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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响铃 (31-36)作者:纯奶泡男模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4 长篇小说 5270 ℃

31、公开性爱视频

小霖偶然在首页刷到一个博主,占据视频主画面的是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脸的部分要么被打码要么直接截去,不过这些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身材好,声音喘得好听就行。

最让她感到新奇的是——原来,男人也可以被这么玩儿。

看完不过瘾,点进去主页翻遍却发现只有这一个视频,搞得她天天在评论区蹲更新,甚至把另一个音频都拿来反复听。

除了感慨男人质量不错的同时,她很难不注意到博主本人,别说男人喜欢了,她做梦都想要这样的身材。

网上冲浪,就该看美女配帅哥,谁能懂她每次兴致勃勃打开片子,美女是美女,镜头一转是个挺着大肚子的油腻男,那种太监逛青楼的无力感。

这天她照常睡前打开app,首页刷新跳出一个非常眼熟的头像,断更好久的博主终于更新了!

来不及细看文案,大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指已经点开了视频。

新的场景,开头就是大尺度,几乎全裸的男人靠在床头,眼睛被用黑色丝袜蒙住,嘴里嘀咕着问要干什么,手朝镜头伸了过来,似乎拉住了拍摄者的手腕。

镜头晃了晃,画面最终定格在男人的两腿间,即使做了模糊处理,依然能看得出性器的大致形状,不得不说天赋异禀。

从镜头后伸出来的手摸上了男人的大腿,可以很清晰地看出肌肉在一瞬间紧绷,双腿本能地合上,但似乎想到什么似的,又乖乖把腿打开。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没有刻意地讨好感,命令式的语气让小霖总有种在看驯狗视频的错觉,当然,这也可能不是她的错觉。

不清楚这段视频开始之前还发生了什么,从目前的状况来看不难猜,细看能看见男人脖颈、锁骨、胸前的齿痕,乳头又红又硬,小腹上还有可疑的水痕,这应该是刚结束一段激烈的情事。

高高翘起的阴茎被握住,男人的呼吸由轻变重,随着手指的蹂躏,他的脸上出现一种又爽又难受的表情,抓着手腕的五指也控制不住地收紧。

嘴里说着不要了,身体却在抚慰下难耐地扭动,甚至试图顶腰迎合,只为快点到达高潮。

女人这次没有控射,十分爽快地允许了男人的射精,见自己身上被溅到,她也只是用指尖沾了一点,然后塞进了对方的嘴巴里。

“自己的东西,自己吃掉。”两人的距离拉近,画面也随之放大,这下男人身上的痕迹看得更清楚了,肩膀上甚至还有抓痕。

这到底是有多激烈啊,小霖咂嘴。

男人扭过头,连呸了好几下,耳朵根都是红彤彤的,黑色丝袜衬托下更是有一种诡异又诱人的美感。

“谁要吃自己的,恶不恶心。”吐完还不满意,长臂一捞将女人拉进怀里,视频画面全黑,只能听见接吻的黏糊声和哼唧声。

有种这俩人就在自己耳边亲嘴的即视感,小霖哀嚎,别光给听声音,能不能多切几个视角,她别的不多,流量真的管够。

女:“那你吃谁的不恶心。”

男人一颗脑袋拱了拱,声音闷闷的:“你的……想吃你的下面……又甜水又多……”

“嗯啊……你先管好它,别蹭了……”

“管不了,它说它想回家了。”

“…唔……去浴室……我想先洗澡……”

就在小霖抓耳挠腮,仅凭几句话脑补出一堆画面的时候,终于不再是黑屏了。画面一转,镜头大概是被固定在了哪里,两人全都入了画。

浴缸内正在放水,水流声哗哗,浴室被水蒸气笼罩,一切都变得雾蒙蒙的。

女人一手扶着墙一手扯着男人的头发,双腿叉开,男人就坐在她的胯下,衣摆堪堪遮住了男人的脸,让原本就看不清的细节更是无法窥探。

光是这样的姿势,男人女人的喘息声就足以令旁观者遐想联翩了。

男人的手掌没入衣摆,用力地揉了揉饱满的臀肉,吞咽下汁水,抬头看着女人的脸,声音沙哑:“…其实每个人都有秘密,不说也没关系……”

“那我的秘密,你想不想知道……”女人扯住围在他脖颈上的黑色丝袜,慢慢收紧,弯下腰在他耳边说道:“我现在就想睡你……”

这话都说出来了,男人要是能忍住就不是人,俩人纠缠着倒进浴缸,溅起巨大的水花。

由于视角有限,小霖大概只能看见男人半个身子和挂在他身上的白嫩手臂。

没等她吐槽为什么不切镜头,视频突然跳转下一个,吓得她一激灵。

小霖在评论区激情敲下:完全不够看!快开通充电,我要花钱付费观看!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告诉我这只是上,下一定在审核对吧!!!

32、当面对峙

从视频发出,周时就在等池嘉栩发现,等他来质问自己。

等到高考成绩下来,等到同学聚会前一天,等到晚上互道晚安,一切如常,正常到有些不太正常。

周斌主动要送周时去,她没有拒绝,下车前被他叫住:“你自己好好想清楚,父母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吃苦的。”

“有个好消息,我其实忘记告诉你了。”她解开安全带,扭头看向驾驶座的男人,满脸笑意,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

一听见“好消息”三个字,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追问道:“是什么?你和池家那小子在一起了?”

“不,他跟我告白了,就在去他家吃饭的那天晚上……”

她从未在周斌脸上看过这样欣喜若狂的神态,哪怕是前几天得知高考成绩,知道她考得非常不错,他也只是说了两句“没给我丢脸”、“老子这么辛苦供你读书,你要是再考不好,对得起谁”。

“好啊,那池盛昌有没有说什么,比如你们什么时候订婚、结婚给多少彩礼……”周斌越说越兴奋,脸涨得通红,仿佛已经预见到会有大量钞票进到自己的口袋里一样。

见她不说话,忍不住皱眉喝道:“你别学人家什么不要彩礼,哪有男方不出彩礼的道理,尤其池家家大业大的,少说怎么也得这个数。”

他伸出手指比了比,眼中透着无尽的贪婪,婚嫁在他眼里是一桩彻彻底底的交易,而她就是交易台上的物品。

血液在沸腾,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周时听见自己用极其冷淡平静的声音说道:

“但,我拒绝了。”

“?!”周斌一脸不可置信:“为什么,你是傻吗?我说的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

抢过她握在掌心的手机,周斌强迫周时立刻打电话给池嘉栩:“你现在就说你也喜欢他,你愿意——”

“不!我不愿意!”周时夺过手机,一把摔在车后座,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地忤逆周斌,挑战他的权威,即使知道会迎来更猛烈的狂风暴雨,但她内心无比痛快。

“你!”周斌瞪大眼睛,指着周时的鼻子说不出话。

她开门下车,听到周斌骂她,又转身弯腰对着车里的男人说道:

“我一点也不喜欢他,我就是想看你高兴又失望的样子。”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对,一定是中邪了……别去什么狗屁聚会,爸现在就带你去……”

“哦,忘了告诉你。池嘉栩不仅不可能跟我在一起,搞不好已经恨上我,你的豪门梦就此破碎。当然了,在池总面前我也没忘记提到你,也帮你拒绝了一份业务,我想你现在应该没有精力去做吧……”

周斌嘴里脏话狂飙,恶毒得不像在对自己的女儿:“早知道有今天,当初把你生下来就该直接掐死!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不孝的女儿!”

周时笑笑,用力甩上了门。

即使再怎么不在意,当隐约听见周斌在车里骂她“像是外面马路边站街的鸡”时,还是克制不住怒意,用力捶上车窗。

周斌:“你有本事就别再回家!”

“求之不得。”她回答。

潇洒转身,在看清不远处站着的男人后,周时顿住了,两人隔着好几米远,默契的都没有动。

不知道池嘉栩听到了多少,虽然已经做好面对的准备,但当下她难免胆怯。

池嘉栩先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走过来牵她的手:“怎么跟叔叔生这么大的气,吵得好凶哦。”

拉着她往里面走,手被他攥得生疼,周时终于忍不住问道:“池嘉栩,你到底要装傻到什么时候?”

路过的人都要看两眼这对正在吵架的小情侣,年纪不大,但吵得挺厉害。

转过身,池嘉栩眼睛通红,碎发挡在额前,低下头遮住视线,声音低沉中透着些许的疲惫:“你要我从哪里开始问,是问你为什么骗我,还是问把我当狗耍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他连问她到底有没有喜欢过自己都没有勇气,也许不用问,答案早就在那里了。

“所以那天晚上是可怜我么。”池嘉栩笑得惨然,嘴角好似有千斤重,最后发现实在笑不出来,他皱着眉头深深地看着她,像是从未认清过她一样:“所以从一开始,就全都是……”

周时承认得干脆:“对,讨厌周斌,所以连带着也讨厌你。”

她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等待池嘉栩暴怒,等待他也说出如何如何难听恶毒的话,等他将巴掌或者拳头落到她的身上,这样或许她可以减少一点点的负罪感。

池嘉栩冷冷地扫过周时身后,吓得周斌不敢再靠近,他提高声音说道:“好啊,你不是恨我么,这点恨怎么够呢。”

不容她拒绝,几乎是拖拽着她大步往前走,进了电梯根本没看清按了几楼,池嘉栩掐着她的脸颊,逼她看向他。

“你不是最喜欢在公共场合玩了么,今天有这么多同学在,你说我要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操你,你是不是会记恨我一辈子。”

“你敢。”

电梯中途停下,池嘉栩看都不看直接按关门键,留电梯外的人骂骂咧咧。

他冷哼:“没有什么是我不敢的,光是听我这么说,你一定湿了吧……你说大家要是知道,平日里正直的好班长,背地里到处发自己的裸照,会怎么想……”

“那你去说。”

周时这副无所谓的态度,完全激怒了池嘉栩,他不懂,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为什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践踏别人的真心。

不等电梯门完全打开,池嘉栩扯着周时的胳膊进了一间包厢,将她背对自己压在门上。

屋内没有开灯,漆黑一片,脸颊紧紧贴着冰冷的门板,身后是充满压迫感的身影,周时眼皮狂跳,又一次偏离她的预想。

池嘉栩咬住周时的耳垂,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颊上,手掌探到她的裙底握住臀肉用力捏了捏:“订的包间就在隔壁,他们每个人都会从这扇门前经过,我就在这里操死你,你可以喊得大点声,让他们所有人都听见……”

“池嘉栩,这样根本解决不了任何……”

他打断道:“我们之间还有回旋的余地吗……你既然要恨,那不如就恨得彻底……因为别人恨我算什么……”

池嘉栩一把扯下她的内裤,两腿间空荡荡地窜着凉风,周时下意识用手去挡,却被他单手扣住举过头顶压在门上。

他用膝盖顶开,挤进双腿间,另只手毫不温柔地摸上花蕊:“啧啧啧,这样都能湿,到底谁才贱呢?”

33、做恨

仅隔着一扇门,周时可以清楚地听见外面走廊上的声音,有熟悉的、不熟悉的,甚至还听见有人在喊她和池嘉栩的名字。

【唉,池嘉栩呢,还没上来吗?】

【不是说去接周时了么。】

【啧,就这两步路,难不成还怕迷路啊。】

【你懂个锤子……那个谁不是要出国么,周时听说报考了A市的大学,两个人要异国恋呢……】

【还异国……毕业即失恋……说不好……也没见两个人有多喜欢……】

……

池嘉栩埋在周时的颈窝,牙齿叼着软肉,含糊不清地说道:“怎么这个时候不说话了,你不是一向伶牙俐齿的么。”

“说什么?求求你放过我?”周时嗤笑,眼神挑衅地盯着他:“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些么,你想操就赶紧的,还是说要我教你。”

“周时……”黑暗中,传来池嘉栩幽幽的长叹,手掌侵入湿漉漉的秘境,带着不同以往的粗鲁,相比快感,更多的是疼痛,像是察觉到她的不适,原本甬道内的一根手指变成了三根。

“无论是谁,对你来讲都那么无所谓,对么?”知道答案,但池嘉栩还是不甘心地询问道,心脏的抽痛比肉体的伤痛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在周时要开口前,他还是让她不要回答了。

简单粗暴的前戏反倒让湿润的穴道变得干涩,热源顶在穴口,没有给周时反应的机会,龟头破开层层软肉捅了进去,身体本能地排斥让池嘉栩进退两难。

这种情况下,两个人都不好受。

周时皱着眉大口呼吸,努力让自己适应,身后的男人不管不顾地挺腰将粗硕完全送入紧致温暖的小穴,每抽动一下,私处都有种火辣辣的胀痛。

严格意义上,这算是两人的第一次。

即使那晚在池嘉栩家,两个人都没有真正做到最后一步。

沉默着忍受毫无怜惜的抽插,只想这场夹杂报复性质的性交快点结束,也如同他们的关系彻底结束。

但偏偏有人不这么想,池嘉栩紧紧贴上周时的背,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空隙,沾着粘液的手掌推开胸衣握住软绵的乳房,身下缓缓撤出又慢慢推进,研磨着敏感的穴肉。

“嗯……”身体比周时以为得还要敏感,双腿渐渐没有力气,要不是被池嘉栩搂着腰,她几乎快要站不住。

池嘉栩恶劣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就算被不喜欢的人操,也能湿成这样……下面的那张嘴咬得那么紧,就这么喜欢被人操么……”

说着,一记深顶,周时整个人撞上门,发出沉重的闷响。

“…啊……唔……”缓了缓,周时迎合着蹭了蹭身后的男人,听到对方的粗喘,她舔了舔唇:“你的技术太差了……也就还算年轻……精力好……”

“你什么意思?!”池嘉栩拔出埋在周时身体里的性器,分开的刹那,她有种体液全都要流出来的错觉,不由得夹紧穴口,可还是有部分粘液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淌。

将她翻过身面对自己,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听见周时一字一句地说道:“睡过那么多人,你的技术真的很烂……”

“…我有时候真的挺想把你这张嘴缝上……”池嘉栩红着眼框,恶狠狠地掐着周时的脖子,另只手架起她的一条腿,再次干了进去,身体重量的加持下,比刚才入得更深,也更用力。

他气得不是周时和其他人也睡过,而是她一而再再而三把自己和其他人放在一起对比,告诉他,他对于周时来讲,没什么特殊。

即使用这样幼稚的手段想要在她那里留下深刻的印象,也是痴人说梦。

抱起她,压在门上大开大合地猛操,撞得门几乎摇摇欲坠,分神间,周时似乎听见外面有人在议论,说不知道是谁开不起房,迫不及待要在这种地方发情。

最后池嘉栩也没有射,放开她,任由她跌坐在地上,依旧硬挺的肉棒上还挂着她的津液,就这么悬在她的头顶,只要抬头就能感受到热意和荷尔蒙的气息。

池嘉栩用她的内裤随意擦了擦,然后把还未得到释放的性器塞了回去,拉链一拉,完全看不出前一秒还在做爱。

打湿的内裤扔回周时的手里,他居高临下,冷漠地说道:“一切都会如你所愿。”

推开门,借着走廊里的微光,池嘉栩瞥了一眼她,什么都没有再说。

当门再次被关上,周时慢慢抱紧了自己,这一切可以说是她咎由自取,当设想中的结局达成,没有喜悦,反而一颗心空落落的。

尾椎骨隐隐作痛,她小声抱怨道:“池嘉栩,你这头蠢猪,就不懂轻一点么。”

闭着眼,泪水还是溢出眼眶,无尽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

漆黑的房间里,小小的人缩成一团,无声的哭泣,像是要把这十几年来所遭受的一切委屈都哭尽。

刘吉从包厢出来,转身就看见池嘉栩沉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心头猛然一惊,眨着眼睛迎了上去,还不忘看看池嘉栩的身后。

“怎么了,周时呢?放你鸽……”话还没说完,某人就在他面前甩上了包厢门,留下一句“以后不许提她”。

刘吉:……

神经病吧,是谁之前天天在他面前提的,十句有八句都是周时,现在还不让他提了?

这种话也只敢在心里吐槽,当着池嘉栩的面说,他害怕被打成肉泥。

等周时收拾好自己,推开隔壁包厢的门,所有的目光都在她和池嘉栩的身上来回扫,只有音响还在辛勤的工作,唱着耳熟能详的音乐。

好事者问怎么才来,池嘉栩等得脸色都绿了,本想调节调节氛围,没想到说完两个人谁都没搭腔。

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迅速蔓延开来,大家伙快速交换了眼神。

毕业即分手,看样子又应验了。

周时笑着道歉,说来晚了,让大家继续不用管她。

跟坐在门口的同学借手机用一下,同学下意识看向池嘉栩,正巧对上对方犀利的眼神,他咽了咽口水:“你要不还是跟池嘉栩借吧,我手机没电了……”

“……”周时也不为难别人,深吸一口气,还是走了过去:“手机借我打个电话。”

“你挡住我了。”池嘉栩抬眸,冷冷地说道。

如果不是有事相求,她现在就想离开,但还是蹲下,吵某人伸出了手。

昏暗的光线下,池嘉栩看清了周时红肿的眼睛,准备好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臭着脸把手机扔给了她。

等周时打完电话回来,他都没有说一句话。

表面看似在听歌,实际上余光就没从周时身上离开过,脑海里无数的思绪在打架,郁闷的情绪堵在胸口。

过了一会儿,周时离开了,他打开手机一看,才发现几分钟之前有一通打给程林的电话。

池嘉栩:……

好样的,周时。

他早晚要被这个死女人气死。

34、属狗的

那通电话其实是找程紫妍的,周时打给她没接通,只好去借池嘉栩的手机打给程林。

自从得知周时要离家出走,程紫妍兴奋地要求带上她一起,温泉度假村那晚看似和程林的关系近了一步,实则回来后,某人又退回了那个好哥哥的位置上。

所以,她也要离家出走!

和她想象中的到处吃喝玩乐不同,即使说了所有开销由她来买单,但周时还是每天忙于打工赚钱,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还不够,仗着优越的外貌身材条件,什么司仪、模特的活都来者不拒。

程紫妍早就从离家出走的新鲜劲儿里出来了,朋友圈发了八百条,可程林就像是看不见一样,根本不担心她。

反倒是她自己,有点熬不住,想回去了。

但丢下朋友自己走,可不是她的作风,想想周时年纪比她还小,却这么能耐得住寂寞,咬咬牙非要等程林主动找上门求她回去才行。

周时每天忙得晕头转向,不仅要赚学费,还要攒大学的生活费,哪里有空去想儿女情长。

自由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忙过一阵,在程紫妍的软磨硬泡下,周时终于答应挤出几天时间陪她去最近网上很火的一个小众网红旅游景点打卡。

另一边,程林办公室最近总是被某人光顾,池嘉栩什么话也不说,整天拉着一张臭脸往那一坐,吓得底下的员工都不太乐意到办公室来汇报工作。

第一天来还说了几个字,让程林把手机借他用一下,也不知道捣鼓了什么,脸色更难看了几分,把手机又扔了回去。

程林后来看了一下,池嘉栩把他app删掉了一个。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他也无心追问,只是这样天天赖在他这也不是个事儿。

知道的是喜欢的人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程林欠池嘉栩债呢。

程林给池嘉栩面前的杯子倒满水,随口问道:“你没两天就要走了吧,不回去陪陪父母,一天到晚在我这晃悠什么。”

“没意思。”池嘉栩点开手机,众多未读消息里面没有想要看见的,反手扣回桌子上。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有些稀奇,程林敲了敲桌面:“我可听说你最近老找人家父亲的麻烦,怎么也不像是无聊没事做的样子。”

“…别提……”一想到周斌那张嘴脸,池嘉栩就气得牙痒痒,是如周时所愿了,然后发现她真的都不在乎。这个狠心的女人说走就走,明明应该生气的人是他好吗?

“那你家那只小鼻嘎大的猫不是说要一起打包带走,体检手续都办好了?”

“扔了。”池嘉栩咬牙切齿。

程林摇摇头,跟这种口是心非,嘴硬心软的家伙没什么好说的。

虽然不清楚池嘉栩和周时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以他对自己好友的了解,越是恨越是放不下,早晚有一天屁颠屁颠地找回去。

手机弹窗跳出一则天气预警,随后新闻推送——“xxx发生山体滑坡,造成人员被困,目前已派出救援……”

眼熟的地名,程林眼皮跳动了两下,迅速点开置顶的聊天框,找到程紫妍昨天刚发给他的定位。

来不及多想,电话已经拨了过去,边等接听边往外面走,跟秘书说推掉这两天的工作安排,紧急事情发邮件,他线上办公处理。

程林脸色凝重地坐上电梯,按下负二层,池嘉栩死死握着手机,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俩人一前一后上了车,池嘉栩催促道:“我订了最近的一班飞机,麻烦你开快点,我怕误机。”

虽然着急,但程林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打趣他:“我去找我妹妹,你这么着急要去干什么。”

“去灾区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说完,又加了一句:“看看那个死女……笨蛋还活没活着……我跟她的账还没算完……”

俩人赶了一天的路,期间各种打电话都没能联系上程紫妍和周时,好不容易到了当地市里,得知部分地区还在下雨,依旧有山体滑坡的风险,不让除救援队之外的车辆进入。

坐上救援队的车,又开了大半天,最后一段路还得靠两条腿走进去。

等到了地方,两个人狼狈得不行,头发快两天没洗,胡子也没刮,哪里还看得出是从大城市来的精英。

这样混乱的环境里要找人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好在程紫妍和周时两个人特征太明显,稍稍打听了一下,就有人指出了位置。

周时和程紫妍的手机在撤离时就丢了,哪怕没丢,在山里也没有信号。好在两个人身体都没有什么大碍,只有程紫妍帮忙搬运物资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脚,现在人待在安置点里休息。

山里除了来旅游的小年轻,大多都是留守老人和儿童,周时和前来救援的人们忙前忙后,安顿受伤的人、分发物资。

当听见熟悉的声音喊她的名字,她还以为自己是出幻觉了。

池嘉栩那个家伙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怎么可能……

“周时!”

“……”她转过身,某个流浪汉造型的人朝她大步走了过来,不可一世的脸上挂着担忧的神情,直到被对方拥入怀里,她才找回自己声音似的,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怕你死在这,你还没跟我道歉,还没补偿我……”池嘉栩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是冷还是什么,紧紧抱着她,身体微微颤抖:“嗯……你别想耍赖……”

“你大老远过来就为了说这个?”周时好气又好笑,拉着池嘉栩回到自己的临时住所,打了热水让他先收拾一下自己。

见她要走,池嘉栩拽着周时的胳膊,把人又圈了回来:“你干嘛去,外面太危险了。”

周时翻白眼:“你没来之前我都好好的,好么。”

知道对方担心自己,还是耐心地解释:“我去看看妍妍,今天到现在还没看过她……”

池嘉栩一手搂着周时的腰,一手插进她的发丝里,额头贴额头:“别去,程林也来了。”

“好……”说不感动是假的,至少在这一刻,周时的心软软。

她踮起脚尖,反手扣住池嘉栩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唇瓣轻触,舌尖小心地试探舔舐,饱含珍视的亲吻,没有强烈的欲望,有的像是两只小兽彼此舔伤的温情。

“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再主动理我。”拇指缓缓摩挲周时的脸颊,这么多天不见,她又瘦了,本就小的脸,此刻看起来更是营养不良,池嘉栩缓缓吐出一口气,心疼得不行。

周时示弱地蹭了蹭他的手:“你那天那么生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原谅。”

“所以你就断联?!”池嘉栩实在气不过,抓起周时的手腕,一口咬了下去。

“喂!你真的是属狗的!”

“是,属于你的狗。”

35、屁股撅高一点

等四个人跟着救援队回到市里,程紫妍不用说,自然要被程林强行带回去,周时还有工作要做,决定就在这里分开。

池嘉栩像个狗皮膏药一样就黏了上来,仗着自己发烧身体虚弱,说什么都要跟着周时走。

拿他没办法,俩人回到了她在大学附近租的房子。

池嘉栩会接送她上下班,会打扫卫生做家务,会学着网上的教程做饭,两个人像是一对同居许久的恋人。

明知离别在即,但谁都没有再提。

洗完澡,周时站在镜子前吹头发,池嘉栩鬼鬼祟祟从门口探出一颗脑袋,抱着自己的小被子,一脸可怜:“我已经完全好了,今天可以不用睡沙发了么。”

“那你睡床,我睡沙发。”放下吹风机,对着镜子开始慢条斯理地梳头发。

某人把毯子披在身上,接过她手中的梳子,一边梳头一边嘴里还嘀嘀咕咕:“就不能两个人都睡床么……那么大的一张床,只有一个人睡,也太可怜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周时眼角含笑,对着镜子里的池嘉栩挑了挑眉。

“你!”知道她是故意的,池嘉栩用毯子将两个人裹住,两颗脑袋在毯子下面拱来拱去,周时敏感,他就故意挠她的痒痒肉,惹得周时用手肘反击。

打闹了一会儿,池嘉栩一把抱起她放在大理石台面上,扯掉遮住视线的毯子,俩人四目相对大口喘着气,看着对方微红的脸,不由得笑了。

周时穿着一件吊带睡裙,胸口大片肌肤裸露,从池嘉栩的视角可以看见起伏的乳峰,俯身在她颈侧嗅了嗅,淡淡的甜香,伸出舌尖舔了舔,她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脆弱又美丽的白天鹅。

手掌握上纤细的脖颈,只要他微微用力,生命就会消失。

池嘉栩揉了揉被他吸出的吻痕,让原本就鲜红的颜色变得更加艳丽,指尖划过锁骨,半露的乳沟,然后隔着衣服握住挺立的乳房。

薄薄的睡裙几乎无法掩盖身体的变化,被他揉弄了两下,乳粒就硬得不行,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周时背靠在冰冷的镜面上,胸口是池嘉栩呼出的鼻息,一冷一热。

抬腿用脚背蹭了蹭他的大腿,被池嘉栩抓住脚腕后,又换了一边去蹭。

“周时……”池嘉栩眼中情欲翻滚,语气带着最后一丝警告,再这样下去,今天晚上谁都别想睡了。

她收紧胳膊,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嘴唇一动就能贴上对方的,指腹捏着他的耳垂,低声说道:“这一次可以在床上么……”

一句话彻底点燃池嘉栩,抱起她跌跌撞撞往卧室走去,根本等不到床上,两人就已经开始了肉体搏击,睡裙、短袖、短裤……落了一路……

被猛地扔上床,脑袋撞进被子里,周时眼前一花,某人就又压了上来。

吻落遍全身,这次给足了前戏,内裤都快要被浸湿。

池嘉栩握住根部,隔着潮湿的内裤用龟头上下蹭着早已勃起的阴蒂,酥麻感从私处炸开,周时喘息着,垂眸去看两人的结合处。

猩红的性器微微陷进白色的内裤中,溢出的精液蹭上本就湿透的布料,每一次挤压都会给她带来过分的愉悦,这样的浅尝辄止只会让人更加渴望得到更多。

比如:没有阻隔,被深深地填满。

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扶着肉棒慢慢坐了下去,这个姿势吃得太深,中途她不得不停下来先适应适应。

池嘉栩爽得头皮发麻,强忍着把人掀翻然后压着狠狠操干的想法,深呼吸配合着,下面像是被无数的吸盘吸着,最后实在忍不住,掐着她的腰一插到底。

“唔……嗯啊……顶得好深……好痛……”周时皱着眉,两手撑在他的身上缓缓晃动,渐渐的也找到了快乐的诀窍。

池嘉栩一边挺腰往上顶,一边掐着她的腰往下压,肉棒几乎快要被拔出,然后再全根没入,把她的呻吟声撞得七零八碎。

两人变换体位,从床上干到沙发上,从床沿做到窗户边,周时高潮了好几次,后面几乎是被池嘉栩抱在怀里的。

她累得不行,倒在凌乱的床上,闭上眼感觉就能昏睡过去。

“再来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男人喘着粗气,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死死盯着她,里面翻腾着滚烫的欲望,视线几乎要灼伤她。

还来?

她看向某人的两腿间,这个小家伙今天晚上就没有休息过,一直就这么精神抖擞地翘着。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可对上他的眼神,周时很难讲此刻是什么心情,大概是有不舍的,心蓦然一软,扯下他不带任何情欲色彩地亲了亲他的唇。

“最后一次。”

池嘉栩喉咙发紧,呆楞着,看着周时贴近又推开他,她永远都是这副让人看不透的样子,他讨厌她总是裹着一层厚厚的壳,叫人摸不清真心假意。

也只有在激烈的情事里,他才感觉到真切地将她占有,看着在他的抚慰下达到高潮时失神的表情,他内心涌起强烈的满足感。

谈情说爱都太虚无飘渺了,还是做爱好。

操出水就是操出水,操得她爽翻了,小穴会自动夹紧肉棒。

身体的反应不会说谎。

周时被翻过身,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池嘉栩贴上来顶着臀肉缓缓摩擦:

“趴好,屁股撅高一点。”

“自己掰开。

36、爱哭鬼

周时跪趴在床上,身体像是一叶漂浮在海面上的小船,随着风浪起伏。

身后的男人俯身长臂一捞,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叼着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将她的长发拢到一侧,露出白皙的后背,对着她的后脖颈吹了一口气,白色的烟雾缓缓飘散开来。

她缩了缩脖子要躲开,池嘉栩却咬着烟蒂,两手掐着腰把她抓了回来,带有惩罚意味地狠狠顶了两下。

玩性大发,非要让周时从1开始数数,每逢三的倍数就操她。

一开始还算遵守规则,不是倍数就挺着腰在穴口转圈圈地撩拨,要么就是浅浅地探入一个头,只有她数对了才整根插到底。

周时被吊得不上不下,跪久了腿没力气,喊得声音也越来越小,池嘉栩抓过枕头垫在她的肚子下面,拍拍屁股,让她继续认真数。

“…31……32…….唔……你耍赖……啊……”猝不及防地深顶,她整张脸埋进被子里,咬着唇去捂自己的小腹,似乎能摸到身体里怪物的形状。

“有么,我数学不太好诶。”池嘉栩说得坦坦荡荡,手掌揉捏着饱满的臀肉,视线紧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汁液横流,到处都透着水润的光泽。

喉头一紧,咬着烟抖了一下。

“啊……池嘉栩……”烟灰掉落在背上,周时被刺激到,下意识夹紧。

刚想骂他,蓦然,察觉似乎有什么液体滴在了背上。

扭头去看,隔着白烟,池嘉栩转过头别扭地说道:“薰着眼睛了。”

周时直起身反手搂住他的脖颈,去抢他嘴边的烟。

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吹到他的脸上,腰胯扭动:“池嘉栩,我玩你的时候,你也哭;现在换你操我,怎么还哭。”

“你真的是我见过的男生里面最爱哭的。”

某人瞪着眼睛:“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提别的男人……是不是我还不够努力,让你还有空想别人……”

“啊……你轻点……太深了……唔……好痛……”唇边的烟变成吻,湿漉漉的亲吻,混合着苦涩的尼古丁:“我其实喜欢你一开始桀骜不驯……劲劲儿的样子……欠驯。”

“我又不是狗。”池嘉栩埋头,张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嘶,这么爱咬人,还说不是。”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拽起来,拍拍脸颊,逗弄小孩似的说道:“你是爱哭鬼,是爱咬人的小狗。”

他嘟嘟囔囔:“好吧,既然养了就不能始乱终弃,我这辈子就睡你一个人。”

“也许你先离家出走,抛弃主人呢。”

池嘉栩扑倒周时,将她翻过身压住,一双微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周时,你的心是铁做的。”

捂住他的嘴,周时神情认真:“池嘉栩,不要轻易给出承诺,我也没办法向你许诺什么……坦白讲,我是个很自私的人,在你提出这些问题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和谁在一起一辈子……现在这样不就很好么……”

享受当下就好,为什么总要去想以后。

池嘉栩盯着她看了好久,最后只是握着她的手腕,亲了亲她的掌心:“好。”

这一夜战况激烈,做到最后周时已经没力气,完全任由池嘉栩摆布,什么时候结束、怎样结束的,她完全没有记忆。

地上扔的到处都是用过的避孕套,皱巴巴团成一团的纸巾也不在少数。

第二天醒过来,周时喉咙痛到讲不出话,对上某人那张神清气爽的脸,她心底的火气腾的一下涌上来,抬手就对着某人的俊脸一巴掌。

池嘉栩除了身上伤痕累累,脸上更是顶着红红的巴掌印,他勾了勾唇角,丝毫不见生气。

“我脸皮厚,手别打疼了。”

“…不要脸……”

本该早就出国的人,硬是拖到周时去学校报道那天还没走,不仅帮忙把行李搬到宿舍,又非要体验一下学校的食堂。

牵着她的手几乎把学校逛了个遍,恨不得昭告天下,他是周时的男朋友。

周时无奈,某人太看得起她了。

池嘉栩表示,他是男人,男人最懂男人了。

分别前,池嘉栩追着要周时送他一个礼物,最好让别人一看就能看得出来自己有女朋友的。

周时想了想,把当初给他戴的响铃项圈找了出来,铃铛晃动还能发出清脆的声音。

戏称这是他俩的“定情信物”。

这次池嘉栩是心甘情愿地戴上,低头拨弄脖颈间的铃铛:“小狗响铃,铃铛一响表示小狗在想您。那这个难道不该是你戴上么。”

“我不要,你戴好看。”

周时两句话哄得池嘉栩嘴角翘得老高,高高兴兴地藏进衣领里,身后仿佛有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在摆动。

走的那天,周时没有去机场送机,某人又气得不行,抱着池粥粥大诉苦水,烦得小猫咪直摇尾巴,头埋进他的胳膊里。

开学后,周时忙着学习、忙着社交、忙着赚钱,每天都安排得满满当当,加上她和池嘉栩之间有着十几个小时的时差,两人一天也只能说得上几句话。

大多时候都是在给对方留言,等对方有空了再回复。

学校附近的房间没有退租,周时有时候也会过去住,很多在宿舍没办法说的话、做的事,在这里不受限制。

她洗完澡躺在床上等池嘉栩回信息,结果对方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池嘉栩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嗓音沙哑地喊她的名字。

周时头皮发麻,咽了咽口水问他干嘛。

“嗯,我最近有好好学习,也有在好好健身,好好吃饭……”

“好棒。”

“…等你下次过来,我带你去打猎……上次吃的野味还不错……”

“好。”

“池粥粥好像有点想你。”

“我知道。”

“周时,我的意思是……算了……”池嘉栩泄了气,隔着电话都能听出他的郁闷。

周时眉眼含笑:“我也想你。”

电话那端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池嘉栩像是贴在她的耳边喘息一样,烫得她立马把手机拿远。

“喂,你到底在干什么?”

某人闷哼一声:“…嗯……在做一些想你的时候会做的事情……好想抱抱你……想让你摸摸我……”

宝贝。

这一声“宝贝”,听得周时浑身燥热,翻了个身摸着自己的胸揉了揉:

“我想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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