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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九歌之后宫总管传(假太监纵横后宫) (前传5-7)作者:彭泽去家百里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7 长篇小说 8690 ℃

【天行九歌之后宫总管传(假太监纵横后宫)】第二卷(前传5-7)

作者:彭泽去家百里

  第5章 血泪双生

  后来,这场战斗具体结果如何,媚娘并不知晓。

  那夜她逃走之后,一个时辰后再回去,就已经不见任何人影。

  很显然,黥面老头和月神大战了一场,然后两个人就都失踪了,再也没有出现。

  这其实倒也在符媚娘的意料之内,而庞棣却让她很意外,他居然也没有再来过,好似所有人都将那晚发生的事情忘光了。

  或者说,其他知情的人,都死光了。

  自那以后,符媚娘就越来越感到浓浓的危机感。

  月神的那段话绝对不会是假的,罗网正在寻找自己。

  身为曾经的罗网成员,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个组织的残酷,那是一个本不该踏入的深渊。

  或许今天没有找到,但明天呢?

  也许下一觉醒来,曾经罗网同僚的剑就会架在自己脖子上。

  每每想到这里,符媚娘不由得加紧了对紫儿的教导训练,先是教她学会了武功,勤加苦练,这才勉强有了三流高手的水准;此外,也教给了她易容、医药等等诸多手段,换句话说,媚娘已经是将自己一身的本事,全都毫无保留地传给了紫儿。

  而紫儿也不知是不是有仇恨作为动力,学得非常快。

  就连最近几次交给她的刺杀任务,也完成得十分漂亮。

  只是紫儿那干净利落地、将匕首插进恶人胸膛的模样,总让护航旁观的符媚娘觉得,在她的眼里,被杀死的那个人应该是自己。

  但这不重要。

  符媚娘已经在紫儿的眼里,看到了自己。

  而紫儿的模样,也已经越来越像自己。

  这就够了。

  春寒结束,细细下了几天绵雨。

  这在邯郸地界,倒是有些少见的。

  倒不是说这里如此缺雨,而是每每一年的冬季过去,倒完春寒,往往还有一长串的干风。

  不刮个七八日,直刮得墙皮干脱、牲畜都燥得上火,是不肯罢休的。

  虽说这几点雨水没甚鸟用,倒也缓解了时节的枯闷。

  这股干风符媚娘也烦得很,房里备好了各类瓜果,每每讲两句话就觉得唇齿脱水,赶紧吃几颗冬枣滋润一番。

  这冬枣青皮染红,生津补肺,去恶味,煞痰火,乃是上好的吃食,就连对她平日冷脸的紫儿见了,也喜得吃上几颗。

  据说这枣非得长于薛邑,也不能是别地,就是曾经那位拜秦相又尊齐相的孟尝君封地,当然媚娘是信不得这些说法的。

  “呲~~”

  将案桌上的茶壶取出,淋了一遍炉圈,符媚娘又添了一壶新水,然后就裹着衣裙跪坐着,呆呆地看起那安静的炉火来。

  壶盖唧唧唧地冒起白汽,茶香氲得屋里都湿润了许多。

  可这烹茶的火总归是要比寻常大一些,橘红火光跳跃着,照在脸上和身上都是燥热的,让媚娘总觉得心里焦得慌。

  其实她只是在担心紫儿。

  哦,现在或许应该叫她紫女了。说是为了以后闯荡江湖,她还给自己起了个绰号叫【紫霜刹女】,说是以后不许叫她紫儿,得叫紫女了。

  也正是上月以来,紫女外出历练,就再也不让媚娘跟着了。

  其实媚娘倒也不是担心紫女走脱,只是实在怕她还不懂江湖险恶。

  还好,每次要杀的人,都是自己千挑万选恰到好处的,既不会让紫女觉得太过容易,也不会有什么风险。

  但每次回来,紫女还是嫌弃对手不够强,说着要找个和媚娘一样强的,这样下回她就能杀了自己。

  呵呵,从小就是这么犟啊……

  媚娘看了眼沸腾的茶水,刚拿起小钳,准备取下茶壶再淋一遍炉边,却听得屋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刚刚起身,便见一个紫发女子快步走了进来。

  她披了件裲裆短衫,长不及腰、翻领开襟,底下是一色的紫沉诃子百褶裙,更衬得雪肌莹白。

  而瞧她那围腹束腰、武靴束腿的装扮,虽说裹得高挑的身子曲线毕露,却又更显得多了一番剑客的英姿飒爽。

  “烦死了……”

  紫女噗噗拍打了几下衣袖,震得沾襟的水珠都落了,然后将自己的佩剑放在了案上,快步走到了炉边,伸出两只玉手烤起火来:“这天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明明早午出去干的很,回来一趟身上又得全被沾湿了……”

  紫女嘟嘟囔囔,湿润的脸蛋很快被炉火烤得有些通红,满满一副好似外出归家后和爱人抱怨的模样,让在旁的符媚娘看得有些愣住了,一时都没有出声。

  “臭妖女,看什么?”

  紫女拿起一颗冬枣咬进嘴里,斜着眼看了看身边的符媚娘,有些疑惑。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哼了一声,转而带着不满说道:“这次的对手也太弱了,还丑得吓人,下次能不能找个强一点的。”

  “就那么急着想变强吗?”

  壶里的茶水翻着滚沸的白沫,媚娘微微一笑,坐在了紫女身边,却惹得她煞有其事地起身躲开,然后忿忿说道:“哼,等我变得足够强了,我就能挑战你,为枉死在你手上的人们报仇,更为我父兄报仇!”

  “你在这茶水里下点毒不就结了?”

  媚娘取下茶壶,洗斟筛流,一道道工序行云流水般,配上如此艳丽美人,着实赏心悦目。

  这洗茶之术,也正是她这座洗凤阁得名远扬的倚仗,可在紫女眼里,却净是些苛杂麻烦的程序。

  “哼,我才不会干这么低劣的事情,”紫女微微一愣,接着双手抱胸,不去接媚娘递过来的茶,转而带着浓浓敌意看着眼前的女人,傲气说道:

  “我要的是明明白白地打败你,然后杀了你这个妖女!”

  紫女那樱唇微噘,微皱着鼻端哼笑出声的轻蔑模样,不知为何,看起来动人极了。

  媚娘随手掠了掠发鬓,嘴角含着调戏的意味说道:“就怕你一招攻来,又被姐姐压在身下,磨得咿咿呀呀乱叫呢~”

  “你,哼!”

  紫女圆睁杏眼,本欲开口,忽又想起自己被那角先生插得死去活来的模样,顿觉面红耳热,窘迫得不行,只能闷闷地低头喝起茶来。

  “怎么又要杀姐姐,又喝人家的茶,就不怕下了春药?”紫女听了一惊,忙将喝了过半的茶吐回杯子里,却又见媚娘咯咯笑得前仰后合,两团腴面似的饱满隆胸都晃得眩目。

  紫女这才明白自己又被戏耍了,气得不行。

  符媚娘虽然平日里对不顺意的人都是随手杀之,但也不可能会给心爱的人下毒,这点,紫女还是清楚的。

  “咯咯咯,这次没放,下次就说不定了哦……”

  符媚娘那戏谑的话音未落,忽然,门外传来了一种很奇怪的歌声。

  那声音气若游丝,时断时续,吐字更是含混不清,但是那曲调却是让人过耳不忘,哀怨、憎恨、恐惧……无数种让人不快的情绪如同无数缕细丝和那声线紧紧缠绕在一起。

  歌声仿佛有意识一般,恶毒地钻入了两女的耳中,好似附着在他们的脑髓上,更催动起符媚娘此生最痛苦的一丢按回忆。

  “有人来了。”

  身子一颤,刚刚端在手中的茶水微微晃荡,符媚娘的眉头皱起,出话时似乎极尽忍耐,就连语声都绷得有些不自在。

  “好像是从后院那里传来的。”紫女说。

  符媚娘的脸色阴晴不定,仿佛在强忍着恐惧在回忆里搜寻着什么。忽然,脑海里回荡起关于这段歌声的来源,那是——她失声低语:

  “这个……声音……是……他们来了……”

  冷漠的歌声还在沉闷的屋内里回荡,紫女不知道符媚娘为什么那么害怕,但她仿佛看到了那恶毒的歌声旋律一丝一丝地缠绕到了房梁上,然后一丝一丝地垂了下来,如同陈年的蛛丝,随着根本不存在的风在两人头顶上飘荡。

  “外面是什么?”

  借着屋内烛光,紫女能看见窗外好似一个望不到边际的白色庞然大物横亘在夜色中,如同一片漂浮在人间的森然鬼蜮,飘渺不定地蒸腾着。

  “是雾。”

  符媚娘只是简单地说。原本语气里的揶揄早已一丝不剩。

  “你待在屋里,无论待会发生什么都别出去,”符媚娘好似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缓缓起身,朝着门边走去:“如果我没有回来,书房柜子背后的暗格里藏着那个剑盒,带着它离开邯郸,往南走。”

  紫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符媚娘的脚步已经走远。

  “吱呀——”

  屋门打开了,外面只有一片迷蒙。

  符媚娘不带丝毫犹豫,抬脚跨入了浓雾中。

  可邯郸城在黄河以北,这个时节从来是井枯湖瘪飞沙遍地,又哪里突然来的大雾天。

  但关上身后的房门,还未曾细想,符媚娘整个人已经撞入了这片雾霭中。

  屋檐下零星的几盏盏灯笼联成小小的一片光团,勉强将屋子边一丈的小小范围隔绝在浓雾外。

  那诡谲的歌声还在浓雾深处回荡着,这声音既不像男人,也不像女人,声调已经变得几乎听不出是人声了。

  夜,深夜。

  漆黑的夜色中,白雾缓流,没有一丝风吹草动。

  浓厚的煞气浸染肌肤,符媚娘仿佛听到了自己汗水流过额头的声音,她定了定神,抓住了手中的响尾鞭,对着周围空无虚浮的雾团里,也不知该朝哪个方向,喊了一句:“不知是罗网哪位高手驾到,还请现身一叙?”

  歌声停了,但没有人回答,而是一个人影缓缓从雾里浮了出来。

  这是个男人,脸色糙黑,臂生肌肉,一副庄稼汉的模样,但却目瞳无神,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

  “呵呵,没想到姐姐藏在这邯郸城里,我们一顿好找,你倒是过得惬意啊~”男人紧闭的嘴唇都未曾动一下,却从身体中发出阵阴鸷妖艳的女声,好似喉咙里塞着另一个诡异的女人。

  符媚娘双眼微眯,似乎也没想到会面对如此奇谲渗人的画面,将鞭子一展,沉声说道:“废话少说,你我都知道,罗网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来,看各自本事吧。”

  “好,姐姐也算是前辈,那就不客气了。”

  男人陡然间动了起来,展臂一拳轰然攻来;符媚娘应变极快,闪身一鞭抽去。

  这鞭子看似轻飘飘的不带风声,可抽得男人脖子一歪,皮开肉绽。

  但他居然好似绝无痛感,右手扼住了鞭身用力一扯,完全不在乎上面剧毒,左手挥拳继续攻击。

  符媚娘娇躯微晃,差点被对方的力道扯动,手腕立即巧劲一翻,使得鞭子好似游蛇,绕着男人臂膀转了一圈,抵挡住了男人的拳头。

  拳鞭相接的瞬间,“啪啦”一声,男人的右臂骨应声折断,那呆滞的面上一阵扭曲抽搐,腾腾倒退了几步。

  收回鞭子,差点吃亏的符媚娘心中思索,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前方的白雾,隐约浮现出一个高挑的女子身影。

  “看来,你才是正主。”

  “姐姐真是好眼光,”妖艳诱人的声调,其中却隐藏了令人恐惧的冰冷之感,一双坡跟黑靴子嗒嗒作响,踩着妖娆步伐,缓缓从白雾蒙蒙中走出:“可惜,今日你是走不脱了……”

  “啪嗒”一声,随着一双被紧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婀娜站定,一个神秘冷艳的黑衣美人显出模样来。

  她穿着一袭顺滑贴身的黑丝紧身衣,脸上戴着一副线条乖张的漆黑眼罩,只有尖挺的鼻尖和那浓黑如墨的嘴唇露在外面。

  虽看不真切她的真实面孔,但面罩下那一双摄人的黑色眼睛,足以让人联想到危险恐怖的蜘蛛,仿佛正盘横亘在丝网上用那黑溜溜的眼珠子、冷冷注视着自己的猎物。

  除却身材的惹火高挑一眼深刻,至于她那有力纤细的腰肢所托举着的胸部,只能以丰盈伟硕四字来形容,似傲然耸立的山丘一样,让人没法不去注视那让紧身衣被强行撑得几欲暴裂的浑圆曲线;而与其上半身截然不同的是,那纤细而不带赘肉的蛮弓软腰以及挺翘双臀,形成了伴随着危险杀机而生的美艳性感。

  “黑寡妇?”

  她没有否认符媚娘的话,眼神冷峻而肃杀。

  “没想到昔日在楚国云梦地穿针引线的绣娘,如今却成了罗网的一员……”符媚娘的眼神缓缓打量着眼前的黑寡妇,她身上并未携带什么可见的兵刃,唯有双手的食指和中指上,带着漆黑锋利的金属指套,好似蜘蛛那对狰狞危险的口器。

  “这里没有织锦的绣娘,只有编织仇恨的黑寡妇。”

  “哦?斩断情丝,杀人如麻,听上去可真孤寒呢……”符媚娘似乎并不急着开战,而是侃侃谈起了自己掌握的信息:“据我所知,你在几年前亲手杀了自己的所爱,不知是何滋味呢?”

  “这么浅陋的激将法,你以为对我有用吗?”

  黑寡妇眼罩下流露出讥讽与鄙夷的神色,一股魅险妖惑的声音从涂着黑色口红的嘴唇中发出:“不如说一说,你养着赵胜的女儿磨豆腐,又是什么滋味呢?”

  “嘻,瞧了你这妖娆身段,在我这洗凤阁说不定也能卖个好价钱。要说磨豆腐,你那对妙物抓起来的滋味怕是才好哩! ”与黑寡妇相比,符媚娘此刻完全不像个武林中人,更多的是风尘泼辣气息,甚至伸手往自己胸前一比,夸张地划了个棉被迭山似的大弧,戏谑地看了一眼黑寡妇那紧身衣下的高耸双峰,口中啧啧有声。

  黑寡妇听了,却更加拧腰挺高骄人的浑圆乳峰,撑紧衣襟,怒极反笑:“好啊,那你不妨来——”

  “啪——!”

  话还未说完,符媚娘突然发出一鞭,可黑寡妇却似早有预料,从容地侧旁一扭——与那带着罡风的鞭子交错而过,轻易地避开了那击向头部的一击。

  “哎呀呀,真是性急呢……”

  一抹笑意在黑寡妇的黑紫色嘴唇上浮现:“姐姐何必如此薄情,毕竟大家都是罗网的同僚,难不成是为了那个赵胜留下的女儿,呵呵呵……”

  黑寡妇藏在眼罩下的瞳孔挑逗性地瞥了她一眼,同时悄悄地瞟了那紧闭的房门一眼,符媚娘当然留意到了这一点,反身又是一鞭子。

  “没有人能觊觎我的紫儿,看来你只有——”

  “死路一条了!”

  符媚娘砰然炸出一身杀气,那鞭子骤然一舞,好似扑击的毒蛇,倏地咬向黑寡妇的喉头!

  这一招可谓又惊又险,黑寡妇只能堪堪侧首让过,可脖颈还是被划出一抹细细血痕。

  飞速点足,不敢大意的黑寡妇退到了那傀儡男人的身后,两只玉一般的小手翻飞如蝶舞,好似有无数道细不可见的丝线正牵扯在那傀儡的身上,瞬间抬起手就要阻挡符媚娘的攻击。

  符媚娘再度发力,舞得鞭梢一颤,好似锐不可当的剑尖“噗”地贯入那傀儡的胸膛,鞭索透背而出,挟着鲜烈横猛的血腥气。

  “咯咯咯……”

  傀儡男人的身后,传来黑寡妇妖娆冷艳的笑语。

  符媚娘的鞭子一收,将傀儡丢开刚欲追击,黑寡妇却又“桀”地一声嗤笑退走,那婀娜漆黑的身形又转身没入周围浓厚的灰白雾气之中。

  脚下微动,符媚娘忽觉得脸颊一疼。

  拿手摸去,却见手指沾了血渍,符媚娘这才察觉到,不知何时自己脸颊被某种暗器伤到了。

  她谨慎地将鞭子往身前半丈试探,却感觉到一股阻力,某种物事竟与自己的鞭索磨蹭得“铮铮”作响。

  凭借鞭子上的鲜血浸染,符媚娘仔细一瞧,才看到数不清的细韧的透明丝线交错纵横,分连着那傀儡男人的头顶百会、背门大椎等要穴。

  不多时,傀儡周身便窜出氤氲白雾,竟比先前还浓,一下子遮蔽了符媚娘的视线,将那刚刚暴露的丝线再度藏匿起来。

  原来如此,符媚娘这才明白了真相,操纵傀儡对战不过是表象,借此在她周身布满无形的丝线陷阱,这才是黑寡妇的致命杀招。

  如此一来,自己就好似被蛛网束缚的飞虫,置身在了黑寡妇的无数蛛丝控制之中。

  “呵呵,我这无情丝阵,姐姐可还满意……”

  浓雾中,黑寡妇的身形在周围模糊地反复出现,那妖娆高挑的曲线隐隐约约间,好似一头耐心等待猎物被困死的危险蜘蛛。

  她的无情丝已经在符媚娘全身上下遍布包围,每一根都是极其稀有的天蚕吐成,经过秘法浸制后纤细坚韧锋利无比,更淬有剧毒,落入其中的符媚娘哪怕稍有动作就会被丧命。

  而正如她所料,符媚娘好似没了生法,只能坐以待毙。

  不出一炷香时间过去,对方很快就坚持不住了,身形摇晃欲动。

  黑寡妇见了心中大喜,借助浓雾掩藏身形从背后靠近了对方,迫不及待地想要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但就在她靠近的瞬间,符媚娘原本低垂的眼皮下精光闪过,一拂衣袖,霍地背转身去,俏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刺客不该失去她的耐心!”

  发飞衣扬间,袖子里铮铮机括声响起,一道冷芒飙出!

  突然一声惨叫,黑寡妇向后仰倒,软绵绵地跌落地面。而胸口膻中穴位置,赫然插了根透明的寸许细针,正是刚才符媚娘发出的暗器!

  符媚娘收拢衣袖,检查了一番周围丝线都已无力垂落,这才放心地走到黑寡妇面前,冷笑道:“你的无情丝,或许算得上极品暗器,但要论机关之物,这天下又有谁能胜得过墨家呢?呵呵,这袖里乾坤箭,可曾是农家六堂赠与我的大礼,用在你身上,倒有些亏了。”

  可她还未得意多久,就听屋顶传来个男人声音。

  “既如此,那你这颗头,罗网就更要收下了。”

  或仅只一霎,符媚娘就被这句话里蕴含的深深杀意和厚重内力,激得体内气血澎湃内息紊乱,身子不由自主向后弹出,失足连退。

  还有高手?!

  符媚娘拂胸喘息,惊骇难平地抬头望去,只见灰白雾霭中,一个男人挺拔身形就那么简单地站立在屋顶,腰间挂着双剑,周身那漆黑的气外放缭绕,好似噬人的猛虎。

  自从黑寡妇现身后,符媚娘心底就一直有所疑虑,果然,自出方才出屋后就感受到的那股煞气,另有其人。

  只是罗网究竟是何时,招了这么个杀星——这究竟是何等浓密的煞气,居然能够隔着几丈远,都让自己感到胸口闷得难受,哪怕还没有出手,符媚娘就早已能料定自己不是对手。

  男人缓缓抽出双剑,冷峻干脆的话语传来:

  “你不算弱,足够做我的剑下亡魂……”

  闻言,符媚娘粉面煞白,忽见一道漆黑的凌厉剑气,呼啸着破空而来,所经之处白雾都好似海潮被劈开掀起数尺高的气浪,眼看要将自己劈成两半!

  “飒——!!”

  不敢接下,符媚娘只能用鞭子卷起院子里的石磨丢过去,转身时人已纵出。

  在闪躲间她偶然一瞥,见到了男人那双剑的大致模样,那是一黑一白两把剑,偏起剑脊,直至单刃剑锋,剑身刻有诡谲兽面纹路,剑刃后开了三格血槽,显得凶厉无比。

  越王八剑之一,黑白玄翦!

  在江湖上,一直流传着【越王八剑】的传说。

  昔日越王勾践偶然寻得昆吾山赤金,令名师欧冶子铸造了八剑,每把都是神异非凡,据说执剑之人无论强弱,最后都会心智癫狂。

  两百年来,仅有的几次现世,无不引起腥风血雨。

  符媚娘十年前还在罗网的时候,就曾听说组织一直在搜寻这八把妖剑,以及暗中招揽诸多剑客,以冒死尝试掌控妖剑。

  没想到,十年过去了,罗网居然真的找到了玄翦这把双生妖剑的完美宿主。

  看男人的言语举止,甚至明显还保有神智,和十年前的赵荏完全不同。

  罗网杀手向来以剑为名,以剑为命,看来,这名可称之为玄翦的刺客,是奉命来取自己手里的那两把剑了。

  “轰!!”

  这一段思绪在符媚娘的脑内不过眨眼的瞬间,那道剑气自头顶掠过,轰然一响,沉重石磨应声两分,她只能继续挥鞭一格,整个人却被撞得倒飞丈余,直接撞碎了木板门窗,跌进了屋内。

  “啪剌!!”

  符媚娘落地时,仍不由得踉跄几步,咬着一口鲜血这才稳住身形,手撑着背后桌案一停,都被余劲震得四分五裂!

  “妖女!你,你没事吧!”

  “别……别过来! ”

  符媚娘嘴角溢血,手抚胸口,让一旁的紫女先行退下,一张原本嫩滑红亮的面皮胀成了紫红色,浑身剧烈颤抖,似忍受着什么极其巨大的痛苦:

  “快,将右边那个细颈花瓶转动三圈……”

  紫女连忙照做,只见咔哒声响中一块地板突兀翻起,符媚娘提着她纵身跳了下去。

  来不及过多解释,两女快步穿过阴暗的地道,来到书房里。

  符媚娘强撑着身子,勉力拍打在书柜某处,开出一个暗格。

  里面放着一个长条形的剑盒,盒盖上早已积满了毯子般厚厚一层浮灰。

  符媚娘弯下腰,小心地拂去灰尘,随着灰尘落到地上发出一阵噗剌剌的声响,一张泛黄的封条便展现在两人眼前。

  封条上的字虽然形迹模糊,但依稀可辨:

  【越王妖剑,现必见血】

  “小心!!”

  紫女还未多说一句,符媚娘惊呼出口,又一道黎白色剑气好似巨斧斩断了书房门窗,甚至连房屋的脊柱都被劈成了两截。

  那简单的暗道根本瞒不住玄翦,不过数个呼吸的时间,他就好似索命的阎罗追过来了。

  “快走,他追来了!”

  符媚娘噙着嘴里血沫,连忙吹出一道呼哨声,只见一匹黑影骏马如风掠过丈高围墙,居然就这么窜进了破碎的书房里。

  她一抓缰绳翻身上鞍,弯腰一捞,也把紫女提了上来。

  符媚娘早已重伤无力,腿软坐倒,当即趴在紫女的背上,艰难说道:

  “你来驾马,向南边逃……”

  “洽!!”

  紫女只好提起缰绳一抽,策马急停,扭转马头,那高大骏马的四只铁蹄足足刨入地板中逾一寸,蹬蹄起跳,猛地越过围墙,狂奔而去!

  出了洗风阁,紫女不敢耽误,向南边策马奔逃。蹄铁哒哒作响,穿过昏沉的街道,两女一马朝着城外疾驰而去。

  符媚娘好似已经伤得气息微弱,丰腴身子趴在自己的背上,那温热感正一分一分地流逝……慌乱的心绪盈满心房,可紫女已经无暇去顾及,她能感觉到有一股浓厚的煞气就好像跗骨之蛆,正不断咬尾追在身后。

  这究竟是什么怪人?!

  紫女骑在马上,对身下这匹骏马的速度无疑最为清楚,马蹄腾跃间,光一个呼吸就能飞出八九丈远,可哪怕是这样,也逃不出那个剑客的轻功追逐!

  一路穿过无数昏暗的野外大道小路,冰凉的硬风扑打在脸颊上,慌乱中迷失了方向的紫女稀里糊涂地窜进了一片树林,心中这下更加紧张,攥紧了手中的缰绳,只有身下那鼓动的马背传递而来的劲力,才能让她感受到一丝安稳。

  “噗剌!!”

  忽然一道剑气斩落身后,击得土块飞溅,与马蹄相距不过几尺!

  紫女侧首余光一瞟,只见那黑衣剑客在树林末梢上来回腾跃,好似一头捕猎的鹰隼般,正逐渐地拉近着和自己的距离,再有几个呼吸,怕是就要追上了!

  紫女心中惊恐莫名,就凭那个剑客他仅仅两招重伤符媚娘的本事,自己要是被追上了,肯定是死路一条。

  可无论如何鞭策身上的马匹,甚至用匕首刺入马背作为刺激,它的速度都已经到了极限,而身后两个杀手的身影不断在树林间穿梭,眼看着一点一点追了上来。

  背后的煞气压得紫女喘不过气,倏地又一道剑气呼啸而来,轰的一声巨响,身旁那双臂堪堪合抱的大树被瞬间劈得几乎两断!

  偌大的巨树眼看着摇摇欲坠,紫女心生死意,看来已无任何逃路了。

  就在这时,陡听一声嘶鸣长啸,马蹄声才在林间响起,一道黑电似的巨大马影已穿出树林!

  那身后追来的剑客玄翦似乎也没有料到此间来人,“铿”得火花四溅间,玄翦匆忙单剑格挡,却被疾驰的马影上扑来的男人一剑从树顶击落。

  “多谢这位侠士出手相救!!”

  “在下洗凤阁紫女,敢问恩人名讳!”

  紫女赶紧勒马回头,只见来人一声长笑,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提着一把长剑,朗声道:“农家侠魁,田光。在下不过是恰巧路过邯郸,正好偿还十年前的一桩恩情,我劝你二人还是速速离去,莫要回头为好。”

  男人约莫二十出头,年纪很轻,双颊和颔下留满粗硬燕髭,貌似粗豪,双眼却时时绽出好似猛虎的神光,十足的生猛威武。

  他生得虎背熊腰,束腕长至肘底,以皮绳交缠缚起,一身布衫快靴,颇似江湖游侠。

  “没想到,居然是田前辈!此番救命之恩,日后必当相报!”紫女曾听符媚娘讲过十年前的那段渊源,自然瞬间反应过来了。

  她也不是什么扭捏的小女子,充满感激地抱了个拳,转身策马,继续向着远处逃去,只留下一路烟尘。

  田光略带欣赏地看了一眼紫女背影,随后回头看向眼前的玄翦,提气运息严阵以待。

  此时却见另一个黑衣女杀手从树林顶端纵身腾飞,越过自己,想要追杀背后的紫女,田光不慌不忙,运掌一记隔空拍出。

  这一掌乃是《地泽二十四》中的小寒之掌,名为【伏冰垂钓】,在波澜不惊的攻势中蕴藏着致命的杀招。

  正在赶路的黑寡妇,忽觉一股恐怖的杀气挟着浑厚的内力扑至,立刻足尖一踏枝头,娇躯飞倾,却也依旧被这道掌力所带的罡风擦到,胸脯一痛骤然掉落地面。

  田光收回单掌,却顿觉背门寒凛,宛若一柄神锋脱鞘贯至,抢先转头,游刃有余地仗剑挡下了玄翦的一击,脱口笑道:

  “越王八剑,黑白玄翦,我看不过如此……”

  玄翦这才抬起那瘦削棱峭的面庞,两道剑眉深锁,却根本压抑不住那狂热的兴奋和惊喜,似乎是对眼前的敌人很是满意:“闻名燕赵之地的豪侠田光,年纪轻轻却有一身不输大派掌门的功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田光不以为然,余光一瞥,只见身旁的黑寡妇艰难爬起身来,趔趄遁走,刚想去追,就听眼前的玄翦沉声道:“我奉劝阁下不要分心,你的对手,是我!”

  玄翦拔出另一把黑剑,睁开一双野兽似的赤红双目,握剑的双手都捏得格格有声,周身气流扰动,骇人的气势似将成形,看得田光心头骤然凛起:“看来他之前是一直用某种方法压制着这妖剑,如此这般,是想要解开束缚全力一战了! ”

  随着黑白双剑缓缓交叉触碰,剑尖“嗡嗡”震颤,玄翦的表情也愈发狰狞、身子微颤,眼中布满血丝……“啪剌”几声脆响,玄翦的脚下土地爆出一小蓬黄泥烟霭,就连周围那众多结实坚硬的树木都承受不住他身上散发的气劲,如遭石磨压碾,噗噗迸出无数细小木屑。

  “有意思,有意思……这便是妖剑控制宿主的模样么?”田光竖起两道浓眉,横剑一抹,昂藏挺拔的身形摆开架势,浑身也猛地爆发出一股毫不逊色的气势,鼓得周围尘浪滚滚,衣摆猎猎……

  “就让我见识见识,越王八剑的分量吧……”

  匆匆拜别恩人之后,紫女不敢回头,一路策马狂奔,身下被刺流血的骏马更是仰天尖嚎,四只马蹄狠狠的践踏泥土,溅起无数灰尘。

  感受着背上的符媚娘气息越来越弱,紫女握紧了马缰,口中荷荷有声,一双翦水明眸紧盯着黑夜里的虚空处,攥上了十二分的心神,不断竭力避开路上的索命障碍,一路放蹄狂奔,速度丝毫不减。

  朦胧的月光逐渐破云而出,两女一马就这样足足跑出足足三里地,才敢稍微减下速来。

  紫女一路借由月光辨别地貌,感觉马匹逐渐爬上了一片山坡,迷迷糊糊间,定眼细看,却见再往前去,竟是一片悬崖。

  “吁——!!”

  猝然勒紧缰绳的紫女,被猛地从马背上掀翻下来。

  而趴伏的符媚娘更是重重一下直摔到紫女前面,落地滚出两丈有余,“噗啊”一口鲜血全呕在地上。

  紫女刚刚狼狈爬起身,却见悬崖后方的树林里,其间一条人影缓缓出现,再揉眼睛细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原来,这居然之前就被符媚娘暗算打伤的黑寡妇,正捂着伤口一脸灰尘血渍地慢慢走来。

  紫女心中又惊又怕,此女实力不在符媚娘之下,如今媚娘重伤,自己又如何能敌?

  自觉生路无寻,绝望无助间,紫女偶地看向了地上,只见那口蒙尘的剑盒正如同一只张着嘴假死的巨兽一般静静躺在那里。

  不知为什么,紫女的心忽然提了起来,她忽然有了一种错觉——她觉得那剑盒好似一下子变得深不见底,里面有某种不祥的秽物正在召唤着自己。

  她定了一下心神,蹲了下去,缓缓将封条撕开,打开剑盒,两把静静靠躺的长剑顿时映入了紫女的眼帘。

  剑身细长,剑柄上布满细密的尖刺倒钩,宛若蟹螯,柄的后端也酷似一把倒悬的尖锥,完全是一把为杀戮而生的凶器。

  几乎就在一刹那间,两把妖剑上那种渗骨灼眼的幽青光泽,让她心底升腾起了一股由衷的厌恶恐惧。

  紫女强压下心中的不适,这才注意到两把剑的剑锷吞口上方,分别都镌刻着两个字:

  【转魂】【灭魄】

  这刻字的风格古拙诡谲,厉肆幽谭,透露着一股邪气,阴刻的凹陷处还微微泛着深红色的血迹沉淀,宛如一头饕餮凶兽在吞食血肉后的齿缝残留。

  眼瞅着黑寡妇已经走到两女面前,不过几步距离,紫女再也无法等待了,猛地伸出手握住剑柄,毅然决然地拿起了这两把妖剑。

  “啊!!!”

  可就入手的一瞬间,蓦地一阵剧痛钻心从手掌传来,紫女整个人疼得五脏六腑都揪成一团,娇躯疼得滚落地面,倒叫逼上前来的黑寡妇愣住了。

  “这个女人……疯了吗?!”

  黑寡妇也没想到,此女竟有如此胆量,居敢双持这两把妖剑。

  就在此次任务出发前,自己最为敬重爱慕的玄翦大人就曾说过,越王八剑只要持在手中,虽能以蕴含的奇毒短暂激发人体武学潜能,却极是伤身,须以大量精血供养。

  寻常人等握剑,不出半刻,必定生机溃败;即使是内功深厚之人,持剑愈久,也愈有沦为剑奴之险。

  眼看着紫女两个手掌都被刺得鲜血淋漓,汩汩不断的惨红血流,正被那剑柄上布满的锐利棘刺吸收吞噬,黑寡妇微眯双眼,缓缓勾指运丝,打算趁机出手,现在就了结对方。

  可就在这一瞬间,她又忽然站住了。

  “哧!!!”

  黑寡妇疼哼一声,低下头来,只见一把泛着荧幽青光的长剑【灭魄】,不知何时倏地森然插进了自己的小腹,而握着那柄剑的人——紫女正紧咬着银牙,拄着另一把碧磷磷的妖剑【转魂】,巍颤颤地站了起来。

  “她怎……怎么变成了这样的妖怪?”

  黑寡妇那眼罩下的面色白惨,微颤的声音里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恐惧。

  只见眼前的紫女鬓边额际全都凌乱垂落着散乱的紫发,双眼泛着赤红的血光,脸色更是青白得骇人,全然一副化作蜡尸神智迷乱的模样,嘴里反复念叨着低沉嘶哑的单字:“杀……杀……”

  “杀!!!”

  紫女低垂着脑袋发出一声怪异的嘶鸣,随即两条笔直修长的细腿飞快蹬地,眨眼间就闪到了黑寡妇面门前。

  她的身形明明看上去僵硬无巧,但双足却好似飞鸿踏雪般沾地即起,连尘土都没带起几分。

  根本来不及反应的黑寡妇,哪怕她飞快侧身躲闪,身上也瞬间多了几处恐怖的剑伤。

  那原本紧身贴肤的漆黑衣物被割开数道口子,好似花绽似得翻出内里红白皮肉。

  可妖剑所控的紫女哪里会手下留情,径直从黑寡妇小腹拔出【灭魄】,结合手上的【转魂】,将双剑舞得好似天生的双剑宗师,一招一式狠辣凶厉无比,不断在黑寡妇的身上划出一道又一道伤口。

  “呲剌……呲剌……”

  温热的鲜血如提酒酾空,溅成一朵朵红花,重伤脱力的黑寡妇身子一弓,连连倒退;两个翻滚间已逃出四五丈远,双膝跪地,猛地一股深浓的血浆自嘴里喷吐而出。

  敌人脱远,被妖剑控制的紫女似乎停滞了一下,好似饥渴未曾被满足的凶兽,左右环视搜寻起目标来,很快就发现了躺倒在地、重伤得迷迷糊糊的符媚娘。

  随着她僵硬扭曲的步伐靠近,喉咙里发出喀啦啦的涩硬声响,原本就重伤昏死的符媚娘,艰难张开双眼,挣扎着想要站起。

  可惜浑身却无法施力,她只能放弃了躲避,转而微微支起上半身,一双眉眼中带着复杂的意味,看向不断走来的紫女。

  “呲剌”一剑,左臂被斩断,血喷如注。

  原本心底就深藏着杀掉仇人的愿望,此刻被妖剑控制陷入杀戮欲望的紫女,更加丝毫没有犹豫,正要再度挥剑,忽见眼前符媚娘神色惊恐,猝然发出一道叫唤:“不要!”

  原来是刚刚重伤跪地的黑寡妇暗中出手了,她的嘴角浮现一丝冷笑,身子虽不能动,几根手指却还能微微勾动,空中顿时浮现数道细不可见的丝线,将紫女纤柔娇嫩的手臂一下子切割出条条纵横交错的伤口,眼看就要割破喉咙!

  “住手——!”

  符媚娘不知从哪里爆发出的气力,抓起地上掉落的鞭索,居然活生生挥出一鞭,浸染着毒药的鞭索贴地,卷住了黑寡妇的脚腕一扯,将对方摔得大口吐血,晕厥过去。

  “噗!!!!”可也就是这一鞭挥出,符媚娘手底骤软,遭到气血反噬,也猛地吐出一大滩血,紧着粉颈一歪,软软瘫倒在紫女的身前。

  不知是何缘故,脸颊被喷上这股热血的紫女,恍惚间,双眼狰狞的血色微微消退,居然逐渐恢复了神智。

  两女都是狠辣之辈,交手不过一瞬,等到紫女回过神来,只看见符媚娘已经瘫倒在一片血泊中。

  那往日玫红色的精致绸缎衣裳,此刻倒被浸染得真的和血一样红了。

  紫女丢掉两把妖剑,顾不得手掌流血孔洞密布,慌忙上前,扶起符媚娘,只见她饱满美丽的脸颊上涂满血浆,无比困难地撑开一丝眼缝,凑出一个狰狞而温柔的微笑:

  “紫……紫儿……”

  “现在就是……咳……最好的时候……咳咳……”说话间,符媚娘猛烈地咳出一口血红浆水,那鲜红的血丝渗满齿隙,明显已经是到了生机破碎的紧要关头,却仍然阻挡不住她这番坚持要说出的话语:

  “杀了我……”

  “你不是……一直……一直想要报仇吗……”

  沉默……

  此刻的紫女心中,一霎时就已把七情五味俱尝尽,那股子悲酸复杂的滋味难以言明。

  紫女想这一天想了很久,真的很久……久到自己在符媚娘的培养下,逐渐变成和她一样的江湖女子,久到紫女都快忘了,这个妖女原本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

  可她却又抚养了自己长大,给予了自己那么多教导,还从方才那两个罗网刺客的手下,两度救了自己的性命……悲矣!悲哉!

  世人都道万般由命不由人,苦命莫作两难人……可又谁知人生劫数难分明,这才是今生难预料,不想报仇在今朝!

  紫女紧蹙眉头,咬着唇偏过头去,虽抱着怀里的符媚娘,却始终不知如何回答。符媚娘则是艰难地喘着短气,眼角带着无限温柔,嘴角含笑道:

  “你……你皱眉的模样,真像我……”

  “咳……咳咳……其实……紫儿你……不用下手……我也命不久矣了……”符媚娘孱弱的神态越发明显,她躺在紫女的怀里,那爬满血污的脸颊上美眄流转,抬着一双水盈盈的明媚杏眸,看向紫女:

  “紫儿,我……我爱你……”

  “你……你能够吻我一次吗?”

  紫女本欲开口拒绝,樱唇微动,忽又噤声,一双眼眸认真凝视着符媚娘,仿佛要认真把她看透,只见她的眸中烟波朦胧,盈满的是紫女从未见过的柔弱和可怜,就好像一只在拖着断腿垂尾乞求的猫儿。

  “这是……我最后的要求了……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符媚娘此刻满副容颜万分凄凉,气声虚薄,好似夹着呜咽;眸光盈盈,可怜中依稀有几分爱慕横溢,看得紫女一颗粉泪滚落脸颊,不由得心肠一软,俯下身吻住了对方的唇。

  “唔~”

  初时,彼此的嘴唇只是轻触,粉嫩酥软的唇瓣好似露珠摇匀的花朵合拢在一起;很快,两女就找回了熟悉的感觉,吻得湿滑温腻,舌尖交缠如舐糖蜜,竟是片刻难分。

  待到唇分之时,符媚娘脸上已经满是陶醉满足的神色,她的嘴角溢血却眉眼弯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对着紫女缓缓说道:

  “谢谢你,紫儿……”

  “谢谢你,陪我一起去鬼门关……”

  这一句话说出来,紫女身子一颤,俏脸惨白,可以看出她极力克制心中震骇,但那剧烈起伏的胸脯还是暴露出了她此刻的害怕。

  “我的嘴里……藏着一颗毒药……方才……我已经咬碎了……”

  初升的太阳已经逐渐从地平线上升起,将一道橘红色光芒照耀在符媚娘的眼睛上,显得她那一双似狐狸般狡黠的眼睛,是那么明亮,更显出她此刻的脸色犹蜡般枯白一片。

  “紫儿,我爱你……所以……不能容许你离开我……呵……呵咳咳咳……哪怕……是死别……也不行……”符媚娘的神色似笑而非笑,同时包含着得意、痛苦、怜爱以及懊悔的目光,凝聚在紫女的身上。

  她一边咳出一团又一团血块,一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紫女的脸颊,几乎是艰难地将一个个字蹦出来。

  “你……终究……还是……不像我……”

  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紫女,符媚娘那丰润的唇珠抿出一抹倔强的惨笑,好似一朵凄艳盛开的残花,却不知是这个笑容是留给紫女,抑或留给自己。

  此话说罢,符媚娘当即垂手断气。

  而紧跟着毒发的紫女,甚至还来不及出声,就觉得胸膛中一股穿心噬肺的疼痛袭来,喉咙紧涩得发不出声音,无法抑制地瘫倒在地。

  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前,符媚娘那微笑着惨死的模样,自己也逐渐意识模糊,生机丧失,将要步她的后尘……

  但逐渐缩小的视线范围里,忽然出现了一双脚……

  那精致华贵的官靴,让紫女觉得有些熟悉……

  可她已经无法思考了,意识很快沉入一片黑暗中……

  【昆吾山,其下多赤金,色如火。昔黄帝伐蚩尤,陈兵于此地,掘深百丈,犹未及泉,惟见火光如星。地中多丹,炼石为铜,铜色青而利。泉色赤。山草木皆劲利,土亦刚而精……

  至越王勾践,使工人以白马白牛祠昆吾之神,采金铸之,以成八剑之精:一名掩日,二名断水,三名转魄,四名悬翦,五名惊鲵,六曰灭魂,七名却邪,八名真刚……合以应八方之气铸之也,能纳人心神,堕沦妖鬼,为世不容……——《王嘉·拾遗记·昆吾山》】

  第6章 蛛网悬淫

  王五其实真不想来这里。

  这处地牢不与外人所知,深藏在庞家府邸的底下,府内知晓实情的几个老伙计也全都奉劝过王五,说那里关押着许多恐怖的犯人,阴气重、染上身就易得病。

  这话听了,身为一个小小仆役的王五哪里还敢去,前些天就开始寻机推脱这份看守牢房的差事。

  可今日接了庞老爷的令,得送些吃食下去,这又非去不可了。

  硬着瘦削身子,提着食盒慢步快走,王五忽觉得身上的布衣裳单薄了些,竟胸前后背多了几丝寒意。

  来到后院,中门关着不开,他径直从角门而入;又越过了几重小门,转几个弯,无一不是隐蔽难寻,最后在墙上摸摸拍拍好一会儿,这才推开了一扇石门,钻了进去。

  将身子缩进阴暗的地道里,隐隐能听见火把噼剥燃烧,以及铁链碰撞的脆响,吓得王五裆下都夹紧了几分。

  很快,地道尽头进入了一处昏暗的监牢,此处空间更大,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一些囚犯痛苦吊吟的声音,以及老鼠切切喳喳的叫声。

  随着脚步不断进入地牢的深处,王五恍惚间看见前方牢房里有道矗立的黑影,身宽体胖,头顶锦冠,正是自己的主子,庞棣。

  身为奴才的他不敢怠慢,一路躬腰低头,算着脚步恭敬走来,最后垂手立在一旁。

  “老爷,您要的东西带来了。”

  “嗯,放边上吧。”

  王五不敢抬头乱看,只好将食盒放在一旁的地上。可余光还是忍不住侧视一瞥,只是没想到仅仅这一眼,就让他再也挪不开视线了。

  昏暗的牢房里,依稀可以见到一道高挑婀娜的倩影被悬空束缚着。

  她的双手被高举过头顶,吊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她的双脚也都上了镣铐和铁链,向外拉拽着锁在两侧的墙壁上,使其被迫强行分成了一字腿,故意将那修长的美腿与鼓翘的丰臀朝向前方,如此即便王五看不见女子的芳容,也在瞬间被那淫艳的姿势牢牢吸引。

  “这就是传闻中,杀人如麻的罗网刺客黑寡妇?”庞棣那戏谑的笑声响起,他一个招手,王五赶紧给牢房里的油灯都点燃了,这才在冰寒的空间里盈满了些许温暖的橘光。

  这时候,王五才得以看清楚这道倩影的全貌。

  她凹凸有致的惹火身躯被黑色紧身衣整个包裹住,虽不见肌肤,却更体现出强烈直接的雌肉魅惑。

  在那仿若水蛇的柔软腰肢上方,两团硕大挺翘的淫熟爆乳宛却撑得紧身衣几欲爆裂,如两个弹软的大水袋一样微微晃动……视线继续上爬,便是女人那冷艳精致的五官,眼角勾勒出漆黑浓厚的眼影,深邃阴寒的双眸中是某种让人无法接近的冷淡。

  那种眼神,让王五这等小人物顿觉心神颤抖,就好似冰锥刺刻在肌肤上流淌的鲜血,融合着她那满溢而出的高傲和愤怒。

  但一看到她的下半身,凶猛喷薄的欲火就会瞬间冲散王五的恐惧,让他兴奋不已。

  只见那大腿根和小腹组成的三角凹陷处,那鼓凸雌艳的肥厚肉趾被紧身衣死死勒住,完美勾勒出每一处腴沃肉蚌的起伏弧度,让王五甚至能想象出,那处湿润温暖的肉蚌深处该是何等的舒爽销魂……想着想着,王五胯下的阳具不知不觉间已然怒挺,变身成庞然大物般的巨龙,似乎随时都会撑破那打着补丁的宽松裤裆。

  “怎么,没想到会落到老夫手里?”

  庞棣走到了那被叫做的黑寡妇的女子身前,捏着她的下巴,满脸的得意和肆谑,不但无视了对方的眼神,更止不住地挤眉弄眼:“嘿嘿,你们这些罗网的杀手,个个狗眼看人低,觉得我们七国王侯都是泥捏的是吧?如今,不还是被老夫抓住了,关在这无人知晓的监牢里……”

  “你是不是在疑惑,为什么组织没有派人来救你?”庞棣眼尖如隼、性精如豺,一下子就从黑寡妇瞬间的神色变化中猜到了对方的心思,捋着胡须嘲笑道:“不过是吕不韦豢养的豚犬而已,老夫只是将你们抢生抢死的那两把剑,偷偷交给了罗网,然后达成了一些约定。就这么简单,也就再也没有人在乎你的死活了,哈哈哈哈……”

  “你们这群执剑的刺客,终究是为奴的命……”

  俯身贴近,庞棣缓缓把鼻尖靠近了黑寡妇的乌黑秀发,闻了又闻陶醉道:“香……真香……跟赵家那个小妮子比起来,你的香味中有一股成熟、妩媚的气息。”

  话罢,他随即一只手摸上了黑寡妇的豪乳,细细品味起来:“你的奶子也更大、更饱满。啧!一只手都无法完全抓住呢,真是好奶啊,好奶呀……”

  庞棣围着黑寡妇转来转去,手指游走在她身体上的每个部位,然后不断评头论足着:“喔噢……这个小蛮腰倒是跟她相差无几呢,一样的纤细,柔若无骨……这大屁股,可真是诱人啊,又圆又翘,操起来一定很爽……”

  “你看够了吗!!”

  黑寡妇冷冷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说道。这要在以前,若是自己刺杀庞棣,他绝对看不到一眼,就要当场毙命。

  如此近距离看着黑寡妇那似要吃人的眼神,就连庞棣也不禁打了个冷颤:娘的,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可怕——不过,你现在已经是板上鱼肉,任人宰割了,还有什么可神气的,一会儿就要你好看。

  “撕剌——!!”

  伴随着上半身的连体紧身衣被庞棣一口气撕开,黑寡妇那一对惊人爆硕的豪乳,瞬间弹跳而出。

  饱胀浑圆的形状好似两颗大得惊人的寿桃,白晃晃的乳肉堆成两座坚挺傲然的雪峰,那锁骨与脖颈的白腻肌肤,好似雪山绵延的山脊;与仍旧残留于身的黑丝紧身衣相较,那圆润的乳晕与顶端勃起的乳尖,则犹如雪地里生发出的娇嫩梅花,透发出扑鼻的馨香,更加衬托得这对美艳乳肉是那般完美无缺。

  “呼~~”

  庞棣的喘息陡然变得粗重起来,那双贪淫的大手继续向黑寡妇那纤细如水蛇的细腰下方游走,伴随着他一口气闷哼,双手向左右两边拽开,紧身衣的裆部也被瞬间撕裂。

  乌黑布料被撕裂的洞口,裸露出雪腻皓白的小腹,正纹着一只盘踞吐丝的黑蜘蛛。

  那乖张放肆的八条蜘蛛爪子笼罩着阴阜上的位置,而纹身垂吊的一缕蛛丝,正一路向下延伸到股间,直至淹没在那漆黑茂密的茸毛森林中,形成一副危险而淫魅的诱人画面。

  “怎么……这就看呆了……”

  黑寡妇带着些许骄傲和挑衅地挺起自己那对丰盈豪乳,黑得发紫的嘴唇勾勒出一抹冷笑,明明自己是被悬挂在铁链上的猎物,此刻却好似成为了在蛛网上张开獠牙的毒蜘蛛,吐出阴冷危险的话语: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罗网已经放弃了我,但如果让玄翦大人找到此处,你猜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到时候,你将亲眼目睹自己的脑浆是什么颜色,不,这还不够,我会把你再斩成两段三段……到时候,我将就这么俯视着你的几截身子,在地上惨叫着爬来爬去……”

  “真,真的吗?”

  闻言,庞棣好似露出了一副害怕的神色。

  “哼!你要是识相,赶紧松开我啊——嗯啊?”

  黑寡妇这一句原本冷艳的警告,却忽然被胸前瞬间而来的刺激,给强行篡改成了在喉咙间溢出的撩人呻吟。

  只见庞棣正猥琐地淫笑着对着她两颗乳球一阵揉捏,甚至将脑袋也靠上来,伸出舌头,对着那兴奋立起的乳尖蓓蕾、绕着圈儿地反复舔舐起来。

  至于他的另一只手,则伸到了黑寡妇那敞开的下身,攀上了那片芳草萋萋的桃源幽谷。

  “吓唬我?松开?”

  “嘿嘿,等老夫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是不是这么说的?”庞棣咧着嘴淫笑起来,只稍微一阵摸索,他很快就灵巧地撬开了一条紧窄的蜜肉裂缝,将手指插进那饱满温暖的软肉包裹中,反复搅弄……紧接着,一颗充满弹性的肉蒂就被捏在了庞棣的手指间,一阵细细地揉搓……

  “嗯❤❤~~”

  敏感的肉蒂遭到突然袭击,黑寡妇当即浑身一颤,紧咬的双唇间漏出了一声娇媚的闷哼,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

  即便如此,她却依然没有屈服的意思,反而将唇齿咬得更紧了几分。

  但很快,随着庞棣的手指不断抠挖起那美穴,黑寡妇的鼻腔里还是忍不住溢出一阵娇哼,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了起来。

  “嗯?嗯?”

  “就……就这样而已,你难道以为……我会有感觉吗?”

  虽然正在被男人肆意品尝着她的身体,黑寡妇的俏脸上却浮现出嗤笑鄙夷之色,狭长的美眸里寒光闪烁,深紫色的嘴唇翕动,冰冷的话语间尽是不屑又轻蔑的语气。

  “哼……尽管继续嘴硬吧……”庞棣那眼底闪过深沉的暴虐和狠厉,随即找来一旁候着的王五,让他取来一个古怪的木箱子。

  “很快,老夫就会将你变成最淫贱的肉畜玩物……”

  庞棣嘴角挂着一丝淫笑,不紧不慢地,从箱子里掏出了两个精巧小巧的乳夹,那泛光的金属材质冰凉坚硬,颚口处密布着一排尖齿,狰狞吓人。

  庞棣故意将她放到了黑寡妇的眼前,捏住了乳夹尾端不断开合,用那铮铮响亮的机括声,炫耀展示起它恐怖的咬合力……但这还不够,庞棣接着又取出了两个同样可怕的肉唇金属夹,难以想象,那黄锃锃的金铜尖齿如果狠狠咬住了敏感娇软的肉唇,该是何等酸爽的滋味呢……

  “等……等等!”

  黑寡妇瞪着眼,性感娇躯不住扭动着,终于首次露出了慌乱害怕的神色,开口试图制止庞棣接下来的动作,但都到了这份上,他怎么可能会停下来呢。

  “呵呵……现在知道害怕了?!”

  庞棣淫笑着,手指用力捏开乳夹,在黑寡妇焦急惶恐的目光中,将张开了血盆大口的乳夹,无情地分别咬在了两颗宛如红宝石一样高耸挺立的乳尖上!

  “咿唔?!唔唔呜!!”

  最为敏感的乳尖,被冰冷的金属尖嘴毫不留情的死死夹住,那娇嫩的乳头更被无数细密的尖齿刺穿,带来一阵猝然而剧烈的生理刺激,在这一瞬间,痛得黑寡妇只能抿紧嘴唇,死死闷哼了一声,额头都瞬间渗出几滴冷汗,娇躯也小幅度地激烈颤抖起来。

  庞棣见了,更加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神色,轻轻抓住了两个金属乳夹,慢慢向上提去,将黑寡妇的两只浑圆硕乳,给硬生生扯成高高耸起的梨状。

  “呃啊啊啊!你这个畜生!住手啊啊!!”

  听到黑寡妇那痛苦而愤怒的悲惨呐喊,庞棣居然真的停下了施虐,但下一刻,却转而俯身对付起了黑寡妇的下身。

  那乌黑茂盛的毛发在油灯光照下,滴滴折射出晶莹诱人的光泽,庞棣手指拨开一片神秘的森林,只见两片肥厚腴沃的蜜唇软肉黏合着,犹如一只美味流汁的肉蚌,正有丝丝透明的蜜液从肉缝蜜裂中缓缓流淌出来……紧接而来的,当然是两片蜜唇同样被金属夹子咬住的悲惨遭遇!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在那巨力夹子猛地啮合的一瞬间,黑寡妇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悲痛哀啼,浑身四肢都被下体传来的疼痛卸去了力气,蜷缩着脚尖,双腿大开,一股股淫水从蜜穴中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

  “这就受不住喷水了?呵呵……才刚开始呢……”

  庞棣又从箱子里捞出一团细得微不可见的丝线,在黑寡妇的面前晃了晃,得意笑道:“据说,这就是你黑寡妇闻名江湖的绝技,无情丝。但依老夫看,这可是你为自己准备的绝妙调教道具啊,哈哈哈……”

  他缓缓抽出丝线,将它一头捆绑在了乳夹末端,一头绑在了铁链上,接着又穿过黑寡妇下身的金属夹,连成一个整体的丝线淫网。

  在橘红色的灯火照耀下,可以看到黑寡妇的乳头和阴阜上牵引出四根细到几乎无法发觉的丝线,冰冷坚硬的金属夹子啮咬在粉嫩的蜜唇蚌肉上闪烁着残忍的光泽——而在庞棣缓缓拉动丝线的牵引下,黑寡妇的两瓣肉唇被迫向两边拉开——露出了其中那无数黏稠蠕动的粉红媚肉,以及一颗好似湖水里捞起的莲子般水润鲜嫩的诱人肉蒂。

  “嗯?啊啊啊?住手~你这个混蛋~~”

  冰冷的金属锯齿撕咬着肉唇,无限放大了那致命的疼痛。

  没想到一辈子与丝线为伴的黑寡妇,此刻却成了丝线束缚下的淫奴,被迫将整只腿心完全暴露出来,那紧身衣破洞泄露出的肉屄一览无遗,被拉拽外翻的蜜肉唇瓣更是勾勒出两条狭长而艳丽的弧线,宛如熟透蜜桃外端点缀的两片桃叶。

  眼看着黑寡妇居然还在抵抗,庞棣当即用力揪住黑寡妇的乳夹,然后狠狠拧转起来,直扭得乳头像纠缠成了一撮麻绳!

  “咿呀啊啊啊❤❤❤?!!”

  被铁链和丝线交错悬挂的黑寡妇,霎时间腰肢反弓而起,口舌仰天飞溅出几丝涎水,发出悲痛惨叫的娇声!

  等到这致命的阵痛过去,黑寡妇也没有了刚刚嚣张的气焰,她紧咬着牙,玉靥红润,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庞棣。

  “嘿嘿嘿嘿……怎么,刚才不还挺神气的么……”庞棣眯起眼睛,一边轻轻拉扯着黑寡妇下体的丝线,一边用手指捏紧了两颗乳夹,继续对准双峰上被拧转得充血红肿的乳尖,不断地进行双管旗下的施压。

  “呃啊啊啊?!呃唔?!呜唔唔!……”

  乳头被金属锯齿撕扯所带来的疼痛和刺激,让黑寡妇肉身抽搐着,喉咙里传出了一阵羞耻的呜咽声,面色瞬间变得潮红起来!

  但折磨远不止这样简单,鲍穴处那两个肉唇夹子纵然早就被淫水浸透,也仍旧紧紧地将黑寡妇的下身两瓣蚌肉蜜唇都给死死夹住,而且刚刚好,就处在一个紧到让她感到疼痛、却又无法压过快感的程度——这也就意味着,每当黑寡妇由于乳夹被揪住的痛苦,而本能地向后缩藏身体,那连着阴蒂夹的丝线,就会狠狠地给予她一次警告。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黑寡妇几乎是悲鸣出声。

  当下身肉屄被金属夹子撕咬的瞬间,黑寡妇的腰肢绷得犹如硬弓,娇躯被下面两根丝线拉着回荡,但下一刻,乳头上连着的另两根丝线,以完全相同的方式牵拉起她的乳头:硬生生地将乳头拉拽成长长伸展的面筋,泛出凄惨肿胀的紫红血色。

  几乎足以算得上狠毒的调教方式——无论黑寡妇吃痛的娇躯往任何一个方向闪躲,总会有一根丝线拉拽住她最为脆弱敏感的某个部位,将她残忍地拽回来;

  而这一次拽回所带来的疼痛,往往是之前的几倍,这也就会导致黑寡妇下一次无法自控的颤抖,从而引起又一次的娇躯偏位,以及再一次的被某根丝线拉拽回来……

  就像是陷入蛛网的猎物,同样陷入了无休止的痛苦循环,而被铁链和丝网束缚住行动范围的猎物,自然也没法逃出这张淫荡残忍的网,只能被吊挂在其中,来回摇晃挣扎……被疯狂来回的金属夹子撕咬,不断削减着残存的反抗意志,既因为疼痛而无法彻底放空头脑享受,又由于愤怒和羞耻加剧了对性欲的刺激……

  “呃啊啊?…不…你这个畜生……咿啊啊啊?……我……我要把你的头……嗯啊啊?……把你的头割下来……剁成肉酱……噫呀?啊啊啊啊❤❤!!呃嗯嗯?啊啊啊❤❤~”

  此刻的黑寡妇,就好似被蛛网牢牢束缚着的妖娆蛇精,一边奋力挣扎着、在呻吟中挤出悲愤的咒骂,一边在痛苦和快感交织中、拧得腰肢如同麻花,将下体蜜穴的淫水摇得到处飞溅,使得铁链和丝线上遍布着粘稠馨香的骚媚液体。

  满意地捋着下巴胡须,庞棣一脸淫笑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即使被咒骂也不并恼火,而一旁的仆役王五,却早就看呆了。

  看着那被铁链悬挂的、不断蠕动着的诱人娇躯,听着黑寡妇那声声妩媚酥软的娇吟,王五的口水不住地吞咽,目光更是死死停留在女人那敞开一字腿的下身——紧身衣已被完全撕开的淫骚肉穴,透过那丰腴肥美的蚌口,还能看到层层叠叠的湿黏媚肉翻滚着,一颗悬垂的勃起肉蒂正在频繁颤抖着,如同一个饥渴泛滥的涵洞期待着男人的肉屌塞满……再加上那从肉穴中透出的焖热骚香,混合发情的雌淫异味,让王五的呼吸不由得粗重了几分。

  忽然清脆的一声肉响,庞棣一巴掌狠狠地拍打在黑寡妇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引起臀肉阵阵波动,双手更是抓住那柔软的臀瓣向外一掰——就如同熟透的蜜桃从中间倏地裂开,紧身衣刺啦一声被撕烂,露出两团雪腻酥嫩的滚圆肉臀,活生生一对温热醇香的白面馒头,散发出美味诱人的气息。

  “滚蛋…拿开你的脏手!”黑寡妇怒喝道。

  庞棣却充耳不闻,继续仔细地端详,只见那臀瓣深处的菊蕾颜色鲜丽,入口紧锁。

  他缓缓伸出一食指,试探地轻轻触碰着黑寡妇的玉股后庭,可当指尖碰到那粉红的菊花蕾时,她顿时娇躯一阵抖颤,口中同时发出一声激烈的娇呼,根本掩不住蕴含的性欲情致荡漾开来。

  “嗯❤❤~”

  “你……你干什么?”

  黑寡妇突然惊慌失措起来,原来庞棣的手指正插进了她屁穴中,像一条翻江蛟蛇滚转着,全方位地剐蹭起那紧致狭窄的肠道内褶,带来一阵酥痒难耐的刺激感觉。

  “畜,畜牲!你也就只会这些手段了!”

  强忍着后庭屁眼的酸爽刺激,黑寡妇扭转脑袋,对着庞棣怒目而视,却又无可奈何。可庞棣见了她那愤怒又无奈的神情,却忽的玩心大起。

  停下手指动作,目光扫向了旁边已然目瞪口呆的仆人王五,庞棣脑子里闪过一个有趣的主意,缓缓说道:“你说,这个嘴硬的婊子骚货,美不美,艳不艳?”

  王五闻言,连忙吞咽了一下口水,点头说道:

  “美,也很艳……”

  “那你想不想,玩一玩她的这对豪乳和肥臀呢?”

  “呃……这个……小的……想。”王五骤然心跳加速,说话都不顺溜了,吞吐再三,最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那你站这么远干吗?不想过来玩玩吗?”庞棣笑呵呵说道。

  黑寡妇听着他俩淫荡的对话,此刻心中却是绝望悲凉,曾经高高在上的她,现在要沦为就连仆役都能随意亵玩的玩物吗?

  “谢老爷赏赐……小人……这就来了。”王五忙不迭地来到了黑寡妇身旁,他此刻的呼吸异常急促,双手同时伸出,握住了那对豪乳。

  “嘶……好软…噢噢噢……好有弹性!!”

  虽早有预料,王五也还是被这奶子无比柔软、弹性十足的触感深深刺激到了,尤其是这对豪乳的主人看起来还曾是一个高冷强大的女杀手,这种他曾经只敢仰望的存在,如今他一个卑贱下人却可以随意揉捏亵玩,不由得心中暗暗庆幸自己的幸运。

  “你算什么东西…走开!滚!!”

  听到黑寡妇的冷怒声,王五确实吓住了。

  毕竟一直都是身为底层的奴仆,从未接触过这等冷傲艳丽的女子,更何论是武功强大的女杀手呢,王五这一下子都觉得自己抓揉着乳肉的双手,都成了按压在认罪书上的手印,下一刻,就被会眼前目光阴寒的黑寡妇一剑斩杀。

  愣了片刻后,王五只能回头看了一眼庞棣,只见自己的老爷冷笑道:“你就当这是头待宰的母猪,全在哼叫罢了……有老夫在这,你怕什么……”

  庞棣说完后,王五这下心里也有了底,加大了双手的力度,不断抓住乳夹,揉捏拉扯那对豪乳。突觉不过瘾,直接以口就乳,使劲亲吻起乳峰。

  “唔唔……哈啊……唔噜……滋溜……”

  而这仆役的双手离开了胸部,竟然更加大胆,直接摸向了黑寡妇那对浑圆挺翘的美臀,时而拍打臀肉,发出“啪啪啪”的闷响,时而往外掰开臀瓣,时而向内挤压臀瓣,不断掰开又聚拢的左右臀瓣,甚至将自己坚硬勃起的裤裆,对准了黑寡妇那敞开的阴阜肉趾,又磨又撞。

  “啊!噢噢噢啊~爽啊啊啊!!”

  这位从未见识过如此极品肉屄的仆役,一边惊呼着,一边挺动着自己的阳具,狠狠撞入了黑寡妇那腴沃肥美的肉蚌凹陷里,好似化作了一根翻江倒海的镇海神棍,用那滚烫坚硬的龟头,不住地粗暴抠挖着里面热软淫糜的骚屄软肉,不断发出轻微的咕唧水声。

  “噗叽噗叽……”

  厚黏隆起的蜜鲍被亢奋的王五好一通粗暴的胡乱顶撞,这种既疼又痒的感觉,令黑寡妇忍不住浑身哆嗦,被铁链拽着岔开的双腿一抽一抽;而受到如此刺激,那极尽淫靡骚浪的肥美肉蚌仿佛是在期待着男人肉根的插入一般,如呼吸般不断收缩蠕动出诱人的形状,甚至汩汩流出来了一股黏稠浓骚的半透明淫汁,润滑起那根不断顶撞的肉屌。

  看着黑寡妇冰冷而又羞愧的眼神,庞棣拢着腰带站在一旁,笑着说道:“怎么样,被一个下人凌辱玩弄的滋味可还行?要是觉得不满意,我可以再叫个人来伺候你……”

  “滚!谁都不行,给我住手…”

  黑寡妇躲开了庞棣那充满戏谑的眼神后,冷声说道。

  “行了,既然人家都嫌弃你,你且先退下吧。”庞棣走上前来,拍了拍王五的肩膀,示意他停下动作。

  “这,这……小的,遵命。”王五刚刚性欲大起,玩的正起劲呢,却不想被要求停止,心中自是万般不愿,但又不敢违抗自家老爷的命令,只得退开,期盼着下次还能有机会。

  不过想一想黑寡妇这冷艳的姿色、火辣的身材,他觉得就算能玩上这么一会儿,自己也不亏,甚至隐隐有一种虽死无憾的感觉。

  “好啊,既然我这仆人无法满足你,不如让老夫来吧!”庞棣冷笑一声,解开腰带,二话不说掏出一根青筋暴怒的肉屌来,直接顶在了黑寡妇那两瓣湿腻肥厚的肉唇上。

  “好好尝尝老夫的肉屌吧!”

  庞棣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欲火,沉臀落腰,向前重重一挺,“咕滋”一声,粗长硕大的肉屌瞬间猛地捅入了黑寡妇那温软湿滑的紧窄肉屄里。

  “唔噫噫噫❤❤❤啊啊啊❤❤❤~~”

  粗暴野蛮的硕长肉屌,没有任何的阻碍,直接一口气捅进了黑寡妇的肥淫肉穴之中,硕大滚烫的龟头挤开了黏腻厚软的团团膣肉,好似千斤重锤轰然撞在了子宫花心上,顿时将那宫颈软肉给砸成了一滩扁平变形的肉泥。

  “拔出去~拔出去啊——噫呀呀啊?呃啊?”

  紧致多汁的鲍鱼肉屄被这巨屌一插给直接贯穿,这让此前饱受折磨的黑寡妇整个人身体剧烈的抽搐颤抖起来,却没想到,这一个动作同时狠狠拉拽到了身上的丝线和乳夹——下一刻,黑寡妇直接在极致的痛苦和性欲刺激下,爆发出了淫乱嘶哑的淫叫声。

  那原本高傲冷艳的俏脸此时也被那龟头的冲撞,给顶的双眼上翻,俏脸通红显出一副淫荡风骚的媚态。

  “嘶啊!真爽啊,老夫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碰见如此极品的肉穴!”庞棣只感觉自己的肉屌陷入了一片淫乱泥泞的黏腻膣肉中,龟头被紧致收缩的蜜穴给紧紧吮住,一片温软滚烫的酥麻感直接席卷上脑海。

  “哦~~~噢啊~~”

  庞棣挺起胸膛,积蓄了好一番呼吸,才从鼻腔中发出了这一声舒爽的沉吟声。

  连那抓住黑寡妇奶子的手都不由地用力一紧,十根手指全都深深地陷没进了柔软的乳肉之中。

  “噗滋……噗滋……”

  缓过一口气来后,随着庞棣的腰胯缓缓移动,那青筋狰狞的肉屌开始缓缓摩擦起那无处不在的、温暖湿润的淫肉,好似木匠的刨子狠狠剐蹭起黑寡妇的膣穴肉壁,誓要剥削下几块淫贱骚荡的媚肉来般……

  “嗯?唔唔?呃嗯❤❤~”

  黑寡妇的脸颊上逐渐泛起妖冶的潮红,那原本染紫的嘴唇好似熟透的绛草,即使坚持强抿着,也俨然无法继续掩饰自己在疼痛中产生的病态快感了。

  哪怕娇躯抽搐时,身上的丝线不断拉扯带来疼痛,却丝毫无法阻挡下体传来的酸痛和麻痒,反倒更似一碗浇淋在沸汤里的油泼辣子,无限放大了肉屄每一寸的酥爽美感!

  那坚硬硕长的肉屌先是一口气撑开她紧致的肉屄塞得满满当当,而那炽热的龟头更是如同攻城锤一般狠狠冲撞到软嫩花心之上,直撞得骚穴里那早就泛滥蠕动的软黏膣肉这下直接一口气全部包裹了上来——哪怕黑寡妇向自己这具身躯下令,但肉欲的本能只会更加强硬地反抗,倔强地驱使起她的肉屄,让她那火热紧迫的蜜穴甬道去不断地蠕动挤压那根肉屌,尝试获取更加致命的性欲快感。

  “嗯?啊啊❤❤嗯啊?~”

  “呵呵,怎么样,老夫的本钱可还算雄厚?”

  充满骄傲的话语从庞棣口中炫耀而出,与此同时,他更是直接立刻膝盖用力,快速抽出肉屌,猛地往回一顶,来了个深插贯入!

  “噗嗤——咕唧!!!”

  在黑寡妇骤然的一声浪叫中,被这一下肉屌猛插突然袭击的蜜穴,直接喷出了一股温热粘滑的淫水,顺着修长丰腴的大腿,滴落流淌在牢房的地面上。

  “骚货,要开始了,让你看看老夫的本事!”

  被如此极品蜜穴给勒紧夹嗦,庞棣也忍不下去了,绷紧了全身肌肉,两只大手攥握住眼前两团柔嫩的脂球,以其为支点开始了冲锋。

  他挺着自己那狰狞粗大的肉屌,用力地一次次大力深插,几乎每一下都全根没入,毫无仁慈地肆意蹂躏着黑寡妇的骚穴肉屄。

  “啊啊啊?~这啊?么用~力啊?~啊啊啊❤❤❤~”

  肉屌一次又一次地冲击,每一次都让黑寡妇的娇躯剧烈抖动,每一次都会将试图抵抗的膣肉褶皱给碾平,每一次都会开垦到某一处崭新的敏感肉屄,惹得黑寡妇不断死命扭动着自己的玉体,原本冷傲的嘴唇扯开着一连串呻吟不止。

  然而娇躯被铁链和丝线牢牢拽住,黑寡妇的每一次扭动颤抖,都根本起不到缓解酸麻的作用,相反只会引来乳尖和蜜唇处更加生涩要命的痛楚,而这只会更加助长了肉屌对这幅肉躯的性欲征服。

  “啊啊?到底了~~啊啊?~啊?啊哈?”

  黑寡妇那原本那冷艳高傲的样子早已不复存在,骚穴内早就被填满到极限,粗大滚烫的龟头反复的撞击脆弱的子宫口,带来强烈的刺激与快感,让那双漆黑深邃的双眸不由地上翻,脸颊上遍布着肉欲的红晕。

  哪怕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牙关,尝试去对抗那肉屌塞满膣穴甬道的快感,然而每一次龟头对子宫口的猛烈撞击,都让她忍不住松开紧咬的嘴唇,爆发出一声声更加高昂的淫叫,晶莹湿滑的口水也不断顺着嘴角滴落,流淌在一对丰隆硕乳上涂抹出淫靡奢荡的光泽。

  “唔噫啊嗯啊❤❤~放开~~哼嗯?不要插了~不要~嗯哈?不噫啊啊啊❤❤❤不要~插了啊?~~”

  “哈哈哈!怎么了,方才你这个婊子不还很嚣张吗?不还威胁老夫吗,看我怎么操死你!!”庞棣越操越兴奋,享受起黑寡妇那紧致多汁的肉蚌蜜穴,抓着她一对爆硕肥乳挺屌如风,直插得哺唧作响,淫水飞溅。

  “噗嗤……啪唧……噗嗤……啪唧……”

  淫靡的淫肉撞击声反复在牢房里响起,那极有韵律感的声响伴随着黑寡妇的阵阵呻吟,足以令每个听到的男人血气贲张,女人手脚发软。

  哪怕身为仆役的王五,就算是刚刚浅尝过那极品肉蚌的味道,此刻却也受不住这靡靡之音,早就面红耳赤欲火焚身了。

  黑寡妇浑身穿着黢黑的紧身衣,却更显得肉酥如水,体白如雪,悬挂在空中,那双又大又挺的大奶圆鼓鼓耸在胸前,伴随着丰美柔腴的女体被庞棣撞得上下左右胡乱摇晃个不停。

  “啪啪啪!啪啪啪啪……”

  庞棣虽已过中年,但雄健依旧,此刻抓着黑寡妇的奶子,胯下的大肉根疯狂向上撞击,两颗晃荡的盈精卵蛋仿佛要狠狠撞进那泥泞狼藉的肉蚌屄穴里。

  一阵又一阵啪啪啪的剧烈撞击,持续响彻在耳畔,下身男人侵入传来的阵阵饱满快感,侵蚀了乳夹和肉唇夹子撕扯带来的疼痛,让黑寡妇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串串呻吟,娇躯更是开始不自然地起伏,一次次试图迎凑那根火热的肉屌肏入更深处……

  “你还等什么,这个婊子的屁眼归你了!”

  庞棣看着被自己调教得娇喘浪叫的黑寡妇,自豪无比,大手在她那滚圆的香臀上轻轻拍了一下,招呼起一旁垂涎已久的王五。

  “啊?谢、谢过老爷,小的,小的这就来!”

  王五闻言喜出望外,愣了一下之后来到了黑寡妇的身后,先是轻轻摩挲了一下那硕臀的柔滑肌肤,然后揉捏起那挺翘浑硕的臀肉来,一边怯声说道:“嘿嘿,老爷,您先忙着,小的做奴才的下贱,就先品尝品尝这屁穴里的美味。”

  说话间,王五的手指,早就顺着黑寡妇那滑腻的股沟向里滑着,慢慢的接近了那后庭菊蕾,一根手指细细摩挲起了那菊眼的道道褶皱。

  “啪!啪啪!”

  王五紧盯着黑寡妇那水嫩多汁的雪臀,抓着自己的肉根,就像是挥舞着一根鞭子,用力抽打在那宛如水洗过的晶亮臀肉上,每一下会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淫靡放荡……拍着拍着,肉屌越拍越硬,越来越胀,最后竟真是如鞭子一般,若是狠狠抽打一下,竟真会在那如剥壳煮蛋般光滑的臀瓣上,留下一道红红的印痕。

  与此同时,庞棣的肉屌正在膣穴里激烈撞击进出,黑寡妇被这个老匹夫揪住奶子,噗嗤噗嗤地狠往蜜穴里猛干,垂荡双卵啪啪啪击打敏感肉唇,直干的黑寡妇粉肉乱颤,肉蚌玉洞被撑得紧紧箍着肉棍,每一次拔出肉屌都能刨刮出膣腔湿滑黏腻的红肉,隆起的肥美阴阜更是早已被插的狼藉一片,淫水乱洒。

  “啊啊?呃啊啊啊❤❤噫唔?呃啊?”

  原本冷傲的女杀手此刻被肏得死去活来,一张小口不住的呻吟哀叫,不过数十个回合,黑寡妇就泄了身子,紧致的花穴就像是泄洪般不停地涌出股股淫水。

  咕嘟!

  王五忍不住吞了吞唾沫,在黑寡妇泻身时,她的后庭肛菊里也弥漫出一股香甜的味道。

  这后庭喷出醇厚奇香的花浆实在太美了。

  王五颤抖着手指沾了一点,送到唇边,然后舔了舔,顿时,一股带着茉莉花香和浓郁奶香、味似荔枝的甘美,直沁心脾,在轻轻砸吧品尝后,只觉得清香可口,好似琼浆玉液。

  他下意识的又舔了舔,直到将手指上沾到的菊蜜全部吮尽,才意犹未尽的停歇了下来。

  真是太美味了!

  想到这后庭菊穴能够流出如此蜜汁,里面只怕是更加销魂,王五顿时昂扬起下体巨屌,掰开了两瓣硕臀,将那怒张未泄的大龟头对准了黑寡妇的菊蕾,挺胯发力向前一顶——黑寡妇本能地扭动柳腰逃避,但已经太迟了。

  “咕滋……”

  借着分泌出来的馨香菊蜜,鸭蛋大的龟头已挤开了那紧闭的菊蕾,缓缓没入菊穴中,嵌入了直肠里,黑寡妇只觉股间传来一阵剌痛,便知后庭被那下贱的仆役给插了进来。

  “噢噢噢!!好爽~哦~好爽……”

  王五感觉到肉屌瞬间进入了一个温润紧缩的后庭蜜道,这被肠肉包裹的感觉太过美妙,引诱着他再度向里猛力一顶,只听“噗”的一声,硕大的龟头便已经深深陷入了菊蕊之中。

  “噫啊啊啊❤❤后面~啊?进来了~”

  感受到屁眼被插入的黑寡妇顿时紧蹙双眉,发出一声惨叫。

  但王五听了却更加兴奋,他的肉屌刚插入其中,就感受到一种紧束而不迫人的奇妙感觉,作为武功高强的女刺客,黑寡妇那坚韧厚实的肛肌膣肉所带来的惊人弹性,犹如一圈圈牛筋箍紧了肉屌来回套弄,不断剐蹭着鸡巴上狰狞的道道青筋,简直舒爽欲爆!!

  “呼~噢哦~呼~哈啊~~”

  王五兴奋得全身都在发颤,他不断地深呼吸,以平静自己快要爆炸的胸膛,同时,腰部用力前进,尽可能的持续向屁眼里施加压力,看着自己那粗长的肉茎在菊蜜的润滑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陷入那两座臀缝间的菊涡屁穴中……

  “怎么样,爽么?”

  王五的整根肉屌都已经完全插入了黑寡妇的屁穴内,正在享受她那罕有的娇嫩和紧窄的后庭菊洞,庞棣则是一手抓住她的秀发,把笑道:“三人行的滋味不错吧?”

  “嗯?~嗯啊❤❤~呃啊啊❤❤❤~”

  黑寡妇此刻双穴同时被肉屌来回抽插,早已双眸失神,只会哼哼浪叫,整具腴润妖媚的女体都爬满了妖异的潮红,那里还说得出话来。

  “噗嗤——!!”

  正在这时,王五粗暴地拔出肉根,对着屁穴用力一顶,凶猛巨大的肉屌再一次冲破了重重的肠肉障碍,狠狠地向黑寡妇菊洞深处捅去!!

  屁眼深处传来一阵汹涌澎湃的涨满感,把黑寡妇顶得瞬间又清醒过来,她顿觉双穴异痒横生,两个男人却毫不怜惜地配合起来,两根肉屌同时向最深处撞击!!

  “噗哧——!!”

  花心和菊蕊同时被撞碎,她像是要被操成两半。

  “噫噫呀?啊啊啊啊❤❤❤~~”黑寡妇绝望地摇着脑袋,前后双穴都被撑满的痛楚激得她挺起细腰,放声叫喊,一时间,凌乱秀发四散飘飞,摇晃的脑袋肆意挥洒着淫靡的口水。

  可正在兴头的男人哪里会管,王五那粗硬的肉茎越来越滚烫,只觉得全身的热血都在燃烧、沸腾,肉屌竟似又渐渐胀大一圈,将开拓出来的菊洞肠道又撑宽了些许。

  “嗯?嗯啊❤❤❤怎么会~啊啊啊?~”

  黑寡妇的唇角黏着一绺发丝,檀口发出咽咽的幽泣,菊洞里的异物塞入感越来越重,还有前后两个男人那愈发粗重的喘息……她清晰的感受到,两根可怕的巨棒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木塞子一样,不,应该说是两根刚从锻造熔炉中取出来的粗硕烙铁,在重锤的敲击下,正在一点一点的塞进自己的肛菊和前穴之中……

  “噢噢……真紧啊……哦啊……鸡巴都要夹断了……”

  嘶哑咧嘴的王五绷紧了腰背,挺着肉屌,在黑寡妇的菊蕾内横冲直撞。

  她的菊洞肛肉实在紧嫩无比,每一下的抽、顶、撞,几乎都要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来了平增数倍的销魂快感。

  如今别说黑寡妇的求饶,就算她拿吧剑架在王五的脖子上,在这肉欲失控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停下来。

  王五兴奋地向前冲,不断的冲、冲、冲……直到亢奋过头的他,用肉屌狠狠撞击在菊洞最深处,啪得一声,直接将黑寡妇娇躯给硬生生肏飞!

  “啊~~”

  还来不及惊叫,黑寡妇就瞬间被丝线死死拉拽住!!紧接着,乳头和肉唇两处,就传来那致命的痛与美,好似冰火交融的生猛刺激!!

  “呃啊❤❤❤?——!!!!”

  黑寡妇的双眸倏地睁大了,喉头发出一声凄媚而又满足的娇吟,雪润的肉体泛起淡淡的桃红晕色,宛如被胭脂涂抹的白玉。

  而庞棣倒觉得这个姿势新奇,被悬吊的黑寡妇简直好似一具人肉沙包,当即他就对着飞来的曼妙肉体向上挺腰,凶戾狰狞的肉屌悍然挺入深宫,龟头狠狠撞击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

  “啪!!!”

  “呃啊啊啊!❤❤❤?~~”

  深藏不露的花心被探采,黑寡妇宛若受伤的天鹅,昂着脖颈发出一声惨叫,胸前双乳不住晃动,荡出一片雪崩脂浪。

  “噗!!!”

  而下一瞬就被丝线拽得回荡的黑寡妇,甚至还没来得及出声呻吟,就被屁眼里再度插入的肉屌给洞穿了,引得前后两处肉穴剧烈收缩,紧若处子,齐齐泄出花汁菊蜜,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让王五说不出的酥爽畅美。

  下一刻,黑寡妇的丰盈肉体再度被顶飞!

  为了接住这具人肉沙包,庞棣擎着肉屌,直接来了个迎面撞击,这轰然一棒杵在子宫颈口,直撞得臀胯相贴淫水四溅,好一处惊涛拍岸、蜜液卷起千堆雪!!

  接着,又换做了王五挺着肉屌,迎接这晃荡的人肉沙包——只听那淫肉相贴的噗哧声响一过,那粗长肉茎就严丝合缝地就没入菊洞,犹如老马识途、旧船入港,再度熟练地插入那紧窄温暖的肠道中。

  就这样,两个男人一左一右,齐齐挺着胯下肉屌,玩起了淫趣十足的花样……

  被铁链和丝线悬挂的黑寡妇,沉溺在交织的疼痛和快感中,就好像来回摇晃的铜钟,被两根肉棍你一下我一下地反复撞击……

  “噗”一声,黑寡妇先是从左被撞到右,前穴即将脱离时,屁眼后穴就被深插;“啪”一声,然后黑寡妇又被从右撞到左,后穴即将脱离时,前穴肉屄又被深插……

  “呃啊?哦啊啊齁啊啊啊❤❤❤~”

  噗嗤噗嗤……清脆的皮肉与淫水拍击声,夹杂着闷肉砸进洞穴的声响,一重叠着一重,黑寡妇已经被肏得酥麻到了极处,更爽得神魂颠倒。

  她感到前后两个谷道都被塞的满满的,两根肉棍好像木槌敲鼓一般,交替地在她身体内抽送着,一前一后地来回捶打着双穴中那浅薄的隔膜……一道又一道无法言喻的快感,震撼着她每一寸肌肤和经脉,她痛快的发出惊天动地的浪叫,连续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未见肉根敲黄钟,但怜露水滴红莲……

  噗唧……噗哧……

  庞棣和王五两人配合默契,时而你顶我插,我撞你接……时而又变成双管齐下,齐齐冲击……两人配合的极有默契,好似铁匠铺里一同砸铁的工伴,要么一起插、一起抽,要么交替撞击,两种不同的滋味混合成一股要命的性毒,猛烈侵蚀着黑寡妇的子宫和肛肠。

  “呃啊?~哈啊?哈啊?~~”

  被两人这样一前一后的夹攻着,就连之前冷傲沉静的黑寡妇此刻也简直癫狂得像要窒息一般,轻哼娇喘,气短息促,好似被两根撞槌不断撞击的人肉沙包摇来晃去……

  哔啪……噗哧……噼啪……噗滋……

  噼啪作响的水声肉声有节奏地你来我往,两根肉屌是顶了又拔,抽了又插……肏得空中好似晃荡着个淫水浪液的淋漓喷泉,肏得两个男人的脚下地面都积蓄出一汪浓厚的淫浆潭水,更杀得黑寡妇嗯哼不断,螓首频摇,发丝濡汗,双眸涣散……

  “哈~齁啊啊啊?呃啊?哦哦哦哦?啊啊啊❤❤~”

  几乎每一次,被王五顶飞的黑寡妇,都会在痛苦的下一瞬迎来庞棣的擎天肉屌,好似木槌砸上长枪般,坚硬粗大的肉根将会在一瞬间贯穿整个膣腔甬道;而那筋肉狰狞的淫根肉冠,化作锋利的矛头,直接洞穿紧闭的子宫颈口!!

  “噫呀啊❤❤呃啊啊❤❤❤~”

  被破宫的黑寡妇瞪大了美目,发出了激烈且高昂的呻吟。

  那硕大的龟头强行撑开狭窄敏感的肉壁,将冷傲女杀手的禁忌子宫给扩充到生理极限,极具弹性的宫口软肉则狠狠夹紧了肉屌,好似这具淫肉女体被征服前最后的挣扎……

  眼见自家老爷如此神勇,黑寡妇身后的王五备受鼓舞,当即耕耘得更加卖力。

  他反复地探索菊穴深处,但是肉屌始终在黑寡妇的菊洞中插不到底,只觉她的菊蕾屁眼的一圈嫩肉紧紧地住棒身,那紧束勒箍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

  而随着肉屌不断深入,他却忽然惊愕出声:

  “居然还有一层?”

  经过偶然的猛烈一插后,王五发现在那一圈肛肠嫩肉后面,竟然还有一片紧凑温润的柔软空间。

  王五深吸了一口气,把肉屌慢慢后抽,带出一股粉嫩的肛肉,然后以更加凶残的力度插了回去!

  “噗滋——!!”

  这一下,竟是硬生生地,将整根肉屌强硬地塞进了屁穴肠道之中!

  “呃啊❤❤❤?……!!!!!”

  一种被贯穿和撕裂的感觉从后庭传来,这般狂猛强硬的整根肉屌都塞进屁眼,哪怕是黑寡妇如此矫健有力的肉体都难以承受。

  而伴随着痛楚的,却是前所未有的饱胀与满足,那种被一丁点缝隙都不留的填满的感觉,让黑寡妇冷冽的面容上泛起异样的红晕,一双美眸更是异彩连连。

  强硬扩张了这紧致屁穴后,王五也是僵顿在那里,感受着肉屌被从头到尾包裹,被层层肠道嫩肉纠缠亲吻,在那湿滑温热的紧致挤压感中,传来升天一样的快感。

  而伴随着王五开始艰难地在屁穴里抽动肉屌,瞬间头皮都要炸开一般的极致酥爽占据了整个身躯,淹没了王五,同样也淹没了黑寡妇。

  “啊啊啊……好痛……啊……嗯嗯嗯❤❤……啊啊……痛……嗯啊啊啊❤❤❤……”黑寡妇被干得已经神志不清了,只能遵循着欲望的指示,从那樱桃般的小嘴当中发出本能的呻吟声。

  双穴洞穿所带来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又痛又爽……特别是那种痛感,她竟是忍不住沉溺于那种痛觉当中……每当那种痛觉越加强烈,她就感觉到更加的舒爽。

  纤细的柳腰本能的轻微摆动,似迎还拒,粉红嫩滑的子宫媚肉在颤抖中收放,好似正啜吮着庞棣的肉屌冠头……

  “嘶~~噢~~~”

  倒吸一口冷气,庞棣立刻感觉到自己那滚圆硕大的龟头棱冠,被黑寡妇那子宫软肉不住地轻咬扣夹,加上自己胯部还熨帖着黑寡妇那滑腻饱满的阴阜,舒爽得他汗毛孔齐张,只想着就此一泻如注。

  可没想到另一边的王五,已经先他一步了。

  眼见着这仆役面色难堪的很,抱着黑寡妇那丰腴隆圆的屁股,正又急又快地大举抽送,在又紧又热的菊花肠道里那叫一个横冲直撞……

  “噢噢噢噢……忍不住了……呃啊啊噢噢噢噢射……射了!!!!”不过操了十来下,王五当即泄得一干二净,发出爽翻的惨叫。

  而伴随着这仆役满足惬意地拔出软趴趴的肉屌,只见那溢流出的乳白浓精,正一连串地挂在黑寡妇那雪白滚圆的臀瓣间,看起来淫秽不堪……

  “没想到,你这婊子的屁眼也这么厉害。那么接下来,就该老夫大显神威了。”庞棣揶揄一声,弹了弹黑寡妇被金属夹啮咬住的奶头,惹得黑寡妇又怒又酥地瞪了一眼他。

  可就在这时,庞棣却停下了抽插,甚至就这么双死抱住黑寡妇那两条丰腴柔软的大腿,将其夹在两人身体之间无比缓慢地摩擦起来,一下,又一下……肉屌就好似阻塞在河床淤泥里的肉蟒,缓缓地搅动着膏脂般糜烂软黏的穴肉……

  “哈~嗯啊?哈啊❤❤~”

  无论如何摈弃肉欲的女人,身体在被方才一番折腾之后都会变得分外敏感,往往再也不受理智的支配……而庞棣这刻意缓慢地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让黑寡妇身体里积聚的欲火也越发灼热,但却始终无从宣泄,再加上那吊挂着乳头和唇肉的丝线,又让黑寡妇感觉自己好似块被钩穿了的淫肉被悬在了半空,说不出的酸爽难受……

  “嗯?额啊?嗯啊啊啊❤❤”

  黑寡妇心中狠狠地咒骂着庞棣这个老匹夫,但身体的汹涌泛滥的饥渴感已折磨得她穷途末路了——无论那玉乳上肿胀坚硬红得发紫的乳尖、两腿间阵阵难耐的空虚感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幽谷,全都在诉说着这具肉体正如何渴望一场尽情的释放。

  “好痒?嗯~好难受?……”

  她无意识地呻吟着,感受着那根滚烫粗大的肉蟒塞在自己的膣穴里缓缓磨蹭,忍耐着那强烈而致命的瘙痒,居然开始迎抗起那肉唇被金属夹撕扯的疼痛,试图扭动小穴去吞噬那根凶恶的鸡巴……

  “哦,你这是在干什么?之前还一脸高傲的婊子,现在居然这么想要被肏了?呵呵,你想要老夫的阳具插进去,对吗?”庞棣那带着戏谑和得意的声音响起。

  “想…想要?进来…”识海早就混沌难辨的黑寡妇下意识地回答道,庞棣那插在膣穴里的龟头每每只要微微抽动,她底下的空虚感就会更加汹涌,肉欲对身体的掌控也就更加厉害,她此刻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小穴无意识地蹭着,不停地朝庞棣靠近。

  庞棣轻笑一声,挺着腰杆,将身下的大鸡巴,一点点往里推进。

  他这一次插入的速度极缓极慢,层层推开里面的褶皱,将那团湿热的穴肉褶皱全都一一撵平……

  咕滋……咕唧……

  “还~还要深一点~哈啊?,对~~再~再用力一点…”

  硕长的肉蟒开始在肉泥淤积的黏穴里翻腾抽插,黑寡妇逐渐感觉到乳头和肉唇被撕扯的痛楚,全都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

  而随着庞棣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黑寡妇那下体的畅快感也就如浪拍潮涌般扑来,舒服得她浑身发抖,顿时间,什么羞耻、惭愧、尊严,全都丢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饶抗拒,还本能地耸起了丰臀,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

  “嗯啊~好大~好粗的鸡巴❤❤”

  “噫哦哦哦哦哦❤❤鸡巴好厉害~啊啊啊~”

  “哈啊~好麻~哦哦啊啊啊❤❤真快活~”

  “噫啊啊啊❤❤大鸡巴~肏我~嗯啊?用力肏~啊啊啊❤❤❤快要~呃啊啊啊❤❤❤~快要被插坏了❤❤齁呃?啊啊啊❤❤❤~~”

  身为这场调教的胜者,此刻的庞棣颇有闲情逸致,就这么按照黑寡妇的浪叫诉求,气定神闲地撞击着她那丰腴肥腻的肉臀和阴阜,激荡出一阵阵雪白肉浪……

  当然,说是气定神闲其实也不准确,他的力道其实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速度也越来越快……因为这一次,黑寡妇也在迎合他,他抽她也退,他插她就进,让他撞得更实,入得更深……

  很快,黑寡妇那深藏的凶猛肉欲就被完全挑起,浪叫呻吟之间,淫水好似充沛的山泉眼不断潺潺流出,妖魅纤腰更是前后不住挺送,迎合着庞棣的攻势。一旁瘫倒歇息的仆役王五,也早已看呆了,没想到老爷居然如此神勇能将这冷艳女杀手给肏成这幅淫娃荡女的模样。”

  “呃啊啊?噫呀啊啊啊❤❤❤哦~大鸡巴~~齁哦哦哦❤❤好舒服~好快活~噫嗷嗷嗷❤❤❤肏死~肏死我吧~呃啊啊啊啊❤❤❤不~不要停~齁哦哦哦❤❤❤快~快点肏死我吧~呃哦哦哦啊啊啊❤❤❤❤❤~~~”

  “果然是个极品尤物,奴性重,就得狠狠地肏烂你这个骚屄!!”

  庞棣直接一手捞起黑寡妇的隆圆肥臀,一手掐住着她娇蛮纤腰,整个上身都贴到了黑寡妇的身上,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地大力抽送。

  两人臀胯贴合,耻骨相抵,黑寡妇的阴阜肉丘本来就生得分外饱满,软软弹弹的,像是刚出蒸笼的蓬松馒头似的,庞棣此刻用力压在上面,那隆起的肉丘几乎要被挤榨出汁来。

  此刻,他也不再顾及旁边有个下人旁观,直接放开架子,使出浑身解数,肉屌深插,次次到底,直捣花心,把个鼓鼓的肥美阴阜给插得“呱唧呱唧”作响,淫水被砸得噼啪飞溅……而那紧窄腔道内的穴肉,随着庞棣的大力抽插,有节奏地挤压、收缩,就像无数只柔软的小手,裹着肉棒套弄一般,酥麻之感,很快传遍庞棣全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激烈昂扬的肉屌乍出又进、横冲直闯、时浅时深地,在黑寡妇那已经泥泞不堪的膣肉窄穴里内纵横驰骋。

  滚烫坚停的肉屌是如此有力地挺动、撞击着她敏感娇嫩的花芯,惹得她灵魂深处的颤栗——子宫颈口好似饥渴的饕餮不住地收缩张吐,将那狭长膣腔里每一寸厘软肉都化作了绞杀的触手,死死地压榨起庞棣那根储存阳精的肉屌……

  “噢噢噢噢……这什么感觉,嘶哈,老夫的肉屌都快要被你这个婊子的骚屄融化了……噢噢噢,太他娘的爽利了……哈啊……”

  庞棣爽得瞪眼吹须,大喘一口气,只觉得肉屌整根都像被含进一张软黏湿热的嘴里,无数舌头正在舔舐着自己肉屌上勃起的青筋,钻探着那敏感的马眼,就连龟头也泡在了温暖舒服的穴心,又酥又麻,都快木了。

  当然,黑寡妇的肉屄也不是凡物,这一番绞榨下来,庞棣的肉屌立即有了溃败迹象,一股难以克制的射精的欲望迅速从下体传来。

  比之先前的每一次都要更加强烈更加汹涌!

  尾椎骨的酥麻传至全身,令得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栗起来。

  庞棣嗖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再也无法忍耐的男人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同时,向黑寡妇的肉屄深处急冲猛插。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连成一片的水渍啪叽声中,迷糊癫狂的黑寡妇只觉得身体里像一座恐怖的狰狞火山突然震动了起来,一缩一胀间,一股股的熔浆热流喷进了她的肉肉穴深处。

  几乎就在同时,黑寡妇也到达高潮,婉转呻吟,攀上了一次肉欲快感的高峰。

  “噫呀啊啊啊啊啊❤❤❤?丢了?齁哦哦哦哦哦哦?好烫?呃啊❤❤❤?别……噫啊?不要……嗯啊?快停下……别?呃啊❤❤插那么深……”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黑寡妇,畅美的浪叫声中突然又出现一串求饶,可正在射精巅头上的庞棣哪里听得进其他的话,将黑寡妇的腰臀死死勒住,龟头紧紧地顶着肥嫩的子宫花心,摆动屁股,一个劲地快插猛操,竟似要将那团嫩肉揉穿了般,被那不断冒出的阴精烫乎乎的淋了一头。

  “啪叽啪叽啪唧啪唧……”

  沉潭蜜汁好似被捣成了浆团,被喷射的阴精给冲散成甜腻腻的蜜水,而被泡软的湿热嫩肉从四面八方紧裹着庞棣的肉屌,痉挛似的抽搐着,美的他两腿发软,骨头都要酥了。

  “哈~肏~哈啊~操死你~肏死你!!!”

  这使得面露赤光的庞棣更疯狂地顶住花心,肉屌使劲地往深处捅进去,恍惚间,龟头又入了一节,仿佛进入到了一个极度紧缩的肉壶之中,四周软绵绵的蜜肉内壁包了过来,紧裹着龟头不住地蠕动。

  最后的终结一击,那硕大的龟头如同撞钟般,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软弹弹的子宫嫩肉上。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寡妇的身子猛地向上弓起,将被夹紧的乳头撕扯成皮筋,骤然爆发出一声淫腻浪荡的叫声。

  那被向外拉开的两条修长美腿用力绷紧,涂着黑紫色指甲油的美脚更是瞬间蜷曲起来……

  而随着子宫被彻底破开,黑寡妇那隆起的肉丘阴阜就好像被水球顶穿了一般,一股股的滚烫淫汁如涌泉般,自穴底宫房内喷涌而出,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浓浆。

  庞棣那卵蛋里残存的阳精此刻也被这销魂快感给刺激得一泻千里,痛痛快快地交了个精光。

  高潮之后,牢房内一片狼藉。

  “哈~哈啊~哈啊~~”

  黑寡妇的浑身上下出了一身的香汗,无论是裸露出的肌肤,还是残留的紧身衣,都显得油光润滑,充满了雌淫骚媚的气味;与此同时,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不住地抽搐着,腔内嫩肉死死的绞住棒身,那炙热粘滑的阴精,就像是尿崩失禁了一般,不住地往外涌。

  “哗啦啦……”

  而庞棣那昂扬的肉屌终于软了下来,从黑寡妇的销魂肉穴抽出,带出一股稀里哗啦的淫水蜜浆,只剩下被悬吊在空中的黑寡妇,艳眸迷蒙,气喘吁吁,湿黏润腻的香臀肉蚌好似沼泽地一般泥泞狼狈,照应着地面的白浊淫水汇聚成一圈水潭,倒映出上方那外翻的淫艳肉屄不断滴落淅淅沥沥的水珠……

  上回书说到,藏匿了两把越王妖剑的洗凤阁里,符媚娘遭遇阴阳家月神来袭,为神秘的老龟公手持逆鳞所救。

  心生危机感的她加紧训练紫女,却没想到罗网的追杀来得更快。

  黑寡妇以及更加强大的黑白玄翦让符媚娘身负重伤,最后逃亡途中被赶来的新任侠魁田光所救。

  但黑寡妇成功越过阻碍追杀而来,迫使紫女两人陷入绝路,她只能拿起妖剑,堕入疯魔,最后就连又爱又恨的符媚娘也死在紫女剑下。

  没想到的是,被符媚娘垂死欺骗,接吻而服下毒药的紫女却并没有死亡,而黑寡妇也被庞棣俘虏受尽折磨凌辱,成为了阶下肉奴……

  第7章 美人餐桌

  “庞家主,你这是何意?”

  冰冷语气凝结住了厅堂,端坐客位的男人微眯双眼,向对面庞棣投去怀疑目光。

  “我等今日来寻越王妖剑的下落,阁下再三推脱,说什么被罗网刺客夺去,这也就罢了。如今,又请来这位,莫非……”

  话说到这里,那蓝衣男人目光一凛,而陪坐下方的几名弟子当即纷纷站起身来,提剑指名,厉声说道:“庞老儿,莫以为我风壶庄会怕了你!莫说你家兵数百,就算你勾结罗网恶贼,我等也能将这座侯府杀穿!”

  庞棣听到这无礼话语的时候,神色微凛,但也不过是一瞬之间,旋即恢复了那皮笑肉不笑的脸色,淡定看起了男人的反应。

  “放肆!怎能如此无礼!”

  男人狠狠怒斥了几名弟子,转而又笑脸对着庞棣赔罪了两句。

  眼见他穿着一身质地厚实的锦蓝衣袍,鸾头帐靴,身形瘦削,眉目打着机锋圆滑,此刻缓缓捋起那胡须说道:

  “庞兄,我风壶山庄创建两百多年来,秉承先祖风胡子之志,以阅尽天下名剑为任,这件事,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呵呵,这是自然。贵山庄每十年一次更新的风壶剑谱,江湖中谁人不晓……”

  身为赵国庞氏的一把手,庞棣自是高坐主位神色怡得,哪怕对面这个男人是楚国大族项氏之人,风壶山庄的新任庄主——项庸。

  昔日楚昭王时期,天下闻名的相剑师风胡子曾游历多国,一双肉眼识金断玉,对诸多或真或假的风流名剑一一施以点评,无不犀利精准,被誉为剑客之伯乐,一时间声望赫赫。

  后人也就凭此成立了风壶山庄,两百年来,无数铸造工匠以及游侠剑客都会跋山涉水前去拜访,只为求历代庄主一句点评,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独一无二的铸剑与相剑兼具势力。

  至于这庞棣口中的剑谱,正是如今风壶庄能够声名远扬的新伎俩,每过十年,他们就会结合剑品高低和战绩、地位等因素,对江湖上的有主名剑一一进行排名,公示于众,一度成为武林人士茶余饭后最热衷的谈资。

  “那卓某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如今天下各国皆知强秦之狼子野心,暗地豢养着罗网这条狗,到处搜寻妖剑,肯定是为了对付我等江湖中人。”项庸缓缓看了一眼堂下那莲步款移走进来的舞女,冷声说道:“庞大人既然说妖剑被罗网所夺,那这舞女又是什么意思?”

  两人这番谈话时,那堂下的女子已经翩然扭动起来,衣衫半透,舞姿曼妙,灵动无比。

  庞棣没有回答,欣赏得滋滋有味,可项庸却是看得眉头一皱,直接向着空中微微弹指,咻得一声,好似割断了什么东西。

  “咚……”

  那跳舞的女子好似傀儡失去引导,顿时倒地,数根交错纵横的丝线随之飘落。

  看到这奇异的透明丝线,项庸的眼神微眯。

  “哈哈哈哈……卓庄主果然好本事,这就看穿了老夫耍的一点小把戏。也罢,那就出来吧~”庞棣提袖拍了拍手,只见一身紧身衣的黑寡妇从房顶跳了下来,悄无声息地落在地面。

  那紧致贴肤的漆黑紧身衣牢牢包裹着全身上下,挺拔的胸臀起伏浮凸,使得黑寡妇那妖娆高挑的身材曲线毕露,分外诱惑;冷艳撩人的脸庞上不见喜怒,而那紫黑色的嘴唇与瞳孔里,纯粹地凝冻着杀机和性欲,以及那掩藏沉底的一丝屈辱与愤怒。

  “罗网?!”

  虽早就怀疑这个舞女动作古怪,可项庸没想到背后居然是罗网的女刺客。

  他当即惊而欲起,却被黑寡妇瞬间纵身闪到面前,干脆利落的一个高抬腿,几乎劈成一字,黑寡妇无比轻松地将一只修长美腿踩在了项庸的胸膛上。

  “砰!”

  “哼嗯……”项庸本就武功平平,平日出行全靠贴身护卫,此刻被黑寡妇这冷艳的一字腿踩踏在胸口,疼得闷哼气短。

  略一抬头,只见那黑寡妇的长腿和臀峰连成一道无比诱人的弧线,私处的皮衣紧绷勾勒出肥美鼓凹的阴阜形状,但那冷漠眼色却让他有些不寒而栗。

  “呵呵……”庞棣笑了笑,拍拍手,示意黑寡妇收回胯下春色。而起身的项庸正想发怒,却听庞棣补救说要送给他一份大礼。

  大礼?他有些搞不明白庞棣的路数了。

  “项兄无需多疑,这大礼呢,自然就是你眼前这位罗网刺客。”庞棣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朝堂下傲立的黑寡妇使了个眼神。

  “骚货,还不快自己脱掉衣服站好?”

  黑寡妇面上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整个人好似一柄藏锋的匕首,很符合项庸心中罗网杀手那阴险毒辣的模样,可他却没想到,这令人胆寒的女罗刹居然对庞棣如此言听计从。

  哪怕是如此羞辱的命令,项庸也只见堂下站立的黑寡妇她静静抬起了手,用纤长锋利的指套尖端,缓缓割开了自己韧性十足的漆黑皮衣——

  “撕拉!”

  ——皮衣自上裂开,从锁骨越过那高耸乳峰间的深邃沟壑,顺着丝滑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好似撕开果皮,裸露出内里雌熟喷香的白肉躯体。

  “此女名号黑寡妇,乃是罗网的地字级杀手,不过如今已被我驯服,成为了老夫的胯下母畜。呵呵,项兄不妨走上前来,和我一同欣赏……”

  说话间,二人越过一道屏风,只见偏堂中央已摆设好一张金边银丝黑纹桌,琳琅满目的精致佳肴正源源不断地被下人们端来。

  黑寡妇则一丝不挂地站在旁侧,原本她身段颀长傲人,此刻褪去紧身衣之后,整个人反而丰腴了一圈,堪握蛮腰虽苗条似弓,臀胯却甚是丰满,除了棉花似的滚圆肉大腿,小腿线条亦十分结实,再加上那挺翘滚圆的臀丘,肉呼呼地充满了女性魅力,不断散发出浓厚的色欲肉香。

  项庸蠢动的目光上下循梭一番,忍不住在黑寡妇那一对挺拔高峰上徘徊。

  他可不比自己死去的老父亲那般德高望重,生来就是个风流浪荡儿,此刻庞棣这一番好意正中了下怀,不禁意淫着自己双手一手攫住一只黑寡妇的奶子,用力揉搓,那该是何等棉弹劲道的手感!

  就在这时,冷淡峻默的黑寡妇陡然转头,一下就迎上了项庸那满是火热的目光。

  直面黑寡妇那阴寒冷艳的眼神,只在瞬间,男人就心中惊颤,连忙收回视线。

  “哼!”

  黑寡妇那藏在浓密睫毛下的眼眸,泛起一丝嘲弄的笑意:如今这等货色,也配继承风壶庄了?

  若不是她被庞棣这畜牲百般折磨和淫辱,如今又身中奇毒散了功力,定要让他知晓自己的厉害……

  还未等黑寡妇多想,庞棣却狠狠在她臀峰上扇了一巴掌,伴随着清脆肉声,饱满的翘臀颤起一片眩人雪浪,几乎让项庸都产生了一阵是自己在拍打那淫美肉臀的错觉。

  “下贱的母畜!!还不赶紧自己躺上去,还想要主人狠狠鞭挞你吗?”黑寡妇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庞棣又毫不客气地扭住了黑寡妇的奶头一扯,瞬间拉成一道指节长的肉柱!

  “呃嗯!!”

  乳头被拽得变形,黑寡妇疼得紧皱了眉头闷哼一声,当即好似炸毛的蜘蛛挣开锐利口器,想要发怒反抗。

  但那恨意燎火的呼吸几度反复,逐渐消弱,最后她也只是咬紧了嘴唇,一言不发地转身。

  好似条母狗,扭腰撅臀,四足并用,乖乖爬上了那长桌,将娇躯白肉尽皆横陈桌上。

  “嘤~~”

  冰冷的木漆触感让娇躯火热的肌肤不住颤抖,一身雪白肌肤的黑寡妇,此刻仰躺在那华贵精美的桌面上,腰肢纤细柔弱,雪乳饱满坚挺……那通体媚肉高低起伏不定间,那桌面的金纹黑漆更衬托得她裸体白皙胜雪,妖娆惹火的曲线展现无遗。

  而那长期被焖在紧身衣里的两团淫乳和爆硕肥臀,此刻释放之后,简直像是怒放的白玉兰,染得整个厅堂空气里都是她酮体上飘散出来的雌媚热气。

  “咕嘟……”

  这一幕看得项庸的眼底难掩惊艳,尽管这罗网女刺客看上去冷艳危险,极不好惹,可项庸却仍不觉喉间滚动,咽下一口馋涎——如此极品,要是能尝尝滋味,想必半生无憾。

  “乖乖躺好,可不要乱动。”

  庞棣满意地欣赏着桌面上白腻耀眼的淫肉女体,颐指气使地命令着黑寡妇,而她虽是迟疑,却也不敢违逆,只得强忍那眼底的屈辱羞愤,绷紧了双腿,将身子仰天躺平——

  她那妖娆挺拔的肉身略一动作,那丰满玉润的乳峰随之微微摇晃,煞是诱人,引得一众负责上菜的小厮不禁都看直了眼,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上次有幸地牢品尝过黑寡妇后庭菊穴的仆人王五。

  “呼~”

  雄性火热压抑的呼吸在周围重叠,承受着厅堂里众人那毫不遮掩满怀欲火的灼热眼神,黑寡妇难免会产生女性本能的羞涩难堪,她只能闭上眼睛蒙蔽自己。

  可即使这样,很快黑寡妇就觉身子无端燥热起来,纠满一团黑绒的私处隐隐瘙痒,蜜穴中不由自主渗出点点晶莹爱液……

  “怎么样,项兄,这份大礼,可还满意啊~”

  “满意满意。就是庞兄啊,恕小弟愚钝,不知这礼中有何门道,又该如何享用呢?”项庸此刻是摩拳擦掌,恨不得当即扑上去将玉体横陈的黑寡妇给生吞活剥了,什么风壶山庄的利益和正事,全都抛之脑后了,就连对庞棣的称呼也不由得热切了几分。

  “呵呵,项兄这是有所不知啊,这母畜的身子久经锤炼,盈瘦相洽,骨肉融匀,乃是实在不可多得的极品。今日我特地将其献上,谓之【美人桌】,待会项兄就明白了。”

  “【美人桌】?”

  “来人!上菜!!”

  众小厮们噤若寒蝉,虽然有些垂涎不舍,却再也没人敢去多瞧黑寡妇一眼,各自小心翼翼地端好手中菜品,整齐地置于桌面之上,便接连退远。

  项庸已迫不及待:“庞兄,开始吧!”

  庞棣侧立一旁,俯视着桌面哂笑道:“你这头母畜,之前初见不还那么高傲么?呵呵,如今不还是得乖乖地当老夫的美人桌,哈哈哈哈……”

  黑寡妇心生恨意,虽紧闭着双眼,正思量着想要反唇相讥时,忽觉乳峰一凉,当即睁眼抬头望去,竟是庞棣将一片橙红的生切鲜鱼肉片,置在她雪乳之上,忙惊问道:

  “你这是要做什么?”

  “躺好,这里没你这头母畜的事!”

  “你!!”

  黑寡妇竖眉怒视,目似流矢寒星,但一回忆起地牢里那恶毒煎熬的体验,她满口银牙咬了又松,最终归于无奈,只得乖乖躺好,由着庞棣在她玉体上任意施为,同时还向一旁的项庸连连炫耀起来:

  “项兄啊,这鱼乃是采自赵国东海的当时珍馐,哪怕你们楚国湖泽尝不到此等美味。如今配上这淫艳风趣的女体作为餐桌,如何啊?哈哈哈……”

  “好,好得很啊!这就是庞兄所谓的美人桌,妙矣!妙矣!”项庸此刻是两眼放光,眼见着那渗着冰水和汁液的红嫩鱼肉片,贴盖在浑圆白腻雪乳上,当真是别有性趣,食欲大动!

  再看那桌面上一样样精美的菜肴,醉酒红醋虾,蚝汁浇茄鲞、板栗烧野鸡、胭脂鹅脯、鸡髓焗烟笋……道道都是邯郸城里声名远扬的招牌菜,每一道的价格,都足以让城里一户寻常人家倾家荡产。

  而此刻这些昂贵美味的菜肴,正被激动的项庸用颤抖的手,逐一摆放在黑寡妇的裸体上……哪怕是家底雍富的风壶庄之主,项庸也是头一次尝试这新奇的法子,玩的不亦乐乎,将满桌的珍贵食材不住地往黑寡妇玉体上堆叠……

  “嗯~嗯~”

  那些对于平民来说堪称天价的菜肴,被两个男人慢慢摆在黑寡妇的敏感羞人之处,她甚至不敢睁开双眼,只能在一片漆黑的视觉黑障里,被那热腾腾的分明触感给激得不断吐出声声娇吟……那白嫩的诱人肌肤紧张得每一寸都绷紧了,倏地染上一层朦胧的红晕,似蜜桃熟透了般甘甜粉嫩,淫媚又水嫩,不禁让人想轻轻咬上一口,看看是不是真能出点水来,诱人极了……

  不一会,黑寡妇那白皙妖娆的裸躯上已是五彩缤纷,点缀得如繁花盛开:

  精致曼妙的锁骨上,各停有两只色泽鲜亮的无壳红虾尾,好似绽放的花瓣;裸露的两肩上各挑一盅碧玉皿盏,内盛绿玉竹舂饭;而那雪白细腻的乳峰上,来自东海的虹鳟鱼片堆叠成圈,中央挺立的乳首上,各顶着一勺乌黑清亮的皇鲟鱼籽……

  那两坨饱满圆润的鱼籽粒粒分明,用各类香料酱汁腌过,乃是不可多得的佐酒佳品,再淋上一匙软滑黏口的桂花酱,均匀涂抹在乳峰奶头上,红绿黑黄斑斓相映,脂香果香融汇一体,衬得两只奶子的乳肉是晶莹剔透精致诱人,此中风味之绝伦,令人观之已醉!

  再往下看,黑寡妇那肥瘦正佳,稍见丰腴弧度的小腹上,四对碧绿的小叶芭蕉如麦穗状铺成两排,中间再缀以柔韧肥嫩的黄牛霜花肉,可谓嫩黄翠绿相间,层次分明,勾人食欲。

  更加惊喜的是,黑寡妇的小腹下沿,居然还纹刻着一只狰狞恐怖的吊睛八爪蜘蛛,泛着妖异的黑紫色光芒,可惜,此刻却完全沦为了裸体美食的淫趣添头,悬挂在那双腿紧闭的隐秘腿心上方,更让项庸觉得秒趣横生,性欲猛增!

  这么一具丰腴傲人的绝美娇躯,再配上道道精心烹饪的可口菜肴,浓郁的饭菜香味与甜腻骚媚的淫香交织在一起,传遍全场,视觉和味觉的双重刺激蹂躏着雄性亢奋的脑皮,形成了一道足以令全天下的男人都为之疯狂硬起,口舌生津的淫肉盛宴。

  “项兄,还客气什么,开吃吧!”

  庞棣率先伸出筷❤❤,夹住了乳头上的鱼片,还特地将冰凉肉片贴着温热的乳肉磨蹭一番,直到黑寡妇被磨得唇口娇喘不断,鱼肉片也被抹上一层浆腻晶莹的桂花酱,这才放入口中品尝起来,缓慢发出一阵满足舒畅的感叹:

  “啊~真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美味啊~”

  “好、好,小弟也就不客气了……”

  项庸早就饥不可耐,拿起筷子上前,当即就夹住了黑寡妇的奶头戏谑一番,引得她“嗯啊~~”一声呻吟后,又转而淫笑着提着筷子在黑寡妇的裸体上滑动起来……

  “嗯呃~嗯唔~~”

  筷子带着温凉而细微的触感,在黑寡妇那光滑白腻的肌肤上划过,引起餐桌上的赤裸女体一阵轻颤,鼻腔里好似浪潮一波又一波地荡出火热喘息,两颗铺盖着菜肴的饱满乳球不断摇晃,微露出那粒诱人的嫣红乳头……

  “啪叽!!”

  直接一把抓住两对肥腻骚乳,看得兴奋的项庸再也忍不住了,还没开吃就先丢下筷子,那钳子般的大手激动暴力揉玩起来,咕唧咕唧响个不停,直捏得大团乳肉和菜肴酱汁融为一体,通通挤捏成了男人指缝里溢出的浆腻软泥。

  “哈啊啊嗯啊啊!停手,你这个混账~”

  黑寡妇发现自己的肉体居然在如此粗暴的蹂躏下,开始不听使唤,而且似乎越来越舒服,好似再次回到了幽暗的地牢里被悬吊凌辱——痛感、快感和羞耻感一起涌上来,让她羞愤地闭紧了美目,只能在痛呼和呻吟反复交叠中十指死死捏紧了桌沿,泪光闪闪娇怜诱人。

  “嘿嘿!这就是罗网冷傲神秘的女杀手嘛?庞兄,我怎么看,都比那妓院里最下贱的娼妇还要骚呀,你看这奶头都硬起来了,哈哈哈~~”

  “这母畜怕是被项兄给轻易玩得发情了哈哈!”庞棣这么一吹捧,项庸更加自豪地大力揉弄,这一下子,黑寡妇都觉得自己的乳肉要被捏碎了,好似熟透的瓜果要被男人的五指给碾压成稀烂糜腻的果酱,甚至好像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乳头里溢出来,击穿那敏感亢奋的乳头。

  “嗯啊……住手~快停下!呃啊!!快要被捏烂了~呃啊~噫啊啊啊❤❤……”

  黑寡妇那疼痛凄惨的呻吟求饶,更加让人欲火升腾,项庸也笑得更加猥琐了。

  “哈哈哈,叫,继续叫,真骚啊~”

  敏感脆弱的乳肉被项庸一对魔爪不断粗暴折磨的同时,庞棣却还在一边取菜。

  他那手中的筷子不时戳中或划过她的白皙肌肤,更带给黑寡妇异样而无名的快感,不出一会,蜜穴中流出的甘美爱液已将黑纹桌缓缓浸染!

  “齁咿咦咦咦啊啊啊❤❤❤!”

  此刻在餐桌上不断挣扎呻吟的黑寡妇,简直就是一只可口的肥美大白羊,爆硕酥软的乳肉很快就在项庸的魔爪蹂躏下,汩汩流出了白色的奶汁,渗透了黑寡妇乳头上那鲜美的鱼肉片。

  “哟~看看,这奶子是怎么个回事啊?”

  “哈哈,这就被玩出奶水来了?”

  “啧啧啧,罗网的女杀手,原本都是这般淫荡的乳水母猪么?”项庸淫荡地用手指在黑寡妇那两颗嫣红湿润的激凸奶头上打圈,感受女人乳头那抽搐的敏感和兴奋,撩拨着黑寡妇那脆弱的淫欲神经,好似雨水冲洗峰顶,不断有荥白乳汁丝丝流出。

  “噫呀呀❤❤齁哼啊啊啊~不,我不是呃啊?~嗯啊啊啊❤❤……”那曾经被锐利的金属乳夹咬穿的奶头,此刻再度被男人的手指刺激,激起黑寡妇不断的亢奋浪叫。

  “嗯!?还敢狡辩?”

  “明明就是个只会流水漏奶的骚屄母畜,居然还撒谎,果然还是得让主人惩罚你啊!”在旁品尝菜肴的庞棣伸出筷子,猛地用力夹住了一颗乳头,用力往外一拽!!

  “咿齁噢噢噢噢❤❤❤?不……不要!骚屄母畜错了,请,请尽情享用吧~”

  迫于庞棣淫威,加上敏感乳头上难以忍耐的痛楚,以及对毒发后痛苦不堪的恐惧,黑寡妇只好连忙哭诉求饶起来。

  “哼哼,这才像点样子。”

  庞棣这才松开筷子,看着黑寡妇那红惨变形的乳头肉柱,淫笑道:“项兄,这美人桌上的美味,你可还没仔细尝过呢,何必急那一时呢?”

  “说得好啊,小弟这就来尝尝!”

  原本冷漠孤傲的黑寡妇,此刻哪里还看得出曾是杀人无数、心毒狠辣的罗网杀手,完全一副娇软哭啼的模样,好似肥美曼妙的一条肉虫,白糊糊的乳汁流满了奶子,看得项庸口水都快要留下来,连连点头说好,当下直接趴在了横陈的媚肉女体上,大肆品尝起来。

  “唔滋~呲溜~”

  项庸张开大嘴,肉色的舌头猛地在黑寡妇赤裸的娇躯上舔舐而过,将一道道原本精美摆放的菜肴都风卷残云般地扫乱,搅成狼藉一片,凌乱地铺盖在黑寡妇这具美人桌上。

  “唔嗯?齁啊?哈啊?呼啊啊啊……”

  身上各个敏感部位被如此粗暴而亢奋地舔弄,黑寡妇那冷艳的脸庞逐渐泛起淫媚的嫣红,扑朔迷离,不禁吐出一阵甜腻浪荡的娇吟,濡湿水嫩的紧致蜜穴中好似蚁群噬咬般痒得难受,不断泌出泉泉淫水……修长笔直的双腿也紧紧并在一起,滚圆肥腻而富有肉感的腿肉相互压出诱人的肉浪,在男人们的眼前,就这么发情地来回摩擦……

  早已被揉得满是粉痕的奶子上,滚溜的白色乳汁浸泡着数片红嫩的鱼肉,峰顶那一团金黄色的桂花酱里则露出两颗紫红的乳头,分外诱人,让项庸直接一口了咬上去。

  “啊唔~昂唔~”

  绵软饱满的乳肉口感弹嫩,混合着清香芬芳的桂花酱,彻底包裹住那鱼肉片的鲜嫩腥味,再加上那新榨乳汁的充分浸泡,从而形成了一种味觉轰炸般的美味,整根舌头都快爽到酥麻陶醉,男人不断吮吸啃咬着黑寡妇的乳肉,将那挺立的乳峰吞入嘴中吃得津津有味……

  “唔滋!呲溜滋噜!”

  那一道道原本价值千金的精美菜肴,此刻完全成为了黑寡妇那极品乳肉的完美佐料,被项庸埋头囫囵吞枣间,好一番鲸吞入喉……

  “吧唧!吧唧!”

  乳肉芳香淹没口鼻,项庸的双手游走在黑寡妇的丰腴女体上,嘴里不断咀嚼着口中的美味,那鲜美乳汁的甘甜浸透了所有食材,让他饕餮般猛吃不够,舌头反复扫荡着黑寡妇那傲然挺立的乳球,留下一道又一道湿湿黏黏的痕迹。

  活色生香,最是爽感。

  庞棣和项庸两个男人可谓是吃得爽口酥舌,喉肠舒畅,哪怕满头的炙热汗水滴落在女体上,氤氲出咸涩焖熟的气味,他们也沉浸其中,只是简单地用手将那混合着乳汁香汗的油沫揩在嘴边,然后继续用口舌和眼前这具极品女体进行鏖战……

  项庸吃得痛快,嘴上亦不消停,含含糊糊地问道:“庞兄,这佳肴虽美,嗯嗯,可是不是,嗯唔,还少了一壶好酒啊?”

  庞棣亦是吃的不亦乐乎,满嘴流油,闻言咧嘴笑道:“好酒自然是有,王五!”

  “呃?啊?!小的,小的在!”

  一旁久站的仆人王五倏地惊醒,眼前黑寡妇的赤裸身上摆满美食,香气扑鼻,惹的他早就也食指大动,却只能看着庞棣两人在美人桌上大快朵颐。

  此刻忽然被老爷叫到,王五是又惊又喜,忙不迭地弯腰凑了上来。

  “还不赶紧倒上一碗美酒给项兄!”

  庞棣发话,王五连忙照做,蹲在了桌边,强行撬开了黑寡妇那紧并的双腿,再分别朝两侧轻轻掰开左右两瓣隆圆高耸的臀瓣,露出内里深藏的菊蕾漩涡,以及上方那泥泞湿黏、黑毛纠缠的腴沃肉蛤。

  此刻黑寡妇那雪白丰腴的肥美肉臀,活似两座山峰,展现出傲人的圆弧,就这么耸立在王五的面前,从那发情颤抖的阴阜蜜裂里不断传来雌熟淫肉的浓郁体香,可真叫王五怀念不已深深嗅了好一阵。

  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王五缓缓用双手捧住黑寡妇的丰臀,把手中的碗塞进了她两腿之间,肛门之下,然后用力地慢慢继续掰开两瓣臀肉,直到那紧闭的狭窄菊眼微微张开一个小孔,一道黄澄澄的液体慢慢从粉嫩的菊洞里流出……

  “咕咚汩汩……”

  一道琼浆丝线泛着亮光,缓缓流入王五端着的碗里。待到盛满了一碗,王五连忙双手端稳了站起身,毕恭毕敬地献给了项庸。

  “项兄,这酒乃是数十年的老窖佳曲,更在这美人的极品菊穴里酿造了足足七七四十九天,甘甜无比,拿来给我们这顿菜肴解馋,想来最是合适不过了。”

  只见那碗里的酒液,晶莹澄透,光泽清亮,甚至散发一股沁脾的奇异馨香,无法想象,这竟是在女人的屁穴肠洞里酿造出来的,这对于男人而言该是何等淫邪的诱惑。

  “嗯咕~咕噜~~”

  项庸迫不及待地端过酒碗,一饮而尽,瞬时觉得一股热气从喉头直冲腹腔,下体砰得炸开一团猛火,烧得浑身欲火熊熊,肉屌当即一柱擎天。

  “哈啊~~好酒!好酒啊!”

  酒气烧得头脑胀热,项庸红着脸,摇头晃脑地大加赞叹一番后,又要王五接满了一碗臀穴美酒,然后淫兴未尽的他将其倒在了黑寡妇的乳峰上。

  “哗啦哗啦……”

  一道清亮的酒线径直击打在乳头上,冲击开一片白灼黏腻的乳汁,溅洒得酒液纷飞,落在肌肤成了无数渍点,更在双峰沟壑里形成一条酒液混合着乳汁的溪流,顺着蛮腰腹肌的凹陷一路下流,在那玲珑的肚脐眼里注成了一汪充满淫趣的奶水酒泉。

  “唔滋~呲溜~~”

  将酒碗丢开,项庸低头就一口咬上黑寡妇那翘立的乳头,嗞咂作响地舔吸着残余在她硕乳上的美酒,就着那乳汁浸泡的鳟鱼籽和桂花酱余味,更熏得这屁穴美酒是那般芳醇醉人。

  “嗯啊?~齁噫啊啊啊❤❤❤?~~”

  与此同时,庞棣则是在黑寡妇那小巧玲珑的肚脐眼里,缀吸了一口美酒,然后趴在了她双腿间,啃咬起了那湿软肥腴的阴阜肉蛤,直嘬得水声不断……

  “唔滋~唔噜~滋噜~”

  一时之间,庞棣湿湿滑滑的舌头好似条凶蟒蛟龙,狠狠搅动起黑寡妇那早已瘙痒湿润的膣穴,直剐得肉壁褶皱阵阵抽搐,而这具美艳女体的私密性器,也好似化作了一盏不断溢出蜜汁的酒樽,极尽淫糜。

  而黑寡妇,只剩下不断呻吟浪叫的份了。

  “嗬啊?哈啊~齁嗯?齁啊啊啊❤❤❤~~”

  不多时,黑寡妇身上的佳肴被两男人一扫而空,酒饱饭足,两人眼中淫欲自然升腾,开始打量起桌上那娇美白肉。

  而黑寡妇那赤裸的女体,此刻浑身也透出淡淡淫艳的酡红,双腿间的腴嫩肉蛤缓缓翁张开阖,吐露出汩汩清浆,显然是对即将到来的新一轮肉欲狂欢满怀期待。

  “这顿美人桌上的饭菜,项兄可还吃得满意?”庞棣舔去嘴角残留的淫骚酒渍问道。

  “那是自然,人生难得如此美味佳肴啊”

  项庸大声笑道,提起筷子,在黑寡妇那酥红狼藉的平坦雪腹上,夹起了最后一块牛腩肉,然后塞入了濡湿泥泞的肉蛤穴口里,好一番搅动……

  “嗯啊❤❤~~”

  直到那牛肉上都蘸满了淫骚腥香的蜜汁,项庸才满足地送入自己嘴里,咀嚼起来。

  “呵呵,项兄好胃口,哥哥我这份礼看来是送对了。这母畜化作的美人桌,此刻身上被各类食材入味,情动欲勃,正是最佳的品尝时机,项兄,难道不想试上一试?”

  “那是自然想的,嘿嘿!”

  项庸话罢,左右看了一眼,庞棣见状,遂屏退了诸多小厮仆役,问道:“那不妨移步内房,也好留给项兄好生尝尝滋味?”

  项庸摇头道:“小弟也有些等不及了,干脆别进去了,就在这挺好!”说着他便褪下裤子来到桌边,捉住黑寡妇两只玉踝,将她双腿提起,急不可耐地,将那硬挺多时的肉屌捅入黑寡妇早已汁水泛滥的蜜穴之中!

  “噗嗤!!”

  粗长的肉屌直接塞入黑寡妇的肥穴里,噗唧挤出一股淫水,紧凑狭窄的肉褶还未来得及阻挡就被那肉屌瞬间洞穿,烫人的龟头更是滋溜一声挤开层层叠叠、暗流汹涌的湿热膣腔内,直接深深插入了黑寡妇那炙热黏滑的肉壶中!

  “呃噫?噢噢噢噢?齁啊啊啊啊❤❤❤?”

  双腿绷成玉柱,弓腰猛地向上一挺,黑寡妇原本闭着的双眼圆睁,嘴里更是骤然迸发出一连串极为淫乱骚贱的高亢浪叫!!

  根本没有什么多余的前戏,项庸那粗大的肉屌当即开始重重的抽插,享受起那极品肉壶的膣肉包裹的快感,好似泡进了炙热舒爽的温泉般,舒踏得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松展……

  而黑寡妇那茸毛纠缠的饱满阜丘则被撑开一个粉红肉洞,正被一根狰狞坚硬的肉屌反复进出着,哗啦啦地带出一股股淫水……

  “噗嗤噗嗤……”

  朋大的龟头肉冠好似嵌入的犁耙来回勾蹭,带着那肉屌上密布勃起的道道青筋,反复剐在黑寡妇那敏感紧窄的肉褶上,刮得黑寡妇肉穴深处是瘙痒难耐,直一股要了命的销魂酥麻……

  “嗬啊?哈啊……太~额啊?太快了……噫啊?……好大~嗬啊?不行……呃啊啊啊❤❤❤”

  黑寡妇那横陈的赤裸胴体,早就被菜肴酒油等东西给乱抹得一片狼藉,糊了一身黄白浆腻,光泽可鉴,此刻被项庸在餐桌上给肏得扭动不已,高耸的滑硕淫奶一颤一颤,像极了冷天冻上的鱼胶团块,弹软诱人。

  “唔嗯?齁哦哦哦?好舒服~呃啊啊啊❤❤❤好快~嗬啊?太快了……齁噢噢噢噢❤❤❤花心……要坏了……噫啊啊啊啊❤❤❤❤❤”

  整个瘫软掉的黑寡妇仰着头,猛翻白眼,反弓挺出的小腹呈现出夸张凸起的巨大棍状轮廓;在肉屌狂暴轰入的激烈快感冲击中,黑寡妇已经忘记了说话,只会不停连声呻吟浪叫,就连软舌都外伸耷拉在嘴边,露出一副崩溃而淫荡的荡妇模样来。

  就连那一对乱晃荡的美乳,也被项庸从正面抓握住,或揉或搓,双手用力锚定在她饱满摇晃的乳球上,更加方便了男人施加力道,挺动腰胯猛烈撞击。

  啪!啪!啪!

  饱满的阴阜肉丘被撞得扁平变形,臀浪翻腾间,淫水伴随清脆拍击四溅。

  “呼~哈~操~哈啊~操死你~”

  此刻的项庸亢奋得两眼都红了,鼻子里呼呲呼呲地喷着气,胸膛剧烈起伏起来。

  男人快速而高频地挺动着胯下的鸡巴,每一插都好似狂风呼啸般迅速,又似浪潮循环般来去不绝,如此密集的抽插攻势让黑寡妇给被弄得头昏脑胀,身体里那根粗大的肉棍简直要把她给干死一样,每次撞击都是那么激烈,每次都会让她整个人跟着猛颤,发酸的腰肢无时无刻都在抽搐着,而两条丰腴修长的肉腿更是在哆嗦,甚至就连每颗脚趾都绷紧蜷缩起来。

  “唔嗯?齁啊?呃啊❤❤❤”

  好似疯癫般致命的快感,不断从黑寡妇那被阳具爆肏的肉壶深处上传来,爽得她浑身抽搐,黏腻的胴体痉挛个不停,阵阵淫荡放浪的软糯鼻音好似抖筛子般漏了出来。

  “噫唔?唔噢噢噢?齁齁哦啊啊?”

  如果曾经死在黑寡妇手下的武林高手们能够复活,见到罗网冷艳女刺客现在这幅淫荡母畜般的下贱模样,恐怕也会呆滞当场。

  物是人非,如今的黑寡妇,已经完全是男人胯下的母畜性奴了,只能用那放浪的呻吟和不断收缩夹紧的膣肉骚穴,向征服者献上自己的肉欲爱意。

  “呼齁齁?……嗯唔唔❤❤……噢噢噢❤❤❤……”黑寡妇一边欢声浪叫着,一边加倍夹紧了自己那层叠湿热的膣腔穴肉,沸腾饥渴的胴体无比渴求那根肉屌里贮藏的精液,想要滚烫浓烈的白浊来彻底充满她那空虚的子宫。

  而在项庸看来,就是桌上躺着的黑寡妇突然开始发浪了,那紧致销魂的蜜穴突然死死收紧,连绵软黏滑的花心媚肉都贪婪地吮吸起自己的龟头,更有汩汩热流自黑寡妇的蜜穴深处分泌出来,咕叽作响,不断浇灌在他的龟头上。

  “噢噢噢,真他娘的爽啊,看爷怎么操烂你的骚屄!”项庸抱紧了黑寡妇那隆圆弹翘的硕臀用力抽插,心中此刻充满了豪情和快感,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这女人的花径是如此紧窄有力,每一层膣肉都在紧紧套弄肉棒榨取着,让他大为销魂,只管抱着肉臀尽情狠干。

  项庸紧紧托住黑寡妇的丰硕美臀,十根手指都几乎陷入吹弹可破的臀肉中,那一根粗壮的肉棒顶在肉蛤蜜洞里,抽插撞击,前后耸动,反复撞击着白腻肥美的臀瓣,把黑寡妇干得是潮红满面,气喘如醉,整具胴体都一耸一耸地向外位移……

  而一旁的庞棣也没有闲着,趁机不停揉搓黑寡妇的一对大奶。

  当看着那倒悬在桌面外沿的螓首,他直接凑上前去,双腿跨过她的脸,用粗大的鸡巴遮盖住了黑寡妇的整个视线。

  遒结盘根的黑毛在黑寡妇的脸颊上不断刮蹭,扎得她一阵疼痒难受。

  下一刻,那怒挺的鸡巴直接遮盖住了黑寡妇的鼻孔,而那龟头马眼上已经分泌出滴滴淫液,流入其中……刹时间,一股猛烈腥臊的雄热气息不断灌入黑寡妇的鼻腔,直接侵蚀起残存的理智,熏得黑寡妇头晕目眩,雌淫酥麻的胴体顿时溶解了一般,化作最为下贱的母畜,沉沦在那膻骚浓郁的雄臭气味里了……

  “嘿嘿,作为一张美人桌,你可没有说话的资格,好好尝一尝主人的惩罚吧。”

  庞棣得意地淫笑着,用双手抱紧了黑寡妇那倒悬的脑袋,把屁股猛地向前一顶,“噗滋”一声,那黝黑粗大的肉屌就顿时消失在了黑寡妇娇艳露丰润的嘴唇里。

  “咕噜❤❤❤~~”

  这个后仰倒悬脑袋的姿势,让庞棣完美看清楚了,自己的肉屌是如何洞穿黑寡妇的口腔,在那狭窄紧致的喉管里一寸寸挤塞深入,直至脖颈的皮肉肌肤上,勃起出一根粗壮鸡巴分明细致的形状。

  “呜嗯?呜嗯?齁唔?齁姆咕噜❤❤”

  即使生理本能的求生,让黑寡妇在几乎窒息中翻起了泪水溢眶的白眼,但沦为堕落母畜带来的饥渴,却让她双手反抱着庞棣的后臀,当即就往自己脸上压,硬是要让他把鸡巴再插深一点,直到把整根鸡巴吞下,以彻底塞满喉管的方式侍奉那根入侵的肉棍。

  “咕姆?齁噜?鸡巴?好吃的鸡巴?嗯唔唔?齁嗯嗯嗯嗯❤❤插进来?嗯姆?嗯噜齁齁唔唔唔唔❤❤❤❤❤”

  自己的鸡巴被那蠕动的喉管肉圈不断套弄吞噬,龟头好似被死死扣住无法拔出,肉屌的根部也黑寡妇那两片温嫩嘴唇给包裹含住,几乎在瞬间,庞棣便爽得飘飘欲仙了,酥麻的快感从后脊处传来,让他哆嗦了一下。

  “嘶啊~~~”

  肉屌前端不断深陷一片湿热温暖的腔道,这深喉插入的快感爽得庞棣简直无以复加,屁股开始自觉地起伏,把黑寡妇的嘴穴当作骚穴抽插起来。

  “噗哧……噗哧……”

  很快,长时间喉管被强行拓张的感觉,已经让黑寡妇感觉到一丝肉体堕于虚无的麻木。

  “齁咕?~~齁噜❤❤~”

  伴随着庞棣直接将贯穿口腔的鸡巴从喉咙深处粗暴地抽出来,那坚硬的龟头肉棱剐蹭过黑寡妇敏感的咽喉和脆弱的腔道粘膜,让她不受控制翻起大团眼白,好似将死之人,鼻涕口水都流拉在了嘴边。

  而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动,庞棣那进进出出的肉屌,也逐渐收到了黑寡妇迷糊间本能的吮吸……脑袋倒悬在桌边的黑寡妇早就丧失了理智,哪怕脑浆也倒匀了,昏昏沉沉间,只想着品尝嘴里的雄臭鸡巴。

  “齁唔?齁噜?咕啾咕啾?滋溜?~~~”

  黑寡妇用自己的舌头竭尽全力地包裹住龟头,柔软灵活的舌尖仔细地滑过那凸起的肉冠沟棱,深入扫荡每一毫厘黏结的精垢,享受口腔与鼻腔中都充斥着的那股浓烈的腥臊雄臭……

  “嗯唔?齁噜?嗯呜?齁嗯嗯嗯❤❤❤”

  涕泗横流的黑寡妇嘴角不断溢出口涎,却仍然坚持着吞吐庞棣的粗大肉屌,与此同时,还要忍受下身项庸的不断抽插,对这子宫颈口不断扣关捶打……

  啪!

  庞棣的手掌重重地抽打在黑寡妇那丰腴滚圆的乳球上,抽得那白花花的雪腻乳肉颤抖不已,连带着蜜穴的深处都收紧了几分,惹得另一边操屄的项庸倒抽了几口凉气。

  可这只是个开始。

  接着,庞棣的掌捆连绵不断,如雨点般落下,打得黑寡妇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火热酡红的胴体在宽大冰冷的餐桌上扭来扭去。

  “啪唧!啪叽!!”

  黑寡妇那绝世妖娆的肉体肌肤裹着一层油腻浆滑的液体,也不知是多少菜油脂膏、酒水酱料、以及乳汁和香汗的混合物,散发出一种馥郁融杂的奇怪味道,浑身活似一条在油锅里翻转挣扎的鲜嫩肥美的大白鱼,诱人无比……

  “咕咕咕哦哦哦?……齁齁齁哼哼?……”

  喉咙被庞棣的鸡巴给塞得满满当当,肉屄子宫还要接受另一根鸡巴的撞击,再加上对脆弱敏感乳头的扇打攻击……瞬间犹如天雷勾动地火,霹雳炸响间,给黑寡妇的肉身电得外酥里嫩,所有快感都被无限放大,每时每刻都有致命销魂的酥麻美感传遍每一寸经脉,爽得她子宫发麻,浑身痉挛,香汗淋漓,股股奶水喷出乳尖,梗着脖子胡乱闷哼:

  “姆嗯唔唔?唔哦哦哦哦?齁齁嗯嗯?”

  高高挺起的乳峰都被迫左右闪躲,一边摇,一边将那丰满的乳肉甩飞,将那甜腻白浊的乳汁甩得漫天都是;下体湿热紧致的蜜穴也缩到了极致,好似肉蛤贝壳闭合,夹榨得正在操屄的项庸嗬嗬粗喘。

  “嗬啊~哈啊~”

  项庸一边疯狂耸动插干,一边抱住了黑寡妇两条光溜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柔韧性十足的赤裸胴体在被撞击挺干下只能艰难支撑着,上半身贴躺着桌面给顶得不断前移,将仰面倒悬的脑袋给送到对面的前方……

  而另一个同样挺着肉屌的男人庞棣正站在对面,不断奸淫黑寡妇紧致销魂的嘴穴和喉管,两颗垂荡的卵蛋粗暴拍打着黑寡妇的脸颊,扇得鼻翼一片酥红;伴随着啧啧水声,那狰狞粗长的肉屌不断在喉咙上肏出一阵阵突兀分明的轮廓起伏……

  “庞兄,这可真是个要命的尤物啊~”

  “那当然,嘶啊~这小嘴都销魂得紧~”

  “噢噢噢~这骚屄夹得,爽死了,娘的!快要忍不住了,噢噢噢,呃啊啊啊啊啊啊,我要肏穿这头母畜的子宫!”

  “啪嗤啪嗤啪嗤……”

  猛烈的撞击声响彻整个厅堂,那如在泥浆地里夯基打桩的湿黏响声,让项庸更加兴奋狂热,抱紧了黑寡妇的隆圆大腿死命操干,每一插都是势大力沉,每一拔都是地动山摇,带出一圈红肉外翻,以及黏腻湿滑的淫水白沫咕嘟出无数细密的气泡。

  “齁哦?齁姆……唔嗯?额啊……要死了齁呜呜呜……齁哦哦?……齁噜噜噜要被干死了噜?……齁姆嗯唔唔❤❤❤……”

  被不断狂暴轰入的黑寡妇口中含着肉茎,从鼻腔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浪叫呻吟。

  项庸一边猛操着,还将肉屌抽插不断带出的淫水白沫,涂抹在黑寡妇的肉臀上,增加了几分抓臀肏屄的手感滋味,更混杂着一股浓郁奇异的酒香,让人性欲和食欲俱飞升巅!

  庞棣则是操着黑寡妇的喉嘴,还一边揉捏着黑寡妇那红肿饱满的双乳,不断挤榨出鲜甜的乳汁,溢流在浆腻黏滑的胴体上,甚至喷射到黑寡妇仰悬的脸蛋上,倒流进那哼哼翁张的母猪鼻孔,引得黑寡妇发出溺水求生的惊惧惨叫,形成一抹淫靡艳浪的画卷!!!

  就这样,二人恣意狎玩着黑寡妇那淫趣无限的销魂肉体,享受着这场肉宴狂欢的大轴节目!

  沦陷在肉欲狂巅的黑寡妇也早就饥渴迷乱,哪怕对于窒息死亡恐惧的本能,都无法阻止她无比主动地吞吐鸡巴、缩紧肉屄、凑上丰乳、抬挺腰肢,积极地迎合起这两个男人,享受被肉欲攫取的欢畅淋漓之感!

  “草!这骚货怎么能肏出这么多水!”

  插得胯下湿漉漉的项庸骂了一声,接着又道:“庞兄,快点插一插这骚货的嘴,让她多松一松肉穴,小弟好给她破个宫。”

  “呵呵,这就来!”

  对面而站的两人配合早已经默契,说完后瞬间提速,一个干穴一个插嘴,前后夹击,肉欲狂澜重叠起来淹没整具胴体,早就沦为发情母畜的黑寡妇哪里承受的住这种煎熬,当即被肏得眼白流泪,鼻涕口水崩流不止……

  “齁姆?齁哦哦哦哦?姆噜噜噜噜噜……”

  喉管被鸡巴整个堵塞,加上鼻孔被自己乳汁淹没所带来的窒息感,让黑寡妇脑子糜烂成了一团浆糊,只剩下含着鸡巴的嘴里那破碎的胡言乱语,如同天鹅般的脖子被长长的肉棍梗着,羊脂玉般的胴体不停地颤抖起来。

  “咿呜呜呜?齁唔唔唔唔唔❤❤❤!!!!”

  黑寡妇那被架着的双腿紧紧绷直,项庸忽然觉得龟头肉冠被那张开的子宫颈口给猛地咬住了,随即一股滚烫激流对准这细小的马眼,直接来了一波猛烈的冲刷。

  “哈啊~项兄,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项庸还没仔细品味这龟头被吞入子宫的酸爽,对面插嘴的庞棣忽然怪叫一声,鸡巴死死抵着黑寡妇那咽呜呻吟的檀口,下体抽搐着,将一股股阳精不要命地射出。

  “哇啊啊啊噢噢噢噢❤❤❤……”

  庞棣的精液浓厚腥臭无比,大量滚烫汹涌的白浊射将进来,生生将黑寡妇的嘴腔给填了个满满当当。

  “呜噜?咳咳❤❤❤……”

  黑寡妇顿时觉得嘴中腥臭无比,口鼻全都再无空余的缝隙,在下一瞬就要窒息或被咽死的危险下,脸颊只能被迫鼓起两个大包,喉咙无意识地起伏,本能吞咽起那泥石流般灌入的浓精……

  “咕噜?~咕嘟❤❤❤~~~”

  滚烫阳精灼烧着肠胃,还未来得及喘口气,还在吞精的黑寡妇就听到身后大喝一声。

  “接好了,骚屄母畜!”

  身后的项庸双手死死捏着那两瓣丰隆肉臀,胯下向前狠力一挺,龟头捅穿了子宫颈口,那憋了许久的阳精也犹如开闸泄洪般,一泻千里,噗噗啪啪地冲击起黑寡妇的子宫内壁……

  “噫啊啊啊啊啊❤❤❤齁嗯嗯嗯❤❤❤齁哦哦啊啊啊啊啊❤❤❤?!!”

  黑寡妇被这般粗暴的内射刺激得不由反弓挺腰,仰颈张嘴,瞬间浪叫出来,而那嘴里依旧包裹着的腥臭浓精也就在一刹那间,被翻腾起无数嘟噜噜噜的气泡……

  “咕嘟咕噜噜噜噜……”

  好似沸腾翻滚的锅炉,大量浑腻的精液被浪叫的声波鼓动着溢出嘴角,沿着下巴,淫乱无比地挂出一道浓郁的白浊瀑布,淅淅沥沥地落到了地面。

  而比起丢得一干二净的庞棣,项庸不仅本钱雄厚,那射精量也不遑多让。

  “噗噗噗噗……”

  几股浓精接连不断喷发,就已经将黑寡妇的子宫灌满了腥臭浑浊的精液;而随着他缓慢拔出肉屌后,那多余满溢的白浊,立刻迫不及待地[咕唧咕唧]翻涌了出来,冲刷着阴阜上的淫渍白沫,活像那白面糊糊给混成了一团黏稠的卤水,顺着无力垂落的大腿内侧慢慢滴落脚踝……

  “吓……嗬……”

  仿佛是透支了全部精力,项庸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射精的销魂高潮里苏醒过来,像是爬上了岸边的蛤蟆,双目瞪大无神,嘴巴大张呼吸粗重。

  即使这般,等他回过神,看到那撅着泥泞屁股瘫软在桌面上、全身浆腻反光的黑寡妇,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自豪感也随即充斥全身。

  “呵呵,项兄,这份大礼看来你很满意啊~”庞棣这会儿早已经穿戴完毕,看了看四肢酸疲随意摊开的项庸,笑道:

  “既如此,那想必妖剑之事……”

  “我没来过……”

  “当然,你也没遇到过什么妖剑。”

  项庸心照不宣地回答道,将之前兴师问罪的事情此刻全都抛之脑后,然后强撑着爬起来,尽管双腿打颤足下不稳,可为了面子只能是硬顶住。

  指了指被操到昏死的黑寡妇,他问道:“这……”

  庞棣转头,看了一眼那被肏晕过去的黑寡妇,摇头示意无须担心,笑道:

  “项兄,她是你的了。”

  项庸自然是喜不自胜,围着黑寡妇那浆腻油滑的瘫软胴体,连连转了几圈,越看越觉得这女人是个极品的雌畜肉奴,只怕以后要在她身上耗费无数阳精了……

  而庞棣捋着胡须,嘴角露出得意之色,默默看了一会儿,这才招呼着项庸回到正堂。

  两人欢颜笑语地齐齐落座,喝着茶水攀谈起来。

  酒足饭饱,淫欲得宣,两人聊得惬意。

  不多时,一阵稚嫩的策马声忽响起。

  “驾~”

  两人的谈话被打断,项庸抬头看去,顿时面色古怪,他见到个无比怪异的景象。

  原是屏风后,摇摇晃晃地进来了一个穿着红肚兜、满嘴流着哈喇子的稚童,他的手里牵着一根绳子,正拉扯着一个绝色女子的脖颈在地上爬行着。

  “这?!”

  项庸被眼前这淫艳一幕给看呆了,那紫发女子腰弓似蜂,臀熟如桃,肉身高挑,披着一袭火辣衣裙,似牝犬般四肢并用地爬行,裙摆高开叉处不时地闪出一抹雪白的大腿肉光,简直是一匹世所罕见的销魂胭脂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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