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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妹妹每天都想强奸我 (26-33完结)作者:目不识丁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27 10:34 长篇小说 4750 ℃

26.该吃核桃了

醒来之后,陆温宁对以上事情坚决不承认,并一口咬定是陆景升没有把持住。

陆景升直接被气笑了,她大方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表示以后还会犯。

这些话钻进陆温宁的耳朵,像是小锤子轻轻敲击着心,她又是惭愧又是害羞,转身面对墙,不想理妹妹。

夜深人静,陆景升对今天发生的事情很满意,她为了感谢写手,打赏了大数额的红包。

恰好此时,陆温宁的手机亮了,小财迷还给红包设置了响铃。

“叮叮当当。”

陆景升好奇地望了去。

陆温宁使出冲刺的劲,赶在妹妹伸手之前抓住手机,然后在床上落地翻滚,直至靠在墙的角落,露出一双谨慎的眼睛盯着陆景升。

要是以往,陆景升非得好好查一查,但是鉴于陆温宁今天表现良好加上疲困,她只是笑着伸伸懒腰,钻进了温暖香香的被子,阖眼入眠。

风波过去,陆温宁在黑暗中轻轻喘气。

她拿起手机,看见数额的时候,黑眸一亮,随即又灭了。

这钱该如何处理,况且还有身份证件这个更大难题。

第二天,溜了出去。

池屿要来一杯酒,放在桌子上,对着陆温宁说道:“又有事情找我?”

小厮正好从中间走过,红酒杯上引着两人讨论的背影。

“什么?需要我开个银行卡给你专门放钱?”池屿扶额,“陆温宁你是欠了银行几百万吗?为什么不能用自己的。”

陆温宁有苦不能说,“你帮不帮嘛?”

“算了算,帮你还不行嘛。”

而别人忽视的角落里,镜头一闪一闪发出红光。

聊好之后,陆温宁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边的树叶随着时间泛h,然后秋风一吹,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和妹妹这样相处一个季度多了。

期间她偶尔也会去工作室,陪着妹妹熬夜,给忙的顾不及吃饭的大家做饭。

今天窗外下起了小雪,她打起了伞,走到游戏研发组。

游戏刚刚上市,得到不错的口碑,所以当陆温宁推开门时,里面一片喜气洋洋。

文亦卿笑着笑着,乐极生悲了,“今天是情人节,我的冬天却更冷了。”

在她眼里,曲悠然和萧承y刚刚收拾完东西,陆景升又要被陆温宁接走,工作室只有她一个形单影只。

巨大的欢乐之后,冷清更加冷清了。

还是做游戏吧,纸片人老婆安心的存在。

雪花并不太大,寒风吹得也不快,但是陆景升凑得很近,姐姐只要又推开她的意思,她就亮着湿漉漉的眼睛,撒娇说冷。

“你你。”陆温宁红着小耳朵,没得办法缩在妹妹的怀里。

她们走在积雪的街道上,因为是节日的原因,还是有不少人在游逛。

随着人群看过去,陆温宁倪见台上的玩偶,眼睛一亮。

那是着名动画片猫和老鼠里面的汤姆和杰克,一猫一鼠极为可爱。

她兴冲冲地拉着陆景升跑到台前。

另一边,人群议论着。

“是马华月,高玩诶,这次游戏应该是他赢吧。”

马华月,也就是之前来公司挑衅的人,他现在脾气正不好,想不到还会输给一个创业公司。

害他被上司数落了很久,甚至还说没有文亦卿他什么都做不到,一股子火冒在头顶,气得他大雪天到户外参加游戏运营活动。

“没有啦,什么游戏都有它的规则,找到规则就可以获胜。”

完美,看来他还有小有人气的。正暗自得意,突然窥见了陆温宁懵懂地小脸,顺着手臂往上瞧过去,是陆景升!

天助我也,他正有火没地方发呢!

“这个玩偶不能买,只能赢得游戏才有吗?”陆温宁趴在柜台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得柜台擦汗。

“是的,参加情侣鬼屋一百层,取得第一名就可以拿哦。”

“那我报名!”

工作人员泼冷水道:“只能是情侣才能参加。”

陆温宁听到这个消息,纠结地望着玩偶。

马华月抱着女朋友从一边走来,趾高气扬地问道:“很想要那个玩偶?”

陆温宁如实回答:“是啊。”

“可惜,那要被我拿走了。”马华月抱着女朋友向着工作人员报名。

一边说着风凉话:“没有机会总b被我碾压好,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费力气。”

陆景升冷笑一声,她肉了肉姐姐柔顺的头顶,“我们报名。”

“可是”

陆景升捂住姐姐的嘴巴,再次向着前台说道:“我们报名。”

前台狐疑地看着她们,要知道现在假装情侣捋羊毛的事情可不少,她提出要亲一个的要求。

陆温宁手指扣着陆景升的衣袖,正对妹妹,紧张地吞口水。

白天化日之下,竟然要吻自己的亲妹妹。

她敛下眼帘,盯着平日是抿着的,只有对她的时候,曲线会柔软很多的红唇。

“快点,游戏要开始了。”耳边传来清润的嗓音,语气好像说吃饭了一样的平常。

陆景升,你有没有一点乱伦的自觉,你怎么高得这么光明正大。

陆温宁不可置信地盯着妹妹,然后又瞥了眼玩偶。

猛地踮起脚,贴在微凉的唇上,正当她想要离开的时候,一只手扣在她的脑后,加深了这个吻。

柔软的唇边,湿滑的舌,她呼吸越来越不顺。

工作人员被迫吃狗粮,要吐了,赶紧叫停。

“我说你们既然是情侣,磨磨唧唧个啥呢?别人还在等呢。”

陆温宁捂脸。

鬼屋一百层,就是一个环形的楼梯,随着不断下降,会遇见各种安排好的鬼怪,有染血的新娘、白衣女鬼、丧尸等等。

陆温宁已经拿定好了注意,只要她速度够快,闭着眼睛跑就是。

哨声吹响,陆温宁拉着陆景升就往下面冲。

边冲边叫,有没有鬼都在叫。

因为这样,就可以吓坏鬼了。

玩偶一定是她们的。陆温宁再次佩服起自己的聪明才智。

陆景升有些吃惊,以往姐姐x格温吞,很少的时候是这么坚定的做一件事情。

玩偶就有那么重要吗?她咬了咬后槽牙。

是她不够可爱、是她抱起来不够热。是她摸起来不够软吗?

可以弃权吗?

马华月拉着自己ome干a跑的不够快,他很想甩开对方,可惜游戏规则就是得情侣两人一起到。

眼见着,陆温宁她们就在超过他了。

计上心头,在一拐角处,他故意放了个凳子,照着陆温宁的跑法,肯定会撞上去。

到时候第一不就是他的了。

陆景升吃着醋,突然倪见前方拐角处直出的木头,神色大变。

“快停下!姐姐。”

陆温宁只顾得脚下的路,她虽然听见妹妹叫住她,可惜一时没有刹车及时,正好撞上椅子。

骨头像是被人狠狠地敲了,肿疼酸胀至极。

陆温宁强忍着泪花,倔强地站了起来。

陆景升很是心疼,“别跑了。”

陆温宁依然要往前走。

她往前又是几步,膝盖里像是无数小针在扎,吃力地抽吸一会。

陆景升赶紧拖住陆温宁的身子,寒着脸说道:“不要做这样伤害自己的事情。”

陆温宁用手抵开陆景升的穴口。

陆景升许久不见姐姐排斥她,她冷着声音说道:“陆温宁,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景升,我只是想要玩偶。”陆温宁撑着腿,想要继续往下走。

陆景升看不过去了,她弯腰蹲下,从牙缝里挤出:“不上来,我就抱你。”

陆温宁一瘪嘴,老实地趴在妹妹的背上。

陆景升深深地叹了口气,哪怕那个玩意将来有可能抢夺姐姐对她的宠爱,但是为了姐姐的开心,她还是得努力。

长腿迈开,矫健地向下跑去,无论什么都无法撼动她的速度,鬼怪甚至看见她哪张寒着的脸都会不自讨没趣。

就在终点前,马华月马上就要成功时,陆景升从一边超过撞在红线上。

“她们作弊!”

陆温宁趴在妹妹纤细却稳妥的背上,憋了嘴。

陆景升就瞪了眼马华月。

“哼,搁在路上的椅子是你放的吧?监控都拍着了”

女人在一边说道:“不可能!我看过了里面没有监控。”

“哦,看来你们还挺关心监控?”陆景升讽刺地说道。

一道唇枪舌战,没个结果。

工作人员:“停,刚刚有个直播的小姐姐正好拍到你们作弊的画面。”

大屏幕播放,正好就是他挪动椅子。

“天啊,亏我之前还觉得他很会打游戏,不会都是作弊来的吧。”

马华月脸上一会青一会白,怎么就这么巧。

他这个人最在乎面子了。

而现在,简直是名誉扫地。

恨得咬牙切齿说道:“算你们走运。”

尘埃落定,陆温宁满怀期待地盯着工作人员。

“别看了,背出来是作弊了,所以你也没有了。”

一句话久久回荡在陆温宁脑海里,直到回到温暖的家中,她才回神。

念念不舍的语气:“本来都是我们的了。”

陆景升嘲讽道:“为了一个娃娃把脚变成这样,陆温宁你是不是要吃点核桃了?”

“景升”

陆温宁垂下脑袋,眼里蓄起一泡热泪。

“景升,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猫和老鼠了吗?还很想买娃娃。”眼泪一颗颗落下,她还答应妹妹了,一定会买给她。

陆景升上药的手一僵。

她望着小哭包。皱了皱眉擦对方的眼泪,“现在不喜欢了。”

语气很y,但是手却很轻柔。

而陆景升还在嘀咕心心念念汤姆和杰克。

陆景升脑袋上浮现黑线,不过,她有一个答案很想让陆温宁亲口告诉她。

人在长大中会逐渐忘记自己曾经喜欢的东西,唯有在意你的人还记得。

她欲言又止,最后问道:“姐姐,你喜欢我吗?”

27.风起云涌

陆温宁动了动肩膀,她撇开视线,语气缥缈,像极了一声喟叹:“喜欢啊。”

陆景升抓紧她的手臂,微微蹙眉,问道:“真的吗?”

等来得却是静谧的月光,照在陆温宁线条流畅的优美下颚,以及禁闭的粉唇。

陆景升眼神闪烁,想要笑,嘴角却怎么样都提不上来。

她攥住姐姐的双手,长睫扑腾了一会,眼梢下的小痣跟着默然失色,喃喃问道:“没有伤害他人的前提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有错吗?”

有错吗?

陆温宁心中涌来千种滋味,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对对错错,只是有着无数的规矩,或是人定,或是天定,你想跳出规矩,必然成为公敌。

到时候有多少议论纷纷,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可以自以为是下无数种定义。

她吸了吸鼻子,她的景升,那么受人喜欢,不应该和她一起沉沦。

陆温宁拉起妹妹,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如往常一般,手指深入陆景升的头发深处慢慢地按摩。

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说道:“姐姐喜欢景升。”

“真的吗?”陆景升猛地抬头,她望向姐姐,眼里全是对方的缩影。

过了许久,陆温宁笑了下,“景升,我想抱抱你。”

陆景升撑着床直起身子,探究地看向姐姐。

直到陆温宁张开双手,像寒风中失散的小羊,脆弱又寂寞。

陆景升不在犹豫,将人拥入怀中。

她深吸了口桂花香,不安促使她又用力地把陆温宁往怀中带着,直觉告诉她,姐姐一定有事情瞒着她,然后呢,歇斯底里能圈住对方吗?

她尝试着示弱:“姐姐,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陆温宁双手从陆景升的腰间穿过,扣在对方背上。用脸颊蹭了蹭湿热的颈部。

她已经决定好了,她应该走了。

还给大家个清清白白。

陆景升讨厌现在,像是在做什么告别仪式,松开姐姐,语气生y:“不回答算了,早点睡。”

率先躺下,看向墙。而陆温宁背对妹妹向着窗外。

黑暗中,那双眼照着月光,荡起了水波,脸上早已经sh漉了一片。

次日清晨,桌子上放着热牛奶,氤氲的白雾渺渺升起,陆温宁还在床上辗转反侧。

手机铃声突然响来。

坐在一旁的陆景升接通电话,并不言语。

“景升啊,你在忙吗?”

陆景升:“不忙。”

曲悠然还在床上,浑身青红相交的吻痕,浑身紧绷,露出纤腰,“最近我们要出国了,想问一下温宁要不要跟我走?”

陆景升下意识看向床中心,陆温宁不知几时已经醒来,正望着着她。

对方眼里渴望刺痛了她。

“我晚点和你联系。”说完,就挂了电话。

曲悠然用手轻掩穴口,呼出口气。

萧承y从一边骑上她的腰,不屑地说道:“就这么怕。”

“只是不擅长说慌。”曲悠然用手指挑开她们缠在一起的头发,“温宁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借我们之口出国。”

“别管她们的事。”萧承y双手圈在曲悠然的背上,“嗯.....我们继续。”

“哦,哈尼,你还是这么嫩。”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嗯,对,就是那里。”

见陆景升迟迟不动作,陆温宁拉住少女的袖口,“景升,我...。”

“你让我想一下。”陆景升猛地挥手,逃一般的离开了房间内。

她回到自己房内,双手抱头,用力揪着头发,细白长指间满是乌黑的长发。

明明可以粗暴地把姐姐锁在身边,可是为什么她会跟着痛苦。

这样是...姐姐千载难逢的深造机会。

她双眼通红,她后悔吗?

后悔帮助姐姐插上翅膀吗?如果不找曲悠然教姐姐画画,一辈子在自己身边多好。

她深呼出几口气,暗自骂道,陆景升你不可以这么自私。可是要让姐姐离开她,心脏的血就像被抽空一样,连半点温度都没了。

过了几日,陆温宁都遇不上陆景升,她知道妹妹一定是逃避她。

用力地攥住拳头,她知道这样对景升太过残忍,可是为了要回护照她也没有别的方法。

咬紧牙关,敲响陆景升卧室的门,小声喊道:“景升。”

咔嚓——

房内打开,入眼便是妹妹低着头,平日里挺直的腰杆有些松散。墨发也被揪地乱七八糟。

陆温宁想要用手去摸一摸妹妹的头,却被陆景升侧头躲过,薄唇翕合两下,“你想去吗?”

“......。”陆温宁盯着脚尖,她知道只要说想去就好,可熟读百遍的台词此时却无法说出。

“你让我走,我就走。”

陆景升一瞬间望向白色天花板,许久,她说:“那还有些时日,等到了时间我再把证件给你。”

她自说自话:“姐姐是不是习惯景升睡在一边了,没有景升可不要哭鼻子哦。”

努力扬起笑容,“今晚姐姐就先尝试着自己一个睡吧。”

说完一把将门关上。留下陆温宁神色不明地站在原地。

到了夜晚,陆景升摸着空荡荡的床铺,眼梢下的小痣跟着泛起红,好冷,她好想要姐姐抱抱。

一墙之隔,陆温宁抱着枕头蹲在床上。

她突然想起来景升现在这么酷,小时候可好骗了。

相信圣诞老人、相信大灰狼。想让她听话,只要告诉她窗外有大灰狼,不听话就留她一个在房间里。

小糯米团子保准会哭着爬进你的怀里,你说一她不敢说二。

但是副作用就是,一个人不敢睡,整天往你床上跑,还怕黑。

陆温宁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伸出手,手指因为和曲悠然学画,已经摩出薄薄的茧。

人一旦有想做的事情,便有无穷的力量,陆温宁后悔前二十五年的迷茫,她应该让自己更优秀一点,也应该不要太在乎别人的看法。

快点睡觉吧她想,可心中数了一道道的羊,陆温宁还是无法入睡。

双眼睁开,又是一天,陆温宁打开房门,入眼便是一样没有睡好的陆景升。

陆景升一看见姐姐出来,换上正装,就出门。

陆温宁独自坐在餐桌前,上面还有妹妹留下的健康早餐,她拿起一个j蛋培根三明治,往日令人幸福的食物,现在却是味同嚼蜡。

她麻木的咀嚼完食物,回到房间,支起画板,发了一会呆。

这还是妹妹第一次对她如此冷淡,让她浑身不适应。

突然脑洞大开,景升不会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吧。

咔嚓——

画笔摔在地上,陆温宁嗅到了一点腥味,她掌握了事情的关键。

带上不经常用的银框眼镜,巴掌大的小脸难得浮现出严肃的神情。

她是姐姐,有权利去管妹妹早恋的问题吧。

跟上陆景升,穿过繁华地商业街,嘈杂的居民区、无人的小巷,最后在江边上停留。

她手指用力,扣得树皮都掉了下来。

天啊,她竟然没有想错。

妹妹如此快速地无缝连接。

一位身材妖娆的白人站在陆景升面前,带着副大墨镜。

“就这些事?”

陆景升手指摩挲着手腕,“嗯,只要有和别人恋爱的消息就立刻通知我。”

女人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这样太大材小用了吧。

不过有钱就是爸爸。她果断同意,走过去准备接住对方给的银行卡。

突然面前横着一位少女。

有着中国常说的长发及腰。身姿清婉,十分靓丽。加上还是她需要关注的对象,她开心的打招呼:“hey,干irl。”

陆温宁拉住陆景升,“她...看起来和你不太合适。”

只要看见姐姐,心脏就会开始抽疼,陆景升撇过脸,大步走开。陆温宁赶紧跟了过去。

只留下妖娆女人独自在江风吹拂下嚼着口香糖,满脸困惑。

走在青石板的小道上,这里羊肠小道多,建筑还长得差不多,特别容易迷路。

陆温宁渐渐跟不上,在背后微微喘气。陆景升无奈地越走越慢。

陆温宁一个冲刺跑了过来,她扯住陆景升的手,问道:“景升,你要和她在一起吗?”

自己撞到火药上,陆景升向边上一瞟,咬肌不明显地一动。

“不是要出国了吗?还有时间关心我。”

满满的委屈,促使她越来越快,近乎逃跑的方式向别处走去。

陆温宁赶紧追了过去。跑得她大汗淋淋、气喘吁吁。

眼前着陆景升就要消失在拐角处。

“陆景升,你给我停下来!”

“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没有你的生活,这样说你满意了吗!”陆温宁只觉得浑身地细胞都在翻涌,这是她的亲生妹妹,她一直不愿意接受的现实。

她爱上了亲生妹妹。

“我不喜欢,我不想看见你和别人太亲密。”陆温宁从心尖上挤出这样的话,她痛苦地深吸一口气。

陆景升恍然如梦,她转过身子,“你刚刚说什么?”

恼羞成怒的陆温宁红着眼睛,“听不见就算了。”

再后来,陆景升了解到出国的真相后,压着姐姐在床上。

“不亲我一百下,这件事比较难过去。”

温热的吐息扑在脸上,陆温宁红着张小脸,“等下亲嘛,我先去洗澡。”说完溜进了浴室。

陆景升那个开心啊,近乎把能分享快乐的群都发了红包,然后滑动屏幕,看见那个写手。

这几个月来,为她们贡献了无数姿势的太太,值得一个大红包。

她一发出去,陆温宁的手机又亮了,陆景升拿来一看。

幽蓝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一副神情莫辩的模样。

原来....那些姿势都是姐姐想的啊。

也太会写了吧,不过她管控着姐姐的银行卡,这笔钱的流水她怎么没有察觉呢。

继续翻阅,当看见“出国资金。”为标题的金钱计划。

她唇边绽放出一个极冷的笑容。

陆温宁一出来,就被妹妹牵着躺在床上,她满脸狐疑。

“别担心。”陆景升一边说,一边用手铐将人拷在床头。

这叫别担心?

手腕上冰凉的金属感格外清晰,陆温宁撑着身子,“景升,这是....干嘛啊。”

“第十二章,高冷警察审讯风骚囚徒,姐姐是这么写的吧?”

陆温宁瞳孔一缩,她倒吸一口凉气。

“是景升没有注意姐姐的需求,时间还长,我们有的是机会把书上的姿势都试一遍。”

陆温宁脚趾蜷缩,她都写啥了?

她为了满足陆景升,把能写的屁lay近乎写了个遍,各种角色扮演,还有露出屁lay。

这...全试一遍,她应该没得机会下床了。

28.审问

纤弱的手腕被一左一右吊在床头,一股张力迫使她躺在床上。

陆温宁斜视着陆景升,细长分明的手指正缓缓解开扣子。

明明是副优雅知礼的模样,可一到床上就如狼似虎。

“景升,你放...放了我。”

“要叫我警官。”

陆温宁贝齿都要咬碎了。

“别....别继续了好不好。”

陆景升不紧不慢地走来,直到落坐在床边。

“罪证都在此处,你还想逃过法律的严惩?”

说完一只修长大手钻进白色蕾丝内衣里,捏着小乳头,陆景升用清润低沉的嗓音说道:“有没有窝藏其它同伙。”

她有哪门子同伙,奇异的快感升起,陆温宁弓起腰也没办法逃脱,任由那双大手肆意地游走,惹得浑身轻颤。

“别...肉了,不...舒服。”

陆景升将蕾丝内衣从领口处扯出,看着陆温宁害羞脸红的模样,喉头一动。

“看看你的罪证。”

什么“罪证”,她犯了什么罪了?

自己的内衣被挂在最显眼的床头,陆温宁恼羞成怒想要挠挠景升。

扑腾两下,却被稳稳地束着,衣领却因为蹭动微开,露出白皙的皮肤泛起粉红。

瞥见这样的春光,陆景升不在等待,她将陆温宁贴身里衣往上卷,直到卡在锁骨处,露出女人深藏的风景。

虽然她见过几百次,但仍是惊艳。

酮t雪白细腻,入眼便是两颗沉甸甸的的r白奶子,柔软又挺翘,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放在掌心捏玩。

再往下看,纤细的腰肢,随着呼吸,腹部正一起一伏,隐约窥见不太明显的人鱼线。

姐姐该有肉的地方又一个不少。

蜜桃似的臀部,嫩肉收紧挺翘,真是让人浴火焚身。

陆景升眸子的暗火一掠,伸出手指按着粉嫩的小乳头打转,“我劝你听话点,少吃些苦头。”

陆温宁看着自己的乳头被磨摇头晃脑,身下的花谷也跟着湿润。她自知无法逃脱,闭上了眼。

陆警官用力拍了下白嫩的屁股,说道:“从实交代,为什么奶子这么大?”

娇媚的嗓音。

“为了给警官肉。”

“嗯?”

陆景升没有想到姐姐这么快就进入状态,她还没有享受完审问的快感。

不就是飙戏吗?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陆温宁睁开微红的双眼,“警官不是想要罪证,想要同伙吗?自己来拿啊。”

陆景升冷哼一下,放出腿间硕大的肉棒,抵着粉唇。

“胆敢顶撞警官,罚你舔一百下。”

温热的海绵t,被洗的干干净净,光滑的表皮只带着粉,带着妹妹独有的檀木气息。

陆温宁吞下火热的东西,用舌尖环绕冠状干0u舔弄。

吧唧吧唧的水声响起,她忘情地允吸着肉热的腺t。

原来没有顾虑的做爱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情,她只想好好取悦景升,让妹妹尽数交出存粮。

曾经的背德感,全都化成了刺激感。

背着全世界,和妹妹偷情。

陆景升双手越抓越紧,姐姐的小嘴该死的柔软温热,特别是全力取悦自己的时候,舔一下唇边还要带笑。

红唇再次对着玲口用力一吸,陆温宁张开小嘴,粘液从分离之处不断落下。

那根东西被她舔到y的不行。

长发如墨披在洁白的床单上,她一双眼睛带着媚意,像是喝醉般,醉醺醺地冲着陆景升笑。

就在她的性器面前,奋力勾引着她。

陆景升再也受不住这般蛊惑,椎骨开始发麻,腰身一停,将肉棒怼进湿热的小嘴里。

陆温宁噙住粉嫩冠头,用舌尖往玲口里钻。

“嗯。”浓浓的鼻音,发出好似极致的欢愉的闷哼声。当陆景升睁开满是欲火的双眼,脸色却是一僵。

她竟然没有忍住全射了。

米白色的精液沾在墨发上,陆温宁忍受着黏腻的触感,不满地说道:“我已经听话了,警官怎么还是发飙了。”

她蹭到陆景升跨前,对着软下去的腺t吹气。

“还发这么大的飙,对身体多不好啊。”

一股火烧上嗓子眼,陆景升本想着道歉,却被陆温宁挑逗出更大的火。

压抑着将女人按在身上恨恨地操干的欲望,她拿来毛巾细细擦拭黏在陆温宁身上的精液。

低沉性感带着磁x的声音:“等下把你水都操干。”

陆温宁不动声色的吞了下口水,她躺在这张大床上,双手被束缚,横竖都是任由对方玩得开心,不如胆子放大点。

她学着妹妹不屑地扬起细眉,“拭目以待。”

陆景升深吸一口。

双膝跪在姐姐身侧,附身在雪白双乳之上,伸出粉舌围着粉嫩乳晕画圈,留下sh濡的水痕。

湿热带着些粗糙的舌苔围着小豆红舔弄,整个乳头都被舔的泛着水光,陆温宁难受地呻吟起来。

“嗯...啊。”

“还不说实话?”

陆温宁仿佛置身于梅雨天内,sh哒哒地弄了一身。

“嗯...什么实话?”

“剩下的罪证呢?”说完陆景升附身噙住一大口乳肉,放在唇舌之间舔舐。

“嗯....啊....呜呜。”乳头传来如触电般的快感,令陆温宁扭起柔媚的身体。

这是陆景升难得窥见的风情,她捏着一边的奶子,将其揉搓成各种模样,另一边伸出舌尖围着小红豆不停舔弄。

什么罪证,如果n罩是罪证,那剩余的罪证不就是内裤吗。

陆温宁伸出细白的长腿,夹住妹妹的腰间,用腿心蹭着妹妹有力的腹部。

温热柔软的触感,大大刺激了陆景升的浴火。

她吐出舔腻了的小红豆,爬上陆温宁的头侧,附身干住粉唇之间顺滑小舌。

同时。手指下探,顺着细嫩的腰间摩挲而下,到达胯骨,一指挑进纯白内裤的边侧,然后猛地下拉。

半个白嫩的阴道显现,中间夹着粉红的细缝,陆景升抱住陆温宁,压在穴口亲吻。

一边又急不可耐的伸出两根手指,直捣入泥泞的花穴深出。

“嗯....阿,慢点。”

激烈的掠夺,让陆温宁宛如暴雨中的小船,找不到任意一个支架,她只能随着妹妹起起伏伏。

最后异物进入柔嫩的花穴深出,她浑身一颤,像是夺走了最后一口气,气喘吁吁中,任由陆景升在她颈部,落下一个个湿热的吻。

陆景升一边喘着粗气允吸姐姐侧颈,一边用手指抠弄穴里的媚肉。

“ 告诉警官里面藏了什么,夹的我这么紧。”

没...啊,没有。

陆温宁像是搁浅的鱼,用力呼吸,颈部两条肌理凸显。

她仅有的神志像是烟花徇烂地升空,又消散在蓝天白云之间。

陆景升威胁道:“别让我找到。”

随即她跪在陆温宁的双腿之间,将两条腿掰开,抵在床上,露出红嫩的小阴唇,像是鲍鱼肉,拨弄一会还会轻微蠕动。

她伸出红色舌尖,在肉缝中上下地舔弄。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红嫩的小蚌肉被舔的一开一合,像是流不尽的透明露水从让ren欲仙欲死的小洞里流出,不一会将整个山谷都打湿了。

“唔...停一下。”快感过于激烈,陆温宁用力挣扎,白稠绑在手上,箍处轻微的红印,她被巨大的力量死死束缚在此刻,张着双腿任由人观看隐私之处。

呻吟的声音里带着细碎的抽泣声。

“唔,里面...啊..什么都没有。”

陆景升舌尖一抵在阴核之上,绕着小阴蒂舔弄。

强烈的快感,让陆温宁浑身一颤,甚至开始轻微的抽搐。

“啊...不要..舔哪里。”

陆景升抬头,露出湿漉漉的半张脸,“哼,还不是被我又找到一个同伙。”

说完圈起姐姐的细白双腿,别在腰间,用着性器轻轻摩擦着。

炙热如铁的肉棒与柔软潮湿的小穴贴在一起,两人都不好过。

对b之前的激烈,现在的空虚更要命,陆温宁难耐地前后摇晃,用sh濡的小穴用地里亲吻陆景升的小穴。

“难受...景升,我难受。”

同样,陆景升的头上沁出薄薄的细汗,她看着粉嫩的冠头在柔软的阴唇之间来回穿梭。

忍着插入的冲动,从一边取来避孕套,是一个红色正方形的小袋子,里面是圆形的凸起。

她撕开,当着陆温宁的面,套在自己粗硕的肉棍上。

半透明的避孕套圈住肉棒,沾着淫液,使之更加锃亮。

像是把蓄势待发的枪。

“嗯...”一声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呻吟,陆温宁脚趾抓着床单扭动,四肢五骸的热流全往上涌,头皮跟着一阵发麻。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火热的肉棒是如何进入。

先是用伞状的前段,划开瓣肥硕多汁的阴唇,陷进花穴一寸,然后整根缓缓进入。

空虚被填的满满的。

性器交缠在一起,舒服得两人大声喘气。

陆景升又勾着粉舌开始亲吻,湿热的吻绵密得像是雨天,轻柔且永不停歇。

身下,小屁股一耸一耸,在陆温宁白皙的双腿之间,轻轻顶弄。

“啊...嗯。”水r交融的快感让陆温宁温度不断攀高,她被吻到脱力,躺在洁白的床单上,穴口一起一伏,任由小坏蛋尽兴的索取。

陆景升一边吻着,一边下滑,背部的蝴蝶骨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凸显,眼见着姐姐躺下,她顺势又要钻进温热的颈部用力地允吸,直到咬在性感锁骨处才会停下,循环反复。

黑色的小脑袋在白皙的皮肤间奋力地滑动。

“啊...”陆景升忍不住发出粗气。

她真的太舒服了,从未有过的体验,姐姐好乖,就在她的身下,全心全意和她做交合e的事情。

可b和强迫来的舒爽得多。

花穴里面仿佛有着无数张小嘴,吸得她浑身发软,为了不让丢脸的事在发生一次。

她松开正抵死纠缠着爱人,直起身子。

清了清全是情欲的嗓子,低沉地说道:“罪证都摆在眼前,认不认罪?”

陆温宁脑袋被搅得一片浆糊,她早已经不记得自己第十二章写了什么东。

“什么....罪。”

陆景升冷哼一声,“我看你还是嘴y。”

说完用力往里面一顶。

把陆温宁的魂都要顶出来了,她弹起身子,娇媚地呻吟着:“啊...轻一点。”

陆景升双膝下压,固定住陆温宁细白的双腿。

开始用力抽插,小腹的肌肉鼓起,一刻没有松懈。

“啊...唔...轻一点啊。”陆温宁攥紧白绸,指尖用力到发白。

身下不讲道理的快感像是雷电,迅猛地劈在她的灵魂上,留下一道道深刻的痕迹。

她是妹妹的,她们属于彼此。

“我....有,啊。”因为激烈的快感,陆温宁的话全碎成了细碎的呻吟声。

吱吱呜呜也听不清。

陆景升越操越y,也管不了这么多,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依旧宛如打桩机一般,冲撞着女人柔媚的身体。

n白的乳房,像是水气球不停地拍打着。从身侧伸来一只泛着分红的大手,它五指伸开,用力挤压着乳房。

“嗯....啊!”陆温宁时至今日才知道妹妹真正的实力,她宛如在生与死的界限之间,反复拉扯,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

她再也忍不住,花穴深出涌出一大股热流,浇灌在坚挺的肉棒之上,她倒在床单上,长发凌乱地披着,恍惚中。看见陆景升摘下避孕套,又重新换上一个。

当肉棒又重新进入体内,她满足地抓起妹妹的一只手,放在脸颊边摩挲。

“警官,我有罪。”

陆景升缓慢地挺弄着,她眼神全部胶在泄了一次又一次身子的姐姐上。

“嗯,继续说。”

“我和亲生妹妹做爱,我罔顾人l,我有违天理。”陆温宁眼角sh红,“我就是爱她。”

你看过一夜之间,繁华似锦?

陆景升僵y的身体里焕发出新的生命力,她用力圈住姐姐的身子。

我们都有罪,我们一起万劫不复。

然后开始新一轮的激战,做了多久不记得了,但是一定是兑现诺言操干了。

因为陆温宁记得第二天醒来。

入眼便是,各种各样的被使用过的避孕套,装着不少米白色耳朵精液,像个放过气的气球,歪歪扭扭躺在地上。

29.惊喜

“哈哈,我们成功了。”文亦卿从椅子上站起来,“终于解我心头之恨。”

游戏上线很成功,荣登tab榜一。

萧承y点点头,她为和曲悠然在一起,被家里冻结资金。如今草底班子建成功,也可以稍微喘口气。

文亦卿走到陆景升身边,拍下她的肩。

“咋啦,你在发什么呆。”

陆景升脸色如幽深的黑夜,文亦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屏幕上是两个女人亲热的照片。

“....诶,这个有点像温宁诶。”文亦卿望一下电脑,再看一下陆景升,以此反复,最后震惊的睁大双眼。

“我去,就是你们两个,天....你们不是姐妹吗?”

“少见多怪。”萧承y急急忙忙关上邮箱,她刚刚一打开,满屏幕的亲热图,看样子偷拍时间挺长了,时间跨度从夏天到冬天。

关上最后一个窗口,她说:“景升,这个邮件是群发....”

恐怕所有人都知道了,社会x死亡。

陆景升倏地起身,拿起身边的衣服。

雪花纷纷扬扬,树枝上结成薄薄的冰,一辆车在绿灯即将切换红灯时飞驰而过,转进小区,随着尖锐的摩擦声中戛然停住。

陆景升大步跨出轿车,焦急地往楼上赶去。

“砰!”

还未到门口,就听见物品被摔碎的声音,她踉跄两步,差点摔倒。

踏进屋,满目疮痍,她顺着被细碎的画纸,一步步向前。

以往温馨的卧室,充斥着咒骂。

她转身冲到厨房。

陆温宁正跪在地上,满身是伤,浑身在抖,唯独一双眼睛倔强的很。

“我怎么这么造孽啊。”陆妈哭的满脸泪水,“你们怎么做得下去这么缺德的事。”

陆爸将手背在后背,来回地走。

“是不是你!”

陆妈像是突然找到突破口,举起手准备来一巴掌。

陆温宁闭上眼,掌风一动,凌乱的墨发随之一动,就在巴掌要落在脸上时。

纤瘦的身子挡在面前。

一声闷响,拍下陆景升的脸上,她拉起陆温宁挡在身后,“是我强迫姐姐,不关她的事。”

陆妈不相信,再次问道:”景升,你告诉妈妈,是不是她引诱你。”

明明都是孩子,为什么会偏心到此时。

陆景升忍住心中的酸胀,皱起眉,“如果我不愿意,姐姐根本动不了我。”

思索一会,继续说道:“反之我想做什么,她很难拒绝。”

陆妈神情欲裂,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从小视为骄傲的小女儿,然后转头陆温宁,想要把她从陆景升身后拉出来。

几番挣扎,见着姐姐又要受伤。

陆景升急忙喊道:“妈,你不要碰姐姐,都是我。”

情急之下,她没有办法,拿出小刀,横在脖子上,“姐姐,你先走。”

陆爸猛的一转身,满脸铁青,短而急促的吼道:“就是你妈把你惯得,现在还敢威胁老子。”

陆妈一把抱住陆爸,“景升,你快点走。”

陆温宁满脸复杂地被陆景升拉走。

充满消毒水的气味,惨白的灯光照下,陆景升珍重地捧着姐姐的脸,用棉签轻轻擦拭。

她自下而上缱绻地望着陆温宁的黑眸,“姐姐,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景升,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陆温宁憋着眼泪,“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我。”

陆景升深吸一口气,她一样是罪魁祸首,一样是帮凶。

“我喜欢你,姐姐。”陆景升牵住陆温宁冰凉的双手,笃定道:“姐姐很优秀。”

陆温宁仰起头,不让眼泪落下。她要坚强,所以再也不要哭了。

小哭包吸吸鼻子,“也是,我可是姐姐。”

陆景升失笑,她贴在陆温宁温热的大腿上,如今如何度过这个难关是当务之急。

“姐姐,你就躲在这里,家里由我来解决好不好。”

陆温宁回缩进床单里,“嗯。”

某天,她在床上吃着小苹果,护士和隔壁病人闲聊起来。

“诶,你听说吗?隔壁有对姐妹乱伦呢,家里吵的东西都砸了。”

陆温宁一顿,还是缓慢地咬下果肉。

“她们的父母是傻了吗?竟然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妹妹是只用下半身思考吗?连亲生姐姐都上,呸。”

“还别说,妹妹还名牌大学的呢,读书不知道读哪里去了。”

“我看姐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和妹妹做。”

将苹果放在桌上,陆温宁用被子罩住头,双手环住身体。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果不其然,没有任何祝福她们,更让她受不了的是景升也成为别人谈资。

现在的状态真是糟糕透了,仿佛巨大的笼子,压得她喘不过气。

住院期间,陆景升又来了几次,每次聊着聊着就睡陆温宁在膝上。

陆温宁挑起散落地长发,掖在耳后。她知道最近有人恶意诋毁公司,景升在努力处理家庭和工作的事情。

伸手按在妹妹眼底下青印,细细地摩挲。

似有感应,陆景升闭着眼睛,小声说道:“妈妈的状态已经好很多了,可以偶尔沟通两句。”

陆温宁不敢奢望父母理解,只是轻轻回了声:“嗯。”

短暂的温存之后,陆景升起身,拉着陆温宁吻了好几下才松开,唇边微扬:“公司还有些事情,我明天早点来看你。”

“好。”

两人道别,但是她可能没有想到,陆妈就跟在身后。

陆妈仔细思考,如今只有一个法子结束这场闹剧。

她将陆温宁的护照丢在床上。

“你走吧,我银行卡里面还有些钱。”

你要说不爱呢,父母肯定是爱你,可是一旦有个对b,凡事又成了廉价。

陆温宁以为自己见到陆妈会很慌张,却没有想到是如此平静。

她怎么就糊涂地长了二十五年,或许她曾经也有机会,用努力告诉爸妈,ome干a也可以很优秀。

为什么会接受偏见呢,明明她可以做的很好,画出绚烂的画啊。

“温宁啊,妈妈就当你们都犯错了,现在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陆妈平复下来,自知这样发火也不是解决的方法。

如今心还是阵阵抽痛,她这张老脸算是彻底没了。

但是景升还要做人。

坐在床边,继续劝道:“景升还在读大学啊,以后同学怎么议论她,你想过吗?”

陆温宁沉默一会,“这事情景升知道吗?”

“做了这样的丑事快点分开才对。”陆妈急切地站起来,“你们生了那种不要脸的感情?”

白皙的手指倏地扣紧,陆温宁低头。

陆妈对孩子有很强的控制欲,如今一个坏“物品”要染坏好“物品”。她急的跳脚,

“当初就不该生你。”

“生条狗还会摇尾巴,你看你会什么。”

陆温宁听着熟悉的数落,心里伤心之余又很生气,心如死灰,不愿说话。

“你怎么不去死。”

陆温宁脸倏地苍白了很多。

她有过的确不该出生的念想,但是有景升,她应该努力一点。

不知道和陆景升协定了什么,那怕已经辱骂成了这样。陆妈也没有动手。只是骂骂咧咧的走了。

陆温宁拿着护照,端看了一会,藏在了床底。

那天,天气正好,陆温宁难得换上了漂亮小裙子,贴在妹妹怀里撒娇:我要出去买小蛋糕。

“我陪你去。”

“不要。我想一个人去。”

“那你去吧。”

“你就不怕我一走不回来吗?”

“那你倒是露出想要离开的样子啊。”

30.刺激

“可是你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想走。”

是啊。她那里想走了。

陆温宁跑到妹妹背后,踩着她和树枝混在一起的影子。轻唤着:“景升,景升。”

她骨架小,脚踝纤瘦,踏着小白鞋,一步又一步点在地上的影子上,调皮得很。

树枝摇曳,陆景升跟着她转圈,语气轻柔:“慢一点。”

又忍不住笑起来,“幼稚。”

小时候,她个子不高,只能跟着姐姐身后,昏暗的灯光下,她也是这样踩着姐姐的影子。

不过可b这用力多了,臭姐姐,一点都不等她,只知道往前走。

只...知道往前走。

她倏地牵住陆温宁的手,往边上墙坎一靠,拉着对方抱在怀里。

树叶沙沙,她们抱的极紧,像是又回到了妈妈的肚子里,相互依偎。

声音轻颤,藏匿着极致的渴求。

“你不会丢下我,对不对?”

陆温宁摸了摸埋首在她颈窝里的小脑袋,手指一次又一次深入发丝之间。

轻哼道:“....嗯”

得到安抚,焦躁的心逐渐平息。陆景升缓缓抬头,她看不懂姐姐的表情。

倏地收紧抓着对方的双手,b近那双眼睛,像是护着最后一块肉的饿狼,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丢下我,我就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陆温宁先是一顿,然后笑倒在陆景升怀里,“景升,你今天怎么n凶n凶的。”

怎么...就这么n凶n凶的,弄得她也...好不舍得,费了很大劲才憋住眼泪,没有破功。

另外还想喂n给对方吃。

究竟再想什么啊?陆温宁害羞地贴在揪住妹妹一缕黑发。

头皮有点痛。

陆景升皱着眉,又重复道:“听见没有?”

“只是买个蛋糕啦,你在这里等我。”

“陆温宁,你要是骗我,我真的不会原谅你。”声音里隐约带着些哽咽。

陆温宁站起,树枝咔嚓一声,她跑了出去没有回头。

——

时过境迁,接受美国教育,陆温宁越发把曾经的枷锁敲碎。

毕竟连亲生妹妹都能睡,还有什么礼仪规矩可讲。

她站在窗前,凝视着如水般的月光。

三年的时光,足够人成长。如果说以前的陆温宁是风中的白菊,朝气清新,经过岁月的陶冶,现在的她反倒像是白玫瑰。

乍看纯洁,又多了几分风情和别致。

白皙的天鹅臂抬起,覆在窗台上,丝质睡衣在月光下更加绮丽。

她又瞧了会,还是把窗关上了,叠着腿坐在木凳上,一笔一划抹在纸上。

她靠着自己的努力,绘画也得到些认可。

老本行当老师,不过是教画画的,日子除了没有景升有些寂寞外,到也不错。

说起来,她走之后,景升竟然怎么都联系不上。

陆温宁手一顿,下巴处的y影排线飘了,她停止了作画,深呼一口气。

算了。

随着她站起来,整个屋里尽然摆满了妹妹的画像,从小到大,什么样的都有。

为了压抑思念,她画了很多,如今最擅长画的估计就是妹妹。

不知道这些年景升过的怎么样。

“叮——。”

陆温宁接下电话。

“温宁啊,你最近有时间回国吗?”

父母怎么会突然允许她回国,陆温宁蹙眉,回道:“.....有,怎么了?”

陆妈这些年也开始想着女儿的好,虽然不怎么样,但毕竟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

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两姐妹畸形的感情也终于被矫正了。

她欣慰地叹了口气:“温宁,当初你也别怪妈妈,你们出那种事,没有那个父母能接受的。”

那也没有那个父母能对女儿说话那么恶毒。

陆温宁掖了下耳边的长发,平淡的回道:“嗯。”

陆妈用衣服擦了擦手,“其实吧,就是.....”

“景升最近要结婚了。”

“砰!”

手机掉在地上,陆温宁不可置信地低喘了几口气。

“喂,温宁啊,温宁你还在吗?”

可惜,在无人回应。

陆温宁一口贝齿都要咬碎了,她没有想到,当初离开只是想为两人争取一些时间,等到更有底气再去抗争。

陆景升竟然背着她都要结婚了,那她这些年坚持的意义又在哪里了,身体突然一轻,她摔倒沙发上。

里子那个娇弱脆弱的自己又出来,她眼眶里蓄着热泪。

一夜无话,麻木着上了飞机。又麻木着下了飞机,陆温宁看着机场,一阵发憷,她害怕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妹妹要结婚了。

那她算什么。

她又多了什么身?会有陌生的女孩叫她姐姐吗?

思来想去,陆温宁终归是坐在阔别七年已久的老家中,所幸的是陆景升不在,她松下一口气。

“温宁,回来了。”陆妈快速跑了过来,牵着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热情的抱了抱陆温宁,还留下了几滴眼泪。

“温宁,妈妈好想你。”

陆温宁咬着唇,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偶尔很厌烦这个家庭,又偶尔会心软。

血缘这个东西真的奇妙。

“好了妈。”她兴致不高,最终视线注目在哪个女生身上。

这就是....景升新女朋友。

挺好的,干干净净,像个刚刚毕业步入社会的大学生。

“姐姐,你好。”女生乖巧地问好。

陆温宁倏地抓紧手,然后放开,勉强地笑道:“你...你好。”

“温宁,这是周凃。 景升的结婚......”

妈,我有些不舒服,先回自己房里待一会。

陆温宁不愿意再听下去,她跑上楼,关好房门之后,瘫坐在小床上,哪里有着她和景升的很多的回忆。

除了景升....她再也没有办法爱别人了。

她不会放手的。

而另一边,周凃走进陆景升的房里,瞬间瘫软下来,“总裁,能别找我演戏了吗?我好累。”

她就一个实习生,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她们公司从小作坊做到现在,她很佩服总裁。

但是为什么!现在正哭哭唧唧。

陆景升一看人过来了,马上收起自己的眼泪,冷淡地说道:“我又不是不给你工资,姐姐怎么样?”

周凃:“好看,特别好看,就是不怎么和我亲近。”

和你亲近还得了?陆景升冷哼一声。

算了算了。周凃走向阳台,看着外面大好的天气,伸伸懒腰说道:“还是外面舒服。”

砰、砰砰。

轻微的敲门声,让陆景升心神一动。

姐姐,姐姐要来了,调解了很久,才让自己眼神变得颓废又厌世。

她随意地扭开门。眼里闪过的惊艳,但像是错觉般很快又消失不见。

陆温宁穿的很少,该露的近乎都露了,细白的长腿、纤细的腰间。

陆景升都能想象软绵的触感了,但她还是冷淡地说道:“姐姐好。”

“景....景升。”陆温宁难得被妹妹如此冷淡的应对,她哆哆嗦嗦贴近陆景升怀里,却被对方轻松地躲开。

她们太久没见过面了,一时之间气氛尴尬。

“小凃还在阳台,出去吧。”

陆温宁咬咬唇,一狠心,直接坐在陆景升大腿上,手心隔着薄薄的休闲k下轻轻辗转着肉棒。

隔着妹媳去勾引自己妹妹,陆温宁啊陆温宁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恶心。

该死的道德感像一座水牢,将她压的都要喘不过气。

“景升,姐姐帮你好不好?”

31.打消

手随着冷哼一声被甩开,妹妹没有回应,而是站起背对着她。

陆温宁目光缱绻,向前走进,从背后搂住对方,双手在温热的小腹处合拢,将头贴在背后。

很亲密,也在求依靠。

陆景升鼻子一酸,拧着眉头看向另一面。

她以前想过如果不在一个家庭出生,她们会不会成为被祝福的情侣。这个想法很快又打消了,也有可能正因为是姐姐,才会那么喜欢她。

彼此占据生命的二分之一,说来说去,也不能全用爱情来解释她们。

相伴、理解、掠夺。拼命地向着对方汲取索,又慷慨地给予。

自我的构建,也许已经渗透了对方的影响。

双子,是那么近。

陆景升抓着搂在腰的双手,却僵着没有甩开。

她咬肌微动,眉头一拧,“在国外没少这样摸别人吧?”

陆温宁唇边微扬,贴得更近,轻哼道:“嗯。”

呸、色胚。

陆景升快速甩开腹上的手,转身,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书,“没事的话,就出去。”

她不知道陆温宁去国外深造,想开了很多。

其中就有一条,ome干a享受x平等。

除了感情不明被强迫的时段,之后的事情陆温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她缓缓靠近,坐在陆景升的腿上,贴在她穴口,语气轻柔:“我上瘾了。”

上瘾什么,还敢上瘾。

陆温宁你出国三年,染上什么毛病,陆景升后槽牙磨得作响。

“我对你的私生活没有兴趣。”

陆温宁心想,那只能这样了。

“景升,你想要侄子还是侄女?”

这话又是几个意思。陆景升死死地盯着书,手指用力压低纸凹下了些。

陆温宁继续加药:“我想结婚了,景升有人介绍一下吗?。”

陆景升从牙缝里挤出:“没有。”

“那我自己去找。”

“不行,你还没有和父母商量,况且我还不能接受。”

“那我就能接受吗?我在国外一直等,一回来你就要结婚,以前你强迫我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陆温宁越想越气,直到眼眶变红,她站起,盯着陆景升说道:“你要结婚,那我也去结婚。”

陆景升把人拉进自己怀里,“不行!”

“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结婚!我不可以。”陆温宁挣扎着,凭什么你把我拉下海,自己又跑。

“我就要嫁给别人,我就当那些年是糊涂,现在长大了,我们一笔购!”

“唔”

陆温宁被压在沙发上,陆景升捧着她的颈部。

暧昧的水声响起,渐渐地动静越来越小,两人滑到沙发上,松开时,一条暧昧的银丝被拉长,消散在炙热的气氛里。

陆景升嘟囔一声:“不许。”

陆温宁扶着穴口喘了会气,“不许什么?”

陆景升低声说道:“不许一笔干销。”

她继续凑近,想要再来一个吻。

心里松口气,陆温宁侧头躲开,“你还没有和我说清楚。”

陆景升还是生气。说话也不客气。

“就是你看的那样。”

这些年,不辞而别的又不是她。

凭什么,总是她低声下气,一点都看不到姐姐对她的在意。

需要说清楚的不是她,而是陆温宁。

指节分明的双手解开皮带,放在一边。

陆温宁轻咬贝齿,她看了眼阳台边周凃的背影。

“你未婚妻就要外面。”

陆景升只是冷哼一声,“你不是上瘾吗?”

多年不见,陆景升还是保持着剃阴毛的习惯,毛发带着细菌,对ome干a的身体不好,对她来说,这是干净的一部分。

陆温宁看着那根还未勃起的肉棒。

呛了两声,“咳咳。”

背着妹媳妇和妹妹上床,血液冲上脖子将她整张脸变红。

一边是道德1un1i,一边欲望却又在翻涌。

算了,她也好想妹妹。

陆温宁用手捧着y囊肉了肉,然后含住腺t,回来地套弄之后,感受它慢慢地胀大,直到难以含住。

陆景升顺着披在腿上的长发,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哪里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暖,湿润湿滑,舔得她忍不住轻哼。

“嗯”

这声好似愉悦到至极,又仿佛痛苦难耐。

陆温宁用手掖了长发,更加努力的吞咽,整个红色肉棒被她舔得水亮亮的,还有不少粘液随着她的起伏,淫秽地拉长聚拢。

头皮被指尖轻轻地压着。

她们的心灵是想通的,做爱上面的默契无人可敌。

陆温宁吸住最前端的粉色冠头,用舌头环绕着舔,最后点着玲口钻。

五指张开又收拢,脊椎骨都要发麻,陆景升沉溺在姐姐给的强烈快感。

随着一个深吞,她再也忍不住,精液尽数射出。

长睫一颤,等她睁开眼,却是陆温宁张着嘴的样子。

粉舌卷起不少r白液体。随着主人合唇,尽数被吞下。

声音娇媚:“我乖不乖?”

陆景升擦了擦额头的汗,眼神乱飘。

低低地回了声:“乖。”

她伸出手下探,内裤中心有早已被沁sh。

用手指挑开,剥到一边,然后抱着人坐到自己身上。

走廊外忽远忽近的脚步声,让陆温宁浑身紧绷,她纤弱的手抵在妹妹的胸前,“景升,还有人。”

“没事。”周凃不敢转过来。

陆景升解开扣子,抱进姐姐,胸前肌肤相贴,像极了泡热水,浑身舒畅。

两人jia0干0u处,炙热如铁的肉棒把阴唇撑成圆柱模样,轻轻抽插着。

身上娇媚的身体跟着发软,陆温宁嘴边沾着一缕墨发,她红唇微张,细细地喘息着:“她不是是你未婚妻吗?”

陆景升拱进女人的墨发之间,轻轻撕咬温热细滑的皮肤,将湿热的呼气铺在肌肤上。

身下是轻顶,颈窝又被人舔弄。

浑身的温度不断攀升,算是她引火。

“唔”陆温宁伸出细长的手臂,圈住妹妹的臂膀,柔软的乳房紧紧地贴在对方身上,跟着那根粗硕的肉棒上上下下,不断被抛空。

啪啪啪

稚嫩的t肉被耻骨撞出击打声,还有粘掖被捣鼓的水声,娇喘声交错响起。

被撞的口齿不清,每个细胞都在发着微小电子,弄得她哪一处不是酥酥麻麻。

“唔景升,我好想你。”

“嗯知道了。”

清瘦的女人任由黑发被汗打湿,她用力地顶弄着,搂着陆温宁的手臂,浮现薄薄的肌肉。

粗硕的肉棒在白嫩的腿心时隐时现,不断贯穿。

将大腿都撞红了,阴唇上浮着一层白沫,还有粘液,shsh嗒嗒地随着肉棒捣进捣出,不时被翻涌而出,一大滩粘粘着滑下。

她五指张开,深陷白嫩的干u肉中,拖着柔媚的身子,抵死的纠缠。

陆温宁没有想到,因为太久没有开荤,陆景升闻着肉简直和饿狼一样。

细白的颈部的布满了红色的吻痕,看来明天没法见人了。

这快感中还带着痒,让你期待着加剧的快感。

加剧之后却有更痒,只想更激烈、更加用力的要她、占有她。

简直是浑身没有哪一处是舒服的,没有哪一处是不舒服的。

陆温宁被折腾出了哭腔,抽泣着哄着妹妹,“不不要生气了。”

体内宛如一团火在烧,陆景升只想把身上这个女人肉进身体里,永远的属于她。

而对方刚刚的话,正如久旱遇见甘露一般,舒服地要命。

她的劲越来越大。颈部的细白的皮肤被憋出了层粉红。

“啊唔不不要。”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一丝津液,陆温宁用力着抓着陆景升禁锢她的双手。

但是劲小,没法撼动对方,她无处可逃,不断接受快感的贯穿,早已分不清天堂还是地狱。

当人类陷入爱欲之中,所有道德1un1i都会被放在最后,陆温宁才不管这是她的亲生妹妹。

墨发在洁白的后背上飞舞,她轻盈的娇喘着:“s射进来。”

她们是那么近,一起喝同一杯水,一起吃一碗饭,体液搅合在一起又有什么错。

哪怕违背了神,生下罪孽之子。

这么多年没见,姐姐还是这么毫无自知地勾引她。

从小到大,一直一直勾引她,陆景升又用力地抽插了几回,最后直接顶进花穴深处,被媚肉死死地咬着。

她大口喘气:“都是你都是你使坏。”

话音刚落,一大股精液狠狠地灌进了子宫里。

同亲做这样的事情是要天打雷劈的,陆温宁打了个激灵,又很满足,滚烫的精液将花穴填地慢慢的。

是爱意在填满。

陆景升将姐姐从身上抱起,两人性器一分离,一大股浊白液体顺着陆温宁细白的长腿流下,像是牛奶喷射在腿上,慢慢地低落。

喉头一紧,陆景升抱紧姐姐,“怎么穿这么少。”

“干勾引你。”陆温宁红着脸,有些结巴,“景升,我当时只是等我想要足够强大了,再与世界抗争。”

她继而抱着妹妹的脖子,轻声说道:“景升,我真的好想你。”

陆景升轻轻叹气,拍着姐姐的背,还有什么气呢,气又有什么用呢?

这辈子不也载进这个人手里了吗?

“我不这样做,爸妈不会让你回来。”

“嗯。”陆温宁转了个身,好奇地看着她。

陆景升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我也好想你。”

“那景升喜欢姐姐吗?”

“喜欢。”

陆温宁笑颜如花,“声音有点小,可不可以大声一点。”

行,给你点颜色还开染房。

陆景升横了眼窗外,小声说道:“喜欢。”

“嗯还是有点小。”

“你爱听不听”

再逗下去,估计会生气,陆温宁爬起来,趴在陆景升的肩头,“之后怎么办。”

“还能怎么样。”陆景升皱眉,“你不坚定,所以什么都能让你后退。”

32.前夕

陆温宁翻身而下,她不解,甚至有点生气。

“你又知道我不坚定?”

陆景升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姐姐的表情,才继续说道:“因为害怕所以逃避,寻求一个喘息时间是不是”

陆温宁沉默一会,“你还是怪我不辞而别?”

“不是,姐姐有没有想过,喜欢我一生都会心惊胆战。”说完,陆景升松了松领口,手指交叉。紧张的像是等老师公布成绩的孩子。

道德围墙下,两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于整个世界,永远不可能被理解。简单来说,并没有强大这个说法,金钱、身份只等帮助她们一时。

只有完全相信并坚定。再脆弱的感情,也能生出最灿然的花。

姐姐能够懂吗?

陆温宁皱起眉毛“我当然知道啊。”

陆景升无声地叹了口气,“不论我们逃到哪里,都不被世间相容,真的想好了吗?”

出了房间,因为妹妹频频质疑她的决心,陆温宁有点生气,连当初捅出去,社会x死亡她们都熬过去了,景升在怕什么。

“诶,温宁你来了啊。”

三年的时间,被时间疯狂催老,陆妈的手早已不如当初,细看还有些干裂与皱纹,这是陆温宁被牵着走向客厅的第一反应。

等到了大厅,她才知道陆妈这么热情的原因。

对面站着个男生,用发胶梳了背头,表情有些局促。

“温宁啊,如今景升也要结婚了,处理完你的婚事,我和你爸也就放心了。”陆妈热情地拉下两人,然后咳嗦了几声。

曾经这个要强的女人,如今也老了,没力气,生病了。

她一时百味呈杂,事情要是非黑即白,哪有什么多争吵。陆温宁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陆妈。

“没事吧,妈。”陆温宁没有看男人,而是拍了拍陆妈背。

又咳了两下,陆妈才直起腰,说道:“没事,诶,你们别管我这个糟老头子,年轻人好好聊。”

简陋的相亲仪式就在陆妈一问,男人一答下进行,陆温宁沉默不愿意多说话。

“诶,温宁,他现在在教艺考班,月薪上万,还是al屁ha好赚钱吧,身强力壮。脑袋还转得快。”陆妈想要牵着陆温宁的手,搭在那个男人手上。

陆温宁抱起枕头,不动声色的躲开。

“我现在一个月也能几万。”陆温宁转头看向陆妈,“是他的几倍。”

男人有些尴尬,陆妈打着圆场,“这孩子自尊心强,可能只是某个月。”

男人:“没没事。”

“学历好啊,美院毕业。还是al屁ha会读书一些。”陆妈不死心,继续夸着男人,却又被陆温宁怼回来。

“我老师是曲悠然,在美国拿过设计奖。”

男人已经尴尬的不行了,这个女人各方面都b他优秀,哪怕这个她再漂亮,男人的自尊心让他想快点跑。

“算了,谢谢伯母,我改天再访。”

“诶,别走啊。”陆妈上前几步,却没有逮住男人。

就在陆温宁苦笑,以为又要被数落的时候,结果却不是她想的那样。

陆妈抓着她的手说道:“温宁,妈妈是真的希望你能有一个依靠,等你结婚,我和你爸一定给你做套舒舒服服的家具。”

也许是太久没有和妈妈交流,陆温宁有些迟疑。

“以前的确是有些过分,但是你要理解妈妈,两个孩子资源只有那么多,我们也是无奈,现在有能力了,也想让你过好点。”

“嗯”

“一个家,始终不能少一个al屁ha,我看那个小伙真的不错。温宁,快点结婚吧。”

陆温宁垂眸,她忍着脾气说道:“妈,我条件b他好很多。”

“那也是一时的,等你年龄大了就知道,社会上对ome干a太苛责了。”

陆温宁皱起眉,悲伤地说道:“你也知道对ome干a太苛责了吗?”

陆妈当然知道,她也是这样被妈妈这样教育的。

她也疑惑过,家庭资源为什么全给了哥哥。

她喃喃自语:“所以依附al屁ha不就好了。”

陆温宁再也受不了,她甩开陆妈的手,逃回自己的房间。没有看见陆妈在她背后倒下,还剧烈的咳嗦起来。

——

陆景升的婚礼越来越近,陆温宁从她床上醒来,被子下滑,露出粉红的肩头。

床的主人,伸手摩挲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太久没相见,让两个人的克制都喂了狗,周凃假装陆温宁睡她床上,她日日夜夜和妹妹颠鸾倒凤。

这不,颈部布满的吻痕,又没法见人了,陆温宁睡眼惺弄中,嘟囔一句:“都说了别留痕迹,还弄这么多。”

“忍不住。”陆景升目光缱绻,将人圈进自己的颈窝,轻声说道:“还可以在睡一会。”

陆温宁靠在温热的怀里,说话还带着n音,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

“要结婚了怎么办。”

“嗯,你想怎么办。”

长睫毛一颤,陆温宁睁眼,“景升,你是不是又讨打了。”

唇边被压下,陆景升好看的眼睛,全是姐姐的缩影,她感慨道:“给姐姐打一辈子也好。”

不知道为什么,陆温宁想到着名广告。

妈妈在打我一次。

她忍不住弯了眼。

这样闹了会,觉也醒了,她又问了一次。

陆景升自知躲不了,“形婚。”

果不其然,她看见心上人皱眉,亲亲对方额头,叹息道:“没办法了呀。”

陆温宁不开心了,她推开陆景升,思来想去,还是不同意。

陆景升继续劝道:“只能这样了,再过十几年,我们再找个没人的地方在一起。”

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内心告诉她不应该这样。而且景升是什么态度,还和别人结婚。

陆温宁温润的眸子生了几份火气,“你敢。”

这可把陆景升听乐了,她竖起小耳朵,凑到姐姐面前。“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你敢,你要是和别人结婚,我就不要你了。”

这话可有些重,心头一动,陆景升悻悻地缩回来。

不过,好像姐姐真的下定决心了,她们要勇敢地一起面对,在太阳下奔跑。

“走吧,我已经计划了,特意申请到婚前有一次约会,到时候我们便可躲开别人视线的机会。”

“这会不会太自私了。”

“我留下了很多钱。”陆景升眼梢下的小痣黯淡无光,“这是我选择的坚定,姐姐呢。”

33.结局

那天来的很快,衣服都整齐地摆好放在行李箱里,陆温宁身着浅蓝垂衬衫,脚踏着精致小皮鞋。正又一下没一下地踩着白瓷地板。

她喃喃低语:“我们真的就要这样走吗?”

陆景升蹲在一边,拉上行李拉链,好看的手指抵在黑色行李箱,语气轻柔:“姐姐怕了?”

“没有。”陆温宁抬头看天花板,只是觉得这么多年好像没有什么改变。

按照计划,周凃一走,收拾行李,登机出国,就没人再能管她们,听起来好像不错。

真的要这样吗?

酒店白光下,房间空空如也。

陆温宁趴上陆景升的背,圈着对方的臂膀,瘪瘪嘴撒娇:“以后就只有景升了,景升会把我卖了吗?”

“卖了谁给我暖床。”陆景升侧头,用鼻尖蹭了下姐姐,“小脑袋瓜子整天想着什么呢?”

“哼。”耳边传来一声轻哼。

两个年轻人坐在车上,准备远赴他乡。

手机不应景的响了,陆景升接过电话。

是陆妈生病了。

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对视许久。陆景升打开车窗,寒风呼啸而过,卷起一推白纸。

陆温宁墨发跟着风在乱吹,额边的垂发遮住了双眼,“景升,妈妈生病了。”

要不要回去,稍微动脑子都知道,陆妈有可能利用生病的信息骗她们。

陆景升低沉地说道:“如果我们回去,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

陆温宁其实知道,作为从小家庭资源倾斜的对象,妹妹肯定b她更有不能自私逃跑的理由,现在这样,只是为了在她眼前做下坚定的模样,让她不要动摇。

她抱住陆景升的头,让对方埋进自己的颈部之间,双手轻轻拍着后配,轻声说道:“不会的,景升,是姐姐不好,姐姐现在回来,怎么样都不会再丢下你了。”

陆景升:“可是....我不能对爸妈动粗。”

“在想什么呢?傻妹妹,没让你打人。”陆温宁难得有会姐姐的模样,她肉了肉陆景升的耳朵,“我们不逃,好了,回家吧。”

回到家中。

陆妈站着,面色铁青。看样子身体y朗的很。

陆景升站在姐姐面前,牵住对方的小手,示意不要害怕。

陆妈痛声骂道:“你们真行,我养了两个什么玩意。陆家的列祖列宗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尽了。”

说道激动之处,又咳嗦了两声,面红耳赤哭诉着:“乱伦,你们这是乱伦,街坊邻里,指着我脊梁议论,我还做不做人了。”

最后大声喊出:“我就是死,都不会让你们在一起!”

陆景升深吸口气,保持冷静。

“我知道这件事很难接受,但是已经发生了,我希望能够冷静地讨论下这个事情。”

“闭嘴。”

陆爸一直悄悄地观察了,终于找到时间,反手就把陆景升按住。

“al屁ha的t质让你精脑入虫,连自己亲生姐姐都上?”

陆景升并未反抗,陆爸年事已高,她作为小辈扭打一起实在难看,只是挺直后背,朗声说道:“我喜欢姐姐,我爱姐姐,我这辈子就只要她。”

啪。

一声巨大巴掌声,陆景升脸上红肿的五指印慢慢浮现,陆温宁赶紧蹲下,捧起她的脸轻轻抚摸。

“住口,你听听你再说什么!”陆妈都要疯了,她从来不打陆景升,这是第一次。

“你是什么恶心东西啊,我生了两个怪物。”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两个女儿,趴在地上,疯狂摇头。

陆爸安慰着老伴:“把温宁快点嫁了,有了自己的家庭慢慢就会好的,你别动气了。”

说完他蹲下,准备将两人扯开。

陆温宁咬了咬唇,推开了陆爸的手,眼眶里全是倔强的眼泪,她发抖着,几乎已经忍到了极限。

她对陆妈吼道:“为什么乱伦!你有想过什么吗!?”

热泪顺着脸颊落下,她环顾了这个家,“景升!你是怎么无视她的!”

“做得好就有糖吃,做不不好就给巴掌。”

“她那幺小,就只能躲到姐姐的怀里,她问我是不是爸爸妈妈不喜欢她。”

“我只能告诉她,姐姐喜欢她,姐姐永远喜欢她。”

“她那幺小啊,就好像终于找到一个避风港一样,往我的怀里缩。”

陆妈穴口疯狂起伏,她低声问道:“那你呢,你为什么知道是错,还要去犯,她是你妹妹,你要矫正她啊。”

陆温宁自嘲一笑,“为什么?”

她用力地吼道:“因为景升是这个家里唯一心疼我的人!”

“你们从小就偏心,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景升会把吃的藏起来,喂给我。”

“她对我好,我就喜欢她。”

是因为过度缺爱,所以产生了这样畸形的感情吗,陆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她也有责任吗?

她选择为自己辩护:“因为你是ome干a啊,拿了资源不一定有用啊。”

“呵。”陆温宁嘲讽一笑,“那是你认为,我陆温宁是ome干a,我不b任何人差。”

“景升,是我的女朋友,现在靠着我吃饭。”

陆景升脸颊一红,挣脱陆爸的桎梏,埋首进姐姐的颈窝间,低声说道:“姐姐,你今天好a。”

陆温宁护着陆景升,对陆爸陆妈两个人说道:“我们已经不是随你摆布的旗子了,我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我就是要和景升在一起。”

就在她牵着妹妹,准备走的时候。

过渡的情绪宣泄,陆妈昏了过去。

原来生病是真的,陆妈是在强撑着,她对待孩子一直都强势,如今在这种道德方面的问题,更是想要严管。

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身子的确是跟不上了。

两人守在陆妈的病床边,她们都有些自责,特别是陆温宁。

“好了,姐姐,这也不能怪你,你又不是故意气她,况且又不知道。”

陆温宁努力撑起笑容,“嗯。”

插着针的手轻轻动弹,陆妈微弱地睁开了双眼,她看向了自己的孩子。

陆温宁浑身紧绷,不知道如何面对。她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等着陆妈的责骂,反正她和景升不会再分开了。

“温宁,对不起。”

小耳朵一动,陆温宁抬起灵动的双眸,羽睫轻颤,像是不敢相信。

陆妈的声音低垂,拖着调子说道:“造孽啊,都怪我没有好好教你们。”

她老了,也活不了几个年头了,也没有继续为难两个孩子。

“景升,温宁,你们两个以后要开心。老头子那边我会说。”

陆景升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是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吗?”

“做梦。”陆妈说完这句话,合上眼睡了过去。

陆景升侧脸,看向姐姐,满心的喜悦,忍住附身吻了过去。

暧昧的水声夹着喘气在这个单独的病房里格外突兀。

陆温宁气的想要揍死妹妹,可口中的空气又被掠夺的快,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咳咳。”

陆景升不舍地放开姐姐,暧昧的银丝在两人嘴角边拉长。

这种在亲妈面前亲自己姐姐的感觉,真是紧张又刺激,禁忌的不行啊。陆温宁严重怀疑妹妹有这种想法,她恼怒地瞪了眼对方。

后来陆景升知道了她的想法,压着她在床上,小声问道:“要不回家,在爸爸家借住两天?”

陆温宁用手推搡着妹妹,“小混蛋,避孕套又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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