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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番外一:在一切褪色之前
△△△无关主线,这是只关于安怡华和元海琳的含H番外,很多年拉拉扯扯,一点都不纯爱,主打一个情商低下自利自私。不想看可以跳过,下一章会回到主线。恶评的被我打手!△△△
以及这几天参加仪式很忙,能更就更了,不能更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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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夏天格外炎热漫长。
暑假即将到来,S市私立女子高中的学生们却并没有什么兴致。现在眼看着就要高考,高三学生在暑假过后就将迎来最艰难的冲刺期,因此即便是暑假也没有人会休息,所有人都会选择在辅导班度过这校外的30天。
——除了那些早已定好出路的孩子。
“怡华!”
绣球花夹道盛开的步廊上,元海琳抱着一摞画册追上了安怡华,挨在她身侧笑意盈盈地说道:“待会儿去图书馆吗?我要去还书。”
时间还早,安怡华看了她一眼应道:“好啊,那去吧。”
元海琳闻言就笑着抱住了她的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怡华,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
安怡华听她这样说话就笑了一声,不咸不淡地看着她讥讽道:“我最好?你每天不是说这个人最好,就是说那个人最好。我的最好在你心里排第几?”
元海琳立即有些着急地拉着她双手答道:“你当然是第一,都说了我最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安怡华看起来并不信,她只是点了点头,就跟着元海琳走向了通往图书馆的石路。
蝉鸣起伏的午后,两人的影子在日光下交错重迭。她们身上是同样的西装校服,靠在一起的样子似乎永远都那么亲密无间。
这是十八岁的时代,两人都是泼天富贵的家庭里娇养出来的小女儿,是象牙塔里众星捧月的存在,也是彼此眼中唯一值得放下骄傲互相来往的同龄人。
——除此之外,安怡华还是元海琳眼里最适合共同探索青少年性事的交往对象。
元海琳从出生起就只喜欢漂亮的人,她连抓阄抓的都是身旁漂亮的礼仪小姐,不是那些闪闪发亮的金银珠玉,也不是那些别致实用的职业道具。
而毫无疑问,对于十八岁的她来说,安怡华就是她整个世界中最漂亮的存在。
十八岁的安怡华娇纵、乖张、气势凌人,可她就算再不好相处,也没人会否认她有一张漂亮的脸。
元海琳从十四岁起就在家族的安排下和安怡华成为朋友,到如今这么些年过去,她也早已发现了和安怡华相处的方式。
那就是放弃自己的主动权,去满足安怡华强烈的支配欲。
只要能做到这一点,那么对于元海琳而言,十八岁的安怡华拥有着热烈的爱,她细心的照顾和体贴,都足以让她成为最完美的情人。
夏日的图书馆里,元海琳牵着安怡华穿过一排排书架,走到藏书室最深处的偏僻分区。
“昨天怎么没有来我家?”元海琳小声地说着,拉上了身后的百叶窗帘,“你都不知道,我等你到晚上十一点......”
“昨天我家有客。”安怡华抱着钻在她怀里的元海琳,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因为有客人,所以没抽出空去找你。以后超过九点就不要等我了,我不会那么晚还去你家拜访,显得很突兀。”
“可是......”元海琳扁着嘴抬头去看她,“可是说好了你要陪我试试新玩具......”
元海琳说着说着就渐渐没了声音,她定定地看了安怡华一会儿,随后终于忍不住拉着她领口把她拉近,笑着亲了亲她嘴角:“不过,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我原谅你了。下次不来,至少也要记得给我打电话。”
安怡华被她痴迷的眼神逗笑,便靠在书架边,任由元海琳扯出她扎在校服裙里的衬衫下摆。
元海琳就这样把手伸进了安怡华的衣服里,毫无章法地摸着她的腰腹和脊背,一边把她压在书架上,像是要把她吞吃殆尽一样地亲吻。
安怡华显然不太喜欢她这种富有侵略含义的吻,还没一会儿就伸手推了推元海琳,却没能推动。
“再亲一会儿,就一会儿。”元海琳抬起脸,舔了舔自己唇边的水光,意犹未尽道,“你刚吃了什么,蓝莓吗?嘴里有好香的味道......”
还不等安怡华回答,元海琳就再次抓住了她的衣襟把她拉近,侵入她口腔四处舔弄。
安怡华被她压着亲得喘不过气,一时紧紧地皱起了眉。默数了二十秒后,安怡华终于忍无可忍地抓着元海琳的肩膀把她扯开。
“还做不做?”安怡华按住了元海琳揉着她后腰的手,“还要亲多久?”
“再一会儿?就一会儿。”元海琳满足地眯缝着眼,在她怀里蹭来蹭去,一边发出愉悦的嗯声。
元海琳长得实在纤柔乖巧,安怡华看着她带笑的脸,又忍了她一会儿。直到元海琳把手伸进了她腿间,她才忍无可忍地扣住了元海琳的手。
“元海琳,你知道你指甲有多长吗?”安怡华举起了她的手,看着她长长的指甲上微粉的甲油光色,“别乱动。”
元海琳仍旧是弯着眼睛笑,她更紧地贴在了安怡华怀里,用脸颊蹭着她脖子说道:“可是怎么办,我好喜欢你,我太喜欢你了。”
安怡华很喜欢她的这份直白,闻言便回她一个笑,神情满意地问道:“喜欢我什么呢?”
“喜欢你漂亮。你最漂亮。”元海琳说着就抬起脸,又想亲她。
“还有呢?”可安怡华却皱起了眉,按住她的脸继续追问。
“还有?没有了啊。”元海琳说到这里,就疑惑地看向她。
安怡华默默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不再说什么,只是握着她的肩膀把她反按在了书架边,掀起她的校服裙摆。
“怎么了?不高兴了吗?”元海琳仍旧不明白安怡华为什么突然沉默,就回头去看她表情,“为什么?”
安怡华脸上很明显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高兴?没有不高兴啊。能被你喜欢真是好事。我该开心的。”
元海琳被她握着膝弯抬起一条腿,扶着书架迟钝地仍是说道:“嗯!我喜欢你,你很好,才不像她们说的那么坏。我想......我想永远都这么喜欢你......”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就渐渐小了下去,直到消失。
安怡华掀起了她的校服衣摆塞在她嘴里,随后将她的内裤脱下来放进口袋。眼前少女的双腿光净白皙,安怡华忍不住细细地揉弄了一番,才折迭起她被抬高的右腿,暴露出她柔软湿润的私处。
还没有伸手去揉弄,仅仅是因为这份暴露,眼前的元海琳就已经兴奋得颤抖了起来。她扶着书架的双手攥得紧紧的,身体主动贴在了安怡华胸口。
元海琳细弱的喘息声里有很明显的爱意,即便安怡华知道这爱意肤浅又愚蠢,也还是被动地陷入其中,跟着兴奋了起来。
她一手勾着元海琳的右腿弯,另一手则覆住了元海琳的私处,指尖在她窄小的腔道口沾着热液来回打转,鼻尖蹭在她脖颈间,嗅到她身上甜如热蜜的香味。
元海琳被她这样逗弄了还没几秒,很快就松开了嘴里的衣摆,用几乎是气音的黏腻声音哀求道:“进来好不好?怡华,操我。我想被你填满,这是我这辈子的心愿......”
她的声音急切而甜蜜,眼神里满是粼粼的渴求与喜爱。安怡华只是这样看她一眼,就感到心里黏糊糊的。这份不知为何的感情其实还不足以称为喜欢或爱,却也让安怡华无法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在手指挤入穴口、撑开窄小的腔道时,元海琳仰起头靠在了安怡华肩上,眼神满是依恋地看着她的脸,伸手扶住她手腕,带着她将手指更深地没入穴内。
“啊......好舒服,好棒。”元海琳按着安怡华的手在身下出入揉弄,小声地喘息道,“喜欢、好喜欢......”
安怡华显然很喜欢她这幅痴迷的表情,便亲了亲她脸颊,继续要求道:“笑一笑,海琳,看着我。”
元海琳闻言便喘息着回过头,笑着咬了咬嘴唇,抬手拉高自己的衬衫和内衣,展示出其下柔软白皙的双乳,开口道:“怎么,要不要拍照?......我今天换了新的唇彩,好不好看?”
她说着就捏着衬衫边伸出手指缘比了个v字,含笑的表情中满是迷离欲望。柔白的双乳随着动作而轻颤时,她整个人身上都缭绕着荒淫又勾人的气质。
安怡华就这样看了她一会儿,随后亲了亲她柔软的唇,手上加重了动作,将她揉弄得扶着书架直站不稳:“好看。我们海琳每天都比前一天更好看。今天的唇彩很好看,睫毛也很好看。现在说你喜欢我,好吗?”
安怡华说着就更紧地抱住了元海琳身体,揉捏着她单薄内衣下柔软的双乳,另一手在穴内抽插碾磨的同时按住了她敏感的阴核,很快把她逼得捂着嘴娇喘不停。
她就这样断断续续地用气音说着:“喜欢你、好喜欢你......怡华......好舒服、继续......”
安怡华看着她捂着嘴时手腕上摇来晃去的手链,埋首在她颈间,很轻地留下一个又一个细吻,直到逼着她攀上高潮。
这就是整个青少年时代里,她和元海琳待在一起时最常做的事。
这样的关系在高中时代极其隐秘,所有人都知道安家的小女儿和元家的小女儿是闺中至交,却从没有人了解过那关系的深度已经走到如此。
直到两人离开国土,共同前往异国度过大学时光——那里没有姐兄,也没有父母长辈,对初成年的元海琳来说,陌生的土地就是她整段人生中最自由的天堂,她可以毫不避讳地声称安怡华是她的女友,可以尽情地和安怡华共处而不必担心长辈责怪,也可以彻夜地参加派对,认识各种各样曾经难以接触到的漂亮女人。
直到这时,安怡华才看清楚元海琳天性就是爱玩,并且永远不会满足。
“我又赢了。”
T城的夏夜清爽舒适。元海琳的22岁生日派对上,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酒精和香水的浓烈气息,金色的吊灯上沾染了香槟开瓶时冲出的泡沫,会客厅里到处丢着揉皱的衣物。
妆容精致的元海琳就支着下巴坐在牌桌前,朝对面的女人伸出手:“来,洛伦,说好了——这局我也赢的话就干脆全脱了。”
她说着就站起身来,牵住了那女人的手,拉着她往房间更深处走:“不要在这里脱了,我们去浴室吧?来......”
随着元海琳消失在房间深处,一旁始终坐着的徐永心也站了起来,走向另一个厅里正坐在沙发上和同学喝酒的安怡华。
“作为你的直系学妹,好心提醒你一下:她带洛伦去浴室了。”徐永心说着,就神情颓废地点燃了齿尖叼着的烟,“赌别人衣服也就算了,这个我理解确实无所谓。但是两个人已经进浴室了,这你也不在意?”
此刻徐永心也已经被元海琳赢到几乎什么都没穿,正披着沙发上的毛毯充作遮挡物:“你们两个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了。”
“有什么不好懂的。”安怡华撑在沙发上喝了口酒,把玩着徐永心柔顺的长发,懒懒说道,“她爱玩,那就让她玩了。你们这些人不也是爱玩才敢去和她赌吗?我不管她,她也没权力管我。”
“可现在是洛伦。”徐永心吹出一口烟雾,被安怡华拉着揽住肩膀,“你知道的吧?洛伦,美术系的那个亚裔。听说海琳姐一直都很喜欢她。”
“嗯。那又怎么了?”安怡华又喝了一口酒,不在意地说道,“海琳一直都喜欢漂亮女人。洛伦很漂亮,我都喜欢,海琳当然会喜欢。”
“......”徐永心耸了耸肩,“可海琳姐不是你的女友吗?”
徐永心的语气是那么理所当然,安怡华闻言下意识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细链。那是元海琳送给她的昂贵饰品,这个东西她毫无理由地从十七岁起戴了足足五年。
“不是。”安怡华笑着拉下袖子,遮住了那细链,“女友只是说说而已,我和她怎么可能是情侣关系?我们是好朋友。仅此而已。”
徐永心闻言看了安怡华一眼,说道:“可她说她只喜欢你。你们什么情况,开放关系?打算一辈子这样玩下去?”
“说什么一辈子。”安怡华皱眉,不悦地说道,“我们的关系很临时,除了会保持认识,没有什么其他的部分会涉及到一辈子。”
安怡华说着就陷入了一段短暂的沉默。
沉默过后,她平复了情绪,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靠在沙发背上:“我们怎么可能是女友关系?她可是元家的孩子,和我们不一样。你知道那个家的家风有多严吗?”
徐永心很少听说这个庞大政治家族的详细内幕,闻言只是摇头。
安怡华笑了笑,说道:“元家的每一个人都是棋盘上的子,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用处。元海琳从出生起,她的一辈子就是被规划好的。6岁读小学,18岁高中毕业,然后留学,5年内回国,24岁前做上家族安排的工作。”
“而元海琳在26岁之前,就一定会结婚。这是元家所有人,不论男女的统一结婚时限。”安怡华摇了摇杯子,指着元海琳所在的方向,“她的结婚对象,会是S市高等法院大法官的孩子,可能是老大,也可能是老二,但一定是他们家的孩子——这是谁都知道的事。”
“......”徐永心看了她一眼,并没有从她的表情里看到不甘或不舍,便了然地耸了耸肩,“好吧。我明白了。”
“我们的关系很快就会到此为止。”安怡华看着头顶摇晃的灯坠,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我们会保持来往一辈子。现在她想做什么,让她做就是了,你要知道,这可能是她最后的自由。”
明年的秋天,她们就要回国了。
“所以说,她从来都不是你的女友。”徐永心却更关心这个,“不管她告诉多少个人她喜欢你,不管你们有多形影不离......”
“海琳只是爱玩而已。”安怡华笑了,“只要漂亮到让她喜欢,谁都可以是她的女友,你也可以是。”
“我们没什么特殊的。”安怡华放下酒杯,靠在沙发背上伸手朝徐永心要烟,“只是认识得稍微早一点而已。”
说话间,她点燃了那根细细的烟,看着烟头上橙红的火色,不知为何忽然回忆起曾经面对元海琳时,心口那种黏腻的感觉。
那的确从来都不是喜欢,更不是爱,她似乎只是习惯了元海琳的陪伴,从十四岁起。
“你们在这里?”沉默很快被元海琳的声音打断。不到十分钟,她就已经拉着那个亚裔女孩从浴室走了出来,两人都发尾微湿。
她牵着洛伦坐在安怡华身旁,歪倒身子靠进了安怡华怀里:“怡华,这是我们系的洛伦。是不是很漂亮?”
安怡华闻言抬起眼,看向那个正朝她大方微笑的混血亚裔女孩。
“是很漂亮。”安怡华伸手摸了摸元海琳在她肩上轻蹭的脸,笑着说道,“但我看来,你最漂亮。”
“真的?”元海琳闻言笑眯眯地抬起头,凑在她颈窝里亲来亲去,语调中带着微醺的含糊不清,“你真好,我就是最喜欢你。永远都不要离开你。”
一旁徐永心听到这里没忍住笑了起来,她听着元海琳接下来越发露骨的话语,知道元海琳很快就会提出她标志性的要求“一起玩”,便裹着毛毯站起身离开了沙发,举了举手里的烟向安怡华无声告别,显然是并不想插足这混乱的关系。
无论谁怎样想,其实对安怡华来说,这样的关系就已经足够了——不用再进一步,谁都无需担起任何责任,点到为止、无需再近,这就是平衡。
可直到元海琳26岁前夕的某一天,安怡华才发现,会这样想的似乎只有她自己。
......
“我不要结婚。”昏暗的衣帽间里,元海琳躲在深处抱着膝盖,眼泪沾满了整张脸,“不管谁来说,我都不要。”
元海琳的声音里带着很浓的鼻音,似乎是在这之前就已经哭了很久。安怡华就站在她身前,手里拿着包纸巾一言不发。
“我绝对不要结婚,我都没有见过那个人,我也永远都不要见她。”元海琳边哭边抬起头,在昏暗中却怎么也看不清安怡华此时的表情,“怡华,你为什么不说话?”
此时元海琳虽然在哭,语气却任性又娇纵,像是已然露出尖牙的绝望小兽。安怡华被她抓住裤腿摇了摇,终于忍不住叹一口气。
“海琳,你想怎么样呢?结婚这件事是你们家的安排,我没有办法,你妈妈让我来劝你。”
“你有办法,你肯定有的......一定要结婚的话,为什么不是我们?”元海琳扶着身后的衣橱门站起身,紧紧抓住了安怡华的手,“我不要和别人结婚,我只要和你。怡华,你去和我妈说说好不好?妈妈很喜欢你,她一定会同意......”
元海琳说着,就靠在安怡华身上紧紧抱住了她:“也只有你对我最好,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怎么样,也只有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我也不想离开你,我要和你结婚......一定要结婚的话......我和你结婚好不好?”
安怡华被她紧紧抱在怀里,鼻尖萦绕着她身上从未变过的甜蜜气息。可听着她说的话,安怡华却只是渐渐觉得不耐烦起来。
沉默中,安怡华整理了一番情绪,最终只是没有什么感情地开口:“怎么可能呢?我们家这一辈已经联姻过了,我们不会有机会结婚的。不管你想怎么样,一切都只能到此为止了。这种事情,你不应该从小就知道吗?”
“从小就.....从小就知道?”元海琳愣怔地顿住了动作,声音轻轻的。
“只要你还在元家,你就一定会结婚。还是说你愿意为了这个脱离家族?......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我们是以朋友关系认识,也一定会以朋友关系走到最后。”安怡华抓着她的肩膀,伸手打开了衣帽间里光亮微弱的台灯,冷漠地直视她双眼,“海琳,直到目前为止,之所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正是因为我们只是朋友。如果我们真的在交往,你觉得......我对你会有多宽容?”
眼前元海琳的鼻尖红红的,眼睛也哭得泛肿。可安怡华不能不承认即便这样,元海琳也是好看的。
“可我......我从来都是真心最喜欢你,我最喜欢的人......真的只有你一个。”元海琳像是这辈子第一次了解到安怡华的想法,睫毛上的细碎泪在昏光下被眨落。
“说到底,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呢?”安怡华说到这里,就露出了并不友善的笑,说出了那些从未说明过的话,“漂亮?海琳,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比我漂亮的人太多太多,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一辈子抓住一个不管怎么样都会陪着你玩的人?”
“......”元海琳此前从没有见过安怡华这样决绝地和她说话,闻言只是呆愣,漂亮的眼睛里几乎没有光亮。
“所以到此为止吧,海琳。”安怡华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最终也只是语气平淡地说道,“我们还会是最好的朋友,我还可以来找你。但你要记住,我不是你的女友,我们也永远不会再回到现在这种关系。我不管你这次结不结婚,但你要想清楚——我们从来都只是朋友。”
安怡华说到这里,就摘下她戴了很多、很多年的手链,没有留恋地丢在了元海琳身上,拉开了衣帽间沉重的门。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和那道紧闭的门,元海琳在原地坐了很久,最终默默擦干净了眼泪。茫然无措间,她显然并不知道未来的生活将会迎来怎样的改变。
而事实是,她生命中最自由、最热烈的夏天,早已经在很多年以前就走向结束——她再也不会拥有安怡华亲密无间的陪伴,也从不曾拥有她想象中安怡华的爱。
她们会成为朋友,见面的间隔会从每天拉长到每月,又从每月拉长到每年,直到曾经亲密无间的假象回归于平凡淡漠的事实。
就这样成为朋友。
9.好可爱。怎么会这么可爱?
陆情真的睡眠从来都很浅,曾经只要身边人稍微动一动,她都会清醒过来,以至于她很难长时间与人同眠。
可眼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而当她睁开眼时,窗外就似乎已经是正午。
“哦,醒了。”一旁元海琳正坐在窗边抱着狗出神,听见陆情真掀开薄被的窸窣微响时,她立刻就看了过来,问道,“休息得怎么样?”
“......”陆情真茫然地看着她,一瞬间回想起昨夜诸多片段,心里随之涌现出一阵强烈的抵触和低迷。
于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捂着淤痛不已的腰腹静静坐着。
现在她身上已经换了新的衣服,看起来像是元海琳的长裙。陆情真伸手拿起了床边的水杯,心下混沌之余,头脑一片空白。
事情会以如此惊人的速度演变成这样,是她之前从没想过的。如果这只是开始而已,接下来那漫长的六个月还会变成怎样?陆情真迷茫地想着,眼神渐渐变得无比空洞。
可她还没来得及想明自己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做,就看见安怡华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醒了?那就走吧。”安怡华看着陆情真脖子上浅浅的几道勒痕,又说道,“明天就别去公司了,我帮你提两天休假。”
陆情真闻言,这才迟迟想起明天是周一。
“不......”她坐在床边很快地回答道,“我不休假。”
此前的近两年里陆情真上班从不请假,而明天是她被安怡华强行提薪30%后的第一周,如果在这样的时期请假,想必整个部门甚至整个公司的人都会有所联想。
于是陆情真捏紧了指节,坚定地重复道:“我不用休假。”
安怡华闻言挑了挑眉,看戏一样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就这样,在离开D市向S市返程的路上,陆情真始终情绪不高地坐在一边,和安怡华离得远远的。
她下意识不愿意靠近安怡华,此刻在同一个狭小空间共处,让她感到极端的不自在却又无法言明。
可无论她如何默默地抗拒,只要安怡华开口,她的一切薄弱防线就会变得毫无作用。
“过来。”安怡华上车后等了不到十分钟,就有些不悦地拉低墨镜,看向陆情真说道,“不要离我那么远。”
陆情真闻言也不看她,只是默默地朝她的方向挪了挪,过程中拉扯到肩背,没忍住疼得轻轻“嘶”了一声,却很快忍住。
安怡华见状就伸手把她抱进怀里,闻到她身上明显是属于元海琳的香气。
“很难受?”安怡华见她脸色不好,就握着她手腕把她右手抬起来,看着皮肤上深色的伤痕惋惜道,“回去了我给你送点药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陆情真坐在她怀里难受得只想走,却还是任由她翻来覆去地掀开自己衣服看伤口,只是答道:“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安怡华摸了摸她细软温热的侧颈皮肤,看着她脸上已经变得很浅的指印,“这些伤口太深了,我不喜欢。”
陆情真这才明白过来安怡华并不是在担心她,而只是不喜欢看到自己的玩具拥有碍眼的痕迹。
她向来知道安怡华的为人,因此倒也完全不失望,反而调整了情绪平淡地答道:“那么,我会好好涂药。”
“你一直都这么听话吗?”安怡华看着她无妆时显得略有些苍白的唇色,指尖留恋地在她大腿上来回徘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可以这么听话?”
“是您的话,我会听的。”陆情真咬了咬嘴唇放慢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语调显得更加平静,“现在......不是不一样了吗?”
安怡华显然很喜欢她这种逆来顺受的态度,闻言就忍不住地笑了两声,随后把她按在怀里四处揉了又揉,捏着她下巴亲上去。
陆情真被她揉到许多痛处,一时疼得皱起眉却无处可退,只能将双手放在腿上握紧,仰起脸任由安怡华咬她嘴唇,在她口腔里来回舔吻。
安怡华唇齿间有很淡的甜橙酒味,陆情真忍受着她侵略性极强的吻,注意力跟着她四处揉摸的动作不断被分散。
直到安怡华的手握住了她的腰,陆情真才吃痛地浑身颤抖着推开了她。
“怎么了?”安怡华显然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不由得把她拉了回来,继续握住了她的腰。
陆情真疼得直躲,却发现安怡华似乎反而更喜欢她这个样子,便慢慢放弃了挣扎。
昨天江序然总是依靠抓住她的腰来固定她身体,几乎是折腾了她多久,就握着她的腰控制了她多久,以至于现在只是稍微碰一下腰腹,陆情真都会疼得吸气。
安怡华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看着眼前陆情真疼得眼底泛泪却也还是忍着不动的样子,笑着拿出了手机对准她的脸。
陆情真下意识抬眼看向镜头,一连串的快门声后,安怡华便搂着她晃了晃她身体,说道:“现在笑一笑。”
陆情真此刻头脑几乎一片空白,她感到自己已经连最基本的表情都很难控制,更不要提笑——她好像完全没有办法笑出来。
可眼前安怡华就这样看着她,始终在沉默着等待。陆情真没有办法拒绝,便靠在她怀里努力调整了一番情绪,最终屏住呼吸抿住唇给出了一个笑,只不过这表情还没保持几秒,她就没忍住吸了吸气,控制不住地溢出眼泪来。
“啊......”安怡华没想到她这个时候会突然落泪,忍不住感叹一般张了张嘴,又很快抿住唇。
就这样略微出神地看了她一会儿后,安怡华忍不住抱着她笑了一声,随后很轻声地感叹道:“好可爱。......怎么会这么可爱?”
陆情真完全听不进去安怡华说了什么,此刻她已经被昨夜到现在的混乱和屈辱完全支配,一时抬起手捂住了眼睛,任凭眼泪沾湿手心。
“我不要再来这里了,我不要......再来了。”她小声地说着,迟迟地情绪崩溃起来,“哪里都好痛......我不想再这样了。”
或许是顾及到驾驶座还有旁人,她哭的声音很小,说话的声音也极其轻,唯独眼泪掉得猛。
安怡华从没见过她这幅样子,一时既新鲜又感到有些陌生,忍不住更紧地把她抱在怀里,摸了摸她脊背。
陆情真就这样哭了还没半分钟,像是察觉了自己的失态,她很快克制住了身体上的颤抖,止住了眼泪。
她不愿意去看安怡华。刚才只是拭泪时的抬眼一瞥而已,她就能发现,安怡华这个时候竟然在笑。
在笑什么呢?陆情真这时忽然再一次想起了安怡华对她的那句评价:“陆情真是我见过最有自尊心的人。”
应该是在笑这个吧,陆情真想道。
就如今来看,安怡华已经充分摧毁了她的一部分尊严。而更让陆情真感到无法坚持的是——眼前这足以让她崩溃的一切,反而都能让安怡华感到愉悦。
10.镜前被操到根本站不住
回到S市时,时间正值傍晚。陆情真站在人潮正盛的街道边,只觉得周遭一切都失了真,那些日常的声音听在耳中显得全然不成调。
扪心自问,这两天所经历的一切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想象过,可想到过和真正经历过,对谁来说都会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她就这样在街边站了一会儿,直到傍晚的夕光彻底消失、周遭只剩夜色,才轻轻地呼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无论如何,生活一定还可以继续。陆情真默默地想着——既然已经走到这里,那么她不应该再轻易崩溃才对。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应该坚持下去,应该证明她所选的路并没有错。她必须这样做,也必须这样想,唯有如此,这荒唐的一切才能重新获得意义。
......
按照规定,财团总部的上班时间是上午十点,陆情真职位特殊,在工作时间上稍微自由一些,并没有严格的限定。
周一上午,陆情真一早就被安怡华接来财团总部,又和她一起从地下停车场乘电梯进入大楼。
一同进入安静的电梯轿厢后,陆情真垂眼看着一侧镜面,按下了自己的楼层,随后下意识把视线移向了身边正低头划着手机屏幕的安怡华。
安怡华今天在外套下穿了条相当修身的低胸裙,昂贵的项链坠在锁骨上泛着温润的深色光辉,让她的优点显得格外夺目。陆情真就这样出神地看了她一会儿,直到电梯门自动合上,才错开了眼神。
“今天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安怡华发现她在打量自己,便缓缓斜了她一眼,略有不满地问道,“就非得上班不可吗?”
这个班她确实是非上不可。陆情真想着——就算无事可做,她一定也要待在总部办公室,否则她的处境只会更加诡异。况且在她想来,要想暂时躲开安怡华的控制,应该也就只有在总部公司了。
想到这里,她就语气平静地换了个说法,答道:“拿了您的工资,还刚刚提过了薪,怎么能什么事都不做呢?当然要上班才对。”
她说话时的沉静态度一如既往,倒像是昨天崩溃的人并不是她。安怡华看过去,就能发现陆情真今天情绪似乎确实非常稳定,表情也回到了职场上常见的样子。
眼前的女人妆容精致到根本看不出唇色的苍白和眼底的乌青,无褶皱的衬衫衣领一直扣到最上,丝毫没有露出半点别样痕迹。
这是和往日没有任何区别的,向来完美的陆情真,就好像这几天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从不狼狈,也从未崩溃过。
看样子,她的情绪已经完全调整过来了。安怡华想着,再一次意识到陆情真虽然表现得相当脆弱,但本质其实意外坚强。
然而在安怡华看来,陆情真此刻的心思其实很好懂——她当然并没有这么爱上班,无非只是想借口上班来逃离控制,她佯装出的镇定和淡漠,也全都是企图在公共场合和安怡华拉开距离的表现。
一旁面无表情盯着电梯数字的陆情真显然并不知道,她这样的行为只会让安怡华玩心更盛。
沉默间两人各怀心思,电梯很快在公关部所在的五层停下,陆情真看了安怡华一眼刚打算离开,就忽然被扯住了手腕。
“就这么走了?”安怡华神态认真地看着她问道,“真的吗?”
眼前的电梯口空无一人,陆情真停住动作看着安怡华,直觉不妙地轻声问道:“怎么了?......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看着她脸上相当职业化的表情,安怡华只是用指尖挠她手腕,勾起唇角暗示道:“没有。你呢?”
安怡华的笑容很完美,抚摸她手腕的动作却意义不明。陆情真很快明白过来,忍不住抿了抿唇,下意识想后退。
可如果这个时候退缩,后果一定不会很好。于是陆情真默默深呼吸一次,朝安怡华的方向靠近了一步,她只想着速战速决,便心急地把手搭在了安怡华肩上,凑上前很轻地亲了亲安怡华双唇,像是怕安怡华觉得不够,她还特意伸出舌尖很轻地舔了舔。
她显然只打算这样浅尝辄止,可安怡华眯眼看着陆情真近在咫尺的脸,只觉得无论怎样都还不够。
距离很近,近到陆情真身上幽柔的香水气息就像融进了两人交缠的呼吸里。安怡华被她小猫似的轻舔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伸手把她推在电梯壁上,掐住她脖子更深地吻了下去。
陆情真被撞到伤痕,登时痛得轻哼一声,双手撑住身后扶手稳住身体。可此刻更让她感到不妙的是,安怡华已经伸手按住了电梯关门键,此刻两人开始朝安怡华办公室所在的顶层上行。
陆情真绝对不愿意跟着安怡华去顶层办公室,却又不好立刻推开安怡华,便只是仰着脸吞咽承受,又微微屈起膝盖靠住身后的电梯壁缓慢下滑,企图靠这样的动作来躲过安怡华纠缠不休的吻。只可惜安怡华很快就察觉了她的企图,登时伸手扯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整个身体拽了起来重新按住。
电梯很快在目标楼层停下,眼下时间尚早,顶层一般很少有人来往,安怡华看见电梯门打开,便攥住了陆情真的衣领拉着她往外走。
安怡华的动作很强势,陆情真只能相当被动地跟在她身后,被她拽得微微趔趄。
这突如其来的狼狈局面让她感到万分难堪,更不要说经过秘书台时,她还看见上周那个见证了一切的秘书正端坐在长台后,颇为闲适地给自己泡着茶。
安怡华显然也看见了她的秘书,便拽着陆情真停下了步伐,朝秘书台的方向挥了挥手说道:“欸,来了?今天有人找的话,就说我不在。知道了吗?”
秘书闻言只是点头答好,随后目光轻轻落在陆情真身上,又很快错开。
陆情真极端尴尬,她双手握着安怡华的右腕,徒劳地想要掰开她的手站直身体,却立刻被拍了拍脸颊作为警告,不得不放开了挣扎的动作。
“乖一点。”安怡华说着,推开了办公室厚重的门。
陆情真被她推在座椅上只觉得心如死灰,她实在不敢想,如果在上班时间的公司里她都能被安怡华忽然抓走,那整个S市还有哪里可以让她暂时躲一躲。
于是她徒劳地抗争道:“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我休假跟您回去好吗?”
可安怡华却无所谓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看着她说道:“又怎么了?昨天说让你休假,你不肯。现在我都特意接你到了公司,你又要休假。宝贝,你一直这么叛逆吗?”
陆情真看着她取手上戒指的动作,紧紧地握着椅扶手,努力稳定住声音想尽了借口,最终说道:“没有。我只是担心在这里......您会不够尽兴。”
“啧啧。”安怡华却只是摇头,露出一个看似温和的笑来,声音柔软地说道,“没关系,小猫咪。只要是你,我怎么样都很尽兴。”
她说着就将戒指都放在了桌上,随后拉起陆情真,推着她走到了办公室角落的立式全身镜前。
陆情真看着眼前明亮的镜面,一时间还有些不明白安怡华的意图,可随着安怡华捏住她裙摆开始往上提,她才终于恍然了悟地绷直了身体,下意识朝旁边退开了两步。
“不要躲。”安怡华立刻眼疾手快地抓着她胳膊把她拉了回来,“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安怡华说着,就站在她身后环住她身体,解开了她胸前衬衫中段的纽扣。
“用上班当借口来躲我,你自己没想过,我听了会觉得有多好笑吗?”安怡华说着,手从陆情真解开的衣襟前探了进去,握住她温软的胸乳,微微用力地上下揉弄着,“你也知道拿钱就要做事,我的钱花出去,可不是为了让你这么随心所欲的。”
“现在你的职责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我开心。”说话间,安怡华松开手掀起了她的内衣,把她只解开三颗纽扣的衬衫胸襟向两边拉开,露出她还留有几道浅色指印的温软双乳。
陆情真被她按在怀里看着镜中画面,头脑几乎一片空白。安怡华向来喜欢她这逆来顺受的样子,便满意地提起了她裙摆尾端塞进她手里。
“拉高一点。”安怡华看着镜子里陆情真白皙笔直的双腿,环着她身体,亲了亲她脸颊称赞道,“很漂亮,宝贝,我很喜欢。再拉高一点。”
陆情真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想法,只是动作机械地跟着安怡华的要求,双手一分分抬高提起裙摆,直到完全露出所有裙底风光,才听见安怡华叫停的声音。
她就这样维持着似乎在主动展示身体的姿势,看着安怡华的手在她腿侧抚摸揉弄。
“我们宝贝怎么会这么好看?”安怡华满足地抚摸她光裸的双腿,看着她因为高跟鞋而绷直的小腿线条,“我真的......很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你就非常喜欢。你知不知道?”
这是个问句,可陆情真完全不明白她该怎么回答。她无法理解安怡华口中的“喜欢”是什么东西,只觉得此刻她回答知道也不对,回答不知道就更加不对。
于是她看着镜子里安怡华漂亮的脸,沉默数秒后很空洞地笑了笑,温声回答道:“谢谢......我也很喜欢你。”
陆情真难得地没再用敬语,她的声音平静稳定,倒像是真的在剖白真心。安怡华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一时心情更加愉悦,便伸手扣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回过头,亲密地吻住了她。
陆情真被她掐得难受,只能靠在她怀里任由她舔吻,被动地承受了几秒后,她试探着主动伸出了舌头,讨好地回应着安怡华。
事到如今,陆情真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只能乖乖地顺从。只有让安怡华开心,自己才可能会好受一些。
于是她闭上了双眼,一边配合着安怡华的动作,一边发出安怡华可能会喜欢的细碎呻吟声。
她就这样乖顺地任凭安怡华玩弄,很快如愿感到颈间力道一松。眼前安怡华已经放开了她的脖子,握住了她被卡在衬衫襟口外的裸露双乳。
安怡华下手从来不知道轻重,即便她今天已经卸下了全部甲片,陆情真也还是被她掐得胸前生疼,可眼下并不是能挣扎的时机,她只能用力攥紧了手中的裙摆,努力维持着不动。
“很乖。”结束了漫长的吻后,安怡华第一时间就笑着夸奖她,随后看着镜面里陆情真唇角的水光,抬了抬下巴示意道,“舔干净。”
陆情真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镜中,顺从地抿了抿唇,将安怡华留下的水渍舔干净,随后又回过头凑向安怡华的脸,很轻地舔了舔她的唇角。
安怡华被她舔得有些痒,笑了几声后就抱着她的身体往上提了提,让她站好。
陆情真今天的鞋跟相当的高且细,安怡华扫了一眼,目测是九厘米。
“站稳了。”看到这里,安怡华笑着用指尖拨了拨陆情真微挺的乳首,听着她带了鼻音的哼喘声,命令道,“手不要垂下去,抬起来。”
陆情真闻言便抬了抬不自觉垂下的手,随后就看见安怡华环抱着她,指尖探入了她的内裤边缘。
“已经这么湿了?”安怡华只是在她腿心处揉了一圈,再拿出来时指腹就已经沾上了温热的清液,“看样子我们宝贝真的很喜欢我。是吗?”
陆情真闻言忍不住微微并拢了双腿,潜意识里抗拒应答这个问题。可她看着安怡华抬手将那液体抹在了自己脸上,两人视线在镜中交汇,她就只能抿了抿唇轻声答道:“是......很喜欢。”
安怡华赞赏般地轻轻拍了拍她脸颊,随后摸了摸她唇角,将还带着残液的指尖塞进她嘴里。
陆情真皱着眉,却还是十分配合地立刻打开了齿关,任由安怡华的手指按住她舌面,在她柔软的口腔里搅弄,只是乖顺地闭着眼,一丝不苟地攥着自己的裙摆。
此时此刻镜中的画面已经堪称淫靡,陆情真纤细漂亮的双腿正紧紧并在一起,白皙双乳也随着微乱的呼吸起起伏伏。安怡华看了她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拿出手机,手指勾着她嘴角拉了拉,轻声说道:“看镜头。”
陆情真闻言睁开了眼,迷茫地看向了镜面里的镜头,听见耳畔传来一连串的快门音效。
事到如今她已经对安怡华随时随地拍照的行为没有了任何异议,她认命地配合着安怡华的摆弄,直到对方满意为止。
值得庆幸的是,到现在为止安怡华的动作都还算柔和,虽然有时力道不知轻重,但往往也只是几秒的折磨。
陆情真就这样靠在安怡华身上站着,看着她的手拨开自己的内裤底部,两指指节一分分没入体内。
随着微弱的水声伴随着抽插动作响起,陆情真实在看不下去地错开了目光,攥着裙摆的双手忍不住微微发起抖来。
安怡华也不急于逼迫她看着,只是拨开了她肩头的长发,在她温暖的颈侧边咬边吻起来。
根据安怡华的观察,陆情真的颈侧相当敏感,而正如她所预料,只是很轻的几个吻后,陆情真很快就颤抖着眯起了眼睛,呜咽着朝后仰了仰,身体无力地微微下滑。
随着不合时宜的满足感越发强烈,陆情真眯着眼,下意识看向了镜中的自己。此时安怡华正不断按揉顶弄着她的阴核,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好好站稳,只能被动地任由安怡华不断提着她胳膊把她身体拉正。
眼前明亮的镜面里,陆情真看见自己面颊上早已泛起一层绯红颜色,透过妆面后只显露出很浅的粉。安怡华一边不断顶弄着她湿软的窄穴,一边捏住了她的右乳,揉弄间柔软的乳肉在指缝里微微泛起红。
陆情真被她揉弄得浑身泛起生理性的愉悦感,即便反复咬住嘴唇,也还是克制不住难以忍耐的呻吟声。随着安怡华指间的顶弄越发猛烈,此刻她已经完全无法凭自己好好站住,一时禁不住膝盖微弯身体前倾,松开了裙摆的手猛然撑在了眼前镜面上。
安怡华向来喜欢她失去自控力时发出的声音,便恶劣地拉高她裙摆,用力拍了拍她大腿根部,留下几道新的浅色指印。
或许是下手重了些,耳边立刻传来了陆情真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安怡华就着她穴口泌出的热液碾揉着敏感的阴核,逼着她弯腰撑住身前的镜面,不断地被操弄出难耐的呻吟声。
“抬头。”快感攀升间,安怡华伸手拽住了她后脑长发,拉着她不得不抬起了脸,看向了镜中近在咫尺的自己,“看到你的表情了吗?”
陆情真眼底都是生理性的泪,闻言眼神失焦地看向镜面,被揉弄到最敏感的愉悦处时已经完全无法给出回答,只能将目光落在安怡华脸上,发出模糊不明的“嗯、嗯”声。
“宝贝,看样子你是真的很舒服。”安怡华没想到只是这样而已,她就会被操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办法说出口,一时不由得感叹于她的敏感。
眼看着陆情真撑着镜面,腰部越发往下塌,安怡华便按住了她小腹,更小幅度地快速顶揉她穴心。
“呜......”陆情真眯着眼,看着眼前镜面上自己呼出的一团水雾,松开了牙关控制不住地呻吟着,迎合安怡华的节奏。
高潮临近,浑身无力之余,陆情真撑在镜前的手肘不断下滑,在镜面上摩擦出微弱的“吱吱”声,只能时不时靠着安怡华握住她胳膊把她身体重新拉起来。
“不行......不行了......”只是一段很短的时间而已,陆情真就感到自己已经被操到了临界点,一时双腿发软地握着立镜边缘克制住跪下去的冲动,带着哭腔祈求道,“快一点......我......”
“你?”安怡华按着她摇晃的胸乳揉了揉,鼓励她说完这句话,“怎么了,我的宝贝小猫,很舒服吗?”
“我......好舒服......”陆情真显然已经再次被操得失去了理智,顺着安怡华就说了下去,“好舒服......我要不行了......这里再快一点......”
她这次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一时甚至抬起手按住了安怡华的手,催着她尽快给予自己那期盼已久的高潮。
或许是做的次数多了起来,安怡华发现她也渐渐不在局限于被动承受。此刻陆情真的眼里满是迷茫的情潮,漂亮得让人忍不住亲手揉碎,安怡华心猿意马地听她边呜咽边胡言乱语了片刻,就顺着她按来的方向,吻着她后颈为她带来了绝顶的愉悦。
快感的支配下,陆情真的喘息声立刻变得紊乱不堪,伴随着哭一般的微弱泣音,整个人很快就在高潮的强袭之下一败涂地。
第一次的高潮总是来得格外绵长,即便眼下安怡华已经抽离了指节松开她的身体,陆情真也还是扶着镜框撑在镜前并没有其他动作。
只不过此刻离开了安怡华的支撑,她开始不可控制地身体下滑,很快就跌坐着跪在了镜前。
“看着我。”安怡华见她喘得猛烈,便弯腰拍了拍她脸颊,示意她抬头,“舒服吗?”
陆情真跪坐在她身下很乖顺地仰起了脸,此刻仍在高潮的余韵中努力地深呼吸着,闻言只是茫然地点了点头,指尖攥住了地面上散落的裙摆。
“还记不记得你应该叫我什么?”安怡华看着她高潮退却后一分分回归清明的眼神,刻意地逗弄她道,“叫出来。”
陆情真此刻跪在她身前,感受到腿间一塌糊涂的濡湿触感,剧烈心跳的同时几乎立刻红透了脸,只觉得浑身泛热。可与此同时她恢复理智后又很明白——眼下已经没有所谓耻辱了,她无论怎么做,都只是为了讨安怡华开心。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伸手很轻地握住了安怡华纤细漂亮的足腕,扶着她的腿直起身体,抬脸看向她,用尚且带着情潮颤抖的声音说道:“......主人。我的主人。”
陆情真的表情里满是示弱与讨好,与早上刚见面时的疏离稳重大相径庭。安怡华看着她这幅姿态不由得满意地笑了笑,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问道:“既然我让你玩得这么开心,那么我的小猫咪,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
此刻陆情真还没能从高潮中的呼吸紊乱里恢复过来,闻言仍是努力平复着呼吸,抬眼看向了安怡华似笑非笑的表情。
只是一瞬的对视,陆情真很快温驯地垂下了眼,用脸颊顶着安怡华的手蹭了蹭,鼻尖划过她手心,呼出的热气让人只觉微痒。
“谢谢您......谢谢您的恩赐。”陆情真此刻的眼神看起来十分迷离,让人分辨不出这温驯究竟是真心还是演技,她只是这样垂着眼蹭着安怡华的手,声音微喘地说道,“我的主人......谢谢您。”
她说到这里就抬起了双眼,跪在安怡华身边微微直起身体和她对视。气氛微妙间,陆情真扶着安怡华的腿,张唇含住了她未经擦拭的湿润指节,带着她乖顺无比的表情,轻轻吮吻了起来。
“我会乖乖的。”短暂的舔舐过后,她伸出舌头松开了安怡华的手,抬手用袖口擦净了对方手指上的水渍,“我会什么都听您的,您完全......拥有我。”
话说到这里,陆情真仰脸看着安怡华面上半是满足满是喜爱的神情,感到自己或许已经掌握了生存的方法。
于是她就这样跪坐在原地,慢慢地弯起了眉眼,露出了一个安怡华最喜欢看的笑,那笑容里混杂了情色撩人,又带着示弱乞怜的意味,让安怡华只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弯腰抱住了她的身体,吻住她双唇。
11.公开女友
陆情真在过往的29年里无论做什么事都很有节制,她向来秉承点到为止的原则,无论是哪一方面都从不纵欲。然而眼下她捂着自己无力且疼痛的腰腹,还是人生第一次承受这极端纵欲的苦果。
“难受?”漫长的缠吻结束后,安怡华看着陆情真脸上不明朗的表情,就伸手把她从镜边拉了起来,笑着称赞道,“我们宝贝做得不错,难受也还是高潮得那么厉害。很棒。”
安怡华说完就抱着她亲了亲她脸颊,又拨开她长发亲了亲她脖颈,直到陆情真搭在她肩头的手情不自禁地慢慢握紧,才停下了动作。
陆情真见安怡华停下了亲吻,便很知趣地立刻环住了她肩膀回抱她,把身体送出去紧紧贴在她胸前,填满了两人间的空白。
陆情真就这样放任自己的意识飘远,本能地闻着安怡华身上令人迷醉的强势香气,脸颊很轻地在她颈侧蹭了蹭,直蹭得安怡华因为痒而止不住地笑起来。
“好了,知道你很乖。”安怡华笑着拉住她胳膊把她身体拉开,满意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伸手拢了拢她散乱的衣襟,又把她内衣拉回原处,替她一颗一颗重新扣好纽扣,声音颇为温和地说道,“一直这么乖的话,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知道吗?”
陆情真闻言下意识点了点头应答,随后她忽然很快地抬眼扫了一眼安怡华的表情,想确认她是不是认真的。
如果想要什么都可以给,那么想要把六个月缩短成三个月,也是可以的吗?
这个想法只在陆情真心里闪过了一瞬,她根本提都不敢提一个字,飞快地错开了眼神。
可安怡华看着她的表情,只觉得好笑。和往常在工作洽谈上时的状态不同,这个时候陆情真的情绪总是非常好懂,让人大致能猜到她刚才想到了什么。
可安怡华眼下心情好,便也不去计较,只是用力拍了拍陆情真的臀部,示意她让开。
陆情真被她拍得往边上趔趄了几步,靠在墙边自顾自平复了呼吸和表情,又伸手理顺了长裙裙摆,往门的方向退了两步打算趁机离开。
“别走。”可安怡华却站在沙发边叫住了她,“过来坐。先把你的妆补一下。”
安怡华说着就把自己的包递给陆情真,看着她顺从地翻出气垫和口红补妆。
直到陆情真动作缓慢地补好了妆面,安怡华才收走了她身边的所有东西,随后又拨了拨她衣领,整理好她柔顺的长发。
“看这里。”安怡华说着就再次举起手机给她拍照。
看到镜头,陆情真已经学会了条件反射地弯起眼睛露出笑容。她就这样双手放在腿上,微微歪着头看着安怡华的镜头笑,脸上带着连妆面都遮不住的未褪潮红。
陆情真一直都很漂亮,尤其笑起来更甚。安怡华显然很满意,拍完后就举着手机欣赏了几秒,又放下手细细地看了看陆情真的脸。
“真漂亮。”安怡华满足地摸了摸她的睫毛,渐渐指尖下移,指腹在她唇角充满了性意味地按了按,“真想把你......揉碎。”
安怡华说这句话时的眼神幽深晦暗,陆情真只是稍稍和她对视一瞬,就相信她是真的会这样做。
好在几秒的失神过后,安怡华很快回过了神,重新露出笑容拍了拍她脸颊,说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正当陆情真扶着沙发站起身打算离开,安怡华就想起什么似的,又从包里摸出一个崭新的车钥匙递进她手里:“拿着,在停车场D2区。”
陆情真看着钥匙上昂贵的车标,犹豫着不敢收下。可她想到自己卖了车后确实并不方便,甚至总是要安怡华来接她,便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道了声谢。
安怡华却没什么反应,只是低头划着手机,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走。陆情真见状便动作很迅速地打开了办公室沉重的门,微微鞠了一躬后快步走了出去。
她出了门也不敢看秘书台的方向,只是扣好了被安怡华解开一颗纽扣的衣领,按下了下行的电梯。
然而刚进电梯,包里手机就传来了消息提示音。陆情真伸手摸出手机后,一眼就看见屏幕上给出的新提醒。
社交软件上,安怡华的个人认证账号发布了一条新的公开图片动态。
陆情真见状只觉不祥,她皱眉点开软件,就看见安怡华果然发布了刚才拍下的那张照片。
这照片乍一看倒是很正常,陆情真迅速审视了一遍画面中自己的着装、皮肤状态和表情,直到看到照片下的配文,登时握紧了电梯扶手,只恨不得立刻回到安怡华办公室,让她把动态删了。
如果在以前,在她还是安怡华直属公关人员的那时候,她完全有权限这样做,可现在她实在已经拿安怡华没有了办法。
眼前的照片里她虽然着装体面,可衣领被安怡华解开一颗,只要放大就能看见领口里白皙皮肤上依稀可疑的痕迹。然而更直白的是安怡华给照片的配文,只有两个字,“女友”。
陆情真对她和安怡华之间的认知是短期的地下关系,熬过去就会结束得很彻底,仅此而已。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在参加私人派对时向亲密朋友公布所谓“女友”关系也就罢了,安怡华居然还会用她关注者甚多的社交媒体认证账号公布这荒唐的短期关系。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面色不佳地走出电梯,快速刷卡进入了公关部办公区。
公关部的员工显然都已经看到了这条动态——往常安怡华的社交媒体账号就一直是公关部高度关注的对象,为了防止她在网络上说错话,她在认证账号上发布的每一条动态都会被公关部监控。
此刻陆情真刚打算开口,就看见副部长洪率雅“刷”地一下从工位上站了起来,盯着刚进门的她说道:“情真姐,这是真的吗?”
陆情真看着她脸上隐约有些兴奋的表情,揉了揉额角,问道:“让安总把动态删了吧。你联系她删了,尽快。”
“直接联系安总?要不还是你来吧......一直都是你和她交涉,你拿她更有办法。”想到要和安怡华打交道,洪率雅就有些恐慌地说着,“不过,是假的?我还从来没见你笑得那么好看,我还以为你真的和安总......”
陆情真听不下去地立刻打断了她,面对问题不置可否,只是说道:“这件事和我有关,我不方便联系安总。你直接给她打电话,说安雅怜理事长认为这条动态不妥,太私人化,会影响财团形象,要删。如果是她姐姐的要求,她应该不会拒绝。”
安怡华作为安雅怜的幼妹,往往很难悖逆长姐的合理要求,更何况还是和财团发展相关的问题。陆情真走投无路,只想让安怡华把那动态删了,一时连安雅怜也搬出来了。
“可理事长真的这样说了吗?”然而洪率雅却很敏锐地疑惑道,“理事长这么快也看到这条动态了?”
“先和理事长通话确认一下吧。我不方便联络,麻烦你解决。”陆情真头疼地坐了下来,捂着腰腹暗自伤神。
洪率雅闻言点了点头,立刻给安雅怜打去了确认电话。
陆情真看着洪率雅报告过事件后,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陷入了一段沉默,也不知道对面安雅怜说了什么,没过多久洪率雅忽然看了过来,和陆情真对视间眼神里都是无奈。
“理事长说,”挂断电话后,洪率雅也傻了眼,“理事长说,她觉得你和安总挺配的。这次又不是和什么女明星传绯闻,安总也没发什么见不得人的照片,理事长的意思是,如果是你的话,反而是好事。她说,你很聪明,一定有办法可以管好安总。还有,理事长说她想见你。”
“......”这下陆情真连最后一个控制住安怡华的方法也破灭了,她坐在原地沉默了片刻,用近乎呢喃的声音说道,“可我......不是她的女友。”
安雅怜显然错估了她在安怡华眼里的地位,似乎还以为她和安怡华是多么平等的正常恋爱关系。陆情真双眼放空,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解决这个误会。
“什么?”洪率雅完全听不见她的声音,只顾着有些兴奋地说道,“所以这是真的?安总在和你交往?是你的话......天啊,是你的话,真是好事。你一定要管好她,别让她再做那些荒唐事了,只要她下半年别再增加我们的工作量,我们就可以好好正向运作,奖金也很多,还没那么费神......最重要的是不用那么胆战心惊,你看,我的头发这段时间掉了多少啊......”
洪率雅这样说着,一时带动得整个公关部都兴奋了起来,直围着陆情真鞠躬,不断地拜托着她。
12.跨坐在她腿上自慰到高潮给她看
“今天过得怎么样?”
下班后,安怡华坐在陆情真副驾上,支着下巴看她:“我今天收到的恭喜和祝福比生日时收到的还多。宝贝,你的人气很高,好像还没有人不喜欢你。”
陆情真不太确认她说这句话的目的,思索两秒后便握着方向盘朝她弯了弯眼睫,回答道:“谁喜欢我都没有用......我是您的。”
安怡华闻言就笑了起来,伸手放在她大腿上,指尖轻轻点了点:“嗯,我的。”
她就这样挠一般地轻点了几下后,沉默间忽然握住了陆情真的腿,渐渐用力地收紧指节,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变得阴沉:“所以收起你的小主意,不要想着通过谁来控制我,也不要想着逃。你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样,你就要怎么样,没有什么特殊的。明白了吗?”
陆情真没想到她变脸这么快,一时大腿被捏得生疼,险些直接猛然踩下刹车。好在这时候目的地已经近在眼前,陆情真只能一边点头答明白,一边很快地把车在安怡华私宅门外靠边停住。
停好车后,安怡华仍旧没有松手。眼看着她没有别的表示,陆情真便也不好乱动,只能撑在方向盘上咬着嘴唇忍痛。
“不要再耍你那些小把戏,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安怡华说到这里才松开了她,“搞清楚,现在是你出来卖,不是我强迫你。”
陆情真哑口无言。她看着眼前明显是情绪不悦的安怡华,唯恐她又想出什么折腾人的方法,便深呼吸一次,当即选择了服软。
“对不起......我不会再那样了。”陆情真说着就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撑着座椅朝安怡华靠了过去,语气里满是柔软的示弱意味,“我保证不会再逃避,不会离开您。是我想错了,怎么样都好,您不要生气。”
陆情真说着就翻身虚坐在了安怡华身上,在狭小的空间里无限靠近她,伸手很轻地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宝贝。”安怡华看着她乖顺的面色,似笑非笑地握住了她送上来的柔软乳肉,“你从来都很擅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让我怎么信你?”
安怡华也知道陆情真的手段,知道她并不像看起来那样的无辜无害,也很难做到真心服从。说话间,她指节再次收紧,直捏得陆情真屏住呼吸微哼出声。
“你敢自己送上来,就没想过会怎么样吗?”安怡华若有所指地说着,用力捏着她乳肉揉弄,轻声说道,“宝贝,你没有回头路。你是我的,不管你怎么躲......”
陆情真疼得只想挣脱,却还是忍住那冲动,很乖顺地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安怡华揉玩,摇头答道:“我不会躲的......不会了。我是您的,永远都是。我的一切都归您。”
“真的会这么听话吗?”安怡华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松开手掀起了她的衣服。
“是......真的。”陆情真主动伸手握住了被她掀起的衬衫下摆,保持着胸腹部露出,任由安怡华抚弄,只是随着她的捏摸而发出轻哼。
她当然会听话,当然会不再想着逃——毕竟现在她已经看不见除此之外的任何活路,现在她已经是所有人眼中的安怡华女友,如果连安雅怜都无法依赖的话,要想顺利熬过这段时间,就只能靠她自己尽力顺应安怡华。
“那么,”安怡华摸够了,就松开了手,靠在椅背上看着跨坐在她身上的陆情真,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让我开心。”
陆情真看着她唇边涂着浅粉色甲油的指尖,视线又挪向她微翘的唇角,一时很轻地“嗯”了一声,随后就将双手撑在了安怡华身侧,俯首吻了过去。
陆情真并不是不谙熟于此道,只是大部分时间都太过于被动或并不愿意。此时她主动地舔吻着安怡华唇齿,舌尖舔过对方口腔,一边吮吻一边时不时地吞咽,发出微弱的“嗯”声,相当熟练却又没有丝毫侵略气息。
安怡华伸手握着她的手腕上下抚弄,感受着她口腔里很明显的薄荷味,心情一分分好了起来。
任由陆情真细心地吻了一段时间后,安怡华就拍了拍她臀部示意她停下。陆情真服从地立刻抬起了脸,随后再次伏了下来,伸出舌尖很轻地舔了舔安怡华唇上的水渍。
“很好,很听话。”安怡华笑着靠在座椅上看着她,伸手解开了她的全部纽扣掀起内衣,边抚弄着她细窄漂亮的肚脐边说道,“现在,做给我看。”
陆情真闻言愣了愣,直到安怡华抬起膝盖用力顶了顶她腿心,才吃疼地反应过来。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紧紧压在安怡华腿上的胯部,看向自己握了一路方向盘的右手,咬了咬唇小声说道:“可是不干净。”
看着她出于羞耻心而犹豫挣扎的样子,安怡华没忍住笑了一声,抱着她拉开手套箱,抽出一张湿巾握住她右手,替她一根一根仔仔细细擦干净了手指:“现在好了?不要找借口,做给我看。”
陆情真的耳尖已经红透了,可她看着安怡华的表情,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便眼神闪烁地微微抬起身,掀起了自己的裙摆,垂着眼非常缓慢地将手探入穴前。
安怡华借着夜色里微弱的光看着她,眼神在她白皙柔软的双乳上流连。
陆情真的胸型相当完美,大小恰恰一握,是安怡华最喜欢的类型。眼前陆情真微微皱着眉着沉下腰身,软穴一分分吞入她修长的指节,而随着她的动作,那漂亮饱满的双乳也微微晃动着,乳尖泛着漂亮的红粉颜色。
安怡华伸手扶着她淤青未褪的腰,听着她小猫一般哼叫声,拍了拍她臀部说道:“认真一点,今天做到高潮才会结束。”
陆情真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无计可施地点了点头,红着脸用指腹按住了已然硬挺的阴核,轻喘着揉弄起来。
既然安怡华已经这样说,她眼下就只想尽快自己做到高潮,结束一切。想到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陆情真相信到高潮的过程应该不会太漫长。
于是到这里她就微微坐下身子,把脸虚埋在了安怡华肩头,闻着她身上强势的香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随着快感渐渐步入正轨,她微弱的喘息声都淹没在两人的怀抱里,然而安怡华却并不想让她藏起自己的脸,很快就伸出手抵住她肩膀,逼着她拉开距离,展示出表情。
“笑。”看着陆情真蹙着眉颇为可怜的表情,安怡华伸手拍了拍她晃动的双乳,说道,“学不会控制一下你的表情吗?”
陆情真被她打得呜咽了几声,随后很乖顺地立刻咬着嘴唇弯起了眼角,颇有些讨好地求起饶:“抱歉......太舒服了......会忘记......好喜欢您,好喜欢主人。”
她说着就覆住了安怡华握着她腰的手背和她十指交扣,另一只手相当熟练地揉弄着阴核最敏感的一侧,很快就微微仰起脸急促地喘息起来,腰部下沉间,几乎是贴着安怡华的大腿在自慰。
看着眼前颤动的漂亮双乳,安怡华忍不住伸手捏住了陆情真柔软的乳尖,揉弄着,听见她濒临高潮的低弱呻吟。
这会儿的陆情真倒是真的非常听话,她似乎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是没有思想、百依百顺的,或者说只有在这时候,她才会真正地放弃思考。
安怡华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指尖在她乳尖上来回碾弄,逗得她时不时浑身微微抖一抖。
陆情真很显然受不住她的审视和玩弄,偶尔被揉捏得狠了,却又不知道怎么拒绝,只好干脆咬咬牙把自己全部交出去。她就这样凭本能地按着安怡华在自己胸前揉弄的手,覆着她手背主动带着她在自己纤细的腰腹上抚弄,又按着她的手在双乳上揉玩,只是挺起胸予取予求。
眼下两人面对面距离近在咫尺,陆情真看着安怡华微微眯起的漂亮双眼,不知为何感到高潮来得格外迅速,忍不住很快咬紧了嘴唇呜咽起来。
在这高潮之际,安怡华也不急于让陆情真说些什么,只是看了一会儿她漂亮的双乳,笑着捧住了她的脸逼着她和自己对视:“宝贝,我想到送你什么礼物了。”
她说着就揉了揉陆情真温软的双乳,看着指缝间柔嫩的乳尖,含笑说道:“会很漂亮,很适合你。你一定......会喜欢。”
陆情真此刻听不进去她说了什么,一时只能断断续续捕捉到一些关键词。于是她一边在安怡华大腿上磨蹭着软穴体会高潮,一边笑着答道:“喜欢、主人送我什么我都喜欢、最喜欢。”
安怡华看着她完全淫乱的表情和姿态,忍不住笑了一声,将她按在了车上,伸手按住她阴核替她更深入地碾弄,看她轻叫着夹紧双腿,浑身发着抖被操到第二次小高潮。
快感冲袭之余,陆情真伸出手去握住安怡华的手,胡言乱语地说出几句喜欢,看起来对安怡华已经全然没有了一丝抵触或排斥。
她只是头脑一片昏沉混沌,遵循本能求生之余,尚且浑然不知自己即将收到什么样的礼物。
13.礼物或是惩罚,戴着乳钉链被操到哭着高潮
成为安怡华的公开女友后,陆情真在工作的人际来往上明显有了一些新变化。
周五,陆情真一早就按照公关部门预定行程,从S市出发前往I市进行重大业务接洽。从前她也来过几次I市,可唯独这次她能清晰地感到合作方的态度变化——头几次来时她还能和对方聊上几句工作外的事,或互相打探待遇,或调侃彼此公司的高层,当然其中就少不了聊起谈资尤其丰富的安怡华。
可这次她来I市,还是同一个合作负责人,对方却除了基本的工作事项外,对一切其他话题三缄其口、避而不谈。陆情真倒也不是非得和她聊上几句,只是觉得这样的洽谈难免有些死板无趣,所有人都似乎憋得慌。
“谁让你现在是安总的女友。”回程的路上,一道出差的洪率雅开着车感叹道,“以前我们都是普通职员,大家可以一起开玩笑。现在不一样了,我可不敢跟你乱说话。欸,你说理事长那么看好你,以后财团会给你分股份吗?”
陆情真闻言忍不住苦笑了一声:“怎么可能?我哪有这本事。”
那些虚假的表面关系不过都是安怡华用来控制她的手段,陆情真现在什么都不敢多想,她只期待安怡华不要再那么频繁地逼迫她做各种事。想来这几个工作日里,她和安怡华见得倒是确实稍少了一些,大部分见面的时间是在下班后的晚上,可即便是这每天不过几小时的时间,也足够让陆情真感到漫长煎熬。
而今天也不例外,陆情真从I市回到S市后,仍然需要在八点前应邀去见安怡华,算来时间相当紧凑,她回到家只来得及洗个澡换套衣服,就得掐着时间出门。
今天换的这件衣服是安怡华特意送的,陆情真穿上后眉头就没松开过。这裙子布料少得可怜,长度刚到腿根,v字领的深度更是一路开到心口,薄得几乎能透过布料看见皮肤颜色。
与其说这是裙子,不如说是情趣内衣才对。陆情真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能看到大片皮肤全都暴露在外,背部更是几乎已经没有了遮挡。只是扫视几秒而已,她就忍不住揉着眉心深呼吸了几次,很勉强地对着镜子练习了几次笑的表情,随后披上外套不再看镜子,眼不见心不烦地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她在距离八点只有两三分钟时踩点赶到安怡华家,按理说她往常在任何场合都会提前二十分钟到半小时赴约,可想到要和安怡华单独相处,陆情真一路上忍不住把车速降了又降,最终踩着点抵达了目的地。
而当她按下密码上楼敲开安怡华的门时,就看见安怡华正盯着墙上的时钟看。听见开门声后,安怡华就似笑非笑地朝这边看了过来。
“我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安怡华见她进门后鞠躬打招呼,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指尖在膝盖上叩了叩,“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提前了二十分钟到。第二次来的时候,提前了十五分钟。昨天你来,我看过时间,是十分钟。你猜猜,今天呢?”
安怡华语气虽然带笑,但显然不太友善。陆情真也知道自己的心思不好拿出来明说,便只是默默地开始解衣服纽扣,很快就脱下了外套放在身旁柜子上,站在门口理了理裙摆。
安怡华果然被她的动作引开了注意力。她仔仔细细地看了陆情真几眼,再开口时语气里明显少了些凌厉:“确实很漂亮,很适合你。”
她说着就朝陆情真伸出手,腕间的细手链随着动作晃了晃:“你先过来。”
眼下没有了外套,陆情真只觉得周身清凉,一时有些不适应地拉了拉领口。她走到安怡华身边时,见安怡华指了指身前地面,便会意地挨在她腿边跪了下来,平静地抬起脸来去看她。
从这个角度,安怡华能看见陆情真很听话地没穿内衣,锁骨下就是大片裸露皮肤,温软双乳将薄薄的布料撑起一个悦目的弧度。
微甜的香水气息中,她伸手去摸了摸陆情真脸颊,又勾着她肩头吊带,拆着心爱的礼物一般缓缓往下拉,轻声问道:“宝贝,我该说你乖,还是该说你不乖?”
明明陆情真对她的每一个指令都很服从,可安怡华总能在一些小小的细节处察觉到她的抵触,而这种摇摆不定的态度时常让她感到有什么脱离了控制。
一旁的陆情真听她语气不对劲,不由得立刻整理好了情绪,跪直身体靠向她交迭的双腿,用脸蹭了蹭她手背,答道:“您不用这样问,我当然很乖。”
她说着就抬起脸朝安怡华笑了笑,那笑容是她这些天对着镜子练习过很多很多次的,精致漂亮,又充满依恋。
她仰脸看着安怡华,主动伸手拿起了床边放着的项圈,在颈间扣好之后,就用双手托着牵引链的另一端递向了安怡华。
“你知道吗?”可安怡华却并不接,只是看着她维持这个姿势,起身绕到她背后,提起了另一个话题,“我一直想送你的礼物到了。我特意定制了铂金材料,很漂亮,很配你。”
陆情真闻言只以为她是给自己买了什么首饰,正准备开口道谢,就看见眼前忽然罩下一道朦胧黑色,随后视线被完全阻挡。
安怡华在她身后接过了牵引链,那细细的金属链随之被猛地扯直,发出剧烈的环扣碰撞声。陆情真被她扯得呼吸一滞,跟着她拉扯的动作从地上站了起来。
“手,放在背后。”安怡华不顾她被勒得直咳嗽,只是站在她身后给着指令,“握住手肘。”
说话间陆情真一一照做,她很快感到自己的双臂被安怡华用束带紧紧地反绑在一起固定住,随后被用力扯了扯,似乎是安怡华在确认松紧程度。整个过程中陆情真一动也不能动,只能被她扯得身体往后直倒。
安怡华也不扶她,见她朝后倒便立刻扯直了牵引绳,拉着她往不知何处走。陆情真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自己被推着倒在了狭窄的软靠椅上,随后就被安怡华用力拍了拍脸。
安怡华下手的力度并不轻,陆情真被打得直往后退,却并没有地方逃。她感到自己唇边顶上来一个微硬的东西,大概也猜到了安怡华的意图,便相当自觉地张开嘴咬住。
安怡华拨了拨她挂在脸颊边的长发,看着她咬住牵引绳手柄的样子,满意地俯下身去,闻到她颈间柔如热蜜的香水气味,亲了亲她侧颈。
诚如所想,陆情真被她沿着脖颈一路吮吻到胸前,很快就咬着牵引环发出了似有若无的呜咽声,双腿也并在了一起,膝盖很轻地磨蹭着。
安怡华见状就笑了一声,点着她膝盖示意她分开腿,随后伸手拉下她肩旁的吊带,看着那轻薄柔软的布料彻底滑下堆落,露出她温软漂亮的双乳。
“想哭的话可以哭。”沉默间,安怡华忽然开了口,“但是不要太大声。还有,不要乱动。”
陆情真微愣地点了点头,心下却开始渐渐感到不祥。
为什么要哭?最近这些天她已经再没有在安怡华面前哭过,她原本以为自己或许已经习惯了被安怡华随意玩弄,可今天又是什么?
正这样想着,她就感到安怡华伸手握住了她右乳,随后是很凉的液体绕着乳首擦过,酒精气味一瞬间直冲入鼻尖,让她不由得咬着唇忍耐。
眼下她被按着坐在靠椅上,双手被反绑着固定在腰后,这个姿势让她不可控制地挺着胸,像是主动送出双乳任人把玩。她就这样闻着那酒精气息,好像忽然明白过来了什么,咬着手柄呜了几声,想要说话。
安怡华闻声就抬眼看她,亲了亲她耳侧笑着说道:“我们宝贝,这就开始要哭了?做好准备,快开始了。”
随着乳首被紧紧夹住,陆情真已经能够完全确定安怡华的意图,登时连呼吸都停了两秒,即便什么都看不见也还是惊慌得睁大了双眼。
她是连耳洞穿刺都嫌疼的人,想到即将面对的事,陆情真忍不住立刻松开了嘴里咬着的东西,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千百种求饶的方式,最终声音发着抖地说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一定提前来见您,我会更加主动,会好好喜欢您......怎样都可以,我一定都会做到的,我保证。”
感受到冰凉的陌生金属紧紧钳在乳尖上,她又痛又慌,连说话都没了条理,左一句右一句只顾着讨饶。可一旁的安怡华就这样无动于衷地看了她一会儿,只是默默捡起了被她松开的牵引链,未置一词。
陆情真以为这是有希望求情,便盲目地凑上前靠近安怡华,用膝盖蹭了蹭她的腿,柔声哀求道:“好吗?我会乖乖的,会做您的小猫,会爱您,请......不要这样惩罚我。”
陆情真的声音带着柔软的鼻音,听起来倒真是可怜极了。可安怡华听到这里沉默一会儿,却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宝贝,这怎么会是惩罚?”她摸了摸陆情真脸上的泪,重新把皮质手柄按在她唇边,用力抽了抽她脸颊,催着她张嘴,“我是不是说过这是送你的礼物?为什么会觉得是惩罚呢?”
既然是礼物,她就更无法拒绝,想必安怡华已经不会改变主意了。
陆情真一时心如死灰,明白了自己注定难逃一劫。她感到脸颊上疼得烫热,却无暇在意。
无声的挣扎中,她最终还是顺从地选择了张嘴,咬住安怡华递来的手柄,随后吸了吸气并紧双腿,身后被反绑住的双手握紧了自己的肘关节,意识紧绷。
她的姿势昭示了她的紧张程度。安怡华看着她脸上被打出来的红印,安慰似的揉了揉她脸颊,随后擦干净了沾着她眼泪的指尖,语气很轻松地说道:“很乖。现在开始不要动,好吗?我也不想让你受伤。”
安怡华说着,就很轻地亲了亲她脸颊,那微凉的呼吸让她忍不住瑟缩。可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就感到胸乳被掐握住,随后被紧紧钳着的乳首处传来了尖利的锐痛。
超出了预期的疼痛就像是一瞬间飞来入体的箭,混沌中撕扯着划开了她的全部意识。随着穿刺针逐步深入,陆情真头脑登时一片空白,不可控制地咬着手柄发出几声哀泣。
“停......停......”她咬着嘴里的东西模糊不清地小声说着,浑身发抖地仰起了脸,靠在椅背上企图后退,却逃无可逃。
“停一下、停一下......”似乎永无止境的痛感支配下,她很快崩溃地吐掉了嘴里的手柄,流着眼泪说道,“求求您,停一下......太痛了!”
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安怡华见状也不理会,只是继续均速推着,很快完成了穿刺。
安怡华的动作并不慢,整个过程其实不到十秒。她抽离牵引针后就扣紧了乳钉,随后指尖挠了挠陆情真胸口,语气轻松地说道:“嗯,很漂亮。非常漂亮。”
陆情真什么也看不见,她只是疼得头晕目眩,克制不住地疼到直哭,可正当她打算趁着安怡华称赞的空隙稍事歇息时,安怡华又紧接着捏了捏她另一侧乳尖。
第二次的痛感甚至比第一次更甚,陆情真紧紧掐着自己的手肘企图将注意力转移,可失去视觉的她此刻无论如何都无法将感觉中心从痛感上挪开,尖锐的疼痛刺破皮肤逐步推进,让她克制不住地加快了呼吸,无意识地哭着求起饶。
就这样,安怡华在陆情真断断续续的哭求声里完成了穿刺,她显然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只是陆情真似乎已经疼得快哭断气,让她不得不等了好几分钟,才等到陆情真恢复过来。
“有这么疼吗?”她伸手勾起硬盒里装着的纤细乳链,掀开了陆情真眼前的系带,“还是你太脆弱了?宝贝,以前我从来没想过你会这么爱哭。”
陆情真这会儿已经哭得眼周泛红,脸上泪痕交错,粘连着发丝贴在颊畔。直到这时,她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安怡华今天没有让她化妆——安怡华早就知道她会狼狈到这个地步。
“不过没关系。”安怡华说着就摸了摸她绯红的眼梢,笑道,“你哭起来也很漂亮,我很喜欢。”
陆情真闻言,几乎没有任何思想地眨了眨眼,一时泪就沿着湿痕滚了下去。
“我可怜的小猫咪。”安怡华见她失了神,便叹息一声,抬起她下颌吻了吻她,尝到那微涩的泪水滋味。
结束了。直到这时陆情真才终于缓缓回过了神,意识到这一切终于可以停止。畏惧的余韵冲刷着神识,面对安怡华的亲密细吻,她无意识地微微侧过了脸,主动吻住了安怡华柔软的双唇,挺起身无限靠近她,眼泪蹭在她的脸上,湿漉漉的吻像是讨好,又像是求饶。
安怡华向来喜欢她主动,便笑着任由她吻,直到陆情真喘不过气地朝后仰倒了下去,才直起身放开了手。
“看看,多漂亮?我很喜欢,你觉得呢?”安怡华拨了拨陆情真颊畔粘连的发丝,指尖勾了勾她乳侧,引得她再次颤抖着发出几声泣音。
陆情真确实是疼怕了。她垂眼看着那纤巧漂亮的一对乳钉,瞬间只觉得头晕目眩,可安怡华说喜欢,她便也只好很勉强地挤出一个笑来,开口时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很喜欢。我也很喜欢......谢谢。”
安怡华见状便笑着点头,晃了晃手里的细链,将两端扣在她纤巧精致的乳钉上。
突如其来的轻微重量带来拉扯痛感,陆情真吸了一口气,听见细小的清脆铃音后,蹙眉看着垂落在自己胸前的精巧细链。
诚如安怡华所说,这一切是漂亮的。可陆情真咬着嘴唇,只能从这之中体会到痛苦。
“好了,好了。知道很痛,没事的,嗯?”安怡华倒也不再计较她的表情,只是伸手拉直了牵引链扯着陆情真站起来,捧着她的脸哄道,“宝贝,答应我会乖乖的吧?”
“嗯。”陆情真闻言只是垂着眼点头,哭到现在鼻音已经相当浓厚,“我会的。”
安怡华见她低落,便再次将那湿漉漉的眼罩系在了她眼睫上,看着她胸前乳链漂亮的弧度,心满意足地吻了吻她锁骨,轻咬间留下浅浅的齿痕。
陆情真骤然间再度被遮蔽视觉,一时心下也跟着恐惧起来。她感受到自己被安怡华抱着,被拉着分开双腿,跨坐在了安怡华腿上。
此刻她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跪坐在狭窄的软椅上,几乎只能靠安怡华握着她腰腹的手来支撑身体,摇晃颤抖之中,她始终能听到乳链上细小铃铛发出的碰撞声,而那微微坠扯的隐痛感也总让她不由自主咬着嘴唇呜咽出声。
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安怡华发现陆情真连此刻也还是在默不作声地哭着,胸口时不时急促地起伏,脸颊上不断有细碎的泪滑落。
安怡华见状也不说什么,只是伸手揉了揉陆情真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上下抚弄着,与此同时拉直了她颈上的牵引链,逼着她跪坐在自己腿上朝后微仰,展示出漂亮的双乳弧度。
距离很近,安怡华能闻到她身上细腻的甜香味,一时握着她腰身的手向上抚摸,很轻地揉了揉她双乳下侧,随即听见她痛苦的细碎呜咽。
——在这种时候,陆情真是最听话的。安怡华看着她咬住嘴唇的牙尖,抬起腿蹭了蹭她微微湿润的腿心,扶着她的腰逼着她张开嘴喘息。
陆情真感到自己的私处很快被什么东西覆盖住,一时浑身无力地想要向前靠住安怡华,却被猛地扯住了项圈朝后拉开。
“哈啊......”陌生的性玩具在腿间轻震,陆情真小声地喘息着,感到阴核被紧紧吮住,这让她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想要弯腰却又被扯着项圈直起身体,一时胸前乳链来回轻晃着,发出细小的铃音。
“这是什么......我、这太......”陆情真已经完全顾不上疼了,她紧紧地握着自己肘部,无法自控地张开嘴呜咽着控诉,“慢一点、慢一点、这太......”
“太舒服了吗?”安怡华看着她,满意地嘲笑道,“宝贝,你现在好像爽到不会说话了,第一次用吗?”
这快感猛烈到近乎陌生,极速攀升的情欲支配下,陆情真哭着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绷直了身体任由安怡华按住她腹部揉玩。
安怡华显然很喜欢她被快感制服时的样子,只是靠在椅背上看着她不断随着呻吟和颤抖而轻轻摇晃的双乳,伸手在她的腰线上来回抚摸,又按住她呈现一条细细竖线的漂亮肚脐,一直揉弄到她皮肤都泛起微粉的颜色。
只是短短的数分钟而已,眼下陆情真似乎已经被逼着顶上了数次高潮。她显然完全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冲击,几次企图起身,却又被安怡华扯着项圈按回原处。
好几次的无效挣扎过后,她终于没忍住哭着开了口,语句破碎却又染满了高潮中的情欲:“不......不行了、好累、求求您......”
安怡华看着她微微痉挛的小腹,也知道陆情真的承受限度,便环抱住她的腰,拉开她眼睛上的遮挡,又开始拆她双臂上紧紧缚着的束带。
被束缚得久了,陆情真此刻只觉得双臂麻痹不已,即便被松开也只能相当无力地撑在椅扶手上,仍旧支撑不住身体。她垂眸看着手臂上泛红的缚痕,又看向那不断轻晃着的轻细乳链,完全放弃了一切思考,只是失神地呜咽着体会高潮。
眼下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软着腰身被安怡华固定着身体,颤抖着轻轻握住安怡华的肩,小声地不断哭着求饶。
疲惫与快感交替,意识像是不断在水面上下浮动。陆情真泪眼模糊地承受着她已经疲于承受的快感,忽然间被捧住脸,听到安怡华的声音。
“宝贝,你说你会乖,这句话我已经听你说过了很多次。”安怡华看着她明显失焦的双眼,指尖抹去她绯红脸颊上温热的泪,“你说你会做我的小猫,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真的。”陆情真只想快些结束、只想拥有片刻的休息时间,一时便毫无想法地顺着她的话回答道,“做您的......随便什么都可以、只要......您喜欢。”
她的回答有着她一如既往的妥协风格,安怡华闻言只是看着她笑了笑,握住了她的手,说道:“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听你这样保证。宝贝,你总是这样说,但一直做不到的话......我会腻的。”
她说着就伸手挠了挠陆情真的下颌,语调倒当真像是十分惋惜。
14.做主人的乖小猫不是说说而已!高潮控制不住
周末这两天陆情真过得浑浑噩噩,不是整个白天任人摆布,就是整个晚上意识不清。
穿刺过后的伤口需要悉心护理,陆情真临时准备了消炎药和护理液,好在那伤口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异常,可即便如此,也足够让她被隐痛困扰好几天。
就这样直到周一,眼看着刚过中午,陆情真就再次接到了安怡华的电话,不得不离开了公关部办公区。
”这是昭影,你知道的吧?”刚推开门,陆情真就看见安怡华的办公室里多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而安怡华本人就坐在那女孩旁边,介绍道,“安昭影,我姐姐的小女儿。”
陆情真对这个名字倒是有很深刻的印象,或者不如说这名字在财团内部无人不知——安昭影是安家的第四代幺女,也是卓明雪同母异父的半亲妹妹,她虽然年纪不大,却是所有人公认的安家内定继承人。
“您好,陆部长,初次见面。”安昭影起身看着陆情真,说话间虽然十分礼貌,眼神中却满是直白的审视意味,“今天正好经过这里。有空的话,请您和我一起去一趟协会好吗?”
“跟她去吧。”安怡华也看着陆情真说道,“我姐姐要见你,都派这个宝贝女儿来了,就满足她吧?”
安昭影闻言就径直推开了门准备走,又站在门边回头等着陆情真跟上,完全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或言语。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陆情真看着安怡华朝她摆手示意她去,便微微鞠了个躬告别,很快跟着安昭影走了出去。
空旷的顶层长廊里,陆情真看着年轻女孩面无表情的样子,便也不打算多说什么,一时只是心事颇多地跟着她进了电梯。
“听说我姐姐和你关系很好?”安静的电梯里,安昭影忽然开了口,却不再使用敬语,“最近我很常听她提起你。她好像很喜欢你。”
陆情真闻言愣了愣,她近期并没有见过卓明雪,要说起最近一次见面,还是她刚分手后的那一天。
一旁安昭影见她不说话,就抬眼看了过来,幽黑的瞳仁里满是审视意味:“如果这是真的,我只有一句话要和你说——请你离她远一点。”
陆情真闻言蹙了蹙眉,而安昭影说到这里就率先走出了电梯,一路上都再没有和她说过什么。
......
再从协会离开时,时间已经到了将近三点。出发前往安怡华家的路上,陆情真头脑一片混乱。
不止是安昭影莫名其妙的话让她感到不妙,今天更加不祥的,其实还是安雅怜和她说的话。
“有没有想过和怡华结婚?”说出这句话时,安雅怜无论表情还是语气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这几周看下来,她应该确实挺喜欢你。你们目前没有打算吗?不管怎么看,我都觉得你很合适。”
安雅怜的表情带着让人看不透的虚伪笑意,而陆情真很清楚她所谓的“合适”是什么意思——无非是出身、学历、履历、能力这些明面上的东西。安雅怜认为她合适,只是单纯地认为她以一个漂亮花瓶的身份加入安家,在形象展示层面对财团最为有利。
“现在不考虑也没关系,但我认为这是迟早的事。”听到陆情真的婉拒答复后,安雅怜倒也并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继续说着,“这个月底我们家有重要聚会,有想法的话,可以让怡华带你来参加。考虑一下吧,这对你来说会是好事。”
怎么可能是好事?眼下离开了安雅怜所在的协会,陆情真满心都是不祥感。不管是结婚,还是家族内部聚会,都是陆情真绝对不想沾染的事。
无论如何,首先这些提议一定不能让安怡华知道。
这样想着,陆情真就将车驶入了安怡华家的地库,随后看了眼时间,略有些仓促地赶着点敲开了安怡华房门。
“来了?”推开门后,坐在床边看手机的安怡华头也没抬,但开口时就是陆情真最不好回答的问题,“你们聊什么了?”
“理事长问了我一些普通问题。没什么特别的。”陆情真不假思索地说着,脱下外套挂在了安怡华房间里的枝形衣架上,随后就走到安怡华身边,握住了安怡华伸来的手,提了提裙摆很轻地跪在她腿边。
“还有呢?”安怡华扣住了她右手五指,垂眼在她脸上来回细看,问道,“就这些吗?”
陆情真被她看得有些心里没底,却还是答道:“是,就这些......”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到撑在地上的左手忽然被狠狠踩住,坚硬的鞋底触感碾压着手背,让她下意识皱紧了眉,挣扎着想要抽离出来。
可安怡华只是扣紧了她另一只手,一动不动地笑着说道:“宝贝,你今天还是乖小猫吗?”
此刻安怡华的声音称得上柔缓,陆情真闻言却动作很轻微地僵了僵,随后立刻整理好了表情。
即便左手背上碾痛不断,短暂的沉默中她也还是很快抬起脸,朝着安怡华笑了笑,忍着疼答道:“当然是。”
她说着就主动靠向了安怡华,抬眼对视间用脸颊蹭了蹭安怡华的小腿,右手回握住她五指,像是并没有被踩疼一样笑着说道:“不止今天,我一直都是主人的乖小猫,这不是说说而已。”
她的声音很轻,又暗示似的将身体贴在了安怡华小腿上,一时安怡华能很清晰地察觉到她正在用柔软的乳缝上下轻蹭。
抬眼对视间,安怡华松开了她的手,摸着她的头鼓励似的说道:“嗯,继续。”
为了不让安怡华多追究协会里发生的事,陆情真觉得自己已经什么都能做了。甚至现在想想,这几周以来,她自己都能察觉到自己的底线正在急速下滑。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干脆伸出了柔软的舌尖,很轻地舔了舔眼前安怡华裙摆下光裸的小腿。
陆情真舔舐的幅度很小,一时安怡华只觉得膝间有什么濡湿柔软的触感,细微而又可爱。她垂眸去看时,就能看见陆情真脸上无辜而又讨好的表情。
而陆情真见她笑,便大着胆跪直了身体,双手撑在安怡华腿边两侧,仰起脸很轻地吻住了安怡华的嘴唇。
今天安怡华身上似乎换了种陌生的香水味,陆情真感受到近距离间两人交缠的鼻息,缓缓地伸出舌尖探入安怡华齿间,手也扶在了安怡华膝头,仰着脸吞咽下两人分泌的唾液,声音很小地随着动作时不时发出轻喘。
她吻得很小心也很认真,连呼吸都很注重节奏,唯恐哪里不对。而安怡华也意外地并没有多余反应,只是任由她小心深入。
昏沉的长吻间,陆情真感到脖颈忽然被勒紧,她忍住了瑟缩的欲望微微睁开眼,猜到是安怡华替她扣上了项圈。
“好了。”安怡华扯着牵引链把她扯开,伸手鼓励似的揉了揉她头顶,随即看见她弯起眼很乖地露出一个笑来。安怡华看着她这摸一摸就会开心的样子,倒当真像是讨好主人的宠物。
对陆情真来说,这种游戏的适应法似乎已经开始变得很好掌握。
眼下她看见安怡华伸手,便不假思索地将自己双手放在了对方手上,伸直了任由安怡华绑紧。
“我做得好吗?”她看见安怡华心情明显还算不错,便大着胆问道,“是不是很乖?”
她问这话时笑眼弯弯的,安怡华和她对视了一会儿,拍了拍她脸颊,答道:“很乖。一直这样,好吗?”
陆情真闻言便连连点头,直起身将脸蹭进了安怡华怀里,舔得安怡华痒到忍不住笑。
就这样任由陆情真主动玩了一会儿,安怡华很快伸手抱起她按在了自己腿上,压低她身体看她趴了下来。
陆情真腰腹贴在她腿上趴着,双乳一时被压在床面上刮擦到乳钉,登时痛得她差点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可她也不敢挣扎得太剧烈,一时便只好默不作声地将双肘撑在床上,抬起了身体。
安怡华见她乱动,便拍了拍她臀腿,说道:“腿并紧。”
陆情真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大腿被并住绑了起来。安怡华的动作并不柔和,陆情真攥着床单哼了几声,感到安怡华不断拉紧束带,直到她双腿间再无空隙。
先是大腿,其次是小腿,陆情真很快被安怡华绑得下半身根本没有办法动。她努力适应着这过紧的束缚感,感到一时裙摆被掀起,什么东西塞进了她并起的双腿间。
那东西被她不自主地夹紧在腿间顶着私处,安怡华伸手调整了一番位置将其贴紧,随后就揉了揉陆情真曲线漂亮的大腿。
“你的腿真是很漂亮。”安怡华拉起了陆情真颈间细链,听着她因为微微窒息而发出的闷咳声,笑着说道,“现在越来越觉得......宝贝你的全身上下我都喜欢。”
陆情真被勒得喘不过气,只能撑着身体勉强“嗯”了几声作为应答。可她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呼吸,就听见了陌生材料的清脆碰撞声,似乎是安怡华正在挑选什么东西。
随着一道细细的挥动声响起,陆情真只感到大腿处传来略显尖锐的痛感,让她忍不住颤抖一下,绷紧了身体。
安怡华抖了抖手里的细鞭,摸了摸她腿上即刻浮现出的几道平行鞭痕,满意道:“不错,很漂亮。”
那细细的深红印记浮现在粉白色的柔嫩皮肤上,好不好看陆情真不知道,她只知道痛是货真价实的。可安怡华喜欢,她也就并不敢表示抗拒,只是呜咽几声,默默咬住了牙承受。
“啊,忘了。”安怡华见她只是咬着牙没反应,便好像才想起什么似的,把手挤进了她并紧的腿间,摁下了开关。
陆情真还没反应过来,就忽然被腿心处紧贴阴核的震动感刺激得浑身一抖,立刻攥着床单微微弓起腰来,发出了细弱的压抑哼声。
“怎么没声音了,很舒服吗?”安怡华见她低着头趴在自己腿上连话都说不出,就拉了拉她项圈,“出点声音听听好不好?”
陆情真被她勒着晃了晃,登时发出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呜咽,努力压下呻吟声说着:“太......太快了,嗯......小......调小一点......哈啊......”
这东西一上来就是这样猛烈的模式,陆情真显然被这过了火的快感刺激到有些混乱了。
“宝贝,你这就要高潮了?为什么这么容易高潮?”安怡华也觉得奇怪,没忍住笑了一声,手里的细鞭也跟着落在她臀腿上,“不要高潮。在我同意之前,忍住。”
陆情真被那细鞭打得连连瑟缩,细而尖锐的痛感让她止不住地倒吸凉气,忍不住攥紧了双手回答道:“好......好。”
可她虽然应好,身体上的反应却很难被控制住。一时她被捆缚在一起的小腿都微微抬起,身体止不住地痉挛着。可她到底记着安怡华的话,一时便只是紧紧握着双手,忍耐到快要哭出来。
神思混乱间,冰凉黏腻的液体忽然落在她腿后,随即就是尺寸不小的硬物裹着润滑液,略显艰难地顶进了她被紧紧缚住的双腿间。
有了润滑液作为辅助,那东西很快就强硬地撑开了穴口,直顶得陆情真忍不住轻喊了几声,浑身颤抖着求起饶来。
“不......不行、会高潮的......不要、不要插进来......”陆情真撑着身体紧紧夹住双腿,却控制不住那沾满润滑液的硬物一分分顶进穴口,碾着阴唇撑开她狭窄的腔道,“哈啊......主人、求您......不要再顶了,呜......”
无法克制的快感和即将打破规则的不安感相互交织,陆情真很快受不了地哭了起来,她蜷着身体趴在安怡华腿上,混乱地求着饶,拼命抵抗着高潮的降临。
“夹好。”安怡华把那硬物抵到了底后,就拿起细鞭点了点陆情真的腿,“咬紧,再坚持一下。”
“呜嗯......”陆情真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正紧紧闭着眼,穴腔不断收缩着咬住身体里的东西。
此时此刻就算安怡华再怎么在她臀腿处留下鞭痕,她也来不及把注意力分给痛感了。陆情真一时只是条件反射地跟着细鞭落下的节奏被打得轻颤,穴内反而更加凶猛地流出了黏腻热液。
随着穴内分泌的热液越发多,她身体里的东西也跟着一分分被收缩着的穴腔吐了出来。安怡华见状就很干脆地按住继续朝里顶,直顶得陆情真哭出了声。
“不......不要顶了......呜嗯......主人、主人、我不行了......哈啊......要高潮了......”陆情真胡言乱语着,被铐住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手背上已经被她自己掐出了数道月牙似的指甲印。忍耐到极限的同时,她无法克制地张嘴喘息着,一时都没注意到有涎水沿着下颌流下。
“我们小猫咪,真是狼狈。”安怡华扯起她的项圈,看着她双手支撑起身体,“受不了了吗?”
“不行了、不行了......放过我吧......”陆情真摇着头,闭眼时有眼泪被挤落,潮红脸颊上满是水痕,可即便狼狈至此,也还是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安怡华见状便用细鞭抽了抽她的背,说道:“好了,受不了了就不要忍了。”
她说着就松开了陆情真的项圈,按着陆情真翻身躺在她腿上。
“呜......谢谢主人......谢谢您......”陆情真如蒙大赦,登时自己都没意识到地弯起双眼笑了起来,铐住的双手被按在头顶,几乎是立刻就迎来了高潮,一时闭上眼呜咽着呻吟起来。
安怡华垂眼去看,能看到她腿间一塌糊涂的状态。混合着润滑液的大量蜜液已然沾湿了床单,陆情真合紧的大腿上也沾满了大片滑腻热液,正随着陆情真颤抖的动作而泛着水光。
高潮中,陆情真克制不住地不断收缩着穴腔,很快再次将顶在穴心深处的硬物再次挤了出来。
“塞......塞回去......”此起彼伏的快感中,陆情真难耐地仰起脸,屈起了被紧缚着的双腿哀求道,“主人、帮帮我......”
安怡华看着她明显已经在不间断的高潮中失去理智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顺着她的意思顶了顶那东西,力道微重的碾摇间,陆情真没忍住被操得高潮连连,一时泪眼朦胧地哭喘起来。
高潮中,陆情真只感到裸露的腰腹处传来了鞭痛感,这让她忍不住睁开眼,眼神失焦地看向了安怡华,口齿不清地祈求她轻一些。
“轻一些?可我看你好像越痛就越爽。”安怡华笑着按了按她纤细腰腹上的道道红痕,惹得她再次颤抖着微微挺起腰身,迎向不知第多少次高潮,“好像应该重一些才对。”
眼看着高潮得过多过密,陆情真此刻已经快失去自主反应。她只是喘息着,双眼失神地看向天花板,微微蜷着腿时不时随着安怡华的动作而条件反射似的给出反应。
到了这个地步,安怡华才终于解开了她四肢,又按停了那惹得她无法平静的按摩棒,最终推开了她的身体。
推开她后,安怡华起身走远了几步抽出几张纸,仔细擦拭着自己被沾湿的大腿,再回身时便看见陆情真正浑身无力地侧卧在床边,双手仍旧紧紧攥着手边床单,腿间的东西已经彻底被收缩的穴腔挤出了身体,湿淋淋地落在了布满红色鞭痕的腿边。
眼下她显然还没能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安怡华按着她的身体逼她翻身仰躺,沉默中看着她意识涣散满脸水光泪痕的样子,拿起了一旁放着的相机。
随着晃眼的闪光灯亮起,陆情真被按在床上也渐渐回过了神,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对着那镜头弯起了眼,露出了高潮后充满情色意味的柔弱笑意。
“很好。”安怡华抽出相纸等了一会儿,看着那逐渐清晰的画像,满意地将其丢在了陆情真胸口。
陆情真只是低眸看了一眼,就克制不住地挪开了视线,咬住了嘴唇。
“喜欢吗?”安怡华拉开了她企图挡在眼睛上的手,按着她继续摁下快门,“照片送你了。”
她说着,又丢了一张相纸在陆情真胸前。陆情真闻言也只能回答喜欢,随后无力地整理好相纸,轻声道谢。
“宝贝,既然送给你,就要收好了。”安怡华拍完后放下了相机,拉住了陆情真的项圈扯着她坐起来,又拨开她颊畔粘连着的长发,和她对视,“你要记住你现在的样子,记清楚你是什么。”
陆情真闻言,撑在身侧的手渐渐收紧,攥住了身下床单。
“好。”可她面上仍旧只有着十分乖顺的笑意,声音也柔顺无比,“我会记得。”
她说着就靠入了安怡华怀里,相当亲密地用前额蹭着她肩膀,很轻地重复保证:“您放心......我会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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