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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一卷 16-19完)
作者:禹yuyu
2025/07/28 发布于 第一会所
字数:29203
【第十六章:临淄城】
这座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古老城池,与兰陵的繁华不同,它的一砖一瓦,都透着一股厚重的、属于历史的底蕴。城内的建筑古朴而大气,街道上,往来的行人中,既有行色匆匆的商旅,也有许多身穿儒衫、气质儒雅的读书人。
我们先找了一家看起来颇为干净的客栈,将马车和行李都安顿好。然后,我与离恨烟,便换上了那两套衣服。我依旧是一身月白,她则是一袭素雅的青白裙。
我们手挽着手,走出了客栈。
这一次,不再是为了伪装,不再是为了查案。那是一种极其自然的、仿佛演练了千百遍的亲昵。我能感受到,她挽着我手臂的手,不再像最初那般僵硬,而是带着一丝放松与依赖。
我们走在临淄城热闹的坊市之中,宛如一对再也正常不过的、出来游玩的年轻恋人。
她那清丽绝伦的容颜,与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气质,瞬间便吸引了街道上所有人的目光。而我,这个跟在她身旁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年轻男子,也因此,享受到了无数充满了艳羡、嫉妒,甚至是不解的注目礼。
我的心中,竟不可避免地,生出了一丝小小的、属于男人的虚荣与得意。
临淄的坊市,热闹非凡。卖糖葫芦的吆喝声,捏糖人的巧手翻飞,说书先生那抑扬顿挫的惊堂木响,以及,各种我从未见过的、充满了新奇玩意儿的小摊,让我这个只在山野间长大的少年,看得眼花缭乱。
我们都没什么见识。我这十八年的人生,除了草药和医书,便再无他物。而她,想必在离恨楼那清冷的门规之下,也从未体验过这般充满了尘世烟火气的喧嚣。
所以,一开始,我们打算只是逛逛。
她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模样,对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提不起太大的兴趣。但她那双清澈的眼眸,却如同两颗最机警的黑宝石,在不经意间,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对她而言,完全陌生的世界。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故作平静,却又在眼底深处,藏着一丝属于少女的好奇的脸庞,我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柔软。
直到,我的目光,被路边一个贩卖头饰的小摊,给吸引住了。
那摊位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发簪。有金的,有银的,有木的,有玉的。
而我的目光,却瞬间,被其中一支玉簪,给牢牢地锁住了。
那是一支用上等的、通体温润的白玉,雕琢而成的发簪。簪子的形状,很简单,只在簪头,用最简洁的刀法,雕刻出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小小的梨花。
它没有那些金簪银簪的华丽,也没有那些镶嵌着宝石的簪子那般耀眼。但它,却有一种与离恨烟的气质,无比契合的、纯粹而又清雅的美。
我突然想起,她那支原本华丽无比的金色发簪,早在红袖坊那场惨烈的战斗中,便已经折断了。这些时日,她一直都只是用一根普通的木簪,随意地,将那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挽起,或是干脆扎马尾。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心底,猛地窜了出来。
我要把它买下来。
我要把它,当作一件礼物,送给她。
我毫不犹豫地,拉着她,走到了那个小摊前。
“老板,这支簪子,怎么卖?”
那摊主,是一个看起来有些贼眉鼠眼的干瘦老头。他看到我们二人这一身不凡的衣着,又看到离恨烟那绝世的容颜,那双小眼睛里,瞬间,便闪过了一丝属于商人的、狡猾的精光。
他拿起那支玉簪,在手中故作姿态地掂了掂,然后,伸出了三根手指。
“二位客官,真是好眼力!这可是小老儿我压箱底的宝贝,上等的和田暖玉,由吴郡最有名的老师傅,亲手雕琢而成!看在二位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份上,小老儿我给二位一个实诚价,三两银子,分文不能少!”
三两?!
我心中一惊。这一支小小的簪子,竟要价如此之高?
我正准备与他理论,离恨烟却在我身后,轻轻地,拉了拉我的衣袖。我知道,她是在示意我,不要买了。
然而,我却鬼使神差地,从怀中,摸出了三两银子,直接,拍在了摊主的面前。
“我买了。”
只有那奸商知道,自己这笔生意,至少敲了我们二两银子的竹杠。他眉开眼笑地,将那支玉簪,用一块锦布,仔细地包裹好,递到了我的手中。
我拿着那个小小的锦盒,走到离恨烟的面前,心中,竟比面对合欢教主时,还要紧张。
“送……送你的。”我声音沙哑地说道,将锦盒,递给了她。
她没有接。
她只是,用那双清澈的、复杂的眼眸,静静地,看着我。
“为什么?”许久,她才轻声问道。
“你的簪子……在红袖坊……断了。”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声音小得像蚊子,“我……我想……送你一支新的。”
她没有再说话。
小摊前的气氛,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就在我以为,她要拒绝我这份唐突的礼物,准备尴尬地将锦盒收回时。
她却缓缓地,对我,转过了身。
她背对着我,将自己那一头乌黑如瀑布般的长发,缓缓地,解了开来。
我……我愣住了。
“还……还愣着干什么?”她那带着一丝羞恼,一丝颤抖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替……替我戴上。”
我的心,在那一刻,仿佛要从胸腔中,彻底地,跳出来。
我颤抖着手,打开锦盒,取出那支温润的、散发着淡淡微光的玉簪。我走到她的身后,闻着她发间传来的、那股独有的少女清香,我小心翼翼地,将她那如云般的秀发,重新挽起。
然后,我将那支雕刻着梨花的玉簪,轻轻地,插入了她的发髻之中。
簪子入发,我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她温热、敏感,似比那玉簪还要精致,此刻已经有些微微发红的耳廓。她的身体,在我怀中,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这一颤,让我没能继续装作一名君子。
我没有立刻收回手,而是鬼使神差地,用指腹,在她那小巧圆润的耳垂上,轻轻地摩挲了一下。那耳朵立马变得通红,似天边的云霞,让人想一口吃进嘴里,细细品味。
再看那玉簪…那温润的白玉,与她那乌黑的秀发,交相辉映,显得那样的和谐,那样的……美好。
她缓缓地,转过身来。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此刻,早已飞上了两片动人的红霞。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如同星辰般璀璨的光芒。
“好看吗?”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属于少女的期待与娇羞。
“好看。”我痴痴地看着她,由衷地赞叹道。
她听到我的话,那清冷的嘴角,终于,再也无法抑制地,向上,微微扬起。
那笑容,如同春风,瞬间,吹散了这世间,所有的阴霾。
接着,逛了一上午的我们,都感到有些饥肠辘辘。
我们在临淄城里那家名为“醉仙楼”的餐馆,结结实实地,大吃了一顿。
那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丰盛、也最美味的一顿饭。有“糖醋鲤鱼”,酸甜可口;有“九转大肠”,软糯香醇。
离恨烟的吃相,依旧是那般斯文秀气。但她的胃口,却出乎意料的好。或许是连日的奔波与压抑,让她也渴望着用这最朴素的、属于凡俗的食物,来填满身体的空虚,来抚慰精神的疲惫。
我不断地,为她夹着菜,将她面前那个小小的瓷碗,堆得像一座小山。她没有拒绝,只是那双清澈的眼眸,在看着我时,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暖的笑意。
那一刻,我们不像是两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江湖人,倒更像是一对,再也寻常不过的、正在享受着午后闲暇时光的小情侣。
酒足饭饱之后,为了消食,我们信步,来到了那条纵贯临淄城南北的、传说中的大运河边。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宽阔的河面上,波光粼粼,如同万千片碎裂的金箔。河上,百舸争流,帆影点点。那些体型巨大的漕运商船,在纤夫们那充满了力量与节奏的号子声中,逆流而上,缓缓前行。
我们并肩,走在河边的青石堤上,感受着那迎面吹来的、带着一丝水汽的微风。
看着那滔滔不休、奔流向东的河水,我们都若有所思。
“李邵,”离恨烟突然开口,打破了这份宁静,“你说,这世上的人,是不是都像这河里的船?”
我有些不解地看向她。
她指着河面上那些大小不一的船只,缓缓说道:“你看,有的船,华丽巨大,顺流而下,毫不费力。有的船,破旧微小,却要逆流而上,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而我们,又算是哪一种呢?是在顺流而下,还是在……逆水行舟?”
她的话音刚落,恰好有一艘满载着货物的漕运商船,在纤夫们沉重的号子声中,艰难地从我们身旁驶过。那船身吃水很深,每前进一寸,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知道,她是在感慨我们自己的命运。
我看着那浑浊的、承载了无数悲欢离合的滔滔河水,心中,也涌起了万千思绪。
“或许,我们都不是船。”我轻声说道,“我们只是,这河水本身。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推着,向前流淌。我们不知道自己的源头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的终点,又在何方。我们能做的,只有,裹挟着一路上的泥沙,一路上的枯叶,不停地,向前,再向前。”
她听着我的话,那双清澈的眼眸,渐渐变得深邃。
“那‘侠’呢?”她又问道,“我们所做的这一切,惩奸除恶,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改变这条河的流向,还是,只是为了,让我们自己在这浑浊的河水里,流淌得更心安理得一些?”
这是一个,我从未思考过的问题。
我一直以为,侠,便是快意恩仇,是除恶务尽。可经历了黄地主那件事后,我才发现,这世间的善恶,远非黑白分明。
“我不知道。”我诚实地,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我父亲教我,医者,要医人,更要医心。我想,侠者,或许也是如此吧。”
“我们杀人,不是目的。我们拔剑,也不是为了快意。我们只是,在用我们自己的方式,去‘医治’这个早已病入膏肓的世道。我们斩断那些腐烂的、无法救药的‘毒瘤’,是为了守护那些健康的、还有希望的‘血肉’,不被侵蚀。”我看着她,认真地说道,“一救一除,或许,方为大道。”
我们的三观竟是如此的,不谋而合。
我们都明白了,我们所要走的“侠道”,并非是单纯的“杀”,也并非是盲目的“救”。而是,以剑开道,以心为尺,在这浑浊的世间,守护我们认为值得守护的一切。
就在这气氛正好,我们二人之间,那份源自灵魂深处的共鸣,达到顶点的时刻。
离恨烟,却突然,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
那动作,充满了懊恼,也彻底破坏了方才那份高深莫测的“哲思”氛围。
“跟我走!”
她不等我反应,便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向着我们来时的坊市,快步跑去。
“怎么了?”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
她没有回答,只是拉着我,在热闹的坊市中穿梭。最终,她在一个贩卖文房四宝的摊位前,停下了脚步。
我更加困惑了。
她这才转过头,那张清丽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和一丝……隐藏得极深的羞赧。
“你……你送了我玉簪,”她有些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我……我自然,也要回你一件礼物。我们之间,不兴亏欠!”
我……我愣住了。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急切而微微泛红的脸,看着她那双充满了“你不许拒绝”的、亮晶晶的眼眸。我的心中,瞬间,被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的暖流,彻底填满了。
她开始在摊位上,仔细地,挑选起来。
她没有去看那些名贵的砚台,也没有去看那些精致的毛笔。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角落里,一本用最结实的牛皮,作为封面的、空白的册子上。
那册子,很厚,很朴素,却又很结实,足以经受住任何的风吹雨打,和旅途的颠簸。
“老板,就要这个。”她没有丝毫的犹豫,付了钱。
然后,她将那本厚实的、还带着一丝皮革味道的空白册子,郑重地,交到了我的手中。
“你的诗,不该只写在雪地里,写在沙尘中。”她看着我,那双清澈的眼眸,充满了认真与鼓励,“把它们,都记下来吧。记下你的诗,记下你的剑,也记下……我们一起走过的路。”
我紧紧地,抱着那本厚实的册子。我能感受到,它所承载的,不仅仅是纸张的重量。
那里面,有她的理解,她的认可,以及,她对我那份无声的、最珍贵的情意。
我们可以在里面,写下我们的未来。
“谢谢你。“
我们回到客栈吃晚饭。
我们吃得很慢,聊了很多,从聊临淄的风土人情,一直聊到她童年时的趣事。她会给我讲一些她在离恨楼长大的、无关紧要的趣闻,比如她小时候如何因为贪玩,而被师傅罚抄门规一百遍;又比如她是如何在第一次练功时,就将她师兄的眉毛给烧掉了一半。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的溪流。当她讲到那些糗事时,她那张清丽的脸上,会浮现出一抹动人的、如同朝霞般的红晕,那双清澈的眼眸中,也闪烁着属于少女的、狡黠的光芒。
我痴痴地看着她,听着她。我从未想过,那个冰冷如仙子的离恨烟,竟也有如此鲜活、如此可爱的一面。
或许是气氛正好,又或许是白日里那番关于“侠”与“道”的探讨,让她卸下了所有的心防。她竟突然,对着那店小二,清脆地,喊了一声:
“小二,拿酒来!”
我……我愣住了。
店小二很快便托着一个精致的白瓷酒壶和两只小巧的酒盅,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那酒壶里,装的是临淄最有名的“临江春”,酒香浓郁,醇厚醉人。
离恨烟看着我这副目瞪口呆的、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如同小狐狸般的笑意。
我自从有记忆以来,还从未喝过酒!养父说,医者,当心神清明,不可为杯中之物所乱。
我急忙摆手推辞:“我……我我我喝冷水就行!你……你原来会喝酒么?”
我的话音刚落,离恨烟便一脸鄙夷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没用”。
“本姑娘,可是千杯不醉!”她扬起她那光洁如玉的下巴,用一种充满了骄傲与挑衅的语气,对我说道。
但她那笨拙的、几乎要将酒水洒出来的倒酒的样子,却彻底,出卖了她。她显然也并不像是经常喝酒的人。
我没有点破她那可爱的伪装。
我们学着邻桌那几个正在划拳行令的江湖客的模样,开始行起了酒令。我们玩的,是最简单的、以诗词接龙的酒令。
每接一句,便喝一盅。
起初,离恨烟还游刃有余。她毕竟是离恨楼主的亲传弟子,自幼博览群书,那些唐诗宋词,信手拈来。
“‘床前明月光’。”我先起头。 “‘疑是地上霜’。”她立刻接上,然后,将面前的酒盅,推到我面前。
我一饮而尽。那“临江春”,入口绵柔,一线喉,带着一股火辣辣的暖意,瞬间便涌入了我的腹中。
“‘举头望明月’。”我再次说道。 “‘低头思故乡’。”她再次接上,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带着一丝胜利者的狡黠。
我又是一饮而尽。
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一盅一盅地,吃喝起来。
然而,几轮下来之后,离恨烟那原本白皙的脸庞,便开始,渐渐地,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绯红。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也开始,变得有些迷离。
“‘春眠不觉晓’……”我念道。 “‘处处……处处闻啼鸟’……”她的舌头,开始有些打结,接诗的速度,也慢了半拍。
“‘夜来风雨声’。”我看着她那副可爱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花……花落……知多少’……”她说完,便有些晕乎乎地,晃了晃脑袋。
我将酒盅,推到她的面前。
她看着那杯清澈的酒液,似乎有些犹豫。但她那份属于高手的骄傲,却让她不愿在我这个“手下败将”面前认输。
她端起酒盅,豪气干云地,一饮而尽。
然而,就是这最后一盅酒,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那娇小的身体,猛地一晃,然后,便“砰”的一声,满脸通红地,倒在了桌上。
她……她就这么,醉倒了。
而我,在喝了至少有她两倍的酒之后,却依旧神志清明,除了觉得身体有些发热之外,竟丝毫没有醉意。
我看着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离恨烟,心中,充满了无奈与宠溺。
还“千杯不醉”呢。
就在我准备叫小二结账,将这位“千杯不醉”的姑娘,扛回房间时。
她的口中,却开始,发出含糊不清的、如同梦呓般的胡话。
“师傅……你别罚我了……我……我再也不敢偷吃你的‘雪莲酥’了……”
“师兄……你的眉毛……嘿嘿……烧起来……真好看……”
我有些好笑地,听着她这些孩子气的胡话。原来,她那清冷的外表之下,竟也藏着如此可爱的一面。
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李邵……你这个……笨蛋……”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醉后的沙哑,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及的、属于少女的娇嗔。
“你的诗……还……还挺好听的……”
“你的手……也……也挺暖和的……”
“不许……不许再丢下我一个人了……”
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屏住了。
我怔怔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在醉意中,显得愈发娇媚的脸庞。我的心中,仿佛被投入了一颗最甜的蜜糖,瞬间,便融化开来。
原来,她……
她也是这般,依赖着我。
我再也无法抑制,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温热的、泛着红晕的脸颊。
而她,似乎在睡梦中,也感受到了我的触碰。她那娇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的、如同孩子般纯粹的笑容。她甚至,还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舔了舔我的指尖。
那一刻,我只觉得,自己,也醉了。
【第十七章:酒壮怂人胆】
我将离恨烟那温软如玉、却又滚烫如火的身体,从酒楼里,一路抱回了客栈的房间。
她的头,就靠在我的肩窝里,那双清澈的眼眸,早已被醉意和欲望,染上了一层迷离的、动人心魄的雾气。她的口中,还在断断续续地,说些胡话。
“李邵……你这个……笨蛋……”
“不许……不许走……”
“你的肩膀……好暖和……再……再抱紧一点……”
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醉后的沙哑,和一丝属于少女的、毫不设防的依赖。那温热的、带着酒香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扑洒在我的颈间,让我那本就因为她而躁动不安的心,跳得更快,更乱。
我将她,轻轻地,放在了房间的床榻之上。她那娇小的身体,在柔软的被褥中,微微陷了下去,如同陷在云朵里的、不慎坠入凡间的仙子。
我为她盖好被子,看着她那张因为醉酒而显得愈发娇艳的脸庞,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温柔与怜惜。
“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我柔声说道,准备去让店小二,为她做一碗醒酒汤。
然而,我刚一转身,我胸前的衣襟,便被一只柔软的、却又充满了力量的小手,死死地,拽住了。
我回过头,对上了她那双迷离的、充满了不安与乞求的眼眸。
“你……你为什么不要我?”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被抛弃般的、孩子气的委屈,“不要走……”
我的心,猛地一颤。
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温热的、泛着红晕的脸颊,用我此生最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她。
“我不走。我去去就来。”
在得到了我的承诺之后,她那拽着我衣襟的手,才缓缓地,松了开来。
我为她掖好被角,然后,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
我怕,我怕我再多待一刻,便会彻底,沦陷在她那致命的、充满了醉意与温柔的陷阱之中。
我端着小二刚刚熬好的、还冒着热气的醒酒汤,推开了房间的门。
然而,映入我眼帘的,却是一幅,让我瞬间血脉偾张、理智崩塌的、无比淫糜的景象!
离恨烟,她……她竟然,在自慰!
她不知何时,已经将自己身上那套素雅的青白色长裙,褪到了腰间。她那不着寸缕的上半身,就那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之中。那对丰腴饱满的雪白山峰,在昏黄的烛光下,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圣洁而又充满了肉欲的光泽。山巅之上,两点嫣红的樱桃,早已因为极致的欲望而红肿、挺立。
她的一只玉手,正在她那雪白的山巅之上攀登,挑逗着那山顶上的宝物。
她的身体,如同最柔韧的水蛇,在柔软的床榻上,剧烈地扭动着。她的口中,发出高亢而又压抑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娇吟。
而她的另一只纤长的、冰清玉洁的素手,此刻,正深深地,探入了自己腿心那片最神秘、最私密的幽谷之中,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生涩而又充满了本能欲望的动作,疯狂地,揉捏、探索着。
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早已被欲望的潮水所彻底淹没,只剩下迷离与空洞。她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就在我因为眼前的景象,而震惊得呆立在门口,不知所措的瞬间。
她那双迷离的眼眸,缓缓地,转了过来,与我的目光,在空中,猛地,撞在了一起。
那一刻,时间,仿佛彻底凝固。
紧接着,她那具正在剧烈扭动的、娇媚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绷直了!
“啊——!”
一声更加高亢、也更加尖锐的、充满了极致解脱与欢愉的尖叫,从她的口中,爆发而出!
一股晶莹的、滚烫的洪流,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喷射而出!
她……她竟然,在我推开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直接,喷了!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猛地转过头,再也不敢看那床上香艳而又充满了冲击力的一幕。我能听到的,只有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和我胯下那根早已不争气的、无耻地,挺立起来的阳根,那“怦怦”的、充满了欲望的脉动。
“诗……剑行……”
她那带着高潮后极致的沙哑与慵懒的、如同魔咒般的声音,从我身后,缓缓传来。
“你……你为什么不看我?”
“是……是我,还不够骚吗?”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
“我身子好热……好想要……好想要鸡巴啊!”
她那最直白、最赤裸、也最淫荡的话语,如同最猛烈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那早已岌岌可危的、名为“理智”的堤坝之上。
我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牙关。
我暗中起誓,我李邵,今日,绝不能,在她像这种彻底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要了她!我绝不能,趁人之危!我不是那种……那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我强行压下心中那如同野兽般咆哮的欲望,缓缓地,转过身。我低着头,不敢去看她那具充满了致命诱惑的玉体,只是端着手中的醒酒汤,一步步地,走到了床边。
“先把……先把醒酒汤喝了。”我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
我坐在床沿,用汤匙,舀起一勺滚烫的汤药,小心翼翼地,吹凉,然后,递到她的唇边。
她没有喝。
她只是,用那双充满了欲望与迷离的、滚烫的眼眸,痴痴地,看着我。
然后,她突然,伸出了她那双温软如玉的手,用一股我根本无法抗拒的力量,猛地,拽住了我的衣襟!
她将我,狠狠地,拉向了她自己!
我来不及发出任何惊呼,我的嘴唇,便被两片同样滚烫、柔软,却又带着一丝兰陵春酒香的、甘甜的唇瓣,死死地,堵住了。
她突然拽住我,和我热烈又笨拙地,亲吻起来。
我们吻了很久。
久到,我甚至都有些晕眩。
她的唇,带着那醇厚的酒香,和一丝独属于少女的、甘甜的芬芳。她的吻,毫无技巧可言,笨拙得像一个初尝禁果的孩子。她只是用尽全力地,将自己的柔软,狠狠地,贴合着我,用她那丁香小舌,在我口中,横冲直撞,胡乱地,探索着,掠夺着。
那不是一个吻。
那是一种,充满了原始的、不顾一切的、近乎于“啃噬”的、最纯粹的欲望表达。
我的身体,在她这般热烈而又疯狂的攻势下,彻底燃烧了起来。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难以抑制的冲动,如同沉睡了千年的火山,猛地,从我的小腹深处,喷薄而出!
我真想……我真想就在此刻,将她身上那件碍事的、早已被我们二人弄得褶皱不堪的白色长裙,彻底撕碎!我真想将她那具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滚烫的玉体,狠狠地,压在身下!我真想将我那早已胀痛得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巨物,毫不留情地,送入她那泥泞不堪的、正在向我发出无声邀请的神秘幽谷!
我真想,和她,就这么,在这充满了暧昧气息的房间里,在这摇曳的烛光下,疯狂地,交合!
但我,绝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去做。
我不是合欢教的那些畜生。我不是那个被我亲手诛杀的、只知淫虐的老魔头。
我用尽我最后一丝理智,猛地,将她那柔软的、却又带着惊人力量的身体,从我身上,轻轻地,推了开来。
我们的唇舌,缓缓离开。一道晶莹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水丝,在我们之间,被拉得很长,很长,最后,才在空中,悄然断裂。
她看着我,那双早已被欲望和醉意彻底淹没的眼眸,充满了不解和一丝……被拒绝后的委屈。
“哥哥……为什么……为什么要推开我……”她口中,还在不停地,吐出那些足以让任何男人都瞬间理智崩塌的、最淫荡的词语,“是我……是我不够骚吗?还是……还是我的身子,不够软,不够热?”
“抱抱我…….”
说着,她就又把我拉入怀中。
我只好暂且放下醒酒汤。
此时,她正一只手胡乱拉扯着我的衣服,另一只手抓住我的手,向她的巨乳驰驱。
“哥哥……我好累……好想你安慰我……”
我不敢再看她。我怕我再多看一眼,我心中那座由“君子之誓”所筑起的、早已摇摇欲坠的堤坝,便会彻底,溃不成军。
我用能动的手,端起那碗早已有些温凉的醒酒汤,用汤匙,舀起一勺,递到她的唇边。
“先把这个喝了。”我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
她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有些嫌弃地,皱了皱她那如远山般的眉头。
“看起来就很苦……不要喝……”
但她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她那张娇艳欲滴的、还残留着我们二人气息的红唇。
我一口一口地,喂给她醒酒汤。
那场景,充满了极致的诡异与矛盾。我像一个最尽职尽责的丈夫,在照顾着自己生病的妻子。可我的妻子,此刻,却是一个被酒意和情欲彻底支配的、口中不断发出淫声浪语的“妖精”。
就在我将半碗醒酒汤都喂给她之后,她那张本是潮红的脸庞,却突然,变得有些苍白。她的眉头,也紧紧地,蹙了起来。
“唔……好……好难受……”她突然,干呕了一声,“我想……我想吐……”
我心中一惊,来不及多想,立刻扔掉手中的碗,将她那软绵绵的身体,从床上,一把抱起,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冲向了房间角落里的恭桶。
我抱着她,让她靠在我的怀里。我用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则体贴地,为她撩起那散落在脸颊旁的、乌黑的发丝。
“哇——!”
她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将方才喝下的酒水、汤药,以及,晚饭时吃的那些东西,尽数,吐了出来。
那股酸腐的气味,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然而,我却丝毫没有感到嫌恶。我的心中,只有无尽的怜惜与心疼。
吐完之后,她的身体,似乎舒服了许多。她那张苍白的脸上,也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她虚弱地,靠在我的怀里,那双迷离的眼眸,半睁半闭,似乎,随时都会睡去。
我将她,再次,抱回了床上。我为她盖好被子,然后,便准备转身,去打一盆清水,为她擦拭身体。
这一次,她没有再拉住我。
我终于,又躺回了床上。我坐在她身侧,静静地,看着她那张恢复了一丝平静的、沉睡的脸庞。
我不敢和她躺在一起。我怕,我怕我那无耻的欲望,会再次,被她那不经意间散发出的、致命的诱惑,所点燃。
然而,就在我以为,这充满了折磨的一夜,即将过去的时候。
她那双紧闭的眼眸,却又一次,缓缓地,睁开了。
她看着我,那双比之前,清明了些许的眼眸中,充满了极致的、令人心碎的委屈。
“剑行……”
她用我那个,只属于我们二人之间最亲密时刻的称呼,轻声地,唤着我。
“你……你是不是……阳痿了?”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
“还是说……我很丑……勾引不了你……”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充满了自暴自弃般的绝望。
“剑行……我好热……像中了销魂蛊一样……快……快用你的‘临渊’……不……是用你的大鸡巴……来救救我……”
“我好想要…”
她即使这样激我,我也必须坚定心神。我知道,她此刻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只是,酒后的胡言,是那“销魂蛊”余威之下的、不受控制的呓语。
“你醉了。”我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又充满力量,“睡吧。有什么话,我们明早再说。”
“不!”她猛地,从床上坐起,那双充满了泪水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我不睡!我怕……我怕我一睡着……你……你又会走……”
“你陪我!你陪我一起躺着睡!我好怕你走……”
她那充满了恐惧与乞求的声音,如同最锋利的锥子,狠狠地,刺入了我的心脏。
我再也无法,对她,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语。
我只好,遵命。
我缓缓地,在她身旁,躺了下来。我尽量,将自己的身体,绷得像一块僵硬的木头,与她之间,保留着一丝微不足道的、可笑的距离。
然而,她却一点也不安分。
她像一只黏人的小猫,主动地,向我这边,靠了过来。她将自己的头,枕在我的手臂上。她将自己那温软的、散发着幽香的身体,紧紧地,贴合着我。
然后,在我身旁,好像抛弃了所有矜持一般,她那只冰凉的小手,再次,缓缓地,探向了自己腿心那片,最神秘的、最私密的幽谷;另一只手,则在我已经裸露的胸口,画着一圈又一圈。
“剑行……我好浪……求求你狠狠地惩罚我……”
那压抑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喘息声,那身体在毛毯上,因为欲望而不断摩擦的“悉悉索索”声,在寂静的、只剩下我们二人呼吸声的房间里,被无限地,放大。
我的身体,如同被架在烈火上,反复地,炙烤。
我的意志,如同在悬崖边,苦苦支撑的、孤独的旅人。
这一夜,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折腾到我们都睡去的。
这一次的睡眠,无比的深沉,也无比的……香艳。
在这次睡眠的最后,我好像做了个春梦。
梦里,不再有尸山血海,不再有绝望的逃亡,不再有冰冷的剑与悲伤的别离。
梦里,只有她。
只有那个,会对着我,展露出最纯粹、最动人笑容的离恨烟。
梦里的她,不再清冷,不再孤高。她热情得像一团火,她的身体,如同最柔韧的藤蔓,紧紧地,将我缠绕。她的红唇,如同最甘甜的美酒,让我沉醉其中,无法自拔。我们疯狂地缠绵,在云端,在花海,在漫天星辰之下。她的每一次娇喘,每一次迎合,都让我感到一种,足以让灵魂都为之燃烧的、极致的快乐。
就在我即将彻底释放的瞬间,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无比真实的、独属于她的兰花幽香,那香气,比梦境中浓烈百倍,还带着一丝我指尖残留的酒气。紧接着,是一种好像真的正在被吸吮的感觉。
那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
“嗯……”
一声细微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闷哼,从我自己的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
我猛地,惊醒了。
我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客栈房间里,那透过窗棂洒进来的、清冷的月光。
然后,我便看到了她。
她没有睡。
她就跪坐在我的身前,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般,散落在我的小腹和胸膛之上。她那件素雅的白色长裙,早已被她自己完全褪下,那具完美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玉体,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在清冷的月光下,展现在我的眼前。
而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此刻,没有了丝毫的冰冷与疏离。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正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充满了痴迷、崇拜与极致欲望的、近乎于“痴女”般的神情,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和我那根,早已在她手中,苏醒、挺立的阳具!
她的手,柔软、冰凉,却又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魔力。她正用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充满了生涩与好奇的动作,轻柔地,撸动着我的阳具!
那一刻,我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炸裂了。
梦境,与现实,在这一刻,以一种最香艳、也最令人措手不及的方式,重叠在了一起!
看着眼前这清冷仙子的极致反差——那痴迷的、充满了欲望的眼神,与她那圣洁如仙子般的容颜;那生涩的、充满了探索意味的动作,与她那在我身下,不断吞吐的、早已泥泞不堪的娇嫩红唇……
我再也忍不住了!
那股被我用“君子之誓”强行压抑了一整夜的、早已积蓄到了极限的欲望洪流,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以一种最狂暴、最不可阻挡的姿态,猛地,从我的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
“对不起啊啊啊!!!”
在我彻底失去理智,将那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精华,狠狠地,射向她那张近在咫尺的、充满了痴迷与错愕的娇媚脸庞的瞬间,一声充满了无尽羞耻与歉意的、近乎于崩溃的嘶吼,也同时,从我的口中,爆发而出!
温热的、带着一丝腥膻的液体,溅了她满脸。
有几滴,甚至,流进了她那双因震惊而微微张开的、清澈的眼眸之中。
我……我竟然……
我竟然,就这么,射在了她的脸上。
一股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巨大的罪恶感与羞耻感,瞬间将我吞噬。
然而,离恨烟的反应,却再一次,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她不以为意。
她没有惊叫,没有愤怒,也没有丝毫的嫌恶。
她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味着什么。然后,她伸出那根丁香小舌,轻轻地,虔诚地,舔了舔自己嘴角残留的、属于我的那一丝温热。
紧接着,她便如同乳燕投林般,猛地,扑入了我的怀中。
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入我的胸膛,用我胸前的衣物,仔细地,擦拭着脸上的污秽。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微微颤抖,那是一种高潮后的余韵,也是一种……得到了满足后的,安宁。
我怔怔地,抱着她那温软的、散发着幽香的身体,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你还没醒酒?”许久,我才声音沙哑地,问出了这句连我自己都觉得无比愚蠢的话。
“我才没有醉……”
她在我怀里,发出了一声充满了委屈的、如同撒娇般的嘟囔。
我们相拥良久。
直到天边,泛起了第一抹鱼肚白。
我们才缓缓地,从那张充满了我们二人复杂气息的床榻上,起身,洗漱。
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尴尬与羞耻。我们都默契地,没有再提及昨夜那疯狂而又失控的一切。
我们只是,像一对最普通不过的夫妻,我为她打来温水,她为我拧干毛巾。我们的动作,自然,而又充满了温情。
当一切都收拾妥当,当我们再次,穿上那两套干净的劲装,相对而坐时。
我们都知道,是时候了。
是时候,该好好地,谈谈了。
【第十八章:真正的第一次】
是她,先开了口。
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雾气。她不敢看我,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那双因为紧张,而紧紧绞在一起的、冰凉的素手。
“李邵,”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剧烈的颤抖,“我……我的身体……好像……好像变得很奇怪……”
我的心,猛地一揪。我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自从……自从中了那‘销魂蛊’之后……”她艰难地,组织着措辞,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飞上了两片动人的红霞,那是一种,充满了极致羞耻的颜色,“我……我总会觉得……身体里,像有一团火在烧……特别……特别是在你身边的时候……那火,就烧得更旺……”
她抬起头,那双蒙着水汽的、清澈的眼眸,充满了无助与迷茫,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充满了委屈与困惑。
“明明……明明你已经要了我的身子……我们还在一起战斗,一起吃饭,一起搂着睡觉,还……还一起逛过街……你还给我买了簪子……”
她将我们之间,所有亲密的、暧昧的、超越了普通朋友界限的举动,都一一罗列出来,像一个找不到答案的孩子,在向我,寻求一个最明确的、能让她心安的定义。
我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怜惜与爱意。我伸出手,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她却没有动,而是,主动地,依偎进了我的怀里。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入我的胸膛,那娇小的身体,在我的怀中,微微颤抖。
“我真的好怕……”她那带着哭腔的、闷闷的声音,从我怀中传来,“我怕自己,变得这么淫荡……我怕……我怕以后,会莫名其妙地,被那些邪派的魔头抓住……当……当成修炼的炉鼎使用……”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最真实的恐惧。她见识过合欢教的淫邪,她知道,这个江湖,对一个像她这样,体质特殊而又貌美如花的女子而言,究竟有多么危险。
“不会的。”我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彻底融入我的骨血之中,“不会的……”
我轻抚着她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轻声地,却又无比坚定地,重复着。
她在我的怀中,渐渐地,停止了颤抖。许久,她才缓缓地,抬起头。那双还带着泪痕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欲望的、滚烫的火焰。
“那……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做……”
她看着我,问出了那个,最直接,也最致命的问题。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那是“销魂蛊”的余威。它的毒,虽然解了,但它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刻刀,将她的身体,她那属于少女的、最原始的欲望,彻底地,雕琢、唤醒了。她的身体,或许,已被彻底改变了。
我该如何回答?
我能告诉她,是因为我怕自己,会沉沦在她那致命的诱惑之中,会变成一个只知交合的野兽吗?我能告诉她,是因为我心中那份可笑的、属于“君子”的坚持,让我不愿在她“身不由己”的情况下,去占有她吗?
不。这些,都不是真正的答案。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充满了期待与困惑的脸庞。我轻叹一口气,将我心中,那份最真实的、也最自卑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本以为……”我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苦涩,“我本以为,这件事完结之后,你处理完合欢教的余孽,就要回你那高高在上的离恨楼。而我,则会在江湖上,继续游荡,或许,会成为一个无名的游侠,又或许,会找一个偏僻的角落,重操旧业,做一个乡野郎中。”
“你会找到一位真正的、名满天下的武林天骄,与他相守一生。你们会是江湖上,人人称羡的、真正的神仙侠侣……”
“而我……”我自嘲地,笑了笑,“我李邵,一个连自己过去都不知道的、无名小卒,一个连剑都拔不出的废物,我又……何足挂齿?”
我的话音刚落,离恨烟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那双清澈的眼眸,瞬间,瞪得老大。那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极致的愤怒。
“你笨啊!”
她发出一声充满了羞恼的娇喝,用尽全力,将我狠狠地,推了一下。
我被她推得一个踉跄,但却在她准备起身离开之前,再次,将她那柔软的、散发着幽香的身体,更紧地,抱入了我的怀中。
“你都要了我的身子了!怎么能就这样不负责任!”她在我怀里,剧烈地挣扎着,甚至爆发出了一股带点杀意的真气,将我惊出几滴冷汗;
可是,接下来,那双粉嫩的小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在我的胸口,却不带丝毫的力道,更像是一种……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你必须!你必须跟我回离恨楼!到我师傅,到我师母面前,去请罪!不然我就在这一伞把你穿成串!”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属于女侠的霸道。
我怔怔地听着她的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回离恨楼……请罪?
她……她这是……
“而且……”
就在我心神激荡之际,她那剧烈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她那张因为愤怒和羞恼而涨得通红的脸庞,再次,埋入了我的胸膛。
她那如同蚊蚋般的声音,带着一丝极致的、几乎微不可闻的羞涩,缓缓响起。
“……你毕竟……也不差……”
那一刻,我只觉得,整个世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我能听到的,只有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仿佛无师自通一般,那温热的、柔软的红唇,轻轻地,凑到了我的耳边。她伸出那丁香小舌,在我滚烫的耳垂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然后,檀口微张,向里面,吹了一口,最湿润、最勾魂摄魄的、兰花般的气息。
轰——!
我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阳根,在这一刻,以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坚决、也更加狰狞的姿态,再次,无耻地,挺立了起来!
然而,就在我准备化身为狼,将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可口的小白兔,就地正法的时候。
我的理智仍然在作祟。
不。
我不能。
我不能,就这样,不清不楚地,不明不白地,要了她。
我要给她,也给我自己,一个真正的、不留任何遗憾的、最完美的开始。
“烟儿……”我声音沙哑地,用尽我最后一丝意志力,说道,“这一天……就一天……让我想想,可以吗?”
她在我怀里,身体猛地一僵。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充满了欲望与情愫的眼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个男人,是不是不行”。
最终,她那张充满了失望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无可奈何的、充满了嗔怪的表情。
她用那根纤长的、如同青葱般的手指,重重地,戳了一下我的额头。
“不解风情的家伙!”
这一天,我们并未一同行动。
她或许,是在调息,又或许,是在……等待,又或者也出门了。
而我,则独自一人,再次,来到了那条纵贯临淄城南北的、滔滔不休的大运河边。
我没有目的,只是沿着河岸,漫无目的地,走着。我从地上,捡起一块块大小不一的石子,然后,用尽全力,将它们,狠狠地,扔向那宽阔的、望不见尽头的河面。
石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无力的、充满了挣扎的弧线,最终,“扑通”一声,沉入水底,没有激起丝毫的波澜,就好像,我此刻这混乱而又汹涌的内心。
我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几个,足以将我彻底撕裂的问题。
她都这样“白给了”,甚至,是用一种近乎于“无赖”的方式,将她的清白,她的未来,都毫不讲理地,与我这个无名小卒,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我为什么……我为什么还是没法放下心中那最后一层可笑的、名为“君子”的枷锁?
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萍水相逢的同路人?是相互利用的盟友?是同生共死的战友?还是……能够相拥而眠,分享彼此最深秘密的……恋人?
她是爱我这个人,爱我这个在她最脆弱时,愿意为她吸出毒血,愿意为了守护她而拔剑的李邵?还是……只是爱我这具,能够为她那被“销魂蛊”改造过的、充满了欲望的身体,带来极致欢愉的、年轻而又强壮的肉体?
这个问题,像一根最恶毒的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上。我怕,我怕我们之间所有的亲密,所有的温存,都不过是那霸道蛊毒的余威,是一场终将醒来的、充满了欲望的春梦。
这奔流不息的河水,千百年来,究竟见证过多少,像我们这般的、充满了爱恨情仇的痴男怨女?它们,可有答案?
我看着那浑浊的、奔流不息的河水,一股混杂着泥沙与水草的腥气迎面扑来。这气味,不香,却充满了生命最原始的力量。或许,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早已被欲望、血液和泪水浸染得不再纯洁。
但或许正是这种残缺,让我和她的感情更加弥足珍贵?
我胡思乱想到太阳西斜。
河面,被夕阳的余晖,染成了一片凄艳的血色。
我饿了。
那股最原始的、属于生理的饥饿感,终于,将我从那无边无际的、哲学的思考中,拉回了现实。
我回到城里,在路边的小摊上,胡乱地,吃了碗面。面条,淡而无味。
虽然我还是没想清楚。
但,我知道,我不能再逃避了。无论答案是什么,今夜,我必须给她一个交代。
我站起身,看着那早已被夜色笼罩的客栈方向。或许,我永远也想不明白这些问题的答案。但,那又如何?
去他妈的!
我至少知道我不想让什么事发生——让她与另一个男人相识,并肩战斗,陪他逛街吃饭,直至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绝对不行!
答案,不是用来想的,是用来做的。
无论她爱的是谁,从今夜起,我便要让她,只爱我一人!
我回到了客栈。我站在她房间的门口,那扇薄薄的木门之后,便是那个,牵动着我所有心神,让我欢喜,让我痛苦,让我迷茫的……她。
我抬起手,在空中,犹豫了许久。
最终,我还是,轻轻地,敲了敲客栈的屋门。
“咚,咚,咚。”
门内,没有回应。
我心中一紧,正准备再次敲门,那扇木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被缓缓地,拉开了一道缝隙。
一股混杂着少女幽香和淡淡熏香的、温热的气息,从门缝中,扑面而来。
一个穿着情趣内衣的,极淫荡的身影,为我开了门。
那是一件,我从未见过的、充满了极致诱惑的衣物。一件青白色的、如同月光般清冷的丝质抹胸,堪堪遮住她胸前那对惊心动魄的饱满,那颜色,竟像极了第一次与她相见时,她身上那袭黛绿色的长裙。抹胸之下,大片的雪白肌肤,就那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的眼前。而她的下身,则只穿着一条同样是青白色的、近乎于透明的丝质亵裤,那片神秘的、平坦如玉的幽谷,在丝绸的包裹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瞬间理智崩塌的魔力。
她的声音,微如蚊蚋,却又带着一股,能将人的灵魂都彻底勾走的、极致的媚态。
“哥哥……进来吧……”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去。
我看到,她那片被青白色丝绸所包裹的、神秘的幽谷之间,那微微隆起的、诱人的曲线上,她的下面,正紧紧地,夹着一个东西。
那东西,温润如玉,在昏黄的烛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微光。
那是我,在白日里,刚刚赠予她的……那支梨花玉簪。
轰——!
我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与“克制”的弦,在看到眼前这幅,充满了极致的、不加掩饰的、只为我一人所绽放的淫靡景象的瞬间,彻底地,崩断了!
她是在告诉我,她是在用最直接、最坦诚的方式,回答我心中所有的问题!
她爱的,不只是我的身体。她爱的,是我这个人,是我赠予她的、那份代表着纯粹爱意的情感。她将这份情感,与她那最私密、最原始的欲望,紧紧地,夹合在了一起!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只是想确定我们真的彼此相爱,我又不是真阳痿!
不仅如此,我的阳物,此刻仿佛车辙一般,涨了血的粗大!
“相公……这件衣服……我白天刚买来……”
“相公……你怎么不动啊……那买东西的小厮明明说我相公一定会……”
“唔唔唔唔!”
妈的!她都已经明着叫我相公了,我居然还胡思乱想一整天!
今天,我一定让她知道她相公有多能干!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猛地,将她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温软的身体,一把搂住,然后,重重地,压在了门后的墙壁上。我将她的樱口死死捂住,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我们开始,紧紧地拥吻。
这个吻,不再是昨夜那充满了醉意的、笨拙的啃噬。
这个吻,充满了我们二人之间,所有的爱意,所有的欲望,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和解!
我能感受到,她那修长的身体,在我的怀中,剧烈地颤抖。那是一种,等待了许久,终于得到了回应的、极致的喜悦与激动。她的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脖颈。她的唇,热烈地,回应着我。
我们的舌尖,如同两条久别重逢的游龙,在彼此的口中,疯狂地,纠缠,吸吮,彼此掠夺着对方的气息,也彼此,分享着自己所有的爱意。
就在我们这充满了极致情感的、狂热的拥吻之中。
我感到,怀中她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啊……!”
一声高亢到几乎要将屋顶都掀翻的、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快感的尖叫,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唇齿之间,含混不清地,爆发而出!
她那双紧紧环抱着我的手臂,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一股滚烫的、晶莹的洪流,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喷射而出,将我的小腹,将身下的床单,都打得一片湿滑。
她……
她竟然,仅仅只是因为我这个充满了爱意的吻,就……就喷了!
那一刻,我抱着她那因为极致高潮,而剧烈颤抖、软得像一滩春水般的娇躯,我的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今夜,我定要将她,狠狠地,爱个够!
所有的“君子之誓”,所有的“道德枷锁”,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的可笑,那么的,微不足道。
我只想,要她。
用我最原始、最狂暴、也最深沉的方式,狠狠地,要她。
我将她,从那冰冷的墙壁上,一把抱起,然后,重重地,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属于我们的床榻之上。
她的身体,在洁白的被褥之中,微微陷了下去。那件青白色的、如同月光般清冷的丝质肚兜与亵裤,早已被我们二人的汗水与她方才喷涌而出的爱液,彻底打湿,紧紧地,贴合在她那玲珑有致的、完美的玉体之上,将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勾勒得愈发清晰,愈发诱人。
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此刻,还带着高潮后未散的、妖艳的潮红。她那双本是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也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最迷离的、动人心魄的水雾,痴痴地,看着我。
“哥哥……”她朱唇轻启,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致命的蛊惑,“要我……”
我俯下身,没有丝毫的温柔,动作近乎于粗暴地,将她身上那最后的一丝遮掩,彻底撕碎!
她那具,我曾用尽世间所有最华美的诗句,都无法形容其万一的、完美的胴体,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再次,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看着她那对因为情欲而愈发饱满、挺立的巨乳,看着她那平坦如镜的小腹,看着她那片神秘而又泥泞不堪的、正在向我发出无声邀请的幽谷。
我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
我将自己那根早已胀痛得如同烧红烙铁、青筋盘结的、狰狞的巨物,对准了她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最湿润、最柔软的所在。
然后,我缓缓地,将自己,送入了她的身体。
“呃……啊……!”
一声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却又带着极致的满足的、撕裂般的娇吟,从我们二人紧密结合的唇齿之间,同时发出!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彻底吞噬的、极致的紧致与温热。她那未经人事的、最纯洁的秘境,此刻,正用一种近乎于贪婪的方式,紧紧地,包裹着我,吸吮着我。
而她,也同样感受到了那份被强行闯入的、撕裂般的剧痛,以及,那份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被彻底填满的、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我们,终于,在这充满了罪恶与救赎、痛苦与欢愉的客栈房间里,在彼此都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完成了我们生命中,第一次的,灵与肉的,最深刻、也最彻底的结合。
我开始在她体内,缓缓地,律动起来。
我的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丝生涩,一丝笨拙,但更多的是一种,我对她那压抑了太久的、不顾一切的爱意。而她的身体,则以最本能、也最淫荡的方式,回应着我,迎合着我。
与那夜为了解毒时的、充满了侵犯与绝望的粗暴不同,这一次,我的每一次动作,都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与温柔。我不再是将她当作需要拯救的病人,而是将她视为与我灵魂交融的、唯一的女神。
她那纤细的腰肢,如同无骨的灵蛇,在我身下,剧烈地扭动着,主动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冲击。她那双修长而笔直的玉腿,如同最柔韧的藤蔓,紧紧地,缠绕在我的腰间,将我,锁得更深,更紧。她的小穴,更是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疯狂地吸吮着我,每一次收缩,都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头皮发麻,几乎要当场,缴械投降。
我们的身体,如同两块被投入了炼丹炉的、最精纯的金属,在这场爱欲的烈火之中,被反复地,捶打,淬炼,最终,彻底地,融为了一体。
汗水,与爱液,混杂在一起,将整张床榻,都打得一片湿滑。
“啪!啪!啪!”
那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最纯粹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谱写出一曲,只属于我们二人的、最淫靡、也最动人的乐章。
“烟儿……”我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低语。
“嗯……邵儿……”她娇喘着,回应着我。
我们不断地,呼唤着彼此的名字,仿佛要将对方的姓名,刻入自己灵魂的最深处。
我们不断地,变换着姿态。
时而,她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她那丰腴而又充满弹性的身体,主动地,掌控着这场交合的节奏。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充满了自信与掌控欲。她那乌黑如瀑的长发,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如同最妖娆的舞者。
时而,我又如同一个最狂暴的君王,将她那柔软的身体,狠狠地,压在身下。我抬起她那双修长的玉腿,将它们,架在我的肩膀上,以一个最深入、也最能让她感受到我力量的姿态,对她,进行着最猛烈的、暴风骤雨般的冲击。
她的口中,发出高亢而又破碎的、如同求饶般的娇吟。她那娇媚的脸上,充满了极致的快感与痛苦,泪水与汗水,混杂在一起,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既圣洁,又淫荡。
“哥哥……!啊……!慢一点……!要……要被你操坏了……!”
“烟儿……!我的烟儿……!”
我的理智,早已被她那副诱人的模样,彻底摧毁。我只知道,我要她,我要狠狠地,要她!我要将我所有的孤独,所有的迷茫,所有的爱意,都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她那包容我一切的、温暖的身体里!
不知过了多久,当窗外的月色,已经变得无比清亮时。
在一次,最为猛烈的、几乎要将床榻都撞散的冲击之后。
我感到,怀中她的身体,猛地,收缩到了极致!
“啊——!”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凄厉的、充满了极致解脱与无尽满足的尖叫!
她的身体,如同被拉满的弓弦,在我的身下,剧烈地,颤抖,痉挛!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滚烫、都要汹涌的洪流,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喷射而出!
而我,也再也无法抑制,随着她这最后的、极致的爆发,将我那积蓄了太久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精华,尽数,倾泻在了她那温暖的、紧致的、不断吸吮着我的子宫深处!
激情,褪去。
我们虚脱地,相拥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属于我们二人交合之后的、浓郁的、充满了爱与欲望的独特气息。
我抱着她那软得像一滩烂泥般的、温热的身体,我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与满足。
我所有的迷茫,所有的不安,所有的自卑,都在这场酣畅淋漓的、灵与肉的彻底交融之后,烟消云散。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沾染着我们二人体液的、娇媚的脸庞,我缓缓地,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她那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的、柔软的唇瓣。
“离恨烟,”我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用我此生,最认真的语气,说道,“我爱你。”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缓缓地,睁开那双被情欲浸染得,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的、清澈的眼眸。
她看着我,那清冷的嘴角,缓缓地,向上,勾起了一个,足以让天地都为之失色的、最甜美、也最幸福的笑容。
“李邵…我也是……从很久以前,就是了…”
她伸出手,紧紧地,回抱住了我。
【第十九章:三天三夜,一生一世】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客栈的窗棂,温柔地洒在我们相拥的身体上。
我醒来时,离恨烟还在我的怀里,睡得像一只最安详、最不设防的猫。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还带着昨夜极致高潮后未曾褪尽的、动人的潮红。她的呼吸平稳而均匀,长长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淡淡的阴影。
昨夜的一切,如同最不真实的、充满了香艳与迷离的梦境,在我脑海中,反复回放。
她那身青白色的、如同月光般的情趣内衣;她那充满了痴迷与欲望的、如同妖精般的眼神;她用我赠予她的那支梨花玉簪,夹在腿心自慰的、那淫靡而又圣洁的景象;以及,最后,她在我怀中,仅仅因为一个吻,便彻底失控,喷薄而出的、那滚烫的洪流……
我看着怀中这具,我曾用尽所有爱意与激情,去探索、去占有的、完美的胴体,我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一丝不真实感。
我们,真的,在一起了?
就在我心神激荡之际,怀中的她,也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清澈的眼眸。
我们的目光,在清晨的阳光中,交汇。
她的脸上,瞬间,飞上了两片动人的红霞。她发出一声充满了羞赧的轻哼,猛地,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入了我的胸膛,再也不肯出来。
我轻笑着,将她那温软的、散发着幽香的身体,更紧地,拥入了我的怀中。
“天亮了,”我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们……是不是该上路了?回离恨楼,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怀中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缓缓地,从我怀中,抬起头。那双还带着一丝迷离水汽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委屈与不满。
她那粉嫩的、被我亲吻得有些红肿的樱桃小口,微微地,嘟了起来。
“我……我好累……”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刚刚睡醒的、慵懒的沙哑,和一丝,不容置疑的、属于少女的娇嗔,“昨晚……昨晚被你折腾了一夜……我……我走不动了……都怪你……”
她顿了顿,那双清澈的眼眸,狡黠地,转了转。
“我们……我们再在这儿,住两天,好不好?”
我看着她那副可怜兮兮的、充满了撒娇意味的可爱模样,我的心,瞬间,便被融化得一塌糊涂。
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只能,在心中,发出一声充满了宠溺与无奈的叹息,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而我,完全没有预料到。
我这个充满了宠溺的、纵容的点头,将会为我们二人,开启一扇,通往极致的、充满了疯狂与沉沦的、情欲地狱的……大门。
那两天,我们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在做爱。
我不知道,是我们压抑了太久,还是,我们都食髓知味,上了瘾。
我们好像,变成了两只不停发情的兔子。
白天,我们就赤裸着身体,在柔软的床榻上,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我们会用最长、最深入的吻,来唤醒彼此。然后,便是一场,接着一场,永无止境的、疯狂的交合。
我们探索着彼此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敏感点。我发现,她的身体,在经历了“销魂蛊”的改造之后,变得异常的、不可思议的敏感。我的每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都能让她,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发出高亢而又淫荡的娇吟。
而她,也同样,在探索着我的身体。她会用她那双冰凉的小手,在我身上,四处点火。她会用她那丁香小舌,在我身上,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充满了挑逗的印记。她甚至会,主动地,俯下身,用她那生涩而又充满了好奇的、最柔软的、最温热的所在,去“品尝”我那早已为她,狰狞挺立的欲望。
夜晚,我们更是,不知疲倦。
我们会从黄昏,一直做到深夜。
偶尔,在她累得瘫软如泥时,我会下楼去厨房,为她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肉粥,一口一口地喂给她。她会像只慵懒的猫,眯着眼享受我的服侍,嘴角还沾着几粒米饭,然后用一个湿热的吻,作为对我“辛勤耕耘”的奖赏。
我们又从深夜,一直做到黎明。
做到一半,我突然想去撒尿。当我拔出火热,表示“人有三急”之时,她立刻无师自通般张开那已经被我亲得有些发肿的檀口:“爸爸……别走,尿我嘴里就好……然后接着要我……”我被她这种样子搞得扶额苦笑,只好强行把她亲得喷了再去如厕。
这两天里,我们尝试了,所有我们能想到的、充满了羞耻与刺激的姿态。
在床上,在桌上,在冰冷的地板上,甚至……在那扇能够看到临淄城万家灯火的、明亮的窗前。
她的叫声,从最初的压抑与羞涩,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肆。那高亢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淫叫声,几乎要将整个客栈的屋顶,都彻底掀翻。
而我,则在她那一次次的、如同海妖般致命的索求之下,一次又一次地,缴械投降。我将我那充满了生命力的精华,尽数,倾泻在她那贪婪的、如同无底洞般的、温暖的身体里。
第二天傍晚,当我们再次,从一场酣畅淋漓的、几乎要将灵魂都彻底榨干的性爱中,悠悠转醒时。
我看着身旁,那个早已被我们二人的汗水与爱液,彻底浸透的、凌乱不堪的床榻,看着那个,像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绕在我身上,连在睡梦中,都还在无意识地,用她那湿滑的小穴,摩擦着我早已疲软的阳具的离恨烟。
我的心中,第一次,生出了一丝……恐惧。
我们,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
一个最现实,也最让我感到恐惧的问题,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心底,猛地窜了出来。
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平坦而又温热的小腹。
“烟儿……”我的声音,因为连日来的纵情,而变得异常沙哑,“你……你这样,不会……怀孕吗?”
我用我那属于医者的心态,冷静地,分析着。这几天,我将精华在她体内倾泻得太多了。
我看到,她那娇小的身体,在听到我这个问题时,猛地一颤。
她那双本是迷离的眼眸,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看着我,那张娇媚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抹,如同小狐狸般,狡黠而又得意的笑容。
“才不会……”她伸出那根丁香小舌,妖媚地,舔了舔自己那有些干涩的、被我亲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声音娇滴滴地,充满了魅惑。
“我们修炼者,都可以用真气,护住自己的卵巢。这样,就可以让卵子,与你的那些……坏东西……隔绝开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她那双修长而笔直的玉腿,如同灵蛇般,再次,紧紧地,缠绕在了我的腰间。她那泥泞不堪的、温热的神秘幽谷,在我那尚未完全疲软的阳具上,充满了挑逗意味地,缓缓摩擦。
“……若是,”她看着我,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我读不懂的、充满了期许与爱意的、璀璨的光芒,“若是我们想怀了,我便撤去真气,直接,将所有的卵子,都排出来,与你的孩子们,见个面,就好~”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因说出石破天惊之语而显得愈发狡黠、明亮的眼眸,看着她那张因情动而泛着动人红晕的娇媚脸庞。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狂暴,都要难以抑制的、原始的占有欲,如同沉睡了千年的魔神,猛地,在我的身体里,彻底,苏醒了!
‘孩子’、‘家’……这些我从未敢奢望过的词语,此刻从她的口中轻巧地说出,却让我眼前的姑娘变了。我看到的不再只是一个与我缠绵的少女,而是我未来的妻子,是我孩子的母亲,是我在这漂泊江湖中唯一的归宿。一股比任何欲望都更强烈的冲动——想要将她彻底标记、让她完全属于我的冲动——彻底占据了我的身心。
然而,这一次,我却没有像之前那般,化身为只知索取的野兽。
我只是,微笑着,俯下身,在那双充满了期待与一丝挑衅的、亮晶晶的眼眸注视下,轻轻地,吻上了她那被我亲吻得有些红肿的、柔软的唇瓣。
“哦?”我学着她方才那般调侃的语气,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低声问道,“那……烟儿姑娘现在,是……想了,还是不想?”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中,猛地一颤。她那张本是充满了“主动”与“掌控”的娇媚脸庞,此刻,却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反问,而瞬间,涨得比天边的晚霞还要红。
“你……你……”她结结巴巴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双清澈的眼眸,如同受惊的小鹿般,慌乱地,躲闪着。
“嗯?”我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我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唇瓣,感受着那份独属于她的、甘甜的芬芳。
“你……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最终,她在极致的羞恼之中,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如同蚊蚋般的、充满了自暴自弃意味的娇喝。
这,便是,我一直在等待的,最明确的邀请。
于是,我们又大干了一晚。
但这一晚,与之前那两天充满了疯狂与沉沦的“发情”截然不同。
那不再是单纯的、为了宣泄欲望的、近乎于本能的交合。
那是一场,充满了探索、挑逗、低语与无尽爱意的、只属于我们二人的、最盛大、也最温柔的庆典。
我不再急于,将我那早已狰狞挺立的欲望,送入她的身体。
我像一个最虔诚的、也最贪婪的旅人,在她的身上,这片我早已用身体丈量过无数次的、神秘而又充满了诱惑的土地上,开始了一场,全新的、充满了耐心的探索。
我的吻,如同最温柔的、细密的雨点,落在她的眉心,她的眼睑,她挺翘的鼻尖,以及,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小巧的耳垂之上。
“嗯……”她在我身下,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如同小猫般,充满了极致欢愉的、满足的叹息。
“李邵……别……别舔那里……好痒……”
当我的舌尖,在她那敏感的耳廓上,轻轻打着旋时,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如同求饶般的呓语。
我没有理会她那无力的“抗议”,而是将她那小巧的、如同白玉雕琢般的耳垂,轻轻地,含入口中,用我的牙齿,不轻不重地,缓缓研磨。
“啊……!”她发出一声更加高亢的娇吟,那双修长的玉腿,不受控制地,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腰。
我能感受到,她那片神秘的幽谷,此刻,早已泥泞不堪。
我的吻,继续,向下。
我吻过她那优美的、如同天鹅般的颈项,吻过她那精致的、能养金鱼的锁骨。最终,我来到了那两座,我早已攀登过无数次的、圣洁的雪山之巅。
我将那两点,因为我的挑逗,而早已变得红肿、挺立的樱桃,再次,含入口中。我用我的舌头,用我的嘴唇,用尽我所有的技巧,去品尝,去吸吮,去挑逗。
“哥哥……我……我不行了……快……快给我……”她的口中,开始发出语无伦次的、充满了极致渴望的呻吟。她那纤细的腰肢,如同无骨的灵蛇,在我身下,剧烈地扭动、挺送,主动地,将自己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最湿润、最柔软的所在,送到我的嘴边。
然而,我却依旧,不为所动。
我甚至,还在她的耳边,用那充满了磁性的、魔鬼般的声音,轻声地,念起了我为她写的那首诗。
“‘初见山洞里,疑是月中仙……’”
“别……别念了……求求你……快进来……”她哭泣着,声音破碎而充满了绝望。她从未想过,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有些木讷的男人,在床笫之间,竟有如此“恶劣”的、能将人彻底逼疯的“趣味”。
我没有理会她那无力的‘抗议’……我甚至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捏住了她那小巧的下巴,强迫她那双早已迷离的眼眸,看着我。我要让她看清楚,此刻,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爸爸,我错了…主人快点操死奴家吧……”
看着她那副被我折磨得,即将彻底崩溃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抬起头,对准那早已等待了太久的、泥泞不堪的入口。
然后,我将自己,狠狠地,送入了她的身体。
“啊——!”
这一次,不再有痛苦。
只有,被彻底填满的、无与伦比的、足以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极致的满足与快感。
我们开始了,一场,全新的、灵与肉的,最深刻的交融。
“烟儿……你好紧……”我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低语。
“嗯……喜欢……邵儿……再深一点……求求你……”她娇喘着,用她那早已被欲望浸染得,如同水蛇般的身体,紧紧地,缠绕着我。
“是这样吗?”我故意,放慢了速度,用一种,能让她清晰地感受到我每一个尺寸的、缓慢而又深入的方式,缓缓研磨。
“啊……!是……就是这样……!你好坏……!”她发出一声充满了羞愤与快感的尖叫。
我们不再只是,单纯地,做爱。
我们在,用我们的身体,进行着一场,最亲密、也最坦诚的对话。
我将她,翻过身,让她,如同最温顺的母兽般,跪趴在床上,将她那浑圆挺翘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蜜桃臀,高高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从她的身后,再次,狠狠地,进入。
“啊……!不要……!这个姿势……太……太深了……要……要被你操穿了……”她发出惊恐而又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变了调的哭喊。
我看着铜镜中,我们二人那紧密结合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淫靡的倒影。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的、娇媚的脸庞。
我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烟儿,我爱你。”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缓缓地,转过头。那双早已被情欲浸染得,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清明与温柔。
“剑行,”她声音沙哑地,回应着我,“我也爱你。”
那一刻,我们,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灵魂与肉体的,双重高潮。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
我们相拥而眠。
在睡梦中,我听到她,在我耳边,用一种充满了安心与幸福的、孩子般的语气,轻声呢喃。
“说好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谁要是先走……谁……谁就是小狗……”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在她那光洁的、还带着一丝汗水与泪痕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虔诚的吻。
烟儿,我们,一生一世。
今日无雨。
【可公开的情报-壹】
琅琊山,离恨楼。
夜色深沉,后山的竹林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微光。
宗主大殿之内,一灯如豆。
离恨楼主正闭目盘坐于蒲团之上。他外表看去不过四十余岁,面容充满了棱角分明的威严感,却藏不住年轻时的英气;他的黑发两鬓已点缀着些许银丝,那是常年为宗门殚精竭虑的证明。但是,即使只是静坐,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形,也如同一座无法被撼动的高山。
在他身前,一幅由真气所化的、模糊的舆图正缓缓旋转,舆图之上,有一个微弱的光点,正在山东道的“临淄”二字之上,静静地闪烁。
“……找到了。”他缓缓睁开眼,声音低沉而有力,“那丫头留下的真气印记,终于稳定下来了。她在临淄城。”
“夫君,那便好。”
帷幔之后,一个清冷而又温柔的女声响起。离恨楼师母的身影缓缓走出,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飘逸长裙,她的身形,是那种只有在岁月与极致的修炼中,才能沉淀出的、充满了成熟风韵的完美曲线。她并非少女的纤瘦,而是丰腴合度,窈窕天成。双肩圆润,腰肢纤细,却承托着与离恨烟一般规模惊人的饱满胸膛,以及一个因常年修炼而挺翘圆润的臀部,形成了惊心动魄的腰臀比例。
这份身材,在她那身月白色的飘逸长裙之下,既展现出母仪天下的端庄与慈悲,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只有作为“道侣”的鲁聃才能完全领略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极致的魅惑。
她那张如同月光般清冷美丽的脸上,带着一丝如释负的微笑。那如瀑的乌黑长发中,一缕醒目的银丝,在烛火下格外显眼。
她为楼主续上一杯热茶,目光同样落在那幅舆图之上,湛蓝色的眼眸中蕴含着智慧与悲悯:“她身边……似乎还有另一人的气息,虽然微弱,却绵长坚韧。看来,这一趟下山,她并非孤身一人。”
楼主端起茶杯,点了点头,锐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也好。那丫头的心,太冷,也太静了。她在四品‘凝罡’境界的门槛上,已经卡了整整五年。武学之道,如行舟需借势,‘力’与‘心’缺一不可,必须同步精进。她的‘力’早已足够,但‘心境’却始终是冷清如一潭死水,看不到一丝波澜。”
他看着舆图上那个光点,继续说道:“离恨楼的道,本就是在红尘的爱恨离别中勘破真我。我放她下山,便是希望这凡世的烟火,能让她那颗冰封的心,重新燃起一丝温度,找到突破的契机。”
冷月轻柔地走到他身后,为他按揉着肩膀,声音中带着一丝为人母的宠溺与担忧:“你难道就不怕她,真的在外面野惯了,忘了回家?”
鲁聃闻言,那张威严的脸上,竟难得地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他没有回答,而是反手握住了冷月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将她轻轻拉入怀中。
“她不在离恨楼,倒也让你我二人得个清静。自她知得离恨楼之大道,你我又有多久,没有像这样好好温存过了?”他的声音,褪去了宗主的威严,只剩下属于丈夫的、沙哑的温柔。
冷月清冷的脸上泛起一丝动人的红晕,她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依偎在他宽阔的怀里,感受着他那熟悉而又令人心安的气息。大殿之内,舆图缓缓消散,只剩下烛火摇曳,将二人相拥的身影,拉得缱绻而修长。
他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寝殿。那张属于楼主与夫人的、宽大的床榻之上,很快便响起了压抑而又充满了爱欲的喘息。
这是一场属于爱情的、充满了默契与深情的双修。没有年轻人的干柴烈火,却如同陈年的美酒,每一寸的交融,都蕴含着数十载相濡以沫的醇厚。鲁聃那常年紧绷的、充满了威严的身体,此刻彻底放松下来,他将所有的温柔,都倾注在身下这具他爱了一生的、完美的酮体之上。而冷月,也褪去了师母的慈悲与端庄,化身为最娇媚的欲女,用她那对身体最极致的掌控,去回应、去引导、去榨取着自己的爱人。
“嗯……夫君……再……再深一些……”
他低吼着,将自己那依然充满了力量的阳根,更深地送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紧致温热的穴道深处。
窗外,竹影摇曳,为这对早已勘破了“离恨”、寻得了“大爱”的神仙眷侣,献上最温柔的祝福,仿佛也在无声地,等待着远行之人的归来。
第一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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