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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内的动静越来越大,外间的守卫们虽然不敢偷窥圣驾,却也听得真切。
张德成跪在地上,额头抵着手背,听着殿内传来的声响,只觉得气血翻涌。虽说是为了保全家人性命不得不如此,可听着自己夫人受此屈辱,心中却是百感交集。
更让他感到难堪的是,随着殿内的靡靡之音愈发清晰,他发现自己的身子竟起了反应。堂堂锦衣卫千户,竟然在自家夫人被人蹂躏之时有了龌龊的心思!
正在此时,殿内传来正德皇帝爽朗的笑声:"诸位爱卿都在外候着么?既然如此,朕就让尔等开开眼界!"
话音未落,便听里面乒乒乓乓一阵响动。紧接着,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名小太监跑了出来:"奉陛下旨意,将偏殿四面窗户尽数打开!"
守卫们面面相觑,心知皇帝又要做出荒唐事来。这些年来,这位年轻天子的所作所为早已让他们见怪不怪。
很快,偏殿的四扇窗户都被推开。秋日午后的暖阳洒进室内,也将里面的景象暴露无遗。
只见正德皇帝端坐在雕花楠木榻上,下身赤裸,那九寸龙根昂然挺立。而张氏则坐在他的腿上,背对着殿门的方向。她的衣衫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雪白的肌肤大片裸露在外。
最引人注目的是两人相连之处——皇帝的巨大阳物深深埋入妇人体内,随着他的动作进进出出,每一次抽送都引起张氏压抑不住的呻吟。
"陛下!"张德成惊呼一声,连忙低头不敢再看。
其他守卫们虽不敢明目张胆地窥视,眼角余光却都忍不住偷瞄。这种场面即便是宫中侍卫也是难得一见。
张氏察觉到外面有人围观,顿时羞愤欲死。她抬起一只玉臂遮住面容,另一只手无力地推拒着:"皇上饶命,民妇实在不堪如此羞辱…"
正德皇帝却越发得意,一把拉开她的手臂强迫她面向殿门:"恩人何必害羞?朕就是要让天下人知道,朕是如何报答救命之恩的!"
说话间,他的动作越发激烈。那巨大的阳具如同攻城锤般一次次撞击着妇人体内最深处,每一次都引起张氏控制不住的颤栗。
"啊!太深了…皇上慢些…"张氏再也忍不住,羞耻的叫声回荡在殿内外。
张德成听着妻子的求饶声,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想起家中那个尚成年的儿子,暗自发誓一定要保住张家的香火。
殿内的皇帝却不理会这些,自顾自地变换着姿势。他将张氏翻转过来,让她跪伏在榻上,丰腴的身躯完全暴露在外。
这一幕让殿外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那位端庄的人妻此刻如同待宰羔羊般跪着,雪白的臀瓣之间,一根青筋暴起的巨大阳物正在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晶莹的液体。
"好个知情识趣的恩人!"正德皇帝拍打着那浑圆的臀部,留下几个红印,"这般肥美的身子,朕今日一定要享用了才行!"
张氏羞得几乎要哭出来:"皇上…民妇知错了…饶了民妇这一次吧…"
"知错?恩人为何知错?"正德皇帝故意逗弄她,"朕这般报恩,恩人难道不满意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那九寸巨物如同烧红的铁棍一般,在妇人体内横冲直撞。饶是以成熟妇人承受力强,也快要支撑不住了。
窗外的阳光斜照进来,正好打在两人的交合之处。张氏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明明心中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
正德皇帝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变化,心中暗笑。这种良家人妻最好的地方便是表里不一——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他故意放慢了速度,改为缓慢而有力的研磨:"恩人既然不喜欢朕的方式,不如说说看,如何报答才是合适的?"
张氏咬着下唇不出声。她在心中暗暗祈祷:菩萨保佑,让这场噩梦快些结束吧…
殿外的张德成见状,连忙对身边的副千户低声道:"去看看皇上可有旨意,我们是否该回避?"
副千户摇头道:"大人莫要糊涂。皇上方才分明说了要我们开眼界,这时候回避岂不是不识抬举?"
正在此时,殿内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只见皇帝站起身来,将张氏抱在怀中,如同给幼儿把尿般将她擡起。这般羞耻的姿势让即便是见多识广的老太监也不禁侧目。
"诸位爱卿且看仔细了!"正德皇帝对着殿门方向高声道,"这就是朕报答恩人的诚意!"
他的双手钳住张氏的大腿根部,腰部快速挺动。那巨大的阳具在妇人两腿之间进进出出,带起阵阵水声。
张氏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只能任由摆布。她紧紧抱住皇帝的脖颈,生怕摔落下来。这般姿势之下,每一次深入都到达不可思议的深度,即便是身经百战的妇人也有些吃不消。
偏殿内外的温度仿佛都升高了几分。那些原本装作视若无睹的守卫们,此刻也都偷偷打量着里面的情景。
谁也没有想到,这位端庄贤淑的"救命恩人",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回报皇帝的知遇之恩。
偏殿之内,正德皇帝保持着将张氏抱起的姿势,每一次挺送都引起怀中妇人的颤栗。
就在此时,一道目光从殿门方向扫来。张德成虽然跪在地上装作不敢仰视,眼角余光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瞟向里面。
这一眼不要紧,正好撞见妻子羞愤欲绝的目光。张氏没想到丈夫竟然也在偷看,顿时如同被人撕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不…不要看…"她失态地叫出声来,声音里满是哀求。
正德皇帝察觉到两人的对视,不由得哈哈大笑:"张夫人莫要害羞!朕这些忠心耿耿的奴才们都是懂得礼数的,断不会将今日之事告诉你的夫君。"
说到这里,他特意加重了"夫君"二字的读音,显然是在暗示这是那个素未谋面的富户。张氏听出了这话里的深意,更是羞愤难当。
"陛下说得极是。"站在殿外的刘瑾连忙附和,"奴婢们都是明白事理之人,怎会让恩人担心?"
正德皇帝见状更加兴奋,故意将张氏擡得更高一些。阳光透过敞开的窗户直射进来,将两人的交合处照得分外清晰。
只见那狰狞的龙根在妇人娇嫩之处进进出出,每一次抽送都带出晶莹的汁水。张氏的私处早已泥泞不堪,在这般羞耻的姿态之下更是门户大开。
殿外的守卫们看得目瞪口呆。虽然宫中秘事不少,但如此光明正大地展示这种场面却是前所未有。
更令人惊异的是张氏此刻的状态。这位端庄的妇人已经被折腾得浑身酥软,原本整齐的发髻早已散乱,几缕青丝贴在汗湿的脸颊上。
正德皇帝一边动作,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恩人的身子倒是保养得宜,这般年纪还能如此紧致。可见你那位夫君平日里定然疏于灌溉罢?"
这话说得太露骨,即便是一旁伺候的老太监们都红了脸。他们侍奉内廷多年,见过的淫靡场景也不算少了,可这般当众羞辱臣妇的情况还是头一遭。
张德成立在殿外,只觉得双腿发软。他想起家中那个纯净澄澈的儿子,心中更是五味杂陈。若不是为了保住张家血脉,何至于沦落到这般境地?
正德皇帝见张氏始终不发一言,以为她是太过羞涩,便放缓了些动作:"恩人若是不喜朕这般报答方式,不妨直言便是。朕虽贵为天子,却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
这话听着倒是体恤,实则却是变相的施压。要知道,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天子说到底只是想找个由头发泄兽欲罢了。
果然,正德皇帝刚说完这句话,便又开始大力征伐起来。他的双手紧紧箍住张氏的腰肢,下身快速耸动,那九寸之物如同攻城槌般重重撞击着。
"啊…皇上饶命…"张氏再也支撑不住,呻吟声越来越大。
正德皇帝听得心中大悦,嘴上却不饶人:"怎么?恩人方才不是说不喜欢么?如今这般热情,倒让朕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说着故意停下动作,那硕大的阳物只浅浅地在入口处磨蹭:"恩人且说说看,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这般欲擒故纵的手法让张氏更加难堪。她咬着下唇,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堂堂一个锦衣卫千户的妻子,如今却沦落到如此境地。
偏殿内外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水声提醒着众人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正德皇帝见张氏已经软成一滩烂泥,心中兴起别样心思。他松开钳制的手,任由妇人跌坐在地上。
"这样玩倒是无趣得很。"他站起身来,故意环视殿内外众人,"你们说,该如何让朕好好享用这位恩人才是?"
殿外的老太监连忙躬身道:"陛下圣明!不如让奴婢们伺候恩人更衣?"
正德皇帝摇头:"朕倒是有个更有趣的主意。"说着他示意太监们上前,"你们几个,把恩人给朕擡起来!"
几名太监面面相觑,心知这是要玩什么花样。可圣命难违,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然而太监们毕竟养尊处优惯了,哪里有力气擡人?刚把手搭上去就摇摇欲坠。
"没用的东西!"正德皇帝骂道,转头看向殿外,"叫几个侍卫进来!"
话音刚落,几名锦衣卫应声入殿。为首一人正是张德成的副手李武。
张氏已经无力挣扎,只能任人摆布。当几名侍卫走近时,她勉强擡眼一瞧,顿时如遭雷击。
这几个侍卫不是别人,正是自家夫君手下的得力干将!平日在衙门里见到自家老爷都要恭恭敬敬行礼的属下,如今却要参与这场羞辱!
正德皇帝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得来了兴致:"恩人认得这些侍卫么?"
张氏咬紧牙关不出声。这种场合,即便是点头或摇头都是难堪至极。
"既然恩人认得,那就更有意思了。"正德皇帝吩咐道,"张千户,你且上前把恩人的腿擡起来。李武,你也来帮忙!"
殿外的张德成闻言一震,差点站立不稳。他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走进偏殿。
当他走近妻子身旁时,只见她浑身赤裸如同待宰羔羊,原本整洁的衣衫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夫君…"张氏哽咽出声。
张德成不敢与妻子对视,只低声道:"夫人莫要多想,一切为了张家。"说着便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李武见状也走上前来,与张德成一左一右分别握住张氏的双腿。两人都是张千户的得力部下,如今却要在自家主母面前演这场戏,心中五味杂陈。
"陛下,可以了。"李武低声禀报。
正德皇帝满意地点点头,走到张氏两腿之间。此时妇人门户大开,那处秘境在众人目光下一览无余。
"诸位且看清楚了,这就是朕报答恩人的方式!"他高声道,随即挺身而入。
"啊!"饶是以张氏的承受力,这般被多人围观之下进入也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张德成握着妻子纤细的脚踝,只觉得掌心滚烫。堂堂锦衣卫千户,此刻却如同提线木偶般任人摆布。更让他感到煎熬的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身体竟然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殿内的侍卫们个个目不转睛。虽说宫中秘事不少,可亲眼目睹上司夫人受辱的情况却是前所未有。他们交换着眼神,皆是心中忐忑。
要知道,这些侍卫平日里见到自家千户都是恭恭敬敬的,谁曾想到今日竟要在自家主母身上施展这般手段?
"恩人的身子倒是有趣得很。"正德皇帝一边动作一边评论道,"这般年纪还能如此紧凑,可见平时甚少承欢罢?"
这话虽是对张氏说的,殿内的侍卫们听了却是面红耳赤。他们都清楚张千户夫妇感情甚笃,哪里会是皇帝说的那般?
正德皇帝见众人的反应,更加得意起来。他故意放缓节奏,让所有人都能看清下面的动静。
只见那根九寸之物缓缓抽出,带出一片晶莹,随即又重重挺入。每一下都引起妇人压抑不住的呻吟。
"李武,你们可看仔细了?这便是朕的恩宠!"他故意刺激这些侍卫们。
李武等人只能低头应是,心中却是百感交集。他们都是有家室的人,此刻看着自家主母被人如此玩弄,哪里还有心思欣赏?
偏殿之内春色无边,偏殿之外却是一片死寂。那些守在外围的宫人太监虽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却能想象出一二。
毕竟这位年轻的皇帝,可是以荒唐著称的。
偏殿之内,战况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
张氏被两名侍卫一左一右着双腿,门户大开供皇帝享用。那原本端庄贤淑的妇人,此刻已经被折腾得不成样子,青丝散乱如瀑,香汗淋漓如雨。
正德皇帝保持着快速而有力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引起妇人压抑不住的颤栗:"恩人的身子倒是诚实得很,下面这张嘴咬得这般紧,可见是满意朕的报答方式罢?"
话音刚落,他便感觉到怀中妇人的私处一阵紧缩,随即一股热流涌出,竟是泄了身子。那淫液顺着交合之处流下,很快便打湿了擡着腿的两个男人的手臂。
"夫君…"张氏睁开迷蒙的双眼,只见丈夫的手臂已经被自己的体液浸湿,不由得羞愧难当。
张德成不敢与妻子对视,只死死盯着地面。他的手掌已经被淫水打湿,黏腻的触感提醒着他此刻正在参与何等荒唐的事情。
李武等人同样是面红耳赤。谁能想到,平日在衙门里威风凛凛的张千户夫人,如今竟在自家手下面前被人玩弄至此?
正德皇帝见张氏泄身后越发兴奋,他的动作也到了最后关头:"恩人且受朕这一注龙精!"
话音刚落,便见皇帝深深一挺,整个人都在哆嗦。殿内外的人都知道,这位年轻的天子正在将生命的精华注入这妇人体内。
"啊…"张氏感受到体内那股火热,不由得仰头长吟。即便是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她也无法否认身体产生的强烈快感。
良久,正德皇帝才意犹未尽地抽出自己疲软下来的巨物。只见一股白浊顺着妇人的秘处缓缓流出,在日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朕意已决。"他整了整龙袍,对着殿内众人道,"张氏救驾有功,当厚加封赏。即日起册封为贵人,入主柔仪殿!"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要知道,贵人在宫中的地位虽然不算极高,却是实打实的皇室眷属。一旦入宫,除非皇帝特赦,否则终生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刘瑾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跪地贺喜:"恭喜陛下圣恩浩荡!"
其他太监侍卫们也都跪伏在地,口中贺喜之声此起彼伏。
正德皇帝满意地看着众人反应,又转向依旧赤裸的张氏:"恩人且安心养胎。朕虽荒唐,却是知恩图报之人。张家上下尽可放心,朕必不负救命之恩!"
张氏这才如梦初醒。原来自己假扮救命恩人的事竟成了真的救命之恩,如今更是要被封为贵人深锁宫闱…
正德皇帝见她愣神的模样,便挥了挥手:"来人,给贵人更衣沐浴。待会儿便送入柔仪殿安置。"
几名宫女战战兢兢地上前,开始伺候这位新封的贵人穿衣。她们都是识趣之人,即便心中再震惊也不敢表露分毫。
待张氏整理好仪容,正德皇帝又吩咐道:"张千户随朕回乾清宫议事。李武等人各自归队,今日之事谁敢泄露半句,提头来见!"
众人唯唯诺诺地应承下来。
当偏殿恢复平静之时,张氏已被宫女们簇拥着往柔仪殿去了。张德成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直到皇帝派人来传召才回过神来。
这一日之后,京城又多了一桩秘闻——那位救驾有功的张氏贵人自此深锁宫闱,再未露面。只有偶尔经过柔仪殿的人才知道,那位贵人身怀龙种的消息。
京城繁华地段,一处宅院门前车水马龙。
"大人请留步,陛下今日不见!"几名锦衣卫拦在门前,为首的正是升任副指挥使不久的张德成。
这几日张德成春风得意,妻子被封贵人不说,他自己更是从千户一路直升至副指挥使。朝中文武官员见到他都要恭恭敬敬称呼一声"张大人",这让他不免有些飘飘然。
正巧此时,一辆装饰素雅的马车停在对面。车帘掀开,下来一人正是内阁大学士林羽。
"哦?不知是哪位大人的府邸如此气派?"林羽负手而立,目光扫过门前的锦衣卫。
张德成见来人竟是林大学士,心中暗自得意:听说这林大学士与陛下交好,如今却要受我刁难!
"在下新任锦衣卫副指挥使张德成。今日我家主人设宴,实在不便接待客人。还请林大人改日再来。"
这话里的傲慢简直不要太明显。
林羽听罢,眉头微皱:"本官奉旨觐见陛下,路过此地见府邸华贵,想要拜谒一番。张大人竟以私事推脱?"
张德成心中冷笑:奉旨觐见?谁信你这一套!
"林大人有所不知,今日府中有贵客到访。"他故意强调了"贵客"二字,暗示正是那位深居宫中的贵人娘家来了人。
两人对峙之间,路过的官员们纷纷侧目。锦衣卫副指挥使拦内阁大学士的路,这可是新鲜事。
正当此时,街角又来了几辆豪华车驾,竟是司礼监刘瑾的仪仗。
"哟,这是什么阵仗?"刘瑾坐在轿中,掀帘观看,"堂堂内阁大学士竟被人挡在门外?"
林羽不慌不忙:"刘公公说笑了。本官正要入宫觐见陛下,路过此地想要拜访友人。不想这位张大人却说今日不见客。"
刘瑾心领神会,当即高声道:"张指挥使好大的架子!莫不是忘了当日在御前是如何答应陛下的?"
这话里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张德成这才想起,当日妻子进宫之事确实得到了这位大学士的帮助。可转念一想,如今妻子已是皇恩浩荡的贵人,何必再怕这个臣子?
想到这里,他梗着脖子道:"林大人既有要事,张某自然不便阻拦。只是这友人的家宅,还请林大人见谅。"
"张家?"林羽故作惊讶,"莫非是救驾恩人的娘家不成?既如此,本官确实不便叨扰。"
说着便要转身离去。
张德成得意地哼了一声。在他看来,这位大学士不过是个文弱书生,哪里比得上手握实权的锦衣卫?
然而就在转身之际,林羽忽地出手如电,一个箭步便冲到了张德成面前。
"你!"张德成大惊失色,哪里料到这位文弱书生竟有这般身手?
不等他反应过来,林羽已经一记勾拳击中他的腹部。这一下又准又狠,饶是张德成常年习武也吃不住痛,整个人弯成了一只煮熟的虾米。
紧接着又是连续几记老拳落下,专挑着张德成的要害招呼。几名锦衣卫想要上前护驾,却被刘瑾身边的太监们拦住了。
"大胆张德成!竟敢阻挡朝廷命官!"刘瑾在一旁煽风点火,"今日若不是本公公在此,岂不要让林大学士吃亏?"
其实刘瑾心中正打着小算盘。在他看来,这两人斗得越凶越好。最好是两败俱伤,他好从中渔利。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正在此时,一队銮舆从远处疾驰而来。众人定睛一看,为首的正是正德皇帝的御辇!
"陛下圣安!"刘瑾第一个跪下,其余人等纷纷效仿。
正德皇帝掀帘而出,一眼就看见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张德成:"这是怎么回事?爱卿为何与朕的臣子起了冲突?"
张德成想要告状,却被皇帝制止:"莫要说这些无用之词!朕且问你,林先生是朕的老师,当朝重臣,你一个小小锦衣卫竟敢拦其去路?"
这话里的训斥之意再明白不过。要知道,即便是在宫中,皇帝也很少直呼大臣为"老师"的。
张德成这才如梦初醒,连忙磕头请罪:"陛下息怒,臣知罪了!"
正德皇帝冷哼一声,转身看向刘瑾:"刘伴伴,你也在这儿?可知是怎么回事?"
刘瑾心中咯噔一声,连忙回道:"回陛下,奴婢正好路过,见有人阻拦林大学士,便出言相劝。不想这张家的狗奴才竟不知好歹!"
这话听着是帮着林羽说话,实则暗藏机锋。所谓"张家的狗奴才"暗示张德成是因妻子才升迁的,并非实至名归。
正德皇帝闻言大笑:"刘伴伴这话说到朕心坎上了!"
说着便转向林羽:"先生教训得好!这些个奴才就是欠收拾。要不是看在他们还知道些宫闱之事的份上,朕早就发卖了他们!"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惊。皇帝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借机打压锦衣卫不成?
刘瑾更是心花怒放,连忙接话:"陛下圣明!那些个骄横跋扈的狗东西,就该如此教训才是。林大学士果然手段高明,打得痛快!"
这话听着像是夸赞林羽,实则是在讨好皇帝。
正德皇帝满意地点点头:"先生且随朕入宫,今日朕要好好听一听你的治国方略。至于张德成,给朕好好反省去!"
说罢便拉着林羽的手往宫中去了。留下满地狼藉和惊魂未定的众人。
待圣驾远去,刘瑾才拍了拍手道:"诸位还不快去给张大人上药?莫耽误了他的差事!"
众人这才敢搀扶起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张德成。这位副指挥使大人此刻是欲哭无泪——本想着出一口恶气,不想反倒把自己折进去了。
而远去的銮舆中,正德皇帝还在兴致勃勃地说着:"先生打得真是时候!朕最近正愁没人管束这些锦衣卫,今日倒是开了个好头。"
林羽恭敬答道:"陛下谬赞了。臣也只是见不得有人大逆不道罢了。"
两人相视一笑,君臣之间的情谊可见一斑。
銮舆之内,正德皇帝与林羽相对而坐。皇帝脸上带着少有的凝重之色。
"先生可还记得瓦刺寇边之事?"正德皇帝轻声问道,语气中竟有一丝追忆之色。
林羽心中一凛,知道皇帝这是要谈心事了。那次瓦刺入寇,确是大明朝的一场浩劫。
"陛下说的是前年之事罢?臣记得。"
那一年,瓦刺骑兵如潮水般涌过长城防线。京城上下人心惶惶,朝中文武更是乱作一团。年少的正德皇帝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生死存亡之际。
"朕至今还记得那夜的情形。"正德皇帝苦笑一声,"父皇崩逝不久,朕年轻登基,满朝文武却无人敢担大任。那些个老臣们跪在地上哭天抢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说着他擡眼看向林羽:"唯独先生临危受命,亲自挂帅出征。那一仗打得可真是惨烈啊!"
林羽低声道:"臣当时也是被逼无奈。若是瓦刺铁骑长驱直入,只怕大明江山就要易主了。"
"先生说得好听!"正德皇帝拍案而起,"若非先生运筹帷幄,率军三战三捷,如今朕哪还有机会坐在这里与你喝茶?"
銮舆缓缓行进,透过帘幕可以看见宫墙越来越近。正德皇帝沉吟片刻,又道:
"朕这些年来,时常想起那段时间。先生白天在朝堂上教朕治国之道,夜里便披甲上马领兵厮杀。朕当时就想,有先生这样的股肱之臣,何愁天下不定?"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可是先生啊,朕有时也怕。"
林羽心中一震。皇帝这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不过——功高震主之危!
正德皇帝继续道:"先生出身寒门,靠真才实学一步步走到今日。可正因如此,朝野上下都说'寒门出相'、'林大学士乃是国之栋梁'。这些话朕听了欢喜,却也担心…"
他没有说下去,但林羽已然明白。一个臣子太过出色,即便是君臣相得如他们这般,也难免生出猜忌之心。
正在此时,銮舆停下。刘瑾尖细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陛下,已到养心殿了。"
正德皇帝没有立即出去,而是深深地看了林羽一眼:"刘瑾此人老谋深算,先生日后行事还需谨慎些。"
这话里的提点之意不言而喻。刘瑾虽是宦官,手中实权却是不小。更何况这老狐狸最擅长的就是挑拨离间。
林羽恭敬答道:"臣谨记陛下教诲。"
两人相继下车入殿。刘瑾见状连忙上前伺候,脸上堆满了笑容:"陛下万安!林大学士也在,真是巧了!"
正德皇帝冷哼一声:"刘伴伴今日倒是来得勤快。可是有什么要紧事禀报?"
刘瑾心中咯噔一下,知道刚才君臣密谈之事怕是不能如愿打听了。他连忙道:"回陛下的话,司礼监这边整理了些奏折,请陛下过目。"
说着便命小太监呈上几本厚厚的册子。
正德皇帝随手翻了几页,便丢在一旁:"这些琐事交给内阁便是,何须劳烦司礼监?"
这话里的逐客之意已经非常明显。刘瑾识趣地告退,临走前却意味深长地看了林羽一眼。
等殿内只剩君臣二人,正德皇帝才道:"先生方才也听到了。刘瑾这老狐狸最近频繁出入司礼监,怕是在酝酿什么动作。先生身为内阁首辅,当多加留意才是。"
林羽心领神会:"陛下放心,臣定当恪尽职守,不让宵小得逞。"
正德皇帝满意地点点头,却又叹了口气:"先生可知朕为何对锦衣卫那般说话?"
不等林羽回答,他便继续道:"朕就是要让朝野上下都知道,即便是手握重兵的锦衣卫指挥使,在先生面前也不值一提。如此才能堵住悠悠众口!"
这番掏心窝子的话让林羽颇为感动。他这才明白皇帝为何当众维护自己——这既是恩宠,也是敲打!
正德皇帝又道:"先生乃朕之师,又是朕最信任之人。可这朝堂之上,总有人想要离间你我君臣。他们看不清形势,以为挑拨成功就能坐收渔利。殊不知…"
陛下解释就是掩饰,为了消除隔阂林羽借祭祖离开京城。
【第十二章·衣锦还乡】
三月春浓,江南大地一片生机盎然。
林家祖宅门前,鞭炮齐鸣,鼓乐喧天。今日可是个大日子——内阁首辅林文轩林大学士荣归故里!
当林羽乘坐的华贵马车停在宅院门前时,早已等候多时的家族上下纷纷迎上前去。
"文轩贤侄回来啦!"祖母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上前来,眼角已是泪光闪动。
这位曾经视老三家为草芥的老人家,如今见到权倾朝野的林羽,心中的愧疚可想而知。
林羽翻身下车,恭敬地接过祖母手中的拐杖:"祖母安好。孙儿不孝,这些年未能时常侍奉膝下。"
这话听着恭敬,实则暗藏机锋。当年祖母何曾给过他侍奉的机会?
祖母讪讪一笑,连忙招呼众人:"还不快进来!今日咱们林家可是蓬荜生辉了!"
大厅之内,早已有族人列席等候。为首的自然是大伯父林文礼一家。只见这位曾经趾高气昂的长房家主,如今却是满脸堆笑。
"贤侄一路舟车劳顿,快请上座!"林文礼殷勤地招呼着。
林羽也不推辞,大大方方地坐在了主位之上。他目光扫过堂中诸人,在林默脸上停留片刻:"大哥、二哥可都安好?"
这话问得巧妙。他排行老三,大伯父之子林墨是堂兄,该称"堂兄"才对。如此称呼,分明是在提醒众人当年的恩怨。
酒席之间,觥筹交错。林文礼频频敬酒:"贤侄如今贵为首辅,当真是光耀门楣!不知何时能让犬子也沾些光?"
这话太过直白,连一旁的族人都面露尴尬。唯有林羽面色不变:"大哥谬赞了。林默贤弟学问尚可,若有合适的机缘,文轩定当美言几句。"
"贤侄!贤侄!"林文礼大喜过望,连忙又敬了一杯。
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表面上一团和气。只有林羽心中冷笑——当年他们如何对待老三家,如今却又想要攀附权势。
酒过三巡,林羽见时机差不多了,便起身道:"诸位请慢饮,文轩有事要与大伯母商议。"
说着便向后厅走去。众人面面相觑,心知这位首辅大人是要单独谈事,也不敢多问。
后厅之中,大伯母正独自坐着绣花。听见脚步声,连忙擡头一看,只见林羽独自一人走了过来。
"文轩来了?快坐。"大伯母放下针线,亲自给他斟茶,"这些年在外做官辛苦了吧?"
语气亲切关怀,哪里还有当年那个趾高气昂的影子?
林羽接过茶盏,细细品尝:"大伯母的手艺还是这般好。记得小时候,您总是嫌我家穷酸,连杯好茶都不肯赏一杯。"
这话虽轻描淡写,却让大伯母老脸一红。她讪讪笑道:"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如今想来真是后悔啊。文轩莫要往心里去。"
"大伯母言重了。"林羽放下茶盏,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起来。
这些年过去,大伯母虽已年过半百,却保养得宜。一身绫罗绸缎包裹着丰腴的身子,举止间还保留着当年的倨傲。
看着看着,林羽心中起了几分戏谑之心。这些日子在宫中耳濡目染,正德皇帝那些荒唐事他见得多了。如今自己权倾朝野,若要调戏这么个势利妇人,又有谁敢说半个不字?
想到这里,他故意挪动身子,坐在了大伯母身旁:"这些年辛苦大伯母了。听闻大哥生意兴隆?"
大伯母被他这般亲近的举动弄得有些局促,连忙往边上挪了挪:"托文轩的福,生意还算过得去。"
林羽却不依不饶地跟过去,几乎要贴在她身上:"大伯母这话就不对了。如今我林家一门出了内阁首辅,大哥的生意怎能只是'过得去'?"
说话间,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搭在了大伯母的手背上。那柔荑虽不如年轻女子般细腻,却另有一种成熟妇人的韵味。
大伯母只觉得一阵心慌,连忙站起身来:"文轩喝茶。我这就去吩咐厨房,让他们准备些你爱吃的小菜。"
"不必劳烦大伯母。"林羽也跟着站起来,却不松开搭在她手上的手,"这些年不见,大伯母倒是保养得宜。若是不知道的,定要以为您才四十岁左右。"
这话听着像是恭维,实则暗含调笑之意。要知道,保养得好往往也意味着风韵犹存。
大伯母被他这般轻佻的态度弄得不知所措。印象中这个侄儿一向恭谨有礼,今日怎地如此放肆?
正惶恐间,只听林羽又道:"这些年大伯父可还如意?听说他在城东开了铺子?"
这看似闲谈的话语,实则是话中有话。当年大房如何压榨其他兄弟,如今林羽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大伯母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承蒙老天保佑,生意还算顺遂。"
林羽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暗笑。这些年来,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凌的少年郎。如今手握权柄,想要报复这些人简直是轻而易举。
想到这里,他故意凑近了些,在她耳边低声道:"大伯母可知,文轩最近在朝中为几位官员请功。若是大伯父有意,倒也不是没有机会…"
这话如同一根羽毛搔在大伯母心里。她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连忙赔笑道:"文轩有心了。若是能帮衬一二,林家上下感激不尽!"
林羽满意地点点头,手掌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握住了她的手:"大伯母放心,文轩定会记在心上的。"
说着另一只手后厅之内,檀香袅袅。
周氏强作镇定地坐着,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度和肩膀上的重量,心中五味杂陈。
"小畜生!"她在心中暗骂,面上却是陪笑如常,"文轩真是说笑了。你如今贵为首辅,哪是我们这些乡下妇人高攀得起的?"
说着便要抽回被握住的手,却不料林羽反而握得更紧了些。
"大伯母这话差矣。"林羽慢条斯理地道,另一只手已经顺着肩膀往下滑去,"您可是长辈,文轩怎敢高攀?只是这些年不见,心中思念罢了。"
这话里的暗示太过明显,周氏如何听不出来?她在心中冷笑:这小畜生倒是学坏了,这些年来不知是跟谁学的?
可笑归可笑,她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要知道,如今这位首辅大人手握生杀大权,若是得罪了他,只怕全家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文轩说笑了。"周氏强压下心中的恶心,陪笑道,"您如今金枝玉叶般的贵人,哪还记得我们这些糟糠之辈?"
说到这里,她故意叹了口气,似是在自怜身世。
林羽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心中暗笑。这个老女人倒是识趣得很,知道贬低自己来讨好他。可惜啊可惜,当年你们林家高高在上之时,可曾想到会有今日?
"大伯母莫要这么说。"林羽松开搭在她肩上的手,改为揽住她的腰肢,"文轩虽官居首辅,可骨子里还是林家的孩子。您老人家可是看着文轩长大的呢。"
这话听着亲热,实则暗藏机锋。当年这位大伯母可是连正眼都不曾瞧过他的。
周氏只觉得浑身发毛,这侄儿如今的动作实在太过放肆。若是在外面被人瞧见,还不知要传出什么闲话来。
"文轩,你这是做什么?若是被人看见,岂不坏了您的名声?"她故作为难地道。
心中却在暗自思忖:这小畜生该不会真对我有什么想法罢?不可能不可能,他如今权倾朝野,娇妻美眷不计其数,怎会看上我这老妇人?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自己这些年保养得再好,毕竟也年过半百,哪里比得上那些青春正好的女子?
然而转念一想,林羽方才提到要帮衬相公入仕的话却是实实在在的好处。若是为了这点虚名得罪了这位姑爷,那才是真正的愚蠢。
想到这里,周氏反而镇定了下来。既然横竖都是忍辱负重,不如做得漂亮些,指不定还能得到更多好处。
"文轩既然这般说了,妾身也不敢多言。"她故作柔顺地道,甚至还微微侧身,让林羽的手能更方便地搂住她,"只是文轩要记住方才的承诺才是。"
这话里的交易意味太明显,林羽听了却很满意。他就是要这种效果——让这些曾经高傲的亲戚明白,如今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大伯母放心,文轩向来说话算数。"说着他在周氏耳边低语,"不知大伯父最近可有什么打算?文轩这里正好有个差事…"
话还没说完,周氏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什么差事?可是入京为官不成?"
林羽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更是得意。这些势利之徒,只要有利可图便什么都可以忍耐。
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周氏腰间游移,感受着锦缎之下丰腴的触感:"这个嘛,就要看大伯父和大伯母的意思了。"
说着便要往更敏感的地方探去。已经悄悄搭上了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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