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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对于青梅竹马男神成了自己妈妈.. (1-5)作者:姐控眠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30 20:11 长篇小说 9610 ℃

【茉莉对于青梅竹马男神成了自己妈妈“肛门爸爸”一事的跟踪调查】(1-5)

作者:姐控眠

2025/07/24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45,561 字

坑了很久的坑,利用gemini 2.5pro根据大纲做了个续写补完,感觉效果尚可。

  茉莉对于青梅竹马男神成了自己妈妈“肛门爸爸”一事的跟踪调查

  调查记录·00

  白茉莉很肯定,乐灼有事瞒着她。

  这份肯定并非源于虚无缥缈的女性直觉,而是基于长达十八年、超过六千五百个日夜的持续观测与数据分析后,所得出的冰冷结论。观测样本,是她名义上的青梅竹马——乐灼。

  乐灼的外公曾是S大的荣休教授,茉莉的父母亦是这所大学的教职工。得益于这份地缘上的便利,以及乐灼那对常年奔波于事业的父母,他自小便寄养在外祖父母家中,与茉莉构成了传统定义里最亲密的“青梅竹马”。从一同用湿润的泥巴捏出歪歪扭扭的城堡,到在同一间教室里昏昏欲睡,他们的生命轨迹如两条紧密缠绕的常春藤,几乎密不透风。这种小时候一起放过屁的革命情谊,让乐灼没有什么事会瞒着她,能瞒住她的更少,乐灼的生命之于茉莉,如同一本摊开在她掌心的书,几乎不存在任何秘密可言。

  然而,最近,这本书的书页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悄然粘合了起来。

  本该和网络上那些沉迷于二次元的御宅族一样,对新发售的赛博朋克游戏大喷特喷的乐灼,忽然对向茉莉布道【帕南才是朱迪之后最好的女人】之类的怪话失去了热情。课堂上,他那本该紧盯手机屏幕的目光变得游离,甚至连偷窥她被过膝袜包裹着的匀称修长大腿的频率,都较上周骤降了百分之八十六。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他心里有鬼。”茉莉对自己低语,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课桌上划过,仿佛在描绘一个看不见的敌人。

  这种烈度的危机感,她已有一年多未曾体验。坦诚而言,乐灼虽沉迷于诸多在女性看来或许幼稚的爱好,却无法否认他拥有一张英俊的脸庞。高挺的鼻梁与棱角分明的下颌线,配上少年人特有的清爽嗓音,且毫无那些自以为是的男性通病,自然会吸引异性的目光。但在茉莉严密如天网的监控与巧妙干预下,真正能对他们关系构成威胁的“危机”,仅发生过三次。每一次,她都处理得滴水不漏,却也每一次,都让她在事后感到一阵后怕。自第三次危机后,她对乐灼手机、电脑等所有数码设备的全面渗透检查,已从一月一次,升级为半月一次。

  然而,最近的搜查结果并无异常。除了“Panam”与“性偶”的搜索次数略有

上升,高频关键词【Sister】、【Milf】、【Stockings】、【Spanking】的搜

索频率标准差依旧稳定,低频关键词亦无特殊变化……这意味着,问题并非渐进式发展。

  那必然,是某种突发事件。

  “又在琢磨什么呢?”车内,正在驾驶的母亲程嫣开口问道,声音温润,带着一丝江南水乡特有的软糯,“又是乐灼的事?”

  S大的校风相对自由,走读与否并无强制规定。乐灼不住校,茉莉便也乐得每日搭母亲的便车上下班,这为她省去了无数宿舍生活中潜在的人际关系纠葛。  茉莉对着车窗,撅起了嘴,算是默认。她心不在焉地把玩着自己不算太长的披肩发。她的母亲,S大中文系小有名气的程嫣教授,微微蹙了蹙眉,关掉了正播放着古典乐的广播。

  “茉莉,我不是第一次和你说,不要学那些上了大学就只知道谈情说爱的孩子——”

  “我知道,我知道,”茉莉转过身,用力靠向椅背,打断了母亲即将开始的长篇大论,“学习最重要,大学的学业不该荒废,可我又没耽误您要的那些成绩。”  “课程那些东西,加上你们那些老师上课胡说的——”

  “停,停,”茉莉再次举手投降,“您也是我们的通识课老师。”

  程嫣被女儿堵上了嘴,那双与茉莉如出一辙的细挺眉毛倔强地挑起。在日渐频繁的母女争吵中,茉莉的言辞变得愈发犀利,程教授绝不允许这个势头继续发展。她用一种混杂着学者威严与母亲关切的强烈口气道:“茉莉,不是妈妈说你,现今的社会容不得你这么玩这些恋爱的游戏。我不是不同意你和乐灼的事,有什么话,你就对他挑明了说。说明白了,能省去很多纠缠不清的时间。”

  “切,说得轻巧,哪有那么容易开口。”

  见母亲脸上浮现出“你这丫头也有细腻心思”的怪异表情,茉莉又立刻辩解道:“我们又不是学校里那些傻乎乎的小情侣,才不需要那些虚头巴脑的告白仪式!”

  “我知道你喜欢乐灼。你爸知道,乐灼他爸妈也知道,隔壁的王奶奶都知道。我不信,他自己看不出来。”

  听到“喜欢”一词,茉莉的脸颊不由得飞上一抹红晕,心中也不禁再次泛起那个永恒的疑问:乐灼到底是怎么看她的?可嘴上,她依旧丝毫不肯示弱:“他那个色狼,我穿得稍微露一点,眼睛就跟长在我身上似的。再说了,换个女人,谁能像我这么照顾他。”

  “年轻的男人都一个样。你是只看到了他在看你,没看到他也在看别人,更没看到,别人是怎么看你的。”程嫣说什么都端着那股为人师表的劲儿,话说得滴水不漏,女儿却并不爱听。

  “我好看,别人爱看不看,他看就行了!再说了,我要是不好看,还不是遗传的你!”

  这话如同一支精准的箭,射中了程教授的软肋。一时之间,她竟左右难为辩。茉莉的容貌确实与母亲有着八分神似,只是程嫣多了二十年江南水乡的浸润,眉眼间更添几分温婉秀气,个头也不及现在的孩子高挑。可年过四十的她,保养得当,肤白貌美,身材依旧苗条娇俏,更是S大中文系当年风靡一时的才女,只是这些年专注于教职,耽误了创作。继承了母亲优良血脉的茉莉,虽相貌出众、成绩优异,却无“才貌双全”之名,反而以“疯丫头”著称。

  “他要是不喜欢你,那肯定是因为你的个性。”程嫣最终只能从性格上发起攻击。

  “谁说的!”

  “你把心里话和他说就是了。”

  “你和我爸,说过什么‘喜欢’吗?”

  最终,这场每日上演的母女辩论,以双方都黑着脸下车告终。茉莉一眼就看到在停车场旁等待的乐灼,心中一阵喜悦,脸上却依旧紧绷。而乐灼,在迎上程教授那带着无名火的冰冷白眼后,不明所以,只得讪笑着,跟在茉莉身后。  “别老来等我,”茉莉一边不动声色地审视着乐灼今天的穿着打扮与精神状态,一边假装淡定地说道,“被人看见了,说三道四的。”

  今天穿着白色T恤、宽大工装裤的年轻男子,像往常一样摸了摸后脑勺,眼神澄澈:“这有什么的,我不来等你,我也不习惯。”

  “哼!”见他这副纯良无害的模样,茉莉心中那股无名火又被挑了起来。她娇声鄙夷,心想此君若非至纯至朴,便是大奸大恶,鉴于他沉迷P社游戏,怎么也不可能归于前者。可若要再进一步,便要自己说出那些酸溜溜的、类似告白的话语,茉莉只得再次作罢。

  二人并肩走进阶梯教室,意料之中地被众人起哄。他们坐到一起,众人再次起哄。两人却早已习以为常,权当是背景噪音。他们或许都心知肚明,只要捅破那层窗户纸,正式承认男女朋友关系,这场持续了两年多的、属于全班同学的“娱乐活动”便会宣告终结。茉莉曾一度说服自己维持现状,这不过是娱乐他人,自己也能在其中,享受那一刹那被众人瞩目所带来的、混杂着羞涩与虚荣的刺激,何乐而不为?

  但这自得其乐的幻觉没能持续多久。她很快便发现,身旁的乐灼依旧心不在焉。只因今天,她特意穿了那双能露出“绝对领域”的过膝袜,而他的目光,竟然没有一丝流连。

  趁着课间乐灼去厕所的间隙,她那被压抑许久的危机感,终于化为了行动。她熟练地解锁了青梅竹马的手机,对此,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若有哪个二次元爱好者冒犯地指责她有“病娇”倾向,她只会轻蔑地唾此人一脸,然后宣称:“青梅竹马的病娇有什么不好?天降派都给我去死!”

  暂时放下对“天降派”的刻骨仇恨,茉莉按照既定流程,飞速检查短信、通话记录、浏览器历史、QQ和微信。刚导出浏览记录,准备进行数据分析,一个阴阳怪气的女声便在身旁响起,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哟,又查岗呢?”

  茉莉抬头,映入眼帘的是班长某某。至于此人的具体名字,对茉莉来说,无足轻重,早已遗忘。从大一军训开始,这女人就凭借着模特般的身材,不停地在乐灼身边走来晃去,虽说其咋咋呼呼的个性绝非乐灼的菜,但架不住那双腿确实够长。客观来说,茉莉的身材比例,的确稍逊此女。于是,此女便构成了茉莉记录在案的“第三次危机”。本以为四年的同学时光,会日久生变,让茉莉颇为烦恼,但此女不过是个头脑简单的发骚货色,在运动会时偷拿乐灼换下的运动服,躲进器材室自我安慰,都不知道换个隐蔽的地方。几张角度刁钻的照片,便让她成了茉莉股掌间的玩物。

  本是几句话就能打发的人,但这次,她身边竟还跟了几个长舌妇,碎嘴叨叨。  “茉莉,你怎么随便看别人手机啊?”

  “就算是你男朋友……好像,还不是吧?”

  “人家不是早就小两口了吗?”

  那披着长发的班长挺了挺纤细的腰肢,被牛仔铅笔裤包裹着的长腿交叠互换,捂嘴笑道:“早就小两口了,还能这么不信任?”

  “谢谢关心,我在帮他回复淘宝客服。”茉莉面无表情地,将手机屏幕转向众女。

  屏幕上,的确是淘宝的客服对话页面,正在确认一副眼镜的散光轴位问题。那几个长舌妇一看,自觉无趣,也就作鸟兽散。只剩班长某某,还站在原地。  茉莉冷笑着,压低声音:“那些照片,你是想今天出现在学校论坛,还是微博热搜?”

  “我……”班长的脸色瞬间煞白,“他又不在……我……别,茉莉,是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对不起——”

  茉莉站起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冰冷的声音轻语:“臭婊子,滚。”

  班长某某的身体狠狠一颤。

  见她那小窄腰下紧绷的臀部曲线,茉莉心中一阵厌恶,伸手在那挺翘处,狠狠地扭了一下,“今天就先放过你。别让他回来看到你,快滚!”

  班长某某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立刻夹着尾巴,狼狈地逃离了。

  赶走了苍蝇,茉莉回过头,继续翻看乐灼的微信。除了游戏群、班级群,就是乐灼的家庭群,剩下的,便是一些银行和证券公司的公众号。说起来,乐灼在理财这点上,倒是让茉莉颇为自豪。男孩拿着父母这些年给的零花钱,买了不少基金,起码玩游戏的开销,全都由此支出。比起那些只知瞎打工,或者浑浑噩噩的同龄人,他无疑更懂得规划。茉莉总是暗自对自己说:“以后这个家,起码不用担心他乱花钱。”

  眼看一切如常,乐灼也快回来了,她不打算再做深入的数据分析。只是在最后,她习惯性地、以防万一地,点开了通讯录列表。

  就是这以防万一的一查,开启了,那只名为“潘多拉”的、盛满了灾厄与毁灭的魔盒。

  ——她在通讯录的置顶位置,看到了一个,新添加的、标注极其异常的好友。  【她(小号)】

  调查记录·01

  “她(小号)”。

  这三个字,配上一个默认的、冰冷的灰色头像,如同一枚在液氮中浸淬过的钢针,无声无息,却又带着极致的穿透力,瞬间刺穿了白茉莉的瞳孔,直抵她那高速运转的大脑皮层。

  她?哪个她?为什么是小号?

  无数个问题,如同一锅被瞬间煮沸的水,在她的大脑里疯狂地冒泡、翻滚、炸裂,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煮成一锅稠密的、无法思考的浆糊。

  乐灼的通讯录,干净得像他那张英俊的脸庞。除了家人、同学、寥寥可数的几个游戏好友,再无其他。茉莉对他的人际关系网,了如指掌,其精细程度,甚至超过了他本人。而这个突兀出现的“她”,没有任何备注信息,没有朋友圈内容,像一个自虚空中诞生的幽灵,周身都散发着致命的、不祥的气息。

  茉莉的心跳,在一瞬间的停滞后,开始彻底失序。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危机感,都要强烈百倍的、来自深渊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这不再是那种可以被她轻易拿捏、甚至可以被她转化为情趣的、庸常的“天降派”威胁。这,更像是一个黑洞,一个她完全未知、潜藏在乐灼生活最阴暗角落的、正在缓缓旋转的秘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乐灼的脚步声,已经隐约从走廊的另一头传来。时间,不多了。

  她的手指,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飞速操作。在经历了极度的震惊后,她的大脑,反而进入了一种超频般的、绝对冷静的运行状态。她首先尝试点开这个“小号”的朋友圈,果不其然,一片空白,只有一条冷漠的横线,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徒劳。

  没有丝毫犹豫,茉莉立刻打开了乐灼手机上的文件管理器,通过她先前偷偷安装的一个军用级别的后台应用,迅速将通讯录、微信的底层数据文件夹完整打包,加密,然后通过一个一次性的、匿名的云端接口,发送到自己的私密邮箱中。这个应用,是她花费了大量时间和精力,从一个隐秘的极客论坛上研究出的成果,可以在不留下任何前台痕迹的情况下,完成对目标手机的数据克隆。

  做完这一切,她删除了应用的后台缓存记录,将一切恢复原状。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精确得如同外科手术,耗时,不到一分半钟。

  当乐灼带着一身轻松回到座位上时,看到的,依旧是那个单手托着腮帮、似乎在认真听老师讲课的白茉莉。他甚至还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问:“老师讲到哪里了?”

  “自己看PPT。”茉莉的声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冰冷的疏离。

  乐灼“哦”了一声,也并未在意,自顾自地翻开了课本。他丝毫没有发现,身边这个与他朝夕相处了十八年的女孩,此刻正用眼角的余光,像在解剖室里审视一具冰冷的尸体一样,细细地观察着他。他的侧脸轮廓,他颤动的睫毛,他滚动的喉结……一切,都还是那么熟悉,却又仿佛隔了一层厚重的、浸了水的毛玻璃,变得模糊、陌生,而又诡异。

  这个男人,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到底,隐藏了什么?

  ……

  一整天的课程,茉莉都如同魂游天外。她的脑海里,只剩下那三个字——“她(小号)”。放学后,她破天荒地没有等乐灼,而是借口学生会有紧急会议,提前坐上了母亲程嫣的车。

  “今天怎么了?不等乐灼了?”程嫣一边娴熟地操控着方向盘,一边不经意地问道。

  “他也有事。”茉莉含糊地回答,眼睛却一直死死地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模糊的街景。她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绝对不被打扰的环境,来解剖那个被她从地狱里,偷出来的“潘多拉魔盒”。

  程嫣似乎察觉到了女儿情绪的异常,但她只是透过后视镜,意味深长地看了茉莉一眼,便没有再多问。母女间的气氛,再次陷入了那种熟悉的、带着一丝微妙张力的沉默。

  一回到家,茉莉立刻冲进自己的房间,反锁了房门。她打开了那台经过最高级别加密的笔记本电脑,登录私密邮箱,将那个数据包下载下来。解压密码,是乐灼的生日和她的生日的十二位数组合,这是一种独属于她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病态的仪式感。

  随着解压完成,一个个文件夹,如同一具具棺材,呈现在她眼前。茉莉没有去看那些她早已烂熟于心的、如同尸体般冰冷的通话记录和短信,而是直奔主题——微信数据恢复。

  她打开了一个专业的恢复软件。这个软件,是她为了应对“第三次危机”时,特意从一个暗网论坛上,用比特币高价购得的。软件的界面是幽深的蓝色,像马里亚纳海沟的入口,充满了未知,也预示着深渊。

  她将从乐灼手机里导出的、庞大的微信数据文件夹,拖入了软件之中。  进度条,开始以一种折磨人的、缓慢的速度,向前爬行。每前进一格,都像是在用一把生锈的、钝口的刀,凌迟着她的心脏。她知道,这个软件能够深度扫描、重组那些被刻意删除、覆盖的聊天记录碎片。而真相,就藏在那些被时间与谎言掩埋的、数据的尘埃之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茉莉的掌心,早已被冷汗浸透。

  终于,在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后,进度条,走到了尽头。软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如同死神镰刀划破空气的“滴”声。

  恢复,完成了。

  茉莉颤抖着手,移动着鼠标,点开了那个被软件用红色高亮标记出的、与“她(小号)”的对话框。

  被恢复的聊天记录,如同一条条苏醒过来的、剧毒的响尾蛇,从屏幕的另一端,争先恐后地,向她,猛扑而来。

  最早的记录,始于一个月前。

  【10月28日15:32】

  她(小号):乐灼同学你好。

  乐灼:您好,请问您是?

  她(小号):我是程嫣教授的研究生。程教授让我把这份《中国当代文学思潮研究》的参考资料发给你,里面有一些你外公当年参与的课题的原始笔记扫描件,她说或许对你有用。

  她(小号):【文件:中国当代文学思潮研究(补充资料)。Zip】  乐灼:好的好的,太感谢您了!也替我谢谢程教授。辛苦学姐了。

  她(小号):不客气。程教授很看好你,希望你不要辜负她的期望。

  一开始的对话,正常得不能再正常。茉莉微微蹙眉,程嫣教授?她妈妈?妈妈的研究生……她脑中闪过几个模糊的、戴着厚厚镜片的印象,但都无法与这个神秘的“小号”对上。她压下心中的疑虑,继续往下看。

  几天后。

  【11月2日21:44】

  乐灼:学姐,晚上好。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

  她(小号):没关系,还没睡。怎么了,是资料有什么问题吗?

  乐灼:嗯……也不是资料的问题。就是,您上次发给我的那个压缩包,好像……有点奇怪。

  她(小号):奇怪?文件打不开吗?还是内容有误?

  乐灼:不,都能打开。就是……里面好像多了一个文件夹。

  她(小号):多了一个文件夹?叫什么名字?可能是我整理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的东西也一起打包进去了,实在抱歉。

  乐灼:……文件夹的名字叫……“个人爱好”。

  茉莉的心,猛地向下一沉,如同一块巨石,坠入了无底的冰湖。她几乎能在一瞬间,猜到那是什么。

  屏幕那头的对话,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然后,那个“她(小号)”,发来了一句,带着致命的、如同蛇信般试探的、玩味的话语。

  她(小号):你看了?

  乐灼:……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好奇点了一下,没想到没有设置密码。  乐灼:……不小心点开了一个视频。

  她(小号):哦?

  她(小号):那,好看吗?

  茉莉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她看到,乐灼的回复,如同法官的判决书,敲下了最终的、无法挽回的判决。

  乐灼:……老师的身材很好。

  老师?!

  茉莉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学姐?老师?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而且,那些视频里的人,是她自己?

  接下来的聊天记录,彻底印证了她的猜想,并且,将整个事态,拖入了她完全无法预料的、地狱的深渊。

  【11月3日22:51】

  她(小号):呵呵。

  她(小号):小坏蛋,眼神还挺尖。一下就看出来视频里的人是我了?  乐灼:老师的声音很有辨识度。而且……那颗痣的位置,我见过。

  她(小号):痣?我哪里有痣被你见过了?

  乐灼:上次您在讲台上弯腰捡粉笔的时候,领口有点低,我看到了。在左边锁骨下面一点。和视频里一模一样。

  她(小号):……

  她(小号):你观察得还真仔细。程教授没教过你,上课要专心听讲,眼睛不要乱瞟吗?特别是不该看的地方。

  乐灼:我……我只是无意中看到的。

  她(小号):无意中?我看不见得吧。那你老实交代,看了多少遍?那个文件夹里的东西。

  乐灼:……就一遍。

  她(小号):不诚实。撒谎的男孩子,可不讨人喜欢。

  乐灼:……

  乐灼:看了很多遍。

  她(小号):这才乖。那你觉得,和视频里比,是现实中穿着职业装、在讲台上讲课的老师好看,还是视频里那个一丝不挂、被假几把操得浪叫的老师,更好看?

  这个问题的尺度,已经远远超出了茉莉的想象。她看到,乐灼竟然,回复了。  乐灼:……现实中的老师,更有气质,更端庄,像一朵遥不可及的白莲花。  她(小号):那视频里的呢?

  乐灼:视频里的老师……

  乐灼:更……骚。像是那朵白莲花,在泥沼里,翻滚、绽放,花瓣上沾满了泥浆,却显得更淫荡,更诱人。

  茉莉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才没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骚?乐灼,他怎么敢用这个字?而那个女人,那个自称“老师”的女人,她的反应,更是让茉莉,如坠冰窟。

  她(小号):……

  她(小号):真没想到,你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嘴巴还挺会说。这些话,也对你的小青梅白茉莉说过吗?

  乐灼:没有。

  她(小号):为什么?

  乐灼:她不一样。

  她(小号):哪里不一样?

  乐灼:她是……茉莉。

  她(小号):而我呢?我是你的老师,对吗?一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程嫣教授?

  乐灼:……是。

  她(小号):可你现在,正在亵玩我。用你的语言,用你的想象。你一边看着我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一边在心里,用更肮脏的念头,意淫着你的老师。我说的,对不对?

  乐灼:我没有……

  她(小号):还嘴硬。今天下午上通识课的时候,你的视线,是不是一次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腿?老师今天,特意为你,穿了你最喜欢的那种,超薄的黑丝。隔着两条走道,我都能感觉到你那灼热的、恨不得把我的丝袜都烧穿的目光。你旁边的白茉莉,都察觉到你的心不在焉了,你还想瞒着我?

  提到自己的名字,茉莉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了西伯利亚的冰原上。原来,他们,就在课堂上,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用手机,进行着这样一场,无声的、肮脏的、关于欲望的密谋!她所以为的乐灼的“心不在焉”,她所以为的“危机感”,源头,竟然是这个!那个她以为对自己不屑一—顾的眼神,其实,是穿透了她,在与另一个人,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淫秽的调情!

  愤怒、背叛、羞辱……种种情绪,如同沸腾的岩浆,在她的胸腔里交织、冲撞,几乎要将她撕成碎片。但她没有停下。她要看,她要看清楚,这对狗男女,到底,已经发展到了,何等无耻的地步。

  聊天记录,飞速地滚动着。从那天起,他们的对话,就彻底变了味。内容,越来越大胆,越来越露骨。

  【11月6日00:12】

  她(小号):老师想看看。

  乐灼:……

  她(小号):怎么?不敢吗?还是说,你那根东西,太小了,不好意思给老师看?

  乐灼:才不是!

  她(小号):那就拍张照,发过来。让老师,亲自检查一下,我的学生,发育得,究竟好不好。

  (一分钟后)

  乐灼:【图片:一张男人手的特写,覆盖在灰色运动裤的胯部,那里的布料被一个巨大的、轮廓分明的物体高高撑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她(小号):……

  她(小号):【语音:真乖……(一声压抑的、甜腻的喘息)……隔着裤子都这么大了……老师……老师也湿了呢……】

  那娇媚、酥麻,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熟悉感的女声,从耳机里,如同一条冰冷的、滑腻的蛇,直接钻进了茉莉的耳道。

  这声音……这声音……

  茉莉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猛地站起来,在房间里,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来回踱步,试图将这个声音,和自己记忆中,某个具体的人,对应起来。可是,太乱了,她的思绪,完全是一团被猫玩弄过的、打了死结的毛线。

  她坐回电脑前,继续,往下看。

  他们开始在深夜,用文字,用图片,用语音,互相挑逗,钜细靡遗地,描述着各自的自慰过程。那些文字,淫秽、下流,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文学性的美感,仿佛出自一个,深谙此道的、专业的色情作者之手。乐灼,那个在她面前,连句完整情话都说不出口的木头,在那个女人的面前,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满嘴骚话、精于挑逗的恶棍。

  乐灼:老师的奶子,一定很软吧。隔着屏幕,我好像都能闻到,那股甜甜的奶香味。

  她(小号):小嘴真甜。想不想,亲自尝尝?

  乐灼:想。想把脸,深深地,埋进去。然后,用舌头,狠狠地,吸。

  她(小号):呵呵,那你呢?你的那根东西,现在,是不是已经,很硬了?让老师看看,有多精神。

  乐灼:老师看了,会流水的。

  她(小号):已经流了,小坏蛋。老师的内裤,都湿透了。都是你害的。  茉莉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眼泪,却不自觉地,滑落下来。她不是伤心,也不是难过,而是一种,被极致的背叛和欺骗,所引燃的、冰冷的、足以将整个世界都冻结的愤怒。

  终于,她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却又预料之中的内容。

  【11月10日23:30】

  她(小号):光这样聊天,不解渴。

  她(小号):明天下午,你是不是没课?

  乐灼:对。三点之后就没课了。

  她(小号):到老师办公室来。中文系的教师办公楼,302室。从侧门那个楼梯上来,别让人看到。

  乐灼:老师……这……这不好吧?在办公室……万一有人……

  她(小号):怕了?

  乐灼:不是……

  她(小号):那是什么?怕老师吃了你?

  乐灼:我是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会真的,把老师您,在办公桌上,就地正法了。

  她(小号):呵呵……口气倒是不小。

  她(小号):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老师的办公桌,可是很结实的。就怕你到时候,连老师的腿,都分不开。

  茉莉的手脚,一片冰凉。办公室……他们竟然,在办公室……

  更让她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后面的聊天记录里,出现了一个,新的、让她无比熟悉的地点。

  【11月15日13:01】

  她(小号):办公室,终究还是不方便,人来人往的,不够尽兴。

  乐灼:那……我们去哪?

  她(小号):你外公外婆以前住的那套房子,钥匙还在吗?

  乐灼:在。S大老校区的那套教职工宿舍?

  乐灼:老师,您怎么会知道那个地方的?

  她(小号):呵呵,老师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茉莉知道那个地方。那是乐灼外公外婆生前住的房子,就在S大的老校区里,一栋很有年代感的、爬满了常春藤的教职工宿舍楼。乐灼的外公去世后,房子就一直空着,几乎无人问津。那个地方,承载了她和乐灼童年时代,大部分的回忆。他们曾在那里,一起写作业,一起看动画片,一起,偷吃乐灼外婆藏在饼干盒里的、甜到发腻的糖果。

  而现在,这个,被她视为“圣地”的地方,即将,或者说,已经,变成了他们偷情的、肮脏的淫窟。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神圣被亵渎的恶心感,涌上了茉莉的心头。

  聊天记录的最后,停留在了昨天晚上。

  【11月21日23:59】

  她(小号):【视频:一段30秒的短视频。镜头里,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袍,侧躺在床上。她手中,拿着那根,乐灼无比熟悉的,又黑又粗的假阳具。她将它,凑到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然后,她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妩媚而淫荡的笑容。】

  她(小号):在为你,我未来的“小老公”,清洗“作案工具”啊。

  她(小号):下次见面的时候,老师,还要让你,亲自,来操老师的屁股。让你,成为老师的,独一无二的……

  她(小号):“肛门爸爸”。

  “肛门爸爸”。

  这四个字,像一颗小型核弹,在茉莉的脑海里,轰然引爆,将她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都炸得灰飞烟灭。

  她关掉了恢复软件,身体,重重地,向后靠在冰冷的椅背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眼泪,已经流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疯狂的、绝对的平静。

  她要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她必须,知道。

  她要亲眼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一只狐狸精,能把乐灼,迷成这副鬼样子。她要亲手,撕下那个女人的面具,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一个周密的、带着毁灭性报复意味的、疯狂的计划,开始在她的脑中,慢慢地,成形。

  首先,是钥匙。

  调查记录·02

  时间,下午两点五十分。

  地点,S大老校区,第七教职工宿舍楼,四单元,三楼。

  茉莉像一个与阴影融为一体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伏在楼梯的拐角处。这里是一个完美的视觉死角,可以清晰地俯瞰三楼的整条楼道,而楼下的人却极难发现她的存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老旧建筑特有的、潮湿的霉味,混合着灰尘与时光腐朽的气息,像一曲无声的挽歌。

  她的心跳得很快,但并非因为紧张或恐惧,而是一种即将揭开真相的、病态的兴奋。她的书包被随意地扔在脚边,里面只有一瓶水,和一个高清的、针孔微型摄像机。

  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了。根据聊天记录,他们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三点。

  茉莉靠在冰冷的、布满蛛网的墙壁上,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那些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女人当场作呕的聊天记录。她试图从那些污言秽语中勾勒出那个神秘女人的形象:身材极好,风骚入骨,深谙挑逗男人的技巧,甚至还有着特殊的、令人咋舌的癖好……而且,她是中文系的老师,或者研究生。

  范围其实已经很小了。

  茉莉甚至在脑中列出了一份详细的嫌疑人名单。中文系里那些风评不佳、或者看起来比较轻浮的女老师、女博士,都被她在心里一一划过。但没有一个,能和那个娇媚入骨的语音对上号。那个声音既陌生又熟悉,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几近抓狂。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茉莉立刻屏住了呼吸,将自己的身体更深地缩进了阴影之中。

  脚步声很轻,不疾不徐,正在一步步地接近。很快,一个她熟悉到可以印刻在骨髓里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口。

  是乐灼。

  他今天穿得很简单,一件黑色的T恤,一条灰色的运动裤,背着一个双肩包。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宽大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异样光芒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平时的清澈与纯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茉莉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焦躁、欲望和病态期待的灼热的光。

  他径直走到了302的门口,那扇暗红色的、油漆已经斑驳剥落的木门前。他没有立刻开门,而是极其警惕地回头扫视了一眼空无一人的楼下,又抬头看了一眼楼上那片深邃的阴影。

  茉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确信自己没有暴露。

  乐灼的目光在楼道的阴影处停留了不到一秒,便收了回去。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插进了锁孔。

  “咔哒。”

  一声轻响。那扇尘封着茉莉无数童年回忆的门,开了。他闪身进去,然后迅速地关上了门。

  茉莉没有动。她在等。等另一个主角的登场。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死寂中流逝。楼道里安静得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细微声响。

  大概过了五分钟,楼下再次传来了脚步声。

  这一次,是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哒”,清脆而富有节奏,每一下都像是踩在茉莉那根紧绷到极限的心弦上。

  来了。

  茉莉从阴影中探出半个头,向下望去。

  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口。

  她也戴着一个宽大的、纯黑色的口罩,几乎遮住了鼻子以下的全部面容。一顶黑色的渔夫帽,帽檐压得极低,让人完全看不清她的眉眼。但仅仅是她裸露出的那部分轮廓,和她那具被一件紧身针织连衣裙勾勒得淋漓尽致的、丰满而妖娆的身体,已经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浮想联翩。

  她的身材就如同聊天记录里描述的那样,充满了成熟女性独有的、惊心动魄的魅力。饱满的胸部将针织的布料撑起一个夸张的、诱人的弧度;纤细的、不堪一握的腰肢,以及在裙摆下显得异常挺翘、圆润的臀部,构成了一道致命的风景线。她的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带着幽微光泽的透明丝袜,包裹着修长而匀称的小腿。脚上则是一双鞋跟细得仿佛随时会断裂的、猩红色的高跟鞋。

  她走得很慢,姿态摇曳,每一步都充满了致命的、经过精心计算的风情与韵味。

  茉莉死死地盯着她,试图从她的身形、步态、甚至是那裸露在外的一小截手腕的肤色中,找出任何一丝熟悉的痕迹。

  但没有。这个女人,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女人走到了302的门口,停了下来。她没有钥匙,而是抬起手,用一种特定的、

富有节奏的方式敲了敲门。

  三下,两轻,一重。

  门立刻从里面打开了。

  乐灼的身影再次出现。他一把就将女人粗暴地拉了进去,然后迅速地关上了门。在关门的那一刹那,茉莉似乎听到了一声女人被压抑的、带着笑意的短促惊呼。

  一切再次归于平静。

  茉莉在原地站了足足一分钟,才慢慢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她像一只在黑暗中狩猎的狸猫,悄无声息地走到了302的门前,将耳朵贴在了那扇冰冷的、散发着陈腐气息的门板上。

  隔音效果很好,她什么都听不到。

  但这难不倒她。

  她从书包里拿出了自己昨天晚上才配好的那把崭新的、泛着金属冷光的钥匙。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极度缓慢地将钥匙插进了下面的那个老式的、早已生锈的锁孔里。

  她赌乐灼只会锁上上面的那一个。

  钥匙顺利地插了进去。

  茉莉屏住呼吸,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控制着自己手腕的肌肉,将钥匙旋转了微不可查的半圈。

  “咔。”

  一声微弱到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轻响。

  下面的锁,开了。

  她没有立刻推门,而是将耳朵贴得更近。这一次,她能听到里面的声音了。很模糊,但已经可以分辨出是男女对话的声音。

  “……急什么,跟没吃过饭的饿死鬼一样。”一个女人的声音,娇媚中带着一丝嗔怪。就是那个语音里的声音!

  “想你了,老师。”乐灼的声音有些沙哑,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情欲。

  “小嘴真甜……先把窗帘拉上。”

  “早就拉好了。”

  “嗯,真乖……过来,让老师看看,今天有没有想老师。”

  接下来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和男女混杂在一起的、被刻意压抑的粗重喘息声。

  茉莉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她知道,好戏要开场了。

  她轻轻地、一寸一寸地将门推开了一道微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缝隙。缝隙很窄,只有一指宽,但已经足够她窥视那个她所不知道的、属于乐灼的另一个世界。

  调查记录·03

  门后的世界,昏黄而暧昧。

  厚重的、天鹅绒质感的窗帘将午后灿烂的阳光彻底隔绝在外,只在边缘处漏进一丝金色的、尘埃飞舞的光线。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老旧的、灯罩上布满裂纹的落地灯,散发着如同陈年威士忌般令人微醺的光晕。房间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十几年前的样子,充满了年代感。但此刻,这所有熟悉的一切都沦为了一场即将上演的、肮脏而淫秽的戏剧的最佳舞台背景。

  乐灼和那个女人正站在客厅的中央。

  女人已经脱掉了那件将她成熟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的针织连衣裙,随手扔在了那张布满了岁月痕迹的沙发上。她身上只穿着一套黑色的、蕾丝的、充满了禁欲与诱惑矛盾感的内衣。那具成熟、丰腴、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惊心动魄的、致命的诱惑力。她的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美玉,与黑色的蕾丝形成了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强烈的视觉冲击。

  饱满的、不堪一握的胸部在蕾丝胸罩的包裹下呼之欲出,随着她那有些急促的呼吸微微地起伏。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一片被黑色蕾丝丁字裤勾勒出的、神秘的、引人遐想的三角地带。

  她的口罩和帽子还严严实实地戴着。这份刻意营造的神秘感反而让她看起来更加的淫靡,更加的妖冶。

  而乐灼正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像一个向神明献上自己一切的、最虔诚的信徒。他的头深深地埋在女人的小腹间,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贪婪地嗅着那股属于成熟女性的、混合着体香与荷尔蒙的、Intoxicating的气息。  “老师……你好香……”他的声音从下面闷闷地传来。

  “呵呵……是吗?”女人伸出手,用她那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乐灼那柔软的头发。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玩味的、猫捉老鼠般的笑意,“哪里香?”

  “都香……从上到下,每一寸都香……”乐灼抬起头,眼神迷离得像是吸食了过量的毒品。他痴痴地望着她,“特别是这里……骚得让人发疯。”

  他说着,伸出舌头,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在那片神秘的、湿热的地带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嗯……”

  女人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用一种既像是命令又带着一丝恳求的语气说:“小坏蛋……别急……先,帮老师,把高跟鞋,脱了……”

  “好。”

  乐灼像一条得到了主人指令的、忠诚的猎犬,听话地站了起来,绕到了女人的身后。女人扶着他的肩膀,微微抬起一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乐灼小心翼翼地握住她那纤细的脚踝,将那只猩红色的、细得如同凶器一般的高跟鞋脱了下来。然后是另一只。

  做完这一切,他没有起身,而是顺势跪了下去。双手虔诚地捧起了女人那只被一层薄如烟雾的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秀美的脚。

  “老师的脚,也好看。”他像是在欣赏一件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喃喃自语。

  “是吗?”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那你,猜猜看,老师这双丝袜,是什么味道的?”

  乐灼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给出了最直白、最冲击的答案。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了女人的脚心处。然后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嗯……是老师的味道……香的……”

  然后,他伸出舌头,开始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仔细地舔舐着女人的脚心、脚背,甚至是每一根圆润可爱的脚趾。

  “啊……嗯……别……乐灼……”

  女人发出一连串娇媚入骨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她的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乐灼的头发,仿佛那是她在这片欲望的、即将将她吞没的海洋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小狗……你真是……老师养的一条……好色的小狗……”

  “汪……汪……”

  乐灼竟然真的学了两声狗叫。然后他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渴求与崇拜的眼神看着她,“主人……小狗,想舔主人的脚趾……把丝袜,脱了好不好?”  “想舔?”女人弯下腰,用手指轻轻地挑起乐灼的下巴,声音魅惑得像是午夜电台里专门勾引人犯罪的女主播,“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门外的茉莉已经完全看呆了。

  她的世界观、她的人生观、她的价值观,在这一刻被眼前这荒诞、变态、却又充满了致命吸引力的景象彻底地颠覆、粉碎、然后重组成了一堆毫无逻辑的、混乱的碎片。

  那个在她面前纯情得像个白痴的乐灼,那个她以为自己了如指掌的青梅竹马,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他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跪在一个神秘女人的脚下,舔着她的丝袜,摇尾乞怜。

  而那个女人,那个神秘的、戴着口罩的“老师”,她到底是谁?她到底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妖法,能把乐灼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变成这副卑微下贱的模样?  茉莉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想要立刻冲进去撕碎眼前这一切的毁灭性的冲动。

  但她忍住了。

  她要看下去。

  她要看到最后。

  她要亲眼看到那个女人的脸。

  她调整了一下角度,将手中那个冰冷的、微型的摄像机的镜头,精准地对准了那道通往地狱的门缝。

  里面的表演还在继续。

  女人似乎很满意乐灼的表现。她娇笑着,慢慢地坐到了沙发上,然后翘起一条穿着黑丝的美腿,搭在了乐灼的肩膀上。

  “舔干净了,老师,就让你,舔别的地方。”她用脚尖轻轻地勾着乐灼的下巴,像是在逗弄一只她最心爱的宠物。

  乐灼的眼睛里闪烁着无比兴奋的光芒。他低下头,开始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他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在女人的脚心、脚背上疯狂地游走,甚至钻进了那每一根脚趾的细小缝隙里。

  女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她的身体在沙发上微微地弓起,形成一个充满了张力的、诱人至极的弧度。

  “嗯……啊……好舒服……小狗……你……你真棒……”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似乎终于被舔得受不了了。她猛地抽回自己的脚,喘息着说:“好了……够了……”

  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乐灼的面前。然后缓缓地蹲下身,与跪在地上的乐灼平视。

  “想不想……看看,老师口罩下面的样子?”她用气声在乐灼的耳边呵气如兰,那气息滚烫而潮湿。

  乐灼的呼吸瞬间变得无比的粗重。他死死地盯着女人那双近在咫尺的、仿佛会说话的、充满了水汽的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

  “想……做梦,都想……”

  “呵呵……”女人轻笑起来,那笑声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得意和魅惑。“想看,可以。不过……你要先,让老师,舒服了……用你的,嘴……”

  她说着,伸出手,轻轻地解开了自己背后那枚黑色的、蕾丝胸罩的搭扣。  那对丰满、挺拔、如同上好的、刚刚出模的白玉馒头般的雪白乳房,瞬间挣脱了所有的束缚。在昏黄的灯光下微微地颤动着,荡漾出一层层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波。

  顶端那两点早已硬挺如石的、嫣红的蓓蕾,像两颗熟透了的、等待采摘的樱桃,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品尝。

  乐灼的眼睛都看直了。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剧烈地滚动着。  “现在……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我的……小狗。”女人重新靠坐在沙发上,微微张开双腿,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女王般的姿态俯视着那个跪在她面前的、早已饥渴难耐的男人。

  乐灼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像一只真正的、被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犬,扑了上去。  他先是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首在那对充满了奶香的、温暖而柔软的丰盈之间,贪婪地吮吸、啃噬。他的舌头灵巧地拨弄着那两点敏感的嫣红。

  女人的身体在他的疯狂的挑逗下不断地颤抖、痉挛,口中发出一连串破碎的、甜腻的、不成调的呻吟。

  “啊……嗯……乐灼……你好棒……就是……就是那里……用力……用力吸……”

  门外的茉莉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她的身体虚软地靠在冰冷的门框上,微微地发着抖。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那片本该因为愤怒和羞辱而冰冷刺骨的区域,此刻竟然可耻地传来了一阵阵陌生的、让她感到恐惧的湿意。

  她一边为自己身体的这种背叛般的反应感到恶心,一边又无法控制地被眼前这荒诞、淫靡、却又带着致命吸引力的一幕深深地吸引着。

  客厅里,乐灼的攻势还在继续。

  他在女人的胸前肆虐了许久,才意犹未尽地抬起了头。他的嘴边沾满了晶莹的、属于她的津液。他看着女人那张因为情欲而泛起动人红晕的脸颊,沙哑地说:“老师……我还想……吃下面……”

  “小馋猫……”女人娇喘着,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那就……吃吧……把老师……全都,吃下去……”

  得到允许,乐灼的身体顺着女人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他的吻细碎而密集,如同一场滚烫的、春天的暴雨,落在那片光滑如丝的肌肤上。

  最后,他停在了那片神秘的、被黑色蕾丝丁字裤覆盖着的三角地带。

  他没有急着脱下那条最后的屏障,而是像之前舔舐丝袜一样,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用他的舌尖在那最敏感的、生命的核心处轻轻地画着圈。

  “啊——!”

  女人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一股透明的、粘稠的爱液瞬间浸湿了那片黑色的蕾丝,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的、淫荡的光泽。

  “小坏蛋……你……你太坏了……”她喘息着,用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骂道。但这骂声听起来却更像是最顶级的夸奖。

  乐灼抬起头,得意地笑了笑。然后他伸出双手,勾住那条已经被彻底浸湿的蕾丝内裤的两边,轻轻地向下一拉。

  那片神秘的、美丽的、只属于成熟女性的风景终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修剪得整齐而优雅的稀疏的毛发下是饱满而粉嫩的阴阜。此刻正微微地开合着,像是在呼吸,又像是在邀请。源源不断的、清亮的蜜液正从那最深处的、幽深的缝隙中缓缓地流淌出来。

  乐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品尝一道绝世的佳肴。

  然后,他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接下来的画面让门外的茉莉那本就已经支离破碎的认知再一次被彻底地碾成了粉末。

  乐灼的舌头像一条拥有着自己生命的、充满了智慧的灵蛇,在那片湿润的、温暖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秘境中疯狂地探索、攻击。他时而轻柔地舔舐;时而霸道地重吮;时而用他那灵活的舌尖精准地顶弄着那颗隐藏在所有快乐源头最深处的、小小的、却蕴含着无穷能量的明珠。

  女人的身体彻底地失控了。

  她像一条被扔上了滚烫沙滩的、濒死的鱼,在沙发上疯狂地扭动、弹跳。她的十指深深地抠进了沙发的扶手里,指节因为极度的用力而发白。她的口中发出的不再是简单的呻吟,而是一声声凄厉的、濒临崩溃的、不似人声的尖叫。  “啊……啊……不行了……乐灼……我要死了……我真的……要被你……舔死了……啊——!”

  门外的茉莉已经彻底麻木了。

  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的木偶,呆呆地看着眼前这荒诞、淫靡、却又带着一种近乎于神圣的、毁灭性的美感的一幕。她的大脑已经放弃了思考。她只是本能地举着那个冰冷的、微型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眼前这足以被载入史册的一幕。

  终于,在一次剧烈的、几乎要将她自己的身体对折起来的疯狂的痉挛后,女人的身体软了下来。

  她像一滩被抽掉了所有骨架的烂泥,瘫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眼神已经完全失焦,一片迷离的空白。

  乐灼也抬起了头。

  他的脸上沾满了胜利的、晶亮的、属于她的战利品。他看着女人那副被自己彻底征服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满足而得意的笑容。

  他爬上沙发,跪在女人的两腿之间。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的、如同愤怒的巨龙般的凶器瞬间弹了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雄伟,可怖。

  “老师……”他握着那根滚烫的巨物,凑到女人的嘴边,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该……你了……”

  女人那迷离的眼神渐渐地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看着眼前那根熟悉的、曾让她在无数个孤独的深夜里自我安慰的巨物,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  她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张开了自己的嘴。

  然后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那根滚烫的、狰狞的、充满了年轻男性气息的东西含进了自己的口中。

  她的动作生涩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熟练。她的喉咙在努力地吞咽,发出“咕嘟、咕嘟”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她的脸颊因为被撑满而高高地鼓起。  乐灼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扶着女人的后脑,开始缓缓地挺动自己的腰。

  “嗯……老师……你好会吸……”

  就在这时,女人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她停下了口中的动作,抬起头对乐灼说:“你……转过去……”

  “嗯?”乐灼不解地看着她。

  “转过去,”女人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跪在沙发上……背对着我……”

  乐灼虽然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但还是听话地照做了。他转过身,双手撑着沙发的靠背,将自己挺翘的、结实的臀部对准了身后的女人。

  女人从沙发上下来,跪在了乐灼的身后。她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健壮、充满了阳刚之气的背影,看着他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腰线和臀部肌肉,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而炽热的光芒。

  然后,她再次低下头。

  从后面含住了那根不可一世的巨物。

  这个姿势让她可以更深、更彻底地吞下整根东西。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而是扶住了乐灼结实的腰,仿佛是在驾驭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

  “啊……老师……你好棒……”乐灼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从后面……感觉……更爽了……”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更加卖力地吞吐、吸吮。

  门外的茉莉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表情。她只是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像是一场荒诞的、没有尽头的、充满了罪与罚的噩梦。

  而噩梦的最高潮,就在下一秒毫无预兆地来临了。

  也许是因为从后面口交让她感觉呼吸有些不畅,那个女人在一次极致的深喉后抬起头喘了口气。然后她抬起手,似乎是无意识地将脸上那个碍事的、已经有些被津液和汗水打湿了的口罩,一把扯了下来。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空间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地凝固了。

  门缝里,那张因为情欲而潮红、沾着晶亮津液的、艳丽而娇媚的、完整的脸,清晰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白茉莉的眼前。

  那挺翘的鼻子。

  那性感的嘴唇。

  那熟悉的脸部轮廓……

  以及那双和茉莉自己有着八分相似的眉眼。

  是程嫣。

  是她的妈妈。

  “轰——!”

  茉莉的大脑像被一颗精准制导的战略级核武器正面击中。

  瞬间变成了一片绝对的、纯粹的、没有任何物质和信息存在的绝对的虚无。  她手中的摄像机“啪”的一声掉在了冰冷的、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

  她忘记了呼吸。

  她忘记了心跳。

  她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地、无可挽回地、撕心裂肺地崩塌了。

  调查记录·04

  时间并未因为这场毁灭性的发现而凝固。

  恰恰相反,在茉莉那片化为绝对虚无的意识废墟之上,时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极致扭曲和拉伸的形态,开始了它那缓慢而残酷的流淌。一秒被拉长成一个世纪,一个世纪又被压缩回一刹那。

  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听不到自己的心跳,看不到眼前的任何东西,尽管她还圆睁着双眼。视野里的一切——那昏黄的、如同地狱业火般的灯光,那熟悉的、此刻却显得无比狰狞的家具,那两具正在进行着世界上最古老也最肮脏仪式的肉体——全都失去了固有的形态与意义,崩解、碎裂,变成了一堆无序的、疯狂跳跃的、充满了恶意与嘲讽的像素点。

  掉在地上的微型摄像机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的“啪嗒”声。

  但茉莉听不见。

  程嫣。

  妈妈。

  这两个词,在她那已经化为一片焦土的意识里,像是宇宙大爆炸后诞生的最初的两个基本粒子。它们互相碰撞、旋转、纠缠,然后以一种指数级的、疯狂的速度,重新构建出一个全新的、扭曲的、悖德的、充满了血与火的地狱般的现实。  原来是她。

  那个在深夜里用娇媚入骨的声音引诱着乐灼一步步踏入欲望陷阱的女人,是她。

  那个在课堂上用为人师表的身份作掩护与乐灼进行着无声的、肮脏的眼神调情的女人,是她。

  那个拍摄下自己最淫荡、最不堪入目的视频作为诱饵去捕猎一个比自己小了整整二十岁的、自己女儿的青梅竹马的女人,是她。

  那个被乐灼像宠物狗一样虔诚地舔着脚却一脸享受、如同女王般的女—人,是她。

  那个此刻正将自己女儿的男人那根巨大的、滚烫的性器含在口中,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的女人……是她。

  是那个每天早上会为她准备好温热的牛奶和烤面包,叮嘱她“路上小心”的妈妈。

  是那个在车里和她争吵,义正言辞地教育她“不要学那些上了大学就只知道谈情说爱的孩子”的妈妈。

  是那个出身于江南水乡,温婉知性,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书卷气的,被誉为S大中文系“最后的才女”的,程嫣教授。

  荒诞。滑稽。恶心。

  各种情绪的碎片开始在茉莉意识的废墟之上艰难地重新聚合。但最先如同火山般喷涌而出的,不是悲伤,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极致的、冰冷的、足以将灵魂都冻结成永恒冰晶的恨意。

  她恨程嫣。恨她用那张和自己有着八分相似的脸去做如此下贱、如此无耻的事情。恨她用那副为人师表、为人母的圣洁皮囊去包裹一个如此淫荡、如此骚浪、如此饥渴的灵魂。恨她用最残酷、最直接的方式摧毁了茉莉心中关于“母亲”这个词所承载的一切美好的、温暖的想象。

  这是一种来自伦理、来自血缘、来自一个女儿对母亲最基本、最纯粹期待的最彻底的背叛。

  紧接着,那股恨意如同拥有生命的黑色藤蔓,开始疯狂地蔓延,缠向了另一个人。

  她恨乐灼。恨他的愚蠢,恨他的好色,恨他竟然会被这样一个年近四十的、半老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言听计从。更恨他……恨他用那张舔过自己母亲的丝袜、舔过自己母亲下体的嘴,对自己说着那些“我不来等你我也不习惯”的、纯情得令人作呕的屁话。

  恨意像燎原的野火,烧遍了她精神世界的每一寸土地,将一切都化为了焦黑的、寸草不生的废墟。

  但,就在这片死寂的、焦黑的废土之下。

  一些更加诡异的、更加扭曲的、让她自己都感到无比恐惧和战栗的东西,开始如同雨后的毒蘑菇般破土而出。

  一丝……兴奋。

  是的,你没有看错。是兴奋。

  一种病态的、扭曲的、混杂着嫉妒、不甘、与报复性快感的诡异的兴奋。  其实,在她内心最深处的、那个连她自己都羞于去触碰的阴暗角落里,她早就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乐灼,这个看似完全属于她的、被她用十八年的时光打上了“白茉莉所有物”标签的小帅哥,总有一天会被人从她身边夺走。

  他们的关系看似亲密无间,牢不可破,实则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用“病娇”的面具,用无孔不入的监控,用自以为是的“革命情谊”,像一只织网的蜘蛛,将他牢牢地捆在自己的世界中心。但她知道,那张看似坚韧的网,随时都可能被一只更加强大的、更具诱惑力的手轻易地撕裂。

  她设想过无数个潜在的“天降派”敌人:高傲冷艳的校花,温柔可人的学妹,甚至是那个被她轻易拿捏住把柄的、胸大无脑的长腿班长。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去应对任何可能的危机。

  可她做梦都没想到。

  那个最终夺走乐灼的“天降派”,那个撕碎了她所有骄傲和伪装的“敌人”,竟然是给了她生命,给了她这张脸的,她的亲生母亲。

  这让她恨。

  但在这滔天的恨意的最底层,却翻涌着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黑暗、更加真实的暗流——

  她更恨那个被乐灼用那种近乎于凌虐的方式玩弄、对待、崇拜、征服的人,不是自己!

  凭什么?

  凭什么是她程嫣?

  就因为她更成熟?更风骚?更没有底线?就因为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展露出自己最淫荡、最下贱的一面,去迎合一个男人最原始、最丑陋的兽欲?

  茉莉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聚焦在客厅里那两具疯狂交缠的肉体上。她看到乐灼在短暂的错愕和极度的兴奋之后,已经完全沉浸其中。他扶着母亲的后脑,腰部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满足的呻吟。  而她的母亲程嫣,那个在她印象中永远端庄、永远克制、永远带着一丝疏离感的女人,此刻正仰着头闭着眼,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吞咽声,脸上的表情是茉莉从未见过的、极致的沉醉与迷乱。

  眼前的画面是如此的肮脏,如此的悖德。

  但……

  又是如此的……

  刺激。

  茉莉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经历了一段几乎要停止的死寂后,开始以一种疯狂的、如同摇滚乐鼓点般的速度擂动起来。血液重新在她的血管里奔流,带着一股灼热的、让她感到无比陌生的能量冲向她的四肢百骸。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而双腿之间那片本该因为愤怒和羞辱而冰冷刺骨的区域,此刻却可耻地再一次涌出了一股温热的、粘稠的、背叛的暖流。

  她竟然……看湿了。

  这个认知比刚才发现真相的那一刻更让她感到崩溃。她恨自己,恨自己这具不争气的、下贱的、轻易就向欲望屈服的身体。

  但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来自禁忌深渊的、如同毒品般的快感也开始麻痹她的神经,侵蚀她的理智。

  她开始好奇。

  好奇她的母亲,那个温柔水乡出身的程嫣教授,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什么样的契机让她释放出了内心深处那头被囚禁了四十年的、饥渴的、淫荡的野兽?

  她也好奇,被乐灼用那种近乎于崇拜与凌虐交织的方式对待,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那种被一个年轻、英俊、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男性像宠物一样崇拜、像神明一样侍奉、又像一块最鲜美的肉一样啃噬……那种感觉,到底有多么的销魂?  鬼使神差地,茉莉弯下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那个冰冷的微型摄像机。她检查了一下,还好,质量过硬,没有摔坏。

  她重新将镜头对准了那道通往地狱的门缝。

  她要看下去。

  她要将这一切全都巨细无遗地记录下来。

  这不仅仅是她用来报复的证据。

  更是她用来解剖自己母亲,解剖乐灼,甚至……解剖她自己的,那把最锋利的、闪烁着寒光的手术刀。

  调查记录·05

  客厅里,那场由欲望与背叛主演的戏剧,正在进入一个全新的篇章。

  程嫣似乎已经满足于这种单纯的口舌之欢。她轻轻地推开了乐灼,然后用自己那光洁的手背优雅地擦了擦嘴角边那晶亮的、属于乐灼的津液。她的双颊因为长时间的吞咽和缺氧泛着一层动人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绯红色。眼神中的迷离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全局的、游刃有余的、属于“捕猎者”的清明。

  她变了。

  如果说刚才的她是一个沉溺于情欲的、普通的成熟女人,那么此刻的她便真正地披上了那个“老师”的外衣。

  只不过这个课堂不在S大的窗明几净的阶梯教室,而在这个充满了荷尔蒙与霉菌气息的、与世隔绝的房间里。

  这个课堂教的不是艰涩的文学理论,而是关于欲望的最原始、最真实、也最残酷的实践。

  “起来。”她对还跪在地上的乐灼命令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上位者的威严。

  乐灼像一个听话的、被彻底驯服的学生,立刻站了起来。他那根依旧昂扬挺立的、沾满了程嫣津液的巨物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狰狞和可怖。

  程嫣赤着脚在地板上走了两步,她的身姿摇曳生姿,每一步都像是在用最精准的尺度丈量着属于自己的领地。她走到乐灼的面前,伸出涂着蔻丹的食指,轻轻地戳了戳他那结实得如同岩石般的胸膛。

  “乐灼同学,”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一丝挑逗,却又端着那种特有的、属于老师的架子,“刚才的课前预习表现不错,值得一个口头表扬。”

  乐灼的呼吸猛地一滞,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他喜欢这个游戏,他喜欢她扮演他的老师,而他则是那个唯一得到了老师“课后辅导”的、最受宠爱的学生。

  “谢谢……老师……”他沙哑着声音回答。

  “不过,”程嫣话锋陡然一转,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胸膛如同一条滑腻的、冰冷的蛇一路下滑,划过他那线条分明的、紧实的腹肌,最后轻轻地停在了他那根巨物的顶端,“预习终究只是预习。理论知识掌握得再好,也需要通过实践来检验。你说对吗?”

  她的指尖在那最敏感的、小小的马眼处轻轻地、不怀好意地画着圈。

  乐灼的身体猛地一颤,倒吸了一口冰冷的凉气。“对……老师说得都对……”  “很好。”程嫣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收回手,绕着乐灼缓缓地走了一圈,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被她用来做实验的、最完美的标本。她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从他宽阔的肩膀到他紧实的窄腰,再到他那因为紧张而绷紧的、挺翘的臀部。

  “我们这门课,叫做《当代男性身体解构与实践研究》。”她的声音像最顶级的、滑腻的丝绸,轻轻地滑过乐灼的耳畔,“今天的课题是——论”刺激阈值“在不同体位下的动态变化及反馈机制。”

  门外的茉莉听到这番话,几乎要失声笑出来。

  这是她母亲程嫣下个学期准备要开的一门新的通识课的名字,只不过原来的课程是《当代文学思超解构与实践研究》。她竟然……她竟然能把这个都用在这种肮脏的地方!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简单的风骚了,她简直是个天才!一个将学术与淫荡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的绝世的天才!

  而乐灼显然也被这种荒诞又刺激的“教学模式”彻底地点燃了。他兴奋得满脸通红,身体因为过度的期待而微微地颤抖着。

  “老师……那……我们……从哪个体位开始……实践?”他迫不及待地问道。  程嫣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了那张老旧的、铺着早已褪色的碎花布的沙发前。她侧身躺了上去,一条腿优雅地蜷曲着,另一条修长的、穿着致命黑丝的美腿则高高地抬起,用她那秀美的脚尖指向了乐灼。

  “第一个知识点:传教士体位的变体应用与核心肌群的协同作用。”她用脚尖轻轻地勾了勾,“现在,助教同学,请上来,开始你的展示。”

  “是,教授!”

  乐灼像一头被解除了所有束缚的、下山的猛虎,咆哮着扑了过去。

  他分开程嫣的双腿,将自己巨大的、滚烫的身体重重地压在她那成熟而柔软的躯体上。他握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对准了那片泥泞不堪的、温暖湿润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神秘花园。

  然而就在他即将进入的那一刹那,程嫣却突然伸出手挡住了他。

  “等等。”

  “老师?”乐灼不解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被强行打断的焦急和欲望。  “我说过,这是实践课,不是让你来发泄兽欲的。”程嫣的表情严肃得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无比重要的博士论文答辩,“在进入之前,你必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老师,请问。”乐灼强行忍耐着,那根得不到满足的巨物在他和程嫣的大腿内侧焦躁地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程嫣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然后用一种足以让任何一个自诩为柳下惠的男人当场疯狂的、既充满了学术的严谨又带着极致淫荡的语气缓缓地问道:

  “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男性对成熟女性的迷恋,其本质是一种”俄狄浦斯情结“的外在体现。那么,乐灼同学,请结合你自身的实践经验来论述一下,你此刻是想进入我的身体,还是想……回到我的身体?”

  门外的茉莉彻底地被惊呆了。

  她敢用自己未来一生的幸福来发誓,就算是S大最顶级的心理学教授也绝对问不出如此……如此惊世骇俗的问题!

  她的母亲程嫣,这个女人,到底是个魔鬼,还是个疯子?!

  乐灼也愣住了。他大概从来没有想过一次男欢女爱竟然还能上升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学术高度。他憋了半天,一张英俊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最后他用一种近乎于破罐子破摔的、充满了野性的语气嘶吼道:

  “我不知道!我只想操你!老师!我现在就想狠狠地操你!把你操到死!”  “回答错误。”程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得意的、阴谋得逞的笑容,“不过……态度可嘉。实践分可以酌情给你加上。”

  说完,她撤去了那只阻挡的手,同时双腿像两条充满了生命力的、美丽的巨蛇紧紧地缠上了乐灼的腰。

  “那么,现在,开始吧。”

  “吼——!”

  乐灼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充满了水润感的清脆声响。那根巨大的、滚烫的、狰狞的凶器终于挣脱了所有的束缚,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那片等待已久的、温暖泥泞的、渴望着被侵犯的秘境。

  “啊——!”

  程嫣的口中爆发出了一声凄厉而满足的尖叫。她的身体像一张被瞬间拉满的弓,猛地绷紧,然后又无力地瘫软下来。她的长腿胡乱地蹬着,指甲在乐灼的后背上划出了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小混蛋……你……你要把老师……捅穿了……”她迷乱地翻着白眼,口中语无伦次地呻吟着。

  乐灼却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像一架被输入了最疯狂指令的、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了疯狂的、猛烈地冲撞。每一次进入都深入到了最深处最核心的所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晶亮的、属于她的爱液。

  “啪!啪!啪!啪!”

  两具赤裸的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这间安静的、与世隔绝的房间里谱写着一曲最原始、最狂野、也最动听的生命交响乐。

  “老师……我操得你爽不爽……嗯……说啊……你的小穴……是不是被我的大鸡巴……操得很爽?”乐灼一边疯狂地律动,一边用最粗俗、最下流的语言在程嫣的耳边嘶吼着。

  “爽……啊……爽死了……乐灼……我的好学生……我的好儿子……快……再快一点……把妈妈……操烂……”程嫣已经彻底地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她扭动着自己那柔软的腰肢,主动地迎合着乐灼的每一次凶狠的撞击。她的口中也开始冒出各种不堪入耳的骚话。

  门外的茉莉身体紧紧地贴着冰冷的门板,才能勉强地支撑住自己不倒下去。她听着里面那些污言秽语,看着那两具疯狂交缠的身体,感觉自己的大脑正在被一种滚烫的、粘稠的岩浆所融化。

  她恨。她嫉妒。她恶心。

  但同时,她也兴奋。她也好奇。她也……渴望。

  她渴望自己也能像自己的母亲那样,被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此粗暴地、如此野蛮地占有。她渴望自己也能抛弃所有的羞耻和矜持,在男人的身下放浪形骸,大声地叫床,说出那些连自己都觉得脸红心跳的骚话。

  她的手不知不觉地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裙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早已是一片泛滥的春潮。

  就在这时,客厅里的战况再次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乐灼似乎觉得这个姿势已经不够过瘾了。他猛地停下动作,然后一把就将身下的程嫣整个地抱了起来。程嫣像一只温顺的、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的树袋熊,双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上,那个最私密的、火热的结合处依旧紧密地连接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分离。

  乐灼抱着程嫣走到了客厅的中央。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程嫣背对着自己,然后扶着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凶猛的冲锋。

  这是……站立式的后入。

  这个姿势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更深、更狠、更不留余地。

  “啊……啊……不行了……太深了……乐灼……要顶到……顶到子宫了……啊……”程嫣的头无力地向后仰着,搭在乐灼宽阔的肩膀上,口中发出一阵阵绝望般的、却又带着极致快感的呻吟。

  她的全身已经被汗水彻底地浸透,像是刚从盛夏的暴雨中捞出来一样。黑色的蕾丝内衣紧紧地贴在她火热的肌肤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长发凌乱地散开,几缕湿透了的发丝粘在她潮红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上,显得格外的淫靡和凄美。

  “老师……你看……你看我们现在的样子……”乐灼喘着粗气,指了指旁边墙上挂着的一面老旧的、边缘已经发黑的穿衣镜,“像不像……一对正在疯狂交配的狗?”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他们此刻那荒诞而淫秽的样子。年轻健壮的男性从后面粗暴地占有着一个成熟丰腴的女性。那画面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美感,既令人不齿,又震撼人心。

  程嫣迷离地睁开眼看了一眼镜子里那疯狂的景象,然后她发出了一阵咯咯的、充满了自暴自弃的、满足的娇笑。

  “像……真像……我就是你的一条母狗……一条……只会被你操的、发情的母狗……汪……汪汪……”

  她竟然真的学起了狗叫。

  茉莉再也看不下去了。

  她怕自己再看下去会真的疯掉。

  就在这时,她听到里面传来了乐灼的声音。

  “老师……我们……去卧室吧……这里的沙发……不舒服……施展不开……”  “嗯……”程嫣发出一声慵懒的、被情欲彻底浸透了的鼻音,“都……都听你的……我的……小主人……”

  卧室!

  茉莉的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瞬间点亮了。

  她听到那两个人纠缠着向卧室的方向移动过去。脚步声、喘息声、以及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渐渐地远去。

  “吱呀——”

  卧室的门被打开,然后又重重地关上了。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那盏昏黄的落地灯静静地照耀着这一室的狼藉。沙发上扔着程嫣的连衣裙和高跟鞋,地板上散落着用过的纸巾和一些不明的、晶亮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汗水和精液的淫靡的气味。  机会!

  茉莉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两个字。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用那把她新配来的钥匙轻轻地打开了房门,然后像一只在黑夜中穿行的狸猫,悄无声—息地闪了进去。

  一进入房间,那股浓烈到几乎要让人窒息的气味就扑面而来,让她一阵头晕目眩。她强忍着那股混杂着恶心与兴奋的复杂情绪,第一时间冲向了那个被随意扔在沙发上的、程嫣的手提包。

  她拉开拉链,在里面疯狂地翻找着。化妆品,钱包,钥匙……找到了!  是程嫣的手机。和她同款的最新型号。

  茉莉的心狂跳不已。她拿着手机像拿着一颗定时炸弹,躲到了客厅的另一个角落,一个被高大的、散发着陈腐书香的书柜挡住的阴影里。她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了一根数据线和一个小巧的、U盘大小的黑色装置。

  这是她花了大价钱从那个神秘的黑客论坛上买来的另一个“神器”。只要将它连接到目标手机和自己的电脑上,它就能在后台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手机里的所有数据,包括那些被删除的、隐藏的所有的一切,都完整地克隆一份出来。  她将装置的一端插在程嫣的手机上,另一端连接到自己的那台经过军用级别加密的笔记本电脑。

  电脑屏幕上立刻弹出了一个充满了科技感的数据传输的界面。

  进度条开始缓慢地一格一格地向前移动。

  成了!

  茉莉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现在她需要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的时间是如此的漫长和煎熬。她能清晰地听到从那扇紧闭的卧室门后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却又愈发激烈的声音。

  女人的疯狂尖叫,男人的野兽嘶吼,床板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以及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清脆的“啪啪”声……

  它们像一只只无形的、嗜血的虫子,钻进她的耳朵,啃噬着她的神经,挑逗着她的欲望。

  她控制不住自己。

  她悄悄地向那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卧室门移动过去。

  门没有关严,虚掩着,留下了一道可以窥视一切的缝隙。

  茉莉将自己的眼睛凑了上去。

  卧室里的景象比客厅里更加的疯狂,更加的……不堪入目。

  那是一张老旧的、吱呀作响的木板床。此刻床上的两个人正以一种极其高难度的、她只在某些被严格限制的影片里看到过的姿势疯狂地交合在一起。

  是“火车便当”。

  乐灼背靠着床头,双腿大张着。而程嫣则面对着他,跨坐在他的身上,整个人像一件轻飘飘的行李被乐灼轻而易举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她的双腿高高地扬起,被乐灼用胳膊死死地固定住。

  这个姿势使得他们的结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乐灼的每一次向上的凶狠挺动都像是要将她的整个灵魂都从她的身体里狠狠地顶出去。

  “啊……啊……乐灼……我不行了……饶了我吧……求求你……妈妈真的……要被你……操死了……啊……”

  程嫣的身体像波浪一样在乐灼的身上剧烈地起伏着。她的头发早已被汗水彻底打湿,凌乱地贴在她的脸上、她的背上。她的双眼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挂着几滴晶莹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她已经完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和求饶。

  而乐灼却像是杀红了眼的古代将军,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征服者的、残忍的、近乎于变态的笑容。

  “老师……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是谁刚才说自己是我的母狗的……是谁求着我把她操烂的……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更加疯狂地向上挺动着自己的腰。

  “啪!啪!啪!”

  那声音像是死神的鼓点,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在茉莉的心脏上。

  她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被如此粗暴地、毫无尊严地对待,像一个玩物,像一个性奴。

  她本该感到愤怒。

  她本该感到屈辱。

  但是,她没有。

  她只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灼热的、足以将她融化成水的岩浆在自己的小腹中轰然炸裂。

  那是一种混杂着嫉妒、兴奋、渴望、以及毁灭欲的最极致的快感。

  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冰冷的门框,双腿不自觉地开始疯狂地互相摩擦。她的手指甚至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裙底,隔着那层薄薄的、早已湿透了的内裤,在那片泥泞的、滚烫的核心处疯狂地按压、揉捏。

  她看着卧室里那具和自己八分相似的、正在承受着极致的快乐与痛苦的身体,仿佛那就是她自己。

  她就是程嫣。

  她就是那条正在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狠狠地、不知餍足地操弄着的……

  发情的母狗。

  “啊……”

  一声压抑的、短促的、几乎要咬碎自己舌头的呻—吟从茉莉自己的口中泄露了出来。

  她高潮了。

  在她偷窥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青梅竹马做爱的时候。

  在她的电脑正在疯狂地拷贝着自己母亲手机里所有肮脏的秘密的时候。  一种极致的、悖德的、混杂着无与伦比的罪恶感的快感像一场黑色的海啸瞬间将她彻底地吞没。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那两具疯狂交合的肉体和那一片炫目的、罪恶的、永恒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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