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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堕】(5-8)
作者:A6565265
2025/07/19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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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转眼便到了三宗试炼赛举行的日子。这日清晨,天色微亮,苍岚山脉中点处的一座巍峨山峰已热闹非凡。这座山峰名为“玄灵峰”,高耸入云,峰顶平坦如台,方圆数十里,周围群山环绕,雾气缭绕,灵气虽不浓郁,却因地势险峻而成为三宗试炼的理想之地。
峰顶中央,一座搭建的石台巍然矗立,石台以硬石砌成,边缘铭刻粗糙灵纹,散着淡淡灵光,台下四周环布三方席位,分别属玄天宗、玄月宗与噬灵宗,各据一方。山风呼啸,吹得席位上的旗帜猎猎作响,旗上分别绣着烈阳、皎月与血爪图案,象征三宗的威势与传承。
三宗试炼赛不同于三宗定位赛,后者关乎宗门排名与大型资源分配,宗主与长老齐出,声势浩大;而试炼赛则更为低调,仅为争夺小型资源点,更多是为内门弟子提供切磋机会,磨砺实战经验,找到不足之处,为那些潜力新秀的晋升打下基础。故参赛者未必全是练气九层巅峰的顶尖弟子,而是宗门长老看重的潜力之才,旨在历练而非决胜。
往年试炼赛,各宗仅派一两位长老主持,大长老鲜少现身更别说宗主了,观赛弟子也不过百数,然而此次却大不相同,玄天宗宗主林天阳、玄月宗宗主云逸竟亲自到场,身后跟随的观赛弟子比往年多了近一倍,三宗席位前的气氛隐隐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紧绷。
玄天宗席位居中,林天阳端坐正中,赤袍加身,气息炽热如阳,灵力波动隐隐压过在场众人,他身旁数名长老肃然而立,身后弟子站得整整齐齐,青衫飘动,目光炯炯。
玄月宗席位居右,云逸白衣飘逸,气息柔和如水,身后长老与弟子皆着月白长袍,透着一股清冷灵动。噬灵宗席位居右,陆长青一袭黑袍,面容有些深沉却气势阴鸷,身后三名长老与他并列,弟子多着黑衣,眼神狠厉。三方席位间,弟子们议论声此起彼伏,目光不时扫向对方,带着几分好奇与暗暗的较量。
灵峰四周,山林间隐隐传来低吼,雾气中偶尔闪过妖兽的身影,峰顶已被灵力屏障隔离,屏障如水幕流转,隔绝外界干扰,确保试炼安全。石台旁,三宗长老已布置妥当,台上刻着一座简易阵法,阵纹粗糙却灵力充沛,乃是为试炼赛设下的防护阵,足以抵挡结丹修士的全力一击。台下弟子席位间,议论声渐渐响起,一名玄天宗弟子低声道:“这次试炼赛怎来了这么多长老,连宗主都到场,莫不是有大事?”
另一人接口,压低声音道:“听说林昊师兄这次要参赛,难怪如此重视。”
玄月宗弟子席中,一少女轻声道:“云瑶师姐怕是要出战,若他们这些男人见到云瑶师姐的模样,怕是连刀都忘了怎么拿了,周围弟子们纷纷偷笑赞同。”
噬灵宗席位,一练气九层黑衣弟子冷哼道:“哼,玄天宗,玄月宗又如何,我宗未必输给他们。”议论声虽低,却在峰顶回荡,暗潮涌动。
此次试炼赛的异样,长老们虽未明言,心里却如明镜。林天阳与云逸亲自到场,带众多弟子观赛,分明是为林昊与云瑶立威铺路。这二人天赋异禀,林昊玄阳灵体,练气八层,玄阳决已有小成;云瑶月华灵体,水灵柔动,两人战力远超同辈。且二人情投意合,无论谁夺冠,皆是两宗美事,弟子晋升有望,宗门颜面无损。
长老们到了这年龄,早已洞悉其中深意,一名与玄月宗长老靠的近的玄天宗长老低声道:“宗主此举,既为试炼,也为未来,林昊与云瑶若联手,结丹有望。”
玄月宗长老点头,轻声道:“云宗主约是也存此意,两人既为少宗主,又是年轻一代的顶尖战力,若是美事能成,嘿嘿。。未来可期啊。”
又一长老皱眉,低声道:“陆长青带三长老前来,怕是这次比试不简单。”议论间,三宗长老目光交错,各自思量。
噬灵宗此次倾力而为,因暗知那处矿脉下隐藏灵脉。大长老陆长青亲自坐镇,三名长老随行,皆结丹初期,身后弟子近百余人。陆长青目光扫过玄天宗与玄月宗席位,见两宗弟子气势不凡,两宗宗主竟然也在场,心中暗暗一沉,眉头微皱,暗道难道走漏了风声?试炼赛的气氛与往年大不相同,峰顶灵风呼啸,雾气翻涌,三方席位间似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缓缓升腾,弟子们的窃窃私语如风中涟漪,透着一丝不安与期待。
玄灵峰顶,石台四周雾气翻涌,三宗席位间的气氛愈发凝重,弟子们的议论声渐渐低了下去。忽然,一声爽朗的笑声如烈阳破雾,划破了这微妙的寂静,回荡在峰顶,引得众人侧目。那笑声正是从玄天宗席位传来,林天阳站起身,赤袍在山风中猎猎作响,气息炽热如焰,灵力深不可测,透着一股结丹中期修士的威严。他双手负后,目光扫过噬灵宗席位,落在陆长青身上,嘴角微微上扬,朗声道:“哈哈哈,陆道友,多年不见,今日一见怎又憔悴几分啊?贵宗宗主莫不是还未出关,可别为这宗门上下琐事劳伤了身子啊!”声音洪亮如雷,带着几分调侃,却也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意味,似在试探,又似在立威。
陆长青闻言,缓缓起身,气息沉稳冷厉,只是比林天阳弱了几分,他抬头迎上林天阳的目光,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低声道:“呵呵,林宗主说笑了,结丹后期岂是如此容易突破?萧宗主闭关已近数十年,至今未出,陆某不过是代管琐事,哪比得上林宗主坐镇玄天宗,威震四方?”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林天阳红润的面色,眼底闪过一丝探究,继续道:“倒是陆某观道友面色红润,喜笑于颜表,莫非传闻贵宗喜事将近是真的?若真如此,林宗主可别忘了让陆某讨一杯喜酒喝喝。”语气中隐隐透着一股探究之意,似在探听玄天宗与玄月宗的联姻传闻。
林天阳听闻,笑容更甚,不加掩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大手一摆,朗声道:“那是自然!昊儿与瑶儿情投意合,若能结为道侣,自然是美事一桩!到时喜宴,林某定会请陆道友前来,喝个痛快!”他语气豪迈,带着几分霸气,目光扫向玄月宗席位,与云逸对视一眼,眼中满是默契。
林天阳此言一出,玄天宗与玄月宗弟子席间议论声骤起,一名玄天宗弟子低声道:“果然是联姻之事,林师兄与云师姐若成道侣,对两宗都是美事啊!”
玄月宗弟子则窃声道:“云师姐美貌无双,林师兄天赋异禀,真是天作之合。”议论声如涟漪扩散,带着几分羡慕与期待。
陆长青闻言,眼底闪过一丝阴冷,嘴角的笑意却未变,他低头抚了抚黑袍袖口,指尖轻叩袖边,似在掩饰心中的思绪,低声道:“如此,陆某便先谢过林宗主的盛情了。贵宗喜事将近,林宗主红光满面,倒也应景。不过,陆某虽操劳过度,灵力却还算充沛,近日隐有突破中期巅峰之兆,也要提前谢过林宗主的吉言了。”他拱手一礼,语气平稳,带着几分自嘲,却难掩眼底的深意。他灵力运转间,黑袍微微鼓动,气息如血雾隐现,透着一股阴冷威势,显然在借机展露自身实力,似在暗暗较量。
林天阳闻言,哈哈一笑,摆手道:“陆道友客气了,你乃宗门支柱,突破在即,自是喜事一桩。到时若陆道友晋入中期巅峰,林某定要与你痛饮几杯,贺上一贺!”他笑容豪爽,眼中却闪过一丝警惕,显然对陆长青的实力提升有所察觉,却不愿在此时撕破脸面。他转头看向云逸,低声道:“云兄,你说呢?”
云逸轻轻一笑,白衣飘逸,气息柔和如水,点头道:“天阳兄所言极是,陆道友若能突破,我两宗自当同贺。”他声音温和,带着几分儒雅,似在与林天阳配合。
三人又寒暄几句,林天阳谈及试炼赛规则,云逸笑言弟子历练,气氛看似融洽,林天阳与云逸相视而笑,谈笑风生间透着一股默契。陆长青却只是微微点头,面上笑容不减,眼中却闪过一丝阴霾。黑袍下的身影如老鹰收翅,目光扫过玄天宗与玄月宗席位,见两宗参赛弟子气势不凡,暗暗皱眉,心中思量不已:“这两宗近年发展,比我预想还要亲密,若真是此次试炼赛夺魁无虞。那灵脉若落入两宗之手,宗门二十年内恐难翻身……”他指尖轻叩座椅扶手,发出低沉的“咚咚”声,眼中阴冷更甚,似在盘算对策。
石台上空,一道身影缓缓飘来,正是结丹修士才有的渡空神通,此人乃是玄阳宗大长老李玄通。他身披深红长袍,袍角绣着烈阳纹路,灵力波动灼热,修为展露无遗。面容方正,鬓发微白,眼神锐利如鹰,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手中握着一柄赤铜短杖,杖身铭刻灵纹,隐隐散着温热的光芒,显然是主持试炼的信物。
李玄通缓缓降下登台后,目光环视三宗席位,袍袖轻挥,短杖轻轻一顿,石台发出低沉的“嗡”响,灵力波动荡开,压下峰顶的细碎杂音。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而低沉,如烈阳炙地,朗声道:“诸位宗主、长老、弟子,今日乃三宗试炼赛之期,老夫李玄通,受玄阳宗主委托,主持此次比试。”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噬灵宗席位,见陆长青端坐其中,黑袍下的身影挺拔如松,神色淡漠,随即转向玄月宗与玄阳宗席位,见林天阳与云逸并肩而坐,谈笑间气息融洽,他微微颔首,继续道:“此赛虽为小型资源点之争,却也是三宗弟子切磋历练之机,望诸位全力以赴,莫负宗门期望。”
随即抬起短杖,灵力注入,杖身光芒一闪,石台上空浮现一片灵光虚影,虚影如水幕流转,勾勒出比赛规则的字迹。他目光如炬,声音平稳而有力,缓缓道:“此次试炼赛分五日举行,共十八人,每宗派出六名内门弟子,随机分组,以抽签定对手。前两日为十八进九,每场三柱香为限,胜者晋级,败者淘汰;第三日为九进四,第四日为半决赛,第五日为决赛,时间同样为三柱香。”他顿了顿,目光扫向台下,见弟子们神色各异,有的跃跃欲试,有的暗暗皱眉,他续道:“比赛以点到为止,胜负分明即停,然试炼难免受伤,若有危急,长老们自会出手,保弟子性命无虞。胜者不仅为宗门争得资源点归属,更可获宗门赏赐,提名晋升之望。”
他话音落下,短杖轻挥,灵光虚影缓缓消散,化作点点光芒融入石台,台面灵纹微微一亮,似在回应他的灵力。台下弟子席间,一名玄阳宗弟子低声道:“五日十八人,这规则倒也不算紧凑,”
另一人点头,轻声道:“大长老主持,想来公平得很,只是这随机分组,运气也是关键。”
玄月宗席中,一名少女低声道:“云师姐与林师兄定能晋级,他们天赋异禀,怕是无人能敌。”噬灵宗席中,一黑衣弟子听到却只是冷笑”议论声虽低,却透着一股暗暗的较量,峰顶气氛愈发紧绷。
他短杖再次一顿,石台“嗡”响更甚,他朗声道:“规则已明,十八名参赛弟子,上台抽签!”声音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势,回荡在峰顶。三宗席位间的弟子目光一凝,纷纷看向各自队伍。
石台上灵纹微微一亮,三宗席位间弟子们神色一振,各自队伍前列的参赛者迈步而出,脚步声在石阶上回响,透着一股微妙的紧张与期待。
玄阳宗率先上台,林昊自然是领队,第一个踏上石台。他今日身着一套红白相间的练功服,与其他队员的青衫略显不同,红白交织的衣袍在晨光中熠熠生辉,袍角随风轻摆,身形挺拔,步伐稳健有力,眉间神采飞扬,透着一股内敛的自信,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少年意气,眼中光芒如烈阳灼目,似能点燃周遭的雾气。他登台后,双手负后,目光扫过台下,气势如虹,灵力运转间,周身隐隐散发阳焰的余温,脸上透着一股从容。
“恩,少宗主气度不凡,灵力很是厚重啊,不错。”玄阳宗席中,一名长老低声评价,带着几分赞许。
玄月宗席中,一名女长老点头附和,轻声道:“林昊这孩子,虽才练气八层,阳力已如此雄浑,未来结丹有望。”她白衣飘逸,气息柔和,眼中闪着欣赏的光芒。
两位长老对视一眼,皆露出几分笑意,显然对林昊的表现颇为满意。
噬灵宗席中,陆长青端坐如松,目光落在林昊身上,见其灵力波动炽热如焰,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低声道:“此子不简单……”
身旁一名长老低声道:“大长老,林昊玄阳灵体,天赋惊人,此战怕不易。”
陆长青未答,只是微微点头,心中暗道:“玄阳宗确是棘手。”
玄阳宗五名队员紧随其后,三男二女,皆为练气八到九层弟子,衣着青衫,神态恭谨却不失锐气。他们步伐整齐,登台后列于林昊身后,目光坚定。
台下弟子席中,一名玄阳宗弟子低声道:“林师兄气势无双,这次试炼魁首非他莫属。”
另一人附和道:“听说他与云师姐合作,战力更强,”议论声虽低,却透着一股自豪,目光齐齐投向石台,带着几分期待。
噬灵宗弟子随后上台,领头的竟是一位练气九层巅峰弟子,气势不凡,颇有几分排面。那弟子身材壮硕,黑衣紧裹,面容刚硬,眼神如狼,正是那日为灵草伤了萧烬的弟子。他登台后,目光扫过玄阳宗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挑衅的冷笑,灵力运转间,血雾隐现,带着阴冷杀意。紧随其后的四名弟子皆为练气九层,黑衣猎猎,步伐沉稳,眼神凌厉如刀,似五头嗜血的猛兽,气势压人。
萧烬排在最后,他身形略消瘦,黑衣略显宽大,脚步轻缓,不急不躁,面容冷峻如冰,眼中透着一股坚定与深沉,与前五人的张扬形成鲜明对比。
玄阳宗与玄月宗席中,长老们见状,眉头暗暗皱起。林天阳端坐席位,赤袍下的身影如山不动,目光扫过噬灵宗队伍,见五名练气九层弟子气势汹汹,最后的萧烬却低调异常,他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传音云逸道:“云兄,这噬灵宗这次像是要有什么动作,五人皆练气九层不说,那最后的小子虽只练气八层,却气息不俗,怕是有备而来。”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警惕。
云逸白袍飘动,气息柔和,闻言轻轻一笑,传音回道:“天阳兄多虑了,他弟子再强,能敌得过昊儿与瑶儿吗?”他语气淡然,显然对林昊与云瑶信心十足。
玄月宗弟子最后上台,云瑶第一个踏上石台。她今日脸上未施粉黛,仅略描眉黛,眼如秋水,唇若樱瓣,天然丽质。今日未着往日的白裙,为方便战斗,换上了玄月宗特有的女性内门弟子练功服,月白衣衫轻薄如纱,贴身而裁剪得体,腰间束带紧扣,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似春柳柔韧,盈盈不堪一握。她脚下仅着一双平底布鞋,朴素却灵动,步伐轻盈如水,似月下仙子翩然而至。身量不算十分高挑,却比例极佳,练功服紧贴肌肤,显露出她曼妙的身姿,胸前饱满如峰,布料被撑得微微隆起,若隐若现地透出两点嫣红的痕迹,诱惑而不失纯净。那纤腰之下,双腿修长如玉,衣衫下摆随风轻摆,露出小腿的曲线,紧实而富有弹性,透着一股少女的活力与柔媚。臀部圆润挺翘,每迈一步,似有微妙的起伏,引人遐想。
云瑶一踏上石台,台下原本的喧嚣如被无形之力掐断,骤然一滞,数百弟子目光齐聚,似被她的身影摄住魂魄,竟诡异地安静了片刻。
那一刻,峰顶仿佛只剩风声与她的脚步声,灵力屏障外的雾气都似凝固,随即如火山喷发般爆发出热烈的讨论声,声浪如潮,席卷全场。
玄阳宗席中,一名弟子瞪大了眼,低声道:“这……云瑶师姐美得跟仙子似的,那身练功服,啧啧,腰细得让人想揽一把!”
另一人咽了咽口水,压低声音道:“你看她那胸脯,走路都晃得人心慌,林师兄真是好福气。”
“你们赶紧闭嘴吧,让长老听到有你们好果子吃”一个与两人交好的弟子低声说到。
玄月宗席中,一少女掩嘴轻笑,低声道:“云师姐这模样,台下那些家伙怕是要看傻了,连我都忍不住多瞧几眼。”
噬灵宗席中,一黑衣弟子冷哼道:“哼,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试炼赛比的是实力!”却难掩眼底的惊艳,语气弱了几分,转头偷瞄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
云瑶站在石台上,台下议论声如浪潮翻涌,有的惊叹她的容颜,有的低语她的身姿,带着几分艳羡与遐想,甚至有弟子低声道:“那腿细得跟玉柱似的,练功服再紧点,我怕是要流鼻血了。”另一人接口道:“别说腿,你看她腰那弧度,抱上去怕是要化了。”声音虽低,却如涟漪扩散,引得周围几人低笑附和。
云瑶耳尖微动,似听到了几句,胸前的饱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似乎有些紧张,她虽是宗主之女,随长辈见过些世面,但台下数百弟子的热议如潮水般涌来,目光如炬,带着惊艳与艳羡,让她原本自信的气质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局促与不安。她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衣角,眼睫低垂,水雾般的眸子微微闪烁,似在努力平复心绪,却难掩那份初次面对如此注视的羞意。
云逸端坐玄月宗席位,白衣随风轻动,气息柔和如水,他看着女儿的模样,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无奈的笑,轻声道:“这丫头,还是不惯这些目光。”他眼中满是宠爱,似早已习惯弟子们对云瑶美貌的惊叹,却也带着几分欣慰,显然对她的出场效应颇为满意。他转头看向林天阳,低声道:“天阳兄,瑶儿这模样,怕是要让台下这些小子魂不守舍了。”
林天阳闻言,哈哈一笑,赤袍下的身影大震,道:“云兄,瑶儿与昊儿天生一对,连这气场都无人能敌。”他语气豪迈,眼底闪着骄傲,目光扫向台上的云瑶,透着一股对未来儿媳的满意。
萧烬站在噬灵宗队伍末尾,他本专注于台下的议论,耳中充斥着弟子们对前几位选手的评头论足,心中暗自冷哼,面上却不动声色。他知身后是玄月宗弟子,最后上台的是一女修,议论声骤起时,他心中虽有好奇,却因众目睽睽未好意思回头。待十八人列队站齐,他终是没忍住,借着调整站姿的瞬间,微微侧目,目光落在身旁的云瑶身上。不看还好,这一看,他整个人僵在原地,入坠梦幻。
云瑶近在咫尺,距他不足半丈,长发丸子高盘,几缕碎发垂在耳侧,随风轻晃,脸颊略红晕如初花绽放,耳根的绯色透着一股少女的娇羞。她低着头,眼睫如蝶翼轻颤,水雾般的眸子似藏着无尽柔情,唇瓣娇艳如樱,微微抿着,似在压抑内心的慌乱,散发着一股灵动与纯净的美感。萧烬鼻端似萦绕着一丝淡淡的清香,那是她身上灵草与体香交融的气息,清新中透着一抹诱惑。他心头猛地一跳,喉咙不自觉一紧,脑海中一片空白,平日冷酷如冰的神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罕见的怔愣。他从未见过如此女子,那美貌如月光倾泻,纯净却又勾魂,让他一时间愣在当场。
远处,玄阳宗队伍前列,林昊站得笔直。他目光扫过台下,见弟子们因云瑶登台而爆发的热议,嘴角微微一扬,露出笑容,眼中闪过一丝骄傲。他转头看向云瑶,见她羞涩低头的模样,心头一暖,低声道:“瑶儿总是这样,一上台就害羞。”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几分宠溺,似在自语,又似在宣示。他并未察觉萧烬的异样,只觉云瑶的美貌引来众人惊叹,是他身为道侣的荣耀,心中那份骄傲如烈焰升腾,愈发坚定了试炼赛夺魁的信心。
十八人列成一排,站于石台中央,共十二男六女,队伍泾渭分明。玄阳宗五男一女,除林昊外,其余队员皆青衫在身,神态沉稳,气息雄浑,透着练气高层的灵力波动。那女修容貌秀丽,却不及云瑶惊艳,站在林昊身侧,目光不时扫向他,带着几分敬佩。
噬灵宗五男一女,前五人皆练气九层,领队壮硕,杀气逼人,其余四人眼神如狼,灵力阴冷,似五头嗜血猛兽。
唯有萧烬练气八层,气势内敛,冷酷中透着一丝孤寂。那噬灵宗其中一女修膀大腰圆,面容粗犷,肤色黝黑,眉间带着几分戾气,她察觉台下弟子对云瑶的热议,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身形,眼中闪过一丝不快,嘴角微微抽动,似对容貌颇为在意,狠狠瞪了身旁议论的弟子一眼,冷哼一声,引得台下几人噤声。
玄月宗二男四女,云瑶领队,其余五人紧随其后,两名男修身形挺拔,气息平稳如水,步伐轻灵。另三名女修皆清秀可人,一人眉眼灵动,一人面容恬静,气质温婉,最后一人眉梢上扬,带着几分英气,步伐矫健,透着一股劲道。她们虽美,却皆被云瑶的光芒掩盖,站在她身后,目光不时扫向她,带着几分羡慕与敬意。十八人站定,石台上灵力波动交错,气息各异,似十八道洪流碰撞,透着一股无形的较量。
“安静!”大长老李玄通的声音带着灵力震慑,猛地炸响在峰顶,石台灵纹一颤,灵光四散,台下数百弟子的热议骤然止住。
萧烬也被震的回过神来,晃了晃脑袋,试图驱散心中的震撼,鼻端却似仍萦绕着云瑶那抹清香,淡淡的灵草气息混着少女的体香,让他心绪微乱。他低头调整呼吸,目光扫过云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心中暗暗感叹:“此女之美,世间罕有……”他虽自幼磨砺,心性坚韧,却也未曾见过如此惊艳的女子,那一刻的震惊如石入寒潭,荡起涟漪,久久难平。
大长老李玄通短杖一挥,目光扫过全场,威势凌厉,沉声道:“试炼赛即刻开始,抽签分组,不可喧哗!”压下所有杂音,弟子们噤若寒蝉,目光齐聚石台,十八人站成一排。
台下三宗席位目光如炬,屏息以待。大长老李玄通短杖一挥,灵光自杖身散出,化作十八道光点,悬浮于石台上空,每道光点下方浮现一枚灵签,签上铭刻参赛者姓名与宗门印记。他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抽签开始!”
声音带着灵力波动,灵签随即旋转如轮,光芒交错间,似有一股无形之力牵引,片刻后,光点一一落下,十八人上前,各取一签,签面灵光闪烁,映出对手姓名。台下弟子席间议论声低起,一名玄阳宗弟子低声道:“这随机分组,真是看运气了。”
噬灵宗席中,一黑衣弟子冷哼道:“运气?实力才是根本!”议论未散,李玄通短杖再挥,灵光凝聚成虚影,虚影如水幕流转,映出首场比赛分配,众人目光齐聚,石台上的气氛骤然紧绷。
抽签完毕,比赛分配成功,第一场对决赫然显现:噬灵宗领队李玄武对阵玄阳宗一名练气八层弟子。李玄通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朗声道:“第一场,噬灵宗李玄武对玄阳宗张烈,三柱香为限,上台!”
石台灵纹一颤,灵力屏障微微荡漾,预示着试炼赛的正式开端。台下弟子席中,低语声如涟漪扩散,一名玄天宗弟子低声道:“噬灵宗那领队可是练气九层巅峰,这张烈才八层,怕是悬了。”另一人点头道:“李玄武那气势,像是稳操胜券。”议论声中,李玄武率先迈步登台,步伐沉稳如山,气势如狼。
李玄武年约二十五,身形壮硕,黑衣紧裹,浑身透着一股沉甸甸的压迫。他面容阴狠,眼睛不大,眉峰如刀。手中握着一杆黑矛,矛身约五尺,通体乌黑,似由玄铁与某种妖骨炼制,矛尖锋利如钩,隐隐散着一抹暗红血光,矛身上灵气流转,波动虽微却清晰可辨,分明是一把下阶灵器。那灵器虽品阶不高,却透着一股腥气,似曾饮过无数血魂,与他一身黑衣相衬,带着几分阴冷杀意。李玄武并非无名之辈,他多年前便已踏入练气高层,如今更达九层巅峰,灵力充沛如潮,隐隐有突破筑基之势。他自幼入噬灵宗,天赋虽不及核心弟子,却凭着一股狠劲与杀戮经验,在内门崭露头角。他修炼《噬灵诀》已至小成,配合手中黑矛,战力在练气期堪称顶尖。赛前,大长老陆长青召见他,安排他为领队,务必夺魁。”
陆长青赐他两枚中阶丹药,又承诺,若李玄武能夺冠,便提前将其晋升为核心弟子,享筑基期待遇,那杆下品黑矛便是陆长青亲自赋予,名为“血魂矛”,曾为某筑基修士遗物,颇具灵性。这一切让李玄武受宠若惊,如坠梦幻,心中暗誓:“此试炼赛,我定要夺魁!”
战前,李玄武便已暗自扫视参赛众人,噬灵宗弟子自不必多说,介是同门,他已心有大概。目光掠过玄阳宗时,见那红白袍少年林昊气势不凡,阳力炽热如焰,心中暗道:“此人怕是劲敌,不可小觑。”其余玄阳宗弟子在他眼里不过尔尔,灵力虽稳,却无甚威胁。
玄月宗中,那美得惊艳的女子云瑶灵力浓郁,透着一股异样,他却冷笑暗想:“一个纤细女子,长得再美,能有多强战力?不过是花架子罢了。带着几分轻视,显然未将云瑶放在心上。如今首战对手仅是玄阳宗一名练气八层弟子,他信心大涨,嘴角冷笑更深,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低声道:“这第一场,倒是送上门来的胜局。
首场比赛的两人已然就位,石台中央,李玄武与张烈遥遥相对。大长老李玄通站在石台边缘,他目光扫过两人,朗声道:“选手就位,第一场比赛,开始!”他的声音回荡在峰顶,石台灵纹一颤,三根香柱自台侧燃起,青烟袅袅,预示着三柱香的时限已然开启,试炼赛的首战正式拉开帷幕。
李玄武站于石台一侧,手中握矛,那灵器在晨光中散着森冷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傲的笑意。对面,张烈站姿略显紧绷,他是玄阳宗一名练气八层弟子,身着青衫,手中提着一把普通内门弟子的凡品佩剑,剑身灰铁打造,锋芒平平,无灵力波动,朴实无华,与李玄武的血魂矛相比,气势已然弱了三分。他面容俊秀略显稚嫩,眉宇间透着一股谨慎,眼神紧盯李玄武,透着一股如临大敌的凝重,双手握剑的指节微微泛白,显然已感受到对手的强大。
比赛一开始,双方并未急于出手,石台上气氛凝滞如冰,唯有山风呼啸与香烟袅袅的交织。李玄武身形不动如山,黑矛斜插地面,矛尖嵌入石台半寸,他目光如鹰隼,扫视着张烈的每一个细微动作,灵力暗暗运转气势如潮水般压向对方。他不急于进攻,似在等待对手露出破绽,眼中闪着几分戏谑。张烈站在对面,额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紧握佩剑,剑身微微颤动,显然在李玄武的气势压迫下倍感吃力。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绪,目光死死锁定李玄武,心中暗道:“此人灵力在我之上,又有灵器在手,我若不先发制人,怕是毫无胜算。”他咬紧牙关,眼神逐渐坚定,似在酝酿一搏。
片刻的对峙后,张烈终是忍耐不住那压力,选择主动出击。他低喝一声,灵力运转,脚步飞踏,提着佩剑猛地向李玄武奔去,速度如风,带起一阵尘土飞扬。他紧握剑柄,猛地一剑挥出,就是全力一击,剑身划出一道弧光,灵力灌注间,隐隐透出一抹微弱的剑气,直奔李玄武胸口。
这一击虽未达剑气化形的境界,却带着几分出其不意的凌厉,他知对手远强于己,唯有速战速决,方有一线机会。
台下玄阳宗弟子席中,一人低声道:“张烈这是要拼了,这一剑倒有几分气势!”
另一人却皱眉道:“对手可是九层巅峰,怕是难。”
李玄武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暗叫一声:“来得好!”他原地不动,右脚猛地一踢,插在地面的黑矛应声弹出,矛身横着飞射而出,如一道黑影划破空气,带着低沉的呼啸。矛杆狠狠撞向张烈挥来的佩剑,只听“铛”的一声脆响,矛身与剑身碰撞,火花四溅,血魂矛韧性十足,受力后微微弯曲,随即反弹而回,化作一道暗红弧光飞向李玄武。那佩剑受阻于矛杆的巨力,剑势骤慢。
李玄武身形一跃,顺势向前,双手接住弹回的血魂矛,抡圆了手臂,灵力灌注矛身,狠狠砸下,矛身如鞭,划出一道血色残影,直奔张烈头顶。那一击势大力沉,空气被撕裂,发出低沉的呼啸,似要将对手一举碾碎。
张烈眼见矛影砸来,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暗叫不妙,知晓硬碰必败。他不敢正面迎击,强行收剑,双手紧握剑柄,转攻为守,剑身横于胸前,灵力运转间,青衫鼓动,试图挡下这一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矛杆狠狠砸在剑身,碰撞声如雷炸响,石台微微一颤,尘土飞扬。
张烈双手发麻,虎口震得刺痛,剑身剧颤,似要脱手而出,他双膝不自觉下弯,眼看膝盖即将触地。他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低吼一声,灵力快速运转,周身气息骤然炽热,似阳焰蒸腾,灼热的气流荡开尘土,石台地面隐隐泛起一丝焦痕。他猛地发力,剑身一挑,灵力灌注间,剑锋划出一道微弱弧光,竟逼退李玄武数步。那一瞬间,他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似要扭转颓势。他微微一顿,气息稍缓,灵力迅速向左掌汇聚,掌心隐隐透出一抹赤红光芒,阳焰如丝缠绕,显然是要施展《玄阳烈焰诀》的“阳焰掌”。他咬紧牙关,双目炯炯,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台下林昊站在参赛队伍前列,目光注视着台上的张烈,见他左掌灵力凝聚,眉头微微一蹙,随即摇了摇头,轻轻叹道:“败了。”
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带着几分惋惜,眼中透着一抹洞悉的光芒。他深知《阳焰掌》虽是玄阳宗练气期的杀招,却施法时汇聚灵力时间略长,对方有防备下,难以伤敌。
玄阳宗席位上,林天阳端坐其中,结丹修为的他耳力非凡,听到了林昊这微不可查的低语,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侧目瞥了儿子一眼,”眼中闪着满意的光芒,显然对自己儿子的判断颇为赞赏。
台上,李玄武被张烈逼退几步,身形微晃,见那一掌击来,黑衣下的肌肉紧绷,身形滴溜溜一转,似提前预判了张烈的反击。单手握矛,身形还未站稳便猛地抡出,矛杆划出一道残影,发出低沉的呼啸,直奔张烈而来。那一击顺势而出未灌注灵力,却快如闪电。
张烈左掌阳焰喷薄而出,赤红灵力如火舌吐出,覆盖前方三丈范围,他使出这一掌后,气息紊乱,青衫下的身躯微微摇晃,那身影躲过此掌后,矛杆狠狠砸向张烈侧肋,他避无可避,硬生生挨了这一击,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肋骨断裂的声音刺耳而清晰,张烈连人带剑被击飞三丈开外,重重摔在石台上,尘土飞扬,狼狈不堪。
张烈落地后,挣扎着起身,右臂捂着左肋,肋下隐隐渗出血迹,剧痛如潮涌来,他咬牙强撑,踉跄站起,佩剑已飞出老远,落在石台边缘,剑身嗡鸣不止。若非修仙之人体质远胜凡人,这一击怕是不只断几根肋骨,而是直接半死不活了。他立在原地,眼中满是茫然与不甘,似未从败局中回神,低声道:“怎会……如此轻易……”声音低沉而颤抖,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他方才全力一击,竟连李玄武衣角都未触及,便被一矛击溃,心中那股不甘如烈焰焚心,却无处发泄。
李玄武站在石台中央,黑矛斜插地面,他目光扫过张烈,嘴角冷笑更深,暗骂道:“蠢货,他转头看向大长老李玄通,微微拱手示意,随即转身走下石台,留下一道阴冷的背影。
台下噬灵宗弟子席中,议论声骤起,一人低声道:“李师兄果然厉害,一矛定胜负!”
另一人冷笑道:“玄阳宗那小子,也是够笨的,敢在那么近的距离施术。”议论声中,带着几分得意与嘲讽,噬灵宗的气势隐隐高涨。
李玄通站在石台边缘,目光扫过张烈,见其捂着肋骨,气息萎靡,又瞥了眼李玄武的背影,眉头微皱,却未多言。高声道:“第一场,噬灵宗李玄武胜!宣告首战落幕。
张烈低头沉默,拾起佩剑,踉跄走下石台,眼中满是不甘,玄阳宗弟子席中,几人低声道:“张烈尽力了,奈何对手太强。”
远处,林昊目光平静,似早料到此结局,低声道:“练气八层对九层巅峰,胜算本就不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淡然,似乎并未太过担心。
玄灵峰顶,第一场尘埃落定。第二场是玄月宗两名同门男性弟子,一人练气九层,一人练气八层,皆着月白练功服,步伐轻灵。练气九层弟子身形挺拔,气息如水,手持一柄上品铁扇,扇骨精铁打造,扇面隐透月光,颇有几分灵动;练气八层弟子稍瘦削,眼神灵敏,手握长剑,剑身银白,气息柔韧。
比赛开始,两人拱手致礼,玄月宗功法偏恢复与防御,又是师兄弟,熟知对方路数,练气八层弟子先动,长剑挥出一道灵力直奔师兄。练气九层弟子扇面一展,灵力化水幕挡下,水弹溅开,他反手扇出一道水波,柔韧拍向师弟。师弟剑身横挡,水波散去,两人你来我往,水光交织,斗得难分高下。台下低声道:“同门相争,真是耐力战。”
近八十个回合后,练气八层弟子灵力渐竭,气息不稳,练气九层弟子抓住破绽,铁扇一挥,灵力化水弹迅如流光,正中师弟胸口。“啪”一声,他踉跄退后,练功服湿透,捂胸喘息,败下阵来。
练气九层弟子收扇拱手道:“师弟,承让。”随即李玄通朗声结果。云逸轻笑,低声道:“这小子,扇使得不错。”
新一轮比试的开端。台下弟子席中,议论声低起,一名玄阳宗弟子低声道:“这回是林师兄上场,怕是要精彩了。”噬灵宗席中,一人冷哼道:“少宗主又如何,未必稳胜。”李玄通目光如炬,朗声道:“第二场,玄阳宗林昊对玄阳宗周承,上台!”
台上,林昊与同门师兄周承对峙而立。林昊虽贵为少宗主,此战却未倚仗特殊待遇,手中仅持握一把玄阳宗内门弟子的凡品配剑,剑身由灰铁打造,表面无光。他步伐沉稳如磐石,眉间透着一股淡然的从容,手指轻搭剑柄,眼神平静却深邃,仿佛早已胸有成竹。
周承比他年长五六岁,约二十三四岁,青衫裹身,气息厚重,持同样凡品配剑,剑身略带磨痕,显然经年使用。他面容方正,五官硬朗,眉宇间带着一抹桀骜,眼神扫过林昊时,闪过一丝隐晦的不甘。
周承天赋在玄阳宗内门弟子中颇为出色,常年修炼,实战经验丰富,剑法与功法皆有扎实根基。然而,他对林昊这位少宗主始终心存芥蒂,暗自揣测:“不过是仗着宗主之子的身份,资源丰厚罢了,论真正的实战与基础,怎比得上我这些年一步步磨出来的实力?”他不敢公然质疑,毕竟林昊身份摆在那里,但这份不服如暗火潜藏心底,难以消散。此次抽签分配到同门对决,他心中暗喜,表面不动声色,实则摩拳擦掌,打算借此机会证明自己。他握剑的手指微微收紧,眼中闪过一丝锐芒,暗道:“今日一战,我便会证明我周承未必不如你林昊!”
比赛开始的瞬间,周承果断出手,灵力迅速灌注配剑,剑身发出低沉的嗡鸣,似被唤醒的猛兽。他脚步一踏,石台微微震动,身形如疾风扑向林昊,衣衫被风掀起,露出几分凌厉的气势。手中配剑猛地划出一道弧光,《玄阳烈焰诀》运转,灵力化作炽热剑气,直射林昊胸口。那剑气约三尺长,赤红如火,带着低沉的呼啸,剑势凌厉而迅猛,似要一击试探林昊的深浅。剑光划过空气,留下一抹炽热的余温,隐隐带着几分压迫感。
台下玄阳宗弟子席中,一人低声道:“周师兄这一剑气,真是快如奔雷!”
另一人点头附和:“练气九层的气势,果然不凡,林师兄怕是要小心了。”
周承看着一击就要击中,嘴角微扬,心中暗道:“少宗主又如何,我这一剑,定让你措手不及!”
林昊站在原地,目光如湖水般平静,面对周承凌厉的攻势,他并未慌乱,手腕轻转,配剑斜抬,周身阳气缓缓升腾,似旭日初升,温暖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气定神闲,剑身一挥,同样施展一道赤红剑气,却是比周承的更凝实几分,带着一股天然的厚重感。剑气迎上,“铮”的一声脆响,两道剑气在半空碰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灼热的气息。
周承的剑气被林昊剑气压制,瞬间散作点点火星,剑身一震,他双手微微一颤,余波让脚步不自觉后退两步,眼中闪过一丝惊异,暗道:“灵力竟如此浑厚!”
周承见一击不成,咬牙再攻,灵力涌动,剑法连绵不绝,三道剑影接连挥出,每一道皆如烈火奔腾,气势虽盛,却隐隐透着一丝急躁。步伐虽稳,剑招却渐显仓促,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青衫被汗水浸湿,贴着胸膛,露出几分紧绷的肌肉线条。他心中暗惊:“这少宗主,竟能如此轻松应对?”
林昊剑锋流转,每一剑皆更胜一筹,轻松化解周承的攻势。他身形如磐,剑法精妙而流畅,应对周承的猛攻毫无慌乱,仍有余力,竟有反制之势。
台下弟子低声道:“林师兄这剑法,真是高出一截,周师兄九层都压不住!”
周承心中愈发震惊:“他八层灵力,怎能如此从容?”
没多久便剑势渐乱,显然在林昊的剑法压制下已有些力不从心。他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低喝一声,灵力再度涌动震开林昊,随后灵力快速灌注配剑,剑身嗡鸣更急。他脚步猛踏,身形如风扑出,剑锋直刺林昊胸口,这一剑全力刺出势如破竹,灵力化作炽热剑气,剑光炽热,空气隐隐扭曲,似要一击扭转颓势。吼道:“我就不信,你能挡我这全力一击!”剑势凌厉,剑尖直指林昊,带着几分搏命的锐气。
林昊面对周承的猛攻,他嘴角微微一扬,低声道:“师兄,你的剑,太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带着几分从容,似在点拨,又似在宣判。
身形不动,手腕轻转,配剑斜抬,剑身竟粘上那剑,手腕狂抖,竟带着那全力一剑,向后卸力飞去,随即趁周承身形微滞,林昊抓住时机,剑锋一转,反击迅如疾风。剑身划出一弧光,裹挟着灵力斜劈而出,直逼周承左肩。这一剑看似未用全力,却快如闪电,角度刁钻,恰好切中周承收剑不及的空隙。
周承瞳孔一缩,心中暗叫不妙,急忙横剑格挡,“铛”声响亮,剑身剧颤,他双臂酸麻,灵力运转一滞,脚步又踉跄后退三步,青衫被剑风掀起,露出几分狼狈。他试图稳住身形,双臂却难以抬起剑尖微微下垂,气息紊乱,已难再战。林昊剑锋一收,灵力内敛,配剑斜于身前,气息平稳如初,低声道:“师兄,承让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势,眼神平静,似这场比试对他不过举手尔尔。
周承喘息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低头瞥了眼手中配剑,剑身微颤,似在诉说方才的碰撞。他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林昊,见他气定神闲,灵力未显衰竭,身形稳健,心中那股不服如暗火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敬佩。他虽年长五六岁,练气九层,却在林昊剑下毫无还手之力,林昊八层修为,天赋与剑法造诣远超自己,实战与基础皆无可挑剔。他苦笑一声,剑归鞘中,拱手道:“师弟天赋过人,周某心服口服。”声音低沉而真诚,眼中桀骜散去,带着几分释然,彻底认输。
台下玄阳宗弟子席中,议论声如潮,一人低声道:“林师兄八层胜九层,真是厉害!”另一人点头:“周师兄也不弱,可林师兄太从容了,像是没尽全力。”玄阳宗席位,林天阳端坐不动,眼中闪着满意,低声道:“昊儿剑法已有小成,不错。”语气带着身为父亲的威严与欣慰。玄月宗席中,云瑶注视着林昊,眼波流转,低声道:“昊哥哥真强……”声音柔如春水,透着崇拜。噬灵宗席中,陆长青目光阴沉,低声道:“此子果真不简单……”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大长老李玄通目光扫过二人,朗声道:“第三场,林昊胜!”,比试已分胜负。周承低头走下台,背影略显落寞,却无怨色,林昊亦收剑下台。
第四场是两名噬灵宗弟子的内战,他们气息阴冷,眼神透着狠意。较瘦的弟子持一把铁刀,刀身暗沉,边缘略有缺口;较壮的弟子握一柄乌黑铁锤,锤头粗糙,看着沉重。他们对视一眼,眼中没有同门情谊,只有浓烈的敌意,似要拼个你死我活。
比赛开始,较壮的弟子率先出手,他挥锤砸出,灵力涌动,锤头带起沉闷的风声,动作粗暴有力,似要一击砸碎对方。较瘦的弟子目光一沉,身形一侧,反手一刀砍向对手肩头。两人一交手,便是拼命的架势,毫无留情。
较壮的弟子挥锤连击,灵力涌动,锤影接连砸出,每一击皆沉重如山,试图压制对手。黑衣被风掀起,露出粗壮的双臂。较瘦的弟子则铁刀连挥,动作迅捷,应对锤击虽显吃力,却未退让。他身形瘦削,黑衣下的肌肉紧绷,透着一股阴狠韧性。两人交手间,石台地面被锤风与刀气划出浅痕。
战斗愈发激烈,石台上刀光与锤影交错,较壮的弟子猛攻,铁锤横抡,灵力凝聚,锤头直砸较瘦弟子腰侧,力道如山压下,似要一击定胜负。较瘦弟子目光一沉,身形急退,铁刀斜挡,“铛”声巨响,刀身剧颤,他手臂酸麻,险些脱手,脚步踉跄后退两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他低喘着,眼中狠意更盛,反手一刀砍出,刀锋划向对手手臂,动作迅捷如蛇。较壮弟子躲闪不及,刀锋划破黑衣,留下一道血痕,鲜血渗出,染红衣袖,他低吼一声,铁锤猛砸回应,锤头擦过较瘦弟子肩头,带起一抹血花。
两人皆挂彩,血腥味愈浓,石台地面溅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战斗如野兽撕咬,残酷而激烈。
台下弟子屏息,玄阳宗席中一人低声道:“噬灵宗这两人,打得像是不要命了……”噬灵宗席位,陆长青冷眼旁观,黑袍下的身影不动,低声道:“好,够狠。”他语气淡漠,眼中却闪着满意的光芒。两人皆知初赛落败的后果,宗门惩罚如刀悬顶,恐惧与求胜欲交织,逼得他们招招致命,毫无退路。
较壮弟子挥锤愈急,灵力渐弱,动作略显迟缓,汗水混着血水滴落,气息紊乱。较瘦弟子咬牙支撑,铁刀连砍,灵力运转虽不强,却凭着一股阴狠韧性硬抗,每一刀皆瞄准对手破绽。
这时较壮弟子体力不支,铁锤一击砸偏,锤头落空,砸在石台上,碎石飞溅,他身形一滞,露出空隙。较瘦弟子眼中狠光一闪,抓住破绽,铁刀猛砍而出,灵力凝聚,刀锋直劈对手肩头。“噗”声闷响,刀锋入肉,鲜血喷出,较壮弟子低吼一声,铁锤脱手,砸落在地,他捂着肩头踉跄后退,血流如注,染红半边黑衣。他气息急促,眼中满是不甘,却无力再战。较瘦弟子喘息站定,铁刀斜指地面,鲜血顺着刀锋滴落,他嘴角微扬,低声道:“师弟,认输吧。”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冷意。
较壮弟子低头沉默,血水滴落石台,片刻后,他咬牙拱手,低声道:“我输了。”声音低沉,透着不甘与无奈,眼中狠意散去,换上几分认命,较瘦弟子走下台,铁刀拖地,留下一串血痕。
第五场是玄阳宗一名女修对阵玄月宗一名女修。玄阳宗女修手持配剑,眼神坚定,暗藏锐意,她便是先前偷看林昊之人,心中暗想:“林师兄在看着,我得好好表现!”
比赛开始,玄阳宗女修率先出手,灵力灌注配剑,挥出一道火光,热浪扑面,直射对手。她步伐迅捷,剑势凌厉,似要一击建功,目光不时瞥向林昊所在,带着几分急切。玄月宗女修身形一侧,长剑划出一抹水幕,挡下火光,水汽升腾,反手一剑刺出,水弹飞向对手。两人交手,火水相克,剑气与水光交织,斗得难解难分。玄阳宗女修攻势连绵,火光闪烁;玄月宗女修水幕连连,水弹反击,稳守不乱。
战斗胶着片刻,玄阳宗女修瞅准机会,趁对手水幕稍弱,灵力一振,剑锋斜劈,火光剑气击破水幕,正中对手肩头。
玄月宗女修低哼一声,踉跄退后,肩头衣衫焦黑,认输下台。玄阳宗女修收剑,喘息站定,目光扫向林昊,带着一丝期待。发现林昊正望向远处的云瑶,心思根本不在台上,心中暗恼不已...随着大长老的宣读胜负结果,五场比赛尘埃落定,第一天赛事就此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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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一夜无话,玄灵峰顶迎来了第二天的清晨,弟子们再次聚集,大长老李玄通简短分配完毕。第一场比赛对决显现:云瑶对阵玄阳宗弟子李仁浩。试炼赛第二日正式拉开序幕。
云瑶翩然登台,仍是昨日的月白练功服,轻薄贴身,腰间束带勾勒出纤细腰肢,脚踩一双绣花鞋,鞋面点缀淡蓝花纹,灵动而不失雅致。腰间佩一柄细剑,剑鞘月白,透着清冷光芒,剑柄缠着丝带,随风轻晃,虽还有数声台下弟子的赞叹之声,但昨日的羞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自信与从容。林昊昨日已胜,她心中暗道:“昊哥哥既已胜出,我怎能落后?”目光扫向林昊,带着一丝坚定与期待。
对手李仁浩随后上台,年约二十,眉宇间透着一股机灵。他练气八层,眼神带着几分复杂。他是玄阳宗一长老之子,天赋不俗,在宗内颇有潜力,此次试炼赛既为历练,也为崭露头角。这些年云瑶来玄阳宗寻林昊时,他远远见过云瑶几次,每每惊为天人,心中羡慕林昊的好福气,偶尔暗想:“若我爹也是宗主,是否也有这等缘分?”如今近距离对阵,十丈之内看清她的面容,比记忆中更美几分,心跳不自觉加快,激动与紧张交织。这是他首次与云瑶对话他拱手施礼,声音微颤:“云……云师妹,有礼了。”语气中带着一丝局促。
云瑶甜笑回应,声音清亮如泉:“师兄请指教。”她笑容明媚,眼角弯起,带着几分灵动,似春风拂过,让李仁浩心头一荡。他深吸一口气,强压心绪,随着大长老一声“开始”,眼神陡然一凝,气势骤变,似换了个人,紧张之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坚定。他猛冲上前,提剑奔向云瑶。
“不错,仁浩心性倒也坚定。”林天阳端坐席中,目光注视着台上,淡淡开口,向身旁几位长老点头示意。带着几分赞许,显然对李仁浩的表现颇为认可。
长老们低声附和,一人笑道:“毕竟是李长老之子,有几分底子。”
云瑶丝毫不退,“唰”的一声抽出腰间细剑,剑身寒光一闪,脚步轻踏,身形如水流淌,向李仁浩迎去。两人剑锋交错,瞬间交手数十招,剑光闪烁,灵力碰撞,石台上响起一阵清脆的“铮铮”声。李仁浩攻势凌厉,剑招连绵,灵力化作炽热剑气,挥剑直刺,带着玄阳宗功法的阳刚气息,似要一举压倒对手。他步伐迅捷,每一剑皆全力以赴,试图占据上风。云瑶则持剑轻灵,细剑舞动如风,灵力运转间,水光隐现,以守为主,偶尔反击,剑尖划出弧光,化解攻势。
交手数十招,表面看去,李仁浩似占上风,攻势如潮,云瑶多半被动防守,退步连连。台下弟子低声道:“李师兄打得不错,云师姐被压制住了。”
然而,林昊站在队伍前列,目光平静,嘴角微扬,低声道:“瑶儿在陪他练剑。”
他语气淡然,带着十足信心,显然看出其中门道。
李仁浩越战越心惊,从第一剑起,他便觉不对劲。云瑶似早料到他的每一步,步伐被她轻易看穿,剑招如泥牛入海,尽数化解,连炽热剑气都被她轻松侧身躲过,数十招下来,竟连她衣角都未触及。他气喘吁吁,额头冷汗渗出,后背发凉,心中暗道:“这怎么可能?她怎会如此轻松?”抬头望去,见云瑶气息平稳,眼角带笑,细剑斜指,未趁他喘息追击,似在等待什么。他心底一震,隐隐明白什么。
喘息稍定,咬紧牙关,眼神一凝,下定决心,收起手中配剑,摆出奇异架势。灵力疯狂运转,周身气息灼热升腾,双掌下压至丹田,双手结出法诀,单指伸出,灵力迅速汇聚指尖。原本身上的红色玄光从他身上慢慢褪去,双指却颜色渐深,透着一股炽热威势。整个过程虽略显生涩,却气势逼人,石台地面隐隐被热气炙烤,冒出丝丝白烟。
“哦?仁浩竟能施展‘玄阳指’?”
林天阳端坐席中,目光一亮,低声笑道,“李长老,我记得你当年练气九层才练成这一指吧?看来我宗又多一骄子啊。”他语气轻松,带着几分赞赏。
李长老闻言道:“宗主过奖了,浩儿哪能与少宗主相比。这小子前些日子神神秘秘瞒着我练功,说要给我个惊喜,原来如此。”他眼中满是欣慰,显然对儿子的表现颇为满意。
林昊站在队伍前列,目光注视着台上,嘴角微扬,淡然道:“这一指倒是有模有样,可惜……”他未说完,眼中闪过一丝自信,显然对云瑶毫无担忧。
台上,云瑶原地不动,静静等待,似刻意给李仁浩施展的机会。目光有闲暇的扫向林昊,见他微笑注视自己,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灵动。足有五息过后,李仁浩双指蓄势完成,低喝道:“云师妹,小心了!”“嗖”的一声,一道赤红指柱破空而出,速度惊人,热浪滚滚,竟带起空气的波动,直奔云瑶胸口。那指柱炽热如阳,气势凌厉,引得台下弟子低呼:“好快!”
云瑶眼神一凝,细剑挥出,手腕轻抖数圈,灵力涌上剑尖,在身前画出三层圆形水幕。每层水幕薄如纱,泛着淡淡水光,似有韧性。她动作轻灵,绣花鞋轻点石台,似水波荡漾。台下云逸目光微动,心中暗道:“这丫头,‘月华水幕’竟已能凝练出三层,看来这些年与林昊虽是腻歪,功法倒是长进不少。”指柱眨眼便至,第一层水幕“滋啦”一声被击中,水幕向后弯曲,如韧网裹住火柱,削弱其势。“啪”声轻响,水幕破裂,指柱冲向第二层。这次水幕仅后移数尺,火柱剩余能量击中完,第二层水幕还未破,指柱彻底熄灭,大量水汽升腾,遮住前方。
云瑶细剑一挥,水汽散去,她毫发无伤地站在原地,几滴水珠挂在剑身,映着晨光晶莹剔透。她露出浅笑,小牙若隐若现,似春日初绽的花蕾。李仁浩见状,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方才全力一击,竟被她如此轻松化解,心中暗叹:“这差距……”苦笑一声,收起架势,抱拳拱手,低头施礼:“云师妹,我心服口服,我认输。”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释然,他不认输也没办法,刚才那一指已吸干他九层灵力,再战下去只是徒劳,他随即转身下台,步伐略显踉跄,却无怨色。
云瑶朝台下林昊对视,展颜一笑,还未等大长老宣布结果,便不顾台下弟子的震惊低语,收剑下台,轻快的走向林昊。。台下议论声骤起,
“云师姐太强了,李师兄的这种招数都被她如此轻易挡下!
“师姐那水幕,真是妙,比我们施展出的强太多了。”
林昊迎上前,低声道:“瑶儿,干得漂亮。”语气温柔,眼中满是宠溺。云瑶轻笑:“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出风头吧?”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噬灵宗弟子对玄阳宗弟子,上台!台上,两名弟子对峙而立,皆持长剑。比赛开始,噬灵宗弟子目光一闪,冷哼一声,果断出手。他灵力灌注长剑,扑向对手。剑锋挥出一道暗红剑气,带着低沉的呼啸,直向玄阳宗弟子胸口。玄阳宗弟子瞳孔一缩,不敢怠慢,低喝一声,提剑迎上,灵力运转,剑身划出一抹炽热弧光,试图挡下这凌厉一击。“铮”声脆响,两剑相撞,火花迸溅,玄阳宗弟子的剑气瞬间散乱,剑身剧震,他双手一麻,脚步踉跄后退半步,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压力陡升”
噬灵宗弟子不给对手喘息之机,剑法连绵展开逼得玄阳宗弟子步步后退。玄阳宗弟子咬紧牙关,试图稳住阵脚,剑招却渐显慌乱,灵力运转不畅,节节败退。他几次想凝聚灵力施展玄阳宗技法,掌心隐隐透出赤红光芒,气息灼热升腾,却还未成型,噬灵宗弟子已欺身而上,剑锋一挑,将他佩剑震偏,剑身嗡鸣着偏离轨道。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刚欲调整身形,噬灵宗弟子右脚猛踹而出,正中他胸口。“砰”声闷响,玄阳宗弟子如断线风筝般飞出台外,重重摔在台下,尘土飞扬,青衫凌乱,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好不狼狈。
他挣扎着爬起身,捂着胸口剧烈喘息,胸前衣衫凹陷,隐隐透着脚印的痕迹,眼中满是不甘,低声道:“连玄技都没施展出来……”他低头看向手中配剑,剑身落在不远处,仍在轻颤,似在诉说方才的失利。大长老李玄通朗声道:“第二场,噬灵宗胜!”声音回荡,台下玄阳宗弟子低声议论:“八层对九层,果然悬殊。”
随即轮到萧烬登场,大长老李玄通沉声道:“第三场,萧烬对玄月宗弟子,上台!”
他的对手是一名玄月宗女性弟子,已先登台站定。眉眼间中有股稚气。萧烬缓步登台,步伐轻缓,面容冷峻,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
“烬儿,加油!”一道婉转声音传来,清亮而温婉,引得她周身弟子纷纷侧目。
萧烬转头看去,眼中一亮,竟是他的师傅林婉柔。他昨日未见她身影,今日却突然出现,显然是特意赶来为他助阵。今日的林婉柔未穿平日药园中的一身绿袍,而是身着一套特意修裁过的黑色道服,衣料贴身,勾勒出她成熟的身形,隐隐透出几分小腹的柔软曲线,胸前鼓胀饱满,撑得道服微微隆起,透着一股别样的韵味。道服下摆随风轻摆,露出她小腿的纤细线条,脚踩一双黑色布靴,简约却不失风姿。她长发挽成低髻,眉眼柔和带笑,温婉中透着一丝宠溺,引得周围弟子不自觉多看几眼。萧烬脸颊微红,点头示意,眼中流过一丝暖意。
噬灵宗席中,陆长青端坐不动,目光落在林婉柔身上,见她这身装扮,眼底微动,嘴角不自觉咂了咂,低声道:“这女人,今天倒是打扮得有几分味道。”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玩味,手指轻叩座椅扶手,似在掩饰眼中的异色。玄阳宗席中,一名弟子低声道:“噬灵宗内也有这种姿色的女人?这身,啧啧,真有些韵味。”
另一人附和:“难怪刚才那小子脸红了,换我我也……”话未说完,被身旁弟子瞪了一眼,悻悻闭嘴。
两人登台站定,萧烬与玄月宗女弟子相隔十丈,气息交错,石台上气氛一触即发。
随着开始的声音落下,萧烬目光一凝,冷峻的面容透出一抹杀意,手中暗铁长刀一抖,果断出手,抬手就是一刀,刀锋划出一道锋利气浪,带着低沉的呼啸飞射而出,速度迅猛,直奔玄月宗女弟子胸口。那气浪如刀影撕空,透着一股阴冷杀意,。玄月宗女弟子不敢大意,眼神一沉,细剑挥出,灵力涌动,剑尖画出一层水幕迎上。“砰”声炸响,气浪与水幕相撞,相互抵消,石台上弥漫着一股湿冷的雾气。
女弟子刚一定神,试图寻找萧烬的位置,却见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穿雾而来。萧烬已是近身到她跟前,长刀寒光闪烁,刷刷刷三刀连挥,刀锋迅猛凌厉,直逼她要害。每刀皆快如闪电,角度刁钻,带着一股凶劲。她瞳孔一缩,慌忙出剑格挡,细剑横于胸前,“铮铮铮”三声脆响,火花迸溅,剑身剧颤,她双手酸麻,险些脱手。脚下急忙施展《月影步法》,身形灵动后退,同时手中细剑反击,试图拉开距离,萧烬丝毫不惧她挥出的剑影,步伐紧贴而上,黑衣下的身形如影随形,长刀舞动如风,刀法凌厉而迅捷,每一刀皆瞄准她的破绽。刀锋所指,逼得她步步后退。那女弟子平日修炼多偏灵力,与同门切磋刀剑多为点到为止,哪曾遇到过如此凌厉的刀法?萧烬的刀势如狂风骤雨,迅猛得让她有些招架不住,步法虽快,却被他死死咬住,刀光如影随形,逼得她心跳加速,额角渗出细汗。交手片刻,她剑招渐乱,慌乱之间,步伐微微一滞,露出一丝破绽。萧烬眼中寒光一闪,抓住机会,长刀猛地一转,刀背狠狠拍向她手腕。“啪”声脆响,她吃痛低呼,手腕一麻,细剑脱手落地,铮然摔在石台上,剑身轻颤不止。她眼中闪过惊慌,刚欲运转灵力震开对手,双掌隐隐透出水光,试图反击,却见萧烬身形一闪,长刀已横于她脖间,刀锋寒光逼人,透着一股冷冽杀意。她气息一滞,掌中灵力散去,只得悻悻收手,拱手施礼,低声道:“我认输。”带着几分不甘与无奈。
萧烬收刀,冷峻点头,未多言,转身下台,步伐平稳,黑衣下的身影透着一股孤寂与从容,似这场胜利不过寻常。
台下噬灵宗席间,议论声纷纷传起,嘶,这废物修玄天赋如此之差,刀法竟如此凶猛?
就是,就刚才那刀法,那凶劲,单论刀法我怕是也在他手下走不了二十招。
“以后还是少惹他为好,”一名弟子目光闪烁,低声补充道。
议论声如涟漪扩散,带着几分震惊与忌惮。
林天阳端坐席中,目光注视着萧烬下台的背影,频频点头,低声道:“这小辈,步伐灵活,刀耍得还算出色,战斗意识也很是不错,只可惜年岁已大,灵力却是十分平庸,看样子以后只能止步筑基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欣赏,却也透着一丝遗憾。陆长青目光一亮,黑袍下的身影微微前倾,他虽听其他弟子说过萧烬刀法甚好,但这次亲眼所见,战斗丝毫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让他大为满意。他嘴角微扬,低声道:“这刀法,倒是超出预期。”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之色,对萧烬与李玄武这双保险又多了几分信心。
萧烬刚下台,尚未站稳,林婉柔便从人群中挤了过来,笑眯眯上前,抬手揉着他的头,轻声道:“烬儿,干得不错,没辜负了平时的苦练。”她的声音婉转温婉,带着几分宠溺,手指在他发间轻抚,透着一股亲昵。周围弟子目光齐聚,有人低声窃笑,有人艳羡不已。萧烬冷峻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平日孤傲的神色有些挂不住,低声道:“师傅,别这样……”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好意思,微微低头,试图避开她的手,却未真的躲开。林婉柔轻笑出声,眼角弯起,柔声道:“害羞什么?你这刀法,师傅看了都高兴。”她收回手,拍了拍他的肩,眼中满是欣慰与鼓励...
三场比赛已分胜负。台下气氛愈发高涨,第二日赛事只剩下最后一场!
比赛接踵而至,台上,噬灵宗那长相粗犷的女人率先登场,她身材魁梧,膀大腰圆,肤色黝黑,眉间透着一股戾气,黑衣紧裹,显得更加壮硕,比之李玄武也差不到哪去。她在噬灵宗多年,从底层一步步爬到内门弟子,因相貌与体型饱受嘲讽,宗门内弟子给她取了个外号“熊女”。她性情暴烈,甚至某些方面有些扭曲,这些年因外形问题常与宗门内男弟子打架,战斗经验丰富,手中武器是一对爪形拳套,通体乌黑,爪尖锋利如钩,隐隐透着暗红血光,显然伤过不少人。站在台上,眼神阴冷,似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她的对手是当日那玄月宗一名女子,身形小巧,眉眼灵动,带着几分俏皮,双眸如星,唇角微扬,透着一股少女的活泼。她胸前看着有些平坦,腰幼细无比,手持长剑,剑身银白,步伐轻快。两人对峙,玄月宗女子目光落在熊女身上,忽地掩嘴轻笑,清亮的声音传出:“嘻嘻,师姐长得真像个男人,要不是胸前那堆,我还真认不出来你是女修!”语气俏皮,带着几分调侃,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不知是嘴碎还是想激怒对手。
熊女闻言,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她虽听惯了这些嘲讽,但容貌一直是她心中的逆鳞,尤其是嫉妒那些姿色过人的女修,这话正戳在她心窝。她粗糙的脸庞抽动了一下,嘴角微微咧开,露出一抹阴冷的笑,低声道:“小丫头,嘴巴挺毒啊……”她语气低沉,带着几分恨意,拳套上的爪尖微微颤动,似在压抑怒气。台下噬灵宗弟子低声议论,一人道:“这玄月宗丫头胆子真大,竟敢惹熊女!”
另一个脸上有两道爪痕的弟子摸向自己脸上的疤痕低笑:“嘿嘿,这小妮子要惨了,真期待啊。”
比赛开始,熊女目光一凝,率先出手,脚步猛踏,石台震颤,身形如熊扑出,双拳挥动,拳套带起一阵低沉风声,直奔玄月宗女子。她动作虽显笨重,却力大势沉,拳风呼啸,透着一股蛮力。玄月宗女子不慌不忙,细剑轻挥,灵力涌动,身形一侧,脚下月影步法展开,如水波荡漾,轻松避开熊女的猛攻。她嘴角微扬,反手一剑刺出,剑尖划出一抹水光,灵力凝聚,直刺熊女肩头。熊女冷哼一声,拳套横挡,“铮”声脆响,剑尖被爪套挡下,火花迸溅,她身形微晃,却未退步,反手一爪抓向对手手臂。
玄月宗女子身法灵动,脚步轻点,瞬间后退,避开爪锋,细剑连挥,灵力化作数道水光剑气,迅捷而精准,逼得熊女连连挥拳抵挡。两人交手数十回合,熊女攻势虽猛,却一直抓不住对手,拳套挥空,砸在石台上,留下几道深痕。她气息渐粗,眼中怒意更盛,心中暗道:“这小丫头,身法真滑!”玄月宗女子则游刃有余,剑法轻灵,偶尔还轻笑出声:“师姐,你这爪子抓得挺用力,就是准头差了点!”语气戏谑,似在故意激怒熊女。
又数十回合后,熊女愈发急躁,拳套连挥,灵力灌注,爪锋带起一阵暗红血气,试图强行压制对手。玄月宗女子见状,目光一闪,瞅准机会,脚下步伐一转,灵力涌入双腿,猛地一脚踹出,正中熊女腹部。“砰”声闷响,熊女猝不及防,身形后仰,重重倒地,尘土飞扬,拳套擦过石台,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玄月宗女子见状大喜,眼中闪过兴奋,低声道:“这下可赢定了!”她提剑上前,想乘胜追击,终结比赛。
然而,她终究经验不够老道,未察觉熊女的狡诈。那粗犷女人看似蠢笨,实则阴狠异常,方才倒地乃故意露出破绽。她倒地瞬间,看到那女弟子提剑而来丝毫不防,嘴角微扬,露出一抹阴冷笑意。玄月宗女子刚逼近,熊女猛地翻身而起,速度惊人,爪套挥出,直奔对手面门。女子瞳孔一缩,急忙施展步法撤退,却慢了半拍,脸上“嗤”声划响,被爪套抓出三道血印。伤口虽不至于深可及骨,却皮肉外翻,鲜血涌出,染红了她小巧的脸庞,她俏皮的神色瞬间惨白。她伸手摸向脸颊,触到血迹,低头一看,指尖猩红,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与愤怒,心中暗道:“我的脸……破相了!”
脸上的血印火辣辣地疼,她眼中闪过愤怒与悲伤交织的光芒,心中怒吼:“这女人,竟敢毁我容貌!”纵然是修仙者,哪有不在意自己容貌的,尤其是女修,这三道血印虽不致命,却足以留下疤痕,彻底毁了她的俏丽面容。她咬紧牙关,气息急促,灵力疯狂运转,周身水汽升腾。猛地抬头,双眸如星,怒视着熊女,低喝道:“我要你付出代价!”猛地提剑冲上,灵力涌入细剑,剑身嗡鸣,挥出一道道水光剑气,迅捷而凌厉,似狂风暴雨,直奔熊女。
熊女站稳身形,冷静异常,拳套挥动,灵力灌注,爪锋带起暗红血气,迎上剑气。“铮铮”声响不绝,水光剑气撞上拳套,火花迸溅,熊女步伐沉稳如山,硬生生化解攻势。她身形虽壮,这会却灵活异常,侧身躲开一剑,拳套横扫,逼得玄月宗女子连连后退。女弟子剑法已不稳,灵力虽盛,却因怒火攻心而失了章法,剑招凌乱,破绽渐显。她低吼一声,灵力凝聚,剑锋直刺熊女胸口,剑尖水光流转,带着一股拼命的气势。
熊女目光一闪,身形微侧,轻松躲过剑刺,粗壮的手臂猛地探出,一把抓住女弟子的马尾辫,用力向下一拽。啊!“砰”两声几乎同时响起,女弟子猝不及防后脑勺朝被头发带着地面砸去,石台震颤,顿时眼冒金星,头晕目眩,手中细剑险些脱手。她挣扎着起身,手指紧握剑柄,想到被划伤的脸,心中怒意又起,又猛地聚集灵力,周试图挥剑反击。
熊女冷不丁的粗腿猛地一脚,狠狠踩向女弟子腹部。“嗷”!!!灵力溃散,女弟子气息一滞,眼中露出痛苦的神色,嘴角溢出一丝血丝。她还未回神,熊女已拎着她的头发,将她半提而起,拳套裹挟着蛮力,一拳一拳砸向腹部。“砰砰砰”三声闷响,女弟子防御手段无法展开,受不住这连番重击,腹部剧痛如绞,三拳过后,她再也忍受不住胸中异物上涌,张口呕吐出来,胃中残渣混着清水喷洒在石台上,食糜味弥漫。她气息萎靡,仍在挣扎,单手想护住腹部,眼中满是不甘,细剑紧握,指节泛白。
熊女眼中凶狠,拳头不停,又是几拳砸下,每一拳皆力大势沉,拳套砸在腹部,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女弟子口中呕出鲜血,混着食物残渣,彻底染红了练功服,她气息渐弱,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无力,眼白逐渐上翻,终于扛不住这残酷的殴打,颤声道:“我认……第三个字还未出口,熊女嘴角咧开,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右拳裹挟着蛮力,猛地朝她脸上轰去。“喀嚓”一声脆响,鼻骨断裂的声音刺耳而清晰,硬生生将她的话打断,咽回肚子里。一拳下去,鼻梁塌陷,鲜血从鼻中喷涌而出,染红下半张脸,剧痛让她眼神涣散。
台下弟子一片哗然,被熊女这出乎意料的一拳震撼,
“这也太狠了!”
这女人好残暴!
嘿嘿嘿,果然...刚才那疤痕男子低声笑道。
熊女还未停手,又是一拳砸下,这一拳不带灵力,仅凭着拳套的坚硬与她的蛮力,将女弟子面容彻底毁去。“咔”,这一下,她牙齿掉落几颗,嘴角撕裂,鲜血淌下,俏丽的小脸已面目全非。她意识全无,身体瘫软,已感觉不到痛,头发仍被熊女像提死狗一样抓在手中,另只拳套上的血滴滴落下,落在石台上,触目惊心。
熊女眼神疯癫,似沉浸在暴虐的快感中,竟然拳套裹挟灵气,又想要轰出一拳,这一拳下去,怕是要直接取她性命。
“住手!”席上云逸猛地起身,白袍鼓动,声音低沉而愤怒。台下云瑶同时出声,清亮的嗓音带着急切:“停下!”台上大长老李玄通目光一沉,短杖猛挥,灵力外放,一股无形气浪席卷而出,瞬间将熊女击退。她身形踉跄后退数步,拳套砸地,稳住身形。大长老身形一闪,已至女弟子身旁,低头查看,见她面容已毁,鼻骨断裂,牙齿散落,几乎已不成人样,鲜血染红衣衫,却气息尚存,性命无大碍。他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转身看向熊女,玄力外放,沉声训斥:“比赛已分胜负,你还下此重手,意欲何为?”他的声音如雷,带着结丹修士的威压,压得熊女喘不过气,震慑的她脸色惨白,额头渗汗。
陆长青飞渡而来,灵气外放与李玄通相抵,目光阴冷,朗声道:“李长老,我宗弟子并未违反规则,试炼赛本就难免受伤,她不过失手罢了。”他的语气平稳坚决,显然不愿让步。大长老李玄通眉头更深,知规则上无明确禁止,他有些许理亏。冷哼一声,再次训斥熊女:“如有下次,直接噬灵宗判负,绝不姑息!”声音威严,回荡石台。熊女低头抱拳,悻悻道:“弟子知错。”却在转身时,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狠狠瞪了刚才台下出声的云瑶一眼。云瑶毫不畏惧,迎上她的目光,清亮的双眸透着一股坚定,似在警告。
熊女下台,粗壮的身影透着一股血腥气息,周围台下弟子鸦雀无声,被她这残忍血腥的一幕吓呆了。有人低声道:“这女人,太毒了……”另一人咽了咽口水:“那玄月宗丫头,脸毁了不说,差点连命都没了。”议论声低沉,带着几分恐惧。
大长老李玄通叹了口气,目光复杂,诵读道:“第四场,噬灵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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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这场血腥的比赛结束后,玄灵峰顶的石台笼罩在一片沉寂中,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洒下,映着台上的血迹,泛出暗红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味,山风吹过,带来几分凉意。玄月宗那名女弟子已被同门抬下台救治,衣裳染红一片,气息微弱,白纱裹着她毁损的面容,惨不忍睹。台下弟子三三两两散去,低语声渐弱,却仍带着几分惊悸与不安。云瑶站在玄月宗队伍前列,俏丽的小脸紧绷,双眸中闪着怒意与悲悯,纤手紧握细剑,剑鞘上的丝带随风轻晃,似在诉说她心中的波澜。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林昊,见他目光平静,眉头却微微皱起,显然对熊女的残忍行径有所不满。云瑶快步走到他身边,清亮的嗓音中透着几分气恼:“昊哥哥,那人也太狠毒了!”她眉眼微蹙,语气中带着不平,“我知道那师姐先出言不逊,激怒了她,可她已经完胜了,已经给够了师姐教训,何必下手毁人容颜?那三道血印也就罢了,还有最后那几拳……分明是故意要毁了她!”她说到此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低声道:“她的脸毁成那样,以后该怎么办啊?这辈子怕是要活在阴影里了。”
林昊闻言,目光扫向远处噬灵宗队伍,熊女粗壮的身影正缓缓跟在队伍后面,爪拳套上的血迹已被她随意擦去,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冷笑。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转头看向云瑶,见她眼角隐隐泛红,显然动了真怒。他抬手轻拍她的肩,声音低沉而温柔:“瑶儿,别气了。那女修性情暴戾,嫉妒心又重,今日这事,确实过分。”他顿了顿,语气坚定了几分:“她仗着蛮力与阴狠,欺人太甚,我若明日排位能对上她,定要让她吃些苦头,替你和那师姐出一口气。”
云瑶听他这么说,眼中怒意稍缓,转而浮现一抹欣慰。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清亮的双眸弯起,露出一个小小的笑,低声道:“昊哥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
她语气轻快,带着几分撒娇,纤手不自觉握住他的衣袖,轻轻晃了晃,“那你明日有机会可得好好教训她,别让她太嚣张了!”她说到此处,顿了顿,又放软声音,补充道:“不过你也小心些,她那爪套看着不简单,阴招也多,别让她伤了你。”她眉眼间满是担忧,细腻的情绪如春水流淌,透着对他的关心。
林昊轻笑一声,点了点头,语气从容:“放心,她那点手段还伤不了我。”他低头看着云瑶,见她神色已缓,心中微暖,低声道:“好了,别想这些了,今日比赛已结束,咱们回洞府歇息吧,明日还有比赛要打。”云瑶“嗯”了一声,松开他的衣袖,随他并肩走向山道。夕阳余晖洒在两人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
残阳如血,将玄灵峰顶的石台染上一层暗红的光泽,三宗弟子在各自长老的带领下,沿着蜿蜒的山道,走向半山腰的洞府群。
山峰中部,一片开阔的崖壁上,嵌着数百个大小不一的洞府。这些石门紧闭的洞府,表面铭刻着古朴的灵纹,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微弱的青光,平日里由禁制封锁,专为试炼赛期间的来客提供临时的栖身之所。
大长老李玄通停下脚步,赤铜短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灵力如水波般荡漾开来,轻柔地拂过崖壁。“嗡”的一声低鸣,石壁上的灵纹逐一亮起,禁制随之解开,一扇扇厚重的石门缓缓开启,露出洞府内昏暗而深邃的轮廓。一股夹杂着岩石湿气的山风从洞口吹出,带着几分清冽的寒意,吹得弟子们的衣衫猎猎作响。
“各宗自行分配洞府,入内歇息吧。”大长老的声音洪亮而沉稳,回荡在山谷间。
说罢,他与另外一位长老率先步入一间洞府,石门在他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玄阳宗的洞府内,温暖而明亮。石壁上镶嵌的几盏灵石灯发出柔和的光芒,将洞内照得如同白昼。弟子们各自散开,有的盘膝坐在铺着厚实兽皮的石床上,闭目调息,恢复着白日里消耗的灵力;有的则三三两两地围在石桌旁,低声议论着今日的战况。
“今日那熊女下手也太狠了,若不是大长老出手,那玄月宗的师妹怕是性命难保。”一名弟子心有余悸地说道。
“谁说不是呢,噬灵宗的人,向来如此,招招致命,毫不留情。”另一名弟子附和道。
林昊端起桌上的粗陶杯,将杯中的清水一饮而尽。清凉的液体划过喉咙,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那股燥热。他走到父亲林天阳身边,只见他正盘坐在石床上,手抚长须,双目微闭,似乎正在入定。
“昊儿,”林天阳缓缓睁开眼睛,他看着儿子,眼中流露出一丝关切,“今日那熊女的手段,你也看到了。她心性残忍,下手狠毒,明日若对上她,切不可大意。”
“父亲放心,”林昊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孩儿自有分寸。”
说罢,他便回到自己的石床,盘膝而坐,开始运转功法。然而,不知为何,他总是无法静下心来。胸口的那枚印记,正散发着灼热的温度,一股莫名的躁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让他心烦意乱。
数个时辰后,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他看了一眼正在入定的父亲和师兄弟们,最终还是悄悄地起身,推开石门,走了出去。
林天阳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他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玄月宗的洞府内,气氛却显得有些压抑。几盆淡紫色的灵花,虽然散发着幽幽的香气,却无法冲淡洞内那股凝重的悲伤。
受伤的女弟子躺在石床上,她的脸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上面还渗着斑斑的血迹。
她气息微弱,偶尔会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似乎正在被噩梦所困扰。
云瑶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晶莹剔셔透的玉瓶,倒出一粒清香四溢的丹药,小心翼翼地喂入受伤女弟子的口中。
“这是我爹爹给我的‘清心丹’,可以缓解疼痛,安神静气。”她看着受伤女弟子那苍白如纸的脸,眼中满是心疼与自责,“师姐,你放心,等回了宗门,我一定会求爹爹,为你寻来最好的疗伤圣药,定会让你恢复如初的。”
另一名女弟子也走上前来,她拿起一块湿润的布巾,轻轻地擦拭着受伤女弟子额头的冷汗,叹息道:“那熊女,简直不是人!她分明是嫉妒师姐的美貌,才会下此毒手!”
“是啊,她把师姐的脸毁成这样,这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而此时,在噬灵宗的洞府中,熊女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石床上,发出一阵阵如雷的鼾声。她那对沾满血迹的拳套,被她随意地扔在地上,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森森的寒光。
其他的弟子,则聚在一起,兴奋地议论着白日的战况。
“熊女今日可真是威风啊,三拳两脚,就把那玄月宗的小婊子给废了!”
“哈哈,谁让她嘴贱,敢嘲笑熊女,活该!”那个脸上带着爪痕的弟子,幸灾乐祸地说道,“我早就看那些玄月宗的娘们不顺眼了,一个个装得跟仙女似的,还不是一碰就碎!”
“就是,还是我们噬灵宗的功法实在,管你什么仙女魔女,几拳下去,都得跪地求饶!”
洞府内,充满了粗俗的笑声和得意的议论声。他们似乎并未觉得熊女的行为有何不妥,反而将其视为一种荣耀,一种力量的象征。
夜,愈发深沉。
玄灵峰顶,万籁俱寂,唯有山风穿梭于嶙峋的怪石之间,发出阵阵如泣如诉的呜咽。
崖壁之上,那些为试炼弟子准备的洞府,此刻大多已灯火熄灭,陷入一片黝黑。偶有几盏灵石灯仍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零星的孤星,为这片死寂的山巅,平添了几分孤寂与萧索。
时至午夜,三宗的弟子们,大多已沉沉睡去。洞府之内,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如同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为这寂静的深夜,增添了几分生机。
然而,在噬灵宗那间靠近崖壁边缘的洞府之中,萧烬却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他斜靠在冰冷的石壁之上,那柄暗铁长刀,静静地横陈在他的膝上。刀身之上,那暗红色的血纹,在微弱的灵石灯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他的面容,冷峻如冰,在那昏黄的灯光下,愈发显得孤寂与落寞。
并非明日的试炼让他心生紧张,而是同住一洞的熊女,那如雷般的鼾声,一声高过一声,震得他身下的石床,都微微地颤抖起来。那低沉的呼噜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如同野兽的低吼,一声声,一下下,狠狠地撞击着他的耳膜,搅得他心神不宁,难以入眠。
他紧锁着眉头,低声咒骂道:“这女人,睡得跟头死猪似的。”
他试图闭目养神,强迫自己进入修炼的状态,然而,那刺耳的鼾声,却如同魔音贯耳,愈发地清晰起来。
他索性睁开双眼,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烦躁。他抓起那柄暗铁长刀,推开沉重的石门,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山道之上,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
一轮银盘似的明月,高悬于天际,将清冷的光辉,尽情地倾洒在这片嶙峋的山石之上,映出一片斑驳而又诡异的光影。
萧烬一身黑衣,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行走在这条蜿蜒的山道之上。他的步伐,轻缓而又稳健,那柄斜背在身后的长刀,刀鞘与衣衫摩擦,发出“沙沙”的轻响,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他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那股清冽的山风,带着一丝湿润的寒意,瞬间吹散了他心中的那股烦躁与闷热。他抬起头,仰望着那轮皎洁的明月,心中暗道:“这时候山顶无人,正好可以练几式刀法。”
这夜深人静之时,正是他钻研刀法,提升实力的最佳时机。
他沿着山道,拾级而上,那矫健的身影,渐渐地融入了这片浓重的夜色之中。
不多时,他便登上了玄灵峰的峰顶。
远处,那座试炼台,此刻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一层冷清的光芒。
他正欲走向试炼台,抽出长刀,演练几招,却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交谈声,从玄阳宗的观赛席位方向,飘了过来。那声音,轻柔而又飘渺,如同风中的絮语,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他微微一愣,脚步顿住,心中泛起一丝疑惑:“这时候,怎么还有人?”
他迅速地收敛起自身的气息,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贴着冰冷的石壁,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了过去。
观赛席位,设在峰顶的一侧,平日里,是供三宗长老观战之用。此刻,那里空无一人,唯有几张冰冷的石椅,散落在地,静静地矗立在这片浓重的夜色之中。
他藏身于一株矮松之后,借着那皎洁的月光,微微地探出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这一望,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在那观赛席位旁的石台之上,坐着一男一女,他们的身影,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亲昵。
那女子,身着玄月宗的练功服,纤腰如柳,眉目含情。在月光的映照下,她那张白皙的脸庞,透着一丝动人的羞涩。
正是玄月宗的云瑶。
而她身旁的男子,则身着一袭红白相间的长衫。他,正是玄阳宗的少宗主,林昊。
两人并肩而坐,林昊的手,轻轻地搭在云瑶的肩上,似乎正在低声地说着什么。他的神情,温柔而又急切。
萧烬的心头,猛地一震,他暗道:“他们怎么会在这时候,偷偷地跑到这里来?”
他屏住呼吸,将自己的耳力,运转到了极致,仔细地聆听着他们的交谈声。
夜风之中,那断断续续的低语声,渐渐地变得清晰起来。
“瑶儿,”林昊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渴求,“今晚也不知怎么了,我总觉得心神不宁,胸口这印记也烫得厉害,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连带着下面……也跟着不听话,硬得像是铁块,打坐都静不下心来。”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胸口。那件青色的长衫之下,黑色的太极印记正隐隐散发着温润的光芒,似乎在与他体内的欲望产生着某种奇异的共鸣。
他转过头,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云瑶,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刚才在洞府里,我满脑子都是你的样子,越想越难受。瑶儿,我们……我们就在这儿亲热一回,好不好?这三更半夜的,绝不会有别人上来的。”
云瑶闻言,那张本就绯红的小脸“唰”地一下,变得更加滚烫。她那双灵动的眸子,瞪得圆圆的,清亮的嗓音中,带着一丝震惊与羞怯:“昊哥哥,你…你疯了不成?在这儿…在这儿做那种羞人的事?”
她的纤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将那月白色的衣袖,扯得皱皱巴巴。她的心中,充满了羞涩与慌张。
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那皎洁的月光,将整个石台,照得一览无余,连地上的石子都看得清清楚楚。她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哀求道:“不行的,昊哥哥!这里太空旷了,万一…万一被人看见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呀?你这个大坏蛋,脑子里整天就想着这些不正经的下流事!”
她的声音,细得如同蚊子哼一般,那张滚烫的小脸,深深地埋进了自己的胸口,不敢再看他一眼。
林昊嘿嘿一笑,凑到她的耳边,那热乎乎的气息,轻轻地喷洒在她的耳廓之上,惹得她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般。
“我的好瑶儿,”他低声地央求着,声音里充满了蛊惑的意味,“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你看我这儿,”他拉起云瑶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向自己早已高高隆起的下身,“都快要爆炸了。你再不帮我,我怕是真的要玄力逆行,走火入魔了。”
云瑶的手触碰到那坚硬滚烫的物事,隔着几层布料,依旧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她惊呼一声,像是被烫到一样,闪电般缩回了手。
“昊哥哥,你…你真不要脸!就会拿这种话来吓唬我,我才不信呢!”她娇嗔着,用自己的小拳头,软绵绵地捶打着他的胸口。然而,她的这点力道,对于林昊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他将她搂得更紧,不让她有丝毫挣脱的机会,在她耳边低语道:“瑶儿,这次是真的,我感觉体内的阳气都快控制不住了。你就当是帮我修炼,好不好?”
云瑶被他抱得浑身僵硬,那张滚烫的小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扭了扭身子,羞得不行,低声道:“那…那我只能用手帮你…你…你不许再提别的要求了,你这个坏人!”
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那颗小脑袋,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林昊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道:“好,都听你的!我家瑶儿最好了!”
他拉着她,走到石台边,靠着一块平整的巨石坐下。月光如水,洒在他那俊朗的脸上,映出一抹期待的神色。
他猴急地解开腰带,衣衫散开,那件亵裤,像是再也无法承受那股喷薄欲出的力量,被他轻轻一褪,便滑了下来。
那根狰狞的巨物,如同被囚禁了千年的凶兽,猛地弹了出来。它粗壮而滚烫,青筋盘虬,顶端湿漉漉地溢出晶莹的黏液,在月光下,泛着狰狞而又诱人的光泽。
那紧绷而鼓胀的蛋蛋,则像是两颗熟透的果实,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
他握住云瑶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胯下拉去,口中低语道:“瑶儿,来,摸摸它,它都想你想得快疯了,快来安抚安抚它。”
他的声音,沙哑而色气十足,充满了急切的渴望。
云瑶的小脸,“唰”地一下,变得滚烫,如同被火烧过一般。她的指尖,轻轻地触碰到那根火热的硬物,吓得她轻呼一声:“昊哥哥,它…它怎么这么烫,还…还会动…好吓人…”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羞怯与好奇。她的指尖,生疏地在那根硬物上摸索着,那硬邦邦而又滑腻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那顶端溢出的液体,沾在她的指尖,黏黏的,拉出一条晶莹的丝线。
“它见到你,当然会动了,”林昊低声一笑,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瑶儿,你别怕,它很喜欢你。你两只手一起握住它,对,就这样…一手握着根,一手握着头,轻轻地动一动…”
他握着她的手腕,引导着她。
云瑶羞得低呼一声:“你坏死了,还要两只手…”她咬着嘴唇,另一只小手,颤巍巍地伸了出去。
她的一只手,生疏地握住那紧绷的蛋蛋,柔软的掌心,贴着那热乎乎的囊袋。另一只手,则握住那根粗硬的鸡巴,嫩滑的手指,上下滑动着。她的动作,笨拙而又柔软,口中低语道:“昊哥哥,这样…可以了吗?你…你别出声,羞死人了…”
“瑶儿…就是这样…”林昊喘着粗气,声音里充满了满足,“再快一点…对…哦…瑶儿,你真棒…”
云瑶没套弄几下,他突然伸出手,搂住她的后颈,猛地低头吻了下去。他的嘴唇,强硬地压上她的小嘴,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霸道地侵入,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云瑶“唔”了一声,惊慌失措。她整个人,都被他拉得倚在他身上,胸口紧紧地贴着他那硬实的胸膛。上面,被他的舌头入侵着;下面,双手还握着他的命根子。她羞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口中低语道:“昊哥哥…别…别亲了…我…我喘不过气了…”
她的声音,被他吻得断断续续,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水汪汪的,充满了羞怯。
林昊却吻得更深,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弄着,含糊不清地说道:“瑶儿,你真甜…哥哥快被你弄死了…”
他的声音,粗重而沙哑,充满了情欲。他的手,在她的腰上摩挲着,胯下,被她的双手撸得更快。那股黏液,从阳具的顶端挤出,沾满了她的掌心,黏腻腻地滴了下来。
云…云瑶被他吻得晕乎乎的,她的小手,不自觉地加快了动作,指缝间,湿滑一片。她低声道:“昊哥哥,你…你轻点,我手都酸了…别…别弄到我衣服上…”
她的语气,纠结而又无奈,那张红扑扑的脸蛋,埋在他的肩头,娇艳欲滴。
片刻之后,林昊低吼一声,身子猛地一抖。一股浓稠的热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喷射而出,大半射在云瑶的手上,余下的,则溅在了她那件月白色的练功服上。
胸口和衣摆,都被那白浊的液体沾满,黏腻而又腥热。她惊呼一声:“啊,昊哥哥,你…你射了…好多啊!”
林昊喘着粗气,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瑶儿,爽死我了,你这小妮子,手上的功夫真不赖。”
他搂着她,低头又想亲吻,口中低语道:“再来一次吧,哥哥还没尽兴,这次让哥哥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他的手,伸向她的衣襟,色眯眯地想要解开。
云瑶吓得一缩,忙抓住他的手,急切地说道:“不行,昊哥哥,明天还有比赛呢!
你…你不能再泄身了,会影响你发挥的!”
她的语气,急切而又羞涩,脸红得像火,眼角水光闪闪。
林昊愣了愣,悻悻地收回了手,低声道:“好吧,都听你的。不过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他整理好衣衫,拉着她起身,低声道:“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两人相携而去,身影渐渐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矮松之后,萧烬静静地站着,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他的眼中,没有愤怒,没有嫉斥,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然而,在这片平静之下,却隐藏着一股足以毁天灭地的风暴。
他亲眼目睹了那一切,那在他心中,如同仙子般的云瑶,此刻,却如同一个普通的女子,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做着那般…那般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
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撼。
他震撼于云瑶的美,那种美,不仅仅是容貌上的,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充满了魅惑与风情的美。
他也震撼于云瑶的顺从,那种顺从,带着一丝羞涩,一丝宠溺,却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他也不知道代表什么的酸涩感觉。
待二人走远后,他站起身,抽出长刀。
发泄般地,狂练着刀法,刀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着。
他练了一整夜,直到天边,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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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晨雾氤氲,演武场四周人声鼎沸。云瑶站在玄月宗队列中,指尖下意识地捻了捻身上水蓝色流云绡长裙的柔软布料——这并非她惯常的劲装。想起昨夜,那个急色的家伙“不小心”弄的那些液体,将她平日所穿的练功服染湿了一大片,那股精腥味,现在想想还有些让她心头一热,想到这。云瑶脸颊微热,随即又蹙起眉。
今日抽签后,对手竟然是李蛮……穿裙子,终究有些不便。她深吸一口气,目光投向对面噬灵宗阵营。
她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对面噬灵宗的阵营——那个壮硕如铁塔的女修正抱臂而立,玄铁爪套泛着冷光。
李蛮!正是那熊女的名字。
昨日擂台上的一幕在脑海中闪回:同门被那对爪套撕破面容,重拳下鼻骨碎裂的声音,血痕从眼角蜿蜒至下颌。向来调皮活泼的那个女孩,此刻却只能以厚厚的覆面,站在人群最末,连目光都低垂着。
"云瑶师妹,当心她的爪套。"那受伤女弟子在赛前拉住她的手腕,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爪缝里……好像藏了东西。"
云瑶抿了抿唇,将她的手轻轻握了一下,"放心。"她笑得眉眼弯弯,仿佛浑不在意,可转身时指甲早已掐进掌心。
噬灵宗方向突然爆发一阵哄笑。李蛮正高举着染血的爪套向周围人展示,粗嘎的嗓音刺耳至极:"玄月宗的女修皮肉倒是嫩,一抓就破!那滋味……”她故意停顿,目光如毒蛇般精准地锁定人群末尾的那被毁容女修,又扫过云瑶,“啧啧,可惜那张脸,以后怕是只能藏着掖着喽!哈哈!”"
云瑶的指尖倏地收紧。她垂下眼睫,掩住眸中一闪而过的冷意,再抬头时仍是那副天真灵动的模样,甚至踮起脚尖,朝着李蛮的方向用力挥了挥手,声音清亮得如同山涧清泉:“喂!对面那位噬灵宗的熊罴师姐——!”"声音清亮如溪水,"看来师姐记性不太好,已经忘了昨日被责罚的狼狈模样呀。
四周瞬间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哗然!谁也没想到玄月宗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千金,竟敢如此当众奚落凶名在外的李蛮!李蛮一楞,脸色慢慢沉下,爪套攥紧,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瑶儿!"云逸皱眉低喝,"朝云瑶摇了摇头。"
云瑶吐了吐舌头,俏皮地缩回队伍。就在她转身的刹那,身后传来“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李蛮竟硬生生将看台边缘一根碗口粗的硬木栏杆捏得粉碎!木屑簌簌落下。她盯着云瑶水蓝色裙裾飘动的背影,眼中翻涌的已不仅仅是阴狠,更添了一股被当众羞辱的暴怒,以及……对那身姿、那裙衫下美好曲线的、更加扭曲的灼热审视...
比武台的禁制光幕缓缓升起,隔绝了外界的喧嚣。李蛮,这位来自“噬灵宗”的壮硕女修,踏着沉稳而压迫的步伐走上台。此时的她已经不见了刚才阴狠的表情,相反,那粗犷的脸上甚至挂着一丝刻意挤出的、令人不适的假笑。她身形魁梧,肌肉虬结,覆盖着玄铁爪的双臂自然下垂,爪尖闪烁着幽冷的寒光。目光,如同黏腻的毒蛇,缓慢而仔细地舔舐过对面亭亭玉立的云瑶。
云瑶一张小脸精致得如同玉琢,杏眸清澈,带着少女特有的灵动与一丝面对强敌的认真。她手持秋水剑,剑身如一泓清泉,流淌着淡淡的蓝色光晕。
“哟,小美人还真敢上来”李蛮的声音粗嘎,带着刻意压低的嘲弄,“长得倒是细皮嫩肉,一副好卖相。可惜啊,待会儿这张小脸要是也花了,皮肉破了,不知还有没有男人肯多瞧一眼,嗯?”她的话语如同淬毒的针,缓慢地扎向云瑶最引人注目的资本——她的美貌。那假笑下,是深埋的、扭曲的嫉妒,如同毒藤在阴暗处悄然滋长。
云瑶小脸一沉,杏眸中燃起怒意:“废话少说!看剑!”她率先发动,身形灵动如穿花蝴蝶,水蓝色的身影带起一阵清风,秋水剑化作一道清冽寒光,直刺李蛮咽喉!速度极快,带着破空之声。
李蛮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反应却丝毫不慢。覆盖着玄铁爪套的左臂闪电般抬起,精准地格开剑锋。“铛!”火星四溅!一股蛮横的反震力传来,云瑶借力旋身,剑招连绵不绝,如水银泻地,点、削、撩、刺,专攻李蛮关节与爪套连接的薄弱处。她的战斗风格并非硬碰硬,而是将水属性的柔韧、卸力与自身惊人的速度和灵巧发挥到极致。
李蛮庞大的身躯稳如山岳,双爪挥舞如风,带起“呜呜”的破空声,招架着云瑶的攻击。她的防守严密,力量刚猛,每一次格挡都势大力沉,试图以力破巧。然而云瑶的身法太过滑溜,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重击,剑尖如同附骨之疽,不断寻找着她的破绽。李蛮那看似轻松的表情下,肌肉紧绷,眼神越来越阴沉。她引以为傲的力量和防御,在这个娇小的对手面前,竟有种无处着力的憋闷感。
“哼,滑溜得像条泥鳅!”李蛮冷哼一声,粗壮的右腿猛地跺地!“轰!”一股劲气震起台面碎石沙尘,劈头盖脸罩向云瑶面门!同时,她左爪虚晃一招吸引注意,右爪却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带着幽冷的寒光,无声无息地抓向云瑶的腰侧软肋!爪尖隐隐有蓝芒闪烁,显然淬了某种麻痹毒素。
云瑶早有防备!她足尖轻点,身形如风中柳絮般向后飘退,同时左手掐诀。
“凝!”
一层薄薄的水汽瞬间在她面前凝聚成一面小盾,挡住了大部分沙尘。面对那阴险的毒爪,她竟不退反进!秋水剑蓝光大盛,剑身划过一道玄妙的弧线,精准无比地磕在李蛮右爪腕部内侧一个不起眼的凸起上!
“铿!”一声脆响!李蛮右爪的攻势瞬间一滞,带起的爪风紊乱消散。云瑶借力旋身,剑随身走,一招“水月无痕”反削李蛮左臂!李蛮急忙回爪格挡,但这一剑裹挟的锋利剑气竟是直接斩断了李蛮的铁爪。逼的李蛮慌张后退,看着爪套震惊不已。
“你就这点本事?只会耍些下三滥的手段?”云瑶娇叱一声,攻势更急。她看出李蛮力量虽强,但速度并非顶尖,身法转换也稍显迟滞。她开始利用速度优势,围绕着李蛮庞大的身躯高速游走,剑光如织,形成一片蓝色的光网,不断在李蛮身上留下浅浅的血痕。虽然不致命,却极大地羞辱和激怒着对手。
李蛮的呼吸开始粗重,脸上的假笑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鸷到极点的狠厉。她身上的伤口在增加,动作却依旧沉稳,只是那双牛眼中,原本的阴冷渐渐被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怒火、与病态的灼热所取代。她死死盯着云瑶灵活的身影,目光如同实质般黏在那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和随着动作起伏的胸前曲线上。
每一次看到那近乎完美的身体轮廓,她心底那名为嫉妒的毒蛇就缠绕得更紧一分,啃噬着她的理智。她不再言语,但紧咬的牙关和微微颤抖的爪套,暴露了她内心翻腾的毁灭欲。她在忍耐,在寻找一个足以彻底摧毁这份“美好”的机会。
机会,终于在李蛮付出代价时出现!久攻不下,云瑶抓住李蛮一个发力空隙的瞬间,秋水剑如毒龙出洞,带着刺骨的寒意,直刺李蛮因挥爪而暴露的右肩胛!
李蛮瞳孔猛缩!这一剑若刺实,足以废掉她一条手臂!千钧一发之际,她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狠绝!她竟不退反进!身体猛地向右拧转,用相对不那么要害的左臂外侧硬生生迎向剑锋!同时,她蓄势已久的右爪,带着全身的力量和积压已久的疯狂,不是格挡,不是攻击要害,而是以同归于尽的姿态,带着玄铁爪套锋利的爪尖和倒钩,狠狠抓向云瑶因突刺而微微前倾的腰侧——那水蓝色劲装最单薄的位置!
“噗嗤!” “嘶啦——!!!”
两声刺耳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云瑶的剑锋毫无阻碍地刺入李蛮的左臂,鲜血瞬间染红了一大片!而李蛮那蓄满恶毒与毁灭欲望的右爪,尽管云瑶已下意识的闪开要害,也成功撕裂了云瑶腰侧的衣料!那带着倒钩的爪尖,如同贪婪的毒蛇獠牙,狠狠咬住布料,在李蛮不顾一切的撕扯和云瑶本能后撤的力道下——
一大片水蓝色的流云绡衣料,从紧致纤细的腰肢侧方,如同被粗暴剥下的脆弱花瓣,被蛮横地撕裂、扯下!撕裂的痕迹一路向下蔓延,直至接近大腿根部的外侧!破碎的布料边缘,甚至还挂着几缕被扯断的丝线!
刹那间!
一片从未被阳光如此直射的、欺霜赛雪的肌肤,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那流畅紧致的腰线,平坦光滑的小腹一侧,以及那惊心动魄、圆润修长的大腿外侧,在破碎的、沾染了李蛮刺目猩红血迹的衣料掩映下,白得耀眼!白得炫目!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美玉,在正午的阳光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光晕!那暴露的肌肤因为瞬间接触冰冷的空气和无数道目光,甚至泛起了一层细小的战栗。
“啊!” 云瑶发出一声短促的和极度震惊的惊呼,待她反应过来,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巨大的、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如同冰海倒灌,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可爱的小脸先是血色尽褪,煞白如纸,随即又被滚烫的、几乎要滴出血来的红潮彻底覆盖,一直蔓延到耳根脖颈!她几乎是本能地、慌乱地就要用左手去遮掩那片暴露的肌肤,持剑的右手动作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致命的迟滞和僵硬。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了。紧接着,台下如同炸开了锅,爆发出巨大的、压抑不住的哗然!数百道目光,带着震惊、错愕、难以置信,以及最原始的、无法掩饰的灼热贪婪,如同密集的、带着温度的箭矢,死死钉在那片暴露的、晃眼的雪白之上!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触感,灼烧着云瑶暴露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如坠冰窟又似烈火焚身。
而李蛮……剧痛从左臂传来,鲜血顺着玄铁爪套“滴答、滴答”地砸落在石台上。但她仿佛完全感觉不到!她的目光,如同被磁石牢牢吸住,死死地、贪婪地、带着一种近乎膜拜又混合着极致毁灭欲望的狂热,粘在那片暴露的雪白肌肤上!
她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无比,如同破旧的风箱!脸上的阴狠毒辣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兴奋与狂喜!那是一种窥见了圣洁殿堂内最隐秘宝藏的窃喜,更是一种即将亲手将这圣洁彻底玷污、砸碎的毁灭冲动!她眼中的嫉妒之火,被这惊鸿一瞥的“美景”彻底浇上了滚油,轰然炸裂,将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枷锁烧成了灰烬!
“哈……哈哈……哈哈哈!!!” 一声尖锐、癫狂、充满了病态快意的大笑,猛地从李蛮喉咙里爆发出来!她死死盯着那片雪白,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藏,又像是看到了必须亲手摧毁的神像!“看到了!都看到了吧?!剥开这层皮……里面……里面果然是……果然是……”她语无伦次,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眼中只剩下疯狂的占有欲和毁灭的火焰。“美吗,哈.....哈哈哈,好美!毁了它!我要亲手毁了它!!
”她嘶吼着,如同扑向猎物的母兽,完全无视了云瑶本能刺向她肋下的秋水剑!
“噗嗤!” 剑锋再次深深刺入李蛮的肋下,鲜血飙溅!但这剧痛仿佛只是催化剂!李蛮借着这股冲击力,像一座彻底失控、染血的肉山,带着令人窒息的蛮力、刺鼻的血腥和疯狂的恶臭,狠狠撞在因巨大羞耻而动作慢了半拍的云瑶身上!
”“砰!!!”
沉重的闷响伴随着云瑶痛苦的闷哼。娇小的身躯被狠狠掼倒在冰冷的石台上,后背传来剧烈的撞击痛楚。紧跟而来的便是李蛮壮硕如熊的身躯带着千钧之力死死压住她,恐怖的力量差距让云瑶胸腔被挤压,几乎窒息!大手如同烧红的铁钳,粗暴地、用尽全身力气扣住云瑶持剑的右手腕,将其死死按在坚硬的地面上,腕骨传来钻心的疼痛,仿佛要被捏碎!
李蛮那张沾满血污和口水的狰狞面孔,带着扭曲的兴奋,猛地凑近云瑶因窒息和羞愤而涨红的小脸。她那只受伤的右臂爪套前端已断,只剩下包裹手背和前臂冰冷金属的狰狞的断口,带着浓重的血腥和泥土的污秽气息,带着一种亵渎神圣、玷污纯洁的极致病态快感,猛地、狠狠地抓在了云瑶的胸前!
冰冷!坚硬!肮脏!
粗糙的手指,隔着同样被抓破、沾染了血迹的薄薄衣襟,极其粗暴地、带着碾磨般的力道,狠狠地捏下去! 金属的冰冷坚硬感、断茬的尖锐棱角感、粘稠污血的滑腻感、泥土颗粒的粗糙感……所有肮脏污秽的触感,透过破碎的衣料,无比清晰地烙印在云瑶的肌肤上,直冲她的灵魂!这感觉不是欲望,是纯粹的玷污和毁灭!
“摸到了!我摸到了!哈哈哈!”李蛮面容扭曲如恶鬼,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滴落在云瑶颈侧,带来一阵恶寒。眼中是疯狂到极致的占有欲和毁灭后的狂喜,“什么仙子!什么尤物!还不是被老娘压在身下!你的身子!都是我的!我要一点一点……把它弄脏!弄烂!!”嘶哑癫狂的吼叫,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钢针,狠狠扎进云瑶的心底。
云瑶死死咬住下唇,将几乎要冲口而出的痛呼和屈辱的哽咽死死压住,腥甜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杏眸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和倔强,拼命扭动身体挣扎,试图摆脱这令人作呕的侵犯。然而力量的绝对差距,让她徒劳无功。
就在云瑶奋力挣扎,试图用未被完全压制的左腿踢蹬反抗时,李蛮那被嫉妒和疯狂烧灼的大脑,仿佛找到了新的、更能彻底摧毁这份“圣洁”的亵渎目标!她那双布满血丝的牛眼瞬间锁定了云瑶因挣扎而抬起、不断踢动的左脚——那只脚上穿着一只小巧精致的鹿皮软靴,包裹着纤细的足踝。
“脚!还有她的脚!”一个更加扭曲、更加变态的念头在李蛮脑中炸开!她要玷污!要占有!要毁灭云瑶身上一切美好的、象征着纯洁与灵动的部分!这双脚,看起来如此玲珑精致,正是她此刻最想摧毁亵渎的对象!
“憋....瘪动!让我...让我看看这双勾人的小脚!”李蛮发出一声兴奋到变调的嘶吼,完全不顾自己肋下和左臂的伤口因剧烈动作而鲜血狂涌。她那只原本在揉按云瑶胸口的、沾满污血的右手臂,猛地抬起,如同鹰爪般,闪电般抓向云瑶不断踢蹬的左脚脚踝!
不应该存在于女性中的宽大手掌,狠狠箍住了云瑶纤细的脚踝!那恶心的触感、断茬的尖锐感、以及沾染的粘稠污血和泥土,瞬间传递到云瑶敏感的皮肤上!她浑身剧颤,一股更加深沉的恶心和恐惧如同毒藤般缠绕上心脏!
“放开!!”云瑶从牙缝里挤出嘶吼,左腿更加拼命地挣扎踢打。但李蛮的力量太大了!那箍住脚踝的“铁爪”如同生根一般,纹丝不动!反而因为挣扎,冰冷的金属和肮脏的断口在她细嫩的脚踝皮肤上粗暴摩擦,留下道道渗血的红痕!
李蛮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痴迷的、病态的狂喜!她无视云瑶的反抗,右臂猛地发力,粗暴地将云瑶的左腿拉直、高高抬起!这个动作让云瑶更加屈辱地门户大开,腰侧和大腿暴露的肌肤更加醒目,也让她几乎无法发力反抗。
“碍事的鞋子!”李蛮死死盯着那只小巧的软靴,眼中是毁灭一切的狂热。用粗手配合着箍住脚踝的右臂,如同拆卸一件精美的战利品,粗暴地去撕扯、抓挠云瑶左脚上的靴子!
“嗤啦!嘶——!”
坚韧的料皮在李蛮蛮力和爪套残部的撕扯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靴子的系带被轻易扯断,靴筒被暴力撕开!李蛮眼中闪烁着兴奋到极致的光芒,手指粗暴地探入靴内,抓住云瑶穿着柔软纯白棉袜的脚掌,然后猛地向外一拽!
一只小巧玲珑、包裹在纯白色棉袜中的玉足,就这样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无数道目光之下!
云瑶只觉得脚踝一松,随即一股冰冷的空气包裹住她的左脚,巨大的羞耻感如同万丈海啸,瞬间将她彻底淹没!她死死咬住嘴唇,鲜血从齿间渗出,硬生生将尖叫咽了回去,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足部被当众剥露,这种私密之处的侵犯,比胸前的玷污更让她感到灵魂都被撕扯的屈辱!
李蛮死死盯着手中这只被白色棉袜包裹的、玲珑秀气的玉足,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审视一件必须彻底玷污的完美艺术品。她的呼吸更加粗重急促,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痴迷与毁灭欲交织的扭曲神情。
“哈……哈哈……好小……好精致……”她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哝。箍住脚踝的右臂微微抬起,让这只脚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前。她甚至伸出那沾满自己污血的左手手指,慢慢地扯掉了那只纯白的棉袜!
一只真正赤着的、玲珑剔透的玉足彻底暴露出来! 足踝纤细,足弓线条优美流畅,五颗圆润如珍珠的淡粉脚趾微微蜷缩着,在冰冷的空气和无数目光下显得无比脆弱又惊心动魄。
李蛮眼中爆发出更加炽热的、病态的光芒!她左手那沾满血污的手指,不再隔着布料,而是直接、粗暴地抚摸上那赤裸的足部肌肤!粗糙的手指用力地摩挲过那微微弓起的足弓曲线,按压那敏感的足心,揉捏那圆润的足跟,刮蹭过那蜷缩的、粉嫩的脚趾!
冰冷的金属、肮脏的污秽、粗暴的揉捏……所有触感都无比清晰地烙印在云瑶最敏感的足部神经上!她浑身绷紧如弓弦,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和被彻底亵渎的屈辱感让她几乎晕厥!但她依旧死死咬着唇,不发出任何求饶的哀鸣,只有破碎的喘息和眼中燃烧的、几乎要焚尽一切的怒火!
然而李蛮仿佛觉得这样还不够,她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虔诚又无比亵渎的诡异神情,竟低下头,将鼻子凑近了那只被她玩弄着的、赤裸的玉足!她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翼剧烈翕动,仿佛在品味着什么!这个动作,充满了极致的占有欲和人格侮辱!
“呵……呵呵……”李蛮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满足的咕哝。眼中闪烁着更加疯狂的光芒。箍住脚踝的右臂猛地将云瑶的左腿抬得更高,几乎呈直角!然后,她竟然用那沾满血污、刀疤纵横、粗糙无比的脸颊伸出舌头,带着一种亵渎神女般的狂热,狠狠地向云瑶的脚心蹭去!
粗糙!黏腻!血腥!
“呃啊啊啊——!!!”
足心传来的极致恶心、奇痒和更深沉的屈辱,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云瑶紧绷的神经!那被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无边羞愤、滔天怒火、极致杀意与求生本能的情绪,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轰然爆发!
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刺骨却又狂暴无匹的力量,猛然从云瑶娇小的身躯最深处炸开!不再是单纯的水蓝色,而是融合了月华般的清冷银辉!以她为中心,一层肉眼可见的、半透明的银蓝色冲击波如同怒放的花瓣般轰然扩散!
“轰——!!!”
空气发出被巨力撕裂的爆鸣!坚硬无比的比武台地面以云瑶为中心寸寸龟裂、下陷!压在云瑶身上的李蛮,首当其冲!
“噗——!!!”
李蛮那庞大的身躯如同被无形的深海巨兽正面撞中,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非人的惨嚎!她整个人被这股沛然莫御、蛮横无匹的巨力硬生生掀飞,如同被投石机抛出的巨石般离地倒飞出去!口中鲜血如同喷泉般狂涌,在空中拉出一道长长的、刺目的猩红血线!箍住云瑶脚踝和手腕的力量瞬间消失!
云瑶的身影如同挣脱枷锁的玄月女神,在冲击波尚未消散的烟尘中鬼魅般弹射而起!速度快到了极致,在原地留下淡淡的银色残影!她眼中再无半点泪光,只剩下冻结万物的深寒与毁灭一切的疯狂!秋水剑感应到主人无边的怒火与杀意,剑身嗡鸣震颤,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银蓝色光华!
剑光如九天垂落的月华!迅疾!精准!冷酷!带着斩断一切屈辱、污秽与罪恶的决绝,直斩向刚缓缓站起的李蛮的那只刚刚亵渎过她的、还套着残缺爪套的臂膀!
“噗嗤——!!!”
利刃切过骨肉的闷响,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令人头皮发麻,心底生寒!
一只覆盖着染血玄铁爪套的手臂,齐肩而断!伴随着喷涌如泉的血柱,高高抛飞!
李蛮的惨嚎变成了漏风般的“嗬嗬”声,眼中疯狂褪尽,只剩下无边的剧痛和濒死的恐惧。
云瑶攻势毫不停歇!娇小的身躯在空中拧转,借着旋身之力,秋水剑刺出一道更加尖锐、更加冰冷的银蓝色闪光!这一剑,蕴含着爆发后残余的磅礴灵力与滔天杀意,如同陨落的寒月,带着摧毁一切的威势,直刺李蛮那因断臂剧痛而空门大开的——胸膛正中!
“嗤——噗!!!”
剑锋毫无阻碍地贯穿了李蛮壮硕的身躯!位置精准无比,正在心脏上方、两肺之间!透体而过的剑尖带着淋漓的鲜血,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刺目的寒光!
“呃……”李蛮庞大的身躯猛地一僵,所有的动作、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贯彻自己胸口透出的剑尖,又缓缓抬头看向空中持剑的云瑶,眼中最后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和不解。仿佛不明白,这个看似娇弱的少女,如何能爆发出如此恐怖的力量。
云瑶手腕一震,猛地抽回秋水剑!
“砰——!!!”
失去了所有支撑的李蛮,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的烂肉,重重地、毫无生气地砸落在数十丈外的坚硬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土。她胸口那个前后通透的可怕创口,正疯狂地向外涌出暗红色的血液,迅速在她身下汇聚成一滩血泊。她抽搐了几下,彻底昏死过去,生死不知。
烟尘缓缓散去。
比武台上,云瑶持剑而立,微微喘息。破碎的水蓝色流云绡长裙在灵力余波掀起的微风中飘荡,腰侧、大腿处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沾染着点点刺目的、属于李蛮的猩红血迹。脚上,那只被强行脱去鞋袜的绝美脚丫,此刻正赤足踩在冰冷龟裂的石台上,足尖也沾染了尘土和血污。
她可爱的小脸苍白如纸,残留着未干的泪痕,但那双曾盛满笑意的杏眸,此刻却如同冻结的深潭寒月,冰冷地扫过台下那些噤若寒蝉、目光躲闪、甚至不敢呼吸的弟子们。
胜利,带着屈辱的血痕与刺骨的冰冷。
她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强忍着翻涌的委屈和足底传来的冰冷刺痛。用未持剑的左手,用力地、甚至带着一丝粗暴地,死死抓住胸前和腰侧破碎的衣襟,试图将那泄露的春光和沾染的污血尽可能遮掩。同时,她微微蜷缩起那只赤裸的脚丫,脚趾下意识地抠紧了冰冷粗糙的石面。那泄露的雪白、斑驳的猩红,以及那只沾染尘污的玉足,在她娇小却爆发出惊世力量的身躯上,构成了一幅充满冲击力的画面。柔弱可爱的表象下,是绝不容亵渎的玄月之威。
胜利的宣告在峰顶响起,
几乎在同一时刻,一道白色的身影如惊鸿般从玄月宗的首席上飞掠而出,瞬间便落在了石台之上,正是云瑶的父亲,玄月宗宗主云逸。他甚至来不及顾及宗主形象,一把将受到惊吓、还在微微发抖的女儿揽入怀中,宽厚的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中充满了后怕与心疼。
另一边,玄天宗的队伍里,林昊的身影也猛地向前一冲,显然是想第一时间冲上台去,将云瑶护在身后。然而,就在他脚步迈出的瞬间,他眼角的余光,却不经意间瞥见了台下众弟子的反应。
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狂热、崇拜、甚至是……赤裸裸的贪婪与欲望的目光。
战斗中,云瑶那件衣裙早已被李蛮撕开。腰侧的衣料被大半个扯下,露出一片凝脂般的细腰小腹,细腻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胸前更是一片狼藉,内衣上的抓痕,血污,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那饱满的雪白若隐若现,甚至能窥见一抹淡淡的嫣红,引人无限遐想。那撕裂的布料边缘,还沾着点点血迹,更添了几分破碎而凄艳的美感。
“嘶……你们看到了吗?她的腰……好白……”
“何止是白!你往上看,那胸脯……我的天,我怕我要当场喷鼻血了!这身段,这皮肤,简直了!”
“你们这群蠢货,眼睛都往哪儿看呢!没看到她的鞋子都掉了一只吗?快看她的脚!那脚踝,又细又白,脚趾头粉嫩得跟刚剥壳的荔枝似的,看得我心里直痒痒!”
“我草!这脚怎么能那么嫩啊!快受不了!不过……说真的,看着她那染血又狼狈的模样,我怎么……我怎么感觉更有味道了呢?那股又委屈又倔的表情,真他妈带劲!”
那些压抑着的、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低语声,如同毒蛇的信子,钻入林昊的耳中。
一瞬间,一股无比陌生的、奇异的情绪,冲上了他的心头。那是一种混杂着愤怒、酸涩、以及一丝难以启齿的……兴奋与刺激的感觉。
他看到自己的道侣,那个在他心中如同皎洁月光般圣洁的女子,此刻却在众目睽睽之下,以如此狼狈而又充满诱惑的姿态,被无数双贪婪的眼睛觊觎着,从她裸露的腰腹,到她若隐若现的胸脯,再到她那只赤裸的、沾着些许尘土的玉足……这种感觉,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屈辱,反而……反而让他胸口那枚黑色的太极印记,滚烫得厉害,连带着下腹,都升起了一股邪异的燥热。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林昊的脑中一片混乱。我应该愤怒,我应该冲上去,将那些用污秽目光亵渎瑶儿的家伙,一个个都挖掉他们的眼睛!可是……为什么,我心里竟然会有一丝……一丝快感?
他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股荒唐而又可怕的念头驱逐出脑海。那丝邪异的兴奋,瞬间被更加强烈的愤怒与占有欲所取代。
不!瑶儿是我的!只有我能看!她的一切都是我的!
他不再犹豫,一个箭步冲上了石台。他没有去看那些让他心烦意乱的弟子,而是径直走到云瑶的身边,蹲下身子。
“瑶儿,没事了,有我在。”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沙哑,但动作却无比轻柔。他脱下自己的外袍,小心翼翼地裹住她裸露的白皙腰部,将那片诱人的春光遮得严严实实。
云瑶从父亲的怀中抬起头,看到林昊那张写满了关切与怒火的脸,心中的委屈与后怕再也忍不住,眼圈一红,但终究是倔强地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只是鼻尖微微发酸,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哽咽:“我没事,昊哥哥……只是那个丑女人,她……”
“我知道,我都知道。”林昊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将她冰凉的指尖包裹在自己温暖的掌心。他能感受到她掌心的微微颤抖,那股怒火在他的心中燃烧得更旺了。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瑶儿,你听着,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是她该死。相信我,我会让她,还有他们整个噬灵宗,都付出代价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一道温暖的洪流,瞬间驱散了云瑶心中的寒意。她看着林昊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眸子,轻轻地点了点头。
林昊随后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双中性的布鞋,单膝跪地,亲自为她穿上。他握着她那小巧玲珑、沾染了些许尘土的玉足,用自己的袖口,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然后才将鞋子为她套好。
这一连串温柔而又充满占有欲的动作,让台下的议论声瞬间平息了下去,尤其是那些方才还在对云瑶评头论足的男弟子,此刻都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林昊这才站起身,与云逸一起,将云瑶小心翼翼地扶下了石台。在转身的瞬间,他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冷冷地扫过台下,最终落在了噬灵宗的席位。
那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目光,让所有接触到他视线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上一场香艳战斗余波未平。空气中,还若有若无地飘散着血腥气味,提醒着众人方才那场战斗的惨烈。
噬灵宗那被称为“熊女”的李蛮,已经被两名同门弟子半拖半架地抬离了石台。
她那条被齐肩斩断的手臂,仅用一块黑色的破布胡乱包裹着,暗红的血渗透出来,触目惊心。更骇人的是她胸口那道深可见骨的剑伤,伤口边缘萦绕着一层淡淡的月白色灵光,正是云瑶的剑气残留,她早已因失血过多与剧痛昏死过去,那张往日里写满嚣张与残忍的粗犷脸庞,此刻只剩下死人般的苍白。
玄月宗的席位上,云瑶已在侍女的帮助下,换回了一身干净的月白长裙。她静静地坐着,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灵茶,但那双平日里灵动如水的眸子,此刻却覆着一层冰霜。方才与李蛮的一战,对方言语的污秽、手段的下作,若非最后关头,她的爆发,将对方一举重创,此刻身负重伤、清白受辱的,恐怕就是自己了。一想到此,她握着茶杯的纤手便不由得紧了紧,指节微微泛白。
“下一场,大长老顿了顿喊道:玄阳宗林昊,对阵噬灵宗,陈锋!”
声音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了石台。
陈锋提着他那柄长刀,缓步走上台去。只是无人察觉,他那藏在袖中的左手,手心已满是冷汗。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宛如实质的、炽热的怒火与杀意,正从玄阳宗的队伍方向,如山崩海啸般向他压来,让他几欲窒息。
林昊缓缓起身。
他没有理会身后师兄弟们的目光,甚至没有回头看云瑶一眼。他那张俊朗的脸庞,此刻笼罩着一层骇人的寒霜,一双往日里灿若星辰的眸子,此刻却燃烧着两团如有实质的、令人心悸的赤红色火焰。
那股磅礴的杀意,不再有丝毫掩饰,如同决堤的洪水席卷而去。
“好……好可怕的杀气!”台下,一名玄阳宗弟子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充满了惊疑,“林师兄他……这是怎么了?”
“还能为什么?”另一人咬牙切齿地说道,“肯定是刚才噬灵宗那个丑女人惹到他了!他这是要替云瑶师姐出气!”
首席之上,玄月宗宗主云逸与玄天宗宗主林天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些许凝重。云逸沉声道:“天阳兄,昊儿这孩子,似乎动了真火。他不会……下杀手吧?”
林天阳眉头紧锁,但随即舒展开来,冷哼一声:“哼,噬灵宗的孽徒如此伤害瑶儿,是该给他们一个教训了!”
林昊一步一步走上石台,他每踏出一步,身上的赤色焰光便强盛一分,脚下的石台地面,竟被他身上散发出的高温灼烧出一连串浅浅的焦黑脚印。
陈锋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窒息感迎面扑来,那不单是气势上的威压,而是纯粹的、源自灵力层次的恐惧。
“比赛开——”
李玄通那个“开”字还卡在喉咙里,还未喊出!
林昊的身影,已在原地留下一个淡淡的残影,瞬间消失了!
他的速度,已经快到超越了在场绝大多数练气期修士的视觉捕捉极限!
陈锋的瞳孔,在一瞬间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他根本来不及思考,只凭着无数次战斗中磨练出的本能,怒吼一声,猛地向后拔刀横斩!
然而,太迟了!
一股炽热到足以将钢铁融化的恐怖气息,如同瞬移般出现在他的面前。
“灭!”一个冰冷、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审判,在他耳边轰然炸响。
他艰难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林昊那张冷酷无比的脸,以及那只在他视野中急速放大的,燃烧着熊熊赤红色烈焰的右掌!
“玄阳…焚天掌!”
这一掌,与前日玄阳宗弟子张烈对战李玄武时所施展的有着天壤之别!张烈的阳焰掌,不过是凝聚灵力于掌心,推出一道数尺长的火舌,其形如线,威力虽也不俗,却终究局限于点对点的冲击且蓄力过程漫长。
而林昊此刻含怒而发的这一掌,不但果断迅速,还是将玄阳灵力催动到了极致!赤红色的烈焰不再是线,而是化作了一片足以吞噬一切的、翻腾咆哮的火海!
这是“面”的碾压,是质与量的双重超越!
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伴随着耀眼夺目的红光,在石台中央轰然爆发!狂暴的火焰气浪,形成一个巨大的半球形,向着四周疯狂扩散。石台的地面,在这恐怖的高温下,被硬生生地熔化,犁出了一道道蛛网般的焦黑裂痕,碎石在烈焰中化为齑粉!
火焰来得快,去得也快。
众人紧盯着台上,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
林昊依旧站在原地,衣衫猎猎,右手还保持着前推的姿态,掌心上,一缕缕赤红色的阳焰正缓缓消散。
而他的对手陈锋,则如同被攻城锤正面击中,整个人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从火光中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远处的石台边缘,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然后软软地滑落在地。
他身上的黑衣,早已化为飞灰,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寸是完好的,尽是焦黑与翻卷的皮肉,整个人仿佛一截刚从火场里捞出来的焦炭,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焦糊味。他手中的铁刀,早已脱手,掉落在不远处,刀身被烧得通红,已然彻底报废。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只是徒劳地抽搐了两下,便彻底昏死了过去,生死不知。
一掌!干净利落的一掌!
全场寂静。那份震撼,甚至超过了之前云瑶斩断李蛮一臂的时刻。
噬灵宗的席位里,陆长青那张本就阴沉的脸,此刻已经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但出奇地,他没有暴怒,没有拍碎桌子。他只是静静地坐着,那双阴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石台上的林昊,眼底深处,是冰冷的震撼与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忌惮。
此子…此子的实力,已经完全超出了练气期的范畴!这绝非普通灵体能达到的程度!他才十五岁!十五岁的练气八层,便有如此骇人的力量……若是再给他三十年……不,二十年!二十年之后,他会成长为什么样的怪物?
陆长青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那灵脉……或许已经不再重要了。 他心中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升起。此子,断不能留!若不寻机将他铲除,二十年之后,我噬灵宗,不,是整个南麓,恐怕都将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一缕若有若无的杀机,从他心底最深处,悄然萌生。
大长老李玄通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他走上前去,检查了一下陈锋的鼻息,发现尚有一丝微弱的气息,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抬起头,复杂地看了一眼林昊,朗声宣布道:“此战,玄阳宗,林昊胜!”
死一般的寂静。
那片焦黑的、尚在冒着丝丝缕-缕青烟的石台地面,和那个已经被噬灵宗弟子手忙脚乱抬下去、如同焦炭般的人形物体,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一瞬的恐怖。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混杂着灵力爆开后特有的气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一掌。
仅仅一掌。
一个练气九层、在噬灵宗内也算得上好手的弟子,甚至连刀都没能完全拔出,便彻底败了。败得如此干脆,如此凄惨。
玄天宗与玄月宗的弟子们,此刻再看向石台上那个红白身影时,眼神中已经不仅仅是敬佩,更多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对绝对力量的敬畏与恐惧。
“这……这就是少宗主的真正实力吗?”一名玄阳宗弟子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太……太可怕了……”
首席之上,林天阳与云逸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天阳兄,昊儿这一手,是不是有些过了?”云逸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林天阳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漂浮的茶叶,眼神却锐利如鹰,他冷哼一声,沉声道:“过?云兄,你忘了方才那个孽畜是如何对瑶儿的吗?若非瑶儿最后爆发,此刻是什么下场?昊儿这不过是略施惩戒,让他们噬灵宗长长记性罢了!我玄天宗的未来儿媳,岂是他们想辱就能辱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云逸闻言,默然片刻,随即也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而噬灵宗的席位上,气氛已经压抑到了冰点。弟子们个个面色惨白,低着头,不敢去看陆长青那张阴沉如水的脸。
陆长青没有发怒,更没有像云逸那样起身质问。他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一双阴鸷的眼睛,如毒蛇般死死地锁定着石台上的林昊,袖中的拳头,早已捏得骨节发白。
他不在乎陈锋是死是活,一个内门弟子,废了也就废了。他在乎的,是林昊所展现出的,那种完全碾压、不讲道理的力量。
“肃静!”
玄灵峰的寂静,被大长老李玄通一声蕴含灵力的宣告打破,那声音如同惊雷,将众人从林昊那恐怖一掌的震骇中唤醒。
“将伤者抬下去,好生医治!”他面色凝重,挥了挥手。两名弟子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已经焦黑昏迷的陈锋抬下了石台。
李玄通的目光扫过全场,尤其是在噬灵宗席位那阴沉的角落里多停留了片刻,他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比赛继续进行!剩余五人,上台抽签!”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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