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对新科状元林羽青眼有加，见其少年英才又有首辅撑腰，便册封他为太子朱厚照之师。谁知这位储君顽劣不堪，整日只知吃喝玩乐，对读书一事毫无兴趣。

林羽初见太子便知寻常说教之法无用，当即便展现了一手惊人的本事——他既能做出精巧机关玩具引得太子欢喜，又能在蹴鞠场上与之比试高下不分胜负。

更有甚者，林羽还精通兵法武艺。一日演练之中，只见他徒手拆解禁军教头的招式，继而又展现出惊人的骑射本领。太子朱厚照看直了眼，连称"师傅真乃神仙也！"

最绝的是，林羽还善于制造各种新奇器械。他做出的指南车能在雾中辨别方向，改良后的床弩射程倍增，就连普通的火铳也被他改造成连发之物。

朱厚照见状大喜，当即就要认林羽为兄长，说什么也不肯再称师生之别。朝臣们见太子如此推崇林羽，也都交口称赞这位少年状元确有过人之处。

谁知好景不长，瓦剌骑兵突袭京畿重地。朱厚照本该待在东宫避祸，却偏生起了英雄主义之心。他假扮禁军偷开城门，硬拉着舅舅张超率兵随自己出战。

张超虽知此举危险万分，奈何外甥执拗不过，只得领着三千禁军跟随太子出击。谁知半路遭遇瓦剌精骑埋伏，三千禁军顷刻间溃不成军。朱厚照眼见败局已定，只得带着残兵败将且战且退，最终深陷敌营重围之中。

消息传到京城，满朝哗然。正当众人束手无策之际，林羽请命率五百亲兵前往救援。临行之前，他命人抬出一箱奇特器械——那是一架巨大的滑轮弓，能将普通弓箭的射程增加三倍有余。

瓦剌骑兵虽是精锐，却从未见过如此怪异之物。当林羽一声令下，五百滑轮弓齐射之时，箭如雨下密不透风，竟将敌军阵型生生撕裂开来。

趁着瓦剌军阵脚大乱之际，林羽亲率敢死队突入重围。他在万军丛中找到朱厚照时，这位顽劣太子已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

"兄长救命！"朱厚照一把抱住林羽大腿嚎啕大哭起来。

此战之后，林羽威名大振。然而朱厚照因私自出城一事，怕被父皇责罚，便趁乱逃出宫去，在民间游荡起来。

这一日黄昏时分，落魄的朱厚照饿得头晕眼花，踉踉跄跄来到一座小镇。他见街边有户人家门庭雅致，便厚着脸皮上前敲门求助："小二哥在家么？小弟朱四来讨口饭吃！"

开门的是张员外之妻陈氏。她见门外站着个衣衫破烂的小乞丐，本想关门拒绝，却听对方口音怪异、谈吐不凡，不由起了恻隐之心："看你面相倒是忠厚之人，进来歇息片刻也无妨。"

朱厚照如蒙大赦，忙不迭跟着陈氏进了院子。

金銮殿上，早朝已过半。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各怀心思。

刘瑾站在司礼监的位置上，眼珠滴溜溜转着："陛下，臣闻锦衣卫查到些眉目了。那救命恩人虽已迁居他处，但其踪迹并非不可寻觅。"

正德皇帝闻言眼前一亮，搁下了手中的奏章："哦？竟有此事？刘伴伴快说来听听。"林羽立于文臣之首，见状心中一沉。他知道刘瑾这是在试探圣意，更是在挑拨是非。当下上前一步道："陛下，臣以为此事当从长计议。"

刘瑾冷笑一声："林大学士此言差矣。陛下心系旧人，乃仁君之举。倒是有人怕旁人分了功劳，才这般阻拦吧？"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文臣们纷纷怒视刘瑾，武将们则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一幕宫廷角力。正德皇帝皱眉道："爱卿何意？朕不过是想报恩罢了。"

刘瑾连忙跪下："奴婢失言，请陛下恕罪。然锦衣卫已查明，那富户确实在江南一带活动。若陛下有此心意，何不派人将其寻回？"

林羽知道事态紧急，若让锦衣卫真个寻去，只怕那女子一家性命堪忧。思虑片刻，他沉声道："陛下，臣以为此事另有隐情。那富户之家甚是清贫，并非功利之辈。若强行召入京城，恐有损圣誉。"

正德皇帝似有所悟，点头道："林卿所言有理。罢了，此事暂且搁置。"

刘瑾见状不甘心，正欲再说，忽见皇帝摆手："朕乏了，众卿散了吧。"

---

同一时刻，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内，一位千户正在书房焦躁地踱步。

"该死！江南那么大，叫我如何找人？"千户张德成狠狠一拍桌案，茶杯震得叮当作响。他身旁的心腹低声劝道："大人，此事事关重大。若是办砸了，咱们全家性命难保啊。"张德成额头上冷汗直流："皇上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若是找不到人，刘公公必定不会放过我们。可是这茫茫人海，哪里去找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

正说着，他妻子推门进来："老爷，这么晚了还不歇息？"

张德成回头一看，登时眼前一亮。他妻子虽已三十有余，却保养得宜，颇有几分姿色。"夫人且慢！"张德成一把拉住妻子，眼中精光闪烁。

"老爷何事如此激动？"

"夫人可还记得前些日子宫中传来的消息？皇上要寻一个救命恩人？"

其妻点头："听下人们议论过几句，说是江南某富户家眷。"

张德成握紧了拳头，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夫人，你说若是……"

他的夫人见状，聪慧如她怎会不明白丈夫的心思："老爷莫要糊涂！那可是欺君之罪！""正因是欺君之罪才不能坐以待毙！"张德成急道，"我等锦衣卫世代效忠皇室，若因寻人无功便要掉脑袋，岂非冤枉？夫人与那画像中的女子有七分相似，若你装扮一番……"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事成之后，便是富贵荣华。不成…"

其妻默然良久，终是咬牙道："也罢，横竖是一死，不如赌这一把！"

张德成大喜："夫人深明大义，来日必有重赏！"

两人当即密议起来，如何让"富户之妻"重现京城。

---

三日后的早朝上，刘瑾兴冲冲地上前奏报："启禀陛下，臣等已寻到那位救命恩人的下落！"

满朝文武皆是一惊。林羽更是心中一凛，暗叫不好。

正德皇帝龙颜大悦："当真？快宣她觐见！"

刘瑾得意洋洋地道："臣已派人将人接进京师，三日后便可到宫门候旨。"

林羽知道已经来不及阻止，只能暗中吩咐心腹去打探消息。果然不出所料，那个所谓的"富户之妻"竟是锦衣卫千户的老婆假扮！

看着刘瑾志得意满的模样，林羽冷笑一声。且让你得意几日，总有一日让你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朝堂之上，正德皇帝已经按捺不住："传旨，三日后朕要在御花园设宴，为救命恩人接风洗尘！

御花园旁的一处偏殿内，檀香缭绕，珠帘半卷。

张氏端坐在软榻之上，素面朝天，一袭淡青色衣裙衬得她愈发端庄贤淑。虽已三十有余，却保养得宜，眉目间自有中年妇人的成熟韵味。

"夫人莫要紧张。"门外传来丈夫张德成的声音，透过窗棂可见他在殿外来回踱步，"只是见驾叙话罢了，待会儿就说些家常便可。"

张氏勉强一笑："老爷放心便是。奴家虽是粗鄙之人，却也知道礼数。"

正说着，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几名小太监鱼贯而入，在殿内各处就位。为首的老太监尖声道："皇上驾到——"

话音未落，便见一道龙袍身影大步入内。不是旁人，正是刚登基不久的正德皇帝。张德成慌忙跪倒："臣参见陛下！"

正德皇帝抬手："爱卿平身。朕今日来见恩人，并非以君臣之礼相待。"

说着目光落在张氏身上，顿时眼前一亮。虽不及宫中美人倾国倾城，却另有一种温婉可人的味道。

"这位便是救驾的恩人么？"正德皇帝走近几步，在她对面坐下，目光灼灼地打量着这个假扮的救命恩人。

张氏强作镇定，起身福了一礼："民妇张氏，见过皇上。"

正德皇帝点点头："免礼平身。听闻恩人夫家亦姓张，倒是巧得很。"

他这般说话，殿内的太监们皆是心领神会，识趣地退到帘外候命。只留得几个贴身太监伺候茶水点心。

独处的空间里，正德皇帝的本性渐渐显露出来。他擡眼打量着眼前的妇人，只见她虽已为人妻多年，却仍保持着良好的仪态。那双手白皙纤细，显然平时也是养尊处优。

"恩人这些年过得如何？"正德皇帝随手拿起案上的茶盏抿了一口。

张氏垂首答道："托陛下洪福，尚算安康。只盼陛下龙体康泰便是民妇最大的心愿。"正德皇帝听了这话，心中更是得意。这种寻常妇人的恭维虽然粗俗，却别有一番趣味。他站起身来，在殿内缓缓踱步："朕记得当初遇险之时，正是恩人夫妇出手相助。那时朕年轻，未能记住恩人脸庞。如今再见，倒是觉得恩人面善得很呐。"

张氏依旧垂首不语。张德成在外听见这话，心知丈夫这是在暗示什么，连忙吩咐守卫加强戒备。

正德皇帝走到窗边，望着院中秋菊："朕虽贵为天子，却也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恩人为何不多在京师住些日子？也好让朕好好答谢。"

说话间，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张氏的身形。虽然隔着衣衫看不见什么春光，却更能勾起他的遐思。

要知道，宫中美人个个花容月貌，年轻水灵。正德皇帝玩腻了那些小姑娘，反而对成熟妇人有了兴趣。尤其是这种有夫之妇，更让他有种特殊的征服欲。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林羽来。那个才高八斗的大学士，每每在他面前谈古论今，倒是有些忘形了。

"恩人可曾生育？"正德皇帝突然问道。

张氏微微一惊："回陛下，民妇育有一子。"

正德皇帝点头："如此甚好。朕这些年在宫中长大，倒觉得少了些烟火气。恩人家的公子今年贵庚几何？"

张氏如实答道："今年虚岁十三。"

"十三么？"正德皇帝若有所思，"朕倒是想起自己的表弟也是这般年纪。恩人家教必定甚严才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解开了腰带。只见那龙袍之下，竟是鼓胀惊人。原来正德皇帝生就异于常人的尺寸，即便是宽松的龙袍也难以完全遮掩。

张氏虽背对着他，却敏锐地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她心中暗自叫苦：老爷明明说只是见驾叙话，怎地这般久还不走？

正德皇帝见她不动如山，越发来了兴致。他缓步走到她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即将被他征服的女人。

"恩人可知朕今日为何设宴款待？"他故意在她耳畔低声问道，灼热的气息喷薄而出。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行礼："民妇愚钝，请陛下明示。"正德皇帝也不强求，依旧站在她身后："朕想问问恩人的意思。这救命之恩，该当如何报答才是？"

张氏一时语塞。她哪里知道该如何回答这种问题？

正德皇帝见她为难的模样，心中更是得意。他故意俯下身，在她耳后轻声道："朕倒是有个主意。恩人既已为人妇，想必最重的就是家人平安富贵。若是愿意随侍左右，朕保你们一家荣华富贵，可好？"

这话里的暗示已经非常明显。张氏浑身一颤，终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看之下，只见皇帝英俊的面容近在咫尺，那双眼睛里满是期待与压迫。

"皇上…"她刚说出两个字，便被正德皇帝一把揽住了纤腰。

"恩人何必拘泥礼数？朕今日就是要好好答谢救命之恩。"说着他的另一只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

张氏大惊失色，连忙挣扎："陛下使不得！民妇已有夫君，岂能……"

正德皇帝冷笑一声："朕乃九五之尊，天下女子皆可为朕所有。恩人既知礼数，想必也知道欺君之罪罢？"

这话如同一记闷棍，打得张氏哑口无言。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夫妻二人都已经落入了皇帝的掌控之中。

正德皇帝见她不再反抗，心中得意非常。要知道，宫中美人们个个对他言听计从，哪里有这种半推半就的滋味？

他三两下便解开了她的衣带，露出里面素色的中衣。虽然是寻常人家的服饰，穿在这个熟女身上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果然是良家妇女，连亵衣都是这般素净。"正德皇帝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入她的衣襟。张氏闭上眼睛，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她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为了儿子，为了全家，只能忍耐了。

殿外的张德成跪在地上，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心中又是痛苦又是无奈。他想起家中那个天真的儿子，想到如果这次不成功，只怕全家都要性命不保。

正德皇帝玩够了前戏，便开始褪去自己的衣衫。当他赤裸的身躯展现在张氏面前时，饶是见多识广的成熟妇人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皇帝胯下的巨物竟是惊人尺寸，足足有九寸之长！比起寻常男子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恩人且看，这便是朕报答的方式。"正德皇帝得意地展示着自己的资本。

要知道，在皇宫里他的这根东西可是出了名的大。即便是那些经过调教的宫女太监们，第一次见到也要吓个半死。

张氏看着眼前这骇人的尺寸，心中直犯嘀咕：这哪里是人的尺寸？简直就是牛马一般！正德皇帝却不给她犹豫的时间，三两下便剥去了她的亵衣。当那具熟透了的胴体呈现在眼前时，即便是见惯美色的皇帝也不由得赞叹出声。

虽已年过三十，但这具身子保养极佳。胸前的双峰虽然不如少女挺拔，却更有分量；腰肢依旧纤细，小腹平坦；最妙的是那双腿之间，竟是保养极好，比起年轻女子也不遑多让。

"好一个熟透了的女人！"正德皇帝赞了一声，便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当那惊人的尺寸抵在入口时，张氏本能地挣扎起来："皇上饶命！这般尺寸，民妇如何承受得住？"

正德皇帝却不理会她的哀求，腰部一沉便开始进入。饶是以他的经验，也能感觉到这具身子的紧致程度。

"恩人倒是保养得宜，下面这张小嘴儿咬得好紧呐。"他一边说着荤话，一边缓缓深入。张氏被这般尺寸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咬牙忍耐。她在心中不断祈祷：菩萨保佑，莫要伤了根本才好。

正德皇帝渐渐深入，每一下都引起身下妇人的一阵颤栗。他享受这种征服的感觉，尤其是对方还是个有夫之妇，更是令他兴奋不已。

"恩人可满意朕的报答方式？"他故意问道，同时腰部用力一顶。

张氏哪敢回答这种羞耻的问题？只能紧紧咬住嘴唇不出声。

见状，正德皇帝更加兴奋，开始大力征伐起来。那九寸的巨物每一次进出都引起强烈的刺激，即便是成熟妇人的身子也有些吃不消。

"叫出来，让朕听听恩人的呻吟之声。"他一边动作，一边命令道。

张氏只能强忍着不出声，生怕惹恼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天子。

正德皇帝见她如此倔强，心中更觉有趣。他变换着各种姿势，务必要征服这个女人的心灵。从后面进入时，他特别喜欢这种背入式的羞辱感："恩人可知道，你们这些臣子的妻子，说到底都是朕的所有物。"

张氏趴在榻上，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她想起家中还有老母幼子，若是得罪了皇帝，只怕全家都要遭殃。

正德皇帝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那种征服异性的快感充斥着他年轻的身躯。相比之下，宫中美人们的献媚反而少了几分乐趣。

他想起了那个总是装模作样的林羽，心中更是得意。朕要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帝王之道！

小说相关章节：寒门状元与正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