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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有染 (21)作者:寂寞有染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7-26 16:28 长篇小说 1640 ℃

【寂寞有染】(伪娘文)21章

作者:寂寞有染

2025/7/12发表于:SexInSex

字数:19307 字

               第21章:浴室

  蒸腾的白雾像有生命的怪物,在空旷的公共浴室里无声地翻涌、膨胀。消毒水那刺鼻的、带着死亡气息的廉价格调,顽固地渗透进每一寸湿漉漉的空气,与年轻肉体上散发出的、原始而蓬勃的汗味和体息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难以言喻的粘稠氛围。

  凤城一中这间巨大的公共浴室里水声是唯一的主宰。它们噼里啪啦地敲打在陈旧泛黄的瓷砖上,又沿着墙壁和地面那些蜿蜒的、永远无法彻底干涸的水痕,汇入中央那个巨大、浑浊、泛着诡异绿光的长方形浴池。池水在循环泵低沉的嗡鸣中微微搅动,如同某种沉睡巨兽黏稠的呼吸。所有声音都被这浓稠的湿气包裹、放大,嗡嗡地撞击着耳膜,搅得人头脑昏沉。

  我贴着冰凉的瓷砖墙,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脚下的地面覆盖着一层滑腻腻的水膜,每一次落脚都像是在踩踏某种活物。刚结束的体育课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肌肉酸痛沉重,骨头缝里都透着一种被拆散又勉强拼凑起来的虚脱。只想尽快洗去这一身黏腻的汗水和尘土,让滚烫的热水冲刷掉疲惫,然后躲回宿舍那点狭小的、暂时的安全里。

  身上的运动校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着皮肤,又冷又重。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体育课最后那场噩梦般的篮球对抗赛还在反复闪回。范宇赫那带着恶意的冲撞,像一堵移动的墙,每一次接触都撞得我骨头生疼,重心不稳地摔倒,粗糙的水泥地擦破了膝盖和手肘,火辣辣地疼。每一次摔倒,周围那些看客爆发出的哄笑都像针一样扎进耳朵里。屈辱和身体的钝痛搅在一起,只想快点逃离那片场地,一头扎进热水里,把那些目光和笑声都冲刷干净。我低着头,避开那些在雾气中晃动的高大身影,手指摸索到裤腰边缘,习惯性地、带着一丝隐秘的焦虑往下褪。  布料滑落至膝盖的瞬间,一股冰冷的、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猛地攫住了我!它像无形的巨手,死死扼住我的喉咙,掐断了我所有的呼吸和思考。

  不对!

  小腿上传来的触感,不是皮肤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那种感觉。那是一种……柔滑的、带着轻微摩擦力的、完全陌生的包裹感!

  我僵硬地低下头,视线艰难地穿过弥漫的白雾,投向自己的腿。

  灰色的、学生运动长裤堆叠在脚踝处,像一圈失败的堡垒。而暴露在浑浊空气和迷蒙水汽中的,赫然是一双连裤丝袜!深灰色,质地细腻得过分,此刻正紧紧裹着我的双腿,勾勒出从脚踝到大腿根部的每一寸线条。它们吸饱了运动后蒸腾的汗气,变得半透明,紧贴皮肤,在浴室昏黄、摇曳的灯光下,隐隐透出底下更苍白的肤色,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包裹的脆弱感。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向深渊沉坠。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被抽干,留下彻骨的冰凉和一片令人眩晕的空白。完了!怎么会,怎么会忘了这个!体育课前换衣服时,那点隐秘的、羞于启齿的冲动,还有那该死的、紧贴在后腰皮肤上的那一点小小的、蝴蝶结般的蕾丝系带!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我几乎是凭着本能,猛地弯腰,试图在有人注意到之前,飞快地将那该死的、暴露一切的长裤重新拉上来,用那丑陋的、宽大的校服布料将这致命的错误重新掩埋!

  “哟呵!看看这是谁啊?”

  一个粗嘎、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某种发现猎物的兴奋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针,穿透水声和雾气,尖锐地扎进我的耳膜。

  我拉裤子的动作瞬间凝固,血液彻底冻结。

  一个高大得极具压迫感的身影,像一堵移动的墙,蛮横地撞开身前翻涌的雾气,带着一身蒸腾的热气和浓烈的汗味,径直停在我面前,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吞噬。是范宇赫。校篮球队的中锋,体育课上刚刚用他那身蛮横的肌肉和力量,在球场上横冲直撞,此刻,他那双惯于锁定篮筐的眼睛,正牢牢地锁在我身上,更准确地说,是锁在我那双还没来得及被裤子遮住的、裹着深灰丝袜的腿上。  那眼神,不再是球场上的专注,而是赤裸裸的、带着审视玩物般兴味的探究,还混杂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奇。他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水珠顺着饱满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滚落,散发着强烈的、极具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无声地挤压着我周围稀薄的空气。

  “啧,强子?”范宇赫的声音拖长了调子,带着一种黏腻的、令人作呕的玩味,“深藏不露啊,哥们儿?”他微微歪着头,嘴角咧开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目光像带着倒钩的刷子,一遍遍刮过我的腿,“这玩意儿……穿着打球?不嫌勒得慌?还是说……”他故意顿了顿,向前逼近一步,那滚烫的、带着汗味的气息几乎喷在我的脸上,“……你压根儿就不怕勒?”

  我猛地后退一步,冰冷的瓷砖墙瞬间贴上赤裸的后背,激得我一个哆嗦。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喉咙发紧,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摇头,试图把裤子往上拽。可手臂僵硬得不听使唤,布料只勉强移动了一点点。

  “嗯?”范宇赫浓黑的眉毛挑得更高了,那审视的目光变得愈发肆无忌惮,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兴致。他抬起一只手,那是一只属于运动员的、指节粗大、布满薄茧的手,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他的掌心滚烫,像烧红的烙铁,瞬间穿透皮肤,灼烧着我紧绷的神经。一股巨大的力量压下,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再次重重撞在墙上,肩胛骨传来一阵闷痛。堆在脚踝的裤子彻底成了无用的累赘。

  “躲什么?”他俯下头,那张棱角分明、带着运动后红晕的脸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额头。他带着汗味和热气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声音压低,却像毒蛇的嘶嘶声钻进耳朵,“让哥们儿好好瞧瞧……你这秘密武器?”他眼中闪烁着一种纯粹的、猎奇的光芒,那光芒里没有丝毫情欲,只有对“异类”赤裸裸的窥视和即将施加掌控的兴奋。

  那只按在我肩膀上的手,顺着我剧烈起伏的胸口,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缓慢和刻意,一路向下滑去。粗糙的指尖划过我汗湿的颈侧皮肤,激起一片细小的、恐惧的战栗。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尝到了一丝腥甜的铁锈味。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后退,但冰冷的墙壁和前方他山一样的身躯,彻底堵死了所有的退路。

  他的手指,终于落到了目标上。粗砺的指腹带着滚烫的温度,重重地、几乎是带着碾压的力道,按在了我大腿外侧被深灰丝袜包裹的皮肤上。布料被压得深陷下去,紧贴肌肤。空气仿佛凝固了,浓重的水汽变得像铅块一样沉重。我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身体深处涌起一股剧烈的冲动,想立刻蹲下,用校裤死死盖住双腿,或者抓起任何东西遮挡自己。但四肢像灌满了冰冷沉重的铅水,被范宇赫那只手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喉咙发紧,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绝望地擂动,咚咚咚的巨响几乎要震碎耳膜。

  “嘶——”他夸张地吸了一口气,眼神里的兴味更浓了,带着一种发现新奇玩具的残忍,“还真他妈是丝的啊?滑溜溜的……”那股混合着汗水和沐浴露味道的、属于健壮男性的强烈体息猛地扑面而来,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他粗糙的手指开始沿着我的大腿外侧,向上滑动,动作缓慢而充满亵玩意味,指尖刮擦着细腻的丝袜表面,发出细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

  “这感觉挺带劲啊?”他咧着嘴笑,露出一口白牙,那笑容在蒸腾的雾气里显得狰狞无比。

  “我……”一个破碎的音节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声音。所有的辩解和借口在接触到范宇赫那洞悉一切的眼神时,都显得苍白可笑。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试图把那片暴露在外的、致命的黑色蕾丝花边藏起来,但只是徒劳地让湿透的丝袜在皮肤上摩擦出更细微、更羞耻的声响。

  范宇赫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慢悠悠地从我惨白的脸滑下,扫过单薄颤抖的肩膀,掠过平坦的胸膛,最后,精准地落在我那因为恐惧而微微并拢的、包裹在湿透丝袜里的双腿上。他的视线在那圈缠绕在脚踝的黑色蕾丝上停留了足足好几秒,眼神里的玩味和某种深沉的兴趣越来越浓。

  “啧……”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啧,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了然。他微微歪了下头,视线终于抬起来,重新锁住我的眼睛,声音不高,却像带着倒钩的鞭子,清晰地抽打过来:“我说怎么扭扭捏捏的,原来是有‘情况’啊?”

  他故意拖长了“情况”两个字,尾音上扬,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调笑。像是猎人欣赏着落入陷阱的猎物最后的挣扎。他的眼睛依旧死死锁着我,手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别……”一个破碎的音节终于从我紧咬的齿缝里挤出来,微弱得如同蚊蚋。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被他手指划过的地方,皮肤在丝袜下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越收越紧。

  极度的恐慌瞬间压倒了羞耻,求生的本能猛地爆发出来。我像被烫到一样,用尽全身力气,像条受惊的泥鳅,不顾一切地朝隔断出口那狭窄的缝隙撞去!  “操!”校裤砸在范宇赫脸上,湿冷的触感让他猝不及防地骂了一声。  就在我半个身子即将冲出隔断的瞬间,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臂!是那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站在范宇赫侧后方的体育生!他的手指像钢筋一样深深陷进我上臂的皮肉里,巨大的力量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啊——!”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惨叫出声,刚刚爆发出的那点力气瞬间被抽空。

  “妈的!还想跑?!”范宇赫一把抹掉脸上的水,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凶狠。他猛地抬脚,狠狠踹在我的腿弯!

  膝盖后方传来一阵剧痛,双腿一软,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噗通”一声重重摔在湿滑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胸口和手肘狠狠撞击地面,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眼前阵阵发黑。

  “给脸不要脸!”范宇赫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冰冷的怒意。紧接着,一只穿着湿拖鞋的大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了我的后腰上,巨大的力量将我死死地钉在地上,动弹不得。粗糙的鞋底隔着湿透的校服衬衫,碾磨着腰部的皮肉。

  “放开我……求求你……”脸颊紧贴着冰冷湿滑的地面,屈辱的泪水混合着地上的脏水,模糊了视线。我徒劳地挣扎着,扭动着身体,但踩在腰上的那只脚如同山岳般沉重,手臂也被那只铁钳般的手反拧到背后,剧痛和恐惧让我浑身瘫软,只剩下微弱的呜咽和绝望的哀求。

  “放开?”范宇赫嗤笑一声,脚上的力量又加重了几分,踩得我几乎喘不过气,“穿成这样来男澡堂,不就是想让人看吗?装什么清纯?”他弯下腰,凑近我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耳廓上,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胁,“再乱动,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外面大池子去?”

  扒光……扔到大池子……想象中那可怕的场景让我瞬间僵住,所有的挣扎都停止了,只剩下身体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像一片寒风中的枯叶。巨大的恐惧彻底吞噬了我。

  范宇赫没再说话,那只踩在我腰上的脚松开了力道,但并未移开。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像条濒死的鱼一样瘫在地上的我,扫过我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背部,最后落在我那双在湿滑地面上徒劳蹬动、被透明丝袜包裹的腿上。他眼神里翻涌着某种算计和掌控欲。

  “啧,地上脏。”他慢悠悠地开口,语气恢复了那种令人胆寒的轻慢,粗暴地抓住我的胳膊,像拖麻袋一样把我从地上硬生生拽了起来道“走带你去泡泡,洗干净点。”

  手臂被粗暴地拖拽,我忍不住痛哼出声,双腿虚软得几乎站不住。湿透的丝袜贴在冰冷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黏腻的战栗。

  “自己走,还是我拖你过去?”范宇赫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走到我旁边,伸手在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的头发上用力揉了一把,动作粗鲁得像对待一件物品,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选吧。”

  屈辱的泪水再次涌上眼眶,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看着不远处那个巨大的、蒸腾着白色雾气的公共浴池,里面隐约晃动的人影和传来的嬉笑声,都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恐怖回音。被拖过去……穿着这样羞耻的东西……万一有人来了……

  “我……我自己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屈辱的选择,是此刻唯一能保留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体面的方式。

  “这才乖嘛。”范宇赫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却比刚才的凶狠更让我胆寒。他的手依旧紧紧箍着我的上臂,像押解犯人一样,推搡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那个巨大的、象征着公开处刑的浴池走去。

  通往浴池的短短十几米距离,漫长得像是在刀尖上行走。每一步都踩在冰冷湿滑的地面上,湿透的丝袜让双脚像踩在冰水里。虽然走过道路的两旁隔断里,没有人,更没有奇异的目光投射过来,落在我身上,落在我那无法遮掩的、被丝袜包裹的腿上。但我依旧感觉每一步都如芒在背,那些刺芒扎得我皮肤生疼,恨不得立刻缩成一团消失掉。我死死低着头,长长的湿发垂下来,试图遮挡住自己快要烧起来的脸颊,身体僵硬得像一具被操纵的木偶。

  终于,来到了巨大的浴池边。池水呈现一种淡淡的乳白色,蒸腾着浓密的白雾,水面漂浮着一些细小的泡沫。范宇赫走到池边,试了试水温,然后转过头,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下去吧,强子同学。好好泡泡,把你这身‘装备’也洗洗干净。”他刻意加重了“装备”两个字,引来得我脸上一阵通红。

  “不……”看着那翻滚着热气的池水,想到下去之后丝袜和内裤会变成什么样子,巨大的恐惧让我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抗拒。

  “嗯?”范宇赫眼神一冷,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躯带来的压迫感让我呼吸一窒。他伸出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推在我的肩膀上!

  “噗通——!”

  巨大的水花溅起,温热的水瞬间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没过了头顶。惊慌中呛了一大口水,辛辣的感觉直冲鼻腔和喉咙。我手忙脚乱地挣扎着浮出水面,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鼻涕一起涌出。

  池水是温热的,但对于刚从冰冷地面和恐惧中挣扎出来的身体来说,这温度却烫得惊人。更可怕的是,水迅速浸透了身上单薄的校服衬衫和运动短裤,布料紧紧地、完全透明地贴在了皮肤上,勾勒出底下那层丝袜和蕾丝内裤的轮廓。尤其是双腿,那层薄薄的丝袜被水彻底浸透后,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肉色,紧紧吸附在腿上,比赤身裸体还要清晰,还要羞耻。而腰下,那圈黑色的蕾丝花边在湿透的浅色运动短裤下,更是显眼得如同一个耻辱的标记。

  瞬间,范宇赫得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投射过来,聚焦在我那被湿透衣物和丝袜勾勒得无比清晰的身体上。他那带着猥琐意味的笑声,像无数只蚂蚁钻进耳朵里,啃噬着所剩无几的尊严。我猛地蜷缩起来,双臂紧紧抱住膝盖,试图把自己缩进水里,缩到最小,让水面能稍微遮挡一点这可怕的暴露。脸颊滚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绝望地跳动,几乎要冲破喉咙。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带动着水面漾开一圈圈无助的涟漪。

  范宇赫并未在池子外边久站,而是一下子跳入了池中。巨大的水花溅了我一脸。他就站在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水流刚刚没过他健硕的腰腹。他脸上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令人胆寒的笑意,目光像黏稠的沥青,在我抱着膝盖、蜷缩颤抖的身体上缓慢地、极具侵略性地游移,最终定格在我那因为蜷缩而更加紧绷的、被透明丝袜包裹的小腿上。

  “躲什么?”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周围的嘈杂水声,带着一种戏谑的残忍,“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你的‘战袍’……品味不错。”他伸出手,不是推搡,而是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评估物品般的姿态,粗粝的手指隔着湿透的、紧贴皮肤的校服短裤布料,轻轻拂过我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凸起的膝盖骨。

  那触碰,像通了电的烙铁!

  “别碰我!”我猛地一颤,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几乎是尖叫着,抱着膝盖的手用力一挥,想要打开他的手。恐惧和厌恶让我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

  “啪!”

  手腕在半空中被范宇赫另一只手闪电般抓住!他的力量大得惊人,五指如同钢箍,几乎要捏碎我的腕骨。剧痛让我瞬间卸力,所有的反抗戛然而止。

  “碰你怎么了?”范宇赫的脸凑得更近,湿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颊上,眼神阴鸷得可怕,“穿了不就是让人碰的?装什么贞洁烈女?”他抓着我的手腕,猛地向下一按,强迫我松开抱着膝盖的手臂。

  失去了蜷缩的保护,身体被迫在水中舒展开一些,那湿透布料下丝袜和内裤的轮廓更加暴露无遗。周围响起几声意味不明的哄笑和口哨。

  巨大的羞耻感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残烛。手腕被范宇赫死死攥住,剧痛和恐惧让我连挣扎的勇气都彻底丧失。我只能徒劳地夹紧双腿,试图遮挡那最后的、可怜的防线,泪水混合着池水,无声地滚落。

  范宇赫似乎很满意我的屈服。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量稍微松了松,但并未放开。另一只手却再次伸了过来。这一次,不再是隔着裤子,而是直接触碰到了我腿上那层被水浸透、变得滑腻冰凉的丝袜!

  粗粝的手指先是按在膝盖外侧,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把玩的意味,轻轻摩挲着那薄如蝉翼、紧贴肌肤的丝袜面料。滑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伴随着布料下肌肤的温热和细微的颤抖。他的手指带着一种掌控者的从容,顺着小腿外侧那微弱的曲线,缓慢地向下滑动。

  丝袜湿透后变得异常光滑,紧贴着皮肤,他的手指每一次移动都带来清晰无比的摩擦感,像毒蛇冰冷的鳞片在皮肤上蜿蜒爬行。指尖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源自生理本能的战栗。那感觉太清晰,太直接了!厌恶和恐惧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弦,每一块肌肉都在抗拒,却又被那只铁钳般的手腕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啧,手感真滑。”范宇赫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餍足感,像是在评价一件物品。他的手指滑到了小腿肚下方,轻轻捏了捏那几乎没有肌肉的、纤细的腿肚。最后他的手指停在了我小腿靠近脚踝的地方,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的折磨感,指尖开始沿着小腿内侧——那片最敏感、最私密的肌肤——向上游移!那带着狎昵意味的揉捏让我浑身汗毛倒竖,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

  “不……不要……”我惊恐地睁大眼睛,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小腿内侧的皮肤异常敏感,那湿滑丝袜下粗糙指尖的滑动,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崩溃的刺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那不再是单纯的恐惧,一种陌生的、被强行唤醒的、混杂着极端羞耻的生理反应,像电流一样猛地窜过脊椎!

  “不要?”范宇赫的手指毫不停顿,反而更加用力地按压着内侧柔嫩的肌肤,感受着布料下那难以抑制的痉挛。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穿成这样,被人摸是迟早的事……你这身子骨,不就等着让人弄吗?”

  随着他那狎昵的抚摸,身体深处某个被强行塑造、被无数次灌输指令的开关,仿佛被这个名字瞬间触发!完全违背意志的酥麻感,竟猛地从小腹深处炸开,迅速扩散!腿部的颤抖瞬间带上了一种截然不同的意味,那是一种……迎合般的软绵!

  “唔……”一声极其细微、带着哭腔却又软糯得不像话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紧咬的唇缝里溢了出来。连我自己都被这声音惊呆了!

  范宇赫显然也捕捉到了。他眼中瞬间爆发出一种混合着得意、了然和更加赤裸的欲望的光芒!他猛地松开一直攥着我手腕的那只手,但并不是放过我,而是双手并用,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强行分开了我那紧紧夹在一起、试图做最后抵抗的双腿!

  “啊——!”双腿被强行分开的羞耻感让我失声尖叫。

  就在这一刹那,范宇赫那只在我小腿内侧游移的手,骤然改变了方向,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向上探去!粗糙的指尖隔着湿透、紧贴在皮肤上的校服短裤布料,狠狠地、精准地按在了双腿之间——那被蕾丝内裤包裹着的、最最隐秘、最最羞耻的柔软核心!

  “呃啊——!”仿佛一道强烈的电流从那个被触碰的点瞬间贯穿全身!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化作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抽气。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猛地向后一仰,重重撞在身后坚硬的浴池瓷砖壁上!后脑勺磕得生疼,眼前金星乱冒。

  但更可怕的是身体内部的反应。一种强烈的、完全陌生的、带着毁灭性快感的痉挛,如同被引爆的炸弹,从那个被侵犯的点疯狂地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快感!竟然是快感!排山倒海般冲击着摇摇欲坠的意志!双腿间那点可怜的、属于男性的象征,竟在这种极端的羞辱和侵犯下,不受控制地、极其微弱地悸动了一下,一种湿意悄然弥漫开来。

  巨大的羞耻感和这突如其来的、背叛意志的快感猛烈对撞,几乎要将我的意识撕裂!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只剩下范宇赫那张带着残忍笑意和绝对掌控欲的脸,在蒸腾的水汽中扭曲晃动。

  “哈!”范宇赫发出一声短促而兴奋的嗤笑,手指不仅没有移开,反而更加用力地隔着湿透的布料按压揉弄起来,感受着掌下那剧烈的痉挛和微弱却真实存在的悸动。“看看!看看!嘴上说不要,身子多诚实?”他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

  “呜……”破碎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涌出,眼泪决堤般汹涌而下。身体被那双重极端的感受彻底支配,僵硬地靠在冰冷的瓷砖上,像一具被玩坏的提线木偶,只剩下无力的颤抖和那无法抑制的、羞耻的生理反应。

  范宇赫的手指如同带着电流的刑具,隔着湿透的短裤布料,在那最敏感、最羞耻的核心地带肆意按压、揉捏。每一次用力,都像在拨弄一根濒临崩断的琴弦,引发身体深处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那股被强行唤醒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陌生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快感与巨大的羞耻感疯狂撕扯,意识在眩晕的边缘沉浮。

  范宇赫的侵略一点也不急躁。他头也不抬,眼神牢牢锁住我因痛苦和快感而扭曲的脸,嘴角噙着残忍的笑意。他那只手突然改变了动作,不再仅仅是按压,而是带着一种狎昵的、探索的意味,五指张开,覆盖住整个耻骨区域,隔着湿冷的布料,用力地、缓慢地向下按去!粗糙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似乎刻意地寻找着……

  “唔嗯——!”一股更加强烈的电流猛地窜过脊椎!身体像被扔上岸的鱼,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回水中,溅起大片水花。双腿间那微弱却清晰的悸动感骤然加剧,一股无法形容的、令人崩溃的热流在小腹深处翻涌。

  就在这时,范宇赫那只一直在我腿上摩挲的手猛地抬起,五指张开,像鹰爪一样,狠狠扣住了我后腰处——那被湿透衬衫下摆半遮半掩的地方!他的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力量,精准地探入了校服短裤的裤腰内侧!

  我猛地僵住,如同被冻结。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绝望的认知:他找到了!他找到了那个秘密的开关!

  下一秒,他粗糙的指尖触碰到了——缠绕在我后腰上的、那根纤细的蕾丝系带!

  “找到了。”范宇赫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猎人捕获猎物致命弱点的兴奋。他的手指灵巧地勾住了那根湿滑的蕾丝带子,指尖恶劣地在那细小的蝴蝶结上轻轻一捻。

  “不!不要解!求你……”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羞耻和那该死的快感,我几乎是尖叫出声,身体爆发出最后一丝力气,不顾一切地扭动挣扎起来,双手胡乱地想要去抓他扣在我腰后的手。水花剧烈地溅起。

  “老实点!”范宇赫低喝一声,那只一直在我腿间作恶的手猛地抽回,铁钳般扣住了我胡乱挥舞的双手手腕,狠狠反拧到身后!剧痛让我瞬间失声,身体被他巨大的力量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挺着腰,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  “别乱动,”范宇赫的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声音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扭曲的温柔,“解开……让哥哥好好看看……乖,听话……”他扣在我腰后的那只手,开始不紧不慢地、充满恶意地拉扯那根纤细的蕾丝系带。

  蝴蝶结被一点点扯松……系带滑脱的细微触感透过湿透的布料,清晰地传达到我的神经末梢……

  “呜……”绝望的呜咽堵在喉咙里。身体所有的挣扎都在那只反拧着我手腕的铁臂下化为徒劳。意识像是被抽离,只剩下那根脆弱带子被拉扯的、无限放大的触感,以及身体深处因这极致的羞辱而再次翻涌起来的、该死的、背叛般的悸动。视线开始模糊、旋转,蒸腾的水汽中,仿佛浮现出林叔那张带着温和笑意、眼神却冰冷如蛇的脸……他优雅的手指,也曾这样慢条斯理地……系上这根带子……

  “啵。”

  一声极其轻微、却如同惊雷般的声响。是湿透的蕾丝带子被彻底解开、绷紧的细带弹开的声音。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后腰处,那层湿透的、紧贴皮肤的校服短裤布料失去了唯一的束缚,骤然松弛下滑的触感清晰得如同皮肤被剥开!一股冰冷的空气瞬间钻了进来,激得腰后那片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包裹着下体的那层薄薄的、带着精致花纹的黑色蕾丝内裤,失去了后腰系带的固定,如同被扯掉了最后的遮羞布,清晰地、完全地暴露在紧紧围拢的视线之下——即使它还穿在身上,但那份摇摇欲坠的、随时会彻底滑落的脆弱感,比赤身裸体更加令人崩溃!

  巨大的羞耻感像海啸般彻底将我淹没。身体所有的力量都被抽空了,连颤抖都停止了。只能像一具被拆解了一半的木偶,僵硬地被范宇赫反拧着双手压制在冰冷的池壁上,头无力地垂下,湿漉漉的长发遮住了脸,也遮住了无声奔流的泪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抽气声。

  范宇赫并没有立刻动手拉开系带。他欣赏着我此刻彻底崩溃的姿态,如同欣赏一件被征服的战利品。他扣在我后腰的那只手,没有去扯那摇摇欲坠的蕾丝内裤边缘,反而沿着那暴露出来的、失去遮挡的腰窝曲线,带着一种狎昵的占有感,缓缓地向下抚摸,一直摸到臀瓣上方那柔滑的弧线。粗糙的指尖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恶意地画着圈。他的手指停在那危险而诱惑的边缘,感受着掌下肌肤无法抑制的细微战栗。

  “呜……”微弱的呜咽从紧咬的唇齿间泄出,身体在他那狎昵的抚摸下,竟又不受控制地、微弱地悸动了一下。极致的羞耻和那被身体彻底背叛的绝望快感,像两股绞索,将残存的意识勒紧、绞碎……

  范宇赫的手指在我后腰那片暴露的肌肤上流连,粗糙的指腹带着滚烫的温度和狎昵的力道,沿着脊沟缓缓向下滑动,每一次按压都激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那根被解开的蕾丝系带,像一条失去生命的小蛇,随着水波轻轻飘荡,末端偶尔拂过我的腿侧,带来一阵微痒,却比鞭打更让人屈辱。

  “别,别在这,求你……”害怕有人进来浴室的我,仓惶地祈求着“去隔断,怎么样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奥,行呀。”范宇赫听到我的话后想了想,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嗤笑。将脸凑得更近,那张带着汗水和热气、极具压迫感的脸几乎贴上我的脸,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扭曲的、不容置疑的命令,“那就去隔断,趴墙上!”

  命令像冰冷的铁锤砸在耳膜上。身体里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全部倒流回心脏,又在下一瞬间被冻结成冰。巨大的恐惧和一种源自骨髓深处的、对暴力的绝对服从感瞬间攫住了我。身体像是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我僵硬地、顺从地让我慌忙拎起掉落的装备一路小跑进了最近的隔断,让赤裸的胸膛和腹部瞬间贴上冰冷、湿滑的瓷砖墙面。刺骨的凉意激得我浑身一颤,皮肤上迅速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身后,范宇赫却昂首挺胸不慌不忙地让他那高大滚烫的身躯随晃了过来,然后压向了我,像一座喷发着岩浆的山,带着毁灭性的热量和重量,将我死死抵在冰冷的墙上。冷与热的极端刺激,如同冰锥和烙铁同时贯穿身体。

  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后颈和耳廓,带着浓烈的汗味和一种纯粹的、属于掠食者的雄性气息。“啧,”他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哼声,一只大手粗暴地按住我的后腰,将我牢牢钉在墙上。另一只手,则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慢条斯理的探索意味,沿着我紧绷的脊柱,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向下滑去。

  粗糙的指腹带着滚烫的温度,如同烧红的烙铁,一寸寸碾过我脊背的皮肤。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阵剧烈的、混杂着极度恐惧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生理性战栗。我的额头死死抵着冰凉的瓷砖,牙齿深深陷进下唇,几乎尝到了更浓的血腥味,身体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除了无法抑制的细微颤抖,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那只探索的手,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后腰下方,臀线的起始处。指尖精准地勾住了那一点小小的、柔软的、蝴蝶结形状的蕾丝系带。那是唯一没有被丝袜覆盖的区域,此刻暴露在浑浊潮湿的空气和他灼热的视线下。

  “哈!”范宇赫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极端荒谬和浓烈兴奋的怪笑,胸腔的震动隔着紧贴的脊背清晰地传来。“强子呀强子,你可真他妈的骚呀。”

  羞辱的话语像烧红的铁钉,一根根钉进我的大脑。耻辱和恐惧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毒液,在血管里奔涌。我闭上眼,身体抖得更厉害,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来,让老子看看,”范宇赫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这骚货,底下还藏着什么好东西?”他那只手带着一种近乎暴虐的力道,猛地向下探去,粗粝的手指直接抠进了那圈失去固定、已然松弛下滑的蕾丝内裤边缘!指尖瞬间触碰到了那从未打算在此刻此地袒露的、温热而隐秘的肌肤!  “呃——!”一声短促的惊喘从我喉咙里挤出,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电流击中!巨大的羞耻感像海啸般将我彻底淹没,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仿佛也被抽干,双腿一软,整个人几乎要顺着冰冷的瓷砖墙滑下去。唯一支撑着我的,是他死死按在我后腰上那只铁钳般的手。

  “趴好了!”范宇赫低吼一声,声音沙哑而充满原始的欲望。那只按住我后腰的手猛地加力,强迫我塌下腰,将最脆弱、最羞耻的部位更加屈辱地呈现在他眼前。他那滚烫、沉重的身体也紧跟着更凶猛地压了下来,将我死死地禁锢在他和冰冷的墙壁之间,动弹不得。他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坚硬滚烫的男性象征,隔着薄薄的湿透的短裤布料,如同烧红的烙铁,重重地、充满威胁地抵在了我被迫暴露的、毫无防备的后庭入口!

  “啧啧……”他带着一种近乎鉴赏的、令人作呕的腔调,视线像带着倒刺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我被迫暴露的隐秘,“妈的……穿成这样……真他妈是个天生的……”后面那个侮辱性的字眼被他含混在喉咙里,化作一阵低沉而兴奋的喘息。

  他的另一只手,那只刚刚施暴的手,带着湿热的汗意和令人恐惧的黏腻感,毫不客气地、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般的粗鲁,覆上了我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皮肤。粗糙的指腹和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力道,用力地揉捏着、摩挲着那片从未被阳光触碰的、苍白的肌肤,留下湿热的、如同蛇行般的黏腻痕迹。  “唔……”一声破碎的呜咽从紧咬的牙关中逸出。巨大的屈辱感像硫酸般腐蚀着每一根神经,身体在他的揉捏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冰凉的瓷砖贴着前胸和脸颊,带来刺骨的寒意,而他滚烫的手掌和身体却像烙铁一样灼烧着后背和下身。冷热交煎,如同置身炼狱。

  “抖什么?”范宇赫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和残忍的戏谑,滚烫的嘴唇恶意地擦过我的耳廓,灼热的气息灌入耳道,“不是很会穿吗?穿给谁看的?嗯?”他的手指恶意地加重力道,在那片敏感的皮肤上狠狠掐了一下。

  尖锐的疼痛让我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猛地一缩,却被他更紧地压在墙上。就在这极致的屈辱和痛苦中,一丝极其微弱、却无比清晰的、源自身体深处的异样感,如同黑暗沼泽里悄然冒出的一个气泡,啪地破裂开来——一丝陌生的、粘腻的湿滑感,在隐秘的褶皱间悄然渗出。

  这感觉……像一道闪电劈开混沌的意识!

  不是此刻的!是记忆里的!是那个阴暗的、弥漫着廉价烟味和皮革气息的地下室!是林叔那张带着掌控欲和残忍笑意的脸!是皮带破空落下时尖锐的呼啸!是那种……在极致的恐惧和羞辱中,身体深处却背叛意志、不受控制地涌出的、粘稠的、令人作呕的……润滑!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这样?!

  巨大的恐惧瞬间被一种更深的、吞噬一切的自我厌恶所取代!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恶心的感觉直冲喉头。我死死咬住牙关,指甲深深抠进冰冷的瓷砖缝隙里,试图用身体的疼痛来压制那来自内部深处的、可怕的背叛感。

  “妈的……”范宇赫显然也察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更加粗重、更加兴奋的低吼,像野兽发现了猎物致命的弱点。“果然是个……天生的贱货!”他猛地腾出那只在我身后肆虐的手,粗暴地扳住我的髋骨,另一只手则用力地向下按着我的后腰,强迫我塌得更低,姿势更加屈辱。

  他那滚烫的、坚硬如铁的欲望,带着不容错辨的威胁和即将摧毁一切的蛮横,抵上了那片刚刚被粗暴对待、此刻却诡异地渗出背叛信号的脆弱入口。龟头粗糙的棱角隔着湿透的布料,恶意地研磨着那羞耻而敏感的褶皱中心,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深入骨髓的恐惧。他身体的重心微微下沉,巨大的压迫感如同巨石悬顶。

  “不……不行……”我绝望地、徒劳地挣扎起来,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哀求。冰冷的瓷砖被蹭得吱嘎作响,赤裸的脚踝徒劳地蹬在湿滑的地面上。

  “闭嘴!”范宇赫的声音如同炸雷,充满了不耐烦和暴戾。他按在我后腰上的那只手猛地扬起,带着一股恶风,狠狠地掴在了我暴露的臀峰上!

  “啪——!”

  清脆的皮肉拍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响,盖过了远处淋浴间模糊的水声。剧烈的、火辣辣的疼痛瞬间席卷了半边身体,像被烧红的铁板烙上。所有的挣扎和哀求都被这猝不及防的剧痛打得粉碎,身体猛地僵直,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只剩下急促而痛苦的抽气。

  “给老子老实点!”范宇赫喘着粗气,声音因暴怒和欲望而扭曲。他不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那只掴打的手重新死死按住我的后腰,如同焊死的铁箍。与此同时,他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坚硬的欲望,带着一种碾压一切的、撕裂般的恐怖力道,毫无缓冲、毫无怜悯地,猛地向前顶入!

  “呃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冲破喉咙。那感觉根本不是进入,而是被一柄烧红的、粗粝的钢钎狠狠凿穿!身体像是瞬间被劈成了两半,前所未有的剧痛从被强行撕裂的入口处炸开,沿着脊椎疯狂上窜,直冲天灵盖!眼前猛地一黑,无数金星在视野里爆裂开来。五脏六腑都被这狂暴的入侵挤压得移位,窒息般的痛苦扼住了喉咙。双腿完全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如果不是被他死死按住腰胯,整个人会像一摊烂泥般滑倒在地。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薄弱的屏障被强行冲破时,内部肌肉瞬间的、绝望的痉挛和绞紧,如同最原始的抵抗。

  痛苦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所有感官。冰冷的瓷砖墙、弥漫的消毒水气味、远处模糊的水声……整个世界都扭曲变形,只剩下身体内部那处被暴力撕裂、疯狂燃烧的剧痛。

  范宇赫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咆哮。他根本不在乎我的痛苦,甚至以此为乐。他强壮的身体开始猛烈地耸动,每一次进出都带着要将我彻底捣毁的蛮力。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撞击的沉闷“啪啪”声,混杂着我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痛苦呜咽,在这水汽弥漫的角落奏响一曲残酷的交响。每一次凶猛的撞击都让我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被重重掼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前胸和脸颊在粗糙的墙面摩擦,带来新的擦痛。他巨大的手掌死死按着我的腰窝,指节深陷进皮肉,将我牢牢固定在他的冲撞轨道上,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穿内脏。那滚烫粗硬的巨物在未经开拓的紧窒甬道里疯狂地摩擦、扩张,带出火辣辣的灼痛和令人作呕的撕裂感。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钝器在体内疯狂搅动,带来新的、撕裂般的剧痛。我的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瓷砖,汗水、泪水混合着滑落,指甲在坚硬的瓷砖表面徒劳地抓挠着,发出刺耳的“吱嘎”声,留下几道模糊的白痕。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沉沉浮浮,每一次沉没都仿佛要坠入无边的黑暗。

  然而,就在这无边无际的痛苦深渊里,一丝极其微弱、却无比顽强的异样感觉,如同深海里的一缕微光,开始悄然滋生、蔓延。那是身体深处,在被粗暴的摩擦和碾压中,在剧痛的缝隙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粘腻的润滑。这背叛的信号,像毒藤一样缠绕上来,带来一种混杂着极端羞耻和……隐秘快感的麻痹感。那粘液随着他狂暴的动作发出淫靡的“咕唧”声,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些许混合着血丝的浊白粘丝。

  意识在剧痛和这诡异的麻痹感中剧烈摇摆、撕裂。就在这混乱的临界点上,眼前的景象猛地一阵剧烈晃动、扭曲!

  不再是冰冷湿滑的瓷砖墙,不再是翻涌的白雾……

  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永远弥漫着霉味和廉价皮革气味的、光线昏暗的地下室!  林叔那得意笑容的脸,在摇晃的灯泡下显得格外清晰。他手里拿着那根熟悉的、油亮的旧皮带,皮带扣闪着冰冷的光。他正用皮带粗糙的边缘,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残忍,刮蹭着我那时同样被迫暴露的、稚嫩的皮肤。

  “对…就这样…小贱货…”林叔的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黏腻,钻入耳朵,“看看你…水都流出来了…装什么清高?你骨子里就爱这个…”

  那声音,那画面,那皮带刮过皮肤的触感,与此刻身后范宇赫粗重的喘息、那滚烫坚硬之物在体内肆虐的恐怖感觉,诡异地重合、叠加在了一起!

  是幻觉?还是记忆的碎片被剧痛和屈辱硬生生撕裂出来?

  巨大的混乱和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现实与过去的界限在痛苦和背叛感中彻底模糊。林叔那张狞笑的脸仿佛就在眼前,范宇赫滚烫的呼吸喷在耳后,皮带刮擦皮肤的触感与被粗暴侵入的痛楚交织在一起……一种深入骨髓的、被彻底钉在耻辱柱上的宿命感,如同冰冷的铁水灌顶而下!

  “呃……”一声痛苦的呜咽被强行压回喉咙,身体在双重的、来自过去与现在的暴力和羞辱下剧烈地抽搐起来。自我厌恶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残存的意识。  范宇赫似乎感受到了我身体内部那越来越明显的、背叛意志的粘滑湿濡。这发现极大地刺激了他,仿佛证明了他的征服和我的堕落。他喉咙里滚出的低吼更加亢奋,动作也变得更加狂暴、更加肆无忌惮。他不再满足于单一的侵入,开始毫无规律地、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猛烈冲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仿佛要将我彻底贯穿、钉死在身后的瓷砖墙上。那滚烫坚硬的柱体在狭窄紧窒的甬道里疯狂搅动、碾磨,每一次摩擦都带起火辣辣的剧痛,却又在剧痛的边缘,诡异地摩擦出更多粘腻的湿滑,将那隐秘的、令人绝望的快感推向更深的泥沼。他粗糙的手指甚至恶意地探到两人交合的部位,沾上那些混合着血丝的粘液,然后用力地抹在我颤抖的大腿内侧的丝袜上,留下湿滑耻辱的印记。

  “唔…呃……”破碎的音节从紧咬的牙关中不受控制地溢出,混杂着痛苦和一丝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沉沦的鼻音。身体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被他的力量疯狂地抛起、掼下。冰凉的瓷砖紧贴着我的脸颊和前胸,带来一丝微弱的、象征性的清醒,但身后那具滚烫的、如同熔炉般的身体和他狂暴的动作,却像地狱的业火,要将我彻底焚烧殆尽。

  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与混乱的感官漩涡中,范宇赫的动作陡然变得更加急促、更加凶狠!他死死扣住我的髋骨,手指几乎要嵌进我的骨头里,那滚烫的柱体以一种要将我彻底捣碎的频率和力量疯狂地顶撞、碾磨!

  “呃啊!”他发出一声如同野兽濒死般的、从喉咙深处挤压出的嘶吼,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同拉到极限的弓弦!那禁锢着我的力量达到了顶点,将我死死地钉在他的身体和冰冷的墙壁之间,动弹不得半分!他粗大的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死死抵住体内最深处某个脆弱的核心,每一次冲击都精准地撞击着那一点,带来灭顶般的、混合着剧痛与濒死快感的痉挛。

  下一秒,一股极其滚烫的、如同熔岩般的洪流,猛地、毫无保留地、重重地喷射在我身体内部最深处!那灼热的温度仿佛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瞬间烫穿了所有脆弱的屏障,直抵灵魂!被强行撑开的、饱受蹂躏的甬道内壁,在那滚烫洪流的冲刷和刺激下,猛地、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绞紧!内壁的嫩肉疯狂地抽搐收缩,像无数张小嘴死死吮吸着那喷射的源头。

  “啊——!”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冲破了我的喉咙。那并非纯粹的快感,而是被滚烫异物强行注入、被身体背叛的剧烈痉挛所引发的、混合着极致痛苦、窒息般的窒息感和一种……灭顶的、彻底失守的崩溃感!眼前猛地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身体内部那灭顶的洪流和被它点燃的、毁灭性的抽搐。一股微弱的、粘稠的暖流,竟从自己双腿间那点早已被忽视的、属于男性的象征中,不受控制地、羞耻地涌了出来!混合在翻腾的池水里,瞬间消失不见,但那瞬间的释放感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的空虚与羞耻,却像烙印一样刻进了灵魂!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身体还在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每一次收缩都挤压着体内那滚烫的洪流,带来一阵阵尖锐的余痛和灭顶的眩晕。

  范宇赫沉重的、带着浓烈汗味和精液腥气的身体,像一袋湿透的沙土,沉沉地压在我的背上,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喷吐出灼热的气息。那滚烫的、令人作呕的柱体还深深嵌在体内,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搏动。他按在我后腰和髋骨上的手终于稍微松了些力道,但依旧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重量。

  失神的我还没回魂,范宇赫便微微俯身抱着我的大腿内侧,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将我抱起。然后快步来的浴池前把我扔进了池子。毫无防备的我猛地呛了一大口水。温热浑浊的池水涌入鼻腔和喉咙,辛辣的窒息感瞬间袭来。手忙脚乱地挣扎着想要浮起,腰身却猛地被人从后面箍住!身体被强行固定,像砧板上的肉,动弹不得。只剩下腰部还能徒劳地扭动挣扎,但那点力量在他的压制下,微弱得可怜。冰冷的绝望如同池水,从四面八方淹没上来。

  他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彻底崩溃失神的模样,眼神狂热。一边粗鲁地用手拨开我脸上湿漉漉、遮住眼睛的长发,露出那张布满泪痕、眼神空洞的脸。然后,那只沾着池水、带着汗味的手,猛地按在了我的头顶!

  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传来!我的头被他死死地、不容反抗地按向水面之下!按向他双腿之间那片被水波模糊、却依旧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贲张的阴影!

  “唔——!”口鼻瞬间被浑浊温热的池水淹没!窒息感和那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雄性体味疯狂地灌入鼻腔!喉咙被呛得火辣辣地疼!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命挣扎,但四肢被死死钳制,头被那只铁掌死死按着,只能徒劳地扭动脖颈,像一条搁浅的鱼!温热的池水包裹着口鼻,带着浓重的消毒水和男性体味,疯狂地涌入喉咙。每一次徒劳的吞咽都带来火辣辣的灼痛和更深的窒息感。那只按在头顶的手如同千斤巨石,纹丝不动,将我死死地禁锢在这片浑浊的水下地狱,禁锢在那片散发着强烈侵略性气息的、令人作呕的男性象征之前。

  肺部的空气在急剧消耗,眼前金星乱冒,黑暗如同潮水般从视野边缘向内吞噬。绝望的恐惧攫住了每一根神经。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被黑暗吞没的瞬间,头顶那只铁掌猛地一松!

  “咳咳咳……呕……”我像濒死的溺水者般猛地抬起头,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和干呕,贪婪地、大口大口地攫取着灼热的空气。泪水、鼻涕和池水混合着,狼狈地糊了满脸。

  视线一片模糊,生理性的泪水还在不断涌出。朦胧中,只感到他如同饿狼扑食般,带着巨大的水花,带着一身滚烫的汗味和池水,沉重地压了上来!他那双布满汗毛、强壮得如同树桩般的大腿,强行挤入我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之间!  粗砺的皮肤带着滚烫的温度,狠狠摩擦着大腿内侧那片最柔嫩、被湿透丝袜包裹的肌肤!巨大的异物感和力量感让我身体猛地一僵,残存的意识发出尖锐的警报。我爆发出最后一丝力气,腰部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绷紧的弓,试图将他掀翻下去!

  “妈的!还敢动!”他被我的反抗激怒,低吼一声,一只大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巨大的力量瞬间扼住了呼吸!眼前瞬间发黑,所有的挣扎和声音都被这只手死死掐断在喉咙里!

  窒息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淹没!肺部火烧火燎地疼痛!身体徒劳地抽搐着,像一条离水的鱼。

  “老实点!不然掐死你!”他狰狞的面孔在模糊的视野中晃动,他掐着我脖子的手稍稍松了一点点,让我得以吸入一丝带着血腥味的空气,但威胁的力道依旧存在。

  就在这窒息和绝望的间隙,刚刚将我下体撕裂的巨物再一次撑开我的下体。一股痛彻心扉的、撕裂般剧痛的、巨大而滚烫的异物感,毫无预兆地、粗暴地贯穿了身体最深处!那根带着未干涸精液和池水的凶器,凭借着刚才强行开拓出的湿滑和粘腻,比第一次更加凶悍地、更深地、更蛮横地凿了进来!仿佛要将我整个人从中间劈开!

  “呃啊——!!!”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嚎冲破被扼住的喉咙!身体像被一把烧红的利刃从中间狠狠劈开!所有的神经都在这一瞬间发出濒死的哀鸣!眼前彻底被一片猩红覆盖!后庭入口的肌肉被强行撑开到极限,传来清晰无比的、令人牙酸的撕裂感。体内尚未平息的伤口被再次粗暴地碾过,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每一个细胞!

  痛!撕心裂肺!粉身碎骨!

  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得猛地向上弹起,又被脖子上那只铁钳般的手和死死按住双腿脚踝的力量狠狠摁回水中!水花剧烈地溅起。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开始了毫不留情的、粗暴的冲撞!每一次动作都带着要将我彻底捣碎的狠厉!身体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破舟,被这股野蛮的力量疯狂地抛起、砸落!后背和臀部猛烈地撞击在坚硬的池壁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疼痛与那贯穿身体的撕裂剧痛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意识彻底碾碎!他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伴随着我身体被撞向池壁的闷响,水花四溅。那根粗壮的凶器在饱受蹂躏的甬道里疯狂地搅动、旋转,如同高速旋转的钻头,将内壁的嫩肉摩擦得一片狼藉,带出火辣辣的灼痛和令人崩溃的胀满感。

  “啊!痛……停下……求求你……停下……”破碎的、带着血沫的哀求从被掐得变形的喉咙里挤出,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生理性的、痛苦的抽搐。

  “痛?忍着!”他喘着粗气,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凶狠,“穿成这样……不就是欠操吗?给老子夹紧点!”他一边猛烈地冲撞,一边腾出另一只手,狠狠地掐住我胸前那点可怜的突起,用指甲恶意地拧转!

  “呃——!”尖锐的疼痛从胸口炸开!身体因为这双重的剧痛而剧烈地痉挛、蜷缩!然而,在这极致的、仿佛要将灵魂都撕裂的痛苦之中,一股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的、完全陌生的酥麻电流,竟随着他每一次粗暴的贯穿,从那被蹂躏的最深处,颤巍巍地升腾起来!那电流仿佛源自被反复摩擦、撞击的某个点,每一次被碾过,都带来一阵混合着剧痛和灭顶快感的、令人崩溃的痉挛。痛……好痛……可是……那是什么?那该死的、微弱却顽固的、让人想要尖叫又想要沉沦的……感觉?!

  巨大的痛苦和那丝诡异的、背叛意志的快感猛烈对撞!意识在冰与火的极端折磨中彻底沉沦、粉碎。视野里只剩下翻腾的、浑浊的池水,水面上晃动着那张模糊而兴奋的、如同恶魔般的脸孔……

  在这片混乱和剧痛的漩涡深处,蒸腾的水汽扭曲变幻,恍惚间,竟凝聚成一张熟悉的脸——林叔!他那张总是带着温和微笑的脸,此刻在氤氲的水雾中若隐若现,嘴角似乎还噙着那抹洞悉一切、掌控一切的弧度,眼神冰冷,像是在无声地赞许,又像是在嘲弄我的彻底堕落……

  “呃啊……林……”一个破碎的音节随着剧烈的冲撞从喉咙里挤出,分不清是绝望的呼唤还是诅咒。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随即,一股滚烫的、带着强烈冲击力的浊流,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毫无保留地灌入身体最深处!那滚烫的触感和强烈的刺激,让本就濒临崩溃的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失控般的痉挛!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冲刷着内部灼痛的伤口,带来一种被彻底填满、被玷污到最深处的灭顶感。

  “呃嗯——!”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带着哭腔却又异常软糯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冲破紧咬的唇齿!

  就在这痛苦的痉挛和那滚烫的注入中,一股极其微弱、却同样清晰的暖流,竟从自己双腿间那点早已被忽视的、属于男性的象征中,不受控制地、羞耻地涌了出来!混合在翻腾的池水里,瞬间消失不见,但那瞬间的释放感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的空虚与羞耻,却像烙印一样刻进了灵魂!

  他满足地喘着粗气,身体像一滩烂泥般压在我身上,重量让我几乎窒息。他发泄过的部位依旧停留在那饱受蹂躏的地方,滚烫而沉重。

  “操……真他妈紧……”他含糊地嘟囔着,带着餍足的疲惫,把我像一个烂娃娃一样像边上一扔……

              ——分隔符——

  沉重的压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艰难地、极其缓慢地睁开被汗水、泪水模糊的双眼。视线先是茫然地聚焦在眼前冰冷的、布满细小划痕的瓷砖上,然后,无意识地向下滑去。

  浑浊的、泛着诡异绿光的浴池水面,就在咫尺之遥。水波因为刚才剧烈的动作还在微微晃荡,破碎地倒映着上方浴室的灯光和水汽。

  在那晃动的、破碎的水面倒影里,我看到了自己。

  一张汗湿的、苍白的脸,几缕湿透的、凌乱的黑发黏在额角和脸颊。嘴唇被咬破了,残留着暗红的血迹,微微张着,无助地喘息。眼神空洞失焦,像是被彻底抽走了灵魂。

  而最刺眼的,是那张脸上、唇边、下巴……甚至溅到眼皮上的一点白浊污迹。像最肮脏的印章,清晰地烙印在倒影之中。

  目光再向上移。

  水影晃动,清晰地映出了我的肩膀。湿漉漉的、凌乱的黑发,几缕黏在颈侧,更多的……竟然真的垂到了肩头。发梢滴着水,落在同样湿透的肩膀皮肤上。  肩膀……头发……

  真的长到肩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冰冷的、迟钝的刀子,缓缓地、无声地刺入那片麻木的、被玷污的倒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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