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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双姝之宠(中)
小阁与内室连接,雕花拱门虚掩,帘影浮动。穿过门扉,帐幔低垂,烛光昏黄。室中唯一的床榻上早铺好绣被与褥垫,角落亦备有熏香与铜炉,香气如兰。
宋楚楚一见,隐隐觉得自己被拐了。
室中一隅另设有转榻,沿壁延伸,转角处铺以厚垫高枕,两侧皆可斜倚,柔软得几乎陷人。
湘阳王率先入座,衣袂敛落。他轻拍身侧靠枕,目光越过纱帘,淡淡唤道:
“过来。”
江若宁抬眼望去,只见他慵倚在转榻之上,烛影映着他眉眼半隐半现,气息懒倦中带叁分逼人。她迟疑片刻,终是微微一颔首,缓步入内。
宋楚楚也咬着唇,依言落座于他的另一侧。
两人方才落座,湘阳王已抬手将小几上的温酒斟入玉盏,语气不急不缓:“这揽月阁,本为赏景所设,今夜却是景不胜人。美人在侧,方得称一声良宵。”
宋楚楚接过酒盏,撒娇般说了句:“还喝就要倒了。”
湘阳王唇角一挑,话中带笑:“哦?那楚楚不想饮酒,是想……做些什么?”
他身形微倾,凑得近了些,热气几乎撩上她颊畔:“还是,想让本王做些什么?”
宋楚楚往旁一缩,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闷闷地又啜了一口桂花酿。
“此处……似乎是热了些。”江若宁轻道,纤手拉了拉衣领,锁骨若隐若现。她看了看内室的角落,炭火正旺,暖气袅袅升腾。
“这内室不过数丈之地,一炉足矣,王爷备了两炉……是否太多了些?”
湘阳王只抬眼望她,眼底映着烛光,懒懒道:“是吗?本王倒觉得——正好。”
“好香,是什么味道?”宋楚楚嗅了嗅空气,语气带了几分醉意,“像糖一样香,好闻得紧……王爷,这是您新换的香吗?”
“沉香为骨,玫瑰行气,添些柏子仁与玉兰。香气暖而不烈,气血通畅……闻着暖些,身体也松些。”
他顿了顿,又笑道:“好像是有点暖。”
语毕,便当着两人面,从容不迫地解开外袍,动作不紧不慢,衣袂滑落,只见月白中衣贴身勾勒出颀长身形。他似觉胸口微闷,又抬手扯了扯中衣的领口,敞开些许,喉结起伏,露出锁骨与胸膛线条。
宋楚楚一看,便“唔”了一声,捧着酒盏瞪大双眼,似是不知往哪看好。
江若宁则下意识垂眸,脸色微烫,却仍觉视线仿佛被什么牵着似的,不由自主偷瞥了几眼。
他一坐回榻上,语气故作无心:“要不……你们也除些?再热下去,妆都花了。”
宋楚楚闻言一怔,立刻伸手摸了摸脸颊,又低头望了望衣襟,象是要确认有无失仪之处,语气微慌:“……妆都花了?”
湘阳王见她上钩,眼底笑意更浓,缓缓贴近她耳畔低语诱哄:“楚楚乖,自己脱。别让本王催第二次。”
语气一顿,他又转眸看向江若宁,声线压得更低,仿佛在喉间轻轻摩擦:“江娘子可没你这般听话……本王只好亲自去帮帮她。”
宋楚楚僵硬地抬起头,眸子还带着些微醺的迷蒙,与湘阳王深邃的目光短暂交会。那一眼仿佛有电光火石,瞬间点燃她全身血脉。脸颊、耳根乃至颈侧皆浮上霞色。
她下意识吞了口唾沫,只觉喉咙干燥,胸口闷热。酒意与熏香的气息在体内翻腾,让她有些发懵,她不由自主抬手,微颤着去解纱衣的盘扣。
那扣子仿佛为难她,怎么也解不开。她垂着头,睫毛颤得厉害,既不敢看湘阳王,也不敢看他身旁的江若宁。
江若宁察觉她的动作,心头一紧,呼吸骤然急促,立刻垂下眼眸,脸颊染上羞红,一眼也不敢多看,只觉连空气都热得发烫。
湘阳王满意地于宋楚楚脸颊一吻。
随即,目光已转向另一侧。
只见江若宁低头不语,睫羽低垂,整个人似要将自己藏进衣襟里。
他俯身凑近,唇畔几乎掠过她耳廓,声线低沉又慵懒:“若宁,你不动,那本王便动手了。”
江若宁指尖一抖,却仍低着头,唇抿得紧紧的,象是没听见——或是装作没听见。
那渗了入梦花的女儿红后劲悠长,此刻像一团绵火,闷在胸口久不散去,似让人连指尖都发软。
一切太暖了——炭火太旺,香气太柔,而他,靠得太近。
他不再言语,修长指尖伸向她交叠在胸前的衣襟。她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避开。
指尖坚定地滑过衣扣、袍领,褪下的丝罗像水流般滑落,堆在榻上。她的呼吸愈发急促,颊畔绯红如醉。
他馀光一转,只见宋楚楚已将衣襟褪下半寸,手指还缠着最后一枚盘扣,象是挣扎许久,终究鼓起勇气解开。那绣着鸳鸯戏水的纱衣轻轻垂下。
当最后一层轻薄的丝罗也从江若宁身上褪去,露出她完整而无暇的娇躯时,室内的烛光仿佛也为之凝滞。
江若宁的肌肤在摇曳烛影下泛着温润玉光,柔白如雪。她乌发披散,低头不语,虽掩去半张脸,却掩不住那由颈项、锁骨一路蔓延的绯红,醉意与羞意交织。
她双臂下意识地环在胸前,试图遮掩,反令那盈盈一握的酥胸更撩动人心。
他将视线缓缓滑向左侧,落在宋楚楚身上,眸底倏然一沉。
宋楚楚已将那件绯红纱衣完全褪下,内里的中衣也被她解开,随意垂在肘弯,半掩不掩的酥胸丰盈圆润,曲线若隐若现,在摇曳的烛火中泛着雪白润泽的光。
她不像江若宁那般低垂着头,而是杏眼半睁,目光迷离。那双眼眸原本清澈,此刻却因酒精和香气蒙上了一层水雾,带着几分无辜与被情欲催生出的蒙蒙媚意。
湘阳王喉结一动,心头一阵灼热,语调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愉悦:
“楚楚,把中衣也除下来罢。”
声音不高,却如磁石般牵引着人的神经。
宋楚楚垂着头,气若游丝地“嗯”了一声,羞赧地松开挂在肘弯的中衣,让其坠落地上。整个上身顿时雪腻一片,饱满的雪峰、嫣红的乳尖,尽数裸露在烛火与男子的目光之下。
湘阳王眼中火光更盛,却不急着触碰。视线缓转,望向右侧那抹依旧垂首不语的身影,语气仍是那般温和:
“若宁——”
她一颤。
“都答应本王了,若不让看,这良宵,便少了意趣了。”
江若宁唇角轻抿,终于缓缓松开交叠的手臂,让精巧的雪乳显露于人前。
湘阳王微微前倾,坐于转榻中央,原先的慵懒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逼近猎物的气息——沉静、锐利、充满占有欲。
这两人,一火一冰,一艳一清,一个主动递来、一个死命藏着。
可终究,都在他怀中。
他喉结微动,忽地笑了,声音喑哑低沉:
“世间男子皆羡皇兄后宫叁千。依本王看,叁千佳丽都不及眼前双姝半分。”
宋楚楚闻言,眉开眼笑:“王爷……又哄人。”
江若宁终是略微抬头,嗔道:“王爷怎能胡说……妄议后宫妃嫔……乃大不敬……”
语虽责备,唇角却似不自觉轻轻弯了弯,眼底也添了几分柔意。
湘阳王挑眉一笑,转头看她:
“既然是大不敬——那让本王不说,你得拿点诚意来堵住本王这张嘴才是。”
江若宁一怔,睫羽轻颤,竟不知如何应对。
忽地,唇瓣便已被他俯身封住。那个吻来得又快又狠,毫无预兆。他一手扣住她的后颈,逼她承受那霸道深吻,舌头长驱直进,尝遍她口中那女儿红酒香。
气息交缠间,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仿佛被夺走。
未及回神,湘阳王左手一挥,顺势将宋楚楚也拉了过来。她一时不防,被带得一个踉跄,整个人贴上江若宁微颤的身体。
紧接着,他长臂一展,身形如山般覆下。两女皆身段纤巧,他一俯身,便将她们圈在臂弯之内。他顺势将她们一同按倒在转榻纵侧——这一左一右的景色,赏心悦目得紧。
衣袍轻曳,他气息灼热,双臂撑于榻侧。江若宁尚喘息未平,宋楚楚则吓得睁大双眼,不敢动弹,只觉男子的影子如天般覆下。
他低笑一声,声音哑而迷人,在两人耳畔几乎同时响起:
“这下好了,谁也逃不掉了。”
两个女子皆噤若寒蝉,连呼吸都轻得几不可闻。
湘阳王的俊脸近在咫尺,发丝轻垂,双眸里的欲望毫不掩饰,几乎将她们整个吞没。
此刻,于他眼中,是世间最惑心的一幕——
他最执迷的两个女子,如今皆躺于他身下,无所遁形。
她们一左一右,香肩紧贴,肌肤桃红,细致滑腻。那眼神——羞怯、无措、微颤,像极了惊慌的小鹿,一双、两双,俱是他魂牵梦萦、寸寸钟情的模样。
他喉结微动,目光扫过她们潮红的脸、微启的唇、起伏不定的雪峰。
沉默片刻,终是低低开口:“方才在月下若宁亲了楚楚一口,现在……楚楚若不亲回去,倒显得薄情了些……是不是?”
“唔!”宋楚楚明知抗拒无用,还是红着脸轻轻哼了一下。
心下一横,便猛地扭过头去,在江若宁的脸颊上迅速地“啾”了一下。
那一下快得像风掠过花瓣,几乎来不及反应。江若宁微微一怔,耳根红透,仿佛被烫了一般。
湘阳王笑意不减,声音懒懒地落下,嗓音诱人却危险:
“本王说的是——亲嘴,唇舌交缠。若不好好亲……”
他俯身贴近,语气顿了顿,带上一抹邪气:
“那本王……只能让你们做些更过份的事了。”
宋楚楚羞得快要炸开,整张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身子微微往后缩,嘴唇都抿白了,哪敢真的亲下去?
江若宁唇角微动,刚欲出言阻止,却不敢——毕竟,是她自己应下了双姝之宠。
湘阳王忽而俯身贴近宋楚楚耳畔,发丝轻拂她的雪肩,声线低魅:
“楚楚,若真不听话……以后有得你哭的。乖些——就把她当成本王那样子,好好亲。”
她的脑袋本就被酒意与香气熏得微微发飘,此刻再叁被他逼迫,朝他投了个委屈的眼神,一咬牙、豁了出去——猛然伸手将江若宁的脸转过来,闭着眼便将红唇印了上去,动作急促又带着几分不讲理的狠意,仿佛只要快点做完,便能掩住那滚烫的羞赧。
江若宁猝不及防,眸光一震,睁大眼望着近在咫尺的女子,微微张了张嘴,尚未来得及言语,唇舌便已被那股柔软与热意堵住。
那是一个带着气恼与倔强的吻,却又意外地……软。那双唇如初熟蜜桃,湿润柔嫩,带着微甜的桂花酒香。舌尖一触即退,缠在唇瓣间,带着不知所措的探索与被逼无奈的紧张。
江若宁只觉得整个人被某种酥麻感攫住。只微微动了动唇——反倒更让那吻贴得更深了一分。
她的心跳剧烈如鼓,羞耻与错乱一涌而上,气息一乱,心湖微荡。
就在此时,一道压得极低的嗓音自耳畔传来——“不许停。”
那声音哑而磁,带着不可置疑的支配与欲望。
宋楚楚身子一僵,似咬牙般地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探入,试探地与江若宁相触。
江若宁闷哼一声,身体几乎要陷进转榻的软垫里去。她的唇舌在宋楚楚口中,像被吸附一般,不由自主地回应着那份湿热。羞耻与酒力交织的酥麻感顺着脊椎蔓延,让她清瘦的身子愈加发软。
身上的男子蓦地俯下,温热的唇瓣贴上江若宁白皙的耳畔,舌尖一滑,轻轻舔舐,牙齿若有似无地咬上她敏感的耳垂。
江若宁的身体猛地一震,她下意识地欲推开宋楚楚,却被湘阳王先一步扣住了手腕,只能任那股从耳垂窜至胸口的小电流一波波地烧灼神经。
“不许停。”他于她耳畔轻道,方放开她。
男子的唇舌移至江若宁的粉颈,轻咬那怦然流动的动脉,手滑过宋楚楚柔软的腰肢,再覆上她饱满的酥胸,轻揉按压。
“啊!”宋楚楚骤然张开了眼睛,双眸在迷蒙中凝聚了一丝被激发的快感,身体也因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轻轻弓起。
二人唇瓣分离,皆未从方才的亲密中回神,气息也乱了几分,胸口起伏明显。
湘阳王看着眼前这副景象,眸色深得几近幽黑。
他于宋楚楚微微红肿的唇上重重吻了一下:“本王可没说你们能停下。”
江若宁终于忍不住低声开口:“王爷……”
语气细弱,却带着一丝抗拒与委屈,彷若无声的求饶。
湘阳王叹了口气,语气故作惋惜:“既要违抗本王……”
他语气一顿,眼角斜斜扫过江若宁:
“若宁不经罚,便楚楚代罚吧。”
话音刚落,“啪”地一声脆响落下,湘阳王的掌心重重落在宋楚楚白嫩的臀侧上,立时红起一片。
“啊!”宋楚楚一声痛呼,整个人羞愤又委屈地缩了缩身子。
那一下不算狠,但在这样的氛围下,却羞耻得几乎能让人落泪。
江若宁惊得身子一震,见他似又要抬手,失声唤道:“不要……”
湘阳王一语不发,只是略挑眉,深深地望住她。
江若宁胸口起伏不定,终是颤着手伸向宋楚楚,将她的脸轻轻转了过来。
她温温地,柔柔地,吻了下去。
唇瓣触上宋楚楚时,极轻,像一朵柔云拂过湖面,无声无息。
宋楚楚微怔。江若宁的吻,与她想象中的亲吻截然不同。不是王爷那样强势逼迫的侵占,而是极致的温柔——像春水初融,像细雨入土,带着安抚与迁就。
这种陌生的温柔,使她心底深处,悄悄颤了颤。她顿了顿,也伸出了小舌舔吻着。
湘阳王的眼底,似有什么东西骤然点燃。
他再度俯身,吻先是落在江若宁的下颚,随即一路向下。同时间,他空间的指尖轻柔地抚弄、拉扯着宋楚楚雪峰上那嫣红的乳尖;他灼热的唇舌落在江若宁小巧的酥胸上,细细地吮吸研磨,似要将其融化于口中。
两个女子顷刻浑身如遭电击般颤抖,娇吟细语自二人交缠的唇舌间断续溢出。
湘阳王一听便能分辨——那带着压抑喘息、低沉颤抖的,是江若宁;那细碎而甜腻,似带哭腔的呢喃,是宋楚楚。
那交错的媚吟声宛如火上加油。
男子于宋楚楚饱满雪峰上的手粗暴地揉捏着,指节上的茧痕摩挲着嫩肤;唇齿间也微微使力,轻咬江若宁挺立的蓓蕾。
二女身子猛地颤栗,额贴着额,娇喘间气息交缠。二人自颈项到酥胸、腹部到大腿都泛着潮湿而诱人的粉红色泽,娇软无力。
湘阳王继续往下移,大手抚过宋楚楚纤细的腰肢,唇舌滑过江若宁平坦的小腹,终停至二人湿润的花穴上。双姝俱倒抽一口气,惊羞交织。
修长的手指寻到滑腻的花穴口,轻轻抚弄那粉嫩的肉。揉弄间,两根手指忽然没入,惹得宋楚楚一声惊喘。
他抬眼,目光如火:“本王……可还没说停。继续亲。”
话音刚落,他俯身将舌探入江若宁浸透的蜜穴。
江若宁心头一惊,身子猛地绷紧,方欲阻止,喉间却只滑出一声淫媚的娇吟,声线早已不复素日清冷。双腿下意识收紧,却被湘阳王一手制住,只能无力地张着。
下一瞬,宋楚楚捧住她的脸,柔软火热的红唇再度覆上,将她的每一声细碎情音,都细细吮入唇齿之间。
指节分明的手指于内壁中缓缓律动,姆指有意无意地蹭过敏弱的花蒂,快感似热流般自小腹窜起。宋楚楚身子一阵痉挛,眸光迷离,红唇微张,江若宁便轻轻吸吮她的玉唇。
江若宁的蜜穴被男子温热的唇舌吮吻着。蜜穴从未受过这般刺激,微微颤动,淫液汨汨。舌尖游移至花蒂,每每含吮,修长的大腿便剧烈颤抖。
宋楚楚忽然将脸埋入江若宁的项侧,似欲将每一声呻吟藏起。江若宁缓缓仰首,宋楚楚便无意识般亲吻起那片光滑的肌肤。
“江姐姐好……香……”
那被手指深入抽插的花穴湿得一塌糊涂。湘阳王修长的手指时而操弄花穴深处,时而撩拨那滑腻一片的花蒂。宋楚楚发出呜咽声不断,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全身肌肉骤然崩紧。
于江若宁花蒂上的唇舌更是不断增强吮吸的力度,舌头灵巧地探索每一寸敏感的嫩肉。当舌尖开始于花蒂上打圈时,那小腹的紧意竟已被推至顶峰。
江若宁满面潮红,呼吸急促,带着一丝慌意:“王爷……王爷……”
男子的支配与刺激不断,两道娇躯互相依偎,一步步被逼至极限。
他又重重一吮——
那高潮来得快而猛,江若宁发出一声尖细、极致放纵的娇吟,身子剧烈抽搐,竟靠了在宋楚楚怀中,手紧抱着她,每一口破碎而迷乱的气息,都毫无保留地吐在她丰满的酥胸上。
宋楚楚将一切看得真切——江若宁那因快感而扭曲的娇颜,倚在自己怀中失控颤抖的身体。她骤觉体内的热气无法抑制,迅速升腾。
内壁紧紧地包裹着男子的手指,他却再度抽离,正当花穴感觉一片空虚,那指腹又再反复碾压脆弱的花蒂——
“呜!”
宋楚楚只觉一股股灭顶般的电流从下身直冲头顶,花穴抽动不止。她本就迷蒙的双眸此刻完全失焦,喉间发出连续不断、甜腻而撕裂般的娇喘,身体软得几乎要融化。
湘阳王还不餍足般于二人此刻过份敏感的花穴上又舐吻、抚弄了一番,两位王妾的身子止不住的扭动,顿时求饶声交错而起:
“王爷……不行……求您了……”
“王爷……求您……不……”
男子撑起身躯,指节轻轻拭去唇角的蜜液,望着这副难得一见的画面。身下二人紧紧相拥,身子一抽一抽的,喘息未歇,皆是气若游丝,眼波迷离。
他低身,先在江若宁的小腹上轻吻一下,旋即又转向宋楚楚,于她起伏的雪峰落下一吻,语气低哑:
“乖极了。”
他语气一顿,指腹慢条斯理地沿着宋楚楚臀瓣的弧线滑下:“既然那么乖巧——接下来,便该你们服侍本王了。”
第二十八章 双姝之宠(下)
湘阳王撑身坐起,背脊倚于转榻一隅,半倚半坐,衣襟微敞,胸膛微微起伏,目光沉沉,像一头尚未喂饱的猛兽,正盯着猎物馀韵未歇的模样。
“怎么?这会儿就动弹不得了?”
他语罢,伸出手,先扣住宋楚楚纤细的手腕,将她轻轻拉起坐正。掌心滑过她背脊时,又顺势在她腰窝处轻推一下,语气温柔却藏着命令:
“起来,跪过来。”
宋楚楚双膝一软,便听话地挪到了榻前。
他又转向江若宁,眼神一深,没伸手,只轻声唤道:“若宁,你呢?”
江若宁闻言轻咬下唇,半是羞赧、半是迟疑地撑起身子,在他目光的注视下缓缓跪坐至榻前。
二女一左一右,跪在他膝前,发丝微乱,唇色潮润,还带着方才馀热未散的粉红,眉眼间尽是沉醉后的空茫与失神。
湘阳王俯下身,先抬手捧着江若宁的脸,倾身吻住她的唇,舌尖探入,卷住她的柔舌轻舔,吻得她气息皆乱,唇瓣微颤。
他终于放过她,转而看向宋楚楚。见她那双水雾迷蒙的眼眸正懵懵地望着自己,带着刚刚亲过江若宁的湿意与馀温,便吻了下去。
宋楚楚本就还未从先前的馀韵中回神,这一吻更是吻得她浑身一软,整个人都几乎伏进他怀中。
他这才坐直,侧头轻叹:“你们今夜的模样,怕是要让本王魂牵梦萦一辈子。”
两位王妾都羞得下意识垂首。
湘阳王的视线重新落在江若宁微喘的身形上,语气和煦得近乎无害:
“方才……本王可是亲手替你解了衣,若宁,该你回礼了吧?”
江若宁此时神魂一片紊乱,连眼波都颤着,脑中嗡嗡一片,连他刚刚说了什么话,都像隔着一层雾,听不清了。
可她的手——却比她的思绪快一步地动了。
指尖微颤,却已本能地探向他胸前的中衣衣襟,一颗颗松开,,露出一截精实线条的胸膛,肌理清晰。似是记忆里重复过无数次的动作,在此刻变得既熟练又羞耻。
湘阳王低头瞧着她颤抖的指尖,心中某处像被猫爪轻轻挠了一记。
纤手往下,一寸寸解开他腰间的带子。那层薄布顺势滑落,男子勃发的阳具昂然挺立,教她不敢直视。
江若宁的手尚未收回,便忽然被他扣住。大手轻轻一带,将她柔若无骨的手贴上那滚烫怒张的肉茎。她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轻颤的玉手还是握紧了那蓄势的雄物,惹得男子一声闷哼。
他没说话,只低眸望着她,眼底却藏着幽深欲火,仿佛在说——懂了,就动。
江若宁只觉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那握住坚硬阳具的手不自觉地轻柔收拢,缓缓上下律动。那动作初始带着羞涩的僵硬,渐渐变得熟练而温顺。
湘阳王喉间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哼。忽然,他馀光一转,朝另一侧的宋楚楚伸出一指,微微一勾。
宋楚楚双膝一移,羞怯地跪着向前挪了半步,靠得更近了些。她始终低垂着头,气息仍未平复。湘阳王看着她这副模样,抬指轻轻勾过她的下颌,似有意无意地一引。
她微微一怔,却也顺着那指尖的引导,缓缓俯下身来,柔软的身子轻伏在他一侧的大腿上。那姿态既羞且驯,脸颊紧贴着他结实的腿侧,一动不动,只馀细细喘息声传出。
片刻,她羞怯地将手伸出,覆上了男子正被取悦的肉茎。
湘阳王蓦地呼吸一紧,指节顺着宋楚楚贴在大腿侧的脸颊轻抚而下。
江若宁的手指修长,此刻裹住肉茎,轻柔却有力地套弄。而宋楚楚的掌心则轻贴着那滚烫的根部,指腹不时轻擦过囊间,偶尔还无意识地轻轻揉捏。
两种不同的爱抚,此刻完美地配合着。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喉间不断溢出低沉的、满足的呻吟。他微闭双眼,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侍候。
饱涨的阳具愈发刚硬,于二女柔软的手心中似脉搏般地微微跳动着。
湘阳王忽而凑前,于江若宁耳畔吻咬低语:“本王从未见你这般听话……若宁,乖些,再让本王更高兴些,可好?”
话落,他的指尖顺着她微颤的颈侧滑下,触上她纤细的后项,轻轻一按、一引,象是无声的引诱——
江若宁心跳顿时如鼓,脸颊绯红。可她并未抗拒,只迷乱地看了亲王一眼,柔顺地俯下身去,将自己娇羞却听话的模样,献给了眼前这位掌控一切的男子。
她柔软温热的唇瓣方触及火热的肉茎,宋楚楚便下意识地松了手,浑身燥热地看着面前的一幕。江若宁红唇微启,含吮阳具的顶端,继而舌瓣滑过粗大的茎身。清丽的面容做着让人最血脉贲张的事。
宋楚楚坐直了身子,一时未及反应。
湘阳王声线低哑,缓慢开口:“怎么不动了?——你也帮帮她。”
宋楚楚浑身一震,眼神骤然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瞳孔,立时垂下眼帘,耳根红得滴血。
她视线扫过江若宁专注的模样,羞意几乎烧灼了喉口,却仍是缓缓凑上前,唇瓣从另一侧印上男子的肉茎。
两位王妾跪伏榻前,发丝轻垂。当她们一齐俯首——那温热湿润的触感一瞬包覆。江若宁的红唇正含弄顶端那圈最敏锐之处,宋楚楚便侧着头,唇舌并用地吮吻笔直的茎身。
湘阳王微微一震,指节下意识扣紧了身侧的织锦坐垫,喉间滚出一声低哑闷哼。极致快感从下腹翻涌而起,如雷火灼烧血脉,瞬息间直窜脊椎,几欲夺神。
一边缠,一边舔;一边吸吮时轻时重,另一边软舌轻绕,温热湿润,一下下将他的理智往深渊推去。
他喉结滚动,喘息愈发粗重,双目染上深深的欲色,声线沙哑而浊重,像被情欲熬煮到近乎疯魔:
“要是本王把你们囚在这揽月阁,不许离开,不许见人,只许夜夜这般服侍……你们可怎么办?”
语毕,他掌心缓缓覆上宋楚楚的后颈,指腹揉捻轻压,语气低沉得像在咬牙:
“都只能是本王的——谁也不准看,谁也不准碰……”
话音落下,两位王妾皆是一顿。
江若宁似想抬头,唇微张,宋楚楚也怯怯地欲退一步。
却在刹那间——
湘阳王忽地动作一紧,双掌分别死死扣住两人后颈,力度骤重,牙关紧咬,声线带着一丝不容违逆的凶猛:
“不许停!”
那语气,无异于君令天降。
两女齐齐一震,几乎是本能地俯首服从,语未出口,便已被霸道地按回原位,甚至凑得更近——二人于那硕大阳具上的唇舌被逼得相触,连气息都纠缠在一处。
她们的心脏猛然怦动,吐息交缠,却又不敢退开。每每舔舐、吮吻男子的欲根,便被迫在彼此唇间盘旋,唇舌湿润暧昧,津液相融,四片软唇于如刚如铁的阳具上缠吻。
二女的软舌如蜜,与男子的阳刚气息混作一处,交缠不清,勾得人心神俱乱。
江若宁将那紧绷的肉茎含入嘴中,宋楚楚便把红唇往下移,吻弄囊袋。
一人以温热的口腔紧缠吞纳,一人则以湿软的小舌吮吻囊间,细细水声与无意间滑出的娇喘交错相叠,皆要将他逼至意志崩溃。
湘阳王终是再难自持,攫紧她们项后的乌发,猛然将那被两人口舌伺候得饱胀欲裂的性器抽出。
下一瞬,他猛地一拽,将江若宁整个人翻转过身。
她一声轻呼,只得顺势双膝跪地,两手撑于地面,微乱的青丝披散于肩颈。
地面早铺了厚软的绣垫,锦缎柔滑。她膝头陷入其中,纤腰被他一手箝制,动弹不得,姿态被迫敞露,羞赧而脆弱。
湘阳王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热烫逼人的雄物瞬间贯穿江若宁湿润的花穴。那被紧致内壁包裹的快感使他握紧身前雪白的臀肉。
“啊——!”江若宁发出一声痛楚与快感交织的娇吟,纤细的身躯猛地一震,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软垫。
亲王喘息间,忽地伸手一把扣住宋楚楚的手腕,揽至身侧。他俯身轻咬了一口她红润的唇瓣,于她耳边低哑道:“躺下,去她面前。腿,张开些——给她看清楚。”
宋楚楚被他一推,软软倒在江若宁面前,脸颊早已泛红如霞。那双眼里含羞含怯,不敢与江若宁对视,却也不敢违抗王令。
她咬着唇,浑身发颤,羞耻席卷全身。这样暴露的姿态……她本能地想遮掩,却又下意识地依着男子的指令,双膝缓缓张开了一寸。
那股被调教出的顺从感,如同深埋在骨髓的印记,此刻悄然作响。她羞得几欲落泪,却微颤着腿,乖乖将自己呈现在江若宁眼前。
仿佛只要他一个眼神,她便会毫不犹豫地,将一切都交付出去。
江若宁刚被湘阳王从后占有,尚未适应花穴内正将她撑得极致的阳具,眼前便忽地多了一道身影。
她摊展在眼前,脸颊潮红,睫毛颤抖,双膝张开——柔嫩的蜜穴,毫无遮掩地呈现。
江若宁瞳孔微缩,本能地欲移开视线,却怎么也挪不开,羞耻与欲念交织成一团混沌。这样的距离,这样的角度……就在她脑中一片空白时,湘阳王凑近,在她耳畔低语,那脉动着的肉柱似又深入了一分——
“别冷落了楚楚……你也疼疼她。”
他说这话时,掌心恰好落在她腰窝处,轻轻揉了一记,语气中藏着一丝蛊惑。
江若宁心弦骤然一颤,像被抽掉支撑的弓弦。她抬眼望向宋楚楚——紧咬着唇,红着眼,却未闪避,甚至带着一丝本能的期待与依赖。
身后的男子再一次深深挺进,江若宁一声嘤咛,被撞得往前一倾,臻首顺势俯下。
温热的吐息首先拂过宋楚楚娇嫩的穴口,柔软的舌尖,颤颤地伸出,触碰到那处紧缩又微张的柔肉——
宋楚楚一声轻喘,身子弹了一下。女子轻柔而笨拙地含吮上她的蜜穴,她骤感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意识瞬间变得更加模糊。
湘阳王深吸一口气,喉间发出一声极度满足的低吼。他大手紧扣江若宁的腰肢,每一下律动缓慢却极深,将她娇软的身躯撞击得不住摇曳,也同时将她的头颅更深地推向身前的温热。
内径深处一下下的侵占使江若宁浑身发软,酥胸盈盈摇曳,抓紧宋楚楚雪白大腿的指节发白,唇间溢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舌尖于蜜穴时而轻舔,时而含弄柔软的穴肉,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碎水声。
宋楚楚不禁仰首,双腿大张,身子剧烈颤抖,不自觉地咬住了自己一节指节,娇喘不断。甫一抬头,便不慎地对上湘阳王强势的目光。男子喘着粗气,下身不住凶猛地贯穿着江若宁,每一下都伴随着肉体拍打的湿黏声响。他唇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宋楚楚便羞怯得闭上眼睛。
宋楚楚终是软软地卧于绣垫上,双眸散涣,任由江若宁的舌尖在她的蜜穴肆意撩拨,蜜液流淌,下身的酥麻感节节蔓延,如火烧般的热意于下腹堆积,只得无意识地扭动腰肢。
亲王于花径的律动愈加恣意粗暴,汗水自他的发丝滴落于江若宁的玉背上,每一次深入都感受到花穴尽头的温软吸吮。
花心被操弄得又酥又疼,江若宁的淫媚浪声模糊地夹杂着一分痛苦,愈发破碎,晶莹的淫液缓缓流下白皙的大腿内侧。
忽而,宋楚楚柔嫩的腿不住颤抖,下腹处紧绷的热意失控流窜,蜜穴于江若宁的反复吮吻下一阵阵抽搐,潮意涌出。那带着哭腔的响亮甜吟不断,娇躯霎时瘫软,神色茫然,胸脯剧烈起伏。
那一瞬,湘阳王浑身一震,象是有什么东西自脊背窜入,又狠狠撞上胸口。他死死扣着江若宁的腰,手背青筋毕现。
他低低喘息一声,将她整个人从地垫上拖拽起来,强硬地揽入怀中。她整片玉背贴进他胸前,双膝跪地,那满盈欲泄的肉茎深深埋在她内壁尽头,惹她一阵呜咽。
他的唇贴于她耳畔,气息温热,嗓音带着难抑的快意与报复似的疼爱:
“当初哭着不肯入府,如今呢?这副模样又是为了谁?”
江若宁整个人如遭雷击,羞耻与情欲交织缠绕,那羞辱性的语句却像情人的低语,在她心上烧出一片焦灼的酥麻。
她忽地一颤,狭窄的花穴紧紧一缩,象是要将人整个夹住——
湘阳王闷哼一声,于她的粉颈重重咬了一口,猛地抽送至最深处,阳精如潮水汹涌,伴随着女子撕裂似的呻吟,重重泄出。
他伏于她背上,粗重喘息夹着情欲未歇的馀烬,掌心紧扣她的腰际,温热的唇于她肩上落下数吻。
榻前软垫上馀韵未歇,叁人都似被榨干了力气,静静地伏着。室内仍残留着情欲的馀热与气息,唯有窗外蝉鸣与月影轻摇。
湘阳王终于缓缓坐起,垂眸望着伏卧在地的两具娇躯。宋楚楚脸颊潮红,睫羽颤动,眼角还泛着湿意;江若宁则喘息微乱,红唇上尚沾有宋楚楚的蜜液,胸膛起伏不定。
他低头看了两人片刻,指腹从宋楚楚额间抚过,顺手拿起一张薄毯盖在她身上,随即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见江若宁欲撑起身子却无力,他便低声道:“别动,等本王回来。”
男子步履稳健地穿过室中罗帐与屏风,将宋楚楚安置在不远处的大床榻之上。
宋楚楚本还迷糊着,一落在柔软床褥上便像猫儿似地蜷了蜷,鼻尖轻哼一声,便沉沉睡去。
湘阳王回身而返,再次弯腰将江若宁抱起。
江若宁只是轻轻把脸靠在他胸前,软声一叹。
不多时,两女已一左一右安睡在他身侧。
揽月阁内,静夜沉沉,湘阳王终于闭上眼。
夜已深,揽月阁内烛火早熄,唯馀窗外月色如水,洒在榻上叁人的身影上。
宋楚楚忽然惊醒。
下腹一阵熟悉的酥麻感袭来,象是有什么钢硬滚烫之物正缓缓进入依然湿润的花穴。
“唔……”她正欲发声,下一刻,一只大掌覆了上来,捂住她的唇,腰间一只手臂将她整个人紧紧箍进胸膛,手心覆上那丰盈酥胸。
耳边传来男子低沉、微哑的声线,像从梦中渗出的情欲:
“嘘——夜已四更,若宁服了入梦花,睡得正熟,别吵醒她。”
她双眼雾蒙蒙睁着,抬眼望去,不远处,江若宁睡颜沉静,呼吸均匀。
宋楚楚欲哭无泪——妾也想睡啊!
硕大的肉茎一寸寸入侵小穴,她喉间低低地“呜”了一声,以作抗议。
湘阳王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句句不容违抗:“吵醒了人,本王可不饶。”
亲王腰间挺动,缓慢而深入,每一下都顶至花心才满足。
明明心有不甘,小穴却贪婪地将那挺拔的阳具全数吞入。那熟悉的、被撑大的快感袭来,她指间紧握被褥,抗议声消弭于无形,化为细碎的、被捂在掌下的闷哼。
“你看——美吧?”
宋楚楚定睛一看——江若宁此时身无寸缕,月色如水,洒在她白玉般的肌肤上,圆润的酥胸微起伏,淡红的乳尖于微凉空气中微微挺立,整个人安静得像幅画,却令人目眩神迷。
湘阳王唇贴在她耳侧,语气沙哑中透着理所当然的责备:“你也一样。你们两个日日在本王眼前绕,眉眼勾人、步步撩火,叫本王如何能忍?”
身后的男子呼吸渐重,不住舔吻她的项侧、玉肩,下身缓慢而有力的抽插不断。
宋楚楚在他的掌心下,发出如同幼猫般的呜咽,身体却不受控地随着他的挺入而轻轻摇摆。她只能紧闭双眼,任由花心被深深冲撞的酥麻快意将她淹没,直至意识随波逐流,彻底被占据。
揽月阁窗纱未曾拉严,晨曦穿过层层薄绢洒入内室,暖光静静落在床帐与锦被之上。
宋楚楚是最先醒来的。她微微蹙眉,象是从一场旖旎过火的梦中被曦光惊扰。下身的肌肤仍隐隐发麻,酸软中带着几分说不清的馀悸。
她刚想翻身,却猛地一愣——身后那团熟悉的炽热还在,一具强而有力的身躯从背后紧紧贴着她,结实的臂膀箍住腰肢,掌心仍覆在她小腹上。而更让她惊慌的,是那刚硬如铁的阳具正贴紧她臀后,炽热滚烫。
宋楚楚蓦地心跳乱成一团。
——半夜才……怎、怎么又硬了?
脑中忽然思及湘阳王昨夜那句低哑的威胁——“要是本王把你们囚在这揽月阁……你们可怎么办?”
她顿时连滚带爬地挣出湘阳王的怀抱,手脚并用地往榻侧挪去,最后整个人缩到了江若宁身旁。
怀里骤然一空,湘阳王缓缓睁眼,只见宋楚楚坐在江若宁身旁,扯了角锦被掩胸挡腿,双眸警惕又慌张地望向自己。
江若宁也被这番动静惊醒,睫羽轻颤,刚睁开眼便对上宋楚楚那惊惶又羞赧的神情。她下意识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男子腰下的肉茎勃然挺立,热胀如柱。
湘阳王唇角一挑,沙哑的嗓音带着戏谑:“看来宋娘子果真是受宠最深的那一位,连本王的晨起模样都未曾见过。”
江若宁闻言,先是怔了一瞬,旋即象是忍不住似的,轻笑出声。那笑意一路蔓延,从眸中笑到唇角,竟渐渐笑得止不住,终是俯身捂住唇,笑得眉眼都弯了。
宋楚楚睁大眼望她,一脸困惑地问道:“你笑什么?”
江若宁好半晌才止住笑,含笑看她一眼,轻声道:“宋娘子贪睡……的确是府中上下都知晓的事……”
话锋一转,她眼波微垂,语气中带着一丝羞意:“王爷……晨间都这样子,过一会儿就会退了。”
话音一落,寝榻上一阵寂静。
宋楚楚微怔,羞窘地望了望湘阳王,蹙眉追问:“……每日?”
江若宁听罢,又忍不住笑弯了腰,柔软地倒回锦被里,发都散乱在枕上,清脆的娇笑低低地从唇边溢出。
湘阳王目光落在江若宁身上,只见她笑得前俯后仰,肩膀颤得像枝头花瓣轻摇。他凝视片刻,忽而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无可奈何的宠意。
——这女子,从未在他面前笑得如此肆意过。
他摇了摇头,终伸手将两人一并搂入怀中,一左一右,各落下轻柔一吻。
“已唤了阿兰与春华,辰时便在揽月阁外候着,你们二人慢些起来便是。”他低声道,嗓音沉而温,透着几分情欲馀韵未散的沙哑。
语罢,他懒懒倚靠在床头,将两位王妾揽得更紧了些。
宋楚楚红着脸埋进他胸口,闷声道:“唤她们做什么……丢死人了。”
江若宁只轻将脸颊贴上男子胸膛,静静听着他心跳沉稳——那样的安心,竟让她也忍不住再闭上眼睛,偷得半刻安眠。
第二十九章 江南
江南入夏,官道两旁绿荫如织,风过树梢,掀起层层光影。
一道纤影策马奔驰于前方,鞭影翻飞,衣袂猎猎作响,红罗短襦映着炽阳,骑者笑颜如花,张扬又自在。那匹通体白驹在她胯下听话地飞驰,宋楚楚英姿飒爽,眉目间透着一股骄气与雀跃。
一辆墨漆雕纹的马车在后稳稳而行,车窗被细密的帘纱与厚重锦幕层层遮掩,与外界彻底隔绝,马车内静谧如一方别院。
宋楚楚骑得飞快,转眼便与马车拉开了距离。
在一旁的林荫之中,两名王府暗卫骑马紧随,并未跟得太近,护于无声。
马车之内,与外头疾驰的烈日与尘风全然无涉。
江若宁的长发半束半散,贴在光裸的香肩与背脊。外衫早已滑落,挂在手肘处,露出大片如雪肌理,酥胸随身后男子的动作轻轻摇曳。
此刻,她娇躯微倾,背对着湘阳王,半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之上。而他,则稳稳地坐于软垫上,从后方将挺拔的阳具深埋入她湿热的小穴。
随着马车轻微的颠簸,每一次晃动都让粗大的肉茎更深一分。江若宁低垂着头,发丝如瀑般散落,遮掩住她此刻潮红的脸颊,只有喉间时不时溢出的破碎呻吟。
“王爷……太过份了……”她娇嗔道,双手扶于他膝上,声线却多了几分媚意。
他腰身未动,只一手紧握她臂弯,另一手扣住她纤腰,操控着她的身子,将人一下下粗暴地向下按压。她被逼着迎合,花穴吞吐着那凶猛的性器。
马车重重晃动了一下,那刚硬的肉茎便重重地撞了一下花心处。
“啊!”又是一声娇喘。
湘阳王吻了她的耳垂一下,低哑调侃道:“本王过份?那你为何夹得那般紧……紧得本王都疼了。”
江若宁顿时羞得说不出话,偏偏此刻,他的手不安分地从她腰间一路往上,覆上那白皙的雪峰揉弄按压,指间于那挺翘的乳尖不轻不重一捏,恶意扯弄。
“啊……王爷……”她只觉得四肢一阵酥软,若非男子揽得及时,只怕整个人早已瘫倒在马车里。
亲王于身后轻吻她的肩头,低笑了一声:“求本王放你先回苏州,总得拿出点诚意,嗯?”
语落,掌心已扣住她柔嫩的下颌,微一用力将她扳转过脸,从后吻上她微启的香唇。
他的腰间随即沉稳而有力地律动,每一次都直入花径深处,感受着湿软内壁抽动般的紧压,将情欲的火焰点燃得更盛。
男子于她唇畔呢喃,气息粗重:“舒服幺,若宁?”
江若宁羞得耳根通红,却又忍不住本能地颤声应道:“……舒服。”
他重重咬了她的红唇一记,随即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每一下挺进都极深,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般,将她撞击得几乎要散架。
江若宁只觉得花穴深处被那蛮横的肉茎狠狠磨碾,一阵阵痛楚伴随着直冲脑门的酥麻,瞬间将她淹没。她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离,整个人随着马车的颠簸和他的每一次猛烈冲撞而摇曳摆荡,无力反抗,任由他予取予求,在情欲中随波逐流。喉间溢出的,已是分不清是痛是欢的低吟。
就在亲王体内欲潮翻涌,几乎快要泄出之际,他忽而俯首贴近她的耳侧:“堂堂王妃,这样一路藏着本王的阳精入城,岂不是不成体统了?”
她闻言,转头慌乱道:“王爷……不……”
话未说完,他便猛地将她翻转过身。她惊呼一声,便已被他顺势压跪于坐榻前。
“张嘴。”他大掌轻捏她的脸颊,力度不重,但指令意味明显。
江若宁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却也本能地微微张开了红唇,那湿润而柔软的舌尖轻轻露出。
湘阳王眉头紧蹙,喉结剧动,眉宇间尽是翻涌欲火,大手握紧那蠢蠢欲动的雄物。
她玉唇方启,白浊的阳精便自脉动的阳具一道道射出,有些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红润的唇舌上,有些却溅落在她白皙的脸侧。
他见状,指节轻轻一带,将她脸侧的湿润带回唇边。江若宁身子微颤,却极为顺从地轻轻舔舐入口中。那温热的腥甜混着男子的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
柔软的舌尖舔过他的手指,软唇轻轻含吮,湘阳王脑中“轰”地一声,只觉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清丽与淫靡,洁白与亵渎,在这一刻狠狠撞进他心海,激得他血脉翻涌,方发泄过的阳具又轻轻弹动了一下。
而江若宁已羞得满脸通红,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无。自那夜双姝侍寝后,王爷便愈发无所顾忌。她本应心生抗拒,却偏偏一次次被他引入情潮,竟……竟也不知何时,已学会顺从。
此刻她整张脸几乎埋进胸前,头低得像要垂至膝间,耳根也红得发烫。
他望着她,终于失笑出声:“这模样,倒象是要躲进地缝里了。”
他不逼她抬眼,只伸手一把将她轻轻拽起,替她将凌乱的衣襟一一理好,又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那张红得发烫的脸,顺势被他按进自己胸膛里。
他低头吻了她发顶数下,掌心缓缓抚着她背脊,如安抚惊鸟般,语声也跟着柔下来:“既然你思家,便让暗卫先护你入苏州。本王与宋娘子留杭州叁日,再往江府拜访江大人。”
随即凑近她耳畔,补道:“叁日不见,可莫要让本王挂念得紧了。”
王府的暗卫护送江若宁先行离去后,宋楚楚也上了马车,一登车便挽住湘阳王的臂弯。
“江姐姐撒了几句娇,就能先回娘家。那妾什么时候,才能去边关见爹爹呀?”
湘阳王闻言失笑:“那你也撒给本王瞧瞧。”
宋楚楚立刻别过脸,佯怒轻哼:“才不依呢!”
马车方停在客栈门前,宋楚楚已探头往外看个不停,一见人烟热闹、酒肆茶铺林立,便雀跃不已。
入了客房后,她发现只有一间房,便歪头问:“不是两间吗?”
湘阳王抬眼瞥她一眼,淡淡道:“在这杭州城里,你是我娘子,若不是一房共寝,你还想怎么着?”
宋楚楚一怔,红了脸,“那……王爷……”
“叫什么王爷?”他声线低沉,似笑非笑,“这会儿不是在王府,你该唤我什么?”
她眨了眨眼,“那……顾公子?”
他挑眉,靠坐在榻边,“唤相公也行。”
“王爷又胡说八道……”她登时满脸羞赧,捧着茶盏就背过身去。
湘阳王看着她耳根泛红的模样,嘴角勾起浅浅一笑。
街上人声喧闹,两侧商铺林立,正是热闹时辰。
一男一女并肩而行,衣着素雅却难掩气质。男子一袭墨青长袍,发丝只以墨绳随意束在脑后,几缕碎发随风微动,顾盼间自有几分清冷尊贵。身侧女子则穿一袭桃红小襦裙,裙边绣着细细海棠花,发挽双髻,只以一条雪白丝带轻轻系住,明眸皓齿,活泼灵动,一路上不时东张西望,好奇心盛得很。
宋楚楚咬着一串糖人,含糊不清地道:“这糖人比京城的甜些……不过没那么脆。”
湘阳王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眼角馀光却落在她嘴角那抹晶亮糖浆上,喉结微动。
二人走到一处书铺门口,前方围了不少人,几名书生正围着门前题板争论不休。店家笑吟吟地道:“这是本铺今日的雅趣:对出下联,答得好者,赠卷一叠。”
宋楚楚一听就兴奋了,糖人一收,小嘴都还没嚼完,已凑过去看热闹。题板上书:
“帘卷西风,人在画中行。”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皆言不上雅。正当众人困顿时,人群后走出一位身着月白长衫的儒雅男子,拱手一笑,道:
“灯映东市,诗从心上起。”
字音一落,四座皆赞。
宋楚楚眼睛一亮,忍不住道:“杭州果然是人杰地灵,才子遍地呀!”
话音刚落,身侧男子气息一顿,目光从那书生身上收回,淡淡扫了她一眼,缓缓吐出一句:“顾某读书也不算少。”
她“噗哧”一笑,故意揶揄:“那顾公子便作一首诗给我瞧瞧,让小女子也长点见识?”
他挑眉瞥她一眼,似笑非笑:“真要我作?”
“莫非顾公子作不出来?”她眼底满是促狭。
湘阳王没说话,转身走到街边扇摊上挑了一柄绣有芙蓉的团扇,当场掏银买下,又借了隔壁书铺的一管毛笔,提笔便写。
数笔落下,清俊的字迹在扇面铺开,一首诗赫然成形。
他满意地收笔,将团扇交予宋楚楚,语气极轻:“给你。”
宋楚楚满脸期待地接过团扇,眼眸一亮。只一扫扇面,那抹光瞬间僵在瞳中。
下一刻,血色倏然冲上耳根、颊侧、脖颈,红霞如火烧云般自肌肤下层层炸开。
那诗句直白得连她这半文盲都能看出意图:
“罗带轻分香汗薄,玉波微涌抱还羞。红唇未启春先动,扇底风光不许偷。”
“你……你……下流!”她脸红得快滴血了,手一抖,竟想把扇子推回去。
他却不慌不忙握住她的手,低声在她耳旁道:“是你让顾某作诗,现在又不要?”
她咬唇不语,他便笑了笑,补了一句:“拿着。弄丢了——便罚。”
她整张脸像被火烧一般滚烫,几乎要把团扇当成面具,整个人埋进去,再也不敢抬头见人。
第三十章 香楼之罚
宋楚楚醒来时,天已大亮,身侧的床榻空空如也,唯馀一缕熟悉的沉香。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方想起清晨时那一吻——
湘阳王唇贴额角,语声温沉:“这日我有要事办,你若想出门,便带上阿兰和暗卫。”
她下了楼,随意用了些早膳,便与阿兰一道在杭州街头逛了会儿。这座江南名城果真小吃香甜、景致宜人,初来乍到,处处新鲜。
直至申时,日头微斜,她才懒洋洋地回到客栈,在二楼廊下倚着朱柱,手执团扇拨凉。
不远处传来两位大娘低声间谈——
“你说那顾夫人……是等那位顾公子吧?”
“啧,我刚听说了,顾公子今儿去了玉香楼。”
“什么?”另一人倒抽一口气,“那顾夫人长得这么标致,公子竟还去那种地方……”
“哎呀,我表侄在那里是掌灯的,说看到他了!”
宋楚楚原本间适倚柱,听到那一句“去了玉香楼”,手中团扇顿了顿,象是忘了动。
她愣愣地看着前方,仿佛没能听懂似的。可耳畔那些间言碎语还在继续,一字一句像针般落入心口。
“顾夫人这模样,顾公子还能看得上别人?”
“男人嘛,哪有嫌女人少的。”
……玉香楼。
她怔怔望向门外街道,心跳慢了半拍,接着胸口就像被什么堵住了般,沉得透不过气。
怎么会?
他不是说有要事吗?不是亲口嘱咐她要乖、要带侍女出门、有暗卫保护——今晨才吻了她的额角,语气温柔如水?
宋楚楚咬住了唇,努力克制情绪,却觉得鼻尖一阵发酸。她明明很乖了……在王府时他要她与江姐姐共侍,她也顺从了,甚至……她也以为自己开始懂得怎么取悦他了。
可他还是不满意吗?
江南之行,他说是宠她们的——可凭什么现在又去了玉香楼?那里有什么是她和江姐姐都给不了的?
委屈像水一样从胸口泛滥开来,眼眶隐隐泛红,她猛地转身,回房取了件薄衫披上。
宋楚楚站在玉香楼门前,心口怦怦直跳。
这是她此生头一遭进入这般风月之地——高楼画阁、金灯红幌,门前高悬红底金字木牌,“玉香楼”叁字在夜色中熠熠生光。楼内丝竹声声、笑语盈盈,与门外的夏夜如火般喧嚣辉映。
甫一踏入玉香楼的街口,来来往往的男子便忍不住频频回头。
宋楚楚今夜穿得并不张扬,只一袭素雅丁香色衣裙,腰间系着细织流苏,发髻也梳得极简,未饰珠翠,只插了一枚木簪。可那张脸,却勾魂夺魄——杏眼含光、唇若点朱,肤如雪瓷,偏偏还带着一股大家闺秀学不来的小俏气。
落在这花街柳巷之中,如玉中藏香,愈发惹眼。
有男子忍不住低声道:“新来的?怎这般标致……”
宋楚楚咬了咬唇,却未回头。
他若真的在这里,她就要亲眼看见。
可她能如何进去呢?
正慌乱间,忽见一群女子被老鸨领着,穿着或艳或素,眉眼含笑,款款入楼。她不过是抬脚跟了几步,就这么进了门。
未有人拦她。
玉香楼内香烟缭绕,处处流光溢彩。雕花屏风后传来箫声与低笑,楼中倚栏而坐的歌姬以帕掩唇,与宾客交谈对饮。宋楚楚几乎被这样的声色场所吓得屏住了呼吸,脚步虚浮。
她抬眼望去,四下扫视,终于在二楼角落,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着一袭墨袍,身形挺拔,即便静坐,气度依旧冷肃,与周遭嬉笑喧闹格格不入。
宋楚楚只一眼,便认出他来。
红漆栏杆后摆着几张精致小桌,湘阳王斜倚其中,袖口随意挽起,姿态间散。对面坐着一名艳妆女子,曲眉凤目,手中斟满的酒盏正递向他。
他未推拒,一手撑着脸颊似在听她说话,另一手慢慢转着酒杯,薄唇噙着似有若无的笑,神色淡淡,却分外专注。
忽见他从袖中取出一方木盒,推至女子身前。
只见她从中拿出一物,灯下闪着金光,竟是一枚华贵耀眼的步摇。
宋楚楚隔着灯影与栏杆,望见那支步摇金光灿灿,晃得她眼睛一痛。
然而下一瞬,那女子竟忽然站起身,步摇未收,欲径自离开。
湘阳王未发一语,只轻轻一抬手,手中折扇拦住了她的去路。
宋楚楚站在楼下,仿佛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水,从心到身,皆凉透。
忽听近旁一声调笑:“哎,新来的?这么好看的姑娘,怎从未见过?来,给爷倒一杯。”
宋楚楚心一跳,脑中嗡嗡作响,硬着头皮走近那桌,执起酒壶,俯身斟酒,心不在焉。
酒液落入杯中,她的眼睛却始终未曾离开楼上角落。
她侧身斟酒,纤腰微束,鬓发轻垂,神情有些恍惚。衣裙因俯身而微微下滑,露出一截雪白锁骨弧线。一张脸明艳生动,却无青楼女子的谙熟与迎合,带有一种——良家女子误入红尘的禁忌之美。
桌边男子看得喉头一动,忍不住伸手覆上她拿壶的手背,半是戏谑、半是轻薄:“倒酒也不必这么用力吧,小手都抖了——来,让爷疼疼。”
语毕,竟顺势要揽她腰肢。
宋楚楚猛地后退一步,目光终落于面前男子身上,怒火与羞愤一齐涌上。
那男子见她退却,反倒兴致更浓:“姑娘这模样可真撩人。爷今儿个保证温柔,保证疼你入骨。”
语罢,竟一步踏前,指尖已触及她腰肢。
宋楚楚脸色骤变,手中酒壶猛然举起,咬牙便要朝男子头顶砸去。
却在瞬息间,被人自旁扣住了手腕。力道不重,却令她整个人一震,动弹不得。
熟悉的气息自背后袭来,低沉又清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这位姑娘,本公子今夜买下了。”
说话之人未着华服,衣袍素练无饰,却立得笔挺,一身压迫气场让人难以逼视。
他从袖中取出一锭金子,随手往老鸨面前一抛:
“还有空厢房吗?”
老鸨眼珠一亮,笑得合不拢嘴:“有有有!爷请这边走!花影间正好空着——保证不会有人打扰!”
楼中众人本还欲起哄,见墨衣男子眉目狠厉,又见那金子砸得大方豪爽,哪还敢多言。方才那调戏之人被一眼扫过,背脊发寒,脚底生风般退了回去。
他一语不发,只一手将宋楚楚的酒壶接过,另一手扣住她的腰,拽着她大步上楼。
宋楚楚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半拖半拉,众目睽睽之下快步而行。步子快得几乎踉跄,裙摆在阶上飞扬,惹得楼下一片戏谑与哄笑。
她满脸通红,不知是羞是气,只能任他拉着,直奔那“花影间”而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楼外喧嚣霎时隔绝,屋内只馀下一片压抑的沉静——
湘阳王长身玉立,寒意逼人。
“你好大的胆子。”
他缓步逼近,眸光冷冽,语气沉如铁:“这是你能来的地方?”
宋楚楚后退一步,背脊已抵在雕花屏风前,咬唇抬眼,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仍含一丝倔强:“王爷能来,妾为何不能来?”
房内骤然一静。
湘阳王气息冷得骇人。
“宋、楚、楚。”他咬字极轻,却像刀锋缓缓剖开胸口,“还敢顶嘴?”
她顿时红了眼眶,颤声道:“王爷说有要事要办……却来了玉香楼寻貌美女子,那又是为何?”
他闻言一顿,眼底寒光更甚。
“本王办何事,去何处,何需向你交代?”他一把捏住她下颌,“想清楚你的身份再说话。”
宋楚楚被他冷语刺痛,眼中泪光闪烁,仍不甘回道:“反正听话了,王爷还是会喜欢上别人。听话来做甚?”
湘阳王眸色冷沉,忽地冷笑:“那你如今给人倒了花酒、让人摸了腰,本王还该喜欢你哪一点?”
她瞳孔一震,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
“妾……妾不是……”
话未说完,眼泪已扑簌簌掉下。
“闭嘴,本王一句都不欲听。”
只听“嘶啦”一声,衣襟被他生生撕开,织线崩裂的声响在厢房内炸得刺耳。丁香色罗裳滑落在地,如花被踩碎。宋楚楚惊呼一声,双手急急去掩,却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高高举起。
“遮什么?方才倒酒时让旁人看,现在倒装什么娇羞?”
她被他粗暴地扯至窗前,双手按上窗槛,身子被他压得俯下。
她光裸着全身,背脊弓起,勾勒出一条勾魂的弧线,自细白的颈项蜿蜒而下,直至翘起的臀峰。纤腰柔弱得似可一手握住,与胸前与臀后的饱满曲线形成强烈反差,恰似天生为讨罚而生。
窗扇紧闭,她却感觉窗外无数目光盯着她,羞耻与惊惧将她整个人烘得通红。修长双腿止不住微颤。
湘阳王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语气冷冽:“要不要本王打开窗,让楼下那几个登徒浪子,好好看看你这副‘良家妇’的模样?”
话音未落,他的掌心已冷硬地紧握她自然微垂的酥胸——不是爱抚,而是带着惩罚意味地,似是故意将她当作贱物来抚弄。
她浑身一震,终于怕了,无措求道:“王、王爷……”
一声“王爷”刚出口,他的怒火反更压不住。她愈狡辩,他就愈想折她的骨。
“住口——”湘阳王解下墨色腰带,缓慢地、一圈圈缠上她纤细的颈项,“你可以哭、可以痛。但求饶、认错,一个字,本王都不欲听。”
话音未落,他手腕微动——
腰带骤然收紧。
宋楚楚呼吸一窒,整个人惊骇地一颤。喉间被勒出的窒闷感袭来,象是下一瞬便会断气。
眼泪骤然夺眶而出,却不敢挣扎、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一颗接一颗,砸在她胸前的肌肤上。她只能颤抖着手撑着窗边,身子微微发抖。
此刻她才真正明白,当他说“不想听”时,是真的连一句都不许她说。
厢房外,玉香楼依然热闹喧哗。
两名喝花酒的男子自花影间外的廊下经过,忽听窗边传出女子压抑的啜泣声——娇软又克制,一抽一抽的,竟比欢吟更惹人想入非非。
一人脚步一顿,侧耳偷听,轻声道:“……那不是方才新来的那个姑娘吗?”
另一人嘿笑:“是呢,声儿真软……象是半推半就,啧,那男子有手段。”
“一锭金啊,哪是白花的。你买得起?”
“我倒想买,可惜慢了一步……”那人舔了舔牙,低声啧道:“这声儿,听得人腿都软了。要是能推窗瞧上一眼就好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目光忍不住朝窗边偷觑几眼,却只见厚窗紧闭,丝毫不露分毫春光。
忽又听女子带哭腔的一声:“不要……呜……”
有人惋惜地摇头,有人则意犹未尽地低笑一声,叹道:“这滋味啊,怕是让那位公子今夜忘不了。”
花影间内,宋楚楚泪如雨下。
她手撑窗槛,身子前倾,臀部高翘,赤裸的背脊在烛光下微微颤抖。
那副羞辱至极的姿态已维持许久。墨色腰带仍缠绕在她纤细的颈项上,与那雪白如瓷的玉肤形成强烈对比,显出几分残酷的美感。
两侧白皙臀瓣之上,各有数道细细血痕蜿蜒——浅而不深,却刺眼无比,像被情人镌刻的印记,又似主子手中刀尖下的惩诫。肤色在血痕边缘微微浮起,如灼烫般惹眼。
湘阳王俯视着她的娇躯,匕首在他指间灵巧转动,一圈、又一圈,一张俊颜阴沉如霜。
他忽地伸手,冷冷拉动她项上那条墨色腰带,宛如操线人拨动傀儡的一指。宋楚楚背脊猛地一绷,整个人弓得更紧,丰润酥胸随之挺出,头颅后仰,喉头猛然一缩,气息紧滞——每一口吸入的空气变得稀薄,连呼吸都带着屈辱。
亲王掌心扣住她下颚,幽深的眼里没有半点怜惜:“你认为自己能为所欲为——跟踪本王、装成妓女、混进青楼陪酒……仗的是什么?”
他另一手缓缓举起,将匕首冰冷的刀面贴上她脸侧,寒意透骨,她心中一凛,泪水无声滑落,湿了颊侧。
“这张脸?”
他微俯身,嗓音低冷得残酷:“舌头,伸出来。”
宋楚楚浑身一震,眼泪又是一串串滚落。一声如猫儿哀鸣般的呜咽,自她喉间滑出。
她闭上眼,不敢望他,身子僵硬如木,唯有颤颤地,缓缓伸出柔软的小舌。
寒铁刀面悠悠滑过她的舌尖。
他冷声一斥:“现在不顶嘴了?”
他终于松开了她,宋楚楚瘫软下来,才刚喘了一口气——
那柄寒意逼人的匕首,忽地移至她腰侧,冰凉的刀面贴上她细腻的皮肤。
湘阳王垂眸,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出情绪:“是这儿,被摸了?”
宋楚楚面色煞白,想躲,却不敢动弹,只能颤声:“……妾不是故意的……”
刀锋微斜,压得更紧,象是在警告她不要转移话题。
他语气冷如寒铁:“本王问的是——是不是这里?”
她眼泪又滚了下来,只得红着眼,极轻地点头。那一瞬,恐惧几乎将她整个人吞没。
刀尖在她腰侧停了片刻,忽而一动——
“嘶——”
一道尖锐的刺痛骤然袭来,宋楚楚猛地一颤,整个人几乎抖了起来。她的痛呼卡在喉头,眼泪瞬间决堤,身子本能地想躲,却不敢动半分。
她尚未喘过气,第二刀便接踵而至——
又一记浅浅的割划,自腰侧细嫩的肌肤上缓慢划过,血珠倏然浮现。每一下都不深,却带着分毫不差的冷酷与精准。
她终是控制不住一声呜咽,啜泣冲破喉咙,整个人像被扔进冰水里,哭得喘不过气来。
湘阳王却不语,只盯着她颤抖不止的身子,刀锋每一次落下都无情又克制,似惩似诫。
宋楚楚咬紧牙关,肩背僵得如弓,却还是忍不住微微扭动了腰身——那刀锋实在太冷,太痛,象是在雪白的肌肤上细细凌迟。
她刚动了一下,身后人便冷声道:
“不许动。”
话音未落,湘阳王一掌落下,正中她那被刀锋划过的臀瓣。
“啊——!”
一声惊痛的叫唤脱口而出,宋楚楚整个人蓦地一震,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那掌重重打在伤处,如火上浇油,疼得她浑身颤抖。
“……呜……”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掉个不停,顺着脸颊滑落。
她连呼吸都压低了几分,指节死死扣住窗槛,泪眼朦胧。
他一下下的割划,象是要将她变成他的物什……可她早就不知道是第几下了,只觉得每一下都像刻进了心里,疼得她快死了。
汗意湿透她额角与鬓边,几缕发丝黏在脸侧,贴着泪痕,显得格外狼狈。
那刀锋终于停下。
他站于她身后,手掌覆上她光裸的后背,掌心温热,却令她如坠冰窟。
指腹缓缓下滑,沿着她白皙如瓷的玉背,一寸寸抚过,直至那圆润的臀瓣。
几道血痕斜斜落在雪白的臀肉上,似是在画纸上泼洒的红梅,妖冶而惊心。
那细长的伤口浅浅绽开,血珠凝而不滴,残酷却艳色逼人。
他指节微弯,轻轻触及一处刀痕——
宋楚楚猛地一颤,倒抽一口凉气,唇间“嘶”了一声,声音细弱却刺耳。身子因疼痛而抽搐,却不敢躲,不敢语。
片刻之后,炽热而坚硬的阳具从后一寸寸地将紧闭的花穴撑开。
男子没有任何预兆,便顺着那早已因惊惧和屈辱而悄然湿润的花穴,毫不受阻地长驱直入。
他一手扣住她未受伤的腰侧,动作粗暴,那凶猛的雄物狠狠地凿入,仿佛要将满腔怒火发泄在那娇弱的花穴上。
被强硬撑开的花穴一时未能完全适应这般蛮横的侵犯,内径深处传来阵阵痛楚,使她身子一缩。长久的惊惧和委屈于她心头爆发,她再也压抑不住,抽泣声在寂静的厢房中显得格外凄厉。
亲王无情地一扯她粉颈上的腰带,冰冷语气压低至耳畔:“哭得响些——让楼下的人都听听,本王今夜一锭金子买了什么。”
宋楚楚泪眼模糊,气息紊乱。他又松了手,使她整个人往下倾回,撑住窗槛的双手已没了力气。
腰侧和臀肉火辣辣地疼,项间的窒息感犹在。小穴内的肉茎一下下撞击,此刻陌生无比。
她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啜泣着开口:“王爷……妾不敢了……”
身后男人的动作骤然一顿。
他望着眼前这一身伤痕与倔强交织的模样,纤弱的肩头不住颤动。
又是一阵压抑的呜咽。
“……求您不要这样子……”
良久无声。
“……妾真的……以后都不敢了……”
那哭声似要把她自己都碾碎。
“本王说了,不想听。”他语气仍冷,却不再如方才那般凌厉刺骨,象是被压低的风,勉强封住心头的汹涌。
下一瞬,他抽离而出,宋楚楚只觉身子一轻,被人从后抱起。
双臂强而稳,将她带至榻上。
她惊慌地垂着泪眼,却没挣扎。
湘阳王落坐榻边,膝头分开,将她面朝自己坐上来,双腿自然分落两侧。
他的手掌扣着她纤腰,对准穴口,将她往下一压。
她身子一颤,嘤咛一声,眼泪还未收回,饱涨的阳具已再度进入温热的小穴。
只是这一次,那动作不再那般蛮横,而是转为一种缓慢、沉沉的占有。
他掌心抚过她发烫的背脊,避开那几处细细血痕,在未伤的肌肤上来回游走。
花穴中的痛意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温热、坚实之物充满的实感。
她悄悄将脸贴上他的肩头,双手缓缓绕过他颈项,柔软地搂住他。
她没有说话,连哭声都悄然止住,只馀下时断时续的抽噎声,以及那越靠越近的娇躯。
忽然,她的腰下意识轻轻一动。
湘阳王轻轻闷哼了一声,手臂抱得紧了些,腰间规律而缓慢地往上挺动,刚硬的肉茎一下下地厮磨着柔软的内壁。
她的脸仍埋着,不敢直视他,但声音却一点点多了起来,像压抑过久的情绪终于找到出口,从嗓子深处绵绵地涌了出来。
“嗯……嗯……”
那声音软糯,甜腻,带着哭过的馀韵与情欲的颤音。
她愈靠愈近,柔软饱满的酥胸贴上他结实的胸膛,双臂缠得更紧。
男子终是忍不住,伸手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低头重重地亲了下去。
那个吻不轻,却也不重,像将压抑已久的情绪一寸寸压入唇舌之间。
宋楚楚象是得了默许,唇瓣微动,细碎喘息落入这吻里。她的舌尖试探着舔上他的唇缝,含羞带怯地勾缠、探寻,汲取那雄性的阳刚气息。
她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些,小穴似带着心跳般吸裹、收紧、磨蹭着粗大的肉茎。
“嗯……”娇软的呻吟在她唇齿间化开,融进他口中。
她的舌尖绕过他的舌面,时而轻吮,时而低泣般地含住,哭过的声音仍未平息,与情欲缠在一起,甜得令人发颤。
感受到她这份主动的回应,亲王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喟。他单手抚上她的玉背,掌心一按,便将她缓缓向后引导。那姿势变换间未有一丝分离,饱胀的雄物在她体内纹丝不动,她来不及反应,已被他稳稳放倒在榻上。
他高大的身躯随即压下,便将她彻底困在了身下,垂落的黑发轻轻挠过她的脸颊。
宋楚楚背脊一沉,那被刀锋割划过的腰侧与臀部便与锦被轻轻摩擦,伤处犹热,刺痛如针。她微微颤了一下,咬唇强忍,终只是闷哼出一声。
下一瞬,他将她的雪白双腿分得更开,那柔韧的韧带被蛮横地拉伸。他俯身再度吻住她的唇,身下也开始了更猛烈的挺进。
“唔……啊……”她乖乖地任他吻着,舌尖被他强势地勾缠,伤处的刺痛与花心的酥麻感交缠。
被调教过的身子仿佛已认了主,哪怕身心仍隐隐作痛,紧致的蜜穴却愈发滑腻不堪。
硕大的性器一下一下的操弄敏感深处,教她失神恍惚,娇吟再也无法克制。
湘阳王喘息加重,一手牢扣她的玉肩,另一手则狠攫住一侧丰满的酥胸,似是寻到了恰当的着力处,腰际猛然使力,每一次抽送,都带着一股穿透骨髓的力道。
她蓦然发出更响亮的淫媚呻吟,小穴承受着惩罚般的深入,带着痛楚与快意,教她既想躲,也想迎合。
意识早在惩罚与冲击中渐渐模糊,身体却本能地回应着那份深入骨髓的欲望。双手颤颤地扶上大腿,竟是下意识地将腿向两侧分得更开,象是在迎接、在臣服,浑然忘却羞耻为何物。
“啊……王爷……王爷……呜……”声声带着哭腔,眸子湿润,楚楚可怜。
男子的指间用力揉捏丰盈的雪乳,低头将挺硬的乳尖含入齿间,细细啃吻、含吮。
宋楚楚浑身一震,胸前的刺激让小穴紧紧收缩,娇躯发软。
“好……好……舒服……”她娇喘道,双眼开始失焦,纤手无力地攀上亲王宽厚的肩膀。
湘阳王闻言,重重吻了她红唇一下,低哑道:“小妖精。”
语罢,他目光落在她颈项,那墨色腰带犹在——他指间轻轻一勾,将其拉紧一寸。
她的喉头立时一缩,空气骤然稀薄。她双眸睁大,迅速泛起水雾,玉手也不禁惊慌覆上腰带,指尖颤抖着,又不敢真用力挣开。
他却只低头深吻她微张的玉唇,吻得愈深,指间又微微拉紧了一分。
蓄势勃发的阳具于小穴的凌虐丝毫不停歇。
喉间收紧的窒闷感迅速攀升,宋楚楚的耳根发红,娇鸣时断时续,眼角含泪,花心却感到更为剧烈的酥感,小穴愈加贪婪地收紧,淫液泛滥。
“呜……”
湘阳王骤然发出一声低吼,身下的冲撞变得更为狠戾,直捣花心深处。
阳精泄出那瞬间,他霎时松开了指间的腰带——空气倏地涌入她的肺腑。
“呜啊!……”
那瞬间的解脱,与花径深处炸裂开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将她整个人推至绝顶。宋楚楚只觉魂魄仿佛被抽离,两种极端的感受撕扯着她的神经,脑中一片空白,酥麻快感穿透四肢百骸。
她瘫软在榻,喉间逸出破碎的呜咽,大口大口喘息。花穴如春潮般汹涌,止不住地颤抖、抽搐,一片狼藉。肌肤泛红,汗湿发乱,美得几近荒唐。
意识渐渐从浑沌中归位,宋楚楚仍说不出话。
她的胸口一抽一抽地起伏着,泪水止不住地沿着脸颊滑落,落进发丝与枕褥间,打湿一片。
那是止不住的低泣。
湘阳王俯下身,将她整个人捞进怀中,身躯一转,带着她一同横卧于榻上。
宋楚楚伏在他胸前,脸贴着他胸膛,身子颤抖,抽噎不断。
他紧紧抱着她,没有言语,指腹抚过她汗湿的发丝,结实的胸膛带动她剧烈起伏。
她不知自己是何时哭着睡着的。
身子被什么轻柔的毡被盖住时,她还有些微弱的意识,隐约感觉到有人抱着她。
再醒来时,天已蒙亮,耳边传来轿夫卸肩时低沉的脚步声。
玉香楼的香气已远,身边铺垫也换作熟悉的素锦。
是客栈的卧榻。
她被人细心地抱下了轿子,又放回榻上。眼皮沉重,还未睁开,就听见耳畔有人低声唤她——
“楚楚,醒醒。”
是湘阳王的声音。
语气不再如昨夜那般冷厉。
她颤了颤睫毛,疲惫地挣开眼。
湘阳王俯在她身侧,怒气已褪,眼神平静,轻声道:“起来罢。沐浴,然后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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