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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好奇的小狗
您满意地看着她那副被一句话就弄得情动的骚样,心中更是愉悦。您轻抚着腿边琉璃和软软柔顺的发丝,目光却依旧黏在婉奴和晴奴身上,那眼神仿佛能剥开她们的衣衫,看透她们体内最隐秘的湿热。
您的目光从两个风韵妇人的身上,转移到了还抱着您大腿、满脸兴奋与崇拜的两只小狗身上。您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她们顺滑的发顶,感受着她们因您的触碰而发出的、满足的轻颤。
您轻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小母狗们,听见了吗?姐姐们说,爷赏的玩具有多厉害。”
“嗯嗯!”软软重重地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听见了!婉姐姐和晴姐姐都说好舒服,舒服得脑子都空了!”
“那…”您故意拖长了尾音,感受着婉奴和晴奴瞬间僵硬的身体,慢悠悠地问道,“你们…也想玩玩具吗?”
此言一出,婉奴和晴奴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琉璃和软软却不明所以,她们知道自己无数次被您疼爱过,爽得哭叫喷水,但她们也知道,婉姐姐和晴姐姐是府里最受看重、最懂规矩的半个主子,能让她们都“舒服得脑子空了”的玩具,在她们单纯的世界里,无疑是代表了您至高无上的恩宠。
“想!”琉璃毫不犹豫地大声回答,“爷赏的玩具,一定是最好的!琉璃想玩!”
“软软也想!”软软仰着小脸,满是期待,“是不是玩了那个玩具,软软也能下那么大的‘雨’,让爷更尽兴呀?”
看着她们天真又渴望的模样,再看看婉奴和晴奴那瞬间变得有些不知所措、写满了“爷又使坏了”的脸,您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婉奴急得顾不上礼仪,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娇嗔和无奈,声音软软地道:“爷…您别跟她们开玩笑了…琉璃和软软她们…她们不懂事,您说什么都信的…”
“是啊,爷,”晴奴也连忙起身,她比婉奴更大胆些,走上前两步,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轻轻扯了扯您的衣袖,“您又使坏了。您明知她们俩傻乎乎的,还拿这话逗她们,也逗我们姐妹…看我们出糗,您就那么开心幺?”
“哦?出糗?”您玩味地重复着这个词,反手握住她扯着您衣袖的柔荑,轻轻摩挲着,“爷怎么听你们刚才的意思,是爽得欲罢不能呢?婉奴说魂儿都快被顶飞了,你呢,晴奴,不是说恨不得求着它把你操烂才好吗?怎么,这么快活的事,就舍不得跟妹妹们分享了?”
您这番话,精准地堵住了她们所有的说辞,让她们的脸颊又涨得通红。
“还是说,”您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你们是怕她们玩过之后,就觉得你们这两个姐姐…没什么了不起的了?”
“奴婢不敢!”两人异口同声,又羞又急地跪了下去。她们知道,这是您独特的“宠爱”方式,她们越是害羞,您就越是尽兴。
您满意地看着她们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模样,这才慢悠悠地对琉璃和软软说道:“别听你们姐姐胡说。爷的玩具,是用来教不乖的小狗的。”
您捏了捏软软的小鼻子,柔声解释道:“有时候,小狗的身体会不听话,会自己发痒,会想要。这就是不乖了,对不对?”
“嗯!”两个小家伙懵懂地点头。
“那个玩具呢,”您循循善诱,“就是专门惩罚这种不乖的。它会进到你们最深的地方,把里面所有不听话的肉肉都抓住,狠狠地教训一顿,直到它们哭着求饶,把所有的骚水都喷出来,变得又乖又软,才肯罢休。”
您这番露骨的描述,让婉奴和晴奴听得心惊肉跳,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仿佛又回味起了那恐怖的快感。
“所以呢,以后爷不在家的时候,你们要是觉得小逼痒了,身体不乖了,就来找你们的姐姐。她们会代替爷,用那个玩具,好好地帮你们把身体教乖。”您象是在安排一场有趣的游戏,语气轻松愉快,“不过可说好了,教乖的过程不许耍赖,哭了也不许停,必须等你们的姐姐检查过,确认里面的肉肉都听话了,才能结束。知道了吗?”
“知道了!”琉璃和软软齐声应道,她们的世界里,您的话就是最高指令,哪怕听不懂,执行就对了。
“那…那婉姐姐和晴姐姐,会陪我们一起玩吗?”琉璃天真地问。
您揶揄地、饱含深意地看向地上跪着的两个女人,缓缓道:“当然。她们是过来人,经验丰富得很。爷不在的时候,她们会代替爷,‘好好地’教你们,该怎么用你们那不听话的小骚逼,去迎接爷的‘恩宠’。是不是啊…婉儿,晴儿?”
这句问话,象是一道甜蜜又残酷的圣旨。
让她们亲手将自己疼爱的妹妹们,送上那极致欢愉的祭台,眼睁睁看着她们在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那羞耻又销魂的浪潮中崩溃、沉沦。这对她们而言,是一种何等微妙的、混杂着看护与调教的“责任”。
婉奴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回答,生怕一开口就会暴露出自己的羞意。
晴奴则是在短暂的慌乱后,迅速冷静下来,她知道您的命令不容违抗,与其被动接受,不如主动争取。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娇媚:“回爷…能替爷教导妹妹们,是奴婢们的福气。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机器终究冰冷,不如人手温热…”晴奴的语气变得绵软起来,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妹妹们初次体验,怕会害怕。不如…不如先由奴婢们,用手和嘴,帮她们把身子弄热了,弄湿了,让她们知道那是什么滋味,等她们自己哭着想要了,再…再用爷的玩具,送她们上快活的巅峰,您看…可好?”
她这番话,看似体贴入微,实则是想用一种更温和可控的方式,来完成您的命令,尽可能地让妹妹们能更好地“享受”这份恩宠。这正是她作为“贤内助”的聪明之处。
您如何看不出她这点小心思?
但您觉得,这样…更有趣了。
“好,很好。”您赞许地点了点头,就在晴奴和婉奴心中刚刚升起一丝“计划通”的庆幸时,您接下来的话,却让她们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那就这么定了。”您慢条斯理地说道,象是在宣布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以后,她们两个要是不乖了,就由你们两个,先用你们的手和嘴,把她们玩到流水。然后…”
您的目光在她们四人身上来回扫视,那眼神中的恶劣趣味,几乎要化为实质。
“…你们四个,就一起玩。让爷回来的时候,能看到一屋子的乖宝宝,和一场…更盛大的‘雨’。”
一句话,将她们四人未来的命运,都绑在了一起。
婉奴和晴奴彻底没了言语,她们认命般地垂下头,脸上是哭笑不得的、混杂着羞耻、无奈与一丝隐秘期待的复杂神情。她们知道,在这个府里,您就是天,而她们,无论是尊贵的妾,还是受宠的奴,最终都只是您掌心中,一枚随时可以用来取乐的、甜蜜的棋子。
而琉璃和软软,则在为这个全新的、“四个人一起玩”的游戏,而感到由衷的、天真的开心。她们甚至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主人不在家时,那场由姐姐们主导的、盛大的“雨”了。
第四十二章 交代
您享受着婉奴和晴奴那副羞窘交加、却又无可奈何的动人模样,直到她们几乎快要在您那玩味的目光中融化,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们。
您轻轻拍了拍身边两只小狗的脑袋,用一种温柔得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琉璃,软软,爷忽然想吃南院新摘的蜜梨了,你们去厨房跑一趟,亲自挑两个最甜的,给爷拿来。”
“是,爷!”两个小家伙立刻从您腿边弹起来,领了这份能为爷分忧的差事,象是两只快乐的小鸟,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只是被支开的借口。
送走了那两只蹦蹦跳跳的小狗,正厅内的气氛在温情与戏谑之间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婉奴和晴奴的心,还因您方才那番又坏又宠的话而怦怦直跳,脸上的红晕久久未退。
她们以为今晚的“拷问”与“恩赏”就此结束,正准备起身为您添些酒菜,您却放下了玉箸,脸上那股戏谑的笑意缓缓收敛,神色恢复了几分平日里处理正事时的肃然。您将手中的酒杯轻轻放下,那“嗒”的一声轻响,让婉奴和晴奴的心也随之一紧,她们立刻收敛心神,知道您接下来要说的,才是今晚的要事。
“有件事,要跟你们说一声。”您的声音平静而沉稳,“爷过几日,要亲自去一趟西北边境。”
“什么?”晴奴率先惊呼出声,婉奴也猛地抬起头,两双美眸中同时写满了震惊与担忧。
“爷,西北苦寒,又临近北狄,您…您怎么要亲自去那样的地方?”婉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您抬手,示意她们稍安勿躁。 “不必惊慌。不是什么凶险的军务,”您耐心地解释道,“是关于《北狄堪舆图》的事。赵将军献上的这份堪舆图,详尽记载了狄人腹地数百里的山川河流与兵力部署,堪称国之重器。但图上记录的几处关键水源与隐秘谷道,事关重大,必须由爷亲自带人前去核实勘察,才能为朝廷后续的百年大计,定下万无一失的基石。此事,断不能假手于人。”
听到这关系到江山社稷的宏图大略,两女心中的担忧虽未减少,却也多了一份与有荣焉的肃然。她们知道,她们的男人,肩上扛着的是何等重担。
“此次行程紧迫,一路快马疾行,多有不便,”您继续说道,“所以这次出远门,就不带你们在身边伺候了。”
厅内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婉奴和晴奴的眼中同时流露出浓浓的不舍,却又懂事地没有开口央求。她们知道,不能成为您的负担。
您看着她们的神情,语气放缓了些,目光中透出一丝温柔:“爷不在的时候,你们要好好照顾软软和璃儿。”
“是,爷,奴婢省得。”婉奴和晴奴齐声应道。
您点了点头,话锋一转,似是随口提起:“赵将军此次会留在京中坐镇,以安抚朝中那些老家伙的心。不过,他的长子赵凌,会跟着爷一同去西北。那小子自幼熟读兵书,对堪舆图也颇有研究,带着他,既是历练,也是给将军府吃一颗定心丸。”
说到这里,您的目光落在了晴奴的身上,晴奴是太傅之女,心思敏锐,立刻明白了您这番人事安排背后的深意——这是您在敲打之后,给予赵家的信任与机会。
您又看向婉奴,她虽不如晴奴通晓政务,却更懂您对后宅的用心。您漫不经心地说道:“舒奴这阵子倒是乖顺了不少,也渐渐懂得如何伺候人了。爷不在时,便让她选个日子,回将军府看看吧。父女连心,也能让赵将军在京中,为爷办事办得更安稳些。”
“爷思虑周全。”婉奴柔声应道,心中感佩于您即便是处理国事,也不忘对后宅奴儿们的安抚与掌控。
“你们也是,”您的语气愈发温和,“府里最近事务不多,你们的娘家也都在京中不远。爷不在的这段时日,若想家了,便也各自寻个日子,回家看看岳丈和岳母吧。至于府内的中馈,暂时交给丰奴和英奴打理,爷信得过她们。”
这番话,如同一股暖流,瞬间淌过了婉奴和晴奴的心田。她们没想到,在交代完国之大计后,您心中还记挂着她们这点女儿家的思乡之情。方才因您要远行而升起的离愁别绪,此刻尽数化作了满腔的柔情与爱意。
“谢爷体恤…”婉奴的眼眶微微泛红。
“爷…”晴奴也是喉头一哽,千言万语,只化作一个深情的凝望。
正事交代完毕,厅内的气氛也变得温情脉脉。然而,您似乎并不满足于此。
您看着她们那副感动的模样,脸上严肃的神情忽然一收,又变回了那副戏谑的、坏心的笑容。
“不过嘛…”您故意拉长了语调,看着她们的表情从感动转为疑惑,才慢悠悠地说,“家可以回,爷交代的事情,可不能忘了。爷让你们看着点软软和璃儿,虽说不听话的小逼,是该好好认真地‘玩’,让里面的坏肉长长记性…”
您的目光在她们羞红的脸上扫过,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压低了声音,嗯了一声:
“…但也别把那两张嫩嫩的小嘴、还有那两处娇滴滴的小逼,给玩坏了不是?爷回来,可是要亲自检查的,嗯?”
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淫靡暗示的转折,让刚刚还沉浸在温情中的婉奴和晴奴,瞬间被拉回了现实。她们的脸“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又是羞涩又是无奈,嗔怪地看了您一眼,却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只能低下头,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应道:“…是…奴婢们…记下了…”
恰在此时,琉璃和软软捧着洗好的蜜梨,欢快地跑了回来。
您脸上的戏谑立刻又化作了温柔,仿佛方才那个满口淫言秽语的坏心男人不曾存在过。您自然地伸出手,一手一个,握住了婉奴和晴奴那温软的柔荑,在她们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爷不在的这段日子,这偌大的王府,就交给你们了。”您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信赖与温情,“爷…放心。”
这最后两个字,重如千钧,却又暖如春阳。
婉奴和晴奴抬起头,看着您深邃的眼眸,心中百感交集。她们的男人,时而是运筹帷幄的王爷,时而是恶劣戏谑的主人,时而又是温柔体贴的夫君。无论是哪一面,都让她们如此的沉沦,如此的…心甘情愿。
第四十三章 出行
接下来的几日,您要远行的消息,如同一阵风,吹遍了王府的每一个角落。
府里的气氛,也因此变得微妙起来。
最先崩溃的,是琉璃和软软。
当她们终于从婉姐姐的口中,确切地得知这次爷出远门,时间很久,而且不带她们时,两个小家伙先是愣住了,随即,“哇”的一声,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哭声。
这是她们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要和您分开这么久。以往无论您去哪里办差,都会将她们像两件贴身的小物件一样带在身边。您的存在,对她们而言,就像呼吸和心跳一样理所当然。
那一天,无论婉奴和晴奴怎么哄,糖果点心、新奇玩具,全都失去了作用。她们只是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到浑身抽搐,嘴里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不要…我不要离开爷…”
最后还是您亲自出面,将两个哭得快要昏厥过去的小东西揽进怀里。您没有训斥,只是用最温柔的声音告诉她们,爷只是去办很重要的事情,办完了就会回来检查她们的功课,检查她们有没有被姐姐们“教乖”。
您越是温柔,她们哭得越是伤心,却也渐渐止住了哭声,只是死死地抱着您,仿佛一松手,您就会消失不见。
从那天起,她们便成了您真正意义上的“影子”。您在书房处理公文,她们就一人抱着一条腿,安静地坐在您脚边的地毯上;您去校场检阅亲卫,她们也远远地跟着,寸步不离;甚至连您就寝时,她们都会蜷缩在床脚,像两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兽,只有感受到您身上的气息,才能勉强入睡。
而府里的其他几位奴主子,则用各自的方式,表达着她们的不舍。婉奴每日亲手为您炖煮滋补的汤品,晴奴则细心地为您整理行囊中的文书与换洗衣物。舒奴比以往更加沉默,却总会在您经过的路上静静地跪侍着,只为能多看您一眼,那双曾经倔强的眸子里,如今只剩下濡慕与不舍。
终于,到了您出发的那一天。
天还未亮,王府门前已是车马齐备,赵凌一身劲装,与一众亲卫肃立等候。
府内的所有人,都来为您送行。
婉奴和晴奴为您整理好最后的衣襟,眼眶通红,却强忍着泪水,温言嘱咐您在外注意身体。
舒奴跪在稍远一些的地方,她没有上前的资格,只是深深地将头埋下,用最卑微的姿态,送别她的主人。
而琉璃和软软,在看到您真的要跨上马背的那一刻,积攒了数日的恐慌与悲伤,终于彻底决堤。
“爷——!”
“爷不要走!带上软软!求求您了爷!”
她们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死死地抱住您的腿,哭得肝肠寸断。那绝望的哭喊声,让在场的铁血亲卫都为之动容。
婉奴和晴奴连忙上前,想要将她们拉开,却怎么也拉不动。两个小小的身体,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她们的整个世界,都系于您一人之身,如今这个世界即将远去,她们的反应,是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
您沉默地看着脚边这两团哭得快要喘不过气的小东西,心中也泛起一丝波澜。您弯下腰,在两人哭得通红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了一吻。
“乖,等爷回来。”
随后,您不等她们反应,便毅然转身,在亲卫的搀扶下,利落地翻身上马。您没有再回头看那撕心裂肺的哭喊,没有再看那一道道饱含深情的目光。
“出发。”
一声令下,您一夹马腹,坐下的神驹长嘶一声,绝尘而去。身后,是渐行渐远的王府,和那久久不绝的、交织着爱恋与不舍的呼唤。
番外:玉髓欢(三)
你饶有兴致地看着英奴脸上那不可置信的神色,那双总是盛满忠诚与敬畏的眸子里,此刻写满了慌乱与一丝丝被戏耍的委屈。
“爷…奴…奴明明已经…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图都说完了啊…”她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图讲道理的徒劳。
你温柔地轻笑出声,那笑声低沉悦耳,却让英奴的心沉了下去。你缓步上前,弯下腰,用那枚温润的玉器,轻轻拍了拍她红透了的脸颊,打断了她后续的话语。
“英儿确实说得不错,爷很满意。”你先是给予了肯定,随即话锋一转,语气中的恶劣与戏谑毫不掩饰,“可爷什么时候说过,你讲得好,就不用试了?”
你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中带着玩味。
“这可是于阗国费尽心思呈上来的贡品,用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暖玉髓。”你用指尖摩挲着那小巧的玉器,仿佛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宝,“你这下贱的骚蒂,能被这等上好的玉石亲自伺候,是它天大的荣幸,知道吗?”
见她被说得哑口无言,只是羞愤地咬着下唇,你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况且……”你故意拖长了语调,“看英儿方才那副如痴如醉的模样,爷这么宠你,自然不好看着你光是眼馋,却吃不着,不是吗?”
你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恶意地揣测着她的动机:“说起来,爷倒是想明白了。这匣子放在角落里好好的,怎么就偏偏被你撞掉了?原来是英儿早就心痒难耐,故意弄出这番动静,好让爷发现这宝贝,来满足你这小骚货啊。”
“不是的!爷!奴没有!”英奴被这番颠倒黑白的污蔑刺激得连连摇头,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哦?是吗?”你全然不信,伸出穿着软靴的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了她那隔着薄薄亵裤、早已肿胀不堪的腿心上。那小小的、硬挺的肉条,隔着布料被你精准地捕捉。
“嘴上说不要,”你脚尖随意地碾了碾,感受着那东西在你脚下不甘地、又无可奈何地颤抖,“英儿虽不是男人,这根小骚鸡巴,倒也硬得出奇。都这样了,还敢说自己不想要?”
你漫不经心地拿起那卷掉落在地的羊皮纸,又扫了一眼,脚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每一次碾压,都带出英奴一声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甜腻悲鸣。
你的目光,落在了那“蜻蜓点水”玩法旁边的注解上——“辅以特制蜜油,则效用更佳”。
你挑了挑眉,目光再次投向书房角落那堆贡物。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确实还有一个与这檀木匣材质相似、但小了一号的紫檀小匣。看来,这于阗国主倒是贴心,连配套的玩意儿都一并送来了。
“英儿,”你抬了抬下巴,示意那个方向,“去,把那个小一号的紫檀匣子拿过来。”
你的脚,依旧稳稳地踩在她的命脉之上,丝毫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英奴僵住了,她能感觉到,那只看似随意的脚,却像一座山,将她所有的欲望与羞耻都镇压在了原地。她一动,那要命的碾磨便会加剧百倍。
见她迟迟不动,你装作不解地问道:“怎么了?爷的话,现在不好使了?”
“不…不是…爷…您的脚…”她羞耻地提醒道。
你故作惊讶地低头看了看,随即一脸无辜地抬起头:“爷的脚怎么了?爷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好好地站在这里啊。难道是英儿跪久了,眼花了不成?”
你微微皱起眉,语气带上了一丝不耐烦:“还愣着做什么,快去!”
“是……”
绝望的应答声中,英奴认命了。她不敢用手去碰你的脚,那是大不敬。她只能靠着腰腹和臀部的力量,像一只笨拙的毛毛虫,艰难地在地上向后蠕动,试图将自己从你的脚下“拉”出去。
这是一个甜蜜又残忍的折磨。
每一次挪动,都意味着那颗被死死压住的骚蒂,要在你靴底的皮革纹路上,进行一次无比清晰、又磨人至极的摩擦。那是一种极致的酸、麻、胀、爽,混合着布料被淫水浸透后的黏腻,层层迭迭地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咬紧牙关,身体剧烈地颤抖,小腹一阵阵地紧缩。终于,在移动了不过半尺的距离后,当那被蹂躏得几乎要爆炸的肉条终于脱离你靴尖的瞬间,积蓄到顶点的快感也随之轰然引爆!
“啊……!”
一股热流猛地从她体内喷薄而出,瞬间将亵裤洇湿了一大片。那强烈的、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浑身脱力,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趴在地上不住地抽搐、喘息。
你欣赏着她这副狼狈又淫靡的模样,轻笑出声。
“英儿这是喜极而泣了?”你走过去,用靴尖轻轻踢了踢她不住颤抖的屁股,“乖,别急着谢恩。爷等会儿,会好好让你玩得尽兴的。”
英奴羞愤欲死,却只能拖着酸软的身体,挣扎着爬过去,将那个小匣子取了回来,双手奉上。
你接过匣子,打开。只见里面是几个剔透的白玉小瓶,旁边,照例也有一卷小小的羊皮纸说明。
你没有自己看,而是直接将那羊皮纸递给了还在喘息的英奴。
“念念。”
英奴认命地接了过来,展开,用那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沙哑嗓音,念出了上面的内容。
“《合欢花露鉴》。此物取西域异种合欢花,于月圆之夜带露采撷,以天山雪水淬炼九九八十一日方成。初涂之清凉,继而温热,终则滚烫如火,能十倍放大灵珠之快感。若与之交合,可令女子淫水不止,穴心空虚,主动求欢,其效三日不绝……”
听完这堪比烈性春药的介绍,你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从匣中取出一瓶,拔掉瓶塞,一股奇异的、甜腻又辛辣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
你看着地上浑身湿透、眼神迷离的英奴,将那瓶口倾斜,慢悠悠地说道:
“你看,爷对你多好。”
“这等稀世难得的东西,寻常妃子都求之不得,爷却舍得全都用在你这下贱的身子上。”
“英儿,你说,你该怎么报答爷呢?”
第四十四章 信笺
马蹄声远,烟尘散尽。
王府门口,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渐渐变成了绝望的、细碎的抽噎。琉璃和软软就像两株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小草,彻底瘫软在了地上,小小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任凭婉儿和晴儿怎么拉都拉不起来。她们的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空洞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您消失的方向。
“爷走了…爷不要我们了…”软软失神地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回去吧,软软,地上凉。”婉奴蹲下身,心疼地想将她抱起来,可怀里的小家伙却像没有骨头一样,毫无反应。
晴奴看着这光景,心中也是一阵酸楚。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自己眼中的泪意,对着一旁的采心和墨画说道:“先把她们俩弄回屋里去。”
回到那间充满了您气息的主寝殿,两个小家伙依旧不哭不闹,只是呆呆地坐着,如同两尊失去了灵魂的精致娃娃。这份死寂,比任何哭闹都更让人心慌。
婉奴和晴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与心疼。忽然,晴儿想起了什么,对婉儿道:“姐姐,你还记不记得,前日爷私下里交给我们的那个紫檀木匣子?”
婉儿眼睛一亮:“你是说…爷留下的后手?”
“爷早就料到她们会这样了。”晴奴叹了口气,吩咐墨画将那个上了锁的、分量不轻的匣子取来。
匣子被打开,一股浓烈而熟悉的、独属于您的龙涎香气,瞬间弥漫开来。上层,是两件迭得整整齐齐的、您常穿的贴身中衣。而在中衣之下,还有一个暗格,里面静静地躺着厚厚一迭用锦绳系好的雪浪笺。
婉儿拿起最上面的一张,只见您那笔走龙蛇、苍劲有力的字迹写道:“此为爷赏给两只爱哭小狗的。每日睡前,方可由婉奴或晴奴为她们读上一张,多一张,便不许了。若是不乖,便一张都没得看。”
这哪里是信,分明是您即便远在千里之外,也牢牢掌控着她们悲欢喜乐的无上权柄。
“琉璃,软软,过来。”婉儿用最温柔的声音呼唤道,“看,这是爷特意留给你们的。”
她们将那两件中衣分别递给了两个小家伙。起初,琉璃和软软只是呆呆地看着。直到软软无意识地将那件衣服凑到鼻尖,闻到了那股日思夜想的、仿佛还带着主人体温的气息时,她那双空洞的眼睛才猛地聚焦,随即,“哇”的一声,再次爆发出委屈至极的哭声,将小脸深深地埋进了那件衣服里,像一只找到了母亲气味的小兽,拼命地汲取着那份能让她安心的力量。
琉璃也是一样,她紧紧地抱住那件中衣,象是抱住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压抑的呜咽声从喉咙里不断溢出。
婉奴和晴奴见状,终于松了口气。她们等到两个小家伙情绪稍稍平复,才拿起第一张雪浪笺,轻声读了起来:
“还记得去年夏天,你们两个偷吃了厨房新做的冰镇桂花糕,吃得满嘴满脸都是,被爷抓到后,还想往对方脸上抹,结果摔成一团,变成了两只黏糊糊的小花猫幺?蠢狗。”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瞬间勾起了两人最甜蜜的回忆。那时您虽然板着脸,眼中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软软抽噎着,瘪着嘴说:“才…才不蠢…是琉璃先抹我的…”
琉璃也抱着中衣,闷闷地反驳:“是爷笑我们,我们才摔倒的…”
看着她们终于有了反应,婉奴和晴奴相视一笑,继续读道:“乖乖听姐姐们的话,等爷回来。”
就这么短短的一张纸,却仿佛是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份熟悉的、霸道的温柔,终于将两个小家伙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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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王府建立起了一种新的秩序。
每日睡前,由婉奴或晴奴为琉璃和软软读一张您留下的纸笺,成了主寝殿雷打不动的仪式。您写下的,有时是这般温馨的旧事,有时是您在路途上听到的奇闻趣谈,有时甚至只是一句简单的“今日可有乖乖吃饭?”。这每日一笺的念想,成了支撑两个小家服下所有苦药的蜜糖。
这日,舒奴在丰奴的陪同下,来到正厅向婉奴和晴奴辞行。
她恭敬地跪下,磕了个头:“奴婢明日便遵照爷的吩咐,回将军府探望父亲。多谢两位夫人这些时日的照拂。”
晴奴扶了她一把,温言道:“这是爷的恩典,何须谢我们。你如今也是府里有头有脸的奴主子,回去后,莫要失了王府的体面。”
“奴婢省得。”舒奴应道,眼中满是感激。爷的恩典,不仅让她能回家,更重要的是,让她在将军府面前,有了来自王府的、沉甸甸的脸面。
婉奴看着她,柔声补充道:“路上小心些。替我们向赵将军问好。爷既委以重任,便是信任,让他放宽心。”
“是。”舒奴的眼眶微微泛红,再次拜谢后,才随丰奴退下。
看着她的背影,晴奴不禁感慨:“想当初她刚进府时,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如今倒是被爷磨得一点不剩,全然是个懂规矩、知感恩的了。”
“能得爷亲手调教,是她的福气。”婉奴轻叹一声,随即又想起一事,促狭地笑道,“说起来,爷留下的另一个‘福气’,这几日倒也没听那两个小的提起。”
晴奴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也笑了起来:“许是爷留下的纸笺够她们念想了,还没觉得‘痒’呢。不过…”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我倒听墨画说,前儿个琉璃抱着爷的中衣睡觉时,在梦里夹着腿,蹭了好一会儿呢。”
两人正说笑着,琉璃和软软从外面跑了进来。她们的神色虽不像您在时那般活泼,却也恢复了几分少女应有的生气。
“婉姐姐,晴姐姐,今天的纸笺…可以现在就读吗?”软软小声地问道,眼中满是期盼。
“小馋猫,还没到时辰呢。”婉奴点了点她的鼻子,却还是心软了,“罢了,今天就破例一次。”
晴奴取来今天的份例,展开一看,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飞起一抹红霞。她清了清嗓子,才有些不自然地读道:
“爷不在,若是觉得夜里冷,身子里空落落的,便去找姐姐们。爷留下的‘龙根’,虽不及爷的万分之一,倒也勉强能将不听话的小骚逼,干得暖和起来。”
第四十五章 小狗玩玩具
那张薄薄的雪浪笺,在晴奴手中仿佛有千斤重。您那露骨又霸道的字句,象是一团无形的火焰,瞬间将厅内温馨的气氛烧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令人脸红心跳的燥热。
空气仿佛凝固了。
琉璃和软软似懂非懂地眨着眼睛,她们只是单纯地从字里行间捕捉到了“爷”、“龙根”、“骚逼”、“干得暖和”这些熟悉的、与极致快活相关联的词语,一种混杂着羞涩与本能渴望的奇妙感觉,从她们的身体深处悄然升起。
“龙…龙根?”琉璃歪着头,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纯粹的困惑,她拉了拉婉奴的衣袖,小声问道:“婉姐姐,爷的纸上写到的‘龙根’,是…是爷身上的那个,又硬又烫,会把姐姐们的身体弄得一直发抖,哭着叫爷‘好棒’的那个东西吗?”
软软也跟着追问,她的小脸因为好奇而涨得通红:“那…那‘干得暖和’是什么意思呀?是不是…是不是像冬天抱着汤婆子一样,塞进身体里,就不冷了?爷还说可以教乖小骚逼…”
这两个小家伙天真无邪的提问,却像两把最锋利的尖刀,瞬间剖开了所有伪装。婉奴和晴奴的脸颊“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比天边的晚霞还要绚烂。
“你们…你们两个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晴奴又羞又恼,却又忍不住想笑。
婉奴则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点点琉璃的鼻尖,柔声解释道:“差不多…是那个意思。爷留下的‘龙根’,是一个和他身上那个很像很像的玩具。”
软软听到这里,忽然从地毯上爬了起来,跑到婉奴身边,将小脸贴在她的腿上,用一种梦呓般的、充满渴望的稚嫩声音,轻轻地说:“姐姐…软软觉得…身上好冷…心里也空落落的…爷不在,软软睡不着…”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委屈的鼻音,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婉奴,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奶狗。“爷说…爷说觉得冷,就可以去找姐姐们…让玩具把身体…干得暖和起来…软软想做爷的乖狗狗。”
琉璃也立刻有样学样,抱着晴奴的胳膊,用同样可怜兮兮的语气说:“晴姐姐,琉璃也冷…琉璃晚上做梦,都梦到爷了,可是抓不住他…身体里…也痒痒的…琉璃也想让爷的玩具,把琉璃的小逼,教乖。”
面对这两只小狗直白而热切的央求,婉奴和晴奴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一丝宠溺,还隐藏着一丝被勾起的,隐秘的兴奋。爷的命令是戏谑,可这两个小家伙,却如此纯粹地,发自内心地,想要借由爷留下的东西,来填补爷离开后的空虚。
“你们…你们可想好了?”晴奴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说,“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它会把你们里面所有不听话的肉肉都抓住,狠狠地教训一顿。而且,爷说了,教乖的过程不许耍赖,哭了也不许停,必须等我们检查过,确认里面的肉肉都听话了,才能结束。你们能做到吗?”
“能!”琉璃和软软异口同声地回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只要能感觉爷,不怕疼!我们要做爷的乖狗狗,爷的话都要听!”
看着她们这副模样,婉奴轻叹一声,终于心软了:“罢了…既然是爷的吩咐,也是你们自己想要的…李嬷嬷,去偏厅,将爷赏下的那两架‘验身器’抬过来。记得多带些软垫和锦被。”
“是。”李嬷嬷应了一声。
“张嬷嬷,”晴奴继续道,“你去备好热水、香膏和干净的巾子,再让厨房炖一盅滋补的燕窝莲子羹,备着她们完事后用。”
“是,夫人。”张嬷嬷身躬退下。
“采心,墨画,”她看向自己的贴身婢女,“你们去把主寝殿的门窗都关好,香炉里换上安神的檀香,别让外头的风吹进来,也别让里头的…声音传出去。”
“是!”
一道道指令有条不紊地发出,晴奴仿佛又变回了那个能为您将偌大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的精明妾室。只是当她最后将目光落回到琉璃和软软身上时,那份利落又化作了复杂难言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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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偏厅被清空,只剩下心腹的嬷嬷和婢女。那两架由紫檀木和冷硬金属打造的、造型淫靡的“验身器”,被四个健壮的婆子合力抬了进来,稳稳地放在了厚厚的波斯地毯上。
当琉璃和软软看清那东西的全貌时,都忍不住“哇”了一声。那狰狞的、仿佛活物一般的金属“龙根”,以及旁边那根布满了细小凸起的、闪着幽光的玉质“凤羽”,即便只是静静地待在那里,也散发出一股令人面红耳赤的压迫感。
“这个就是爷的‘龙根’吗?”软软指着那根碧玉阳具,小脸红扑扑的,眼神却亮晶晶的,“它…它真的跟爷的一样大,好厉害…”
“这个上面还有羽毛…”琉璃则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根“酥麻凤羽”,又飞快地缩了回来。
她们乖顺地抬起手臂,任由婢女们脱去她们的外衣、中衣,最后只剩下贴身的肚兜和亵裤,露出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在婉奴和晴奴的指引下,分别跪趴在了冰冷的机器前。
“好了,你们都先出去吧,我和婉姐姐亲自来。”晴奴对屋里的下人吩咐道。
“是!”
偌大的偏厅里,只剩下她们四人。灯火摇曳,将那两架淫靡的器物,和四个身姿曼妙的女子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交织成一幅充满了禁忌与情欲的瑰丽画卷。
“呜…晴姐姐…好奇怪…”当晴奴沾满香膏的手指探入软软腿心,为她做着准备时,软软发出了小猫般的嘤咛,身体像被挠痒痒般扭动着。一股异样的、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从那最私密的所在传来,让她瞬间软了腿,带着一丝好奇和期待。
晴奴的手指灵巧而温柔,她没有急着深入,只是在那娇嫩的穴口和微微隆起的阴阜上轻轻打着圈。那香膏带着一丝清凉,却又很快被手指的温度和身体的燥热所取代,化作一股股暖流,不断地刺激着那从未被如此温柔对待过的敏感。软软咬着嘴唇,双腿不自觉地开始磨蹭,一股空虚的痒意,从身体深处升腾而起。
另一边,婉奴也用同样的方式,在为琉璃做着准备。她的动作比晴奴更加温柔细腻,象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琉璃,放松些…对…就是这样…把腿分开一点…” 琉璃的脸埋在婉奴的肩窝里,感受着那双柔荑在自己腿心间带来的、陌生的快感,发出细细的呜咽。她的身体渐渐绷紧,随着婉奴手指的深入和挑逗,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婉奴的指尖。
不知过了多久,晴奴感觉到手下的湿意越来越浓,软软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滚烫。她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准备妥当后,晴奴将已经浑身发软的软软扶到了其中一架机器上,将那巨大的、冰冷的“龙根”前端,对准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稚嫩穴口。
“要来了哦,不许动。”晴奴柔声提醒。
随着机括转动,“龙根”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姿态,一寸寸地挤开了那从未被异物如此侵犯过的紧致。
“呜…”软软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强力撑开的胀满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好…好大…”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这才刚刚开始呢,小傻瓜。”晴奴笑着,按下了开关。
“嗡——”机器开始了运作。
“啊…嗯…”奇异的感觉,瞬间席卷了软软的四肢百骸。“姐姐…里面…里面好奇怪…”她的声音带上了浓重的哭腔,那是一种又胀又麻的感觉,每一下不急不缓的抽插,都准确地碾过她体内最青涩的软肉,逼得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肢,小屁股画着圈去迎合。
渐渐地,那份最初的不适开始变质,一种陌生的、霸道的快感如藤蔓般疯狂蔓延。
“嗯…啊…姐姐…再…再快一点点…”软软无意识地呢喃着,她的哭声变了调,带上了甜腻的尾音。神智开始涣散,口中不成章法地呼唤着您的名字,说着您曾教导过的、羞耻的话语:“爷…爷的大鸡巴…操我…”
在一下下不知疲倦的撞击中,她的身体终于暖和了起来,潮红爬满了全身,晶亮的爱液也顺着那巨大的龙根,一滴滴地落下。
“噗嗤——!”晴奴猛地将档位推到最高,软软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一股汹涌的水流从她腿心喷涌而出,将身下的软垫打湿了一大片。她剧烈地抽搐着,眼神痴迷地陷入了极致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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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琉璃目睹了这一切,虽然害怕得发抖,眼中却闪烁着更加汹涌的渴望。她看着软软那副被玩坏了却又无比满足的模样,带着哭腔点了点头:“婉姐姐…琉璃…琉璃也想要…”
婉奴心疼地轻抚着她的发丝,将她扶上了另一架机器。
当那根带着震颤与旋转功能的“龙根”缓缓侵入时,琉璃紧紧抓着身下的软垫,小声地抽泣着:“婉姐姐…里面…要被撑坏了…”
“姐姐先给你开最弱的一档,好不好?”婉奴温声问道。琉璃紧张地点了点头。
“嗡”的一声轻响,机器开始了运作。
“好痒…晴姐姐…”那酥麻感从花心深处传来,无休无止,让她想躲却无处可躲,只能像一条上了岸的鱼,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呜…好痒…爷…爷救救琉璃…”
快感很快占据了上风,她无助地扭动着,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了冰冷的机身。“呜嗯…它…它在里面转…好坏…”
她的神智比软软更快地被吞噬,口中断断续续地喊出最纯真的淫语:“痒…爷…琉璃的小逼好痒…要爷的大鸡巴狠狠地…狠狠地干…”
婉奴看着时机成熟,对晴奴点了点头,也猛地将档位推到了最高。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又带着极致欢愉的尖叫,琉璃的身体剧烈地弓起,一股比软软更加汹涌的水柱喷射而出,瞬间将身下的软垫完全浸湿。
婉奴和晴奴上前,将两个被“教训”得浑身酥软、失去反抗能力的小狗从机器上抱了下来,用温热的湿巾为她们细细擦拭。
“爷…好暖和…”软软在昏沉中呢喃。
“琉璃…是乖狗狗…”琉璃也发出了梦呓。
她们完成了爷的吩咐,将爷的“恩宠”,一丝不苟地传达给了这两只最受宠爱的小狗。而此刻,这两个小家伙,也确实被“教训”得彻彻底底,乖巧得犹如两团任人揉捏的白面。
“好了,都擦干净了。”晴奴轻声说道,“张嬷嬷,把燕窝莲子羹端进来,给她们滋补一下身子。再让采心和墨画,把这里的‘水’都收拾干净。”
“是,夫人!”门外等候的嬷嬷和婢女立刻应声而入,她们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空气中那浓郁的气味,以及地上那两摊清晰可见的湿痕,都无声地告诉她们,今夜这场由爷远程操控的“教导”,有多么的“尽兴”。
张嬷嬷端来温热的燕窝莲子羹,婉奴和晴奴轮流喂着两个神志不清的小家伙。她们吃得乖巧极了,那迷离的眼神中,唯有对您的绝对顺从和被填满后的无尽满足。
第四十六章 舒奴回家
与此同时,数百里外的镇北将军府,也迎来了它既期盼又忐忑的时刻。
当王府那顶绣着银边兰草纹样的马车,在仆役们敬畏的目光中,缓缓停在将军府门前时,早已等候多时的赵德将军,亲自上前,撩开了车帘。
走下来的,是他的女儿。一身水蓝色的锦裙,是京中时兴的流光缎,头上一支赤金点翠的珠钗,华光流转。她清减了些,下巴更尖了,气色却是精心滋养过的莹润。
她变了。那双曾如小鹿般清亮倔强的眼睛,如今沉静如潭,看人时不再是直刺人心的锋锐,而是一种内敛的、审视的平静。
“青鸾…”赵德的声音有些干涩。
舒奴对着他,盈盈一福,姿态标准得无可挑剔,声音平静无波:“奴婢舒奴,见过赵将军。”
一声“赵将军”,让赵德的心狠狠一抽。他想伸手去扶她,手抬到半空,却又僵住了。
“进…进屋说话吧。”
书房内,依旧是那幅巨大的《北狄堪舆图》占据了整面墙。赵德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儿,千言万语,堵在喉头,竟不知从何说起。
还是舒奴先开了口,转述您那番恩威并施的交代:“爷此次亲赴西北,核验堪舆图细节,特命奴婢回家探望。爷说,将军劳苦功高,让他放宽心,在京中为爷办事,莫要忧虑。”
她将您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仿佛只是一个传话的工具。
赵德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他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声音中带着压抑的痛楚:“青鸾!在爹面前,就不要说这些了…你…你在王府,过得…他…他可有为难你?”
舒奴抬起头,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她的目光,没有怨恨,没有委屈,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看着父亲眼中的痛楚与自责,舒奴心中微微一叹。她上前一步,轻轻握住了父亲那只因常年握刀而布满厚茧的大手,那只手此刻竟在微微颤抖。
“父亲,”她的声音放柔了些,称呼终于变了回来,“您不必如此。您为女儿选择了一条路,一条女儿从未想过的路。在这条路上,女儿…确实看到了从未见过的风景。女儿已经不是以前的赵青鸾了,能伺候爷,是女儿的福气。”
“福气?”赵德的声音陡然拔高,他指着墙上的堪舆图,眼中满是血丝,“爹用这数十年的心血,用我赵家最大的本钱,却换你去…去受那种折辱!这算什么福气!”
“是屈辱,也是恩典。”舒奴的眼神没有闪躲,反而坦然地迎向父亲的目光,那潭静水之下,终于泛起了一丝涟漪。 “爷的手段,确实非常人所能忍受。他会把人最高傲的骨头一寸寸敲碎,会把人最羞耻的欲望赤裸裸地挖出来,逼着你承认,自己就是一个渴望被他征服的女人,一个…离了他的阳具就活不了的贱货…”
她说着最淫靡不堪的话,脸上却飞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苍白。 “可是…”她顿了顿,语气中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甜蜜的回味,“当你的一切都被他摧毁之后,他又会亲手,将你抱进怀里。他会用最温柔的声音,夸你是他的乖奴儿;会在你承受不住时,亲吻你的额头;会在你做得好时,赏赐下让整个王府都艳羡的体面…那种感觉,就像在最酷烈的寒冬里,忽然被拥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即便知道会被烫伤,却再也不想离开。”
她顿了顿,眼中泛起了一丝奇异的光彩,“他会让你觉得,能像一条狗一样匍匐在他脚下,被他踩踏,被他玩弄,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事。”
她伸出手,轻轻抚上父亲那因常年握刀而布满厚茧的手背,“父亲,您没有做错。您用一个女儿,换来了家族的安稳,换来了爷的信任。这笔交易,很划算。而我…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所以,您不必自责,更不必为我难过。”
赵德呆呆地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抹因提起您而泛起的、真实不虚的光彩。他终于明白,女儿不是被摧毁了,而是被用另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重塑了。
他是用一个女儿,换来了家族的安稳。可现在他才看清,他换回来的,是一个对那位王爷…忠心耿耿、最虔诚的信徒。他预想过女儿会满心怨恨,或是故作坚强,却唯独没料到,她会是这般…平静,一种发自骨髓的、令人心惊的坦然。
正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位雍容的妇人扑了进来,一把将舒奴揽进怀里,泪水涟漪。
“我的青鸾!我的儿啊!”赵夫人紧紧抱着女儿,双手在她身上不住地抚摸,仿佛要确认她是否完好无损,“让娘看看,瘦了…真是瘦了!在王府,可有人欺负你?可有吃饱穿暖?”
“母亲。”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舒奴那份刻意维持的平静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她眼圈一红,反手抱住了母亲,“女儿一切都好。爷…王爷待奴婢很好,府里的婉夫人和晴夫人也对女儿多有照拂,没人敢欺负我。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您看。”
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流光缎和头上的珠钗,赵夫人看在眼里,心中稍安,可眼泪却流得更凶了。再好的用度,也是用女儿的自由和尊严换来的。
接下来的几日,舒奴便在将军府小住了下来。她婉拒了住回自己从前那个堆满了兵器书卷的“青鸾阁”,而是住进了母亲院子里的客房。
每日,她会陪着母亲说话,聊些京中的趣闻或是府里的琐事,只是巧妙地避开了所有关于您如何“疼爱”她的细节。她会亲手为父亲烹茶,手法娴熟,仪态端庄,那是您身边的侍女教给她的规矩。
闲暇时,她也会独自一人,走到昔日练武的校场。那把她自幼便使用的梨花枪,还静静地靠在兵器架上,枪缨已经有些褪色。她伸出手,握住冰凉的枪身,摆出了一个起手式。可不知为何,当她气沉丹田,准备发力时,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您那双有力的大手抚过她腰际时的触感,是您滚烫的阳具在她体内蛮横冲撞时,那种让她浑身酸软、只想张腿承欢的无力感。
“铛啷”一声,长枪脱手落地。
舒奴喘息着,扶着一旁的木桩,只觉得双腿发软,一股熟悉的、羞人的热流,从身体深处缓缓升起。她苦笑了一下,原来,这具身体,早已被您刻上了永不磨灭的烙印,再也回不去了。
就在她离家第五日的下午,一骑快马自远方奔来,是从西北边境送回来的信使。
信是赵凌写给父亲的,信中详述了您带领他们勘察地形的英明神武,字里行间满是年轻人对英雄的崇拜。信的末尾,赵凌兴奋地写道:“…王爷对孩儿的表现颇为嘉许,特赏赐下两张上好的雪狼皮,命孩儿一同寄回,以慰父亲挂念之心。”
赵德读着信,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这不仅是赏赐,更是您对他赵家,对他这个儿子的肯定!
信使在呈上那两张油光水滑的雪狼皮后,又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个小小的、用锦布包裹的扁平木盒。
“赵将军,”信使恭敬地说,“王爷还有吩咐,此物,是特意赏给舒主子的。”
满堂皆惊。赵德夫妇惊讶地看着那个小盒子,舒奴更是浑身一僵,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她颤抖着双手,在父母的注视下,接过那个盒子,轻轻打开。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静静地躺着一把用西北特有的红桦木雕成的梳子。梳子不大,样式也简单,只是在梳背上,用利落的刀法,刻了一只展翅欲飞的鸾鸟。刀工不算精细,甚至有些粗犷,却能看出雕刻者下刀时的随性与力量。
盒子的底层,还压着一张小小的纸笺,上面是您那熟悉的、霸道张扬的字迹:
“途径一小镇,见此木纹理尚可,随手刻之。鸾鸟,当配长发。给爷好好养着,不许剪短。——爷”
寥寥数语,却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了舒奴的心上。
他…他在行军办事的途中,竟然还会想起她?他还记得她的名字叫青鸾…他竟然会…亲手为她雕刻一把梳子?
那梳子上的刻痕,仿佛还带着您指尖的温度。舒奴的眼前,瞬间模糊了。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当着父母和下人的面失态。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的喜悦与酸楚,瞬间淹没了她的心脏。
这不是赏赐,这不是安抚。这是…这是他对她这个人的、独一无二的、一份漫不经心的记挂。
可就是这份漫不经心,对她而言,却比世间任何珍宝都要贵重。
那一夜,舒奴抱着那把梳子,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两日后,她向父母辞行。
“父亲,母亲,女儿该回去了。”她的姿态依旧恭顺,但眉眼间,却多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定而明亮的神采。
赵德看着她,心中百感交集,最终只化作一句话:“照顾好自己…替为父…谢过王爷恩典。”
赵夫人则拉着她的手,将一个食盒塞给她:“里面都是你爱吃的点心,带回府里和姐妹们分着吃。”
舒奴点了点头,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然后毅然转身,登上了那顶来时的马车。
车帘放下,隔绝了将军府的一切。舒奴从怀中取出那把红桦木梳,轻轻地、一遍又一遍地,梳理着自己那头乌黑的长发。
她知道,从今往后,这头长发,以及长发之下的这个人,这颗心,都将只为那个远在西北的男人而留。
家,她回过了。
而现在,她要回到那个真正能让她心安的、有他在的地方去了。
那里,才是她如今,唯一的归宿。
番外:玉髓欢(四)
你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那具已经彻底被情欲浸透的身体,慢悠悠地重复着你的问题:
“英儿要怎么报答爷?嗯?”
英奴趴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好半晌才积攒起一丝力气。她没有抬头,只是将额头深深地抵在冰凉的地砖上,用一种近乎于献祭的、虔诚而沙哑的嗓音回答道:
“奴的这条贱命,这副身子,都是爷的。爷想如何,便如何。只要能让爷欢心,便是将奴的骨头一寸寸碾碎,奴也…心甘情愿。”
“说得好听。”你轻笑一声,俯下身,将那瓶散发着异香的《合欢花露》放在她面前,“既然如此,那便先用这副身子,好好试试这件贡品吧。”
你顿了顿,补充道:“自己来,把这花露,仔仔细细地,涂满你那根不听话的小鸡巴。每一处,都不能落下。”
“是,爷。”
这个命令,比任何鞭打都让她感到羞耻。英奴颤抖着手,拿起那冰凉的玉瓶。她闭上眼,另一只手屈辱地探入自己湿透的亵裤,分开腿心,将那根早已肿胀不堪、硬挺如小指的肉条暴露在空气中。
她拔开瓶塞,将瓶口倾斜。
一滴清凉的、带着浓郁花香的蜜油,精准地滴落在那根肉条最顶端的、敏感的顶端上。
“嘶……”
英奴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初时是极致的冰凉,仿佛一块寒玉贴上了烙铁,但不过一息之间,那股凉意便迅速转化为一股温热,并以惊人的速度,向着滚烫攀升!
她不敢迟疑,连忙用指尖将那滴蜜油匀开。指腹所过之处,仿佛都燃起了一丛细小的火焰,让她腿心的那根小东西,在掌中愈发硬挺、滚烫。她仔细地将整根肉条,从根部到顶端,甚至连同根部那两片被你赏玩得有些红肿的嫩肉,都涂抹均匀。
做完这一切,她已经香汗淋漓,呼吸急促,腿心那处更是烫得惊人,仿佛随时都会烧起来。
你满意地看着她这副模样,拿起桌上的《玉髓欢鉴》,慢条斯理地说道:“开始吧,就从这第一式,‘蜻蜓点水’。”
英奴认命地拿起那枚蜜色的玉髓欢,将其凑近自己那根已经烫得发亮的小肉条。
她试探着,用那玉器浑圆的一端,极轻、极轻地,碰了一下肉条的顶端。
“啊!” 只是一下,英奴便失声惊叫出来。那是一种被放大了十倍不止的快感!玉髓的温润,混合着花露的滚烫,像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那根小东西,几乎要在这一下轻触中直接喷射出来。
“怎么了?”你明知故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懒洋洋的戏谑,“还没用力,英儿就要不行了?”
“不…不是的,爷…”她带着哭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这药…太…太厉害了…”
“那便让爷看看,它究竟有多厉害。”你命令道,“继续,别停。”
英奴咬紧牙关,开始了那甜蜜的折磨。她握着玉髓欢,模仿着蜻蜓点水的姿态,在那根硬挺的肉条上,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点、啄、碾、磨。
每一次触碰,都带给她一阵剧烈的战栗。
那玉器坚硬的边缘,刮过肉条顶端最敏感的缝隙,让她浑身酥麻;那光滑的器壁,碾过整根挺立的肉身,让她小腹紧缩。她不敢太快,怕自己立刻就会在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溃不成军;也不敢太慢,怕你一个不悦,会亲自上手,给她更残酷的折磨。
“噗嗤…噗嗤…”
很快,安静的书房内,便只剩下淫靡的水声。花露催发出了更多的淫液,与蜜油混合在一起,将她腿心弄得一片狼藉。那玉器每一次落下,都会带起一声清晰又黏腻的声响。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摆动,无意识地迎合着自己手中的动作,嘴里溢出破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你看着她这副自我玩弄的淫态,眼神暗了暗,随手翻开了羊皮卷的第二页。
“看来,英儿这小骚鸡巴,已经湿透了。”你戏谑地开口,打断了她的动作,“既然如此,便可以试试这下一个了。”
英奴闻言,身体一僵,停下了动作。她低头看向自己手中那枚小巧的玉器,又感受了一下自己那根因为涂了花露,而比往常肿胀得更厉害的肉条,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为难和恐惧的神色。
这玉髓欢虽然中空,但入口却极小。图画中的女子,灵珠虽也挺立,却远不及她这般,几乎被你操练成了真正的“小鸡巴”。寻常时候被玩肿了,想要套进去都要费些力气,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极度敏感、一碰就要命的状态。
她犹豫了。
她握着玉髓欢,几次三番地对准自己的顶端,却迟迟不敢下手。那是一种本能的畏惧,她知道,一旦强行套进去,那种被紧紧箍住、拉扯的酸爽,绝对会让她当场失控。这是她第一次,在你的命令下,有了如此明显的迟疑。
“怎么?”你慵懒地看着她,玩味地问道,“不听话了?”
“不…不是的,爷…”她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是…是奴这东西…太…太大了…这个…套不进去…”
“哦?”你挑了挑眉,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是在怪爷,把你玩得太狠了?”
“奴不敢!”她吓得连忙磕头。
“还是在怪这贡品,做得太小了,配不上你这根天赋异禀的小骚鸡巴?”
“奴不敢!奴万万不敢!”
你看着她这副急得快要哭昏过去的可怜模样,心中恶劣的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终于,在尝试了几次都失败,每一次都只换来一阵让自己头皮发麻的剧烈快感后,英奴彻底放弃了。她抬起那张挂着泪痕的、被情欲蒸得绯红的脸,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哭腔,向你发出了请求:
“爷…求您…求您帮帮奴…奴…奴自己…真的不行…”
你故意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无奈表情。
“罢了,谁让爷心软呢。”你慢悠悠地站起身,“爷今儿,就帮你这一回。下不为例。”
你走到她面前,接过她手中那枚滑腻的玉器,然后,在她惊恐的注视下,毫不怜惜地,对准了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硬挺通红的小肉条。
“忍着点。”
话音未落,你手腕猛地一用力!
“啊——!”
一声凄厉又甜腻的惨叫划破了书房的宁静!
你根本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用最粗暴的方式,将那枚小巧的玉髓欢,狠狠地、一次性地,从顶端直接套到了根部!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受!
整根肿胀的肉条,被那冰凉坚硬、却又严丝合缝的器壁死死箍住,仿佛要将它勒断!顶端那最敏感的骚籽,被中空的内里狠狠地碾过,然后被牢牢地锁死在最深处!你甚至还恶意地转了转,让那内壁上仿造的、细密的纹路,将她那颗脆弱的骚籽,仔仔细细地研磨了一圈!
“呃…啊…啊……”
英奴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又重重地摔落。她的嘴大张着,却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仿佛被掐住脖颈般的呜咽,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你松开手,欣赏着她这副被玩坏了的模样,挑了挑眉。
“爷费了这么大力气帮你,英儿还愣着做什么?”
你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难不成,还要等着爷亲自伺候你吗?”
这句话,让濒临崩溃的英奴瞬间回魂。她知道,如果真的让你来动手,那绝对会是比现在凄惨百倍的下场。
她心一横,眼一闭,抬起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握住了那枚已经与自己血肉相连的玉髓欢的底座。
然后,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自我蹂躏!
她模仿着那副“风卷残荷”图中的姿态,手臂化作了一道残影,在那根被死死箍住的小肉条上,开始了疯狂的、不留余地的快速抽送!
“啊!啊!啊!不…不要了!要…要坏了…爷…啊啊啊!”
她彻底疯了!
每一次抽出,都将那根被箍得更显粗长的肉条,拉扯到极限;每一次捅入,又将它狠狠地捣回原处!那滚烫的玉器内壁,与同样滚烫的肉体,进行着毫无间隙的高速摩擦!花露的药性被彻底激发,那股灼烧般的快感,混合着被强行拉扯的酸胀,像滔天巨浪,一波接着一波,瞬间就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
她甚至忘了求饶,嘴里只剩下最原始的、破碎的尖叫。她的身体在地上剧烈地弹跳、痉挛,双手却像不受控制一般,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终于,在一声拔高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一股远超方才的、汹涌的泉流,从那玉髓欢的下方猛地喷射而出,溅湿了你洁净的靴面。
她,再次被你玩坏了。
第四十七章 家书
舒奴乘坐的马车,在官道上不疾不徐地行驶着。与来时的忐忑不安不同,归途中的她,心境澄澈而安定。她时而会撩开车帘,看看窗外倒退的风景,时而会拿出那把红桦木梳,在自己的长发上轻轻滑过。那粗犷的刻痕摩挲着掌心,仿佛还残留着您指尖的力量与温度,总能让她纷乱的思绪瞬间平静下来。
她并不急着赶路。因为她知道,那个她一心归向的地方,永远会在那里等她。
而在她还在路上的第三天午后,一匹快马再次叩响了王府的大门。
这次的信使,不仅带来了家书,身后还跟随着两名护卫,共同护送着一个半人高的、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木箱。
消息传开,整个王府都轰动了。
婉奴和晴奴领着府中有头有脸的奴主子们,齐聚在正厅。当那个沉重的木箱被抬进来,打开油布,露出一口精致的楠木箱时,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
箱子打开,最上面的是几封厚厚的、用火漆封好的信件。而信件之下,则是分门别类、用柔软的锦缎包裹好的各式礼物。
“是爷的信!”软软眼尖,第一个叫了起来。
晴奴拿起最上面的几封,分拣开来,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有给我们的,也有…给你们所有人的。”
她将一封信和一个小包裹递给了丰奴,又将另一个包裹和一张字条递给了英奴,然后从箱子里拿出几个稍小的锦盒,对着几位平日里也算得宠、此刻正恭敬地站在一旁的奴儿们说:“墨奴,兰奴,绮奴,这也有爷给你们的赏赐。”
被点到名的三位奴儿又惊又喜,连忙跪下谢恩。
最后,晴奴才将一个最大的、装满了各种新奇小玩意儿的锦盒,连同几张写满了字的纸笺,放在了早已迫不及待的琉璃和软软面前。
“好了,你们两个小东西,拿去旁边自己看吧。”婉奴宠溺地点了点她们的鼻子。
两个小家伙如获至宝,立刻抱着盒子跑到角落的地毯上,献宝似的拆开了起来。里面有西北边民用彩线编织的手链,有雕刻成小动物模样的骨哨,还有一对用石头打磨的、圆滚滚的不倒翁,画着滑稽的鬼脸,一碰就摇头晃脑,逗得她们咯咯直笑。
这边,英奴也打开了她的包裹。里面是一副全新的、用上等牛皮鞣制的护膝与护腕,边角还用银线绣着您王府的徽记。除此之外,还有一柄连鞘的短剑,剑鞘古朴,剑柄上镶嵌着一颗狼眼石。她抽出短剑,只见剑身寒光凛冽,吹毛断发,显然是军中利器。字条上只有一句话:“拳脚功夫不能落下,等爷回来亲自检查。”
英奴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她握着剑柄的手,却因过于用力而指节泛白。她朝着西北的方向,无声地跪下,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这份尊重与认可,比任何珠宝都让她心潮澎湃。
墨奴得到的是一盒来自西域的矿物颜料,色泽艳丽,是中原难得一见的珍品;兰奴得到的是一块产自雪山之上、气味清冽的异香木;绮奴则得到了一卷织有奇特花纹的狄人锦缎。您记得她们每一个人的长处与喜好,这份恩宠,让她们感动得热泪盈眶。
唯有丰奴,在接过那个小巧柔软的包裹和一封信后,只是紧紧地将其揣在怀里,那张一向媚态横生的俏脸上,竟罕见地飞起了一抹动人的陀红。她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身体也起了细微的战栗,那副模样,不像害羞,倒更象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兴奋。
晴奴冰雪聪明,将她这副异样尽收眼底,忍不住开口打趣道:“丰妹妹,这是怎么了?爷的赏赐还没看呢,就让你这般魂不守舍了?往日里那股子恨不得把‘骚’字刻在脑门上的劲儿去哪了?快打开让姐姐们也瞧瞧,是什么样的宝贝,能让我们府里最不害臊的丰奴,也知道脸红了。”
这话引得一旁的婉奴也掩唇轻笑。
丰奴被她们说得身子一软,竟朝着两位夫人的方向,无意识地夹了夹腿。她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桃花眼,声音比平日里更多了三分腻人的酥媚:“婉夫人,晴夫人…您们就饶了奴婢吧…爷…爷许久不见,奴婢只是…只是看到爷的亲笔信,身子…身子有些不听话罢了…”
她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那股子天生的骚媚劲儿便再也藏不住了。
“罢了,看来是爷单独赏你的‘体己’物,我们就不看了。”婉奴笑着解围,“快回房去吧,省得在这里站着,一会儿水漫金山,污了爷赐下的地毯。”
“谢夫人体恤…”丰奴夹着腿,迈着细碎的步子,几乎是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遣散了众人,厅中只剩下婉奴和晴奴。她们这才郑重地拆开了那封最厚的信。
信很长,前面几页,您用那种略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语气,讲述了路途的辛苦和勘察地形的乏味,字里行间却又透着运筹帷幄的自信与霸气。
读到中间,笔锋一转,变得露骨而温情:
“…帐外风啸如鬼,帐内孤枕难眠。每至此刻,便念汝等在时,衾中温香。爷不在,尔等衾中,想必亦是清冷?前番所赐之死物,聊以解渴尚可,然久用恐忘爷之雄风。待爷归来,必令尔等重温旧梦,忆起何为雨覆云翻…”
这充满了淫靡暗示的话语,让两人看得面红耳赤,心如鹿撞,身体深处都泛起熟悉的酸麻。信的最后,您提到了礼物:“…途经玉矿,见其白玉温润,颇类尔等肌肤,遂命人琢为双镯。镯刻汝名,不得擅取。此地狼多,皮毛甚佳,取其二以赠,寒时铺于榻上,可代爷为尔等驱寒。”
她们打开属于自己的锦盒,里面果然静静地躺着两只温润剔透的白玉镯,触手生温。镯子内侧,分别篆刻着“婉”与“晴”二字。而那两张巨大而柔软的雪狼皮,更是散发着一股属于北地的、充满了野性与力量的气息。
她们将镯子戴在皓腕上,尺寸正合。两人相视一笑,眼中俱是化不开的柔情与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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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丰奴的房门一关上,她便迫不及待地靠在门板上,撕开了信封。
您那霸道张扬的字迹扑面而来:“爷的贱狗丰儿,爷不在的这些时日,你那对骚奶子,有没有好好给爷养着?那两个被爷干熟的骚洞,有没有因为寂寞而变得更痒、更湿?爷甚是想念你那副含着奶水、被爷操得哭叫求饶的下贱模样。”
信纸上的文字露骨而粗俗,丰奴却看得浑身发烫,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直冲而下,瞬间便濡湿了底裤。她颤抖着手,打开那个包裹。里面是一枚用温润的墨玉雕成的、造型极其精巧的狐尾肛塞。玉塞的顶端,还系着一小束用极细的银链串联起来的铃铛。
信的背面,还有字:“此物‘锁精狐尾’。自今日起,浴后塞入后庭,时刻不许取出。令其代爷,时时填汝,刻刻警汝,汝之贱体乃谁之专属便器。其上之铃,随行而响,若为外人所闻,汝自往刑房领罚。待爷归来,亲验此洞,是否被此狐尾‘教’得愈紧、愈贱。若养得好,爷便用这狐尾,沾你肠中骚水,堵你流奶之乳头。”
“爷…我的好主人…”丰奴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褪下衣物,捧着那枚冰凉的玉塞。没有任何犹豫,她挤出胸前因动情而溢出的乳汁,将其涂抹在玉塞之上,然后扶着桌沿,慢慢地、带着一丝痛苦又极致愉悦的表情,将那枚狐尾,一点一点地,尽数吞入了自己那湿热紧致的后庭…
“叮铃…”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淫靡。丰奴浑身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占有的羞耻与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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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和软软沐浴过后,穿着柔软的丝绸睡袍,一人抱着您的一件中衣,乖乖地盘腿坐在床前的地毯上,眼巴巴地看着婉儿。
这是她们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不仅因为白天收到了您的礼物和家书,更因为,她们还能享受到这份独一无二的、每日一笺的“晚安故事”。
婉奴拿起今日份的雪浪笺,清了清嗓子,柔声念道:
“今日不说旧事,给你们讲个在西北听来的趣闻。话说这雪山深处,住着一位以打猎为生的猎户王,勇猛无比。山中有一只修炼了千年的雪狐精,最是狡猾,皮毛如雪,眼若红晶,能魅惑人心。猎户王早就想捉住它,给自己做一件天下无双的狐裘围脖。”
“啊…”软软听到这里,紧张地抓住了琉璃的胳膊,“狐狸好可怜…”
婉奴笑了笑,继续念道:“猎户王布下天罗地网,花了七天七夜,终于将雪狐精堵在了一处山洞里。雪狐精走投无路,便化作一个绝色美人,想迷惑猎户王。谁知猎户王不为所动,只冷笑道:‘爷要的是你的皮,不是你的人。’说罢便要动手。”
“雪狐精吓坏了,哭着求饶,说愿意奉他为主,生生世世为奴为婢。猎户王想了想,觉得留个活的倒也有趣,便答应了。但他不放心,便取来一块能吸取日月精华的‘阳炎石’,在那狐狸精的屁股上,烙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说也奇怪,那印记非但不疼,反而让狐狸精浑身舒泰,从此对猎户王死心塌地,再也生不出半点反叛之心,成了一只只会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小狐狸。蠢不蠢?”
故事讲完了。
琉璃歪着头,一脸向往地说:“这个猎户王,好厉害呀!跟爷一样厉害!”
软软也用力点头,随即又有些困惑地问:“婉姐姐,什么是‘烙印’呀?是不是…是不是像爷用牙齿在我们身上咬出的红印子一样?”
童言无忌,却让婉儿和一旁的晴儿听得脸颊发烫。
“差不多吧…”婉儿含糊地应了一句,心中却在想,爷可比那猎户王坏心眼多了。猎户王只要一颗心,爷他…却是要她们的身、心,乃至灵魂,都彻彻底底、从里到外,烙上专属于他的印记,永世不得翻身。而她们,对此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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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舒奴的马车,终于回到了王府。
她刚一进门,便敏锐地感觉到府里的气氛有些不同。下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气,而琉璃和软软,正坐在廊下,兴高采烈地玩着一对摇头晃脑的鬼脸不倒翁,笑得前仰后合。
看到她回来,两个小家伙立刻跑了过来。
“舒姐姐!你回来啦!”
“你看你看!这是爷从西北给我们寄回来的好玩的!”
舒奴看着她们献宝似的举着玩具,心中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原来…爷给所有人都寄了东西。
她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夸赞了几句,便先去向婉奴和晴奴覆命。
正厅里,婉奴和晴奴正围着一张巨大的雪狼皮,商量着该如何安放。看到舒奴进来,她们脸上都露出了真诚的笑意。
“舒妹妹回来了,家中一切可好?”婉奴拉着她的手,亲切地问道。
“一切都好,劳夫人挂心。”舒奴恭敬地回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那张雪狼皮和她们腕上的玉镯吸引。
晴奴冰雪聪明,立刻看出了她眼中的那一丝落寞,故意板起脸道:“你倒好,一个人得了爷的偏爱,我们这些留在府里的,可都眼红着呢。”
舒奴一愣:“晴夫人何出此言?”
“装傻?”晴奴促狭地一笑,从一旁的案几上,拿起那把舒奴再熟悉不过的红桦木梳,“爷的信使可是说了,这把爷‘亲手’雕的梳子,是头一份送出的。我们这些人的礼物,都是后来才跟着大部队一起送回来的。你说,我们能不眼红吗?”
舒奴呆呆地看着那把梳子,又看了看婉奴和晴奴脸上那善意的笑容,心头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几乎让她晕眩的喜悦。
原来…她是第一个。
她是那个…被他“随手”记挂起的,独一无二的例外。
“好了,晴儿,看把妹妹给吓的。”婉奴嗔了晴奴一眼,拉着舒奴的手,将她按在铺着狼皮的软榻上坐下,语气温柔地说:“回来就好。爷不在,我们姐妹更要互相扶持。快跟我们说说,赵将军身体可还康健?”
舒奴坐在那柔软温暖的狼皮上,感受着来自两位夫人的善意,手中紧紧地握着那把承载了特殊意义的木梳。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这座富丽堂皇的王府,对她而言,才真正有了“家”的感觉。
番外:玉髓欢(五)
那汹涌的泉流,是你赐予的恩典,也是压垮她神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英奴彻底崩溃了。她甚至无法维持跪趴的姿势,整个人软倒在你的脚边,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灭顶的快感余波一遍遍冲刷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幼兽,无意识地将脸埋进你的膝头,在那柔软的衣料上胡乱磨蹭,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破碎的哭声。
你有些意外。
你垂眸看着在你膝上蹭着眼泪和口水的忠犬,倒是难得见到她这般模样。往日里,无论你如何鞭打、如何肏弄,她大多也就是咬唇承受,或是发出压抑的闷哼,像这样彻底失控,甚至做出近乎于撒娇和讨好的举动,还是头一遭。
真有这么爽?
你心中升起一丝好奇,手上却不由自主地,像安抚一只真正的猎犬一样,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柔软的发丝。你的动作温柔,说出的话却依旧带着恶劣的笑意。
“好了,不哭了。”你的声音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她,“英儿哭什么?方才喷了那么多,不是应该很舒服吗?爷还以为你快活得要升天了,怎么反倒委屈上了?嗯?”
“呜…爷…”她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语言,只能在你膝上蹭得更厉害,象是在寻求某种确认,又象是在发泄那无处安放的余韵,“奴…奴不知道…呜呜…”
“不知道?”你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后颈缓缓滑下,“那就是爷的不是了。看来是爷把你玩得太舒服,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过了好一阵,那剧烈的痉挛才渐渐平息。你感觉到膝上的动静小了,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那张泪痕交错的小脸抬了起来。她的眼神依旧涣散,泪眼朦胧地望着你,身子还像被抽了筋骨一般,一抽一抽的。
“英儿不哭了?”你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珠,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随即,你故作不满地蹙起眉,视线落在自己的靴面上,那片被她弄湿的痕迹,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淫靡。
“自己看看,你这根小骚鸡巴,到底有多贱。”你的语气沉了下去,“把爷的靴子都弄脏了,成何体统?”
英奴迟钝的大脑顺着你的视线看去,当看到那片污渍时,脸上“轰”地一下,血色尽褪,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羞愧与惶恐。
你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开始慢条斯理地数落她的“罪状”。
“爷赏你用这等珍贵的玉器,还特意赐下西域难得的药油,这是何等的恩宠?”你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句句都像鞭子,抽打在她混乱的心上,“寻常人得了这般恩赏,早就感恩戴德、磕头谢恩了。英儿倒好,爷问话,你支支吾吾不肯答;爷下令,你畏畏缩缩不肯做;最后还得让爷亲自动手,屈尊降贵地‘服务’你。”
“现在,你甚至还恩将仇报,用你这身骚水,脏了爷的脚。”你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语气愈发轻慢,“英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礼数了?”
这一连串的数落,对于一个神智尚未完全恢复的人来说,是无法分辨其中真伪的。英奴那被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的大脑,此刻被你灌入了满满的愧疚。
是啊…爷说得都对…
是自己没用,是自己又脏又贱,是自己的身子不听话,总是发骚…不仅辜负了爷的恩赏,玷污了珍贵的贡品,还让爷为自己这等贱奴费心费力,最后…最后还弄脏了爷…
想到这里,她心中涌起无边的悔恨与自我厌弃,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奴…奴罪该万死…”她伏在地上,声音嘶哑,“奴…又脏又贱…求爷…求爷责罚…”
看着她这副真心实意认罪的模样,你善心大发地笑了。
“不过嘛,”你慢悠悠地说道,语气又恢复了那种宠溺的温柔,“爷这么疼英儿,自然是舍不得真的责怪你的。”
你俯下身,轻轻拍了拍她还在轻颤的脸颊,那温柔的触感让她一阵迷茫。
“爷方才说了,要让英儿好好体验,爷向来说话算话。”你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虽然英儿今天这么不乖,但爷一向大度,还是会让你玩得尽兴的。”
你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性感而危险的气音,缓缓补充道:
“当然…也会让英儿,哭得尽兴的。”
“转过去,”你直起身,命令道,“屁股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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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奴不敢有丝毫违逆,她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听话地转了过去,在地上摆出了一个标准而屈辱的跪趴姿势。那枚蜜色的玉髓欢,依旧顽固地套在她那根肿胀的肉条上。
你微微倾身,从身后握住了那根套着玉器的小东西。入手滚烫,还带着淫靡的滑腻。
“这第三式,叫‘慢火煨汤’。”你一边说,一边开始了你的动作。
你没有抽送,也没有捅刺,而是用拇指和食指,隔着那层温润的玉壁,极其缓慢地、用一种带着粘稠力道的劲儿,开始碾磨。
那是一种比狂风暴雨更可怕的折磨。
你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玉器之下,那根硬挺的肉条的每一次颤抖。你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过玉器的边缘,让那细微的震动,传递到最深处的骚籽。你用指腹,模仿着文火慢炖的节奏,一圈、又一圈地,缓缓打着转。
“嗯…啊…爷…不要…不要这样…”
英奴的身体开始疯狂地颤抖。这种不上不下的、磨人的快感,比直接的冲击更让她难以忍受。每一次碾磨,都象是在她已经绷紧的神经上,又拉扯了一下。她感觉自己的小腹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那火焰顺着血管一路蔓延,烧得她口干舌燥,神智不清。
她的臀部开始无意识地向后顶,试图寻求更深、更猛烈的刺激,但你却始终不让她如愿,只是维持着那种让她发疯的、缓慢的节奏,耐心地“煨”着你的汤。
“求…求您…爷…快一点…啊…或者…停下来…奴…奴受不住了…”她的哭喊已经不成调,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在地上汇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受不住了?”你低笑一声,在她耳边轻语,“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这无休无止的慢磨逼疯的时候,你手上的动作,毫无预兆地,变了!
那文火瞬间化作了燎原的烈焰!
你的手臂爆发出强劲的力量,那只握着玉髓欢的手,化作了一道残影!你不再是碾磨,而是用最狂暴的姿态,开始了真正的“伺候”!你紧紧握住那玉器的底座,时而如狂风暴雨般疾速套弄,时而又狠狠地旋转,带动着整根肉条都在那小小的空间内被动地扭转!
“啊啊啊啊——!”
英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那从极缓到极速的巨大落差,瞬间摧毁了她最后一道防线!她的身体像被扔上岸的鱼,在地上疯狂地弹跳,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快感彻底淹没的本能!
你的每一次动作,都精准而致命,狠狠地冲击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痉挛着,身下更是毫无节制地狂喷,那汹涌的泉水甚至溅到了你的手背上。
你看着她在你手下彻底失控,被玩弄成一滩烂泥,终于满意了。
你抽出手,在那紧实、挺翘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手感极好,不像丰奴那般肉浪翻滚,充满了力量的弹性,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美妙触感。
你不再逗弄她,将这具在女子中显得格外修长结实的身体,轻松地横抱起来。她软软地挂在你身上,只有细微的抽搐还能证明她尚有意识。
你抱着她,几步走到书房角落里供你小憩的软榻边,将她放下,让她以一个趴跪在榻上的姿势,勉强支撑住身体。她的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你站在她的身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然后,握住她那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将自己那早已昂扬的欲望,对准了她身后那同样被淫水浸透的、紧致的秘穴,毫不犹豫地,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第四十八章 婉奴晴奴探亲
您寄回的家书与礼物,如同一场及时的春雨,彻底浇熄了府中因您离去而滋生的焦虑与不安。一种甜蜜的、充满了期盼的氛围,取代了最初的惶恐。在这种安定的气氛中,婉奴和晴奴终于决定,择日回娘家探望。
这既是您给予的恩典,也是她们作为王府夫人,向外界、向她们身后的家族,无声地宣告您那份不容置疑的宠信。
出发前一日,她们将丰奴与英奴召至正厅,做最后的交待。
厅内,丰奴与英奴并肩跪在下方。一个身段丰腴,媚态入骨,即便只是静静跪着,那玲珑浮凸的曲线也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力;另一个则身姿挺拔,神情冷峻,如一柄出了鞘的利剑,沉静中透着锋芒。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同样是对您绝对忠诚的体现。
婉奴的目光温和,她先开口,声音轻柔:“明日我与晴儿要离府一日,回各自家中看看。我们不在的这段时日,府里的中馈,便要辛苦你们二人了。”
她看向丰奴,细细叮嘱道:“丰妹妹,你的心思细腻,各院的用度、膳食的调配、下人们的差遣,这些琐事便交给你。尤其琉璃和软软,她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饮食上切不可怠慢。还有,天气渐凉,各院的炭火被褥,也要提前备好。”
“奴婢遵命。”丰奴的声音甜得发腻,她微微挺起那傲人的胸脯,恭敬回话,“请婉夫人放心,奴婢定会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把两个小妹妹养得白白胖胖,只等爷回来享用。”她说话时,身子无意识地轻轻一晃,一声极其细微的“叮铃”声,若有若无地响了一下,随即隐没。
英奴的耳朵动了动,面无表情地瞥了丰奴的背影一眼,但什么也没说。
晴奴的目光则要锐利得多,她接过话头,语气沉静而威严:“丰奴长于内务,而英奴,”她的目光转向英奴,“你武艺高强,性子沉稳。府内的安防、门禁,以及奴仆的规矩戒律,便由你全权掌管。若有不长眼的东西敢在爷不在时生乱,不必请示,按王府的规矩,直接罚。出了事,我担着。”
“是。”英奴的回答言简意赅,铿锵有力。
“还有,”晴奴的语气加重了几分,目光在丰奴身上停留了一瞬,“爷的规矩,是府里的天。我知道你们都心心念念盼着爷回来,但各司其职,才是对爷最大的忠诚。不许因私废公,更不许因着自己那点念想,坏了府里的体统,都听明白了吗?”
这话敲打的意味十足,丰奴的身子微微一颤,将头埋得更低了:“奴婢…明白了。”
晴奴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下来,对英奴道:“琉璃和软软虽有婢女们看着,但她们玩闹起来没轻没重。你闲暇时,多去主院那边照看一下,莫让她们磕了碰了。”
“奴婢遵命。定不负夫人所托。”
交待完毕,婉奴和晴奴又去看了看琉璃和软软,叮嘱她们要乖乖听丰奴和英奴两位姐姐的话,才让她们各自散去。
翌日清晨,两辆装饰着不同家族徽记的马车,从王府侧门驶出,分别驶向了城南的礼部尚书府,与城东的户部尚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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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府**
婉奴的马车在苏府门前停稳时,她掀开帘子,看到了熟悉的回廊与门庭。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样,连门前那对石狮子,似乎都带着温和的笑意。
她的母亲苏夫人早已在垂花门下翘首以盼,身边还站着一个眉眼与婉奴有七分相似的少女,正是她的妹妹苏映晞。
“姐姐!”苏映晞第一个欢快地跑了过来,扶着婉奴下车,眼中满是孺慕与好奇。
“我的婉儿!”苏夫人紧随其后,拉着女儿的手,眼眶瞬间就红了,将她从头到脚细细打量,“可算回来了。让娘看看,气色倒是不错,可这腰身,怎么比离家时更细了?王爷…待你可好?府中下人可有怠慢你?”
“母亲,您看您说的。”婉奴扶着母亲,被家人包围的暖意让她心中酸涩又甜蜜,“爷待女儿极好。您看,这镯子,便是爷前些日子特意从西北寻了上好的玉料,命人打磨了送回来的,上面还刻着女儿的名字呢。府里的人,见了我都敬重得很,没人敢怠慢。”
她抬起皓腕,那只温润的白玉镯在晨光下熠熠生辉。苏夫人看在眼里,又是欣慰又是心酸,连连点头:“好,好…王爷心里有你,为娘的就放心了。”
婉奴的闺房,一如她离家时的模样,纤尘不染。苏映晞叽叽喳喳地缠着她,问着王府里的趣事。
“姐姐,王府是不是特别大?比咱们家还大吗?王爷…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般英武不凡?”
婉奴为妹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眼中带着回忆的温柔:“王府自然是大的。至于爷…他比传说中,还要好上一千倍、一万倍。”她顿了顿,脸上泛起一抹红晕,“那时节,女儿家心思,总觉得王爷是天底下最英武的郎君。如今想来,能在他身边伺候,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番发自肺腑的话,让苏夫人心中最后一点疑虑也烟消云散。女儿不是在强颜欢笑,她是真的…甘之如饴。
午后,婉奴来到父亲的书房。礼部尚书苏大人,一身儒雅,正在临帖。他并非不苟言笑之人,见到女儿,立刻放下了笔,脸上露出慈和的笑容。
“回来就好。”他没有问那些俗务,反而指了指墙上的一幅画,“还记得吗?这是你十岁时画的《春江图》,笔法稚嫩,为父却一直挂在这里。”
婉奴看着那幅画,眼眶一热:“女儿记得。”
“为父知道,把你送进王府,是委屈了你。”苏尚书轻叹一声,“但当年,你对王爷的心意,我与你母亲都看在眼里。与其让你将来嫁给一个不相干的人郁郁而终,不如让你去那个你心之所向的地方。好在,王爷是明主,更是重情重义之人。自他登基,恩赏苏家,追封你祖父为文恪公,又提拔你兄长文彦在翰林院任职,这份恩典,我苏家没齿难忘。你如今在府中,身份尊贵,为父也就安心了。”
“父亲,”婉奴为父亲续上茶,声音坚定,“女儿从未觉得委屈。能为爷分忧,能为家族尽孝,是女儿的荣耀。”
苏尚书欣慰地点点头:“你能这么想,最好不过。王爷行事,确有雷霆之威,亦有春风之暖。你在府中,要多与晴儿相互扶持,你们姐妹同心,才能更好地为王爷打理后宅。”
当晚,苏府设宴,一家人其乐融融。婉奴的兄长苏文彦席间对她敬酒,言语间满是感激:“多谢妹妹在王爷面前为苏家争光,若非王爷提携,为兄如今还在国子监苦熬呢。”
婉奴笑着饮下,家的温暖,让她几乎要醉倒在这片刻的安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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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苏府更为热闹。林尚书一家,带着晴奴,应邀前来相聚。
两家的马车在门口相遇,婉奴和晴奴几乎是同时从车上下来,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喜悦。她们上前,紧紧相拥。
“姐姐,看你这气色,苏伯母定是给你炖了不少好东西。”晴奴打趣道。
“你也不差,我看林伯母把你养得愈发水灵了。”婉奴笑着回敬。
两位夫人看着女儿们亲密无间的样子,相视而笑。苏尚书与林尚书则并肩走入厅中,这两位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大人物,此刻只是为女儿的归来而高兴的父亲。
宴席设在花园的水榭之中,男人们在外间谈论朝政,女眷们则在里间说着体己话。
苏尚书抚须道:“林兄,如今看来,我们当年的决定没有错。王爷雄才大略,又有仁君之心,实乃社稷之福。”
户部尚书林大人则要实际得多,他端起酒杯,眼中精光一闪:“何止没错,简直是此生最正确的一笔投资。王爷登基后,不仅让我林家满门荣耀,更是将我那不成器的侄儿都安排进了兵部历练。如今,晴儿在王府地位稳固,我户部行事,也比往日顺畅百倍。这都是王爷的恩典,也是女儿们用心的结果。”
里间,苏夫人拉着晴奴的手,心疼地说:“好孩子,你在王府要掌管那么大的家业,定是辛苦了。”
晴奴的母亲林夫人则笑道:“姐姐过虑了,我们晴儿啊,从小就爱摆弄算盘,算账管家是她的乐趣。我只怕她性子太直,在府里得罪了人。”
“母亲放心,”晴奴自信一笑,“女儿省得。再说,有婉姐姐在,我们姐妹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什么事摆不平?”
婉奴也笑着点头:“正是如此。府里的奴才们都敬畏我们呢。倒是有些小妖精,比如那个丰奴,天生的媚骨,总想着法子勾引爷,不过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她们二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聊起了府中的琐事,那份亲密与默契,是外人无法介入的。她们是最好的姐妹,也是最坚固的同盟。
---
**林府**
在苏家盘桓一日后,晴奴回到了自家的户部尚书府。
与苏府的温文尔雅不同,林府的每一处都透着一股严谨与精明。晴奴的父亲林尚书,在他的书房里见的她。他的书房没有字画,只有一排排的书架,上面满是卷宗和账册。
“回来了。”林尚书言简意赅,指了指桌上的一本账册,“这是今年秋税的初步核算,你看看。”
晴奴并不意外,她拿起账册,纤细的手指在上面迅速地划过,很快便指出了其中两处数据的异常: “父亲,这两笔江南漕运的耗损,比往年高了近一成,事出反常,恐有猫腻。”
林尚书眼中爆发出强烈的赞赏:“好!不愧是我的女儿!你的心思,比户部那些老油条还要缜密!此事我已在查。王爷将王府交给你打理,果然没有看错人。”
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下来:“晴儿,为父知道你聪慧,但也正因如此,你要比旁人更懂得收敛锋芒。在王爷面前,你的聪慧是你的资本;但在后宅,有时候,温婉比锋利更有用。这一点,你要多学学婉儿。”
“女儿明白父亲的教诲。”
傍晚时分,晴奴陪着母亲说话。林夫人不像苏夫人那般多愁善感,她拉着女儿的手,句句都是实在的关切:“王爷赏的玉镯,要日日戴着,这是体面。府里的开销用度,要记好账,这是根本。对下人,要有恩威,这是手段。你和婉儿,要拧成一股绳,这才是你们最大的依靠。”
晴奴一一应下,心中温暖。这就是她的家,没有那么多诗情画意,却处处都是最实在的关爱与支撑。
---
三日后,婉奴与晴奴告别了家人,再次登上了返回王府的马车。车里装满了父母为她们准备的各色吃食与家乡特产。
两辆马车在城门口汇合,并驾齐驱。
车帘掀开,晴奴对婉奴笑道:“姐姐,此番回家,感觉如何?”
婉奴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心中从未有过的踏实。父母安康,家族荣耀,这一切,都是爷给的。”
“是啊。”晴奴也感叹道,“娘家虽好,却终究是客居。不知为何,现在反倒觉得,回王府,才是回家。”
婉奴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那里,有她们共同侍奉的男人,有她们需要守护的家业,有她们身为女人,最深刻的归属感。
那里,才是她们的战场,她们的归宿。
---
傍晚时分,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回到了王府。丰奴和英奴领着一众奴婢在门口迎接。
“夫人回来了。”丰奴屈膝一福,姿态妖娆,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府中一切安好,琉璃和软软下午用了点心,此刻正在房里玩爷赏的不倒翁呢。”
英奴则沉默地行了一礼,递上府中这两日的门禁记录与巡逻日志,一切井井有条。
婉奴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进门,晴奴却忽然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丰奴:“丰妹妹这两日辛苦了,走路的姿态,似乎比往日更加…摇曳多姿了呢。”
丰奴的脸色微微一变,夹紧了双腿,娇嗔道:“晴夫人又取笑奴婢…奴婢只是…只是想着爷,腿有些软罢了…”
她说话间,那串被藏在身体深处的铃铛,因她紧张的肌肉收缩,发出了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叮…”响。
晴奴的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便与婉奴一同向内院走去。
回到主院,两人屏退左右,相视一笑。
“看来,我们不在,府里也热闹得很。”婉奴轻叹道。
“都是爷的安排。”晴奴坐下,端起茶杯,“丰奴是个天生的尤物,爷用那样的东西锁着她,既是惩罚,也是恩宠,是在帮她时时刻刻地“修炼”媚术呢。由她去吧,只要她不出格,这点小动静,反而能给这沉闷的日子,添些乐子。”
婉奴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说起来,我刚从母亲那里带了些她亲手做的桂花糕,正好给琉璃和软软送去。顺便也看看,我们不在,英奴有没有把她们管得太严。”
“同去吧。”晴奴站起身,“我也有些日子没听那两个小东西吵着要“爷的巴掌”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从小一起长大、又一同经历风雨的默契,尽在不言之中。她们是这座后宅的主人,是您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更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她们都明白,这满园春色,无论开得多么争奇斗艳,都只是为了等待同一个采花人的归来。
番外 丰奴英奴管家三日游
婉、晴两位妾室归宁的马车一驶出王府侧门,王府那层由夫人共同营造的、端庄典雅的“官方”气场,便像是被微风吹开的薄纱,露出了底下更加活色生香的真实面貌。
---
第一日:新官上任,鸡飞狗跳
清晨的议事厅,气氛前所未有的诡异。
左手边的丰奴,今日穿了身海棠红的软缎小袄,越发显得腰细胸挺。她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似的倚在软垫上,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剥着手边的蜜橘,另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双桃花眼笑盈盈地看着堂下众人,仿佛在看一出有趣的戏。
右手边的英奴,依旧是一身利落的劲装。但不知为何,今日她的坐姿显得有些僵硬。她挺直了背脊,双手按在膝上,眉头微蹙,眼神飘忽,似乎在努力理解“为什么管家也要坐在这里听这些人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咳。”丰奴身边的贴身婢女——小巧玲珑的喜儿,轻咳一声,试图拉回自家主子快要飞走的神思。
丰奴这才慢悠悠地将一瓣橘肉送入口中,声音甜得像刚从橘子里挤出来的蜜汁:“各位嬷嬷、管事们,都别拘束。夫人不在,这府里的事,就得靠大家齐心协力了。我呢,是个懒散惯了的,就负责听听大家的高见。英奴姐姐呢……”她拖长了尾音,促狭地看了一眼身旁如坐针毡的人,“英姐姐负责……镇宅。”
“噗嗤。”底下不知哪个小管事没忍住笑了出来,又赶紧低下头。
英奴的脸颊似乎红了一下,她瞪了丰奴一眼,闷闷地说:“说正事。”
膳房的张大娘最先上前,她对丰奴是打心底里佩服的,这位主子不仅懂吃,还总能想出些新奇又美味的点子。
“丰主子,这是今日的菜单,您瞧瞧?”
丰奴接过单子,只扫了一眼便笑道:“哎呀,张大娘,今儿给琉璃和软软的菜单也太素了些。那俩小东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得喂得油光水滑的才好。这清炒豆芽去了,换成‘松仁玉米’;这冬瓜汤也寡淡,换成‘山药排骨汤’。哦对了,再给她们加一道‘糖醋里脊’,酸酸甜甜的,她们准喜欢。”
“哎,好嘞!还是丰主子疼她们!”张大娘喜滋滋地退下了。
紧接着,负责采买的李管事上前,一脸为难:“丰主子,英主子,有个事儿……西街新开了家胭脂铺子,里头的‘醉仙颜’据说能让女人年轻十岁,府里的小丫头们都传疯了,好几个都来求我,想预支月钱去买。这…不合规矩,可又闹得人心惶惶……”
丰奴眼波一转,还没开口,英奴就皱起了眉:“预支月钱?胡闹!府中规矩,月钱按月发放,不得短缺,亦不得预支。告诉她们,再敢喧哗议论此事者,罚扫院子一个月。”
李管事吓得一缩脖子。
“哎,英姐姐,别这么严肃嘛。”丰奴娇笑着打圆场,“小姑娘家爱俏,是天性。这事堵不如疏。”她对李管事说:“这样,你去打听打听,那‘醉仙颜’到底是个什么成分,若是些寻常花草,无毒无害,你就去采买些原料回来。我这儿有个方子,比那‘醉仙颜’好用百倍,到时候做出来,府里上上下下的丫头嬷嬷们,每人赏一盒。也让她们知道,咱们王府的姑娘,用的东西,外头花钱都买不着。”
这话一出,满堂欢呼。几个小丫头的眼睛都亮了。
李管事佩服得五体投地:“丰主子高明!”
丰奴得意地朝英奴挑了挑眉,那眼神仿佛在说:“瞧见没,这才是管家之道。”
英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了一边。她虽然觉得丰奴的方法有些“不务正业”,但不得不承认,效果确实比她那套简单粗暴的“罚扫院子”要好得多。
---
第二日:猫逗木头,其乐无穷
府里的事务,在丰奴八面玲珑的手腕下,很快就理顺了。她每天只在议事厅坐上半个时辰,把大方向定了,剩下的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办,自己则乐得清闲。
而英奴,则成了最尽职尽责的“巡查官”。她每日都会把王府上上下下走个遍,确保没有任何安全隐患。
这日午后,丰奴摇着团扇,在花园的凉亭里看琉璃和软软玩耍。两个小家伙正围着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学着兔子跳,玩得咯咯直笑,天真烂漫得像两颗露珠。
“丰姐姐!你看你看!小兔子的尾巴好短呀!”软软献宝似的抱起兔子,跑到丰奴面前。
“是呀,因为它把长长的尾巴,藏起来了呀。”丰奴笑眯眯地刮了下她的鼻子。
这时,英奴巡逻至此。她远远看着这一幕,脚步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
丰奴眼尖,立刻看到了她,扬声喊道:“英姐姐,快过来歇歇脚!这么大的太阳,你总在外面晒着,当心晒成块黑炭头,到时候爷回来可就不喜欢咯!”
英奴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快步走过来,又羞又恼:“胡说八道什么!爷、爷才不是那等以貌取人的人!”
“是吗?”丰奴促狭地凑近她,压低了声音,热气吹在她耳边,“可我怎么听爷说,就喜欢英姐姐你这身结实的皮肉,摸起来手感好,不像我们这些娇滴滴的,一碰就要坏了似的。”
“你、你……”英奴被她这露骨的话调戏得说不出话来,耳朵红得快要滴血,只能一把将她推开,结结巴巴地呵斥,“不知羞!”
“哎呀,这有什么好羞的。咱们都是爷的人,说的也是爷的事,关起门来,不都是一家人嘛。”丰奴咯咯直笑,笑得花枝乱颤。
一旁的琉璃和软软看得一脸茫然。
“丰姐姐,英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呀?”琉璃好奇地问。
丰奴一把将英奴拉着坐下,对两个小家伙说:“我们在说,你们英姐姐害羞了呢。你们快来帮我劝劝她,让她别老是板着个脸,笑一笑多好看呀。”
软软立刻跑到英奴身边,拉着她的手,仰起小脸,用最甜的声音说:“英姐姐,笑一个嘛!你笑起来,就像天上的太阳一样好看!”
被这纯真的请求击中,英奴浑身的僵硬都融化了。她看着软软清澈的眼睛,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扬起了一个极小的弧度。虽然短暂,却如同冰雪初融,惊艳了时光。
丰奴在一旁看得入了迷,喃喃道:“啧啧,真是个木头美人。也难怪爷喜欢用鞭子抽你,怕是只有疼到极致,才能让你露出这般动人的模样吧。”
英奴刚缓和的脸色,瞬间又涨得通红。
---
第三日:深夜厨房,别样温情
深夜,英奴结束了最后一次巡逻,习惯性地走向厨房。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在军中时,夜里巡营归来,总会去伙房找点吃的。
厨房里竟然还亮着灯。
她推门进去,只见丰奴正系着围裙,在一个小炉子前忙碌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甜的味道。
“这么晚了,还不睡?”英奴有些意外。
“睡不着。”丰奴回头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一丝平日里少见的疲惫,“心里头装着事,就烙饼似的,翻来覆去。想着起来给琉璃和软软做点牛乳布丁,她们明日一早醒来看到,定会高兴。”
她顿了顿,又从旁边端过一碗热气腾腾的面,递给英奴:“知道你这个时辰会过来,给你下的。阳春面,没什么花哨,垫垫肚子吧。”
英奴愣住了。她看着碗里清亮的汤,翠绿的葱花和卧得恰到好处的荷包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么多年,除了您,还从未有人记得她这个习惯。
她默默地接过碗,坐在一旁,哧溜哧溜地吃了起来。
丰奴看着她,轻声说:“英姐姐,我知道你觉得我轻浮,不正经。可这王府里,咱们都是一样的。离了爷,咱们什么都不是。我所做的,不过是想让爷开心,想让他永远记得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英奴吃面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抬起头,看着灯火下丰奴那张卸下了所有媚态的脸,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其实和自己一样,都只是一个用尽全力,想要抓住那束光的人罢了。
“你…也很好。”英奴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
丰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那笑容,比平日里任何一次都要灿烂、真诚。
“面…好吃。”英奴又补充了一句,然后埋头继续吃面,只是那通红的耳根,暴露了她此刻的窘迫。
厨房里,灯火温馨。一个媚骨天成,一个木讷如钢,两个截然不同的女人,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某种奇妙的平衡与共鸣。
三日时光,就在这般时而鸡飞狗跳,时而啼笑皆非,时而又温情脉脉的氛围中,悄然流逝。当婉、晴两位夫人的马车回到王府时,丰奴和英奴早已并肩等候在门口。
一个依旧笑靥如花,一个依旧神情…嗯,不那么紧绷了。
看着她们之间那微妙又和谐的气场,晴奴和婉奴相视一笑,心中了然。看来,她们不在的这几日,府里,发生了一些非常有趣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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