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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迷鹿——未亡人堕落与复仇的心理咨询报告 (5)作者:QM1255

[db:作者] 2025-07-04 10:12 长篇小说 7180 ℃

【姑苏迷鹿——未亡人堕落与复仇的心理咨询报告】(5)变本加厉

作者:QM1255

2025/05/24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24357

***********************************  本文中的这些事并不是发生在某一个人身上,而是综合了一些自己身边发生的真实故事加以艺术加工,可以看作是取材于日常生活。但标题中“姑苏”及其他地名与现实生活中任何城市、区域均无任何关联,特此声明。谢谢您的理解与抬爱!

  实在是不好意思,之前因为个人工作和生活上的原因停更了很久,所以这章给大家来个两万字大更!如果您对文章的内容或是故事的走向有自己的理解和揣度,欢迎各位在评论区留言交流!

  如果大家还有什么问题,都欢迎您在评论区告诉我,我一定及时为大家解答。  如果您在阅读过程中发现有文字错误之处,也欢迎您在评论区留言,小弟一定及时改正!

***********************************              (五)变本加厉

  不是人有欲望,而是人即欲望。—— 史铁生 《我与地坛》

  序章前四年。11月15日。周五。

  姑苏市。某医院。秋。晴。

  “各位要注意落实之前下发文件的相关精神……”

  开会,总是让人昏昏欲睡。虽然只是科室范围的小规模会议,但也在无情侵犯着我的休息时间。

  今天虽然不是周一,鹿冉也约了我下班后在工作室见面。虽然我已经提前告诉了她要开会的事情,不过这种会议究竟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谁也说不准。

  “上次发的文件大家都看到了吧。某省某市一位精神科医生以心理咨询为名私下违规接触患者,并发展不正当男女关系……”

  本来有些心不在焉的我听到这里,心里突然有些波动。我和鹿冉这层关系如果真的被人翻出来调查,肯定是经不起推敲的。

  身边的同事们看起来都在无聊地戳着手机屏幕,我低下头,拨弄着手指,表现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会议结束得比我想象中快一些,走出医院大门时我习惯性地看了一眼手表。18:30,还行,不算晚。我知道她午夜之前要赴余冷松的约。

  “今天不喝了,”鹿冉搞得很严肃,“工作邮件往来太多了,大部分都是跟余冷松和那个老东西的。”

  “邮件?”鹿冉的开门见山让我反应了一下,“哦你是说……”

  “对,”她没让我把话说完,似乎很着急,“我就简单看了看,感觉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上周我记得你说过一段时间再给万朗的,而且……不是他‘借’给你的吗?”说出口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这话有些过“界”了。这些事情我不应该过多发表评论的,做一个聆听者就足够了。

  “周一就给他,”鹿冉看我的眼神有些警惕,或许是我的反应真的有些让她没想到。“余冷松调用了特别申请,我自己的也拿到手了。”

  “这么快?那你就不怕他怀疑了?”关心则乱,这话一点不错。

  “我后来想了想,”鹿冉摇了摇头,“他能怎么怀疑呢?就算他怀疑我什么,他又不会直接问我……”

  鹿冉好像真的和我刚认识她时不太一样了,她的“直接”也让我有些震惊。  “对了,”鹿冉打开了手机,“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酒吧女老板……”  “女老板?”鹿冉的话题转变有些快,我的大脑开始检索关键词,“上次你跟我说余冷松让你加她……”

  “对啊,就是那个,你先看看。”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手机,刷着她打开着的朋友圈。“店长推荐”“自由配对”,各种极巨暗示性的形容倒不像是一个老板的朋友圈,可能更贴近一些不良网站的劣质小广告。

  “这……”

  “这还挺适合你的,你觉得呢?”鹿冉的话差点让我骂脏话,“很适合你这种有需求的大龄单身……青年!”

  “没事,”我挠了挠头,“单身狗就单身狗吧,不用大喘气……”

  “哈哈哈……”鹿冉拍了拍我的肩膀,“开玩笑的啦,我只是有点好奇,你到现在也没个对象什么的……”

  “冉姐……”我试图打断她,不想让话题引到我自己身上。

  “那么多找你做咨询的女生呢,就没有……”

  “行了行了,越说越离谱了……”我连忙摆手,毕竟我可不想成为下一个“典型”。“按照我们单位的规定,我们俩现在这样都……”

  “怎么?我们医患关系不和谐吗?还是说听完了成人内容不认账?”

  今天的鹿冉显得和之前很不一样,我贫瘠的词库里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概括。难道一个人发生改变真的比想象中快很多吗?

  “不过话说回来,”鹿冉又打开了手机,“这个酒吧的女老板好像会亲自给女客户推荐男伴哎,不仅有店里的牛郎,也包括其他的男客哦。”

  “那男客户呢?自生自灭?或者等着被……推荐?”

  “那我就不知道了,”鹿冉答道。“所以让你去体验体验……哈哈哈别当真,我开玩笑的……”

  “心动了?”我故意撩拨她。

  “可别了,”鹿冉的反应很平静,“我可不是什么‘欲求不满’的人,现在这样都已经很不对了。”

  “都知道还了解了这么多……”

  “万一哪天能用上呢?”鹿冉打断了我,“或者……说不定哪天你用的上呢……”

  几句不分轻重的调侃,气氛总算从一开始的些许尴尬开始变得轻松起来。我有些后悔,刚才我不应该主动提起万朗的。

  “差不多了,我得走了,晚上还要去见他呢,”鹿冉站起身说道,“不过下次不要只让我说了,也和我说说你的事情,好吗?我们是朋友了,对吧……”  “嗯……”我有些不敢应和。诚然,我自己觉得我的事情少得可怜,我也不想让她知道我的难言之隐,况且下午会议上所谓的“典型案例”也不得不让我敲起警钟。

  我看了眼时间,刚过9点。

  嗯,挺早的。

  

  ***    ***    ***    ***

  

  11月18日。周一。

  姑苏市。秋。阴。

  上午,鹿冉打算按原计划给万朗送秘钥,不过得找个官方点的由头才是。  鹿冉无聊地对着镜子,眼睛里有些疲惫的血丝。

  昨天,也就是周日。她按照余冷松的要求又穿了一身黑丝OL制服,全身真空吃完晚饭之后,就一直被余冷松肏干到后半夜。

  但过去的这个周末,两人真正发生性关系实际上只有周日的晚上。

  周五与周六两天,余冷松更像是在对鹿冉进行类似“新手教学”,向她介绍了很多BDSM的知识和器具,并且让鹿冉浅尝辄止地体验了其中比较容易接受的一小部分,比如项圈、口球、一字拷等等。

  此外,余冷松好像也没有再说一定要完成多少任务之类的话了。换言之,周日OL制服、真空露出什么的并不是任务性质的。后面与其说是被肏,倒不如说是余冷松对鹿冉过去两日表现的奖赏。

  而且,这种被要求穿的丝袜、制服之类,现在余冷松都是“自备”的,不需要鹿冉自己准备了。

  好处当然也显而易见,被撕烂的时候不用心疼了,而且余冷松会按照自己的需求提供着装。不过也有坏处,就比如昨天,为了上半身真空的视觉效果,余冷松特意买了稍小一号的上衣衬衫。吃饭时,那位看着年纪约莫二十上下的男性服务生格外殷勤,眼神毫不掩饰地锁定着那两颗凸起。

  鹿冉想起上周五下班前还有一些细节要去找万朗部门的同事对接修改,虽然是聊两句微信就能解决的事情,但总算也是找到了个光明正大去找万朗的理由。  回想起来,鹿冉对钱明那天突然提起万朗是有一些别扭的,她希望的是这位心理医生能够尽量处于一个“局外人”的位置。可他毕竟是万朗介绍的,看起来是不太可能完全撇清关系的了。

  后来很不自然地主动提起提供那家性服务的酒吧也是故意为之,一方面是岔开话题,另一方面,如果钱明能说出一些什么能作为把柄握在手里的话,在鹿冉眼中或许也算得上是一种等价交换。可能是自己太过于心急,钱明并没有顺着话题往下说,这种事只能等待下次了。

  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秘密呢?

  更何况,他知道了自己这么多的秘密。

  一路这么想着,万朗的办公室很快就到了。

  “老万。”鹿冉小心翼翼地关上门,摸了摸兜,一边是余冷松借给她的秘钥,另一边是刚刚申请下来的。

  思来想去,鹿冉并不打算上来就把秘钥交给万朗。如果他向自己索要的话,就把自己的那个给他。如果以后余冷松问起就先找个理由搪塞一下,再从这边要回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那些小事微信上说就行了,顶多发个邮件。”鹿冉并没有提前说秘钥的事情,万朗也真就以为她是为了那几件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的。

  “我看过老黄的工作邮件往来了。”鹿冉十分冷静地说道。

  “哦……?”万朗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光芒。

  “工作邮件往来大多都是和余冷松跟余勇的,”鹿冉看了看万朗。“说的好像都是部门里的事情,也没有很激烈的……”

  “秘钥,是什么时候拿到的?”万朗打断了鹿冉的话。

  “就……”鹿冉显然被万朗突然严肃的态度震慑到了。“就这两天,没多久。”  “唉,嫂子,你不要嫌我说话难听,”万朗叹了一口气。“说句不中听的,你也是才接触这些……”

  “老万,我……”鹿冉皱了皱眉头,本想解释些什么,但万朗不像是要停下的意思。

  “现在时间不站在我们这边……”万朗在办公桌边来回踱步,“再过段时间这件事情的热度一过去,到那时候我们想做什么都是无用功了。”

  “我知道……”鹿冉此刻竟然觉得黄默的名字有些刺耳。

  “嫂子,你知道的话就应该第一时间把秘钥给我,”万朗站定下来说道,“这里面很多辞令你不了解,你刚进来,自己看不出什么的。”

  被万朗这么一说,鹿冉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了。万朗说的没错,自己确确实实是个职场菜鸟。看起来,专业的事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干才行。

  “哪天有空的话,”万朗坐回了沙发,“把秘钥带过来,我跟你一起看吧。”  鹿冉几乎没有什么犹豫,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只U盘。

  “你带了?”万朗几乎是从鹿冉手中抢过的U盘。“哎呀,怎么不早说嘛。”  鹿冉有些愧对自己的这位老朋友,也就没有正面回答。她默默地走到电脑旁,输入了登录信息。

  “这个是我的工号,密码就是默认的,还没来得及改。”

  万朗赞许地看着自己的这位嫂子。

  “都是……”鹿冉停顿了一下,“都是为了老黄嘛,对吧。”

  “啊……是的是的,”万朗摸了摸脸,“刚才……我有些着急了……不好意思……”

  “没事。”因为万朗的道歉,鹿冉心中的自责反而加深了。

  “嫂子说得对,都是为了老黄嘛!”万朗摆出一副送客的模样,“要不晚上一起吃个饭?我请你!”

  “不了老万,”鹿冉拒绝了。“今天得去健身。”

  “行,那我这边有进展了就告诉你。”

  鹿冉回到自己的工位,浑浑噩噩地过完了一天。

  此刻她急切地想用运动来冲淡自己内心百般复杂的情绪。

  当晚上疲累地躺在床上,鹿冉还在不停地想着白天和万朗的对话。

  万朗的指责确实让她十分愧疚。

  这段时间,她有时好像忘记了要为亡夫复仇一样。有许多新鲜的人进入了自己的生活里,钱明、余冷松、新部门里认识的同事,无论这些人带来的影响是好是坏,但总归是填满了自己的大部分时间。

  和钱明见面的时刻虽然会说出自己的很多痛苦事情,但与他相处的时间好像总是那么短暂。和余冷松的周末时光虽然难挨,但自己也在不断适应。

  不过,今天万朗的话也是在提醒她,当时到底是为什么才签下了调教协议,到底是为什么自己现在还要去接近余冷松。

  但是,万朗的态度也让她捉摸不透。明明前一秒还在用近乎训斥的语气发泄着不满,后一秒却又立马向自己道歉。难道说,这些都是自己这个职场菜鸟需要学习的吗?

  就这么躺在床上,沐浴露的香气慢慢钻进自己的鼻子。她没有困意,也不想挪动身子,只觉得有些空虚。

  “别去想那些了。”脑海中一个声音说道。

  是啊,别想了,做些让自己满足的事情吧。

  心里这么想着,手慢慢顺着躯干滑了下去。

  “啊——”几乎是触碰到那条神秘缝隙的一瞬间,一声娇喘从鹿冉的喉咙里发出。

  或许是相近的记忆会自动联动,刚刚脑海里还是今天白天的事情,此刻她满眼都是和余冷松做爱时的画面,以及和钱明叙说时的场景。

  “哼嗯……主人……对……就是这里……”

  鹿冉的动作并不快,但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她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样的刺激,现在只要让快感慢慢来就好。

  所以此时此刻,一节食指进入阴道,指根连带着掌心压在阴蒂附近,便能给她带来现阶段最需要的快感。

  “呼……呵……”

  鹿冉喘着粗气,不禁想起了余冷松的话。

  “及时释放欲望或许会对你有好处。”

  “啊啊嗯……”快感突然上涨,“才不呢……主人……小母狗才不是……”  她的动作开始逐渐加快,重心也慢慢地从阴道内开始转向更加敏感的阴蒂部位。

  “呜嗯……钱医生……对酒吧不感兴趣吗……啊……”

  淫水不断地流出,思维好像也变得混乱起来。

  “啊哦……哼……那对我感兴趣吗……你不会……还是处男吧……哦……好舒服……”

  对一个人的记忆是会慢慢模糊的,黄默的那里会顶到哪里已经记不清了。她现在想着的是余冷松那根极度向上弯曲的肉棒了,插进去之后就像是要从自己的肚脐眼穿出来一样。

  “好深……主人……嗯……好大哦……”

  鹿冉现在几乎只揉搓阴蒂了,腰臀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高高抬起,就像是在迎合一位男性的阳器一样。

  “呼……呼……哼……”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昨晚和余冷松的床笫之欢像过电影一样在放送着。  但是快感的增加速度在此刻好像达到了一个极限。这不够,这远远不够。  按摩棒就在触手可及的床头抽屉里,鹿冉的右手像是被磁铁吸引住了一般抓住了按摩棒,然后又用最快的速度让其与自己的阴部相亲。

  “哦哦哦哦……主人……射给我……射给我……”

  几乎每次都要高潮到脱力才会被余冷松如恩赐般内射,而余冷松似乎把内射当作一种珍惜的资源,基本都是到了最后一两次才会把此前已经消耗得差不多的精液射进自己的身体。

  不过鹿冉还记得他昨晚最后一次射精前,被后入的自己清晰地看到,肉棒高速的冲刺把自己体内所谓的白浆都挤压得向外溅射了。

  “好大……主人……要射了吗……母……母狗也……啊啊啊啊——”

  屁股落在柔软地席梦思上,双腿将自己的手死死地夹住,下半身不听使唤地抽动着……

  白天的烦心事此刻已经完全抛之脑后了。

  “好想再来一次啊……”

  鹿冉这么想着,却渐渐沉入梦乡。

    ***    ***    ***    ***

  11月22日。周五。

  姑苏市。秋。阴。18:30。

  大家一般都不会选择在周五加班,余冷松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强迫大家加班的魔鬼上司。下班时间一到,大家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但鹿冉此刻却还停留在办公室里。

  她的微信停留在和钱明的聊天窗口上。她目前不太知道这位心理医生和万朗的关系,周一和万朗的对话该不该告诉他也就成为了一个问题。

  对于那天万朗态度的突然转变,鹿冉依然十分不解。她虽然心里相信,如果将此事告知钱明,这位心理医生应该能够给她一个能让她信服的答案,可要是钱明和万朗的关系比她想象得更紧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正当鹿冉犹豫的时候,不知哪里隐隐约约传出有高跟鞋由远及近的声音。她立马直起身子,关掉微信的界面,随便点开一份文档,装作一幅正在加班的样子。  她看了一眼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已经快六点一刻了。这个点,谁还会在部门里呢?

  鹿冉竖起耳朵,声音像是从总监办公室那边传过来的。高跟鞋的声音听得明确,那应该不是余冷松……

  “冉姐!”还没见着人,声音倒是先传来了,“还在加班呢?”

  鹿冉抬眼望去,那位小秘书正从转角处歪着头笑盈盈地看着她。

  其实对这位小秘书鹿冉并不陌生,她入职的时候黄默还没有出事。

  后来余冷松“鸠占鹊巢”,增置了一些贴身的工作人员,名义上都称之为秘书,就比如上次开车的司机小何。而这个女生没有什么变化,依然做着之前的工作。

  尽管见到自己的时候总是“冉姐”“冉姐”的叫着,但鹿冉却并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加之可能是忌惮余冷松的缘故,之前一段时间这个小秘书看到自己显得很生分,所以此刻鹿冉也就是礼貌地笑一笑。

  “你也还在忙呢?”鹿冉先一步主动问道,然后招了招手,“来,过来坐。”  小秘书三步两步就走到了鹿冉的身边,答道:“不坐了姐,我还……”  “哎呀没事,”鹿冉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姑娘,“来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真是不好意思……”

  “姐您太客气了,我叫周兰,您管我叫小兰就可以了。”

  小兰看上去也就20多岁的模样,身上似乎还有股子学生气,但问答来回之间也称得上是落落大方。

  “这么晚了,忙完就早点下班回家吧,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开口。”虽然职场上过于热心是不好的,但鹿冉对这位小妹妹颇有些怜爱和欣赏的成分。  “没关系冉姐,我把这些东西放回总监办公室就行了,”小兰一边说着,一边整理着手上的文件,“余总监下班之前让我去余副总那取回来的。”

  听到这两个名字,鹿冉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表面上还是点了点头,目送小兰离开。

  鹿冉心乱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和这对父子之间的那堆破事,也有一些自己那点可笑的悲悯之心——小兰,年轻,人也算标致,正对了余勇的“胃口”……或许有些事是难以避免的,鹿冉只能是祈祷这颗年轻的心不被污染。

  时间也差不多了,鹿冉心里盘算着先回趟家,随便吃点,然后再去酒店。没成想刚进停车场,戴着墨镜、身着便装的余冷松就站在自己的车旁边。

  “上车吧,我来开,钥匙给我。”余冷松也不管是否唐突,就这么直接地要求道。

  鹿冉心里肯定是有些反感的,但自己也知道没必要和他对着干。再说了,小兰应该也快下班了,她可不希望因为和余冷松僵持而被公司里的其他人看到他们两个待在一起。

  “嗯。”鹿冉没好气地把钥匙甩给余冷松。还没到12点,自己这会耍点脾气也不会被怎样。

  余冷松很绅士地为鹿冉打开后部的车门,然后自己再钻进驾驶座。

  “这是……去哪?”鹿冉壮着胆子问道。

  “你不是想先回家吗?”余冷松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鹿冉心里多少有些吃惊,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计划的?再说了,他怎么知道自己家住哪呢?

  “对了,有个事我要问你,”余冷松看似不经意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个心理医生?”

  听到这话,鹿冉更加震惊了。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再否认也没什么意义。鹿冉点了点头,没说话。  “你……会找他说些什么?”余冷松的语气不像是在询问,更像是在要求她回答。

  “最开始是老黄刚出事的时候,老万怕我情绪上出问题,”鹿冉避重就轻,“现在工作压力大,找个专业人士排解一下也挺好的。”

  “没说什么别的?”趁着等红灯的档口,余冷松看了看鹿冉,“我可不希望有人说谎。”

  鹿冉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余冷松,但还是摇了摇头。

  “我和你的事适当说说也没关系,只要不说公司的商业机密就可以,”余冷松不知是在威胁还是在说实在话。

  “我……说那些干嘛……”鹿冉也学聪明了,故意模糊着余冷松的话。  “人家是单身汉,你说多了我怕他倒是把持不住……哈哈哈哈……”

  余冷松的笑声让鹿冉不寒而栗。看起来,这个人应该对钱明的情况也十分了解。

  她相信钱明的职业操守不会把自己说过的那些透露出去,那余冷松又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人的隐私的呢?

  转念一想,余冷松的话其实也不可谓没道理。自己确实也应该注意言行,万一哪天从自己这漏了什么机密出去,那真是神仙都难救。

  此外,之前产生过的疑问再次浮现心头——钱明为什么看上去对这些内容完全没有生理上的反应和渴望呢?

  “喏,”车子缓缓停在路边,“待会要我送你去酒店吗?”

  鹿冉看向窗外。车子很有分寸地停在了小区门口,而她看到马路对面就停着余冷松自己的豪车。

  “呃……”鹿冉笑了笑,“恐怕你已经都安排好了吧……”

  “哦,你误会了,我只是晚上有个应酬。”余冷松通过后视镜看着鹿冉,而鹿冉则极力逃避着他的目光。

  “目前……我们俩之间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余冷松说得很慢,“你可以拒绝我,这是你的自由。”

  鹿冉突然胆大起来,干脆借坡下驴道:“既然您有饭局的话,那我自己去好了。”

  “可以。”余冷松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再次很绅士地下了车。鹿冉坐上驾驶位后,他才关好车门,去马路对面上了自己的车。

  回家后的鹿冉心中很是忐忑。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她愈发觉得余冷松身上有太多看不透的地方。晚上的神秘电话、日常对她绅士的态度、对钱明的了解、周末的调教……

  晚上11点半,鹿冉已经打开了O酒店一百层35号房间的门。

  “嗯……11点半……”

  余冷松已经到了,他站在落地窗边,看着姑苏城市的夜景。

  鹿冉听到他的声音后身体本能地抖了一下。来到这个房间,就好像天然对余冷松有一种恐惧的感觉。

  “别站那么远,”余冷松回过头,招招手,“过来。”

  简单的指令却让鹿冉害怕起来,只好低着头,小步挪到余冷松的侧后方。她闻到余冷松身上淡淡的酒气,或许刚才的饭局上他只是小酌了两杯。

  “喏,”余冷松指了指沙发上一个看着很不起眼的牛皮纸袋,“那是给你的。”  “给我的?”鹿冉没敢第一时间说什么,还以为是什么用来调教的器具。  “嗯,去洗手间换上试试。”余冷松点了点头。

  鹿冉小心翼翼地打开牛皮纸袋,里面是一条深红色的连衣裙。她又看了余冷松一眼,像是在征得他的同意一样。

  余冷松再次点了点头,鹿冉这才敢去洗手间。

  虽然鹿冉不是奢侈品的爱好者,但也算是在圈子里浸淫多年,见过些场面。裙子侧边不起眼的标签上赫然印着国际奢侈品品牌的logo,即使是对品牌一窍不通,类似天鹅绒的柔顺手感也注定它价格不菲。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鹿冉立刻冲了出去,可余冷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堵在了卫生间门口。

  “美丽的人,值得拥有美丽的东西,比如像小母狗这样美丽的人。”

  余冷松轻佻地捏住鹿冉的下巴,鹿冉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在狂跳不止。  “你放心,”余冷松的嘴几乎快要贴上鹿冉的嘴唇了,“我不会白送你的,你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就行了。”

  鹿冉不敢拒绝。

  “我的工作秘钥还在你手里吗?”

  鹿冉点了点头,她有些后怕地想起那天自己给万朗秘钥前耍的小聪明。  “你的呢?你都用来干什么了?”

  “没……没干什么……”

  “啪!”

  一个巴掌落在鹿冉的脸上,瞬间红了一片。

  “你可以不听话,”余冷松盯着鹿冉道,“但不可以说谎。”

  “我……没有……”

  “啪!”

  又是一个巴掌。

  “我们的秘钥平常登陆之后就可以一直用的,而且除了内部传输资料和工作邮件其他时候不怎么用得到……”

  “我自己一周登录次数最多可能也就十几次,为什么你这两周每一周登陆次数都有将近五十多次?”

  鹿冉心里很清楚,因为公司的管理系统一次只能登陆一个账号,所以这一定是万朗在自己和她的账户之间来回切换的结果。

  “把衣服脱掉。”余冷松有些无奈地命令道。

  “是……主人……”鹿冉低下头。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被余冷松命令脱衣了,但鹿冉依然觉得这十分羞耻。

  “我能理解你想看黄默的那些东西,人之常情嘛。”余冷松突然收起了刚刚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开始说教了起来,这反而让鹿冉更加害怕了。

  “为什么当年要公司的中高层工作时必须插上秘钥?一个可以查到同部门内同事的工作邮件往来,另一个是能看到所有人的登陆时长和次数。当年那个老家伙从外面学来的,说得好听点叫公开透明,其实就是开了内部举报的口子……”  “你是说……”鹿冉不知哪来的勇气,抬起头想问是不是在说余勇,却被余冷松预判了。

  “是的,就是他。”余冷松叉着腰,叹了口气。

  “也就是说,不仅我能看到你的登录次数,其他部门的头头们都能看到,你知道吗?”余冷松皱着眉头。“虽然看不到邮件,但能看到的已经很多了。”  “本来你的账户就是我特批下来的,万一别人以为我在用你查别人的把柄……”余冷松看了鹿冉一眼,“我不会追究你到底干了什么,但到此为止了,不要再这么用了,明白吗?”

  “嗯……”

  “当然,该惩罚还是要惩罚的。”余冷松说着,把衬衫的衣角从裤子里拉出来,“不过……你可以随时说安全词。先把这个戴上。”

  余冷松从箱子里拿出一只皮鞭和几个皮环,之前他已经带鹿冉认识过这些了,所以她很熟练地把几个束缚环分别戴到了自己的脖子、手腕和脚腕处。

  “嗯,不错。”余冷松帮着鹿冉调整了一下卡扣的松紧程度,他似乎很喜欢这种非强制性的调教方式。“对了,让你做避孕措施都在做吗?”

  鹿冉点点头,颈环上的金属圈发出清脆的响声。

  “好。”余冷松没头没尾的这么两句,反倒让鹿冉心里有些没着落了。  “先试试这个吧,我最喜欢的束缚用具。”

  余冷松拿出两根半米左右的黑色棍子,两端的银色金属环正好和刚才皮环上的预留卡扣匹配。

  “小母狗想从哪里先开始呢,下面还是上面?”

  本来接受调教就已经十分羞耻了,万万没想到竟然还会被征求意见。这让鹿冉的羞耻感倍增。

  “选……下面……”

  一不做二不休,还不如直接点。

  “哈哈哈哈哈……那就从下面开始……”余冷松停了停。“嗯?”

  他抄起皮鞭,毫不留情地甩打在鹿冉白嫩的乳房上。鹿冉一声娇鸣,胸前多了一道红印。

  “小母狗应该说什么?”

  “谢……谢谢主人……”

  “这才对嘛……上半身,脸趴在床上,面对着床跪下来。”

  “是,主人。”鹿冉乖乖照做。

  余冷松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借着这个姿势狠狠地揉了一下鹿冉丰满的屁股。

  “啊嗯……主人……喜欢摸小母狗的屁股吗?”

  “哟呵,可以,”对于鹿冉主动的示好,余冷松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喜欢被主人摸的话,结束了会好好奖励你的。”

  余冷松先将其中一根棍子两端的金属环分别固定在鹿冉腿部的卡扣上。  “这东西叫做舒展杆,”余冷松不只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向鹿冉介绍,“其实用处可多了……”

  鹿冉一开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殊,只是两腿被不自然地撑开了。正当她做好双手也被这么束缚住的心理准备时,眼前突然被一层黑暗罩住——余冷松掏出一个眼罩,阻绝了外界光线和鹿冉眼睛之间的联系。

  “啊,主人……”鹿冉不由得叫出声来。黑暗给她带来的是未知的恐惧,哪怕现在这个男人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也只有刀刃接触皮肤的时候才能感知到了。  很快,鹿冉就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拽着她的两只胳膊,向前平放在床上。一阵锁扣声音过后,她的双手也就这样被舒展杆固定住了。

  上半身相当于是趴在床上,鹿冉这时才发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被固定住的胳膊根本使不上劲,只有脖子用力才能勉强抬起头来,而上半身的其他部分像是被压在了床上一样。

  “啧啧啧啧。”余冷松看着这么跪在自己面前的鹿冉,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浑圆雪白的乳球因为重力和呼吸的作用微微荡在胸前,跪姿下蹶起的部分正好是最性感的蜜桃臀,纤细下凹的腰部像桥一样连接在二者之间……

  如果现在不是在调教,余冷松早就是一个饿虎扑食,一边蹂躏着奶子,一边抽插鹿冉的嫩穴,或者是未经开发过的肛门……

  余冷松拿出一个跳蛋,在表面涂了点润滑油,然后塞进鹿冉的下体,按下开关。

  “啊啊啊啊嗯嗯——”下体突然被侵犯,鹿冉反应不及,差点瘫软在床上。  “主人……怎么进来了……”

  “还有东西会进来哦。”

  说着,余冷松拿出一个带着尾巴的肛塞。为了能产生足够的润滑,他预先套了一只安全套在上面,然后又在上面涂满了润滑油。

  刚刚跳蛋的刺激已经让鹿冉的下半身有所放松,余冷松趁势撑开鹿冉的后庭。肛塞的另一头不算很长,稍微一用力,鹿冉的屁股上就多了一撮可爱的尾巴。  “哼啊啊啊——主人……那里……太胀了…还没被……”

  鹿冉的肛门这是第一次被侵入。由于此前没有做过任何准备,异物带来的不适感和跳蛋带来的刺激几乎是同时袭来,惹得她春吟连连。

  “哼,果然是母狗,被插了菊花屁股还撅这么高。”说完,余冷松一巴掌下去,激起一声娇喘和一阵臀浪。

  “啊……主人……不要……”

  鹿冉的求饶让人春心萌动。

  当然,她这不是在故意迎合。肛塞与跳蛋之间只有一层肉壁相隔,原本局限在狭小山洞内的振动好像能通过肛塞从后背传遍全身,撅起屁股也只是为了缓解一部分振动罢了。

  可即使如此,余冷松的这一句话还是激起了鹿冉心中的羞耻感。她把头紧紧埋进床单里,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的叫床声和求饶声小一点似的。

  “小母狗还要继续吗?”余冷松的语气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在预告。  鹿冉自然也是能读懂余冷松的话。她心里很清楚,漫漫长夜,这只是开始。  “主人,请便,小母狗想被主人调教……”

  “很好,待会主人也会奖励你的哦。”余冷松说着话,又摸了摸鹿冉的屁股,这对水蜜桃他是怎么玩也玩不够。

  剥夺了视觉,其他的感官都变得格外灵敏——一声打火机的响动,空气中传来一股淡雅的香气,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啊啊啊啊!”

  后背中间的某个点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但又迅速冷却下来。

  灼热的刺激使她不禁抽搐了几下,屁股也撅得更高了。

  “啊!主人……”

  又是一滴。

  人体的本能让她想要抗拒,但两根杆子却让她的手脚都动弹不得。

  “啊啊……不要……”

  滴下来的液体比水要黏腻,比油要厚重。

  “啊嗯!”

  被烫的周围皮肤痒痒的,就像是什么东西想顺着重力滴下来,但不知怎的停住了。

  “喜欢吗?小母狗?”余冷松手里拿着一颗白色的低温蜡烛,旁边还放着一颗红色的。

  “小母狗……感觉怪怪的……”

  “哦?那就是不喜欢了?”

  余冷松慢慢旋转着蜡烛,精准地把握着蜡烛和鹿冉皮肤之间的距离。此前一直都控制在半米左右,说完这句话后稍稍拉进了十公分,几滴蜡油正好一连串的滴下。

  “啊啊啊啊啊主人——”

  尽管温度不至于灼伤,但突然升高的温度和几滴蜡油连续的刺激让鹿冉既害怕又刺激。

  “喜欢吗?”

  “喜欢……喜欢……小母狗喜欢……”

  尽管逐渐适应了高温的刺激,但滴下来的时刻永远是无法预测的。随着温度的不断升高,蜡油滴得也是越来越快。而每一滴蜡油落下,都是一声美妙的呻吟。  “哦……”

  “哼嗯……”

  “啊……主人……”

  “……好烫……”

  余冷松也有些要管不住裤裆里的家伙了,但他还想再享受一会调教和开发的乐趣。每当自己的肉棒硬一点,就再加大一点跳蛋的档位。

  “啊啊……主人……不行……”

  “好……好舒服……”

  “不行……会……会高潮的……啊——”

  几声娇喘下来,余冷松更加坐不住了。他干脆脱掉外裤,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就这么隔着内裤,顶在鹿冉的肉臀上,夹在鹿冉的两瓣臀肉之间。

  “嗯喔……主人……”

  “怎么……哼……这么硬啊……”

  鹿冉一边叫唤着,一边竟然夹紧臀沟,前后运动起来。

  “要不要……小母狗……帮……主人……啊啊——”

  白色的蜡滴凝固在鹿冉的背上,渐渐快要铺满了。余冷松像现代艺术家一样,把鹿冉的后背当做了创作的画布。

  “小贱婊子,真他妈骚!”余冷松一边骂,一边把白色蜡烛放到一边。  而另一根红色的蜡烛已经烧了许久,他拿起来,稍稍倾斜,几滴蜡油便倾泄在鹿冉的背上,当做是最后的画龙点睛。

  “哦哦……主人……是不是……换了一个……”

  眼睛被眼罩蒙住的鹿冉虽然放大了对未知的恐惧,但也好像觉醒了另一个人格似的。

  听到这话的余冷松格外激动,甚至连肉棒都兴奋得跳了两下。此前为了安全起见,每一种低温蜡烛他几乎都用自己试过,也在别的调教对象身上用过。不同的低温蜡烛温度和蜡油的性质都有一些差别,但第一次就能感知到其中细微差别的,不能说是没有,但也是少之又少。

  看样子,余冷松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他赶忙熄灭蜡烛,拿出一部平常从未用过的手机,一连拍了几十张照片。

  借着暖色的光看过去,鹿冉背上的图景就像是被男人的精液射满了一样,那几点红色可能就是处女之砂吧。

  余冷松粗略回看了照片,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抽出塞在鹿冉下体的跳蛋,唯独留下了肛塞。

  “啊啊啊……主人……别走……”

  被强制分开的大腿之间,蜜穴正好露了出来。诱人的阴唇已经被撑开,像在呼吸般一张一合,花瓣之间还挂着丝丝点点晶莹的露水。

  余冷松自然不会浪费这幅图景,先是拍了几张特写照片,然后把脸凑上去,狠狠地吸了一口。咸腥的气味让他的肉棒又胀硬了几分。

  原本,按目前的频率下去,不出3分钟,鹿冉可能就要高潮了。可偏偏这个时候跳蛋被抽走,余冷松又没来由地用嘴刺激了一下,此刻的她竟十分希望被那根肉棍侵犯。

  刚刚有那么一刻,余冷松其实差点就要不管不顾地插入了。但他还是强压住了欲火,他要让鹿冉把插入式的性爱当做是一种奖励与恩赐。

  不过,他也确实想小小地“奖励”一下鹿冉,顺便将她好好清洗清洗,以便进行接下来的一系列计划。

  余冷松解开了鹿冉手脚上的舒展杆,取出一条狗绳拴在脖子上的金属圈上,轻轻地拽了拽。

  到了这时分,鹿冉也不觉得有什么羞耻了。只是碍于眼罩还没有取下,自己只能慢慢转过身,用手慢慢摸索着床的边缘,然后顺着狗链的方向从床上爬到地下。

  余冷松轻轻拉着链子,往浴室方向走着,鹿冉很乖巧地爬着跟在后面。  “啧啧啧……”余冷松的心中暗自感叹,没想到让自己碰到了真正的“潜力股”。但按着他的秉性和癖好,如果鹿冉能够时不时反抗他一下那就更好了。不过现在这种程度,已经大大超出他的预期了。

  鹿冉知道这里是浴室,因为瓷砖的硬度和温度让她的膝盖有些不适。

  “好母狗,真乖,”余冷松把衣裤脱下,打开了水龙头。“刚刚弄那么脏,给你洗洗澡。”

  热水从脑后不断地拍打着,布制的眼罩慢慢被浸湿,刚刚跳蛋的刺激还余波未停,括约肌如同本能般紧紧夹着肛塞。

  “谢谢主人……”

  “真乖,小狗想不想吃香肠呀?”余冷松一边问着,肉棒却已经贴到了鹿冉的脸上。

  鹿冉的大脑已经有些难以进行思考了,而戴着眼罩就好像可以更肆无忌惮一些似的。

  “想……主人……好想……吃……”

  当一根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气息的坚硬肉棒贴在自己的脸上,她唯一的想法就是用嘴吮吸它。当然,如果肉棒的主人更加粗暴些,按住自己的头,把自己的嘴当作小穴一样抽插那就更好了……

  或许连鹿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竟然已经开始渴望真的像性奴一样被这个男人粗暴对待了。

  动物的原始本能一旦被激发起来,那将是一发不可收拾的。什么恩恩怨怨,什么持节守贞,什么个人脸面,已经被惹起欲望的鹿冉此时此刻只想把全部的自己献给这根肉棒。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余冷松向后抓住鹿冉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远离自己的肉棒。

  “主人……”鹿冉满脑子只想着那根肉棒。

  “不请求,主人怎么知道小母狗想干什么呢?”余冷松很享受这种折磨女伴的过程。

  “主人……给小母狗……吃香肠……小母狗好饿……好想吃主人的大香肠……”  “可以啊,”余冷松用已经完全坚硬的阳具抽打着鹿冉的脸,“可是没有说用什么吃啊,用嘴,用小骚屄,还是大屁股,主人不知道可不行的。”

  “啊……好烫……好想……用嘴……主人……小母狗想吃……唔——”  话还没说完,余冷松摁住鹿冉的头,粗暴地将肉棒顶进她的嘴里,一下一下地全根插入,龟头直逼鹿冉的咽喉。

  鹿冉勉强扶住余冷松的大腿,保持住身体的平衡。自己刚刚的性幻想成真了,强制深喉的不适感也转化成了快感的一部分,她甚至希望这个男人能够再暴力一点。

  “嘶——真骚啊——”

  余冷松的感慨是由衷的。不知是本能的驱使,还是真的激发了灵魂深处的某些特质,即使在这种完全丧失主动权的情况下,鹿冉依然在卖力地用嘴唇包裹住他的肉棒,发出“吸溜吸溜”的下流声响。

  “骚婊子……”余冷松粗暴地将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顶入鹿冉的喉咙,“想让主人射在哪啊?嘴里?脸上?还是身上?”

  余冷松也不打算忍着了。况且释放一下积累的精液,也能让自己的敏感度下降一些。

  鹿冉自然是没法回答,只能是发出“唔……唔……”的声音。

  而余冷松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原本确实是想用眼罩激发出鹿冉原始的情欲本能,谁承想效果居然这么好,现在的鹿冉几乎就是一个调教基本完备的性奴模样。既然如此,那就连着眼罩,射在她的脸上吧。

  “骚母狗……想要吗……”说着,余冷松把肉棒从鹿冉的嘴里拔了出来。  更令余冷松震惊和兴奋的是,他鸡巴抽出去的那一刻,鹿冉竟然像狗一样立刻伸出了舌头,准备迎接精液的恩赐。

  “想……主人……请主人……射……啊啊啊啊啊——”

  余冷松自认被这股子骚浪劲打败了。他只是用手随意撸了两下,浓厚的白色液体就“咕叽咕叽”地从马眼处喷射而出。

  感受到冲击力和温度的刺激,鹿冉立马挑起舌尖,舔弄着从脸颊旁滑落的精液。余冷松岂肯放过这种“美景”,不顾手上没擦干的水,连忙抓起手机就是一通连拍。

  余冷松一时不知是欣赏眼前的美,还是细品刚刚拍下的照片——白色的精液顺着鹿冉的额头,流向她的鼻尖和嘴角。承担了“第一火力”的黑色眼罩上也留下了一大块精斑,此刻已经浸透了。而余冷松也顺势一把摘掉了她的眼罩。  一瞬间,强光的刺激让鹿冉有些睁不开眼。慢慢适应了之后,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是刚刚射精后还未彻底软下去的肉棒,她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站起来。”余冷松的语气很平缓。

  鹿冉不敢不从,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

  余冷松默不作声,走到了她的背后。

  这使得鹿冉不禁有些忐忑,难道说……

  可是,让已经做好被后入准备的鹿冉有些讶异的是后背传来的温热触感,原来是余冷松正在用毛巾擦拭着刚刚滴蜡留下来的痕迹。

  “这……我自己来就行……”鹿冉有些受宠若惊,她连忙转过身,把余冷松手上的毛巾拿了过来。

  余冷松笑了笑,淡淡地说道:“你自己够不到的,我给你弄干净了,待会洗好了记得把那条裙子换上。”

  鹿冉实在是不明白余冷松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明明刚刚还如发情的猛兽一般,怎么一下就变得如此温柔。

  她很快冲洗掉了身上的异物,擦干了身子。刚刚余冷松手指的方向,之前的那个牛皮纸袋就放在洗手台的旁边。可正当鹿冉打算穿上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内衣内裤全都放在外面……

  鹿冉心里斗争了一会,还是不敢走出去拿回内衣内裤。毕竟之前就是这样准备冲出去的时候被堵了回来,继而被诘问、被掌掴……

  思来想去,她只能硬着头皮穿上那条裙子。

  裙子的尺码刚刚好合适,款式是常见的抹胸紧身裙。鹿冉的胸、腰、臀都完美地包裹在丝绒布料下。只是内衬的布料总归是不如内衣那样柔顺的,加上刚刚经历过一轮的性刺激,乳头处竟传来了一丝微弱的快感。

  余冷松刚刚换好一套居家便装,而当鹿冉走出浴室的一刻,他的眼睛都直了。  鹿冉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撒在肩头。虽然已经30岁了,但乳房丝毫没有下垂的趋势,哪怕是现在没有穿胸罩的情况下,乳沟依然清晰可见。

  最令人叫绝的还是下半身。鹿冉的胯部就像是为所有的紧身裙而生的一样,既能撑起裙子的下摆,酒红的颜色又凸显出了那令人艳羡的腰臀比。相比之下,裙底的蜜桃臀显得并不抢眼,但也绝对称得上是锦上添花。

  余冷松炽热的眼神让鹿冉更加害羞了。她低着头,涨红了脸,手指撵着裙边。  “真好看啊……”

  余冷松步步逼近,手背抚摸着鹿冉如苹果般的绯红脸颊。

  “啧啧啧……”

  一双大手掐住鹿冉丰腴不失紧致的臀肉,她忍不住“嗯”了一声。

  “可惜啊,如果你能早点发现你的……”余冷松上下打量了鹿冉一眼,“潜力……现在或许就是我反过来求着你办事了……”

  虽然说鹿冉已经接受调教有一段时间了,但这话对她来说依然还是极具羞辱意味的。黄默还在的时候,鹿冉就很反感别人说她是靠男人、走关系进的公司,而现在却走上了这条路,这种话听着就更刺耳了。

  “不过,作为你现在各种意义上的‘领导’,我需要教给你一些事情。”余冷松捏着鹿冉的下巴,轻佻地说道,“关于……怎么挑逗男人……”

  鹿冉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朵根。之前的调教只不过是受些皮肉之苦,可万没想到一个异性要教自己勾引异性,这无疑是一种精神和心理上的折磨。鹿冉甚至感觉到有些生理性的反胃。

  “首先,”余冷松颇有一番老师讲课的做派,“不同年龄段的男性,挑逗的方法也不相同。”

  “如果是个青春期的小男生,尤其是处男,”余冷松盯着鹿冉的乳沟,“只要你稍微主动点,他们那玩意都能硬上一整天……”

  听到这话,鹿冉只觉得很恶心。想低下头以免看到余冷松的这幅嘴脸,但已经硬了的肉棒却隔着睡裤在向她问好。

  “怎么?”余冷松注意到了鹿冉眼神的变化,“这就想要了?”

  “我……我没有……”鹿冉百口莫辩。

  “没有?”余冷松突然兽性大发,一把抱住鹿冉,解开裙子的拉链,再娴熟地扒掉裙子。“没有还盯着那里看?”

  然后,他把鹿冉扔到床上,舔了一下鹿冉的耳朵。

  “啊啊啊——”鹿冉浑身颤抖地叫唤着。

  “我还没说完呢……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让他们硬起来或许不难,可想让他们硬着插进小穴里就需要一点功夫了……同时也不能表现得像是你自己求着被肏一样……”

  余冷松侧躺着,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枚安全套,按在鹿冉的胸前,说道:“男人要戴这玩意的时候,你可不能让男人自己戴,懂吗,母狗?”

  “是……主人……”鹿冉不敢不从。

  她低下头,正准备脱下余冷松的睡裤,却被余冷松打断了。

  “记住,不要一上来就像这样,”余冷松摇了摇头,“男人都是不懂得珍惜的动物,急不可耐的应该是他,而不是你。”

  说着,余冷松直接拽过鹿冉的手,按在自己的下体上。

  “简单摸一摸,然后就拿开……欲擒故纵,懂吗?”

  鹿冉低着头,所谓“教学”带来的羞耻感甚至要大过于刚刚的蒙眼调教。而指尖传来的触感,则更让鹿冉感到脸红发烫,下体也情不自禁地泛起些许波浪。  “对了,女上会吗?以前女上过吗?”

  面对余冷松直白的发问,鹿冉有些不知所措。前些年的二人世界里,女上位几乎没有怎么出现在她和黄默的性生活里。过份宠爱她的黄默自然也不会要求她什么,几次笨拙的尝试最后也以自己过于害羞而告终。

  鹿冉的沉默让余冷松笑了笑,他很享受这种在白纸上作画的成就感。不过现在,他决定要再“浆洗”一下眼前这张白纸。

  “今天时候也不早了,就先到这里吧,明早我还有个会。”余冷松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今晚你就在这休息吧,明天再继续。”

  鹿冉仿佛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这么赤裸着身子,呆呆地站在原地。  “网上搜一搜女上位的教程和攻略,明天我可要检查作业。”余冷松头也不回都说道,“还有,狗是不知道睡觉时要穿衣服的,明白吗?”

  余冷松就这么扬长而去,鹿冉慢慢摊在床上。

  虽然被折腾了半个晚上,但欲火刚刚又被勾起。漫漫长夜,该如何度过呢。  她打开手机,聊天软件的界面停留在了之前余冷松介绍给她的酒吧老板上,另一只手却开始自渎起来。

  深夜,她赤裸着躺在床上,手指进入阴道有多深,脑海中的想法就有多疯狂。  有那么一刻,她很想违抗一次余冷松的命令,从这里逃离出去,去尽情寻欢作乐一番。可这里毕竟是余冷松安排的地方,知道她离开或是干脆安装个监控之类的并不是什么难事。

  反过来一想,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想过对着余冷松安放的监控自慰。  亦或是真的如余冷松所说,拥有一个随叫随到、能够满足自己的炮友……  鹿冉心知自己的这些想法太过于放荡,可正是刚过三十的年纪,身体上实打实的空虚是骗不了自己的。

  渐渐地,困意还是占了上风。进入梦乡后不久,天也慢慢亮了起来……  等到鹿冉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趴在余冷松的胸口上。

  “很乖嘛,小母狗,”余冷松揉了揉鹿冉的头发,“看来昨晚有好好听主人的话。你去洗漱一下,我们这就开始。”

  鹿冉揉着惺忪的睡眼。余冷松是什么时候来的,自己怎么就趴到他胸口上了,这些她都一概不知。

  正洗着脸,一双大手从背后握住了鹿冉的双乳,用力揉了一下,然后将一对包裹着橡胶圈的金属夹子夹在了她的两枚乳头上。

  “哼嗯……主人……”

  与其说鹿冉进入角色快,倒不如说她从昨晚就开始期待这一刻。

  两人回到床边,余冷松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看起来他已经洗过了澡,全身只有腰间围着一块浴巾,床头柜上还放着调教用的皮鞭。

  “我要开始检查小母狗的作业了,要记住昨晚我说的那些哦……”

  鹿冉知道,这会他的语气有多温柔,待会调教起来就会有多反差。她很顺从地溜到床上,整个人卧在余冷松的胸膛上,两腿分别跪坐在他身体的两侧。  鹿冉按照昨晚余冷松说的那样,先用手隔着浴巾胡乱摸了摸,那根肉棒虽然已经勃起,但似乎还没有达到最佳状态。

  “嗯,不错。”余冷松赞许道,“这种时候你就要用嘴帮帮忙了,知道吗?”  “是……主人……”

  她掀开毛巾,低下头。嘴唇刚刚接触到龟头,余冷松就几乎把整根肉棒都塞进了鹿冉的嘴里。看来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已经“急不可耐”了。

  鹿冉小心地用嘴唇裹住肉棒,只是吸了一两下就完全勃起了。

  “很好……然后是这个……”

  说着,余冷松将一枚安全套扔到鹿冉手边。

  她记得昨晚余冷松问了有没有做避孕措施,但这会又拿出了安全套,不过她也不敢质疑什么。

  “对……边撸边戴……嗯……”

  戴安全套对鹿冉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完全充血的男性生殖器热乎乎的,搞得鹿冉自己心里也痒痒的。她跨坐在余冷松身上,从昨晚开始勾起的欲火终于可以尽情燃烧起来了。

  “来,像这样。”余冷松握住鹿冉的手,鹿冉打了个寒颤,“扶着鸡巴……慢一点……坐下去……呃……”

  显然对于鹿冉来说,她还没有习惯女上位时下体的感受。虽说余冷松现在只是龟头部分没入小穴,但鹿冉还是有些吃不消,身体本能让她的动作停住了。  “小母狗,这样可不行哦……”

  余冷松毫不手软,左手“啪”的一声打在鹿冉的右臀上。雪白的皮肤上立刻留下了一道红印,而臀肉也因为外力的击打掀起一阵波浪。

  “啊……啊啊啊啊——”

  这一巴掌下去,鹿冉也吃不住劲了,腰一软,趴在余冷松的胸前。

  余冷松见状,趁机按住鹿冉的屁股,借着安全套表面的那层润滑油,用力一挺。只听得鹿冉的小穴“咕叽”一声,一整根异物就全部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冲击力让鹿冉全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小穴的内壁一边抽搐一边收缩着。从昨晚到现在被压抑着的欲望开关在这一刻被完全打开,淫水也顺着这道阀门汹涌而出。

  下体突然暴涨所传导的快感让鹿冉有些脱力,但余冷松并不愿意给她休息的机会和时间。他的双手紧紧环抱着鹿冉的腰,以便能够控制她的运动方向和幅度。  “女上位要主动一点,懂吗,母狗?”余冷松盯着鹿冉的眼睛说道。

  “是……嗯……是……主人……”

  鹿冉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还在适应着肉棒的全根侵入,整个身体僵硬的使不上劲。

  见自己的玩物无动于衷,余冷松抄起皮鞭,说道:“不会我可以教你,但如果是不听话……”

  “主人……不……不要……我……不对……母狗……听话……”

  鹿冉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惊恐,她不知道余冷松手上的皮鞭会落在哪里。  “啊——”

  一声凌厉的尖叫,黑色的皮鞭在女人雪白的乳球上留下了一道浅红色的印记。  “像这样……腰使劲……前后动……”

  余冷松扶着鹿冉的腰,慢慢地前后运动着。

  作为这方面的老手,他心里很明白,大部分女人在找到了诀窍之后都会爱上这种体位的。一个熟练的“女骑士”可以自己掌握男性生殖器在自己身体里的角度和深度,从而更直接地刺激敏感地带。只是这样对腰腹力量和体力有一定要求,不过这对于有健身习惯的鹿冉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果然如余冷松所料,在习惯了这个姿势之后,鹿冉开始主动调整起自己的体态,好让肉棒和G点产生摩擦。

  “学得真快……啧啧啧……小母狗真骚……”

  余冷松的确很惊喜,因为他发现自己不需要用力扶着鹿冉的腰她也能够前后扭动了。到目前为止,开发鹿冉的进展比他想象中要快很多。

  “对……就是这样……唔……”余冷松也舒爽地喘了起来。“小母狗想不想吃爸爸的香肠啊?”

  “嗯……讨厌……”鹿冉注意到了余冷松称呼的变化,但她已经开始习惯了。“小母狗……小母狗不要吃……哼嗯……”

  “啪”的一声,余冷松又在鹿冉胸前抽了一鞭子,用手拽着乳夹逼问道:“小母狗胆子怎么这么大……”

  “啊啊主人……”虽然胸前火辣辣的疼,但鹿冉好像有些爱上这种感觉了。“小母狗……骚穴……嗯……更想吃……”

  余冷松也没有想到鹿冉会有这种回答,但还想再逗一逗她。

  “小母狗骚穴更想吃?更想吃什么?”

  “坏蛋主人……嗯……一边肏人家还一边问……”鹿冉前后卖力地扭动着腰,面颊已经有些微红了。

  “小母狗不说主人怎么会知道呢?”

  “当……当然是主人……的大肉棒了……嗯嗯嗯嗯嗯——”

  余冷松猛地向上一挺,惹得鹿冉一声春吟。

  “那主人奖励你……”余冷松伸出右手,“喏,就把这个当成爸爸的香肠……”  说着,就把食指和中指插进鹿冉的嘴里。

  而鹿冉也是来者不拒,右手撑着自己的腰,左手则握住余冷松的手,真的像在口交一样舔弄起他的手指。

  “勾引男人的时候也可以用这招,记住了吗?”

  鹿冉没有回答,她的嘴巴卖力地舔着余冷松的手指,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不过尽管鹿冉学得很快,但是她毕竟还是个新手,不太懂得通过加速或是减速控制男性高潮的程度。匀速的刺激顶多是让余冷松保持勃起的状态,而余冷松也可以借此机会多玩弄一下她。

  余冷松的手指让鹿冉只能通过鼻腔发出一声声的娇喘,而他也慢慢地将手指越插越深。但哪怕是有偶尔的几下干呕,鹿冉嘴上的动作却依然没有停下。  现在,鹿冉已经能够很熟练地让肉棒的每次插入都能顶着阴蒂进入、然后摩擦到G点。她动作的频率开始加快,逐渐潮红的面色让余冷松看着都很难把持得住。  这时,余冷松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自己床头的手机。刚抽出手指,鹿冉还依依不舍地想要跟过去。

  “真是骚狗……”余冷松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手机,“给骚母狗自己看看昨晚上到底有多骚……”

  他点开昨晚滴蜡后拍下的照片,鹿冉只是一瞥,就赶紧害羞地低下了头。虽然自己已经开始主动迎合了,但看着自己被调教的样子还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敢做不敢看?”

  余冷松一鞭子下去,这次打在了靠近锁骨的位置,皮鞭的末端扫到了鹿冉的脸。

  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脸,余冷松却一把把她的手拽开。然后一下捏住了她的脖子,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照片。

  照片上的人真是自己吗?鹿冉感觉到很陌生。她仿佛感觉照片上的、以及正在和曾经无比憎恶的男性做爱的是同一个人,但这个人并不是经历过丧夫之痛的自己。

  看着照片中自己背上密密麻麻的蜡斑。巨大的羞愧感和下体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同时向上奔涌。而获得解脱的唯一方法就是一次忘乎所以的性高潮。

  但很快,鹿冉的视线模糊起来。脖子被掐住带来近乎窒息的感受,眼泪不停地往外渗。

  “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咳——”

  伴随着几声咳嗽,鹿冉迎来了有生以来最特别的一次高潮体验。大脑缺氧似乎放大了下体的快感反应,羞辱感也几乎同时占据了剩下的半边脑袋。鹿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嗓子里发出近乎干吼的淫叫,带着几分解脱与绝望。  过了许久,新鲜的氧气才重新回到大脑。余冷松的肉棒还保持着坚硬充血的状态,也依然留在鹿冉的身体里。

  “小骚婊子,”余冷松把肉棒抽离出来,“好好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鹿冉向下看,白色的床单被自己的淫水浸湿了一大片。可这次并没有多少羞耻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逐渐上升的性欲,就好像刚刚只是开胃前菜一样。  “主人……好坏……”

  鹿冉很自觉地趴了下去,隔着安全套含住了余冷松的肉棒,从余冷松的角度看真的像只摇尾求食的母狗一般。

  余冷松太熟悉这套心理游戏了,只有彻底击碎鹿冉的羞耻心,才能让她从一味地配合转变成主动取悦男人,同时也是取悦鹿冉自己。

  “嗯……呼……”余冷松享受着鹿冉的口技,说道:“小婊子,真是欠肏……爸爸刚刚和昨晚教你的都学会了吗?”

  鹿冉一边娇喘,一边点头。

  “那对付个小处男或者老色鬼就足够用了……光说不练假把式,母狗是要主动去找男人被肏的,知道吗?”

  “讨厌……主人……”鹿冉害羞地低下头,“主人又说这种话……”

  “小母狗自己不去找的话,主人可就要帮你找了喔,”余冷松用脚趾摩擦着鹿冉的乳蒂。“爸爸是怕自己一个人满足不了小骚货……”

  “主人……”鹿冉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少女般的娇嗔。

  余冷松确实是拿捏心理的好手,这话不仅再次激发起了鹿冉的羞耻感,由此也引起了鹿冉一种奇怪的矛盾心理——既不想让余冷松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淫妇,又想表明目前的自己确实还没有被满足。

  鹿冉急中生智,她用牙齿咬住安全套顶端的凸起部分,将安全套拽了下来,“呸”的一声吐到地上。

  “主人——”鹿冉看了看余冷松鼓胀的睾丸,心知自己绝不该这么淫荡,但却根本控制不住下体流淌的春水。“都让人吃药了,还要戴这个吗?”

  余冷松心里暗爽,满意地笑了笑,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到床下面去,跪好。”

  鹿冉乖乖照做。刚一跪下去,余冷松就粗暴地把她抄起来,让她的下半身还保持着跪姿,大腿则紧贴着床沿。

  当然这还不够。余冷松摸出一根麻绳,把鹿冉的双手捆在身前,然后一起把鹿冉的上半身压倒在床上。

  床沿的直角完美匹配了身体折叠的角度。尽管粗糙的麻绳磨得鹿冉手腕生疼,但是这也激发了她的快感。

  鹿冉故意撅起屁股,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小穴此刻一定是在一张一合地迎接着访客。

  “主人……快……快来满足母狗……”

  余冷松并没有着急地直接插入。他整个人趴在鹿冉的身上,肉棒就顶在鹿冉的洞口。他拽着鹿冉额顶的头发,伸出舌头,轻咬住了鹿冉的耳廓。

  舌尖触碰到鹿冉耳朵的那一秒,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龟头的顶部摩擦着阴唇,稍稍没入了一点。

  “啊……主人……好坏……进来嘛……”

  “进来?进去哪里啊?”说着,余冷松的腰假装顶了顶。

  “哎呀……主人都快进来了还问……”

  “母狗不说主人怎么知道呢?光说‘进来’,用什么、去哪里都不说怎么行呢?”

  余冷松在鹿冉的耳边低语着,鹿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这样下去,小穴都快要把阳根吸进去了。

  “哼……当然是用……用主人的肉棒……进来母狗……进来母狗的小骚逼……”  “噗呲”一声,余冷松的肉棒就这么再次进入了鹿冉的身体里。

  “啊啊啊……主人……好大……顶……顶到最深处了……主人……”

  余冷松什么话都不说,只是胡乱地舔着鹿冉的耳朵和脸颊。

  被这么抽插了几分钟,鹿冉逐渐感受到了这种体位的威力。

  同是后入式的变种,余冷松所采用的体位保留了后入式时肉棒插入的极致深度。但由于整个身体是近乎折叠着被余冷松死死压住,自己既无法逃脱,更没办法通过改变腰臀的角度来迎合抽插。

  与此同时,双手也被绑住压在了身下,鹿冉此刻感觉自己充其量是一只高级点的充气娃娃罢了。

  “主人……插得……好深……啊啊……母狗……好舒服啊……”

  更要命的是,胳膊正好被压在了胸口的位置。余冷松越用力,鹿冉越觉得喘不上气。而伴随着每一次肉棒的插入,鹿冉都会不由自主地娇喘一声,下一口气还没喘匀,粗硬的肉棒又会顶到更深的地方。

  “啊……主人……求求……啊嗯……求求你……母狗……母狗快……啊啊……快要喘不上气了……”

  余冷松心里暗笑,这正是他想达到的效果。

  他用手轻轻掐住鹿冉的脖子,鹿冉的瞳孔随之惊恐地放大了,就好像连自己的生命都被余冷松所掌控住了一样。

  “说,小骚狗,”余冷松的腰用力一顶,“想求主人什么?想好了再说。”  “呼……呼……”鹿冉一边呻吟一边用力呼吸,“求……求主人……用力……用力干小母狗……”

  话虽如此,但余冷松可没松手,依旧是掐着鹿冉白皙的脖子。

  上一次被人抑制呼吸只不过是几分钟前的事情,缺氧的状态让鹿冉失去了最后一丝反抗的想法和希望。

  “看来你是真的想当小母狗了?”余冷松一边用力抽插,一边问道。

  “想……主人……啊……想……”鹿冉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只被我一个人这么肏可算不上是什么母狗,你知道吗?”

  “不行……主人……我不要……啊啊啊——”

  掐住脖子的手稍稍用力,另一只手则狠狠地打了一下鹿冉粉嫩软弹的屁股。  “主人……我……小母狗……错了……错了……啊……啊……救命……”  余冷松的手并没有放松:“这么好的身子,不多去勾引几个男人、尝尝不同味道的肉棒真是可惜……”

  大脑的缺氧、求生的本能、以及言语上的羞辱,几番刺激叠加在一起,让性快感呈几何级数式的爆炸增长。

  “……咳……咳咳……”

  鹿冉被掐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通过点头的方式表示顺从。

  “这还差不多。”说着,余冷松便松开了手。同时,他的腰用力一挺。  新鲜的空气灌进鹿冉的喉咙,下体也在此刻被塞满。

  “啊啊啊啊啊——咳咳——哈啊……”

  高潮的娇吟声划过脆弱的气管,引出几声咳嗽。鹿冉的身体颤抖了几下,脸上也不知是汗还是眼泪。

  “呼……真紧啊……”余冷松用力拍了一下她已经有些发红的屁股,“废物母狗……精液还没给你就高潮了……这样怎么去勾引男人……”

  “主人……”

  “高潮这么快,不想要精液了吗?”余冷松拽着鹿冉的头发,只留下龟头部分在她阴道里,做出一副要拔出来的假象。

  “不……不要……主人……不要走……”

  “你说什么?不要?”说着,余冷松又把肉棒退出了一点。“那就停了。”  “不是……主人……我要……我错了……我要……”

  “要什么?说出来,我才知道。”余冷松凑到鹿冉耳朵边。

  “……母狗……想要主人……要主人的精液……”鹿冉努力地调整角度,配合着余冷松的肉棒。

  “哦……那可以——”余冷松拉着长音。“射在屁股上,或者射到背上,是这意思吗?”

  “坏主人……还在逗母狗……说好了……要射到母狗小穴里面的……”  “啪”的一声,余冷松一巴掌打在鹿冉的右臀上。随后,把肉棒用力顶了进去。

  这几天由于经常打鹿冉右边的屁股,现在已经明显比左侧红肿了。

  “啊啊啊——主人——大香肠……好大……”

  “小穴是人类的说法,狗的阴道是不能这么说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啊啊……母狗……知道了……”

  “知道了还不说?找打……”说着又是一巴掌。

  “啊啊啊啊——主人……小母狗错了……”鹿冉的臀肉被打的直颤悠。“应该……叫……骚逼……”

  “这才像样……”余冷松听到这也是心满意足,环抱着鹿冉的小腹,卖力地抽插起来。

  鹿冉也明显感觉到了这股力量,努力撅起屁股,准备迎接精液的灌注。  “主人……好棒……啊……啊啊……用力……用力……射给小母狗……母狗的逼……呃啊……就是用来给男人……肏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余冷松喘着粗气,肉棒跳动着把一股股浓精射进鹿冉蜜穴的最深处。

  他没有过多停留,几乎是最后一滴精液射出之后,就立刻把肉棒拔了出来。  “啊……坏主人……别走嘛……”鹿冉和她的下半身都有些不尽兴。手脚都已经麻木了,好像只有下体供给着全身的感知。

  肥美的阴唇有些发红,此刻已是完完全全翻开。粉嫩的蜜穴像在喘气一样,还保持着张开的状态。

  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此刻已经有一部分在往外流了,余冷松抓起之前拍照用的手机,连拍了几张。

  很快,或许是觉得画面不还够刺激,他用手撑开鹿冉的小穴。这下流出来的精液就更多了,和已经滴落到床上和地上的精斑中间连成了一道晶莹的线。  照片拍完,刚刚激烈的运动也让余冷松精疲力竭,他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鹿冉还保持着刚刚上半身趴在床边的姿势。一次小小的叛逆换来的是如此酣畅淋漓的大战,她心里竟有几分的窃喜。

  “下周三晚上有个化装舞会,把我送你的裙子穿上,下班以后和我一起去吧。”余冷松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邀请你做我的舞伴。当然,这是命令,你可以试试拒绝我的邀请。”

  鹿冉没有回答,她知道这也不需要回答。她慢慢睁开眼,余冷松正躺在床上,马眼处还残留着些许未干的精斑。

  羞耻已经不存在了,存在的只有对这种原始欢愉的渴望。

  也不顾手上的麻绳和乳头上的夹子都还没去除,鹿冉如饿虎扑食一般,窜着爬上去,一口含住了那颗紫红色的龟头……

  ***    ***    ***    ***

  11月25日。周一。

  姑苏市。初冬。夜。21:30。

  这周开始,姑苏市开始大降温。11月底,总算有了点冬天的感觉。

  下了班,吃过晚饭,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我如例行公事般准时赴约。

  工作室里很暖和。我只穿一件衬衣也并不觉得冷,而鹿冉则是穿了一件很宽松的淡色长袖毛衣,袖子长到几乎藏住了双手。

  “这瓶红酒存着有段时间了,钱医生可不要客气哦。”鹿冉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熟练地倒进醒酒器里。

  鹿冉手腕处的淤血十分明显,同时我也发现她坐下的时候十分小心,并且也以侧坐居多。看上去她的屁股上应该有什么伤口,稍不注意就会碰疼。只是她没有跟我提起,我也没打算主动问。

  虽然有着调酒的小癖好,但平时我并不是个经常喝红酒的人。几杯酒下肚,我在柔软的沙发里越陷越深,头脑昏昏沉沉,但身上却越来越燥热起来。

  “钱医生,你看嘛……”鹿冉说着过去两天余冷松调教她的种种细节,拉着毛衣,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都是他弄的……”

  一双眼睛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难以对焦,我只能报以尴尬的笑。

  “哎呀,你压根就没看嘛……”鹿冉一屁股坐到我的身边,手一拽,宽领毛衣一下子变成了露肩毛衣,而这下露出的不只是香肩,还有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应该没有什么事吧……”

  不知是灯光昏黄,还是今晚已经有些醉了,我眼睛看过去,鹿冉胸前一片都是微红色的,唯独那半边似露非露的乳球是雪白的。

  我不敢再看下去,头扭了过去。鹿冉也撇了撇嘴,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跟你说了这么多事情,你怎么跟一点反应都没有一样……”鹿冉撇了撇嘴。  “反应?什么反应?”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男性生理反应,但我还是喝着酒,装傻充愣。

  “就是……哎……”鹿冉突然看着我,“你不会是有什么……障碍吧?”  “这是什么话!”我立刻反驳道。一方面是出于男性的自尊,更是因为被鹿冉蒙对了。

  鹿冉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然后“咯咯咯”地捂着嘴笑了起来。她笑的样子美极了,我只能一个劲地避免着和她眼神交流。

  根据我的了解,酒精摄入过多的话,勃起功能会受到障碍。可经过刚刚这一番戏弄,我那不听话的男性生殖器官却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而一位异性此刻就坐在我的对面,聊着这方面的话题,我只能用衣服的下摆僵硬地遮挡着。

  “怎么了?不舒服吗?”

  “需要我帮忙吗?”

  声音很远,却很熟悉。

  像是鹿冉的声音,但好像又不是。

  “这么硬了……”突然,我的下体处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抚摸感。“真的不需要我帮忙一下吗?”

  我想说些什么,但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头晕乎乎的,我看到鹿冉坐在对面,一边玩着手机一遍品着酒。

  可我明明感觉有个女人就坐在我的右手边,抚摸着我的下体。

  难道说,我已经醉到在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自慰了吗?

  “天呐……”

  还是那个女声,不过我好像快要想起来这个声音的主人了。

  “这么粗……一只手都握不住……弄两下就要射出来了吧……”

  我喘着粗气,大脑无用的运转使我头痛欲裂。

  “是因为谁变得这么硬呢……”

  我的下体突然感觉湿漉漉的,像是前列腺液的浸润,也像是人类嘴唇的湿濡。  对了。

  我想起来了。

  这个声音,好像是我那位前女友的声音。

  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那个昏暗的私人影院房间,她舔着我的肉棒,而我却无可救药地软了下去……

  梦魇再次压住了我的胸口,我的下半身也像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软趴趴地陷入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

  我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里不是私人影院,旁边也不可能有什么前任,只有鹿冉。

  我的下体和我的腿一样瘫软麻木,但头好像没那么晕了。

  可鹿冉依然坐在我对面,我突然觉得她笑起来既动人心魄,又让我胆寒。  “你睡着了,”鹿冉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我,然后又看向窗外。“你听,下雨了。”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我和她都很默契地听着窗外噼啪作响的雨声。  “这个季节好像很少下这么大的雨,”鹿冉说道,“这里离你住的地方还挺远的吧,要不晚上你在这凑合一下吧。这虽然……”

  “这不合适吧……”我打断了她的话,“我坐地铁回去很快的,实在不行我去旁边开个宾馆之类的也可以。”

  鹿冉听完笑了起来,说道:“这个时间哪还有地铁了?再说了,你喝了酒,出去淋个雨,就不怕生病吗?”

  我挣扎着打开手机,屏幕的亮光让我睁不开眼。隐隐约约看到代表时间的冒号前面有两个0。

  这样的剧情好像才发生过,不久之前似乎也是这样。

  我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我也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躺在沙发上的我只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诞。和病患交流过多本是我极力避免的事情,但不知怎的,我的背后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把我推进鹿冉的生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雨也已经停了。昨夜摄入的酒精和水分让我的下体在这个清晨格外鼓涨,而窝在沙发里的睡姿也让我的腰酸爽不已。

  环视四周,昨晚的垃圾已经被清理干净,茶几上的玻璃酒杯也清洗干净了。  鹿冉正躺在旁边的双人沙发里,身上盖着的毛毯已经滑落到腰间。我很自然地伸手帮她盖好,才发现她身穿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袍。

  深V领口下,腰带系得松松垮垮。

  不仅是乳沟尽收眼底,连两边白嫩圆润的乳球都露了大半。

  看到这幅景象,男性天然的生理反射让我晨勃的肉棒更加坚挺了几分。  但理智不断提醒我,是时候该离开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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