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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酒剑行离恨楼 (第二卷 7-10)作者:禹yuyu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1 12:11 长篇小说 8940 ℃

        【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二卷 7-10)

作者:禹yuyu

2025/08/01 发布于 第一会所

字数:37770

  【第七章:煮茶品茗】

  “煮茶品茗?”

  这一天,当我和烟儿再次翻开那本《玉女忘情录》,看到这最新一章的名字时,我们二人都有些费解。

  前几章,无论是“老树爬藤”、“飞燕缠丝”,还是“倒挂金钩”、“观音坐莲”,其名都充满了,一种不加掩饰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香艳与刺激。

  可这“煮茶品茗”又是什么?

  “难道……”我看着身旁同样是一脸困惑的离恨烟,忍不住开口调侃道,“……难道这位玉女仙子是觉得之前的法门太过伤身,太过有伤风化。所以,终于大彻大悟,决定封心锁爱,从此与她那夫君只天天喝茶玩了?”

  “去你的!”烟儿那张早已被我滋润得愈发娇媚的脸上,飞上了两片动人的红霞。她伸出那只温软如玉的小手,在我胸口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那眼神里充满了只有我能懂的、属于我们二人之间的嗔怪与风情。

  我们怀着满腹的困惑,缓缓地翻开了这一章。

  然而,这一章的内容,却比我们想象的要好懂很多。

  甚至可以说,是一针见血,直指大道。

  书中,玉女仙子用她那娟秀而又充满了风情的字体,开篇明义地写道:

  “世人皆以为,男欢女爱乃是干柴烈火,一点即燃,一泄千里之快事。殊不知,此等行径,与那山野之间的、只知发情的禽兽,又有何异?此非双修,而是单纯的泄欲,是对你我二人体内那最宝贵的阴阳精元的极致浪费。”

  “真正的双修,当如煮茶品茗。”

  “一壶上品的仙茶,若以那寻常的、煮猪食的铁锅,滚烫的、污浊的河水去烹煮,那即便是最顶级的仙人,也品不出其中万一的真味。”

  “必先择上等的紫砂之壶,配最清澈的、无根的雨露。以最纯粹的、文火慢炖的炭火缓缓温之。待壶温水沸,茶香四溢,天时地利,人皆和之时……”

  “……方可将那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茶汤,缓缓地送入口中。然后,闭上眼,静下心,用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用你灵魂的每一丝感触,去细细地品味那茶汤在你口中融化,在你喉间流淌,在你腹中升腾的,那每一丝,每一缕的无上妙趣。”

  “做爱,也可以像品茶一样。不疾不徐,将身体、情感、欲望、真气,都准备到最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境地。然后,当那销魂蚀骨的欲望终于达到顶峰之时,再缓缓地去品,去尝,去享受那灵与肉的极致升华。”

  我与烟儿,看着书中那充满了哲思与一丝“活该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不懂享受”的淡淡鄙夷的文字,我们二人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们仿佛被那玉女仙子当头棒喝。

  我们之前那所谓的“双修”,那所谓的“灵肉合一”,在人家这位真正的“祖师”面前,简直就如同小孩子过家家般,可笑而又充满了暴殄天物的浪费。

  书中将这“煮茶品茗”欢爱法详细地分为了五个循序渐进的步骤。

  每一个步骤,都需要整整一天的时间去准备、去体会。

  第一日:择器。器,指的便是我们二人这即将承载那无上妙趣的肉体凡胎。这一日,我们需为彼此沐浴更衣。需用那最上等的、混杂了数十种奇花异草的香油,仔细地涂抹、按摩彼此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们只能用眼睛去看;用鼻子去闻;用耳朵去听。

  第二日:温壶。壶,指的便是我们二人心中那早已蠢蠢欲动的欲望之火。这一日,我们可以进行轻微的、试探性的触碰。

  第三日:置茶。茶,指的便是我们二人之间那最深刻、也最坦诚的情感的羁绊。这一日,我们不谈欲望,只谈风月。我们要让彼此的灵魂在这一日彻底地赤裸相对。

  第四日:冲泡。泡,指的便是那即将攀上顶峰的、早已积蓄到了极限的欲望洪流。这一日,我们可以进行除了最后那负距离的结合之外的、所有的前戏。我们要让彼此的身体都在这,一次次的、如同酷刑般的极致挑逗之中,变得无比的敏感,无比的饥渴。

  第五日:品茗。茗,指的便是那最终的、灵与肉的彻底交融。而那最终的交合,也绝不能像之前那般狂暴与失控。要用心去品。要用灵魂去尝。

  “这……这也,太……”烟儿那张早已红得能滴出血来的娇媚脸庞上,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极致的羞耻与极致向往的复杂神情。

  紧接着,她便如同一个在沙漠之中渴了数日,终于看到了一片绿洲的濒死旅人般。她猛地从床榻之上,一跃而起,像一只发了情的、再也无法忍耐的母猫,再次向我扑了过来。

  “不行!我等不了五天!”她发出一声充满了极致渴望的、压抑的嘶吼,“我现在……我现在,就要!剑行!我们,再来一次!就一次!我们,再来一次‘飞燕缠丝’!”

  她似是口渴的路人,想一口就把那需要细细品味的仙茶彻底喝光。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早已被最原始的欲望彻底淹没的、充满了迷离水汽的眼眸。

  我心中何尝不是烈火熊熊?但上一次双双虚脱后,师母那充满了无奈与疼惜的眼神,至今仍烙印在我脑海。我不能再让她,让我们,陷入那般狼狈的境地。她是我的瑰宝,不是我用来泄欲的工具。这“煮茶品茗“,或许才是真正能呵护她、滋养她的正道。

  我伸出手,用尽我最后的一丝理智,将她那温软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体,从我的身上轻轻地推了开来。

  “烟儿,”我声音沙哑地看着她,“不行。”

  “为什么?!”她那声音里充满了被拒绝后的孩子气的委屈与不解。

  “因为,”我将她那冰凉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我的掌心,用我此生最认真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因为,这是祖师婆婆留给我们最宝贵的礼物。我们不能再像之前那般暴殄天物了。”

  她看着我,那双本是充满了欲望的眼眸,渐渐地恢复了一丝属于离恨烟的清明。

  最终,她缓缓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便开始了这场长达五日的、充满了极致煎熬与极致期待的神圣欢爱仪式。

  第一日:择器

  我们来到了后山那片只属于我们二人的隐秘山谷之中。

  我们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牵着彼此的手,缓缓地走入了那冰凉刺骨的、清澈见底的寒潭之中。

  我用最轻柔的、也最虔诚的动作,为她洗涤着那具我曾占有过无数次的完美胴体。

  我的指尖如同最虔诚的信徒,缓缓地滑过她那如同最上等丝绸般的光洁肌肤。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娇小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那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

  我为她清洗着那头乌黑如瀑布般的长发。我将那混杂了奇花异草的香油,均匀地涂抹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我的目光更是如同一个最贪婪的、也最挑剔的鉴赏家,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身体的每一分、每一毫的美好。

  我看到了她那丰腴饱满的、如同两座最圣洁的雪山般的雪峰之巅,那两点嫣红的樱桃正因为我那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而,不受控制地微微挺立。

  我看到了她那平坦如镜的、不带一丝赘肉的小腹。

  也看到了她那片平坦如玉,不见一丝杂草的、神秘的、被那清澈的潭水反复冲刷的圣洁“白虎”幽谷。

  她被我看得浑身都不自在。我也一样。

  那一天,我们没有再对彼此做任何事。

  第二日:温壶

  我们回到了那间充满了我们二人暧昧气息的闺房之中。

  我们换上了最轻柔的、也最舒适的丝质内衫。

  然后,我们开始了一场充满了极致挑逗与极致煎熬的无声战争。

  我像一只最狡猾的、也最耐心的猎手,用最轻柔的、如同羽毛般的吻,不经意地落在她那敏感的、小巧的耳垂之上。

  每当这时,她那娇小的身体便会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剧烈地颤抖起来。她那双本是清澈如水的眼眸,也会在瞬间蒙上一层动人的、充满了欲望的水汽。

  而她也同样不甘示弱。

  她用她那温软如玉的、纤长的藕臂,假装不经意地划过我那早已因为她的靠近而再次狰狞挺立的欲望。

  每当这时,我便会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如同困兽般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低吼。

  我们将那早已准备好的、最新鲜的、沾染着晨露的葡萄,一颗一颗地喂到对方的唇边。

  然后,我们会用我们的舌尖,去追逐、去抢夺那在彼此口中融化的、充满了极致的甘甜与诱惑的小小果实。

  那一天,我们都像两条被架在了烈火之上的濒死的鱼。

  我们能清晰地闻到彼此身上那被欲望的火焰反复炙烤后所散发出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诱人焦香。

  我们却又都不能将对方一口吞下。

  第三日:置茶

  我们再次来到了那片只属于我们二人的隐秘山谷之中。

  我们没有再进行任何充满了挑逗意味的触碰。

  我们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一起,将我们心中那最深处的、最不为人知的、甚至连我们自己都不敢轻易触碰的秘密、恐惧与梦想,都毫无保留地向对方彻底敞开。

  我向她讲述了我心中那最大的恐惧。

  我告诉她,我怕,我怕我这具身体里那属于“诗剑行”的过去,是一个充满了血腥与杀戮的、不可饶恕的罪人。我怕,我终有一日会被那股不属于我的、狂暴的杀意彻底吞噬,变成一个连我自己都不认识的怪物。

  我告诉她,我更怕,我更怕当我的身世彻底揭开的那一日,会发现我配不上她。

  而她,也同样向我敞开了她那冰封了十六年的最柔软的内心。

  她告诉我,她怕,她怕她自己那被“销魂蛊”彻底改造过的、充满了欲望的身体,会让她彻底沉沦,变成一个只知索取的、真正的淫娃。

  她告诉我,她更怕,她更怕我终有一日会厌倦她,会厌倦她这具不再纯洁的、下贱的身体。

  我们将彼此的灵魂都彻底地揉碎了,然后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对方的面前。

  然后,我们用最温柔的、也最坚定的吻,将对方那早已伤痕累累的灵魂,轻轻地捧起,然后紧紧地拥入自己的怀中。

  那一天,我们没有做爱。

  但我们的灵魂,却早已抵死交缠,再也不分彼此。

  第四日:冲泡

  经过了整整三日的、充满了极致的煎熬与极致的期待的漫长准备,我们的身体早已被欲望的火焰反复炙烤得无比敏感,我们的灵魂也早已在那最坦诚、最彻底的交流之中,紧紧地交融在了一起。

  我们回到了那间充满了我们二人暧昧气息的闺房之中。

  我们赤裸着身体,躺在那张柔软的、散发着兰花幽香的床榻之上。

  我的心中,除了那早已积蓄到了极限的欲望,更有一丝挥之不去的焦虑。濮墨尘那轻易便将烟儿击败的、五品的强大身影,如同梦魇般缠绕着我。我需要力量,我需要更强的力量!

  如果我不够强,如何能守护住身边这个光芒万丈的女人?这份自卑,让我在这场前戏中,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具侵略性。

  我像最贪婪的旅人,在她的身上,这片我早已用身体丈量过无数次的、神秘而又充满了诱惑的土地上,开始了一场全新的、充满了耐心的探索。

  我的手、我的唇、我的舌,如同三支最精妙的、也最充满了灵性的画笔,在她那如同最上等白玉雕琢而成的完美胴体之上,缓缓地游走、描摹,留下一道道充满了挑逗意味的湿热痕迹。

  “嗯……啊……剑行……别……别舔那里……好痒……”

  她,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着,那张本是清丽绝伦的娇媚脸庞,此刻早已被那汹涌而来的、如同潮水般的快感彻底淹没。她的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如同求饶般的呓语。

  而她,也同样不甘示弱。

  她像一只最高贵、也最淫荡的兔子,用她那温软如玉的、纤长的藕臂,紧紧地环绕着我的脖颈。她用她那早已被我开发得充满了惊人技巧的丁香小舌,在我身上四处点火。

  我们的身体,如同两块被投入了炼丹炉的最精纯的金属,在这场爱欲的烈火之中,被反复地捶打、淬炼,最终彻底地融为了一体。

  我们都强行压抑着心中那早已如同野兽般咆哮的、最原始的冲动。我们都谨记着那书中所述的最后的禁忌。

  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将对方送上那即将崩溃的高潮边缘。

  然后,再用最残忍的方式,将对方从那云端之上硬生生地拉回来。

  然而……

  欲望的洪流,终究还是冲垮了我们那早已岌岌可危的、名为“理智”的堤坝。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那股阴柔真气,已经不再是温顺的溪流,而变成了即将决堤的洪水。而我自己的阳刚真气,也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在我丹田之中横冲直撞。

  我们都意识到了自身真气的紊乱,但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已经如开弓之箭,无法挽回了。

  就在我,又一次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敏感的花蕾,含入口中,用最刁钻的、也最致命的技巧,疯狂地吸吮、挑逗之时。

  她,终于再也无法忍受。

  “啊——!”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凄厉的、充满了极致解脱与无尽满足的尖叫!

  她的身体,如同被拉满的弓弦,在我的身下剧烈地颤抖、痉挛!

  一股滚烫的、晶莹的洪流,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喷射而出!

  而我,也在她那极致的、喷薄而出的爱液的刺激之下,彻底失去了最后的一丝理智。

  我们还是没忍住做了。

  我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猛地翻身,将她那具早已化作一滩春水的娇躯,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然后,我将自己那根早已被她挑逗得快要爆炸的欲望,毫不留情地送入了她的身体。

  那一瞬间,我们二人的真气,立刻彻底地紊乱了!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狂暴、都要难以抑制的快感,如同最猛烈的山洪,瞬间冲垮了我们最后的一丝心神。

  我们甚至连彼此的呻吟都没能听清,便在那极致的、如同眩晕般的快感之中,舒服得睡着了。

  梦里,一片狼藉。

  我梦到自己化作了一条决了堤的江河。我那充满了生命力的、滚烫的阳精,如同无穷无尽的洪水般,从我的身体里疯狂地喷薄而出。我,泄得到处都是。

  而离恨烟,也在梦里,化作了一口喷涌不息的温泉。她那晶莹的、充满了爱意的甘泉,也同样不受控制地一直喷,一直喷。

  当我们再次悠悠转醒时,发现自己浑身都黏糊糊的。

  那张本是充满了兰花幽香的床榻,此刻早已被我们二人的精液与爱液彻底浸透,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腥膻的气息。

  而更让我们感到惊恐的是。

  我们各自体内的真气,竟然都比之前变少了一些!

  并且,虽然那一瞬间的快感无与伦比,但在那极致的释放之后,我心中涌起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我们的身体紧紧相连,但我的灵魂,却仿佛被那股狂暴的快感,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不行!不行!

  看来,这茶,要是在煮到一半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喝下去的话,不仅不能品味到其中真正的真味,反倒会大伤身子!

  我们体内的阴阳真气,本已初步融合,如同一壶即将熬好的茶汤。但我们却在汤最沸腾、最不稳定的那一刻,强行揭开了壶盖。结果,不仅茶汤喷溅得到处都是,连那最精华的元气也化作蒸汽大量逸散。我们流失的,不只是精元,更是那好不容易才修出的一缕先天交泰之气!

  离恨烟则面色更加凝重,“不只是真气流失了。我们……我们伤到了经脉的根基。那股失控的真气,如同毒素,在我们体内留下了‘淤积’……若再强行胡来,我们可能会……修为尽毁!”

  我和烟儿也只好互相搀扶着,从那张一片狼藉的床上爬了起来。

  我们又足足地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将那些因为失控的性事而逸散出去的真气,重新一点点地稳固回自己的身体里。

  然后,我们又一次从头开始,重复了那充满了煎熬与期待的前三天的过程。

  在又一次进入第三天时,我们没有用言语,而是尝试着,将彼此最深处的恐惧,毫无保留地向对方的灵魂敞开。

  我引导着她,让她“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充满了冰冷杀意的”诗剑行“的剑法幻象,让她”体感“到我害怕自己会变成怪物的恐惧。而她,也同样引导着我,让我”感受“到了一丝当初中销魂蛊时,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灵魂被欲望淹没的、令人作呕的无力感。

  我取出随身的茶具,以真气催火,引山泉煮沸。

  我们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完成了一次真正的“煮茶品茗“。我为她斟上一杯,她也为我回敬一盏。在清冷的风中,我们相对而坐,将那微苦的茶汤细细品味。那一刻,所有的恐惧都仿佛被这风吹散,被这茶涤净。我们看着彼此的眼眸,那里面,只剩下了足以战胜一切的、因对方而生的无上坚定。

  山风渐起,吹过林间,发出如同洞箫般的呜咽。

  【第八章:离恨玉双修教法】

  第四日:冲泡

  在又一次经历了那长达三日的、充满了煎熬与期待的漫长准备之后,我们体内那早已被压抑到了极限的欲望洪流,几乎要将二人那早已岌岌可危的理智堤坝彻底冲垮。

  我们都怕会重蹈覆辙。

  于是这一次,我们想出了一个充满了极致羞耻与极致创意的“万全之策”。

  我们再次赤裸着身体,躺在了那张柔软的、散发着兰花幽香的床榻之上。

  然后,我们采用了一种我们之前从未尝试过的、充满了极致淫靡与一丝荒唐意味的“六九“姿态。

  我躺在下面。

  而她则缓缓地爬到了我的身上,将她那吻过我千百次的娇嫩嘴唇,对准了一个地方。

  她的目标不是我的嘴唇,也不是我的胸膛。

  而是我那根早已胀痛得如同烧红烙铁般的擎天之柱。

  而我,也同样将我的头深深地埋入了她那平坦如玉,不见一丝杂草的、神秘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白虎”馒头穴之间。

  我们约定好了。

  在接下来的、充满了无尽折磨与无尽诱惑的十二个时辰之内,我们彼此都要用自己的嘴巴,狠狠地固定住对方的性器。

  我们要用这种最原始、也最羞耻的方式,来避免我们会再次因为失控的欲望而忍不住做出那功亏一篑的、最后的结合。

  我的命根,此刻就掌握在她的口中,只需她银牙轻合,我便会身受重创;而她最柔弱的所在,也同样任由我予取予求。我们以最羞耻的姿态,进行着最危险的“托付“。

  在此之前,我们所有的交合,无论我多温柔,本质上,我都是”进入者“,而她是”承受者“。这其中,始终存在着一种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征服与占有。

  然而在此刻,这种不平衡被彻底打破了--我们第一次,处于一种绝对平等的关系之中。征服与占有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全然的、不设防的交付。这十二个时辰,我们折磨的不仅是肉体,更是对彼此毫无保留的、绝对的信任。

  是啊……相爱的男女,本就应该平等。

  我们的想法果然有效!

  我的嘴唇、我的舌尖,如同两把最精妙的、也最充满了灵性的刻刀,在她那早已因为欲望而红肿、挺立的敏感花蕾之上,疯狂地探索、搅动、吸吮!

  而她,也同样用她那充满了惊人技巧的丁香小舌,与那温热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柔软红唇,将我那根早已为她暴涨到了极限的欲望,彻底地包裹、吞噬!

  我们都强行压抑着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极致快感。

  我们都在用最残忍的方式折磨着对方,也折磨着自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意义。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吞下了多少她那晶莹的、充满了爱意的甘泉。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次差点就将自己那充满了生命力的、滚烫的阳精,尽数倾泻在她那温暖的、贪婪的口腔之中。

  第五天,终于来临。

  茶,煮好了。

  第五日:品茗

  清晨。

  当第一缕充满了勃勃生机的阳光透过窗棂,温柔地洒在我们二人那早已不知被汗水与欲望洗礼过多少次的赤裸身体上时,我们都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我们没有说话。

  我们只是相视一笑。

  那笑容里没有了丝毫的欲望,也没有了任何的杂念,只有一种即将品尝到那世间最顶级的仙茶的、充满了虔诚与期待的宁静。

  茶煮好了。

  是时候品了。

  我们再次翻开了那本《玉女忘情录》,翻到了那充满了玄奥与哲思的下一页。

  书中,玉女仙子用她那娟秀而又充满了风情的字体,缓缓地描绘着那最终的、也是最神圣的品茗之景。

  “……夫君坐我身前。其身,如万年不倒之青松;其意,如万古不变之磐石。那根早已为我狰狞挺立的擎天之柱,则如那即将承载我所有甘泉雨露的、最温润的、也最坚实的,紫砂之壶。”

  “而我,则褪去身上所有的束缚。我是那刚从九天之上采撷而来的、最纯粹的、也最娇嫩的仙茶之叶。我怀着最虔诚的、也最感恩的心,缓缓地将自己‘投入’那早已为我等待了太久的、温暖的壶中……”

  ……

  我学着那书中玉女仙子夫君的模样,在那张早已被我们二人的气息彻底浸透的床榻之上,缓缓地盘膝而坐。

  我闭上眼,将体内那早已与烟儿的阴柔真气彻底融为一体的浩瀚真气,缓缓地沉入丹田。

  我的心,在这一刻,静如止水。

  而烟儿也同样学着那玉女仙子的模样。

  她缓缓地褪去了身上那件早已被我们二人的汗水彻底浸透的丝质内衫。她那具足以让任何仙神都为之动凡心的完美胴体,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在清晨的阳光下,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她缓缓地爬到了我的身上。

  她分开那双修长而笔直的玉腿,将自己那片早已因为长达四日的极致煎熬与期待,而变得无比湿润、无比敏感的神秘幽谷,对准了我那根早已为她等待了太久的、温暖的“紫砂之壶”。

  然后,她缓缓地将自己送入了我的身体。

  那一瞬间,我们都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极致满足与无尽喟叹的压抑呻吟。

  那不再是单纯的肉体上的结合。

  那是两颗早已密不可分的灵魂,在经历了无数的磨难与考验之后,终于回归到了它们最初的、也是最温暖的港湾。

  ……

  书中,再次写道:

  “……水不可急,亦不可缓,当以最温柔的、也最坚定的力道,缓缓地注入壶中,让那清澈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甘泉,与那娇嫩的、充满了灵性的茶叶,有足够的时间去彼此熟悉,彼此交融。”

  “然后静待。待水乳交融,待茶香四溢……”

  ……

  我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我们没有立刻开始律动。

  我们只是用最缓慢、也最深入的方式,缓缓地研磨。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那温暖的、紧致的、充满了惊人力量的、一层又一层的软肉,是如何贪婪地吸吮着我,包裹着我。

  她也同样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根充满了毁天灭地力量的巨物,是如何在她的身体里缓缓地舒展、脉动,将她那早已空虚了太久的所在彻底地填满。

  我们的真气,在这一刻,也彻底地融为了一体。

  我甚至已经分不清哪一股是我的,哪一股又是她的。

  我只知道那股浩瀚的、圆融的、生生不息的力量,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和谐的方式,在我们的经脉之中缓缓地流淌着,将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灵魂,都带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宁静而又充满了力量的全新境界。

  ……

  书中,最后写道:

  “……待茶汤已成,便可品之。”

  “品非饮。饮,乃牛嚼牡丹,暴殄天物。品,则需静心、凝神,将你所有的感官都凝聚于舌尖一点,”

  “去感受那茶汤初入口时的那一丝微不可察的苦涩,去感受那茶汤划过喉间的那一缕沁人心脾的甘甜,去感受那茶汤落入腹中的那一股足以荡尽你所有尘俗杂念的温暖回甘。”

  “一苦,二甜,三回味,方为品茶之真谛,亦为双修之大道。”

  ……

  我们,终于开始了那最后的、也是最神圣的品茗。

  我缓缓地挺动着我的腰。

  我的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股充满了敬畏与虔诚的朝圣般的力量。

  而她,也同样缓缓地收缩着她那早已与我心意相通的、充满了灵性的神秘幽谷。

  她的每一次吸吮,都带着一股充满了爱意与奉献的、足以将钢铁都彻底融化的温柔。

  我们不再是两具被欲望所支配的疯狂野兽。

  我们是一对正在共同参悟着那天地间最玄奥、也最美妙的大道的,最虔诚的、也最契合的道侣。

  那‘苦’,是两股真气在巅峰前最后的剧烈冲撞,如同两军对垒,考验的是我们彼此的控制力与意志力;

  那‘甜’,是两股真气冲破壁垒后,彻底融合,化作一股前所未有的精纯能量,在那一瞬间洗刷我们四肢百骸的极致释放;

  而那‘回味’,则是这股全新的、圆融的‘交泰真气’,如同一条温顺的巨龙,盘踞在我们丹田之中,缓缓吐纳,自行运转,滋养着我们的每一寸经脉。

  我们的身体,在那充满了韵律的缓慢律动之中,渐渐地攀上了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的巅峰。

  那是最后一口苦。是那极致的欢愉到来之前,那最磨人、也最诱人的煎熬。

  然后,我将自己那早已积蓄到了极限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精华,缓缓地送入了她那温暖的、紧致的、不断吸吮着我的子宫深处!

  而她,也同样将自己那早已等待了太久的、晶莹的、充满了爱意的甘泉,毫无保留地浇灌在了我的欲望之根上!

  那是甜。是那灵与肉在彻底交融的瞬间,所爆发出的足以让灵魂都为之粉碎的极致欢愉。

  最后,当一切都归于平静,我们虚脱地相拥在一起。

  一股前所未有的、充满了宁静与满足的温暖余韵,如同最醇厚的美酒,在我们的身体里,在我们灵魂的最深处,缓缓地回荡着。

  那是回味。是那暴风雨后,那足以让我们永生永世都无法忘怀的,最深刻、也最彻底的宁静与圆满。

  我们在余韵之中相拥了许久,许久,直到我们二人体内那因为最后的灵肉交融而变得无比浩瀚的阴阳真气,彻底地平复了下来,我们才缓缓地松开了彼此。

  我无意间擡手,想为离恨烟拭去额角的汗珠,指尖却迸发出一缕柔和的白色真气,将一旁床头柜上一杯早已冰凉的茶水,瞬间加热到了入口正好的温度。

  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极致的震惊。

  一股前所未有的、充满了求知欲的好奇,如同最猛烈的火焰,再次在我们的心中熊熊燃起。

  我们迫不及待地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那本被我们随意地摊开在床头的《玉女忘情录》。

  我们想知道,在这充满了玄奥与哲思的“煮茶品茗”之后,这位惊才绝艳的玉女仙子,又会教给我们怎样惊世骇俗的“玩法”,又会如何引导我们的修炼再攀高峰。

  我伸出手,将那早已被我们二人的汗水浸染得有些微微卷起的书页,轻轻地翻了过去。

  然而,映入我们眼帘的,却不是另一幅充满了极致淫靡与诱惑的春宫图。

  而是一个……书名?

  只见那崭新的、洁白如雪的书页之上,用一种与之前那娟秀风情的字体截然不同的、充满了威严与一丝宗师气度的端正楷书,写着七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离恨玉双修教法》?”

  离恨烟看着那七个字,下意识地便轻声地念了出来。

  紧接着,她那张本是充满了好奇与期待的娇媚脸庞,瞬间便凝固了。

  “啊呀!”

  她突然发出一声充满了极致懊恼与一丝“我怎么这么笨”的可爱尖叫!

  “被骗了!我们被骗了!”她猛地从床榻之上,一跃而起,那具还未着寸缕的完美胴体,在昏黄的烛光下,散发着一层充满了生命力的、诱人的光泽,她却丝毫没有顾及自己早已春光乍泄。她只是用那双充满了震惊与一丝哭笑不得的眼眸,死死地盯着那本书。

  “哎呀!这,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黄色小说!这,这是我们离恨楼的创派祖师玉女仙子亲手写下的,真正的修炼秘籍呀!”

  她怀着无上崇敬,声音颤抖地对我说:“我懂了!你懂吗?这不是欺骗……这是真正的‘传道’!祖师她……她是用最能激发凡人本能的方式,来引导我们触碰那最神圣的大道!她怕后人觉得功法枯燥而无法坚持,才……才用了这种方法!祖师她……用心良苦啊!”

  我看着她那副既懊恼又可爱的模样,我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宠溺与笑意。

  “那……‘离恨玉’,和那位玉女仙子,又有什么相关?”我故意装出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开口问道。

  “唉!”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笨蛋,“我们离恨楼的女子,凡是那些无父无母的孤儿,在入门之时,若是还没有自己的姓名,便都会先统一姓‘离恨’!”

  “那……师母她……”我继续明知故问。

  “你笨啊!”她终于忍不住伸出那根纤长的、如同青葱般的手指,重重地戳了一下我的额头,“取姓‘离恨’,是为了在行走江湖之时,告诉那些不长眼的敌人,我们是来自不好惹的离恨楼!师母她早已是功力圆满,德高望重,自然便改回了她自己本来的姓名!”

  原来如此。

  看着她那因激动而满脸通红、神采飞扬的模样,我心中忽然生出一丝羡慕。她有根,有源,有可以为之骄傲与归属的宗门传承。而我呢?‘诗剑行’这个名字的背后,究竟是荣耀,还是罪孽?这一刻,我无比渴望,能像她一样,拥有一个可以让我挺起胸膛去守护的‘家’。

  不过现在,有“她”也足够了。

  我们接着往下看。

  这一次,书页之上不再有任何充满了淫靡意味的春宫图。

  有的,只是一行行充满了哲思与大道的、真正属于“双修教法”的精髓总纲。

  “性爱,俗人用它来满足欲望,而真正的爱侣用它来锻炼心境。在那抵死缠绵的过程之中,人会不可避免地经历一系列最极致的、也最真实的情感:

  从最初的对彼此身体的原始‘渴望’;到灵肉交融之时,那充满了掌控的‘占有’;再到为了让对方获得更大欢愉的、无私的‘给予’;以及将自己最脆弱的、最不堪的一面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对方面前的‘脆弱’与‘信任’;还有在那翻云覆雨之后,那如同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港湾的‘依赖’;更有那最终攀上顶峰之时,那足以让灵魂都为之粉碎的‘狂喜’;乃至激情褪去之后,那万物皆空,唯余彼此的‘空灵’……”

  “……小女,离恨玉,想要教给后世读者的,便是如何,在这些如同汹涌潮水般的、最极致的情感浪潮之中,去精准地捕捉、提纯,并最终掌控它们。”

  “此外,人体的力量,其根源来自于丹田之内那生生不息的真气,与遍布全身的、如同蛛网般错综复杂的经脉。小女与夫君所共同研习的各种双修体位,其本质并非单纯地为了追求姿势上的刺激与感官上的欢愉。而是,如同两把最精密的、也最独一无二的钥匙,去打开彼此身体上那些最深奥的、也最难以触及的‘锁’。”

  “体位,是‘术’,是最基础的根基。其负责的是打通我们彼此的经脉,融合我们体内的真气。”

  “而情感,则是‘道’,是最核心的精髓。其负责的是驾驭那因为‘术’的提升而变得愈发浩瀚的力量,最终升华我们彼此的意境。”

  “是故,双修双方,只要能真正地将这‘术’与‘道’彻底地融会贯通,那功力既能一日千里地提升,又会每天都干得很爽呀!”

  “小女离恨玉,在此得罪了!”

  我看着那书页之上那最后一句充满了俏皮的结束语。

  离恨楼的女子,难道都这样么?

  大概不是。

  术与道,固然精妙,但这一切的根基,终究只是一个“爱”字罢了。

  渴了。

  我饮下半口那已经温热的茶,与烟儿再一次唇舌交融。

  香茗,口气,津液混合在一起,

  那是世间最温暖的滋味。

  【第九章:两招】

  自从彻底搞明白了那本《玉女忘情录》,其实是一本披着“黄色小说”外衣的无上双修秘籍之后,我和离恨烟就又回归到了“比较正常”的生活。

  我们不再像之前那般荒唐胡闹。

  白日里,我们是离恨楼最勤奋、也最令人瞩目的“模范道侣”。

  我现在已经能轻易地拔出“临渊”了。那股曾一度让我感到陌生而又恐惧的、属于“诗剑行”的浩瀚真气,此刻也已彻底地融入了我的四肢百骸,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但是,依靠本能去作战总归是不行的。我脑海中那些神乎其技的剑招,终究只是一幕幕模糊的、破碎的画面。我需要将它们彻底地化作我自己的东西。

  于是,我放下了我那点可笑的、属于男人的自尊,恭恭敬敬地对着我面前这位无论是在修为上,还是在实战经验上,都远胜于我的“大师姐”,抱拳行礼。

  “还请,烟儿师姐,继续不吝赐教!”

  于是,在那之后,离恨楼的后山演武场上,便日复一日地上演着一幕充满了“家庭暴力”与一丝甜蜜“狗粮”的奇特对练景象。

  我们的对练,早已不是最初那种“师姐吊打师弟”的教学局。在初步掌握体内那股雄浑真气的控制权后,我的剑法大开大合,锋芒毕露;而她的“离恨”伞法,则含蓄内敛,变化多端。我们二人,一攻一守,一刚一柔,配合得天衣无缝,却又在切磋中互不相让,时常引得其他弟子驻足围观,惊叹不已;

  而晚上,则是她被我用那根充满了力量与侵略性的“孽根”,狠狠地操得高潮一次又一次。

  她会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哭泣、求饶;她会用那早已被极致的快感彻底撕裂的、破碎的呻吟,无声地诉说着她对我最深刻的、也最彻底的臣服。

  但是,我们现在双修,早已不再是单纯地为了满足彼此那如同无底洞般的性欲了。

  这也是为了修炼。

  我们会在那抵死缠绵的过程之中,分出一丝心神,去仔细地感受着那股在我们二人体内不断地流转、壮大的阴阳真气。我们会将那每一次高潮之时所爆发出的最精纯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能量,小心翼翼地引导、吸收,最终彻底地化作我们自己修为的一部分。

  我们的实力,在这日复一日的、充满了汗水与爱液的、勤奋的“修炼”之中,飞速地增长着。

  我们的进步如此神速,甚至,连每日都会来探望我们,为我们送来各种充满了滋补奇效的汤药的师母冷月,都忍不住开口夸赞。

  “你们俩这……这进境,怕是,比我与你们师父当年还要快上三分啊……”

  她看着我们,那双温柔的眼眸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欣慰与自豪。

  我对“临渊”的掌握,越来越娴熟。

  那柄曾一度在我手中重如千斤的古剑,此刻却仿佛早已化作了我手臂的延伸。我脑海中那些本是模糊而又破碎的剑法记忆,也在与烟儿日复一日的对练之中,渐渐地变得清晰、连贯。

  我的剑,越来越快。

  我的剑意,也越来越凝练。

  这一天,我们又在后山那片演武场上切磋。

  从清晨到日暮。

  当最后一缕金色的夕阳从天边缓缓隐去时。

  我依旧屹立不倒。

  我终于不再是那个只能追赶她背影的男人了。

  “哼!”

  烟儿看着我这副虽然狼狈不堪,却又沾沾自喜的模样,她那本是充满了赞许的清澈眼眸中,突然闪过了一丝不服气的、孩子气的恼怒。

  她收起了离恨伞,那张因为一整日的激战而微微泛红的娇媚脸庞,不满地嘟了起来。

  “你这个半道子出家的野和尚!”她走到我的面前,伸出那根纤长的、如同青葱般的手指,重重地戳了一下我的额头,“……这才,练了这么点时间!居然就已经要超过我这个苦修了十八年的大师姐了!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那一晚,她似乎是为了宣泄白日里那“即将被徒弟超越”的小小“不忿”。

  她用“观音坐莲”的姿态,狠狠地榨了我整整一夜。

  她像一匹最狂野的、也最不知疲倦的母马,在我的身上疯狂地驰骋、起落。她将我当成了她征服的对象。

  而我,则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她最忠诚的、也最任劳任怨的“坐骑”。

  又过了几日。

  我们的实力,都在这日复一日的、充满了汗水与爱液的“切磋”之中,飞速地增长着。

  这一日,我们又在演武场上酣畅淋漓地对练着。

  我手中的“临渊”古剑与她手中的离恨伞,在空中不断地碰撞、交织。那清脆的、如同龙吟凤鸣般的金铁交击之声,与那凌厉的、足以开碑裂石的剑气伞劲,在整个后山回荡不息。

  然而,就在我们二人,都渐入佳境,即将分出胜负的瞬间,一道我们再也熟悉不过的、充满了山岳般沉重威严的挺拔身影,骤然出现在了演武场的边缘。

  我与烟儿都心中一凛。

  我们不约而同地收了招式,对着那道身影恭敬地抱拳行礼。

  “参见楼主!”

  楼主鲁聃看着我,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充满了赞许的弧度。

  “不错。”他缓缓说道,“看来这几日,你的进境倒也不慢。”

  他顿了顿,那双如同深渊般的眼眸,瞬间变得无比锐利。

  “既然你已有了一些实力。那今日,我便给你一个证明你自己的机会。”

  他看着我,那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却充满了一种最终的审判意味。

  “我只出三招。”

  “若是你接不下……”他一字一句地冷冷地说道,“……可敢自己滚下山去,从此永生永世不再踏入我离恨楼山门半步?”

  我的心猛地一沉。

  “师父!”

  离恨烟发出一声充满了惊恐与乞求的娇呼,下意识地便想挡在我的身前。

  我却伸出手,轻轻地将她拉到了我的身后。

  我擡起头,用我此生最坚定、也最不屈的目光,直视着眼前这位足以决定我一生命运的威严楼主。

  “弟子,领命!”

  我明白。

  我明白,这是我必须面对的考验。

  若是今日我得不到他真正的认可,那即便我能和烟儿继续厮守在一起,那在未来的日子里,也必定会收到来自他明里暗里的、百般的刁难!

  我必须要用我自己的力量,去堂堂正正地赢得我留在她女儿身边的资格!

  不过……

  我的心里,也早就有了另一层厚脸皮的打算。

  哼。

  我今日若是真的接不下你这三招。

  我就赖在这不走了!

  我就天天抱着你女儿,睡在她床上!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当爹的,还能真把我给撵出去不成?

  整个后山,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那些本是在演武场周边各自修炼的弟子们,此刻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我与楼主鲁聃,相隔十步,遥遥对立。

  山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几片落叶,也吹动了我那早已被汗水浸湿的月白色的衣袍。

  我的心,在这一刻,反而彻底地静了下来。

  我缓缓地擡起手,握住了腰间那柄冰冷的、早已与我心意相通的“临渊”。

  “铿——!”

  伴随着一声清越的、充满了不屈战意的龙吟,“临渊”古剑在我的手中应声而出!

  剑身如秋水,在夕阳的余晖下,流转着清冷而又致命的寒芒。

  楼主未再多言。

  他只是缓缓地擡起了他那只看起来与普通的中年文士一般无二的、宽厚的手掌。

  然后,他对着我,随意地向前一掌拍出。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

  也没有毁天灭地的威压。

  那只是最朴实无华的、平平无奇的一掌。

  然而,在我的眼中,那一掌却仿佛在瞬间便抽干了整个天地间所有的光芒,所有的声音!

  我只觉得,自己面前,那不再是一只手掌。

  那是一座正在向我迅速压来的、连绵不绝的万仞高山!

  那股沉重到足以将我的灵魂都彻底压垮的无形压力,让我几乎连呼吸都无法做到!

  接住这招,好难!

  我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我将体内那刚刚才凝聚起来的浩瀚真气,毫无保留地尽数灌注于手中的“临渊”之上!

  然后,我双手持剑,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向着那座无形的高山狠狠地劈了上去!

  “轰——!”

  一声沉闷的、如同九天之上神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的巨响!

  我的身体如同被一头发了疯的远古巨兽狠狠地撞中了一般,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了出去!

  “噗——!”

  一口滚烫的、充满了腥甜的鲜血,从我的口中狂喷而出,在空中洒下了一片凄艳的血雾。

  我的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十丈之外的冰冷的青石板上,又狼狈地翻滚了数圈,才终于堪堪停下。

  我感到全身都已经轻飘飘的。

  我体内那本是圆融如意的真气,此刻被那无可匹敌的掌力震得彻底散乱!

  如果不想想办法,第二招,我就会,接不住!

  我,会,死。

  就在我心中那股名为“死亡”的恐惧即将将我彻底吞噬的瞬间。

  我突然感到一股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冰凉的、却又充满了惊人韧性的、温柔的真气,如同一条充满了灵性的溪流般,悄无声息地从我的后心“命门穴”,缓缓地涌入了我的体内!

  是烟儿!

  我下意识地回过头。

  只见离恨烟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的身后。她那双本是充满了惊恐与担忧的清澈眼眸,此刻却亮得如同两颗最璀璨的、足以照亮整个黑夜的星辰!

  她灵光一闪,竟然在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开始给我暗自传功!

  那股阴柔真气入体,非但没有丝毫冲突,反而与我体内的阳刚真气瞬间完成了水乳交融的“”阴阳合一“!”这不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如同点燃了火药的引信!

  “嗡——!”

  “临渊”的剑气,瞬间暴涨!

  “第二招。”

  楼主那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他不再是随意地一掌拍出。

  他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指如剑,对着我遥遥地凌空点出!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仿佛出现了无数个楼主的身影!

  每一道身影都以一种我完全无法看清的、神乎其技的身法,从四面八方,向我攻来!

  每一道身影之上,那并指如剑的指尖,都散发着足以洞穿金石的致命寒芒!

  而他们的目标,都是我身上那最脆弱的、也最致命的周身大穴!

  快!

  太快了!

  我根本无法分辨出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

  我只能将体内那刚刚才在烟儿的帮助下,重新凝聚起来的浩瀚真气,再次毫无保留地尽数灌注于“临渊”之上!

  然后,我闭上了眼睛。

  我将我脑海中那些属于“诗剑行”的、所有的剑招记忆,都在这一刻彻底地燃烧、爆发!

  还是挡不住!可恶!

  快!太快了!根本无法用眼去看,无法用招去迎!

  无法分辨…

  ……不对!既然无法分辨,何需分辨?就像那日‘品茗’,只需守住本心,守住那最核心的‘一’!我之‘一’,便是烟儿!

  随即,我不再舞动。我手中的剑,化作了一道密不透风的、银色的、圆形的屏障,将我整个人都牢牢地护在了其中!

  “叮!叮!叮!叮!叮!”

  一连串清脆的、如同暴雨打芭蕉般的密集金铁交击之声,在我的耳边疯狂地响起!

  我只觉得,自己握着剑的虎口早已被那无可匹敌的指力震得彻底迸裂!

  我的身体也在这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之下,不断地后退、后退、再后退!

  终于,当最后一声清脆的“叮”声落下之时。

  我再也无法支撑。

  我“扑通”一声,单膝半跪在了地上,口中再次喷出大口的鲜血。

  而我手中的“临渊”,也悲鸣一声,重重地插在了我面前那早已布满了龟裂的青石板上。

  我差点就直接倒下了。

  原来,我们之间的差距,竟如此之大……

  他这是……想直接给我做掉,不留后患吗……

  我半跪在那早已布满了龟裂的青石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鲜血顺着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缓缓流下,将我胸前那本是月白色的衣袍,染得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

  我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苦笑。

  我把他想得太过简单了。

  我以为他只是想考验我。

  可现在看来,他分明是动了真格的杀心!

  也罢。

  不过,一死罢了!

  我诗剑行,生不知来处,死亦不知归途。能在临死之前,与烟儿有过那般抵死缠绵的、足以回味一生的风流快活,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只是……

  我就是死,也绝不投降!

  一股前所未有的、充满了不屈与悲壮的决绝,如同被点燃的最后薪柴,瞬间在我的丹田深处熊熊燃烧!

  我用手中的“临渊”古剑,死死地撑住地面,接着缓缓地从那冰冷的、充满了屈辱的血泊之中,再次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

  我擡起头,用那双早已被鲜血与汗水彻底模糊的眼眸,死死地盯着那如同不可战胜的魔神般,屹立于我面前的威严楼主。

  来吧!

  第三招!

  我准备好了!

  就在我凝聚起全身最后的一丝心神,准备迎接那最后的审判之时。

  我突然感到额头一阵微不可察的、如同被蚊子叮了一口般的发痛。

  紧接着,我那早已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变得无比迟钝的眼睛,才终于看清了面前那道不知何时已经瞬移到了我身前的挺拔身影。

  啊?

  楼主……

  他,竟然只是伸出那根修长的、充满了力量的中指,在我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给我来了一个……脑瓜崩?

  “第三招。”

  他那不带丝毫感情的、充满了戏谑意味的声音,缓缓响起。

  在这时,我才下意识地举起手中的“临渊”,作出了一个充满了本能的、笨拙的格挡姿态。

  显然,已经太晚了。

  我甚至没能看清他的动作。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浩瀚的、无可匹敌的真气,从他那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指之上,轰然爆发!

  紧接着,我被他那强大的真气,再次死死地威压在地,动弹不得分毫。

  “生死面前,也不必太过沉重。”

  他淡然一言,身形如同鬼魅般再次一闪,瞬间,便出现在离恨烟身旁。

  又是一个同样的脑瓜崩。

  “啪”的一声,清脆地弹在了她那光洁如玉的可爱额头上。

  “作得好弊。”

  他看着自己那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的心爱徒弟,那双本是古井无波的眼眸中,第一次浮现出了一抹无奈笑意。

  紧接着,他便消失了。

  就那么凭空地消失在了我们的面前。

  只留下一句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的飘渺话语,在整个后山缓缓回荡。

  “待你们,修炼那《双修教法》至倒数第二章已成,便来主殿找我!”

  一旁的师母冷月,看着眼前这已尘埃落定的、充满了荒唐与温馨的一幕,她那颗一直为我们悬着的心,终于彻底地安定了下来。

  她走到自己那还在捂着额头,一脸既羞又恼的可爱女儿身旁,那张本是充满了担忧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心想,“夫君他想必从一开始就只想让剑行这孩子接他两招吧……”

  “……这两招看似轻描淡写,可其中所蕴含的那股返璞归真的力与技,怕是门内那些实力稍差的长老,都难以安然无恙地接住啊……”

  “不过,倒也无妨。夫君他要看的,从来就不是他能否接下这两招。他要看的,是在这绝对的、令人绝望的实力差距面前,你是否还拥有那份敢于向天挥剑的‘不屈’与‘傲骨’。这孩子……像极了年轻时的你啊,我的夫君。”

  她笑盈盈地伸出手,替烟儿擦了擦额头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也转身走了。

  操……

  谁……

  谁来,管我啊……

  我脑子里这最后一个念头,刚刚闪过,我的眼前便一黑,整个人都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临渊”,那柄早已与我心意相通的古剑,竟然化作了一道清冷如月光的、修长的身影。它牵着我的手,带我在一片无边无际的蔚蓝大海里游泳。

  后来,海水渐渐退去,我被冲到了岸上。我发现自己正在一条波涛汹涌的、宽阔的大河里游泳。

  再后来,河水也渐渐干涸。我正在一条清澈见底的、潺潺流动的小溪里游泳。父亲就坐在岸边那块我曾躺在上面睡过午觉的光滑大青石上,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用那双充满了慈爱的、苍老的眼眸,静静地看着我游泳……

  不对!

  小溪水深不过堪堪及膝。又怎么可能容得下一个人在里面游泳!

  我猛地惊醒了!

  我缓缓地睁开眼。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那再也熟悉不过的、充满了烟儿那兰花般幽香的闺房…的天花板。

  然后,我便感到自己下身传来一阵无比真实的、湿漉漉的、被一股温暖的“小溪”不断冲刷的奇妙感觉。

  我下意识地低下头。

  然后,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屏住了。

  只见我那根不知何时已经再次狰狞挺立的欲望之上,一个极美的、清冷的、如同最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的可爱小脑袋瓜,正缓缓地探出头来。

  她那双本是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正半睁半闭,充满了一种沉醉的迷离。她那丁香小舌也还在不受控制地在我那早已被她舔舐得光亮无比的顶端,轻轻地打着旋。

  “……不好意思啊,剑行……”

  她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醒来。她缓缓地擡起头,那张沾染着我的体液的娇媚脸庞,充满了,一种做错了事的孩子般的无辜歉意,和一丝偷吃了糖果般的狡黠笑意。

  “……我,照顾了你整整两天两夜。剑行,你就这么硬邦邦地挺了两天两夜……”

  “……我……我,就没忍住嘛……我怕……我怕你,会硬得生病了嘛~”

  在那生死一线的考验之后,我以为自己会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或是一醉方休的放纵。但此刻,被她这般温柔而又充满了呵护意味地“侍奉“着,我感受到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足以抚平一切创伤的宁静与安心。

  我们又温存了一番。

  然后,我们才终于开始认真地考虑我们的未来。

  楼主既然已经认可了我们,那我们便再无后顾之忧。

  只是,为何让我们只修炼到倒数第二章?

  “”‘倒数第二章?’”离恨烟秀眉微蹙,百思不解,“……师父他为何不让我们直接修到最后一章?难道那最后一章,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或是……巨大的凶险?”

  “不管是什么,我们一起面对。先把这倒数第二章给它修成了再说!”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便彻底地沉浸在了那本《玉女忘情录》的无上美妙探索之中。

  我们开始修炼那些更加高深、也更加充满了挑战的全新体位。

  这一次,除了享受那股快感,用“术”和“道”来滋养真气,我开始更多地思考其中的武技。

  比如,那名为“白鹤亮翅”的姿态。

  那是一个对我们二人体内真气与身体的平衡性都有着极致要求的姿势。

  我赤裸着身体,单脚稳稳地立于那冰凉的、光滑的青石之上,将另一条腿缓缓地向后擡起,与地面保持平行。我的双臂则如同白鹤的双翼般,缓缓地展开。

  而烟儿,则像一只最轻盈的、也最柔韧的蝴蝶,从我的正面一跃而起,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完美胴体,与我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她也将她那双修长而笔直的玉腿,紧紧地盘绕在我那作为支撑的、充满了力量的独腿之上;她那双温软如玉的藕臂,紧紧地环绕在我的脖颈。

  然后,她缓缓地将我那根早已为她狰狞挺立的欲望,吞入她自己的身体。

  我们就以这般摇摇欲坠的姿态,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我们必须要将我们二人体内那早已融为一体的阴阳真气,运转一圈又一圈,也必须要将我们二人的心神都彻底地合二为一。

  我们才能在这充满了危险与挑战的姿态之下,找到那唯一一个能够让我们同时保持平衡的完美支点,才能开始那充满了韵律的、缓慢的律动。

  那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奇妙。

  那感觉就好像我们真的化作了一对比翼双飞的圣洁白鹤,在这片只属于我们二人的、广阔的天地之间,自由地翱翔、交媾。

  这一式的核心,在于极致的‘平衡’与‘稳定’。若能将其彻底掌控,日后对敌,我的下盘与身法,必能稳如泰山,再不会被楼主那般轻易动摇!

  再比如,那名为“蛟龙入海”的姿态。

  我们来到那冰凉刺骨的、清澈见底的寒潭之中。

  我像一条充满了力量的年轻蛟龙,潜入那冰冷的、幽暗的潭水深处,而她,则如同一片最轻柔的、也最充满了韧性的、温暖的“逆鳞”,紧紧地贴合在我的胸膛之上。

  待到情动,我便抱着她,从那寂静的潭底,一飞冲天,破水而出!

  在那冲出水面的短短一瞬之间,在那漫天飞舞的晶莹水花之中,我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冰冷的潭水的刺激而变得愈发坚硬的欲望,狠狠地送入她的身体,然后再重重地落回水中。

  那冰与火的极致交融,那动与静的完美结合,那每一次破水而出之时,那短暂的、却又足以让我们永生永世都无法忘怀的极致快感,都让我们对那阴阳双修的真正“大道”,有了一番全新的、也更加深刻的领悟。

  这一式的精髓,在于“动静转换“与”瞬间爆发“。那破水而出的短短一瞬,便是我毕生功力最极致的凝聚。若能将这一瞬的力量化作剑招,天下武功,无物不破!

  我必须变强!

  只有这样,我才能堂堂正正地站在她身侧!

  【第十章:三位一体】

  终于在将那《玉女忘情录》的前半部,所有的“术”,都彻底地融会贯通之后,我们怀着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充满了忐忑与期待的复杂心情,缓缓地翻开了倒数第二章。

  只见那崭新的、洁白如雪的书页之上,用一种充满了无上威严与一丝大道至简的、古朴的篆书,写着八个龙飞凤舞的、充满了玄奥气息的大字。

  “三位一体,九转阴阳”。

  仅仅是看着这八个字,我便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将我的灵魂都彻底冻结的、浩瀚而又充满了危险气息的压力,扑面而来。

  我们屏住呼吸,继续向下看。

  然后,我们便看到了那足以让任何自诩为“双修宗师”的绝顶高人,都为之色变的、堪称“变态”的修炼要求。

  教法要求,我们必须以屁穴、口穴和小穴,同时侍奉阳根的方式,进行长达整整二十四个时辰的、不间断的交合。

  “人体有三大至阴之穴,亦有三大至阳之窍。寻常双修,不过是以一阴配一阳,所得有限。唯以‘三阴归元’之姿,合抱‘一阳擎天’之柱,方能于体内构建出最完美的‘天地人三才循环’,从而一举冲破玄关,窥见‘九转阴阳’之无上大道。”

  “啊?”

  烟儿看着那书页之上那充满了荒唐与一丝“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吗”的离谱文字,她那张本是充满了期待的娇媚脸庞,瞬间便凝固了。

  “……这,这很考验我的柔韧性吧?”她呆呆地转过头,看着我,那双本是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一种即将被送上祭坛的可怜羔羊般的无辜与恐惧。

  “……要,要,用三个洞,一起……这也,太……”

  “而且还要挨操,整整二十四个时辰?”

  “……我会死的吧?”

  我也很害怕。

  但我不能表现出来。

  “……不间断地,被她用三种不同的方式这样搞,整整二十四个时辰……”我的心中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我恐怕这辈子,都再也硬不起来了吧……”

  而更让我们感到头皮发麻的,还在后面。

  教法还说。

  一旦我们形成了那对应的体位,开始了这最终的挑战,那我们便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若是我们无法一次性地完成这长达二十四个时辰的、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考验。

  那我们二人体内的阴阳真气,便会在瞬间彻底地崩坏,不受控制地在我们的经脉之中横冲直撞,肆意流窜!

  也就是说……

  我们会“走火入魔”!

  轻则经脉寸断,修为尽废,从此沦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

  重则爆体而亡,神魂俱灭,永生永世都再无轮回的可能!

  我们必须慎重。

  第二天,烟儿又舔着脸找到了师母。

  她将这“三位一体”的、充满了极致危险与一丝荒唐的修炼要求,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然后,她拉着师母那温暖的手,用一种近乎于托付后事的、充满了悲壮与决绝的语气,乞求着。

  “师母……明日,我与剑行,便要闭关,开始这最后的挑战……还请,您能在门外,为我们护法……”

  “若是……若是我们真的出了点什么事……”她顿了顿,那双本是清澈如水的眼眸,瞬间便红了,“……那,便请您将我与他的尸骨合葬在一起……也算是全了我们二人,这一段短暂的孽缘……”

  师母静静地听着。

  她没有再像之前那般打趣我们,那张本是温和的脸上,也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她只是伸出手,将自己这早已视若己出的心爱女儿,紧紧地搂入了怀中。

  “放心吧,烟儿,”她的声音充满了,一种不容置疑的、足以让任何魑魅魍魉都退避三舍的强大力量,“……有师母在,你们都不会有事的。”

  但毕竟事在人为。

  我们不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师母那或许并不能起到任何作用的“善后”之上。

  我们要将我们的身体、我们的情感、我们的欲望、我们的真气,都调整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最完美的、圆融如意的和谐之后,才敢去开始这个足以决定我们生死的最终挑战。

  于是,我们便开始了一场“温故知新”的复习。

  我们将那本《玉女忘情录》,从第一页又重新仔仔细细地研读了一遍,便从那最基础的、也是最根本的“老树爬藤”之式,开始重新修炼。

  我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从“老树爬藤”,到“飞燕缠丝”,再到“凌空入云”,“白鹤亮翅”,“蛟龙入海”……

  我们将之前所有学习过的姿态,都仔仔细细地“复习”了一遍。

  在这场充满了汗水与爱液的复习之中,我们感到自己又对这本神奇的秘籍,有了一番全新的理解。

  我终于明白了。

  那书中,所记载的、一个个充满了极致羞耻与刺激的体位姿态,其本质并非单纯地为了追求姿势上的新奇与感官上的欢愉。

  它们更像是,一门独一无二的、只属于我们二人的身体的“语言”。

  每一种姿态,都对应着一种截然不同的情感表达方式。

  “老树爬藤”,是最基础的拥抱与接纳。“飞燕缠丝”,是毫无保留的信任与奉献。“凌空入云”,是抛开一切束缚的绝对自由与浪漫。“白鹤亮翅”,是在充满了危险与挑战的逆境之中,那同生共死的坚定守护。“蛟龙入海”,则是那足以毁天灭地的最狂野、也最原始的征服与占有。

  我们不再是两个只知照本宣科的笨拙初学者。

  我们是两个正在用彼此的身体、彼此的灵魂,进行着最深刻、也最坦诚的交流的真正“知己”。

  我们在用这门独一无二的语言,一遍又一遍地向对方诉说着那早已融入了骨血的,最炽热的爱意。

  终于,在又足足地花了五天的时间,将那充满了哲思与大道的“煮茶品茗”,也仔仔细细地“复习”了一遍之后。

  我们知道,是时候了。

  那一日的清晨,我们没有再像往常那般,去后山沐浴修行。

  我们将闺房的门窗都死死地关紧,点上了三支足以燃烧整整一日一夜的、手臂粗细的龙凤红烛,又在房间的四角,都燃起了那能让人心神宁静的、名贵的安神檀香。

  师母冷月,就静静地守在我们的门外。她是我们这最后一道,也是最脆弱的防线。

  我们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在那张早已被我们二人的爱欲气息彻底浸透的床榻之上,缓缓地盘膝而坐,相对无言。

  我们都从彼此那充满了凝重的眼眸之中,看到了那最深沉的、也最真实的恐惧。

  也看到了爱意。

  “烟儿,”我声音沙哑地开口,“你,准备好了吗?”

  她没有说话。

  她只是缓缓地向我伸出了她那微微颤抖的、冰凉的小手。

  我紧紧地握住了它。

  然后,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我能清晰地听到她那充满了决绝的、压抑的呼吸声,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温软的、散发着幽香的身体,正在以一种充满了羞耻与奉献的缓慢姿态,向我缓缓地靠近。

  那一股独属于她的、充满了兰花幽香的温热气息,将我彻底包裹。

  紧接着,我便感到自己那根早已因为这充满了仪式感的氛围,而再次狰狞挺立的欲望,被一处贪婪的所在,缓缓地包裹、吞噬。

  那是她的樱桃小口。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我感到她那柔韧得如同无骨的灵蛇般的身体,正在以一种我完全无法想象的、反向折叠的姿态,将自己弯成了一道惊人的拱桥。她依靠惊人的腰腹力量与运转到极致的阴柔真气,继续将自己的上半身后仰、压低,直到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从下往上,对准并缓缓“坐”上了我那依旧被她含在口中的阳根。

  那一瞬间,我差点就没能忍住,将自己那早已积蓄到了极限的阳精,尽数倾泻而出!我死死地咬住自己的牙关,将体内那早已开始不受控制地暴走的浩瀚真气,强行地压制了下去。

  这依旧不是结束。我感到她那早已被拉伸到了极限的、如同满月般的娇躯,再次以一个近乎于自残般的姿态,缓缓地向下弯曲。

  最终,我感到自己那根早已被她那两处致命所在彻底包裹的欲望的顶端,又被第三处充满了禁忌的、紧致得如同最强大枷锁般的神秘所在,缓缓地含了进去。

  是她的屁穴。

  那一瞬间,我与她都同时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痛苦与快感的、如同困兽般的嘶吼!

  我们终于形成了那最后的、也是最危险的“三位一体”。

  挑战开始了。

  最初的几个时辰,是最难熬的。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娇小的身体,在我的身上,如同秋风中最后一片无助的枯叶般,剧烈地颤抖、痉挛。

  我知道她正在承受着何等难以想象的痛苦。

  那是身体被强行拉伸到极限的、撕裂般的剧痛。

  那也是三处最敏感的、最脆弱的所在,同时被一根充满了毁天灭地力量的巨物,狠狠地贯穿、填满的、足以将任何人的理智都彻底摧毁的极致快感。

  而我也同样在承受着那如同地狱般的极致煎熬。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早已胀痛得如同烧红烙铁般的欲望,被她那三处温度不同,紧致不同,感受也截然不同的所在,同时包裹、吸吮、夹紧。

  那是一种足以让任何自诩为“金枪不倒”的男人,都在瞬间缴械投降的、无法抗拒的极致刺激。

  我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尖,用那钻心的疼痛,来勉强维持着我那早已岌岌可危的最后一丝清明。

  而我们体内那早已融为一体的阴阳真气,也在这一刻彻底地暴走了!

  那股浩瀚的、狂暴的、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如同,一条被彻底激怒的远古巨龙,在我们的经脉之中横冲直撞,肆意流窜!

  我们都在那走火入魔的、万劫不复的悬崖边缘,苦苦地支撑着。

  “烟儿……撑住!”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几个早已被汗水与痛苦彻底浸透的字。

  “剑行……我……我还行……”她那早已被泪水与极致快感彻底撕裂的破碎声音,缓缓响起。

  我们是彼此的唯一。

  我们是彼此在这无边无际的、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的苦海之中,唯一能够抓住的那根救命的稻草。

  不知过了多久。

  或许是十二个时辰。

  又或许,是更久。

  我们体内那本是狂暴的、不受控制的真气洪流,终于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它开始以一种充满了玄奥的、完美的韵律,在我们的身体里缓缓地流淌着。

  从我的丹田,到她的丹田。

  再从她的丹田,回到我的丹田。

  一圈又一圈。

  那便是“九转阴阳”。

  我能感受到,那股融合后的真气,在我体内化作一条金色的阳龙,在她体内化作一条银色的阴凤。它们首尾相衔,在我们二人共同的经脉宇宙中,形成了一个缓缓旋转的、完美的太极图。每一次旋转,我们的力量便精纯一分,我们的灵魂便契合一分。

  我们也终于从那最原始的、充满了痛苦与煎熬的肉体折磨之中,渐渐地解脱了出来。

  最后的四个时辰。

  我们的身体早已麻木。

  我们的意志也早已被那长达二十个时辰的、不间断的极致煎熬,彻底地磨平。

  我们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只有彼此。

  只有那在我们体内缓缓流淌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浩瀚的真气。

  只有那在我们灵魂深处,早已刻骨铭心的、不容置疑的爱意。

  就在这时,我感到身上她那本是平稳的呼吸,突然变得有些急促。

  她快要撑不住了!

  我心中一凛。

  我将体内所有的真气,都毫无保留地尽数向着她的体内灌注而去!

  “烟儿!醒来!”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她的灵魂深处嘶吼着。

  她那本是即将溃散的心神,在我的呼唤下,猛地一颤。

  然后,她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早已被疲惫彻底淹没的眼眸。

  她看着我那张同样充满了疲惫的苍白的脸庞,她那本是毫无血色的嘴角,缓缓地向上勾起了一个足以让天地都为之失色的、最甜美、也最坚定的笑容。

  我们终于等到了那最后的审判。

  “九转归一!”

  我们同时在心中默念着那书中所记载的最后的法诀!

  我们将体内那早已壮大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怖境界的阴阳真气,在我们的经脉之中,进行了最后九次完美的、充满了玄奥韵律的运转!

  然后,我们将那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都凝聚于一点!

  在那第二十四个时辰即将到来的最后一刻。

  我们将那积蓄了整整一日一夜的、所有的爱,所有的欲望,所有的痛苦与所有的欢愉,都在这一瞬间,彻底地爆发、释放!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空白。

  当我再次悠悠转醒时。

  我发现自己正静静地躺在那张早已一片狼藉的床榻之上。

  而烟儿,则像一只最安详的、也最不设防的猫,静静地依偎在我的怀里,睡得无比香甜。

  我们成功了。

  我们的身体虽然充满了一种被彻底掏空的极致疲惫,

  但我们的丹田之中,却都蕴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全新力量。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

  房门被缓缓地推开了。

  师母冷月,站在门口,看着我们。

  我已经记不清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依稀记得自己仿佛又一次回到了那个充满了温暖与安心的、无边无际的光海之中。

  我也依稀记得师母她那双充满了母性与一丝无可奈何的温柔的手,是如何将我们二人那早已被汗水与爱液彻底浸透的、黏腻的身体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

  又是如何为我们换上了那干净的、柔软的、充满了阳光味道的床单与被褥。

  更是如何将那早已熬煮了数个时辰的、充满了滋补奇效的、滚烫的参汤,一勺一勺地喂入我们那早已干涸的、虚弱的口中。

  那感觉……

  那感觉就好像我又一次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充满了父爱的、小小的草庐之中。

  我们不知睡了多久。或许是一天。又或许是三天三夜。

  当我们终于从那漫长的、充满了无尽宁静与圆满的沉睡之中悠悠转醒时,窗外的阳光正好。

  在那一刻,我发现,自己的感官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窗外庭院中兰花的幽香,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晰;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的光斑,也显得无比温暖和生动;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她那平稳的、与我同频的心跳,感受到她体内那股如初生婴儿般纯净的、缓缓流淌的真气。整个世界,仿佛都变得“澄澈”了。

  我们这一次感觉浑身都舒爽得很!

  那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充满了力量与生机的极致舒爽!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股在经历了“三位一体,九转阴阳”的极致淬炼之后,所脱胎换骨的全新浩瀚真气,正在以一种充满了欢快的、雀跃的韵律,在我的经脉之中缓缓地流淌着,将我那本是充满了疲惫的身体,滋润得充满了,一种仿佛一拳便能打碎一座高山的爆炸性力量!

  而我身旁的烟儿,也同样感受到了那份前所未有的舒爽。

  她缓缓地睁开那双本是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那眼眸却亮得如同两颗最璀璨的、足以让天地都为之失色的黛青宝石!

  她伸了一个充满了慵懒与满足的可爱懒腰。

  她那具本就完美无瑕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胴体,在清晨的阳光下,划出了一道完美曲线。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啊……”

  她那本是充满了慵懒与满足的可爱脸上,突然闪过了一抹不可思议的潮红!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狠狠地击中了一般!猛地剧烈地弓起!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滚烫、都要汹涌的晶莹洪流,竟在她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喷射而出!

  那股强大的冲击力,将我们二人身上那本是干净的、柔软的锦被,瞬间便打湿了一大片!

  而更要命的是。

  就在这时,师母冷月正端着一个盛满了我们二人今日早餐的托盘,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然后,她便与我们二人那两双震惊与尴尬的眼眸,在空中猛地撞在了一起。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彻底凝固。

  烟儿,当着师母的面,就这么喷了一次!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自己也快要社会性死亡了。

  烟儿更是恨不得能当场直接去世。

  她“啊”地一声,发出了充满极致羞耻与崩溃的无声尖叫!然后,她便像一只被猎人发现了踪迹的受惊鸵鸟般,猛地将自己那早已红得能滴出血来的小脑袋瓜,深深地埋入了身下那柔软的、还残留着她方才喷薄而出的爱液余温的锦被之中。

  她再也不敢出来了。

  我也同样僵在了原地,动弹不得。我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种充满极致尴尬与一丝荒唐意味的诡异死寂。

  然而,师母冷月却笑了。

  她那张本是充满了惊讶的脸上,缓缓地浮现出了一抹充满了然与一丝过来人“我懂的”的慈祥笑意。

  她缓缓地走到我们的床前,将手中那早已有些冰凉的托盘,轻轻地放在了床头的矮凳上。

  然后,她看着那个正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可怜女儿,声音温柔地缓缓说道:

  “傻孩子,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当时,我和你师父,第一次修炼此章时,我也有过这样的感觉……”

  她顿了顿,那双本是温柔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充满了回忆的甜蜜笑意。

  “……如今看来,这想必是因为你们二人体内那早已融为一体的阴阳真气,在经过了‘三位一体,九转阴阳’的极致淬炼之后,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圆融如意的和谐。所以,才会,在心神彻底放松的瞬间,不受控制地将体内那最后的一丝不纯的、驳杂的真气,以这种最纯粹、也最激烈的方式,彻底地排出体外。”

  还真是这样!

  因为就在师母她那充满了哲思与大道的话音刚刚落下的瞬间,我也忍不住了!

  一股与烟儿方才如出一辙的、充满了极致舒爽与一丝不可抗拒的、强大的喷薄之力的奇妙感觉,猛地从我的小腹深处轰然爆发!

  我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我也没收到任何刺激!

  我就这么在师母那充满了“果然如此”的、了然的目光注视下,将我那充满了生命力的、滚烫的阳精,尽数射了出来!

  那白色的、充满了勃勃生机的洪流,如同最汹涌的、决了堤的江河般,将我们二人身上那本是干净的、柔软的锦被,瞬间便染上了一片充满了淫靡与尴尬的暧昧痕迹。

  现在轮到我躲在被子里了。

  冷月师母一边摇头失笑,一边用宠溺的语气说:“傻孩子们,这叫‘阴阳合体,玉液还丹’。排出的,是你们体内最后的凡尘浊气;留下的,是那最精纯的先天元精。今日之后,你们才算是真正地脱胎换骨,踏入了双修的大门。这是喜事,是天大的喜事。快起来,把这碗‘固元汤’喝了,庆贺一下你们的‘新生’吧。”

  我们将汤药喝下。

  虽然丢脸丢到了姥姥家,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在经历了这最后的、不受控制的排浊之后,所脱胎换骨的全新浩瀚真气,确实已经精纯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圆融无暇的完美境界。

  待师母走后,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二人。我们相视无言,都在回味着那场惊心动魄的考验。

  “我好像……明白了。”许久,还是离恨烟先开了口,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的清明。

  “明白什么?”我问道。

  “明白‘三位一体’真正的意思。”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二十四个时辰里,我们经历了什么?最初,我们执着于身体的姿态,那是‘术’;然后,我们在真气的暴走中,靠着意志力苦苦支撑,那是‘道’;而最后,在我即将撑不住的时候,你将所有力量都给了我,那不是为了修炼,那是‘爱’。”

  我心中狂震,顺着她的思路说了下去,同样感到一阵豁然开朗:“是‘术’为身,‘道’为骨,‘爱’为魂……只有这三者真正地合而为一,我们才能撑过那场考验,窥见‘九转阴阳’的真谛!”

  “是啊,”她感叹道,“祖师她……真是用心良苦啊。”

  窗外,阳光正好。

  【番外篇一:柳清漪的一天】

  就在诗剑行与离恨烟进入抵死缠绵的后半程之时,

  山门之外的红尘,喧嚣依旧。

  当柳清漪御风归来,再次踏上那通往山门的青石阶时,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纱帐滤去了所有尘世的喧嚣与疲惫。

  她已下山历练三月有余。此刻归来,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心中只余安宁。

  离恨楼的山门,并非寻常宗派那般以巨石或精铁铸就,充满了威严与肃杀。它更像是一座浑然天成的巨大月亮门,由两棵不知生长了多少岁月的、枝干虬结的古老紫藤萝交缠而成。此刻虽非花期,那苍翠的藤叶依旧如华盖般笼罩着入口,阳光透过叶隙洒落,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如梦似幻。门楣之上,悬着一块温润的、不知名黑色岩石雕琢而成的牌匾,上面用一种极尽风流的行书,刻着“离恨楼”三个字。

  字迹柔中带骨,情深似海,却又带着一丝勘破离愁别恨的通达与洒脱。

  想必第一次入门者,会觉得我们是一个斩断情爱,勘破离恨的宗门吧?

  踏入山门,柳清漪便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她看到“浣情池”边,有相熟的师妹正对着清澈的池水梳理长发,眉眼间带着一丝怯然与娇羞;她走过“同心桥”,桥上,一对年轻的道侣正旁若无人地依偎在一起,窃窃私语,不时发出一阵阵压抑的轻笑。空气中,弥漫着不知名的花香与潮湿的草木清气,远处,隐隐传来悠扬的、如泣如诉的洞箫声,与潺潺的溪水声交织在一起。

  这便是离恨楼。一个将“情”字刻入骨髓,认为“有情”方能臻至“大道”的独特宗门。

  柳清漪深吸一口这熟悉的、令人心安的空气,加快了脚步。她要先去执事堂销假,然后,便要去找她的那群好姐妹,好好分享一下这几个月下山的见闻,也听听她们的“新闻”。

  她穿过那座横跨在寒潭之上的“同心桥”时,一眼便看到了那棵熟悉的、冠盖如云的巨大桃树下,那几个熟悉的身影。

  她的几位师姐妹,正围坐在一张石桌旁,一边吃着新摘的瓜果,一边叽叽喳喳地聊着什么,不时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充满了暧昧的惊呼与窃笑。

  “清漪!你可算回来啦!”眼尖的离恨蝶第一个发现了她,兴奋地招着手。

  柳清漪笑着走上前去,自然地在石凳上坐下,捻起一块切好的蜜瓜,好奇地问道:“我才走了三个月,你们在聊什么,这么热闹?看你们一个个春心荡漾的,莫不是楼里又来了哪位俊俏的小师弟?”

  “何止是俊俏!”小蝶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你是不知道,你走的这三个月,楼里出了天大的事!”

  “哦?什么事?”柳清漪被勾起了兴趣。

  “咱们的那位好姐姐,不食人间烟火的离恨烟大师姐,回来啦!”小蝶的眼睛亮得像两颗星星,“而且……有道侣啦!”

  “噗——”柳清漪一口蜜瓜差点没喷出来,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你说谁?大师姐?她……她不是立志要继承楼主衣钵,一生不嫁的吗?谁……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摘下我们离恨楼这朵最高岭之花?”

  一旁一直没说话,气质略显妖娆的桑琳婉,此刻轻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酸意:“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叫什么‘诗剑行’的野小子呗!”

  “诗剑行?”柳清漪努力在脑中搜索着这个名字,却毫无印象。

  “你当然不知道,他才来了不到两月!”小蝶接过了话头,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听来的各种“流言蜚语”都说了出来,“……听说啊,那小子一来,就跟大师姐住到了一起!”

  桑琳婉随即又掩着嘴,对柳清漪挤了挤眼,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你是没赶上好时候!前些日子,他二人刚回来那晚,那动静……啧啧,整得咱们的温小苒师姐,都萌动起来,不得不半夜亲自去敲门‘劝架’呢!”

  “什么?!”柳清漪这次是真的震惊了。离恨楼虽然不禁男女之情,但门规依旧森严,未成道侣,怎可同居一处,而且闹得动静那么大?这……这可是楼主和师母亲自默许的?

  “后来啊,”小蝶好像知晓她的心意,说得眉飞色舞,“就在前几日,楼主他老人家,亲自去了后山演武场!说是要考验那小子!我的天,那场面,你是没见着!楼主就出了三招,只三招啊!整个后山都地动山摇的!听说那小子被打得当场就昏死过去了,浑身是血,惨得不行!”

  “啊?那他……”柳清漪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可他硬是接住了!”小蝶一拍大腿,满脸的崇拜与向往,“楼主不仅没罚他,反而好像是认可他了!现在啊,那小子天天和大师姐在后山练剑,出双入对,形影不离,简直不把我们这些单身的人放在眼里!就是,似乎已经两天没见到他们了?”

  就在这时,那一直带着一丝酸意的桑琳婉,忽然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舔自己那丰润的红唇,一双媚眼波光流转,幽幽地说道:“哼,大师姐也真是的,有了这般生猛的道侣,也不知道介绍给姐妹们认识认识。那诗剑行见过几次,身形挺拔,气血旺盛,想必……那方面的功夫也定是极好的。若是有机会能与他‘切磋’一番,说不定我的功力也能精进不少呢……”

  她的话说得越来越露骨,在场的几个姐妹都羞得低下了头。

  “啪!”

  一声清脆的脑瓜崩。

  一直沉默着为大家削水果的、性子最是沉稳的温小苒,收回了手指,没好气地瞪了桑琳婉一眼:“你这小蹄子,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那可是烟儿的道侣,是楼主和师母亲自认可的人。你这点道行,也敢去觊觎?小心被她一巴生抽回来,罚你去寒潭面壁!”

  桑琳婉捂着额头,委屈地嘟囔道:“说说嘛……又不犯法……”

  温小苒轻叹一口气,望向后山的方向,眼神里既有羡慕,也有一丝释然:“咱们这位大师姐,自小便天资过人,但也因此,性子清冷,不与人亲近。如今能有这样一位能让她放下一切、轰轰烈烈去爱一场的道侣,对她而言,或许才是最好的归宿。我们啊,还是管好自己吧。”

  众姐妹闻言,皆是沉默,心中五味杂陈。

  是啊,那样的爱情,那样的道侣,谁不羡慕呢?

  与此同时,后山最大的那片演武场上,又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光景。

  数十名弟子,正身着统一的青色劲装,在一位面容严肃,徐娘半老的中年女长老的监督下,一丝不苟地修炼着离恨楼的基础剑法。

  这位长老姓花,在楼中负责传功,最是铁面无私。

  “收心!凝神!”花长老手持一根细长的竹鞭,在弟子们的队列中缓缓走过,声音清冷而又严厉,“我教你们的《断情剑法》,不是让你们真的斩断七情六欲!而是要你们去感受‘断’的决绝,‘情’的缠绵!若是连这点都悟不透,你们的剑,永远都只是一根没有灵魂的废铁!”

  她走到一名面色淡雅,动作却稍显僵硬的男弟子身前,竹鞭毫不留情地敲在了他的手腕上。

  “啪!”

  “手腕放软!剑是活的,不是死的!你是在舞剑,不是在砍柴!将你吃不饱饭的痛苦想起来!将你被人抛弃时的怨恨想起来!把那股劲儿,都给我用到剑尖上去!”

  那男弟子疼得一咧嘴,却不敢有丝毫怨言,连忙调整姿态。

  花长老的目光扫过全场,却没找到那两道想找的身影。

  这两个把“有情道”走在宗门最前列的小辈,怎么已经两日没来练功?

  夜幕降临,星月同辉。

  结束了一日苦修的弟子们,三三两两地来到了饭堂。

  与女弟子那边的欢声笑语和八卦私语不同,男弟子这边的气氛,则要沉闷许多。

  在饭堂最不起眼的角落里,那个白日里被花长老斥了的俊俏少年,正默默地扒着碗里的饭,他叫顾云辞。他平日里本是楼内最活泼开朗的孩子,此刻却一言不发,时不时地擡头,望向那本该属于大师姐离恨烟的、空荡荡的座位,眼神黯淡,充满了少年人独有的、无声的感伤。“大家都夸我天赋好,就连烟姐姐都给我糖……为何近日,我却总是提不起修炼的心思?“

  角落尚且如此,在饭堂最中心的那张大桌上,更是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遗憾与无奈的低气压。桌子的主位上,则坐着一个身形高大、面容俊朗,但眉宇间却总是萦绕着一抹沉郁之气的青年。

  他便是离恨楼年轻一代男弟子中的翘楚——濮墨尘。

  在诗剑行出现之前,所有人都默认,若是大师姐离恨烟真要选择道侣,那么,无论是从相貌还是修为来看,整个离恨楼,也只有他一人能勉强与之相配。

  可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一名弟子为濮墨尘盛好一碗汤,小心翼翼地放在他面前,终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唉……墨尘师兄,你说这事……真是……太可惜了。”

  另一人也跟着附和:“是啊!那诗剑行不过是个半路杀出的无名小子,凭什么……凭什么能得到大师姐的青睐?墨尘师兄你入门已十七年,对大师姐的心意,我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住口。”

  濮墨尘缓缓擡起头,他那双如同深潭般的眼眸,平静地扫过众人。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情之一字,讲求的是缘法,而非先来后到,更非门当户对。”

  他端起饭碗,平静地吃了一口菜,缓缓说道:“我听闻,那诗剑行,能以新晋之身,硬接楼主三招而不死,此等胆魄与实力,我自愧不如。大师姐选择他,自有她的道理,也证明了她的眼光。我等身为同门,当为她贺,而非在此非议。”

  他顿了顿,将碗中最后一口饭吃完,站起身,目光如炬。

  “与其将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谓的嫉妒与不甘之上,不如多花些心思在修炼上。若是自身不够强大,那即便缘法到了面前,你也一样抓不住。”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众人,转身,独自一人,走入了那深沉的夜色之中。他那挺拔的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萧索与孤高。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默然。

  暖风吹过,此时的演武场并非无人。在另一处僻静角落,仙风道骨的传功长老--魏长老正与花长老对坐论道。

  魏长老看着那两个本该在此处修炼的身影又是整整一天未到,忍不住冷哼一声:“胡闹!简直是胡闹!那诗剑行来历不明,楼主不仅允他入楼,还任由他与烟儿那孩子修习那等凶险的功法!依我看,此举无异于饮鸩止渴,早晚要出大事!”

  花长老则悠然地抿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魏爷爷此言差矣。‘有情大道’,本就是一场豪赌。烟儿那孩子,困于瓶颈五年,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缘法’,楼主顺水推舟,又有何不妥?”

  “妇人之见!”魏长老重重地放下茶杯,“若是那小子心术不正,或是二人急于求成,走火入魔,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责任,自然由楼主来承担。”花长老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量,“魏长老,此事乃楼主亲自定夺。你我,还是少言为妙。”

  魏长老脸色一滞,最终只能再次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濮墨尘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去了宗门的“藏经阁”。借着月光,他开始疯狂地翻阅那些关于“提升心境”、“斩除心魔”的古籍。最终,在书架的最深处,他偶然发现了一本被遗忘许久的、没有名字的古书。那本书的封扣上,竟坠着一枚触手冰凉的古玉。他好奇地翻开书页,只见开篇便写着几行凛然的大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欲成大道,必先忘情……”

  濮墨尘看着那几行字,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却又带来一种奇异的、醍醐灌顶般的通透感。他喃喃自语:“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强大吗?斩断情丝,方能见我大道……”

  夜深了。一同吃过晚饭,与姐妹们分别后,柳清漪独自一人,踏上了返回后山住宿区的石径。

  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于天际,清冷的辉光如水银般倾泻而下,为整个离恨楼都披上了一层朦胧而又圣洁的轻纱。

  住宿区内,静谧非常。此处的居所,并非寻常宗门那般制式统一的排房,而是一栋栋独立的、精巧的木制阁楼,错落有致地散布在竹林与溪涧之间,彼此以曲折的回廊和石桥相连,既保证了各自的私密,又充满了和谐的整体感。

  晚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如情人的低语。

  柳清漪走在路上,心绪却有些不宁。

  她路过一座石桥,桥上,一对年轻的道侣正并肩而坐。男弟子吹着洞箫,女弟子则轻抚古琴,箫声咽咽,琴音铮铮,二者交融,说不出的和谐与缠绵。那乐声,便是在诉说他们彼此的心意。

  绕过一片小小的梅林,角落的“望月亭”里,又有一对道侣在切磋剑法。他们的剑招,早已没了白日演武场上的凌厉与杀气,变得轻柔而又充满了默契。剑光在月下交织,如两只嬉戏的银蝶,每一次格挡,每一次交错,都像是情人之间最亲昵的触碰与试探。

  柳清漪的心,被这沿途无处不在的“狗粮”喂得满满当当,那颗本是平静的道心,也难免春心萌动。她想起了白日里小蝶口中那个充满了传奇色彩的诗剑行,想起了大师姐那惊世骇俗的爱情,她忍不住在心中轻叹:我的“缘法”,又在何方呢?

  胡思乱想着,她已经走到了住宿区的最深处。

  这里,是大师姐离恨烟的居所。因其地位尊崇,她的小楼是此地最大、也最清幽的一栋,独自占据了一片小小的山坡,周围种满了她最爱的兰花。

  往日里,此处总是楼内弟子们最向往、却又最不敢靠近的所在。

  可今日,当柳清漪下意识地擡眼望去时,却不由得愣住了。

  只见在离恨烟那紧闭的闺房门前,一道雍容而又温婉的身影,正静静地端坐在一张石凳上。她身披一件洁白的宽大外袍,月光洒在她的身上,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如同观音菩萨般的、慈悲而又强大的气场。

  是师母!是楼主夫人冷月!

  柳清漪的心猛地一跳。三更半夜,师母她……为何会在这里?难道是大师姐和那位诗剑行师兄出了什么事?

  关心则乱。她几乎没有犹豫,连忙快步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弟子柳清漪,参见师母。这么晚了,您怎么……”

  冷月缓缓睁开眼,她那双能洞察一切的温和眼眸,看了看柳清漪,微微一笑,那笑容足以让夜风都变得温柔起来。

  “无事,”她的声音平静而又沉稳,“烟儿与剑行正在闭关,修炼一门极要紧的功法。我在此,为他们护法。”

  “闭关?护法?”柳清漪心中更是一惊。能让师母亲自出马护法的,那该是何等凶险的功法?

  她正想再问,可就在这时——

  “呃……啊……啊啊——!!”

  一声完全无法压抑的、混杂着无边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的、不似人声的女子尖叫,猛地从那扇薄薄的木门之后穿透而出!

  那声音凄厉而又高亢,仿佛一个人的灵魂正在被活生生地撕裂,然后又被无上的力量强行地揉捏、重塑!

  柳清漪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她听过男女交合之声,楼内许多道侣情到浓时,也难免会发出些许动静。可那些声音,与她此刻听到的相比,简直就是溪流与海啸的天壤之别!

  这……这哪里是做爱?!这分明是……分明是在经历某种最残酷的酷刑!

  她那未经人事的身心,哪里经受得住这般石破天惊的刺激?!

  “啊——!”

  柳清漪自己也吓得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那张俏脸“轰”的一声瞬间红得如同烧透的烙铁。她仿佛看到了什么最不该看的、最污秽的场景,连滚带爬地转身就跑,恨不得自己能多生出两条腿来。

  她一路狂奔,心如擂鼓,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那一声足以穿透灵魂的尖叫,和师母那平静得有些可怕的脸庞。

  冷月依旧静静地端坐着,仿佛对刚才柳清漪的失态毫无所觉。

  但若是凑近了看,便会发现,她那藏在宽大衣袖之下的双手,早已不知何时紧紧地握成了拳,手心满是汗水。

  她当然听得到。

  她听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听着自己那心爱的女儿,在房间里发出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却又带着无尽解脱的哭喊与呻吟。那声音,将她带回了几十年前,那个同样充满了月光的、疯狂的夜晚。

  那时的她,也如今日的烟儿一般,将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了身下那个她深爱的男人。那时的他,也如今日的剑行一般,用他那近乎于残暴的温柔,带领着她,去冲击那道足以决定生死的、最艰难的玄关。

  那撕裂般的痛,那灵魂出窍般的爽,那九死一生的凶险,那功成之后的圆满……

  一幕幕,都还历历在目。

  想着想着,冷月那张雍容端庄的脸上,也不由得飞上了两片动人的红霞。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微微的急促。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微微地发烫。

  就在这时,一道她再也熟悉不过的、山岳般沉稳的气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她心中一凛,刚想回头,一双充满了力量的、宽厚的大手,已经按住了她的肩膀。

  “夫君……”她无奈地轻唤了一声。

  鲁聃没有说话。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他那高大的身影,将她和她身前那扇门,都笼罩在了自己的影子里。他将身上所有的气息都收敛到了极致,与这片夜色彻底地融为了一体。若非亲眼所见,任谁也无法发现,此处竟还站着离恨楼的最高主宰。

  他伸出手,轻轻地将妻子那宽大的外袍,向两旁拨开。

  然后,他将她那依旧充满了惊人弹性的丰腴娇躯,从石凳上轻轻地扶起,让她双手扶着身旁那冰冷的、粗糙的墙壁。

  他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你……你疯了!”冷月感受着身后那股熟悉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滚烫坚硬,她压低了声音,又羞又恼,“……我还在为孩子们护法!你……你操起来,还怎么护法?!”

  鲁聃俯下身,他那充满了磁性的、低沉的嗓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响在她的耳畔。他那温热的气息,吹得她耳根一阵阵发痒、发软。

  “嘘……你听……”

  他用那早已狰狞挺立的欲望,缓缓地、不容抗拒地,顶开了她那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湿润的、成熟的,却又因保养滋润得当,而依然紧致如少女的“一线天”蜜穴,一寸一寸地,将自己送入了妻子那熟悉的、温暖的身体深处。

  “……听听你那好徒弟,叫得多卖力……她是不是,快要到了?”

  “嗯……啊……”冷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侵犯与露骨的挑逗,弄得浑身一软,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媚吟。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扰了里面正在生死关头的孩子们。

  鲁聃却仿佛食髓知味,一边将宽厚的手攀上冷月那雪白山峰的顶端,慢慢逗弄,一边缓缓地开始了他那充满了力量的律动。

  “……夫人……你说……我们若是,比他们更快活……是不是……也算是,在为他们‘助兴’?”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千年难遇的、不正经的戏谑。

  “……你这……混蛋……老不修……”

  鲁聃一边动作,一边通过真气传音,进入冷月脑海:“感受到了吗?里面那两个小家伙的阴阳二气已经开始互相交融,即将进入九转归一了……哼,冷钰瑶妹妹,当年你我二人,可比他们狼狈多了。“

  “痴汉……闭嘴……不准叫那个名字……若不是你当年急色,非要……非要提前……我们怎会差点走火入魔……赶紧闭上嘴操我……”

  冷月的所有骂声,都尽数被他那狂风暴雨般的、狠狠的撞击,给撞成了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不敢叫出声,只能将所有的声音都咽回肚子里。这极致的压抑,反而催生出了更加极致的、难以言喻的刺激与快感。

  她的身体,早已对这个男人的一切了如指掌。

  她知道他每一次深入的力道,每一次研磨的角度,都精准地落在了她最敏感、最渴望的所在。

  “你这废物…今天怎么这么慢…还不快点给我……”

  她用穴肉狠狠一夹,让那填满她体内的火热猛猛地跳了一下。

  于是,鲁聃的肉吊从和风细雨变成了狂风暴雨。

  而就在这时,房间内,那属于离恨烟的、压抑了许久的呻吟声,也终于达到了顶峰!

  “啊——!!”

  那是一声充满了无尽解脱与极致升华的、仿佛要将整个宇宙都彻底贯穿的尖叫!

  而就在这声尖叫响起的同一时刻。

  鲁聃也发出一声压抑的、满足的低吼,将自己那积蓄了许久的、充满了宗师气度的滚烫精华,尽数灌溉进了妻子那依旧紧致如初的身体最深处。

  冷月也在这内外双重的、极致的刺激之下,浑身剧烈地痉挛、颤抖,攀上了那久违的、足以让神魂都为之迷醉的极乐巅峰。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

  冷月浑身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靠着丈夫的支撑,才勉强没有滑倒在地。她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脸上却还带着一丝又羞又恼的潮红。

  她积蓄了半天的力气,用尽全力,擡起腿,在那还留在自己体内的、害她失态的“罪魁祸首”的拥有者——鲁聃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

  她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只是将外袍草草地合上,喘着气,用一种充满了“女王”气场的、不容置疑的语气,娇骂道:

  “……还愣着干什么?!”

  “快去!给你那好女婿,和你那宝贝女儿,煮‘固元汤’去!”

  在离恨烟的这声尖叫响起一炷香之前。

  少年顾云辞,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他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大师姐离恨烟的身影。他记得,他刚被送来离恨楼时,又瘦又小,是烟姐姐,第一个给了他糖吃,第一个教他识字,在他被其他师弟欺负时,也是她,第一个站出来为他出头。

  在他心中,烟姐姐就像天上的月亮,圣洁而又温暖。可如今,这轮月亮,却被另一个男人摘走了。

  就在他暗自神伤之际,那声尖叫,猛地从那后院的最深处穿透而出!那声音,凄厉而又高亢,却又混杂着一种舒爽的解脱!

  顾云辞浑身一颤,他当然知道那是谁的声音。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嫉妒、愤怒与无尽占有欲的火焰,瞬间将他那颗少年的心彻底点燃!他幻想着那个男人,此刻正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着他心中最圣洁的女神。他也幻想着,若是能取代那个男人……

  一股陌生的、强烈的燥热,从他的小腹深处猛地升腾而起。他那情窦初开的身体,第一次,有了最诚实的反应。他看着自己那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的欲望,眼中充满了困惑、羞耻与一丝莫名的快感。他一边想着那个遥不可及的、圣洁的身影,一边在那充满了负罪感的、无声的啜泣中,笨拙地撸动了起来。

  最终,在一阵剧烈的、不可思议的痉挛之后,一股温热的、充满了腥膻气息的白浊,第一次,沾湿了他的手掌与床单。

  “我这是,怎么了……

  “

  少女柳清漪,早已逃回了自己那间清冷的、空无一人的小屋。她反手将门死死地插上,整个人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后面有什么恶鬼在追她。

  然而,当那最初的惊恐与羞耻渐渐退去之后,一股更加猛烈的、无法抗拒的奇异热流,却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升腾而起,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那一声尖叫,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身体里某个最隐秘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开关。

  她的身体,变得无比的燥热。

  她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并拢、摩擦。

  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的空虚感与渴望,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

  那……那真的是修炼吗?那种痛苦与欢愉……就是我们离恨楼所追寻的“有情大道”的终极形态吗?我……我也能达到那样的境界吗?我……也渴望能有那么一个人,能与我一同去经历那样的生死与极乐。

  我……我好想要……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从未像现在这般,渴望有一个宽厚的、充满了力量的胸膛,可以让她依靠。渴望有一根滚烫的、坚硬的、能将她彻底填满的“东西”,来狠狠地、不留余地地,将她体内那股无名的大火彻底浇灭。

  或者说,她想要的不仅仅是个男人。

  她也幻想着自己能否被一道山洪、一道闪电、一道滚烫的岩浆贯穿、填满。

  只要是个“东西”就好……

  那一夜,柳清漪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她咬着自己的手臂,用被角塞住自己的嘴,在自己的床上,在无尽的空虚与羞耻之中,翻来覆去。她那冰清玉洁的身体,第一次,为了一声遥远的、不属于她的欢愉,而绽放出了属于自己的、不为人知的、湿润的花。

  “唔啊…”

  她用手指,笨拙地模仿着那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最终在那既空虚又满足的复杂情绪中达到高潮。

  不知今夜,在此一方胜地,有多少女子发出如此叫声?

  这里是离恨楼。

  这里的道是--有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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