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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妹妹每天都想强奸我 (15-25)作者:目不识丁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27 10:34 长篇小说 1630 ℃

15.操曲

之后的事,陆温宁心不在焉,只记得卧室内糟乱的床单被妹妹扯下了来。外头昏沉的日光彻底走了,悄无声息的夜晚来临。

陆景升忙完,看着姐姐装睡,捏起几缕发丝,放在下巴处挠。

“干嘛!”就不能让美少女独自忧郁一会吗?

陆景升弯眸里闪烁了会星光,“姐姐,明天我陪你去画展。”

陆温宁翻了身,滚到另一边,她就是想有一些私人空间。

“到了画展随便你走动,我不管好不好。”语气及其轻柔,像是谈判一般低声下气。

陆温宁转了回来,眼里如碎冰一般忽闪忽闪,“真的吗?”

唇边情不自禁扬起,陆景升弯腰啄了下姐姐柔软的唇瓣,“嗯。”

她又将姐姐的被子捏好,“快点睡,明天还要早起。”

被亲的地方,像是火一样烧过来,陆温宁红着脸头埋进被子里,她觉得亲吻b进入还要糟糕,因为亲吻象征着爱意,处境真是越来越不妙了。

身后响起稀稀疏疏的脱衣服声音,陆景升钻进被子,圈住姐姐柔软的身子,又开始讲睡前小故事。

耳畔的嗓音清润带这些磁x,像是在按摩耳蜗内的神经,陆温宁眼皮越来越重,她不知道妹妹是从哪来高来这么多乱伦故事。

小j喜欢妹妹、松鼠喜欢妹妹、连他妈太阳都喜欢月亮妹妹。

全世界都喜欢妹妹!

还都伴随这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会经历社会舆论与道德挣扎,最后妹妹被姐姐感动,两人幸福地在一起了。

陆温宁合理认为妹妹绝对找了写手,专门来写她爱看的故事。

陆景升,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嘀嘀咕咕中,陷入了梦想。

夜晚被她的小心思填满,很快就载不动跑了。晨曦跟着撒进室内,陆温宁睁开了眼,桌子边放着浓郁的热牛奶。

“醒了。”陆景升凑近,想要亲一口姐姐。

“别。”陆温宁撑着妹妹肩膀,缩在角落,弱弱地语气:“还没有刷牙呢。”

她爬到床边,穿上纯白的拖鞋,站在落地窗前,楼下的街道川流不息,她伸展起身子,接住阳光的温暖。

然后,腰间就被一双手环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令她陷入檀木的冷香中。

陆景升侧头噙住姐姐的双唇,一阵厮磨,感受怀里的人轻微抵触才放手。

“陆景升!不许亲我!”陆温宁眼眶微红,虽然的确是很享受,唇瓣相贴柔软又温柔,但是这样相处的模式也太像情侣了吧。

不行,不能沉溺在妹妹的温柔里,她一定要建立个私房小金库,早日存钱逃去国外,终止这段畸形的爱。

当然她也学乖了,对着干是没有好下场的,只有温顺听话,才能放猎人放松警惕。

扬起可爱的笑容,“我的意思是还没有刷牙。”

然后就逃入了洗手间,确定妹妹没有跟着过来之后,赶快刷牙,去换了衣服。

艺术家的内心都是自由且狂野的,哪怕是见自己的白月光,陆温宁穿衣打扮还是十分日常,随意的白衬衫,浅色系蓝格子裙,露出细白笔直的长腿,小白鞋露出纤细的脚踝,清新跟女大学生似的。

刚一出房门就撞见妹妹,对方穿的极为正式,有些垂坠感的丝质白衬衫,配上黑色高腰阔腿k。

现在大学生都穿这样吗?

“景升,你有没有觉得你才是...姐姐。”

陆景升将手揣进西装口袋,温声细语说道:“我要是姐姐就好了。”

她要是姐姐,那陆温宁16岁就会被开苞,也不会有机会去外省工作学习,老实的被关在家里。日日夜夜承欢在身下。

陆温宁鼻子一皱,冷哼一声,难道妹妹没有发现脆弱的ome干a试图重拾身为姐姐的自尊,怎么不是夸她成熟,不懂风情的臭小孩。

“我要一个人逛逛,你不要跟着我。”

陆景升长睫毛一颤,她盯着牵着姐姐的手,好半天才松开,不舍得说道:“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陆温宁喜上眉梢,迈开步子直奔画展内部,去找偶像曲悠然了。

没良心,白眼狼,陆景升站在一幅画前,冷哼一声,等回来了她就打姐姐屁股。

普雷帽小姐姐本来看她好看还想搭讪一下,现在被浓郁的阴沉之感吓得却步。

画展特别热闹,各型各色的人都有,但是陆景升就像格格不入的局外人,也不看画,站在原地不动。

忽然人群里走来一批人,簇拥着一个中心的少女,恭维的话此起彼伏。

“萧老师,真是年少有为啊。”少女看年龄才20出头,说话的人是个秃子,也不知道四十好几了,却喊人老师。真是奇妙。

“是啊是啊,萧老师跟着曲老师学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边上的西装男马上就接话,他是想借着师徒的名气,开场慈善拍卖会,到时候就能赚的钵满盆满。

少女皱着眉,像是被苍蝇围住一般,极为不耐烦地走远,人群也跟在后面远离。

小插曲终于结束,耳根子清静了,陆景升摸了摸手腕,捏了捏下红绳。

小没良心姐姐什么时候能回来看看她呢。

“你是陆温宁的妹妹?”温润柔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陆景升转头,眼前站着陌生的女人,栗色的卷发随意散在肩头,礼仪姿态极好,透着干u温婉的气质。

可是她们并不认识,骨子里的警惕,让陆景升只是安静地看着对方。

“我是曲悠然。”女人说话和红酒摇晃似的,调子轻柔悠长。

画展的主办方,可为什么要找她呢?

陆景升伸手,微笑地说道:“你好。”

女人和握住她的手,笑着问道:“你很想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陆景升眉梢微挑,“如果不方便,也可以不说。”

“陆温宁是我以前在国内偶然教过的学生。”

还有这样的事。

“她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孩子。我想收她为关门弟子,可惜当时有些事情耽搁了,等后来有机会她又没法学画画了。”曲悠然看着一幅画仔细端详了一会,又说道:“我那时候还没有成名,理论不过固执的父母,只能可惜地收了其它人做徒弟。”

“刚刚走过去的女生就是,挺风光的。”她又随意一提,“你姐姐本来也能有这样的成就吧?”

陆景升攥紧拳头,这一句句话像是刀子捅进了她的心里,扎得血肉模糊。小时候告诉自己长大就好了,长大就能选择人生了。结果呢,还是一点都不了解姐姐。

压着喉咙,低沉的问道:“你找我说这些什么意思。”

曲悠然慢慢地走到拐角处,转过头说道:“我的意思是,想不想让我教她画画”

16.放手一搏

天大的馅饼不会突然砸到脑袋上,陆景升小跑到走廊尽头。

直面曲悠然,微微喘气,“怎么....样,才能教我画画。”

还挺上道,曲悠然笑了。

“我知道你私下里开的小公司,在做文娱产品,我小徒弟对这些比较感兴趣,突发奇想要做游戏,希望你可以帮助一下。”

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开公司了,陆景升摸了摸手腕想到。

她记得高考完,偶然发现买教学视频挺赚钱,但版权始终是问题,得到一笔启动资金后就停了手。

大学里奋力学习操++等编程知识,直到能够开发软件,然后就建立了平台贩卖正版课程,勾起了新媒t运营。

再到后来资金充裕了,开家小公司,利用积累的流量做了一些文娱产品,东西零零散散做着,杂七杂八业务范围很灵活,软件编程的能力也越做越好,对方也许是看中了她的运营开发能力。

不过真要做游戏,国内这个市场必然会死翘翘,百分之九十都在两大巨头手里,剩下的不是换皮游戏就是传奇私服。

也就是说,如果陆景升同意曲悠然的提议,暂停自己的行业,将公司的班底借给她们开发游戏,有可能会直接破产。

成年人都知道没钱才是最可怕的。

可陆景升想都不想马上同意,“行。”

钱没有可以再赚,姐姐的未来,她一定要给最好的。

曲悠然难得真诚地笑了笑,“值得敬佩。”

陆景升用sh纸巾擦了擦脸,语气冷淡:“那我现在去找姐姐,再好好谈谈?”

“还有一件事,游戏的美术可以由我们完成。”曲悠然为难地说道:“但是剧本还缺一个人。”

然后呢,陆景升就后悔穿这么正式过来了,应该穿休闲一点,不然也不至于跑起来这么累。

终于到了地下停车场,看了眼自己开过来的黑色汽车,犹豫地思考着,这车只能跑大路很有可能遇上堵车。

“嗡嗡。”正好边上有人开着摩托车路过,

陆景升飞快将钱塞入对方怀里,夺走了车,她一把跨上摩托,带好安全帽,扭了两下把手,冲了出去。

脑海里回荡着与对方刚刚说的话。

下午六点的飞机。

然后就是一张相片,照片里的人非常普通,带着小眼镜,她唯一能记住的就是对方手中拿了本封面是百合花的小册子。

见鬼,说里面没有套陆景升都不信。

这个写剧本的女人叫文亦卿,偏偏今天6点的飞机要出国,哪有事情这么巧,一环接着一环的,但是她还是只能跳进去。

陆景升咬着后槽牙,时间被可恶的曲悠然拖延到了下午4点,往常去机场都要3小时,她得怎么样才能准时到达呢。

速度被调到最快,路边的树林拉成了道迷离的绿色长线,风吹得衣领不断乱飘。

不要命了一样,穿过车与车之间的细缝。

老天不做美,乌云笼罩,慢慢压向地面。

一滴水砰的一声,落在地面上,很快消散在泥土里,但跟着更多的水滴不断落下,淅淅沥沥敲响了新的乐谱。

雨天飙车,十条命都不够。

陆景升眼前的视线被水淋的红蓝光一片混乱,她干脆直接摘下头盔,抹了把脸上的水,身子下压。

没问题,她陆景升从来不怕难题,事情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会放手一搏,希望以前的好运气能够带到现在来。

男子在路边用手遮掩风雨,好不容易把烟点燃,灰蒙蒙的天气里,出现唯一的橙红。

“乌。”摩托车飚过,溅起一摊水布。

烟头飘出一股白烟,“我草。”男子骂道,“叼你老母哦。”

可惜只剩下一排尾气。

陆景升刚把摩托车一放下,双脚差点没有站稳,压抑住心里的想吐,一看路口超市挂着得表,时间才5点45。

她笑了笑,然后赶紧跑进机场。在候车室不断询问。

“美女,你要找的人是那趟飞机啊?”小伙好心的询问。

“只知道是6点的。”

“那你没有赶上,6点早飞了。”

陆景升问道:“我刚刚看表是5.45点啊?”

“哦,门口超市那个表错了,现在已经6点过5分了。”

晴天霹雳,陆景升再一抬头看机场的时间表,的确是显示6点过5分,

她压抑心中的愤怒,打响了曲悠然的电话,质问道:“你这样好玩吗?”

曲悠然盯着表,时间已经过去了6点,陆景升又是这样的质问,她明白是没有追机成功了。

轻轻叹了口气,“你有没有想过,就像你追飞机一样,本来时间很多,你姐姐可以松弛的达到目的地,但是因为你和你爸妈的耽误,在有限的时间内,非常艰难非常努力,还是可能错过。”

“不需要你教我做事。”陆景升冷声道,然后关上手机。

可惜对方的话却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脑海里,姐姐的确是被她们耽误了,之后学画画会不会像她今天追飞机一样,跑的这么辛苦呢,她自己辛苦一些没有关系,但是姐姐,陆景升真的舍不得对方再受一点苦。

她一点点的走出机场,置身于狂风暴雨中,任由雨水倾灌而下,水珠连城串从她的耳朵滑下,双手捏成了拳头的模样,像个小兽一般哽咽。

她对不起姐姐啊,再优秀又怎么样,始终是夺取了最重要人的资源。

“哎哟,淋雨这么傻缺的事真的有人在做啊。”边上走来一个女生,打着把h色小伞,看样子一米五几,小小的,但是挺有肉感,她打开封面绣着百合花的本子,拿出笔一点点的记录,“能够采访一下,是什么让你如此伤心吗?”

百合花。

陆景升抬头,水珠垂在长长的眼睫毛上。

“文亦卿?”

女生纳闷地抓了抓头,“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的啊。”

陆景升一把抓住对方,扯到一边。

“你别扯我,已经5点50了,我飞机马上要起飞了。”

“外面的钟慢了,现在是六点过十分了,你那班飞机已经走了。”

“我去!”她不就是贪吃一点了嘛,在超市里点了个关东煮,怎么飞机就已经走了呢。

她张开嘴巴,十分沮丧,“你说嘛,你找我干嘛?”

“你是不是很会写游戏剧本?”陆景升冷声问道。

“你怎么晓得的。”文亦卿忍不住疯狂吐槽,“你知道不,国内游戏肯本不看重游戏剧本,剧情策划多数都是别的策划兼任了,我也是没得办法,准备去日本。”

陆景升说明来意,是为了邀请她做游戏,顺便提及了美术是曲悠然,就在她以为对方会欣然接受的时候。

文亦卿盯着小本看了看,“不干!”

“钱的话,我可以给你...”

“不是钱的问题,你晓得不,我不喜欢国内不自由的创作的环境。”她翻了翻自己这么多年累积的剧情素材,连她爸走了的哪天,她很悲伤的处理完事情,晚上还是坚持着把当时的情绪一一记录下来。

那个创作者没有梦想啊,“除非你们把剧本完全交给我,不要插手。”

还有这种好事,都不用请其他人了,一人承包了工作。

陆景升马上同意了。

想不到你们路子都这么野,还得景升和老曲睡,才教姐姐绘画呢。太牛b了。

17.契约达成

画展那边,萧承y和陆温宁聊了很久了。

因为她一看陆温宁,就知道对方是那种,很多人情窦初开时暗恋的初恋,她恨得牙痒痒,忍不住各种冷嘲热讽,挖苦起来。

“你看起来特别清纯,但是其实已经二十五了吧,一点都不嫩。”

然而对方一句话都没有听懂,还以为真的再夸她,笑着对她说了谢谢。

还别说,嘴边两个浅浅的酒窝,真的很甜,难怪自家老婆惦记这么久,心里猛地一下,像是吞了十斤柠檬酸的不行。

但聊着聊着,越发觉得陆温宁是真傻白甜,而且被网络上的营销课教的有点歪。

同时,能感觉到对方有真的很热爱绘画,想起老师和她说的话,一时之间又觉得挺可怜的。

傻白甜突然紧张地看向外面,然后小跑了过去。

陆温宁一看见妹妹浑身shsh嗒嗒的,心就忍不住抽痛,手情不自禁地攀上对方的脸颊,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冷不冷。”

要是往常陆景升非得找理由好好享受一番姐姐的温柔,然而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找曲悠然这个坑货的。

柔声对姐姐说道:“现在是夏天,没事的。”

曲悠然走了过来,这下人是齐了。

陆景升不想姐姐知道她们之间的交易。

“姐姐,你能帮我去买一下衣服吗?我没带钱。”

陆温宁闻声赶紧说好,然后跑向了附近的商场。

这下没有什么好担心顾虑的了,陆景升对着曲悠然冷声问道:“可以教我姐姐绘画了吗?”

萧承y站到曲悠然面前,直面陆景升,“你说话能客气点嘛?”

曲悠然无奈地笑了笑:“阿y,她凶我一点也是应该的,我让她去找文亦卿了。”

文亦卿不是今天6点就要出国了吗?她们今早还说可惜,逮不到时间合作了,然后又察觉到陆景升满身的水渍,马上就明了。

很好,又在外面惹是生非。萧大小姐怒视曲悠然。

“嗯,我知道错了嘛。”卖萌撒娇第一名。这么多年成为知名画家,是不是全靠萌混过关。

“别打情骂俏了,”陆景升冷声道,姐姐是她心尖上的人,为了这群坑货把姐姐使唤离开已经很是难过,她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这群人身上。

直接问出关键x的问题:“你们想做什么游戏?”

异口同声:“h油”

h油又名h色游戏,陆景升眸里掠过一层暗光。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们找不到合作伙伴了。

见鬼,国内哪能做h油。

合作意向达成,陆景升换好衣服,跟着姐姐回家。

躺在温热的大腿上,纤弱的手指穿梭在凌乱的sh发中,暖风跟着吹进发丝里,带走了寒意与水汽。

陆温宁忍不住责问道:“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弄得自己这么sh。”

陆景升闭着眼睛,想到追风筝的人里面的一句话。

为你千千万万遍。

姐姐。

而画展边上,黑灯瞎火,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有一辆骚包的h色跑车没有开走,里面由特殊玻璃制作,可以从里面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看不到里面。

萧承y坐在曲悠然的大腿上,冷笑一声:“你刚刚是不是说勉为其难收我为徒?”

“亲爱的,那些话只是说给别人听。”曲悠然看着腿上的小祖宗,头上沁出薄薄的细汗,“人家这么多年,一心一意为你。”

“大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曲悠然捋了下栗色卷发,娓娓道来,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都讲了一遍。

听完后,萧承y直言说道:“那些酸话,你也讲得出来。”

她小时候也喝过不少曲悠然的鸡汤,真的以为对方是温柔知x的大姐姐,结果呢?

“哪呀,都是一时半会想出来的,我怎么好意思承认自己就是没有规划嘛,事情就是这么巧呀,我也没有想到今天能遇见陆家姐妹。”曲悠然没有骨头似的靠在皮质椅上,懒洋洋地解释道。

“哼,我看你是对那姓陆的任然有执念,没有收她当徒弟,你好失望是吧。”萧承y将自己老师的裙子掀开。

曲悠然老实地闭嘴。

“都快40多岁的人了,鸡8还这么粉。”萧承y坐在曲悠然大腿上摇,“真丢人。”

18.混乱

陆温宁又赖床不吃早餐,陆景升看着姐姐的睡颜,无奈将人抱起,自家小懒虫自己宠着。

一整套流程全给服务了。将人收拾的整洁得t。

天天不吃早餐成何体统。

餐桌前,看着还没有醒觉的姐姐,语气不善:“平时都这样?”

陆温宁穿着纯白格子衫,嘴里还有牙膏的清新薄荷味,肉了肉惺忪的睡眼,懒洋洋地托着调子:“上班才需要早起。”

谁不想睡个好觉啊,只有妹妹雷打不动,准时准点起来。

陆景升唇边微扬,笑意却没有传到眼底,一巴掌打到陆温宁的屁股上。

“呜。”巨大的啪声,一下子就撞出了少女的眼泪,“干嘛,不许打姐姐。”

年轻的al屁ha体魄不知道bome干a好多少,通常下手又没得轻重,打的人生疼。

“不听话就打你。”陆景升又伸出温热的掌心,捂着刚刚打的地方,轻轻旋转,缓解疼痛,“再让我发现不吃早餐,就得打十下。”

她又捏起桌上热气腾腾的三明治,放在姐姐嘴边。

陆温宁眼神闪烁,脑海里思索如何抵抗这羞耻的喂食,直到放在臀部的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强烈的存在感。

迫于敌人的强大,委屈地张嘴接住。

表层的面包烤的松软,里面夹着的培根味道咸香,j蛋更是淌出红橙色的糖心,增加了口感丰富度,一口之后更是越发不可收拾,又连着咬着几口,填充好的胃,马上变得暖暖的。

陆景升看着姐姐一小口一小口吞食,目光缱绻。

她就等姐姐吃饱,然后轮到她开饭了。

紧盯着水润的粉唇,很饱满,唇肉软绵。

终于最后一口面包被陆温宁吞下,她圈住女孩娇弱的身子,压在x上肆意夺取。

就在吻得难解难分之时。

“翁~”桌子上放着的手机发出响声,陆景升不舍地放开姐姐。

陆温宁被吻得满脸通红,她拿起手机接电话,却没想到是曲悠然打过来的。

僵y着身子没有反应过来,曲悠然竟然要收她做关门弟子。多么好的机会啊。

可总所周知艺术是有钱人玩的,陆温宁睫毛一颤,她只是普通的上班族,没有足够金钱和时间去学习画画。

嘴里想要拒绝的话还没有说,手机就被妹妹夺了过去。

陆景升当着陆温宁的面点头同意了,就挂了电话。

她愣了会神,然后看向妹妹,“景升,我。”

她有很多害怕与理由。在熟悉的生活里,任何改变都让人惶恐,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真的还有机会吗?

“姐姐难道想要多年以后,看报纸上别人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然后举起茶杯喝一口,感叹自己是否曾经也有这样的机会吗?”

陆景升说话没有拐弯,她希望姐姐跟随内心,不要被周遭的事情去影响,有梦想很了不起,很平凡也很了不起。

无论如何,她都愿意跟着姐姐,为她遮风避雨,为她塔桥建路。

陆温宁内心一酸,小时候不懂梦想,当懂了梦想,就是最求而不得之时。

她看向桌子上积累的各种画笔与颜料,其实她都有坚持画画,可惜频频转换生活状态,弄得现在高不成低不就。

她不是没有妄想过,可是一旦错过,陷入生活,又畏惧难度,就想着把画画当成爱好也挺好。

现在有人告诉她,陆温宁也有天赋,也有潜力,也能成为了不起人的人。

眼眶一热,埋头在妹妹的颈窝,把眼泪和鼻涕擦到对方洁白的衬衫衣领上,“可可是我没钱。”

“我有啊。”陆景升抬起小花猫的脸,轻声哄道:“我长大了,可以成为姐姐的依靠了。”

陆温宁啜泣了一会,小声答谢, “谢谢。”

妹妹把她自欺欺人的壳敲碎了,她很感谢对方。

接着,就是和曲悠然一起吃饭,简单地聊聊接下来的事情。

酒店暖橙色的灯光下,曾经的白月光更添三分温柔。

陆温宁眼里的崇拜要是实质化,都能看出闪烁的星星了。

曲悠然轻轻用手帕拂过额头,腿肚子微微打颤,她真想告诉陆景升不会笑就不要笑,怪吓人的。

“温宁啊,以后有事就直接来找老师就好了,在家有空就好好练习基础知道吗。”

陆景升静静端坐在一边,曲悠然对姐姐远b她想的要上心。

但是姐姐这副迷妹状态,让她忍不住打断两人的互捧。

“姐姐,今天就聊到这里吧。”

陆温宁当然不愿意,可是拗不过妹妹,这事就暂且过去了。

而另一边,陆景升租了个写字楼建立了研发组,不过一般晚上只有一个人住在哪里。

一排排的白灯将室内照得通亮,文亦卿靠在沙发上,手指按在鼻梁不停肉动。

游戏的制作,最先启动得就是文案策划,先敲定世界观,然后其他部门才能跟着动。

而眼前,她正在苦苦思索剧本。

萧承y风风火火率先走了进来,她妆容一向艳丽,浅绿的贴身短袖尾处系在腰边,露出白皙的小腹,长腿一迈动,黑色阔腿k跟着风飘动。

好巧不巧,她前脚一进,后脚跟着刚刚把陆温宁送回家,来晚的陆景升和曲悠然。

她冷嘲热讽起来:“怎么收了心心念念的天才少女为徒,就喜不自禁、喜不自胜、喜笑颜开。”

连用三个词语,太恐怖了。

曲悠然用手咳咳两声,当初的确挺遗憾的,迫于金钱的压力,去有钱人家教小孩,起初两年还挺不上心,成天当着人面吹嘘其它小孩天赋,难怪萧承y能记这么久。

现在只能娇笑道:“哈尼,人家心里只有你。”

萧承y眉头一皱,揪住对方的耳朵,“别以为我不知道,但凡你一做坏事,就叫我哈尼宝贝。”

“轻点,你本来就是我的宝贝和哈尼嘛”

陆景升目不斜视,无视这队狗女女,直直走在文亦卿面前,问道:“怎么样,概念设计好了吗?”

文亦卿用手撑着头,有气无力回答道:“这不是等着和大家商量吗?游戏背景也不能全按我一人喜好。”

她打开表格,说道:“我有几个方案,1.现代校园,较为常见,保健室、放学后都是名片场,2.职场,年轻人的干点,下克上懂不?早上把你骂的要死的女总裁,晚上就在你身下娇喘盈盈,还是把你骂死。3.古风,这类现在比较火的就是仙侠啊,武侠已经凉透了,我看就算了。”

文亦卿叨叨个不停自己对市场的分析,陆景升始终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不动,因为有着运营经营,这些都是常见的市场调研,不能起决定x的作用,换句话说就是没有核心的东西促动她。

萧承y因为身份原因,比较强调美术高度,架空世界观比较好发挥,古风衣物复杂,场景道具都能画的很精致。

“古风吧,现在影视剧趋向都是古风呀。”

文亦卿皱眉,按照她曾经的经验说道:“可是,我们做的是h油,需要的就是观众的共情,现代世界观会比较有代入感。”

“古风!现代的人就爱古风!”

“放屁!现代有代入感!”

曲悠然从边上突然问道:“是中出,还是后入呢。”

异口同声:“妈的,难道不能会先中,出再后入吗!”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就这还能做出游戏?

陆景升扶着额头从椅子上起来,平静的问道:“文亦卿,你有没有发现你始终在强调市场。”

“我当然知道啊,可是市场反应出来的才稳妥啊。”

陆景升欲言又止,她能明白文亦卿从业多年,考虑题材习惯从稳妥方面考虑,而且她本身也是被强行扯进来的,对于做优秀的游戏没有那么执着,做个差不多的游戏交代过去也行。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绳,还是将心底的疑问说出。

“可是如果要稳妥,就不会惊艳。”

19.老姐又不乖了

工作室开始忙碌,陆景升分了心。陆温宁寻到机会联系池屿。

两人相约在酒吧,五彩的灯光不时在头顶循转,她用微凉的指尖按在太阳x轻轻旋转,“为什么喜欢来酒吧。”

“看帅哥美女啊,不过al屁ha性器都长得太丑了,又紫又黑,看着就没有兴趣。”

陆温宁拿着水杯的手一顿,al屁ha的性器都很丑吗?

她想到陆景升那根腺t,平时白白净净的,勃起的时候像是生气了泛着些红, 她...放在嘴里也没有什么异味啊。

口里的水差点喷出来,猛地拍了下穴口,赶紧转移话题,“阿屿,你是不是在当编辑?”

年少的时候热衷狗血电视剧,长大当网文编辑也挺好。

“是啊,这些崽子还以为我们做编辑的很容易。”池屿用手指点了下烟灰,将白色烟尾抿住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还吐槽难看,殊不知这已经是我在屎里面精挑细选出来不那么难吃的屎了。 ”

陆温宁迟钝一会,继续问道:“阿屿,其实是有事情想要你帮忙。”

“你早说嘛。”池屿揽着陆温宁的肩膀,“什么事情啊”

“教育局不许补课,我...我想找些工作。”

她想存点钱,找机会离开妹妹。

“正好!我这里有个人傻钱多的金主,需要大量姐妹乱论文。你知道的外面千字50都算高了,这个傻子竟然开价200。”

200块钱,真的挺多了,能买十寸蛋糕了。

可为什么非得是姐妹乱伦题材,也太容易让她想到...妹妹。

去代入角色,爱自己的妹妹,陷进亲生妹妹的目光中。

和景升....就像夫妻一样。

眉头倏地蹙起,“没有别的吗?”

“小j、松鼠、太阳都行,200块钱就这么好赚,别错过了。”

穴口越来越闷,明明只需要杜撰,都是假的,为什么她会那么害怕,好像内心尘封的箱子突然浮出水面。

她忍不住继续问:“真的没有别的了吗?。”

“没了。” 池屿揽着往日室友说道:“姐妹文学多香啊。”

和景升在一起,和亲生妹妹在一起。

箱子上生锈的锁疙瘩一声裂开,就在隐约窥见里面的蓝光时。

“不行!”陆温宁猛地伸手,推开池屿。

x腔内激烈的心跳声,像是要跳出一样。

身边的池屿则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毕竟她从小x格温吞,从来都不会反应这么激烈。

垂脸道谢后,陆温宁独自走在长街上。

太可怕了,让她去揣测两个亲生姐妹为什么在一起绝对不可能!

难受地踹了下路边的小石子,抬头时,透过透明玻璃看见正在展示的棕色牛皮带手表。

蓝色表盘,秀气的银框,很适合女士。

忍不住又凑近一看,银色的针头滴答滴答走着,十二个数字也被设计成端正的简约风格。

她记得景升手腕上好像一直都戴着跟红绳,和斯文的穿衣上挺不搭的。给对方换上一定很好看。

况且学院这边也不会有什么奢侈品,价格也不是很贵,才八百块钱。要不就买了这个表送给妹妹好了。

开心地接过蓝色小礼盒后,她快速跑出商场,内心祈祷景升千万要晚点回去。

不然...要出大事了!

夏日的夜不是太冷,年轻人在这个季节都挺活跃,又因为附近有高中和大学,运动设备还挺丰富。所以每天晚上无法散发荷尔蒙的男女就会聚到此处。

陆温宁跳过一盏路灯投下的光圈,影子被拉得老长,这里距离家已经不远了,而边上有座篮球场。

耳旁传来稀稀拉拉的欢呼声, 她抬头一看。

少女穿着并不太适合的白衬衫,双膝微弯,五指张开抱球,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臂,腕骨凸出。

“砰!”

一个漂亮的三分球。

球落在地上,轻微弹动。

心跟着起伏,有力撞击。

“心都砰砰在跳起来了!”

她微微愣神,突然意识到心脏怎么像是按不住般疯狂跳动。

“刚刚的层层包围看了吗?真险,我心都给揪起来了!”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少女的呼喊,陆温宁从恍惚中醒来。

景升为什么会在这里打篮球啊,而且对面的男孩还是她教的学生。

不过,身边好像都是她班上的同学,这是怎么回事?

凑近刚刚吓着她的女同学身边,小声问道:“大晚上的,为什么这里在打篮球啊?”

“就是b拼一下嘛,怎么样,那个女生好看吧!”女生兴奋地说道,“不过说起来也很巧,我关注她很久了,今天才知道她是我们班老师的妹妹,这不就是天赐良缘吗?”

正想转过头方便聊天,结果发现陆温宁就站在她身边,脸色突变,半晌她才合上微张的唇,“陆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那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我就是路过。她们在干嘛?”

女生脸色一变,双手合掌,“陆老师,就是李炜在外面说你坏话被你妹妹听到,然后就对赌篮球。”

夏日的暖风一吹,陆温宁继续看向篮球场,景升怎么这么孩子气啊。

小时候也是这样,专治各种不服。

而且打法也没有变多少,不会弄得自己气喘吁吁,而是游刃有余在人群中认真分析球的运转,直到找到机会才会突然迸发一股力量,杀得敌人措手不及。

“不玩了!”男生浑身是汗,把球一甩。

陆景升只是肉了肉手腕,随意撇了回来,就像发现了她一样

不好!时间不多了,得快点走了。

就在转身之时,身边的女生突然拉住了她,害羞地说道:“陆老师,你妹妹有没有对象啊。”

喜悦之情悄然消失,她愣了一会,勉强提起嘴角说道:“没有啊。”

女生不安地肉了肉包,“ 那能不能帮送件礼物给你妹妹呢。”

这明明是好事啊,可是为什么现在心好像被掏空了一样,止不住被凉飕飕的风刮过。

“....好。”

“谢谢!我早就准备好礼物,一直没敢送。“女生喜笑颜开,从包拿出一盒手表。”不过陆老师帮我送的话她应该不会拒绝吧?”

心底下意识的不情愿,可还是强迫着自己收下。

竟然和她刚刚买的的一模一样。

东西变成两份,就会疙瘩一声掉价。陆温宁不是滋味地看着两份同样的礼品,将自己那份收好后,失魂落泊地走路上。

她不是一直都期待的有人代替她和妹妹恋爱,就能和景升恢复成正常的姐妹关系。

可真有人出现又很失落。

胡思乱想中走到门口,入眼是廊道内声控灯亮起的橙红色。

陆温宁祈祷是其它邻居刚刚走过,小步轻声爬了上去。

刚走两步,正好碰上刚刚买菜的王叔叔,心倏地松了下来。

快步爬上五楼,手按在门把上用力一按,房门却没有跟着打开。

不对啊,她偷偷溜出来门没有关上的啊。

然后熟悉的檀木气息笼罩过来,将她压在墙上,“姐姐,去哪里了。”

带着冷意的吐息像极了蛇吐信子,陆温宁小脸一白,被人逮着正着实在没有什么好说。

陆景升这几天被公司的事弄得头有点大,回来还没有看见陆温宁,弄得她一晚上心神不宁,于是在附近的运动场等姐姐,结果还遇上不知死活的猥琐男,在同学面前下流的谈论女老师。

心尖上的至宝被人轻贱,她恨不得宰了这群人。

球场上发泄后,身体更加疲倦,她现在只想拉着姐姐回家,抱着姐姐温香软玉的身子睡觉。

“好了,快点回去睡觉吧。”

什么视死如归的模样啊,陆景升无奈地点了下姐姐的鼻尖,想要拉她回家,正好看见她手上的礼物盒,嘴角止不住上扬,“这是送给我的吗?”

陆温宁反应有些迟钝,看着陆景升慢慢的带在手上,细细的抚摸。

“谢谢姐姐,这个我很喜欢。”

“是...之前看你打球的女孩子,托我送给你的。”

唇边的笑戛然而止,陆景升自嘲般低头轻笑一声,倾身将陆温宁重新压在墙上,声音冷得像是冰渣子一样。

“哦,我知道她,就住在我们楼上。”秀气的膝盖挤进大腿,直接抵在小穴上,贴着瑟瑟发抖的小耳朵边温声细语道:“我不是很喜欢她呢,又不好意思当面拒绝,要不就在楼道间做给她看?”

20.楼梯做爱

面前是冰冷的墙,背后是妹妹温热却有力的身躯,陆温宁被夹在中心,双腿被迫分开,花心被肆虐的膝盖磨得发颤, 酥麻瘙痒。

“不不要。”她贴在墙上,小声哀求。

“不要什么?”陆景升埋头在姐姐长发间,贪婪地吸收桂花甜腻的气息。膝盖贴在柔软的花穴上来回顶弄,能清晰感觉到内裤中间黏腻的一条水痕。

“是不要松开?”陆景升漆如点墨的眸子隐藏着恶意,“还是不要停?”

看着姐姐倔强的摆头,她将手指深入裙底,捣进湿濡的小穴不停扣弄。

兴风作浪的手揉着脆弱的阴蒂,一阵酥麻快感弄得人头皮发麻。陆温宁被捣得不上不下,呼吸凌乱。

“你和她很熟?”陆景升手指一顶,开始冲击泥泞之地。

媚肉被肏开,手指快速抽插,不停刮擦敏感的媚肉,白皙的皮肤泛起粉意,情欲埋进陆温宁的眼眸。

轻盈的喘息声:“阿阿唔不不熟。”

陆景升冷哼一声,越加用力冲撞,水声噗嗤噗嗤的响起。白皙的手将裙边突兀地撑开裙边。

陆温宁仰着头,墨发轻微的晃动。

猛烈的冲撞,让她踮起了脚,眼神迷离,因为剧烈的快感,深处的花穴一阵收缩,“阿嗯啊。”

水泥地被一滴水沁湿,显现更深的灰褐色。

“嗯啊。”

陆温宁控制不住小腹疯狂收缩,她越是难受,妹妹就撞得越厉害。

“还帮人送礼物?”陆景升贴在耳边,湿热的呼吸扑在耳廓的绒毛上。

她的恶意越发强劣,形成了作弄娇弱om干ea的燃料。手心里全是姐姐湿热的水,直接顶入最深处。

陆温宁双手紧握搁在墙边,因为用力泛红。

“嗯啊”她死死咬着一口气,甚至因为踮起的动作,小腿的肌肉都开始抽痛。

不可以高潮,不能像个动物一样,在哪里都能发情。

可惜女人的敏感点可是有两处地方,顾此失彼可就不好了。

陆景升指节分明的手扯开纤细腰间别着的衬衫下摆,顺着腰线摩挲而上,钻进秀气的胸罩里,捏着乳头用指腹磨。

突如其来的快感杀的人戳手不及,陆温宁宛如触电般一颤,双腿一松,娇呼:“别!”

陆景升抓着机会,插进去手指一转,再不断按压着媚肉刮擦。

“嗯啊啊。”陆温宁牙关一紧,身子跟着颤动。

水泥地上慢慢积累了一摊水。

陆景升将手从裙底拿出,放在陆温宁的鼻息间,语气里带着股戏谑“怎么样?好不好闻?”

陆温宁转过头,眼眶蓄着一泡热泪,倔强地看着陆景升。

那是什么眼神啊,是在对抗吗?

嘴角缓慢放下,陆景升盯着陆温宁,“你把我当坏人?”

陆温宁忍不住用手捂住脸,难道不是吗?她不是妹妹泄欲的工具吗?

“姐姐?”陆景升将手覆在陆温宁手背上,眼神越加浑浊,轻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挡住自己脸。”

不是说好了亲姐妹永远不隐瞒吗?

你在遮掩什么啊姐姐!

陆景升在失控的边缘游离,声音愈加轻柔:“啊?”

陆温宁也想破罐子破摔,干脆直接和妹妹对抗,说出她十八大罪行,可是太害怕了,舌头发麻,一时之间吱吱呜呜说不个清。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应声灯亮了,细碎的脚步声响起。

她的学生真的住在她的楼上啊,陆温宁果断贴近妹妹的怀里,特别乖巧的用手环住对方的细腰。

“景升,我们回去吧。”陆景升盯着姐姐的发旋一会,笑道:“小骗子。”

然后一把抱起陆温宁,脱下纯白内裤。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当陆温宁回过神时,短裙下凉飕飕,只要风一吹就能掀开裙底,私密之处毫无任何安全感。

而楼下一盏盏的灯光应声而亮,脚步声更是踩着她的神经越来越近。

她看着陆景升将内裤折好放进裤子里,眼泪都要流了下来。

可是对方并不打算气息放过她,百般无聊地捋着发丝说道:“让学生看看她们娴静的语文老师在外有多放荡,连内裤都不穿。”

一股热气直冲天灵感,陆温宁扯着妹妹的袖子轻轻摇晃,近乎哀求“景升,我们回去好不好。”

陆景升瞥了眼姐姐,细长分明的手指放在腰带上准备解开。

这要是被学生撞见,真的要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陆温宁赶紧蹲下,抓住对方的纤细的手,“景升,你停下来好不好?”

陆景升只是笑笑。

不用她说,陆温宁都知道她的意思,你拿什么和我讲条件。

叮!又一层的光亮了,已经到了三楼,女生上楼的步调十分欢快。

她知道妹妹想要的,绝对不会妥协,陆温宁羽睫一颤,将陆景升拉到楼梯上坐下,骑在对方腰上。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女生心里哼着小曲,快速迈上阶梯,马上就到五楼了,她喜欢的小姐姐也住这里。

然而她一跨上台阶,就看见陆景升坐在楼梯上,膝上躺着一个女人,墨发因为太长淌在地上,埋头在胯间奋力地吞吐。

“嗯啊。”

海绵体与水声的摩擦声、女人的难以承受的喘声、以及陆景升冷如寒潭的眼神。

她楞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她原本以为陆景升是个洁身自好的人,结果人家在楼梯间表演春宫图。

那正在吞吐的女人是谁呢?

陆温宁被肉棒顶在嗓子眼,憋着反胃的感觉,不断吞下,她得伺候好了妹妹,对方才会不暴露她。

幸好她聪明,眼疾手快用妹妹黑色的西装套着,又只穿着短裙,才勉强遮住。

感受到对方窥探的目光,宛如油锅上的蚂蚱,一时想出个笨招。

她掐着嗓子说话,又粘又腻,把一身的嗲劲都使完了。

“啊~人家伺候得怎么样嘛,谈好价格200块钱口交,进去要另加费哦~”

陆景升眼底窜出几分笑意,眼梢的小痣越加动人,她用鼻子轻轻哼一声。

女生倒是炸了,这时也没有兴趣继续探究了,横竖是个妓女有什么好看的。

她大声质问道:“你怎么这样!你姐姐知道吗?你在嫖娼!陆老师怎么有你这样的妹妹,亏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

她“嫖娼”的罪魁祸首不就是温陆宁吗?陆景升只是冷冷地抬头并不反驳。

可细长分明的手用力地捏着薄薄衣料,甚至脖子还有些泛红。

姐姐的小嘴实在是太灵活了,粉舌若有若无的抚摸着每一根凸起的青筋,一点点的舔到冠头,舌尖时不时还往玲口里钻。

都让她想要按着对方,用力肏干。

陆温宁头皮都要炸了,她生怕女生继续看下来,会发现什么。

继续掐着嗓子说道:“看什么!没看过别人做爱啊!”

这样刻薄的和人说话还是头一回,陆温宁血液沸腾,无处发泄的她含着温热的肉棒,用力一吸。

这些陆景升可憋不住了,一声的低沉性感的喘息拖着调子吟出。

女生不可置信地奋力摇头,含泪大声喊道:“我明天告诉陆老师去!”

说完就抬腿跨过两人。

就在陆温宁泄了口气的时候,陆景升突然叫住了女生。

陆温宁刚刚放下的心倏地紧了,人也无意识地用力地咬下鸡儿。

陆景升眉头紧皱,深深的吸了口,极力克制着疼痛。把手上的表取下,冷冷地还给女生。

女生接过表,双目含泪,收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跑远。

陆温宁从妹妹的膝上抬起头,轻轻的松了口气。

双手一撑,准备起身离开。

“这样就想走?”陆景升抓住姐姐,低头一瞧。

陆温宁跟着看了过去。那根棒子已经肿胀得不行了,还挂着她的口水,被涂得水亮亮。

颤抖着嘴唇说道:“那你要干嘛?”

陆景升这回学乖了,她把姐姐抱回家中,压在沙发上,将粗硕的肉棒直接捣进花穴深处。

舒爽得她脊椎骨都开始发麻。

果然和姐姐交媾就是世界上最美的事。

陆温宁老实巴巴地躺着,可那根火热的肉棒抵在阴唇上的触感、划开蚌肉的润滑感,甬道一点点被填满的酸胀感都是如此清晰。

她难过地闭上眼,反正被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陆景升噙住她的唇瓣,放在双唇里厮磨,她真的很怀念主动的姐姐。

屁股一耸一耸,开始深进浅出。

媚肉和肉棒绞的红热,每一次的抽插都让陆温宁止不住的战栗,“啊景升,不要。”

“不要停吗?”陆景升人鱼线跟着呼吸起伏着,身下的肉根将阴唇撑成了圆柱状,四周被捣出不少白浆。被打成了白沫浮在被撞红的阴唇上。

陆温宁委屈地抽泣,妹妹为什么那么热衷在她身上做这样的事情。

陆景升的欲望憋着久,她恨不得把姐姐揉进自己的身体内,越发没得轻重,精囊啪啪地打在白嫩屁股上,像是巨浪般冲击,反复将人击上天空。

陆温宁捏着沙发,妹妹太狠了,她有些吃不消,不停回缩,直到两人从沙发上滚下来,包里面的礼盒咕噜地滚了出来。

陆景升揉了揉自己的颈部,看见那只手表,突然回头笑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陆温宁感觉面前这个坏小孩,像是回到时光最初的模样,一脸纯真与快乐,和她说:“谢谢姐姐的糖。”

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她主动抱着妹妹。

陆景升拥陆温宁入怀中,刚刚姐姐把她推给别人的委屈感都减淡了很多,开心地展露笑颜,“谢谢姐姐。”

两人赤身裸体相拥,陆温宁忍不住抽泣:“景升,我们还能回去吗?”

不行啊,姐姐,我们永远也回不去了。

陆景升叹了叹气,埋头进姐姐的温热的颈部,“陆温宁,给我生个孩子吧。”

被亲生妹妹要求生育孩子是什么感觉,陆温宁被失德感一下子贯穿了。

她趴在地板上,看向窗外。

陆景升很害怕,姐姐一看窗外她就很害怕。

握着着纤细的腰间,长棍直入,她压在姐姐身上,进行新的一轮掠夺。

动物。

陆温宁没理由的想到这样的词语,她伸出手,想要逃离。

纤弱的长指按在地板上,奋力往前抓,但很快另一只修长大手赶了过来,顺着指缝狠狠地插入,然后五指紧扣,将逃离的手收回禁锢。

结束之后,陆温宁看着被肏的有些外翻的阴唇,中心堵着写粘稠的米白色精液,微微失神。

她不觉得难过,但认知告诉她这件事是错的。

21.新的开始!

她们洗干净后睡在一张床上,陆景升抱着陆温宁,施展浑身解数,姐姐都躺在床上没有理她,不由地难过。

特别是姐姐的脚怎么暖都还特别冷,她起身端了盆水放在床边,然后将陆温宁睡k折起,使双脚进入温水里,再用柔软的毛巾细细擦洗。

橙色的灯光下,妹妹眼梢下的小痣也染上一层暖光。陆温宁失神地看着这一幕。

这个能够完全掌控她情绪的恶魔,此时柔软得不像话。

清瘦的身子蹲下来很单薄,询问也是温声细语的。

陆温宁的长睫一颤,迟疑了一会,还是将水踢到了陆景升的身上。

她很想看见妹妹怒气熊熊地站起来,然后指责她,最好是将她搁到床上。

然而....妹妹只是擦了擦脸上的水,继续温柔地为她洗脚。

陆温宁心里一酸,空落落的,找不到一个支点。

她喃喃念道:”景升。”

“我在。”低沉的声音随即响起。

陆温宁的眼角微微湿润,“为什么不生气。”

“人可以控制自己生不生气吗?”陆景升语气里带着些笑意,她捏着姐姐的小脚,用毛巾仔细地擦干。

她并未察觉陆温宁的难过,直到又是一句轻唤。陆景升抬头,看着姐姐失神的眼神,抿了抿唇。

将姐姐的脚从新放回被子里,她将人肩膀搂紧自己怀里,小声道歉:“不好意思,我今天失控了。”

当看见姐姐帮助别人追求自己的时候,心里简直又烦又燥,那个火还不知道冲谁能发,憋着口气把人透狠了。

她躺在姐姐的x部,小声询问:“姐姐,不要把我推给别人好不好?”

陆温宁看着那双充满爱慕的眼睛,心里生起一段恐慌,她害怕陷进妹妹的温柔。赶紧转头,

一开始是装睡,可越是到后面,身体就忽冷忽热,她陷入了梦魇。

“听说没,姐妹做那种事情,真不要脸。”

“父母没有教好吧。乱伦真恶心。”

陆景升穿着灰色的卫衣,在人群中被人指指点点。她想走过去,突然一道灰色的门隔在中间。

陆妈从边上走来,满脸愤怒与职责,“就是你带坏了她!”

“别找景升了,陆温宁,你怎么不反省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你!”手里的擀面杖一挥,像是冲着她来的。

陆温宁惊醒,床边坐着的陆景升,因为她的醒来松了一口气。

她将陆温宁按在床上,将被子捏好,防止漏风,“是我不好,让你生病了。”

她以为是沙发上做爱所以陆温宁生病了。

实际上是陆温宁想不开,她也不敢去思考,就任由着梦魇折磨,吸掉她的精气,省得她还胡思乱想。

于是一直浑浑噩噩的发着高烧。

在此之间,她能感觉到妹妹一直贴身的照顾,十分珍惜爱护。

她害怕,一边享受,一边反复提醒自己不要陷进去,一边又害怕失去。

她破罐子破摔,不想再继续内心的煎熬,也不想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那就逃吧!

直到有一天,陆景升突然倒在她的膝盖上,她才从自我的世界中脱离,原来经过这几天的照顾,身体已经恢复的不错了,头脑也清明。

但是妹妹因为她表现出的难受,日日夜夜守在这边,终于是倒下了。

她望着陆景升的睡颜,眼底浮着淡青的乌青,真的好乖,陆温宁心里越发的放柔。

景升想要什么,她都愿意给,可为什么,景升想要的就是她。

只有她不可以,因为她们是亲生姐妹。

她太糟糕了,不想牵连景升和她一起过起躲躲藏藏的生活。

她的妹妹,前程似锦的妹妹不应该有这样的一个w点。

景升,应该被人祝福,被人鲜花簇拥,而不是和她搅在一起。

破败地荒芜内心,突然被扫出一条小道,路边尽是玫瑰花荆,陆温宁想通了,她用手指轻轻抚摸陆景升的小脸,眼神像是描绘一幅画般细细地在对方眉眼上扫过。

她重新联系上池屿,接到了200块钱千字的稿子,但一直没有机会动笔。

因为陆景升最近好像觉醒了什么似的,上班累了,一回来就枕在她大腿上撒娇。她用手轻轻揉搓妹妹散乱的碎发,才能哄着人睡着。

悄无声息将陆景升的头搁在枕头上,陆温宁将自己关在房子里。她以为完全写不下去,但是没有想到运笔远b自己想象的流畅。

“姐姐,我怕黑。”

“姐姐在啊,不要怕。”

“姐姐今天放学了,给我带东西吗?”

“带了带了。小馋猫。”

亲生姐妹之间本就有微妙的吸引力,她不是一样没有办法抗拒去喜欢景升吗?

一笔带过小时候的时光,到高中,因为同班男生的告白。妹妹醋意大方将姐姐压在餐桌上放肆地亲吻,姐姐奋力抵抗,却陷在对方柔软的唇与沁人心脾的香气里,一时之间,两人吻难解难分。

脸颊被桃花染粉,陆温宁用手轻轻扇风,都是写的什么啊!又套路又媚俗,要是她才不会陷在柔软的唇里呢!

笔尖一顿,她停止自我吐槽,用力去带入姐姐的角色,这是她从小宠到大的妹妹,她怎么忍心拒绝伤害对方,于是开始逃避躲藏。

她想到妹妹对她的控制,委屈地想到为什么对方就是这么不在乎她的感受,

明明知道不行,又无法抑制的爱上至亲,写到最后,陆温宁控制不住的写下困惑自己的问题,姐姐向妹妹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是我。

笔一时停留在这里 。

当她回过神时,望着妹妹的回答,久久难以回神。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愿意去相信。

因为就是喜欢姐姐啊。

怅然失落,陆温宁走出房间,一时是妹妹的喜欢,一时是噩梦里被人指指点点的画面,她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陆景升一看陆温宁出来,赶紧走了过去,将人圈在自己怀里,“姐姐,你怎么了。”

她当然看出陆温宁的失魂落泊,只能尽量顺着对方,但是解开心结还是得全部依靠姐姐自己想清楚。

“我没事。”陆温宁并没有推开妹妹,而是任性地吸收檀木香味。

反正也要走了,就让她任性一下吧。

“景升,不要随便在外面打球好不好。”

“嗯?”陆景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侧头看向姐姐。

“我不想...不想别人女生看着你。”声音细若蚊蝇。

陆景升迟疑一会,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她眯着眼睛,像个闻到腥味的小猫咪问道:“姐姐,你说什么?”

姐姐再吃她的醋!她暗地里让小心脏放烟花,找个机会得把这个消息展现给全公司。

但是现在还是得稳住!

没听见算了,陆温宁红着脸企图走开。

然后就是被陆景升抓住,求着再说一次。

“不!不要!”

打闹后,两人吃晚饭后,带着小柯基到楼下遛狗。

陆景升跟着姐姐背后,看着姐姐被柯基带着跑,无奈的摇摇头,提起狗绳一扯,然后牵起陆温宁的手,迎着夜风慢慢的走。

直到走累了,回到家,陆景升看到新收来的稿子,不知为何文风是如此的熟悉。

她暗自想到,多亏了这些文稿,才能软化姐姐坚y的心,所以她还要贯彻这一理念。

寻到机会,又开始给陆温宁讲小故事。

陆温宁听见着熟悉的语句,浑身j皮疙瘩泛起,她用力的捂着脸,有人在你耳边念你写的作文,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怎么了?”陆景升不解,不好听也应该捂耳朵吧,为什么要捂脸。

“没事!”绝对不能承认这是自己写的,陆温宁坐如针毡,“你快点念吧。”

念完就要快点过我。

清润的嗓子念道:“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是我。”

“因为就是喜欢姐姐啊!”

陆温宁耳朵发烧,不行了,谁来救救她!

陆景升很喜欢这个稿子,简直是按在她和姐姐的模子写的,除了有个别的缺陷,“这里还有个错别字。”

血液从颈部直接弥漫到脸上,头顶冒烟,陆温宁无力地摔进妹妹的怀中,这段公开处刑终于结束了。

陆景升笑着说道“为什么,念这本你反应这么大?”

陆温宁已经被击沉,不想说话。

陆景升有意向和这位写手长期合作。甚至延伸出了让对方写小h书的冲动。

“要不明天让她试试写床戏把,姐妹刚刚接受对方,第一场床戏姐姐想看什么?”

脑海里全是乱码,陆温宁没有想到自己还有今天,还得写小h文!

可她又急需些钱出国,只能继续趴着妹妹这个大款,然后接受每日公开处刑。

22.如何干潢s

陆温宁将笔一搁,仰躺在椅子上,用书遮住通红的小脸。

只要稍微代入,想到妹妹纤细有力的腰、温热的掌心、暧昧的喘息。

她就忍不住用夹腿。

所以一整天就写个了寂寞!

“叮。”

手机震动,屏幕上闪烁着的是为了应付妹妹的小号,果不其然又是催稿。

书飞到床上,陆温宁走出房间,直接压在陆景升的身上。

“这是怎么了?”陆景升将手机放在茶几上,抱住姐姐。

怎么了?还不是你弄得我不得安宁,我也要让你不得安宁。

陆温宁气势汹汹地骑到妹妹的身上,前后摇晃。

结果一出神,又想到废稿里的描写。

两人性器隔着薄薄的衣物若有若无蹭到,柔软、温热、带来触电般的酥麻瘙痒。

她猛地抱住头,倒在妹妹的穴口微微喘气。

这些h色废料怎么y魂不散,弄得她累得半呛。

陆景升弓起身子,环住姐姐的腰,忍着笑意,“最近见面的比较少,姐姐是想我了吗?”

对了,好几天景升天天不回家,不知道在外面鬼混什么!

陆温宁手指无意识卷起一缕墨发,若无其事地问道:“景升,你最近在忙什么呀?”

陆景升轻声说道:“再忙公司的事。”

这几次会议虽然都不满意,但还是敲定了题材选用了常见的都市——主人公攻略上司。

“暑假工?”

“没,是自己的公司。”都说了可以养你,陆景升薄唇微张,抑制着小骄傲的表情。

陆温宁恍然大悟,哦!难怪妹妹有很多钱。

接着灵机一动。

她扯着陆景升的袖子,轻轻晃动,小声嘟囔:“那能不能带我出去公司看看。”

这样就不用再纠结怎么写小h文。

“嗯...”心心念念的稿子还没有到呢。陆景升迟疑一会,还是同意了。

太久没有出门的陆温宁,用力吸收着新鲜空气,牵着妹妹的手荡起了秋千。

幼稚,陆景升无奈地随着她荡。

到了大厦楼下,路边的劳斯莱斯让陆景升迟疑了一下,按理来说这种写字楼每层租给不同的小公司,不应该有这样的豪车出现。

不过别人的事还是不要管,陆景升看向身侧,陆温宁正因为闻见桂花糕的气味,踱步于此。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小馋猫。”

桂花糕是一种绵软口感的酥点,配有清新的花香,吃起来甜而不腻,特别是刚刚出炉的时候,那香气飘出来,钻进鼻子里,你人都被干到了店前。

没错,陆温宁现在就站在窗口前,眼神里全是期待。

白白软软的小糕点,表面点缀些h色桂花,陆景升从店主哪里接过一大袋,大部分被她提在手上。

而陆温宁就在一边吃的正欢。

“好甜哦。”她忍不住钻进陆景升的怀里,隔着薄薄的衬衫蹭在穴口。

陆景升紧了紧双手,不知道为何姐姐突然变了,不再纠结两人的距离,就像回到小时候一样,想抱就抱。想蹭就蹭。

她感觉有一壶热水逐渐灌在冰块上。她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是啊真甜,姐姐真甜。

一边吃一边走,两人坐上电梯。

陆温宁好奇地问道:“景升,你公司是在干嘛的啊?”

“做游戏。”

只不过是h油,陆景升心想出发前就让文亦卿收好色情杂志和海报,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陆温宁乖巧地点头。不熟悉的领域保持沉默。

将指纹按在密码锁上,玻璃门缓缓打开。陆景升牵着姐姐走了进去。

女人娇媚的呻吟,压抑的低吼声,还有撞击的啪啪水声,在耳边越来越清晰,陆景升捏了捏鼻梁,看来文亦卿根本就没有收到信息!

温声细语让陆温宁站在原地不要乱动。

然后大步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文亦卿坐在办公桌前摸鱼,正看着爱情动作片。

“快关上。”她额头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细汗。

文亦卿应声关上,“你怎么来这里了。”

不是说好了周日在家里陪姐姐吗?

“带姐姐过来看。”

说完,她很快就意识到既然文亦卿没有收到信息,那她杂志也没有放好吧!

而色情杂志又统一放在公司门口的杂志栏。

瞳孔一缩,她回头一看。

结果入眼就是陆温宁举起色情杂志画面。

充满肉色封面,那个穿着h裙的女人,x大的都要掉出来了!

她扶着额走了过去,从对方手里拿走色情杂志,“姐姐,不要看,这是文亦卿的。”

她们公司很正经。

陆温宁哪里管这是谁的啊,她不舍美女就这样飘走十分。

但又不能直接说我很想看给我吧。

委屈巴巴地盯着杂志说道:“没事,景升我们进去吧?”

走到公司内部,里面是午休区,有餐桌,冰箱和微波炉等,非常方便休息与吃饭。

陆景升笔直地走到冰箱面前,

打开冰箱,将糕点放进去,笑着说道:“放这里挺好。”

然后,一转头,她就看着餐桌上,萧承y正骑在曲悠然身上律动。

陆温宁手里半块的桂花糕直接掉在地上。

师父,师姐,你们在干吗?

她赶紧用手捂住双眼,结果没忍住岔开指缝想窥视。

陆景升赶紧捂住姐姐的双眼。

萧承y转过身子,她们没有过火,只是衣服有些凌乱,但已经被和好。

“正在找做h油的灵感呢。”她扶着曲悠然下了餐桌,“怎么样,办公餐桌屁lay不错吧。”

陆景升无力吐槽,小心翼翼观察起姐姐的反应。

“h油?是吃的h油吗?”

“什么吃的h油啊?”萧承y继续说道:“是爱情动作....。”

曲悠然一把捂住她的嘴巴,陆景升的笑实在是太让人打寒战了。

“亲爱的,我们到前面去吧。”

等人走开,陆温宁小声询问道:“为什么她们会在你的公司?”

两人是情侣关系,她之前听曲悠然过。但是妹妹怎么和师父扯上关系。

陆景升松了口气,她从新塞了块桂花糕给姐姐,“做游戏。”

“你怎么不告诉我呢。”陆温宁牵着妹妹,开始体会陆景升的心情。

“不要瞒着我呀。”

她一回去,就发现状态不太对。

文亦卿坐在角落里,丧气满满。

公司来了两位不速之客,男人穿着一身西装,怀里抱着白色貂衣的女人。

“离开了tw,就来这种穷酸的小公司?”

文亦卿并不会话,萧承y冷笑一声,“你好有钱哦。”

男人只关心文亦卿的反应,他皮笑肉不笑说道:“文亦卿,是小微想要看你,所以我带着她来了。”

女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从男人怀里走出,她到文亦卿的面前,“你怎么还是没有长大,从不考虑钱,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文亦卿痛苦地皱眉,“所以这是你离开我的原因吗?”

“是啊,你看我多有钱。”男人站起来,自豪地把女人抱进怀中,“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们也要出h油了。”

“h油?是养殖牛的?”

男人一顿,恼羞成怒说道:瞎说什么呢,h油是h色游戏。”

陆景升咔嚓一声,把手里的笔折断,看见陆温宁恍然大悟的表情后,如鲠在喉。

不过应该是她看错了把,姐姐怎么还有些欣喜若狂?

她冷冷的转头,将敌意粘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并未察觉,依旧神情倨傲,“而我们t操就是国内最大的游戏公司,文亦卿,这一次,我看你拿什么和我b!

“你还有没有良心。”女人鄙视的说道,“她好歹也是你师父,带你入门,现在有机会就想高垮她。”

男人也不生气,摸着对方的臀部,“你又好到哪里去,还不是为了钱选择了我。”

曲悠然眼神发光,她爱死了这种狗血八点档剧情。

文亦卿脸阴沉的像是暴风雨前奏,“你们快点走!”

萧承y家财万贯,看不上这种暴发富,嘲讽道:“钱没了,可以再赚,良心没了,哼。”

女人面露愧疚,“亦卿,钱这种东西。”

“让我来说吧,钱没了,可以再赚,良心没了。”男人搂起女人,大步向外走,“可以赚的更多。”

她们就是简单的追求物质,好不容易得志了,就是要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后悔!

想到以前在文亦卿手下做事,总是挨骂,他终于有机会报复了!

刺激!精彩!文亦卿自嘲一笑,要是以往已经拿起小本记录了,现在整个人却被掏空了一般。

“我们...研发技术肯定b不上tw...。”

不可能啊,tw包下整座大厦,每年都是最顶尖学府才能入职,占据中国市场百分之五十。

萧承y“看不起谁能呢!做同质游戏咋啦,大公司就一定做的b我们好吗?”

“就是!”陆温宁扬起小拳头,“我也帮你们。”

至于怎么帮,就....为了妹妹更好做游戏,她就扮演角色嘛。

23.翻车

因为竞争对手的挑衅,平日里懒散的几人难得聚在一起,决定把仓促选择的题材换掉,确定为兽人世界观。

人类奴役兽人,兽人仇恨人类,却又相互依存。

“你抄的哨向设定吧。”萧承y无力躺在曲悠然怀里,“还兽人天生拥有无穷的力量,人类脆弱却可以疏导暴戾因子。”

“这就是设定的精华,水r交融清理体内的杂质,这不就有h色内容操作x了吗!”

“行吧,那兽人吃人类不仅可以梳理暴躁,还会积累另一种有害物质?哦,我知道了,是为了两方矛盾。”

“对,相杀相爱!“

一个个冷酷或美艳,又不失帅气的兽耳娘的确不错,还是卡牌类集成游戏,设计起来更爽了。

曲悠然拿起笔,唰唰的在纸上画人设,萧承y在一旁协助。

陆温宁没有放过询问有经验作家的机会。

她从文亦卿身上学到了很多闻所未闻的知识,丰富她对姿势的了解,简直开启新世界的大门。

晚上回家后,跨过被废纸塞得满满的垃圾桶,坐在书桌前。

她觉得她又行了。

各种姿势试了下,感觉还是觉得不够,她咬着笔看见窗户时,灵感崩现。

姐姐被压到窗边日,不时传来汽车的轰鸣声以及小孩的喧闹声,随时都有人被发现的可能,够刺激了吧。

可还缺少一些剧情张力,陆温宁眉毛一皱,沉思一会,有了!

前男友来楼下质问为什么分手,然后....就撞到了这场活春宫!

楼下,前男友苦情表白。

楼上,真爱在干插i1iehu0。

陆温宁为自己鼓了会掌,她可真是个小天才。

修改一下错别字,然后把这个完美的小h章发送出去,终于不用再为了这件事苦恼了!她开开心心地拆开刚到的网购包裹。

这是她为了妹妹做游戏专门准备的兽娘道具,听说可以感知人类的心跳,从而真正做出动物的动作。

比如甩尾巴、竖耳朵等。

希望妹妹看见之后,能做出优秀的游戏。

不过....这东西设计也太色情了吧,陆温宁用手摸了摸头顶,镜子里她面露好奇,耳朵也跟着一动,像是在听动静。

就好像真有一双猫耳长在头顶。

陆温宁用手遮住脸,胡乱地戴上尾巴,进去的时候她差点呻吟出来。

平日里习惯素颜,但是为了塑造优质的猫娘,她为了形象折腾了很久的妆容。

陆景升对小h文内容十分满意,等到下班,她拿起西装外套,大步走了出去。

而背后萧承y明白似的低笑了一声,什么猴急的模样?

她用钥匙一把扭开房门,低头换着拖鞋。

从玄关处踏入客厅,人僵在原地。

沙发上,陆温宁慵懒地躺在沙发上,顺着动人的腰线而下,两只腿微合,白色毛绒绒的尾巴舒缓地摇着。

喉咙发干,陆景升小心翼翼地走近,她坐在一旁细细地看,姐姐今天上妆了。

眼角被染红,往日里如白莲的容貌多了些妖冶。

眼线拉到尾处微微上扬,慵懒中掺杂了锋利,没有谁能拒这个女人。

她望着微张的红唇,泛着水润的光泽,轻笑中,嘴边微提,露出湿热的粉舌。

陆景升手捧着姐姐的脸,眼里是深深的臣服与渴望。

然而对方特别自然地低头,亲吻在她手腕处,温热的触感,让她身体里好似有一团火再烧。留下暧昧的水渍,

陆温宁抬头,目光忠诚,呼唤道:“主人。”

陆景升手指一颤,灵魂荡了三下,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

陆温宁演完了,笑着爬起来,撑在陆景升身上要糖吃,“我演的怎么样?是不是....唔。”

一只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双唇被人抵住,长舌直入,勾着她的小舌翻动,湿滑地缠绵在一起。

“唔唔。”身体一轻,陆温宁被横在怀中。

“主人来帮你疏散暴躁因子。”耳边响起一声压抑许久的低吟。

什么东西?

陆温宁用余光瞥向四周环境。看着自己一步步被带到窗边,欲哭无泪,怎么这个场景有些熟悉。

“景升!停...停下来。”

她无力地看着胸前的扣子尽数被解开,衬衣被挽在手臂处,低头就是摊开着的硕大的雪白奶子。

雪峰之上,两颗红豆饱满地竖立着。

一只细长分明的手捏在嫩红乳头上。陆景升感叹小红豆依旧是如此富有弹x,真是忍不住放在嘴里舔弄。

敏感的乳尖被如此对待,陆温宁夹紧双腿,捏着窗帘,委屈地说道:“会被人看见的。”

这个台词和小说里的一模一样,陆景升眸中暗火一掠。她用纤细的长指扯了扯领结,解开丢在一边,露出性感的锁骨,与一小片白皙的皮肤。

情况越来越不对。

陆温宁用手撑着两侧,微微支起上身,“景升我们回去好不好,我怕。”

陆景升被撩得血液里的欲望不断沸腾,捏住窗帘,准备按照剧本走到底。

陆温宁看见妹妹捏着窗帘,眉头一皱,这剧情有点熟悉,不会是要拉开窗帘吧

“撕....”

窗帘被拉开,蓝天白云下,她看见无数竖立着的楼房,汽车被放小到面包块的模样,正川流不息地奔跑着,而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正赤裸上身。

飞快地抱住双乳,白皙的乳房被挤出圆润下r。

她委屈巴巴说道:“不要这样好不好。”

金h的余晖散在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肤上,涂上了层色情的铜漆,陆景升将裤子丢在一边,露出俊秀的长腿。

好久不见的狰狞玩意,笔直着对着她,陆温宁缩在墙角。

她们这个窗户还好,有一节比较高的墙坎,下面的人比较难以看过来。

但又因为在五楼,和邻居极为贴近,耳边都能听见下面水果摊贩的叫卖声。

头上的猫耳警惕地竖着笔直,陆景升喉头一动,她走到姐姐面前。

将肉棒按在白嫩的阴道上,哑着嗓子说道:“帮主人摸摸。”

陆温宁低眉瞧着红色的肉棒,小心翼翼伸出手抓住。好热,还能感受到青筋的跳动。

还要只要不起身,就不会暴露。

她害羞地低头,含住粉色的冠头,灵活地舔起来。

陆景升扶着铁栏上,表面风轻云淡,

身下屁股一耸一耸,方便陆温宁吞吐。

姐姐的小嘴还是这么温热,舌苔又时不时绕过冠状干0u,陆景升五指抓进又松开,整根棒子已经被姐姐舔得y到不行。

她不想就这样射出来,从陆温宁的嘴里拔出肉棒。

红唇与粉嫩的冠头一离别,丝丝缕缕的透明粘液像是被拔丝般拉开。

陆温宁血液直冲脸上,猫耳也是泛起了红。

小喵咪这么乖,陆景升轻笑着,用手指肉了肉竖起的猫耳。

陆温宁不知道怎么了,心中涌起喵喵叫的欲望,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陆景升。

陆景升被看的兽欲翻涌,她欺身撑在坐在桌边上陆温宁的两侧,沉浸将纯白内裤扯出。

一反常态,并未丢开,而是挂在腿上。

陆温宁怕真的要在这里做起来,她无力的小脚踩在陆景升的穴口,“够了。”

穴口上姐姐的玉珠,肉不多不少,小巧秀气。

为了人设,脚踝上还带着的银铃铛,不时发出稀碎的清脆响声。

这要是撞一次就响一次,可怎么办啊?

陆温宁看着妹妹停下来的东西,她心中洋溢起高兴。

然后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写道:

姐姐踩在妹妹的穴口,想要停止这段羞耻难堪的场景。

却被抓到机会,被扯开腿,腿心就这样暴露在对方眼前,两瓣大阴唇微微鼓起,看起来肥硕多汁,中间还夹着一条幽深的红肉缝。

妹妹明白那就是欲仙欲死的入口,她又捏住姐姐另一条腿,顺着机会将粗硕的肉棒捣入花穴。

陆温宁回神一看,她那一双细白的长腿已经被妹妹分开成m型,炙热如铁的大肉棒笔直对着腿心,她能感觉到阴唇被火热的肉棒分开,接着异物塞进花穴一寸,最后毫不留情地整根挺入,直到最深处。

她被快感打的措手不及,用力后缩,又被抓住。

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贯穿,红色的肉棒不停撞进白嫩腿心,捣出不少白浊液体,滴滴答答跌进瓷砖地板上。

草!这不就是小说里面的描写吗?陆温宁终于接受了这个坑爹的事实。

“啊....太...快了,慢点。”陆温宁她不爱运动,体力真抗不过妹妹,每次不少操昏就是日晕。

陆景升看着屁股下毛绒绒的喵尾巴摇的正欢,操弄的更加用力,化身成打桩机,不停冲撞着女人娇嫩的身子。

“啊...景升,轻点。”陆温宁大脑一边放空,身心都随着对方的律动起伏着。

“小猫咪,你的干点在哪里?”

哦天啊,陆温宁不知道她写的小说到底挖了多少个坑给自己,她哪里知道什么干点啊。

只记得原文的描写:

妹妹努力寻找着姐姐的干点,一次不对就换个角度捅,在花穴深处翻江倒海、兴风作浪。姐姐被妹妹的横冲直撞弄得欲仙欲死,最后更是潮吹喷水。

她才没有干点呢,陆温宁并不害怕。

然后花穴深出的某一处突然被人撞到,她像是被打中命脉的鳗鱼一样,浑身一翻动。

“在这里啊,小喵咪。”

陆景升开始挺着大肉棒对着特殊小点用力冲撞。

那处的感觉与其他都不一样,像是浓烈的鱼腥草,每一次陆温宁反应都极为激烈,她的手死死抓着妹妹的手臂,像是捏着救命稻草。

剧烈的快感,让她终于控制不住,花穴一缩,跟着像是喷泉一样,滋滋不停的流水。

冠头被淋得个痛快。

陆景升拔出,用手快速露了两下,米白色的精液全s在了姐姐的奶子上。

陆温宁半眯着眼神,穴口轻微起伏,一副餍足的模样。

她暗自想到,幸好她没有男朋友,不至于被按在窗户上日。

“陆老师!”

突然楼下来一个穿着蓝色西装的男子,是她们班教数学老师。

“嗨,可以帮我开个门吗?”

陆景升看着他手中的玫瑰花,眸子一暗,陆温宁的小穴刚刚高潮正一张一合持续吐水,就看着肉棒悬在她的脸边,妹妹正在用手撸y。

“小喵咪,你的情人来了。”

24.干一下兽耳

胸前的纽扣被一颗颗合上,动作极为轻柔。

陆温宁顺着白皙指尖往上看。

妹妹的头发又长了些,柔顺地落在肩膀处。

对方肤色本来就浅白,发色又深黑,在昏沉的日光中,看起来礼貌又疏远。

“小猫咪,除了主人谁都不能看你的身子知道吗?”

入戏要不要这么深啊!

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陆温宁腿肚子直打颤,她小声问道:“等下给他打电话好不好。”

脸颊被微凉的手捧起。指腹压在她眼角处,轻轻擦去sh濡的痕迹。

陆景升语气轻柔:“他就在下面,当面拒绝就好了。”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只要我一转身,你就要后入我。陆温宁几欲理论一番,最近衡量了下身板,最终放弃。

她撑起身子,犹豫一会跳下桌子,带上帽子,遮住无力垂着的猫耳。

她看向拥抱着红色玫瑰花的男人,果断率先拒绝道:“魏老师,我今天身体不好,有事情可以改天吗?”

你快点走吧,求求您了。

魏仁好不容不易鼓起勇气表白,当然不会这么快放弃。

他表现得t大方,笑着说道:“温宁,你身体哪里出问题,要不要我上来看看?”

陆景升冷笑一声,对着白嫩的小屁股,轻轻拍了一下,“小猫咪不乖,在外面沾花惹草。”

羞耻感直冲脑门,陆温宁双颊变得绯红。

“不,不劳烦魏老师,我休息一两天就好。”

“那...可以下来拿一下玫瑰花吗?”见陆温宁不为所动,魏仁继续说道:“这是为了你特意去东城最远的花店买的,因为你说过哪里的花最香。”

啧,陆景升笑了,极其冷的笑。

她伸出两根手指,捣进泥泞的花穴轻轻地抠弄。

敏感之处又落入他人之手,媚肉被挠的发痒。

轻盈的呻吟差点溢出嘴边,陆温宁假装捂着口鼻,轻咳了两声。

“不好....意思,身体真的有些不舒服。” 说话中忍不住扭动翘t。

白色猫尾巴竖着轻轻摇晃,但是偏向了一边,露出整个白嫩的私处。

陆景升眸里暗火一掠,猫咪特x之一,姐姐这是再求交欢。

腹下那根肉棒肉眼可见的速度肿大,玲口处还渗出些r白液体。

同时,指尖被绵软的蚌肉夹着摇动,甬道内又火热至极,像是张小嘴咬着你的手。

陆景升伸出另一只手慢慢摩挲顺滑的腰窝,压着姐姐弯下腰,翘起嫩t。

陆温宁不知道为何身子越来越低,直到趴在窗边,她注意力一方面纠结于魏仁能不能快点离开。

另一方面抵抗着身体里一万只再爬的蚂蚁。

陆温宁欲哭无泪,那只手肆意在她体内点火,本就妩媚的眼睛更是像是带着钩子,点燃男人的色欲。

魏仁松了松领结,越发觉得口干舌燥,陆温宁他观察特别久了。

乖乖女一个,不知道床上有什么风情。真是让人迫不及待。

“温宁,我喜欢你!”

陆温宁性子软,说不出狠话,她想人后拒绝比较好。

“给...我一段时间...嗯...阿。”

突然腰间被有力的两只手钳住,接着火热的异物冲撞进入体内。

如触电般的快感打的她双腿一软,差点跪下。

她双手扶着窗台,低头下看,帽子滑落,墨发中露出两只小猫耳。

她的眼里,妹妹正快速挺弄,修长的大腿贴着她腿上轻轻撞击。

手指无力地捏着窗边,指尖用力到发白,她不敢抬头,死死咬住唇,承受着钻进灵魂的快乐。

楼下接近夜晚,越来越冷,魏仁收拢了下衣服,他不明白为什么陆温宁一句话没有说完,突然在窗边不见了。

故作深情说道:“温宁,我就在这里等你回复。”

而另一边十分火热,噗嗤噗嗤的水声、肉体快速撞击的啪啪声,湿热的喘息声,都让屋内变成了蒸笼,情欲化成了水,两人湿透了。

陆温宁滑在墙坎下,腰线被人掐着,火热的棒状异物快速捣入t里,操得她越来越软,化成了滩春水趴在地上。

绵密的快感就像场春雨,驱散了深处的空虚,把她滋润的不行,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久需的氧气,她抬着又sh又热的脸,墨发凌乱地在飞舞。

“停..阿,下来...。”

看圈住手腕的白色猫尾越来越紧,陆景升掐着腰,把阴唇上打出一层白沫,喘着粗气:“小猫咪,诚实一点。”

“唔...阿...停下来....。”陆温宁被操得生理盐水都流了出来,妹妹每一次撞她都太用力了,她就像个暴风雨里面的小帆船,被海浪打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温宁!你还在吗?”魏仁大声喊道,心里虽然骂骂咧咧起来,但是还得装作情深,“你不理我,我就在这里一直等你,等你回心转意。”

去你的回心转意,陆温宁大口喘息,绝对不能被人发现和妹妹在滚床单。

只能...先示弱了。

“景升,我疼。”

陆景升速度放缓,白嫩臀间的红色肉棒深入浅出着,她咬着姐姐的小耳朵,喘气说道:“小猫咪怎么了。”

陆景升你平时一个那么聪明的人,为什么会陷在这种表演里。

都说的是什么羞耻台词,陆温宁的尾巴毛都要竖起了。

她抬起又sh又热的脸,伸出粉嫩的舌尖,陆景升顺势低头给她亲。

她咬着妹妹的薄唇,努力干住对方的舌,送上一个又一个甜蜜的吻。

“嗯,真乖。”陆景升松开对姐姐的禁锢。

陆温宁刚想跑,脚踝被就人有力的攒住。

“喂饱了就跑?”

陆温宁尝试着收回脚,却丝毫不能动摇,一双猫耳无力的垂下。

她思索一会,演戏谁不会啊?

一咬牙,钻进陆景升的怀里,用柔软的乳房蹭着妹妹的穴口,娇嗲地说道:“主人,你松开我的脚好不好?我好方便伺候你。”

陆景升眉梢微挑,松开姐姐的脚踝,“嗯?”

陆温宁粉唇微动,来呀,同场竞技啊。

银铃发出细碎轻盈的响声,白嫩的小脚踩在肉棒上。

她y着胆子轻轻辗转,“主人,你舒服吗?”

陆景升不动声色,唇边上扬,“嗯。”

脚下的海绵t温热又富有弹x,陆温宁越踩越快乐。

笨蛋妹妹。

她眼里的狡黠跳出,像是水墨画里面最浓墨yan彩的一笔,配上本就妖冶的妆,活脱脱成了把控人心的妖狐。

陆景升演不下去了,她要操死这个在她心尖跳舞的妖精。

25.套弄

“等等下。”陆温宁趴在雪白的床单上。

没有电灯泡在下面,她却更加害怕了。

妹妹在不停轻拍她的花穴,动作轻缓,所以并没有疼痛感,反倒生出一股瘙痒。

“别别打了。”

桃型的嫩t,嫩得掐的出水来。中间藏着一条更诱人的幽谷。白嫩阴唇软绵的抖动后,露水便会从中渗出。

陆景升用手指刮蹭,均匀地涂在阴唇附近,“姐姐什么时候才能诚实一些?”

她跪在陆温宁的身后,双膝的肌理微显,蝴蝶骨一动,附身钻进山谷深处。

“啊”陆温宁像只猫一样伸展四肢,露出纤细的腰线。

陆景升的舌头灵巧地一摆,突袭阴唇掩映住的芳菲之地,深入肉缝,在粉嫩的小阴唇中来回穿梭,舔得本就泥泞的沼泽更是水灾泛滥,分不清是什么体液,白色床单湿了一片。

“啊不要舔了。”陆温宁隐约带上了点哭腔,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水滴进了油锅,滚烫的热油溅射到了她的廉耻心上,肉体发出星星点点的痛意。

娇嗲的求饶声只会加重情欲,陆景升五指陷入白嫩的t肉中,轻轻向两边掰开。

两瓣肥硕白嫩的阴唇张开小嘴,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幽深的小洞堵着颗薄薄的露水,正慢慢变大,直到挂不住,像内壁流去,涂得整个私处水灵灵的,像是裹了层蜂蜜。

陆景升喉头一动,决定换了个姿势。

白嫩的双腿之间,拱进来一个黑色的小脑袋。

陆温宁拖着自己的身子,悬空坐到陆景升的脸上,仿佛流不尽的淫水将妹妹下半边的脸都打湿了。

“别别舔了。”

这种处境也太糟糕了,她双手撑在洁白的床单上,长发如泼墨一般散开。蝴蝶骨随着身下人的作弄一起一伏。

粗糙的舌苔刮蹭在敏感的阴蒂上,时而轻时而重,抓到机会舌尖更是点着小红豆用力的磨。

把人身子都磨酥了,陆温宁实在受不了这么绵密的快感,她嘤嘤嘤开始啜泣,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是下面的水流的多,还是上面的水流的多。

“坐下来。”陆景升扣着细白的双腿,驱使姐姐坐在她的脸上。

陆温宁咬着唇纠结一会后,缓缓坐下。

接触的一瞬间,陆温宁都要被热气融化了,究竟是谁想出如此令人害羞的动作。

她用手支撑大部分身体的重量,腿间能感受到妹妹顺滑的肌肤,以及微凉的吐息。

埋进少女的芬芳之地,鼻息之间全是浓浓的桂花香,闻得人醉醺醺的,想要喝光这新鲜的桂花酒酿。

陆景升长舌一卷,将内壁的露水全都舔进嘴里。

“别舔了。”

又是一轮不讲道理的快感,将她托在云端,整个人轻飘飘的。

“嗯啊。”

陆景升不管,她伸着柔韧的长舌钻进小洞,模拟抽插动作,来回穿梭在洞口之间。

“嗯啊.啊”陆温宁弓起了背,她是在太舒服了,为什幺妹妹总是轻而易举就能拿捏住她的心脏。

脆弱的花穴降了恩泽,一股又一股的露水涌出,淋在薄唇以上,陆景升故意贴在大腿根部,让对方感受她正在喝她的淫液。

高潮过后,陆温宁虚脱了一般倒在床上,猫尾巴无力地全卷在陆景升的手壁上,两人身下的床单一大片湿漉漉的。

她双颊绯红,转过身子,沉甸甸的奶子打了几个晃。

“景升,我累了,想睡觉了。”

陆景升看了眼正在翕合的小花穴,将人抱进怀里,捏着肉棒钻进肉缝里轻轻上下地顶弄阴唇。

“姐姐,帮我。”哑到极致的嗓音,像是低音屁a0。

耳朵被烧红,陆温宁看向妹妹那根红得过分的肉棒,掖了下长发,坐在炙热如铁的肉棒上,来回得磨。

性器贴合,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陆景升后仰着身子,靠在床头前,看着陆温宁弓着白嫩身子,前后摇晃,发出轻轻的哼声。

始终是饮鸩止渴,嫩得和豆腐一样的b,就该好好操,她压抑着眸中的火,随陆温宁取悦着肿胀不堪的肉棒。

那根异物的存在感是如此清晰,陆温宁甚至能感觉到那青筋不时的跳动。

她小声的问道:“好了些吗?”

陆景升圈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声音低沉性感:“我又不是小孩了,这样怎么能满足我?”

说完肉棒自下往上捣进花穴深处。

陆温宁就像被刺破的气球,一下地气就泄了,瘫软在妹妹身上。

耳边传来湿热的呼气。

“叫起来,宝贝。”陆景升将人压在自己胸前,肌肤死死贴合,开始缓慢的顶弄。

宝贝?什么东西?

陆景升你这些年到底看了多少奇怪的东西。

陆温宁只敢嘀嘀咕咕,她被压着弓起腰,接受来自下面击打,反复击碎着她的道德感。

和妹妹天天做爱连套都不戴,陆温宁圈住妹妹消瘦的肩膀,用来固定身体,大声喘息:“戴套,好不好?”

她能感受到贴着的x腔在震动,妹妹在憋笑。

她恼羞成怒呸了一声。

“插都插进去了,总不好拔出来,我外s行不行?”

“那说好了,不许内射。”她红着脸,埋进妹妹的颈窝。

真可爱,陆景升忍不住了,甬道深处的粗硕肉棒蓄势待发,开始快速挺弄。

陆温宁没有想到一开始就这么快,激烈的快感让她如欲海里的浮木,被冲击得魂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细细碎碎地叫着:“啊唔啊。”

陆景升抽插得越来越快,两人jia0干0u之处滴滴答答落下不少白色液体,本就湿了一大片的床单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陆温宁的手指抠着妹妹的洁白的后背,弄出一道道的红色指印。

陆景升用力呼出一口气,喘息中说道:“真会挠人。”

媚肉越操越软,陆温宁化成了摊水,柔媚地贴在陆景升的胸前,娇嗲的呻吟越来越高亢。

白嫩腿心的赤红圆柱海绵t几乎快成了残影,她被挺弄得上上下下,艰难喘息。

而另一边,陆景升一样没有好到哪里去,她喘着粗气,恨不得把姐姐肉碎了,和她永远在一起。

两个交叠的白皙身子激烈律动着,雪白的皮肤越来越粉,一股股的春意冒出,她们额头都沁出薄薄的汗水。

陆温宁伸出粉舌,主动去舔陆景升的嘴唇,一碰上了,便吻得难解难分。

“啊唔。”

滋巴的水声激烈的响起。

陆温宁越来越动情,放开了自我,她扭着纤细的腰肢,用软绵的大奶子不停蹭着妹妹的穴口。

睫毛一颤,陆景升没有把持得住,失了精关。

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了阴道,滚烫的液体浇灌得陆温宁浑身发颤,她双眼媚意发疯似的生长,松开抱着陆景升的双手,贴在对方的胸前,细细碎碎地亲吻。

“给景升生小宝宝。”

真tamade要命,陆景升轻轻磨了下咬槽牙。所以才说姐姐是小骗子,永远都在反复横跳,作弄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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