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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书生 (39-50)作者:中原一点红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2 09:56 长篇小说 8460 ℃

  

  第三十九章 再握丈母娘奶子

  苏怀谨心底火热,却也清楚此时绝不能露出半点失态,便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收回目光,低眉敛神,俯身恭恭敬敬地一揖,道:“婿身苏怀谨,参见夫人。”

  自他踏入暖阁,李韵娘的眼神便一直落在他身上,他方才那灼热的目光,她自然察觉得清清楚楚,心底既羞且乱,却又升起一股说不清的快意,可面上依旧端然如常,抿了抿唇,轻声道:“起来吧。”

  “谢夫人。”

  苏怀谨直起身子,李韵娘目光掠过桌案上的早膳,语调淡淡:“没吃过饭吧?过来,陪我一起吃点。”

  这一句话,倒让苏怀谨心头微微一滞,他本以为这位岳母召见,必是为了昨夜自己擅自出府、在诗会上惹出的动静,不料竟只字不提,虽疑惑翻涌,面上却丝毫不显,仍是拱手称谢,才小心翼翼在她对面坐下,屁股只落了半边。

  “你这孩子……”

  他的举动自然瞒不过李韵娘,却也明白他是因身份而拘谨,倒也不责怪,只是轻轻一笑,抬起素手一指面前桌的一碟小菜,道:“这是我素日最喜爱的,你也来尝尝味道。”

  她抬手的动作幅度不大,却恰好牵动胸前那片丰腴,衣襟松挽,白嫩的乳肉随之轻轻一颤。

  苏怀谨余光瞥见,心头暗暗发热,忙低下头,口中恭声应道:“谢夫人。”

  话罢,夹了一筷子送入口中,细细咀嚼,随即抬眼答道:“滋味极佳,果然不负夫人所喜。”

  李韵娘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缓声道:“你既然喜欢,那便多尝尝。”

  说着,她放下筷子,伸手便要将那叠小菜推到苏怀谨面前。

  “夫人不必,小可自己来。”

  苏怀谨连忙起身伸手去接,哪知李韵娘早已端起那碟小菜,身子微微前倾,俯身欲放到他面前。

  她这一俯身,胸前襟口随之松开,那对丰腴的乳房被衣襟挤得更紧,沟壑更深,白花花的乳肉近在眼前。

  苏怀谨眼神一滞,心头一热,再收手时没拿捏住分寸,双掌“啪”的一声按在了她胸口。

  掌下两团饱满高耸的乳房被牢牢压住,沉甸甸又软腻腻,触感像刚出炉的大白馒头一样绵滑。

  虽然上次他已无意摸过这对奶子,但这一回却是另一番滋味,尤其是掌心正好触到两粒葡萄大小的乳头,硬硬顶着掌心,他下意识地微微一揉,立刻感受到那敏感处传来轻微的摩擦感,让他全身血液都往下涌去。

  李韵娘也猛地呆住,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与女婿再次发生这样羞耻的接触,刚一回神,就觉胸前被那双滚烫的大手按住的地方不断传来阵阵酥痒,像电流般窜进四肢百骸,浑身发软,竟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自从生下女儿后,她的身体便像是被废弃一般,走样的身段让魏鸿章逐渐冷淡,等到她恢复过来,他早已宠上了二夫人柳如真,之后更是接连纳了三夫人,小夫人,外头还有风流韵事,从未再踏进过她的房门。

  多年下来,她的欲望从未被发泄过,以她的身份与性子,自然不会去出轨寻欢,只能夜深人静时独自纾解,早已是久旷之躯,偏偏这两天竟两次被苏怀谨无意侵犯,把她心底最深处的渴望给点燃。

  而此刻,随着苏怀谨掌心轻轻一动,那两粒乳头被摩擦得愈发明显,李韵娘全身骤然一颤,快感的刺激几乎要呻吟出声。

  虽说苏怀谨只是个赘婿,但毕竟是自己唯一女儿的夫君,她对他的印象向来不差,今早更是听到他在诗会上吟出的两首词,心底添了几分赞赏原本,你怕她有那种想在他面前展露自己仍是女人的一面,却从未想过真的会与他有何逾矩。

  可如今两番意外的亲密接触,令她心里生出一股背德念头,隐隐期待着这个女婿能继续放肆下去,最好是彻底把她当成女人来对待,让她再一次真正体会到那久违的滋味。

  但此刻苏怀谨却不敢在放肆下去了,虽然他心里面动了那份心思,却不敢也不行,眼前这人可不是晴蔻,她是魏鸿章的正房,是自己便宜老婆的亲娘,身份尊贵,而且性子不似晴蔻,若是自己像晴蔻那样将她强上,只要是出了一点点差错,自己恐怕立刻便会被碎尸万段。

  念及此,苏怀谨只觉后背直冒冷汗,急忙将手收了回来,连声告罪:“夫人请勿怪罪,方才小可一时失手,万万不是有意冒犯!”

  李韵娘脸上泛起一抹红晕,饱满高耸的酥胸此刻仍在剧烈起伏,胸前衣襟被撑得乱颤,上头那两抹白花花的乳肉仿佛随时要挣脱出来一般,深深吸了口气,极力压下心底翻腾的妄念,勉强让自己恢复镇定,良久,才淡淡开口:“我知道你是失手……没事,我不会怪罪你的。”

  “谢夫人。”

  苏怀谨低声应了一句,额头隐隐还有细汗未退,重新在桌前落座,神色恭谨,不敢再有丝毫逾矩。

  李韵娘抬眼看了他一眼,胸口的起伏总算渐渐平复下来,声音依旧淡淡道:“坐下吧,继续吃,别拘着。”

  “是。”

  苏怀谨低声应下,重新拿起筷子。

  一时间,暖阁内只余下碗筷轻轻碰触的声响,二人各自低头用膳,沉默无言。

  气氛不算尴尬,却压抑。

  良久,李韵娘终于放下筷子,目光落在他身上,淡声问道:“今早,可曾见过明鸢?”

  “见过。”

  苏怀谨放下碗筷,语气恭谨,头却始终低着,生怕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嗯。”

  李韵娘轻轻点了点头,又追问:“昨夜之事,明鸢知晓了吧?她可是向你问过?”

  “问过。”

  “嗯,那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多问了。”

  李韵娘默默点头,抬眼望着眼前这个垂目低首的女婿,心头竟升起一抹复杂的怜惜,声音也随之柔了几分:“虽然明鸢对你冷淡,但她心里终归还是有你的,我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不要生出芥蒂,你只管安稳些,若是有什么难处,尽可同我说。”

  听见这句话,苏怀谨心头微微一暖,起身拱手道:“谢夫人厚爱,婿身感激在心,不敢忘记。”

  第四十章 插入丈母娘穴口

  话到此处顿了顿,神色恭谨,语调却放缓了几分:“只是……近日心里常有挂念之事,婿身入赘已久,却许久未曾回家省亲,心中愧疚难安,不知夫人可否恩准,让我抽空回一趟?”

  李韵娘闻言,神色微微一顿,思索了片刻,才抬眼看向苏怀谨说道:“你有此心也好,毕竟父母养育之恩,不可忘怀。”略一停顿,眼神微敛,又淡淡道:“只是你如今身在荣园,身份不同往日,凡事都需谨慎,你若要回去,我自不会阻拦,只是此行不可拖沓,切记不可节外生枝。”

  闻言,苏怀谨心中大喜,眼下他正打算借机磨一磨晴蔻的性子,这个时候若去求她,会让努力白费,但出府之事已经迫在眉睫了,他必须得尝试一番,方才这话本只是抱着试探之心,毕竟昨夜自己已擅自出府,还闹出不小动静,按理说这位便宜丈母娘应当不会轻易答应,却不料她竟然允了。

  他心头一松,面上更是恭谨,急忙起身拱手道:“多谢夫人!夫人对小可之恩,小可铭感五内,绝不敢忘。”

  李韵娘听完他的谢意,神色依旧淡然,只是略略点头:“虽我准你一行,不过,五日之内务必回来,不可耽搁。”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沉吟片刻,才开口道:“你此去是看望你母亲,身为亲家母,总不好让你空手而归,待会儿你随我去库房挑几件合适的礼物,再只一些银两,一并带回去,也好显得体面。”

  苏怀谨闻言,心头顿生感激,若不是自己赘身于魏府,能得这样一位体贴周全的丈母娘,绝对是天大的幸事,他忙起身俯身一礼,郑声道:“多谢夫人厚恩,小可必当谨记,不敢有负。”

  李韵娘点了点头,正欲站起吩咐丫鬟,忽然胸口一闷,眼前骤然一阵发黑,整个人只觉天旋地转,方才被女婿按住胸口的燥热仍未散去,此刻气血翻涌,反倒更勾得她头晕目眩,身子一软,竟一屁股重重跌坐了下去。

  “夫人!”

  苏怀谨吓了一跳,赶忙上前伸手去扶,哪知没抓稳,她身子一偏,竟直接跌入他怀里,整个人结结实实坐在了他大腿上。

  一时间,两人紧紧贴合。

  岳母饱满肥美的丰臀压在他腿间,苏怀谨双臂下意识环住她那具成熟丰腴的身子,掌心满是柔腻的触感,鼻尖萦绕着一股只属于成熟女人的幽香,直勾得他呼吸急促,滚烫的呼吸喷在李韵娘晶莹的耳垂上,惹得她全身猛地一颤,急忙想要挣扎着站起身来。

  苏怀谨怀中的肉呼呼娇躯一阵乱颤,胯下原本就嗷嗷待哺的鸡巴瞬间硬起来了,正好插进了她臀沟之间。

  即便是隔着双层布料,苏怀谨也能够感觉到对方肌肤的滑腻肥软,与小夫人晴蔻那种娇嫩的少妇身子相比,岳母的肉体无疑更加丰腴饱满,抱在怀里沉甸甸,软乎乎的,让人忍不住幻想若是压在这具身子操弄该是何等的畅快。

  “不行!我怎么能有这种念头!”

  苏怀谨心头一震,暗暗告诫自己:她可是自己的丈母娘,是荣园正房,若是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怕是立刻就会身首异处。

  “不行,不行!苏怀谨,你要忍!熬出荣园,待到金榜题名,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又何必冒此风险,坏了自己的大计!”

  念头疯狂涌动,苏怀谨拼命抵抗那股汹涌的欲望,双手颤抖着扶住李韵娘的手臂,一点一点将她从怀中抽离。

  而李韵娘也清楚地感觉到女婿的异样,尤其是那根火热的肉棒正顶在自己丰腴的臀后,滚烫的热量透过衣料传来,让她心头忍不住泛起一抹久违的悸动,她这一把年纪,已有十余年未曾与男人有过这般亲密的接触,可偏偏在短短几日内,竟已是第二次被这根东西抵住身子。

  尤其上回,更是直接触在了穴口,那一瞬,她成熟肥美的阴户骤然收缩,饱满的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颤,当场就渗出了几缕粘稠的津液,令她自己都暗暗羞耻。

  自己竟会如此敏感,轻易便被女婿弄湿了!

  “夫人,你没摔疼吧!”

  耳边响起女婿低哑带着粗重呼吸的声音,接着她便感觉到那根东西正缓缓离开自己臀肉,心底竟涌起一抹说不清的失落,李韵娘轻咬唇瓣,脸颊泛起一抹羞红,心头怦怦直跳,低声应道:“嗯……没事。”

  苏怀谨小心翼翼地将她一点一点扶正,随即说道:“夫人,我先起身,再扶您坐下,您可要站稳了。”

  待李韵娘应声后,苏怀谨才一松手,而李韵娘方才本被挑起情欲使得她全身酥软无力,只能强撑着稳住身形,可这时比刚才那阵更猛烈的眩晕袭上心头,只觉眼前一黑,双腿顿时失去了支撑。

  “啊……!”

  一声惊呼,李韵娘整个人又重重地跌坐下去。

  这一下,比方才还要不堪,丰腴肥美的臀肉猛地压下,竟将苏怀谨胯下那根坚硬的巨物隔着衣料生生挤开了阴唇,挤入了穴口内。

  虽只是浅浅没入,却足以令十数年为被插入的李韵娘一僵,自下身传来如电般的快感令她喉间情不自禁溢出一声娇吟。

  柔嫩湿滑的肉褶被硬物顶开,酥热的快感瞬间冲击全身,她整张脸涨得通红,双手死死攥紧苏怀谨的衣袖,成熟丰腴的双腿忍不住轻颤不止。

  第四十一章 玩弄岳母奶子

  夭寿了!

  苏怀谨心头一震,万料不及事态竟至于此,方才好容易忍下翻涌的欲火,推开这位艳丽娴雅的岳母,谁知她却再一次软倒在怀,这一压之下更是致命,自己那根早已硬若铁石的鸡巴,竟隔着布料生生挤入了丈母娘的肉穴!

  这莫非……就是上天的安排?

  苏怀谨只觉鸡巴被温润之地死死吞住,龟头前端刚入,便已被细嫩的穴肉紧紧裹缠,宛若活物般蠕动吮吸,似要将他彻底拖入,十余年未曾开合的肉穴,此刻骤然被顶开,立刻溢出一股温热淫水,把两人交合处的衣料都濡得一片黏滑。

  干,还是不干?

  苏怀谨盯着自己胯上颤抖不止的玉体,只觉心神翻涌如潮。

  若是干了,固然一时畅快,可一旦传扬出去,自己与这位岳母定要身败名裂,身死也未可知;更何况,她若事后翻脸大怒,自己日后只怕寸步难行。

  可若是不干,岂不白白辜负这天赐良机?

  毕竟此刻自己分明已插入她穴中,若她羞惧之下日后处处避他,那才是真正的断绝了念想,再则,若她非但不怒,反而沉溺其间,那自己便可同时拥小夫人与夫人,纵横荣园,举步皆通,至于脱去赘婿之名,更是平步青云的助力。

  两种念头在苏怀谨脑海里翻来覆去,令他神情阴晴不定,终于,他还是咬牙一狠,决定冒险一试,机会就在眼前,若能拿下这位岳母,日后前路自然一片坦途。

  念头通达之后,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伸手,将丈母娘那具火热成熟的娇躯搂进怀里,怀中肉体沉甸甸,软腻腻的,不住颤动,将他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击碎。

  “呼……”

  苏怀谨呼吸急促,眼神灼热发红,再顾不得许多,大掌一把扣住她胸前那对饱满酥软的奶子,五指深陷,狠狠揉捏,那股沉实的肉感汹涌直冲掌心,瞬间让他全身血液往下涌去,鸡巴硬得发疼,在她肉穴里又挤入了一截。

  “怀谨,你……你要做什么!”

  李韵娘花容大变,被他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得心慌意乱,胸前双乳在他的抓捏下传来一阵阵快感,令她全身颤抖愈发剧烈,她急忙挣扎,却怎么也推不开。

  她心底的确渴望着这个男人对自己更进一步,尤其当阴道被入侵,被撑大的那一刻,快感几乎冲到极致,可这终究是背德之事她怎能真让自己沉沦?

  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女婿,自己又怎能背着女儿,与女婿苟合?

  “夫人,我要你!”

  苏怀谨喘着粗气,低声在她耳边吐出这句话,随即张口含住丈母娘娇嫩的耳垂,用力吮吸,又顺势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亲吻,啃咬,两只手依旧不肯放过,一只隔着衣襟揉捏着她饱满柔软的乳房,另一只则缓缓滑落,隔着衣料在她丰腴的大腿上来回摩擦,手指不时探向腿根,挑逗得她全身止不住颤抖。

  “不……不可以……你是我女婿……我怎能……怎能与……与……快放手,停下……”

  李韵娘满脸慌乱,不停挣扎躲避着苏怀谨的侵犯,口中虽然断断续续地拒绝着,却始终不敢真的喊出声来,更不敢唤丫鬟进来,毕竟这里是她的院落,而她又是苏怀谨的丈母娘,若是这一幕被下人们撞见,传到荣园上下,自己还拿什么脸面面对众人,面对那几个妾室?

  可苏怀谨既已打定主意,又岂会因她几句拒绝就此罢手?

  既然走到这一步,就绝不能回头,何况他前世便听过一句话,女人口中的不要,多半就是要。

  他一边继续亲吻着丈母娘的脖颈,将雪白的肌肤上涂满自己的口水,胸前的大手手直接勾住她衣襟领口,猛地一扯“刺啦”一声,布料瞬间裂开,那对雪白丰腴的乳房顿时跳脱而出,沉甸甸地颤巍巍抖动着,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之中。

  “啊!”

  李韵娘惊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满脸羞红,急忙双臂反手交错,慌乱地去捂胸前那对突兀跳出的丰乳,可背对的姿势让她动作笨拙,怎么遮都遮不住,雪白的奶肉依旧从指缝间溢出,乳尖被手臂压得更是鼓突,颤巍巍地晃动。

  苏怀谨鼻间尽是浓烈的乳香,眼底兴奋如火,忍不住双手一用力,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下身的龟头依旧死死卡在穴口,火热滚烫。

  抬眼望去,只见丈母娘李韵娘满脸羞惧,睫毛剧烈颤抖,唇瓣被咬得泛白,整张脸又羞又乱,却偏偏带着一抹难掩的春意,再低头一瞧,那双手依旧慌乱地掩着胸口,指缝间溢出的奶肉更显白腻圆润,乳尖因为被压迫而挺得更翘。

  苏怀谨喉结滚动,低声喃喃:“夫人……你的奶子,真美……”

  “不要……不要看……”

  李韵娘眼角泛泪,羞得浑身颤抖。

  苏怀谨根本无视她羞怯的拒绝,眼神炽热,俯下头猛地张口,狠狠含住丈母娘雪白乳峰上的乳头,牙齿轻咬,舌尖来回搅动。

  “嗯……!”

  李韵娘娇躯猛地一颤,急促的喘息从喉间溢出,胸前的奶子被他吮得发胀,乳尖在他口中迅速硬挺,酥麻的快感一阵阵冲击着她全身。

  苏怀谨贪婪地吮吸着那颗娇嫩的奶头,唇齿间尽是浓烈的乳香与熟女人特有的气息,欲火越烧越旺,那一刻,他只觉得体内的血液全都往下涌,鸡巴胀得发疼,恨不得立刻把这具熟透的身子压在身下,狠狠操弄。

  “不要啊……嗯哼……”

  李韵娘口中依旧断断续续地抗拒,双手慌乱地推着苏怀谨的肩头,可力气却越来越小,声音也渐渐发虚。

  那股久违而陌生的快感在体内不断累积,让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胸膛起伏不止,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女婿的动作一抽一颤。

  胯下那久旱的阴户早已不堪,腔道嫩肉阵阵收缩,穴口死死扣在龟头上,贪婪地吮吸着,粘稠的淫水不停溢出。

  李韵娘心头羞愤欲绝:“自己怎么会这么下贱……竟被女婿吸吮几下就湿成这样……可……真的好舒服……不行!这太下流了!”

  第四十二章 娘,我要操你

  可她心里越是挣扎,身体却越发背叛,胸口被吸得酥麻火热,乳尖硬得发疼;双腿发软止不住打颤;穴口的淫水一波波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打湿了亵裤和裙摆,最后甚至滴落在地砖上,溅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终于,苏怀谨松开了那对满是指印奶子,李韵娘刚松口气,谁知下一瞬,整个人却被女婿扑倒在地。

  “唔……!”

  李韵娘惊呼一声,刚要反抗,女婿已抽出那根插入穴口的鸡巴,欲要伸手去撩开她的裙摆,李韵娘心头猛地一慌,急忙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

  苏怀谨抬起头来,眼神火热,死死盯住她那张羞红欲滴,却依旧娇艳如花的面庞。

  “怀谨,住手!”

  李韵娘急促开口,声音颤抖,眼角已泛泪:”咱们是母婿,若真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传扬出去,如何见明鸢,整个天下都容不下我们,你快放开……放开为娘,为娘……就当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话道最后更是用娘这词想要点醒苏怀谨,让他悬崖勒马,却哪里知道,这两个字一出口,反倒像是火上浇油。

  “娘……”

  苏怀谨眼神陡然更红,喉结上下滚动,心头欲火被这禁忌的称呼彻底点燃,越是这等不该说,不该做的事,他反而愈发沉迷,心底只剩一个疯狂念:要把这个女人,这个口口声声自称是“娘”的女人,死死压在身下操,将鸡巴塞入娘的逼里去。

  可李韵娘哪里知晓,苏怀谨听见这个字欲望更甚,她听见他低声唤出那个字,还以为终于奏效了,心中一喜,急忙应了一声:“诶……”

  “娘,我要操你!”

  一句粗鄙至极的话冷不防钻入耳中,李韵娘瞬间怔住,满脸羞红僵在原地,还未反应过来,手腕已被他扯开,裙摆也随之被撩开,一股凉意直袭而来。

  “不要!”她惊呼一声,慌乱间急急去抓他的手臂,却被他的力道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娘,你这里……都湿透了。”

  苏怀谨嗓音沙哑低沉,盯着那条浅色亵裤,胯部位子已经湿透了,贴在阴户上,将轮廓清清楚楚勾勒出来。

  李韵娘满脸羞红,心头羞愤欲绝,娇躯却止不住轻颤,咬着红唇哀求:“怀谨……别……不可以……”

  苏怀谨哪里还肯停,伸手一扯,将那片亵裤直接褪下,勒在她膝弯处,雪白修长的大腿顿时一览无余,最隐秘的地方彻底暴露出来。

  只见那片黑黝黝的阴毛间,肥美的阴唇微微翻卷,汁水顺着褶皱蜿蜒而下,晶莹闪烁,在暖阳下显得淫艳至极,仿佛无声地在诉说着她身体的渴望。

  私处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女婿眼前,李韵娘羞耻得浑身发颤,俏脸涨得通红,慌乱间下意识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拼命夹紧,想要将那处最隐秘的地方遮住:“怀瑾,住手,你再这样为娘就生气了!”

  可眼下的苏怀谨哪里还听得进什么话,更别提会被吓住,他的眼里早已被丈母娘那片肥沃湿润土地给迷了眼,此刻,他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彻底占有这个女人。

  苏怀谨猛地将自己的衣袍下摆撩起,随手褪下亵裤,那根早已坚硬无比的鸡巴顿时弹跳而出,青筋盘绕,粗大坚硬,怒张得仿佛铁棍一般,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李韵娘低下眼帘,目光落在那根杀气腾腾的巨物上,心头猛地一颤,虽说她的身体已与这根东西两度亲密接触,但从未如此近距离亲眼看清过,感受其粗壮,其坚硬,心头隐约涌起一抹渴望,若是真被这根东西彻底插进体内,那滋味该是何等美妙……

  念头一闪,她俏脸立刻涨红如火,羞耻得几乎不敢抬头,心里慌乱自斥:“不行!我怎能如此下贱,竟会渴望女婿的鸡巴……”

  苏怀谨双手抓住丈母娘丰腴的大腿,稍稍用力掰开,那肥沃的土地再次展露在自己眼帘。

  “啊……”

  李韵娘花容失色,急忙双手慌乱地捂在穴口上,俏脸通红,气息凌乱,声音颤抖而急促:“怀瑾,不行,……你是我女婿,我是你娘!若真犯下这等乱伦之事,传出去,咱们都要身败名裂……为娘求你,就此收手。若你只是欲火难耐,要发泄出来,为娘……为娘唤来一个丫鬟,让你去折腾,好不好?”

  苏怀谨心里清楚,眼前这位贵妇人可不是晴蔻,若真一味用强,只怕会适得其反,想到此处,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躁火,面上却装出一副可怜的神色,声音低哑恳切:“娘……你就给我吧,我真的忍不住了,自从我入赘荣园以来,受尽冷眼刁难不说,还要跟下人一样做苦力。明鸢除了每日过来请个安,根本从不让我近身,更别提碰她了……我到现在依旧是个处子之身,从未真正尝过女人的滋味!“

  他说到这里,喉结滚动,双眼盯着身下的美妇,“我虽然空挂着明鸢夫君的名分,却从未享过一丝实惠,娘……你就给我一次吧。事后你纵然要打要杀,婿身绝不反抗!”

  闻言,李韵娘心头大乱。

  “处子……他竟还是处子……”

  一想到这年轻气盛的男子,自入赘以来受尽冷落,明明背着夫婿的名分,却连最基本的夫妻之实都未曾尝过,她心中竟涌起一抹说不清的怜悯,紧接着,她又想起自己这十余年来,又何尝不是如此?

  虽是魏家正房,却空有名头,那夫君夜夜流连于妾室,从不曾顾及自己半分。

  感同身受之下,她的心头不由自主地一软,原本紧紧遮在下身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松了些力道,捂得并不严实,隐隐约约露出那两片肥美娇嫩的阴唇,已是湿意涔涔。

  第四十三章 你竟还没完全插进去

  苏怀谨见状,心中狂喜,俯身下去,伸手轻轻拨开她那慌乱交叠的双手,低头盯着那被遮掩许久的私密之地,呼吸已然急促如牛,下一刻,他握住自己粗硬的肉棒,径直抵上去,龟头紧紧顶在那微微颤抖,湿透的穴口,来回摩擦几下,立刻被淫液濡湿,滑腻不堪。

  “夫人……小婿要进去了!”

  话音刚落,苏怀谨再也压抑不住,腰身猛然一送,“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生生将阴唇撑开,捅入那湿滑紧密的肉缝之中,只觉前端被一股热乎乎的嫩肉死死裹住,炽热、紧致、湿腻,令他浑身骨头都酥了。

  李韵娘只觉女婿那根火热的巨物猛地捅了进来,穴口被生生顶开,嫩肉瞬间被撑得满满当当,仿佛要被彻底撑裂一般,那股久违的充实感,直直冲击她的心神,她红唇止不住张开,泄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声线颤抖婉转,羞耻得她恨不得立刻咬断舌头。

  可偏偏身体根本不受控制,下身穴道本能地一收一放,死死缠裹着那根粗硬肉棒,甚至还下意识地挺了挺圆臀,仿佛在主动迎接一般。

  十余年来未曾被男人插弄过的花径,此刻骤然被开拓,穴壁因干渴太久而敏感无比,被捅进一截便酥得全身直抖,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涌,将两人交合处濡得“啧啧”作响。

  “夫人,爽吗?小婿这根鸡巴……可插得你舒服?”

  苏怀谨喘着粗气,眼神火热地盯着身下,丈母娘那副陶醉难支的模样,开口问道。

  “胡……胡说什么……”

  李韵娘听见这般粗鄙的问话,心头羞得要死,玉颊红得仿佛能滴血,咬唇瞪了他一眼,气若游丝般低声斥骂,可话音未落,穴中那根火热的肉棒又狠狠一挺,她闷哼一声,纤腰忍不住一颤,双腿竟不由自主地更紧紧夹住了女婿的腰身。

  “嘿嘿,那小婿继续,定要让夫人舒服!”

  苏怀谨说着腰身继续向前。

  “什么……你……你竟还没完全插进去?”

  李韵娘花容失色,俏脸涨得通红,胸脯急剧起伏,声音里满是惊惧,她怎么也没想到,阴道已经被撑得满满的,肉壁嫩肉裹住棒身,似要快要撑裂开似的,可这女婿竟然说,还没完全插进去?

  若是尽根而入,那得要插到何等深处?

  “夫人,才……才进去一半呢。”

  苏怀谨得意笑了笑,伸手按住她纤腰,“你自己来看!”

  说罢,他腰身稍稍后退,又猛地一推,粗长的鸡巴带着满满淫液,“噗嗤”一声再深入了几分。

  “啊……!”

  李韵娘闷哼一声,整个人被顶得往前一窒,忍不住抬起头低眸一看,娇躯一颤,只见两片肥美的阴唇被撑得翻开,穴口被巨物挤得圆圆张开,肉壁紧紧咬着那根杀气腾腾的东西,淫液顺着根茎不断往外淌,湿得一塌糊涂。

  “天啊……这……这竟然还没完全插进去……”

  李韵娘心头一片空白,俏脸羞得通红,连呼吸都乱了,玉齿死死咬着下唇,脑海里想去回忆夫君当年的模样,却发现怎么都想不清楚,毕竟那已是十数年前的事,可不管怎么样都没有此刻插入她下身的粗壮。

  “夫人,小婿这根鸡巴,你给我不亏吧!”

  苏怀谨喘着粗气说道

  “不亏!”

  失神的里李韵娘下意识地溢出这两个字,话音一落,她猛地一怔,清醒过来,玉颊瞬间烧得更红,连忙摇头,声音颤抖:“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还未等她说完,苏怀谨腰身猛地一沉,那根粗长的肉棒瞬间整根尽没,十余年未曾被夫君滋润的花穴骤然被撑满,酸胀与撕裂感齐涌,李韵娘痛得娇躯一颤,喉间失声惊叫,丰腴的身子拱起,两只玉臂下意识般死死搂住了苏怀谨的脖颈,可随着那火热坚硬在穴中不断撑挤,撕裂感竟渐渐被汹涌的快感冲刷,腔道深处涌起一阵阵痉挛般的吸吮,她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力气,呼吸紊乱,心头羞耻又慌乱,却又偏偏舒服得七魂六魄都要散开。

  苏怀谨看着丈母娘那满是复杂的俏脸,感受着自己肉棒埋在她阴道里,棒身被肥厚的肉褶包裹,像是怎么抽都拔不出来一般,忍不住联想起昨晚操过的晴蔻,她的穴紧致窄小,第一次进去的时候更是差点让他射出来。

  反观丈母娘的阴户,却是另一种滋味,肥美丰润,汁水不断,虽然没有晴蔻那般狭窄得令人窒息,却多了种被熟透蜜桃紧紧吮吸的快感,穴道的肉褶一波波收紧,令他欲仙欲死。

  “夫人,你的穴,夹的小婿好紧!”

  苏怀谨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着。

  李韵娘俏脸涨得通红,耳根子一直烧到脖颈,羞恼地咬唇轻哼:“胡……胡说……“

  苏怀谨却只是低低一笑,并未再多言,大手箍住丈母娘的纤腰,猛地一挺,粗硬的肉棒深深没入那温热湿腻的花穴之中,随即又抽出,再插,腰身一起一落,撞得李韵娘浑身一颤,胸前那对雪白丰腴的奶子也跟着抖个不停,穴肉紧紧缠裹住他,仿佛怎么抽都抽不干净似的,越是进得深,反倒越是死死吸住,让他几乎爽得喘不过气来。

  李韵娘随着女婿在自己肉穴里不断抽插,娇喘急促,胸膛起伏不定,唇间断断续续溢出低低而诱人的呻吟:“嗯……啊……嗯哼……”

  苏怀谨越操越顺畅,眼见丈母娘那对白花花的奶子随着冲撞颤巍巍地摇晃,他情难自禁,低头张口含住一颗乳头,舌尖舔弄,嘴唇用力吮吸着,一边狠插,一边吮得她浑身颤抖。

  抽插已不知过了多少次,穴口被干得淫水横流,腔道紧紧裹着他的鸡巴,带来阵阵撕咬般的快感。

  苏怀谨忽然觉得龟头一阵酸麻,腰眼发紧,喉中闷哼一声,双臂死死抱紧李韵娘丰腴雪白的肉体,腰身猛地加速,连捅数下,将整根阴茎狠狠顶到她肉穴最深处。

  第四十四章 还能再与你交合吗

  “啊啊!”

  李韵娘花容失色,浑身一颤,只觉子宫口被坚硬的龟头死死抵住,整个人被操得眼前一阵阵发白,双腿不受控地夹紧他的腰身,蜜穴也随之一阵阵收缩,缠住那根肉棒。

  苏怀谨再也忍不住,在这丈母娘淫穴深处轰然爆发,浓热的精液一股股喷涌而出,尽数灌入丈母娘的子宫口。

  “啊……”

  李韵娘红唇大张,失声娇叫,玉颊涨得通红,胸脯剧烈起伏,蜜穴在热流灌入的刹那猛然一收缩,竟本能地死死吮吸着女婿的肉棒。

  “好烫……他的精液怎会如此的滚烫…好满……逼逼都被灌满了……“

  羞耻的念头在脑海翻滚,可十余年未曾被滋润的身子早已承受不住,随着体内的浓精的喷射,李韵娘小腹深处一股强烈的快感冲天而起,整个人忍不住颤抖着攀上高潮,花穴不停地痉挛收缩,淫水和女婿的精液混作一团,自穴口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汩汩淌下。

  韵娘玉臂紧紧环抱着苏怀谨,下身还在一阵阵抽搐不止,苏怀谨低头凝视,只见丈母娘双眸迷离,红唇半张,满脸沉醉的失神模样,心头一阵炽热,俯身猛地含住了她的红唇。

  “唔……嗯……”

  李韵娘瞪大了眼,想要推开,却已然无力,香舌被他蛮横卷住,大口大口的吞没着口中的津液,她被迫仰着头,胸膛起伏得厉害,喉间发出断续的呜咽声。

  苏怀谨含住丈母娘的唇瓣,舌尖不断搅弄,追逐着她无处可逃的软舌,吮得“啧啧”作响,口水顺着唇角溢出,沿着下巴滑落到雪白的胸脯。

  “嗯……啊……”

  李韵娘满脸羞红,双眸迷离,浑身酸软得像是融化了一般,胸前那对雪白的奶子随着喘息颤巍巍抖动着,穴中依旧紧紧裹着女婿的肉棒,随着心跳一抽一抽,淫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涌,让她羞愤欲绝。

  片刻之后,苏怀谨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丈母娘的红唇,气息粗重,额头沁出细汗,缓缓从地上撑起身子,低着头,声音里透着几分忐忑:“夫人……小婿该死,方才是见夫人实在太过美艳动人,才一时冲动,情不自禁……夫人要责罚小婿,便罚吧,小婿绝无怨言。”

  李韵娘扶着桌角,酥软无力地站起身来,双腿间还残留着阵阵空虚酸软,低下眼帘,看见女婿下身那根软绵绵却依旧粗长的肉棒,上面沾满了自己穴口流出的淫液,刺激的她心头一颤,眼底闪过一丝说不清的复杂。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只是叫女婿过来一起用饭,顺带打算问问昨日的事情,竟不知怎地,就一步步被逼到了这等乱伦的境地,想到方才那不可言说的情景,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个年轻气盛的男子插弄得呻吟失态,李韵娘只觉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眼下这种情况必须得收场,绝对不能让这等事情传出去,不然自己与苏怀谨都会成为千夫所指,颜面尽失。

  李韵娘胸膛起伏不定,心头慌乱如麻,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咬唇抬眼,望着面前的女婿说道:“此事不全然怪你,我……我也有错。”

  话到此处,她心中更是懊悔,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若不是自己穿了那身衣裳,怎会引来这样的祸事?

  顿了顿,半晌才咬牙续道:“总之,这事……咱们都不想的,也许是上天有意捉弄,才让一连串误会至此,但不管如何,这件事绝不能传出去,哪怕只让一个人知晓,你我都要身败名裂……恐怕连活路都没有!”

  苏怀谨听见丈母娘这番话,心头顿时一喜,她没有全然责怪自己,甚至把责任也揽在自己身上,这不正说明……她心底已默认了刚才的一切?

  可脸上却表面却装出一副惶惶模样,低声应道:“夫人放心,小婿定会守口如瓶,绝不会让旁人知晓半分。”

  “嗯……”

  李韵娘复杂地点了点头,脸色仍是一片潮红,低声道:“那你……整理一番,先退下吧。”

  “是。”

  苏怀谨应了一声,低头整理好衣衫,正欲转身,却在门口脚步一滞,犹豫片刻,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小心翼翼地开口:“夫人……小婿日后,还能再与你……交合吗?方才在夫人身上,小婿这才真正体会到了一个男人的滋味!”

  听见这般直白的话,李韵娘心底更加复杂了。

  刚才何止是他,就连自己,也沉溺在那种久违的销魂滋味里,彻底迷失了自己,十余年来从未被夫君碰过的身子,竟在女婿的粗长下被操得死去活来,这种感觉让她猛然醒悟过来:原来这才是做女人。

  见自己丈母娘沉默似在思索,苏怀谨心头顿时大喜,他明白,这是她默认了,是在接受这个女婿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李韵娘身体一颤却没有拒绝,苏怀谨低下头再次含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抬起手抚弄着她的酥乳,另一只手顺着光滑的小腹滑到了李韵娘双腿之间,强压着喜悦,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伸手环抱住丈母娘那半遮半掩的肉体。

  李韵娘身子骤然一颤,红唇轻轻启合,却没有拒绝。

  那瞬间的默许,比千言万语更叫苏怀谨心底狂喜,他再也忍不住,俯下头去含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同时,大掌复上她高耸的酥乳,抚弄,另一只手顺势滑过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径直探入股间,揉搓把玩那片早已湿漉漉的骚穴。

  李韵娘整个人猛地一颤,红唇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穴口被来回揉搓得一缩一缩,仿佛急切地要把东西吸进去一般,察觉到女婿正要将手指探入体内,她羞惧得俏脸通红,急忙伸手按住他手腕,气息急促:“别……怀谨,别在这里,会让人发现的!”

  苏怀谨停下手中的动作,心里一想也是,此地是暖阁,若是外头的丫鬟贸然闯入撞见,那可就麻烦了,反正如今这位丈母娘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倒也不急在这一时片刻。

  如此想着便他深吸一口气,强行止住了欲望,低声道:“夫人,那小婿晚上再来找你,先行告退。”

  话落,转身快步而去。

  暖阁内渐渐恢复宁静,李韵娘怔怔望着女婿离去的背影,俏脸绯红,低头一看,胸前饱满的酥乳上仍留着他指掌的红痕,再往下,毛发匆匆的肉穴依旧在滴着水。

  李韵娘收回目光怔怔的望着门口,

  “我……到底做了什么啊……”

  第四十五章 三小姐魏婉莹

  出了暖阁,方才跨过正院,苏怀谨胸口的激荡再也压抑不住,心跳如擂鼓,似欲冲破胸膛,整个人恍若被烈火焚身,燥热难耐,脑子里不断回放着方才和丈母娘交欢的画面:那具丰腴雪白的肉体被自己压在身下,硕大滚圆的奶子被自己淫乱亵玩,肥厚娇嫩的肉穴被自己插得淫水乱喷。

  念及于此,苏怀谨胯下的肉棒猛地硬起来了,将衣袍下襟撑起了一大包。

  至此,他仍觉恍然如梦,自己竟然和荣园的大夫人搞到了一起,那可不是寻常丫鬟婆子,也不是妾室姨娘,而是魏家嫡出的正房大夫人,便宜岳父魏鸿章的正妻,自己便宜老婆的亲生母亲。

  更令他血气翻涌者,在于事后李韵娘非但未曾呵斥,反倒默许此番荒唐,甚至允诺此后仍可暗里相会,要知道,此等乱伦之丑事,若传诸外,不惟颜面扫地,恐连性命亦难保,然大夫人竟亲口应允和身为女婿的自己继续交合,这就不怪苏怀谨悸动,魏家在整个玄暄朝似牛毛,然在清河县,却堪称庞然巨物,而他,一个寒门穷酸,连童试都未曾入过的赘婿,如今却能攀上正房大夫人的玉体,此等艳遇,已非艳福可言,而是逆天造化!

  更叫他心头飘然的是那早在心底盘算的逃离之计,今有大夫人暗中庇佑,荣园出入必然宽松许多,不必再受重重拘束,亦亦不必再小心翼翼与晴蔻周旋,此后,他能好好调教这个狐媚狡黠的女人,将她彻底收服。

  然而念头方起,他又连忙按下这股飘然,毕竟,这些皆是外力,终究不牢,某位老祖曾言:打铁须得自身硬,自己眼下所有的倚仗,尽是些见不得光的,若真要破茧成蝶,还须凭一身本事,等他出了荣园,等他金榜题名,才是真正扬眉吐气之时。

  正当苏怀谨自省的时候,耳畔忽然传来一道怯怯的声音:

  【请尊重原创劳动成果,未经允许请勿转载,本书首发UAA】

  “见过姐夫……”

  苏怀谨猛地回神,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清丽娟秀的少女正对着自己盈盈一拜,那是魏家三小姐魏婉莹,整个荣园皆知的自家便宜岳父外头风流留下的私生女。

  身着一袭淡青色的常服,衣襟合得规整,罗带束腰,却反而把身段衬得更加动人,胸口微微鼓起,两团乳肉撑着布料隆起圆弧,虽未曾发育完全,却已显出饱满轮廓,腰身纤细柔软,束在带间只盈盈一握,下面的裙摆垂下,包裹住雪白的大腿,依旧掩不住那股年轻少女独有的嫩滑。

  苏怀谨望着眼前的少女,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原身与她的记忆,两人境遇颇为相似,个是寄人篱下的赘婿,一个是身份尴尬的私生女,在这偌大的荣园中皆无根无靠,多少带着几分同病相怜的味道。

  但若细究起来,魏婉莹的处境更为不堪,苏怀谨再如何被人轻贱,终归挂着“大小姐夫婿”的名头,那些下人纵然心里不屑,却仍要在明面上恭恭敬敬地行礼,不敢轻慢,而魏婉莹不同,她是魏鸿章在外胡乱风流的孽种,虽说骨肉终究不能任其流落,收留在荣园,但在正妻与诸房眼中,是一个该死的贱种,魏鸿章同样不待见。

  因此,在荣园里,她非但得不到丝毫尊重,反而时时遭人排挤,夫人们厌恶她,那些惯于趋炎附势的下人们,为讨主子欢心,更是随意欺辱,毫不将她放在眼里。

  记忆中,原身初入荣园时,便因赘婿身份遭人冷眼,那日,他偶然听见几个下人背地里指点讥笑,心中愤懑,却又无力回击,只得独自跑到后花园散心,恰好在那里,他撞见了独自发怔的魏婉莹。

  少女立在花树下,目光空落地望着枝头花影,那份孤寂与无助,与他心境何其相似。

  两个同样被冷眼排挤的人,就这样在花园里不期而遇。

  境遇相同,心境相似,生出几分惺惺相惜的默契,久而久之,二人心底暗暗生出几分钦慕之意,却因身份桎梏,不敢轻易显露。

  念头闪过,苏怀谨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目光落在她手中紧握的扫把上,声音轻柔,带着几分怜惜:

  “婉莹,你这是……”

  魏婉莹微微抬眼,水润的眸子里闪过慌乱,随即又慌忙低下头去,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管家说后花园里落叶太多,让我来清扫。”

  苏怀谨望着她,只觉这少女就像一只随时会受惊飞散的小鸟,纤弱得让人心生不忍,心底不免生出一丝疼惜,他正要上前,却见她下意识退后半步,动作僵硬。

  这一幕,让他想起原身的记忆,那日他与她曾在花影下并肩,红袖添香,那一刻按捺不住伸手去抚她的脸,却被她慌乱躲开,自那之后,便一直刻意疏远。

  但他不同于原身的怯懦,直接上前一步,伸手夺过她手里的扫帚,说道:“这些粗活哪轮得到你来做?你去歇着吧。”

  魏婉莹抿了抿唇,似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才上前半步握住扫把,仰起头,却不敢直视苏怀谨,水润的眼眸怯怯地只在他脸上掠过一瞬,又慌慌垂下:

  “姐夫……莫要为了这些小事而惹人非议……”

  闻言,苏怀谨心神微微一怔,已然明白眼前少女的顾虑,自己终究是赘婿之身,她虽名义上是荣园的三小姐,却因出身尴尬,地位比寻常丫鬟也高不了多少,更何况,两人身份本就敏感,个是小姨子,一个是姐夫,若真被旁人撞见牵扯不清,传入夫人们耳中,必然又要被叫去问,。

  要知道,这荣园里除了大夫人,还有二夫人、三夫人,个个不是省油的灯。

  他固然不怕,但终归平添许多麻烦。

  苏怀谨终是松开了手中扫把。

  魏婉莹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失落,却还是强自敛起心绪,怯怯地朝他行了一礼,低声道:“多谢姐夫体谅……婉莹告退。”

  说罢,她轻轻转身,裙摆微微一摆,身形瘦弱得像一株弱柳,随风欲折,步履怯怯。

  苏怀谨望着那纤弱的背影,心头的怜惜更甚,不觉低声唤道:

  “婉莹……若是有一日我欲要离开荣园,你可愿随我一同而去?”

  魏婉莹脚步蓦地一顿,纤肩轻轻一颤,似是被这句话惊到,却没有回头,步伐却越发急促。

  第四十六章

  “难不成自己真是太过自恋了……”

  回到小屋,苏怀谨心里仍萦绕着那道仓皇离去的纤弱身影,不由低声嘀咕了一句,随即他摇了摇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强行甩开,盘腿坐下,取过书卷。

  考取功名从来不是投机取巧之事,而是要靠日复一日的寒窗苦读与笔墨耕耘,苏怀谨不会因为自己是个穿越之人,便妄自尊大,以为凭前世所学就能轻易凌驾天下士子。

  他正凝神研读,没过多久,房门被轻轻叩响,突兀的打扰让他眉心一蹙,心头涌起几分不耐,却终究按下不显,起身开门,只见晴蔻身边得用的丫鬟翠翘正立在门口,恭声行礼道:

  “姑爷,小夫人有请,邀姑爷过去一趟。”

  苏怀谨神色微敛,心底暗暗冷笑,打定主意要先晾一晾这狐媚的小夫人,他并未立刻应允,而是淡淡开口:“你回去转告小夫人,眼下我正要读书,不便前去。”

  翠翘明显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她万万没想到,在荣园里人人巴结奉承的小夫人,竟会被这个一向低贱的赘婿当场拒绝,一时间,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再开口。

  苏怀谨见状,转身回到屋内,却并未关门,提笔蘸墨,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写好后,待墨迹稍干,便将纸折好,信手递与翠翘,淡淡道:

  “你将此交给小夫人,她自会明白。”

  苏怀谨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轻笑一声,随即“砰”地一声合上房门,转身回到桌案前,继续埋首于书卷之间。

  偏院里,翠翘一路快步返回,躬身禀报后入内,晴蔻正倚坐在梳妆案前,手里执着一支玉簪,懒懒插弄着鬓,铜镜中倒映出一张娇媚欲滴的面容,眉眼间带着一丝余韵未消的春困,听见动静,她眉梢轻挑,慵慵开口道:“怎的这般久才回来?人呢?“

  “夫人请赎罪,姑爷未曾随奴婢来!”

  翠翘低着头,语气忐忑。

  “没来?”

  晴蔻手中玉簪“啪”地一声重重砸在梳妆案上,镜中倒映出她眉目间那一抹骤冷,慵懒的神态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不住的怒意:“他没来,那你来做什么?一个小小赘婿都请不到,你还有何用?去受罚!”

  翠翘被吓得浑身一抖,慌忙扑通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夫人赎罪!奴婢竭力相请,姑爷却执意不肯随来,奴婢不敢强迫,只是……他留了这个给夫人。”

  说着,翠翘颤抖着双手,将一封折叠整齐的信纸递上去。

  晴蔻伸手接过纸张,轻轻展开,只见上头寥寥几笔:“夫人昨夜所言,已断我念想,然心中未免不甘,若再见,唯有伤怀,既是如此,不若早早绝情,各行其道。”

  晴蔻目光落在那行笔迹上,心头的怒火竟在顷刻间消散,她仿佛看见了一个被伤透了心的男子,孤零零地写下这几行断肠之语,心口微微一闷,不自觉地幽幽叹息一声,眼神里闪过几分惆怅。

  但旋即,她的神色又渐渐冷厉起来,若自己日后不想被扫地出门,不想重蹈清贫苦日,就绝不能为儿女私情所困,她咬了咬唇,心底生出一股狠色,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日后活得更好,她又有什么错?

  这赘婿若识相听话,等日后她掌控了魏家,大不了再赏他一笔厚财,让他去做个安稳的富家翁。

  晴蔻攥紧那张薄纸,低声喃喃:“本夫人绝不会让你从我手中逃开……既然入局,就休想再摆脱。”

  清晨的时光一晃而过,院中阳光渐烈,照进窗棂,苏怀谨坐在瘸腿书案前,手中书卷翻了十几页,心神渐渐沉入其中,时辰不知不觉已近巳时(约莫十一点),案上茶盏里的清茶早已凉透。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苏怀谨眉头一拧,被打断了思绪,手指停在书页间,静默片刻,心头带着几分不耐,缓缓放下书卷,起身走到门口,神色淡淡,伸手推开了房门。

  这次来敲门的依旧是一个丫鬟,却并非先前相熟的,而是一张生面孔。

  那丫鬟低垂着头,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脆声开口道:

  “姑爷,奴婢是二夫人身边的人,奉命前来相请,夫人请姑爷移步!“

  二夫人?

  听见这个称呼,苏怀谨微微一怔,旋即便想到了二小姐魏清妍,这位二夫人,正是魏清妍的生母,她此番相请,恐怕与昨夜诗会之事脱不开干系。

  他心念一转,未多言,只是点了点头,转身回屋换上一袭青衫,随那丫鬟穿廊而行,一路往东,很快前方一处轩宇映入眼帘,那是碧云轩,昔日魏府主人特为二夫人所建,轩旁修有曲水回廊,轩前一泓湖水,正值初夏,湖面上片片嫩荷初绽,风过微漾,水光粼粼。

  此处与二小姐所居的碧烟院毗邻而立,隔水相望。

  苏怀谨伫足片刻,目光顺着园中廊道远远望去,只见碧烟院深处依稀透出半角屋宇的轮廓,似乎有一位气质清冷的女子正安坐在湖畔小筑,手执书卷,静静垂眸,那身影清雅端丽,与湖畔摇曳的荷叶相映成趣,恍若画中人。

  一时间,苏怀谨不由得怔住,心神微微恍惚,正当此时,方才进去通禀的丫鬟已然折返,走至廊下,屈身行礼,柔声道:

  “姑爷请入内。”

  苏怀谨点了点头,跟着丫鬟踏入园内。

  碧云轩内,檀香氤氲,纱幔低垂,厅堂之上,一名着素雅雪色罗衣的美妇端坐于雕花太师椅上,神色冷峻,满脸威严,鬓间簪着几枝白梅,耳畔垂下两枚明珠,随呼吸轻轻摇曳,面容清丽,眉眼与魏清妍颇有几分相似,只是较之更添几分成熟妩媚。

  雪色罗衣轻薄贴身,勾勒出起伏有致的身段,胸前不加繁饰遮掩,内里一抹深墨色抹胸若隐若现,将那对高耸饱满的豪乳托得曲线分明,愈发显得肌肤胜雪,吹弹可破。

  两侧丫鬟侍立,皆低眉垂首,屏息静立,不敢出声。

  苏怀谨随侍婢女步入,才一站定,便听得正堂之上冷声传来:

  “你便是大姑娘的夫婿,苏怀谨!”

  第四十七章 大夫人到来

  苏怀谨闻言,微微抬头,只见那端坐正中的中年美妇,眉眼间与魏清妍颇有几分相似,仿佛是同一副骨相,然而,二人气质却迥然不同,魏清妍孤傲清冷,似一株清荷出水,不染凡尘,而眼前的二夫人柳如真自带威压,坐姿端稳,眉宇间尽是睥睨之色,像是一只高居枝头的凤凰,艳丽而不可侵犯。

  忽然,一旁丫鬟冷喝一声:“不准乱看!”

  苏怀谨心头一震,连忙收回目光,拱手行礼:“在下苏怀谨,见过二夫人。”

  柳如真抬眼,冷哼一声,目光自他上下扫过,神色淡漠,过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听闻你昨日在诗会上做了两首诗?”

  果然是为昨夜而来!

  苏怀谨心中早有准备,正欲开口辩解:“是,小可昨夜所作,原本不过是事……。”

  话未说完,柳如真直接抬手打断,森冷道:“你承认了便好。可你可知,昨夜那诗会,为何而设?”

  苏怀谨一怔,措辞尚未出口便被打断,心头微微一沉,只得硬着头皮答道:“小可知晓,不过昨夜那诗,并非是昨夜所……”

  他话音未落,柳如真冷声再截:“既然知晓,那你又为何偏偏要作那两首情诗?果然是假意虚情的狗书生!既然已与我大姑娘成亲,自当守夫德,明知我家清妍酷爱诗文,却偏要以此为饵,妄图勾引她的心思,你心底所想,不就是那等龌龊之念?姐妹齐享,左右逢源,好叫你这贱婿借魏家之势,一飞冲天,是不是!”

  短短数语,字字如鞭,声声逼人。

  狗书生?

  守夫德?

  作为现代人,苏怀谨还是头一次听见这等词句,神色微变,此刻,他终于真切感受到二夫人的手段,根本不给他开口辩驳的余地,寥寥几问,便将他逼入骑虎难下之境。

  “二夫人,小可并非如你所想……”

  苏怀谨急急拱手辩解,若这顶“不守夫德”的罪名真被扣下,对他这个赘婿而言,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然而,柳如真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眉宇一沉,冷声吩咐身侧丫鬟::“将此人压下去,送到管事处,重重责罚!再去禀告老爷,就说这赘婿心怀不轨,动了旁的心思,让他好生管教,否则,日后不知还要闹出什么祸事来!”

  “……”

  苏怀谨还是头一次见到这般蛮不讲理的女人,且偏偏这女人在荣园的身份还不低,可从方才对话,以及柳如真迫不及待要给他扣帽子的举动来看,这件事恐怕远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她此番动作,分明是蓄意而来,真正要打击的,根本不是他这个小小赘婿,而是大夫人李韵娘,自己不过是个现成的由头。

  心念至此,苏怀谨目光一闪,心中暗暗大意了,小瞧了这古代人斗争的狠辣。

  看着丫鬟缓步逼近,苏怀谨心头骤然一紧,暗暗无措。

  若真被扣上“勾引二小姐”的帽子,之前所有谋划都将化为泡影,到那时,别说什么科举,恐怕连自由都没了,只能困死在荣园,一旦入笼,便是展翅难飞。

  可反抗?

  以力气来说,他未必怕这丫鬟,甚至连二夫人也并非敌手,但就算闯出去又能如何?

  魏家在清河县势力滔天,逃走便是弃了科举之路,甚至随时可能被官府通缉,连命都保不住,还要牵连无辜。

  可若不反抗,这个罪名就要坐实。

  解释?眼下的二夫人根本不听。

  这……简直就是绝境!

  “姑爷,请吧。”

  丫鬟已然近身,俯身伸手,做出引领的姿态,眸中淡漠至极。

  苏怀谨看着来人,唇角却勉强勾起一抹苦笑,这可真是机关算尽一场空,自己什么都算到了,唯独没想到这一环,事已至此,他只得深吸一口气,先去受罚,再看那位便宜岳父是否肯听他分说。

  “妹妹,今日你火气怎如此之大!”

  正当此时,厅外忽然传来一串脚步声。

  纱幔微动,一位着月白织锦褙子的妇人缓缓入内,鬓发高挽,玉簪轻摇,眉目间自带三分威仪,却又温婉雍容,唇色鲜红,似熟透的朱樱,肤白若雪,颈项修长,胸前衣襟被那对饱满高耸的双乳顶得鼓鼓的,随呼吸轻轻起伏,与柳如真的凌厉冷峻相比,这妇人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成熟女子的丰腴风情,雍容华贵,艳色天成。

  此人,正是荣园大夫人李韵娘。

  苏怀谨见到熟悉的身影,心头一喜,眼神却不受控地往下移去,那随着步伐轻摆的丰腴雪臀,在织锦的衬托下愈显浑圆肥美,每一步都在挑逗人心,衣摆轻扬时,偶尔露出一截白嫩修长的小腿,更添无限遐思,胸前衣襟被那对硕大滚圆的双峰顶起,衣料紧绷,仿佛随时要被撑裂一般。

  这一幕令苏怀谨心头燥热,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早晨的画面,丈母娘被自己压在身下,雪臀肥硕,白肉翻涌,大鸡巴深深捅在那湿滑滚烫的骚穴里,淫水打湿毛发,声声浪叫。

  念头方起,他的胯下便骤然鼓起,吓得他急忙压下心头的旖念,不敢再多想,若是此刻被丫鬟,亦或是柳如真瞧见了,又不知要落个不知所谓的罪名。

  而李韵娘却神色如常,面上雍容沉静,似乎丝毫未觉异样,淡淡扫了苏怀谨一眼,随即抬眸望向柳如真,缓缓道:

  “妹妹,何必动这等雷霆之怒?”

  柳如真眉心微蹙,面色一收,缓缓起身,欠身行礼:“见过大姐。”

  “嗯。”

  李韵娘轻轻颔首,”妹妹可否与姐姐说上一二?“

  柳如真心中冷哼一声,知晓今日这事怕是难成,但话已开口,只得按下火气,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姐姐来了更好,这苏怀谨乃是明鸢的夫君,昨日却在清妍诗会上做了两首情诗,闹出好大的风波,此刻在我面前还敢装糊涂,实在叫人齿冷,人我便先押去管事处,好免得府里再传闲话。”

  李韵娘闻言,缓缓点头,神色似是赞同,又似只是顺势而下,轻声开口:“二妹妹一番操持,都是为府中清誉着想,这心思自然是该当嘉许的。”

  柳如真面色稍缓,眼角的凌厉也淡了几分。

  李韵娘见状,凤眸微微一转,话锋一敛,似笑非笑地补了一句:“只是,妹妹素来不理内事,不知这府中管事处的行杖处分,自有定例!”

  说罢,她目光一转,落在堂侧一位四十许的中年妇人身上,那妇人满脸横肉,腰间束着紫绦,正是荣园中总领婢女,婆子的管事婆婆。

  “你来说说,这些年府中行杖,向来由谁发话,可有章程?”

  第四十八章 婿身好想你

  管事婆婆连忙上前,垂目应道:“回大夫人,凡内宅家法,嫡出正房发签,若涉旁房、赘婿、女眷,须存底入册,月终呈老爷。”

  李韵娘“嗯”了一声,语气仍平平:“既如此,今日之事,我先记过,短则三日,长不过五日,俟我查明再处,眼下,押去,名不正,籍不顺。”

  柳如真脸色一沉:“大姐这是……偏护?”

  李韵娘看她一眼,神色不喜不怒:“府中规矩,不叫偏护,叫不乱,昨夜诗会虽是清妍所设,可其中曲折谁又能尽晓?只凭一句‘情诗’,便要扣个‘不守夫德’的名头,传了出去,旁人只会道我魏家家法不辨是非,只为逞一时口气。”

  说到此处,她语调稍缓,转眸落在苏怀谨身上,凤目微凝:“二夫人乃是清妍的亲母,你昨夜那两首诗,确有不妥之处,此事无论有意无心,你身为赘婿,行止更该谨慎,切不可再惹旁人闲话!”

  “是,婿身谨记!”

  苏怀谨心头一松,知晓这位便宜丈母娘是在暗暗为自己解围,连忙拱手行礼。

  李韵娘轻轻颔首,缓缓道:“既如此,你便将诗会之事,从头到尾细细说与我听,也叫众人心中有个明白。”

  “是!”

  苏怀谨定了定心神,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一一说了出来,与先前对魏明鸢所讲的大差不差,却有意隐去几分,只留得言辞含混,叫人不好再深究,在他看来,大夫人与二夫人断然不会去与自己那位便宜妻子细细对质。

  李韵娘凤眸一凝,缓缓开口,直指要害:“你是说,那两首诗,并非因诗会题目一时兴起?”

  “正是。”

  “那你又是为何人而作?”李韵娘语气淡淡。

  苏怀谨面露深情道:““曾经为何人所作,已不必再提,如今笔下所出,皆为我心中所爱,所念之人,为我人生初悟之情所作,更是为教我知晓何为至情至性的……之人而作!”

  言及“初”二字,他刻意放缓了语调,眸光在李韵娘身上轻轻一停,随即又迅速敛去。

  厅堂中气氛一瞬微凝。

  在场众人皆以为他此话暗指魏明鸢,心中或讶或叹,却无一人多想,唯有李韵娘心知肚明,心口微颤,那句“人生初悟之情”“至情至性之人”,分明是在暗暗指今晨那一场荒唐的交欢,使他初尝男女之事。

  念及此处,她脑海中不由的浮现那一幕,不禁俏脸微热,胸口也随之略微起伏,隐藏在布料亵裤下那肥美的肉穴也不由自主地一阵发痒,穴肉轻轻抽动,似在回味方才的畅快。

  李韵娘心头一慌,忙轻咳一声,强自收敛心神,将那一瞬的羞乱压下,神色重新恢复雍容镇定,淡淡开口道:

  “如此便罢,只盼你日后谨守本分,免得好意反成祸端。”

  “是,婿身谢夫人!”

  苏怀谨忙拱手应声。

  “嗯!”

  李韵娘轻轻点头,神色不变,随即抬眸望向柳如真淡淡问道:“不知妹妹对怀瑾所言可有疑惑?可需要派人对峙?”

  柳如真脸色微沉,她今日寻这赘婿出气,本本意不过是借机敲打大夫人的威势,借题发挥而已,至于苏怀谨本人,她从未放在眼中,更不信自家女儿会看上一个卑微赘婿,可眼下,大夫人先是借“府中规矩”讥讽她不晓内务,而后又引得苏怀谨亲口分辩,当众立下台阶,若她再咄咄相逼,反倒显得自己糊涂,只信流言,不辨真伪。

  念及此处,她心中虽有千般不甘,却只能强行压下,面色冷淡,语声清冷:“姐姐此番断得明明白白,妾身自然无话可说。”

  李韵娘闻言,只淡淡颔首:“妹妹明理,便好。”

  话锋一收,她起身,罗衣轻曳,气度雍容,向在场婢仆淡淡吩咐:“此事到此为止,莫要再传,若叫外人听了去,只道我荣园内宅自乱阵脚。”

  丫鬟,婆子管事一齐俯身称是,不敢多言。

  ”妹妹,事情了了,姐姐也不多留,改日再来叙话。”

  柳如真脸色虽然阴沉,却不得不依礼起身相送:“送姐姐。”

  李韵娘只是略一点头,便雍容转身,迈步出了厅堂。

  苏怀谨朝柳如真拱手行了一礼,随后快步追上,落在大夫人身后。

  出了厅门,只见前方那道丰腴雍容的身影步履款款,罗衣曳地,衣褶随风轻荡,腰肢纤细,身段却因那对饱满肥美的圆臀而更显妖娆,行走之间,丰臀在衣襟下轻轻颤动,左右摇曳,好似每一步都在无声挑逗着身后之人。

  苏怀谨眼神不觉凝住,血脉翻涌,心跳不觉加快。

  自碧云轩出来,李韵娘径直往正院而去。

  苏怀谨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她那摇曳生姿的丰臀上,心神恍惚间,脚步竟不自觉地跟了上去。

  行的丫鬟见状,只以为这对母婿有话要说,便体贴地停在了廊外,低声行礼后悄然退下。

  霎时间,院中只余二人一前一后,气氛莫名沉静下来。

  走到正院门前,朱漆大门半掩,李韵娘脚步忽然一顿,丝毫没有察觉身后的苏怀谨,结果被他猝然撞了上去。

  苏怀谨鼻端尽是成熟女人特有的幽香,胸膛紧贴在那具丰腴柔软的身子上,一股欲望腾升,竟忍不住双臂一伸,抱住了丈母娘那饱满的身躯,急切道:

  “夫人,婿身好想你!”

  李韵娘顿时吓得俏脸一白,心头一慌,赶紧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抬手轻推他一把,嗔声低斥:“你怎么跟了过来,吓得我一跳!”

  “婿身想夫人了,不光是我心里想,我下面也想!”

  话未落,苏怀谨胯下早已坚硬的肉棒猛地抵上了她丰厚浑圆的臀肉。

  里韵娘娇躯一颤,臀瓣被那火烫的硬物抵得微微发麻,心头更是一阵恍惚:果然是年轻人,初尝欢好,竟这般快就这般硬了,鼻端闻着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方才在厅堂里听到的那句诗忽地回荡在耳畔,丰臀被顶得发热,她只觉穴肉深处骤然一缩,骚水涌出,羞怯与燥热齐涌而上,她忙伸手拉住苏怀谨,急急将他拽入房内,顺手掩上房门,嗔怪道:

  “你胡说些什么!若是被旁人听见,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第四十九章 娘把屁股撅起来

  苏怀谨听着丈母娘的话,心里也闪过一丝懊悔,自己确实鲁莽了,毕竟她可是荣园的大夫人,虽然眼下晴蔻风头正盛,在荣园的地位仍仅次于便宜岳父之下,出入无不是婢仆环绕,若真让旁人撞见两人这般亲密,哪怕一丝风声传出去,也足以令二人身败名裂。

  他深吸一口气,本想放开,可偏偏低头透过衣襟,瞥见那里面若隐若现的雪白乳肉,丰腴饱满,圆润如玉,那一瞬,气血猛地冲上头顶,理智瞬间崩塌,心头暗暗一横,就放肆这一回,反正四下无人,婢仆皆退。

  念头一转,苏怀谨反而将丈母娘那肉呼呼的娇躯紧紧搂住,手掌迫不及待探上她饱满的双乳,复住那团丰盈,隔着罗衣用力揉捏,同时,胯下硬梆梆的鸡巴也顶在她肥美的臀肉上,隔着罗衣不断磨蹭。

  李韵娘只觉衣襟下那对丰硕的乳肉被他揉捏得形状尽失,挤压间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俏脸瞬间泛起潮红,方才才被满足过的肉穴竟又迅速起了反应,阴道深处的嫩肉猛然一缩,随之涌出一大股淫液,瞬间打湿了亵裤。

  她轻咬着下唇,低声急斥:“怀谨……你干什么,快放开手!”

  苏怀谨双手揉捏着丈母娘那对硕大饱满的奶子,感受着其柔软肥软,同时胯下坚硬的肉棒正抵在她浑圆肥硕的臀肉上来回磨蹭,隔着衣料顶得她娇躯微微一颤。

  他低下头,嘴巴咬住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含糊低声道:“娘,没事的……那些下人都退下了,没人会看到的!”

  李韵娘理智本来还尚存,虽在自己房中,没有她的吩咐,下人断然不敢擅闯,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可随即感受着女婿那坚硬的鸡巴戳着自己的臀肉,她顿时也生了淫心,早晨那一场高潮不过是片刻欢愉,十余年来积压的渴望怎可能就此消散?

  反倒像被是被开了口子,越发难以抑制。

  她娇喘急促,俏脸绯红,压低声音道:“怀谨……你先等一下,我们换个地方,这里……不好做!”

  苏怀谨却哪里肯松手,紧紧搂着她的纤腰,生怕一旦放开,她便会立刻抽身而去,急切低声道:“娘,这里是你的卧房啊,在床上做才更尽兴!”

  李韵娘余光瞥见那雕花的大床,心头复杂,那可是自己当年大婚之夜洞房花烛的床,如今却要与女婿苟合,已然是失德之极,若还在这张床上胡作非为,那自己还算是人嘛?

  她顿时心乱如麻,被身后火烫的肉棒顶得浑身发颤,却还是忍不住低声哀求道:“怀谨……不能这样,我们不能在这床上……求你,给我留些面子!”

  苏怀谨听见便宜丈母娘那从未有过的语调,不由停下了手脑海中稍一转念,便明白了对方的顾虑,于是压低声音,继续道:

  “娘既是不愿在床上,那便在门口,若是外头有了动静,也能第一时间察觉。”

  在这?门口?如何做?

  李韵娘心头一慌,脑海不由自主地闪过早晨那般羞耻的姿势。

  可念头还未转完,整个人便被苏怀谨猛地翻转过来,面对着他,下一秒唇瓣已被堵住。

  “唔……”

  李韵娘浑身一震,瞬间将脑中念头抛到九霄云外,只觉得唇舌被强势侵入,一股酥麻从唇间直窜心底,原本清明的理智像被一点点蚕食,逐渐崩塌,鼻息发出一声嘤咛,纤细白皙的玉手,缓缓绕过苏怀谨的后背,沉溺在女婿的热吻之中。

  两人的唇舌交缠得愈发激烈,苏怀谨只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怀中这具柔腴的身子香艳诱人,让他哪还能克制,手臂收紧,将她压得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却已悄然下滑,从腰际抚过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缓缓摸上她浑圆丰腴的翘臀。

  大手隔着罗裙用力揉捏,掌心传来那圆润丰腴的弹性,宛若上好的脂玉,又软又滑,几乎让人沉溺。

  “唔……”

  李韵娘只觉一股电流顺着脊背直窜而上,双腿登时一软,整个人几乎要靠在苏怀谨怀里,喉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吟哦,俏脸绯红如霞,胸脯急促起伏,体内欲火翻涌,好似被点燃的浪潮,汹涌难以抑制。

  唇舌厮磨良久,苏怀谨唇瓣一路下移,吮咬着她柔软的下唇,随后移至下颌,细细舔吻,而后从下巴一路吻到她白皙修长的脖颈,火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引得李韵娘忍不住轻颤,雪颈之上渐渐浮起一抹迷人的红晕。

  苏怀谨继续向下,唇齿终于探至她高耸起伏的胸脯,隔着罗衣在那饱满丰硕的乳峰上亲吻,吮吸,隔布传来的丰腴触感让他整个人彻底沉溺其中。

  “娘,你的胸脯真软!”

  苏怀谨含糊的说了一声,大手伸过来想要解开,却发现怎么都不得其门,心中暗暗嘀咕,古代的衣服也太难解开了。

  李韵娘嗤笑一声,胸口起伏得厉害,低声嗔道:“傻孩子,急有什么用……“

  说着手伸到胸前,三两下便将盘扣解开,雪白丰腴的乳肉顿时从罗衣间溢出,半遮半掩,春光横溢。

  苏怀谨眼睛直了,呼吸急促,猛地俯身含住那一团温润雪肉,舌尖贪婪地舔舐吮吸,双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捧住两团柔软用力揉搓。

  “啊……!”

  李韵娘禁不住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轻颤,红唇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酥胸在他唇舌间颤动,丰硕饱满的乳峰仿佛都要被揉碎,一股股酥麻的快感宛如电流般在全身流淌开来,直击心底最柔软的深处。

  苏怀谨肆意揉弄了许久,感受着手中那对肥硕乳肉的温润与柔滑,欲火越烧越旺,仰起头看着春情荡漾的岳母,喘着粗气说道:”娘,你转过身去,扶着门窗,把屁股撅起来!“

  第五十章 慢点娘受不住了

  李韵娘娇嗔一声:“怀瑾……你这孩子……怎的如此……贪得无厌……”

  话虽如此但还是缓缓转过身,玉手扶在朱漆门框上,腰肢一弯,那浑圆肥美的丰臀便高高撅起,隔着罗裙微微抖动,线条勾人心魄。

  苏怀谨眼神登时炽热如火,鼻息急促,仿佛要把眼前这副熟艳肉体吞噬干净,双手迫不及待地抚上那丰腴圆臀,用力揉捏几下,粗声喘息着:“娘……你这样子真是要了儿的亲命!”

  听见这般禁忌的称呼,李韵娘心口怦怦直跳,内心羞耻难当,却有一股背德的快感却如烈火般迅速蔓延,俏脸早已红得滴血,却还是轻轻咬唇,任由女婿那双火热的大手在自己身后放肆游走。

  抚弄了一会,苏怀谨再也按捺不住,手掌顺着丈母娘圆润的大腿一路向上,将那层层罗裙轻轻撩起,堆在她纤细的腰间,露出里面薄薄的亵裤,苏怀谨喘着粗气,手指迫不及待地探过去,轻轻勾住亵裤的边缘,李韵娘身子微微一颤,却没开口阻止。

  苏怀谨手指用力将那单薄的亵裤往下一褪,堆在她膝弯处,眼前顿时是一片丰腴雪白的景象,那对饱满浑圆的臀瓣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光洁细腻,在阳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苏怀谨伸手迫不及待地抚上去,大手揉捏着饱满的臀肉。

  “嗯……”

  李韵娘低低溢出一声媚吟,雪颈泛红,纤腰微颤,微微回过头,媚眼氤氲,低声急促地催促:“怀瑾……快一点,别等下人来了!”

  苏怀谨这才松开手中柔腻的臀肉,粗重喘息着撩开衣袍,怒胀如铁的阳具霎时弹出,火热坚挺得骇人,他贴到丈母娘身后,将滚烫的肉棒抵在那雪白丰润的臀瓣间来回摩挲。

  李韵娘只觉得背脊一阵酥麻,身子止不住轻颤,羞红着脸轻咬银牙,手指死死抓住门框,声音娇媚:“啊……怀瑾,快进来……别磨人了……”

  “娘,儿来了……”

  苏怀谨低吼一声,双手紧紧抱住丈母娘那肥美滚烫的雪臀,将坚硬如铁的鸡巴抵在她穴口,那穴口早已淫水淋漓,龟头方一挤上去,就被滑腻的淫液沾满。

  腰身猛地一沉,他缓缓用力,龟头撑开那两片柔嫩肥厚的阴唇,艰难却畅快地挤入那滚热的肉穴,瞬间内壁穴肉收紧,将巨物紧紧裹住。

  “啊……”

  李韵娘仰起雪颈,檀口微张,娇艳欲滴,情不自禁地泄出一道畅快的娇吟。

  “娘,你的穴……好紧!”

  苏怀谨从后干入,望着眼前那道雪滑细腻的脊背,腰肢随着律动不断摇曳的肥美大屁股,他只觉得欲火攻心,兴奋到了极点,双手扣住岳母浑圆的臀瓣,腰身挺动,坚硬的大鸡巴在那湿热肥美的肉穴中进出,抽插送入带出一大摊淫液,肥美的阴唇被撞击得翻开又紧紧包裹,发出一阵阵“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在静寂的卧房内清晰无比。

  听见女婿那般直白的话,李韵娘羞耻得满脸通红,肉感十足的身子却被一下一下撞得颤抖不已,饱满的乳峰随着冲撞剧烈晃动,那硕大的龟头在穴内来回刮蹭着娇嫩的肉壁,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兴奋的失声尖叫,却又怕外头有人听见,只能死死咬着唇,压抑着声音,喉咙里溢出一串串低低的呻吟,腰肢不由自主地一扭一扭,雪白肥美的屁股拼命往后撅起,迎合着女婿那剧烈的进攻。

  身为学过三从四德的人妻人母,李韵娘从未敢想过,竟会有一日与自家女婿苟合,而且还是在卧房内,以这般淫荡的姿势被女婿操干。

  眯着眼微微回头,望见女婿满脸兴奋,肆意冲撞自己娇躯的模样,脑海中竟浮现出一幅让她心头剧颤的画面:自己双手扶着门框,雪白丰腴的屁股高高撅起,裙裳掀至腰间,亵裤褪在膝弯,肥美的肉穴被女婿粗壮火热的鸡巴从后方操弄,臀肉随着他的冲击颤抖不休,淫水顺着股缝滴落,伴着“扑哧扑哧”的淫靡柔声。

  念头闪过,李韵娘只觉得体内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得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肉呼呼的娇躯颤动个不停,素手死死攥着门框,雪颈仰起,呼吸急促。

  苏怀谨咬牙喘息,腰身猛力起落,大鸡巴一下一下在岳母湿热紧窄的骚穴里操干着,阴唇翻开又紧紧收拢,淫水被搅得四处飞溅,撞击声和水声交织,淫靡得让人心神俱醉。

  李韵娘虽是人母之身,生过孩子,但多年未曾得过真正的滋润,阴道虽然比不上晴蔻,却依旧紧凑异常,阴道内壁的嫩肉紧紧裹着棒身,每一次抽插弹性十足,令他头皮发麻。

  尤其是意识到自己正操弄的不是别人,而是亲生妻子的母亲,自己的丈母娘,那份背德与禁忌让苏怀谨浑身血液沸腾,快感成倍暴涨,整个人几乎要爽得发狂,腰身抽插得更加疯狂。

  “怀瑾……慢点……娘……受不住了……”

  李韵娘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一艘飘在惊涛骇浪里的小船,被一波波汹涌的快感冲击得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要散架,那撑满自己穴道的鸡巴,每一次插入都像是浪头重重拍来,把她干的浑身发软,整个人快承受不住了。

  听着丈母娘断断续续的哀求,想着曾经典雅端庄,雍容大方的丈母娘,此刻却像一条淫荡的母狗一样趴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侵犯,甚至忍不住低声求饶,那份落差带来的禁忌和征服感,让他心头的虚荣心膨胀到了极点,欲火更盛,抽插得愈发疯狂。

  “啊……啊啊……”

  李韵娘被这粗暴的进攻干得欲仙欲死,浑圆肥硕的屁股不断扭动,终于再也压抑不住,放声呻吟出来,娇声中还夹杂着一丝颤抖的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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