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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传(暖小圆传) (5中 2)作者:xumingdaren

[db:作者] 2025-06-26 14:54 长篇小说 1820 ℃

【小圆传(暖小圆传)】(5中 2)作者:xumingdaren

2025/05/10 发布于 sis001

字数:30347

“操!蒙棍!蒙逼!你们他妈吓老子一跳!”朱午看到来人,先是骂了一句,随即又咧开大嘴笑道:“妈的,你们这鼻子是狗鼻子吗?隔着几条街都能闻着骚味就过来了!”

拎着木棍的蒙棍嘿嘿一笑:“那必须的!有好东西能忘了兄弟们?这小妞看着水灵,比上次那个带劲儿多了!”

他旁边的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坤哥,朱哥,猛哥,这‘牛奶’看着挺稠乎啊,让兄弟们也尝尝鲜呗?”

后面挤出来一个男人搓着手,有些局促地开口:“坤哥,这……这是咋回事啊?这姑娘……”

坤哥没理他,只是淡淡地扫了新来的人一眼,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

我彻底绝望地瘫软在冰冷的地上,身体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混合着汗水和灰尘,糊了我一脸。

妆容被冲得一塌糊涂,可我已顾不上这些。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般紧紧缠绕着我的心脏和四肢,让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而微弱。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旋转,耳边只剩下他们粗俗的笑骂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求求各位大哥哥放过我吧。”

“我真知道错了。”

“我不该打这位大哥的。”

“我陪你们好好回去蹦迪行吗?”

我哽咽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哀求。

“又或者我可以给你们钱。”

“只要你们放我走,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们可以吗?” “求你们别弄我…也别杀我…”

“呜呜呜……”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撞击着墙壁,然后无力地散开。 眼前这些男人,他们的眼神,那种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像针一样刺穿我的记忆。

福伯那张伪善的脸,黑包哥粗重的喘息,此刻都和面前这些狞笑的面孔重叠起来。

“哈!钱?”那个叫朱午的,满脸横肉挤在一起,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操!你他妈当哥哥们是出来要饭的?”

“放你走?”他肥厚的嘴唇咧开,露出黄黑的牙齿,声音里满是嘲弄。

“你这细皮嫩肉的小奶牛,跑俺们‘福龙帮’的地盘上撒野,还想走?”

“做你妈的大春梦!”

他指了指自己刚才被我扇的大脸,又指了指我。

“再说了,刚才坤哥不是下令了吗?”

“这么水灵的小奶牛,正等着哥哥们好好‘挤挤奶’呢!” “宰了多可惜啊?”

“咱们可不是屠夫,就是一群饿了想喝口新鲜奶的小狼崽子!”

“呜嗷~~~呜嗷~~~”

周围立刻又是一阵更加放肆的狼嚎和哄笑,充满了不怀好意的粘腻感。

那个穿着褪色工装裤,看起来年纪稍大,眉骨有道疤的男人蹲了下来。

他离我很近,身上有股淡淡的柴油味。

他看着我,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复杂,但转瞬即逝。 “小妹儿啊,你也别怪哥哥们心狠。”

他叹了口气,声音却没什么温度。

“主要是你吧……啧啧,长得太招人稀罕了。”

他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在我胸前和大腿上停留。

“这身段,这小脸蛋儿,哪个老爷们儿看了不迷糊?” “老话说得好,送上门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你说对不?” 他竟然还试图跟我讲道理,虽然这道理荒谬又残忍。 “放宽心,啊?”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掌粗糙,带着老茧。

“哥哥们手底下有分寸,保证不把你弄坏。”

“等会儿啊,保准让你舒坦,忘了害怕是啥滋味儿。” “没准儿你还得谢谢我们呢!”

他这话像是安慰,听在我耳朵里却比直接的辱骂更让我胆寒。 旁边那个拎着木棍的蒙棍也凑热闹。

“就是就是!钟四哥说得对!”

他挥了挥手里的木棍,嘿嘿笑着。

“小妹妹,你放心,俺这‘文明棍’轻易不动手,尤其是对漂亮小妞!”

“俺们哥几个,就是馋你这口‘奶’,绝对技术活儿!” “对对对!保管又香又甜!比俺们老家那大奶牛还带劲儿!” 后面那个戴金丝眼镜的胖子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脸涨得通红,最终还是把头低了下去。

坤哥始终没怎么说话,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像在欣赏一出早已写好剧本的戏。

宋猛站在他不远处,双臂抱在胸前,肌肉虬结,目光像鹰一样锁定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我说不出的感觉。

九个人。

整整九个男人。

他们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墙,堵死了我所有逃生的可能。 绝望像冰水,从头顶浇下,瞬间浸透了我的全身。

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我的心脏,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而急促。

完了。

这一次,真的完了。

阿文…想到他,心里只有一片冰凉。就他那文弱书生的样子,平时连瓶盖都拧不开,指望他冲进来英雄救美?

慕姐…对,慕姐!

我都骂了些什么?

骂她下贱,骂她不知羞耻,让她滚远点…

每一个字眼都像淬了毒的针,现在反过来狠狠扎进我自己的肉里。

她当时看我的眼神,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样,带着点嘲讽,又有点说不清的悲哀。

她说,不希望我变得跟她一样…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样,被一群男人围着,像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如果是她在这里,她会怎么做?

真是讽刺,我当初避之不及的她,现在却成了绝境里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有用的稻草。

一股烟草混合着某种劣质古龙水的气味靠近。

坤哥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他已经蹲在我面前。 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我耳朵里:“小奶牛,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带着厚茧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捏住我的下颌骨,力道大得我怀疑骨头会不会被捏碎。

他迫使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毫无温度、如同在审视待宰牲畜的眼睛。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在他目光下,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连灵魂都被冻僵了,所有的挣扎和恐惧都显得那么可笑和徒劳,我浑身剧烈地一颤,像是被扔进了冰窖。

积攒的恐惧和绝望瞬间冲垮了堤坝,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想张嘴求饶,想尖叫,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只能发出“呜…呜…”的破碎声音,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拼不出来。

“怎么?”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玩味的残忍,“刚才不是挺横吗?那股劲儿呢?我现在脚还他妈疼呢!”

他凑近了些,那股劣质古龙水混合着烟草的味道几乎让我窒息。 “看看这小脸哭的,啧啧,真是…更招人疼了。”

“我…我…对不起”我拼命想说点什么,哪怕是重复刚才那苍白无力的求饶也好,但声音抖得完全不受控制,断断续续,根本连不成句子。

“放…放过…”后面的话被哽咽堵了回去。

泪水混着鼻涕一起流下来,妆容彻底花了,糊在脸上黏腻又冰凉,狼狈到了极点。

蒙棍嘿嘿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木棍:“小妹妹,别怕嘛,哥哥们会很温柔的!”

那瘦男在一旁用力点头:“对对对!保管让你知道啥叫真爷们!”

他们的哄笑声像潮水一样拍打着我,每一声都让我更加绝望。 坤哥松开捏着我下巴的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行了,别瞎耽误工夫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哥们儿一个个都等急了,这‘新鲜奶’,该开封了。” 他轻轻拍了拍手,仿佛在掸去什么不存在的灰尘

“上吧”

“哈哈哈,好嘞!”周围的男人们瞬间像闻到血腥味的饿狼般,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齐齐向我围拢过来。

“不要——不要———”我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但这声音很快就被他们粗重的呼吸声和兴奋的吼叫声淹没。

我的四肢疯狂地挥舞着想要推开他们,但一切都是徒劳。 我还没来得及再次尖叫,甚至没看清是谁先动的手,只感觉身体猛地一轻。

身后的壮男,一把将我横抱起来。

他的手臂像钢铁一样有力,肌肉贲张,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他毫不费力地将我像丢麻袋一样,扔到了那张冰冷、散发着铁锈味的大铁床上。

床板发出刺耳的“嘎吱”一声,像垂死挣扎的哀鸣,震得我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前发黑,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铁架子上。 我刚想挣扎着坐起来,至少蜷缩起身体保护自己。

但他们七八个人,已经如饿狼般一齐扑了上来。

无数只粗糙的手瞬间覆盖了我的身体,撕扯着我的衣服。 布料撕裂的“刺啦”声,尖锐刺耳。

粗暴的拉扯下,羽绒服“刺啦”一声裂开,雪白的绒毛瞬间炸开,像绝望的雪花般四散飞舞。

混乱中我胡乱挥舞着手臂,隔空乱抓,徒劳地想挡开伸来的手。

身上那件精心挑选、几乎花光了我暑假积蓄的蕾丝上衣,被一只粗暴的手抓住领口,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裂开,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胸前一阵凉意。

情急之下,我猛地抬起右腿,用尽全身力气向前乱蹬。 那双时髦的小黄短靴,坚硬的靴跟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个略带弹性的东西。

“嗷——操!”一声惨叫几乎刺破耳膜。

是那个之前凑得很近的瘦子。

他捂着脸踉跄着退后,指缝间迅速渗出鲜红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滴落。

他疼得龇牙咧嘴,杀猪似的叫唤,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剧痛和愤怒。

“妈的!臭婊子!敢他妈踢老子!”他含糊不清地咒骂着,鼻梁似乎歪了。

旁边那个叫蒙逼的大嗓门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哄笑:“哈哈哈!二贵!你他妈被个娘们儿开瓢了!”

这短暂的混乱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机会。

“还愣着干什么?抓住她!”坤哥冰冷的声音响起。 几双更有力的大手立刻抓住了我的脚踝和大腿,蛮横地将我分开。

力气大得惊人,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猛子那肌肉虬结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住我的小腿,让我动弹不得。

他们几下就粗鲁地扒掉了我脚上的靴子,随手扔到一边。 接着是那条修身的牛仔裤,也是我“新衣”的一部分,此刻却成了他们发泄的目标。

拉链被粗暴地扯开,裤子被用力拽下,摩擦着我的皮肤,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裤子也被丢弃在冰冷的地面上,和我那破裂的上衣躺在一起。 转眼间,我身上只剩下最后两片薄薄的遮挡——乳罩和内裤。 冰冷的空气争先恐后地贴上我裸露的皮肤,激起一阵阵鸡皮疙瘩。

我羞愤欲绝,拼命想要蜷缩起身体,用手臂护住胸前和私处,把自己缩成一团。

但这根本无济于事。

“还他妈挡什么!”朱午粗声粗气地吼道,他的手最是急不可耐。

他一把扯开我护在胸前的手臂,另一只手勾住我粉色的蕾丝乳罩带子,用力一拽。

细细的肩带应声而断,啪地弹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乳罩被扯到一边,歪歪地挂在床头。

另一只手已经探向我的底裤边缘。

布料再次发出被撕扯的声响,比之前撕裂上衣的声音更让我心惊肉跳。

最后的屏障消失了。

我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九个男人的目光下,蜷缩在冰冷生锈的铁床上。

一瞬间,周围的喧嚣仿佛静止了。

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那些贪婪的目光如刀刃般剖开我的每寸肌肤,像饥饿的狼群终于等到了一只无助的羔羊。

“啧啧,真他们逼白啊……”不知是谁低声说了一句,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叹和淫邪。

“这身段,这大白奶子,还有这大长白腿。”另一个声音附和着流着口水。

我看见那个带眼镜的白胖男,眼神躲闪,似乎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偷偷瞥过来。

朱午的三角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口水几乎要流下来。 坤哥站在床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更深了些。

那个被我踢伤的二贵,捂着还在流血的鼻子,也凑了过来,眼神怨毒又兴奋,仿佛要用目光把我凌迟。

“别挡着了,都让我们瞅瞅吧,小奶牛!”朱午又一次粗暴地抓起蜷缩着的我,大手像铁钳一样箍住我的胳膊。

我徒劳地扭动,试图挣脱,但在几个男人的合力下,我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

他把我强行摊开在冰冷的铁床上,像展示一件物品。 “这大白渣,啧啧,粉粉嫩嫩的,哈哈哈!”他凑得很近,带着烟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另一个声音,也跟着起哄:“哎呀我操,这小肉逼,又白又肥,真他妈带劲!”

“卧槽,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白虎逼啊!”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带着一种发现稀世珍宝般的惊叹。

我顺着声音看去,是一个干瘦的老头的黑影,虽看不清容貌但那浑浊黑影中却透着淫邪的光。

“白虎…” 这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羞耻感瞬间淹没了我,比赤身裸体更让我难堪。

我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来来来,都别愣着!”坤哥大声招呼着,“把她按住了!给老子拍清楚点,必须留下精彩瞬间!”

命令一下,四个男人立刻压了上来。

那个叫蒙逼的大嗓门按住了我的左手,蒙棍则死死钳制住我的右手,他们的力气大得惊人,手腕几乎要被捏断。

下面,那个被我踢伤鼻子、脸上还带着干涸血迹的二贵,狞笑着死死按住了我的右腿。

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报复意味,让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另一条腿,则被那个戴眼镜的白胖男笨拙地抓住,他似乎有些手足无措,但还是用力把我固定住。

我的身体就这样被他们强行展开,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钉在这冰冷的铁床上。

其余的人,包括那个带着黑影的老头,全都兴奋地举起了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他们扭曲的脸。

“我求求你们,不要拍啊……”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在他们的兴奋中我微弱得像蚊子叫,这种哀求显然只会增加他们的快感。

一时间,咔嚓咔嚓的快门声响成一片,此起彼伏。

手机摄像头的红色指示灯,像一只只邪恶的眼睛,在我眼前胡乱晃动。

每一道闪光,每一次快门声,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赤裸的羞耻心上。

朱午粗壮的身躯蹲在了床边,伸出那只粗厚、指甲缝里还带着黑泥的手指,毫不犹豫地直接分开了我最私密、最柔软的阴唇。

冰冷的空气瞬间灌了进去,激起一阵战栗。

“都他妈看清楚了!”

“拍!”

“妈的,多拍几张这小骚B的特写!”他对着周围的人吼叫着,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身上。

男人们立刻围得更紧了,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

手机镜头几乎要怼到我的耻骨上,从各个角度贪婪地捕捉着我完全敞开、毫无遮掩的阴部。

每一个褶皱,每一寸皮肉,都被暴露在镜头和他们淫邪的目光下。

“真他妈白!”一个声音赞叹道,带着啧啧声。

“你看这嫩的,掐一下都能出水吧!”另一个声音急切地附和。

“这小阴唇儿,粉嘟嘟的,一看就没怎么被肏过……”说话的是那个老头,声音嘶哑难听。

“啧,还真是白虎,老子喜欢!”朱午低头仔细看着,发出一声满意的咕哝。

坤哥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抱着手臂冷眼旁观,嘴角勾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出好戏。

“坤哥,你看这品相!”朱午抬起头,像献宝一样邀功,“绝对极品小骚逼啊!”

他甚至得寸进尺,把手指往里探了探,感受着那里的紧致。 “呲,还贼他妈紧!”

他猛地拔出手指,上面沾着些许透明的湿滑液体。

“咦!”朱午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她咋还出水了?哈哈哈,骚不骚啊这娘们儿!”

他把沾着液体的手指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表情瞬间变得古怪。 “不对……”

“傻逼,骚肯定是骚!”钟四在旁边大声嚷嚷起来“可你他妈好好闻闻,那是啥骚味儿!”

随着他这一嗓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两腿之间。 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肮脏的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痕迹。

短暂的寂静之后,爆发出一阵更加响亮的、充满恶意的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

“我操!小奶牛尿了!”

“真他妈!真他妈好玩!来来来,录下来录下来!这可太有纪念意义了!”坤哥举着手机挤到前面,镜头对准了我湿漉漉的下体。

我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嘲笑和持续不断的手机咔嚓声,每一声都像鞭子抽在我的心上。

屈辱和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彻底淹没。

坤哥举着手机,看着床上的我,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 他收起手机,环视了一圈围着的人。

“好啦,都别拍了,老妹都吓尿了,可兄弟们的火还很旺吧?”

刚才还此起彼伏的快门声瞬间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手机屏幕移到了我身上,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是啊,坤哥,就等你发令呢。”

“赶紧的,坤哥!憋~~憋不住了”

大家异口同声地催促着。

坤哥不紧不慢地说:“发啥令啊?”

他享受着这种被众人簇拥和期待的感觉。

“干啊!”

“还等啥呢!”

又是一阵哄笑和催促声,比刚才嘲笑我吓尿的声音更加热烈。 “嘿嘿嘿”坤哥清了清嗓子。

“那先立个规矩,这小奶牛是黑猪先发现的,再说他还挨了嘴巴子。”他看向床边的朱午。

朱午咧开嘴,露出黄黑的牙齿,脸上全是迫不及待。 “这头炮给他,大家没意见吧?”

“哈哈哈,没意见!”

“谁让猪子挨了一下子,该他头炮!”朱午得意地笑起来,搓了搓手。

我看着他那副嘴脸,只觉得一阵恶心涌上喉咙。

“那第二个就是二贵了。”坤哥又看向二贵,二贵的脸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眼神阴狠。

“二贵,现在脸还疼呢吧,让你第二个咋样?”

“谢了坤哥!”二贵用力拱了拱手,声音因为兴奋而显得粗嘎。

“等会必须再给她干尿了!”

周围的人又爆发出更响亮的哄笑,有人吹起了下流的口哨。 听到他们的话,我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涌出的尿液似乎更多了。

“那剩下的人,按照咱们上次玩妞的顺序 ,咋样?”坤哥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

“公平!”

“就这么办!”

“公平,公平!听坤哥的”

每一个声音都像一记重锤敲在我心上,我用力咬住嘴唇。 朱午已经站起身,活动着脖子。

他激动得手指笨拙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毛衫,那只肥腻的手掌粗暴地掀起脏污的背心,露出松垮的肚腩和胸前横肉。

汗水沿着他粗壮的脖颈蜿蜒流下,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更加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汗臭和体味。

我被死死固定在冰冷的铁床上,无法动弹,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他胯下那丑陋狰狞、尺寸骇人的家伙正不受控制地跳动着。

“别怕啊,小奶牛,哥这就让你舒坦舒坦。”他含混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某种野兽捕食前的低吼。

我以为他会像头饿狼般立刻扑上来。

但他却出乎意料地跪在下面。

他粗壮的手臂蛮横地扣住我的大腿根部,不顾我的挣扎,强行将它们分得更开。

只见他那颗肥大的脑袋埋在我两腿之间,舌头粗鲁不堪地舔舐着刚才因为极度恐惧而被羞辱到失禁的私处。

“吧唧……吧唧……啧啧,这味儿……真他妈带劲。”他像找到食槽的肥猪,发出黏腻恶心的吮吸声和含糊不清的口水声。

我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每一寸皮肤都因这无法想象的羞辱而战栗。

我想尖叫,想蜷缩,却被那几双铁钳般的手死死按住,连一丝挣扎都显得徒劳。

“卧槽,猪子,你他妈是真饿了!尿都舔得这么香?”钟四在旁边怪叫起来,引得其他人一阵更加放肆的哄笑。

“尿……”朱午猛地抬起头,油光满面的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亢奋,嘴角甚至还挂着亮晶晶的不明液体。

“你们懂个屁!就算是尿,也比之前那些大烂逼甜!”他眼睛放光,死死盯着我,“正点!太他妈正点了!”

我拼命地摇头,眼泪混合着汗水流进鬓角,却绝望地发现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电流,正从被他亵渎的下体深处不受控制地窜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我的身体,竟在这极致的屈辱和恐惧中,可耻地、轻微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冷,也不是纯粹的害怕。

“哎哟,快看快看!这小骚货身子都软了!”按着我左腿的二贵最先注意到这细微的变化,他带着报复的快意,狠狠掐了一把我的大腿内侧嫩肉,疼得我倒抽一口凉气。

“妈的,等会儿就轮到老子了!看我不把你干得哭爹喊娘!”他咬牙切齿地低吼。

朱午那布满倒刺的舌头粗糙得像砂纸,每一次刮擦般的舔舐都让我翻江倒海,同时那股怪异的酥麻感却愈发清晰。

他忽然停了下来,再次抬起头,满脸油汗,几滴汗珠从他下巴滴落,砸在我赤裸的小腹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嘿嘿,来,小奶牛,你也尝尝自己这泡骚尿是啥味儿。”他狞笑着,像条笨重的蟒蛇一样蠕动着爬上床,沉重的身躯压得身下的铁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

我感到胸口一阵窒息,拼命扭过头去,试图躲避他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混合着汗臭、烟味和刚才舔舐残留的腥臊气息。

“躲什么?给老子转过来!”他蒲扇般的大手一把钳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要碎裂。

他那张散发着恶臭的嘴巴蛮横地压了上来,堵住了我的嘴唇。 湿滑、粗糙的舌头带着一股浓重的腥气,像条令人作呕的蛞蝓,强行撬开我的牙关,试图钻进来。

“呜——呕……”胃里一阵翻腾,恶心感直冲喉咙! 舌尖传来一阵湿滑的触感,紧接着一股浓郁的腥骚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嗷——!操你妈的!”朱午发出一声凄厉的、如同被阉割的野猪般的嚎叫,猛地弹开,捂住了自己的嘴。

周围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加响亮的、幸灾乐祸的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猪子!猪子被咬了!”

“我操!这小娘们儿可以啊!够劲儿!”

朱午一双三角眼瞬间布满血丝,里面燃烧着疯狂的怒火。 “臭婊子!你他妈敢咬老子!”他咆哮着,唾沫星子带着血喷了我一脸。

他抬起那只肥厚的手掌,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一记耳光扇在我的左脸上。

“啪!”清脆响亮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回荡。

火辣辣的剧痛瞬间炸开,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左耳暂时失去了听觉。

还没等我从这剧痛中缓过神来,又是一记更重的耳光扇在了我的右脸上。

“啪!”

我的脑袋像被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整个人都被打懵了,嘴角尝到了咸腥的血味。

朱午双目赤红,状若疯癫,似乎觉得打脸还不够解气,攥起拳头,对着我的胸口狠狠砸了下来。

“呃!”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无法呼吸,感觉胸骨都要裂开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

他又要砸下来,我闭上眼睛,觉得要告别这个世界了。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攥住了朱午那砂锅大的拳头,稳稳停在半空。

“猛子,你他妈干啥,松开!”朱午脖子上的青筋扭动着,像几条蚯蚓。

“你松开。”宋猛的声音不高,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手臂肌肉绷得像石头。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恶狠狠地对视,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躺在冰冷的铁床上大口喘息,胸口撕裂般疼,嘴里的血腥味和尿骚味混在一起。

那只几乎要了我命的拳头,此刻被那个叫猛子的牢牢控制着。 “猪子,你他妈下手确实没个轻重。”钟四在一旁地开口,“忘了上次那个了?”

“就是啊,黑猪。”旁边的蒙棍也帮腔,“轻点干,干死了咱们还玩个屁。”

蒙逼跟着傻笑:“对对对,猪哥上次咋把那妞弄死的?我都没看清,就几拳?”

“滚你们妈逼的!”朱午想挣脱猛子的手,唾沫星子乱飞,“上次那个,好像你们没份儿似的?胳膊腿不还是你们带回去各自埋的!”

“啪~~~”

“哎呀呀~~~疼死老子了!”朱午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像被踩了尾巴的猪。

坤哥不知何时过来,手里拿着一根台球杆,刚刚那一下,正正抽在朱午肥厚的粗背上。

“操你妈的,让你先肏,就你他妈逼话最多。”坤哥脸上没什么表情,手里的球杆又快又狠地落下。

“啪!”

朱午的胳膊上瞬间多了一道鲜红的檩子。

“坤哥!坤哥我错了!别打了,哥,老弟错了!”朱午彻底蔫了,肥硕的身躯扭动着求饶,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坤哥眼神阴冷,手里的球杆一下下抽打着已经缩成一团的朱午,抽在他背上、屁股上。

“让你肏逼,不是让你瞎他妈逼逼。”

“再他妈废话,老子把你那玩意儿剁了喂狗!”坤哥厉声喝道,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还有你们,嘴上都他妈给老子把门!”

他把手里已经打得有些弯曲的台球杆狠狠掼在地上。 “哐啷”一声脆响,杆子断成两截。

教室里又一次安静下来。

没人敢再出声,只有朱午压抑的呜咽和我自己粗重、颤抖的呼吸声。

我听着他们刚才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我的骨髓。 杀过人……

大卸八块……

分开埋的……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 原来,他们说的“玩”,是真的会死人的。

恐惧不再是刚才那种单纯的害怕,而是变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

“妈的,你他妈还肏不肏了?”坤哥气得喘着粗气,鹰隼般的目光直刺朱午。

朱午低头,不敢看坤哥的眼睛,唯唯诺诺地往前凑。 他脖子缩进肩膀,手还不自觉地摸着身上被台球杆抽出的几道红痕。

“肏,肏!”朱午咬牙切齿的应着。

“那你他妈快点,就你他妈墨迹,要是没你都他妈搞完一轮了。”坤哥抬手掸了掸皮衣上不存在的灰尘,脸上阴云密布。

“坤哥,是老弟不对,老弟一定珍惜机会。”朱午说完,竟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清脆的“啪”声在空旷的教室里特别响亮,肥脸立刻浮现出五指印。

众人看了都憋着笑,二贵更是捂着嘴,肩膀抖个不停。 蒙逼更是直接笑出了声:“哎哟,猪子这是打自己屁股呢?” “闭嘴!”坤哥冷冷扫了一眼,蒙逼立刻噤声,但脸上还带着没收住的傻笑。

“行了,快他妈点吧,后面兄弟还等着呢。”钟四白了一眼。 我还躺在冰冷的铁床上,手脚被分开固定,像只待宰的羔羊。 身体的剧痛和心里的绝望让我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朱午小心翼翼又蹭到我下面。

他的动作竟带着犹豫,或许是刚才坤哥的球杆抽得太狠,又或许是被我咬的那一下让他心有余悸。

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混着脸上的横肉,油腻腻的。 他抬眼偷偷瞟了瞟角落里抱臂站着的坤哥,对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冰冷。

朱午喉结滚动了一下,又低头,用那只刚才扇我耳光的手,笨拙地摆弄着他那已经软下去的东西。

旁边的蒙逼伸长脖子看着,嘴里嘟囔:“猪哥,行不行啊?要不换我来?”

二贵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鼻子,也跟着起哄:“就是,别耽误大家时间。”

朱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他深吸一口气,手上的动作加快,那东西很快又变得粗硬。 他将那狰狞的硬物头部,用力抵在我已经不堪的穴口处。 “不要~~不要进来~~~~”即使隔着那层粘腻,我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灼人的温度,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他没有立刻进来,反而十分恶劣地在那里来回碾磨着,像是在用钝刀子割肉。

那触感粗糙而滚烫,每一次摩擦都激起我皮肤深处一阵阵战栗和痉挛。

“你这头咬人的小骚牛,今晚你第一个老爷们来啦~~~” 朱午脸上肌肉扭曲成一抹狰狞笑意,那双肥厚手掌死死箍住我纤细腰肢,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低吼,腰腹骤然发力,凶猛向前!

毫无缓冲,绝无半分怜悯。

那根可怖的凶器硬生生破开我紧闭的阴唇,撕裂般的剧痛顿时从阴道传来,如同一把烧红的铁楔直接捅进最柔软的地方。

“啊——!”尖锐痛呼冲破喉咙,滚烫泪水决堤般涌出。 “怎么样?!小贱货!还敢咬老子?!”朱午喘着粗气,嗓音嘶哑,三角眼里翻滚着报复得逞的疯狂快意。

横肉堆积的脸因极度亢奋与未消怒火涨成猪肝色,混杂着汗臭与烟味的粗重呼吸,有如毒气喷洒在我脸上,令人作呕。

每一次野蛮挺入,都裹挟着他舌头被咬破的刺痛、后背被球杆抽打的屈辱,还有此刻施虐的变态满足,仿佛一头失控公牛,用尽全力在我体内横冲直撞。

“求…求你…轻点…”我泣不成声,泪水混合着汗水,蜿蜒滑过惨白面颊。

“哈哈哈!求饶了?!”朱午爆发出得意狂笑,汗珠从他额头滚落,砸在我赤裸胸膛上,滚烫又黏腻,“刚才那股狠劲呢?怎么不叫了?不是很他妈能耐吗?!真他妈逼的紧”

话音未落,他那只肥腻手掌猛地罩住我右边乳肉,是刚才被他重拳击打过的地方。

旧痛未消,新力碾压,钻心疼痛让我几乎晕厥。

“啊!别碰!”我失声尖叫,身体剧烈弹动,试图挣脱,四肢却被冰冷铁链牢牢锁死,徒劳无功。

我的惨叫似乎是朱午最渴望听到的乐章,他眼中病态兴奋光芒更盛,身下动作愈发狂野凶残。

“对!就这样叫!给老子大声叫!”朱午咧开大嘴,露出满口黄黑污牙,“老子就爱听你这种小骚货叫!”

望着他那副丑陋嘴脸,一股玉石俱焚的绝望怒意自心底最深处升腾。

我死死咬住下唇,渗出血丝,倔强地将所有叫喊与哭泣咽回肚里,绝不让这头肮脏畜生得到更多满足!

朱午见我紧闭双唇,强忍痛苦,浓眉瞬间拧紧,肥厚手掌扬起,似乎又要掴我耳光。

但他应该是突然想起坤哥的警告,手掌在半空中停顿了一瞬,转而狠狠掐住我的腰际,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操~装什么贞洁烈女?!”朱午面目狰狞,唾沫星子喷溅,“不叫是吧?行!老子今天非把你肏到哭爹喊娘、主动求饶!”

他猛地调整进入角度,粗暴加快了耸动频率与力度,像一台失去控制、永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疯狂凿击。

那根滚烫硬物每一次都狠狠撞击在最深处,碾过敏感点,带来撕裂般痛楚,又仿佛要将我五脏六腑都捣碎、顶出体外。

废弃教室角落,猛子依然抱臂而立,如同一尊沉默石雕,面无表情注视着床上发生的一切。

唯独那双鹰隼般锐利眼眸,偶尔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仿佛在观察我的承受极限,又仿佛露出怜悯的目光。

时间仿佛凝固,又似乎被无限拉长。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身体,开始可耻地背叛我的意志。 一种难以言喻、既陌生又带着一丝丝诡异酥麻感觉,正从被反复蹂躏的下体深处,如藤蔓般悄然滋生、蔓延。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双腿不受控制地开始轻微颤抖,并非因为恐惧,而是某种更原始、更羞耻的本能反应。

“嘿!快听!都听听!”一直伸长脖子观看的蒙逼突然怪叫起来,嗓门洪亮,“哗啦哗啦的!有水声了!” 瞬间,所有淫邪目光再次聚焦于我与朱午疯狂交合之处。

我拼命扭过头,试图躲避那些如同实质般贪婪、黏腻视线,却发现自己像被钉在砧板上鱼,无处可逃,无处可藏。

“听见没!听见没!这骚货终于出水了!”朱午得意怪笑着,动作不停,同时俯下他那颗硕大、油腻脑袋,湿滑舌头如同一条冰冷毒蛇,在我汗湿颈项、锁骨间恶意舔舐,“啧啧,看看!这小奶牛嘴上说不喊,身体可诚实得很嘛!”

我羞愤欲绝,恨不得立刻死去,却无法阻止身体最深处那股湿滑暖流涌出。

结合处传来清晰可闻、令人面红耳赤“噗嗤”、“咕叽”水声,在这死寂又喧闹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格外刺耳。

“不…不是的…我没有…”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辩解,声音微弱如同蚊蚋,换来的却是周围人群更加放肆、充满恶意的哄堂大笑。

坤哥依旧站在不远处,冷漠旁观,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笑意加深,眼中闪烁着一种洞悉一切和一种玩味的冷光。

他再次掏出手机,镜头稳定地对准了我被承受的暴虐身体。 “好好表现,小奶牛”坤哥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冰冷威胁,“我的朋友…可着看你的‘精彩演出’呢。”

他说话时,手机屏幕似乎快速闪过一个模糊但衣着光鲜的女人侧脸,那轮廓…有点像?

念头刚起,朱午又一记凶狠至极深顶,将我所有思绪撞得粉碎。

朱午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完全化身为一头只知发泄原始欲望野兽。

淋漓汗水从他额头、脖颈不断滑落,滴溅在我赤裸胸腹、大腿上,带来一阵阵令人作呕黏腻触感。

“再…再肏…老子…快…快到了…”朱午粗重喘息着,声音嘶哑,眼中只剩下即将抵达巅峰的疯狂与迷乱。

我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弥漫口腔,绝不发出任何可能取悦他的声音。

但我的身体,我的感官,却早已彻底失控。

一股前所未有、极其强烈奇异电流,猛然从被撞击得近乎麻木下体最深处爆发!

如同火山喷发,如同闪电劈落!

“呃啊——!”一声压抑不住、短促而变调呻吟,终究还是从我紧咬牙关中逸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恨透了自己的身体!

恨它的敏感!恨它的背叛!恨它竟能在如此极致屈辱与痛苦中,感受到一丝丝可耻战栗与扭曲快感!

“听见没?!听见没?!她叫了!她爽了!”朱午如同打了胜仗将军,得意洋洋向周围人炫耀,随即用尽最后力气,发动了更加狂风暴雨般冲刺,“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小骚货!给老子叫出来!”

我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如同断线珍珠,无声滑落。 身体本能反应与内心巨大绝望、耻辱形成了最残酷、最可怕对比。

而这种灵肉撕裂般的反差,似乎更加激发了朱午骨子里的施虐欲望。

“老…子…要…射…了——!”他声音陡然拔高,嘶哑如同破锣,双眼几乎完全翻白,脖颈青筋暴起,宛如一头濒死挣扎野猪。

伴随着一声近乎非人野兽嘶吼,朱午整个肥硕身躯猛地剧烈抽搐、僵直!

我清晰无比感受到,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重腥臊气味液体,如同决堤洪流,凶猛无比地喷射而出,一次又一次,狠狠冲击、灌满了我的身体深处。

那种被强行侵占、填满异物感觉,让我恶心欲呕,却又无力摆脱。

朱午粗重喘息着,像一滩烂泥般趴伏在我身上,肥胖身躯沉重得让我几乎窒息。

他身上浓烈汗臭、劣质烟草味,混合着刚刚释放出来那股令人作呕腥臊,形成了一种密不透风、几乎能将人活活闷死的气味囚笼。

“该我报仇了!”二贵声音沙哑,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朝钟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老四,过来把住这婊子的腿,别让她再他妈踢到老子。”

钟四的动作顿了顿,一左一右分按住了我的双腿。

二贵猴急地推搡着还压在我身上喘息的朱午,“死猪,给老子滚开!磨磨蹭蹭的!”

朱午肥硕的身体不情愿地挪动,嘴里骂骂咧咧:“操,急什么急,让老子缓缓都不行。”他终于从我身上完全离开,一股温热腥臊的黏液立刻从我下体更明显地缓缓流出。我想蜷缩,想并拢双腿,但下面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二贵几步跨到床边,他脸上青紫的淤痕和鼻子周围干涸的暗红血迹在电暖烘烤出的燥热空气里显得格外狰狞。

他低头,目光贪婪地在我被蹂躏的下身扫过:“黑猪,你他妈的搞成泡芙了?我他妈还咋下口!?”

周围立刻爆发出一阵更加刺耳的哄笑,有人甚至吹起了尖锐而下流的口哨。

“去你妈的蛋!”朱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臭汗,唾沫横飞,“老子尿都能舔得甜,你小子还在这儿嫌弃上了!”

二贵不屑地朝地上啐了一口,“老子最他妈烦的就是给黑猪刷锅!”他一边粗暴地解着自己的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刺耳声响,一边用那双充满怨毒的眼睛死死剜着我,“小婊子,你他妈刚才踹老子踹得很爽是吧?现在老子要是不把你干穿了,老子就不姓贾!”

教室里的电暖气开得足,整个空间开始像个蒸笼,我额头上、身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黏腻难受。朱午离开后那短暂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空虚感还未完全消散,二贵那带着报复火焰的硬物就已经不带任何缓冲地、凶狠无比地顶了进来。

“啊!”我还是没忍住,一声短促的痛呼冲出喉咙。他的东西不像朱午那般粗硕到带来极致的撕裂,但前端似乎更尖,也更长,每一次都毫无阻碍地、狠狠地直接顶到我身体最深处的嫩肉,带来一种尖锐而酸麻的痛楚。

“怎么样?!小贱货,爽不爽?!”二贵像一头发了疯的野狗,在我体内疯狂地进出,下体与我紧密相接的地方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朱午留下的那些浊液混合着我新涌出的体液,被他一次次凶狠地挤压出来,又带入更深。“刚才不是挺能耐吗?!不是敢踹老子吗?!叫啊!你他妈再给老子叫大声点!”

比这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他那双带着报复快感的手,狠狠抓住了我右边被朱午拳头打过的奶胸,毫不留情地揉捏,甚至用指甲恶意地掐着已经红肿的乳尖。旧伤添新痛,疼得我倒抽着凉气,身体控制不住地弓起。

“我看她那骚样,刚才踹你,八成是为了让你现在干得更兴奋吧?”蒙逼在旁边咧着嘴,发出傻呵呵的笑声。

“滚你妈的蛋!”二贵嘴上恶狠狠地骂着,但身下那猛烈的动作却因为蒙逼的话,仿佛得到了某种刺激,愈发凶狠了几分。

我死死咬住下唇,倔强地不肯再发出一丝声音。但我很快就绝望地发现,身体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正不受控制地涌起——那是一种高度集中、强烈到极致、带着酥麻酸胀的诡异快感,在他持续不断、精准无比的恶意刺激下,我的身体,再一次可耻地、彻底地背叛了我的意志。

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痉挛,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滚烫。

“操!你们快看!她好像……好像要高潮了!”一直伸长脖子观战的蒙棍突然怪叫起来,他兴奋地举着手机,镜头对准了我们交合的地方,闪光灯“咔嚓”一声。

“妈的,这小骚货真是天生欠操的贱骨头啊!”二贵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混合着汗水和得意,“这才刚被猪子那头肥猪干完,换了老子,这么快就又要爽了?看来还是老子的活儿好吧?”

我发出的不再是痛呼,而是一种变了调的、压抑的呻吟,眼角控制不住地渗出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无边的羞耻感和那阵阵袭来的陌生快感疯狂交织,拉扯着我的神经,让我恨不得立刻死在这个肮脏的铁床上。

“啊……这逼……真他妈会吸……夹得老子……爽……爽死了!”二贵像是被我身体不自觉的反应刺激到了,突然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猛地加快了挞伐的速度和力度。

他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腰,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生生捏碎。

随着他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地撞击着我的宫颈。

这种被强行灌满的极致刺激太过强烈,我的身体也随之到达了一个无法控制的顶点,全身剧烈地颤抖、抽搐,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破碎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呜咽。

“看看她那骚样,这下是爽透了吧?”二贵喘着粗气,从我身体里拔出时,还故意恶劣地用他硬物的前端狠狠碾磨了一下我最敏感的那一点。

我完全没有料到,就是这一下,竟然引发了更加强烈、更加失控的反应——我的下体猛地一阵痉挛,随即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混合着朱午和二贵留下的那些污浊液体,瞬间溅湿了肮脏的床单,甚至有还溅到了离得最近的钟四的身上。

“啊~~~啊~~~~”

“卧槽!她……她喷了!真的喷水了!”

“我操!快拍下来!快他妈拍下来!这绝对是极品啊!” “真他妈是个天生的骚货啊!不服不行!”

周围的男人像是炸了锅,闪光灯此起彼伏地亮起,每一声快门都像是一记耳光抽在我的灵魂上。有人更是兴奋地怪叫着,直接凑到我的两腿之间,几乎把手机镜头贴在了我那狼藉一片的私处,一边疯狂拍摄,一边还夸张地用力吸着鼻子:“哇塞!这味道……啧啧啧……真他妈的又骚又香啊!!”

“下一个,该他妈谁了?”坤哥举着手机,那冰冷目光如同一把锋利手术刀,缓缓在周围那群饥渴难耐的男人脸上割过。

我的意识忽然如同被一记闷棍击中,脑海深处爆发出一声刺耳的嗡鸣。第二个……那后面……还有七个……整整七个男人等着在我身上施暴。这个数字像一把冰冷的刀,一寸寸割开我残存的希望。

教室角落,电暖气的嗡嗡声和男人们粗重的呼吸交织成地狱的背景音。我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被钉在标本台上的蝴蝶,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却无法解脱。

“喂,老棺材,轮到你这老小子了,磨蹭什么呢?睡着啦!”钟四不耐烦地朝黑暗处挥手催促,粗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

旁边有人阴阳怪气地接了一句:“四哥,小声点,别把老棺材的魂儿给催丢了,待会儿硬不起来乐子就大了。”

“哎哟喂!别催,别催!老头子我可等得快睡着喽!”黑暗角落传来一阵沙哑刺耳的笑声,伴随着牌桌椅子被推开的刺耳声响,还有几声压抑的咳嗽。

昏黄灯光从他身后照来,勾勒出一个佝偻、干瘦到几乎只剩骨架的诡异轮廓。我眯起被泪水模糊的双眼,那一刻,仿佛看到了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老头子颤巍巍地,一步三晃地走入光线中,引来几声压低的嗤笑。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天啊,他看起来至少七十多岁了!皮肤如同风干许久的树皮,布满深褐色老年斑和蜿蜒交错的皱纹;头顶稀疏花白的几缕头发凌乱地贴在斑驳的头皮上;最令人作呕的是,他嘴巴里牙齿已经脱落大半,剩下的几颗也泛着令人不适的黄褐色。

我的胃部一阵剧烈翻腾。福伯虽然也有六十岁,但他常年在工地,身体健硕结实,外表看上去顶多四十出头,而且……除了他脸上那刀疤外,至少还算健壮。可眼前这个老东西,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腐朽气息,像是一具会行走的尸体。

“不…不要…求你们…不要让他碰我…”我嗓子已经喊哑了,挣扎的力气也几乎耗尽,只能发出微弱的哀求,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坤哥冷哼一声,没说话,只是用手机镜头对准了我。 “你走开…你滚开啊…不要碰我…”我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四肢上的束缚,但那些铁链和按住我的手如同钢铁一般纹丝不动。

“别怕,小闺女,别怕!”老废柴咧开残缺不全的牙床,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说话时漏风得厉害,“老头子我经验丰富着呢,保准让你舒舒服服的,比这些毛头小子强多啦!想当年,十里八乡的小媳妇,哪个不念着我老头子的好?”他一边说,一边还试图挺了挺干瘪的胸膛。

每个字都伴随着一股浓重的口臭喷向我的脸庞,我不禁干呕起来,胃里空空如也,却还是一阵阵痉挛。

“滚…滚开啊!你这个恶心的糟老头子!”我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愤怒。

他对我的厌恶和反抗毫不在意,反而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老棺材像一只干瘪的蜘蛛一样,用那双布满青筋和老年斑的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缓慢而笨拙地爬上铁床,铁床发出“吱呀”的呻吟。他身上散发着一种特有的老年人气味——一种混合了药味、陈旧汗臭和某种难以描述的腐朽气息。

我闭上眼睛,无法忍受看到他那张皱巴巴的脸在我上方摇晃的景象。然而,下一秒,一种湿漉漉的触感落在我已经红肿疼痛的右乳上——那老东西张开他那漏风的嘴,开始大口大口吮吸我的奶头。

“吧唧吧唧…”他像个贪婪的婴儿一样发出令人反胃的啧啧水声,口水顺着我的胸口流下,冰冷黏腻,让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操,老棺材,你他妈吃相也太难看了吧!”朱午在一旁不满地嚷嚷,“你看看,都流口水了,恶心死了!”

蒙逼也跟着起哄,笑得前仰后合:“老棺材这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啊!小心别呛着!”

二贵则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吹了声口哨:“哎哟,这小奶牛的奶水足不足啊,老哥哥?”

其他人也跟着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恶心得几乎晕厥,身体本能地蜷缩、颤抖,却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我的心灵在这一刻似乎完全脱离了身体,漂浮在教室的上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被这群禽兽蹂躏的悲惨模样。

这不是我,这一定不是我。那个清纯美丽、拥有光明未来的暖小圆怎么会躺在这肮脏的铁床上,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老棺材终于停止了那令人作呕的吮吸,缓慢地从我身上直起身来,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他用那双骨节突出、斑驳枯瘦的手把自己那皱巴巴、软乎乎的东西在我已经红肿不堪的私处外围拍打了几下,像是在给什么蔫了的物件掸灰。那触感轻飘飘的,甚至带着一丝可笑的无力感。

“嘿嘿嘿…”老棺材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猛地一挺身,那动作显得极为吃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那根干瘪而松软的东西捅了进来。

这与之前两个男人带来的撕裂剧痛完全不同——没有那种被硬物撑满甚至撕裂的痛楚,而是一种慢吞的、钝钝的摩擦感,他那疲软的物什在我已经麻木的通道里迟钝地搅动。

这感觉比纯粹的肉体疼痛更为难以忍受——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极致的羞辱和厌恶,仿佛连最后的尊严都被彻底碾碎。

“嘿…嘿…嘿…”老棺材一边笨拙地挺动着那副骨瘦如柴的躯体,一边发出古怪的自我鼓劲的喘息声,干枯的手指死死抓住我的腰肢,他每动一下,全身的骨头像要散架一般。

周围的男人们爆发出一阵更加刺耳的嘲笑和起哄声。 “老棺材,加把劲啊!别死在人家身上啊!”蒙逼扯着嗓子大喊,引来一片哄笑。

“操,这老棺材是不是不行了?要不要来点药啊?”朱午眼睛里闪烁着恶意的光芒,“坤哥,要不咱哥几个帮帮他?给他推推屁股?”

老棺材似乎被这话刺激到了,喘息着反驳:“用不着…老子…老子硬朗着呢!”

“别动,闺女,别动…”老棺材贴近我的耳垂,腐朽的气息喷在我颈侧,让我几乎窒息,“我快好了,快好了…乖,让爷爷好好疼疼你…这滋味,啧啧,多少年没尝过了…”

他的话语像是从地狱深处飘来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无法形容的邪恶和污秽。

我死死闭着眼睛,眼泪早已流干。脑海中飞快地闪过许多画面——阿文温柔的微笑、妈妈满怀期待的目光、宿舍里姐妹们的欢声笑语、家乡那条清澈的小河…所有美好的记忆在这一刻变得如此遥不可及,仿佛属于另一个世界,另一个人的生活。

就这样吧,就这样死去吧。

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身体已经被污染,灵魂也被摧毁。

不如死了干净。

老棺材越来越奇怪,那种笨拙又迟缓的摩擦,每一次都像是在用一把钝锈的锉刀,慢慢地、一点点地磨损着我的灵魂。他每一次挺进都像是一记无形的耳光,不断提醒我自己是如何从一个青春靓丽的大学生,沦落到被这样一个几乎站在生命尽头的老头侵犯的地步。这种绝望比任何肉体上的疼痛都更为深刻地刻进我的灵魂。

“啊~~~~受不了了,要出来了!”

老棺材突然发出一声短促而嘶哑的呻吟,那声音像是破旧风箱被猛地压榨出最后一丝空气。他在我体内猛地抽动了几下,动作同样干瘪无力,然后整个身体像一滩从墙上滑落的烂泥,瘫倒在我身上。

“卧槽!老棺材是真射了还是心脏病发作了?”蒙逼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

“这小奶牛咋还昏过去了?不会断气了吧”

“没事,还有气呢!下一个,赶紧的”

“卧槽,老棺材,这骚B被你弄的又黄又浓的,真他妈恶心,先他妈擦干净再去一边喘”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仿佛沉入一片冰冷的黑宙。 那些声音、那些笑声、那些污言秽语,都变得遥远而虚幻。我只想彻底沉下去,再也不要醒来。

黑暗,粘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汁,又冷得刺骨。我好像漂在什么地方,身体沉甸甸的,却又感觉不到重量。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混沌的黑暗里渗出一丝光亮,不是温暖的光,而是那种惨白中透着浑浊的黄光。我努力想看清,那光亮却越来越刺眼,渐渐汇聚成一条……河流?不,不是河。那流淌的液体又白又稠,还泛着令人作呕的淡黄色,像无数变质的牛奶混合着脓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难以形容的腥臊气味,直冲我的鼻腔。

这恶心的河流起初只是在我的下体缓缓流淌,黏糊糊地蹭过我的皮肤。但很快,它越聚越多,越流越急,最后竟然变成了一道巨大的瀑布,闪着那种诡异的黄白色光芒,轰鸣着向下坠落。

我发现自己就站在这瀑布悬边,脚下的“地面”湿滑粘腻,全是那种恶心的液体。我颤抖着向下望去,瀑布跌入的是一片漆黑的深渊,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灵魂。冰冷的恐惧像毒蛇一样瞬间缠住了我的心脏,我尖叫着想后退,想逃离这污秽之地。

可一转身,我看到了他们。

一群赤身裸体的男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正从我身后的黑暗中一步步走来。他们脸上带着一模一样的淫邪笑容,嘴角向下淌着涎水,眼神贪婪地。我看得真切,那里面有福伯那张伪善的脸,有黑包哥粗俗的狞笑,有朱午那满脸横肉的凶相,有坤哥那阴鸷冰冷的目光,甚至……甚至还有刚才那个让我恶心到骨子里的老棺材,他干瘪的身体混在其中,同样用浑浊的老眼贪婪地盯着我!

“不要过来!滚开!滚开啊!”我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同样赤裸的身体,恐惧让我一步步向后退,脚跟已经踩在了瀑布边缘,沾满了那滑腻的液体。

他们却毫不在意我的恐惧和尖叫,反而加快了脚步,伸出无数只肮脏的手,越来越近,几乎要触碰到我裸露的皮肤。

就在他们冰冷的指尖快要碰到我的瞬间,我脚下一滑,“啊——!”身体彻底失去平衡,向后仰倒,直直坠入了那道由污秽液体组成的瀑布,冲向那无尽的深渊。

失重感凶猛地攫住了我。

身体像断线的风筝,笔直坠落。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轰鸣,那污秽瀑布的声音。

还有尖锐的风声,刮过我的耳膜,带着刺骨的寒意。 黑暗,浓稠得化不开,将我彻底吞噬。

我会掉到哪里?

地狱的最底层吗?

就这样摔得粉身碎骨,是不是一种解脱?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

坠落,无休无止的坠落。

就在我以为永无尽头,即将彻底撞碎的瞬间。

深渊的底部,闪过一丝微弱的光。

不是希望的白光,而是浑浊的、病态的暗红色。

是出口吗?

难道…我还有救?

这个念头如此可笑,却又像溺水者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然而,那红光逐渐清晰。

光芒中显现的,根本不是出口。

那是……一片血肉模糊的死湖。

无数女人的肢体,扭曲地纠缠在一起。

断裂的手臂,空洞的眼眶,被撕开的胸膛,刺穿的下体。 甚至……我看见了!

那是我自己的手臂,纤细而苍白,此刻却无力地漂浮着。 那是我的长发,乌黑如墨,此刻却缠绕在一颗陌生的、圆睁着惊恐双眼的头颅上。

还有我的腿,我的脸……它们都在那里!

混杂在其他女人的残骸中,被那暗红色的光芒映照得触目惊心。

不!

我不要掉进去!

我不要和那些……东西混在一起!

就在我即将坠入那片血红炼狱的刹那。

一股更加深沉的黑暗洪流,猛地从深渊更深处涌出。 它像一张巨口,瞬间吞没了那片暗红的光,也吞没了那些破碎的肢体。

连同我,也一并被卷入更深的黑暗。

紧接着,异变陡生!

从那吞噬一切的黑暗漩涡中心。

伸出了无数条滑腻、冰冷的触手!

它们扭动着,像一群饥饿的巨蟒,从四面八方朝我疯狂袭来! 带着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腥臭,与那瀑布的气味如出一辙。 我惊恐地尖叫,徒劳地抱紧自己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但那些触手无孔不入。

它们像冰冷的毒蛇,轻易钻过我手臂的缝隙。

闪电般缠上了我的手腕。

我的脚踝。

我的腰肢。

甚至,有一条粗壮的触手,狠狠勒住了我的脖颈,几乎让我窒息!

它们猛地收紧!

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我强行拉扯开。

我的四肢被不同的触手向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死死拽住。 整个人被悬吊在半空中,形成一个屈辱的“大”字。 像一个等待献祭的祭品,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这无尽的黑暗与未知的恐怖之中。

羞耻与恐惧如同两只巨手,死死攫住了我的心脏。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更恐怖,更让我崩溃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紧紧缠绕、捆绑着我赤裸身体的触手……

它们的头部,那些紧贴着我皮肤的顶端……

竟然开始异样地蠕动、变形、膨胀!

皮肤下的血管暴起,颜色由灰白转为丑陋的、充血的紫红色。 最终,它们变成了一个个形状可憎、狰狞无比的…… 属于男人的……龟头!

硕大,丑陋,布满青筋。

它们还在微微抽动,湿漉漉地反着诡异的光。

散发着之前那瀑布和深渊中同样的,浓重到化不开的腥臊气息。

福伯,黑包哥,朱午,坤哥,甚至那个老棺材……他们的脸在我眼前一一闪过,与这些丑陋的东西重合。

我彻底魂飞魄散!

眼前这超乎想象、恐怖绝伦的一幕,让我爆发出最后的力气疯狂挣扎。

扭动,踢踹,试图摆脱这噩梦般的束缚。

但我越是挣扎,那些紫红色的触手勒得越紧,拉扯的力量越大。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撕裂。

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五马分尸……原来这就是五马分尸的感觉。

“啊——!救命!!”

我张开嘴,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想要发出撕裂这恐怖幻境的尖叫。

然而,脖颈的触手却用力,让我无法出声,甚至无法呼吸。 在这片吞噬光芒、吞噬声音、吞噬一切的黑暗中,窒息感无边无际地蔓延开来。

将我彻底淹没。

深渊,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一片死寂。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我要死了吗?

就这样被淹没在这无边无际的窒息感里?

意识像风中断了线的纸鸢,飘飘忽忽,一点点沉下去,沉向那永恒的冰冷。

绝望,彻底的绝望。

就这样吧。

就这样死吧。

一切都结束吧。

至少,不用再醒来面对那个地狱般的教室。

就在我快要窒息,彻底失去知觉的时候。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

“小圆…小圆…醒一醒…”

谁?

是谁在叫我?

我努力挣扎着,想睁开被粘稠黑暗糊住的眼睛。

眼前混沌的黑暗里,竟然真的渗出了一丝光亮。

不是温暖的光,而是那种惨白中透着浑浊的黄光。

光亮慢慢汇聚,越来越清晰。

最后竟然变成了一对巨大而绚烂的,仿佛由无数光点凝成的蝴蝶翅膀,正轻轻扇动着。

翅膀上流淌着五彩斑斓的光晕,带着一种梦幻般的美感。 而在那对翅膀中间,悬浮着一个近乎完美的裸体身影。 那身影缓缓转过来,赤着双足,踏着虚空,向我飘近。 光线柔和地勾勒出她玲珑起伏的曲线,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散发着诱惑的光泽,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

我看清了她的脸——那张我既熟悉又感到陌生的脸。 正是慕姐!

“慕姐!慕姐救我!”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尽残存的力气嘶喊。 声音却细弱得像蚊子哼哼,几乎淹没在自己的心跳声里。 “救我…我不想…我不想死…”

慕姐飘在我面前,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既有悲悯又带着奇异玩味的微笑。

她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伸出手拉我。

反而饶有兴致地,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缠绕在我身上的那些恶心触手。

她的目光在那些紫红色的、狰狞的头部上逐一扫过。 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厌恶,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竟然带着一丝…观赏?或者说,是某种审视。

“救你?…….”

慕姐终于将目光从那些东西上移开,落在我脸上。

那双总是含着媚态的眼睛,此刻却深不见底,像两潭幽深的湖水。

“你要死了吗?”

她轻轻歪了歪头,红唇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那谁要你死呢?”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奇异的穿透力,拂过我的耳膜,又直刺我混沌的意识。

“它们?”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像逗弄几条温顺的小蛇一般,对着那些正向我围拢过来、顶着丑陋龟头的触手招了招手。

几只最粗壮的触手竟然真的像听懂了指令,头部微微晃动,然后争先恐后地游弋到她身边。

它们轻柔地缠绕上她光洁如玉的手臂与修长的小腿,头部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亲昵地蹭着,仿佛在撒娇。

慕姐非但不害怕,反而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其中一只触手湿滑的龟头,指尖甚至在那狰狞的顶端不紧不慢地打了个圈。

她甚至低下头,在那散发着浓重腥臊气味的顶端,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带着几分怜爱的吻。

“你看,它们多可爱呢。”

她抬起头,对着目瞪口呆、遍体生寒的我眨了眨眼,笑容天真又妖异。

这一幕,比任何酷刑都更让我崩溃。

恐惧、恶心、还有一股莫名的、愤怒交织在一起,冲破了我残存的理智。

“滚开!我不是你!”我用尽全身力气尖叫,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没有你那么…”

“没有我什么?”慕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那笑容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嘻嘻,还是我帮你说了吧,是没有我这么淫贱,是吗?”

“是!你就是他妈贱!”我口不择言地嘶吼,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滚烫地灼烧着我的脸颊,“你是我见过的最贱最贱的女人!你才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你这种女人才应该被撕碎分尸!”

慕姐脸上的笑容微微凝固了一瞬,但很快又化开了,只是那笑容里多了些许冰冷的嘲讽。

“可是呢,”她歪着头,声音轻飘飘的,却像无数根细针一样扎进我心里,“我还活得好好的。而且呢,现在被这些‘可爱’的东西绑着的,可不是我,是你呢,暖小圆。嘻嘻。”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几乎咬碎了牙齿,“是你!都是你!是你设的局!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

“呦呦呦,”慕姐夸张地用手背捂住嘴,眼中却闪过一丝戏谑,毫无惊讶,“你可太看得起我了,小圆妹妹。”

“福伯强奸你,是我在旁边按着你的手脚吗?”

“黑包哥要操你,你要不是自己心里痒痒,半推半就地迎合,我能隔空操弄你的身体不成?”

“还有现在那些把你按在床上轮流玩的男人…哦,对了,”她伸出白皙的手指,点了点紧紧缠在我身上的那些紫红色触手,“还有现在这些…难道都是我用巫术变出来的?”

“啊——!啊!啊!啊!啊!”

慕姐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精准地戳在我最痛、最不愿承认的伤口上。

福伯那张伪善的脸,黑包哥粗俗的狞笑,还有教室里那些恶男扭曲的面孔,一幕幕在我眼前闪过。

那些被我死死压在心底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那些羞耻的战栗,那些在极致屈辱中涌出的可耻快感……

全都被她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撕开了我最后一点遮羞布,将我剥得干干净净。

“不许再说了!不许说了!”我歇斯底里地尖叫,疯狂地扭动着被束缚的身体,却只能引来触手更紧、更深入的缠绕。

“结束吧!都结束吧!全都毁灭吧!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让我死!让我死啊!”

我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和绝望中彻底崩塌,灵魂仿佛碎裂成无数片。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彻底消散在这无边黑暗中的时候。 一只手,带着不该有的温度,轻轻贴上了我冰冷的脸颊。 是慕姐。

她的指尖滑过我满是泪痕的脸,带来一阵奇异的战栗,让我混乱的思绪有了一瞬间的停滞。

“亲爱的小圆。”

那声音穿透混沌,带着一股奇异的抚慰。

“我跟你说过,我们不是被玩弄的棋子。”

“我们要驾驭它们。”

慕姐的眼神幽暗。

“当你能真正驾驭它们,那种刺激,那种满足…”

她停顿了一下。

“无穷无尽。”

“不信?”

“你看。”

我身上那些冰冷滑腻的触手,突然松脱了大半。

它们并未消失,反而像拥有了自主的生命,在漆黑的虚空中狂乱舞动。

它们扭曲,缠绕,聚合。

渐渐地,一头庞然大物在我眼前成形。

巨大,丑陋,散发着浓烈的腥臭。

它的躯干由无数条粗壮触手盘结而成,表面湿滑黏腻,泛着恶心的光。

两侧延展出宽大的肉翼,每一次扇动都卷起腥风。

最让我胃里翻腾的是它的头部。

那分明是一个放大了无数倍的男性大龟龙头,青筋虬结,顶端饱满,闪着油亮的光泽。

它张开那无法称之为嘴的“开口”,发出一声震裂魂魄的咆哮,携着令人窒息的腥臭,向我猛扑过来!

我本能地尖叫,想要逃开。

但残余的几条触手仍死死捆缚着我的手腕与脚踝,将我固定在空中,动弹不得。

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

慕姐却在那里,脸上没有丝毫惧色。

“别怕。”她轻声说。

那头狰狞的“大龟飞龙”已冲至面前,腥热的气息几乎将我掀翻。

慕姐只是伸出纤细的手指。

她在那怪物狰狞丑陋的头部轻轻抚摸了一下。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那庞然大物凶悍的气焰瞬间消散,它温顺地低下了头颅,在她手下轻轻蹭着。

“上来,小圆。”

慕姐轻盈地一跃,稳稳跨坐在那油腻腥臭的肉龙背脊上。 她修长的双腿分开,姿态优雅,与身下的怪物形成诡异的对比。

“我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刺激。”

我看着她,又看看那头温顺下来的怪物,心中翻腾着恐惧与一丝荒谬的念头。

它身上散发的热度,那股熟悉的腥臊,都让我作呕。 可慕姐的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引诱。

“快点。”她拍了拍身前空出的位置,“别犹豫了,坐在我前面,我带你。”

我喉咙发干,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动。

我伸出手,指尖颤抖着碰触到它滚烫、湿滑的表皮。 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指尖传来。

我闭上眼,猛地爬了上去,坐在慕姐身前。

她温热的身体从后方贴近,双臂环住了我的腰。

“飞!”

慕姐在我耳边轻喝。

身下的“大龟飞龙”发出一声低吼,双翼猛地一振。 我们瞬间垂直腾空。

速度快得让我眼前发黑,头皮阵阵发麻。

它身上没有任何可以抓握的地方,滑腻而滚烫。

我只能死死抱住它粗壮的躯干,胸腹紧密贴合,感受着它皮肤下肌肉的搏动。

肌肤相贴的感觉,奇异而强烈。

那股紧贴带来的压迫与摩擦,竟然在我最深的恐惧中,引出了一丝难以言说的悸动。

“冲!”

慕姐再次下令。

“大龟飞龙”发出一声穿透灵魂的咆哮,猛地向下俯冲。 无尽的深渊在我眼前展开。

失重感凶猛地攫住了我。

我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胃里翻江倒海。

恐惧和一种陌生的兴奋在我体内猛烈冲撞。

每一次上升,每一次俯冲,每一次剧烈的盘旋与翻转。 我们在黑暗的深渊中肆意穿梭,无所顾忌。

起初的尖叫带着纯粹的恐惧。

但渐渐地,我的叫声变了调。

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释放,甚至…一丝病态快感的呻吟。 身体随着它的动作起伏,每一次冲撞都带来强烈的刺激。 “感觉怎么样?”

慕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笑意。

我喘息着,说不出话,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身体深处某种东西苏醒了,贪恋着这种失控边缘的刺激。 四肢百骸都因这剧烈的动荡而舒张。

“现在,轮到你自己驾驭了。”

慕姐搂在我腰间的手臂突然松开。

“让你体验一下,真正的掌控。”

我心中一紧,猛地回头。

“不要!”

“别离开我!”

她唇角扬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

“我能驾驭它,你自然也可以。”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在我身后凭空消失了。

“慕姐!”

我惊恐地大叫,徒劳地四处张望。

失去了慕姐的驾驭,身下的“大龟飞龙”瞬间变得狂躁。 它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像失去了控制,开始疯狂地垂直俯冲。

狂风在我耳边呼啸,深渊底部那些狰狞的黑色岩石越来越近。 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

我的心脏狂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冷汗瞬间湿透了全身。

眼看就要撞上那坚硬冰冷的崖壁。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双臂却在求生的本能驱使下,更加紧紧地环抱住这怪物粗壮的脖颈。

我的脸颊,我的胸脯,我的整个上半身,都死死贴合在它湿滑灼热的肉身上。

我能清晰感受到它体内狂暴的脉动,那股原始的、凶猛的热度。

就在这极致的贴合中,一种微妙的感应产生了。

它的躁动,它的力量,仿佛也传递到了我的神经之中。 “上升!”

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疯狂呐喊,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 奇迹发生了!

就在即将撞上崖壁的前一刹那。

那头失控的“大龟飞龙”猛地扬起了它丑陋的头颅。 双翼奋力一拍,带着我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急速向上拉升!

几乎是垂直地冲向深渊的上方!

“哇啊啊——!”

我再次尖叫出声。

这一次,声音里充满了死里逃生的狂喜,更有一种突如其来的、主宰一切的亢奋。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如同电流般传遍我的全身。 在这一刻,我不再是那个被无数触手捆绑、等待宰割的猎物。 我成了这黑暗深渊中唯一的主宰。

我驾驭着这头丑陋却无比强大的生物,在无尽的虚空中纵横驰骋。

我开始有意识地引导它。

向左盘旋,向右翻滚。

时而急速下坠,体验失重的眩晕。

时而螺旋上升,感受撕裂空气的快意。

每一次高速的旋转,每一次濒临失控的坠落,都从我身体最深处激起一阵阵强烈的、近乎痉挛的颤栗。

那种感觉,陌生,却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再快一点!”

我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嗓音发出了命令。

身下的“大龟飞龙”仿佛听懂了我的意志,立刻爆发出更快的速度。

翅膀拍打空气,发出沉闷如雷的声响。

我的长发在狂暴的气流中胡乱飞舞。

皮肤因与空气的极速摩擦而阵阵发烫。

残存的理智,被一种病态的、汹涌的欢愉彻底吞噬。 在这没有光明,没有希望,只有无尽黑暗的深渊里。 我竟然找到了一种扭曲的、极致的自由。

我放声大笑。

笑声尖锐而畅快,在这片死寂的虚空中肆意回荡。

直到此刻,我才恍然明白了慕姐那些话的真正含义。 驾驭,而非被玩弄。

这种感觉,确实无与伦比。

一种全新的、令人战栗的力量,在我灵魂深处悄然觉醒。 “看来你玩得很开心嘛,小疯丫头。”

慕姐翅膀轻盈一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边。

那对炫彩蝶翼在深渊的幽暗中,如最瑰丽的幻梦,闪烁着迷离的光。

我怔怔地看着她,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千言万语都梗在那里。

刚刚那番失控的驾驭,那濒临极致的快感,此刻想来,脸上不由自主地发烫。

“我……”

一个字出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对不起,慕姐。”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慕姐那双总是含着媚色的眸子弯了弯,里面闪动着了然的狡黠。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带着一丝凉意,轻轻勾了勾我的鼻尖。 “傻姑娘,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你能这么快就懂得驾驭它们,而不是被它们吞噬,姐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的笑容,依旧是从容又带着几分戏谑,那种我曾经极端厌恶,此刻却感到一丝奇异亲切的调调。

“原来……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我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羞愧与一种陌生的暖流在心中交替翻涌。

“是你自己争气,救了你自己。”

慕姐轻轻摇头,目光中却带着一种近乎骄傲的赞许,像在看一件终于被打磨发光的璞玉。

“好好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话音刚落。

我的后背猛然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灼痛,滚烫,仿佛有岩浆在皮下奔涌。

紧接着,是骨骼错位般的剧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挣脱我的血肉,强行破体而出。

“啊——!”

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双手死死抓住胸口,指节捏得发白。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全身的血液都像沸腾的岩浆,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窒息感铺天盖地袭来,几乎要将我彻底淹没。

我猛地弓起背,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战栗,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发,一滴滴砸落。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彻底昏死过去的刹那。 “刺啦——!”

一声清晰的,仿佛什么坚韧绸缎被撕裂的声响,从我后背传来。

紧接着,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挣脱了所有束缚的极致释放感。 一对巨大而璀璨的蝶翼,从我肩胛骨下方猛然舒展开来! 它们流光溢彩,闪耀着比慕姐的蝶翼更加纯净剔透的光芒,带着一种初生的、圣洁的银白色,边缘处却又隐隐透着妖异的浅紫。

“这……这是……”

我艰难地扭过头,试图看清自己背后的异变,眼中充满了无法置信的震撼。

翅膀扇动间,带着一股新生的力量。

我试着集中意念,学着慕姐的样子,轻轻催动这对新生的翅膀。

它们竟真的听从我的指令,优雅地扇动起来。

下一刻,我感到身体猛地一轻,竟不由自主地脱离了那头“大龟飞龙”湿滑的背脊,轻飘飘地悬浮在了这无尽深渊的虚空中。

脚下是万丈虚无,我却感觉无比安稳。

“哇……我……我飞起来了?”

我忍不住伸出手,捂住自己因过度惊喜而张开的嘴,眼中瞬间涌出滚烫的泪光。

不是悲伤,而是狂喜,是新生。

“嘻嘻,我就知道,你这小丫头天赋异禀。”

慕姐在我身旁轻笑,那笑容里满是欣慰,却又带着一丝我依旧无法完全洞悉的幽深。

“恭喜你,小圆,你终于也蜕变了。”

我们相视一笑,两对蝶翼在黑暗中交相辉映,如同两只挣脱了所有囚笼,获得了真正自由的蝴蝶。

就在这时,我先前骑乘的那头“大龟飞龙”突然仰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

随即,它猛地调转那庞大丑陋的头颅,双翼奋力一振,化作一道流光,向着深渊远处一个急速扩大的光点狂飙而去。

“慕姐,那是什么?”

我好奇地指向那光源,心中涌起莫名的悸动。

只见在那片炽热的光亮之中,不止我刚才骑乘的那一头。 还有成百上千条形态各异、或粗如巨蟒、或细如长鞭的“大龟飞龙”,密密麻麻,全都像是受到了某种不可抗拒的召唤,从四面八方向着同一个核心疯狂汇聚。

它们在虚空中翻滚,嘶吼,身上那些肉瘤般的背鳍剧烈震颤,巨大的肉翼每一次拍打都卷起令人窒息的腥风。

场面壮观而诡异。

“轰!”

当第一条“大龟飞龙”狠狠撞上另一条时,发出一声沉闷如巨鼓的巨响,仿佛两块吸饱了水的巨大海绵猛烈拍击在一起。

紧接着是第三条、第四条、第十条、第一百条……

“它们……它们在做什么?”

我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抓住了慕姐的手臂。

慕姐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眸子凝视着远方那片越来越混乱的光团,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那些原本各自独立的“大龟飞龙”,竟像是拥有了某种集体意志。

它们疯狂地相互缠绕、挤压、融合,血肉模糊间,渐渐形成了一个更加庞大、更加恐怖的整体。

最终,所有狂暴的“大龟飞龙”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根仿佛能刺破这深渊穹顶的,巨大无比的暗红色肉柱!

它巍然耸立,表面布满了虬结狰狞的青筋血管,湿滑的柱体上还残留着无数“大龟飞龙”融合时留下的狰狞痕迹。

其顶端饱满圆润,微微翕动,闪烁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充满生命力的妖异光泽。

“我的天……”

我彻底被眼前这超乎想象的景象震慑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那顶天立地的巨柱在虚空中静止了片刻。

随即,一种奇异的、有节奏的蠕动,开始从它的根部清晰地显现出来。

如同潮汐一般,一波接一波的剧烈震颤沿着那粗壮的肉柱表面,飞快地向顶端传递。

频率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声势也越来越惊人。 肉柱顶端那原本微微闭合的巨大孔洞,开始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深不见底的黑洞。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致恐惧与病态期待的预感,死死攫住了我的心脏。

“轰——隆——!”

仿佛积蓄了亿万年的能量,如同宇宙初开的混沌大爆炸! 那巨柱顶端猛地喷射出一股无比汹涌、无比炽热的黄白色浓浆!

那液体粘稠滚烫,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如同开闸的宇宙洪流,直冲深渊的最高处。

然后,在达到某个顶点后,轰然炸开,化作漫天席卷的、浓密的能量雨点,铺天盖地地向我们二人倾盆笼罩而来!

“啊!”

我本能地尖叫一声,新生的蝶翼下意识地急速扇动,想要飞退躲避。

眼前这景象太过骇人,那些粘稠的液体仿佛能将一切吞噬消融。

“不要怕,小圆,张开你的身体,去感受它,去迎接它。” 慕姐不知何时已来到我的身后,用她那温软却充满力量的身体轻轻抱住了我。

她的声音如同最温柔的魔咒,轻柔地拂过我的耳畔。 她温热的唇瓣,甚至有意无意地贴上了我的耳垂,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

我感受到她怀抱中传来的,那种令人安心的熟悉体温与香气。 不知为何,心中的恐惧竟真的在这拥抱与低语中慢慢消散。 我闭上眼,放弃了抵抗,任由身体在这虚空中舒展。 当第一滴滚烫的浓浆落在我的额头,然后顺着脸颊滑落时。 我惊讶地发现,那并非我想象中的污秽与恶心。

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暖,一种纯粹的、带着勃勃生机的治愈力量,瞬间渗透了我的皮肤。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的黄白色液体倾泻而下,如同最盛大的洗礼。

很快,我和慕姐便被这奇异而磅礴的浓浆之雨彻底淹没。 那炽热而粘稠的液体包裹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没有丝毫灼痛,反而像无数双温柔的手,在抚慰我,修复我。

它们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七窍,渗透我的血脉,流向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胞。

我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曾经遍布全身的青紫伤痕,那些被粗暴对待后留下的细小创口,都在这能量的浸润下飞速消退,愈合。

就连灵魂深处那些被撕裂的、永不磨灭的伤痛与裂痕,似乎也在这股温暖洪流的冲刷下,被一点点抚平,被慢慢弥合。

“这……这是……”

我难以置信地伸出手臂,看着自己光洁如新的皮肤,那里曾有的狰狞淤青和渗血的擦伤,此刻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而随着身体的奇迹般复原。

一种更加汹涌、更加霸道的,前所未有的强烈感官刺激,也如同沉睡万年的火山一般,在我身体最深处轰然苏醒,然后猛烈爆发!

那感觉,像是亿万道细密的电流同时穿过我的每一根神经末梢,直冲天灵盖!

又像是被投入了欲望的熔炉,整个身体都在燃烧,在融化,在飞升!

我再也无法压抑,也无需压抑。

我仰起头,张开嘴,用尽全身的力气放声呻吟、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好舒服……要……要去了……啊——!”

“啊啊啊啊~~~~爽~~~~好爽~~~~啊~~啊~~~”

“哎呀卧槽,这他妈咋~~~啦吓死我了”一声粗嘎的男声猛地炸响在耳边

“钟四哥,你可以啊,这小奶牛让你给肏醒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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