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我的妹妹每天都想强奸我 (1-14)作者:目不识丁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27 10:34 长篇小说 9040 ℃

我的妹妹每天都想强奸我

作者:目不识丁

1.姐妹

当房门被打开,带着耳机的陆温宁将脸埋进枕头里,手指摁着音量键,死命的放大。

音乐逐渐攀升,几乎到了震耳欲聋的程度,让人心惊胆战的落锁声还是那么清晰。

或者是幻听吧,毕竟她吃饭、工作、起床都会惶恐地听见这声落锁。

这钉在生命里的一声,来自贯穿她一生的人。

月光透过窗台照进房内,静谧安宁,薄薄的朦胧荧光中仿佛立着消瘦的人影。

床边轻微动弹,闻到让她时常活在梦魇中的淡香,陆温宁闭着眼睛,眼泪不受控制的浸湿眼角。

耳机被人取下,她能感觉温暖的被子里,伸进来一只手,带着深刻的寒意,用力地贴到她的穴口,像是这样就能抓住她的心脏。

“姐姐,你睡着了吗?”

声音很轻,很冷,陆温宁紧张到屏住呼吸,她想装睡。或许这样妹妹就会走了。

月光下,颤抖地睫毛上笼着一层荧光,她像小婴儿一样,双手握拳侧躺,是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陆景升低垂着眼帘,视线胶在姐姐的睡颜上,将所有细节尽收眼底。

“姐姐,你睡着了吗?”

久久等待,无人回应,小小的房内,安静到极点,陆景升闭上干涩的眼睛,站起。

肺腑又开始痛了,从喜欢姐姐开始就是万劫不复,在深渊地狱中被烈火灼烧,她忍不住想把姐姐也拉下来,让她也尝尝她的痛。

门把锁扭动声后,陆温宁听见那声足以让她欢呼雀跃的闭门轻响,背逐渐放松下来,轻微地喘着气。

她坐了起来,看着紧闭的房门,眉梢舒展,月光映在她眸中微微发亮。

“姐姐,你好像很开心。”

声音清润温和,让人联想小溪汩汩流过,明明是好听的声音,陆温宁却吓得浑身发抖。

陆景升就站在她身后,脸凑的很近,看着尽在咫尺的妹妹放大的面容。陆温宁抖了抖唇,任命似的抱着膝盖。

“姐姐捉迷藏好玩吗?景升赢了,姐姐要奖励景升什么呢?”

为什么乖巧懂事的妹妹,会抱着她要糖的妹妹,会露出可爱虎牙的妹妹,成了压着她在任何地方随意索取的恶魔。

陆温宁红着眼睛侧过脸,柔顺的黑色长发凌乱铺在背上,直到腰间。

干枯掉的嗓音说道:“爸妈明天就走,你就不能再等一天吗?”

陆景升笑了笑,“我本来只是和姐姐说晚安的。”

“可是姐姐想要和景升玩捉迷藏,姐姐也舍不得景升吗?”

陆景升眼底没有光亮。她最恨什么,最恨姐姐怕她,排斥她。

她寒着身子钻进姐姐的被子,从后面圈住香香软软的身子,闻着秀发里轻柔的桂花香,心里才暖和起来。

陆温宁被妹妹抱在怀里,低着头看着妹妹的手放在她的腹部上,和她一阵耳鬓厮磨。

她不明白,为什幺妹妹可以做这些事情这么自然,她们是姐妹啊,血液里留着一模一样的基因。

有时候陆温宁会想,是不是她一步步纵容陆景升,才会把乖巧的妹妹变成了这样,她张了张嘴,又落下,她还是骂不了妹妹。

“景升,你回去睡觉好不好,明天爸妈走了,你再来好不好?”

陆景升抿着唇没有回答,而是将手从腰间伸进陆温宁的睡衣里面,一路摩挲向上,摸到x罩,皱眉。

“晚上,不要穿这个。”

陆温宁以前睡觉都是不穿的,只罩着睡衣,但自从夜晚妹妹有事没事溜到她的床上,她就不敢不穿。

她还好意思说姐姐。

眉目低垂着,自己也没有察觉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委屈巴巴的模样。

陆景升读出她表情的意味,亲了口姐姐的侧脸,“穿不穿都一样,反正会被我脱下来。”

一边说着话,同时,细长分明的手指挑开x罩的扭扣。

陆温宁眸里泛起水光,难耐的扭了扭纤细的腰,“你就不能再等等吗?明天爸妈就走了。”

她们的父母就睡在她房间的隔壁,平日里这般也就算了,她一个受害者都在努力帮妹妹掩盖罪行了,妹妹为什么这么巴不得所有人知道她们乱伦的关系。

“就这么想爸妈走吗?也是,搬家的时候姐姐笑的好开心。”

陆景升还记得姐姐刚刚毕业,要脱离家庭的模样,要远离她的模样,眼里升起一丝痛意,她从陆温宁的睡衣中地掏出内衣。

内衣是淡粉色的,中间还系着简约版的小蝴蝶结,挂在陆景升的手臂上,悬空于陆温宁的眼前。

胸前的一空,让陆温宁酸着鼻子,双臂环在胸前,遮住双乳。

“别捂着了,见过很多次,粉红色的,随便舔两下就立起来了。”

怎么这样,对所有人都礼貌客气的妹妹,就对她百无禁忌地说浑话、脏话、荤话。像个小坏蛋。

深深的吸了口气,陆温宁咬着唇,手腕被人圈住,毫无抵抗地被妹妹分开双手,薄薄的睡衣之下,微微突出挺立地两点。

陆温宁羞愧到满脸通红,很快耳边传来细细的喘息声,一双带茧的修长大手在她娇躯上随意的游走,然后五指伸开捏着她的饱满的浑圆,放在掌心里肉玩。

哪有姐姐被妹妹这样摸的,色情又充满占有欲,陆温宁只能缩着清瘦的身子,眼泪垂在眼眶,一声不吭。

软绵绵的同时又富有弹x,沉淀硕大的水气球陷在指缝里,陆景升只要一想到姐姐的身子会被别人这样碰,就嫉妒到要发疯,无论如何她都放不开姐姐。

她已经疯掉了,她也不介意自己更疯一点。

可是为什么姐姐永远要把她当妹妹,都做这样的事了,还不把她当做成年al屁ha看待,是可以占有她的al屁ha,是可以欺负她的al屁ha,这些,什么时候姐姐才能意识到。

她用力地捏了下软绵绵的奶子,看着姐姐吃痛的皱眉,抬头看她。

陆景升松开哑着声音说道:“再过几年,我有一个喜欢al屁ha的a朋友,姐姐和她形婚,我和另一个喜欢ome干a的o形婚,我们在一起住在楼上,养你喜欢的猫好不好?”

胃在翻涌,陆温宁捂住嘴巴,忍住恶心,她都已经很努力在忘记这些了,只要妹妹长大,遇见喜欢的人。总有一天她可以逃离。

为什么又要反复的绝了她的希望,陆温宁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留下。

陆景升看着姐姐哭得打起了嗝,所有眼泪都化作了酒精燃料,将她心里的荒芜草原浇上个痛痛快快。

她自嘲地想到若是有把火,怕是连着天都烧的发紫。

“景升,我是姐姐,我们这样不对,我们不应该在一起。”小兔子抽泣地说道。

血液开始滚热沸腾,浓烟钻进肺里,五脏六腑又开始剧烈抽痛,她激烈地咳嗽了两声,她要被姐姐b疯了。

2.夜袭

床单被扭曲成一缕一缕,自中心向四周蔓延。

纯白的睡衣散落在地上,狭窄的空间里,不断响起啪啪的撞击声,夹杂着轻微的水声,以及抽痛的吸声。

陆温宁浑身赤裸躺在床中心,柔媚的酮t一览无余,银色月光铺在她饱满硕大的乳房上,发出皎洁的荧光,白得令人晕头炫目。

因为不断被冲击,跟着主人被撞得晃晃荡荡,像是牛奶打起了海浪。

一只骨节泛着红的修长手掌,直接拍上来,然后又抓着水气球捏来捏去,细嫩的乳房经受不住这样的肉玩,不一会,白皙乳肉泛起了深浅不一的粉红指印。

陆景升正骑在姐姐身上,握着纤弱的腰线,小腹之下挺着粗y如铁的肉棒,不断捣入对方稚嫩的小穴。

两人jia0干0u处,亮晶晶的水光涂满了粉红的阴唇。陆景升律动很快,臀部一耸一耸,将粗长的肉棒迅猛地插入甬道,又快速抽出,以此反复。

她又倪了眼正在进出的肉棒上附着的粉嫩媚肉,被捣得翻出又被撞回去的委屈模样,嘴角轻微的一提。

她很庆幸,姐姐平日里带着银框的眼镜,喜欢抱着本书在窗边看,娴静又安宁,所以没有人会猜到宽松衣服之下有这么淫荡的身体。

当然她也不会让任何人发现。

小腹因为主人用力地抽插,凸显轻微的肌理。对b陆温宁被侵犯到泪眼婆娑的凄美形象,她倒是衣冠楚楚,只是把袖口折到半截手臂处,露出清秀的手腕,系着根红绳。

那是她十六岁时,听人说收到女孩子送的红绳,就意味着两人可以永远在一起,她央求了那姐姐好久才得到。

她们是最亲近的人,占据对方成长的所有时光,她就想不明白,姐姐为什么总想着要去找个外人。

陆景升冷哼一声,抬起屁股,双手撑着陆温宁的身侧,用力的挺着肉棒贯穿sh濡的花穴。

这糟糕的身子真是越来越习惯妹妹的操弄。

腿心传来绵密的冲击让陆温宁宛如溺在大海中,海水侵染了她的灵魂,水波一阵阵划开,传来无数让人难以启齿的酥麻快感。

陆温宁红着眼睛,哪怕她心里抗拒的要命,身体还是诚实的起各种反应。

妹妹知道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只要随便摸摸,肉肉,花穴就像被蚂蚁爬过一样又痒又空余,止不住流出淫水。为了被填满,她还会主动扭着腰夹妹妹的肉棒,被捅得舒服还会发出娇媚的呻吟。

真的好淫荡,她一定是全世界最坏的姐姐,陆温宁死死地咬着唇,不让嗓子泄出一声诚实的呻吟,绯红的脸埋进枕头里,凌乱的黑色长发随意散开铺在洁白的床单上,双手拼命抓着被子,指尖用力到发白。

陆景升见状深吸口气,一边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干,一边用手抚开姐姐汗湿贴在唇边的黑发,随后又抬起藏起来的脑袋,瞧着对方又红又湿的脸,眯着眼睛问道:“姐姐,为什么不愿意看看景升呢?”

明明长着张冷淡的脸,面皮又薄,在学校里斯文温柔、礼貌客气。偶尔那双狭长的眼里还会流露出漠不关心,配着眼梢下极小的淡痣。怎么看都不像会卖萌撒娇的模样。

陆温宁难受的撇开脸,别装了。乖巧懂事的妹妹才不会脱她的衣服,玩她的奶子,把腺t插进她的身体。

十足不想面对的样子

独角戏唱久了,被拒绝多了,陆景升心里也生起了怨气,姐姐就像个白眼狼,每次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喂饱了就翻脸不认人。

顶弄地动作缓缓变慢,一会儿干脆直接停下来,将湿漉漉的肉棒从被操的有点外翻的穴口拔出,压在姐姐嫩白阴道上辗转摩擦,明知故问:“姐姐怎么不愿意看我。”

即将高潮的小穴因为肉棒的抽离,难耐地翕合着。

两瓣丰满肥硕的阴唇一张一缩,粘稠地透明液体从中吐出,一滴滴淌入干u缝里。

难受,临门一脚实在太难受了,她的意识即将被撞入天堂又被扯下来,悬在半空。

身体深处空虚得要命,她是明白了吸毒的瘾君子,这种戒断反应真的让浑身都在发麻,吸了吸鼻息,陆温宁咬着唇,还是死活不说一句话。

陆景升又是一声冷哼,然后伸出指腹按压在红肿的阴核上,细细的磨。

如触电般的快感从敏感的阴核扩散,陆温宁才逐渐抽离终止高潮的难受。

陆景升抿了抿唇,撬开对方紧捏床单的手,牵着它握住自己火热的肉棒。

纤柔小手附在狰狞的肉棒上,带来丝丝凉意,陆景升舒服的眯起眼睛。

“姐姐,想舒服,就拿着它自己伸进去。”

好y、好烫、好粗这些都是陆温宁下意识的反应,她正抓着妹妹的火热的腺t,陆温宁红着脸,哆哆嗦嗦想要撒开手,但又有点好奇。

她又捏了捏海绵t,体会完对方的y度与温度。才小声地说道:“景升,今天到此为止吧。”

这小动作哪里逃得过陆景升,她真的被气得笑了,臭流氓姐姐,还只顾自己爽。

白天里天天血缘论拒绝她,床上被伺候时又躺着舒舒服服享受,完全不照顾她的感受。

下体胀的都要爆了。陆景升再也不想思考姐姐受不受得住这样的问题,前戏扩展也够了,她直接掰开姐姐细白的双腿,双膝压住。

握着腿间粗长的红色肉棒,蹭开红肿的肉缝,直接捅进花心,抱起纤细的腰,就像个电动马达一样,疯狂冲撞。

“唔...景升...疼...”这波快感就像暴雨一样砸下来,带着些许的疼。陆温宁扣着妹妹消瘦的背,弄出无数的红色指甲印。

但是不管她怎么求饶,身上的人还是宛如铁墙一样,无法撼动。

房间内的啪啪水声,几乎要撞裂陆温宁的耳膜。

生理盐水染得眼角通红,她微张着唇,像是搁浅的鱼,用力地吸收稀薄的空气,性感地锁骨凸显,颈部形成两条优美的肌理。

妹妹又开始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简单粗鲁地操干,陆温宁心发出一阵阵抽痛,妹妹怎么这样,她是姐姐,怎么成天在她身上发泄欲望。

她张开唇,猛地咬住妹妹的耳朵。

“阿...嘶...”突然起来的打断,让陆景升没有控制住,声音喊的大了点。

她低头,准备教训陆温宁。

走廊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一阵砰砰地敲门声

“温宁阿,你有没有听见景升刚刚叫一声?”

血液都僵住了,陆温宁白着一张小脸,门外就站着爸爸,她在房间里和妹妹乱伦。

3.

陆温宁吓得缩进陆景升的怀里,单薄的肩膀微微颤颤。

她仰头看向陆景升,眸里的水光还没有褪去,映着妹妹刚刚褪去青涩的脸庞。

陆景升叹叹气,肉了肉姐姐潮红的脸,小声安抚:“和他说没有听见,你刚刚睡着了。”

陆温宁垂下粘着泪珠的羽睫,紧张地抓着妹妹两侧的手臂,结结巴巴对着门说道:“爸..爸,我...没有听见。”

“哎,景升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把房门反锁了,一晚上不见个人影。”陆丰弯着腰,将手放下,放到背后,“算了,温宁啊,你早点休息,等下次碰上你妹,好好说她一下。”

“好....”

“说起来,景升从小谁的话都不听,就只听你这个姐姐的,你教育她,我也就放心了,你可千万别忘了。”

“好...好的。”

陆丰欣慰地转身走向里屋。

脚步声渐远,剧烈的心跳渐渐放缓,陆温宁放松下来,她慢慢地推开陆景升的怀抱

而她没有察觉粗硕地肉棒还在她的体内,随着主人的呼吸时收腹一跳一跳的。

没良心,喂不熟的白眼狼,陆景升心里憋着口气。

小腹蓄力一会,然后整根埋进,直捣入花穴深处。

下体猝不及防地被火热异物一挺。

惊雷般的快感,迅猛地激到天灵盖,陆温宁仰身一颤,紧闭的粉唇此时微张,“嗯...啊。”

一声娇媚地呻吟旖旎地流入陆景升的耳里,像是十年出土的女儿红,芬芳醉人。

果然心上人的呻吟是世界上最好的春药。她小腹下的火热肉棒又肿大了一圈。

肉了肉姐姐细嫩的阴道,她醉醺醺地决定等爸妈走了,她要在窗台、厨房、沙发、浴室里压着姐姐让她叫到声音哑了才放过。

陆温宁哪里知道妹妹满脑子的h色废料,她的注意力全在被塞的满满当当的花穴上,肉b1被撑得吃力张开,她难受地伸手抵在妹妹的肩膀,以此创造脆弱的防线。

哆哆嗦嗦地抗议:“景升。爸差点就知道了,你快点拔出来,不然姐姐要生气了。”

陆景升倪了眼肩膀上纤弱的手腕,“那你生气吧,从小到大你也就只能凶凶我。”

她毫不费力将姐姐的手扣住,然后压在床头,抽出挂在墙上牛仔k上的棕色皮带,用力的打了个死结。

她骑在姐姐身上,沿着腰线摩挲而上,直到捏了捏圆润的下r,手指一步一步爬上粉嫩的乳头随意地扣弄。

陆温宁看着妹妹玩自己的乳头,腿心很快的起了反应,透明的淫液止不住流出。她贝齿咬着下唇,双眼通红。

粉嫩的唇瓣浮现浅浅的牙印,陆景升附身嗪住姐姐的双唇,撬开牙关,含住唇瓣细细舔舐然后松开。

她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颗口塞球,通t黑色,中心有个小孔,两边是玫瑰丝绸,用来绑住。

“别咬自己。”

她用sh纸巾细细擦拭,然后塞进陆温宁的嘴里,在小脑袋后系了个蝴蝶结,“怕你承受不住,买的最小的,戴上这个不用为了压抑咬着唇了。”

“唔...”陆温宁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景升,潋滟的眸光像是碎钻互忽闪忽闪。

陆景升摸了摸手腕,轻轻咳了几声,她房间里还堆着很多情趣用品呢。

月光照下来,少女的胴体散发着诱人的荧光,嘴里塞着口塞球,支支吾吾地摇头。

她喉头一动。找来一个枕头,垫在姐姐的腰下。

双手抬起白嫩的大腿,圈在自己腰上,开始缓慢律动,像一首慢歌娓娓道来,每次都是顶得最深,再缓缓拔出。

姐姐的花穴里面又sh又热,包裹住整个的肉棒,像是无数的小嘴吮吸着她的腺t,操多少遍都不够。

陆景升废了很大得劲才克制住疯狂侵占姐姐的欲望。

“唔唔。”陆温宁手被绑住,张着嘴,口球已经浸湿被,凌乱的黑发遮住泪眼婆娑,她宛如就是粘板上的肉,被人为所欲为,搓扁肉圆。

更加令她害怕是,脑海里升起笙歌,无数的快意钻进四肢五骸,整个人踏上云端,轻飘飘的。

房间内响起暧昧的水声,很轻很柔,不仔细听,难以发觉

每一次抽插,jia0干0u之处便会被捣出不少淫水,把红色棒根涂得程亮。

莫名其妙的痒,就像很饿的时候吃口美食,不能多,就一口,此后便会念念不忘。陆温宁提起臀部轻微迎合撞击。

陆景升感受着姐姐愈加跟上她的节奏,知道时间差不多到了,不然再吊着,火伙就过了。

五指陷入臀部,压迫着腿心的蚌肉张开小嘴,对着里面的泥泞提速冲刺。

她像是有使不完的劲,整个腰肌肉凸显线,宛如一场暴雨,毫不留情地打在姐姐白嫩的娇乳上,大腿根部都被她撞得泛粉。

奶子又晃了起来,像个水气球上下地拍打,陆温宁整个人也是起起伏伏,她沉沦于欲海之中,如根浮木一般被海水反复冲击拍打。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敏感脆弱的小穴,被根肉棒如何的捅进来,媚肉是如何被冠头高频率的摩擦。

口塞球仿佛不在存在,她毫不在意地呻吟,反正也会破碎成闷声。

灵魂被撞出身体,她的意识在抵抗溃散,这是她妹妹啊,她竟然忘记了姐姐的身份,沉溺在和至亲性交ei的快感中。

胃再次翻涌,身体却很诚实,生理上的快乐和心理上的反感一时涌来。最后化成了发泄的哭声。

陆景升对姐姐的身体再熟悉不过,看她迟迟不来的高潮,冷哼一声,“看样子你是又钻牛角尖了。”

“姐姐,你在被我操,被你的妹妹操。”

戳到痛处,陆温宁疯狂摇头。

“是妹妹又怎么样。”陆景升恨得眼睛通红,“陆温宁,我和你说,你这辈子就是我的。”

身下也是撞的越来越快,近乎狂轰lan炸式的掠夺,陆温宁被妹妹吓得闭上了眼,开始自我洗脑式的摇头。

这简直在是在陆景升的心口捅刀,她附下身子咬住乳头,奋力的吮吸,也开始不管姐姐的承受力,化身成打桩机,频率快得和马达一样。

陆温宁用力地抓着床头,指尖发白,脚趾抓着床单,拼命想往上缩,却退无可退的被妹妹步步紧b。

情绪起伏太大,她一个没有注意,两眼一黑。被操昏了过去。

4.起床

清晨醒来,窗外的树梢停留着蓝色小鸟,唧唧喳喳叫个不停。

陆温宁躺在床上舒展着手臂,很快她就察觉到身体处处泛着酸痛,像是被车轮子碾过一样,特别是双腿之间,酸痛中还带着一丝火辣。

不知道昏睡后,妹妹到底做了多久,她皱着小脸,提起被子,往下一看,身上却早已被人穿好睡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连腿心也被人清理得干干净净

陆温宁爬到床边,准备下床。

房门嘎吱的一声,被打开一道门缝。

妹妹走了进来。

她赶紧收回脚,缩进被子里,将自己蒙着。

陆景升靠着墙,看着那瑟瑟发抖的一小团,无奈的笑了笑,“姐姐,爸让我喊你下去吃饭,吃完早餐,他和妈妈就出发了。”

等了一会,小团自顾自地发抖,并不理解她的说话。

这样闷久了,呼吸会不顺畅,陆景升皱了皱眉,直接走了过去,她看着因为自己接近抖得更厉害的被子,一抿嘴,附身从角落钻了进去。

被子里,本就又闷又热,陆温宁猝不及防看见妹妹放大的脸,吓得把被子一丢,向床角爬去。

陆景升捏着纤细的手腕,把人抓进自己的怀里,凝视着姐姐的眼睛说道:“干嘛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

年轻的身躯却制造了强大的压迫力,陆温宁被妹妹禁锢在怀中,圈着她的臂膀温热有力,一呼一吸间全是檀木般的冷香,是妹妹血肉营造的铜墙铁壁。

她别过脸,咬了咬唇,心里默默说道,你还不会吃人,你还要怎么吃,你不仅会吃人,还能把人拆骨剥皮,啃得干干净净。她身上哪里没有被她舔过咬过。

当然这些话她可不敢直接和妹妹说,憋了半天,鼓起勇气,虎了眼妹妹,“松开我,我又不会跑。”

陆景升唇边不明显地一扬,她缓缓松开手,眸光一掠,想是想起什么,倏地又突然抓住姐姐的手腕。

上次她这么天真的时候,还是姐姐大学毕业。

当听见姐姐要去离家很远的城市工作时,她死死地抓着对方的手,央求着不要走。

姐姐带着帽子,拖着白色行李箱走到台阶上,笑着对她说:“景升,松手吧,姐姐还会回来的。”

那是发生那晚事之后,姐姐第一次对她笑,很动人很温柔。

她信了。

然后呢,足足三年不见人影,她费尽心机才找到机会,花了不少力气来到操大做交换生,这只狡猾的兔子,一句话都不能信。她只能相信自己。

“那次不是我稍微放开你一点,你就和兔子一样窜得老远去了。”她将陆温宁往怀里紧了紧,香香软软的身体,抱得人心都化成摊水了,忍不住凑近想一亲芳泽。

陆温宁侧头撇开,“你刚不是说爸喊我们吃饭吗?现在走吧。”

陆景升收回僵在半空的双唇,眸中暗火一掠,将姐姐的黑发重新捋了捋,掖回泛粉的耳朵后。

她一挑眉,眼梢下的小痣便动人极了,“忘记告诉你了,爸是让我三十分钟后喊你下来,也就是说现在我们还有十分钟。”

陆温宁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十分钟足够我们下去了吧”

等来的却是妹妹微微震动的x腔,她在闷笑。

陆温宁早已是外强中干,紧张地抓着手腕。

“有什么好笑!”

陆景升把姐姐抱到房门口放下,背对着门,反手熟练地把大拇指按在锁芯,叮的一声,形成了私密空间。

“姐姐昨晚高潮了多少次?床单都被沁湿了,而我一次也没有s。”

陆温宁回想起黑色口球,恼羞成怒地轻轻推了妹妹的穴口,“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景升b近,双手至于姐姐身侧抵在门上,“帮我口,口到s。”

白日宣y!怎么这样!陆温宁蹲着,捂着耳朵,假装没有听见。

“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自己来了。”陆景升伸出手掌隔着里衣覆上姐姐饱满乳肉,掌心按着乳头压扁揉搓。

敏感处被大手随意抚摸,任她躲都躲不及,陆温宁抓着妹妹的手,毫无办法阻止对方的频频侵犯,眼见着嫩白乳房又要从睡衣里被掏出,她松了手,小声投降:“我口。”

陆景升不言一语,抿着唇,惩罚似地继续扣弄着小乳头,看着姐姐不停回缩,直到眼都红了才停手。

她靠着墙上,双手枕头,“帮我把裤子脱了。”说完就闭上了眼。

陆温宁知道拒绝妹妹,都会被加倍讨回来,昨晚的频频反抗,已经惹恼了妹妹,所以才会给她定一个这样的难题。

她抬头看向妹妹纤细的腰间,穿着宽容的休闲k,中间悬着两根灰色的绳子。

咬着唇,伸手哆哆嗦嗦地扯着两根绳,拉得越来越乱。

陆景升只要想着姐姐蹲在她双腿之间,腺t就开始发涨。

警告道:“你浪费太多时间,还剩八分钟了。”

陆温宁慌了神,干脆捏着k边,用力一挎,赤红的肉棒瞬间跳出,弹到她的脸上。

半勃起状态,还有点软,带着点妹妹的檀香味道。

她微微凑近,与冠头的距离宛如张白纸。鼻尖甚至能感觉到肉棒散发的热气。

5.晨练

暖橙光照进窗内,投下铁栏的y影,映在两人的身上。

陆景升刚刚成年,满身年轻人的朝气,背挺的笔直,撑住宽松的灰t,俊秀的长腿边散落着灰色休闲k,腹下挺着根粗硕的赤红肉棒,闭着狭长的眼,手指轻轻敲打,一下又一下,她在计算时间。

姐姐正蹲在她的跨前,柔顺的长发铺满了背,直到垂在地上。

此刻,敛着被阳光渡上淡金的羽睫,前倾身子,虚含着冠头,仿佛即将吞下。但也只是仿佛,双唇一直悬在半空,露出可爱的粉色舌尖。

因为闭着眼,身体反倒更加敏感,陆景升额头沁出薄薄的细汗,随着姐姐每一次呼吸,热气拂过,她都痒得想要顶。

忍不住低头,瞧着要舔不舔的诱人模样。

干脆直接蹭上去。

带着些色情意味,粉红的冠头,压在少女柔软的唇瓣上。

细长分明的手指握着棒身,辗转着蹭了蹭,声音带些冷:“怎么?是离开我太久了,姐姐都不会口了吗?”

陆温宁抖了抖身子。

在妹妹上高二的时候,近乎每个早晨都守在她房门前,口完才许她吃早餐。

为了减少口交时间,她越来越熟练,知道怎么刺激冠头、冠状干0u、y囊这些敏感部位,从脱裤子到接精液,舌头愈加灵活,急切的吞吐,像个荡妇一样取悦着年轻al屁ha。

那淫乱的一整年,妹妹的精液味道仿佛刻在她的味觉上。像是秋葵一样黏黏糊糊的,吞下去还堵着嗓子眼。

陆温宁难过的拉拢起长发放在胸前。如果是找一个人发泄肉欲,明明谁都可以,为什么唯独是她,同父同母生下来的姐姐。

吸了吸鼻子,陆温宁伸出细嫩的小手握着粗硕的肉棒,掌心触感火热坚y,青筋像是连接着心脏,砰砰有力的跳动。

犹豫一会,她皱着鼻子,凑近肉棒根部,用柔软的小舌滑着舔。

她太了解妹妹了,喜欢享受前戏,心情好的时候,脱光她的衣服,在床上抚摸亲吻都能弄一整天,生气的时候,又会不管不顾的捅进去,大开大合,激烈得像是要操死她。

粉嫩的舌尖,在肉棒上画无数湿热的半圆,shsh嗒嗒的液体涂得肉棒锃亮,最后抵着棒身直舔,钻进了冠状干0u里。

狭长的眼睛颤颤巍巍地睁开,陆景升伸手,抚摸潮红的小脸,看着姐姐舌头灵活得和蛇一样,圈着她的冠头不断打转。

果然她们是亲姐妹,天生都有着浓烈的欲望,像是压抑在黑暗里的种子,只要没有道德1un1i的约束,顷刻间都会生长成参天大树,那时,释放欲望的姐姐一定是天下最淫荡的姐姐,活色生香地骑在她身上,扭着腰不停地索要。

只要她坚持,总有一天姐姐会放下心结,和她好好过日子,也是因为这个念想得支撑,她才没有因为姐姐一次次拒绝没有崩溃。

这不,姐姐也能向情人一样取悦她。她心里生起自我欺骗式的满足感。

肉棒又粗又y,表面还有那么多青筋凸起,放在嘴里又热又撑,信息素还浓郁得像是梅雨天气,闷热潮sh。要是能化形,非得把陆温宁整个人都沁湿了。

好在妹妹的臀部愈加紧绷,眼看胜利在望,她加快速度,含着一小截粉色冠头吞下,吮吸亲吻。又很快滑开,从另一个角度舔舐,然后包住,用粉唇轻轻触碰。以此反复。

陆景升手指滑至姐姐微红的耳尖,将散落的长发掖好,腹下,姐姐正按在她的玲口上挤压,双指一挑,领口被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连着食指上。

姐姐从下往上望着她,平日里正经的眼梢竟生了几份媚意,微张红唇,伸出粉舌,玲口上的银丝全部卷走,最后再将手指放入口中吮吸,精液一滴不剩的被咽下。

小骚货。

陆景升有些站不稳了,姐姐口技被她调教的太好了,湿热柔滑,舌尖若有若无的挑逗,轻轻松松地拿捏住她的心脏。

不过那个动作,她有教姐姐吗?

陆温宁羞得快要脑袋生烟了吗,她不知道刚刚那个动作是哪里学来的,就是情不自禁,想要看见al屁ha因为她站不住、因为她失控、因为她沉沦。

怎么回事,都怪妹妹把淫荡传染给她了,要是有书用来遮住脸就好了,陆温宁此时骑虎难下,掌心下肉棒越来越y,以往这时,下一步该是疯狂吞吐,刺激冠头射出所有精液,晨练也就结束了。

然而十分钟早已过去,楼下传来妈妈有些急切的声音:“你们两姐妹又缩在房里,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干嘛,今天爸妈要走,还拖拖拉拉,快点下来吃饭。”

陆温宁看着妹妹腹下被挑逗得完全勃起的肉棒,干巴地吞了下口水,完了下一次,她会被操死吧。

即将高潮却被打断,陆景升沉着脸,眼梢下的小痣不情愿地一动,“姐姐,你先下去吧。”

一般兄弟姐妹,只要下去一个,另一个就还有喘息的时间。

陆温宁马上了然,潋滟的眸光柔柔地放在妹妹身上,吞吞吐吐道:“我没有完成任务,但是景升,姐姐不是故意的,你这样没事吧,要不..姐姐在帮你弄弄。”

陆景升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姐姐,无非是要个不怪罪她的话,真的气笑了,无奈道:“这件事就算了,你快点下去。”

果然,说完这话,小兔子亮起来眸光,火速的跑出了门。

根本就没有担心她嘛!陆景升恨得牙痒痒,坐在姐姐的床上,拿来昨天的睡衣,闻着姐姐桂花香槟的信息素,右手覆在赤红的阴精上,来回用力地撸。

想象着她房里藏起的各种情趣用品,将它们用在姐姐身上,把对方欺负到哭出来的模样,终于涌出干us意。

她真想把精液全s在姐姐床上,就像s在姐姐身上,顺便还能让姐姐睡在两人混合信息素之中,真好。

但她只能老实地从床边拿来卫生纸,接住一股浊白液体,大口的喘气。

陆温宁,我们来日方长。

6.家庭

陆温宁先跑进厕所,快速洗干净脸,用空气清新剂往身上喷了一圈,刚出洗手间,就被妈妈喊住。

“你妹还在干嘛呢。”

她慢慢吞吞地说道:“还在...上面穿衣服,等一会就下来了。”

陆妈将最后一道菜品放在桌子上,解开碎花围裙,挂着椅子上,对着陆温宁说道:“当姐姐要做榜样,不然妹妹也跟着学。”

她懂妈妈的意思,她从小做事就慢吞吞的,现在妹妹还在楼上,肯定是跟着她养成了拖延的坏习惯。

陆温宁委屈地鼓气,她又不能说妹妹才不是你们看着那样纯良呢,一肚子坏水,还很会欺负人。

“好了好了,快吃饭,9点的高铁。”陆爸从中调解,冲着陆温宁使眼色,示意她快点坐下来。

“你还说,都是跟你学的。”陆妈嗔了眼陆爸,从椅子上站起,“不行,我去上面看看景升干嘛,这孩子不吃早餐怎么能行呢。”

陆温宁慌张地拦住妈妈,“景升都这么大了,不会喜欢别人去她的房间里的。”

在父母眼里孩子永远是孩子,这话说得就让陆妈不爱听了。

“嘿,我说你们大了,还有小秘密了,有什么不能给爸妈看的?”

陆温宁紧了紧手指,有什么不能看?

你的两个孩子乱伦,做尽夫妻之间的事,每晚姿势玩得ba屁还花。

这些苦只能在心里酝酿,爸妈年级大了,受不了刺激,她盯着地缝,羽睫微颤,一声不吭。

知女莫如父,陆爸看出陆温宁回避的眼神,知道她状态不对,也跟着扯住陆妈。

劝道:“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进去撞见她的换衣服多不好,快点吃饭吧。”

这话就说到点上了,陆妈身为ome干a。的确不太好和al屁ha的女儿亲近了。

她失落地坐下,转身给女儿夹菜,另起话题:“温宁,你这孩子也是的,跑到外省工作怎么就不回家看看我们,爸妈多难过啊。”

陆景升拿起j蛋敲放在手心里,掌心灼烫,但不妨碍她惆怅的想起,的确很久没有和父母坐在同张桌子上吃饭了。

她不太聪明,读书马马虎虎,为了逃离妹妹的掌控,大学刚毕业,托着朋友的关系找了个离家远的二线小城市任职语文老师,才勉强起来。

三年了,一直不敢回家,她祈求妹妹能够长大后逐渐忘记畸形的感情,那样她们还是家人。

可惜天不顺人意,任她怎么想,都想不到妹妹会从帝都转到操市大学做交换生,整个暑假都会借住她家。

而且还更加变本加厉,不知道哪里学的,连口球都懂了。

真不敢想象爸妈一走,妹妹会怎样肆无忌惮拉着她上床。

剥j蛋的动作愈加缓慢,半天才剥开一小块。低着头发了会呆,她忍不住再次问道:“爸,妈,你们要不要多住几天。”

她剥j蛋壳都剥了半天,细碎的白块堆成一片,陆妈摇了摇头,“不是我说你,从小到大做什么事情都不像,剥个j蛋都剥不好,我们工作忙,让妹妹过来照顾你我们也放心,给你做了一桌子的菜,别光顾着j蛋。”

陆温宁看向餐桌,她家是中国传统家庭,早餐一般都是吃面条,但是昨天爸妈着急把陆景升送过来,晚上没有怎么好好聚一聚,所以今早就有些丰富,本意是家人团聚吃顿好的。

她的筷子夹向小j腿,外酥里嫩,j皮煎出了油香味,裹着层脆皮,这是她最喜欢吃的小j腿。

“温宁,这是你妹妹最喜欢吃的油炸小j腿,给她多留点。”

这也是她最喜欢吃的油炸小j腿啊。

刚刚吃就被遏制住,陆温宁搁下筷子,妹妹自小聪明伶俐、成绩优秀又是al屁ha,的确b她更得家里的喜爱。

从小到大,大j腿给妹妹,小j腿给她,最好的永远是妹妹的。父母疼爱她,却再怎么样也b不过陆景升。

原因无非是这些,她是ome干a,还没有妹妹优秀。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能狠心离开家三年,对于父母来说,妹妹才是最重要的,她只是附赠品,所以她只想父母给多少她就还多少,快点逃离家庭。

看着陆温宁搁下筷子,陆妈说道:“怎么不吃了,你是姐姐嘛,要懂事一点,我和你爸还要去努力赚钱,现在年轻人买房子太辛苦了,我们趁着还做得动,快点存钱,多给你妹妹办些房产,将来好娶妻结婚。”

陆妈将大部分j腿夹进了小碗里放在一边留给陆景升,又夹了一个小j腿放在陆温宁碗里,“将来找个条件好的对象就好了,温宁,是妈妈不对,快点吃吧。”

“昨天让你多买一点,你又说够了。”陆爸默默吃着菜,“这事是你妈做的不对,但是话糙理不糙,温宁,你就让着妹妹点吧。”

白嫩的j蛋在陆温宁手中被哆哆嗦嗦的扣得丑死了,这样的话她听太多次了。

勉强地笑了笑,她夹起j腿,坐直身子,潋滟的眸光在眼眶中打转,“没事,我明白。”

陆景升从楼梯一下来,就不明所以地接过陆妈塞给她一碗小j腿,再抬头,眼里就只剩下姐姐委屈的模样。

大步走过去,指腹按在姐姐的眼眶下,轻声哄道:“这是怎么了。”

陆妈自知理亏,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就...让她多留给你一些j腿。”

陆景升平淡的说道:“妈,让姐姐多吃点。”

她坐在陆温宁身边,捏着j腿的根部,递在姐姐面前。

陆温宁盯着妹妹白皙的手指发呆。

陆景升一秒钟就读出姐姐平静脸色下嫌弃,她忍着笑,凑近姐姐的耳畔。红唇轻启,用最温柔的声音说道:“不吃,今晚就在餐桌上操你。”

陆温宁瞳孔一缩,心中的悲情立马就散了,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b面对妹妹更可怕了。她张开小嘴,咬下一块j肉,愤恨地咀嚼。

这边处理好了,陆景升眉目舒展。

她拉着陆妈在厨房说道:“妈。我不是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吗?ao平权了,ome干a在社会上也要很辛苦上班的,你就不能平等对待我和姐姐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科学报告上写了,ome干a六千收入的难度等于al屁ha的九千收入,的确是al屁ha在社会上更有优势嘛,投资al屁ha身上更值。”

“那行,以后我养姐姐。”

姐姐想要的,以后都由她满足。

7.同居

两姐妹送爸妈到家门口,陆妈面色不太好。

她把她们养得这么大就不错了,怎么还对她意见这么大。撇着脸,看向外面的桂花树。

陆爸扯了下她,笑着和两姐妹道别。

毕竟是最亲的人,陆温宁还是很快整理好心情,扬起笑容和妹妹一起向父母道别。

两个略为佝偻着的背渐渐走远,她心中百感交集,可能很多家庭都是这样的吧,彼此存在太多不理解,因为各种事情积怨,却又难以割舍,存有温情。

但是妹妹在,所以她很放心,出国之后,父母一定能被照顾得很好。

就让她自私一回吧。

陆温宁扣了扣手指,她也很喜欢妹妹,可是两人相处得实在太难堪了,如果她存够钱去了国外,说不定妹妹又会变成以前可爱的模样。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她和妹妹又可以一起吃饭、睡觉、玩游戏。

“钥匙,给我。”清冷的声音打乱嘈杂的思绪。

陆景升换了身干净的白衬衫,站在姐姐面前,伸着细长分明的手,眼睛深出的窥视欲望很重。

胡思乱想的心一下子就冻结了,陆温宁咬着唇,微微后退,慌张地说道:“你不是有一把嘛。”

陆景升抿唇一笑,半白月般的锁骨显露,迈着修长的腿,一步一步b进,黑色碎发下的眼神越来越深。

al屁ha浓郁檀木气味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笼罩在身上,吹响着占有ome干a的号角。

陆温宁被带劲的信息素刺激得浑身打颤,双腿发软,害怕地后退。

“砰!”

白瓷墙抵在后背,冰凉刺骨。

她闭上眼,慌乱地掏出钥匙,举在半空中,“给你给你。”

黑暗中一失重,她整个人被妹妹横抱在怀中。

“陆温宁,你不许怕我。”陆景升抱着姐姐,穿过茶几,温柔地放在黑色沙发上,语气轻柔:“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陆温宁瞥了眼妹妹,看着少女认真的目光,弱弱的说道:“那能把...钥匙还给我吗。”

珍视的宝物放在大街上,引起众人窥视,陆景升想想就要发疯。

她将两把钥匙用红绳捆在在一起,最为稳妥地系在脖子上,“不行,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门。”

陆温宁失落地低头,嘀嘀咕咕妹妹的罪行。 把她当什么了,当成宠物了了吗?

平静的面容下,陆景升手指微微扣动,是姐姐把她b成这样的,只要一心软,姐姐就会跑,所以得狠狠地关起来。

况且刚来的时候就打量过姐姐租的房,位置在五楼,楼下就是马路,附近菜市场、便利店、街道都很齐全,十分宜居。她有大把的时间陪姐姐散步。

她摸了摸姐姐的头,“想出去,喊我陪着就好了。”

手机铃声响起,她从安慰姐姐的情绪中抽离,接起电话,走到玄关处。

隔着一道书柜,陆温宁看着妹妹接过一个大箱子。

妹妹与快递员的交谈有些朦胧,听不太清,隐约什么vi屁客户,珍藏版之类的。

她不经地想到明明家里什么都齐全,妹妹买啥呢,好奇探出了头。

一个足有半人之高的箱子被陆景升轻松抬了进来,她放在姐姐面前,找来小刀划开密封胶带。

看着姐姐抱着枕头打探的眼神,陆景升秀美地手指按着刀柄一划。

箱子被打开,入眼是整齐地排列着的小盒子,橙色、蓝色、粉色各种颜色应有尽有。

陆景升拿起一板递给姐姐,“你挑一盒今晚用。”

陆温宁好奇地接住,她有些近视,迷糊中,以为妹妹递给她的是旺仔牛奶。

凑近一看,杜蕾斯三个大字直接让她头顶冒烟。

“我...我..们,需要这么多避孕套吗?”热意从脖子处蔓延到整张脸,陆温宁捧着绯红的脸颊埋在膝盖里。

真的很多啊,堆成小山丘,足以淹没人的膝盖了,这得把情趣用品店都掏空了吧。

“可能还不够用。”陆景升撑着下巴,眼中的狡黠像是水中的锦鲤一跃,迅猛且难以抓住,一本正经地思考道:“要不...明天再买点吧。”

“不用了!”陆温宁爬下来,扶着箱子边,弱弱地指着箱子说道:“就...就这些,够了。”

天啊,妹妹一天要操她几次啊。暑假没有别的事情干了吗?

是作业不够多吗?

陆温宁气气地锤了下拳头,大学生为什么没有作业。

陆景升失笑,她又拿起几盒,摆在家里每个角落里,厨房、浴室、客厅、睡房哪里都有。

这样想上就上,没有顾虑。

忙活一阵子,家里充斥暧昧的气息浓重,简直和小情侣度假似的,她按捺雀跃地心情,把剩余避孕套一点点装进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

陆温宁一个人无聊地盯着箱子,随着避孕套被移走。

透过细缝里,印着暧昧图片的盒子显露出来。

25岁成年独居女性遭受巨大刺激,陆温宁感觉全身血液直冲脸上。

“这是什么?”

“跳蛋。”

陆温宁大脑当机,这什么羞耻的形状,还装小兔子。

她鼓着勇气,继续往里面瞧着,有些她认识的,有些不认识。

忍着心里的惆怅,问道:“你直接把人店买了?”

陆景升眸里的暗火一掠,三年的空缺时间,终于有机会了,当然全要讨回来。

少女敛着羽睫,眼下投着扇形的y影,“没有,有些是店里送的,我也不太会用。”

8.理由

陆温宁盯着少女长达一分钟,最终在对方坦荡的眼神下败北。

看来妹妹并未涉及过多x知识,是她想太多了,才一个大三学生,总不至于涉及教鞭、手铐之类的情趣调教。

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红通通的耳尖,书上说要对家人充分信任,长时间质疑,会让孩子心里难过。

不过也有情趣用品店的原因,怎么送的东西这么多,很难让人不想歪。

小声问道:“你买避孕套对方为什么送这么多啊?”

陆景升忙的差不多了,准备把夸张的物件躲着姐姐找时间再整理。

她把箱子重新关上,转身凑到姐姐面前蹲下,露出一节清秀的白皙脚踝。

嗓音清润:“因为一起买x价b高,其他不需要的我可以找时间出二手。”

说完,又从桌子上拿来剩下的小j腿,捏在手中投喂姐姐。

陆温宁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直视妹妹柔软的眼神,嗅着香辣的油香,还是张嘴咬下。

说来你可能不信,是j腿自己先动手的。

真香,人类的本质就是吃和睡,没有人会不爱吃和睡,如果不爱那她一定是条想要翻身的咸鱼。

陆温宁吃饱喝足,加上早上情绪低落,突然泛起了困。

陆景升很自然的坐下,靠在沙发上将姐姐抱入怀中,温柔地看着靠在肩膀上的小脑袋,轻声哄道:“快点睡吧。”

昏昏沉沉,嗅着熟悉的檀木冷香,陆温宁偷着半日闲,很快进入了梦想。

“快醒醒,姐姐。”小景升明眸皓齿,散着到肩的蓬松黑发,清秀又可爱。

朦胧的白色光圈一闪而过,她肉了肉睡眼,就听见妹妹嘀咕:“姐姐,我的压岁钱呢?”

睡梦里,她好像也变小了。还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脱口而出:“两张换一张不好吗?”

妹妹皱着小脸,不满地说道:“爸爸说了,你用的两张十块钱换了我一百,姐姐,快还给我,我要和表哥去买小火车玩。”

“我们是亲姐妹,给姐姐b给哥哥好嘛。”

“不要,我要找表哥去玩。”

长发女孩没有办法,只能把妹妹抱进怀里,亲了亲孩童的额头,“表哥又不是亲生的,我是你亲生姐姐,会一直陪伴你成长,将来老了也可以依赖我,你要更喜欢姐姐一点才对嘛。”

“姐妹是最亲的关系吗?b父母还亲?”小景升掰着手问道。

“是啊。”想起刚刚放着的电视剧里恩爱的夫妻。为了哄骗妹妹,她下了狠药,大声道:“b夫妻还亲。”

“所以,你记住,你要最喜欢姐姐了知道吗?”

不,不要喜欢姐姐。

陆温宁在睡梦中不安的晃动,是她的错,原来是她的错。眼皮重如千金,一会半会挣扎着醒不来。

想到更加过分的青春期,她还喜欢骑在刚刚发育的妹妹腰上,探索al屁ha身体的奥义。

那个时候景升刚刚抽条,身姿清秀,躺在床上经常被摸到脸红耳赤,她还非缠着对方问,以后是姐姐重要还是女朋友重要。

听到让人满意的回答,得寸进尺地手还伸入小腹上四处抚摸,听着身下人难耐地咬着牙,喉咙里发出陌生的喘声。

“阿...哈.”温湿的热意扑在耳上。

陆温宁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瞥见脚下凌乱散落着几件外衣,胸前覆着一双泛着粉红的修长大手,正悉悉索索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她柔弱地推搡着妹妹,“不...不要。”

“姐姐梦见了什么,一会笑一会皱眉。”陆景升听见那句不要喜欢姐姐,就知道对方又欠调教了。

她单手扣住姐姐的双手,举在胸前半空,同时,另一只手从背后伸来,按在衬衫的纽扣上,轻轻地挑开。

“不...不要,景升,是姐姐不好,为了让你听话骗了你,姐姐只是亲密的亲人,不能陪伴对方一生。”陆温宁摇头,声音里带着哽咽。

陆景升盯着凌乱衣襟边,露出的一片白嫩肌肤,眼底黑得像是没有星辰的夜晚。

那件事,她又不是弱智,很快就了解到事实。

只有笨蛋姐姐才以为这样就能骗到人,她真想听听,姐姐还能说些什么。

“然后呢?”

“妻子是妻子,姐姐是姐姐,两者不能混为一谈,姐妹不能做夫妻之间的事情,这是乱伦,是背德,景升,你意识一下这个问题好不好?”

“呵.....”

陆景升嘲讽地一笑,直接从姐姐衬衣领口伸进去了,抓着软嫩的乳房揉搓。

“陆温宁,你是不是觉得找到我喜欢你的理由,你就可以说服我?”

将姐姐抱着,正对自己坐在大腿上,直接将对方的衬衫扯下,松垮地散在腰边,露出如j蛋般光裸的上身。

“那我就告诉你,我爱你,没有理由。”

9.监控

陆温宁醒来,白皙的胴体上布满青红相交的痕迹,她不可置信看向全是浊白之物的腿间,失魂落泊地从床上后缩几寸。

脑海里浮现断片的记忆,她整整一天都缠着妹妹要,对方一次套都没有戴,毫不吝啬地s满了她全身。

腿间黏腻感越发恶心。

她跌跌撞撞跑进浴室,打开淋浴头,任由热水冲刷着每一寸肌肤,眼角红得不行,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淋浴头喷下的水。

妹妹明明答应她了不内射,这是她们建立的规则,手指哆哆嗦嗦地伸进身下,轻轻一刮就滑下不少粘液。

她无力地蹲下,一股又一股的白色粘液从腿心滴下,混在清水里被冲向厕所。

妹妹到底给她灌了多少精啊,委屈的将头埋进膝盖里。

身后突如其来的白皙手臂,温柔地将她圈入怀中。

“怎么,就这么不愿意给我生孩子。”陆景升笑着,伸进姐姐的嫩穴极为温柔抠弄,效率可b陆温宁快得多。

弄的差不多了,将人擦得干净,抱在怀中走出浴室,放在趁着姐姐洗澡时换好的新床单上。

全程陆温宁就憋着小脸,不想搭理妹妹。

脑海里的画面清清楚楚,药效再次发作时,妹妹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头,压着她口交。

陆景升甩了甩湿漉漉的短长发,琉璃般水珠洒向地上,弓着腰把sh衣服shk脱下,赤裸着站在陆温宁面前,少女身骨好看,四肢纤细修长,声音清润:“怎么不理我,给我生孩子不好吗?”

陆温宁习惯了,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妹妹学习这么好,又不是不知道近亲结婚容易生下畸形,百年孤独这本书也提高过,会生下长猪尾巴的孩子。

她闭着嘴巴,倔强地望着窗外。

陆景升笑了笑,手指按在电视遥控器上,嘀的一声,电视机出现两具赤裸的年轻身躯正在jia0干0u。

她瞳孔一缩,画面中竟然是她自己,腿心里塞着粗硕的赤红肉棒,妹妹在身后圈着她的肩膀,耳鬓厮磨的同时,不断抽插。

乱伦的画面深深刺激到她,双手捂着眼睛,“你拍这个要干嘛。”

陆景升的笑容倏然停止,她从后面拥抱着姐姐,语气轻柔:“姐姐,你说这个视频发到学校,让你的学生知道会怎么样。”

陆温宁手指倏地一颤,抬起脸,问道:“景升,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到底要干嘛?姐姐怎么不问自己。”手指摩挲着黑色长发,放在鼻尖嗅了嗅。

妹妹笑得好冷,陆温宁不安地望向远方,“我不知道。”

陆景升笑起来,小痣极为明媚,“姐姐不要b景升好不好。”

两人进行长时间对视,陆温宁败下阵来,妹妹有一万种让她难堪的方法。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当着爸爸妈妈的面,就在桌下侵入她的小穴里扣弄。

吸了吸鼻子,认怂:“景升我听你的话,我以后都乖乖的。”

小骗子,这样的话陆景升听太多了。

她肉了肉姐姐的脑袋,说道:“把护照给我。”

陆温宁一听护照,眼睛浮着一层游离的光,“那个你要了也没用吧。”

陆景升不言一语,她们都是流线型眼睛,姐姐就很温顺,没有攻击型,但她眼梢下有多了颗小痣,配上更高的眉峰,多情中带着冷淡。

陆温宁老实地交出了护照。

“银行卡。”陆景升非得把姐姐给管好,一点空隙都不能留。再说了有钱女人会变坏,她不能让姐姐有钱在外面认识什么野女人

财迷可不干了,胆子被风吹得贼大,虎着脸说道:“不行。”

陆景升肉了肉手腕,“放我这里,按天数给你算利息。”

总所周知,日息是高利贷放的,陆温宁喉咙一动,小声问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啊。”

陆景升察觉到对姐姐的感情之后,不安感促使她暴风成长,私下里置办不少产业,但是又不能让姐姐和父母发现,淡声道:“给不给。”

陆温宁压根不想赚妹妹的钱,从小到大,给陆景升买东西,她都是挑最好的。

犹豫一会,说道:“不、不给。”

“我天天要买菜做饭,你就出去上上班,银行卡给我。”

说得也有道理,陆温宁想了想,恋恋不舍地将卡交给了陆景升。

“手机。”

被人窥视隐私的感觉真的糟糕极了,但她明白妹妹的控制欲极强,不满足会被死死纠缠,陆温宁咬着唇,还是将手机递给妹妹。

正好,此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陆景升接下,放在陆温宁的耳下。

“喂,温宁。”

“嗯。”

“我爸死了。”

死者为大,陆温宁严肃起小脸,但是这位同学的声音实在是太过久远,“请问你是谁。”

对方沉默了很久,然后放声大笑,“哈哈哈,我是李峰。大学暗恋你很久那个同学。”

陆景升阴沉着张脸,直接把电话挂断。

这个人她知道,陆温宁也知道,在大学十足一个混蛋,爱玩,手段还下流。完全没有理由继续和他沟通。

“景升,他爸死了,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情需要告诉我。”

“陆温宁,别让他再接近你。”陆景升果断的说道,她检查完姐姐手机,还给对方。

微信抖动,是大学室友,她发来一串消息,说李峰已经改过自新了,想要为以前的事道歉,希望陆温宁给他个机会。

然后附上李峰的话。

温宁,我之前很讨厌我爸爸,啰嗦爱管教,哪天他说要去理发的,结果还没有理发就没了,我去接尸t,他就躺在那里。

第二天,我爸手机突然闹钟响了,是他平常上班的闹铃,人却已经不在了。我突然想起我爸生前一直让我和你道歉,我爱面子不愿意,现在我就想在我爸爸下葬之前,当着他的面和你道歉。

人类的悲伤并不相同,陆温宁只觉得可惜,但人们常说死者为大。

“景升,我要不要去呢?”

陆景升抿着唇,眼神闪烁,李峰牵扯出一段陈年往事,以及她年少犯得错。

10.番外过界

闺蜜池屿一边上妆,一边看着综艺,“温宁,隔壁艺术院的帅哥好帅哦。”

“嗯”陆温宁沉迷挑选滑板中,她不太懂这些,勉强分清长板和短板。

想要在妹妹17岁生日送最好的礼物,手一滑动把淘宝链接发给闺蜜,“阿屿你看这个行不行。”

“哎哟!温宁不是我说你,都21岁的人还不谈恋爱,妹控是没有好下场的!”在池屿眼里,陆温宁就是暴殄天物。

她要是有陆温宁的外型条件,她都不知道谈了多少个,今天郭富城,明天刘德华好吧。

“啊”陆温宁侧头看向闺蜜,“景升说了得先让她觉得可以,才许我和对方谈恋。”

“我去,你没有发现你妹妹每次出现,你潜在对象都跑了吗?”

“那也是别人不好,被景升发现了。”

算了,懒得和妹控再bb,陆温宁聊起她妹妹来,那简直是如数家珍、如获至宝。

不过,陆景升这个妹妹简直是太梦幻了。

她们三人一个院子里长大,高中寄宿时,每个周末回家,陆景升都会来帮姐姐拿行李箱子,三年如一日的接送。

对b她弟长到18岁连袜子都不洗,陆景升从小就承包了所有家务,上次一起逛街,还能全程耐心陪姐姐挑衣服,人又好看,斯文乖巧,要不是太小,她都想自己上了。

手指挑开淘宝链接,池屿惊呼:“我去,一千多!”

“啊还好吧。”现在比较潮流的鞋不够好几千吗?

“你把妹妹当对象养大的吗?”上一个如此舍得的姐妹,还是给海王男朋友买跑鞋。

陆温宁听得脸颊泛红,不自然地掖了长发,妹妹长得好快,本来也才到肩膀的位置,半年的时光都高过她一个头了,声音里还带点磁x的沙哑。

怪让耳朵痒的,她肉了肉耳垂,闷闷地念道:“景升,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不和我亲了。”

还总是逃避她,以前都能窝在妹妹怀里看电影,现在只能抱着枕头。

回想前阵子,妹妹总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她就打趣问她是不是有喜欢的同学啊。

妹妹当时皱着眉说她什么不懂。

哎,陆温宁失落地扣了扣手指,妹妹长大了啊。

“很正常的,进入叛逆期了,快6点聚会要开始了,温宁我们走吧。”池屿换上裙子,拉着陆温宁出门。

大学里虽然同学名字都不一定能记清,但是总有几次聚会,实则为了男女相互认识,也就是联谊。

寒风一吹,池屿哆哆嗦嗦摸了摸手臂,“希望昨天艺术院小帅哥能还在,隔壁数学系的学姐也好看,可惜太呆了,昨天老娘眼睛都挤没了,她楞是没有看我一眼。”

陆温宁在边上笑着,她对这些事情不太在意,只希望能快点结束回来。

果然酒吧的热闹让她十分不适应,还不如在家里看书舒服。

“诶,这不是陆温宁吗?”

她们一入场就被拉到中心的位置坐着,池屿倒了两杯水放在桌上,两人正想解渴。

李峰就凑了过来,他染了头引人注目的红发,故意叼着烟,“温宁,我暗恋你三年了,我知道配不上你,但是马上大四就要实习了,我实在忍不住了,不要求你对我回应,只是想告诉你。”

陆温宁并不擅长面对这样的事,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捋着长发说道:“我知道了,谢谢。”

池屿知道他游手好闲,拉着陆温宁坐在一边,“说完了没,说完了坐远点,别理我们温宁太近。”

“一起喝点酒,聊聊天行吗。”

“想都别想,我和你说。”

男孩眼里的火跳动了一下,马上打哈切说道:“不好意思啊,那我就坐一会这里。”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突然来了批男生,围着陆温宁,流里流气的,“还真的和传闻里一样哦,陆大美女。”

池屿大声喊道:“有事吗?”

“我就是想跟你们聊聊天。”

“你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对温宁就是不怀好意。”

男生冷哼一声,越来越b近,一副不怕把事情高大的模样,李峰突然出现打哈哈,他把烟递给男生,腆着脸说道:“算了算了,大家都是同学。”

男生白了眼李峰,然后一拳揍了过去,“多管闲事。”

陆温宁皱眉,倏地站起,“你们再打人,我就报警了。”

“得了,扫兴。”男生带这群人致敬走开。

池屿翻了个白眼,“拽个屁。”

陆温宁温声细语与李峰答谢。

李峰一看机会来了,“那可不可以和你坐一会。”

“我警告你哦,理我们温宁远点。”池屿不乐意了。

“算了阿屿,你坐吧。”

李峰腆着脸笑了会,然后从袖子里正好弄了些白色粉末,消融在水里,他将被子递给陆温宁,“刚刚没有吓着你吧,喝喝水。”

陆温宁答谢,举起杯子。

池屿:“别喝了吧,放在空气中都这么久了,沾了灰尘。”

“才一会,没事的。”李峰紧张地说道。

陆温宁盯着水,杯沿上有不少细小的泡沫,酒吧的气氛弄得她很难受。

还是放在唇前。

咕噜噜地喝了下去。

李峰偷偷和之前的男生使了个眼神。

11.过界前夕

昏暗的灯光下,五颜六色的光旋转,陆温宁头些晕,她用手撑着头,羽睫微颤。

池屿盯着舞台,随口一问:“你没事吧,温宁。”

陆温宁抿嘴一笑:“没事,可能是不太适应。”

“那就好,那边有个帅哥我去找他要联系方式,很快就回来找你。”语毕,池屿跑向舞台,终于找到昨天艺术院的小帅哥,快乐地聊了起来。

李峰看着晕过去的陆温宁,犹豫着要不要抱起,同伴的呼声传来,他还是猛地抱起,心跳如鼓,这可是他的女神。

池屿正聊得开心,客套地相互夸赞,她害羞一撇开头,眉毛倏然皱起。

陆温宁人不见了,顾不得边上正在谈笑的小帅哥,她慌忙跑回两人之前坐着的地方,拉着身边的人手臂四处寻问,可惜得到都是摇头。

失魂落魄地跑到酒店门口,也没有看见陆温宁,酒吧人不见,一下子多了很多不好的联想,她没有陆温宁父母的电话,只好打电话的陆景升,急促说明事情,让她尽快通知父母。

陆景升手里的笔摔下,穿着校服从学校翻墙而出。

陆温宁意识混沌,被放在旅馆的床上躺在,李峰皱着眉,看着女神。

“咋啦,你小子不要告诉我,现在又怂了。”男生目露欲望,这种级别的女生怕是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再遇上,他伸手准备脱下陆温宁的衣服。

李峰迅速地抓住男生的手,他是坏,抽烟喝酒打牌,没出息的事他做得多了,才会喝多了,脑子一热找人商量这种事情,现在被冷风一吹,反倒胆怯了,这种毁人的事,太造孽了。

最重要的是他也没有打算让这个男生占便宜。

“我是真的喜欢她,要碰也只能我碰,你出去。”

“呸,你小子要吃独食,老子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你就让我出去?”男生抓着李峰的衣襟,面红耳赤的吼道。

李峰打开男生的手,推搡着对方,“我给你钱,你找别人去泻火。”

“找别人?这种嫩得出水的女大学生,还受人追捧高高在上,想想在身下的滋味,那是千人骑的货色能b吗?”男生不满地重重推开李峰,两人扭打起来。

“砰!”

房门被重重的踢开,因为惯性继续摆动。

陆景升走了进来,带着寒风的凛冽,她一双眼睛红得想要杀人。

“喂,小孩子不要随便打扰大人的好事。”男生率先不满走向门口,想要给陆景升一些教训。

再说了男al屁ha的力气可b女性al屁ha强多了,对方还穿着一身纯白校服,乖巧斯文,这不是送过来挨揍吗?

一拳挥下,就在要打到脸的时候,陆景升微微侧头,拉着男生的手腕猛地一扭。

手臂被扭成夸张的形状,五指散开,巨大的疼痛感袭来,男生满头大汗,呼喊道:“疼,疼。”

李峰直视陆景升黝黑的眼睛,腿肚子打颤,这个al屁ha的攻击型可b他们想象的多太多了。

“你们真让我恶心,强奸犯都该去死。”暴戾将两人揍晕了过去,陆景升用力重重地踢了下男生的裆部。

不顾男生卷缩这身子哀嚎着,陆景升直径走进屋子里,抱着姐姐到了隔壁酒店去。

酒店前台看着穿着校服的陆景升抱着晕过去的女孩子走来,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不会吧不会吧,高中生都会女生了,现在的00后真会玩,她正想打电话报警。

陆景升扬起温润的笑容:“前台姐姐,我想开间房,这是我亲生姐姐。”

她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然后从姐姐的包包里翻了很久,拿出手机和身份证,一起递给前台。

妈的,这00后长的好好看,一点都不输给明星,脸蛋清秀,身姿清雅。

她低头瞅了瞅身份证,美女就是美女,证件照都这么好看,她深深地被两姐妹的容貌征服了,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是坏人呢,再得知陆景升是去救姐姐之后,她更是心疼起了陆温宁的遭遇,赶紧给开了房。

陆景升轻柔地把姐姐放在床上后,一阵后怕。要不是手机有定位,被两个混混得手,她真的要去杀人了。

面露责怪,“你怎么这么笨,哪天被人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

她又苦笑了一下,手指摩挲着姐姐安宁的睡颜,久久不能平息。

一想到姐姐会被别的男人或者女人碰,会做b和她更亲密的事情。

不能,不要,不行,陆温宁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在一起,不要别人插进来好不好?

陆温宁察觉到什么似地嘤咛了一声。

陆景升唇边微提,“别人都要急死了,你睡得倒是香。”

半大的孩子看着姐姐发育得婀娜多姿的身子,红了脸,紧绷着小脸,将姐姐外衣褪去。

睡熟的人一翻身,丰满的浑圆挤出令人入魔的沟壑,神志都被吸了进去。

陆景升不自然地抖了抖校服衣襟,窜进了浴室,坐在马桶上,看着双腿之间不争气的小帐篷,骂道没用的东西。

对于刚刚来了发情期的她,姐姐简直是人型春药,看着哪张温柔的脸,她都能脑补出无数姐姐躺在身下,高潮迭起,含春的眸子,因为她一次次的冲撞,不断掉落人间星光。

手指覆在狰狞的肉榜上,快速撸动。

姐姐的手柔软无骨,划过分红的冠头,掌心揉捏着玲口。

姐姐的嘴粉嫩湿热,包住她整根肉棒,吮吸吞吐咽下精。

身子一颤,陆景升睁开清秀地眸子。看着s在地板的米白精液,用手抱住头,从什么时候,她的屋子里面全是姐妹乱伦文学,多少个春梦,是和亲生姐姐纠缠在一起。

用冷水冲完身子之后,回到房间,看着躺在床边的姐姐手机,她捏在手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打不开。

最近池屿老提起恋爱问题,再说了大学是恋爱高峰时期,姐姐谈恋爱了吗?

心里的恶魔还是促使她打开手机。

入眼,就是姐姐发给池屿的淘宝链接。

她想到最近姐姐一直向她打探al屁ha喜欢什么样的滑板,以及池屿提到的艺术系帅哥很喜欢滑板,可以去他找diy滑板。

心一下就惶恐起来。陆景升不安地看向窗外,婚礼、洞房、孩子,家庭和睦,和其他人住在一起,从此远离她。

理智被y暗吞噬,所有道理、礼仪、原则被搅合在一起,最后腐烂出崩溃的欲望。

她转过身子,盯着陆温宁。

这么好的机会。

与其不知道哪个人得到,还不如自己先占有。

12.争执

接下来像是置身于万古长夜的黑暗中,永无止尽的乱伦。陆温宁手脚冰凉,不愿再次回忆那段时光。

她捏着手机,看向聊天框里小h鸭头像,那是闺蜜池屿。

对方从小到长都很照顾她,事到如今,也许可以尝试着找别人求助?借着李峰的幌子,可以征求妹妹同意吗?

“你想找池屿姐姐?”几个揣测不安的眼睛,陆景升就明白姐姐在想什么,“也好,这样我以后就没有顾忌在她面前操你了。”

陆温宁怒视陆景升,好歹也是一个院子看着长大的姐姐,妹妹怎么如此百无禁忌,她将手机关上,不轻不重的丢进沙发里,笔直地走向房间。

手腕处被人捏住,力量上的悬殊让她僵在原地。

陆景升圈住姐姐,放轻语气:“好了,想见她下次我陪你去,记不记得我昨天说过的阴毛该剃了?”

陆温宁红着耳朵,她不明白妹妹为什么对x毫不避忌,咬着唇,身子一轻,被抱回沙发上坐着。

正值中午,晨曦像是白色颜料一样,涂得她本来就细腻的肌肤更加n白。屋内又明又亮,特别适合做手艺活。

陆景升回房间拿出剃刀以及脱毛膏。将脱毛膏挤进小碗,用剃毛刀搅拌了一会,轻微起了泡沫。

又拿来小凳子,放在陆温宁面前,双手洗得干净。自己坐在上面,“自己脱还是我脱。”

陆温宁抱着枕头,慢慢吞吞地站起来,不情愿地单手拉低腰间的裙边,露出清秀的胯骨,以及暧昧的凹线。

看着姐姐微红的脸颊,陆景升轻笑道:“继续脱呀。”

陆温宁长叹口气,咬着粉唇,手指爬到另一边,一垮,整个白裙就落在地上,露出光洁细腻的长腿,以及镂空白丝内裤。

这内裤根本遮不住什么,像是几根线包住白嫩的阴唇,最后全由一根白色细绳绑在胯间。

妹妹给她买了好多情趣内衣,遮不住x的x罩,开档的内裤,她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陆温宁蹙着眉,手指捏着胯边蝴蝶结的线,慢慢吞吞地拉扯着线。

陆景升看向白线下的肉色阴道,眼里暗火一升,笑着说道:“姐姐再拖延,中饭没时间做,景升就只能喂姐姐吃精液了。”

陆温宁手指一哆嗦,拉开细绳,任由最后一片遮羞布落在地上,委屈地陷进沙发上,用双手捂住腿间春色。

陆景升搅起些白色脱毛膏,抬头看向姐姐微笑不说话。

每次的反抗,只会得到更加惨烈的后果,陆温宁迟钝了一会后,缓缓松开手。

夹得陆景升舒爽不已的小穴映入眼帘,就算是干燥状态,也十分可爱,粉嫩的阴唇藏在浅棕色阴毛里。

那质地宛如婴儿的毛发顺滑纤细,不像她自己的又粗又y。

眸子暗了暗,前倾着身子,“姐姐张开腿。”

温热的呼吸扑向了小穴,陆温宁的羞耻心剧烈收缩。

妹妹对于她的占有,是从身到心,把握身体每一寸细节,不许有任何隐瞒的占有。

所以会定期剃毛,就是为了更加细致的观看小穴被操的模样。

不是都说小屁孩毛都没有长齐吗

陆温宁不喜欢剃毛,太孩气了。

微凉的膏状涂抹在阴唇之上,冰凉的刮刀时而划过,以及妹妹认真地盯着她的私处的目光,都让陆温宁发昏。

她仰躺在沙发上,将手搁在额头上,身体里仿佛要燃烧了。

察觉姐姐的窘迫,陆景升说道:“姐姐要是无聊,边上的本子有些书可以看看。”

陆温宁喜欢看书,瞥见妹妹所指在桌上堆着的几本书,她欢喜地拿过来,一看是《背着爸妈和姐姐做爱》后僵了下身子,怀着也许能有其它书的希望,继续往下翻看。

结果全是《禁忌之姐姐的诱惑》、《妹妹将我强暴了》等姐妹禁断文学,她翻不动了。

“姐姐,女娲和伏羲也是亲兄妹。”

陆温宁马上明白了,妹妹想对她文化软实力输出。

果不其然,一边剃毛,一边在和她耳边讲各种乱伦的故事,既有中外神话,也有现代网文。

她忍着身心的不适,静静的等待,直到结束。

看一眼小穴上好不容易长出的毛又被妹妹剃光了,白嫩如婴儿,身为shu女的自尊砰的碎了一地。

她本来想直接进房门,好好生生闷气,但是又怕妹妹说她不吃饭。

只好随便巴拉了两口饭,趴着厨房墙边,悄悄地对着妹妹正在洗碗的脑袋说道:“我要睡午觉,你不要进来。”

然后进入卧室,关门的时候还很轻。

回到卧室,她拿着手机百般无聊地刷起了微博,点进绘画圈,入眼的大热点:知名画家曲悠然要回国了。

曲悠然,这三个字在她舌尖酝酿,几乎要念出来的时候又被她咽了下去,陆温宁惆怅地望着天花板,她们小时候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她都不知道什么绘画的精湛技巧,只觉得这个老师画的很好看。

笑的也很温柔。

当时不知为什么就沦陷进去了,还下定决心长大了要找和老师一样温润的大姐姐。

不过很快她就没法去画院了。陆温宁难过地继续翻动屏幕,她想知道更多关于老师的事情。

幽暗的屏光照s在她脸上,陆温宁眉梢微扬,曲老师要在她们操市办画展。

她好想去。

等到吃饭。从房间里出来,桌子摆着各种各样的菜,瞥了眼厨房里刚刚解下围裙的妹妹。好奇地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陆景升笑的温柔,拉着姐姐坐在桌上,“不是什么日子,就是想要你开心一点。”

陆温宁没有注意桌子上全是她喜欢的菜,因为心中有着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她表达。

“景升,下周日有一个画展,我想过去。”

陆景升剥着姐姐最爱的油焖大虾,弯着唇边,喂进对方嘴里,“那我陪你去。”

陆温宁不想妹妹跟着她,怀着某种心情想要单独见童年的白月光。

侧头偏过虾肉,“我想一个人去。”

陆景升笑容逐渐放缓,她冷着嗓子说道:“有什么我不该看见的吗?”

陆温宁抿着唇,她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两人对视,陆景升颤了颤睫毛,攥住陆温宁的手腕,质问道:“姐姐,看看画展而已,为什么我不能去呢。”

她突然低头笑了笑,“难道姐姐有什么瞒着景升吗?准备丢下景升?还是背着景升...喜欢别人?”

越说人越入魔,她抱起陆温宁,压在餐厅墙上,脱下洁白的裙子,手指摸着柔嫩的穴肉。

陆温宁长直发散在腰间,她被手指搅得很难受,红着眼睛抽吸道:“我讨厌你。”

四个字,像是篮球砸到脑袋,把人砸懵了,陆景升松开姐姐,长睫毛像是蝴蝶不停扇动,扑通扑通,混乱了心跳。

姐姐怎么能讨厌她呢。

13.体谅

陆温宁贴在冰冷的墙上,紧闭双眼,等着妹妹暴戾的侵入,身后却没有任何动静。

她不安地转身,却只瞥见玄关处留下的小缝,微张的房门迅速合上。

接着就是锁门声。

她踌躇地走到门口,手贴在防盗门上,透过猫眼,却只看见冷清的楼梯。

陆温宁细眉一紧,满脸担忧,她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陆景升逃到y暗的楼道口,靠在墙上,脱力般慢慢滑了下去,像个无助的小孩缩在角落,双手颤抖,抱住脑袋,难以遏制地哽咽。

像是感应似的,空荡的一楼走廊,微弱地响起狗叫声。

陆景升闻声松开抱着头的双手,她扬起下颌,任由泪水在眼眶打转,紧咬牙关,坚决不落。

视线里,对角线上躺着只混脏的小狗,灰色团子早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样子。

她早听说学校附近,暑假会出现很多流浪狗。因为学生毕业搬走会遗弃宠物,而姐姐家又在学区楼,答案显而易见。

小灰团趴在门上用爪子奋力挠,发出微弱的叫声,动作缓慢吃力,可以看出丢弃一段时间。

它的主人之前应该住在里面,可惜现在家已经搬走了,人也走了。

叫唤了一阵时日,狗狗盘着身子趴在门口,砸吧砸吧眼睛,眼珠微微湿润,发出呜的叫声。

姐姐不要她了,估计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可她才不是小狗呢。

陆景升擦了擦眼睛,买了瓶矿泉水,微凉的水冲过眼眶,重新整理好心态。

她回来时,看了眼脏兮兮的狗,犹豫会,还是抱起来上楼。

一扭开家里的锁,就看见姐姐趴在沙发上,只露出张小脸,白嫩的肩头泛着分红,正眼巴巴地望着她。

陆温宁盯着陆景升换鞋,她一看就知道妹妹哭了,对方很要强,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伤心,但是每次哭过眼梢下的小痣都会泛红。

她从沙发下来,走到妹妹面前。手指情不自禁攀上流畅的下颌上,语气越加轻柔,“景升,你...”

陆景升躲着姐姐的目光,将狗放进厕所里,“刚刚捡了只狗,估计是学生毕业丢下来的,姐姐,你说要不要养。”

“哦,阿。”陆温宁被扯开注意力,瞥向狗狗,皱起了眉头,它和在黑水里淌过有什么不一样的,放在家里随便跑一下,就得大扫除了。

可此时,她又无法放下妹妹,望着那双微红眼睛,陆温宁跟着心里难受起来。

她是姐姐,不能让妹妹伤心,千言万语,再多想要争辩的话全被吞下了肚子。

小跑进了浴室,将狗洗干净了,等晚上再好好哄妹妹吧,可她一看小狗的惨状,心又揪了起来,毛都打结了。

“姐姐,我来帮你吧。”陆景升走了进来,本就不大的浴室,空间更加狭窄,也更加热了。

陆温宁挤出自己用的洗发硬e,她糊出一手泡泡,就抹在了狗毛上,陆景升则在一边举着喷头,将毛发里的杂质冲走。

陆温宁心想妹妹都主动和她说话了,也该她回话了。

“景升,养狗狗要多少钱?”语气特别怂,那是对自己钱包不自信的表现

陆景升糊着毛,“养只柯基应该也就一千。”

水一冲,差不多洗干净了,端详狗狗的模样,让陆温宁越发喜爱,但是一想到钱,她就不得不低头,“景升,姐姐的钱不够怎么办。”

陆景升笑着用淋浴头将狗狗泡沫冲洗干净,语气轻松:“我有。”

陆温宁扬起明媚的笑容,打趣道:“你有我的银行卡。”

陆景升笑笑不语,当初高考完选择计算机专业,这是因为这个行业技术x比较强,刚出来容易赚钱,自己在大学创办了些项目,身上也有些存款了。

“那姐姐允许我用你的银行卡养你吗?”

还有这种好事。

陆温宁弯着唇边准备揍妹妹,但窥见了对方眼底的认真,心倏地慌了。

怎么回事,她竟然去思考这话的可行x,难道她出去上班赚钱,妹妹在家里洗衣做饭吗?也不是不可以。

陆景升紧张地停下手中动作,静静等待姐姐的回答。

“汪!”狗猛地一窜,正好撞在了陆景升抓着喷头的手上,花洒在半空扭了一下,水柱冲向半空,又落了下来。

水花四溅,弄的两个人身子全湿了。

陆景升气不打一出来,幸好她情趣用品里面有买到链子,直接拿出来,扣在狗的脖子上,牵进了自己房门里关上。

等她回来,把浴室门打开,“姐姐,你没...”

陆温宁刚刚脱光衣服,赤裸着身子站在浴缸前,

性感的锁骨上挂着颗水珠,因为主人的偏过身子落下,流过白皙细腻的肌肤,最终垂在粉嫩的乳头上。

一秒

二秒

三秒

终于落下。视线跟着水珠滑落的轨道,经过纤细的腰,平坦的小腹,最后集中在双腿之前,哪里刚刚剃毛,能清晰看见嫩白蚌肉间的细缝。

嗓子眼像是干燥得要起火了,陆景升缓缓地关上浴室门。

她怕继续强迫姐姐,好不容易修复的感情会付之东流,还是回房间自己撸。

一只柔软无骨的手覆在手腕上,微凉嫩滑,陆景升看向赤裸的女人,然后被拉着走进浴室。

室内又sh又热,把陆温宁的小脸蒸的粉粉的。

“以前不都是一起洗吗?”

陆景升吞了吞口水 ,她看着姐姐给她解开皮带,放出了软绵的腺t。

还好还好,没有丢人现眼,她刚刚松了一口气,结果那玩意就不争气,冲着姐姐慢慢勃起。

明明两人经常赤身裸体在一起,她反应为什么那么大啊!

陆景升肉了肉脸,转过身子,将剩余的衣物脱下,丢在一边。

准备用淋浴头随便冲冲身子,就出去自己撸。

“景升,进来啊,这个浴缸可以容纳两个人。”陆温宁只是习以为常坦诚相待,也很包容al屁ha的勃起。

虽然说是夏天,但是sh衣服穿着始终是不舒服的,况且同时,她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劝导妹妹,让妹妹开心。

陆景升肉了肉鼻梁,姐姐知不知自己在干嘛啊,这种话在外面,几乎就是默认为求欢。

心里的小兽又开始叫嚣,真欠操,姐姐真他妈欠操。

14.鸳鸯戏水

深邃的黑眸里映着水面下曼妙胴体,半个饱满的浑圆氤氲在白雾中,有种被白云笼罩山峰的神秘之感。

陆景升舔了舔干燥的上唇,腹下的赤红肉棒更是慢慢挺立,直到与地面平行。

都怪姐姐,都怪姐姐这么勾人,这么不知分寸的亲密。

陆温宁仰躺在白瓷浴缸一侧,抬头和妹妹说话,所以她没有看见那根能弄得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已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她有一双干净的眼睛,现在更是透着小鹿般的天真纯洁。语气轻柔欢快:“景升,怎么不进来?”

这些话却对于另一个人来说,更像是掌管色欲的恶魔,放着一块奶油蛋糕,散发着浓郁的奶香,将她心底的隐晦全都勾了出来。

细长分明的手覆在白瓷浴缸的边上,接着白皙的长腿跨进了水面,热水包裹的温暖、女人的甜腻的桂花气味都让她一阵恍惚,就在要使腰力将另一只腿也提起时。

“景升,你你转过去坐。”声音有些急,还有些害羞。

陆温宁看见那只狰狞的玩意,一股热气直冲天灵感,马上就跟着后悔,她是不是笨蛋啊。

妹妹又不是小孩子了,是成年al屁ha了。

陆景升无奈地退回,她揉了揉纤细的手腕,看来坦诚相对的训练做的不错,姐姐有时候也会毫不在意她面前赤身裸体。

那乱伦这件事也能潜移默化让姐姐接受吗?

摸着腕骨边的红绳,陆景升背对着陆温宁,缓缓坐在细白双腿之间。

她用双手圈住膝盖,不断乱想,无论成功失败,她都没法放开姐姐了。只是希望姐姐能好好听话,她也不想伤害对方。

陆温宁盯着妹妹的黑色后脑勺,短发凌乱的垂肩,耳朵上还别着碎发,她沾了点泡沫弄在微红的耳尖上。

“景升,你还记得吗?小时候的你不太喜欢洗澡。”

没有这回事,陆景升平静的面容破裂,她微微侧头,看向正斜方,一字一句落得清楚,像是玉珠碰在一起的清脆泠音。

“只是不想爸妈帮我洗。”

父母手法太残暴了,洗头发的时候头皮都能撸掉,久而久之她就开始害怕洗澡。才不是不喜欢,她现在很爱干净的好吧!

“所以后来,就都是姐姐帮景升洗澡了。”陆温宁覆在妹妹细腻的肩膀,将人压了下来,凑在微红的耳边说道:“那今天,景升要姐姐帮你洗澡吗?”

陆景升跟着轻柔的双手靠在姐姐的颈窝处,温暖舒适,大脑跟着放松起来。

父母只沉迷她带来的成绩,并不关心她难过的情绪,只有姐姐会告诉她放松一点,还会和她说,景升不管是什么样子,姐姐都会喜欢你。

这么好的姐姐,她怎么舍得给别人。

将脸贴在陆温宁的细腻温热的肌肤上,陆景升湿濡的眼睛全是对方的缩影,喃喃喊道姐姐。

脆弱的小兽,陆温宁不知道怎么就想把陆景升联想成那只失去家的柯基。

手越加轻柔,她们是最亲的姐妹,是怎么走到这如今这般地步。

陆温宁颤了颤羽睫。她用毛巾仔细擦拭着妹妹的身体,不知不觉追着她屁股后跑的小孩都这么大了,而且她都没有的人鱼线,竟然练得这么好!今天她就是柠檬精的代言人。

带着毛糙感的毛巾轻柔的划过每寸肌肤,姐姐含水的眸子像是带着火烫着她的神经,更要命的背后那两团软绵的乳房,乳头富有弹性不时顶在后背。

阴茎放在水里,并没有软下去的意思,反而更加肿胀。

陆景升难受的哼道。“嗯啊。”

陆温宁咬着唇,手中的毛巾搭在边上的浴缸壁上,看着水中火热的肉棒,吞吞吐吐问道:“是那里吗?”

“嗯陆景升享受姐姐难得的不排斥,她不想因为肉欲错过此刻的精神享受,轻声安慰道:“姐姐,你别怕,我不会。”

话还没有说完,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攀上炙热如铁的肉根,带来的清凉,像是夏天的空调,让她浑身上下舒畅。

妹妹每次都会把阴毛剃得很干净。陆温宁能完整看见小分身表面覆着不少跳动的青筋。

看起来真的很难受,她咬着唇,用细小如蚊的声音说道:“就一次。”

然后就在陆景升的不可置信中,那双拿笔的文秀小手,圈成圆形,在狰狞的肉棒表面上回来摩擦。

红色表皮因为快速的撸动被带得上下翻动,陆景升的每个细胞仿佛在大自然中呼吸。

舒爽得她不断下滑,直到仰躺在姐姐的柔软的胸口,鼻息间甜腻的奶香味,她忍不住咬住大口奶白乳肉,放在嘴里品味。

陆温宁红着脸,近乎没有底线得容忍妹妹对自己得索要。

此时此刻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勃起的阴茎上。两人做爱的默契仿佛刻在DNA里,她知道妹妹所有的敏感点。单手压在粉红冠头上,从轻到重画着圈慢慢按压。

“嗯”像是愉悦极致又像是难受,浓浓的鼻音。

四周热水刚刚舒缓神经,柔软的小手又挑逗起来,陆景升在这冰火两重天里,控制不住,泄了些精关。

陆温宁似有察觉,掌心一片黏腻,抬起手,粉嫩冠头中心被扯出一条透明的丝线。但很快又被热水稀释了。

一时间,整个狭窄湿热的密闭空间里,全是妹妹淫靡的檀木气味,她难为情地低下头,撞上妹妹眼里熊熊浴火,一看就知道没有喂饱。

往日里有好吃的,她都留给妹妹,如今她又怎么舍得妹妹饿着。

又或者她今天脑袋烧坏了,踌躇一会,满脸红霞,支支吾吾地说道:“景升,要不你坐起来,我给你舔一下。”

陆景升双瞳一凝,原来姐姐吃软不吃硬,新世界的大门的钥匙就捏在她的手中。

赶快放下扬起来的唇边。她手覆在软绵的乳肉上揉搓,语气清冷:“姐姐,不要勉强自己。”

陆温宁没有察觉到自己内心的转变,只觉得妹妹更加的柔弱和可怜了。

她咬了下后槽牙,从白瓷浴缸中走出,长发划过水面,被打湿黏成一缕一缕贴在细白腰间。重新跨入浴缸内,正对着妹妹。

陆景升自下而上看,细白的长腿沾着可爱的水珠,粉红的肉缝轻微湿润,涂得白嫩的大阴唇水亮亮的,下乳又宛如明月般饱满圆润,散发着荧光。

黑眸里的缩影,女人正曲指分开了自己肉缝,露出的媚肉粉嫩可爱。

随着对方慢慢跪下,肥硕的蚌肉张着小嘴,贴在粉嫩冠头上。

陆景升浑身肌肉紧绷,她和姐姐做过几百场爱了,没有任何时刻能更让她如此心猿意马,因为这是姐姐第一次主动。

随着柔媚的身子不断下沉,火热的肉棒被温湿的甬道簇拥着,死死绞在一起,陆景升低头看向撑在胸前的小手,内心的满足都要开始放烟花了,一把抱起姐姐,从水面里出来。

在水里做爱是容易生病,她怎么舍得。

沿着水渍,只有一排脚印走向卧室。

陆温宁被妹妹紧紧抱在怀中,温热的手有力地拖住臀部,很安稳,但是花穴被炙热如铁的肉棒填满的感觉如此清晰,难以言语的酸胀感从那处窜起,经过小腹,随着血液汇入大脑,她只觉得头皮都在发麻。

未知的恐惧,让她很害怕,可是直视妹妹的眼神,却有很安心,她都有种错觉也许可以一直陪着对方走下去。

房门被轻轻关上,天旋地转中,她被重重地摔进了纯白的床单上,脑袋一片空白,惊呼一声道:“景升?”

紧接着,指缝被有力地插入,妹妹指骨比她大,包住了她整个手,倾身压了过来。

妹妹又骑在她腰上,却没有屈辱感,她们好近,湿热的吐息铺在她的脸上。

“景景升。”

说来她们也很久没见了,离开妹妹的时候,对方才刚刚高考完,喝矿泉水都能让斑驳的阳光跳动的年龄,见得最多的就是一身蓝白校服青涩的模样。

哪像现在,各方面成熟好多,一进屋,戴着复古金边条链眼睛。配上寡淡的小痣,再来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她还以为是最近火爆女团的小偶像。

可现在这双眼里全只剩下了自己,她能透过清亮的眸子,看见了自己深陷其中,迷离中微张粉唇的模样。

四唇越来越近,只留下一张白纸的间隙,两个气息相交杂糅一起。陆温宁肺腑里都涌入了檀木的味道。

她有多么渴望,像是久睡不醒,迷迷糊糊中,抽离的欲望像是滴下大海的水,毫无作用且马上被吞噬干净。

唇瓣相贴,干柴烈火一点就燃,三年的思念,数年的爱恋,以及多年未得的委屈一时爆发。

陆景升附身噙住柔软双唇,炽烈又克制的用舌尖湿濡每一寸唇瓣,可她吻技并不好,磕磕碰碰中,贝齿动不动撞到柔软的唇肉,听着姐姐吸气声,她红着耳朵,干脆直接撬开牙关,翻涌顺滑的粉舌。贪婪地卷走对方嘴中所有的甘甜。

陆温宁觉得呼吸越发不顺畅了,手掌抵着妹妹的肩头,抗议最终变成了唔唔声。

肩头被人轻轻地推动,陆景升克制着索要,失落地撤离。

双唇缓缓分离,嘴角被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她品味着嘴里甜腻的桂花香,低头看向姐姐,迷离的双眼中好像含着整个春天,她想这就是她所有的欢喜啊。

身下的肉棒被火热的媚肉突然一夹,她能清晰的感觉小穴在细微的收缩,看来姐姐也对这个吻有所感觉。

陆景升废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傻乐,她忍不住挺着肉棒开始缓慢撞击,每次插进抽出,白嫩的阴唇都被带得外翻里陷。

还没有从哪个侵入感极强的吻中抽离,肉棒又开始在小穴里翻江倒海,把陆温宁的神志都敲碎了。

伞型前段反复破开柔软的媚肉,每次都是捅进最深处,她跟着妹妹撞击的频率,不断上上下下,耳畔是盖不住精囊拍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咯吱作响的床声、噗嗤的水声。

像是在暴雨天气轮船翻了,她跌进了无边无际的大海中,风暴并未可怜她,而是一波一波打在她身上,撞击她的灵魂,唯一的救命稻草就在手中,她五指反扣妹妹的指缝,用力到两人的指都凸出泛红,轻盈的娇喘着:“轻轻点。”

陆景升爱意发酵,低头盯着姐姐腿心处,时而整根没入,时而抽出一根长长的赤色肉棒,因为不停捣出透明的淫水,两人的性器都像是涂了层蜂蜜,亮晶晶的。

怎么轻点,陆景升恨不得撞进姐姐的深处,撞入姐姐的灵魂,和姐姐永远融入一体。

每一次抽插,花穴口和阴核都带来触电般的快感,而且越来越来,上一波还未平,后面一波又起,浑身的细胞都被电流贯穿。

陆温宁被像搁浅的鲤鱼,疯狂摇摆着身子,可是认她如何缩,如何躲,那根火热的棒子还是肆意的侵入。

将她的礼义廉耻、道德、矜持全都搅合在一起,再也不清白了,乱伦的名声将永远钉在她的骨子里。

她在享受和亲生妹妹做这样的事,是被肏多了肏到习惯了吗,有多久没有感觉恶心,而是沉浸在与妹妹的性爱之中。

轰隆一声,宛如五雷轰顶,陆温宁松开五指相牵的手,眼里的光弥散四周,像个破布娃娃泄了气,被随意冲击。

陆景升察觉到姐姐的不正常,心中的火热倏地下降,不过她已经找到了其它方式对待姐姐,温水煮青蛙,古人诚不欺她。

拔出湿漉漉的红色阴茎,对着姐姐撸出两下,滋的一声,一股米白色的精液射了出来,全都累积在一起一伏的白雪双乳之间,还有些挂在了红肿的乳头。

姐姐又不乖了,她忍不住不欺负姐姐。

露出乖巧的表情,“姐姐,不好意思,景升没有注意,全射在你身上了。”

陆温宁很感激这段性爱的停止,不然她真的没有颜面面对父母了。可惜小穴里面倏地停下,高潮前的临门一脚难受至极。

“姐姐,我来帮你吧。”

两根手指深入前戏扩展足够的小穴里,快速抽插起来,陆景升另一只手开始揉捏阴核,两边一起刺激。

陆温宁刚刚下去的快感,更加激烈的涌了上来。

花穴里一阵收缩,一大股热流终于止不住的涌了出来,淋在了陆景升的手指上,她放在鼻息前闻了闻,带着奢靡气息的淫水,心中有股气叫嚣着塞进姐姐的嘴,让她尝尝自己的骚,也不要再抗拒自己骨子里的淫荡。

小说相关章节:我的妹妹每天都想强奸我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