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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怪癖(同人续写) (17-18)作者:ostmond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30 20:11 长篇小说 7160 ℃

【老婆的怪癖(同人续写)】(17-18)

原作者:孤独的大硬

作者:ostmond

2025年7月23日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第17章 大巴

  星期六一早,天微凉,天色却灰蒙蒙的。

  我原本打算开车,钥匙都拿在手里,妻子却一边扎着马尾,一边冲我笑:“不用啦,张雨欣帮我联系了旅游团顺路去N市,坐大巴轻松点。”

  我一愣,目光落在她身上,竟有些移不开——

  她穿了一件白色修身T恤,胸前轮廓柔软挺翘,短裙只到大腿中段,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整个人青春又性感得过分。

  我皱了皱眉:“你穿这个出门……方便游玩吗?”

  妻子低头看了眼自己,笑吟吟地说:“挺好的呀,天热嘛,清爽点。”

  语气自然,神色却带着一丝莫名的轻快,仿佛心里藏着点什幺小心思。

  我心里不由生出几分异样的感觉,却也不好强求,便跟着她出了门。

  小区门口停着一辆旅游中巴,侧面贴着“XX市关爱老同志自助游”几个大字,外观普通,车身却保养得极好,隐隐透着一种低调却不凡的气息。

  我刚上车,一股淡淡的沉香味扑鼻而来。

  车里坐着一群精神矍铄的老头子,西装、休闲中山装、羊绒衫,个个气场十足,有人戴着玉扳指,有人慢悠悠地含着烟斗,交谈间不时发出低沉的笑声,隐隐透着一股压迫感。

  妻子一眼扫见满车的老头,身体明显一震。

  下一瞬,她眼神里竟浮现出一丝莫名的兴奋,鼻翼微微翕动,唇角压不住地上扬,脚步也比平时轻快了几分,整个人仿佛莫名地精神了。

  我站在她身后,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心头一阵说不出的燥意翻涌而起。

  这是她见到这么多老头,怎么还会高兴成这样?

  正出神间,车门再次打开。

  张雨欣踩着高跟鞋笑盈盈走了上来,今天穿了一件修身旗袍改良版,风韵动人,踩着步子走来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骚媚劲。

  她冲车厢里一抱拳,笑道:“各位叔叔伯伯好,我是这次N市行的临时导游,张雨欣,接下来的行程还请大家多关照哦~”

  众老头哄然一笑,齐声道:“雨欣姑娘来了,咱们就放心咯!”

  张雨欣眼波流转,看了我一眼,唇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缓缓走到我对面坐下,双腿优雅一迭,裙摆微微上滑,露出白皙大腿。

  妻子紧挨着我坐下,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前方的那些老头,呼吸似乎也变得急促了些,手指无意识地搅着裙摆边角,似乎在拼命克制着内心的某种躁动。

  我心里猛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

  车子刚刚缓缓启动,前门却又吱呀一声被拉开。

  我抬头望去,一个身形挺拔、气场沉稳的老头迈步登车,头发花白,精神矍铄,一身考究的灰色中山装,手腕戴着羊脂玉手串,步伐稳健,眼神犀利如刀。

  ——竟是老刘头!

  车厢里顿时响起一片轻快的笑声,几个老头打趣道:“哟,咱们团长来了!”

  “有团长带队,这趟就稳当咯!”

  “哈哈,刘老这可是咱们圈里最会玩的团长,咱跟着他,准有意思!”

  众人说笑间,气氛陡然热络,笑声里却透着一种隐隐的敬意,甚至有几分莫名的暧昧味道。

  老刘头微微一笑,举手谦逊道:“哪里哪里,都是为人民服务嘛,大家同乐同乐。”

  说罢,他目光灼灼地扫视了一圈车厢,眼神一掠而过我,随即在我旁边的江映兰身上一顿。

  那一瞬,我清楚地看到,江映兰猛地低下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连纤细的肩膀都微微颤抖着。

  我心头一紧,侧身低声问她:“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急急摇头,声音却有些发紧:“没事……就是有点闷,可能车上太热了吧。”

  可我却看得分明,她手指紧紧攥着裙摆,膝盖并拢又不住颤动,整个人像是被某种情绪死死压着,连眼角都泛起了细密的水光。

  我心里顿时疑云翻涌。

  ——她不是第一次见老刘头,怎么反应这么大?

  ——还有,这车上的气氛,怎么看都不像普通旅游团。

  我心头的疑惑越滚越大,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像是一步步被推向了某个无法回头的深渊……

  车缓缓驶出市区,窗外的高楼渐渐稀疏,晨光穿过车窗洒在车厢里,暖意中却透着股莫名的沉闷感。

  就在这时,前排几个老头便随意聊了起来。

  “唉,最近那边的那批货涨得忒厉害,昨天问了价格,居然翻了一倍,简直坑人。”

  “哎呀,都是哄抬嘛,现在这世道,人心不古咯。”

  “不过话说回来,咱们那块地段啊,要不是老刘头出手稳了场子,现在估计早被外面的人给抢烂咯。”

  “哈哈,刘老高见高见!就那几栋楼,表面上看着破,其实藏着好东西,市里批文下来了没?”

  “嘿嘿,批文?都悄悄过了,刘老打了个招呼,哪能卡住?”

  车厢里顿时响起一片低笑声,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默契和优越感。

  我坐在后排,听得心里越来越不对劲。

  ——这些人,看着像普通退休老干部,聊起天来却是一句句“批文”“那块地段”“几栋楼”……

  买楼?批文?

  这哪里是什么普通旅游团的氛围?

  我下意识看了眼身边的江映兰。

  她脸色更红了,纤细的手指在裙摆边一圈圈地打着转,眼神却似乎有些飘忽,甚至不敢直视前方的那些老头,身子微微前倾,像是在屏住呼吸听他们说话,整个人透出一种压抑不住的躁动。

  我心里猛然一沉,眉头越锁越紧。

  ——这到底是什么圈子?

  ——而她……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车子平稳行驶,老头们前排依旧聊得热火朝天,话题从买楼又扯到了谁家的古董收藏,谁家姑娘又进了哪个海外名校。

  我正听得一头雾水,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小陈啊?”

  我猛地一回头,只见最后一排靠窗坐着一个戴茶色眼镜、银须整齐的老头,穿一身素灰色羊绒马甲,正冲我微笑招手,手指上戴着一枚羊脂玉扳指,眼神却莫名透着股逼人的锐利劲儿。

  我心里一怔,脑海里飞快转了下,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你谁啊?怎么知道我姓陈?

  可下一秒,我又咬了咬牙:

  敬老爱幼是优良传统,况且……这个老头气场不一般,坐在最后一排还敢这般招呼,绝不简单。

  犹豫片刻,我还是挤出个笑脸,起身走了过去。

  我刚一坐下,老头语气悠然,像拉家常一样问了起来:

  “小陈叫什么啊?今年多大啦?”

  “在哪儿高就啊?做哪一行的呀?”

  “哎,结婚几年了?孩子有了吗?”

  他一连串问得细细密密,话语温和,语气却不容回避,像是无形中把我牢牢笼罩住了一般。

  我只得硬着头皮一一作答,心里却越发不安——这人怎么对我这么感兴趣?

  正想着,忽然心里一紧,猛地一抬头,朝自己原先的座位望去——

  ——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我那座位上坐了个老头,歪着头正凑近妻子,不知说着什么,脸上堆着笑意。

  我仔细一看,竟然是老刘头!

  而妻子此刻脸色通红,低着头,纤细的手指拧着裙摆,肩膀微微颤动,耳垂都红透了,嘴唇却在轻轻动着,似乎在低声回应。

  那场景,刺得我心头猛地一跳,浑身血气直往脑门冲去。

  我下意识要起身,却被身旁这老头一抬手按住肩膀,语气不急不缓:“别急,咱们聊着,年轻人莫冲动,礼数要紧,懂吧?”

  一瞬间,我只觉浑身僵住,动弹不得,脑海里嗡嗡作响,心口憋着一股说不出的狂躁与恐慌。

  我心里憋着一团火,眼角余光死死盯着前方座位。

  可偏偏这辆中巴空间局促,我坐在最后一排,视野被前排座椅挡得严严实实,只能隐约看到妻子微低着头的侧脸,还有对面那老头歪头贴近的模糊身影。

  到底在说什么?他离得那么近,手有没有碰上去?妻子怎么不反抗?

  心里无数个念头乱作一团,可我偏偏发作不得。

  身旁这老头始终气定神闲,慢悠悠地又问起了我家父母的情况,兄弟姐妹几个,妻子的工作,平日里夫妻怎么过日子……

  句句都像无形的锁链,一环环把我牢牢绑在原地,叫我根本无法起身。

  我心里憋闷得快要炸开,额头隐隐渗出细汗,嘴里却只能僵硬地应付着:“我爸妈都退休了……妻子在设计公司……”

  就在我机械回答间,忽然前方传来一声极轻的细喘。

  我猛地一震,死死盯着妻子的背影。

  只见她原本挺直的腰杆竟悄悄前倾了几分,纤细的脖颈低得更低,耳根子一片通红,肩膀细细颤抖,整个人仿佛被某种情绪撩拨得越来越绷不住了似的。

  而那前面老刘头的身影,却似乎又凑近了几分,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嘴里不知道正低声说着什么。

  妻子竟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我心口一窒,呼吸顿时滞住,浑身血气翻腾。

  ——到底在干什么?!

  可偏偏我动弹不得,身旁这老头慢条斯理地转着手里的玉扳指,目光似笑非笑,语气淡淡说道:

  “年轻人呐,出来玩嘛,最忌心急气躁,得学会看场合,懂不?”

  一句话不咸不淡,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沉意,仿佛明明是家常劝诫,却偏偏叫人如坠冰窖,动弹不得。

  我脸色涨红,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发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我站起身,迈步向妻子那排走过去。

  就在这时,张雨欣突然开口,声音清脆而带着笑意,却压得人心口一紧:

  “请大家在汽车行驶期间,务必在座位上坐好,不要随意走动哦!”

  她声音不大不小,仿佛只是个普通导游的温馨提醒,话语里却隐隐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道。

  我脚步一顿,瞥了她一眼。

  她眼底掠过一丝淡淡的笑意,像是心照不宣。

  我心里却越发慌乱,额头渗出的汗水沿着鬓角缓缓滑落,缓缓地坐下去。

  抬眼瞥去,妻子依然低着头,耳根红得几乎滴血,纤细的身子轻轻颤抖着,似乎在拼命克制着什么情绪。

  她到底……怎么回事?

  我死死盯着前方座位,心里憋着一股要爆炸的火。

  可就在这时,前面的老刘头的脑袋忽然往下一沉,竟整个消失在座位靠背的前方,看不见了!

  我心头猛地一紧,身体几乎要从座位里弹起来,脖子绷得死直,眼睛死死盯着那一块。

  只能透过两个座位间窄窄的缝隙,隐约瞥见一团白发横在妻子的胸前,若隐若现,轻微晃动着。

  妻子突然猛地仰头,脖颈纤细修长,白皙的皮肤绷得死紧,太阳穴竟有青筋隐隐爆起,脸色潮红中带着一丝苍白。

  她咬紧了牙关,唇瓣紧抿,整个人似乎在极力忍耐着,肩膀却忍不住一阵阵轻微颤抖。

  我心口一窒,胸腔里那股狂躁的怒火瞬间炸开,血液轰轰作响!

  ——他在做什么?!他到底在干什么?!

  身旁那老头依旧慢悠悠地把玩着玉扳指,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一般,侧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窗外风景,挡住了我想起身的意图。

  “年轻人,坐稳些,车上动来动去可不好,安全第一哦。”

  他嘴角含笑,话语轻飘飘的,却仿佛带着一层无形的寒意,把我整个人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我再也无法忍下去了!

  浑身血液像是烧开了一般,怒火直冲脑门,手扶着座椅猛地站起身来。

  正要迈步,突然车子猛地一震,“吱——”一声尖锐的急刹响彻车厢!

  我一个踉跄,身子猛地向前扑去,险些撞倒座位,手忙脚乱扶住了旁边的椅背,才勉强稳住身形。

  “哎哟哎哟,干啥呢!小心点!”

  前排几个老头发出一阵惊呼,司机一边猛按喇叭一边破口大骂:“哪来的不开眼的东西乱窜路!车上坐好了,别乱动!”

  车厢里一片哄乱,我却顾不上理会,整个人死死盯着前方,心跳如雷,耳朵里轰隆作响。

  就在这一片混乱中,我敏锐地捕捉到一声压抑却凄厉的细哼——

  那声音从前方座位那边传来,带着一丝沙哑的颤音,撕扯得我的心神猛地一震。

  那不是因为急刹引起的惊叫,

  而是……

  是女人在极度羞耻又克制不住生理反应时,咬紧牙关也无法完全抑制住的惨哼声!

  我浑身一僵,背脊寒毛倒竖,心口狠狠一抽,怒意、羞辱感、无力感交织着炸裂开来,整个人像是被钉死在了原地!

  就在我浑身紧绷,几乎要冲出去时,车子忽然猛地一震,轰然加速启动,车身猛地一倾,我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一仰,跌坐回了座位。

  我咬牙,心里憋着一腔怒火,正欲挣扎着再起身,另一边的老头却不紧不慢开了口:“看你这模样,跟我家那小子差不多大。”

  他忽然掏出手机,解锁界面,递到我面前:“来来,看看,咱家那小子,二十七了,跟你差不多。”

  我心烦意乱,没打算搭理,余光却扫了一眼屏幕,顿时心头一震。

  哪里是什么“儿子”照片?

  屏幕上赫然是一张女人的照片——

  穿着轻薄到近乎透明的内衣,衣不蔽体,姿势撩人,眼神媚意横生,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诱惑气息!

  老头低低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哈哈,弄错啦,这不是我儿子,是我儿媳妇,平时爱臭美,手机里一堆自拍,我看了习惯了。”

  他随手划动,一张接一张,全是那女人或半裸、或挑逗、或娇羞欲滴的照片。

  虽然……没有妻子那般清丽文秀,可那种放浪的风情却叫人一时间移不开眼。

  我本能地心跳莫名加快,耳根发烫,忍不住扫向屏幕,心神竟被那一张张放浪挑逗的画面牵扯得微微发颤。

  ——这老头,连这种照片都能拿出来随意示人?

  我心头愈发不安,额头细汗涔涔而下,连呼吸都不自觉地绷紧了几分。

  我正被那一张张照片撩得心神微颤,忽然脑中猛地一震,心底一股寒意窜起——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分神?!

  猛地抬头,眼神下意识扫向妻子那边的座位。

  这一看,我整个人仿佛被当头一棒,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妻子,竟然不见了!

  原本端坐在座位上的纤细身影竟没了踪影,只有两个座位之间的缝隙里,隐隐可见她那青丝如瀑的臻首低低埋下,方向赫然朝着前面老刘头的下身而去!

  而那老刘头,此刻竟仰着头,脖颈后仰,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整个人微微颤抖,双手死死抓着扶手,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扭曲与畅快。

  我心头轰然炸开,眼前发黑,险些没直接跳起来!

  ——这……这又是在干什么?!

  我几乎是本能地猛地撑起身体,正要扑出去,忽然老刘头猛然一震,仰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长吼:“啊——!”

  全身剧烈颤抖,整个人几乎要瘫倒在座位里!

  车厢里顿时传来一片压抑不住的哄笑声。

  有老头低低调侃:“哎呀,快枪手啊,哈哈哈哈!”

  “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嘿嘿,才多久嘛~”

  “亏他还抢头一轮,哈哈!”

  那一声声轻笑、戏谑,如同刀子般一下一下扎进我的心口!

  我浑身僵硬,双拳死死攥紧,咬牙切齿,怒火、羞辱、惊惧翻滚得快要爆炸!

  就在我浑身血液翻滚,快要冲出去的一瞬,前方妻子的身影终于缓缓坐直了身子。

  她脸色潮红,气喘微微急促,长发微乱,额前几缕青丝黏在鬓侧,整个人仿佛刚从某种极致羞辱中挣脱出来般,浑身透着一股异样的娇媚狼狈感。

  而更让我瞳孔骤缩的是——

  她嘴唇紧闭,唇瓣微微鼓起,似乎嘴里还含着什么,腮帮隐隐鼓动,脸颊烧得通红,眼神游离不敢看人。

  老刘头此刻一脸意犹未尽,笑眯眯地从座位旁抽出一瓶矿泉水,递到她手边。

  妻子猛地白了他一眼,眼神里有羞恼,有挣扎,却终究没出声,咬牙不肯接。

  老刘头却俯身凑到她耳畔,低低说了几句什么,声音虽低,我却看见妻子浑身猛地一震,耳根瞬间红透,纤细的肩膀忍不住微微颤抖。

  片刻后,妻子脸色涨得更红,眼神慌乱,终于咬牙颤颤巍巍地伸手接过水瓶。

  纤白的指尖握着瓶身,手微微颤抖着拧开瓶盖,抬头看了老头一眼,见他仍带着戏谑的笑意盯着自己,羞耻得几乎要埋进座椅里。

  她深吸口气,终于仰起脖颈,将瓶口送到唇边,轻轻喝了一口。下一秒,喉结微动,雪白修长的脖颈优雅而羞耻地微微仰起,明显吞咽了一大口什么。

  这一幕狠狠撞进我眼里,心神轰然炸裂,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烈火灼烧般撕扯成碎片!

  第18章 休息站

  车行驶了不知多久,正当我心神俱乱,胸口闷得快要炸开时,忽然感到车速渐渐慢了下来。

  轮胎与地面摩擦的低吟声传入耳中,紧接着,车内灯光亮起,广播里响起了张雨欣那清亮带笑的声音:

  “各位叔叔伯伯、朋友们,咱们前面有个服务区,正好休息一下,十分钟,大家下去活动活动哦~”

  车厢里顿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众老头纷纷整理衣物、打趣说笑,气氛似乎轻松了几分。

  可我此刻却根本轻松不起来。

  心里一团怒火、羞耻、恐惧搅成一锅,浑身燥热难当,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方才妻子那一幕幕画面,胸口几乎要炸裂!

  “吱——”

  车子稳稳停下,车门缓缓打开,张雨欣娇俏地站起身,笑盈盈地说:“各位,可以下车咯,慢慢来,不急。”

  我猛地站起,眼神死死盯着妻子的方向,正见她早已拎起小包,低头快步朝车门走去。

  我下意识想立刻追过去,喊她,拽住她,问个明白!

  可偏偏车道狭窄,前排几个老头早一步站起,悠哉游哉地慢吞吞往过道挪动。

  我咬牙切齿,却又不好粗暴冲撞,只能强压心头怒火,耐着性子让他们先走。

  一步,两步,三步……终于轮到我迈下车门,可当我冲下车时,放眼望去,车旁、停车区,哪里还有妻子的影子?!

  服务区人来人往,车辆穿梭,空气中混杂着油烟、汽油与咖啡的味道。

  我站在车下,心头猛然升起一股彻骨的寒意,头皮发麻。

  她……去哪了?!

  她明明先我一步下了车,转眼之间却连个影子都没了。

  我快步穿过停车区,目光扫遍每一个角落——便利店门口,卫生间方向,绿化带小路,甚至连加油区的玻璃房我都不放过,可妻子的身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半点踪迹都寻不到。

  心头的焦躁渐渐化作彻骨的寒意,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车上那一幕幕羞辱的画面——她低头仰颈、吞咽、肩膀颤抖的样子……

  怒火夹杂着羞耻,像是滚烫的岩浆在胸膛里翻滚,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吞噬!

  我不信邪般地继续搜寻,沿着停车区一圈又一圈地转,眼睛盯得发酸,额头渗出细密冷汗。她能去哪?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消失得无影无踪?!越找不到,心里越慌,呼吸也渐渐紊乱。

  站在便利店门口,我抬眼望着服务区内的建筑与人流,心头那股不安的预感越发浓烈,指尖隐隐发麻。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女声:“哎呀,小陈哥,你怎么在这儿转来转去呀?”

  我心头一震,猛地回头,便见张雨欣正抱着胳膊,穿着贴身短裙、丝袜细腿交迭,站在我不远处,眸子里水光盈盈,嘴角微勾,像只勾人的小狐狸。

  “我……”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脸色有些不自然。

  张雨欣歪着头,眼波流转,走了几步,靠近我,笑嘻嘻道:“是不是找嫂子啊?哎呀,服务区这么大,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来,这里我熟,我带你找找……”

  她说着,细白的手指轻轻勾了勾我手臂上的衣袖,力道轻柔,动作却格外暧昧:“嫂子要真有事,还不是你得先稳住自己嘛,陈哥,你看你一脸都急红了……”

  我心头烦躁,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却莫名卡住。她的语调太柔了,身体太近了,香气萦绕,连呼吸都仿佛被她带着了节奏。

  我喉结微微滚动,正要开口,就听她又笑着说:“咱往那边看看吧,我知道有个地方人少点,不挤,好找人……”

  说着不由分说,竟直接挽住了我的胳膊,软玉温香贴了上来,酥软的胸脯隐隐蹭着我的手臂。

  我被她拉着,竟有些发懵,脚下竟鬼使神差地跟着她往服务区一侧偏僻的小路走去。

  那边是服务区后方,少有人来,一排杂物间与废旧广告板挡住了视线,角落隐秘,别说摄像头,就连人影都很少见。到了转角,张雨欣忽然停下,松开我的胳膊,背靠墙壁,抬眸一笑:“呼,终于清净点了。”

  我心里一咯噔,刚要说话,张雨欣却忽然低头,伸手轻轻扯住了我裤腰,声音娇嗔:“陈哥……嫂子要是真不在,你是不是该放松放松?嗯?”

  她一边说,一边微微下蹲,眼神里带着狡黠的笑意,嘴唇轻轻嘟起:“人家可一直想着陈哥呢……”

  我脑子嗡的一下,浑身的血液仿佛被抽空,又瞬间被烈火点燃,心跳如鼓,手心沁出细汗,理智与欲望疯狂拉扯!

  “雨欣……别闹,这……不好……”我咬牙,声音却已经发紧。

  “哎呀,陈哥,人都到这儿了,嫂子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啦,你就不想要人家嘛?”她的眼眸水波流转,指尖似有若无地轻触裤腰,微凉的触感像是电流骤然穿透,一股热潮直冲脑门。

  我的躯体瞬间绷紧,残存的理智在悬崖边摇摇欲坠,嗓音沙哑得仿佛被砂砾磨砺过:“雨欣……别、别这样……”

  她娇俏的笑声如同晨露滴落,带着某种引诱:“人家哪里是在闹呢……陈哥,你自己都硬得不像话了,还说不想要人家?”

  话音未落,她已然半跪而下,修长指尖轻巧地解开裤扣,拉链那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在寂静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恍若撕裂了我仅存的清明。

  “雨欣,你……”

  一个湿热而柔软的包裹毫无预兆地覆上最灼热的根部,所有的话语瞬间哽在喉间,化作一声无法抑制的低吟。

  “嗯……嘶……”

  张雨欣的唇齿轻柔地含吮,舌尖似一条滑腻的蛇,灵活地游走,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滚烫,细碎的喘息如同一根根羽毛,撩拨着敏感神经,酥麻媚态直透骨髓。

  我猛地一握拳,背脊绷紧,指节泛白,整个人差点站立不稳!

  “别、别这样……不、不行……”嘴上还在咬牙挣扎,可下身却诚实得发胀发烫,血脉喷张,理智一点点被吞噬。

  张雨欣似是听出了我的挣扎,唇角轻勾,嘴里却含糊不清地娇哼了声,舌头更用力地卷动起来,吞吐之间,淫水声响得暧昧入骨!

  “啾啾……陈哥……舒服吗?”她忽然抬头,水润的眸子湿漉漉地望着我,唇边还挂着银丝,媚态撩人,声音娇媚至极:“嫂子那边都不知道在哪呢,你就这么憋着?人家可是专门来伺候你的哦!”

  我心头轰然一震,脑中最后一点理智彻底崩塌!腰身竟鬼使神差地前送了半寸,整个人仿佛被彻底拉进了她那温软湿热的深渊里!

  “啊……”我喉咙发紧,喘息声粗重,身体已完全不受控制,只剩下一股被撩拨得彻底失控的原始欲望在熊熊燃烧!

  温热的湿润如同潮汐般涌动,她的口腔化作一个柔软的陷阱,将我的炽热全然吞没。唇瓣紧密地贴合着,时而轻柔地吮吸着龟头饱满的边缘,那细小的冠状沟仿佛被舌尖来回描摹,引得一阵阵酥麻顺着脊柱攀升。舌尖卷翘着,时而探入马眼深处,似有若无的触碰,每次都引得身体猛地一颤。

  她喉咙深处传来咕嘟的吞咽声,温热的口腔壁紧密地包裹着整个茎身。每一次吞吐,都仿佛将那膨胀的欲望压榨至极致。

  香腮帮随着吮吸的节奏微微凹陷,舌头灵活地从茎根蜿蜒向上,再温柔地向下,将整个阴茎都包裹在甜蜜的湿润中。

  睾丸也未能幸免,时不时被她的下巴轻柔地摩擦着,连带着一阵阵细密的快感蔓延开来。快感密密麻麻地交织,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一阵阵的吞吐间,湿热的包裹逐渐收紧,带着某种掌控的意味,每一次深吸,都能感到火热的昂扬被柔软的腔壁包裹,又在缓缓退出的过程中,被湿软的舌面反复摩挲,撩拨得神经绷紧。

  她那双魅惑的眼眸此时正专注地凝视着我的下身,瞳孔深处燃烧着幽微的火光,仿佛要将那里的一切尽数吞噬。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本能地扭动,企图寻求一种宣泄,却被那柔韧的吸吮牢牢锁住。

  她的发丝垂落在我的大腿,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此刻却成了催情的毒药,混杂着她口中那股浓郁的,近乎本能的湿热气息。

  “唔……雨欣……”我发出一声低哑的呜咽,带着恳求,却更像是某种催促。

  她抬起头,红润的唇角泛着晶亮的水泽,脸上浮现一丝餍足的红晕。她轻笑一声,嗓音因情欲而染上沙哑:“陈哥,你真的很喜欢我,对不对?”

  话语间,她再次埋下头,动作变得愈发凶猛而深入,喉间发出细微的吞咽声,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吃入腹。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下涌动,理智彻底崩塌,只剩下被欲望操控的原始冲动。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以最原始的姿态,回应着她的挑逗与入侵。

  她的呼吸变得灼热而急促,每一声细微的吸吮都伴随着喉咙里甜腻的咕哝,像是一首只为我而奏的靡靡之音。舌尖如同最精巧的画笔,将龟头细腻地来回舔舐,描绘着那一点点饱胀的敏感,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舌苔的微粗颗粒碾过伞盖边缘的酥麻。

  口腔深处的热度裹挟着整根阳具,那柔软的舌尖不时会卷起,从阴茎的下方一路舔舐到根部,再温柔地抚慰着会阴的区域,细密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人几近痉挛。

  她的腮帮微微鼓动,形成一个完美的吸力,每次向深处吞吐,都让我的前端彻底陷入她口腔的湿热最深处,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融化其中。而她的唇瓣,则温柔地衔吸着,反复在冠状沟处流连,每一次触碰都像被羽毛轻抚,极致的痒与麻意几乎将我逼疯。

  快感如潮水般汹涌,每一次深吻都让我浑身紧绷,濒临爆发的边缘。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促使我开始前后摇摆起腰身,每一次深入,都带着将前端径直顶入她喉管深处的原始渴望。

  那湿热的口腔变得更紧致,仿佛为了迎合我的律动而主动收缩,她的舌尖也随之变得更主动,像一条灵活的鱼,在灼热的甬道中引导着我的冲刺。

  每一次深入,都能感觉到前端抵达她喉部深处的轻微阻碍,随之而来的是她甜腻的闷哼。我的龟头像是探险者,在湿软的口腔深处努力拓宽领地,每一次冲撞都带着侵略性的征服欲望,而她却发出模糊的呜咽,身体微微颤抖,却未曾退却。那强烈的刺激仿佛要将全身的感官彻底剥离,只剩下原始的快感在体内爆炸。

  伴随一声低沉的嘶吼,我用尽全力将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突如其来的强烈贯入,让她的口腔发出一声濒临窒息的呜咽。温热的口腔壁瞬间收紧,那膨胀的龟头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吸力牵引,直抵喉咙深处,随即猛地卡顿,进退不得。她的喉管猛烈地收缩,试图将异物咳出,却徒劳无功,只能发出急促的“呜呜”声,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急促的吞咽动作,仿佛要将它彻底纳入更深处。

  我清晰地感觉到龟头被挤压变形,仿佛下一刻就要凹陷下去,那极致的压迫感,如同点燃了体内沉睡的野兽。一股前所未有的电流瞬间从尾椎直窜脑门,强烈的刺激让身体彻底失去控制,所有感官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只听一声低沉的呻吟,紧接着,那股压抑已久的欲望轰然决堤。灼热的洪流喷涌而出,尽数灌入她的喉咙深处。那强烈的冲击感仿佛带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痉挛,伴随着极致的舒爽,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变得模糊,只剩下无尽的颤栗。

  随着一阵阵强烈的痉挛,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被抽空般的虚软。每一次精液的涌出,都伴随着头脑深处嗡鸣的眩晕,仿佛灵魂被短暂抽离。

  而身下的人,在面对突如其来的灼热狂潮时,已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她发出几声困兽般的低鸣,却无法阻止那股热液的汹涌灌入。

  会厌处依旧死死卡着,让她既无法吐出,也无法完整地吞咽,只能感受到一股股浓稠的液体带着我狂暴的气息,持续地冲击着她的喉壁。她本能地、大口大口地做着吞咽动作,却又显得那样挣扎而无奈,仿佛一只溺水的蝶,被突如其来的泥石流裹挟着,被迫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洗礼。那急促的吞咽声和喉咙里无法压抑的呜咽,如同最原始的赞歌,为我此刻的眩晕和极致的快感伴奏。

  过了许久,那种令人目眩神迷的亢奋感才如潮水般缓缓退却,阴茎的充血也逐渐消退,直至完全软化下来。随着那股支撑的力量彻底消失,被紧紧吸附的龟头终于从她狭窄的喉管中挣脱出来。

  她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一般,瘫软在地,剧烈地弓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急促的呼吸声撕裂着空气。

  每一声喘息都伴随着止不住的干呕和咳嗽,喉咙里仿佛还残留着灼热而浓稠的液体,让她几乎要将肺腑都咳出来。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过她的脸颊,沾湿了额角的发丝。

  她颤抖着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着嘴角,沾染着那微凉、带着腥咸的体液。她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睛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陈哥你……射的好多!”

  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气流穿过受损的声带,字音也有些模糊。语气中带着一丝被迫承认的无力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意味。那声,每一个字都像从灵魂深处被挤压出来,带着一种异样的、让人心颤的娇羞。

  一阵虚软的后劲儿如潮水般袭来,我顺势靠在冰凉的墙面上,任由脊背感受着那股凉意。大脑深处,刚刚的极致快感带来的眩晕感仍然萦绕不去,周遭的一切都显得有些模糊和不真实。过了片刻,意识才像从深水中浮出般,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周遭的场景和感官才一点点重归于真实。

  地上的张雨欣,并未停止她之前那些机械而驯服的动作。她依旧跪在那里,舌尖再次覆上我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虔诚,将残留在茎身和龟头上的浊液细致地卷入口中,直到表面变得清爽湿润,才停止了舔舐。随后,她轻柔地抬起我的阴茎,像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般,小心翼翼地将它重新放回我的内裤深处。

  我系好皮带,重新把裤链拉上,将那种赤裸的、情欲的氛围严丝合缝地隔绝在衣料之下。然后,我伸出手,动作近乎本能地扶起依然跪坐在地上的张雨欣。

  她的身体轻盈而无力,借着我的力量才得以站稳。我低头瞥见她腿上沾染的尘土,下意识地抬手,轻轻为她掸去。指尖触及她小腿肌肤的瞬间,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窜过,但很快便归于沉寂。

  她抬起头,唇角泛起一个微笑。

  “陈哥还蛮体贴的呢。”她的声音依然有些沙哑,带有某种真切的情绪。

  我只是对她笑了笑,没有出声回应,这种时刻,任何语言都显得多余。

  此刻,我混沌的思绪才终于拉回到最初的目的。妻子呢?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她的身影,那种熟悉的、日常的牵挂终于盖过了方才的荒唐。

  我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我们依然身处这片杂乱的僻静之处。

  我和张雨欣一言不发地朝着停车场方向走去,当抵达预定的停车位时,视线扫过空空荡荡的水泥地面,心头猛地一沉。原本应该停在那里的大巴车,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轮胎碾压过的印记,沉默地昭示着它曾经存在,如今却已离去的冷酷事实。

  张雨欣怔了片刻,目光在空荡的停车位上漫不经心地打了个转,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轻轻地哼了一声,像是在品味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车呢?”她的声音轻松得仿佛在问晚饭吃了什么,不带一丝惊讶,更没有半点焦急。

  我心里一紧,一股莫名的不安像薄雾般迅速蔓延开来。

  她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手指灵活地拨弄了几下,然后把手机漫不经心地贴到耳边。她的眼神落在不远处的指示牌上,唇角甚至还噙着一丝玩味。“喂,爸,你们把车开到哪儿去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抱怨一个任性的小把戏,带着几分宠溺和无奈。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模糊的应答声。

  她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俏皮:“哦?已经出发了?我们这会儿还在休息站晒太阳呢!”她把“晒太阳”三个字咬得极轻,仿佛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秘密。那语气,没有丝毫被抛弃的错愕,只有一种玩味。

  电话那头又说了一阵。

  她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嗯,行吧,反正也快到站了,我们自己打车过去就是。”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倦怠,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个寻常的、微不足道的小插曲。那种游刃有余的轻松,与我内心深处的焦躁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高速路边,车辆呼啸而过,卷起一股股热浪,地面升腾的热气扭曲了远处的景物,空气中弥漫着轮胎橡胶与沥青混合的焦灼气味。

  我们并排站在停车场的边缘,头顶是烈日炙烤下的毒辣阳光,地面烫得仿佛能融化鞋底。

  张雨欣依旧神色自若,手机屏幕的光芒映照着她没有丝毫焦躁的脸。她不时低头操作着打车软件,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动作优雅得仿佛在进行一场与世无争的消遣。然而,每刷新一次界面,得到的却总是空无一车的灰色提示。

  我的心却像被架在火上炙烤,焦灼感不断攀升,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无休止的等待消耗殆尽。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沉重得令人窒息。我们尝试了各种打车平台,甚至连那种价格高昂的私人约车服务也不放过。然而,这条远离城市的荒芜高速休息站,似乎成为了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近两个小时的漫长煎熬,手机屏幕上终于显示出了一辆缓缓驶来的白色小轿车,它的车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宛如海市蜃楼般虚幻。那车子行驶的速度异常缓慢,仿佛载着千斤重担,最终像一头疲惫的巨兽,带着一路扬起的尘土,才终于在我们身旁停下。

  车门打开时,一股混杂着汗臭、廉价香水和老旧皮革的气味扑面而来,宣告着它迟来的抵达。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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