二人已连滚带爬、赤身裸体地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之中,再装填第三支箭已然来不及。
他猛地将手中强弩狠狠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他剧烈地喘着粗气,胸膛如同风箱般起伏,赤红得几乎滴血的眼睛缓缓转向了床上。
那里,他美艳绝伦的母亲正惊恐万状地、用尽力气推开压在身上那具尚有余温、沉重无比的国君尸体,赤裸的、沾满了鲜血和白浊精斑的娇躯在摇曳昏黄的烛光下剧烈颤抖,呈现出一种诡异而凄艳、堕落又极致诱惑的美,冲击着夏征舒最后的神经。
弑君的疯狂和暴怒还未平息,眼前这具他朝思暮想、无比渴望、此刻毫无防备地裸露在他眼前的肉体,又强烈地、野蛮地刺激着他最原始的神经。
长久以来被伦理道德死死压抑的禁忌欲望,在血腥、愤怒和眼前这极致淫靡画面的催化下,如同积蓄万年的火山般,轰然爆发!
再也无法抑制!
“母亲……”夏征舒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充满了危险而赤裸的占有欲和疯狂,他一步步向那凌乱不堪的床榻逼近,眼中燃烧着足以将两人都焚毁的烈焰。
夏姬吓得瑟瑟发抖,裹着那件沾染了鲜血、精斑和汗液的锦被,拼命地向床角缩去,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征舒……我儿……你……你冷静……不要……不要过来……我是你母亲啊……”
此时的夏征舒哪里还听得进这些苍白无力的话,他猛地如同饿虎扑食般扑上床榻,一把扯开那碍事的锦被,将母亲那具试图逃离的、柔软滑腻的玉体,死死地压在了自己身下。
那股混合着血腥、情欲和母亲特有体香的气息,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彻底吞噬了他。
“母亲……我的母亲……”他声音嘶哑,充满了扭曲的占有欲和长期压抑后爆发的疯狂,滚烫的嘴唇胡乱地落在夏姬光滑的颈项、圆润的肩头,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他们碰了你……那些肮脏的猪狗……他们怎么敢!怎么配!”
“不……征舒!我儿!你看清楚!我是你的母亲!你不能……这是乱伦!是天理不容的!”夏姬徒劳地挣扎着,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这禁忌场面所悄然勾起的隐秘悸动。
她双手抵在儿子坚实如铁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但那点力量在盛怒且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少年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乱伦?”夏征舒猛地抬起头,赤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母亲,嘴角扯出一个近乎残忍的冷笑,“那三个奸夫,哪一个与你没有血缘伦常之外的苟且?!他们能碰,我这个你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儿子,为何碰不得?!我比他们更早就想要你!从十二岁那年……从我看到你吸干父亲那一刻起……我就无时无刻不想着……撕开你的衣裙,用我的东西,彻底贯穿你!占有你!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低吼着,如同宣告主权,一只手粗暴地分开夏姬那双仍在试图并拢抵抗的修长玉腿。
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撕扯着自己早已被欲望顶起、紧绷不堪的裤裆。
夏姬被他这番惊世骇俗、大逆不道的宣言震得神魂俱颤,一时竟忘了挣扎。
是啊,她本就是妖女,早已沉沦欲望深渊,伦理纲常在她眼中本就淡薄。
此刻被亲生儿子以如此狂暴直接的方式压在身下,听着他赤裸裸的、积累了数年的渴望和嫉妒,那股久违的、几乎被她遗忘的、与亲生兄长初尝禁果时的背德刺激感,竟混合着恐惧,丝丝缕缕地重新爬上心头。
而就在她失神的刹那,夏征舒已然粗暴地扯开了自己的下裳——那根她从未见过、却在此刻清晰感受到其惊人尺寸和热度的年轻阳物,如同挣脱囚笼的怒龙,猛地弹跳而出,昂首怒挺,凶悍无比地抵在了她那双腿之间、刚刚历经三人蹂躏、尚且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娇嫩花瓣之上!
那尺寸……那热度……那蓬勃到几乎炸裂的年轻生命力……远非陈灵公的虚肥、孔宁的急躁、仪行父的阴鸷可比!
仅仅是抵在那里,那股灼人的、几乎烫伤她敏感肌肤的热力和惊人的粗硕程度,就让夏姬浑身一颤,口中下意识地溢出一声极其轻微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吸气声。
花径深处,那刚刚餍足稍歇、贪婪成性的媚肉,竟仿佛自有意识般,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悸动了一下,仿佛在渴望着、试探着这更新鲜、更强大、更充满生命力的入侵者。
这一细微的身体反应,如何能瞒过紧贴着她的夏征舒?
他清晰地感受到了母亲身体那一瞬间的紧绷和随之而来的、极其微弱的吸吮悸动。
这无疑于最强烈的鼓励和催情剂!
“哼……口口声声说着伦常……母亲的身体……却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夏征舒讥讽地低语,不再给她任何思考或反抗的机会,腰身猛地向下一沉,那粗硕骇人、青筋盘绕的紫红色年轻龟头,粗暴地挤开那两片微微红肿、却依旧柔软湿润的嫣红唇瓣,强行撑开那尚且松弛、未曾完全闭合的紧窄入口,就要一举闯入那禁忌的、孕育过他自己的温暖巢穴!
“啊——!痛!”突如其来的、被强行撑开的胀痛感让夏姬尖叫出声,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尽管她身经百战,体内媚肉早已锻炼得异常柔韧,但夏征舒的尺寸实在过于惊人,且毫无前戏润滑,完全是强行闯入,带来的撕裂般的痛楚异常清晰。
但这痛楚之中,却又夹杂着一股诡异而强烈的、被彻底填满撑开的极致饱胀感!
那粗壮的肉棒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征服她这妖异的体质而生,每一寸的进入,都精准地碾压刮蹭过她腔内每一处敏感点,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混合着痛楚的强烈酸麻快感。
夏姬的心理抵抗,在这粗暴直接、却威力无比的入侵之下,瞬间便减弱了三分。她抵在儿子胸膛上的手,力道不自觉地松懈了几分。
夏征舒感受到了那初极紧涩、继而温软湿滑、层层叠叠媚肉如同活过来般疯狂缠绕吮吸自己阳物的绝妙滋味,那感觉销魂蚀骨,远胜他过往任何一次臆想!
他爽得直呲牙,额头青筋暴起,却强忍着那几乎要立刻泄身的极致快感,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掐住母亲不盈一握的纤腰,不顾她的痛呼和她体内那开始本能般抗拒收缩的媚肉,继续凶狠地向最深处撞去!
“呃啊——!”夏姬又是一声长长的、变调的哀鸣,身体被撞得剧烈向上弹动了一下。
少年毫无技巧、全凭一股蛮力和积攒了数年的渴望的冲撞,野蛮而有力,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进她的五脏六腑,顶到那最深处娇嫩无比、从未被如此触及的花心口!
那花心如同受到惊吓般骤然收缩,却又在感受到那年轻、炽热、充满生命力的龟头棱角的剐蹭时,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温热潮黏的花蜜。
痛楚仍在持续,但那股强烈的、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和被彻底征服填充的诡异满足感,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迅速淹没了痛楚。
她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双目赤红、充满了年轻暴戾气息和赤裸占有欲的亲生儿子,看着他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俊美却扭曲的面容,那股背德的、乱伦的禁忌刺激感前所未有地强烈起来,疯狂地冲击着她本就薄弱的道德防线。
她的身体……竟然在亲生儿子粗暴的进入下……开始可耻地发热、发软、甚至……产生了快感?
那试图推拒的手,不知不觉间已然变成了无力地搭在他的臂膀上,纤细的手指甚至在他剧烈用力的肌肉上留下了浅浅的掐痕。
夏征舒清晰地感受到母亲身体的变化,感受到那初时紧涩抗拒的膣道,开始变得越发湿滑泥泞,那层层媚肉不再是单纯的抗拒绞紧,反而开始如同无数张小嘴般,贪婪地、有节奏地吮吸舔舐起他的阳物,仿佛在欢迎着他的到来,在渴求着他更猛烈地征伐。
母亲那痛苦的呻吟声,也渐渐掺杂进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婉转媚人的颤音。
这无疑彻底点燃了夏征舒最后的理智,他低吼一声,不再有任何犹豫和停顿,双手如铁箍般固定住母亲柔软腰肢,开始了一场单方面的、狂暴的、如同惩罚又如同宣告占有的挞伐!
“啊啊啊!慢……慢点……征舒……呃啊!”夏姬的抗议声迅速被撞得支离破碎,化作一连串无法控制的、高高低低的呻吟和呜咽。
年轻力壮的肉体带来的冲击力远超那三个已被酒色掏空的中年男人,每一次沉重深入的撞击都结实有力,囊袋狠狠拍打在她湿漉漉的阴阜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闷响和越来越响亮的水声,在这弥漫着血腥和情欲气息的室内回荡。
她修长的玉腿早已无力地滑落,分置于少年身体两侧,甚至在不自觉间,微微屈起,用那涂着蔻丹的脚尖,勾住了儿子紧绷的腰侧肌肉。
她那丰腴雪白的臀瓣,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细微地迎合着那凶猛冲击的节奏,微微抬起,以求让那粗硕的肉棒能进入得更深,更能摩擦到那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的敏感点。
夏姬的心理抵抗,在这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和一波强过一波、混合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浪潮冲击下,又减弱了三分。
她迷离的双眼望着头顶摇晃的帐幔,意识渐渐被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和身后那具年轻健壮、充满生命力的肉体所占据……
夏征舒如同不知疲倦的凶蛮野兽,每一次深入都用尽全力,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一并塞进那温暖紧致的巢穴之中。
他俯下身,滚烫的嘴唇再次覆盖上母亲微张的、吐出诱人呻吟的朱唇,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香津蜜液,将那混合着血腥和淡淡酒气的味道与自己的气息彻底交融。
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惩罚意味的吻,毫无温柔可言,却带着惊心动魄的禁忌刺激。
夏姬起初还试图闪躲,但很快便被儿子那强势的、不容拒绝的侵略所征服,香舌被动地与之纠缠,甚至渐渐开始生涩地回应。
她的双臂,也不知在何时,如同藤蔓般缠绕上了儿子汗湿的、肌肉虬结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让两人赤裸的胸膛紧密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
“母亲……我的……你是我的……”夏征舒在换气的间隙,喘息着在她耳边宣告,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滚烫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引得她一阵阵战栗。
他的一只手松开她的腰肢,粗暴地抓住她一只依旧饱满坚挺、随着他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乳,用力揉捏搓弄,那力度几乎带着摧残的意味,指缝间溢出白腻的乳肉,嫣红的乳头在他掌心硬挺摩擦,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
“啊……轻点……征舒……嗯啊……你……你这逆子……怎可如此……用力……”夏姬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话语内容似是斥责,但那婉转媚惑的语调却更像是最有效的催情剂。
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被儿子揉捏的乳尖传来阵阵酥麻酸胀的快意,更多的爱液从两人紧密结合处汹涌而出,使得那凶猛的进出更加顺畅,发出越来越响亮黏腻的“咕啾咕啾”水声。
夏征舒听到母亲这欲拒还迎的呻吟,更是兴奋得无以复加。
他稍稍撑起身体,改变了一下角度,让夏姬那双无力搭放的玉腿缠绕在自己的腰后,这个姿势使得进入得更加深入,每一次顶撞都结结实实地撞在那最深处娇嫩敏感、微微翕张的花心软肉之上!
“呃啊啊啊——!”夏姬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尖锐至极、拖长了尾音的哀鸣,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脚趾死死蜷缩。
这种角度的深入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几乎让她瞬间就到了一个小高潮的边缘!
她那妖异的体质被这前所未有的、来自亲生儿子的凶猛侵犯彻底激发,本能地开始全力运转!
霎时间,夏征舒只觉得那原本就紧致湿滑、吮吸力惊人的膣道,骤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里面的媚肉仿佛彻底活了过来,不再是单纯的包裹和吮吸,而是如同有了自主的生命和意识,化作无数条灵活无比、湿滑温软的小舌,又像是无数张贪婪的小嘴,从四面八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和力度,疯狂地缠绕、挤压、刮蹭、按摩起他深入其中的每一寸阳物!
尤其是那最深处的花心,原本只是柔软滑腻的所在,此刻却猛地产生一股无法形容的、如同漩涡般的恐怖吸力!
仿佛那不是一块软肉,而是一个通往无尽深渊的入口,一张贪婪到极致的饕餮之口,死死地嘬住他龟头最敏感的顶端马眼,疯狂地试图吸取他的元阳精华、他的生命本源!
同时,整个腔道内部也开始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蠕动,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潮水般涌来,那力量大得惊人,仿佛要将他的阳物彻底绞碎、融化、吞噬吸收进去!
“嘶——!”夏征舒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爽得眼前发黑,头皮阵阵发麻,差点当场就一泄如注!
这种极致的、妖异的、足以让任何男人在瞬间被榨干吸尽的恐怖快感和吸力,远超他想象所能及!
他总算亲身感受到了,为何强健如父亲,位高权重如陈灵公,都会最终栽在这具妖娆绝艳的肉体之上!
这根本就不是凡人所能承受的欢愉!这是极致的天堂,也是瞬间就能将人拖入衰竭地狱的魔窟!
夏姬在高潮的余波和本能释放的榨取能力中,眼神涣散,朱唇微张,发出无意识的、满足又痛苦的呜咽,身体如同没了骨头般瘫软在凌乱的锦被上,只有那下体深处,在自主地、疯狂地运作着,贪婪地汲取着身上这年轻健壮亲生儿子的生命精华。
她甚至无意识地主动扭动腰肢,让那花心能更紧密、更深入地含吮住儿子的龟头,加剧那致命的吸力。
寻常男人,哪怕是陈灵公、孔宁之流,在这等全功率运转的妖女榨精能力之下,恐怕不出十个呼吸,就会被吸得阳精狂泄,元气大伤,甚至如同夏御叔那般,直接被吸干精元,化为枯槁干尸!
然而,夏征舒却并非寻常男子!
他年轻力壮,气血方刚,正值生命力最蓬勃旺盛的年纪!
更重要的是,他体内流淌着一半与夏姬同源的血脉,或许正是这丝血脉联系,让他对这恐怖的吸榨之力,有着超乎常人的抵抗力!
又或许,他天生异禀,本就是万里挑一、能承受这妖艳尤物的绝世猛男!
在那如同狂风暴雨、足以摧垮一切的快感和吸力冲击之下,夏征舒猛地咬紧牙关,口中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那是他将自己的牙龈都咬破了!
他额头上、脖颈上、手臂上青筋暴起,如同虬龙盘绕,全身肌肉绷紧到了极致,硬生生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和年轻身体磅礴的元气,强行锁住了精关,抵住了那第一波最凶猛、最致命的吸榨浪潮!
“呃……啊……!”他发出一声如同困兽般的低吼,腰腹肌肉剧烈收缩,非但没有被吸得瘫软败退,反而开始以更强的力量、更凶猛的速度,继续在那已然化作噬人魔窟的紧窄膣道内疯狂冲刺起来!
每一次深深的撞击,都狠狠地撞开那死死嘬住龟头的贪婪花心,每一次重重的抽出,都仿佛要连带着自己的灵魂都被那吸力拽出体外,带来一种近乎撕裂般的、痛楚与极致快感交织的巅峰体验!
“你……你竟然……”夏姬感受到儿子非但没有迅速溃败,反而越发勇猛强悍的征伐,涣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
从未有男人能在她全力释放能力时坚持超过片刻!
更别说像这样……反而越发凶狠地操干她!
那粗壮滚烫的年轻肉棒,仿佛不知疲倦的铁杵,一次次捣入她花心最深处,撞得那敏感娇嫩的花心酥麻酸胀,快感如同潮水般层层叠加,几乎要将她淹没窒息!
她那自主运作的媚肉和花心,仿佛也被这顽强的抵抗和更猛烈的冲击所激怒,或者是……更加兴奋?
它们以更加疯狂的模式运转起来,吸力一波强过一波,蠕动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呐喊,定要将这闯入者彻底榨干吞噬!
室内完全被一种诡异而淫靡到极点的气氛所笼罩。
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粗重如牛的喘息声、以及那因为极度湿滑和高速抽送而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密集得如同暴雨击打荷叶!
其间还夹杂着夏姬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失控的婉转娇啼和夏征舒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迸发出的低吼。
母子二人,在这张刚刚死去了一个国君、沾染了鲜血和精斑的床榻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违背伦常的、关于征服与抵抗、榨取与反榨取的激烈鏖战!
夏征舒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都在出窍,极致的快感如同惊涛骇浪,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而那恐怖的吸力又如同深渊巨口,不断拉扯着他的生命本源。
他全凭着一股对母亲病态的占有欲和不肯认输的年轻倔强,死死咬着牙关强撑,每一次冲击都用尽全身力气,仿佛不是在交媾,而是在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斗!
他粗壮的手臂紧紧箍住母亲柔软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自己身下,承受着自己全部的力量和重量,两人结合处早已泥泞不堪,飞溅的爱液甚至打湿了身下陈灵公尚未完全冰冷的尸体。
夏姬更是早已迷失在了这前所未有的激烈性爱之中。
伦理、身份、恐惧……一切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意识都被身体那强烈到爆炸的快感所占据。
儿子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捅进她的子宫最深处,每一次刮蹭摩擦,都精准地刺激着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的褶皱和痛点。
那持续不断、疯狂运作的吸榨能力,非但没有快速击败身上的少年,反而像是某种助燃剂,使得这场禁忌的交合变得更加刺激、更加持久、带来的快感也更加强烈到令人崩溃!
她开始彻底放荡地迎合,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雪臀主动地抬起落下,寻求着更深入的结合和更猛烈的撞击。
一双玉腿死死缠在儿子的腰后,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纳入自己体内。
她的十指在儿子汗湿的、肌肉绷紧的背脊上胡乱地抓挠着,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血痕。
“啊……啊……要死了……征舒……我的儿……好深……顶到……顶到娘亲的花心了……啊啊啊……太重了……轻点……不……重点……再重点……操死娘亲吧……把这骚穴……操烂算了……”她彻底胡言乱语起来,淫声浪语一声高过一声,充满了母性的溺爱和妓女般的放荡,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致命诱惑。
夏征舒被母亲这淫媚入骨的姿态和话语刺激得双目几乎喷火,低吼一声,再次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如同打桩般不知疲倦地夯击着身下这具妖娆绝世的肉体。
他俯下身,再次噙住母亲胸前那早已被他揉捏得红肿不堪的嫣红乳头,如同婴儿般贪婪地吮吸啃咬,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快感。
“母亲……一起……和我一起……”他在她耳边喘息着命令,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
那恐怖的吸力和快感累积终于也达到了夏征舒所能承受的极限,他感觉到自己紧绷的精关已经开始松动,那股灼热的、积蓄已久的阳精即将喷薄而出!
而夏姬也感受到了儿子肉棒那剧烈的跳动和膨胀,她的高潮也同时逼近巅峰!
在这最后关头,她那花心深处的吸力竟然再次暴涨,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怖程度!仿佛真的要将他连根吞噬!
夏征舒发出一声近乎绝望又极度兴奋的咆哮,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腰身死死抵住母亲的身体,龟头狠狠撞开那贪婪吸吮的花心,几乎是强行挤入了那从未有外人进入过的宫口最深处,然后猛地爆发!
“呃啊啊啊——!”
与此同时,夏姬也发出一声尖锐到撕裂般的漫长悲鸣,身体反弓如弓,四肢死死缠住身上的儿子,花心剧烈地、痉挛般地收缩颤动,一股阴精如同失禁般汹涌喷出,浇灌在那剧烈喷射的龟头之上!
母子二人几乎在同一时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到足以摧毁神智的高潮巅峰!
夏征舒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那极致的吸力和喷薄的快感拽出了体外,眼前一片空白,只剩下母亲那极致欢愉又痛苦扭曲的绝美面容……
不知过了多久,那令人窒息的强烈高潮余波才缓缓退去。
夏征舒粗重地喘息着,浑身汗如雨下,肌肉依旧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微微颤抖。
他缓缓从母亲体内退出,那粗壮的、依旧半硬的年轻阳物上,沾满了混合着彼此体液和淡淡血丝的黏腻白浊,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夏姬瘫软在凌乱不堪的床榻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浑身香汗淋漓,肌肤泛着高潮后特有的粉红色泽,如同被雨露彻底浇灌盛开的妖花,艳丽得惊心动魄。
她那刚刚经历了极致狂欢的秘处,依旧在不自觉地微微开合,流淌出更多混合的液体,弄湿了身下早已污秽不堪的锦褥。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如此持久、如此……让她彻底失控又获得极致满足的交合。
以往那些男人,无论是兄长、丈夫还是情夫,最终都会在她的榨取下迅速溃败,变成她汲取能量的源泉。
唯有这个她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儿子,竟然硬生生扛住了她全力的榨取,甚至……用那年轻强悍的肉棒,反过来将她送上了前所未有的、几乎魂飞魄散的极乐巅峰!
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崇拜的痴迷,混合着肉体极致的餍足和乱伦的禁忌快感,如同最烈的毒药,瞬间侵占了夏姬的四肢百骸。
她看着伏在自己身上、依旧喘息未定、汗水沿着年轻刚毅下颌线滴落的儿子,那双媚眼之中,再无半分惊惧、羞耻或抗拒,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浓稠如蜜的欲望和一种近乎野兽认主般的驯服。
她那刚刚承受了猛烈灌溉、依旧微微痉挛收缩的花心深处,竟不由自主地再次产生一股细微的的吸吮,仿佛在依依不舍地挽留那刚刚退出的惊人巨物。
于是,夏姬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般,黏在了那根刚刚给予她极致欢愉、此刻依旧昂然、甚至因为她的注视而似乎又搏动了一下的肉棒之上。
那上面,有她的味道,有儿子的味道,有混合着乱伦、弑君、背叛种种极端刺激的罪恶芬芳,这味道让她刚刚稍有平息的欲火再次“轰”地燃烧起来,烧得她口干舌燥,花径深处刚刚宣泄过的空虚感再次疯狂叫嚣起来。
夏征舒感受到了母亲体内那细微的、挽留般的悸动,也清晰地看到了她眼中那彻底颠覆的、充满了淫靡崇拜和渴望的眼神。
一股巨大的、扭曲的征服感和自豪感瞬间冲散了他方才极致释放后的些微空虚。
他赢了!
他不仅弑了君,更彻底征服了这个能吸干任何男人的妖艳母亲!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被儿子敬畏的母亲,此刻,她只是一个被彻底征服、渴望着强者灌溉的雌兽。
“征舒……我儿……”夏姬的声音沙哑而媚惑,带着事后特有的慵懒和一种近乎讨好的甜腻,“你……你真是……让娘亲……欲仙欲死……”
她说着,竟挣扎着从凌乱污秽的锦被上支起依旧酥软无力的身子,如同最驯服的母狗般,主动匍匐着,将那张依旧艳丽绝伦、却写满了淫欲的脸庞,凑向儿子胯间。
夏征舒微微一怔,随即眼中爆发出更加炽热和得意的光芒。
他没有动,只是微微分开双腿,如同君王审视着主动献媚的妃子,看着自己那尊贵的、刚刚立下赫赫战功的肉棒,被亲生母亲用那种痴迷、渴望甚至带着一丝虔诚的目光注视着。
夏姬伸出微微颤抖的、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手,如同对待绝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捧住了儿子那根依旧滚烫、沾满污秽却在她眼中如同圣物的阳物。
那惊人的尺寸和重量,那盘绕的青筋和狰狞的紫红色龟头,再次让她心旌摇曳,花心深处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溢出更多蜜液。
她抬起迷离的媚眼,瞥了一眼儿子那混合着年轻气盛和暴戾占有欲的脸庞,然后,毫不犹豫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狂热,张开了那两片饱满诱人、刚刚还吐出过无数淫声浪语的朱唇,伸出小巧湿滑的香舌,如同品尝最美味的佳肴般,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上了那粗壮棒身上沾满的、混合着两人精华的黏腻白浊。
“嗯……”一股浓郁的、带着血腥、精液和乱伦禁忌的复杂气味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这味道非但没有让她厌恶,反而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刺激得她浑身一颤,鼻腔里溢出一声满足的、极其淫靡的呻吟。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迷醉,舌头也变得更加灵活和大胆。
她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如同饥渴到极致的旅人遇到甘泉,开始用心地、细致地、近乎痴迷地舔舐清理起来。
她的舌头柔软而灵活,先是沿着那盘绕凸起的青筋脉络,从上到下,仔细地舔过每一寸肌肤,将那些黏腻的液体尽数卷入口中,吞咽下去,仿佛那是能让她长生不老的琼浆玉液。
然后,她的舌尖重点照顾那硕大狰狞、如同蘑菇头般的紫红色龟头。
那里是味道最浓郁的地方,也是方才深深闯入她花心、带给她极致快乐的源头。
她的舌尖如同灵蛇,细致地扫过龟头顶端那微微张开、还渗出些许透明前列腺液的马眼,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的刺激,让夏征舒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舒适的哼声。
这声哼吟无疑鼓励了夏姬。
她舔得更加卖力,更加深情。
她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小心翼翼地含住那硕大的龟头,如同含住一颗珍贵的糖果,用小嘴内部的温暖和柔软包裹住它,舌头则在冠状沟壑处来回扫动、舔舐,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她的动作从生涩迅速变得熟练,仿佛这不是她第一次为儿子口交,而是演练了千百遍一般。
她时而将整个龟头深深吞入口中,模仿着性交的节奏进行浅短的吞吐,喉咙发出轻微的呜咽声;时而又吐出来,专门用舌尖去挑逗、钻探那敏感的马眼;时而还会低下头,将那两颗沉甸甸的、见证了他征服力量的卵蛋也纳入口中,如同品尝珍馐般轻轻吮吸舔弄。
夏征舒低头,看着自己那高贵美艳、曾经让国君和大夫都为之疯狂跪舔的母亲,此刻正如同最卑贱、最驯服的妓女般,主动地、痴迷地跪伏在自己胯下,用她那曾经吐出过高贵言辞、也吟唱过放浪呻吟的小嘴,如此尽心尽力地侍奉着自己的阳物。
她那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有些黏在了她汗湿的额角和脸颊,更添几分被凌辱后的媚态。
她的眼神向上瞟着,与他的目光对视,里面充满了讨好的、渴望被认可的媚意。
这种视觉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远超方才那单纯肉体交合的快感!
这是一种将伦理彻底踩在脚下、将至高无上的权威彻底征服、彻底玷污的巨大成就感!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上母亲那光滑细腻的脸颊,然后手指插入她的发丝间,微微用力,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和深度。
“唔……嗯……”夏姬顺从地任由儿子掌控,喉咙被粗大的龟头深入时带来些许不适的呜咽,但她眼中却只有满足和痴迷。
她甚至努力放松喉咙,试图迎合儿子的深入,那双原本捧着他臀部的玉手,也改为轻轻抚摸揉捏着他结实的大腿肌肉和紧绷的臀瓣,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年轻爆棚的力量。
“母亲……你这张小嘴……和下面那张一样……都是天生的宝贝……”夏征舒喘息着,享受着母亲那生涩却足够卖力、充满了禁忌快感的口舌侍奉,沙哑地评价道。
母亲的唾液温热湿滑,舌头灵活柔软,虽然技巧或许不及她身经百战的下体那般妖异蚀骨,但这种心理上的征服感和愉悦,却是任何其他女人都无法给予的。
夏姬听到儿子的评价,眼中媚意更盛,舔吮得更加卖力,发出更加响亮的“啧啧”声和吞咽声,仿佛要将儿子的每一寸气息、每一滴味道都深深烙印在自己的身体里、灵魂里。
夏征舒舒畅地闭上眼,感受着龟头被温暖口腔紧密包裹、被灵巧舌头舔弄刮蹭带来的、不同于阴道性交的别样快感。
这快感细密而持久,如同温水煮青蛙,慢慢积累。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床榻内侧——那里,陈灵公肥胖的尸体依旧瘫倒着,喉咙处的血洞已经凝固发黑,死不瞑目的双眼空洞地瞪着帐顶,脸上凝固着惊怒和恐惧。
那身象征君主的华丽衣袍,此刻沾满了鲜血、精斑和污秽,显得无比可笑和狼狈。
方才的极致狂欢和此刻母亲痴迷的口交服务,让弑君带来的些许紧张和恐惧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彼可取而代之”的强烈野心和欲望!
这个肥胖丑陋的蠢货,仅仅因为投胎好了点,就能占据国君之位,就能理所当然地、肆意地享用他夏征舒觊觎了多年、今日才终于得以彻底占有的绝世母亲?
凭什么?!
还有孔宁、仪行父那两个只会摇尾乞怜、阿谀奉承的弄臣,他们又凭什么能分享母亲的肉体?
而现在,陈灵公死了!
就死在他的弩箭之下,死在他和母亲交合的床边!
孔宁和仪行父那两个废物,此刻恐怕正光着屁股,如同丧家之犬般逃回各自的府邸,瑟瑟发抖吧?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如同破土而出的毒笋,瞬间占据了夏征舒的全部心神!
国君之位,能者居之!
他夏征舒,身体里流淌着郑国公主和陈国大夫的血液,年轻力壮,刚毅果决!
如今更是亲手弑杀了昏庸无道的陈灵公,彻底征服了这个足以倾国倾城的妖艳母亲!
他凭什么不能坐上那个位置?!
更何况,只要他成为陈国国君,那么占有母亲,岂不是变得更加“名正言顺”?
虽然依旧悖逆人伦,但至少,不会再有任何外人敢置喙!
他将母亲纳入后宫,谁又敢多说半个不字?
他将彻底拥有母亲,独占这具绝世妖娆的肉体,再也不用与任何人分享!
再也不用在门外嫉妒得发狂!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权力的欲望和禁忌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如同最烈的火焰,在他年轻的胸膛里熊熊燃烧!
他猛地睁开眼,眼中不再是单纯的欲望和暴戾,更增添了一种名为野心和决断的冰冷光芒。
他低头,看着依旧沉醉于口舌侍奉、对他内心风暴毫无察觉的母亲,看着她那殷勤舔舐的媚态,一股“天下和美人皆入我彀中”的豪情和戾气油然而生。
他轻轻拍了拍母亲的脸颊。
夏姬疑惑地抬起迷蒙的媚眼,微微吐出那根被她舔吮得重新变得坚硬如铁的粗长肉棒,一丝银线连接着她的红唇和龟头,淫靡无比。
“征舒?”她声音含糊,带着情欲的沙哑。
夏征舒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那双燃烧着野心的眼睛,再次冷冷地瞥了一眼陈灵公的尸体,然后环顾这间充满了血腥、精液和情欲气息的、原本属于他母亲和父亲的卧室。
他决定了。
一不做,二不休。
既然弑君之罪已成事实,那么,干脆就翻天覆地,将这陈国,彻底变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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