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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成谶 (35-36) 作者:学不会早点睡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5 长篇小说 2100 ℃

【一语成谶(背德1v1)】(35-36)

作者:学不会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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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假正经(补更)

在第叁次因为闻音的‘骚扰’惊醒时,陈宗敛得出一个结论。

她睡相很不好。

这在他少有的跟人同床共枕的经验中,头一遭遇到这样的情况。

在她跟小兽似的用脑袋顶他胸口,手脚也跟八爪鱼缠上他时,陈宗敛迫不得已将她翻过身去,然后从身后紧紧的束着她。

大约是这个姿势让她有了可以往后靠的宽阔胸膛,后半夜她很老实的没再闹腾。

陈宗敛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隐隐感觉有道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像是太阳般烘烤,令他难以忽视。

他缓缓睁开了眼,不期然对上双晶亮带笑的漂亮眸眼:“早啊敛哥!”

闻音欢快的冲他打招呼,一早的精气神就很足。

陈宗敛看着她,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对这样的情况有些不适应,见她捧着脸跟朵开得极其灿烂的向日葵似的,微微侧了下身避开她诚炙的视线,抬手把她的脸按了下去。

闻音:“……?”

咋,怎么还害羞上了?

闻音没忍住埋在他胸口闷笑。

于是,按在她脸侧的手转移到她的后颈处,揉捏着加了些力道。

大约是清晨人讲话的欲望都比较低,两人都安静了片刻,享受着醒来后赖床的慵懒余韵。

最先有动静的是闻音,她的手开始往下扒拉。

“做什么?”

陈宗敛没阻止,只是淡淡的问了句。

晨起的嗓音很低很哑。

闻音在完成昨晚没做到的任务,她从他的手底下挣出来,盘腿坐在床上,掀开被子仔仔细细的数他的腹肌。

这在清晨原是个很暧昧的举动,但因为她神情太过认真,甚至显得有些庄重。

“345…6。”闻音数一块念一块,而后惊喜道:“敛哥,你有六块腹肌多一点!”

往常他的身体都被西装革履紧紧的包裹住,只隐隐的能窥探出他有健身的迹象,上次打网球闻音见过他露大腿和胳膊,更直观的感受到他的肌肉线条。

如今亲眼所见,只觉得真漂亮。

陈宗敛有着极为健康流畅的体态,肌理膨胀却并不夸张,反而是带着些成熟荷尔蒙的性感味道。

她的指尖落下来,带起轻微的痒,陈宗敛不禁绷了绷腰身,克制住了那股难耐的酥麻感,将她的手握着拿开。

随后神情平静的应了声,下床去洗漱:“嗯。”

他脸色很淡定,步伐从容,耳根处却无声染上抹薄红,闻音不禁一乐。

心想陈教授这么纯情的吗?

真显得她跟流氓似的。

等他出了房间,闻音忍不住在床上无声的啊着翻了好几个滚,接着有些激动的拿起手机给孟姿汇报新进展。

【我、跟、陈、宗、敛、成、了!!】

也不知孟姿是没睡还是醒太早,竟然是秒回:【上过了?】

闻音:……

【…思想可以不那么龌龊么?】

“装什么呢。”

孟姿发来条语音,慵慵懒懒:“我还能不知道你?承认吧,你就是馋他身子。”

闻音笑了,唇角咧开的弧度很大。

她没否认。

放下手机哼着歌也起床,好心情的从一早就开始。

刷牙时,闻音神采奕奕的仰头望着陈宗敛。

她这有多的洗漱用品,却没刮胡子的,好在小区楼下有个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陈宗敛按着她给的路标指示下楼去买了东西和早餐,这会儿他正对着镜子捯饬自己下巴处的青茬。

她目不转睛的瞧着,觉得他有点糙。

但因为这糙显得更成熟性感了,不仅没有沧桑感,反而带了点不同于他往日气场的雅痞劲儿。

可真俊。

“敛哥。”

“嗯?”

陈宗敛偏头,漆黑的眼睛就这么看了过来,“怎么了。”

闻音叽里咕噜的漱完口,噘着嘴就凑过去:“亲个呗。”

陈宗敛的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还泛着水光,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柔软水嫩。

他没应,先洗了把脸将泡沫都冲干净,闻音就在那儿等着,眼睛还盯着他,一副不得逞不罢休的架势。

洗完脸,陈宗敛又用热毛巾敷了敷下巴。

闻音等不及了,踮着脚捧住他的脸就是狠狠一下。

啵!

整个浴室都是她发出的响亮动静。

闻音亲完就赶紧呸呸了两声,嘴角往下一撇:“怎么还没刮干净呢,嘴巴都刺得麻麻的。”

陈宗敛没忍住眼里漫起笑意,腾出手来轻敲了下她头顶:“用完须后水会好点。”

“那你赶紧的。”闻音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嫌弃的小表情溢于言表,抬脚就往外走。

于是陈宗敛脸上的笑愈发浓烈。

可能是他迄今为止接触的女性不算太多,反正他没见过有谁像闻音这样的。

性格特别敞亮,开朗大方又爱笑,跟她相处起来人会变得很放松,心态也跟着乐观起来。

陈宗敛拿起须后水拆了,无意识抬眸瞥过镜子里的自己。

这个笑起来都觉得很陌生的人,不是他又是谁呢?

陈宗敛从浴室里出来时,闻音已经把早餐摆好了,她慵懒的坐在中岛台处划拉手机看工作安排。

虽说她是给自己放了假,但哪能又真的什么也不做尽玩乐,至多比之前要稍微清闲些。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闻音头也没回:“敛哥,先吃饭吧,不然待会儿凉了。”

冬天,温度低,哪怕开着暖气饭菜都放不了多久。

等陈宗敛在她面前落坐后,闻音朝他伸出手,摸了摸他的下巴,“真滑溜了,还挺香的,是薄荷味儿吧?”

“嗯。”陈宗敛拿起一枚茶叶蛋剥壳,他手法很稳,速度也快,剥完就递给闻音,“尝尝味道怎么样,随便买的。”

闻音笑着接过咬了一口:“好吃。你买的这家店我熟,经常吃的,之前你来接我去医院早上买的也是这家。”

“我是觉得包装袋看着有点眼熟。”

闻音放下手机,开始认真吃早餐。

陈宗敛惯来是食不言寝不语的,闻音也没说话,温情的氛围却淡淡的流淌在两人之间。

吃得差不多时,陈宗敛问她:“今天有什么安排?”

“去工作室,下午得拍几组片子,下雪天,好多人都喜欢拍雪景,那些个古建筑里人山人海的,不是格格就是阿哥,特别热闹。”

“你注意安全,几点收工?”

闻音想了想,说:“这我还真不清楚,估摸着也不会太晚,毕竟冬天黑得早,可能六点多能结束。”

“那我来接你。”陈宗敛道。

“你接我?”

闻音愣了愣,有点意外。

陈宗敛笑看着她,俊挺的眉稍稍往上一扬,“不可以吗?”

闻音眼睛一弯,笑眯眯的:“行啊,我巴不得呢。”

因着他这句话,闻音接下来一整天的干劲儿都很足。

小马打趣她:“音姐你这是碰上什么喜事儿了?心情这么好。”

“大人的事小孩儿少管。”

小马切了声,不服气的比了个手势:“你也就比我大叁岁。”

闻音归心似箭,到了点就收拾东西走人,临了还把休息室里的水母灯也给带走了,她觉得这灯好看,还是放家里更具观赏性。

小马赶紧叫住她:“音姐,你这儿还没收尾呢,干完再走呗。”

闻音抬手冲他一指,“你倒反天罡。”

还想让老板留下来加班,这是员工能干出来的事儿?

闻音急急忙忙下了楼,看见路边熟悉的黑色宾利,还有熟悉的人,她顿时眉开眼笑。

“敛哥。”

陈宗敛抬头,看见她跑过来时,竟是下意识的伸出了手,那是个准备拥抱的姿势。

闻音也没客气,当即就扑进了他怀里。

“你怎么没在车里等?外面很冷的。”

陈宗敛的手微顿了下,继而才放在她背后轻轻拍了拍,奇妙的生出一种心口被填满的满足感:“也没等多久,还好。”

“那先上车,别冻感冒了。”

“好。”

楼上,小马隔着窗玻璃看见这一幕,酸唧唧的哼了哼:“还说不是俺姐夫,之前是假的,这会儿也该是真的了吧?”

旁人好笑:“你嘀嘀咕咕什么呢?窗外有啥好看的。”

他们一年四季都在这瞧,早就看腻了。

小马抬起下巴朝外示意:“音姐跟她男朋友呢。”

这下轮到工作室里剩下的其他人震惊了,随即推推挤挤的,纷纷好奇的把脑袋放在窗边张望。

可惜来晚了一步,他们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钻进了驾驶座,随后驱车离去。

陈宗敛把空调打开,余光瞥见闻音手里抱着一个东西,“拿的什么?”

“灯。”闻音晃了晃,还能听见水母灯下的穗子叮铃当啷响,格外的清脆悦耳,“我之前还发过朋友圈的那个。”

顿了顿,她又问:“你看见了吗?”

陈宗敛神色如常:“嗯,艺术展。”

闻音笑,“对。”

陈宗敛的手在方向盘上缓缓摩挲了两下,眼睛看着前方路况,“跟朋友一起去的?”

闻音抬眸,盯着他瞧了好几秒,这才意味不明的笑着道:“不啊,我朋友都不在。”

陈宗敛颔首,淡淡的:“嗯。”

“你嗯什么啊?就我一个人去的,不然你以为我是跟着吴医生一起?”

“我没这样想。”

闻音说:“我倒是想叫你,可你不搭理我,小黑屋里关着呢。”

陈宗敛微微抿唇,像是自觉理亏,没说话了。

闻音忍俊不禁的偏过去看着窗外夜景,玻璃上倒映出她上扬的嘴角。

假正经。

明明心里在意得不行。

“吃糖吗?”

车厢里安静了片刻后,陈宗敛问。

“吃。”

陈宗敛示意:“你面前的箱子里,之前秦瑞结婚发的喜糖还在。”

“你还留着啊,我的都散给工作室里的人早吃完了。”

闻音打开储物箱,往里一瞧发现喜糖还不少,她拿了一小袋儿,正准备关上时,动作忽然一顿。

“敛哥。”几秒后,她幽幽开口叫人。

“嗯?”

闻音的手在储物箱里动了动,拿出了一样东西。

“你是瞧不上我呢还是瞧不上我呢?”

陈宗敛没太理解,偏头看过来,便瞥见一盒完好无损没拆封的药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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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破戒

“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小心眼的人呢?”

闻音手里晃着车钥匙,边走边漫不经心的看着手机跟对面的孟姿吐槽:“把人好心当成驴肝肺,简直不可原谅。”

回来路上,她跟孟姿聊起那天在车里发现的药膏这事,觉得陈宗敛小心思还挺多,套套儿的。

“我就一句话啊。”

孟姿敷着面膜,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脸,犀利又简洁:“不分就是秀恩爱。”

闻音:“……”

“你越来越没情趣了。”

孟姿嗤了声,不屑一顾:“你犯不着跟我玩儿这套,找你的陈教授去。”

闻音轻啧了声,“进电梯了啊,信号不好,挂了。”

孟姿手速比她还快,话音刚落就结束了视频。

闻音气笑了。

她上了楼,意外在门口看到一个人。

“敛哥?”

她惊喜的走近,“不是说很忙没空过来吗?”

近年末,也是学期收尾,陈宗敛比往常更忙碌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雪断断续续的一直都在下,陈宗敛抬手佛了拂闻音的肩,掸去上面的雪花水渍,温热的手掌捧着她的脸颊轻轻一握,给她冰凉的皮肤带去一抹暖意。

他垂眸看着她:“我们叁天没见了。”

闻音忍不住乐,用脸蹭了蹭他干燥温暖的掌心:“想我啦?”

他不说话,只是深黑浓郁的视线将她紧紧包裹。

闻音也不介意,这么长时间相处以来,对他百分百了解是不可能的,但七八十还是有,知道他是属于行动大于言语的人,而且他的眼睛会说话,那么漂亮,那么令人深陷其中。

“我不是跟你说了门密码吗?你进去等我好过在这儿干站着。”

这段时间陈宗敛时不时的就会来一趟她家,有时带些好吃的,有时带些她用得上的东西,之前陈宗敛来接她回去后,闻音就把门锁密码告诉了他,但她不在家时,他从不擅自开门进去,得等到她才行。

“没事。”

闻音赶紧开了门推着他进去。

刚把热水烧上,闻音便问他:“今晚要留在这儿吗?”

虽然他隔叁差五的就要来她家一趟,但真正留宿的次数并不多。

陈宗敛喉结动了动,目光落在她白净的脸上,狡猾的不答反问:“你想我留?”

闻音向来忠于自己的想法与欲望,也格外的坦荡:“留呗,反正也不差你睡的地方。”

但凡陈宗敛留宿,闻音就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跑过去让他帮忙暖床,两叁次后她就懒了,直截了当往床上一躺,光明正大的摆着‘我就是要来跟你睡怎么着吧?’,一副随你奈何反正她就是不走的架势。

陈宗敛渐渐习惯了她乱七八糟的睡相,把她也束缚得极好不闹腾,曾戏言她:“你是无赖吗?”

闻音脸皮顶厚的嘿嘿乐:“我是赖皮小狗。”

反正在她看来,冬天被窝里有个热乎乎的‘火炉子’抱着搂着,那是多舒服的事儿。

陈宗敛拿她没办法。

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他发现,自己难以拒绝她。

洗漱后两人也没着急去休息。

闻音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情没处理完,盘腿坐在地毯上盯着电脑修图,陈宗敛则坐在她身侧的沙发上,安安静静的看书。

坐得久了,闻音的后颈和腰背都泛酸,她往后一仰,脑袋便抵着陈宗敛的膝盖,余光瞥见他的手,很是随意自然的就捞了过来把玩。

他手背上的烫伤已然大好,皱巴巴的皮掉了不少,生出些颜色粉粉的嫩肉,闻音瞧着很喜欢,没事就捧着他的手摸摸蹭蹭,这会儿又碰了碰,再亲亲他虎口处的痣,觉得这痣生得也好看。

“累了?”

陈宗敛的视线从书上移开,落在她的脸上。

“有点儿,脖子酸。”

陈宗敛便放下书,用右手替她揉了揉肩颈,他的手法比起闻音给老闻按摩的那点现学现卖的叁脚猫功夫,技术显然要熟稔且扎实得多。

毕竟有一位当医生的妈妈,陈医生教得好。

闻音舒舒服服的闭上眼,有点飘飘然了。

片刻后,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改天跟我去健身房练练,你得增强体质。”

“啊?”闻音惊诧的睁开了眼,眼睛都瞪得圆滚滚的,“不能吧,我觉得我挺好的。”

好歹她也是个上蹿下跳,扛着长枪大炮四处奔波的主儿,体能自认为还行。

陈宗敛默不作声,只看着她。

闻音跟他对视了几秒,忽然有点心虚:“好吧我承认,我的肺活量确实不如你。”

每次接吻接到头晕目眩感到呼吸困难的的确是她。

但谁让他…那么能亲?

简直进步神速,闻音都怀疑他是不是亲亲怪变的。

而且他还喜欢咬人。

有回亲得过火了,她没忍住揩油似的又去摸他的腹肌,被他按住手狠狠咬了两口,牙口比她还利索呢。

陈宗敛的掌下是她纤长的脖颈,于他来说甚至是可以一手掌握的,指尖落在她的颈侧,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分明的血管和跳动的心跳。

后颈对于人来说是一个很敏感而危险的部位。

将后颈敞开任人拿捏几乎等同于交出了命脉,而闻音全心全意的信任从某种程度上,极大的满足了陈宗敛内心深处克制且鲜少暴露的掌控欲。

此时此刻,陈宗敛难得走神。

她怎么能这么乖?

很乖的闻音在他神思游移间,从他手下挣脱,灵活得像猫似的,攀上了他的肩,跪坐在他的腿上,然后将他轻轻往后一推。

陈宗敛回过神来,背已经抵在了沙发靠背,他下意识抬手环住了闻音的腰,避免她摔下去,问:“工作都忙完了?”

“都怪小马催我,他一个小助理还管到他老板头上来了,改天就给他开了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闻音含含糊糊的不满说着,低下头来吻他。

这是一个极为危险又暧昧的姿势,陈宗敛仰头跟她接吻,分明是处于下位,却强势的占尽上风,另只手箍着闻音的腰没让她乱动。

闻音坐下来倒是挺老实的,渐渐的被他吻得失了力,腰软下来身体往前靠了靠,在敏锐的触碰到异样的挺立时,用手摸了过去。

“闻音。”

陈宗敛偏头制止,同时也抓住了她的手腕,掌心是比往日更滚烫的温度,声音也略低哑。

“嗯?”她无辜的应着,被牵制住了一只手,另只还空着,从他的家居服衣摆处探了进去,摸到触感极好的腹部,是块状分明的肌理,甚至还清晰的捕捉到手下那紧绷鼓动的偾张。

陈宗敛对她不是没感觉,闻音知道。

反而他的反应很频繁,轻而易举的就能被她撩动。

但每次都是点到为止,哪怕再炽热的吻和浓情的氛围,陈宗敛也会在她试图进一步时中道而止。

越得不到就越想要,抓心挠肺的。

闻音就像是被吊起胃口的猫,仰头看着挂满一排排的鲜鱼,只能看不能吃,焦灼的急得团团打转,于是想尽办法去试探猎捕。

陈宗敛越矜持,她就越想打破他那股冷感的劲儿。

大约她就是这么坏,前有人爱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后就有她引陈宗敛破欲戒。

终于还是叫她得逞——

“闻音…”陈宗敛发出一道克制压抑的闷哼,喉结滚动着,眉峰紧蹙的微微扬起了头。

“我在。”

闻音轻应着,他这个姿态正好方便了闻音,唇边辗转落在他的颈间,后颈是命脉,难道咽喉处就不是了吗?

这里比后颈有着更致命的大动脉。

闻音的唇甚至感受到陈宗敛颈侧紧紧绷着而跳动的血管,那里传来他心跳剧烈的震颤,湿热的吻从他的喉咙软骨渐渐下滑,落在因用力而深陷的颈窝,连着两处明显的锁骨,闻音宛若巡视自己的领地般,精准的找到那颗垂涎已久的痣,用舌尖舐牙齿啮。

“脏……”他说,隐忍又克制。

闻音弯了弯唇角。

陈教授洁癖,连自慰这种事都只肯在浴室做。

“不脏。”闻音的手握了过去,触及滚烫性器,唇上吻得更用力。

她掌控住的命脉又岂只有一处?

陈宗敛开始感觉到热,分明是在冬夜里,却恍惚自己置身于盛夏的窒闷中,让人溺毙,让人喘不过气,汗蒸腾出来的同时,快感也紧跟其后。

是陌生而熟悉的体验,不同于他的指腹粗粝,闻音的手柔软小巧却灵活,身下涌起阵阵电流般的颤栗,从要害处直抵大脑皮层,发麻发颤,陈宗敛听见自己异常急促的喘息,握住闻音腰的手渐渐收紧,背面浮现出蜿蜒狰狞的筋络。

他阻止不了闻音,也难以抵抗。

欲望占据上风,在这一刻杀死了理性。

闻音垂眸,看见陈宗敛哪怕鼓胀的青筋明显,却丝毫不显丑陋可怕的阴痉,尽管眼下腺液吐露,色情又淫靡。

闻音仍不合时宜的想笑。

因为陈宗敛的阴痉是粉的。

粉得莫名可爱。

粉得令人生出抹想要狠狠蹂躏的冲动。

闻音发现陈宗敛有点难搞。

她不知道因为他习惯性压制忽视自己的欲望,从而导致他到顶的阈值很高,但越具有挑战性的东西,就越能激起她的征服欲和血性。

陈宗敛闭上了眼,再睁开时,是感受到强烈的喷薄欲,他盯着闻音,向来深黑的眸眼里竟是隐隐泛起了抹水光,格外潋滟勾人的用视线密不透风的笼罩住她,围困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哪里乖了?

她野得要命。

快感和窒息交错混乱,在泄出来之际,陈宗敛没忍住将她拥进怀里,很紧似的恨不能融入自己的骨血,唇抵在她的肩头,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咬痕。

闻音忍着疼偏头安抚般的亲了亲他湿漉漉的侧脸,感受到指尖不断滑落的浓稠液体,哑然失笑:“敛哥,你射了好多啊。”

……

就这么拥着平复了良久的难耐情绪。

陈宗敛松了手。

理智渐渐回笼,开始兴师问罪。

他握住闻音的脸颊,眼底还残存着几分浓重的欲,强势而侵略感很足的目露审视:“你哪儿来那么多花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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