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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乖乖挨操
作者:性无能天使
1.可是要把自己卖给安怡华?这实在是下策中的下策
“嗨,好久不见——听说你分手了?”
午后,卓明雪来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跑遍各个楼层,直到找到陆情真,然后对她说出这句话。
今天暴雨时袭,水痕交错的落地窗边,陆情真正坐在休息区浏览一组公司宣传新闻图。
听见卓明雪幸灾乐祸一般的问候后,陆情真什么也没说,只是抬眸扫了卓明雪一眼。
“不说话?那就是真的?”卓明雪看她这反应,笑得更灿烂,“被发现欠了巨债,然后就被甩了?”
陆情真闻言实在是想皱眉,但她还是忍了忍,平静回答:“差不多吧。不过你放心,钱年底前我会还上的。”
卓明雪坐在她身旁盖住她手机:“不能吧。你确实是会赚钱——我猜我小姨给你开的薪水少说一年也有一百万,但现在期限马上就要到了,你还剩下超过三分之一的钱没还呢,这要怎么去凑?”
见陆情真不说话,卓明雪就又凑近了一点:“哎,当初你果然不该跟我炒虚拟货币的。不炒还好,到现在那点欠款应该早就还清了,你错就错在真不会理财,运气又特别差……说真的,这笔钱如果拖到明年还不还干净,你就麻烦了。”
陆情真笑得很勉强:“没事,我会还完的。”
“不过说真的,我有个好办法。”卓明雪其实根本没听陆情真说了什么,她只自顾自迭着双腿,笑眯眯继续道,“反正给我小姨搞公关也不是人干的活儿——她什么疯事都做得出来,也从来不会觉得自己错了,错的永远都是你这种给她收拾烂摊子的人。要我说,长痛不如短痛,你换个方法,保证比在这里当公关部长赚的钱还多。”
陆情真直觉她不会给出什么好建议,就别过了脸,打算干脆找个借口离开。
“你知道我小姨很喜欢你的身材和你的脸吧?” 卓明雪见她要走,就伸手拽住了她胳膊,将她拉回到身边,“尤其是你的脸,你长得......我想你也知道,没有人会不喜欢。有这么好的条件却不利用起来,这才是你最大的罪。”
距离太近,陆情真不自在地别开脸,说道:“别拿我开玩笑了。”
“怎么会是玩笑?”卓明雪看了一眼周围休息的其他员工,放轻了声音,“我说真的,这个家里只有我最了解我小姨。你只要去求她,让她帮你还债,求她上你一次试试看,或者干脆包养你——她不可能犹豫,马上就会答应。”
听到这里,陆情真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怎么这个表情。”卓明雪笑了,“知道你能力强,心高气傲不愿意走捷径。但你想没想过,其实长得好看也是你的本事?都是老同学了,我也只是跟你提个建议。既然不喜欢,那就当我没说过,你自己加油?”
陆情真没有回答。
卓明雪见状又拍了拍她肩膀,停留的指尖不知是否有意地从她颈侧划过:“好了,祝你分手快乐。陆情真,再见。”
她说到这里就毫不留恋地收手。陆情真目送她离开,却发现她并不是要下去,反而是乘着继续向上的电梯,看来是要去顶楼。
卓明雪口中的小姨,就是陆情真的顶头上司安怡华。作为当今第一大财团家的千金,安怡华性格的恶劣程度众所周知,举止更是荒唐到每年都能给集团带来无尽负面新闻,陆情真被高薪聘请到集团来专任公关部长,就几乎有80%的工作内容都是处理安怡华带来的烂摊子。
好在陆情真的公关手段向来利落又精准,几乎有着颠倒黑白的能力,因此安怡华给她开出的薪资在整个集团里几乎能排上第一——这位擅长胡作非为的豪门财阀之女,就是陆情真在清债之路上的关键人物。
诚如卓明雪所说,她是完全有能力帮自己还清全部欠款的人,只要陆情真敢去求她。
可目前看来陆情真不会做这种事,然而陆情真不会开口,却不代表安怡华不会提要求。
……
又半小时过去,陆情真手机屏幕上忽然弹出了一条消息,而消息正来自安怡华。
“你在忙什么?”安怡华的消息很简短。
“您有什么事吗?”陆情真第一时间回复着,她知道如果不立刻给出答复,以安怡华的性格,可能会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安怡华的第二条信息发来:“上来一下。”
看到这里陆情真无声地叹了口气,却还是立刻从休息区起身,走到了电梯前。
“明天下午我要去D市。”进入宽敞的办公室后,眼前安怡华正背对着门口坐在转椅上,她一边对光看着手上的装饰戒指,一边漫不经心说道,“你和我一起去。”
安怡华的语气不容置喙,陆情真合上办公室门,问道:“去D市做什么?”
“参加宴会。”安怡华放下手,转过身时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听说你分手了,明天当我的女伴?”
安怡华脸上带着很愉快的笑意,她今天从发型到妆容都相当精致,看起来精明而耀眼,有着一如媒体评价的财阀千金绝色。
然而陆情真只是扫了她一眼,就错开了眼神:“您知道,这不行的。”
“怎么不行?你已经和你那个惹不起的女友分手了,现在还有什么理由?”安怡华说着就站了起来,靠在宽大的办公桌边朝她伸手,示意她立刻过来,“而且你知道吗,刚刚明雪和我说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陆情真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迟疑地走了过去,在离她两步远的距离站定。
安怡华见她靠得不够近,就仍旧伸着手继续说道:“听说你的债期到今年十一月就满两年了,而两年是你和卓家约定的最后期限。现在你还差了超过三分之一没有还完。”
“是。”陆情真忽然感到呼吸有些不顺畅。从安怡华带了些顽劣态度的语气里,陆情真能猜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于是她看着安怡华的眼睛,认真道:“您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还完的。”
“怎么还完?”安怡华闻言就笑了,她上前一步拉住了陆情真的手,把她拽到了办公桌边,“除非我捅个天大的娄子,就像运毒被抓,或者把什么人弄死了——除非我做出这种级别的事,而且你还能把它完美平息下去,才有可能拿到公关部的奖金。但如果我告诉你,我接下来的几个月都会很守规矩,不制造任何负面消息呢?”
如果这样,那陆情真就会失去高额的奖金,只能拿安怡华开给她的基本薪资。基本薪资的数额虽然并不低,但绝对不够她还完那上百万的债。
陆情真欲言又止地看了安怡华一眼,说道:“那也没关系,我会想办法。”
说实话,陆情真并不相信疯惯了的安怡华会这么老实。
“什么办法?”安怡华翘着唇角追问,“你要去求你的前女友帮你还钱?可是你们不是分手了吗?都这样了还去求她,会不会很丢脸?”
安怡华的语气轻飘飘的,带着些嘲讽:“我看你还不如求求我。百来万而已,实在是小事。你求求我,我就马上帮你还。怎么样?”
“......”陆情真看着她脸上半真半假的笑意,不知道她这又是哪一出。
这种事情安怡华之前不是没提过,可都是开玩笑一样,不像眼下,让人猜不出她到底是不是来真的。
“明天我会跟您一起去,您不要再开玩笑了。”于是到最后,陆情真也只能这样说。
“谁和你开玩笑?”安怡华却皱了皱眉,“好好想想你要说什么,现在看着我。”
安怡华的语气相当盛气凌人,她捏紧了陆情真的手腕,拉着她正视自己:“就算停掉你的薪水也无所谓吗?”
陆情真皱了皱眉:“这不合法。”
“合不合法的,交给法务部就行了。”安怡华满不在乎。
陆情真知道安怡华的性格,也知道安怡华最不怕的就是硬碰硬,而她确实不可能碰赢。于是深呼吸几秒后,她平和地回答:“停薪不行。您的提议我会考虑,谢谢。”
“考虑什么?考虑怎么拒绝我吗?”安怡华嗤笑一声,“我说得很清楚了,要么求我,要么停薪。你欠的是卓家私债,他们家能为了让你还债把你安排到我身边工作,也能为了让你还债转手把你卖了。想明白你面前现在是什么局面,然后你会发现我是最好的选择。”
她说着就握住了陆情真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人根本无从挣脱:“所以现在我给你这笔钱,这是三赢,现在就同意吧,好吗?”
安怡华的动作很粗暴,语气却相当柔和,甚至有着近乎祈求的态度。可当陆情真看过去时,却只在她的眼神里看到她的势在必得。
也不知道卓明雪上来这一趟和她说了什么。陆情真忍着肩膀上的痛感,感到有些头疼。
目前的情况对她来说确实是一团乱,她当然不会去求前女友帮她还钱,与此同时她名下的财产早已经出了个干净,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如果真要凑齐那笔钱,眼前只剩几个下策可选。
可是要把自己卖给安怡华?这实在是下策中的下策,相比之下她宁愿把自己卖给卓明雪——至少卓明雪不像安怡华这样状态不稳定。
想到这里,陆情真恍然回过神,才发现她已经在潜意识里给自己标上了价格,就像是待沽的商品一样,她甚至还为自己找了一圈新的主人。
或许是看清了陆情真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脸色,一旁的安怡华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在想什么?就在这里答应我吧,别让自己更难堪了。现在可是我在求你答应,不算丢脸。”安怡华说着,就松开了她的肩膀,坐在转椅上朝后微仰,姿态慵懒随意,“反正已经分手了,现在起要不要试一试……做我的女友?”
2.现在我想看看,你被操到高潮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据陆情真所知,安怡华从来没有过所谓“女友”,她也无从得知成为安怡华的“女友”象征着怎样的未来。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此刻安怡华语气中的轻松与神态里的平和,应该全都是为了诱惑她轻松应下而展示出来的假象。
安怡华喜欢玩弄女人,不局限于性,只要是会让她感到开心的事,无论别人愿不愿意她都会尝试,而能让安怡华开心的事,其实大部分都和摧毁他人的尊严有关。
到这时,陆情真不知为何忽然回想起过去,想起安怡华曾经好几次笑着对旁人说——“陆情真是我见过最有自尊心的人”。
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不言而喻。陆情真不由说道:“做您的女友,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欸。”安怡华笑眯眯地摆了摆手,一反常态地看起来格外好说话,“怎么会?我很喜欢你的,你知道的吧?我给你开的年薪已经是集团里最高的了,如果你好好听话,十一月的时候我会帮你解决债务,另外再提薪30%怎么样?用这么多来换你,够不够有诚意?”
其实钱是安怡华能拿出手的最没诚意的东西,陆情真心里很清楚,可不得不说,面对安怡华比往常更真诚的态度,陆情真已经有些动摇了。
其实安怡华说得没错,她现在欠的是卓家私债,卓家的掌权人并不是她的老同学卓明雪,而是卓明雪臭名昭着的父亲。
与其被卓明雪的父亲抓去割器官,还不如现在问问把自己卖给安怡华的可能性有多大。
“要多久?”于是陆情真看着安怡华,认真发问,“您真的没有在开玩笑吗?”
“没有。一样的问题别问两次。”安怡华皱了皱眉,随后想起什么似的,又笑了起来,“多久的话......先来两年试试看?”
两年?陆情真明显受到了惊吓,她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后,抗争道:“太久了。”
“这么说,还真有商谈的余地?”安怡华肉眼可见地兴奋了起来,她站起身,拿起了桌边的内线电话,“法务部呢?让法务部拟一份补充协议,把公关部长陆情真的薪酬提高30%。不用开会,这是我说的,给她加薪,大不了从我账上挪,就这点钱,开什么董事会?”
“等......”看着安怡华马上就要发脾气的样子,陆情真忍不住说道,“等一下,不用这么......”
“等什么?”安怡华说着就用力挂断了电话,“你不想两年,那就三年。”
到这时,安怡华的语气已经有了一些变化。她看着陆情真仍旧沉默,便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想怎么样?”
陆情真看见安怡华的眼神里有了熟悉的烦躁,才清楚地意识到安怡华先前那副笑眯眯好说话的样子都是伪装。可她在安怡华身边工作了将近两年,看过她许多暴躁失控的样子,心里也就没什么波澜。
“我想三个月就够了。如果太久,您会腻的。”她平静地说道。
当安怡华三个月的“女友”,应该就是一个人的极限。陆情真从来没见过有谁可以在安怡华的玩弄下撑过这个时长。
“想得也太好了吧?”安怡华没想到她讨价还价还敢开这么大口,语气阴沉地说道,“三个月?我养条狗都能玩十年,你?三个月?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你的三个月值百来万吗?”
这才是她熟悉的安怡华。陆情真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继续说道:“您可以不给我加薪的,也不需要帮我全额还债,只需要再稍微借我一点钱就够了。”
安怡华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忽然笑了起来:“你知道你在和我乞讨吗?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安排我的想法?”
她说着,就不悦地盯着陆情真看了一会儿,随后说道:“不过你说得也没错,太久的话,我会腻。六个月吧,别再得寸进尺了。”
陆情真看着安怡华略显阴沉的表情,心里忽然感到一阵退意。可现在安怡华已经给人事部和法务部都打过了电话,估计整个财团都已经知道了公关部的陆情真忽然被涨薪30%。
安怡华对陆情真的态度向来暧昧不明,这一变动代表着什么,想必人尽皆知。
“不说话,是同意了?”安怡华见她不回答,就支着下巴盯住她看,“可我刚听明雪说,她跟你提这件事的时候你反应还挺大的,不愿意她多说,没听几句就想走,还给她脸色看。”
“怎么,现在到了我这儿不是上赶着来卖吗?难道是只有在明雪面前你才不好意思?”安怡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笑眯眯的,“你那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自己不觉得好笑吗?”
陆情真听惯了她说这种话,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只是顺着她的意思说道:“没有,是您给得太多了。”
安怡华没想到她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调侃,一时饶有兴致地朝她伸手:“那现在让你过来,总不会再拒绝我了吧?”
陆情真沉默了两秒,随后很识趣地上前,走到了安怡华身边。
安怡华见她听话,心情很快又恢复到了不错的境地。她伸出自己的手,将手指上几只戒指一一取了下来放在桌上,随后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着陆情真说道:“来。”
陆情真见状,心里出现了一瞬间犹豫——要这么快代入安怡华的女友身份,实在也需要一些演技。
不过这犹豫只在一瞬,陆情真深知安怡华的脾气,也知道最好不要和她对着来比较好,因此她很快脱下了风衣外套,小心地轻轻侧坐在了安怡华腿上。
一如安怡华的想象,陆情真整个人确实很轻。她扶着陆情真的肩迫使她靠在自己身上,随后就嗅到了她颈间幽幽的清新香气。
安怡华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她侧颈,随后捏着她的脖子,咬住了她柔软又带着甜味的下唇。
这是实打实的咬,陆情真痛得猛然抓紧了转椅扶手,下意识朝后退缩,可她身后就是安怡华的怀抱,后退的动作反而让她显得像是在主动挤蹭安怡华。
“唔。”陆情真眯着眼想要说话,然而刚张开嘴,就被安怡华抓准了时机侵入口腔。
湿热、柔软、带着一点酒精气息的舌头舔过她舌面,不顾她的一再退却,将她的呜咽堵在了咽喉里,陆情真被迫微微仰起脸,吞咽下口腔里的液体。
安怡华的攻占相当强势,而陆情真被她紧紧抱在怀里,只能尽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眯起眼来配合。
不知被按着亲了多久,陆情真忽然感到腰间一凉,是安怡华扯出了她扎在裙腰里的衬衫下摆,随后微凉的手紧跟着伸了进去。
那贴着长甲片的手捏了捏她的腰腹,又心满意足地继续往上,掀开她单薄的内衣后用力握住了她一侧胸乳,将锋利的指尖嵌入她柔软的乳肉里。
陆情真被这莫名其妙的疼痛刺激得皱了皱眉。她不满地呜咽了几声,可安怡华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反而更用力握住了她双乳,将她按在自己怀里肆意地揉弄起来。
陆情真就这样被她勒在怀中边亲边揉弄,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很快染满了红色,呼吸也变得凌乱,时不时随着安怡华的每一次用力揉捏而屏住呼吸。
“你摸起来真的很棒。”安怡华玩了一会儿后,就拉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开,结束了这漫长的一吻,她擦了擦自己湿润的唇,满意地看着陆情真嘴上被蹭花了一片的口红痕迹,“嘴唇也很软,真是乖孩子。”
陆情真抿着唇咽了咽安怡华留在她嘴里的口水,眼神有些空洞地看着对方将她的衬衫掀起到锁骨。
纤细漂亮的腰腹暴露在空气中,安怡华伸出中指指尖,摸了摸她呈现出一条细细竖线的肚脐,随后将指腹探入脐缝中拨来揉去,直到那里被揉弄得泛起一层粉红。
陆情真不自在地动了动腰,却因为坐不稳险些摔倒。安怡华笑了一声,指尖用力,在她腹部划出几道红色刮痕。
安怡华看着她皮肤上纵横交错的痕迹,满意地继续把她的上衣往后拉下,一时衣物缠绕在陆情真的手臂上,将她双手束缚在身后。
这个时候只需要按住她的腰,就能看到她不得不挺起玲珑圆润的双乳,像是主动献出一切。此刻陆情真的眼神已经因为这一系列侵略性的对待而变得迷茫起来,她唇角湿润、脸颊绯红,连呼吸也变得炙热。
这是想象已久的画面,安怡华舔了舔唇角,满意地眯了眯眼。
“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安怡华的语气里透着些期待,她将右手指尖凑到齿边,微微用力取下了中指和无名指上贴着的甲片,“但现在我想看看,你被操到高潮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陆情真此刻真希望自己没听见这句话,可面对着安怡华的注视,她只好麻木地笑了笑,眼神有些空洞。
安怡华哪里不知道她是在强撑,见状翘了翘唇角,也并不预告,就径直探入她裙底,拉开内裤底部勾了勾她已然湿润的缝隙,手指拨开她柔软的阴唇,碾向内里。
指尖摩擦着内部逐渐深入,随着抽插搅弄甚至传来了本不该有的水声。陆情真的耳朵和脸颊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上了绯红,她双手撑住了身后的转移扶手,悄悄地合了合膝盖,企图遮住私处。
“把腿打开。”安怡华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意图,指尖弹了弹她大腿内侧,随后伸手将她滑落到腰际的衬衫再度拉高,卷起来送到她嘴边,“张嘴。”
陆情真只是慢了两秒没反应,安怡华就将手指塞进她唇间撬开了她牙关,直接把衣服硬塞了进去。塞完后,安怡华用力拍了拍她小腹,警告道:“听话一点。”
陆情真吃痛地抓住椅扶手,咬紧了嘴里的衬衫下摆。正当她发着抖吃进安怡华第二根手指时,就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随后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安怡华说道:“进来,放桌上。”
陆情真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后用力挣扎了一下,企图从她怀里挣脱出去。可安怡华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立刻伸手掐住了她脖子,让她后背紧紧贴在了自己胸前难以动弹,同时塞在她身体里的指节用力分开,将她微湿的紧致肉穴向两边撑开。
随着穴口被扩开,胀痛与撕裂的感觉也就完全失控,陆情真吃疼地呜咽挣扎起来,却被安怡华更用力地掐住了脖子,陷入窒息。
此时秘书已经推门而入,看见眼前被蹂躏到狼狈不堪的陆情真后,很快就平静地错开了眼神。
眼下陆情真的呜咽声虽然微弱,却明显满是崩溃和抗拒。她闭眼听着源于自己身下的啧啧水声,连颤抖都变得剧烈起来。可安怡华的秘书却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她只有一瞬间的失神,而后很快就将手里的文件按照安怡华指示放在了办公桌上,流畅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哈......”被松开脖子后,陆情真松开了牙关,艰难地喘息起来,泛红的眼角有着水光。她夹紧了双腿,企图制止安怡华的插弄:“您怎么可以......为什么?”
安怡华见她明显是着急,也觉得好笑:“我为什么不可以?”
安怡华说着说着,就用自己的腿顶住陆情真大腿内侧,将她双腿再次用力分开,直到她大腿呈现出远远超过90度的开度,才抽出了在她穴内不断揉弄的指尖,喂进了她嘴里。
“你不愿意的话,为什么这么湿?”安怡华按着陆情真舌面,逼迫她尝尽了自己的味道后,又用指腹揉了揉她肿胀的阴核。如她所想,只是稍加揉弄,陆情真就呜咽了起来,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腰,刚够一握的圆润双乳随着颤抖而晃动起来。
“你现在这个样子被我看到就可以,被别人看到就不行吗?”安怡华看着她隐忍着快感的模样,一边拨弄她阴核,一边再度插入她湿泞的穴内,施了些力度地操弄起来。
在安怡华手下,陆情真渐渐感到头脑一片空白。花穴处传来的快感不合时宜,可她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承认她对安怡华的玩弄格外受用——很舒服、非常逼近高潮,无论是小穴里抽插不断的动作,还是正在被碾揉的花核,都让陆情真敏感地不断溢出滑腻淫液。
“哈......呜......”陆情真眯起双眼,发出了一些破碎的无意义音节,她抬眼时看见安怡华朝她笑了笑,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便咬住了嘴唇,干脆放松身体靠在了安怡华肩头,夹在两人身体间的双手动了动,揪住安怡华身前的衣服。
这就是她濒临高潮时的表情吗?安怡华侧眼看着陆情真潮红的脸,看着她迷离到几乎已经全然失神的目光,眼前的一切都和她平日里淡泊禁欲的样子截然不同。
陆情真细弱却不断的呻吟声完美象征了她对快感的渴求,不如说她此刻连呼吸声都是充满情色意味的。可安怡华看着她已然失态的表情,却还是有些不够满足。
“笑一笑。”想到这里,安怡华就拍了拍她的脸,指腹更加用力地碾揉着她的敏感点,看着她咬住嘴唇痉挛发抖的样子,命令道,“不要这个表情,笑给我看。”
陆情真闻言迷茫了两秒,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笑,她只是头脑一片空白,不愿去思考自己正在安怡华的手上经历高潮的现实。
安怡华看着她显然是已经被操到失神的样子,不由得抽出了指节,更用力地拍了她腿心一下,提醒道:“笑,听不懂吗?”
敏感的花核被忽地抽打,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陆情真浑身发抖,登时就几乎被送上绝顶。安怡华将手指重新喂入她体内后,她很快顺着安怡华的意思,向后靠在安怡华肩头咬唇翘起了唇角,她那平时总是不展示任何特殊感情的双眼也弯了弯,眼神中满是被高潮支配的黏腻欲望。
此刻她的表情里尽是露骨的情色意味,再不像往常一样淡漠,配合着带着颤抖的呻吟声,仅剩的那点理智显然已完全被高潮带来的快感压迫得支离破碎。
她笑起来的样子确实很好看。而直到此刻,安怡华才感到一切都完美得符合心意。
3.不对,小猫咪。跟我过来的意思是,跟着我爬过来
高潮结束后的陆情真意外沉默,安怡华也不计较她平复呼吸后忽然变了个样的表情,只是将她推到一边,自顾自站起来理了理衣摆。
“你出去吧。”安怡华说着就打量了她一眼,或许是意识到她的衣服就算重新穿好也已经皱得不像样子,便意外好心地从一旁拿下一条长裙丢给她,“换这件吧,你那套就别穿出去了。”
陆情真看着她丢在自己身上的那条裙子,发现是安怡华昨天上午穿过的。当时安怡华穿着这条裙子在公司大楼一层给了某位高管一记响亮耳光,那场面可以说到现在也没人能忘记。
如果陆情真穿着这条裙子离开办公室,那估计所有看到她的人都会知道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儿,陆情真就默默披上风衣,扣起了所有纽扣:“不用了,谢谢您。我先走了。”
安怡华看着她鞠了个躬就打算离开的样子,也不去拦,只是重新戴上了几枚戒指,在她身后嘱咐道:“不要以为这就结束了,今晚八点之前到我家来。记住,是八点之前,不要迟到哪怕一秒。”
陆情真准备推门的动作顿了顿,可她也没办法拒绝,只好答道:“好。”
“记得洗好了再来,我很喜欢你的香水味。”推门而出时,她身后还传来了安怡华的笑声。
陆情真麻木地合上了门,随后动作机械地走到电梯口,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下午四点。
陆情真走进电梯,忽然在巨大的镜面上看见了自己嘴角花了一片的口红。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拿出口袋里的纸巾,用力把口红印记全都擦了个干净,直到嘴角和脸颊都被摩擦得发红,才停了下来。
电梯在负一层停下。陆情真刚打算摸出车钥匙,就恍然想起为了还债她已经把车给卖了出去,说来她已经有一段时间上班都是靠地铁,眼下她精神恍惚,倒还以为自己可以开车回家。
正打算回到一层从大门离开,口袋里的手机忽然一震,是安怡华发来了新的消息。
“晚上穿少一点来,最好穿吊带裙。你有的吧?”
陆情真看到这里皱了皱眉,像是想到了什么,心里忽然一阵灰败。可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屏幕上很快又来了第二第三条消息。
“别穿内裤,内衣也别穿了。记得把妆化好看一点。”
“回答我,不要已读不回。”
面对这些文字,陆情真的头脑一片空白。她深呼吸一次,很简单地回复道:“好。”
信息发出去后她就把手机塞回了口袋里,随后扶着扶着电梯壁,感到胃里有些难受。
走到这一步的速度确实快了一些,她明明记得和前女友分手只是在昨天,而现在她的生活轨迹就已经天翻地覆,可更好笑的是,这确实是她自找的。
就这样吧。陆情真放弃了思考,垂着眼睫走出了公司大门。
眼下距离安怡华要求的八点还有不到四个小时,这意味着时间也只够她回去换一套衣服。陆情真跟着地铁回到家里,打开衣柜后,翻出了她那仅有的几件吊带裙。
两件是前女友买的,她不可能穿着这个去安怡华家,另外一件是睡裙,没有办法穿出门。这样看来,她只剩下了一个选择。
于是陆情真拿起眼前那条雾蓝色的吊带裙,脱下外套进了浴室。
……
晚间七点四十,陆情真提前二十分钟来到了安怡华家所在的S市中心富人区。这个时间点路上车来人往,陆情真下出租车时特意紧了紧外套领口,随后才关上了车门。
安怡华的私宅位于住宅区深处,陆情真下车后沿着小区内部街道又步行了将近十分钟,才终于来到了安怡华家门口。
她熟练地拉开了巨大铁门侧边的副门,登上几级阶梯后按响了门铃。
一下、两下,总是没有人回应。直到她又在原地等了一分钟,门才很突然地打开。
陆情真刚打算进门,就看见一台小巧的便携录像机探了出来,镜头正对准了她的脸,而安怡华本人则在录像机的屏幕后笑眯眯地说道:“你来了?非常准时,很听话。”
陆情真有些不自在地看着镜头,侧了侧身子想躲开,却发现她刚动一下,安怡华就抬手紧跟了过来,始终将镜头对准着她的脸。
安怡华扶着录像机,语气有些热情地要求道:“来,自我介绍一下吧?”
陆情真不知道她是要来哪一出,只好尽量去配合。于是她双手垂着交握在身前,很正式地鞠了一躬,用着敬语说道:“您好,我是陆情真。突然到访,真是打扰了。”
“哈哈哈。”安怡华被她认真的态度逗笑,随后举着摄像机绕着她拍了一圈,又伸手拉下了她身上的外套,露出内里雾蓝色的吊带长裙。
这条裙子从正面看非常正常,是普通的低胸吊带长裙。可如果要换个角度从侧面或背后看,就会发现它有着非常大胆的全露背、高开叉设计。
安怡华绕到她身后之后一下子又笑了,她合上大门,给陆情真的后背来了一段长长的特写,镜头从她白皙的后颈一路来到纤巧的蝴蝶骨,又沿着漂亮的背脊线渐渐向下。
陆情真有些不好意思地躲了躲,却立刻被安怡华用力钳住了肩膀,制止了动作。
“进来吧。”她拍完这段特写后,就心满意足地抓住了陆情真手腕,几乎是拽着她往里走,登上楼梯来到了二楼的主卧。
“今天的妆确实很漂亮。”安怡华将陆情真按着坐在床沿,仍旧用镜头对着她的脸,随后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嘴角,拇指摩挲着她下唇,“听了我的话,里面什么都没穿吧?”
陆情真眼神有些空洞地被迫看着镜头,摇了摇头:“没穿。”
安怡华摸了摸她的脸颊,一边称赞,一边将手里的镜头下移,围着陆情真的身体尽情录了一整圈。陆情真在她的视线下越发感到不安,没忍住伸出手握住安怡华手腕,询问道:“能不拍了吗?”
“嗯?”安怡华不太在意地瞟了她一眼,甩开了她的手,将镜头对回到她的脸,“为什么?”
为什么?陆情真此刻感到自己就像明亮聚光灯下的拍卖品,正在被主人仔细端详每一个细节。这种类似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正在渐渐沦为某种物品。
安怡华看着她的表情,嗤笑了一声,“啪”一下合上摄像机屏幕。
“你以为你是来干吗的?”她看都不看就伸手抓住了陆情真后脑的长发,迫使她仰起脸和她对视,“你以为现在是在工作吗,还和我有商量的余地?”
陆情真吃痛地微微眯起眼,即刻非常识相地选择了示弱:“……不是。抱歉……非常抱歉。”
安怡华这才甩开了手,用手背用力拍了拍她脸颊,语气不善道:“搞清楚,你和我现在已经不是上下属的关系,在我面前停止你个人的思考。明白吗?”
陆情真看着她盛气凌人的样子,默不作声地咬着牙点了点头。
“回答。”安怡华明显察觉到了她心里的情绪,挑起眉继续逼迫。
“明白了。”陆情真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声音格外轻柔。
安怡华这才重新打开录像机,可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开门时的那种热情笑意。她有些皮笑肉不笑地冷眼看着陆情真,随后再次摸了摸她的唇角,命令道:“张嘴。”
陆情真立刻很听话地张开了双唇,任由安怡华将手指塞进了她嘴里,拉开了她一侧唇角。镜头就跟着安怡华的视线凑了过来,记录下她整齐细白的牙齿和泛着水光的柔软舌尖。她的呼吸轻轻拂洒在录像机上,听起来已经染上了一些生涩的情色意味。
“舔我。”安怡华看了一会儿,就用指尖在她下排犬齿上点了点,随后满意地看着陆情真伸出了舌头,绕着她的手指开始仔细舔舐。
陆情真垂下了眼睫,正认真地看着安怡华的手背,一边时不时吞咽唾液,一边舔着安怡华塞在她嘴里的两根手指。
“这才是乖小猫。”到这时安怡华的心情才恢复了一些,她笑着勾了勾陆情真嘴里的手指,让她含着自己的手指从床边站了起来,随后抽出手,将指节上的口水在陆情真脖子上擦了擦,说道,“跪下来吧。”
陆情真这会儿像是真的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想法,先前出现的那些停顿、犹豫都已经全部消失,她听到安怡华让她跪,便没有什么等待,径直就在安怡华身前轻轻跪了下来,随后仰起了脸对准镜头,视线落在了安怡华的嘴唇上,等着她说下一个命令。
安怡华对她的这个样子感到相当满意,便伸手揉了揉她头顶,称赞道:“乖小猫。好了,跟着我来吧。”
她说着就后退了几步,朝房间的另一边走去。陆情真这时候是真的没能理解她的意思,正打算起身跟着她走,就看见安怡华一手拿着录像机,另一只手食指轻轻晃了晃:“啧啧,不对,小猫咪。跟我过来的意思是,跟着我爬过来。”
听她说到这里,陆情真的脸颊上登时就漫起了一层红色,她眨了眨眼,又咬了咬嘴唇,企图让自己完全理解并接受这句话,可她最终还是在这不过五秒的等待中放弃了思考。
她垂下了眼睫,双手撑在地上,缓慢地跟上了安怡华。
看到这里安怡华可以说是无法忍耐了,她将镜头放低,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笑声愉悦到无以复加。
“就这里了,别动。”安怡华笑着后退了几步后,最终在一道立柜前站定,随后足尖碰了碰陆情真跪在地上的膝盖,示意她停下,“把最下面的抽屉打开。”
陆情真闻言正打算抬起双手,就忽然吃痛地轻呼了一声。安怡华似乎是看不惯她这幅好好的样子,忽然抬起腿踩住了她的右手,让她没有办法完全直起身子。
“等什么?不是还有一只手吗?把抽屉打开。”安怡华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她仍旧是笑眯眯地发号施令。
陆情真没办法和她计较,只好忍着右手不断被踩碾的疼痛,用左手拉开了抽屉。毫不意外,这抽屉里是一排排整齐的性玩具,陆情真扫了一眼,有些崩溃地小声叹了口气。
“怎么叹气?不应该开心点吗?”安怡华耳朵倒是很尖,松开了她的右手,示意她抬头,“笑。”
陆情真哪里笑得出来。可她看着眼前反着光的镜头,又看着安怡华毫无感情的眼神,还是勾起唇角弯了弯眼睛,给出了一个很标准的职业微笑。
“不是这种笑。”安怡华嫌她的笑不够意思,便踢了踢她大腿,指示道,“眼神别这么亮,你以为你在陪客户聊天吗?”
面对安怡华莫名其妙的要求,陆情真只好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微微眯起眼放空了眼神,咬着嘴唇重新笑了一次。
这个表情才比较接近她今天下午高潮时的样子。安怡华很满意地拉进镜头,随后突然放下了手,弯腰掐住了她的脖子,毫无预告地吻住了她。
“唔……”陆情真被迫抬起脸,被安怡华掐得上半身微微后仰,只好挺直了腰背,双手撑在身后承受着安怡华强势的吻。她眯着眼,没多久就因为无法呼吸而呜咽起来,可安怡华充耳未闻,仍旧死死掐着她脖子,勾着她的舌头舔过她口腔。
漫长的十几秒过去,直到陆情真终于忍不住抓住了安怡华掐她的手,指尖用力地掐进了她手腕,安怡华才极其不悦地“啧”了一声,起身就用力甩开了她的手,毫不客气地给了她一巴掌。
“……”陆情真毫无防备地脸上挨了一巴掌,感到头脑登时一片空白,一时几乎能听到细小的耳鸣声。
“管好你的手。”安怡华看了一眼腕上的抓痕,登时不解气地又打了她一巴掌,随后扣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不要碰我,别让我说第二次。”
陆情真这会儿是已经确确实实能听到耳鸣声了,她眼神模糊地看着安怡华,咳嗽了一声,出于保命而下意识地回答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明白了。对不起。”
她道歉的样子看起来倒是格外知错。安怡华嗤笑了一声,松开了她已然浮现出深红色指印的脸,重新拿起了录像机。
4.被绑着双腿一次又一次强制操到完全失态
安怡华很少对谁这么有耐心。就她而言,今天她对待陆情真的态度已经算是非常温和了。一直以来她欣赏陆情真聪明、喜欢陆情真漂亮,知道陆情真很有能力,学历耀眼优秀、工作手段又相当精明,正因如此,安怡华也允许陆情真有一定的自尊心。
可事到如今,这份自尊心对于安怡华来说就已经成为了即将被她一分分摧毁的新鲜玩具,安怡华曾经愿意哄她,却不可能愿意永远哄着她。
此刻,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陆情真,看着她脸颊上的指印,揉了揉自己有些生疼的手指,没什么感情地说道:“从现在开始给我学乖一点。好了,重新开始吧。”
她随意地握着录像机,指了指一旁拉开的抽屉,指示道:“戴上吧。”
陆情真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抽屉隔层里是一副带着牵引绳的项圈。那项圈里衬了一圈绒布,倒是相当体贴。此时此刻陆情真心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想法,哪怕是面对着这样受辱的场面,她也没有了任何犹豫,反而很快就接受了安怡华为她指派的角色,伸手捧起了那套项圈,指尖摸索着卡扣,将整个项圈环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安怡华看着她将双手背到脖子后扣着金属环扣的样子,视线下移,就能看见她将吊带裙撑起一片漂亮弧度的挺翘双乳。没有了内衣的束缚,此刻隔着薄薄的吊带布料,安怡华甚至能看清她乳首的形状。
只是伸手去勾了勾她的乳首,陆情真就立刻受了惊一般缩了缩肩帮,很轻地“嗯?”了一声后抬起头看了过来。
安怡华看她样子乖顺,就捡起了项圈的牵引环,扯直了金属链将陆情真从地上拉了起来。
或许是跪了一段时间腿脚不稳,陆情真起来后竟然直直地朝安怡华怀里摔了进去。安怡华见状也就顺势抱住了她,将录像机暂时放在了一边,伸手揉了揉她高叉下摆内光滑的大腿。
安怡华搂着陆情真将她往自己怀里揉按,感受到对方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站不稳,正将脸埋在她肩头,身体不停地微微颤抖。安怡华鼻尖蹭了蹭她耳廓,闻到她耳后熟悉的幽幽香水味,说道:“出一点声音让我听听。”
什么声音?陆情真被安怡华紧紧按在怀里想了一秒,随后也不管是演的还是真的,不得不被迫进入状态,抬手捂住了嘴,发出了很小很小的一声呻吟。
“大声一点。”安怡华用力扯了扯她脖子上的牵引绳,将她扯得往后直仰,却又被紧紧抱在怀里难以动弹,难受地“呜”了一声。
她忍受着安怡华从她大腿道臀部一路继续向上的揉搓,咬着嘴唇用更大的声音发出了一些意味不明的呜咽,既像是受用,又像是遭到了并不期待的欺辱,带了些鼻音和哭腔。
安怡华感受着她浑身的颤抖,想到她要发出这种淫乱的声音可能经历了一番相当混乱的心理挣扎,就不由得笑了一声,勾着她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扯开。
陆情真也没想到她正靠在安怡华身上没叫几声,就被突然推摔在了床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安怡华就把手里捏着的牵引绳手柄凑到了她嘴边,陆情真大概能猜到她的意思,张开嘴将那皮质的片状手柄叼了过来,咬在齿间,眼神带着试探地看向安怡华,试图凭她的反应来猜测自己做得对不对。
“很好。”安怡华又开始毫不吝啬地称赞她,指尖从她脖子下滑到锁骨,随后将她的吊带裙胸口用力拉低,让领口恰好卡在了她双乳下,露出一对玲珑挺翘的乳肉,随后将什么东西丢在了过来。
“自己来吧?”安怡华这会儿又拿起了录像机,看样子是真的打算全程录像。陆情真看了一眼自己正被安怡华挨个把玩的裸露双乳,又看了一眼正对着自己胸口的镜头,羞耻心带来的压迫感让她登时连呼吸都有些紊乱。她头脑一片混乱地拿起了安怡华丢在自己小腹上的东西,那似乎是一副足铐,和项圈一样的材质,内里同样衬了绒布。
于是她紧紧攥着皮铐,直到安怡华在她胸前玩腻了收回手,才撑着上半身坐了起来,环抱住双腿将足铐戴上脚腕。
安怡华揉捏她的力度半点都不经控制,眼下她从大腿到胸部都满是深深浅浅的红色抓痕,而始作俑者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正用摄像机在给这些痕迹做特写。
陆情真也没心思去管她了,只自顾自扣好了足腕上的两只锁铐,随后就撑着身体垂下双眼,在庞然的羞耻压迫之下,忍住了心里的不适应。
安怡华见她做好后就拉住了两只锁铐间的金属链,将距离调整到最小,直到陆情真两条小腿被紧紧绑在一起。而后她又握住了陆情真两只手让她环抱住大腿,随后动作很快地将她双手也紧紧绑了起来。
这个姿势很难让人维持坐直的姿态,可安怡华下一步就抓着她肩膀将她按倒在了床上,直到这时,陆情真才意识到这个姿势的含义。
大腿被控制在双臂环抱之内,躺下后只膝盖能紧紧贴着前胸,而安怡华还提着她被锁在一起的双腕,让她向上抱住了自己的小腿,如此一来,陆情真明白自己的私处就像是刻意被展示出来一样,已经完全暴露在了人前。
高叉裙摆散落在床上,已经成了无意义的布料,再也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
陆情真意识到这一点后忍不住屈起了小腿,下意识想遮挡住私处,却被安怡华眼疾手快地扣住了脚腕上的锁铐,将她双腿提了起来拉直。
虽然看不见安怡华正在干什么,但陆情真能猜到,安怡华一定在给她的腿间做特写。
“已经湿了。”果不其然安怡华笑了一声,宣告什么大事似的说着,随后手心用力拍了拍她私处,将陆情真拍得浑身直抖,没忍住咬着嘴里的牵引环哼了一声。
“抱好你的腿,伸直别动。”安怡华眼看着陆情真马上就要再次弯起双腿,一边警告一边将摄像机位固定好。
陆情真也看不见她拿了什么,只知道有微凉的东西贴了上来,紧紧地压在她阴蒂一侧,这让她禁不住扭了扭腰,穴口不争气地溢出些温热液体。
“别着急。”安怡华撕下几节胶带,将那东西在陆情真腿间固定好,“我还没开始呢。很期待吗?”
陆情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她感到自己心理上丝毫不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可她的身体又已经湿润得不像话,以至于如果回答“不期待”,安怡华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嘲弄她的机会。
于是她咬着嘴里的东西,选择了什么都不说。
安怡华倒也不追究她的答案,只是一手勾住了她脚腕上的细链,将她双腿拉直了继续向下压,直到陆情真的腰部都快被扯得悬空,才摸出了一只小小的遥控,凑在了陆情真眼前。
“直接开始了?”安怡华晃了晃手里的遥控,随后立刻就看见陆情睁大了眼,叼着牵引环相当慌乱地摇了摇头。
“不会吧,你难道刚刚没猜到我放的是这个?”安怡华被她的反应逗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陆情真,清醒一点吧,今天你会被操出很多次高潮,很多很多次,可能会比你这个月加起来体验过的总数还多。不要紧张,好好享受吧?”
听她这样说,陆情真就明确预料到了自己接下来或许会非常、非常失态,这预感让她呜咽着继续摇头,企图求饶。可很快她就发出了一声细弱的悲鸣,夹紧了双腿,连抱着腿的双手都紧张地交握了起来。
安怡华已经按下了按钮,她并不打算循序渐进,也不打算遵循中庸,上来就将遥控滑钮推到了底。
陆情真连三秒的时间没能抵挡住,很快就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夹紧了双腿开始发出控制不住的喘泣声。
陆情真的敏感程度倒是和预想中的一模一样。安怡华满意地丢开了遥控,抓起摄像机,开始继续记录陆情真被玩弄时的所有反应。
陆情真的反应可以说是非常漂亮。安怡华看着她求救一样看来的眼神,看着她泛着可怜光色的眼泪,心里再次为她这张完美的脸而喟叹。
可她还不仅仅是脸蛋漂亮。安怡华发现她现在应该是正被强行操到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冷静疏离,反而满是带着示弱意味的哀求,掺杂了泣音和哭腔,听起来可怜又充满了色情含义,不知是在哀求她放过自己,还是在哀求她再蹂躏得狠一些。
如果要让安怡华凭自己的心意来理解,那么就必定是后者。
然而这种带着哀求的声音也没能撑几分钟。很快,陆情真呻吟的音调里就染上了对快感的臣服渴望,变得愉悦起来。安怡华看见陆情真浑身都开始发抖,尤其是正展示在镜头下的小穴,正往热情地外溢着黏腻的蜜液,仿佛在邀请着什么东西插入。
安怡华将那些溢出穴口的液体刮了下来,手指放在陆情真眼前向她展示那拉出的丝线和亮晶晶的光,可陆情真只顾着在快感的侵袭中眯起眼流泪,并没有多余的心思承受她的嘲弄。安怡华见状便在她脸颊上擦干净了手指,又一次按住了她企图屈起的双腿,掂了掂床边放着的另一个东西,凑向了她腿间。
陆情真根本没来得及注意那是什么,一时只感觉到这会儿有什么东西顶住了她穴口,正碾开了花瓣,在腔道外沿摩擦。
不管那是什么,陆情真此刻都已经开始失态了,她松开了交握着的手向下伸去企图去辨别那东西、企图按住安怡华的手。
“真是着急。”安怡华看着她在高潮催逼之下略显焦急的眼神,拍开了她的手,腕间渐渐使力,将那尺寸并不友好的东西强行喂进去了一截。
陆情真确实没料到安怡华会直接插进来,一时她穴口都几乎被完全撑开,敏感点自内受到挤压,让她控制不住地小腹痉挛。柱身的尺寸和她并不适配,短暂的快感过后,她很快吃痛地哭了起来。
“天哪。”安怡华像是想象不到她竟然会直接哭出声,一时惊讶地夸张道,“你哭了?真的吗?认识这么久了我从来没听你哭过。你是被操哭了?可以哭得再大声一些吗?我好录清楚一点。”
安怡华说到这里,自己没忍住又放肆地笑了起来:“真是……只是这样而已就哭了,你明天可该怎么办?”
陆情真已经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了,安怡华在说话的同时仍旧在将手里的东西往她穴里推,被塞满的疼痛感让她忍耐不住地仰起了脖子,企图向后退缩逃开这步步逼近的插弄,却被安怡华扯住了腿上的环扣,只能抱着自己的双腿无法动弹。
随着那柱身一分分继续被喂入穴内深处,陆情真终于崩溃地挣扎了起来,双手之间的细链都被扯出了叮当响声。眼下她夹紧的双腿无疑是火上浇油,让她感到自己的腔道内壁每一分每一寸都被那柱身彻底碾开,可她双腿被拉直了压低在身上,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将她被绑得紧紧的两条腿分开。
她就这样被迫紧紧夹着那尺寸不善的东西,忍受着那一点点被操到底的满胀感,痛得眼泪不断。可与此同时,她也正在经历着阴核被揉弄到高潮的临界点,安怡华像是看准了她的状态,拿捏住了她的承受程度一样,随着柱身完全没入她体内,陆情真也就颤抖着迎来了不怎么愉快的今夜第一次高潮。
她缩着肩膀浑身发抖,咬着嘴里的牵引环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只是泪眼朦胧地盯着安怡华看,呼吸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哎哟,哎哟。好可怜。”安怡华没什么感情地说着,伸手摸了摸陆情真满是温热眼泪的脸,随后恶劣地动了动手腕,将插在她体内的东西在她穴里用力磨了磨,惹得陆情真小声尖叫了一下,再一次痉挛般地颤抖起来。
安怡华其实也知道陆情真应该是真的痛,她一分分将那柱身往外抽离时,能看见陆情真泛红的穴肉被翻出,有好几道血丝黏连在柱身上,红得相当鲜艳。安怡华倒是很确定陆情真不是第一次做爱,这血毫无疑问是她被撑得太开而受了点伤。
然而安怡华并不在乎,她也不关心陆情真是不是能马上适应,就准备继续。
眼前陆情真仍旧在流着眼泪休息,随着体内的东西被一点点抽离,她忍不住跟着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呜咽声。可下一秒她就忽然感到有几滴冰凉的黏液滴落在腿间,随后是更多凉液淋在了她整个私处,连小腹上都被波及。
“不要哭了。”安怡华拿手里的润滑液瓶子用力砸了陆情真一下,重复强调道,“不要哭。”
随后,她便就着冰凉的润滑液,再一次将手里的东西往里送去。生涩的痛感已然消失,陆情真这次只察觉到了被粗大异物涨满身体的入侵感。她颤抖着一寸寸吃进柱身,咬着嘴里的东西小声“呜呜”叫着,双手紧紧掐住了自己的膝弯,被操得眼泪直流,却不再是因为疼痛。
安怡华感受到了她呜咽声里的情感变化,便掐着她的脸让她吐出了嘴里的牵引绳手柄,扯着她的项圈,将她整个人都拉得前后摇晃个不停,看她面色潮红地咬着嘴唇,发出令人无限遐想的细碎声音。
有了润滑液的保护,陆情真很快就随着安怡华手上的动作而再次模糊了意识,整个脑海中只剩下了被快感支配的本能。
安怡华拉着她的项圈牵引绳,看着她眼神全然失焦、连眼珠都微微上翻露出一截眼白的高潮表情,用力拍了拍她私处,换来她一阵求饶似的喘息呻吟。
这样的陆情真是安怡华从没见过的。安怡华感到新鲜的同时,心里更多的是蹂躏陆情真的欲望得到满足而带来的愉悦。于是她拍了怕陆情真的脸,趁她神志不定,提出了她清醒时很难做到的要求。
“来,叫我一声主人。”安怡华的声音里带了玩弄意味的笑。
她本以为自己会等很久才能听到陆情真的回音,却没想到话音只是刚刚落下而已,陆情真就将视线落回到了她脸上,眼神没有焦距地重复道:“……主人、主人……我……”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很快被呻吟声冲得破碎,安怡华没办法辨认她后面说了些什么。
“说你是我的。”安怡华掌心按住了她私处,揉弄着她已然不堪一击的花核,看着她舒服到胸口剧烈起伏的样子,要求道,“告诉我,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的……”陆情真双手向下,握住了安怡华的手,与她十指交扣,声线破碎而颤抖地说道,“完全拥有我……您完全拥有我……”
她已经完全失态了。安怡华心里五味杂陈,面上却再次笑了起来,起身掐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和自己对视,再一次提出了要求。
“说你爱我。”安怡华的声音很轻,她并不确认陆情真会不会复述这句话,但凡陆情真还有哪怕一丝理智,这场复述的游戏恐怕就会到此为止。
可陆情真对高潮的敏感已经让她模糊了其余一切认知,她并没有出现安怡华想象中的停顿,反而像是真的一样,眼神里染上了一些近乎痴迷的爱意。她看着安怡华,用近乎是破碎呻吟的情色语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爱你。我是你的、我爱你……”
她乖巧得不像话,可看过来的眼神却像是在看着另一个人。安怡华没能等到她说完最后一个字,就按着她的脖子亲了下去。
高潮一次接一次密集地涌上感官,占据陆情真的全部意识,让她忍不住主动伸出了舌尖,将舌头伸进了安怡华的口腔里,热情地回应了她的亲吻。
此时此刻,陆情真的口腔里很湿润,带着淡淡的甜味,美妙得难以言喻。
5.和元海琳单独打牌的话,规矩是输一次就要就要脱一件衣服
连绵的猛烈高潮结束后,顶在身体里的柱身被小穴收缩带来的压力一分分挤着吐出,陆情真一时难耐地抓紧了双手,却也慢慢地恢复了理智。
她面色潮红,心下却一片灰败难堪,任由安怡华拉着她的项圈把她从床上拽起来。
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每一句都记得,也每一句都不愿记起。可无论她怎么抗拒,那贴着她脸录下的画面都已经被全部保存了下来。
“表现很不错。”安怡华捧着她的脸,用指腹擦干净了她脸上的泪痕和嘴角的口水,语气虽然带着笑,却一如既往地有些冰冷,“虽然不知道你高潮的时候到底在想着谁,但也已经很乖了。”
陆情真闻言眼神躲闪了一下,心虚地不再和她对视。
在被要求说出“爱”这个字时,即便正被操得神志不清难以思考,她心里想着的人也当然不可能是安怡华。这样的事说出来都觉得好笑,但在那些瞬间,她心里想的竟然是她那个已经断得干干净净的前女友。
事到如今,陆情真已经理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一旁安怡华见她不说话,也懒得和她纠缠,只是把她推开到一边,起身下了床。
“你回去吧。”安怡华说着,就理了理自己肩头微乱的长发,朝浴室的方向走去。她走到门口后又顿了顿,回过头说道:“开我的车回去,钥匙在门口。记得把你的脸冰敷一下,明天下午跟我去D市参加私人宴会,来之前把妆化好。”
她说到这里,就上下打量了陆情真一眼,没什么表情地摔上了浴室门。
安怡华的情绪相当变幻莫测,陆情真很难猜透,而且她也没有必要去猜透,安怡华怎么说,她怎么做就好了。
可披着外套坐进安怡华的车里时,陆情真却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这个时节,D市能有什么宴会?
她忍着浑身上下的疼皱着眉拿出了手机,准备给安怡华的秘书打电话询问行程,弄清楚明天的宴会到底是什么性质,可她指尖刚滑到通讯录里秘书的名字,就猛然想起了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里的画面——秘书开门进来时,她正在安怡华怀里被玩弄得极其狼狈,她的一切都被展示得相当清楚。
想到这里,陆情真心跳都乱了节奏,扶着前额再一次感到极端难堪。
这通电话算是没办法打了。陆情真只好继续往下翻通讯录,给公关部的同事打了个电话。
“明天?”同事显然也不是很清楚明天有什么重要社交活动,疑惑道,“最近的联络活动不是都结束了吗?是不是哪家合作伙伴的家人有喜事?听说净盛电子家的儿媳妇好像最近生了个孩子,可能是明天满月吧。再要不然,就可能是……”
“市长的女儿。”陆情真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我们S特别市的市长,他的女儿——最小的那个,是不是生日就在明天?”
“啊?啊……”同事随手搜了搜,说道,“还真是。元海琳的生日就在明天。”
陆情真听到这里,面色沉重地道了谢挂断电话,随后脱力地靠在了驾驶座椅背上。
元海琳……陆情真想到这个名字,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她跟在安怡华身边工作了近两年,当然知道安怡华的这个同龄朋友。安元两家来往密切,在很多领域都有利益重迭,而安怡华和元海琳都是这两家的二代幺女,似乎从很久以前的中学时代起就已经是密友关系。
到了如今的年纪,元海琳已经听从家族安排走进了政治联姻,有了一个几乎不见面的合法配偶和一个几岁的养女。元海琳每每出现在政治宣传镜头前时形象总是完美无瑕,可陆情真却很清楚,能和安怡华成为朋友的人,一定不会真的如此完美。
明天如果真的是去参加元海琳的生日私宴,还是以安怡华的女伴身份参加……陆情真心里再度产生了无用的抗拒。
她此刻已经太过疲惫,这种生理上的疲惫感让她无法思考过多。现在她只想回到家在浴缸里泡个澡,然后用冰把自己脸上和身上的深红痕迹都消下去。
这样想着,她就放空了思想,很机械地发动车辆,离开了安怡华私宅所在的社区。
……
从S市到D市车程大约在四小时,是一段很漫长的距离。第二天,安怡华下午一点不到就带着司机来接陆情真,一路上也不怎么和陆情真说话,只是自顾自浏览着手机消息。
相安无事的四个小时后,车驶入D市郊区一片类似私人庄园的地皮内,安怡华打开车门就“啧”了一声,小声抱怨道:“什么荒凉的破地方......真受不了。”
陆情真看了四周一眼,只觉得各处都布置得很好,停车坪上也有很多访客的车,看起来并不像安怡华说的那样荒凉。
“走吧?”安怡华回过头来看了陆情真一,随后就转身走向前厅大门。
前厅里三三两两坐着些客人,打牌的、聊天的,甚至还有打室内高尔夫的,都是些高门世家的女客。
安怡华进门后也不和任何人打招呼,只是自顾自快步朝内厅走去,倒是陆情真跟在她身后,不时朝几个熟人点头问好。
沿着走廊转了几个弯,安怡华推开位于房屋深处的偏厅大门,登时就有很浓烈的香水味糅杂着酒精气息扑面而来。
“哦,来了?”厅内传来女人柔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懒,“安怡华,我现在要见你一面真是难如登天。不过个生日,还真请不动你了。”
陆情真跟在安怡华身后,抬眼看去,就能看见偏厅的长沙发上歪歪斜斜坐了个人。
元海琳怀里抱着一只长毛小狗,右手拎着整瓶只剩一半的香槟,盘起的长发散开了一些,正含嗔看向安怡华,说道:“我叫你早点来,三点来。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能玩什么?”
安怡华靠在门上笑了一声:“不是因为你非要住在这个狗都不愿意来的地方?你知道这里离S市有多远吗?我来一趟,路上要花4个小时。你不要抱怨,到了就不错了,我真不愿意来。”
陆情真这时候注意到沙发上还有两个人,一个正冷着脸低头边喝酒边看手机,另一个则靠在元海琳身边,叼了支烟伸手逗那只小狗。她打着招呼看过来时,陆情真能从升腾的烟雾里辨别出她浓烈的颓废美。
从这个松散的态度里,不难看出两人应该都是安怡华和元海琳的旧友。
“我为什么住这里......还用问吗?你以为我想住这里?”元海琳看着安怡华,神情愤懑地又灌了一口酒,“还不是因为这里离S市远,只有在这连鸟都没几只的地方才没人能管我。你以为我想待在这儿?我真的要无聊疯了。”
她说到这里,就扫到了安怡华身边的陆情真,眼神忽然亮了亮。
“这是谁?过来。好漂亮的脸。”元海琳伸出手,腕上细细的铂金手链晃来晃去,“你带来的?”
“知道你会喜欢。”安怡华笑着牵住陆情真的手,揽着她给沙发上的元海琳看,“但这是我的新女友,只是带来给你看看。怎么样,喜欢吗?我的,你就馋吧。”
“......”元海琳被她这炫耀的语气弄得失语片刻,随后“啧”了一声,仍旧朝陆情真招手,“来,宝贝,她有什么好?她最坏了,到姐姐这里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您好,我是陆情真。”陆情真感到此刻的氛围很诡异,她一个字一个字说出自己的名字,随后也没有过去,只是站在原地。
“还挺有规矩。”元海琳挑眉看着她,坐直了身体,伸手硬把她拉了过来,“多大了?”
“29。”安怡华替她回答,随后也挨着陆情真坐了下来,继续炫耀道,“当年S大第一名毕业的,典型的聪明小孩,喜欢吗?”
“嗯?我想起来了......”元海琳白了安怡华一眼,随后拉着陆情真的手恍然道,“陆情真的话,不是你那个公关部长吗?听说上次那女演员,叫什么夏知匀的要告你,就是她给你摆平的吧?那手段真厉害,看不出来,原来心还挺狠。”
“不借给你。”安怡华笑眯眯的,“我花钱请来的公关,你别蹭。”
她说着,就按住了元海琳一直在陆情真身上蹭的腿。
元海琳懒得理她,只是盯着陆情真看了一会儿,就放下怀里的狗和酒瓶站了起来:“好了,反正人也齐了,来几局吗?”
一旁坐着玩手机始终不说话的冷脸女人到这会儿才抬了抬眼,说道:“赌多少?”
“怡华来了,当然赌最大的。”元海琳说着就伸手拉起了她身边躺着抽烟的颓废女人,拍了拍对方的脸,“徐永心,醒醒,打牌去了。”
“走。”那叫徐永心的女人闻言就眯了眯眼,碾灭了手里只剩最后一点的烟头,勾着元海琳的肩膀走向了牌桌。
陆情真就这样看着她们几个人围着牌桌坐下。此刻周遭空气中的烟草味很不对劲,直觉告诉她徐永心抽的或许并不是普通烟,而应该是大麻。
一旁安怡华见她不动,就上前拉住她,抓着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坐下,随后也不管陆情真多不自在,就喝了口酒开始伸手摸牌。
这四个人打牌时莫名其妙很沉默。安怡华搂着陆情真时不时摸一摸她腰腿,只顾着看牌顾不上别的,一旁元海琳则时而看牌,时而看着安怡华和陆情真,显得心不在焉。而徐永心刚抽完大麻看起来就像还没睡醒,她既不看牌也不看人,摸什么打什么,这样居然也并不见输。另一个话不太多的女人则时不时看一眼手机,间或抬起头来,看一看发出了什么响动的安怡华和陆情真。
几个人就这样打了一两局牌,输家始终是安怡华和元海琳,安怡华倒是无所谓,只是元海琳很快不乐意起来。
“歇会儿吧。小情真会什么牌?”元海琳摆着麻将,看了一眼一直被安怡华按在身上摸来摸去的陆情真,问道,“简单点,十三张会吗?”
“十三张”三个字一出,在场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连安怡华都摇了摇头,抓着酒杯骂她一句有病。
陆情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笑,只好硬着头皮答道:“会一点。”
“挺好。”元海琳忽然把手里的麻将推倒,看向安怡华。
“把你的新女友借我一下?我要和她单独来几局十三张。”元海琳的表情倒不像是在请求,语气也带了些娇纵,“今天是我生日,本来都是一起玩的,确认今天就非要这么小气?”
闻言,安怡华支着下巴抬起头看她。两人沉默着对视了一会儿,随后安怡华就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陆情真大腿,示意她下去。
“那你去吧,去陪她玩玩。”安怡华笑眯眯地看着陆情真,并不怎么在意地随口嘱咐道,“不过,和元海琳单独打牌的话,规矩是输一次就要脱一件衣服。”
她说到这里,明显感觉到陆情真身体僵了僵。
“怕什么?别怕。好好打就是了,让我看看她元海琳不穿衣服的样子。”安怡华却根本无所谓,只是这样笑着说。
“那可要下点功夫了。”徐永心也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江序然,来帮我发牌。”元海琳看了一眼那个不怎么说话的冷脸女人,随后就拉起了陆情真的手放在脸颊上蹭了蹭,又很开心地捏了捏她下巴,左右端详一番她的脸,称赞道,“真的好漂亮。怎么就能找来一个这么讨我喜欢的孩子?我们的审美怎么总是这么一致?安怡华,你是天才。”
安怡华闻言举了举手里的酒杯,像是看不到陆情真脸上沉如死灰的表情,只是笑着说:“我知道。”
6.口交,以及被按住小腹操到濒临失禁
陆情真想过自己今天可能会很难堪,却没想过会是这种程度。
元海琳打牌的手段很高明,陆情真都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就已经脱得只剩下最后一件长裙。
输掉外套、内里脱得真空,甚至都只是发生在三分钟之内的事。
眼前,元海琳正交叉双手坐在牌桌对面,笑意盈盈地盯着陆情真不说话。从这个距离看,这位市长千金长得确实很漂亮,也让人看不出真实的年龄。
和安怡华的盛气凌人不同,元海琳的外貌看起来相当纤柔高雅,虽然也有骄纵的一面,却似乎并没有什么攻击性,笑时的样子和她面对政治镜头时的模样好像真的没有区别。
可陆情真感受到对方在桌下不断蹭着她的小腿,就能知道她那斯文的笑都是假象。
“你就剩这条裙子了吧。”元海琳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起变得很迷幻,既轻又带了些兴奋的颤音,“要不我们不打了,你现在脱给我看。反正......你不会赢的。”
陆情真闻言就看了一眼一旁的江序然,她很确定,这几局一直是江序然在帮元海琳出千。
可眼前的江序然无动于衷。短暂的对视间,她深黑色的眼睛里并没有任何波澜,无表情的脸在黑色直发掩映下有种强烈的压迫感。
陆情真看着她手臂上大片的蛇类文身,还不到两秒,就失去了追问的勇气。
“怎么总盯着序然看?你喜欢她?”元海琳在桌下踢了踢陆情真,说道,“她很可怕的,你最好不要惹。”
陆情真也不多辩解什么,只是动手摆好了自己面前的扑克,说道:“再来一次吧。”
“还来?”元海琳闻言有些惊讶,她感到自己开始欣赏陆情真的勇气,“你都不试一试求求我不要赌了?”
她说着,就将全部视线聚在陆情真脸上细细看了一圈,随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眼神变得模糊迷离起来:“还是说你本来也......”
元海琳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富有情色意味,一旁的江序然像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便代她伸手一墩墩翻开了最后一局已经摆好的牌。
“她是三同花。”江序然说着,随后也翻开了陆情真的牌,看着她说道,“你又输了——结束了。”
陆情真当然知道自己会输,她只是受不了这个漫长的过程。眼下既然已经输到全部结束,反而能让她松一口气。
“等等......”元海琳看着江序然要把陆情真拉起来的动作,伸出了手制止她,“什么结束了?没有结束,才刚刚开始呢。”
元海琳说着就靠在了陆情真怀里,揽着她将她按在了牌桌边的长沙发上。
“都怪你穿这么多......我真是......已经忍很久了。”元海琳说着又喝了一口手里的酒,随后就伸手将陆情真的长裙摆一直掀到大腿上,露出她交迭着并拢的光滑双腿。
陆情真这时感到自己已经逃不脱一场凌辱了,她抬眼看向一旁的江序然,却发现对方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反而点了支烟坐了下来,伸手替元海琳按住了陆情真的肩膀防止她挣扎。
“很乖哦。”看到陆情真并没有挣扎的动作,元海琳就笑着亲了亲她嘴角,随后抬起腿,直接骑跨在了陆情真光裸的大腿上,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察觉到了大腿上异样的触感,陆情真很快身体僵了僵,脸颊忽然染上潮红颜色。
——元海琳裙下显然什么都没有穿,她温暖柔软的双腿夹住了陆情真的大腿,似乎是脱过毛的光洁私处紧紧贴合在陆情真腿上,带了些濡湿触感,随着腰部的扭动而不断厮磨。
元海琳真的是一个很漂亮的人,在这样的距离,能看到她脸上每个妆容细节都格外完美无瑕。陆情真被她骑着压在身下,闻着她身上富有存在感的香水味,被蹭得直有些头晕。
元海琳就这样主动扭着腰蹭了没几下,陆情真就感到自己一边大腿已经完全被温热的蜜液沾湿,眼前元海琳正舒服地微眯起双眼,随后提着自己的裙摆拉高,咬在了嘴里。
明明输了的人是陆情真,可眼下正袒露出身体的人,却是元海琳。陆情真头晕目眩地看着元海琳蹭在自己腿上的湿润花穴,那柔白嫩粉的颜色实在像是艺术品。再往上看,就是对方紧致纤细的腰腹。
或许是察觉到了陆情真的视线,元海琳笑着低下了头,伸手一条条拉开陆情真的长裙系带,柔声问道:“好看吗?喜欢吗?说喜欢我,好不好?”
陆情真神情恍惚,几乎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只是咬着嘴唇出神。
元海琳见她不回答,就看向了一旁的江序然,邀请道:“怎么就在边上看?她这么漂亮,只有我一个人玩不是很可惜吗?一起玩吧。”
江序然闻言默默吹了一口烟雾,扳过陆情真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一圈,说道:“漂亮是漂亮,但是不知道声音好不好听?你知道,我只喜欢声音好听的。”
“宝贝,出两声听一听。”元海琳闻言就拍了拍陆情真的脸,“随便叫。”
这时候陆情真被用力掐着下巴,不得不和江序然对视,而元海琳则压在她身上,手正毫无章法地塞在她裙子里乱捏,按到淤青处时终于让她忍不住轻轻“呜”了两声。
可江序然显然还不够满意。她默默听了一会儿,就皱眉拽住了陆情真的左手掀起袖子,翻过来用力咬了她内腕一口,力度大到几乎咬下她一块肉。
陆情真登时就痛得清醒了过来,却立刻被江序然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尖叫和哭喊声。
听到这动静,一时连远处的安怡华都回过了头。
“没事,没事。”元海琳朝她笑着挥挥手,“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想听听她叫声怎么样。”
直到陆情真泪眼朦胧地平复了下来,江序然才松开她的脸,舔了舔她腕间渗出了血丝的牙印,看着元海琳说道:“很不错,我很喜欢。一起玩吧?”
元海琳闻言就捂着嘴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陆情真的头,同情道:“哎,怎么办?小情真,她很喜欢你。做好准备吧,你马上......就会被玩坏的......”
元海琳的语气带着不正常的兴奋颤抖,陆情真闻言登时觉得心下畏惧,她求救似的看向安怡华的位置,小声说着:“不行,不行......我......”
“宝贝,哪儿有什么不行的呢?”元海琳打断了她,笑着把她的脸扳正,翻身坐在她身旁,“你要知道,我和怡华不管有什么好东西,都是这样一起用的......”
她说到这里,就朝另一边远处的安怡华喊道:“怡华,你宝贝借我玩一下,稍微玩坏一点没关系吧?”
偏厅另一头传来安怡华模糊的回应,似乎是说好——陆情真没能听清。
到这里,江序然就伸手牢牢握住了陆情真的腰,随后把她提着抱了起来放在元海琳身前。
江序然按着陆情真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她还没来得及动一动,就被元海琳抓着头发把脸按向了腿间。
温热黏腻的液体立刻蹭了陆情真满脸,元海琳有意地主动将花穴压在她口鼻上,逼着她被迫张开嘴去吞舔。
“唔咕......”陆情真双手用力撑在身前,被元海琳按着头在整张脸上蹭,一时连长长的睫毛都挂上了温热的蜜液,难以睁眼,只能被动地配合着元海琳,认命地伸出了舌尖去舔舐。
“乖,好好舔,让我开心一点~”元海琳说着就揉弄起陆情真的后颈,时不时抬起腰去蹭陆情真的鼻尖,“不然,今天就不会结束了。”
陆情真闻言,慢慢揪紧了手中的地毯,跪在她身前努力睁开了沾满黏腻蜜液的眼睛,向上看着元海琳的脸,将舌尖伸进了她紧窄温暖的穴腔里,吮吻着她柔软的私处。
“啊......”元海琳登时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奖励一般摸了摸陆情真的头,绵柔的声音听起来挤满了兴奋愉悦,显得淫靡不堪,“很舒服,继续......继续,做得好,好舒服......”
陆情真并非不谙此道,托前女友的福,她很清楚该怎么口交。可正当她准备尽快找到元海琳的敏感点早早结束一切时,她就感到自己的腰忽然被用力掐住抬起,随后裙摆也被掀开到腰上挂住。
身后江序然抬起了她的腰部,打开她双腿揉了揉她微微湿润的腿心,随后就握着她的腰固定住了她身体。
没有什么事比此刻双腿被陌生人打开更可怕,陆情真有些慌乱地撑起身体回头去看,可才刚看见江序然腰前扣上了什么东西,就被元海琳抓着头发按了回去。
“不要分心,宝贝,我还没有到高潮,你想去哪里?”元海琳的声音有些不满,她掐在陆情真肩头的指尖陷入皮肤里,将陆情真抓得呜咽起来,却又因为含着元海琳的私处而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有淫靡的吞咽声响起。
“放松一点。”身后江序然用力拍了拍她已经满是指印的大腿,声音里染上了些先前没有的愉悦情绪,听起来有些松弛懒散,“你别绷这么紧,进不去。”
陆情真听到这里哪里还放松得了,她立刻想到了昨夜未经润滑被安怡华强行插进身体里时的痛感,不由得挣扎起来,却被江序然紧紧掐着腰腹,一时连双腿也被压在地毯上,几乎毫无动弹的可能。
“既然不肯听话,那就这样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江序然说着就拍了拍她臀部,语气更显愉悦,“反正你哭起来很好听,痛的话,就哭给我听。”
陆情真闻言,还没来得清楚及想怎么办,就感到穴口被江序然用手拉开,随后是陌生的胶质硬物碾在了花瓣上,顺着缝隙上下磨了磨。
陆情真敏感地弓起腰,却很快被江序然握着按下去。
“呜、呜——”随着那硬物一分分挺入,陆情真很快被涨得穴口生疼,忍不住在元海琳腿间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可更奇怪的是,她感到自己也因这疼痛更加湿润。
眼看着她分心,元海琳却并不打算放过她一分一毫,一时五指用力按住了她后脑,直接在她口舌之上碾压磨蹭起来,也不管陆情真是不是有闲暇去呼吸。
陆情真确实呼吸得很艰难,她闭着眼努力伸出舌面供元海琳蹭弄,间或下意识地吮吻。
此刻她已经无暇担心元海琳,只有被动去吞咽的余裕,身后江序然强势的插弄已经占据了她的全部意识,疼痛与快感让她几乎连在原地跪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江序然抓着腰五次三番提起身体。
“别动、别动——”这时元海琳倒像是已经要到高潮了,她掐在陆情真肩头的手几乎把皮肤掐破,双腿紧紧夹着陆情真,宽大的裙摆四散开来,掩盖住发着抖的身体。
陆情真没有办法控制元海琳,只能被动地去吞咽那温热微腥的液体,却因为呼吸不畅而很快被呛得连鼻腔里都是元海琳的体液,痛苦地咳嗽起来。
“啊......真的好棒,好棒。”漫长的高潮过去后,元海琳喃喃着,摸了摸自己大腿上的蜜液对着光看了一眼,随后就扯着陆情真被打湿的长发,将她的脸拉开。
“宝贝,脸上这是怎么了?”一看到陆情真的脸,元海琳潮红的脸上就浮现出讶异,“这是谁打的?谁打我们宝贝这么漂亮的脸了?”
陆情真满脸都是黏腻的滑液,连眼睛都很难睁开,这时也不要提盖住指印的遮瑕——她脸上所有的妆都已经快被卸完了。
面对元海琳的问题,陆情真正含糊地呜咽着承受江序然的操弄,没有任何精力去回答。
“安怡华那个人真是......”元海琳想了一会儿,也猜到了这是安怡华干的好事,“她就是爱打人,脾气太差。”
说到这里,元海琳就满足地叹了口气,拍了拍陆情真的脸,起身放下了掀起的裙摆。
“你先玩着,我去洗一洗,好脏。”元海琳说着,也不管陆情真求救一样看过来的眼神,扳开了她抓着自己脚腕的手指,整理好裙面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此刻只剩下江序然。陆情真伸手撑在沙发边缘,被江序然插弄得腰身酸软,喘了会儿气后只能努力回过头去不断求饶:“停一停、太大了,呜......让我休息一下......好痛......求求你停一下......”
“大声一点。”江序然却像是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更用力地揉弄起她晃动的双乳,“你在说什么?不大声一点,我怎么能听见呢?”
“嗯啊......”陆情真崩溃地趴在沙发边,感到身体里的硬物几乎已经顶到了底,每一次只抽出一些,随即又更深地碾了进去。
敏感点被江序然在指掌间揉弄,陆情真既舒服又痛苦,只能不断地尝试分开双腿来容纳,可她的两腿又被夹在江序然的腿间,没有办法分得更开。
江序然握着她的腰不停地撞进她穴内,将她干得前后不停摇晃,连呜咽求饶声都被撞得破碎。
随着穴内溢出更多热液,身体被塞满的感觉渐渐从疼痛演化为满足,陆情真被操弄得眼神都模糊起来,微微抬起了跪在地上的小腿。只是几分钟而已,她就已经被顶肏得小腹微胀,忍不住地喘泣起来,声音染上了十足的情欲。
“这就够舒服了吗?”江序然很显然喜欢她这种被操到失神时的声音,一边满足地听着,一边伸手紧紧按压住了她小腹,“还可以把你操得更舒服,只要你叫得再好听一点。”
按在小腹处的手揉弄着,陆情真立刻浑身颤抖着加快了呼吸,舒适得几乎哭出来,配合着江序然的要求,呜咽着叫出了声。
“哈啊......唔......求求你,不要再玩了,让我休息、一下......好累,我不行......”陆情真只言片语破碎不堪,随着每一次抽弄呜咽求饶,可江序然并不理会她有多敏感,动作激烈到让她感到濒临失禁一般,被操得有液体沿着大腿不断滑落,“不行了、停一停......哈啊......”
“叫得很好听。”江序然伸手拨开了她脸颊边粘连在一起的长发,不再深深浅浅地抽插,而是奖励一般动了动腰,在她的花心深处不断碾磨,惹得陆情真很快浑身发着抖,向后伸出手企图抓住什么。
江序然见状便扯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按住了她小腹施了些力地揉弄,几乎按出她体内硬物的形状。
陆情真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她很快就回握住了江序然的手,跪趴在沙发边剧烈地喘息着,被送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浓烈不断的快感中,陆情真控制不住地夹紧了双腿企图留住高潮。她视线一片模糊,双眼失焦、浑身脱力,只能任由身后江序然提起她的塌软下去的腰身,继续将她操弄得前后摇晃。
狂乱的快感冲击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正在操她的人到底是谁。此刻她只知道很舒服、真的很舒服,腿心酸软却餍足,并且似乎还在索求着,贪图更多。
7.第一轮结束还有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
一次又一次充实的高潮纷至沓来,陆情真被被江序然按在沙发上插弄到又累又痛,却怎么都没办法结束。直到这时,她才恍然意识到昨夜的安怡华对她而言其实已经算是相当照顾、很有耐心。
陆情真不知道江序然的兴奋点在哪里,也不知道她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停下,即便她已经被强行操弄出了五六次高潮,江序然似乎也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此刻她被迭着一条腿侧压在沙发上,正艰难地看着江序然的脸,手无力地抵在她肌肉线条分明的腹部企图再次求饶,却被顶弄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很难说出来。
江序然似乎真的不累,陆情真都不知道她这样玩弄自己究竟收获到了什么,可她看着江序然微眯的双眼和略显急促的呼吸,又能很明显察觉出对方的兴奋情绪。
“你到底在兴奋什么......”趁着江序然按下她的腿换姿势的空隙,陆情真喘着气崩溃地问道,“不要做了好不好......我真的好累,让我休息一下吧......?求求你了,实在要做的话,休息一下我再和你做......只休息一下,然后怎么样都行,好吗?”
“哈。”江序然听着她带着讨好的告饶声,居然难得笑了,“挺会说话。继续。”
陆情真哪里猜不到她就是喜欢听自己求饶,可只要能让她停下动作,也勉强能算是达到了休息的目的。
于是陆情真深呼吸了一次调整情绪,想办法拿出了点演技,躺在江序然身下看着她眼睛,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面色潮红地继续说道:“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怎么休息,嗓子都哑了。就让我稍微休息一下,待会儿你想怎么玩都行,我都可以听你的,好不好?”
看着江序然那不好通融的眼神,陆情真只能咬着牙放软了姿态说好话,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
“这位小姐。”可江序然只是又笑了一声,那笑意很快就消失,“......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
说到这里,江序然就伸手握住她肩膀,将她直接按着翻了个身。
陆情真被她控制住腰身,立刻就感到一阵惧意:“不......”
可她还没说完一个字,就被勒着腰抱了起来,随后是江序然垂下的长发蹭在她颈背上。
“不是非得等你休息好了,我才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江序然慢条斯理地轻轻说着,伸手扯开了陆情真肩头松散的衣物,露出其下大片裸露的、带着香水馥气的皮肤,“你也不是非得休息一下,才能什么都听我的。”
江序然说着,就用鼻尖蹭了蹭陆情真纤巧的蝴蝶骨,满足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随后毫无预警地用力咬了下去。
随着齿尖猛然陷入皮肤、越刺越深,陆情真没忍住绷紧身体颤抖了起来,她先是努力忍着不出声去承受,可江序然执意要折辱她,咬下来的力道就像野狼衔咬猎物,很快让她挣扎着叫出了声。
见她克制不住音量,江序然就伸手捂紧了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闷闷的哭喊。
“累了的话,现在不就有精神了吗?”直到陆情真连挣扎得越来越猛烈,江序然才慢悠悠地松开了齿关,她看着陆情真背上带血的齿印,笑道,“你哭起来的声音......我真的很喜欢。今天你可能要多哭一点了。”
这样说着,陆情真就真的快崩溃了,她双腿紧紧地夹拢着抗拒被江序然分开,随后翻过身来企图逃出控制。
“你放开......!”可陆情真力气到底不大,很快就被江序然仰面按在了沙发扶手上,右腕处再次传来尖利的疼痛感,这让她不由得登时哭着求救起来,“安怡华、安怡华——!”
她喊了没两声,就听见身边的江序然极其不悦地“啧”了一声,随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被江序然用枕头压在了脸上按住全部动作。
窒息感伴随着对死亡的恐惧骤然降临,陆情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沦为江序然手中听凭拿捏的玩物,她只是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大力分开,随后是硬物再次顶着穴口喂了进来,毫无怜惜地顶操着花穴内每一处。
陆情真不想去理解也不愿意去理解。如果是安怡华......如果只是安怡华,这一切也还算可以接受,可现在......
陆情真脑海中混乱地闪过许多想法,不知何时她脸上的枕头已经被丢开,江序然看着她流泪喘息的样子,嘲讽般地笑了笑,用力拍了拍她小腹,催促道:“来,哭出声让我听听。”
说着,她就双手压紧了陆情真的腿,让她夹住了身体里的硬物,更深入地刺激着她腔道内的每一处。
陆情真麻木地喘息着,此时疲惫与受辱感已经压过了快意,让她止不住地落着泪。她双手紧紧攥着江序然的衣摆,被顶肏得连泣音都断断续续。
到现在,她才明白自己的求饶全都毫无意义,而安怡华也并不会来救她。或不如说,将她推入这种局面的人正是安怡华。
陆情真正这样晕晕乎乎地想着,下一秒却在模糊的泪光里依稀看见什么人朝这边走了过来,这让她不由得下意识立刻松开了手,朝那个方向伸过去。
陆情真的声音里带着哭过的鼻音,她满脸都是泪痕,眼神失焦地看向安怡华,声音在身体的晃动中显得破碎不堪:“救救我、我不要做了......安怡华,安怡华......别走......”
此刻陆情真的样子实在可怜得过分,伸出的手臂上也尽是渗着血的咬痕,连跟在安怡华身边进来的徐永心看了都直呼过分。
“什么过分?不是说了,稍微玩坏一点也可以吗?”江序然却不以为意,仍旧握着陆情真的腰将她顶得浑身直颤,“她不太听话,这点你也知道吧?”
安怡华闻言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眼前陆情真被按着小腹操得呜呜直叫,却仍旧坚持着伸出手要牵她。
陆情真哭得连鼻尖都红了,半点也没有了往日清冷持重的样子,安怡华见状便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随即看着她小腹痉挛一般被操上高潮,便微微使力将她从江序然身下拉了出来。
“是有点过分了。”安怡华不悦地看着陆情真身上交错的咬痕,又拉起她裙子看了看她腰腿上的巴掌印和淤青,皱眉道,“能不能改改你这疯狗毛病?别再咬她了,留疤了我拿你的皮跟她换。”
江序然闻言也没什么反应,只是伸手扯下腰间湿淋淋的东西丢在陆情真腿边,随后伸手点了根烟,语气平淡地说道:“你不觉得她看起来就很好咬吗?别告诉我你不想这么做。尤其她哭起来的样子真是......你也是喜欢她这一点吧。”
安怡华闻言还真仔细想了想,随后有些嫌恶地说道:“她还是笑起来更讨我喜欢。你就赶紧滚吧,比我还变态的东西,我真看你不顺眼。”
江序然闻言耸了耸肩,在烟雾中满不在乎地回答道:“好吧,好吧。”
看着她油盐不进的样子,安怡华不爽地拿起手边的纸巾盒砸了她一下,随后抬手抱起了陆情真离开,沿着偏厅走廊朝楼上走去。
陆情真这会儿已经有些放松了下来,正把脸埋在安怡华怀里,浑身微颤地抱着她肩膀不松手。
“怎么这么抖。”安怡华抱了她一会儿都觉得好笑,“不用怕成这样。难道还能把你玩死了吗?”
陆情真闻言抬起了脸,看着安怡华小声询问道:“我们回去好不好?”
陆情真不知道继续留在这里还会发生什么,她满心都想要离开,丝毫不愿意继续待着。可安怡华却并没有走的打算,她只是看了陆情真一眼,语气敷衍地答道:“嗯,晚点会走的。”
陆情真晕晕乎乎地靠在安怡华怀里,闻言失望地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怎么上来了?”元海琳提着酒瓶从二楼房间里刚出来,就看见了陆情真,登时满面怜惜地说道,“啊,我们宝贝怎么这么可怜也还是这么漂亮?快给我抱一抱......”
元海琳说着就从安怡华怀里把陆情真接了过来,搂在怀里看了一会儿后,她忽然笑道:“还是来喝点吧?喝点就会好起来的。然后再陪我玩玩,怎么样?”
元海琳说完也不管陆情真愿不愿意,直接就按着她把酒瓶口塞进了她嘴里。眼下元海琳喝醉了下手没轻没重,一时那瓶口几乎塞进陆情真喉咙,很快就让她呛得咳嗽起来,却又无法挣脱,只能难受地眯着眼不停吞咽。
陆情真努力朝旁边看,就能看到安怡华只是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着,丝毫也没有阻拦的意思。
就这样直到那半瓶酒都见了底,元海琳才放开陆情真。她笑盈盈地看着陆情真弯下腰去咳嗽,只是伸手摸她肩膀。
“她好像不太会喝酒。”安怡华也扶着陆情真的肩,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听说去年她们公关部聚餐,她只喝了两杯烧酒,最后是被人扛着带回去的。”
“欸......”元海琳笑了,伸手捏了捏陆情真的脸,“怎么会有这种人?两杯都能醉?”
陆情真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扶着元海琳站直身体,靠在墙边头晕目眩道:“不是、不止两杯。那天卓明雪......那天我喝了很多瓶。”
“很多瓶啊。”安怡华看着她迷离的眼神,便刻意追问道,“那是多少瓶?”
陆情真捂着额头难受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我不知道......”
“她好像已经醉了。”元海琳看着她轻声感叹道,“脸色倒是没怎么变,就是说话感觉不对了。能不能让她醒醒?就这样醉了,多没意思。”
安怡华见状便抓着陆情真的手把她往卧房里带,没走几步,就回头看向元海琳心情不错地说道:“那就再玩玩?”
“好啊。”元海琳自然乐意,便上前蹭进了陆情真怀里,抱着她的腰把她往床边送,“我当然是有玩就想玩。”
陆情真迷迷糊糊地听着两人交谈,只觉事情不对。她抬头看向安怡华,抓住了安怡华揽着她肩膀的手,迷茫地重复道:“回去好不好?回去好不好?”
“明天就能回去。”安怡华说着,就把她抱上了床,“在这之前,先醒醒酒吧?”
元海琳看着陆情真不断求饶的样子,坐在她身边都忍不住笑:“安怡华,你真不怕把她玩坏了?”
“哪有这么容易玩坏?”安怡华说着,就掀起了陆情真已经被揉得皱乱的裙摆,“是她太不耐玩。这才多久呢?”
是啊,这才多久呢。陆情真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任由安怡华折起她的腿,将膝盖推压到胸前。
从事情开始,到变成这样,其实只过去了一天而已——眼下,还只是她成为安怡华所属物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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