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折刃蔷薇 (6)作者:伯纳乌之魂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21 长篇小说 4700 ℃

             【折刃蔷薇】(6)

作者:伯纳乌之魂

2025/11/09 发布于 sis001

字数:21361

  第六章 琥珀中的困兽

  凌霜在夜魅对面坐下,身体不自觉地绷紧。夜魅刚才的话语和行动,像一把钝刀,在她固有的认知上撕开了一道口子。

  “看来你选择了面对。”夜魅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语气平淡地开始了叙述,“不久前,我接到一个任务。目标是你熟悉的两个人——血屠,还有罗刹妃。”

  凌霜瞳孔微缩,但没有打断。

  “任务要求很明确:留他们一条命,除此之外,不必理会。”夜魅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色彩,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我完成了任务。过程不算太难,他们当时……状态并不好。”

  她略去了具体交手的过程,继续道:“之后,按照指令,我把他们送到了指定的一处秘密地点。那地方很隐蔽,守卫森严,流程严格。”

  “血屠被带去了别处,我不知道他们具体是如何处置他的,只知道他最后死了,消息被完全封锁。”夜魅顿了顿,目光落在凌霜脸上,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但罗刹妃……我亲眼看到了她的结局。”

  “她被押进一个特殊的房间。我就在房间外面,隔着一种特殊的单向玻璃——里面看是一面完整的墙,但从外面,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一切。”夜魅的描述不带任何修饰,却更显残酷,“她被扔进去时,脚踝的伤让她根本无法站立,只能趴伏在地上,像一只……折断翅膀的鸟。”

  凌霜的呼吸微微屏住,她能想象到那个画面。

  “她在地上挣扎,抬起头,不停地喊着,声音嘶哑又带着绝望的哭腔……”夜魅模仿着那种语调,冰冷地复述,“‘我要见社主!让我见社主!我有话要说!我要见社主!’”

  密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夜魅没有起伏的声音在回荡。

  “然后,房间的门再次打开。十多个男人走了进去。”夜魅的声音到这里,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停顿,仿佛冰冷的刀锋划过空气,“他们围住了她,慢慢地,一步一步地,逼近那个曾经骄傲、如今却只能无助地在地上爬行、哀求的女人。”

  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让罗刹妃几乎无法挪动双腿,只能依靠手肘和腰腹的力量,艰难地支撑起上半身。那对堪称凶器的硕大乳房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随着她粗重的呼吸剧烈起伏,深褐色的粗长乳尖因紧张和冰冷的空气而硬挺,摩擦在粗糙的地面上,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细微刺痛的奇异感觉。

  “离我远点!你们这些杂碎!社主不会放过你们的!”她嘶吼着,试图用往日的威严震慑住逼近的阴影,但声音里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颤抖和绝望。汗水、灰尘和先前挣扎时沾染的污渍混合在一起,黏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让她显得格外狼狈,却又散发出一种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般的凄美。

  十几个男人如同围猎的鬣狗,缓缓缩小着包围圈。他们眼神各异,有贪婪,有戏谑,也有纯粹的恶意,但无一不是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混合着一种将要摧毁昔日高高在上者的兴奋与残忍。

  她认出了其中两人。

  ‘刀疤’,一个脸上带疤、眼神阴鸷的男人,曾经在她手下办事,因办事不力被她亲手阉割了一个手指。

  另一个站在稍远处的瘦高个,眼神有些闪烁,似乎不太敢直视她赤裸的身体。罗刹妃记得他,是后勤部门一个有些能力的管事,以前还试图讨好过她。此刻,他脸上只有尴尬和一丝隐藏的欲望。”

  “哟,这不是我们高高在上的罗刹大人吗?”刀疤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目光贪婪地在她几乎毫无遮蔽的身体上扫视,最终定格在她那对随着呼吸颤动的巨乳上,“怎么趴地上了?这对奶子,以前可是碰都不让碰一下啊。”

  刀疤蹲下身,伸出干瘦的手指,猛地掐住她一边深褐色的乳晕,用力一拧!“啊——!”罗刹妃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乳头上传来的尖锐痛感几乎让她瞬间失神,那是与她神经深度绑定的核心弱点。

  “贱人!当初切老子手指的时候,没想到有今天吧?”刀疤狞笑着,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她另一只乳房,五指深深陷入那柔软而极具弹性的乳肉中,几乎要将其捏爆,“让兄弟们也尝尝,你这对骚奶子到底是什么滋味!”

  “呸!”罗刹妃强忍着乳头传来的、几乎要让她痉挛的剧痛,一口带血的唾沫啐在刀疤脸上,“就凭你们这些废物……呃啊——!”

  她的话没能说完,一个粗壮如熊的大汉已经一脚踹在她柔软的侧腹上。剧痛让她蜷缩起来,但紧接着,几只大手同时抓向了她的手脚。

  罗刹妃发出一声尖锐的怒骂,即使脚踝剧痛、脚筋断裂无法发力,她上肢的力量依旧不容小觑。她猛地挥臂,指甲狠狠抓向离她最近一人的脸膛,留下几道血痕。‘滚开!你们这些杂碎!也配碰我?!’”

  “她的反抗激怒了对方。拳头和靴子如同雨点般落下,砸在她赤裸的腰腹、背脊和腿根。沉闷的撞击声和她的闷哼交织。她蜷缩起身体,试图保护最脆弱的部分,但那成熟肉欲的身体在殴打中剧烈颤抖,B95-W62-H92的夸张曲线扭曲出痛苦的弧度,沉甸坠感的巨乳疯狂晃动,深色的乳头在撞击和摩擦中迅速充血挺立,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剧痛的、该死的敏感。”

  “很快,她的奋力挣扎在绝对的人数和力量压制下被瓦解。四条粗壮的手臂分别钳制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尽管脚踝的伤口让她痛彻心扉——强行将她拉拽开来,四肢大张地固定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屈辱的‘X’形。”

  “她的浓密卷曲的阴毛,肥厚暗沉的大阴唇和深褐色发黑且较长的小阴唇,以及那肥大暴露的阴蒂,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能感觉到自己深邃的阴道因恐惧和愤怒而不自觉地收缩,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剥夺尊严的冰冷。”

  “刀疤第一个压了上来。他甚至没有做任何前戏,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用膝盖顶开,然后掏出早已勃起的性器,对准她那敏感度一般但需要强烈摩擦的蜜穴,猛地一挺腰,贯穿到底!”

  “呃啊——!”罗刹妃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但随即,她脸上浮现出的不是屈服,而是更加狰狞的嘲弄,“哈……就这点本事?跟牙签似的……没吃饭吗,废物!用力啊!是不是男人?!”

  她的淫水很大,身体在极端刺激下分泌出润滑,但这并未减轻被强行进入的屈辱感。刀疤在她体内粗暴地冲撞着,每一次顶弄都试图深入到她那松弛且深邃的阴道最深处,撞击着她的花心。

  与此同时,其他男人也没闲着。粗糙的手掌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肆意揉捏,留下青红的指印。有人用力掐住她那敏感度极高且与痛苦深度绑定的乳头,粗鲁地捻动、拉扯。

  “啊……!”剧烈的、混合着尖锐痛楚和异常快感的电流从那粗长颜色深的乳头窜遍全身,让她控制不住地痉挛了一下,敏感度高的身体特性在此刻成了酷刑。她的神经似乎真的出现了“短路”,痛感与难以启齿的生理反应交织,几乎要摧毁她的理智。

  还有人抓住她被固定住的手,强行让她握住另一根勃起的性器,逼迫她撸动。罗刹妃死死咬着牙,指甲几乎要掐进对方皮肉里,用尽全身力气抵抗,但力量的差距让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种玷污。

  “妈的,这娘们奶头真带劲,一掐就叫!”一个男人猥琐地笑着,更加用力地揪扯着。

  另一个男人则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强行往后掰,试图将肿胀的龟头塞进她怒骂不休的嘴里。“给老子含住!你这张贱嘴不是挺能说吗?!”

  罗刹妃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骇人,仿佛淬了毒的刀刃。她死死盯着那个男人,从齿缝里挤出冰冷彻骨的声音:“你敢塞进来……我就敢咬断它!让你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

  那男人被她眼中疯狂的狠戾吓住了,动作僵在半空,最终悻悻地啐了一口,放开了她的头发,转而用力揉捏她晃动不已的巨乳。

  刀疤在她体内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粗重。罗刹妃强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复杂而痛苦的刺激,继续用言语反击,尽管声音已经带上了不易察觉的颤抖:“没……没用的东西……这就不行了?快点……完事滚蛋!”

  她的辱骂似乎刺激了刀疤,他低吼一声,腰腹死死抵住她紧实的小腹,一阵剧烈的抽搐后,将一股温热的浊液喷射在她深邃的阴道深处。

  刀疤喘着粗气退开,露出得意而残忍的笑容。而罗刹妃,四肢依旧被死死固定,胸膛剧烈起伏,身上布满伤痕和污浊,那双艳丽的眼睛里,愤怒和屈辱如同烈火般燃烧,但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和绝望,开始悄然蔓延。

  夜魅的声音适时响起,将凌霜从这血腥而淫靡的画面中拉回现实:“这,只是开始。她的骄傲,在那间屋子里,被一寸寸碾碎成渣。而这一切的根源,凌霜,你都清楚了吗?”

  夜魅的目光如同冰锥,刺向脸色苍白的凌霜,等待她的回应。

  第二个走上前来的男人,身材高大,肌肉虬结。他看着罗刹妃双腿间那片狼藉——原本幽密的芳草地带此刻泥泞不堪,混合着汗水、爱液与先前男人留下的浓稠精液,正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冰冷的地面上积起一小滩浑浊的液体。

  他嗤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啧,看看,这就是高高在上的‘罗刹大人’?真他么脏。”

  他的话像淬毒的针,狠狠扎在罗刹妃的尊严上。她屈辱地别过头,咬紧了下唇,身体因愤怒和虚弱而剧烈颤抖。

  他指挥着另外四个摁住她手脚的人:‘把她给我弄起来,跪好!’

  按住她四肢的两人立刻依言而动。他们粗暴地拖拽着她的手臂和脚踝,强行将她从趴伏的姿势变成了双膝跪地的姿态。紧接着,负责按住她手臂的两人用力将她的肩膀向下压,迫使她上半身几乎贴地,而那个曾经充满力量与美感的臀部,此刻却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高高地翘起,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所有男人的目光之下。

  那紧实饱满的臀瓣,线条依旧优美,但在眼下这情境中,却只显得无比脆弱和不堪。

  男人上前一步,毫不留情地对着那撅起的臀峰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肉响在房间里回荡。

  “给我把屁股翘好了!‘罗刹大人’!”他语带嘲讽地强调着那个称呼。

  罗刹妃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辱性击打激得浑身一颤,愤怒的火焰瞬间压过了身体的虚弱,她猛地挣扎起来,试图摆脱钳制,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然而,刚刚经历了一场暴行,体力早已透支,她的反抗在几个壮汉的压制下显得苍白无力,只是让按住她的人更加用力,指痕深陷进她白皙的皮肉里。

  男人似乎很享受她这徒劳的反抗。紧接着,那男人粗糙的手指抵上了她的臀缝,毫不怜惜地掰开两瓣饱满的臀肉,将其中隐藏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灯光和众人视线下。那处略显松弛的褶皱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露和空气的接触而微微收缩,颜色较之周围皮肤更深,呈现出一种成熟女性经历风雨后的色泽。她的肛门自然也并非未经人事,过往放纵的生活中,这里也曾是欢愉的场所之一。

  罗刹妃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爆菊!

  这个认知让她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陷入了极度激动和恐慌之中!比起正常的性交,这种针对后庭的侵犯,带着更深层、更彻底的羞辱和玷污意味!

  “不!畜生!你们这些垃圾!人渣!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她猛地甩头,乌黑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脸上,眼神如同最锋利的刀,如果能杀人,眼前的男人早已被千刀万剐。她用尽全身力气扭动腰肢,双腿乱蹬,试图合拢双腿,差点真的让按住她脚踝的人脱手!

  “按住!给我按死了!”男人厉声喝道。

  人数的绝对优势和体力的巨大差距,让她的反抗和咒骂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片刻混乱的涟漪,便迅速被镇压下去。她的手臂和腿被更用力地固定住,腰肢被死死按住,高高撅起的臀部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那男人吐了口唾沫在手上,随意抹了抹自己早已勃发的凶器,对准那紧闭的、微微颤抖的褐色蕾心,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从罗刹妃喉咙里迸发出来,取代了所有的怒骂。不同于蜜穴早已习惯侵入的湿润,后庭的紧致和干涩带来了撕裂般的剧痛,即使有过经验,在毫无准备、只有暴力的前提下,这种闯入依旧是毁灭性的。

  男人可不管她的感受,一旦进入,便开始了狂暴的抽送。他那粗壮的肉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在那狭窄、紧涩、火热的通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刮擦黏膜的可怕摩擦感,仿佛要将内里的一切都捣碎、撑裂。

  “妈的,后面这么松,果然是个欠操的货!”男人一边奋力撞击着她的臀肉,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着她,“什么狗屁‘罗刹’,不就是个谁都能上的烂货!叫啊!刚才不是骂得很欢吗?!”

  剧痛、屈辱、还有身体深处那违背意志、被强行勾起的、熟悉的敏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让罗刹妃疯掉。她确实是性欲旺盛,在过往的交合中,后庭也并非没有尝试过,甚至能带来别样的刺激。但此刻,在这种被强制、被围观、被当成物品般使用的境地下,任何一丝可能的生理反应都化作了更深的精神酷刑。

  “啊啊!滚出去!畜生!啊……疼……我要杀了你!一定……啊……杀了你!!”她的咒骂渐渐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和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喘息。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前后晃动,胸前摇晃的乳波和被撑开到极限的后庭,构成一幅淫靡又残酷的画面。

  男人却仿佛被她这痛苦的咒骂刺激得更加兴奋,动作越发猛烈疾速。肉体的撞击声“啪啪”作响,混合着罗刹妃断断续续的惨叫与咒骂,以及男人和周围看客粗重的喘息与下流的调笑,构成了一曲堕落的交响乐。

  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剧,她腿间那个刚刚被蹂躏过的蜜穴,因为身后激烈的操干而不受控制地翕张,里面残留的、混合着前一个男人精液和她自身爱液的浊白液体,被挤压得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更添了几分不堪。

  “骂啊!继续骂!‘罗刹大人’!你越骂,老子干得越爽!”男人喘着粗气,言语极尽羞辱,腰部的动作如同打桩机般迅猛有力。

  罗刹妃的叫骂声渐渐低了下去,并非屈服,而是体力在极度的痛苦和持续的挣扎中飞速流逝。剧烈的疼痛和深深的屈辱感交织,几乎要撕裂她的灵魂。她的声音变得嘶哑,咒骂变成了无意识的、破碎的呻吟和呜咽,高昂的头颅终于无力地垂下,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汗水、泪水和口水混杂在一起,失去了所有的体面。

  男人的体力很好,长时间的、毫不留情的后庭侵犯,如同持续的酷刑。罗刹妃最初的激烈反抗和辱骂,逐渐被痛苦的呜咽和麻木的喘息所取代。她感觉自己的内脏仿佛都被顶得移位,后穴火辣辣地疼,可能已经受伤,但那男人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反复蹂躏着她最脆弱的防线。

  男人的动作达到了顶点,他低吼一声,身体死死抵住罗刹妃的臀瓣,将一股灼热的精液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注射进了她身体最深处那被强行开拓的肠道之中。

  剧烈的射精带来的冲击感,让罗刹妃残破的身体又是一阵无意识的痉挛。

  男人心满意足地退出,带出些许混合着血丝和精液的浊液。罗刹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地,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密室中,夜魅平静的叙述声停了下来,她看着面色苍白、手指微微颤抖的凌霜,知道那残酷的画面已经如同烙印,深深刻入了她的脑海。

  短暂的沉寂被一个粗嘎的声音打破:“他妈的一个个上,得到什么时候?后面兄弟还排着队呢!”

  这话引来一阵附和的笑声和粗重的喘息。

  另一个声音立刻接口,带着下流的兴奋:“急什么?没看见咱们‘罗刹大人’身上不是现成有两个洞么?一次上两个,不就快了?”

  这个提议立刻引来一阵哄笑和赞同。

  “有道理!给‘罗刹大人’尝尝双管齐下的滋味!”

  瘫软如泥的罗刹妃还没从后庭被内射的余韵和剧痛中缓过神,几个壮汉再次上前,不由分说地将几乎无法动弹的罗刹妃从地上拖拽起来。她的双腿虚软,根本无法支撑身体,几乎是被两人架着腋下提离了地面。另外两人则迅速蹲下,分别抓住了她的脚踝,强行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大大地分开,形成一个屈辱的、悬空的“M”形。

  这个姿势让她身体所有的重量都依托在架住她双臂的男人身上,而大大张开的双腿则将她最私密、最狼藉的部位——那流淌着精液的蜜穴和刚刚被粗暴开垦过后庭,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等待着下一轮的蹂躏。

  “妈的……你们……敢……”她的声音嘶哑,如同破旧的风箱,却依旧带着一丝不肯完全熄灭的余烬,那是属于“罗刹”的、刻在骨子里的强硬。

  “我来前面!”

  “那我操后面!”

  两个迫不及待的男人立刻上前,一前一后地贴紧了她。前面那人扶着自己怒张的肉刃,对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着的嫣红蜜穴;后面那人则再次瞄准了那个刚刚遭受过暴行、此刻还微微开合、沾染着白浊的紧缩菊蕾。

  “不……不要……你们不能……”罗刹妃摇着头,这种同时被前后贯穿的姿势,带来的不仅是身体上的极致压迫,更是精神上的彻底摧毁。

  但她的哀求无人理会。

  “操!”

  “进了!”

  几乎同时,两声低吼伴随着猛烈的贯穿!

  “啊啊啊啊——!!!”

  当两个粗壮的器官几乎同时强行挤入她身体最私密的两处通道时,罗刹妃仰起头,发出一声被强行撕裂般的、悠长而痛苦的哀鸣。身体被前后同时贯穿,剧烈的饱胀感和撕裂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内脏仿佛被挤压到变形,呼吸都变得困难。

  “操!这才带劲!”身前的男人啐了一口,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胯,开始猛烈地冲刺。每一次深入都狠狠撞击着她身体的最深处。

  身后的男人也毫不留情,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臀肉,腰部像打桩机一样运作,专注于开拓和蹂躏那紧致火热的肠道。

  两个男人找到了节奏,开始前后夹击地抽送起来。前面的撞击着她敏感的花心,带出更多混合着精液的蜜液,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后面的则在狭窄的肠道内横冲直撞,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一种诡异的、被填满的胀痛感。

  “啊……!畜生……杂种……!”罗刹妃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剧烈摇晃,被架住的手臂传来快要脱臼的疼痛,但她依旧在喘息和呻吟的间隙,挤出破碎却狠戾的咒骂,“你们……也就……这点本事……呃啊!……等我……出去……把你们……全宰了……!”

  她的声音因撞击而断断续续,带着无法抑制的生理性颤音,但那眼神深处,哪怕在最不堪的境地,依旧燃烧着不肯屈服的火焰。她不是温顺的羔羊,即使被拔去利爪,撕碎尊严,她骨子里那份属于强者的骄傲和凶性,让她无法彻底示弱求饶。

  身体违背意志地产生反应,前方的蜜穴在粗暴的摩擦下可耻地泌出新的润滑,后穴在持续的扩张下传来阵阵钝痛与诡异的酸麻。身前男人的撞击让她胸前晃动的乳波更加剧烈,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劈成两半。

  “嘿,还嘴硬!‘罗刹大人’果然名不虚传!”身前的男人一边用力一边嘲讽,享受着将强者踩在泥泞里的快感。

  “后面……后面也挺热乎!夹得真紧!”身后的男人也喘着粗气附和。

  污言秽语伴随着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罗刹妃被架在半空,身体随着前后两次猛烈冲击而不停地晃动,胸前双乳划出淫靡的弧线。她的叫骂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控制的、断断续续的哀鸣和喘息。强烈的羞耻感和被开发到极致的身体敏感度,让她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狂乱状态,眼泪混合着汗水横流。

  在这样双重暴行的极致压迫下,她的身体甚至开始产生违背意志的反应。蜜穴在不自觉地收缩绞紧,试图适应那凶猛的侵犯,而后庭的紧涩也在反复的抽插中,被迫分泌出些许润滑,让身后的进出带着令人羞耻的“咕啾”声。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如同狂风暴雨般毫不停歇。罗刹妃的骂声渐渐被更高亢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生理刺激的呻吟所取代。“啊……!慢……慢点……混蛋……要……要坏了……呃啊——!!!”

  不知过了多久,身前的男人率先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猛烈地灌注进她子宫深处。几乎同时,身后的男人也发出一声闷哼,紧紧抵住她的臀缝,将又一波白浊射入她已然盈满的肠道。

  激射的快感让两个男人都微微颤抖,但他们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前后贯穿的姿势,稍微停顿,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罗刹妃像被玩坏的娃娃一样悬挂在两人之间,头无力地垂下,身体微微痉挛,前后两个洞穴都充斥着陌生男人的体液,顺着她的大腿根不断流淌。

  “好了,换人!”负责架着她的人喊道。

  刚刚射精的两人这才意犹未尽地抽身而出,带出大量混合着血丝和泡沫的浊液。而立刻就有另外两个早已迫不及待的男人补上了他们的位置,狞笑着靠近那具已然被使用得彻底敞开、一片狼藉的娇躯。

  残酷的轮舞,远未结束。

  短暂的休憩(如果那能被称之为休憩的话)并未持续多久。阴影中又走出两个男人。其中一人,当他的面容映入罗刹妃模糊的视线时,让她残存的意识泛起一丝苦涩的涟漪。

  是后勤部门那个矮胖的管事,王碌。此人以往见到她时,总是点头哈腰,谄媚地喊着“罗刹大人”,目光中带着敬畏与贪婪。如今,他那张油腻的脸上只剩下扭曲的欲望和趁火打劫的兴奋。

  王碌迫不及待地扑到罗刹妃身前,试图站着进入。然而他身材矮小,罗刹妃即使瘫软,他也难以准确对准目标。他笨拙地踮着脚,那短小的肉棒在她泥泞的腿间胡乱顶撞,却半天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满头大汗,模样狼狈不堪。

  周围立刻爆发出哄堂大笑。“王管事,行不行啊?”“要不要给你垫个箱子?”

  连意识涣散的罗刹妃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破碎的、带着极致嘲讽的嗤笑,声音微弱却清晰:“废物……就你这……样子……”

  王碌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羞恼交加。他眼珠一转,索性直接仰面躺倒在地,对着架住罗刹妃的人喊道:“把她放下来!对准我!”

  那两个架着她的壮汉会意,狞笑着,将罗刹妃虚弱无力的身体抬起,然后缓缓放下。她双腿被分开,那个流淌着混合液体的蜜穴,精准地对准了王碌昂扬的肉棒,在重力作用下,猛地坐了下去,将其彻底吞没。由于下落的冲击力和她自身的体重,这一下进入得极深,几乎顶到了她的花心,王碌更是舒服得直接翻起了白眼。

  “呃啊……”一声压抑的呻吟从罗刹妃口中逸出。这种完全深入的填充感,在这种境地下,显得格外屈辱。

  但这还没完。另一名壮汉,似乎与王碌颇有“默契”,他绕到罗刹妃身后,同样跪了下来,双手抓住罗刹妃的腰肢,用力向下一按,将她的上半身压低,使得她那刚刚被粗暴开垦过后庭、依旧微微张合着、沾满白浊的菊穴再次暴露出来。

  没有任何预兆,身后那人扶着自己的凶器,借着罗刹妃身体下压的力道,猛地向那紧缩的入口刺了进去!

  “啊——!!” 前后夹击的剧烈填充感和撕裂痛楚,让罗刹妃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她的身体被两个男人牢牢固定在这个“工”字形的屈辱姿势上,前面是王碌兴奋的顶撞,后面是另一人毫不留情的穿刺。

  这种姿势让两个施暴者都省力不少,抽插起来更加顺畅猛烈。王碌一边奋力向上顶弄,一边喘着粗气骂道:“妈的……烂货……还不是被老子干了……叫啊!‘罗刹大人’!你他妈再傲啊!”

  身后的男人则沉默着,只是用行动彰显着他的存在,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到她的喉咙,粗硬的毛发摩擦着她敏感臀肉和背脊。

  罗刹妃的体力早已濒临枯竭,最初的剧痛过后,一种麻木的、被身体本能支配的感觉开始蔓延。纯粹的、机械性的、密集的刺激,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两个洞穴都被填满,被摩擦,被撞击……那种熟悉的、源自身体深处的、违背她意志的酥麻和快感,如同毒蛇般开始缠绕她的理智。

  她的叫骂声渐渐变成了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嗯……畜生……呜……停……啊……!” 声音越来越微弱,反抗的力气早已消失,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随着撞击晃动。胸前晃动的乳波,迷离的眼神,微张的红唇中溢出的破碎音调,构成一幅绝望而淫靡的景象。

  突然,一阵极其强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从她身体最深处爆发开来!如同被高压电流穿过,她的蜜穴和后庭内部的嫩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蠕动,紧紧缠绕、挤压着侵犯她的异物。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向四肢百骸,带来瞬间的空白和失控感。

  她高潮了。

  在这种极端屈辱的境地下,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咬出血来,没有发出一声求饶或示弱的浪叫,但那两个正在她体内肆虐的男人,却清晰地感受到了她内部肌肉那阵剧烈的、诚实的痉挛和紧缩。

  “哈!这骚货高潮了!”王碌兴奋地大叫,动作更加狂野。

  身后的男人也发出一声低哼,抽插得更加卖力。

  就在罗刹妃沉浸在高潮余韵和随之而来的更深耻辱感中,身体彻底瘫软,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时,旁边又一个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看准机会,绕到她的侧前方,粗鲁地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将那沾着不知名污秽、散发着腥臊气的肉棒,猛地捅进了她的口腔深处!

  “呜……呕……!”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她一阵干呕,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口腔被塞满,连微弱的呻吟和破碎的咒骂都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喉咙里发出的、被碾压的、痛苦的呜咽。

  三穴同时被侵犯,身体被三个男人从不同方向占据、使用。她像一块破布,被固定在这屈辱的十字架上,承受着最后一丝尊严被彻底碾碎的酷刑。密室中,只剩下男人们粗重的喘息、肉体碰撞声、以及那被堵在喉咙深处、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属于昔日“罗刹”的悲鸣。

  他们仿佛不知疲倦的野兽,遵循着最原始的掠夺本能。往往一个人刚刚喷射完毕,另一个便立刻补上位置,挺着再度勃起或依旧坚挺的肉棒,重新闯入那片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泥泞之地。很快,第一轮“洗礼”在令人窒息的节奏中结束了。

  此刻的罗刹妃,已全然不见昔日那位艳杀四方的“罗刹”风采。她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瘫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沾满了汗液、唾液、以及来自不同男性的、污浊的精液。

  她的乳头原本是娇嫩的粉色,此刻却因反复的掐拧、啃咬而变得红肿不堪,甚至出现了破皮和瘀紫,像两颗被暴力摧残过的熟透果实,可怜地挺立在饱受蹂躏的胸脯上。

  她那曾经诱人的蜜穴更是惨不忍睹。两片原本饱满的阴唇此刻又红又肿,向外翻开着,无法闭合。入口处黏膜破损,混合着血丝、爱液和大量白浊精液的粘稠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不断从洞口溢出,顺着股沟和大腿根部流淌,在地上积起一小滩污秽。阴蒂也未能幸免,在反复的摩擦和可能的掐弄下,肿胀成了一个红色的小肉粒,敏感至极,哪怕轻微的触碰也会带来一阵痛苦的抽搐。

  而她那刚刚遭受了狂暴闯入的后庭,情况则更为糟糕。肛门口因为强行的、未经充分润滑的扩张而出现了细微的撕裂,一圈都呈现出不自然的红肿,甚至微微外翻,像一个无法合拢的可怜入口。里面被强行灌入的精液正一点点渗出,混合着肠液和少许血丝,使得整个臀缝都一片狼藉。

  然而,折磨远未结束。

  一个看似头目的人冷冰冰地宣布:“任务还没完。不射完两发的,现在就滚出去挨刀子!”

  此话一出,几个体力较好、或是欲望特别旺盛的男人,看着地上那具虽然残破却依然能激起凌虐欲的雪白肉体,下身竟又蠢蠢欲动地硬挺起来。他们再次围拢上去,如同秃鹫环绕着将死的猎物。

  第二轮,更加漫长而残酷。

  那些轮到自己但下体一时未能立刻勃起、或是速度跟不上的男人,为了不被惩罚,便用手指代替。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插着那两个早已过度使用、红肿不堪的肉洞,带来的是纯粹的、撕裂般的疼痛。

  其他暂时“闲”着的人也没闲着,他们用各种方式“助兴”。巴掌一下下清脆地抽打在罗刹妃早已布满指印、甚至有些淤青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有人用力拧捏她红肿破损的乳头,引来她身体无意识的痉挛;更有甚者,抓起地上或是刚刚射出的精液,胡乱抹在她的脸上、头发上,甚至试图撬开她的嘴唇塞进她的嘴里。

  此时的罗刹妃,两个肉洞早已远远超出了正常性交所能承受的极限。内里的黏膜在反复的摩擦和捅插下火辣辣地疼,每一次侵入都像用砂纸在刮擦伤口,没有任何快感,只有深入骨髓、连绵不绝的剧痛。她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在痛苦的浪潮中浮沉,只有身体在本能地、微弱地抽搐。只有在遭受特别剧烈的疼痛,比如手指恶意抠挖内部伤口,或是巴掌特别重地落在伤口上时,她才会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哀鸣。

  当第二轮终于在所有男人都完成了“任务”后结束时,密室里弥漫着浓重的腥膻气,以及一种暴行结束后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罗刹妃躺在那里,仿佛已经没有了生机。

  她的乳头几乎变成了紫红色,肿胀得透亮,破皮处渗着组织液和干涸的血迹。

  她的阴部彻底成了一片血肉模糊的烂泥潭,红肿外翻的阴唇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状,洞口被过度撑开,一时无法回缩,像一个被暴力撬开的贝壳,不断有混合着鲜血和浓稠精液的污物汩汩流出,在她身下形成更大一滩污渍。阴蒂完全缩在包皮中,肿胀不堪,不敢再受任何刺激。

  她的后庭更是惨烈,肛门口撕裂伤明显,红肿外翻得更加厉害,像一个无法闭合的、可怜的小嘴,周围沾满了干涸和新鲜的精液混合物,一片狼藉。

  她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布满了青紫的掐痕、牙印和掌印,精液和汗水混合,黏腻地覆盖着她,头发凌乱地沾在脸上和地上。

  她一动不动,只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那双曾经媚意横生、也曾狠戾决绝的眼睛,此刻空洞地睁着,望着天花板,里面所有的光芒都已熄灭,只剩下死寂。

  那十余名施暴者终于心满意足地退去,不少人脸上仍带着近乎癫狂的兴奋和餍足。能够如此凌辱一位昔日需要仰望的“罗刹大人”,这种扭曲的征服感让他们情绪高涨。密室内暂时只剩下瘫软如泥、意识模糊的罗刹妃,以及单向玻璃外那双冰冷的眼睛。

  然而,就在最后几人即将踏出房门时,其中一人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小金属盒里,取出了一支装有某种透明液体的小型注射器。

  看到那支注射器,原本已经如一滩烂泥、眼神空洞的罗刹妃,在瞥见那支注射器的瞬间,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空洞的双眼骤然被极致的恐惧填满!她开始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窒息般的声音,残存的本能让她试图蜷缩、躲避。

  但另外两名尚未完全离开的壮汉立刻会意,转身快步上前,毫不费力地再次将她死死按住,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将她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拿着注射器的男人走上前,蹲下身,手法异常熟练。他无视罗刹妃那微弱而无用的挣扎和哀求的眼神,用指尖捏住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颜色紫红、敏感脆弱的阴蒂,几乎是将其强行暴露出来。

  针尖在灯光下闪烁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精准地刺入了那小小的、饱受摧残的肉粒之中!

  “唔——!!!”

  一声撕心裂肺的、混合着剧痛和更深层次恐惧的惨嚎,猛地从罗刹妃喉咙里爆发出来,远比之前任何一次受辱时都要凄厉。

  液体被迅速推入。

  注射完成后,男人拔出针头,阴蒂上留下一个微小的出血点,混在一片狼藉中几乎看不见。施暴者们迅速退出了房间,厚重的门被关上,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几乎是立竿见影的效果,罗刹妃的身体开始发生剧烈变化。她原本苍白失血的脸色,瞬间涌上一种不正常的、病态的潮红,如同高烧。她整个人像离水的鱼一样在地板上剧烈地弹动、抽搐,四肢不受控制地痉挛,脚趾死死蜷缩。被注入药物的阴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红肿勃发,仿佛要爆开一般。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夹杂着痛苦和某种被强行引燃的生理反应的呜咽。那双曾经媚惑众生的眼睛,此刻涣散失焦,里面只剩下被药物和痛苦彻底摧毁的迷茫与绝望。

  密室观察间内,夜魅冷漠地收回目光,转向身边一直静立的神秘人。“我没兴趣再看下去了。”她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刚才目睹的只是一场无趣的闹剧。

  “后续的处理,你们自己搞定。”说完,她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了这个充满罪恶与痛苦的观察间。那位神秘人并未阻拦,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

  密室内,夜魅的叙述到此为止。

  “……他们给她注射了什么?”凌霜的声音有些干涩,心中已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但她需要确认。

  夜魅的回答冰冷而直接,打破了凌霜最后的侥幸:“没错,而且是高纯度浓缩的‘幻梦’。从那个部位直接注射进去……药效会更为霸道,直达神经中枢,将痛苦和快感强行扭曲、放大、混合,最终彻底摧毁人的意志和身体反应。”

  她顿了顿,面具下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凌霜的身体,直指核心:“我记得,你也被注射过那东西。他们……扎的是你哪个部位?”

  凌霜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个被她刻意尘封、不愿回忆的、充满不堪与屈辱的夜晚碎片,瞬间涌入脑海。冰冷的束缚,无影灯的光芒,还有……那刺入她身体最敏感、最私密之处,带来毁灭般浪潮的针尖……

  她的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慌乱和屈辱,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仿佛那个部位还在隐隐作痛、发热。她没有回答,但脸上闪过的痛苦和那细微的身体语言,已经给了夜魅明确的答案——和她一样,是那个最敏感、最私密、最能放大药效和羞辱感的部位。

  一股寒意从凌霜的脊椎骨缝里钻出来,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如果……如果夜魅说的是真的……

  如果罗刹妃和血屠的遭遇是真的……

  如果沈屹对待“背叛者”或“被玷污者”的手段,真的如此酷烈、如此不留余地、如此……将人彻底物化和摧毁……

  那么,他对自己所谓的“保护”和“独占”,其本质究竟是什么?

  自己在他眼中,又到底是什么?

  一个需要精心保养、不容他人染指的“宠物”?一件不允许出现任何瑕疵的“工具”?还是一个……随时可能因为某些不可控因素,就面临和罗刹妃同样下场的……消耗品?

  凌霜第一次,对那个她曾无比依赖、甚至带着复杂情感的沈屹,产生了一丝真正意义上的、冰冷的怀疑。这怀疑如同种子,一旦落下,便开始在她心中悄然扎根,并伴随着夜魅所揭示的残酷真相,迅速汲取着养料。

  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眼神复杂地变幻着,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沉重的铁门再次发出吱呀的摩擦声,被从外面推开。

  那个曾站在观察室夜魅身边、气息神秘的男人,踏入了这片弥漫着浓重腥膻与绝望气息的“刑房”。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狼藉的室内,最后落在那具蜷缩在墙角、似乎已无生息的雪白肉体上。

  罗刹妃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微微蜷缩,却又呈现出一种极度的焦躁。她的一条手臂横在腿间,手指正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和力度揉搓、抠挖着自己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而她的另一只手,除了大拇指外,其余四指并拢,深深地、疯狂地在那个被轮番蹂躏至血肉模糊的蜜穴中急速抽插着,发出令男人神往的“噗呲”水声。她的身下,不仅仅有之前留下的精液污秽,更汇集了一滩新的、源自她自身、却因过度刺激而失控涌出的粘稠淫水。她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混合着痛苦与难耐欲望的呜咽,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在粗糙的地面上难耐地摩擦扭动。

  神秘人缓步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不堪的一幕,面具下的嘴角似乎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用一种带着戏谑的腔调开口道:“啧啧……真是……何其精彩的场面啊。谁能想到,昔日令江湖闻风丧胆的‘罗刹大人’,如今竟像条发情的母狗,在这污秽之地,用自己的手指寻求慰藉。”

  这熟悉的声音,这刻骨的嘲讽,像一根冰针刺入罗刹妃混乱的大脑。她猛地抬起头,涣散的眼神努力聚焦,当看清来人的身形和那虽看不见面容、却无比熟悉的气息时,巨大的震惊甚至暂时压过了那焚身的欲火。

  “社……社主?!”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然而身下那疯狂手淫的动作却如同本能般并未停止,甚至因为情绪的激动而更加剧烈,“为……为什么……社主!您为何要如此对我?!呃啊……为……什么……!”

  她的话语被自己无法控制的淫叫和喘息切割得支离破碎。

  神秘人赫然就是暗月的社主!他姿态悠闲,仿佛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剧。“为什么?”他轻轻重复了一遍,语气带着一丝玩味,“以你的聪明,落到这步田地,难道还想不明白吗?”

  罗刹妃的瞳孔收缩,大脑拼命想要运转,思考自己究竟在何处触怒了社主,是任务失败?还是……沈屹?还是别的什么?但此刻她的身体状态实在糟糕到了极点,那被药物和过度刺激彻底引爆的、深入骨髓的性欲如同滔天巨浪,不断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堤坝。她的手依旧在腿间疯狂动作,试图用更强烈的刺激来填补那无底洞般的空虚和燥热。

  就在这时,一阵更加剧烈的痉挛席卷了她。她身下那滩水渍的范围快速扩张,在极致的刺激和身体的失控下,她失禁了。温热的、带着骚气的尿水混杂着之前的淫液与精液,顺着她布满污渍和淤青的大腿汩汩流下,在地上蔓延开一片新的污迹。

  这最后的失控,彻底击垮了罗刹妃仅存的一点尊严和抵抗意志。极度的羞耻与无法满足的肉体渴求交织在一起,让她陷入了彻底的癫狂。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什么骄傲、什么仇恨,此刻她只是一个被欲望之火焚烧殆尽的可怜虫。她勉强停止了下身的自渎,用尽残存的力气,拖着那具饱受摧残、沾满秽物的身体,如同最卑贱的爬虫一般,朝着社主的方向爬去。

  “社主……求求您……呃……帮帮我……给我……我要……求您干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的乞求,言语直白而淫靡,“我好难受……里面好痒……好空……求您……用您的……肉棒……填满我……惩罚我……怎样都好……求您……呃啊啊……!”

  她伸出颤抖的、沾满混合黏液的手,试图去抓社主的裤脚或衣袍,眼中充满了卑微的、纯粹的、对性满足的渴求。

  社主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在她手指即将触碰到自己的瞬间,抬脚毫不留情地踹在她的肩头,将她踢得翻滚开去。

  “滚开!”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极致的嫌弃,“脏成这副模样,也配碰我?”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被踢开的罗刹妃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咒骂或喊痛。她只是在地上挣扎着,随即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开始努力地、用一种极其淫荡的姿态摆弄自己的身体。她尽力撅起那伤痕累累的臀部,试图展示仍在流淌秽物的蜜穴和后庭,或者扭动腰肢,用手扒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红肿的嫩肉,口中发出更加哀婉诱人的乞求:

  “社主……您看……妃儿知道错了……妃儿的身子……随便您玩……后面……前面……都给您……只求您……给我……干我……呜……求您了……我受不了了……!”

  她的意识似乎已经完全被兽欲主宰,只剩下最原始的交配请求,用尽一切方式,只求眼前这个男人能够“使用”她,缓解她那无边无际的饥渴。

  罗刹妃的哀求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卑微。然而,社主脸上那抹残忍的笑意却愈发深刻。

  “帮你?当然,我自然会‘帮’你。”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却没有如她所愿地靠近,而是走到了墙边,按下了一个不起眼的按钮。

  “咔哒”一声轻响,天花板上垂落下三根结实的黑色绳索,末端带着冰冷的金属扣环。

  社主拿起绳索,动作娴熟而冷静,仿佛在处理一件物品。他将其中两根分别扣在罗刹妃的手腕上,然后拉紧。绳索向上收缩,迫使她双臂向两侧高高举起,牵动了全身的肌肉和伤口,带来一阵新的痛楚。接着,他拿起第三根绳子,绑在她右腿的膝弯处,同样拉紧。她的右腿立刻被吊起,膝弯被提到了几乎与臀部齐平的高度。

  此刻,罗刹妃被迫呈现出一个极其屈辱且脆弱的姿势:双手被吊拉向两侧上方,右腿弯曲高抬,仅凭左腿勉强支撑着身体的部分重量。这个类似“金鸡独立”却又因双手被缚而更加扭曲的姿势,使她身体的重心极其不稳,整个下腹部、耻丘以及那饱受摧残的私处,都因此彻底失去了双腿最后的遮掩与保护,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冰冷空气和社主审视的目光之下。她试图并拢左腿寻求一丝安全感,却被社主用脚轻轻踢开。

  “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社主轻笑着,目光却转向了房间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个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的微型探头,若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时间比预计的长了许多,容量不知道够不够,还是换一块保险。”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某个看不见的观众解释。

  接着,在罗刹妃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社主真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类似存储卡的小物件,走到墙角,熟练地进行了更换。罗刹妃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她之前所有不堪入目的遭遇,那些挣扎、哀求、被凌辱的每一个细节,竟然全程都被记录了下来!而接下来,显然还会继续被记录,成为她永无止境的屈辱档案的一部分!

  社主换好存储卡,又在墙上按了一下。只听一阵轻微的机械滑动声,房间两侧的墙壁竟然滑出了两个金属支架。支架设计精巧,呈多层级展开,上面密密麻麻、分门别类地挂满了、摆放着各式各样令人头皮发麻的器具:长短粗细不一的皮鞭(有些带着倒刺)、闪着寒光的钢针、实心的橡胶棍、各种形状尺寸、甚至带着狰狞凸起的假阳具、不断震动的跳蛋、大小不一的肛塞、扩张器、夹子、蜡烛……琳琅满目,几乎囊括了所有针对女性暴力和性虐的刑具,像是一个残酷艺术的展览架。

  社主的目光在刑架上扫过,仿佛在挑选合适的工具。他先取了一个个头不小、嗡嗡作响的双震跳蛋,又挑了一个通体黑色、材质特殊、根部带着细微凸起的肛塞。

  他走到罗刹妃身前,无视她惊恐的眼神,用手指粗暴地撑开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蜜穴,将跳蛋硬塞了进去,嘴里还羞辱道:“看看,都松成什么样子了,自己夹紧点,别让它轻易掉出来,那多无趣。”

  接着,他又掰开她同样凄惨的后庭,将那个黑色的肛塞用力推入。“这里也是,毫无紧致可言,看来平时没少用后面讨好男人吧?夹住了!”

  随着两个异物再次强行填满身体内部,罗刹妃发出了痛苦的呜咽。然而,这仅仅是开始。社主按下了手中一个遥控器的开关。

  “嗡——!”蜜穴中的跳蛋瞬间以极高的频率剧烈震颤起来,那震动直接作用于她敏感又受伤的黏膜和神经末梢,带来一种混杂着剧痛和诡异酸麻的强烈刺激。

  而更可怕的是后庭的肛塞,它在塞入的基础上,竟然释放出阵阵轻微但持续的电击!电流窜过肠道内壁,带来一阵阵不受控制的痉挛和尖锐的刺痛,仿佛有细小的针在内部不断扎刺。

  “啊……呃啊啊……不……停……停下……”罗刹妃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被吊起的姿势让她无法躲避,只能被动承受这双重的内部折磨。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和难以忍受的痛苦,双腿发软,全靠绳索吊着才没有彻底瘫倒。蜜穴在震动下渗出更多混合着血丝的液体,后庭也在电击下阵阵紧缩,却又被肛塞无情地撑开。

  社主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然后从刑架上取下了一根看起来就异常沉重的皮鞭。鞭身呈深褐色,油光发亮,似乎饱吸了某种液体。

  “认识这个吗?”社主将鞭子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是浸过水的特制牛皮鞭。它最大的特点,就是抽打时,鞭子本身不会在皮肤表面快速擦过造成皮开肉绽,而是像一条湿重的毒蛇,‘啪’地一下贴合上去,所有的力量都会穿透皮肤,剧烈冲击皮下的软组织、神经和肌肉。”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专业的冷酷,“痛感,是普通鞭刑的数倍,而且会在皮下形成难以消散的严重瘀伤,甚至内出血。”

  他顿了顿,看着罗刹妃眼中无法掩饰的恐惧,继续说道:“现在,本座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在承受20鞭的过程中,不让那两个骚穴里的东西掉出来,我就放过你。你应该知道,我的话向来算数。”

  听到这话,罗刹妃原本被痛苦和恐惧充斥的眼睛里,骤然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尽管身体内部如同被两种不同的酷刑同时肆虐,尽管姿势屈辱而艰难,尽管知道希望渺茫,但“放过”这两个字,如同在无尽黑暗中透出的一缕微光。她死死咬住下唇,甚至咬出了血,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去对抗跳蛋的震动和肛塞的电击,试图收紧那两个早已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肉洞。她知道这鞭刑必定痛苦至极,但比起永无止境的折磨和录像,这或许是唯一的机会!她必须撑过去!一股近乎绝望的决心,在她破碎的眼眸中燃烧起来。她调整着呼吸,绷紧核心,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社主手腕一抖,那浸水的沉重皮鞭如同蛰伏的毒蛇般扬起,带着风声,精准地抽打在罗刹妃柔软的小腹上!

  “啪!” 一声沉闷的、仿佛能击碎内脏的巨响炸开。

  “呃啊——!” 罗刹妃的身体猛地向后一弓,腹部瞬间浮现出一道深红色的鞭痕,剧烈的震荡痛让她眼前发黑,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狠狠搅动了一下。她死死咬住牙,将后续的惨嚎硬生生憋了回去,额头上冷汗涔涔。就算她这么强势的女人,腹部也依然是柔软而脆弱的。

  第二鞭接踵而至,抽在了她的大腿根部,靠近私处的位置。疼痛依旧尖锐,但似乎比第一鞭稍微容易忍受一点,像是在为更可怕的折磨做铺垫。

  第三鞭,社主手臂一挥,鞭梢如同长了眼睛般,精准地掠过她胸前那饱受摧残、红肿不堪的乳房,鞭梢末梢更是无情地刮蹭过她那已经破皮渗血的乳头!

  “啊呀——!” 这一下,剧痛中竟然夹杂了一丝极其尖锐、完全违背她意志的酸麻快感!仿佛是“幻梦”的药效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通过那极度敏感的神经末梢,瞬间在她疲敝的身体里点燃了一簇邪恶的火苗。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哀鸣。

  社主冷笑:“我得小心点了,这么漂亮的奶子,打坏了可就好不了了。” 他的话语充满了戏谑,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自己亲手毁掉的艺术品。

  第四鞭、第五鞭落在了她的背部,鞭痕交错,带来火辣辣的刺痛。但与此同时,蜜穴中的跳蛋在持续高频震动,后庭的肛塞释放着微电流,与背部的疼痛交织,形成一种混乱的感官风暴。

  接着,鞭子开始密集地落在她挺翘的臀瓣上。

  “啪!啪!啪!”每一下沉重的抽打,都让饱满的臀肉剧烈震颤,留下深色的印记。起初是纯粹的、穿透性的痛,但很快,在“幻梦”的扭曲作用下,在跳蛋和电击的持续刺激下,那疼痛竟然开始变质。痛感仿佛被过滤,留下的是被极度蹂躏后的、弥漫开来的灼热和麻痒。

  “嗯……呃啊……畜生……哈啊……” 罗刹妃的呻吟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婉转、甜腻起来,带着明显的哭腔,却又奇异地混合了渴求。她的身体开始下意识地迎合鞭打的方向微微扭动,不再是纯粹的闪避。

  “……用力……畜生……打死我好了……哈……别打了……呜呜……饶了我……” 她语无伦次地咒骂着,但听起来却更像是淫声浪语。身下,大量的爱液混合着之前的污浊,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顺着她高抬的右腿和支撑的左腿内侧流淌,在地面上积起一滩亮晶晶的水渍。

  社主冷眼看着她身体的背叛,鞭子抽打的角度越发刁钻,有时会“不小心”连带抽到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激。此时,快感已经明显压过了痛感。罗刹妃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唾液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在电击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剧烈蠕动,想要将那个带来极致折磨也带来诡异满足的肛塞排挤出去,但她用残存的意志力死死夹紧屁眼,将这羞耻的冲动强行压下——为了那渺茫的“放过”的希望!

  第十五鞭,社主眼中闪过一丝残酷的光芒,鞭子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趁着罗刹妃因快感而身体微微松懈、重心不稳的瞬间,猛地抽向了她完全暴露、泥泞不堪的腿心深处!

  “噗嗤——啪!”鞭梢狠狠地吻上了她那肿胀的阴唇和敏感的阴蒂!

  “咿呀啊啊啊啊————!!!!”这一下,超越了之前所有的刺激!极致的痛楚与排山倒海的快感如同火山般在她下体爆发!罗刹妃身体僵直,眼球上翻,大脑一片空白,尿道括约肌与膀胱彻底失控——一股温热的尿液混杂着之前灌入的部分精液,猛地从尿道和阴道中激射而出,溅湿了地面。她失禁了。

  第十六鞭,再次抽在已经布满鞭痕的臀肉上。疼痛依旧难熬,但相比刚才那直击核心的、导致失禁的一鞭,反而显得“温和”了一些。罗刹妃从极致的感官冲击中略微回神,剧烈地喘息着,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更深的羞耻。

  然而,社主没有给她任何喘息之机。第十七鞭,如同精确制导的导弹,再次狠狠抽在了她两腿之间那最脆弱、最敏感、刚刚经历失禁的私处!

  “不——!!” 罗刹妃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尖叫。

  这一次,积累到顶点的性刺激终于冲垮了最后一道防线。比失禁更加汹涌的、如同喷泉般的透明爱液从她的蜜穴中猛烈地喷涌而出!与此同时,她全身剧烈痉挛,尤其是下腹部和两个肉洞,括约肌和阴道壁疯狂地收缩、悸动!

  “呃啊啊啊——去了——我去了——!!!”在绝顶的、被强制的高潮中,她再也无法控制身体的任何一块肌肉。蜜穴中的跳蛋和后庭的肛塞,随着她肉洞剧烈的、长时间的痉挛,被猛地挤压、排出了体外,“啪嗒”两声掉落在她脚下混合着尿液、精液和爱液的水渍中。

  她的身体依旧在余韵中不住地颤抖,两个肉洞仿佛有自己的生命般开合翕张,暴露在空气中。

  社主停下了动作,甩了甩鞭子,语气带着一丝遗憾,却又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愉悦:“真是遗憾啊,罗刹。才十七鞭,你就把东西掉出来了。看来,你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有毅力,或者说……你的身体,比你那无用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他看着如同被抽去骨头般瘫软、仅靠绳索悬挂着、眼神彻底空洞涣散的罗刹妃,知道她的精神,在这一刻,已经被彻底摧毁了。距离承诺的二十鞭,还差三鞭,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希望升起后再彻底碾碎,远比单纯的肉体折磨更加残忍。

  社主冰冷的目光扫过罗刹妃如同风中残叶般不住颤抖的身体,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和依旧无意识开合翕张的肉洞,无不昭示着“幻梦”药效仍在疯狂肆虐。他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自言自语道:“这‘幻梦’的效果,还真是霸道啊……看来,我还得再助你一程。”

  话音未落,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毫不留情地、直接插入了罗刹妃那刚刚经历高潮、依旧泥泞红肿的肉穴之中!

  “咿呀——!!” 刚经历过极致的潮吹与绝顶,内里黏膜敏感得如同暴露的神经,任何触碰都带来尖锐的刺激。罗刹妃身体猛地一弹,发出一声扭曲的尖叫。那手指并不深入,反而就在入口和浅处粗暴地搅动、抠挖起来,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却更加粗暴,更加专注于刺激那些敏感点。

  同时,他的拇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按上了她那颗因极度充血而完全凸起、肥大、如同小红豆般的阴蒂!

  三重夹击!后穴的空虚与残留的麻痒,前穴被手指粗暴的侵犯与搅动,以及阴蒂被精准按压、碾磨带来的,几乎是毁灭性的快感洪流!

  “呃啊啊啊——!不……不要……哈啊……受、受不了了……!” 罗刹妃的理智彻底被冲垮,残存的意识被汹涌的肉欲吞噬。她嘴里再也吐不出像样的咒骂,只剩下破碎的、甜腻到发齁的淫语浪叫:“好舒服……啊啊……再、再重点……弄死妃儿吧……大人……用力操妃儿的小穴……!”

  她身体剧烈地扭动,像是试图逃离,又像是渴望更多,被缚的四肢将绳索绷得紧紧的。

  社主冷眼看着她这彻底沉沦的丑态,手指的动作依旧保持着一种残酷的节奏,既不过分深入让她适应,也不离开那些最敏感的区域,只是持续地、高强度地刺激着。“看来,光是这点程度,已经满足不了你这贱货贪婪的身体了?”他嗤笑一声,“那就,再加点料!”

  说着,他那在蜜穴中作恶的中指猛地抽出,带着黏滑的爱液与残精,毫不犹豫地、径直捅进了罗刹妃那同样敏感、刚刚排出肛塞、此刻正微微收缩的后庭菊花之中!**

  “噗嗤!”

  “咿咿咿呀啊啊啊————!!!!”

  前后两个肉洞同时被异物侵入、搅动!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和刺激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罗刹妃!她头部猛地后仰,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眼白上翻,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成线。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彻底迷失的小船,除了感受这一波高过一波的、令人疯狂的快感,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疯了……妃儿要疯了……啊啊……大人……大人……!” 她在极致的感官风暴中胡言乱语,下体被充分“照顾”带来的极致充实,却反而凸显了上半身的空虚,一种难以忍受的、渴望被触碰的瘙痒从胸前传来。她扭动着腰肢,浪叫声中夹杂了新的乞求:“吸……吸妃儿的奶头……求求大人……呜……吸吸妃儿的奶头……!”

  社主闻言,发出一声极其轻蔑的冷笑:“呵,刚才不是还很硬气吗?现在连奶头都痒得求人吮了?果然是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贱婢!” 他虽然极尽羞辱,却还是俯下了身,张口叼住了她胸前那一颗早已红肿不堪、破皮渗血的乳头。

  湿滑的舌头带着滚烫的温度,裹挟着刺痛,开始反复舔舐、吸吮、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那极度敏感的尖端。

  “啊啊啊——!对对!就是这样……大人……用力吸……妃儿……妃儿是贱货……妃儿需要大人……!” 乳尖传来的、混合着刺痛与极致快感的刺激,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罗刹妃的浪叫达到了顶峰,身体像是被一道强烈的电流贯穿,剧烈地、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

  比之前更加汹涌的爱液如同失禁般从前后两个肉洞中涌出,她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近乎窒息的抽气声,再一次,在这极致的、被强制赋予的、屈辱的快感中,攀上了绝顶的高潮。 这一次,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绵长的余韵颤抖。

  事毕,社主直起身,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着手指和嘴角,看着如同烂泥般瘫软、眼神彻底失去焦距、只有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罗刹妃,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漠与权威:“我会送你去‘研究室’的。”

  “研究室”三个字,如同最终判决,让罗刹妃早已沉入冰冷深渊的心,彻底坠入了万劫不复的、绝望的谷底。那里面等待她的,将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东西,她连一丝反抗或哀求的念头都无法升起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

  第六章《琥珀中的困兽》完。

小说相关章节:折刃蔷薇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