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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奴日常 (49-52)作者:Artigence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20 长篇小说 8480 ℃

第四十九章 小狗

    秋日的阳光,褪去了夏日的燥热,懒洋洋地洒在王府精致的花园中。亭台楼阁,红花绿树,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

    后花园的八角亭内,一场小型的、属于女人的聚会正在进行。晴奴与婉奴端坐于主位,她们虽被下人尊称为“夫人”,但在这府里,她们深知自己与其他人一样,不过是您所有物中,更为精致贵重的两件罢了。舒奴、墨奴、兰奴等几位有位份的奴儿围坐在一旁,或品茶,或低声闲聊,气氛静谧而和谐。

    亭外的青石板小径上,则是另一番活色生香的景象。

    丰奴斜倚在一张铺着厚厚软垫的湘妃榻上,仅仅是一个随意的动作,便将那副被您精心开发过的、巨乳丰臀的肉体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她手中把玩着一个银质的九连环,正逗弄着趴在她腿边的琉璃和软软。

    “哎呀,丰姐姐,这个环怎么又套回去了…”软软撅着小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苦恼,她的小手在那一堆银环中拨弄了半天,却是越解越乱。

    丰奴发出一阵吃吃的、腻死人的媚笑,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笑声不住颤抖。她故意将身子向前倾了倾,让那惊人的弧度更为凸显,才伸出纤纤玉指,将九连环拿回来,轻巧地一转一绕,便解开了一环。

    “我的小傻瓜,看着姐姐。”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像是有无数只小钩子在挠人的心,“解这个呀,就跟伺候咱们爷一样,不能光用傻力气。你得找到那个最关键、最要命的窍儿…”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用指尖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下轻轻划过,“只要找准了地方,轻轻一捅,它自己就酸了、软了,化成一汪春水,任你摆布了呀。”

    这话里的荤腥,琉璃和软软哪里听得懂。她们只看到丰奴轻巧地一转一绕,那恼人的银环便应声而解,不由得都睁大了眼睛,满是崇拜。

    “丰姐姐好厉害!”琉璃由衷地赞叹道,“是不是懂了这个,就能把爷伺候得更开心呀?”

    “那是自然。”丰奴得意地一扬下巴,伸手捏了捏琉璃吹弹可破的小脸蛋,心中暗笑这两个小东西真是纯得可爱,“不过呀,你们两个是爷的心尖儿肉,什么都不用学,只要会哭会撒娇,爷的魂儿就都被你们勾走了。哪像我们,得使出浑身解数,才能求得爷在我们身上多撞几下呢。”

    她这话说得半真半假,既是逗弄,也是在无形中划分了宠溺的等级。

    ---

    亭子里,几个新晋的奴儿正拿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草地上那亲昵的一幕。她们眼中满是羡慕,却也藏着更深的、不敢宣之于口的困惑。

    林奴停下了手中的绣针,指尖在光滑的绷子上轻轻敲击。她知道,自作聪明是死路一条,但“真正的聪明”却是通往您心里的捷径。她略一思忖,便有了主意。

    她端起旁边早已备好的、温度正好的花茶,缓步走到晴奴身边,先是恭敬地为她续上茶,动作轻柔,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晴奴缓缓睁开眼,看了她一眼。

    林奴这才顺势蹲下身,姿态谦卑却不卑贱,声音放得既轻柔又清晰,刚好能让亭内有心的人都听到:“晴夫人,奴婢有个浅见,不知当不当讲。”

    她用的是“浅见”,而非“疑问”,姿态高下立判。

    晴奴正端着茶碗,用杯盖轻轻撇着浮叶,闻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示意她说下去。

    “奴婢在想,爷之所以不给琉璃和软软两位妹妹位份,或许…并非是遗忘了她们,反而是将她们看得比任何位份都重。”林奴小心翼翼地措辞,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晴奴的神色,“位份是规矩,是爷用来管理我们这些‘外臣’的。而琉璃和软软两位妹妹,却是爷的‘家奴’,是爷的心尖肉。心尖上的东西,又怎会需要用外臣的规矩来束缚呢?”

    她话音刚落,周围几个新奴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竖起了耳朵。这确是她们心中最大的疑惑。在这等级森严、一丝一毫的位份都能争得头破血流的王府,最受宠的两人,偏偏什么都没有,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林奴这番话,与其说是在问,不如说是在表忠心,展示自己已经“悟”了。

    晴奴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她没说对,也没说错,只是端起茶碗,淡淡道:“看来,上次在浴池里,爷没白教你。”

    一句话,便肯定了林奴的猜测,又巧妙地将一切归功于您的“教导有方”。

    林奴心中一喜,知道自己这次赌对了,垂下头,语气愈发恭敬:“是爷教得好,奴婢愚钝,险些辜负了爷的恩典。”

    一旁的婉奴此时也笑着开了口,她的声音温婉如春风,为这场“请教”做了一个更深入的补充:“你能想到这一层,也算是有心了。但你只看到了爷对她们的宠,却没想过这份宠溺的根源。她们是爷早年随手救下的,无父无母,无名无姓。自记事起,眼中便只有爷一人。对她们而言,爷就是天,是地,是她们活着的全部意义。”

    婉奴看着她们那副既好奇又畏惧的模样,轻叹一声,继续柔声解释道:“她们的世界很小,小到只能装下爷一个人;她们的愿望也很简单,简单到只想时时刻刻跟在爷身边,舔舐爷的脚尖。所以,若是给了位份,让她们搬出主院,每日按时辰请安,然后就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随时随地地黏着爷,不能在爷批阅公文时给爷捶腿,不能在爷用膳时替爷布菜,更不能在爷就寝时,像两只小猫一样蜷在爷的床脚,随时等候爷的临幸。想见爷一面,要通报,要等候,要守着那一套繁文缛节。你觉得,这对她们而言,是赏,还是罚?”

    “……是罚。”林奴低声回答,心中已然明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晴奴才放下茶杯,用她那不重、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威严的语气,为这场讨论定下了基调:“记住了,在这府里,从上到下,从我到你,再到厨房里烧火的丫头,我们所有人的身份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爷的奴。位份的高低,不过是爷为了方便管理,随手划下的道道而已。爷的宠爱,不需要用那种东西来证明。”

    婉奴的目光再次变得悠悠,带着一丝甜蜜与战栗,为晴奴的话做了最后的注解:“而爷的占有欲,是刻在骨子里的。无名无分,她们便永远是爷的私有物,是可以揣在怀里、抱在膝上,不必受任何规矩束缚的专属玩物。这份看似的‘缺憾’,实则是爷给予她们的、凌驾于所有规矩之上的、最顶级的特权。这份心思,你们慢慢会懂,但有些人…”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飘向了草地上那个媚骨天成的丰奴。

    ---

    丰奴看似在专心逗弄着两个小家伙,实则亭子里的对话,她一字不落地都听了进去。她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心中暗道:夫人果然是夫人,看得就是通透。

    她当然懂。她比谁都懂爷的心思。爷就是喜欢这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感。所谓的位份,不过是给她们这些身后还有家族、还需要在外人面前撑起一点脸面的奴才们的一点枷锁罢了。

    而琉璃和软软,她们是爷亲手豢养的、最纯粹的宠物。主人会给宠物最精美的项圈,最柔软的窝,但绝不会给它们自立门户的权力。因为它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匍匐在主人脚下,摇尾乞怜。

    想到这里,丰奴只觉得后庭深处那枚狐尾玉塞又往里钻了几分,带起一阵熟悉的、销魂的酥麻。她看着眼前两个天真烂漫的小东西,忽然起了坏心思。

    她凑到软软耳边,用只有她们三人能听见的声音,吐气如兰地说:“软软,姐姐问你,如果爷给你一座很大很漂亮的院子,让你当‘主子’,有很多奴婢伺候你,但你每天只能远远地看爷一个时辰,你愿意吗?”

    软软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想都没想就说:“不要!我不要当什么主子,我不要离开爷!一小会儿都不要!”

    琉璃也急急地凑过来,生怕被落下,“要是爷让我当大将军,像舒姐姐的爹爹一样威风,但是以后都不能跪在爷的腿中间,用嘴巴伺候爷尿尿了,我才不要呢!”

    童言无忌,却是最真心的话。

    丰奴笑得花枝乱颤,将两个温香软玉的小身子揽进怀里,在那丰满的胸怀中蹭了蹭:“真是爷的两只乖狗狗…姐姐今天高兴,再教你们一句最能讨爷欢心的话,你们可要记牢了。”

    “什么话呀?”两双好奇的眼睛同时望向她。

    丰奴的红唇凑到她们耳边,用极尽妩媚勾魂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轻声说:

    “位份是枷锁,名分是牢笼…琉璃(软软)什么都不要,只要生生世世,都做爷胯下…那条最下贱、最听话、只会摇着尾巴等爷肏的小母狗…”

第五十章 规矩

    丰奴那句极尽妩媚的、教唆般的话语,如同一缕轻烟,钻进了琉璃和软软的耳朵里。两个小家伙的脑袋凑在一起,小嘴翕动,努力地想要记住这句对她们来说有些过于复杂的句子。

    “位…位份是枷…枷锁?”软软的眉头苦恼地皱了起来,她拉了拉丰奴的衣袖,软软地问道,“丰姐姐,枷锁是什么呀?是不是爷有时候用来锁住英奴姐姐手脚的那个亮晶晶的铁链子?可是戴上那个,爷就会用那根又粗又硬的鞭子柄,好好地疼爱她呀…那不是好东西吗?”

    琉璃也在一旁用力点头,她更是直接,小手一摊,苦着脸说:“后面那句更难记啦!什么牢笼…什么胯下…琉璃记不住!爷会不会觉得琉璃笨,不喜欢琉璃了呀?”

    看着她们两个一副天快要塌下来的焦急模样,丰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也跟着波涛汹涌。她这一笑,身子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藏在身体深处的那串小铃铛,发出了一声若有似无的、极其淫靡的轻响。

    “我的两个小祖宗哟,”丰奴伸出两根手指,分别点了点她们光洁的额头,声音酥媚入骨,“爷怎么会嫌你们笨呢?爷疼你们还来不及呢。记不住就算啦,那本就是说给那些脑子里塞满了弯弯绕绕的女人听的。”

    “哦…”两个小家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软软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骄傲地挺起小胸脯,用那种乖巧软糯、仿佛在陈述世间最幸福真理的语气说道:“不过丰姐姐,我们本来就是爷最下贱、最听话的小母狗呀!爷每次都这么叫我们的!”

    琉璃也立刻不甘示弱地补充,她拉着丰奴的手,仰着天真可爱的小脸,满脸幸福地说:“对呀对呀!爷还说,我们是他最乖、最暖和的鸡巴套子,是他专门用来尿尿的骚便器!爷说我们是府里最没用、只会张着嘴和腿等爷肏的小母狗呢!这些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没忘!”

    她们说着这些在旁人听来不堪入耳的、极尽贬低的词汇,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羞耻或委屈,反而充满了一种被主人亲口定义、被赋予了专属角色的巨大幸福感与归属感。那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快乐。

    这番童言无忌,让丰奴都微微一愣,随即,她眼中爆发出更加浓烈的赞赏与…一丝丝的嫉妒。她凑过去,在两个小家伙的脸颊上各亲了一口,吃吃笑道:“我的好妹妹,你们才是真正懂爷的人。姐姐这点狐媚伎俩,在你们这天生的媚骨面前,可真是自惭形秽了。”

    正说笑着,“叮啷”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

    原来是琉璃在无意识地拨弄下,竟真的将那困扰了她半天的九连环,彻底解了开来!一串银环顺滑地脱落,散在了锦垫上。

    “啊!我解开了!我解开了!”琉璃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惊喜,她高高举起手中那光秃秃的银杆,像得了天大的宝贝一样,从地上一跃而起,光着小脚丫就朝八角亭跑去。

    “婉姐姐!晴姐姐!你们看!琉璃解开了!琉璃不是笨蛋!”

    软软也为她高兴,提着裙摆,跟在她身后,像只快乐的小尾巴。

    ---

    亭子内,林奴等人还在细细品味方才晴奴与婉奴那番关于“位份”与“宠溺”的教诲,心中皆是波澜起伏。

    这时,琉璃清脆的、带着无尽喜悦的声音由远及近,打破了亭内的沉静。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道纤细的身影如同一只翩蟍的蝴蝶,欢快地扑了过来,径直扑进了婉奴的怀里,将手中的银杆高高举起,献宝似的展示着。

    “婉姐姐快看!琉璃解开了!是不是很厉害!”

    婉奴的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她接过那银杆,又看了看跟过来的软软手中的那堆银环,宠溺地刮了刮琉璃的小鼻子:“我们琉璃当然厉害了,真是个聪明的小东西。”

    晴奴也难得地露出了柔和的神色,她招手让软软也到身边来,替她们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鬓发,语气中带着一丝提点的意味:“能解开九连环,靠的是耐心和巧思,而不是蛮力。这点,你们倒是要记住了。”

    “嗯!”两个小家伙齐齐点头,然后自然而然地,一个依偎在婉奴怀里,一个靠着晴奴的腿,亲昵地蹭了蹭,仿佛这本就是她们的专属位置。

    林奴看着这几乎亲如一家人的画面,心中刚建立起的认知似乎又有些动摇了。她再次鼓起勇气,用更低的姿态请教道:“夫人…奴婢还有一个愚蠢的疑问…既然爷如此疼爱她们,就算破例,让她们顶着奴的身份,依旧住在主院,想来…也无人敢有半分置喙吧?爷的威严,又何须被这小小的规矩束缚呢?”

    这个问题,比上一个更加大胆,也问出了更多人心中的疑惑。

    亭内的空气,似乎又凝滞了几分。

    这次,婉奴没有说话,只是轻抚着琉璃的头发,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开口的,是晴奴。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停在林奴身上,那目光冷得像冰。

    “规矩,”  她缓缓地说,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在这府里,爷的规矩不是束缚,是天条。你以为爷设下规矩是为了谁?是为了我们!是为了保护府里所有的奴,不让这府里乱了套,不给那些心怀叵测之人恶意钻空子的机会。”

    她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爷的威严的确无人敢当面置喙,但人心里的阴私和嫉妒,却能像毒藤一样在暗地里滋长。一旦有人开了‘破例’的口子,就会有无数人想为自己也‘破例’。到那时,府里将不再有安宁,恃宠而骄者有之,拉帮结派者有之,最终只会是一场混乱。而那些最没有心机、最不懂自保的,便会成为最先被吞噬的祭品。你们进府晚,不知道‘乔奴’的事吧?”

    “乔奴”两个字一出口,亭内几个资历老的奴儿,脸色都微微一变。丰奴也收起了媚态,坐直了身子。显然,这是一个禁忌的名字。

    看着新奴们茫然的脸,晴奴冷笑一声,决定借此机会,彻底敲碎她们心中那些不该有的幻想。

    “乔奴,曾是户部侍郎的嫡女,送进府时,也是风光无限。她长得漂亮,又会撒娇,带着一股子世家小姐的娇蛮劲儿,爷起初觉得新鲜,确也宠了她几次。可她啊,错把爷的‘新鲜感’,当成了‘离不开’”

    晴奴的声音愈发冰冷,“她得了几分颜色,便开起了染坊,自以为是半个主子,对下人颐指气使也就罢了,竟还把主意打到了琉璃和软软身上。她们二人,从来不知何为位份,见谁都是怯生生地喊姐姐。可乔奴,却嫌她们出身卑贱,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不配占着爷的宠爱。”

    “那日,就在这花园里,被爷亲眼撞见,”晴奴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后怕,“乔奴正指着她们二人的鼻子,极尽羞辱之能事,骂她们是‘路边捡来的野狗’,是‘只会摇尾乞怜的下贱胚子’…”

    亭内一片死寂,连风声都仿佛静止了。

    “你们猜,爷当时是什么反应?”晴奴问道。

    没人敢回答。

    “爷没有大发雷霆,他甚至笑了笑。”晴奴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身体都不禁微微发颤,“那是我见过爷最可怕的样子。他走过去,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问乔奴,‘你骂完了?’乔奴还以为爷是在为她撑腰,更是得意,还想再骂。可爷没给她机会。”

    “爷只说了三个字:‘拖下去’。”

    “那一日,乔奴被剥光了,就在这满府下人的面前,被掌了整整五十个嘴巴,脸肿得像猪头,牙都掉了两颗。然后被绑在刑架上,爷亲口下的令,掌刑的嬷嬷用浸了油的牛筋鞭,把她那自以为傲的奶子和屁股抽得紫红发亮,像熟透了的烂桃子,鞭鞭到肉,却又不见一丝血口子,那才是最疼的。最狠的是,爷让掌刑的嬷嬷用手指,当着所有人的面,检查她那张被人伺候过的骚屄和屁眼儿有没有被打烂。那场面…至今想起来都让人腿软。最后,被扔去了浣衣局,做最粗鄙的活计。户部侍郎第二天就上表请罪,自降三级。”

    故事的残酷让新奴们脸色惨白。

    但晴奴的话还没完,她看着怀中有些瑟缩的琉璃,继续道:“你们以为这就完了吗?真正让所有老人儿吓破胆的,是之后。乔奴被拖下去后,爷转过身,看着吓得脸色惨白、只知道发抖的琉璃和软软。然后,他抬起手,重重地…”

    晴奴深吸一口气:“重重地甩了她们一人一个耳光。那两声脆响,我到现在都记得。”

    “啊!”众人发出低低的惊呼,完全无法理解。

    晴奴的声音都在发颤,“爷打完,那股子怒气才真正爆发出来,他是吼出来的:‘说你们的嘴是鸡巴套子还真就不会讲话了吗!被人指着鼻子骂,也不知道来找主人!爷养你们是让你们受委屈的吗!’”

    “他吼完,又一人甩了几巴掌,直打得她们嘴角都渗出血来,两个小东西只知道哭,连躲都不敢躲。最后还是我和婉奴跪下求情,爷才停了手。他的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看着她们俩那副可怜兮可怜的样子,爷沉默了片刻,终究是伸出手,用指腹有些粗暴地抹去她们脸上的泪痕,摸了摸她们被打肿的小脸。然后将哭得快要断气的两个小东西,温柔地、却不容抗拒地揽入怀中安抚。我们那时才明白,爷不是气她们,是气她们受了委屈,却宁愿自己忍着,也不懂得向自己的主人求助。那是…心疼啊。”

    一席话说完,亭中落针可闻。

    林奴浑身僵直,一种更深的、源自灵魂的战栗攫住了她。她终于明白,您那看似矛盾的一切背后,都是令人战栗的、绝对的占有欲和爱。

    亭中的其他奴儿,在听完这完整的故事后,心中最后一丝疑惑也烟消云散了。她们终于明白,琉璃和软软的“宠”,不是靠争来的,也不是靠算计来的。那是一种融入了骨血的、近乎亲情的依恋。在这座冰冷的、以规矩为天的王府里,只有她们,能让这两位执掌大权的“夫人”,流露出这般不设防的、近乎母性的温柔。这份“特权”,比任何位份都来得坚不可摧。

番外 玉髓欢(六)

    那一声贯穿的闷响,是你正式宣告占有的号角。

    英奴的身体被你这记毫无缓冲的闯入,撞得向前猛地一扑,上半身完全瘫软在了软榻上。那根刚刚承受过极致玩弄、依旧套着玉髓欢的小肉条,也因此狠狠地撞在了柔软的锦垫上,激得她又是一声凄厉的悲鸣。

    “啊…!爷…!”

    你完全不理会她的惊呼,握着她劲瘦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你的欲望坚硬如铁,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她那紧致湿热的甬道,然后又带着淫靡的水声,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一个硕大的头部在穴口研磨,随即又是一记更为凶狠的、直捣黄龙的撞击!

    “啪!啪!啪!啪!”

    安静的书房内,只剩下肉体与肉体碰撞发出的、清脆又淫荡的声响。你的力道极大,每一次撞击,都让英奴那紧实挺翘的臀部上,泛起一圈圈的肉浪。她像一叶暴风雨中的孤舟,被你操得前后摇晃,神魂颠倒,除了死死抓着身下的软垫,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那紧致的穴肉被你操干得早已麻木,本能地收缩、吮吸,试图挽留那给予它灭顶快感的凶器,却只能换来你更为粗暴的对待。你顶开那层层迭迭的软肉,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碾过那最深处的嫩肉,磨着那通往子宫的穴口。

    “啊…啊…爷…太深了…要、要被爷操穿了…呜呜…”

    她的哭喊早已不成调,混合着甜腻的呻吟,化作了世间最动听的春药。你看着她那因为承受不住而剧烈颤抖的脊背,那被汗水浸湿而紧贴在身上的衣料,心中的暴虐与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具在战场上或许能以一当十的矫健身躯,此刻,在你的身下,不过是一个只能被动承欢的、可怜的骚母狗。

    ---

    你尽兴地操弄了许久,在她体内那紧致的甬道已经完全被你操干成你形状的泥泞烂穴后,才缓缓退了出来。

    你将她已经彻底瘫软的身体扶起,让她上半身趴伏在软榻上,双腿则无力地站在地上。她浑身都在抖,若不是你用手臂从身后圈着她的腰,她恐怕会立刻滑倒在地。

    你伸手,将那枚依旧套在她小肉条上的玉髓欢,连同着淋漓的淫水,一同拔了出来。

    “呜…”那被箍了许久的肉条骤然得到解放,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感让她又是一声哭吟。

    你随手将那玉器放在榻上,想了想,从书桌上拿来两方沉重的、用来压书角的铜兽镇纸,一左一右地将那玉髓欢的底座牢牢固定住,让它中空的洞口,正对着英奴趴伏的下身。

    做完这一切,你重新回到她的身后。她还沉浸在方才那场狂风暴雨的余韵中,浑然不知你接下来更为恶劣的玩法。

    你握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淫水、依旧硬挺滚烫的巨物,不轻不重地,在她那两瓣结实的臀肉上抽打了好几下。

    “啪!啪!”

    “啊!”英奴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惊得一颤,臀上泛起好看的红晕。

    你再一次缓缓地抵入了她那早已被你操得红肿不堪的骚穴。

    这一次,你没有立刻开始撞击。

    你将自己那硕大的头部,慢慢地、一寸寸地,推入最深处。直到感觉抵上了一片柔软又紧致的湿热。你停了下来,开始用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态,缓缓地、带着力道地,在那块最敏感的嫩肉上,打着圈地碾磨。

    “嗯…啊…爷…”英奴的身体瞬间绷紧了。这种折磨,远比刚才的狂风暴雨更让她难以忍受。

    你空出的另一只手,从她身侧绕到前面,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迫使她撑起上半身,看着你。

    你的脸上带着今天最温柔的笑意,说出的话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恶劣。

    “英儿,你看,”你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低沉磁性的嗓音轻语,“你被爷赏的这块玉石玩得有多爽?爷都还没碰你后面,你这骚屁眼儿,就已经自己骚得流水了呢。”

    “不…不是的…”她羞愤地辩解,却无法否认,方才那极致的快感,确实让她身后那处也跟着收缩、泌出了些许湿滑的肠液,此刻正被你尽收眼底。

    “还嘴硬?”你轻笑一声,手指在她下巴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爷最喜欢英儿这副身子骚得一塌糊涂,却还想强装镇定的模样。乖,别动,让爷好好看看,你这小屁眼儿是怎么给爷流水的。”

    ---

    你欣赏够了她那羞愤欲死的表情,才松开了她的脸。

    就在她以为折磨即将结束时,你身下的动作,毫无预兆地,开始了!

    你握住她那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将自己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开始了新一轮的、更为凶狠的撞击!

    “啊——!”

    英奴发出一声惨叫,那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不受控制地向前猛地一挺!

    而正前方,就是你为她精心准备的,另一个骚逼。

    “噗嗤!”

    一声轻响,她那根被花露刺激得肿胀滚烫的小肉条,在巨大的惯性下,毫无悬念地、整根没入了那被镇纸固定住的、冰凉的玉髓欢之中!

    前后,同时被贯穿!

    “呃啊啊啊啊啊!”

    英奴的脑子“轰”的一声,彻底炸了。她从未体验过这般极致的、堪称酷刑的快感!身后,是你那根坚硬滚烫的巨物,正毫不留情地操干着她最深处的子宫;而身前,是那枚冰凉坚硬的玉器,死死地包裹、碾磨着她最敏感的命根!

    你开始有节奏地、一下下地重重撞击!

    每一次你从后面狠狠地顶入,她的身体便会向前冲去,将自己的小骚鸡巴更深地送入玉器的禁锢之中;而每一次你稍稍退出,她的身体又会向后,让那根小肉条在玉器的内壁上,进行一次完整的、磨人的抽离!

    她,在你的操纵下,被迫地,一下、一下地,“肏”着那枚不会动弹的玉器!

    “英儿,你看,”你一边操着她,一边在她耳边戏谑地低语,“你现在也会肏逼了呢。用自己的小鸡巴肏这个玉骚逼,爽不爽?嗯?”

    “啊…啊…爽…爷…要死了…不要了…”她已经语无伦次,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不要了?”你坏心地顶得更深,让她前端的小鸡巴也跟着狠狠一捅,“可爷看你这小骚鸡巴,肏得比爷还起劲呢。水都流了一地了。”

    你的力道极大,连带着她前端“操穴”的力道也重得惊人。前后两个“穴”,都被这狂暴的、毫无间隙的快感填满了。后面的大穴被你撑开、捣烂,深处的子宫口被磨得又酸又麻;前面的“小穴”,也就是那枚玉器,则被她自己的肉条操干得火热,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被箍着、操着,每一次进出,都带给她一阵阵灭顶的、几乎要让她昏厥过去的酸爽!

    “说,”你一边喘息着,一边在她耳边下达新的命令,“英儿自己说,是前面被自己的小鸡巴肏爽,还是后面被爷的大鸡巴肏得更爽?”

    “都…都爽…”她哭着回答,“爷的…爷的大鸡巴最爽…啊…前面的…前面的也要坏了…求爷…饶了奴…”

    ---

    你听着她这诚实的回答,满意地笑了。

    你没有让她转身,依旧维持着这个让她前后同时承欢的、屈辱又极致的姿势,将自己那根滚烫的巨物,从她那早已被操烂的骚穴里退了出来。

    穴口空虚的瞬间,英奴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呜咽。

    随即,她便感觉到,那根更为粗大的、带着她淫水和体温的巨物,抵上了她身后那处更加紧致、更加湿滑的所在。

    “爷…不要…屁眼儿…会坏掉的…”她终于意识到你要做什么,声音里带上了真实的恐惧和哀求。

    “坏了,爷会给你修。”你温柔地在她耳边说,动作却不带一丝怜惜。

    你握住她的腰,对准那早已被刺激得泥泞不堪、不断收缩的穴口,腰身一沉,狠狠地,捅了进去!

    “咿啊啊啊——!”

    那是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一种更为霸道、更为蛮横的极致快感!那温热湿软的肠道,此刻正被你这根不速之客,一寸寸地、势如破竹地开拓、侵占!紧致的肠肉层层迭迭地包裹上来,却根本无法阻挡你的深入,反而被你磨得阵阵痉挛,带给你更为强烈的、销魂的快感。

    英奴高潮就没停过,前面那根小肉条还插在玉器里,后面又被你这般粗暴地开拓,她彻底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只剩下承受。

    你操干了她许久,在她哭得嗓子都哑了,身子软得像一滩烂泥之后,终于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即将喷发的欲望。

    就在那最后的时刻,你猛地从她后庭抽出!又将那枚固定住的玉髓欢拔了出来,握在手中!

    你再一次,回到了她那早已被操烂的后庭,最后一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英儿,爷要给你了!”

    你身下开始了最后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每一次都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钉死在软榻之上!与此同时,你那握着玉髓欢的手,也覆盖上了她那根早已被玩得麻木的肉条,用尽全力地、疯狂地捏紧、套弄、扭转!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样前后夹击的、堪称残忍的极致快感中,英奴发出了一声此生最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一股股滚烫的淫液从前后两个穴口,毫无节制地喷涌而出!

    而你,也在这瞬间,尽兴地、将自己那滚烫的精髓,悉数灌入了她那被操得烂熟的、温暖紧致的后庭深处。

第五十一章 丰奴英奴过往

    晴奴那番夹杂着冰冷回忆的讲述,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亭中每一个新奴的心上。那故事里的每一个字,都透着令人胆寒的血腥与无上的威权。她们终于明白,这座府邸的风平浪静之下,潜藏着怎样不容触犯的铁律。

    看着亭中这死一般的寂静,婉奴轻叹了一声,将目光投向了怀中那两个有些不明所以的小东西。琉璃和软软似乎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都安静了下来,只是眼中还带着一丝困惑。

    “乔奴…?”软软小声地在婉奴怀里问道,“婉姐姐,我…我不记得这个人了…”

    琉璃也用力点头:“我也不记得…我只记得…有一次,我们好像惹爷生了很大的气…爷打了我们…”她说到这里,声音低了下去,眼中泛起一丝委屈和后怕,那不是对疼痛的恐惧,而是对让您失望的深深自责。

    婉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柔声安抚道:“傻孩子,你们不记得就对了。爷不愿让那些污糟事,脏了你们的脑子。你们只要记住,无论发生了什么,你们的第一个念头,也该是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来找爷。爷是你们的天,是你们唯一的山,明白吗?”

    “嗯!”两个小家伙重重地点头,将脸埋进了婉奴和晴奴的怀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到足够的安全感。

    晴奴看着这一幕,将方才那骇人的故事收了尾:“…爷后来将乔奴身上所有象征王府的饰物全部剥除,连同她入府时的礼单,原封不动地扔回了户部侍郎府。那不是退婚,是休弃。从此,京中再无乔侍郎,只有一个被贬斥到岭南去的乔主簿。”

    她再次看向林奴,语气平淡却字字千钧:“现在,你还觉得,规矩是束缚吗?”

    “奴婢…奴婢明白了…”林奴的声音有些发涩,“规矩…是爷赐下的护身符…是…是恩典…”

    “明白就好。”晴奴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了些,“爷之所以不给她们位份,除了方才说的那些,还有更深一层的考量。你们以为,这府里有位份的,都是些什么人?”

    她环视一周,目光从舒奴,到墨奴、兰奴等人脸上划过,最后落回新奴们身上:“舒奴的父亲,是镇守一方的大将军;我的父亲,掌管户部钱粮;婉儿的父亲,司掌礼制之事。便是丰奴,”她朝亭外那个媚骨天成的身影瞥了一眼,“她的父亲,也是富甲江南、能影响一地盐政的大盐商。我们每一个人身后,都牵连着爷的江山大业。”

    “位份,对我们而言,既是爷的恩宠,也是一份责任,一份将家族与爷的事业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契约。可琉璃和软软呢?”婉儿接过话头,声音轻柔,“她们身后空无一物,她们的世界里也只有爷。爷的事业,对她们来说太过沉重也太过遥远。爷要给她们的,不是这份责任,而是一片绝对纯粹、不受任何外界利益沾染的、只属于他一人的后花园。在这里,她们只需要负责天真和快乐,这就是她们最重要的‘职责’。若强行给了位份,反而将她们拖入了这潭需要权衡利擘的浑水中,那不是爱,是害。”

    这番话,彻底解开了所有人心中的疑团。原来,那看似的“缺憾”,竟是如此深沉的、独一无二的保护与爱恋。

    亭内的气氛因这番剖白而缓和了许多。兰奴见状,小心翼翼地换了个话题,好奇地问道:“晴夫人方才提到丰主子…奴婢们只知丰主子深得爷的宠爱,却不知她原来有这般显赫的家世…”

    这话也勾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她们都看向了亭外那个丰腴的身影。在她们印象中,丰奴就是一个天生的尤物,除了伺候男人,似乎再无所长。

    晴奴轻哼一声,嘴角带着一丝了然的趣味:“你们可别被她那副胸大无脑的样子骗了。她若真是个蠢的,能在这府里,稳坐侍奴的位置这么多年?”

    她端起茶杯,像是陷入了回忆:“我还记得她刚入府时的样子。那真是…满园春色都及不上她一人。江南盐商嫁女,排场极大,光是陪嫁的珍宝就列了上百抬。她不像别家女子那般羞怯,初次见爷,一双眼睛就跟钩子似的,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在爷身上。我们当时都以为,这不过又是一个恃美行凶的蠢货。”

    “可我们都想错了。”婉奴轻声补充道,“她不是蠢,是太聪明。她只用了一夜,就摸清了爷的喜好,也看清了自己在这府里安身立命的根本。她知道自己在家学的那些琴棋书画,在我和晴儿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她也知道自己的家世虽富,却远不如我们的家族能给爷带来实际的助益。所以,她做了一个最聪明、也最大胆的决定。”

    “她将自己,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件专供爷淫乐的趣物。”晴奴的语气中,竟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钦佩,“她主动摒弃了所有世家小姐的骄傲与矜持,将‘骚’与‘贱’刻进了骨子里。爷喜欢热烈,她便毫无保留;爷喜欢风情,她便极尽妍态。你们只看到她在床上如何放浪形骸,却不知道,她房中常年备着香膏和滋补的汤品,好让自己能时时刻刻以最好的状态,承接爷的雨露恩泽。爷的兴致上来了,手段有多重,你们不是不知道。旁人或许吃不消,她却有本事照单全收,第二天,还能笑嘻嘻地出现在人前。这份心性,你们谁有?”

    众人皆是默然。她们这才明白,丰奴那看似愚蠢的放浪,实则是一种最顶级的、将自己身心奉献给爷的智慧。

    “那…那英主子呢?”林奴鼓起勇气,又问了一个。她对那个总是沉默寡言,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女人,同样充满了好奇。

    提到英奴,婉奴和晴奴的脸上,都浮现出了一种更为复杂的神情。

    “英妹妹…她和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婉奴的声音低了下来,“她是爷…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

    “死人堆?”

    “嗯。她是北境一个被屠了满门的将领遗孤,自小在军中长大。后来那支军队兵败,她被敌军俘虏,受尽折磨,最后被扔进了乱葬岗。爷恰好路过,是她那双像狼崽子一样、哪怕被埋在尸体下面,也依旧死死睁着的眼睛,吸引了爷。”

    婉奴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悯:“爷将她带了回来,她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却一声不吭。伤好后,她便长跪在爷的书房外,三天三夜,不言不语,不饮不食。爷问她想求什么,她只说了一句话:‘求主人,赐我一把刀,和一个敌人’。”

    “爷笑了,说刀可以给你,但你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自己。”晴奴接过话头,“从那天起,爷便开始亲自‘淬炼’她。爷说,她是一块上好的玄铁,只是被杂质蒙蔽了锋芒,需要用最烈的火、最重的锤,才能锻造成一把只属于爷的绝世凶刃。”

    “白日里,爷让她与王府最强的护卫对打,磨砺她的技艺;夜里,便是在房事上,用最激烈的方式,磨砺她的身心。爷说,军犬,就要有军犬的样子,要让她分得清什么是主人的‘赏玩’,什么是敌人的‘折辱’。身体的痛楚,只会让她更强大,更忠诚。”

    “我们起初都以为,那样的日子,无人能承受得住。可她…”晴奴的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她竟甘之如饴。她从未将爷的‘玩弄’视作折磨,反而将其当做是主人在她身上烙下印记的无上恩宠。无论爷用鞭子抽她,用蜡油滴她,还是用丝线捆住她最敏感的地方吊起来…她从不求饶,只会在那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中,喷出水来,将身下的地毯都浸湿。她的身体,乃至灵魂,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承受这一切而存在的。”

    听完这两个人的过往,亭中所有人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一个是将奢靡与淫荡发挥到极致的昔日豪门贵女,一个是将痛苦与忠诚刻入骨血的沙场遗孤。她们用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同样极端的方式,在这座王府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而将她们塑造成如今模样的,都是同一个男人。

    林奴深深地,深深地低下了头。她终于明白,自己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在这两个将自己的人生都当做赌注、彻底献祭给主人的女人面前,是何等的可笑与苍白。这里,需要的是最极致的忠诚,最彻底的奉献。

    这座王府,从来都不是靠着小聪明就能往上爬的地方。

    这里,需要的是最极致的忠诚,最彻底的奉献,以及…一颗能承受住主人所有恩宠与暴虐的,强大的心。

    一直沉默不语的舒奴,也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想起了自己在家时,父亲的严厉与母亲的期盼。她从未有过这样可以肆意撒娇的时刻。她看着琉璃脸上那不掺任何杂质的笑容,心中忽然生出一丝羡慕。或许,被彻底剥夺一切,然后再被唯一的主人重新塑造,从零开始,也是一种…幸福。

    “舒妹妹,”一旁的兰奴低声道,低声对她说道,“你看她们…真是天生的好命数。”

    舒奴收回目光,淡淡地笑了笑,声音轻得几乎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或许吧。但我们也有我们的命数。爷记得姐姐调的‘凝神香’,也记得我父亲的梨花枪。爷的心很大,大到能装下整个天下;爷的心也很小,小到能记住我们每一个人的好。能被他记住,便是我们最大的体面了。”

    兰奴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中多了几分安定。

第五十二章 絮语

    婉奴和晴奴娓娓道来的,关于英奴和丰奴的过往,如两幅风格迥异却都浓烈到极致的画卷,在亭中所有新奴的心头展开。那不是一个令人恐惧的故事,而是一种令人心神巨震的启示。它让她们在敬畏与迷思中,窥见了通往您恩宠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巅峰路径。

    林奴垂着眼帘,手中的绣针早已停在半空。她没有颤抖,内心反而前所未有的平静。她终于领悟到,在这座王府里,想要获得独一无二的恩宠,并非只有一条路可走。无论是将忠诚刻入骨髓的英奴,还是将风骚融入灵魂的丰奴,她们都将自己选择的道路走到了极致。极致的“贱”,与极致的“骚”,同样都能成为爷心尖上最无可替代的烙印。

    婉奴看着她们的神色变化,知道火候已到,便柔声将这沉重的气氛轻轻揭过。她将怀中的琉璃抱得更紧了些,笑意温婉地说:“晴儿说的这些,只是要你们明白,爷的心里,最重规矩,也最重情分。你们只要安守本分,将爷伺候好了,爷自然有千百种法子疼你们。有时候,爷的‘坏’,才是最磨人的疼爱呢。”

    她这话说得意味深长,亭中几个资历老的奴儿都露出了会心的、略带羞涩的笑容。

    兰奴胆子大了些,也附和着笑道:“可不是么。奴婢就记得,有一次爷嫌奴婢调的香气味不够勾人,就罚奴婢…罚奴婢将那香膏,涂满了自己的身子,尤其是…尤其是那最隐秘的地方。然后让奴婢在房里爬,说要奴婢用自己的身子,将整个房间都‘熏’透了。爷就坐在椅子上看着,一边看,一边还用脚尖勾着奴婢的下巴,笑话奴婢的屁股撅得不够高…”

    她说到后面,声音细若蚊呐,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但眉眼间那股子回味的媚态,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这话头一起,亭中的气氛立刻就从方才的肃杀,转为了女人间的私密与暧昧。

    墨奴也掩着嘴轻笑道:“兰姐姐这算什么。上次爷让奴婢画一幅‘春山啼鸟图’,奴婢画了几次他都不满意。最后爷说,是奴婢不懂那‘啼’中之趣。于是便将奴婢的双腿架在画案上,一边操干,一边逼问奴婢那鸟儿是怎么‘啼’的…奴婢被他顶得魂都飞了,哭着叫着,他就拿笔,蘸着奴婢流出来的水…在画上题字…说这才是真正的‘活色生香’…”

    “哎呀!”

    亭中响起一片羞不可抑的低呼,但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们分享的不是责罚,而是一种独属于她们和您的、最私密的闺房之乐。

    就连一直沉默寡言的舒奴,听着这些,脸上也泛起了一层薄红。她想起了您在家书中特意点出的那把红桦木梳,心中一片滚烫。她知道,您也在用您独有的、霸道的方式,记挂着她。

    “说到这个,谁也比不上丰姐姐呀。”一个新奴羡慕地望向亭外。

    丰奴听见了,媚眼一挑,扭着水蛇腰款款走了过来。她没有进亭,只是懒洋洋地倚在亭柱上,那惊人的身段在夕阳下更显诱人。她吃吃地笑道:“怎么?背着我说什么骚话呢?怕我听了,身子发软,污了夫人的地毯?”

    她一开口,那股子天生的骚媚劲儿便扑面而来,引得众人又是一阵轻笑。

    晴奴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却也没真的责怪,只是道:“说你呢,说你和英奴,是府里最会承‘宠’的两个。一个骚得没边,一个贱得入骨。”

    “那还不是爷调教得好?”丰奴毫不羞愧,反而骄傲地挺了挺那硕大的胸脯,“爷就喜欢看奴婢哭着求饶,一边被他操得翻白眼,一边还要浪叫着说‘爷的大鸡巴好舒服’的下贱样。奴婢这身子,就是为爷的鸡巴生的,爷怎么玩,奴婢就怎么爽。上次爷将那串珍珠塞进奴婢的屁眼儿里,奴婢嘴上哭着说不要,身子却销魂得很呢!那珠子在肠子里被爷的大鸡巴一颗一颗地顶出来,又沾着奴婢的骚水,再一颗一颗地塞进前面的小骚穴里…哎哟,那滋味…”丰奴说到兴起,浑身都软了,她靠着亭柱,夹紧双腿,脸上泛起销魂的潮红,“奴婢到现在一想起来,这奶子都还会自己流水呢!”

    她这番露骨至极的话,如同一把火,瞬间点燃了亭中所有女人的情思。新奴们听得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资历老的则是感同身受,眼中都蒙上了一层水汽。

    “你这骚蹄子,真是没脸没皮!”晴奴嘴上骂着,脸颊却也飞起了两朵红云。她想起了您也曾用玉势堵着她的后庭,再从前方进攻,那种前后夹击、无处可逃的极致快感,同样让她沉沦不已。

    “说起这个,英奴姐姐才是真厉害呢。”一个胆大的侍女插话道,“奴婢上次给英主子送伤药,亲眼看见她的小腹上,被爷用烙铁印下了一个小小的‘奴’字印记,都结了痂了。可奴婢问她疼不疼,她居然说…说被爷的烙铁烫着的地方,比被爷操干时还舒服…”

    这惊世骇俗之言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投向了不远处,那个正在练武场一角,默默擦拭着您赐予的佩刀的挺拔身影——英奴。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神情专注,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但若是细看,便能发现她擦拭刀身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就在亭中众人还沉浸在这份震惊中时,方才提起英奴的那位侍女,脸涨得通红,有些不安地再次开口,似乎是想更正自己方才的说法。

    “晴夫人,婉夫人…奴婢…奴婢嘴笨,方才说英主子的事,怕是说得不对,让姐妹们误会了。”她小心翼翼地说,“英主子当时的原话,并非说那烙印比…比爷的疼爱还舒服。她是说…”

    她努力回忆着,斟酌着用词:“她是说,那种被爷的烙铁烫上独有印记的痛,是另一种销魂。是一种…让她感觉自己从里到外、连灵魂都彻底刻上了‘爷的私有物’这五个字的快感。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和在床上被爷肏弄时的舒服,是不一样的圆满…是心里的踏实。”

    她这么一解释,众人顿才恍然大悟。

    婉奴温和地笑了,接过话头,为这场小小的讨论画上句点:“你这么说就对了。对英妹妹而言,爷的恩宠有两种。一种是肉体的欢愉,是爷的龙根带给她的;另一种,则是灵魂的归属,是爷的权威带给她的。极致的痛楚,是她感受爷的力量最直接的方式。那不是用来和床笫之欢比较高下的东西,而是一种证明,是她向爷献上绝对忠诚的仪式。你们每个人,将来都会找到独属于自己,感受爷的恩宠的方式。”

    这番话,如春风化雨,让亭中每一个女人都若有所思,心中那份对您的爱慕,又深了一层。

    丰奴顺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几分酸溜溜的炫耀:“哼,她那是木头身子,不知道疼。哪像我们,皮娇肉嫩的,得爷怜惜着疼。不过话说回来,爷虽然喜欢把她当军犬一样往死里操练,可给的东西,却是顶顶好的。你们看她那把刀,‘饮血’,那可是爷当年从万军之中夺来的战利品,削铁如泥,宝贝着呢!”

    “是呀,爷对我们每个人,都是用了心的。”婉奴柔声总结道,她的声音如同一缕温柔的风,抚平了众人心中的波澜,“爷会记住墨妹妹的画,兰妹妹的香,丰妹妹的浪,英妹妹的韧,也会记住我们每一个人的好。他有时坏心,爱逗弄人,看我们又羞又气的模样;有时严厉,要我们守着规矩,不敢有丝毫逾越。但这一切的背后,都是他独有的、霸道的温柔。”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亭中的每一个女人,最后落在琉璃和软软天真无邪的睡颜上,两个小家伙不知何时已经在软榻上依偎着睡着了,脸上是全然的满足与幸福。

    “所以呀,都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地养着身子,把自己变得更美、更润、更经得起爷的疼爱,才是我们眼下最该做的事。等爷回来,我们要让他看到,他不在的日子里,他满园的春色,开得比他在时,还要娇艳,还要烂漫。”

    婉奴的话,如同一颗定心丸,让所有人都心悦诚服。

    “是,夫人说的是。”

    “奴婢们都听夫人的。”

    亭中的气氛,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和谐与融洽。她们不再是单纯的争宠者,更像是一个休戚与共的整体,一个围绕着您而存在的、甜蜜的共同体。她们彼此分享着关于您的记忆,交换着被您疼爱的经验,用这种方式,共同抵御着您不在时的寂寞与空虚。

    就在这时,软榻上依偎着睡觉的两个小东西,动了动身子,发出了细细的、梦呓般的呢喃。

    琉璃先睁开了眼,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揉着眼睛,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软糯:“婉姐姐…我饿了…想吃爷上次赏给我们的那个,甜甜的桂花糕…”

    她一说,旁边的软软也醒了,她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拉着晴奴的衣袖撒娇:“晴姐姐,软软的腿睡麻了…要抱抱…”

    婉奴和晴奴相视一笑,那种属于上位者的威仪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温柔与宠溺。婉奴熟练地将琉璃抱进怀里,拿出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晴奴也顺势将软软揽到腿上,轻轻地替她揉捏着纤细的小腿。

    “小馋猫,才睡了多久就喊饿。”婉奴点了点琉璃的鼻子,“桂花糕有,回去就让厨房给你们蒸。不过不许吃太多,仔细积了食,晚上肚子疼,爷回来了可是要心疼的。”

    “嗯!”琉璃幸福地将头埋在婉奴柔软的怀中,满足地蹭了蹭。

    亭中的其他奴儿,安静地看着这一幕。她们眼中没有嫉妒,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羡慕。这一天的聚会,就在这暧昧、温情又充满着期盼的氛围中,临近了尾声。而关于您的故事,关于您那令人又爱又怕的“坏心眼”,则成了她们在未来漫长的等待中,最甜美的慰藉——

    夕阳渐渐沉下,将最后一丝余晖也收回了天际。

    晴奴站起身,理了理衣袖,对众人道:“天色不早了,都散了吧。晚膳的时辰,各司其职,莫要懈怠。”

    “是。”众奴起身,恭敬地行礼退下。

    丰奴也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她走过林奴身边时,忽然停下脚步,用那勾魂的桃花眼瞥了她一眼,吃吃笑道:“林妹妹,今天听了这么多,可是想明白了?在这府里呀,聪明是好事,但有时候,把自己变成一个只会摇着尾巴、张开腿等着爷来操的‘笨蛋’,或许…能活得更舒坦,也更得爷的欢心呢。”

    说罢,她扭着那水蛇般的腰肢,摇曳生姿地离去了。每走一步,那极其细微的铃铛声,便如同催情的魔咒,在空气中留下一丝暧昧的回响。

    林奴站在原地,对着丰奴的背影,深深地、心甘情愿地屈膝行了一礼,低声道:“…多谢丰主子指点,奴婢…受教了。”

    待众人都散去,婉奴和晴奴才一人牵着一个还有些睡眼惺忪的小东西,慢慢地向主院走去。

    落日的余晖将她们的身影拉得很长,路上只剩下她们四人的脚步声。

    “今天敲打了一下林奴,希望她能安分些。”晴奴率先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不过,聪明人总是不缺心思的。日后还得让嬷嬷多盯着点。”

    “由她去吧,晴儿。”婉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咱们府里,再锋利的刀,也得在爷的磨刀石上走一遭,才能知道自己该切什么,不该切什么。她今天,不就是被你我拿着爷的规矩,磨了磨刃口么?多磨几次,是废铁还是精钢,自然就见分晓了。”

    晴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你呀,总是这么一副菩萨心肠。”

    “我不是菩萨,我只是信爷。”婉奴抬头,看着远方那座灯火渐明的、属于您的主院,眼中是化不开的思念与虔诚,“信爷的眼光,也信爷的手段。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到了爷的手里,最终都会被雕琢成爷最想要的样子。我们,不也都是这么过来的么?”

    这句话,让晴奴也沉默了。是啊,她们也曾是心高气傲的世家贵女,如今,却都心甘情愿地,成了您胯下最忠诚的奴。

    “只是…”婉奴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了下去,“爷不在,这府里,总觉得空落落的。连这风,都比往日要凉些。”

    “嗯。”晴奴应了一声,握紧了软软的小手,“等他回来,就好了。”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但那份相同的、深埋在心底的思念,却像一根无形的线,将她们,将整个府邸的所有女人,都紧紧地牵在了一起,共同期盼着您的归来。

番外 玉髓欢(完)+小剧场

    射精的余韵让你惬意地喟叹一声,你缓缓退出,任由那具被玩坏的身体彻底瘫软在软榻上,像一滩被抽去所有骨头的烂泥。

    英奴的神智早已飘散,只有身体还残留着本能的、细微的痉挛。但很快,一种新的、更为磨人的感觉,将她从混沌中又拖了出来。

    那枚蜜色的玉髓欢,在你最后那番粗暴的捏弄下,死死地卡住了她那根早已超越极限、肿胀到骇人地步的小肉条。高潮的余韵非但没有褪去,反而被这小小的玉器牢牢锁在体内,变成了一种永无止境的、低烈度的折磨。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那冰凉的玉环紧紧地箍着充血的嫩肉,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带起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软电流。

    那根可怜的小东西,顶端被挤压得呈现出不祥的青紫色,边缘的嫩肉无助地外翻,被玉环勒出一圈深深的、耻辱的印记。

    “呜…嗯…”她恢复了一点力气,第一件事就是伸出软得像面条一样的手,试图将那折磨人的东西拔出来。

    可她的手抖得太厉害,根本使不上力。指尖刚刚碰到那滑腻的玉器,腿心便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痉挛。她试了几次,非但没能成功,反而因为自己的触碰,让那不上不下的快感愈发清晰,逼得她眼泪直流。

    绝望,彻底淹没了她。

    “爷…呜呜…爷…”她终于崩溃了,转过头,用一种近乎于哀嚎的声音,向你发出语无伦次的求救,“爷…救救奴…拔、拔不出来了…呜呜呜…它卡住了…好难受…求您…求您帮帮奴…”

    她哭得撕心裂肺,完全失了平日里那副英气沉稳的模样,像个走投无路的孩子。

    你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想着今天这只军犬,先是在你膝头磨蹭,做出那近乎撒娇的举动,现在又这般彻底地崩溃大哭,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景象。

    你心中那点恶劣的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难得生出了一丝“怜悯”。你走过去,将她从软榻上抱了起来,让她侧坐在你的腿上,圈进怀里。

    你像安抚一只受了惊的动物一样,轻轻拍抚着她不住颤抖的后背,嘴上说着最温柔的话。

    “好了好了,英儿别哭了,哭得爷心都疼了。”你柔声安慰道,“不就是个小东西拿不下来吗?多大的事儿,值得你哭成这样?爷帮你就是了。”

    你温柔的语气,让英奴的哭声渐渐小了些,只剩下委屈的、一抽一抽的呜咽。

    “英儿乖,先顺顺气。”你用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继续循循善诱,“你光是哭,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你得好好跟爷说,要爷怎么帮你?”

    “奴…奴的…”她抽噎着,羞耻得说不出口。

    “你的什么?”你耐心地追问,像是在引导一个学语的孩童,“是哪里不舒服,卡住了?”

    “是…是前面的…小鸡巴…”她用蚊子般的声音,屈辱地吐出那个你赐予的称呼。

    “哦?你的小鸡巴怎么了?”

    “被…被那个玉…卡住了…拔不出来…一直…一直在爽…呜…好难受…”

    你听完,非但没有立刻动手,反而更加温柔地问道:“原来是这样。那英儿想要爷怎么帮你呢?是用手直接帮你拔出来?还是……用别的法子,让它自己软下去,再拿出来?”

    这恶劣的选择题让英奴浑身一僵,她毫不怀疑,若是选了后者,等待她的将是更可怕的折磨。

    “不…不要别的法子!”她吓得连连摇头,哭着哀求,“求爷…求爷用手…帮奴拔出来…现在就拔…”

    “好,爷听你的。”你从善如流,语气愈发和缓,“那爷的手,应该放在哪里?是直接握住那玉器,还是要连着你的小骚鸡巴一起握住?”

    “……一起…握住…”她闭上眼,认命地回答。

    “握住之后呢?是快点拔,还是慢点拔?英儿喜欢爷对你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快…快点…求爷…快点…”

    你满意地笑了,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是全然的赞许与柔和:“这才对嘛,英儿好好说,爷才知道怎么帮你,是不是?来,别怕。”

    你顿了顿,用一种不容置喙的温柔命令道:“自己把你的小骚鸡巴,连着那玉器,一起捧到爷手里来。”

    英奴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顺从地、颤抖着,将那处肿胀不堪的羞耻,连同那罪魁祸首的玉器,一同捧起,送到了你的掌心。

    你垂眸,细细欣赏着这靡丽的景象。然后,你用拇指,在那根青紫色的肉条上,极尽温柔地摩挲着。就在英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安抚而微微放松的瞬间,你的指尖猛然发力,狠狠地掐了一下那最肿胀的根部!

    “啊!”

    英奴疼得尖叫起来,你却顺势将她整个人都紧紧抱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下一秒,你握住那玉髓欢的底座,手腕一转,猛地向外一拔!

    “咿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极点的惨叫响彻书房!

    那是一种混杂着解脱的剧痛与被强行拉扯出的、狂暴的快感!英奴的身体在你怀中剧烈地弓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一股汹涌的热流,伴随着她失控的哭喊,尽数喷溅在你华贵的衣袍前襟上。

    你低头看了看身前那片湿痕,嫌恶地“啧”了一声。

    “英儿刚刚才脏了爷的靴子,现在又把爷的衣服也弄脏了。”你鄙夷地看着怀中还在不住抽搐的人儿,轻描淡写地评价道,“英儿今天真是不听话的下贱母狗。”

    ……

    你最终还是没有再责罚她,只是将这只被玩坏了的忠犬扔在软榻上,让她自己冷静清理。

    至于她那根可怜的“小骚鸡巴”,在经历了这番惨无人道的蹂躏之后,足足红肿了三日才堪堪消退,甚至连日常行走都有些合不拢腿。而那枚被她“品鉴”过的玉髓欢,自此便被你放在了书房最显眼的位置,成了英奴每次前来磨墨时,一个能让她双腿发软、面红耳赤的、甜蜜的噩梦。

    那,便都是后话了。

    ---

    【小剧场  ·  书房外的茶话会】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王府锃亮的青石板上。书房外,一切静悄悄,只有蝉鸣和远处传来的几声鸟叫。

    新来的小厮福子,今天第一天被分到书房外围伺候,正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他旁边,站着门神一样的侍卫老张,老张揣着刀,闭着眼,气定神闲,仿佛已经入定。

    不远处,英奴的贴身婢女青穗,正坐立不安地绞着手里的帕子。她知道自家主子今天在里面伺候爷磨墨,这本是荣耀,但不知为何,她今天眼皮总跳,心里慌得很。

    “张……张大哥,”福子实在憋不住了,用气音问道,“里面……今日不是英主子伺候磨墨吗?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老张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古井无波:“新来的?记住,爷的书房,有动静的时候你怕,没动静的时候……你更该怕。”

    福子打了个寒颤,正想再问,廊下负责洒扫的婢女绿柳,像只花蝴蝶似的凑了过来,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傻小子,”绿柳压低声音,一副“专家”口吻,“没动静,那是在‘蓄力’!等会儿有你好听的。”

    话音刚落,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书房里终于传出了声音。

    但那声音……却让在场除了福子之外的三人,都愣住了。

    “呜……爷……好厉害……奴的……小骚鸡巴……要被爷……玩化了……”

    那不是预想中的鞭挞声,也不是压抑的痛哼。那是一种……软糯的、湿滑的、带着哭腔的媚叫,像被蜜糖浸透了的丝线,缠缠绕绕,钻进人的耳朵里,让人骨头都酥了半边。

    福子听得面红耳赤,低下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青穗的脸色却“刷”地一下白了。她猛地站起身,满脸的难以置信。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以往主子受罚,那都是咬着牙的闷哼,是痛到极致也爽到极致的抽气,怎么今日……怎么今日听起来……像、像丰主子院里传出的动静?!

    “怪了……”绿柳也皱起了眉,摸着下巴,像个资深的说书先生在分析剧情,“今天的路数不对啊。以往英主子受罚,那是‘战鼓雷鸣’,听着就硬气。今天这……‘丝竹靡音’,听着腿软啊。”

    老张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此刻也睁开了眼,侧耳细听,眉头微蹙,吐出四个字:“变阵了。”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成了廊下众人毕生难忘的听觉“酷刑”。

    书房里的声音,彻底颠覆了他们对英主子的认知。以往听说英主子承宠,里面传出的,多是沉闷的、压抑的痛哼,是皮肉与刑具碰撞的脆响。可今天,那声音简直是…千回百转,婉转动听。有甜腻的、拔高的尖叫,有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求饶,还有那几乎不曾间断的、咕啾咕啾的、黏腻的水声…

    “我的天爷……”绿柳听得两颊绯红,悄声对福子科普,“听见没?这水声,这叫声……爷今天没用鞭子,爷今天用的是‘水刑’啊!这是要把英主子活活变成一滩水啊!”

    福子吓得腿肚子直转筋,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了一百种酷刑。

    青穗的心则越沉越深。她宁愿听到鞭子声,那至少是她熟悉的、主子能承受的。这种陌生的、听起来极尽温柔却又让主子哭得如此淫靡的动静,反而让她更加心惊胆战。

    终于,在经历了漫长的“靡靡之音”后,一声凄厉到极点、划破天际的惨叫,猛地从书房内爆发出来!

    “咿啊啊啊啊啊——!”

    那声音混杂着解脱、剧痛和狂暴的快感,像是一道惊雷,炸得廊下四人浑身一颤!

    然后,世界安静了。

    福子吓得脸都白了,颤抖着问:“死…死人了?”

    老张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也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咽了口唾沫,有些不确定地说:“应该…没有吧?爷有分寸…但这一嗓子…确实比上次兰主子被爷按在池子里操晕过去时…还高了八度……”

    绿柳也惊呆了,喃喃道:“我的天爷…这哪是叫春啊…这简直是…魂儿都被爷的龙根生生勾出来了……”

    只有青穗,听到那最后一声惨叫,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幸好被绿柳眼疾手快地扶住。

    就在众人心惊胆战之际,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负责在内伺候的小婢女小雅,脸色通红、眼神飘忽地走了出来。她怀里抱着一卷软榻上的锦褥,那锦褥……正往下滴着水。

    嗒。

    嗒。

    嗒。

    晶莹的水珠,一滴滴砸在光洁的青石板上,迅速汇成一小滩水渍。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住了那卷往下滴水的锦褥。

    “小…小雅姐姐,”绿柳结结巴巴地问,“英…英主子她……”

    小雅仿佛没听见,她低头看了看怀里还在滴水的“证物”,又看了看廊下呆若木鸡的众人,用一种被刷新了世界观的语气,艰难地开口道:

    “爷有吩咐……”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去…去再叫两个人来。不,三个人。多带几个…木盆和布来。”

    福子下意识地问:“是要……大扫除吗?”

    小雅终于抬起头,用一种极其复杂的、混合着震惊、同情和一丝丝羡慕的眼神看着福子,幽幽地说:“不是大扫除,是‘抗洪抢险’。”

    说完,她不再理会众人,而是径直看向快要急哭了的青穗:“青穗,你可以进去了。爷让你伺候你家主子。记得……”

    小雅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补充道:“带上府里最大最厚的那块浴巾,还有,走路的时候,千万千万,看着脚下……别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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