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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之鞭】:黄金分割(哈莉·奎茵小说)
作者:淋浴堂
2025-5-23 首发: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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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的故事《谍影重重》改编自ENEG的遗作《Bound in Terror》,原作是一个集合了所有违禁元素的故事,请勿因好奇而擅自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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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床上翻身爬起,伸了个懒腰,短短的上衣被拉扯到了胸口,露出了骨骼分明但曲线刚刚好的胸脯,深深的卵形肚脐窝,跟她一样奋力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般的乳房,不需要内衣罩杯,在清晨挺立,闪着微微的光。两条长腿懒散地折着摊在身下,一大蓬金色的头发瀑布一般洒在背上。她随着懒腰发出了两声懒猫才有的声音:喔哦~呜嗷~
爬下来,短短的短内裤根本遮不住她年轻健美的翘臀,背心也懒得拉一拉,金色瀑布一般的头发流淌起来,露出了河床——她那弯曲得诱人的脊柱沟。两只光脚踩着地,一摇一晃往外走,我们的女主角又打了一个哈欠,自己给自己揉了揉脸蛋。她忽然想起来,快到五月底了啊,马上就是波士顿最黄金的三个月——夏天!波士顿,波士顿,波士顿!鳕鱼角,葡萄园,昆西湾!阳光沙滩,贝壳海鸥鲸鱼与烧烤,啊。我要去海边游泳!她兴奋起来,穿过窄小的走廊,连刷牙都顾不上,就直接穿着最短的内衣奔到大大的落地窗边,准备狠狠拉开,冲着大大的初夏暖阳,喊:“早~上!好……”
……什么?现在是什么情况?
DC现役一妹哈莉奎茵,歪咧着嘴,鼻子顶在唰唰唰~被雨水冲成水帘的窗前,感到一阵刺骨寒冷——窗外不仅大约瓢泼,而且,温度显示,现在接近零度!
无精打采的她,都顾不上因为没开暖气的凉意。她花了几分钟,渐渐明白,现在,确实是夏天,可是,出状况了。她们没有夏天的天气数据,所以……避免不了空气在波士顿、普利茅斯、鳕鱼角这些地方来回循环,时不时地再一次回到冬天的天气。
什么,你没听懂?
简单说,她们封了城,把从普利茅斯方圆五十英里的地界全都封起来了,阻止病毒扩散。意图是好的,但是副作用也很明显,哈莉奎茵一个纽约土生土长的孩子,因为这次出差遇到了病毒,已经在波士顿困了小半年了。下戒严令的她本以为也就是几天的事情,谁料到各种人办事效率低下,正义联盟的结构松散,无法完成搜捕,愣是一拖拖了半年。
阳光沙滩,再见~~被自己困死在这破旧公寓里的哈莉,真想扇当初夸下海口的自己两嘴巴。
唐娜其实提醒过她的。当时封锁已经完成,物质分子都难以进出戒严区,她们是用电磁波传递的信息:她给她打了个视频电话。
场景是这样的。
小黑妹举着一根手指头,食指,还好不是中指。
“一个人!”
“就为了一个人!”
One。哈莉点头。宁可为了一个人,折腾千百万人。因为她太急着抓到她了。
“你是魔障了。”唐娜摇着头。哪怕大家都知道,那个神出鬼没的人如同病毒,会扩散。
正义联盟有这么大的权利吗?可以戒严一座城?甚至把所有的蚊子苍蝇都锁住,禁止出入?
正义联盟没有这权利,美国政府也没有,甚至于维持这个世界的DC也不行。
可是哈莉奎茵可以!因为她有阿星——阿星的左眼是黄金眼,绝对的神器。
黄金眼的真实身份,是一只奇异的黑洞,跟我们目前理解的所有黑洞都不同,它不是靠牛顿引力造成时空弯曲,而是靠电磁力——阿星的黑洞不受最弱引力禁戒限制,它的规范相互作用甚至比引力更弱,结果就是:形成了时空奇异性反转。
或许用现在的例子来看最方便:整个普利茅斯从人到鸟到浪花都被定住了一般,保持在了出事当天的状态。海王等人正在那里紧张搜查,抓捕罪犯。他们必须下这么狠的决心,因为这名罪犯可以通过信息传播影响身边的人,简单说,就是病毒!
那么普利茅斯周围的人难道没有发现那座小镇出了问题吗?你会问。事实上,现在,从小镇外往小镇内走,你会被奇异的力量渐渐改变路径,最后自己似乎是到了,但其实并没有。比如说你周末按计划到了那个小镇玩了一天住了一晚,等你回到家再回想,会觉得有些奇怪:你不记得自己去的是哪一天。你甚至记不准自己是哪一年去的。
对的,这场史无前例的封城,真正的奥妙就在于:你可以到达普利茅斯,但你到达的不是今天的普利茅斯。对于我们叙述事件,时间与空间是要结合在一起的。如果时间加空间四个维度可以可视化,我们每一个人,其实并不是一个一个固定在那里的点,而是一根长长的线:昨天的你在这里,今天的你在这里,是连在一起的。世界上的所有人,形成的就是很多很多根线,线交叉的时候,就叫缘分。更多的时候,这些线互相穿越,并不相连。而阿星这颗黄金眼,直接打乱了一大堆原本正常的线,甚至扭成了奇怪的回环——你昨天在波士顿,今天去了普利茅斯,但是你到的,其实是——2018年的普利茅斯!
反正,小巷上一样都是挂着川普的标语,电视播放的也是FOX新闻。
时间,就是一场玩笑。
为了抓捕一个人——傅斯塔,哈莉奎茵居然启动了这么恐怖的装置,直接把美国东北变成了集体疯人院。
“要敬神佛啊!”唐娜痛心疾首。你不怕控制不好打破了自然规律毁灭宇宙?心中一点天高地厚都没有,才能干出这种吓死人的事情来。哈莉奎茵却打了个哈哈,神佛?她犹太家庭养大,也一度是基督徒,也曾想装作虔诚去混个美国副总统玩玩。可是,心里空虚就是空虚,信不诚,信不成。
唐娜与她交流不下去。她自己想,或许,她也是曾经不相信那些的,包括看着老妈希波利忒搞神棍一样的仪式,她觉得就算个迷信传统吧,给长辈一点人情关怀,就当作女神是自己的老妈的老妈,磕个头跪一跪,信仰自由敬老有礼。——那是她的信仰懵懂期。
后来,掉入了那个母狗世界,令她三观彻底粉碎,就算知道神佛和传说都是真实存在的,她……也不景仰了。近乎全能的神明对人类毫无善意,与怪兽魔鬼有何区别?——那是她的叛逆期。
直到遇到现在的女友阿祖,唐娜忽然觉得,对方就是一尊佛!——私下她偶尔喊她“佛祖”。原来佛,是这个样子的,她们对于世界和人类是有心的,但是,却无力。无力到什么程度呢?无力到给你的任何神谕,都会被无视,甚至讽刺。——那年的冬天,某一天,女友在社交网络上发了一张戴着口罩小睡的照片,因为“口罩”在那个时刻有另一种意义,被无数的网民骂得狗血喷头——然后呢,结果是——几天后,新冠突然爆发!全世界都要学习怎么戴口罩。——神佛要有人信才是神佛,不然就成了卡桑德拉的悲剧。
说起来,封城是最有效的,因为可以停止时间;但也是最无效的,因为放开了时间的齿轮,一切的因果后续都无法阻止。——只是一种自欺欺人,或者说,苟延偷生。
“你想怎么办!全都封起来了,然后怎么找人?”唐娜还是针对现实问题提问。
“我有办法。”哈莉拍拍胸脯,乳房晃了两晃。“但不能说出来,怕病毒窃听。”
她以为自己有办法,大不了,耗呗,傅斯塔总得吃喝总得活动,她一移动,阿星马上就会发现偏差——一杯水掉进一颗石头,激起的涟漪,就能追查。
然而……
——然后,半年过去了。
不仅是自己被困死在波士顿这破地方,有精彩大都市不能回,有山间豪宅不能住。不仅如此,连累了街坊,这儿都快搞成六月飞霜了。
——阿星能拿到的包含整个鳕鱼湾区完整的天气数据,只有1968年冬天的。
这不活该吗?
你以为你可以把世界玩弄于股掌,没想到整个世界就是这么个不经折腾的草台班子。
(1)哈雷是大姐
“哈雷彗星进入了直播间。”
“姐姐来了!”
“给姐姐请安!”
……
各种小跟班跟着起哄刷屏,那条“哈雷彗星进入了直播间。”的消息孤零零挂在上面几秒钟,然后消失了。
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画面里那个明显是开了10度美颜,腿被滤镜拉长成电线杆的女子,只是远远站着,继续唱她的歌。
拿着手机的半裸女子,急忙带上苹果蓝牙耳机——她脑袋里的那个芯片虽然也可以无线连接到手机上,但是歌声直接在脑袋里响起来会有一种雾蒙蒙的感觉,就像是一场话剧。带上苹果的耳机效果好很多,什么都变成真的一样了——既然是自己哄自己,她希望这样真实一点。
叮叮咚叮 咚叮 咚叮 咚咚咚
I fell in love with you ~
watching Casablanca
Back row of the drive-in show~
in the flickering light
Popcorn and cokes beneath the stars……
Became champagne and caviar,
Making love on a long hot summer's night
唱的是针不戳啊针不戳,带着点中国人的口音,但也只是淡淡的异域风情。
I guess there are many broken hearts in Casablanca
You know I've never really been there, so I don't know……
哈莉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没去过卡萨布兰卡。美女间谍与爱国贼们为了三角恋而打斗,想想都美,想想都美。
她盘着腿在床上坐着,跟着那名女子的歌声一起哼。
Ooh, a kiss is still a kiss in Casablanca
But a kiss is not a kiss without your sigh
情绪到了,手指头点开右下角按钮,看了看,很长一串数字的余额。想了想,随便吧。
“哈雷彗星送出了66个年度预热卷轴”
“哈雷彗星送出了风华绝代”……
直播间里的小跟班们一片欢呼,什么真白真白的,要看姐姐白白的大腿什么的。
哈莉眼神好,居然扫过了所有刷屏的弹幕。
所以她也没错过这条:“姐姐啥时候帮打场PK涨涨段位?”
但很快就被无数人喷回去了:“姐姐想怎么玩怎么玩。”“别指挥消费者”
现在,已经是看直播的第五个月了,所以哈莉奎茵什么都懂,这些人的意思,都懂。潜台词了,扮演的角色了,都懂都懂。她人生唯一沉下心来做的第一件事——学简体中文,成功了。(阿星累了正在睡觉,不然会用电流狠狠踢她一脚:几个月来我一条一条给你翻译的字幕,你忘了?)
但是,哈莉奎茵,不会中文打字。
所以,她玩直播就靠一样互动:双击屏幕,点亮直播间,表示:YES。
反正,她账号里的钱不是自己的,刷礼物从不动心。
这是一个奇怪的:爆率回流号。是好几年前,春丽做刑警的时候,追查那次造成世界比特币溢出的量子危机的时候,潜入直播行业,发现很多人在这里利用规则洗钱。
好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抓了好几个经济罪犯,现在有一半都刑满释放,又回到了直播间继续卖惨骗流量。也有几个人外逃了到现在都没抓到,但恐怕真正的原因是水太深,牵涉了更多不能随便碰的人。——春丽是个愣头青,试图挖到底,结果被人反过来举报不正当收入——她和神奇女侠当时两地分居,就互相开直播拿着账号互相刷礼物玩,以为这些都是游戏,反正不提现,不会触犯什么法律。法律没触犯,触犯的是不可说之人的利益。
总之,心灰意冷的那两个人呢,刑警也不干了,女侠也不当了,一起跑到日本研究女女怎么受孕——最雷是居然还受孕成功了。哈莉都惊呆了,你们是骗全世界还是骗自己啊!
手里这个号,是唐娜给她的,神奇女性的号,以前叫:“安安是公子”,到了唐娜手里改成“娜娜有点黑”,她以前拿着准备跟阿祖玩开直播的,现在都住到一起了,不需要了。
爆率回流号,意思就是,这里的钱不是任何人的钱,只是系统的一种平衡。
比如一个女主播有一个大哥,大哥疯狂消费,花了一千万。可是能因为他送的是抽奖礼物,按照爆率中奖,很可能什么都没中,进入主播后台的,只有五十万。
不要觉得惊讶,我们来计算一下,一千万抽奖,爆率只有百分之三十。也就是:会获得三百万的最终奖品作为虚拟礼物(包括哈雷彗星抽中的风华绝代,价值六千六百)。三百万的礼物,有百分之六十作为平台抽成扣掉,主播后台显示的个人收入就只剩下一百二十万。然后呢,工会抽成是百分之二十。主播提现的时候,能获得的钱,是税前九十六万。
在中国,一年收入超过一定线就要交百分之四十五的个人所得税。所以这个主播,能拿到的,其实只有五十万!
哈莉刚刚接触直播的时候,抱着好玩的心态,后来全都明白的,就只作为职业爆率回调手。
我们要明白一个事实:主播不可能只拿到五十万!所有的高知名度的主播,都是和工会甚至平台合作的,她们会做出只有五十万收入的样子,因为这样交的税少。流着眼泪更能骗到男人们大把消费。其实实际操作,很复杂,模式上就简单:可以通过产业链来回流。一家奶茶咖啡厅可能老板的加盟费换来的是一辆豪车,而豪车挂在总部名下,总部用四五年折旧成接近零元——这么一辆车价值的钱就不用交税了。做汽车推广的公司可能就跟一家传媒公司是联合的,传媒公司的主播就在平台上大量接受某推广官的打赏,大量打赏在抽奖中消失了,变成了空气——其实都是直播平台自己的收入,这部分收入通过工会奖励返还传媒公司,回到新能源汽车公司账目下面。
所以,你以为主播是什么?励志小妹鼓励大家,以情绪价值收获成功?
不,主播只是这个虚假流水做账的草台班子上的一名演员罢了。
名义上被压榨的主播会用一种合理合法的方式来获得收入:与工会合作卖后台,换来自己避税,同时为平台创造更高的营业额。
方案是这样:每一次消费者消费10万后,主播把后台获得的4万再给工会,兑换为代币,在年度等活动的时候,作为礼物刷给同工会的主播。这样,平台原本10万的营业额就变成14万了。同工会的主播后台会有1万6,再次兑换刷给下一个主播,平台创造了15.6万的营业额。在重要的需要拉投资人入场的时候,平台还会很慷慨地将自己分得的部分也作为活动奖励还给工会,前提是工会必须再次将这笔钱消费。于是,10万变14万后,还可以再变成18万。
“而这,就是这家上市公司的操作骗局”——这本白皮书里,是这么写的。
但是,哈莉觉得无所谓,反正钱不是自己的。
且不说她拿的其实是一个工会做账的回流号这个事实。
就说,她正在刷的直播,根本就不是2025年的。而是2020年的……录像
隔着时空泡妞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可惜了,阿星气不过,锁住了她的输入法,她不能如一开始那样用语音输入翻译中文来调戏小妹妹了。
所以,我们的世界之王,直播间的大神哈雷大姐,只能默默看着弹幕,抓住那条“姐姐可以帮打场PK吗?”再次出现的机会,疯狂,点亮直播间。
现实太枯燥,还是在虚拟网络上找找乐子吧。
(世界是需要草台班子的,这样我们每个人才不会像柏拉图所说的寓言里,困在洞穴里的人那样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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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影重重》
(本故事取自哈莉奎茵的“封城日记”,但明显,这位没有原创精神的家伙写的东西是根据ENEG生前最后的作品《Bound Terror》改编的。)
丛林里,恐怖分子的游击队正在跟更加恐怖的政府武装进行着殊死搏斗。就在这时,一架飞机忽然从云层上俯冲下来。
螺旋桨飞机仿佛失控了一般,交战双方忙着躲闪,四散奔逃,飞机直接砸在树上,翻了个个儿,然后彻底倾斜,在危难的关头,机舱被强行推开了,一名女子钻了出来。在这个镜头中我们注意到:一位身材丰满、面容姣好的棕发女孩,左臂伤势严重,疼痛难忍,鲜血淋漓。她不惧危险,奋力在残骸中挣扎,并且拖出来了另一个女孩——娇小的金发女子穿着非常漂亮的小短裙,配着白衬衫,脚上踩着实用的黑色长皮靴。而将她抱在怀里的另一名女子,只披着薄薄一层,几乎没有穿衣服。她们挣扎着顺着折断的机翼滑落到地面上。
戈尔达·冯·希佩尔从来都不是那种会因为一点小危险而感到不安的女孩。在弯弯的深色眉毛下,在燃烧的蓝眼睛下,她直视着世界丑陋的面容,并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应对。她是一位美丽的女神,霸道而强大。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她可以征服的。她让男人和女人臣服于她的意志。而将她抱在怀里那位身材丰满的伴侣辛西娅,是一个戴着眼镜、外表冷峻、拥有天然棕发,性感魅力的漂亮女孩,既是她的伴侣,也是她的奴隶,更是她的母狗。戈尔达把辛西娅训练得很好。
辛西娅每天至少要挨戈尔达打三次屁股。她每天要吸吮戈尔达阴户里的阴精和尿液,并在戈尔达上厕所时用长长的舌头舔干净她的屁股。戈尔达自己渴望时,她就用嘴喂饱辛西娅——交换舔阴的角色与位置,并用那双邪恶的手不停地探查、挑逗、捏捏女奴的身体。被囚禁的女奴盲目地爱着她的女主人,因为她咄咄逼人的优越感和任性的支配欲。
戈尔达撕掉了辛西娅薄薄的上衣,通过撕破的纤维,露出了一块巨大的乳房,凸显着猩红色的完美乳头。
“用这个把你的伤口绑上上,”她拿着布条厉声对辛西娅说。
“伤得不重。”
戈尔达冷笑一声,从她受伤的手臂上掐出血来。“当然不重,只是擦伤。我让你受过的伤比这严重得多。但是这里是丛林,你作为我唯一的女仆和母狗,不能傻乎乎感染了!”
辛西娅有些感动。她把主人放在地上,浓郁的女人体味传来,戈尔达趴在奴隶的裆部把裙子拱开,狠狠地亲她下面的嘴唇。这不是感谢她救了自己,这只是一种触景生情的反应。而辛西娅的反应是——乱扭着头,眼镜都歪歪搭搭的,衣服松开,暴露了一半,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一主一奴还来不及继续秀恩爱,丛林中已经冲出来一群穿迷彩服的野蛮人。好几支枪对着这两个女孩。
辛西娅被人当场抓包,羞愧难当,她举起双手,慢慢站了起来。正在开心地舔她的阴蒂,收获了几滴蜜汁的戈尔达,就这么从辛西娅的裙摆下暴露了出来,舌头还伸得长长的。
“举起手!站起来!”野蛮人的头目下令,他举着一只柯尔达手枪。
戈尔达傲慢而又骄傲,她勇敢地面对这个留着大胡子的高大怪物,她并不会被他的强硬和武器吓倒。
“我是拉米雷斯上尉,”他咆哮道。“你们两条白种母狗来这儿干什么?你们是间谍,是吗?”
这说法真是愚蠢至极,戈尔达当场大笑起来。
她明明是带着女朋友飞往卡萨布兰卡的,怎么会坠落在这片丛林里了?而且,北非的丛林里的游击队怎么是群胡子拉碴的野人?
然后她想起,自己是美国人,金头发的美国人!不论对方是什么身份,她不能允许这种混蛋这么气势汹汹的。
“你们说话客气一点!如果我没看错,你们手里拿的武器就是我们美国制造卖给你们的吧!你们要带有感激之情,至少跟我说:谢谢!”
“呸!”领头还没发话,身边的小弟吐了口吐沫。“队长!让我们操她们一顿吧,她们就老实了。”
“你敢动我们一根手指头,”金发女人瞪着眼威胁道,“我们政府就会把你们这支肮脏的小军队炸成地狱。快点带我们去见你们的头目,你这个吃豆子的油腻猪。”
对于挑衅的小弟,戈尔达则用手向他做出了操手指的手势,然后用手掌转动,让他明白他可以操他自己的屁股。
拉米雷斯不会容忍任何女人挑衅的,他对小弟弟说:“好了,阿方索中士。让我们给这些傲慢的母狗上一课!”他冲戈尔达吼道。“你这个不吃鸡巴吃阴唇的婊子。阿方索,快去给她们看看,鸡巴更好吃!”
阿方索冲上去抓住辛西娅的胳膊,把它扭到她身后,她感觉自己的胳膊快要断了。他把雪茄掐灭,直接掐进她裸露的屁股上,在柔软的肉体上留下一个黑色的圆形烧痕。
“快点求我性交,”他命令道,“好好求,不然我就把你的屁股塞满草和木头,然后点火烧了它。你一肚子油膏和大粪,一定能成为最好的炸弹。”
“救救我,”辛西娅恳求戈尔达,“救救我。哎哟。我的胳膊。”她的眼里噙满了泪水,眼镜后面的脸颊上也起了雾。
“你们这帮混蛋,”戈尔达对着那几个笑得前仰后合的迷彩衣混蛋吼道,“你们这帮臭烘烘、满身污垢、吃屎的油腻下流垃圾。”
拉米雷斯狂笑不止,“我的天啊!难怪你跟一条母狗一样只会犬吠,叫得欢的狗不咬人,原来你是个残疾啊。”
此时辛西娅的裙子都被那个阿方索粗鲁地掀了起来,作为母狗,她的屁股本来应该是主人专属的。受委屈的母狗摇着头哀求,但是母狗的主人却只能坐在地上怒目横视,根本无法站起来帮助她摆脱困境。
有的士兵从地上捡起小木棍,朝着戈尔达扔过去。她无法移动,眼睁睁看木棍砸在自己腿上,引得一堆人的哄笑。
原本辛西娅只是在试图挣脱,但是看到主人被侮辱,她忽然暴躁起来,她猛烈攻击阿方索的睾丸,但她的腿被另一边拉米雷斯的手臂猛击挡住,手枪也刺入她的腿。
拉米内斯抓住这位性感的黑发女郎,用手枪猛击她的头部、乳房和臀部。他把枪管插进她的腹部深处。然后,他一次又一次地将枪口深深地刺入她柔软的肌肤,让她喘不过气来,痛苦不堪。她跪倒在地,他猛击她的后背。
“阿方索!你下手要利索。现在,看我的!”
他凶猛地撕扯着她。他把她的胳膊扭到身后,在不折断的情况下,将它们拧到极限。然后,他猛地把它们往上提了一英寸,把她抬到脚趾上。她苍白的脸变得惨白,泪水顺着湿润的脸颊流淌,蜿蜒流过她那双起伏的乳房之间的山谷。他把一种带刺的丛林植物的刺刺进那傲人的乳房。他把刺刺进她的乳房,刺进乳头,沿着乳房的内侧,向上刺进下曲线,直到她的乳房被刺得像针扎一样,被刺了五十次,鲜血直流。
他把她绑在两棵缠绕在一起的树的几根树枝上,用他能打出的最紧的结,绳子深深地陷入她的肉里,她的皮肤被烧伤、撕裂,变成黑色、蓝色和紫色,留下的痕迹会持续数周。
然后,他招手:“阿方索,再试一次,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阿方索笑着上前,围着女孩走。他一边走,一边用树枝抽打她的臀部、腿部和屁股,把她打得血肉模糊。
他故意在她娇嫩的乳白色肌肤上撕出血淋淋的抓痕。他用手拍打她的娃娃脸,让她的皮肤沾满指印,泛红。他拉下她的裤子,手指在她的屁眼里进进出出,脏兮兮的手指勾进她的眉心,抓破她的肛门。
“你这条给美国婊子当母狗的肮脏的母狗,母狗的母狗!”他怒吼道,“我要操你的小穴、你的屁股,还有你的嘴。”
然后,他强暴了她。
阴户又火热、又湿润、又柔嫩。
“母狗,你的小穴真棒,”他低吼道,散发着恶臭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抽插,在她火热的阴道里扩张、喷涌。他猛烈地冲撞,把她撞向树枝,用野蛮的方式把她的皮肤撕得血肉模糊。他猛烈地冲撞着她,双手几乎压断了她的背,用力压在她身上。
“哦,哦,哦,”辛西娅呻吟着,并非完全是因为疼痛。尽管她是个受虐狂,但她对这操逼的一部分感到愉悦,被打屁股、被鞭打、被刮擦、被剥皮、都没有被狠狠刺穿来得喜悦。她被捆绑的身体在树枝上剧烈摇晃。
然后,轮到拉米雷斯。他对性交没有兴趣,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他猛烈地攻击他的俘虏,用拳头把她的肚子捶得紫红糊状。他剥光她剩下的衣服,用手扯下她阴毛,塞进她的喉咙。然后,他向地上哇哇叫的女人挑衅:
“傲慢的美国婊子,我要把你的母狗撕成两半了。”
“你这个油腻的混蛋,你得先杀了我,我才允许你杀她!不许你把你那根脏兮兮的鸡巴插进她的体内。”
这种不识时务激怒了拉米雷斯,甚至让他产生了性欲,邋遢的队长转过身,扑向地上的女人。他紧紧地抓住她的脸,扭来扭去,直到她感觉脖子快要断了。然后他俯身向前,用滚烫的烟头掐住她的乳头,磨着蹭着,把一块烧成了黑碳色。
因为他站着,她坐在地上,她试图用胳膊顶住他的睾丸,但他猛地转过身,两腿越过她脑袋,到了她身后,一拳打在她后腰上,把她打倒在地。然后他一脚踢开她的屁股,用靴子撕扯着她的臀部,在她柔软的肌肤上踩踏捶打。他用靴尖狠狠地戳进她的屁眼,然后猛地往里压,穿着靴子的脚几乎把她的屁眼戳破了。
她半昏迷着,无法挣扎,他把她拖着走,绑在两根树枝之间。她失去知觉的双腿耷拉着,双臂像鹰一样张开,一只手被绑在一根树枝上,另一只手悬在另一根树枝上。他推搡着树枝,摇晃着树枝,让她饱受剧痛折磨的身体在挣扎中翻腾、抽搐,他用力拉扯着她僵硬的胳膊肌肉,几乎要把她的肌腱扯断。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有外交豁免权!”她大声斥责。
“首先我来教你这样的外交人,我们丛林人是怎么尊重的俘虏,好吗?”他直接脱下了身上背的武装带,高高举起,狠狠抽下。
皮带在胸前交叉,将她的身体抽得血肉模糊。腰带划破了戈尔达乳白色的皮肤,尿液和体液从她毛茸茸的伤口中喷涌而出。他鞭打并撕裂她的臀部,直到臀部上布满纵横交错的血迹、粗糙的撕裂痕迹和血坑,长长的撕裂伤与带扣和子弹嵌入皮肤造成的斑点状血泊形成鲜明对比。他把她的衣服剥了半边。他在她的背上撕开血淋淋的伤口,然后专注于伤口,将她的背部血流如注、撕成碎片。他上下左右扫过她的背部轮廓。他用尽全力捶打臀部,将其撕成小块。他撕开她的腰带,将腰带从臀部之间扯断,鲜血直流的臀部内侧凹陷处被撕开一道口子。他又从她的两侧撕开,划破了她的侧腹、腹部和颤动的乳房。
“求你了,拉米雷斯,”还在被阿方索强奸的辛西娅抽泣着说,“别、别、别再鞭打我的主人了。哦,不,不,不—— ”
拉米雷斯的裤子因为折磨女孩而勃起,撑破了裤子。他很少像这次这样享受与恶毒婊子的性爱。他猛烈地抽打,把已经被他鞭子折磨过的肉体抽得血肉模糊。
戈尔达的肛门被直接捅破。
“美国母狗。我希望你享受这种折磨,就像享受性交一样。 ”
“ 草……草,我的屁股。你把我撕成两半了。哦,我的屁股。”
他用指甲摩擦着她屁股上的伤口,把它们挖得更血肉模糊、更生疼。他从补给袋里掏出几枚钉子,狠狠地钉进她屁股上的伤口。现在,他把手指深深地插进她柔软的屁股里,压在深深扎进屁股的钉子上,把肉塞进去,在那些早已埋进她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屁股最血淋淋的地方拧来拧去。鲜血从她屁股上撕裂的伤口里喷涌而出,他用长长的指甲在伤口里扭动着,与此同时,更多的女性精液和尿液从她的阴户里喷涌而出。
“你这个肮脏的婊子,”他咒骂着,指甲在她血淋淋的屁股上来回拔。“我会让你更惨,我的残疾美人。等我们回营地,我要让你被我们的狗和骡子操。我要拔掉你所有的牙齿,这样那些男人就能更容易地把屎塞进你的喉咙。我会想出更可怕的办法来对付你,相信我,你这个肮脏的婊子。”
现在,他把她失去知觉的双腿也往树上绑——双腿成为了绑绳的一部分,拉扯着她尚有知觉的上半身。
残忍又兴奋的拉米雷斯抓起绑着女孩双手的树枝,不断向后拉扯,将她的身体弯成弓形,阴户裂开,向上挺出。他把树枝的末端也绑在树干上,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这种紧绷的束缚姿势上,腹部朝上,背部几乎折断。
“我会把你的阴户打得尖叫,直到你尖叫着要我的大鸡巴为止。”船长色迷迷地对着他惊恐万分的俘虏说道。他的手指在她的阴户里来回戳刺,用手指剥开、抓挠、拉扯、捏捏阴唇,用一种猥亵的粗暴方式爱抚和处理她身体上所有私密的部位。
他把手枪的枪托插进她那张开的阴户,在半碎的肉里抽插。他把枪管插进她的屁股,扭来扭去,几乎把她屁眼里的内膜都抽出来了。
然后,他用挂着子弹的武装带抽打着尖叫女孩的阴部。他挥舞着腰带,用皮带抽打着伤口。他抽打着她丰满的阴唇,尿液和精液喷涌而出。他一次又一次地猛击她肿胀的阴唇,用如此残酷的暴力冲击着她,鲜血、精液和尿液从她汗流浃背的身体中喷涌而出。她的肌肤颤抖着,支撑着她体重的树枝在她身体的抽打下不断移动和摇摆,她双臂疯狂的扭动撕扯着她被束缚的绳索上剥落的皮肤。
他继续抽动,抽打她的阴部,将手指在她体内抽插,抽打她的大乳房和纤细的腹部。
现在,他准备加大对她的折磨,撕裂、摧毁她的身体,将她变成一只呜咽、受尽折磨的动物——就像她带来的那只母狗现在那样。
他解开她,然后把她弹起来,在她的腋下打结,把她紧紧地绑在一棵树上,她的屁股在树皮上磨蹭,断掉的树枝的残端将锯齿状的碎木刺进她血肉模糊的胯部。
他把之前在她屁股上使用过的指甲刺进她丰满的乳房。他捏起她柔软的、颤动的乳囊,用力拉扯着白色的肉体,直到它在他有力的抓握下被撕扯揉捏得乌黑发紫。他扭动着她的乳肉。他缠绕着她的乳头,不停地旋转拉扯着乳房的尖峰,直到再也无法扭动。
现在他拿起乳房,把钉子在里面刺来刺去。他把钉子磨进去,慢慢地一圈一圈地旋转,同时把它们拧进柔软的乳晕里钻进去。他捏起左边的乳头,然后把一根钉子刺进去,从冠状沟的边缘刺进去,从另一边穿出来,鲜血从伤口里流出来。然后,他一口气把另一根钉子钉进乳头,深深地埋在那里。
现在他开始用钳子撕扯她的肉。他用力扭动着她的肉,直到鲜血从皮肤和血管的裂缝中涌出。
“拉米雷斯可不傻,你这只外国母狗。或许挖掉你的乳头就能让你相信我说的一切是真的。现在准备好被我的鸡巴插入吧。”
钳子猛撕她的右乳头,撕扯着,用力拉扯,直到女孩感到皮肤裂开的恐怖。鲜血从她半撕下来的受伤乳头涌出。他咬住乳头,在野蛮的狂乱中吸吮着伤口里的鲜血。
他残忍的双手抚摸着她身上所有流血、撕裂的伤口,一边咒骂,一边用法语或者是西班牙语和英语夹杂着语气胡言乱语。他的阴茎在她颤抖的臀部抽插,他兴奋地大笑着。
“不,不,不!你不能”她尖叫着,他用手撕扯着她的阴部。他从她阴部的伤口和划痕里掐出血来。
“能,”他窃笑着,脸上露出邪恶的表情。“我很能,我美丽的美国丽人。”
射精后,他再次改变了对她的束缚,嘲笑她虚弱的挣扎。他舔舐着她汗涔涔、血迹斑斑的肌肤,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他用力拉扯着她,用凶狠的手碾磨着她的肉体。
他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将它们捏成肉泥。他猛地扑上去,拽出受伤的乳头,然后猛地掰开,一股鲜血从撕裂处喷涌而出。
他把她的双手绑在头顶,双脚放低并分开。然后他拉起她的屁股,用手抽打她的臀部,拍打着她向后拉的屁股。
“你这个操蛋的,吃屎的,舔鸡巴的,得梅毒的婊子养的。你这坨沾满鲜血的你爹的屎,简直就是人渣!”戈尔达尖叫着,疯狂地咒骂着他,她所遭受的折磨让她的大脑几乎陷入疯狂。
拉米雷斯被她疯狂的咒骂声逗得哈哈大笑。
“你骂我,对我没什么伤害。你的求饶,我充耳不闻;你的尖叫,我的解药。”
他当着她的面嘲笑她的痛苦,开始用更暴力、更野蛮的欲望碾碎她的肉体。
游击队长再次猛地撞进戈尔达紧绷的肛门,他那巨大的阴茎撕裂着那娇嫩的口子,直到鲜血直流。现在,他猛地猛拉,撕扯着她,用力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让她的肛门膨胀到快要断裂的程度,在她疼痛的肉体间开路。
他用自己的阴茎将她内外碾压。他用双手撕扯着她的身体,用力撕扯,力道之猛烈,让她的胳膊和腿都绷紧了。他不断拉扯,撕扯着,用力地抽送。他在她的屁股里进进出出,一寸一寸地来回磨蹭,拉扯着她,总是用越来越大的力气把她拉扯下去。
他抚摸着她的身体,像活塞一样抽插着,尿液和女性精液仍在从她的阴户里喷涌而出。他猛烈地抽插着她的屁眼,把它挖得更大了好几号,鲜血从被强暴的屁眼里渗出来。他把手指刺进她的阴户,勾住它们,然后用力一拽,在她阴道上划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呃啊啊。你这个混蛋。诅咒你,一辈子操不上三个逼”
“我告诉过你,讽刺伤害不到我。”
“我会看着你死。我会把你的蛋蛋剁碎让你吃掉。我会把你的鸡巴放在火上烤,然后塞进你的喉咙里,你这个混蛋。”
“你嘴巴真难听,贱人。我真想拔掉你几颗牙。”
“你得——呃——拔掉我的——舌头才能让我停下来。”
“我会这么做的。”
他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肉体,几乎让她的肛门脱臼。他不断地撞击,直到她的身体被撕成两半。
现在他解开她的绳子,把她摔倒在地。他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他用整只手猛戳她的阴户,将她的阴户掰开一半。他用拳头猛戳她,猛地一挥,左手在她体内来回抽插,右手紧握拳头,在她体内来回抽插,然后弯下腰,用手腕将她的阴户缠在他的拳头上。他猛地一抽,一股精液和鲜血飞溅到离她阴户几码远的地方。
“我要把你掰成两半,”他发誓道。
戈尔达朝他的眼睛吐了口唾沫。他笑了,用脏兮兮的制服袖子擦掉了唾沫。
“玩这个游戏,两个人不够。”
他把她的眼睛撑得大大的,把眼皮往后拉,一直往后拉。然后他朝她的眼睛吐了口唾沫,把脏东西擦进她的眼睛,再用唾液擦了擦。“我告诉过你,我能玩这个游戏。而且比你玩得好。玩得,比你好。”
现在,他撑开她的嘴,用他那臭烘烘的嘴盖住她的嘴,把口水和唾液喷到她嘴里,让她咽下去。他大笑着,继续折磨和虐待她。接下来,他开始朝她的阴部吐口水,把她的逼用口水灌得满满的。
“让你全身湿滑,这样我就能更好地在里面走动。”
接下来,叛逆的拉米雷斯,在吉尔达柔软大腿之间,肆虐着疼痛难忍的阴道。他又硬又粗的枪托深深侵入了她肉道,那被碾碎、长满阴毛的阴阜喷涌着鲜血、尿液和爱液。
“我敢打赌你喜欢被狗操,”他冷笑道,“呃,白婊子?看看你的狗在那边被操,你也要?”
“你——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哦哦哦。”
他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几乎要把她的骨盆撑裂。他猛烈地抽插,将那玩意儿狠狠地撞进她体内,在她饱受折磨的阴户里抽插。他猛烈地冲击着她,那玩意儿要把她撕碎。他抽插着,她的阴户被他侵入的木枪托撑开,裂开。他狂野地操弄着,她的身体被撕成碎片,他笑了。
此时地上另一边,阿方索正在一次又一次地在辛西娅体内射精,他变换着姿势,用力操弄她火热的阴户,让她尖叫不已。他猛地冲进她体内,双手猛地插入她的臀部,紧紧抓住她的臀部,将她抱起,双手将她臀部的伤口染成血红色。他开始在湿漉漉的地面上上下下地猛干她,对着鲜血大笑,尖叫不止。
破口大骂也无法阻止拉米雷斯侵犯。他把戈尔达推倒,猛戳她,阴茎抽插,他将她的大腿抬起又放下,腿向上翻,头向下翻,不断地在她的屁股里抽插,变换着动作。
三个小时的持续插插,野蛮首领将一夸脱又浓又粘的精液灌满俘虏的直肠。他把那玩意儿插进她体内,又抽出,数百次野蛮的抽插,用尽他所有邪恶的狡猾,试图将她的身体和灵魂撕裂。骄傲戈尔达被干了。她被干得像极了那些曾经在她手中不幸的女人一样。
“我要让你死,你这个混蛋,我要你死的心让我发狂。帮帮我吧,再激怒我一点,你就会死了。”
“你真倒霉,小贱人。”
她的肛门酸痛难忍,那种疼痛难以言喻,而性爱仍在继续,越来越剧烈。他不停地冲击着她,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身体起伏不定。他把她的屁股猛地塞进湿漉漉的地面,用脏兮兮的泥土填满她的屁股。他用荨麻枝涂抹她的脸,她的皮肤上冒出一片片红斑和白疙瘩。
“你这个臭混蛋。”
他把荨麻擦进她乳沟里的凹陷处,乳沟里顿时出现了红色鳞片状斑块和红肿的丘疹。他上下抚摸着荨麻,触碰着她的乳房内侧,摇晃着刺痛的荨麻枝条,让它沿着她的皮肤摩擦。
他一边邪魅一笑,一边用它抚摸着她的小腹,操完她之后,又顺着它往下摸到她的阴部,当他抚摸到她两腿之间时,她又踢又扭。“你这个吃屎的混蛋。”
他朝她咒骂的嘴里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一边笑一边把她的脸按进泥里。他把她的脸按进泥里,把泥塞进她的嘴里、鼻子里、眼睛里。
他站起身,得意洋洋,得意洋洋。他绕着这个遍体鳞伤、血迹斑斑的女人走去,对着她晃动着他的阳具,嘲笑着他对她犯下的强奸罪行。
“你享受做爱吗?”
“我会看到你被吊在自己的蛋蛋上,你这个狗娘养的。我要把你的蛋蛋切下来,喂狗。”
她那张邪恶的嘴让他想起了他的首领——一个施虐狂。想到她,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婊子正在承受的惩罚,本是他一直梦想着施加于另一个婊子身上的。——他承认看着她令她兴奋,因为她长得有点像那个阴险的施虐狂。
他脑海中浮现出施虐狂骑在马上的画面,她的阴部大胆骄傲地保持赤裸,她在马背上随着起伏阴部猛烈地撞击马背并被揉捏,她的阴部随之流出了大量的女孩精液和润滑剂。
他想到了她阴户的气味,比普通女人的阴户气味还要浓烈十倍。他想,只要风向正确,半英里外都能闻到她的气味。男人们会为那股气味而疯狂,甚至会因为害怕她的怒火而尿裤子。
她对他施加的惩罚和羞辱,他都记得。他还记得自己在一次进攻中搞砸了,她当着全队人的面对他做的那些事。
她脱下了裙子,就大大咧咧地分开腿蹲下,然后拉了一大堆散发着恶臭的棕色屎,然后她把屎涂在了靴子上,靴子上沾满了整整一层屎。她把鞋跟插进屎里,磨蹭着,脏兮兮的靴子底部沾满了可怕的污秽。
拉米雷斯跪在她面前,一根粗大的木棍、仿佛僵硬的鸡巴插进他血淋淋的屁眼里,苍蝇嗡嗡作响,啃食着她鞭打他屁股、后背、胸膛和腹部后的血肉。他被鞭打得血肉模糊,跪在她脚边,而她则嘲笑他,用她肮脏的屁股蹭着他的脸。她把他的鼻子压在沾满屎的屁眼里,让他的屁股变成古铜色,而周围男人们则哈哈大笑。然后,他被迫用舌头舔干净她的屁股,喝着她蜜罐里滚烫的尿液。
但之后就是靴子了。她要他舔、吃掉靴子上的每一块屎,而男人们则玩弄他的屁股,侮辱他。
“这只是警告,木棍是代表了因为你而牺牲的亡灵,下一次你再让我损失兄弟,我就让全连的幸存者狠狠插你的屁股!让你做他们所有人的老婆!”
这比战死沙场要糟糕得多,毕竟很多战友都经历过这样的遭遇。其他人在她手下遭受的折磨远比她更惨重,也更伤人。但他无法原谅这种待遇,也永远不会原谅,尽管他和其他人一样,没有勇气与她对抗。
对于那些反对她、敢于反抗她暴政的人,她可以肆意妄为。她统治着一群邪恶残暴、杀人如麻的杀人犯,而她通过证明自己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更残暴来控制他们。那些胆敢阻挠她的计划或破坏她的意愿的人,都被处决了。而拉米雷斯可不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他忠诚,至少在她面前如此。而回报也相当丰厚。
她纯粹而狂野,性感撩人。她的欲望和能力令人难以置信,她的魅力更是令人叹为观止。一个男人,只要见过她赤身裸体,尝过她阴道里的滋味,就永远不会认为其他女人能完全满足他。这就是她的力量。如果她能把她的美貌展现给全国所有男人,她就能把当权者逼入深渊,然后一大群性欲狂暴的男人会不惜一切代价靠近她,臣服于她。
拉米雷斯想象着那些男人对她有多么痴迷。他们会如何乞求她的衣服碎片。当她从不穿内裤,而她屈尊穿上内裤的唯一时间,是赠予手下奖赏的仪式。她会穿上内裤,用它不断地擦拭裆部,让内裤沾满她的气味,然后脱下来,塞进一个幸运男人的嘴里。许多性奴只有把内裤塞进嘴里才能安然入睡。
她上厕所的时候,男人们会恳求帮她擦屁股,甚至舔干净。他们把她偶尔用的厕纸捡起来,闻着白色的床单,然后咀嚼、吞食。只要她允许,男人们就会跟在她身后,闻她的屁股。
她会裸体跳舞,让他们疯狂。一排排的男人会对着她舞动的身体自慰,汗水滚滚,精液从她那超人的伤口中喷涌而出。
连续几个小时舔掉她美丽身体上的骚臭汗水,这是她能给予奴隶们的最大奖励之一。
据说,杀死一百名敌人的男人,可以随心所欲地操她一整个月。她从未谈论过这个安排,无论真假,男人们都深信不疑,于是他们像超人一样战斗,杀死了大批敌人。
但她既令人敬畏,又令人崇拜,因为她的残暴也广为人知,冒犯过她的人都会沦为可怕的、残暴的生物。拉米雷斯渴望活得长一点,因此一直对她保持着表面上的尊重与好感,对她的恐惧甚至超过了对政府军机关枪的恐惧。
他一边想着她,一边用靴子把那个美国人的肉体踩得粉碎。他很想对施虐狂做同样的事,或者把她占为己有,当做他的性奴隶。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个恶毒的婊子永远占据上风,而他会像其他男人一样,成为她的走狗。
“可恶,”他使劲踩——地上的美国人却仿佛是睡着了一样。这片森林并不是真正的原始丛林,曾经是物产丰富的种植园——香蕉树、橄榄树、柠檬树……他可以闻见柠檬的香气,确实令人陶醉。可是……
“可恶!醒醒!”他试图踩醒俘虏,暴躁的他没注意到,美国贱人红肿的屁股下,那两条套着过膝黑长靴的长腿,原本瘫痪的腿,动了动。
—————我是分割线—————
她在床上慢慢挪着两条长腿,仿佛是一个在水下游泳的人。她慢慢的换腿,露出了赤裸的阴部。潮湿的气息围绕着房间——本来盖在身上的毯子被揉成一团扔在双人床的一旁。她忽然觉得紧张,慌乱地蹬腿!!
直到,耳边的歌声,一点点,又再次让她放缓了动作,舒服地躺着,甚至,翻了个身。
I wonder how, I wonder why
Yesterday you told me 'bout the blue blue sky
And all that I can see is just a yellow lemon tree
这一次,她侧卧着睁开眼,努力看着脸蛋边贴着的手机屏幕。
I'm turning my head up and down
I'm turning, turning, turning, turning, turning around
And all that I can see is just another lemon tree
女主播对着镜头,认真地唱着歌。十分的美颜,比例不协调的大眼睛,不属于中国人的雪白肤色。
“姐姐醒了?”唱着歌的她,及时插了一句问候。
她才想起来,自己的脸估计碰了屏幕,不自主地点亮了直播间。
现在是过场部分,那些——Da Da-la-da-la-de-la-da
女主播没再唱,而是把投屏的字幕拉回开头三句:
I'm sitting here in the boring room
It's just another rainy Sunday afternoon
I'm wasting my time, I got nothing to do
在这个突然降到零度的漫天飘泼的星期天,哈莉睡了个奇怪的午觉——
女主播还是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只是鼠标拖了拖字幕,又按了一个声效按钮,耳边传来一阵哈哈哈的笑声——假的不能再假,就像是美国各种脱口秀现场配的笑声的山寨版。
然后,手机屏幕里的她低了下一头,手打了一条信息在公屏:“Are you boring?”
哈莉想了想,艰难伸出手,点了两下,点亮直播间。
两个女子的手指仿佛在那一瞬间,碰在了一起——虽然她们属于不同的国度,不同的世界,不同的时空。
“大姐,你想开麦说话吗?”女主播说。
空气仿佛静止了。哈莉睁大了眼。
她知道开麦的意思,就是一个人被拉到麦序上,然后从那里跟主播连麦,就可以用话筒直接说话,跟多人电话会议是一个原理。
“我们这么打字,我怕你手指头点得疼。”
需要互动交流吗?
她其实一直都跟虚拟的她在更虚拟的世界里交流着吧,甚至是共享着。
她随着她去旅游,到山清水秀的大理,在洱海边用炭火自己烤肉串,懒洋洋地把脚翘到天上。
她和她飞到布吉岛,跳进水中畅游,然后二人渐渐挨近,互相脱掉对方的胸罩。
她和她一起飞翔在破败的哥谭——主题公园,在小丑鼻子上跳跳楼机,摸着蝙蝠女的屁股拍合照,然后她穿上好久不穿的戏服,翻着跟头在舞台上演出一个人的喜剧,而她打着伞,在露天的剧场中喝彩,劈里啪啦,雨伞挡开了人造的冰雹。
很多故事里都有她,很多故事里她都睡了她,但是,睡而已。
该死的阿星,在所有的虚拟世界里,都没有给她安装上阴道!
“啊,我自己都没有阴道啊。”金头发的死鬼一脸严肃地辩解。
哈莉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女主播要下播了,这两个国家就算隔着不同的年份,却也是有着仿佛桓古不变的时差。她和她的缘分,其实是两条人生线仅有的一次交叉。但是,她一直记得她是她的姐姐——如果不然,阿星不可能拿到那么多的数据,重塑出她两如此真实的模拟互动场景的。
“我在干什么啊……”已经堕落到在电子游戏里泡妞了吗。
哈莉把手指头从阴道里又挪了出来,湿漉漉的现实她不想辩解。
好一场淫梦,全是暴力和血腥,阴道没有没关系,被人逮住,肛门一次一次差点被捅稀烂。剧情不够,屎来凑,连大便的颜色和质地都描写得那么清晰,唯恐你不能亲身体会似的。
有多大的怨气,才能写出这么下三滥的故事。这个叫ENEG的作者,到底是谁?
哈莉翻身起来,披了个浴袍,拿起平板电脑,打开了那个奇怪的知识网站“淋浴堂”。
很多人觉得性交不需要文化,色情却不能没有知识。
最新更新的blog,介绍了淋浴堂在纽约人口普查的资料库里做的调查研究,考证了几名著名色情画家的妈妈的姓氏——以及从姓氏记录推测这些妈妈们的性生活历史。
“闲出屁了!”哈莉评价。
她找了半天ENEG,并没有这个人。
“怎么可能!”
这个网站还有一个奇怪的点,会每天蹦一个小弹窗,介绍一些人人都知道的根本没必要介绍的常识。
“叮!”出来了。
===
《黄金分割与优选法》
我们总是奇怪,在华罗庚的故事里,黄金分割这个词怎么会出现。在他被关到牛棚的日子里,需要效忠的他,立刻想到了要用劳动人民日常的概念重塑数学的重要性。假设有三个人拎着桶去打水,华罗庚用这样的例子来解释,应该让拎着最大的桶的人最后一个打水——这样总的等待时间就会少,腾出来的劳动时间可以产生更大的价值。这就是统筹法的推广,虽然在这里,数学的性质还不明显。
优选法是另一个例子:怎么寻找最合理的油条配方,让一根油条达到最好的状态,明矾的比例很重要。在今天,计算机取代算盘成为日常的年代,这样的一个问题,似乎是很多人都知道如何解答的:这等于是在进行一维搜索。
搜索是我们都习惯的了,比如说在一串数字中找到特定的那个。最有效的计算机算法是二分法,这是一个很明显的方案,把这列数字排序,分为等长度两段,看中间的分割数字比起我们要找的数字更大还是更小,然后扔掉一般的数据,在剩下范围内搜索。
更加可能实用的搜索例子,是在一堆无序的数字中寻找最大数或最小数。此时最直接的办法是用两个盒子暂时存储当前最大和当前最小。然后遍历读完所有的数,每次发现它比最大的还要大,就代替保存为当前最大,并把之前的最大扔掉,发现它比最小的还要小就完成相似操作。数字读完后,剩下的就是绝对最大和绝对最小了。
特殊条件下比这个更快的算法,是模仿二分法,把数字分成很多组,八个数字就分成两组,每组平行完成,选出最大和最小,然后两组之间来比较。这就像是篮球、橄榄球比赛的分区和季后赛。从日常经验我们也知道,这样可以让比赛的赛季更短。可是其实打得比赛数量并没有减少——所以我们说这种分支算法,其实只有在平行计算的前提下才可以加速。但是平行计算是很重要的,最早原子弹的研究就采用了平行计算。
最后,就是黄金分割会出场的例子:当我们寻找一个连续的函数的最大值或最小值位置的时候。假设函数在我们的区域里只有一个最小值,而且函数是简单的,没有二次扭转的上下凹,那么此算法是这样完成的,把两个端点D0,D1的函数值记录,然后去找Dx,这个x的位置是D0D1之间的0.382分割点,和Dy,位置是D0D1之间的0.618分割点。下面我们来比较Dx、Dy之间的大小(按照假定,这两个点的函数数值都会比D0和D1小),如果Dx比Dy大,那么就扔掉D0点,把D相当做新的D1,进行下一轮的搜索。
===
哈莉认真地读完了。并在纸上画了两个图,她觉得这是显然的。本质上,是共形变换。每一轮检索,都可以排除将近四成的范围。关键是每一次筛选后可以按照之前的方案继续,就相当于搜查一个人……锁定地图!
哈莉奎茵明白,这个网站看似毫无用处的知识,真正的作用是什么了。
上回介绍的是新冠检疫的混检法:把N个人的样本各取一部分做成一个大样本,加速检测,出现报警后再针对检测。
再上回介绍了国际象棋的下法。当你只懂规则的时候,通过把每个棋子赋予战斗力,然后把每个棋盘格子的重要性也赋予熟知,把两个函数做卷积。通过看函数的大小来判断输赢。
哈莉用细长的手指头敲着桌子,这是……真正的大神看不下去了,干脆通过渠道来给自己提示。目标是:筛查出偷了芭芭拉的义肢的那个贼!
如果案件发生在现实的世界,然后她们都只是一废物的现实美国佬,是毫无希望的。
幸好,阿星的黄金眼制造了虚拟现实一般的扭曲世界。这个世界有很多元素是来自于奇怪的小说和电影的,所以这一场淫梦是拼出来的,其中有现实,有小说。
她们利用各个场景来造故事,根据造出来的结果跟原始该有的样子比对,然后——确定偏差最大的地点,就是傅斯塔隐藏的地方!
《谍影重重》的故事,其实地点并不是北非摩洛哥,而是美国著名旅游胜地:鳕鱼角半岛的顶端,僻镇,普罗文斯镇,也就是传说中的——地狱镇。地狱镇四面环海,被沙丘和丛林包围,站在沙丘上望去,高高的朝圣者纪念碑,还真的就像是——北非的卡萨布兰卡。
现在只要等阿星醒过来,把改编剧本《谍影重重》的原始故事,ENEG画的《Bound in Terror》给哈莉,比对一下出入,就可以知道,傅斯塔对这个故事的影响有多大。
这是一个笨办法,但是绝对有效。
“黄金分割?”哈莉盯着平板电脑上的解释。“有帮助吗?”
如果她们都是一维世界上的人,显然可以按照这个方案来找。
但不幸的是,所有人都是生活在二维的——地图上。在二维的区域里,是不能简单地比较函数大小的。
哈莉画了一个三角形,琢磨半天。
最后,她把纸团成一团!扔了。
根本不可能。
太多的科研都是这样的了,她以前混过学术圈,很清楚。看似一个简化的问题很简单,可以推广。等到你把一维推广到二维,才发觉,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一维是最简单的,因为直线包含了一切只要你锁住了左端和右端,剩下就是瓮中捉鳖。。可恶的是二维,什么都控制不住。海王已经跟她抱怨很多次了,他没办法筛查,无法保证无孔不入的女巫傅斯塔被控制在什么范围内。
哈莉捂着眼睛,她需要放松,她需要解闷,她就像是疫情期间被锁在家里的普罗大众,恨不得跑到阳台上裸着唱歌,证明自己还活着。
证明……自己还活着?
这句话不知道触动了她什么,哈莉在平板电脑上搜索起ENEG这个人。
她惊呆了。
如果,这些信息没有被傅斯塔污染的话,确实是……
一个黑人男歌手,曾经走红的歌星,老婆追求更加成功的演唱事业,最后跟他离婚了,等到他远离了舞台,开始画各种色情漫画,从第一天开始,他的笔下就有掩饰不住的暴力倾向,甚至于他的编辑不得不找人将他的作品像审查一样修改——别忘了直到今天的美国,很多色情都是淫秽犯罪。机缘巧合,管束着他的出版社后来倒了,商人害怕被审判,退休了,可是在这条路上走到黑的画家已经找到了另一个对他更加纵容的赞助人,于是他的笔下,阴毛暴露,阴精喷射……而且伴随着各种别人想不到的奇诡路线,比如变装,比如男性同性恋,当别人追求艺术的审美时,他追求展现夸张的真实。等到他1974年去世前的最后阶段,甚至大胆地绘画兽交、粪便崇拜和肢体残害。
哈莉,看到这里,觉得,很堵。她觉得自己几乎是走了这个画家的路。
“所以,你也是……想让这个世界知道,你存在过吗?”惺惺相惜一旦触发,自己刚刚经历过的被爆菊,被撕乳头,仿佛也没那么恶心了。
你的路,我的路,哈莉的路呀,哈利路亚……
“啊哈!”女小丑忽然笑出了眼泪。
她真蠢。她以为封城之后,可以晒除病毒。
其实她完全可以反过来,自己来做诱饵,引毒上身。因为,作为女小丑的哈莉,实在是太招苍蝇喜爱了——她简直是一坨黄金级别的大便。
对的,傅斯塔一定会迷上她的恶心,并且会追着她走。——至少女巫会认为,这个家伙一定拥有可以离开这个迷宫的钥匙。
但,然后,才是真正的游戏,哈莉要自己走进自己挖的大坑,在自己都走不出来的迷宫里四处碰壁,最后,靠队友,抓住火冒三丈的女巫。
她长长出一口气,盯着美国地图——尤其是那条长长,长长的鼻子——鳕鱼角半岛,地狱镇就在半岛的顶端。
一维,黄金分割法有效的,只有一维……而这条长长的半岛,就相当于是——一维的!!!
哈莉开心地蹭了蹭,她心中瞬间写出了最完美的计划。
然后她又苦逼地拧着脸,用手捂着某个部位,从椅子上蹭下来,光脚艰难地踮着地,往厕所蹭——肛毛忽然勒得她好疼啊!可恶的现实,因为下雨没买什么菜,这几天都在吃泡面,韩国辣白菜味道的,她的痔疮又发作了,估计血都把内裤染红了。
什么,她没干净内裤了?公寓的洗衣机坏掉了,各种配件因为贸易战都来不及进口进来……
靠!难怪梦里被野男人一次一次地爆菊!
现实,我操你这个王八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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