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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飞机杯 (6-9) 作者:zhjjj

2025-03-06 21:50 长篇小说 5080 ℃

第六章 欢愉的极致是潮吹

第二天。

杨仪敏一早就去了公司上班,原因是连续请假三天,被公司领导打来电话教育了一顿。

在私企工作是这样的,员工请假明明扣的是自己的工资,却好像会让领导蒙受什么巨大损失似的,不仅批假不情不愿,时间还不能太长。

也就是昨晚睡得香甜,身体没有出现状况,杨仪敏才敢放心出门,不然以她的脾气,在电话里吵一架也是有可能的。

家里的母狮子一走,被连着欺压了几天的小伟终于能缓口气。虽然老妈还在微信里给他布置了任务,要求他好好写作业,但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老妈一走,他就撺掇着老爸带他出去转悠。

王荃彬也是个耳根子软的,五十多岁的人了,硬是陪着好大儿玩了一天。上午在电玩城打电动,下午到体育馆打篮球。虽说累的不行,他倒也乐在其中,颇为享受这种亲子时光。

归途中,小伟正在思考怎么把没写作业的锅推到老爸身上,就听见老爸咳嗽了一声,向他问道:“儿子,你昨天说…你妈生病了?”

“啊?”

小伟愣了一下,才想起他昨晚是这么说过,顿时被死去的记忆又攻击了一遍,开始跟老爸大倒苦水:“没错!我妈她有病,有大病啊!她得了一种不欺负儿子就浑身难受的病!爸,你是不知道…”

王荃彬嘴角微微翘起,打断了儿子后面的话,继续问道:“那…你妈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反常…”小伟想了一阵,慎重答道:“…倒是没有,一如既往的懒,而且暴躁,而且懒。”

说完,他奇怪的看向老爸:“你问这个干嘛?”

这下把王荃彬问住了,他假装咳嗽,端起保温杯开始喝水,父子二人陷入尴尬的沉默。

隔了好一阵,王荃彬才又跟儿子嘱咐道:“以后如果发现你妈有什么反常,记得跟老爸说。”

他倒不是怀疑妻子做了什么出轨的事情,只是心里有些不安。毕竟他的身体不像以前了,又常年出差,留下一个如花似玉,又正值虎狼之年的妻子在家,有这种疑虑也是人之常情。

而他作为一个丈夫,不能也不该让妻子知道自己有这种想法,所以通过儿子迂回一下,是最好的选择。

说完这句话,王荃彬又开始战术喝水,掩饰自己的情绪。

小伟脑子转了一圈,已是明白了老爸的心思,感觉有些好笑,又不愿他难堪,索性没有回答。

这时,他看到了保温杯里漂浮着的红色小颗粒:“爸,这是什么?”

“唔…枸杞。”

“给我也喝一口吧。”

……

回到家中,老妈杨仪敏已经下了班,一天的工作似乎没让她感到疲惫,看着反倒比玩了一天的父子俩都精神。

这也符合小伟对老妈的一贯认知——永远元气满满,除非熬夜看剧。

不过既然回了家,关于一个字没动的作业,母子俩一顿扯皮是免不了的,最后以小伟被撵回卧室为结局。

“既然白天没写,那就晚上补上。”——杨·钮祜禄·仪敏

晚饭的氛围和昨天一样,依旧是夫妻恩爱,儿子例外的温馨场景,不过却被老爸中途的一个电话打破了。

“什么?明天又要走?”

杨仪敏语气中明显透露着不满。

“那边的经理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公司只能叫我过去救场…” 王荃彬颇为无奈,脸上写满了歉意。

杨仪敏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吃饭,一旁的父子俩更不敢吭声。

良久,杨仪敏抬起脸,又问了一句:“几点的票?”

“公司定了早上六点的飞机…”

王荃彬这句话说完,整顿晚饭再没一个人出过声,小伟在低气压中用过晚饭,跑回卧室才觉得能正常呼吸。

对于老爸又要离开,他自然也有不舍,但他已经在多年的住校中习惯了远离家人的生活,所以不会像老妈那样情绪明显。

当然,还有一个因素——老爸归家的第一晚,父母会因为久别厮磨缠绵,那老爸离家的最后一晚,两人会不会因为即将分别再来一次?

不得不说,很有可能。

小伟还对昨晚自己没有勃起的事情耿耿于怀,突然发现今夜又有了机会,也说不清此刻对于老爸的临时出差,是不舍多些,还是惊喜多些。

就这样在复杂的情绪中熬了许久,他看到了推门进来的老爸。

王荃彬脸上还挂着歉意,似乎是刚刚哄完媳妇儿。他在儿子的卧室中像模像样得打量了一圈,视线在粉色的床单上顿了顿,才看向小伟:“儿砸…”

“停!”

小伟竖起手掌:“爸,咱爷俩不搞煽情那套,有什么话您就直说。”

“嗯…”王荃彬摸了摸鼻子,表情逐渐变得严肃:“小伟,你已经是个大人了。”

“老爸在家的时间少,工作又忙,很多时候看顾不上你妈。”

“平日里,你多跟她联系联系,不要让她太寂寞。如果她遇到什么事情,你一定要保护好她。”

“还有,如果有什么你觉得不对劲的,记得告…”

小伟听到老爸又要老调重弹,连忙打断:“爸,你放心,就我妈那么恶劣的性格,除了你,没人降伏得了!”

见自己的小心思被儿子看穿,王荃彬有些尴尬,又有些轻松。

他吩咐儿子继续学习,自己则走出房间,来到餐桌边,端起保温杯,将里面的枸杞一饮而尽,奔赴向今晚的另一处战场。

这是涉及到中年男人的尊严之战,也是关乎他能否安心离家的重要战役。 ……

杨仪敏侧躺在床上,面朝床边,对进来躺到她身后的丈夫不理不睬,似乎还在闹别扭。

直到那双熟悉的大手抱上来,她才轻轻叹了口气,用柔硕的臀部使劲顶了一下丈夫的小腹,当作最后的发泄。

“老婆,我们来做吧!”

王荃彬挺裆顶住身前的肉臀,厚着老脸凑到妻子白嫩的耳垂边说道。

老夫老妻的性生活就是这样,简单粗暴,一句“做吧”,就是一场酣战的开端。

“才不要!”

杨仪敏扭了扭身子,故意拒绝道。

王荃彬当然听得出妻子的欲拒还迎,哈哈一笑,双手径直伸进睡衣,攀上了两座乳峰。

他打算直接进攻老婆的弱点,借此唤醒这具丰腴肉体的情欲。在过去的十几年里,这一招屡试不爽,不管妻子处于什么状态,只要被他揉捏一下乳头,眼前的可人儿就会娇喘着败下阵来。

果然,指头刚夹住两颗娇嫩的蓓蕾,他就看见妻子整个身子都紧张到僵直,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

杨仪敏忙不迭伸手,隔着睡衣按住那两只即将作怪的大手,又用屁股拱了一下丈夫,娇斥道:“要死啊!才几点?被儿子听到怎么办?”

王荃彬早有腹稿,不忙不慌答道:“家里的门隔音有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可是我亲自去家装市场挑的。”

“你个老不修,装个隔音好的门就为了做这种事…嗯!”

王荃彬一边捻动手指,一边嘿嘿笑道:“还不是我的老婆太敏感,总是忍不住叫出声?”

说罢,他看着不断发出猫叫,眼神逐渐迷离的妻子,不禁一口吻了上去。 这一吻,仿佛就是一个世纪。

等到两张亲吻到拉丝的嘴唇分开时,杨仪敏的脸上已经布满红晕,原本透亮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里面情欲浓到快要滴出水来。

王荃彬收回捻动乳头的双手,拨开妻子额前的短发,在露出的光洁额头上亲了一口。

他细细打量这张仿佛由技巧高超的工匠精心打磨出的脸,眉峰平缓而秀致,杏眼滟滟而灵动,鼻尖精巧而妩媚,朱唇泽润且娇艳。这是一张他看过无数次的脸,也是他每一次看到,都还是会忍不住心动的脸,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每当这张脸上挂满肉欲的晕红,王荃彬就会由衷的自豪,这是独属于他的脸,独属于他的身体,独属于他的情欲。

一簇比昨晚更加炽烈的火焰从小腹燃起,他用双手捧起妻子睡衣上的纽扣,一粒一粒的解开,直到露出两堆晃眼的雪肉。

两个铺满视野的硕乳上,各有一团鲜红色的的乳晕,看着比硬币稍大一圈,已经被刺激到略微鼓胀,上面两颗小指指节大小的肉粒兀自挺立,像鱼饵般散发出阵阵惑人心魄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去。

可惜只出现短短几秒,便被一双柔荑捂住。

“不要…先关灯。”

杨仪敏用两只小手盖住乳晕,压出一圈愈发诱人的弧度,嘴里却发出拒绝的声音。

“今晚…我想开着灯。”

王荃彬用近乎喘息的声音请求道。

“别!”

杨仪敏眉头轻轻翘起,一双晃动着水波的眸子挑了起来,小脸上露出我见犹怜的恳求神色:“老公…关了灯吧。”

王荃彬只能叹息着答应了一声“好”,他无法抗拒这副模样的妻子。

灯光消失,房间变得影影绰绰,诱人的肉体藏进晦暗中无法看清,视线里只剩两团丰润中央的深色乳晕,以及上面两颗还依稀透出一点嫣红的乳头。

失去视觉刺激后,王荃彬感觉方才硬起的下身开始发软,急忙俯下身含住一粒嫣红舔弄起来。

没有视觉的刺激,就来点听觉上的撩拨吧!

咿咿呀呀的动情吟叫,转眼便填满整个房间。

而此时的房间之外,一只耳朵贴在王荃彬自诩厚实的门板上,正在仔细聆听里面动人的低吟。

老妈呻吟时的声音与平日里说话截然不同,不止音调高了几个度,音色也更加细腻,婉转勾人。

小伟昨晚已经听过一次,但心里依旧有个疑问:同样的一张小嘴,怎么阴阳怪气时仿若唇枪舌剑,上了床笫就变得妩媚妖娆起来了?

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床上床下反差竟是如此之大,让人摸不清哪一副模样才是她们真正的面孔。

老妈的真实面孔是哪一个?

此刻这个正在发出羞耻音调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她吗?

小伟猜不到,但他相信是。

不知不觉间,老妈这个词已经成了他欲望的佐料,不再掺杂世俗的伦理,只留下一点背德的刺激,为欲火添柴加薪。

小伟松了松支起帐篷的内裤,给肉棒调整到一个舒服的角度,继续贴耳窃听起房间里的动静。

他还在等,等待老妈发出进攻的信号,等待那一声足以穿透门板的号角。 卧室里,王荃彬在两颗乳头间轮换着舔弄了一阵,被荡漾不停的乳波堵得有些呼吸困难,于是用两手鞠起一只乳房,将摊平的丘陵重新聚拢成山峰,让上面的蓓蕾更加突出,固定到嘴边专心舔舐起来。

这下可苦了杨仪敏,本就极其敏感的乳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成倍的电流在身体中乱窜,口中的低吟骤然高昂。

“呃…啊啊…”

两只小手贴在丈夫的后脑,时不时使劲按压一下,或是用力抓扯丈夫的头发,以此来对抗体内越来越强的颤栗。下巴高高仰起,半张的嘴巴无法合拢,看似十分痛苦,双眼却紧闭着,眼角翘起的弧度又像是在诠释愉悦。

仅仅过了十来秒,她就受不住开始求饶:

“别舔了…别舔了。”

王荃彬恍若未闻,依旧自顾自的用舌头在乳尖上打转。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喜欢妻子在身下婉转求饶,对于王荃彬来说尤其如此,这样的呻吟是他宝刀未老的证明。

直到妻子讨饶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明显的哭腔,他才收回舔到发麻的舌头,抬起头看向那张媚眼如丝的俏脸:“老婆,舒服吗?”

杨仪敏虚脱一般摊开双臂,无力得点点头,喘息着答了一声:“嗯。” 这一声肯定比任何春药都来的管用,王荃彬瞬间觉得一股热血涌上面庞,下身一阵发紧,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的状态。

他三两下扯去剩余的衣物,又将妻子的下身剥净,用肉棒抵住已然湿泞的小穴,高喊一声:“老婆,我来了!”

十公分长的肉棒一寸一寸挤开紧闭的腔口,缓缓进入属于它的领地,熟悉的媚肉一层层包裹上来,让王荃彬不禁感慨妻子的阴道总是这么紧凑。

门外,小伟没想到今晚第一道清晰的声音会由老爸发出,不由得愣了愣神,随即便被老妈隐隐约约的呻吟勾走了魂。

吟叫的音量仿佛低了些许,但比先前多了一种节奏感,那是女性在遭受撞击时忍不住发出的美妙韵动。

小伟褪下内裤,握住自己早已硬到发痛的肉棒,用力套弄两下,让积攒的欲火稍稍缓解,随后举起另一只手中的飞机杯,慢慢凑到嘴边。

“嗯…啊…”

杨仪敏搂住丈夫的背,感受着体内阴茎的抽动,力度不轻不重,速度不急不缓,没有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的猛烈穿刺,也没有会令她感到花心钝痛的粗暴冲撞。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让她安心。

这一刻,她忽然很想哭,很想在这熟悉的温柔中大声宣泄一场,但她又不敢,害怕被丈夫看出端倪。

复杂情绪掺杂着快感涌上心头,她用力搂紧丈夫,让他的胸膛压住自己的胸口,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老公,我爱你。”

王荃彬没有回应,只是深情得看了眼妻子,又一次低下头吻住那张红唇,将她口中的低吟变作闷哼。

杨仪敏在丈夫无限的柔情里缓缓闭上双眼,唇与唇的交错,舌与舌的纠缠中,不时冒出几声动听的低哼,代表着下体被顶到痒处时身体的颤栗。

突然,闷沉的节奏里混进一个清浅的鼻音。

“嗯!”

她猛地睁开双眼,眸子里情欲褪去大半,染上几分疑惑,并在下一秒尽数化作惊慌。

毒蛇!不,是舌头!

那条舌头!它又来了!它在舔舐自己的下身!

前一刻有多安心,后一刻就有多惶恐,过渡激烈的情绪转换让杨仪敏大脑都宕机了几秒,回过神来时,眼中已经蓄起泪水。

她看着丈夫近在咫尺的脸,强忍住不让眼泪漫出眼眶,努力装作自然的继续互吻,心里只求这一场噩梦快些结束,不要叫她暴露出什么异常。

一下,两下…舌头熟练得刮过小穴周边每一处嫩肉,最后停在入口划起了圈,阵阵难耐的酸痒蹿进下体,令杨仪敏控制不住得夹紧大腿,好在中间有丈夫的腰腹阻挡,看起来倒像是在回应体内的抽插。

舌头不再拘泥于划圈,时不时抵住小穴,挤进腔道,在那一截入口处欢快得跳动,又使得嫩穴不停收紧,引来丈夫的一阵呻吟。

“老婆,你又变紧了。”

耳边传来丈夫的调笑,放在平常这会使她羞臊不已,现在却直令她害怕。 穴口处的挑弄,腔道里的抽插,两种刺激同时在下身扩散,让她心神乱颤,头皮发麻,没有大叫出声已经是极力忍耐的结果。但她忍得住呻吟,却无法阻隔体内快感的汇集。

她,好像要高潮了。

杨仪敏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抗拒过高潮,她无法想象若是现在高潮,自己会做出什么失态的反应。

但身体好像不再听她使唤,肉壁在逐渐夹紧,爱液在加速分泌,屁股也渐渐离开床面,往上微微拱起,随着撞击不断晃动。

不行…不可以…

舌头舔弄得越发用力,小穴在收缩中挤出一股粘滑的液体,在丈夫的抽动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声响。

不能…不要…至少不能是现在!

快感还在集聚,高潮的征兆越来越明显,她只能用双手攥住床单,咬紧牙关,屏住呼吸,任由面庞憋得胀红也不松口,用近乎自残的方式与快感对抗,借窒息的痛苦在体内划出一道防线,像在使用同归于尽的惨烈手段警告身体,不可逾越,不要继续。

但愈是忍耐,愈是渴求。

快感汇聚成海,巨浪一般拍击在下体,瞬间便将防线冲得七零八落,不顾她的哀嚎,将她淹没在内。

就在她的臀部越抬越高,穴肉开始高频率颤动,即将剧烈收缩之际,忽然,舌头消失了。

和它出现时一样,毫无征兆的来,又猝不及防的走了,只留下淫液四淌的小穴兀自颤动,像只意犹未尽的小嘴一般砸吧了两下。

杨仪敏长长得呼出一口气,终于放松的同时,心底又不可避免得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然而不等她消化掉这股情绪,下一秒,又一根坚硬的阴茎抵住了肉穴。 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刚刚瞪大双眼,便感觉到阴茎迫不及待地挤开腔口,猛地捅了进来。

龟头以一种堪称粗暴的姿态,蛮横得顶开一层层软肉,重重撞击在娇嫩的花蕊中央。

“不…啊!!”

杨仪敏再也无法抑制,一声似叹似叫的呼喊脱口而出,声音饱含惊惶,又透着几分认命般的松弛,仔细分辨的话,竟还能发现一丝丝好像得偿所愿的惊喜。 门外,小伟喘了口气,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阵阵熟悉的舒爽,右手握紧飞机杯,开始用力拔插。

自他插入之始,老妈的呻吟便骤然高亢,已经到了不用将耳朵贴住门板也能听见一些的程度,这就省了他很大力气,使他能够舒展姿势大幅度的挥动手臂,不必担心无意中碰出声响。

同时他也发现,那勾人的叫声竟与他拔插的频率惊人的一致。每当他插到底部,龟头将飞机杯顶到变形,老妈就会跟着发出一声淫叫,而当他拔出一截肉棒,带出一股淫水时,老妈又会偃旗息鼓,开始准备下一次的呼喊。

这种两相呼应的一抽一送,让小伟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在操弄老妈,吞吐肉棒的飞机杯也变成了老妈的肉穴,被他捣得汁水横流。于是他兴致愈发高涨,手臂大开大合舞动起来,将飞机杯插得“叽叽”乱叫。

卧室里,王荃彬也发现了妻子的不对劲。

虽然她脑袋后仰,双手在床单上胡抓乱拽,屁股也跟着一拱一拱,一副被插到不能自已的模样,但她的叫声跟自己的节奏完全不一致。

她是在演戏吗?

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所以才装出一副很爽很舒服的样子吗?

尽管很感动,但王荃彬还是觉得自尊受到了伤害。他承认自己不再年轻,却不能接受妻子在床上的刻意逢迎。

做爱不该是一个人的享受,应该是两个人的欢愉。

他要凭自己的真本事,将妻子送上高潮!

王荃彬当下奋起余勇,扛起妻子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整个身子压了上去,不再怜惜身下娇嫩的小穴,发狠似的撞了起来。

肉棒拔至只剩一截龟头,再狠狠贯进小穴,两人下体互相碰撞,发出一连串“啪啪”的肉响。

“啊…啊呃!”

杨仪敏小手猛地攥紧,将床单拽起一大截。她慢慢抬起脑袋,难以置信的看向两人交合的位置,双眼瞪得溜圆,里面满是惊诧,仿佛也在讶异丈夫突然的爆发。

只她自己明白,此时小穴在承受怎样的折磨。两根肉棒同时大幅抽动,穴肉无时无刻不被摩擦,强烈的酸爽令她无法自抑,叫声也变得凌乱。

连绵的“啪啪”声中,王荃彬眼见妻子呻吟得越发欢畅,节奏也逐渐向他靠拢,心中升起无限豪情,更加卖力操干起来。

门外小伟只觉得老妈叫声越来越高,已经有穿透门板的趋势,节奏却与他不再同频,顿时像失去了什么似的,也开始狠命的套弄。

“啪!啪!啪!”

“叽!叽!叽!”

一门之隔的父子二人,竟是十分默契一同加强了抽插的力度,像是展开了某种竞赛,争夺起床上那个女人的叫床权。

“啊啊啊…啊啊…”

杨仪敏的叫声已经彻底乱了,甚至因为持续不停的浪叫,顾不上吸气,开始感到呼吸困难。

她不知道应该响应哪一条肉棒,又该回应哪一次抽插,只觉得体内两根棒子越来越狂暴。二者摩肩接踵,进退几无规律,却一个赛一个的势大力沉,彼此又衔接得密不透风,狂风骤雨一般将体内搅得天翻地覆,直把她插得淫肉乱颤,浪态尽显。

暴烈高频的抽送让她顾此失彼,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她应接不暇,只能像海啸中随波逐流的扁舟,顺着疾虐的风暴胡乱淫叫。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仿佛同时拥有了两条阴道,一条被丈夫压在身下鞭挞爆汁,另一条好像变成了某种器具,被人握持手中,虐操到不断变形。

两条阴道一齐被疯狂抽插,同时传出令肉壶狂颤的极致酸爽,产生一加一大于二的强烈快感,并以远超曾经的速度飞快汇集。

不过一分钟,快感便累积到极限,用一种更加狂猛的汹涌姿态将她裹挟着冲上山巅,炸成一团炫目的烟花。

杨仪敏口中呼喊蓦地停下,哽住了似的,喉咙一阵蠕动,有种呼之欲出的憋胀感。

卧室里不断回荡的浪叫倏然一清,便让人能将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到她后仰的脑袋,僵直的身体,和想要挺起却被丈夫死死压住,只能弹了两下的腰臀上。 “嘶!”

王荃彬感觉身下的小穴骤然缩紧,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裹住阴茎,以一种奇特的韵律向内蠕动起来,随之产生一股吸力,仿佛要将他的下体径直拽进深处。 “老…老婆…别吸!”

一股酸胀蹿上腰眼,险些让王荃彬就此缴械,但即使忍住这一波,妻子小穴仍不停歇的蠕动也让他意识到,自己离射精已经不远。

原始欲望的驱动下,他鼓起双眼,再次不管不顾抽送起来。阴茎艰难挣脱媚肉的缠绕,顶着吸力拔出一截,再狠狠捅进去,来回几次,便依着惯性越插越快。 小伟也感受到了飞机杯内壁的包裹,不同的是,他肉棒顶在最深处,多了一张含住龟头用力吸吮的小嘴,好像要把他的魂儿都顺着马眼吸出来,差一点就要精关大开。

他强忍住喷薄的尿意,手臂筋肉鼓胀,鼓足力气将龟头拔离恋恋不舍的小嘴,再猛地撞回去,如是几次,报复一般将其撞到再也无力吮吸,接着闷吼一声,开始最后的冲刺。

杨仪敏沉浸在爆炸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因此而停滞的呼吸都恍然未觉,直到体内两根肉棒同时动起来,才将她惊醒。

精神重新活跃,身体却远未回缓,肉穴每一次被插到深处,都会带来不逊先前的炸裂快感。

“咯…咯…”

僵直的身子被插得愈发僵直,哽住的喉咙被顶开一条缝隙,却也只能出气,随着撞击挤出一道道气泡破裂的声音。

剧烈的快感无处发泄,窒息的痛苦席卷全身。她想叫两根肉棒停下来,让她缓一口气,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想命穴肉别再紧绷,让身体不再僵硬,却无法控制。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就这样难受到死去时,腔道里几乎板结的媚肉忽然变得松软,仿佛被肉棒不懈的贯通所感动,不再对抗,任其进出的频率逐渐加快。 一处活,处处活。

身体恢复控制的瞬间,杨仪敏猛地长吸一口气,喉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啸音。 窒息消褪,刚刚感觉自己活过来,一团被憋成圆滚形状的快感炸弹徒然爆发,又炸得她浑身一抖。

紧接着,仿佛触发连锁开关一般,越来越多的炸弹漂浮起来,连结成海,一个接一个开始颤动。

似乎意识到什么的杨仪敏两只眼睛瞪到极限,嘴巴将将张开,便被猝然爆裂的快感海啸瞬间淹没。

“啊啊!停!停啊!啊啊啊!”

快感炸弹一团一团接连爆开,又在两条肉棒无情的抽插中不断形成,无休无止的炸裂快感令她几乎全身痉挛,口中叫声尖锐至极,甚至透出一丝惨烈。 她脑袋疯狂左右甩动,甩起的短发将脸蛋抽得劈啪作响,蓄满眼眶的泪珠四处乱飞,有两道晶莹的水痕自嘴角两端蔓延出来。

“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啊!”

杨仪敏快要疯了,她感觉自己无时无刻不在高潮,好像陷入了没有边际的高潮地狱,快感在此刻变成一种残酷的折磨,疯狂挑战她的感官极限,尖锐的叫声中已是饱含哭求。

可两根肉棒像是没有情感的机器,任凭她如何哀求,不仅抽插愈发酷烈,棒身也变得愈加膨大,带来一波波密集到几乎叫她崩溃的极致酸爽。体内引而不爆的快感越积越多,恍惚间,她觉察到一颗巨型炸弹正缓缓成型,里面似乎蕴含着某种无法想象的惊人威力。

妻子的哭叫钻进耳朵,令王荃彬心神颤动,但没有男人能在这个节骨眼停下来,他只能让自己快一些,再快一些,以求尽早射出体内的精液,反映到现实,便是拼了老命的挺动腰杆,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塞进去。

小伟两眼泛红,手臂已经挥出残影,一道道痛苦又淫荡的叫喊穿透门板,他脑中自然浮现一张愉悦到扭曲的俏脸,与日常所见的老妈形成巨大的反差,叫他兴奋到极点,不需大脑下达命令,身体自发的越插越狠,追求着最终的释放。 “老婆…我要射了!”

丈夫几近呻吟的通告传到耳中,已经被刺激到神志不清的杨仪敏根本无暇分析这句话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地抓紧丈夫的胳膊,一边尖叫,一边急促呼喊:“抱紧我!抱紧我!”

一双大手从肩膀下面绕出来,精致的锁骨被牢牢扣住,她快速伸起双臂紧搂住丈夫的背,十指狠狠嵌进肉里,将丈夫抠出一声痛吼。

抽插已近尾声却愈见暴烈,越发密集的快感轰炸中,杨仪敏感觉有什么要来了,又不知道来的是什么,她感觉自己要变得奇怪了,又不清楚后果是什么。未知的恐惧令她颤栗,但又忍不住对那颗已经成型的巨型炸弹产生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发出警告,如果让它爆发,她就再也回不去了。

但她早已对肉体失去控制,只能在尖叫中发泄快感,在哭喊中渴求怜悯,嵌入丈夫背部的十指不知何时已经松开,撕扯起脑袋上凌乱的短发,直到她感觉到有根肉棒作出最后一记戳刺后死死抵住花心,凶狠的力量将宫颈顶得变形,几乎要贯穿到子宫。

滚烫的精液贴着花心迸射出来,一股,两股,每一次喷吐都会让肉穴猛地缩紧,一直缩到她再一次浑身僵直,喉口又被哽住,两颗眼球后翻,露出一大片眼白——

“呜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怪叫由低到高从杨仪敏大张的嘴巴发出,她脑袋一仰,头顶顶住床面,随着最后一声尖叫,身体蓦然迸发出超乎想象的力量,腰胯骤然挺起,将压在身上的丈夫直接掀得跪坐起来,收紧的肉穴“噗”一声吐出体内的肉棒,一簇清亮的激流紧随其后,自小穴中喷射而出,随着反弓到极限的身子,水柱划出一道细微的曲线,从丈夫的小腹一直滋到脸上。

喷射的过程激烈却短促,很快,抬到丈夫脸上的肉穴便打空弹药,最后跟着悬在半空的身子一起狠狠抖了两下,无力的摔回床面,又带起一阵汹涌的丰腴。 王荃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抹了把满脸的液体,看着软成一摊的妻子,没去可惜射在床单上的精液,反而心中无比激动。

结婚十几年了,他可是头一次把妻子搞到喷水!

依旧颤动的嫩穴张着小口,在昏暗中一闪一闪,似乎还有残存的淫液溢出,整个阴部和大半边肉臀一片湿滑,可见先前的战斗有多激烈。王荃彬摸了摸妻子还在抽搐的小肚子,俯身掀起她额头的乱发,露出一双因为脱力而显得空洞无神的眼睛,嘴角擒起一丝坏笑:

“老婆,你好骚啊!”

杨仪敏感觉灵魂被空前未有的快感炸得粉碎,无数碎片绕着脑海盘旋几圈,转得她目眩神迷,又被下身吸走,身体被蹿出一条条欢愉的路径,最后顺着腔道一股脑挤出了小穴,带出一股胀麻又酸爽的绝伦美妙。

这是真正的灵魂出窍。

极致的炸裂强行拓宽了她承受能力的边界,从未有过的体验硬生生拔高了她消受欢愉的阈值。

这就是所谓的回不去了吗?

她不想回去了。

她甚至想再感受一次,不过现在不行。

初次体验到极致的她大脑一片混沌,此刻困得只想睡觉,但远处又有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好像在向她提问。

在问什么呢?

她没有力气去分辨,更没心思去理解。

不管那人说了什么,答应就好了…

杨仪敏半张的小嘴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露出一抹呆滞的笑。

……

小伟被飞机杯突然喷出的液体吓了一跳,好在大部分都滋在他身上,剩下的被内裤兜住,地板上没流下太多。

恢复理智的他听到室内重新安静下来,担心父母会出来洗澡,急忙收拾好痕迹,一路溜回卧室,将沾满液体的飞机杯用旧衣服胡乱裹住,藏到了衣柜深处。 又抽出几张纸巾擦干身上,这才躺到床上回味起先前的舒畅。

老妈叫得可真带劲啊…

真想看看当时的她是副什么模样…

也许是晚上经历太刺激的缘故,没过多久,小伟就抱着这样的憧憬,迷迷糊糊得睡了过去。

卧室里逐渐变得寂静,只剩悠长的呼吸不时响起。

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从衣柜中发出,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生长似的,将衣服顶到一起互相摩擦。

小伟嘴里咕哝几句,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第七章 母猫

小伟是被老妈吵醒的。

一大早,他还在睡梦中,就听见老妈在客厅打电话,声音径直穿透门板响在耳边,语气激动,跟吵架似的。

等他打着哈欠走出房间,电话也刚好打完,只看见老妈站在餐桌边,侧看成峰的胸脯快速鼓动,眉头紧蹙着,娇艳的小嘴微微噘起,脸上犹自挂着怒意。 看样子是真的跟人吵了一架。

小伟有些疑惑,他肯定老妈不是在和老爸吵,先不说父母感情向来极好,从不红脸,就光看这个时间,老爸多半已经上了飞机,想吵也不可能。

可没等他发出疑问,老妈先将视线转了过来:“起来了?自己去厨房端饭。” 餐桌上,母子俩一起吃着早餐。

小伟偷偷看了眼对面的老妈,见她脸上怒意已消,才小心翼翼问道:“妈,刚才怎么了?”

“没事,跟公司请了个假。”

杨仪敏喝了口牛奶,淡定回道。

“请个假发这么大火啊?”

“还不是那傻逼老板…”

提起这个杨仪敏又有些来气,她忍不住骂了一句,倒也没有继续在儿子面前爆粗,而是挥了挥小手:“…惹急了老娘,就炒了他鱿鱼!”

说来也奇怪,丑人说脏话会被人骂素质低下,美人偶尔爆句粗口,却让人觉得这是真性情,感觉到一种反差萌。

小伟装作不经意的在老妈脸上扫了几眼,才反应过来:“怎么又请假啊?” “去一趟医院。”

“你又生病了!?”

小伟看了看面前的碗筷,感到有些不妙。

不料下一秒就被老妈实锤:“对,一会儿你洗碗啊!”

小伟无奈地应了声“好”,随即又觉得不对:“什么病啊?不用我陪你去?” 都要去医院了,老妈这回的病大概率是真的,但搁在以前她一定会拉上自己陪同,哪可能独自去看病?

却见老妈脸上露出几分扭捏,不自然的回道:“就…女人的一些病。” “哦!”

小伟恍然大悟:“妇科病!”

怪不得老妈不要陪同,涉及到隐私部位,带个儿子确实怪怪的。

不过一想到隐私,小伟就不禁回忆起昨晚那一声声饱含愉悦的呻吟,以及最后几分钟求饶般的哭叫,心里一荡,眼神不自觉瞟向老妈的俏脸,又在逐渐眯起的杏眼注视下悄悄挪开。

杨仪敏用吃人般的目光盯了儿子半天,端起碗里的热牛奶一饮而尽,没好气道:“洗了碗就去写作业!”

“知——道——了!”

小伟叹了口气,拉长嗓音答应道。

又是被安排的一天啊!

他有些郁闷的想道。眼角余光中老妈起身走向门口,他抬起头看着那个妇人俯身换鞋时被牛仔裤箍成的一轮满月,突然嘴角一勾:“对了,妈。”

等老妈转身朝他看过来,小伟接着道:“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这句话一问出来,杨仪敏脸上瞬间涌起一股肉眼可见的慌乱:“没…没有啊。” 她眼神飘忽不定,不敢再跟儿子对视,做贼心虚似的低头拍起了裤腿,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短发披散下来遮住俏脸,传出一道貌似平静的声音: “你听到什么了?”

她对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了,脑中唯有密集到令她癫狂的剧烈快感清晰存留,也依稀有一些当时自己被刺激到大喊大叫的印象…难道一间客厅两扇门都隔不住她的叫声?她叫得有那么高吗?

一想到那些尖叫被儿子听到,她就臊得想钻进地缝里去。

看着老妈强装镇定的模样,小伟脸上半是苦恼,半是调笑:“好像楼下有只母猫在发情,啊呜啊呜的,吵得人睡也睡不着。”

杨仪敏小手一颤,猛攥了一把裤腿又立马松开,低着头勉强回道:“母猫嘛…这个季节也不少见。”

“妈,你说…”

小伟脸上笑意越来越盛,他还不肯放过老妈,乘胜追击道:“母猫发情的时候,叫声那么惨,它是难受呢…还是舒服啊?”

杨仪敏保持着低头弯腰的姿势,卡住了似的,凝噎半晌才回了一句,声若蚊蝇:

“…不知道。”

说完,她迅速转身,头发甩动间露出一截与下巴相连的脖颈,颜色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逃也似的出了家门。

嘭!

防盗门重重撞回来,发出一声巨响,关门的人明显有些用力过度。

小伟慢条斯理的吃着剩下的早饭,两眼有意无意瞟向闭紧的防盗门,脸上挂着笑,脑中还残留着老妈落荒而逃的背影。

印象里,他还从未见老妈有过这种窘迫的时刻,与过去或颦或笑、或凌人或娇俏的模样截然不同,有意思极了。

吃完之后,他站起身,有条不紊得收拾起餐桌。

“啊呜…啊呜…”

他继续学着猫叫,两边嘴角越咧越大,露出一副淫荡的笑容。

……

“从检验报告上看,你的身体非常健康…”

“阴道内有一些性行为的痕迹,但算不上粗暴,子宫颈管下口也没有被扩张的表现…”

“你所说的被暴力性交的感觉,可能是近期压力比较大产生的幻觉…” “我的建议是,多休息,放松心态避免过度劳累紧张,少看情色刺激类的东西,内裤不要太紧…或者去精神科做个进一步的检查。”

杨仪敏呆呆的站在医院门口,神情有些恍惚,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一本没写几行字的病例本,和两个白色药瓶。

她本就不太相信医院能查出什么东西,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过来看看,但当结果真的如她料想一般摆在面前时,她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迷茫。

妇科检查一切正常,精神科的大夫也说她是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只给她开了一瓶舒缓压力的药片。

但那究竟是不是幻觉,她能不知道吗?

她只是默默接受了医学无法解决她的问题这个事实,然后回到妇科,又开了一瓶长效避孕药。

虽然摸不到精液,但那种被内射的感觉太过真实,还是让她心里有些打鼓。 尽管不愿承认,可她已经做好被那根肉棒长期操弄的准备。

杨仪敏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翻滚的苦涩,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

家中,小伟坐在书桌前,眼睛盯着一道数学题,脑子里却全是老妈的呻吟。 明明早上的时候,他才是主动调戏的那个人,结果到现在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竟也是他被脑中充斥的旖念搅得神烦意乱,愣是一道题没做出来。

‘要不,导一发再写?’

‘不行!现在导了,晚上怎么办?’

为了身体健康,他之前给自己定下了每天只打一次飞机的规矩。

‘不导也是浪费时间,现在发泄是为了更好的学习!’

这个理由倒有些说服力,小伟动摇了。

‘不行!要节制,要健康,要未来!’

他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题目上。

半小时后。

“去他妈的健康!”

小伟一把推开面前的习题册,起身走到衣柜前,没有丝毫犹豫,拉开柜门翻找出裹在衣物里的飞机杯。

尽管已经使用过不止一次,但每次拿起飞机杯,他的手掌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颤抖,好像能透过衣服感受到那股诡异的温暖触感。

衣服一层层剥开,露出一截熟悉的暗红色,小伟抓起棒状的杯身,将残余的围裹抖落,看向他心心念念的艳红色小孔。

视线落到杯口的一瞬间,他愣住了。

飞机杯整体颜色没什么变化,尺寸也跟之前一样。昨夜残留的液体已经消失不见,验证了他对其拥有自洁能力的推测。只是昨天晚上还是正圆形状的杯口,竟好像一夜之间往上长了一截,变成了上下长、中间窄的椭圆形,原本直溜的杯身也跟着拱起一段,形成一个明显的急坡。

艳红色嫩肉的面积凭空增长了一大块,使得原来位于中心的小孔,此刻到了正下方。小孔下面隆起两道柔软的肉条,顺着杯口边缘向上延伸,越往上便越宽大,最后像两张肉片似的将整片嫩肉拱卫起来。顶端两张肉片的连接处,有一个微不可见的凸起,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正待生长。

这是?

小伟惊疑不定得举起飞机杯,凑到眼前仔细打量。

有过先前飞机杯一夜变化的经历洗礼,他现在倒也不怎么害怕,心里更多的是好奇,想要探究清楚现在的飞机杯跟过去有什么不同,以及再次产生变化的原因。

他抬手捏住肉片,手指轻轻捻动一阵,又往外扯了一下,随即松开手。 跟杯口其他部分一样,两张肉片也呈艳红色,手感温暖柔嫩,和真人身上长出的肉似的,摸起来还挺舒服,就是弹性差了些,拽不太动。

舒适的手感让小伟起了玩心,他用掌心对准杯口按了上去,压住两片软肉,用力搓弄起来。

原本直径不到三公分的杯口,此时有了小半个手掌大,倒是比原先多了不少玩法。肉片在掌心的揉动下不断蜷起变形,下面的嫩肉也受到压迫开始蠕动,不一会儿,就有丝丝淫液从正下方的小孔中渗出。

出租车上,坐在后座的杨仪敏双手捂着小腹,死死抿住嘴唇,脸上写满了惊慌。

这该死的感觉竟然不只在晚上出现,白天也不放过她…

而且不同于前面两次,她感觉此次下体受到的刺激面大了不少,不知道这又代表了什么…

最要命的是,她现在不在家里,车上还有一个陌生的司机,这就让她感到异常的折磨——她一直都对别人异样的目光极其敏感。

要她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暴露淫态,简直比杀了她都觉得难受。

正在开车的司机瞥了眼后视镜,心里直犯嘀咕。

刚拉上人的时候他还挺高兴,是个漂亮姑娘,一路上还总想找机会搭话来着。结果没走多远,就看见这女孩脸上白一阵红一阵,表情明显不对劲了。

‘可别在我车上犯什么病啊…’

他心里想着,嘴上却迟疑道:“小姑娘,你没事吧?要不我把你送回医院去?” 杨仪敏抬脸看向后视镜,不小心跟司机来了个对视,她迅速撇开视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刚刚张嘴欲答,下体的刺激却突然激烈,使她已到嘴边的话语变作一声软糯的惊呼:

“啊!”

这一声叫得两人都有些猝不及防,杨仪敏小脸“腾”一下就红了,司机也愣了片刻,只觉得这道叫声好像带着一点情欲的味道,搞得他心里痒痒的,不知该说什么。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杨仪敏低着头艰难回道:“不用了师傅,麻烦你开快点。” 家中,小伟竖起手掌,以掌作刀压着杯口上下来回搓动,正玩得不亦乐乎。 两张肉片软软的贴在掌缘两侧,随着搓弄不断甩动。小孔中淫液潺潺,被掌刀带起,将整片艳红色嫩肉染得一片水光,在摩擦中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 小伟玩得起兴,力气越用越大,嫩肉被蹂躏到有些变形,不多时,中间一个黑洞洞的小孔不情不愿的露了出来,在掌刀的搓动下若隐若现,被小伟一眼看见。 “嗯?”

他停下手掌,凑到跟前,好奇得伸出两根指头按住嫩肉,轻轻用力上下一分,使得小孔再次暴露出来。

“怎么又来个洞?”

如果说之前的小孔是被几块嫩肉挤出的一道缝隙,那这个新出现的孔洞则更像是长在肉上的,更加细微,也更加隐蔽,让人难以洞见。

小伟用手指戳了戳新的孔洞,惹来一阵应激般的收缩。

“这么小,好像插不进去啊…”

他想了想自己肉棒的尺寸,感觉要放进去有点不切实际,随即伸出食指沾了些淫水,朝着孔洞怼了过去。

刚刚探进去一点指尖,整片嫩肉便仿佛受到莫大的刺激,疯狂收缩颤动起来,小洞更是直接缩成了一个黑点,瞬间将他的指头挤了出来。

小伟皱起眉头,看了看指尖,不甘心的再度用食指抵住孔洞。

这次他不顾小洞的激烈反抗,狠命得一边用力一边旋转,硬生生挤进去一个指节,便发现又钻不动了,继续使劲,也只会带着外面剧烈颤动的嫩肉一齐下陷,不能寸进。

“好像太干了…”

小伟拔出指头,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食指指腹。

他发觉孔洞中虽然也算潮湿,但根本达不到另一个小孔能够分泌淫液的润滑程度,之前手指沾上的淫水,也因其过于紧致,在入口处便被刮出大半,只能带进去一小部分。

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难题。

小伟将食指再次裹满淫液,故技重施挤进孔洞,等到钻不动时,就拔出来重新做些润滑,然后再插回去…

反复几次,指头便越捅越深,终于在第五次尝试时,将整根食指插进了孔洞之中。

细小的孔洞被迫吞下它本不能容纳的异物,疯狂得挤压收缩也无济于事,外面整片艳色嫩肉已经痉挛着绷成一块僵硬的肌肉,仿佛正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这也太紧了吧!”

小伟感觉指头被勒得生疼,他上下左右挑动了几下,整条腔道跟着变形,没有发现多余的空间。

他又试着抽动手指,虽然也会拽出一截粉嫩的腔肉,好在里面已经有了不少淫液,总体还算顺畅,于是便放心的大幅抽插起来。

食指甫一抽动,外面的嫩肉顿时活过来一般,跟着开始剧烈蠕动,下面的小孔一张一缩,像在呼吸似的,看得小伟颇觉有趣。

就这么插了十来下,突然,一股巨大的压力从指尖传来。

他心中一惊,食指顺着压力就往外退。

“嗤!”

指头拔出孔洞的一瞬间,一股透明水柱紧跟着激射而出,将小伟劈头盖脸浇了个通透。

出租车里,司机被杨仪敏一连串的惨叫吓得靠边停了车,此时又看到她身下的蓝色牛仔裤颜色骤然变深,一团湿迹顺着大腿内侧从裆部扩散开来,转眼便将屁股下面的座椅也浸得湿润。

“哎!哎哎!”

司机惊呆了,语无伦次的“哎”了半天,直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钻进鼻孔,他才反应过来:“你这是干嘛!?”

杨仪敏羞愤欲绝,捂着脸大哭起来,又在司机接连不断的质问中寻回一丝理智,抽泣着答道:“对不起!对不起师傅!我给你赔!”

“这…这少了三百可不行啊!”

司机一听赔钱,也不嚷嚷了,转过头重新发动了汽车,嘴里还咕咕哝哝:“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随便在人车上尿尿…”

“你开快一点!”

杨仪敏一边用手背擦拭眼泪,一边大声打断司机嘴里令她愈加羞惭的琐碎言语。

小伟呆愣着一动不动,直到一滴水珠在睫毛尖端滴落,丝丝震颤从眼部传来,他才回过神,看着还有些许液体淌出的孔洞,嘴巴微微张开,轻声发出一句感慨:

“卧槽…”

原来这个小洞也能喷水,就是喷得太猛了点…

小伟拽起衣服下摆,直接用睡衣将仍在滴水的脑袋擦干——反正大半个上身都被浇湿了,等会儿换一件就是。

刚刚擦完,他忽然感觉有些不对。

他把下摆重新拽到鼻尖,轻轻闻了闻:“怎么有股骚味?”

又将视线挪到脚边,那里有几滴方才溅落的液体,掉在地上固定成圆弧状,在浅灰色地砖的衬托下显出一丝极淡的黄色。

“这他妈的不会是尿吧!?”

小伟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想了一阵,掏出手机上网搜了一张女性阴部结构图,对照着研究起来。

“这里是阴道口…”

他手指指向原先的肉孔。

“这两片是小阴唇?”

手指绕着两张肉片划了个圈。

“那这个就是…尿孔!”

小伟瞪着双眼,满脸不可思议,随即感到一阵恶心。

他居然被尿喷了一脸!

他恨恨的对着艳色嫩肉甩了两巴掌,将其打得一阵猛颤,然后赶快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脱掉湿透的上衣,顺手给飞机杯也冲了冲水,把上面残留的尿液冲刷干净。

等回到卧室坐下后,小伟举起飞机杯再度端详起来。

他刚才想到一个问题。

飞机杯在照着人的阴部生长,那既然外面长了这么多,里面会不会也产生了相应的变化?

一边思考,小伟一边伸出食指抵住阴道口开始发力,相比于之前捅插尿道的艰难,本来也算紧凑的阴道就显得简单许多,没有遇到什么有效的抵抗,进入非常顺利。

他将整根手指插进阴道,往上一抠,里面空间果然多出一截,又在前壁上摸索一阵,终于找到一块硬币大小、手感粗糙的硬肉。

“这就是G点?”

小伟心中蓦地涌起一股兴奋,他早就对书中女性这个一抠就喷水,仿佛神奇按钮一般的区域感兴趣了,此刻得偿所愿,立马迫不及待的弹动手指,在那块疑似G点的硬肉上使劲抠弄起来。

食指在阴道中快速伸展弹起,内部传出的压力挤得尿孔忽隐忽现,但无论小伟如何努力,除了下面渗出的淫液多了一点,肉穴始终没有一丝喷潮的迹象。 是他找错位置了吗?还是说飞机杯没有潮喷的功能?

不应该啊,那么一大泡尿都喷得出来,没道理几股阴精就把它难住了。 一定是他还不够努力!

小伟脑海浮现一张李佳琦挑眉的嘲讽表情,手上动作愈发卖力。

食指累了换中指,右手累了换左手,一直轮换到两只手全都酸软了,他将右手中指无名指一起插进去,无力的在那块硬肉上揉弄了一阵,忽然感觉有了变化。 小伟顿时精神一振,他仿佛找到了窍门,两根手指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在那片位置揉动按压,硬肉也终于作出回应,逐渐鼓胀膨大,腔道中淫液的分泌越来越急,渐渐将手背染至一片湿滑。

车上,杨仪敏一手捂嘴,一手依旧按在小腹,脑袋低垂,一缕缕卷曲的短发后面,脸上的晕红愈发浓郁。

她感觉体内的手指忽然变得温柔起来,不再粗暴得抠弄阴道,先前的疼痛也化作一种奇异的快感,似乎直蹿进了膀胱,生成一股憋胀的尿意。

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让她产生一种浓浓的危机感,刚才尿湿的牛仔裤还紧贴在大腿上,如果再失禁一次,恐怕她整条裤子都要湿透了。

但和过去几次一样,她的下体仿佛变成了任人把玩的器具,要她痛她便痛,要她爽她便也只能爽,无从抗拒,更无法逃避。

很快,危险的预兆就变作现实。

手指的动作再度变得粗鲁,奇怪的是,暴力的扣动不再使她钝痛,反而随着一次次猛烈的挤压迸发出爆炸般的快感,令她的小穴不住的收缩。

“嗯!”

杨仪敏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她明显感觉到一股爱液随着小穴收缩被挤了出来,将本就湿透的内裤染得更加腻滑,下体仿佛泡在了冰凉的液体中。

前面的司机早没了开车的心思,眼神不断瞟向后视镜,车速也渐渐越来越慢。 后视镜里映着一个垂头闭目的娇俏佳人,红润的脸蛋,用力到筋肉分明的嫩手,湿淋淋的下身,以及时不时传出的清浅低哼,让他心底的某个猜测越来越清晰。

难道是网上传说的那种…主人的任务?

这事给我碰上了?

恰巧这时又从后座传来一声饱含情欲的闷哼,彻底点燃了司机内心的躁动,他一脚踩下刹车,右手胡乱将档位换到P档,手刹都顾不上拉,直接扭头朝后看去。

“嗯…嗯嗯…唔!”

杨仪敏口中低哼不停发出,死死抿住的小嘴在张开换了口气后便再也无法闭合,一声声吟叫被掌心捂回口腔,形成一道道沉闷的呜咽。

手指的抠动越来越凶狠,似乎整只手掌都在发力,浪潮一般的炸裂快感在下体爆发,让她的臀胯不自觉的向前耸动,掩在小腹的左手猛地滑落按住身侧的座椅,手指攥紧布制的坐垫,撑住她的上身不往后倒。

“唔唔…啊…啊啊!”

小腹猛烈地收缩,湿成深色的牛仔裤包裹的肉臀逐渐抬高,一只手臂已经无法支撑她的身体,捂在嘴上的小手也不得不落下,撑到身子的另一侧,口中的呜咽登时得到释放,变作无法抑制的淫叫。

手指不知疲倦的疯狂扣动,小穴里的爱液竟也好似无穷无尽,每一次挤压必然会伴随一大股淫汁的喷涌,抬起的下身中央,两条大腿叉开的牛仔裤中心位置,一滴一滴的液体渗了出来,随着越发反弓的身子,与臀部连成一线,好像里面藏了一口永不止歇的泉眼,正往外汩汩冒水。

及至喷薄的尿意再也无法忍耐,杨仪敏瞪大双眼,整个人在车里反弓到几乎快要站起来,肉臀猛地一颤,一股激流与大量的淫汁同时从下体的两个孔洞喷射而出,将裆部的牛仔裤冲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啊!!!”

一声高亢的悲鸣从她大张的嘴巴里吼了出来。

司机呆呆地看着眼前不停抽搐的裆部,耳朵里隐约还能听到“嗤嗤”的水流激射的声音,淅淅沥沥的水珠连成一串,从高高抬起的屁股下面渗出来,滴落到车厢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嗒”声——不知不觉中,车里竟已经聚起一摊浅浅的水洼。

他重重咽下一口唾沫,见女人已经瘫靠回座位,面上遍布红晕,眼神也迷离无神,试探着伸出一只手臂:

“小姑娘?”

女人无力的喘息着,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小美女?”

大手逐渐张开,形成爪状,离饱满的胸脯越来越近,女人却没看见一般,半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司机整个上身快要探出座位,离的近了他才发现那件白色短袖下隐藏着何等巨物,忍不住暗骂自己眼瞎:这哪里是小姑娘?分明是个长相清丽的性感少妇! 只是不知道什么人这样糟蹋这尤物,叫她来做这种任务…倒是便宜了自己。 司机嘿嘿一笑,已经想象出女人的一双丰硕被自己把玩到不断变形的画面。 突然,就在他几乎要碰到胸部的时候,一只小手猛地攥住他的中指,狠狠往后一掰。

“啊!!”

司机骤然发出的惨嚎声中,杨仪敏睁开杀气四溢的双眼,一边继续加大手上的力道,一边恶狠狠道:“死变态…敢吃老娘…的豆腐,剁了你的狗爪子!” 声音还有些喘,但不妨碍她冰冷凶恶的语气,与先前的淫声浪叫形成鲜明的对比。

说完这句话,杨仪敏甩开司机的手,不去理会捂手惨呼的他,车费也没给,径自打开车门下了车。

她看了看周围,认出这里已经离家不远,就这么顶着红扑扑的脸蛋,低头快步向前走去。一些残留的液体顺着湿了大半的裤腿流出来,滴落地面形成一团团深色的水渍。

只是走出没两步,杨仪敏突然又一次捂住小腹,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她坚持着向前迈步,行动却逐渐艰难,两条腿变得外八,仿佛中间插进了一个硬物,硌得她无法合拢双腿。

怪异的姿势加上几乎湿透的下身,引来不少路人的视线,杨仪敏用一只手捂住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泪水却止不住的从红肿的眼眶里溢出。

就这样一步一步往回挪动,眼看着快要走进小区,她却腰腹一挺,发出一声无法遏抑的闷叫:

“唔唔!”

她急忙腾出一只手扶住路边的院墙,叉着腿在原地抖起了臀胯,一连串低沉的闷哼自掌缝里钻出来,一团湿迹再次从裆部扩散开,将已经半干的牛仔裤重新染成深色。

正值有对夫妇经过,看到她这副模样,女人连忙拉着想要驻足的丈夫快步离开,嘴里跟着冒出几句污秽的谩骂。

杨仪敏没有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只有一句“骚货”隐隐约约传入耳中,让她再也无法忍耐内心的羞愤,崩溃大哭起来。

……

小伟长舒一口气,拔出变得疲软的肉棒。

短暂的贤者时间里,他看着肉穴中流出的一缕精液,忽然产生一丝明悟。 飞机杯再度变化的原因,会不会与自己的精液有关?

他射进去的精液每天早上都会消失不见,是不是都被飞机杯吃掉了?

所谓的自洁,其实只是被吸收了?

感觉自己猜到了某种真相,小伟心里一阵激动,继续发散思维:

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他继续在里面射精,飞机杯还会接着生长?

下一次会长出什么来?

阴蒂?大阴唇?

嗯…理论上会长出一个完整的女性下阴才对…

就在这时,他猛然间想到一个问题:每个女人的下阴都不一样,飞机杯是照着谁的阴部长的!?

问题的答案似乎隐藏着某种巨大的恐怖,让小伟心中涌起一股惊悸,却又忍不住继续思考。

他大脑越转越快,心跳越来越急,突然,一张白色的小纸浮现脑海。

那是飞机杯的说明书,上面印着一行小字:

【使用方法:将心仪之人的阴部分泌物涂抹至飞机杯表面,静置一晚。】 “心仪之人…心仪之人…”

小伟两眼放空,嘴里喃喃不断。

为什么说明书里要强调心仪之人?

为什么不能随便找个女人,把她的分泌物抹上去?

心仪之人是什么?是他真正想要操的女人!

如果抹了别人的分泌物,是不是意味着飞机杯就会变成别人的阴部!? 那么,最后的问题来了:他当初是抹了谁的分泌物来着?

答案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小伟内心是极度惊惧的,但下一秒,就变成了一股无法抑制的狂喜。

“这真是老妈的阴部?”

他端起飞机杯仔细观察,瞪大的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光。

“这是老妈的小穴?老妈的阴唇?老妈的尿孔?”

“这是老妈的逼!”

小伟兴奋到几乎流出泪来,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操到了老妈的肉穴。 他想跳起来欢呼,想在地上打滚,想要拉开窗户高声长啸,以发泄胸中激荡不休的亢奋。

他禁不住狠狠亲了一口飞机杯,没有计较上面的各种液体,嘴唇贴着杯口猛嘬一下,使得艳色嫩肉一阵蠕动,下面的小穴一张一缩,吐出一口混杂着精液的淫汁。

放在过去,这一幕不会使他多想,但此刻却让小伟瞬间愣住了,一道闪电劈过脑海,将万般情绪劈成一片空白。

过去几天的疑惑一个个冒出来,被一条丝线串到一起。

卧室里的空气清新剂,红肿的双眼,睡裙上的灰白水渍,以及,昨天夜里仿佛与他呼应的浪叫。

“有没有一种可能,飞机杯不只是长得跟老妈的逼一样,还有别的功效…” 小伟眯起眼睛,正待继续思考,被突然响起的防盗门骤然惊醒。

他慌乱的藏起飞机杯,疾步走出房间,准备打个招呼,却在看清老妈的模样后,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老妈双眼红肿,霞灿满颊,短发凌乱不堪,身下的牛仔裤从上至下几乎湿透,只剩两条小腿外侧还能看出一些本来的天蓝色。

她表情呆滞,一进门就扶住鞋柜开始喘气,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

“妈?你这是?”

小伟闭了下眼,敛去目中的异样,露出一个关心的表情。

“没事…我去洗澡…”

杨仪敏哑着嗓子回了一句,对儿子裸露的上身视而不见,蹬掉两只鞋子,将手中的塑料袋放到鞋柜上,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卫生间。

关门,脱掉外套,走进浴室,再关门,脱下内衣,打开淋浴,她好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按部就班的做着步骤。

直至她等待热水时感到一阵乏力,一屁股坐到了马桶上,家中的熟悉与安心才徒然将她包裹,一股委屈蓦地涌上心头,令她忍不住又低声抽泣起来。

自那一夜开始,她这几天哭的次数比过去一年加起来还要多。

她自问不是个脆弱的人,但最近遭遇的一系列事件实在超出了她的心理极限,除了哭,她没有任何办法发泄,她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也许有一天她会慢慢习惯,不再将其视为压力,但一想到那样的结果,她就愈发的不安。

那样的她,还是她吗?

……

小伟回到房间,掐着表等了十分钟,拿出飞机杯走向卫生间。

“验证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

他低声自语了一句,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轻轻按下门把手。

家里的卫生间做了干湿分离,洗漱台与洗衣机在外间,浴室和马桶在里间,二者中间隔着一道不算厚实的墙壁,墙壁右下角是一扇刻着花纹的磨砂玻璃门。 玻璃门的隔音效果自然无法比拟木门,小伟刚走进卫生间,就听到浴室中传出的阵阵呜咽。

哭声忽高忽低,间或夹杂着几声抽泣,令他心底涌起一股自责与悔恨混杂的复杂情绪,但这情绪只一闪而过,很快被汹涌的欲念淹没,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 “妈,别哭了…”

小伟无声喃喃着,举起飞机杯对准再度昂扬的肉棒,狠狠套了进去。

浴室中哭声顿止,转而变成一声惊叫——小伟用自己的方式,止住了老妈的抽泣。

飞机杯中尚存一些没有干透的淫水,还有他先前射出的精液,使他无需润滑,直接大力操干起来。

老妈的叫声从压抑的低哼,渐渐化作妖娆的吟叫,随着他的抽插抑扬顿挫,节奏分毫不差。

小伟不敢离浴室太近,害怕门上映出他的身影,但不妨碍他忽地改变节奏,时不时还将肉棒突然拔出,将门那边的呻吟也打得散乱。

清晰的淫声传入耳畔,获知真相的他不再去试验什么,专心享受起老妈的肉穴,淫汁四溅中,他的肉棒再次胀大,伴着渐趋高亢的短促浪叫越干越狠。 浪叫愈发尖锐激扬,在达到极点后戛然而止,只余声声粗重的喘息。

小伟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最后看了眼浴室,同来时一样,悄悄退了出去。 ……

卧室里,小伟坐在书桌前,眼睛盯着习题册,右臂支在桌面,指间夹着一支笔,正在手指的挑弄下欢快得跳动。

他做了一整页的题目,才听到卫生间门打开的声音。

小伟探头向外看去,见老妈换了身前两天穿过的睡衣,大概是忘了拿更换的衣物,随手在衣篓里淘弄了两件。

看了看老妈仍显虚浮的脚步,他收回打量的视线,重新聚焦在面前的习题上,嘴角却渐渐勾起一个弧度。

“小狗怎么叫?汪,汪,汪!”

“小鸡怎么叫?叽,叽,叽!”

小伟嘴里轻声唱着幼稚的儿歌,手上动作不停,笔杆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划出一道道残影。

“小鸭怎么叫?嘎,嘎,嘎!”

唱完这句,他突然顿了一下,脸上的淫笑不再遮掩:“母猫怎么叫?” “啊…啊…不要!”

声音尖细,极尽情欲,将老妈的呻吟模仿出个七分。

第八章 开学

天气连着热了几天,终于上午来了场雷阵雨,久违的凉风透过纱窗吹进来,带起杨仪敏额角几缕湿润的发丝。

“所以,你的叫声是因为发病了?”

小伟夹了筷子菜送到嘴里,低着头,另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戳来戳去。 “嗯。”

杨仪敏回了一声,铺满水光的眸子往前瞥了下:“你干嘛呢?”

“哦,几个同学,瞎聊天。”

“嗯。”

母子俩继续吃着午饭,小伟没问是什么病,杨仪敏也没有解释的意思,沉默中透着一股奇怪的默契。

吃了一阵,小伟按下锁屏键,刚抬起头,和老妈的视线撞到一起。

“你(我)…”

二人嘴里同时蹦出一个字,又一起止住。

“你先说。”

小伟盯着老妈秀挺的鼻梁看了看,笑着道。

杨仪敏犹豫了几秒,说:“以后可能还会犯病,你…听到声音别大惊小怪。” “还是个长期病啊?”

“也说不准…”

“需要跟老爸汇报一下不?”

“可别了,又回不来,白让他操心。”

小伟“哦”一声,吃了一大口米饭,结果噎到嗓子眼,急得直捣胸口,等老妈慌慌张张接过一杯水来,他才猛灌一口,将其顺下去。

他长舒一口气,眼泪汪汪向老妈道谢,却见那张脸上的关心与急切已化作戏谑。

“谁跟你抢啊?”

刚说完一句,杨仪敏自己都没绷住,“噗”的笑出了声,俏脸恰如夏花盛绽,明艳的不可方物。

小伟看着老妈,不知怎么的跟着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前俯后仰。

良久,他擦了擦眼角,冷不丁问了句:“难受吗?”

“什么?”

“那个病。”小伟怕没解释清似的,补了一句:“你的声音,听起来…”他举起右手,在脸侧胡乱得绕了几圈,像在形容什么。

杨仪敏低头扒了一口饭,咽下去才抬起脸,两只眼睛弯成月牙,卧蚕上亮晶晶的:“不错嘛!晓得关心人了!”

作为奖励,老妈破天荒的没让小伟刷锅,他也顺水推舟回了卧室。

坐到书桌前,他打开手机,调出“元城F4”的群聊界面,有几条未读消息。 胖子:科学研究表明,女人高潮的次数太多,会长皱纹。

大炮:那男人呢?

眼镜:有那么点道理啊。

胖子:男人…我他妈哪知道,你自己试试不就行了?

小伟“呵”的笑了一声,双手打字加入聊天。

志伟:可拉倒吧!照这么说,山上的尼姑老得都比别人慢?

胖子秒回。

胖子:我没瞎扯!科普文章上看见的!

这货手速极快,没等小伟回复,又继续解释。

胖子:人上面说了,就脸部肌肉挤一起,经常做同一个表情会在脸上形成纹路。

眼镜:其实就和爱笑的人也容易长皱纹一个道理。

小伟根本无所谓这些话的真假,但跟损友聊天的乐趣之一就是互相抬杠调侃,没杠也硬抬,他接着打字。

志伟:哪个文章?我瞅瞅。

胖子:你等着啊!我翻记录去!

小伟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盯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他忽然回想起,先前在卫生间发生的一幕。

从他获知真相起,已经过去五天。这五天时间里,他除了每晚到老妈的卧房外,隔着木门来一发,更期待的是那个娇俏的妇人固定在每天上午,走进浴室洗澡的时候。

毕竟木门隔音太好,跟玻璃门相比,刺激度不可同日而语,如同隔靴搔痒。 值得一提的是,老妈辞职了,兴许是上次外出被玩得太狠有了阴影,现在门都不出,每天就呆在家里。

而有了母亲大人的居家陪伴,小伟自然只能乖乖发奋学习,过的比在学校还苦——起码老师监督你学习的时候,不会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刷剧。

小伟心中有怨,当操弄飞机杯也不足以发泄的时候,就憋出几个更坏的点子。 浴室中水声哗哗,玻璃门上映出一团轮廓都看不大清的模糊人影,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直到门外的小伟伸出舌头,绕着飞机杯杯口上的艳色嫩肉打起了圈,人影才活过来似的,开始微微晃动。

多次验证之后他发现,比起手指,舌头能更快使老妈进入状态,而他在知晓真相后,对上面的尿孔也没了排斥,甚至觉得老妈尿在他嘴里更加刺激。

当然,小股尚可,大泡不行。

他可真变态啊!

小伟心想,却在淫液涌出后一秒也没有多等,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捅进小穴,聆听起门那边抑扬顿挫的浅唱。

婉转的吟叫无视玻璃门的阻隔清晰传出,肉棒与飞机杯交合处的“叽叽”声也被掩盖,浴室中的哗哗水声亦似乎有了节奏,随着他的操弄一轻一重响在耳边。 不同于往日的是,小伟在叫声即将达到顶点时突然停了下来,将卫生间门猛地拉开,伴着一声极为突兀的开门声,他冲浴室里的人影叫道:“妈?”

扭动的人影瞬间僵住,叫声顿止。

小伟嘴角擒着一丝坏笑,故意发出重重的脚步声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玻璃,话语间充满了关心:“你怎么了?”

说着,他开始快速套弄飞机杯。

人影不安地蠕动起来,在玻璃门上映出一团不断变化的毛边轮廓,极力抑制的急促呼吸从门缝里钻出来,一道细长的阴影忽然抬起,按到顶部稍小一圈的圆形轮廓上。

小伟感受到穴中媚肉的缠绕,暗暗一笑,手上加了些力道,继续问道:“妈?” 这一次,他用掌心握住门把手,缓缓下压。

里面的人影顿时绷不住了,跑到门边一把抓住门把:“没…嗯…没事。” 人影跑动时,两座山峰晃动的影子跟着跳跃,让小伟呼吸一窒,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我听到你在叫…”

“我…啊…没事!”

声音已经带上一丝哭腔:“你先出去!”

小伟紧贴住门,不放过任何一丝漏出的淫声,他缓缓松开门把手,又问了一句:“你确定吗?”

与关切的语气相反,是手上愈发用力拔插的飞机杯,他甚至怀疑老妈能听到近在咫尺的抽插声,但即将爆发的他已是顾不得那许多。

“出去!”

老妈“哈”了好几口气,发出一声真正意义上的哭叫。

小伟回了句“好吧”,慢慢退至卫生间门口,按住门板使劲一推,接着盯住玻璃上的丰腴人影,开始最后的冲刺。

听到木门闭合的声音,紧绷的肉穴骤然一松,又在他狂暴地抽插下再度变紧,老妈却像是受到了惊吓,除了偶尔一声闷哼,只余粗重的喘息传出。

及至他精关一松,将体液射进肉穴深处,老妈也终于禁不住长吟一声,抽搐着瘫靠到门上。

一团软肉贴到玻璃上,从一点阴影迅速扩散成一个硕大的圆盘,中心有个疑似肉粒的凸起,颜色明显更深一些,突兀地顶在最前端,压出一圈黑色的缝隙。 嗡嗡!

突然的震动将沉浸其中的小伟惊醒。

他深吸一口气,点开手机屏幕,群里又发来新的消息。

胖子:妈蛋,找不到了。

像是为了转移话题,胖子立马又发了一句。

胖子:炮哥,炮哥你干嘛呢?

大炮:我在试。

损友们沉默了许久。

胖子:靠!

眼镜:靠!

志伟:靠!

……

午后的时光总是漫长而折磨,尤其今天老妈不知怎么的,剧都不看了,目光频频落在小伟的脸上,看得他心里发毛,总觉得是不是自己暴露了什么。

“我脸上长东西了?”

小伟忍不住了:“老看我干嘛?”

杨仪敏秀眉一挑,回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听说多吃猪头肉可以养颜。” “什么意思?”

“我试试多看两眼有没有一样的效果。”

小伟:…

说不上是谁起的头,母子俩都喜欢用“猪”来形容对方,以至于这个词失去了大部分攻击力,变得更像是两人间独有的小情趣。

杨仪敏看着低下头继续学习的儿子,接着发散思绪。

她一直在寻找身体异状的规律,试图总结出某种定则,来最大限度的降低其对自己生活的影响。

目前看来,怪病,嗯,她决定暂且这么称呼它。

这怪病发作似乎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她在外面时,另一种则是在家中。 第一种情况因为遭遇太少,缺乏一定量的实际经历而无法总结,而她也绝不愿意再体验哪怕一次,所以先不去管它。

至于在家里时…

杨仪敏又瞟了眼儿子,她刚刚在心中归纳这些天发病的经历时,突然发现一个不可思议的巧合——

她每次犯病,小伟都不在身边。

这么说可能有点无端伤害到儿子,她思考片刻,换了一个更精炼的说法:怪病只在她独处时发作。

哪怕是今天上午…

杨仪敏脸色一红,不自然地挠挠鼻头,稳定了一下思绪,接着想道:

上午洗澡犯病时,儿子虽说离她很近,但隔着一道门,也勉强可以算作她独自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

但她又忽然想起丈夫王荃彬离家前的那一夜…

所以,关键还是在小伟身上?

还是说,这单纯只是一个巧合?

杨仪敏皱起眉头,视线落在儿子脸上,细细打量,直把小伟盯得身子都扭动起来,难受到不行,他把笔一扔,站起来:“不写了!”

“干嘛去?”

杨仪敏“啧”了一声,不满道。

“尿!”

小伟言简意赅。

晚上。

小伟躺在床上,盯着手机掐算时间,眼看差不多了,他准备起身去拿藏起的飞机杯时,老妈抱着一床薄被推门而入。

他看着那个妇人走到跟前,将淡粉色的被子扔到床上,眼睛瞪得像铜铃:“不儿,你这是干嘛?”

“往里!”

杨仪敏脱掉拖鞋,抬起一只嫩白的小脚,将小伟踹到一边,蛮横地挤上床铺,对着儿子“嘿嘿”一笑:“最近在看恐怖片,一个人睡有点害怕。”

……

几天后。

小伟站在卧室门口,双手抱臂肩靠门套,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柔腴的背影。 老妈正在炒菜,动作轻快,嘴里不知哼着什么调子,腰肢不时跟着节拍扭动两下,看得出她心情不错。

但小伟的心情非常糟糕。

他今天梦遗了。

这些精液本该是灌溉在飞机杯的肉穴中,用来促进它生长的养分,现在却白白浪费掉了,他很心痛。

老妈每晚都借着看恐怖片的名义,跟他挤到一张床上…虽说他的床不小,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但有老妈在旁,他便没有了自渎的机会。

别说用飞机杯了,就连回到从前,看看小说打手枪都成了奢望。

至于说什么趁老妈睡着占便宜…呵呵,他不敢。

这位可不是话本里的温柔美母,若是被发现,他不死也得脱层皮——物理意义上的皮。

老母猫炸起毛来,是真会挠人的。

小伟盯着老妈摇晃的肉臀,越看越觉得它在挑衅,终于深吸一口气,最后狠狠剜了一眼,走回卧室取出封存数日的飞机杯。

飞机杯依旧如新,似乎永远不会改变。

说来也奇怪,自它第一次生长到现在,已经灌进去不下十发精液,远超过头两天,却始终没再发生变化。

不知是再次生长所需的精液量太大,还是有什么别的触发条件。

小伟摇摇头,看向飞机杯的杯口,眯起双眼。

艳红色嫩肉堆挤在一起,令人销魂的穴缝正在其中。小伟操起书桌上的一支中性笔,对准肉穴,犹豫再三,又放下手。

算了,那毕竟是他妈。

就这么捅进去,一定疼坏了。

之前不知道时怎么玩弄都没有负担,如今却是下不去手了。

他探出头,看向对擦肩而过的危机浑然不觉的老妈。她口中哼唱的歌曲好像到了高潮,腰肢扭动得愈发欢快,臀肉随着脚步轻点一颤一颤。

小伟看得愈加不爽,他掂了掂手中的飞机杯,又心生一计。

他双手把住杯身,伸出两根拇指掰住杯口处的艳色嫩肉,强迫中间的尿孔露出来。

在老妈腰杆逐渐僵直之际,他两片嘴唇合拢,撅成一个黑洞,贴住尿孔狠狠一嘬。

“啊!”

杨仪敏发出一声惊叫,身子明显地抽了一下,她捂住小腹,惊慌地呼喊起来:“小伟!小伟!”

小伟敛起嘴角的坏笑,把飞机杯藏到上衣里,一只手捂住肚子,慢悠悠走出房间:“怎么了?”

“没…没事了。”

儿子过来以后,身体的异样果然消失了,杨仪敏松了一口气,吩咐道:“你在这陪我站一会儿。”

“我要上厕所!”

小伟像模像样地揉了揉肚子。

“憋着!”

杨仪敏看了眼儿子,苦口婆心道:“你是个十八岁的大人了,不能连一点粑粑都兜不住。”

不是,这玩意儿跟岁数有关系?

小伟被老妈的神奇逻辑惊呆了,差点忘了他此刻还在“腹痛”,险些穿帮。 他定了定神,理智地没去接话,而是走到老妈身边,凑到她的脖颈前闻了闻:“几天没洗澡了?都臭了。”

“怎么可能?”

杨仪敏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兔子,立即作出反驳:

“这几天凉快,我都没出汗…”

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已经几不可闻,她低头在身上闻了两下,最后小声问道:“真有味了?”

“嗯…”

小伟深深地点了点头,随后“嘶”了一声,转身朝卫生间冲了过去,嘴里大喊着:“不行了,要出来了!”

“喂!你别…”

杨仪敏伸手抓了个空,气得直骂“死猪”。

但儿子还是跑进卫生间关上了门,她看着骤然空荡的家中,心头忽地涌起一股不安。

小伟坐到马桶上,先放了几个响屁,接着拿出怀里的飞机杯,舔了舔嘴唇,对准尿孔就是一嘬。

‘看你憋不憋得住!’

无视颤动收缩的嫩肉,他强行扒开黑洞洞的小孔,又嘬一口。

嘭!

卫生间门被狠狠推开,撞到墙壁发出一声巨响。

紧接着,一道人影贴到浴室的玻璃门上,老妈急迫的声音传了进来:“你完了没有?我要上厕所!”

“我才刚坐下。”

小伟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撅起嘴巴又是一口。

“唔!”

老妈发出一声尖细的哼叫,快速敲击起玻璃:“你先起来,我憋不住了!” “哪有拉一半就起来的?”

小伟暗暗发笑,贴住尿孔猛地一吸,这一次,他感觉有温热的水流钻进了嘴巴,只出来一小股,便被猛然缩紧的肉孔夹断。

“咿!”

老妈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你快点!我要尿了!”

话刚说一半,小伟就看见门把手开始向下倾斜——老妈竟打算不管不顾,要直接开门进来了!

小伟瞬间惊出一头冷汗,好在坐便离门很近,伸手就能够到,他拧住门锁,低头将嘴里的液体吐进马桶,连忙回道:“等等!我马上!”

说完,他鼓起最后的力气,对着尿孔大力一吸。

吸到中途,他突然有了某种预感,随即翻转飞机杯,使其朝下对准马桶,几乎同时,伴随着门外老妈一声长长的悲鸣,一道浅黄色水柱滋了出来,喷射在马桶内壁,溅起无数水花。

淅淅沥沥的声响,经久而息。

等到小伟藏好飞机杯走出来,只看见老妈俯趴在洗漱台上,浑圆的肉臀高高翘起,睡裤一片深色的湿渍,从裆部一直蔓延到两条大腿内侧。

“出来了?”

老妈抬起头,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眶,语气却变得极为平静。

“嗯。”

小伟不知该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我去洗澡。”

老妈扔下一句话,径自走进浴室。

小伟借着洗手的功夫,顺便漱了漱口,随后用力关上卫生间的门,却在取出怀中的飞机杯后发起了呆。

一双泛红的眼睛在脑海中不断盘旋,内里包含的情绪让他不敢与之对视。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

连续几天的禁欲生活,似乎将沉沦欲海中的他往上拽了一把。

但他的肉棒明明已经硬到发痛,方才听到老妈尖锐的悲鸣时,他差一点直接就射了!

久违的烦躁令小伟倍感煎熬,他四处扫视周遭的一切,眼神却没有焦点,直到视线落到手中的飞机杯上,一股莫名的愤怒自胸口喷涌而出。

‘是你的错!’

他抬头看向浴室内的人影。

‘全部都怪你!’

他咬着牙,手指探进肉穴用力地抠挖几下,等穴中略微湿滑,便用坚挺的肉棒一插到底。

初入时有些疼痛,但很快熟悉的舒爽便将下身包裹,浴室中的痛呼也变成婉转的呜咽萦绕在耳边。

也许是不太纯粹的欲火令小伟此次异常持久,又或许是那具旷了几日的成熟肉体性欲勃发,到他将精液灌进肉穴时,老妈竟然高潮了足足三次。

以至于小伟看到老妈走出卫生间时,那张小脸上还挂着两团无法消散的晕红。 但接下来,那个妇人顶着满是情欲的脸蛋所说出的一番话,却让他大吃一惊。 甚至有些惶恐。

老妈坐到他身边,大致讲述了自己发病时的特点,并展露出她对怪病的一些总结,最终点出了小伟是避免病发的关键。

杨仪敏的意思很明确,希望儿子能理解她的某些行为,并尽量作出配合。 可这些话落到小伟耳朵里,却在他心中掀起惊涛。

他难以置信,一直默不作声的老妈,居然悄悄的将这所谓的病症总结出了规律!乃至已经把矛头对准了他!

某种程度上说,小伟已经暴露了。

若不是有母子关系这层天然带有信任的身份存在,他恐怕已不能安静地坐在这里,享受家庭的静好。

“我知道了,妈。”

声音有些颤抖,但已是小伟极力控制的结果。

……

众所周知,高三学生有一个特权,暑假只需要休息一个月,就能回到温暖的学校继续痛痛快快的学习。

而作为寄宿制的私立学校,开学前一天对所有的学生和家长都是一场激烈的战斗,对于某对母子来说尤其如此。

“衣服都放好了?”

“好了好了!”

“内衣袜子呢?”

“早放进去了!”

“说话那么不耐烦呢你?”

杨仪敏睨了眼儿子,不满道。

准备出门的她今天照旧穿了一件白色T恤,一条天蓝色牛仔裤,短袖前摆有一截塞进裤腰,显出她纤柔的腰肢,头发在后脑扎起一个小揪,两侧留下一些短发披散下来,露出一点白嫩的耳根,活脱脱一个青春美少女的模样。

“小的不敢!”

小伟撇着嘴回了一句。

如果说一场战斗必须有兵有将,那他必然是那个冲刺在第一线的小兵,老妈自然就是发号施令的女将了。

“快收拾你的课本去!”

杨仪敏双手抱臂,一只脚踩在地上的灰色双肩包上,双眼透出不容置疑的威严,身上带着一股睥睨战场的气势。

她身前摊开一个黑色的大行李箱,里面置着一些衣物,占了大约一半的空间。 男孩子就这点好,出门永远简单便捷,一走半年也是一个行李箱,一个书包就足够。

小伟走回卧室,一边收拾书桌,一边朝外嚷嚷:“明明离这么近,非要上午就走…我看你就是懒得给我做午饭!”

学校离着他家不远,打车也就二十来分钟的时间,若不是学校要求所有学生必须住宿,他每天跑校也不是不行。

“死猪!你说什么!”

杨仪敏大怒,隔空开喷。

“懒猪!”

“死猪!”

“懒猪!”

“我充电器呢?”

“我哪知道!”

“不是你昨晚看剧看没电了,用我的了吗?”

“哦…我找找去…”

“充电器放哪?”

“放书包。”

“书包在哪呢?”

“刚才你踩着的那个…”

“你这包里放旧衣服干嘛?还团着,也不晓得叠一下!”

“别动!”

小伟瞬间冲到老妈面前,额上已经沁出冷汗,他一把夺过书包,大脑急转,说道:“这是…是给山区捐赠的衣服。”

杨仪敏有些懵:“…那也叠一下吧。”

“哎呦你别管了,我自己来!”

小伟接过老妈手中的充电器,忽然愣住:“这不是我的吧?”

“嘿嘿…”

杨仪敏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找不到了,你先用这个旧的。”

小伟盯着老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是因为旧的坏了才买的新的。” “没有坏!”

杨仪敏大声反驳,又被儿子的死人脸盯得越来越心虚:“偶尔坏…”

“偶尔…还能用。”

杨仪敏小声咕哝,接着恼羞成怒:“暂时找不到了嘛!反正就在家里,丢不了!等我找到了再给你送过去不就行了?”

“你的呢?”

“我的要是能找到,昨晚上还用你的干嘛?”

不得不说,有点道理。

小伟被说服了。

出租车上,母子俩坐在后排。

“要我说,你根本没有必要跟着来。”

“有哪个当妈的不想送送孩子?”

小伟有些感动,扭头看向老妈,却见她眼睛盯着窗外掠过的一排排小吃店不放,顿时觉得这个女人是为了出来吃好吃的,顺便送儿子。

沉默了一阵,他又问道:“我住校了,你的病怎么办?”

“已经好了。”

杨仪敏语气轻松,那怪病确实已经有十来天没再发作,久到她几乎快要忘记这回事。

“你确定?”

“应该吧…”

“不然你跟学校申请一下,让我每周能回一趟家。”

杨仪敏拍了拍儿子的头:“高三了,好好学习,妈没事。”

二十来分钟很快过去,当母子俩站到校门口时,太阳也刚好升至高空,开始释放过量的光热。

路面横七扭八地停着不少汽车,将周围堵得乱糟糟,家长们扛着大包小包,学生则跟在各自的父母后面,拉着行李箱走进校园。

学校里面本来有一处颇为广阔的停车场,专门用来给接送孩子的家长停放车辆,但去年忽然说要起新的教学楼,直接就上了围挡。小伟放假那会儿才刚打好地基,据说学校要趁着假期赶工,也不知道现在建成了什么样子。

杨仪敏抬掌撑在额头,往校园里望了望,感慨道:“还是学校好啊!” 母子俩早有过约定,接送都到校门口就行。

小伟不喜欢那种被父母一路送到宿舍的感觉,好像他还没长大似的。更别说还有学生要长辈进寝室帮忙铺床置物,他看到一次腹诽一次。

“好不好学生才知道,你们了解个啥?”

小伟接过老妈手中的拉杆箱,笑着看向她。

通常这个时候就该道别了,然后该回家的回家,该入校的入校,可偏偏老妈又抒了个情:“一想到又得半年才能见到儿子,我这胃里呀,直抽抽。”

你抽抽多半是路上馋的!

小伟暗自吐槽一句,嘴上却顺着老妈的情绪,睁大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既然您这么心疼我,那不如多给我留点金币。”

说着,他摸了摸口袋里的两张百元钞票——这是老妈方才在车上给他的生活费。

剩下的说是要微信转账,但直到现在也没见动静…

杨仪敏语重心长回道:“小伟,儿子得穷养。”

小伟一阵无语,憋了半天,回道:“妈…一般情况下,这话你该跟老爸商量…”

想了几秒,他又补充道:“而且得背着我…”

他还待吐槽,突然,眼前的妇人离他越来越近。

下一秒,小伟被母亲一把拥入怀中,还在愣神之际,又感觉到几滴沁凉的液珠滴落脖颈,钻进衣领。

“多给妈打两个电话。”

说完这句话,杨仪敏在身上找了半天,又拽出一张纸币塞到儿子手中,最后摆了摆手,潇洒离去。

“好。”

小伟轻声呢喃着答应道。

他不知道老妈有没有听到这句回答,只觉得胸口有种说不出的憋闷,心里堵得厉害。

他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的五十块,猛地用力攥紧。

好像更堵了。

……

宿舍就在一楼最边角处,小伟习惯从侧门进去,人少路近,还不用跟总喜欢盯贼似的盯着人看的宿管大爷打照面。

推开铁皮门,熟悉的高低床映入眼帘,小伟扫了一圈,只有胖子的铺盖展开着,其他两个损友似乎还没有到。

但胖子也不在,不知去了哪里。

小伟走到自己的床前,打扫整理好床铺,将书包放到枕头内侧挨住墙。 随后,他躺上床玩了会儿手机,又心神不定地坐起来,疑神疑鬼地看了看四周,下床将书包锁进储物柜,钥匙揣到兜里,才长出一口气,重新躺回床上。 没等两分钟,宿舍门从外面被推开,走进一个细眉鼠眼的肉球。

小伟抬头一看,果然是胖子。

“来了伟哥?”

胖子挺着肥硕的肚子,一屁股坐到床上,床架发出一声呻吟,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压塌。

“昂。”

小伟答应一声,盯着肉球打量了几眼:“又胖了啊!”

一个月没见,这货似乎又肥了一圈。

胖子“嘿”了一声:“就这身材,放原始社会,高低是个酋长!”

是球长吧?

小伟腹诽一句,接着问道:“干嘛去了?”

“这个点,吃饭呗!”

“有点早吧?”

“不早了!怎么,你还没吃?”

“没。”

“走!我再陪你吃一顿!”

胖子起身拉住小伟的胳膊。

小伟被拽得坐起来,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有没有想过你为啥会胖?” “哎呀好好的饭点,别说这么扫兴的话!”

两人扯淡几句,一同朝外走去,刚拉开门,小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往回退。

“咋了?”

“柜子钥匙,还是放宿舍吧,别丢了。”

小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塞到枕头底下,才又被胖子拉出宿舍。

“丢就丢了,宿管那边都有备用的!”

“是吗?”

“我都丢过好几把了,一看你就是个乖娃娃,我跟你说…”

两道人影越走越远,声音也渐不可闻。

夏天的天气就像女人的脸,说变就变,出去时还是艳阳高照,回来却下起大雨,狂风裹挟着豆大的雨点,砸到人身上生疼。

小伟和胖子恰如狼奔豕突,像两只没头苍蝇似的划着弧线一顿跑,等回到宿舍楼时,已经浑身湿透。

“操!”

小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两手杵着膝盖直喘气。

旁边的胖子跟着“操”了一声,他看起来更加凄惨,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把肥腻的曲线都勾了出来。

两人骂骂咧咧走回宿舍,才看见另外两个损友也到了。

这副落汤鸡似的尊容,自然少不了被嘲笑调侃,于是宿舍中时不时就要传出一声大“操”。

“哥几个假期都干嘛了?”

消停了一阵之后,小伟上铺的眼镜探出头来,问道。

这货长得黑黑瘦瘦,总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脸上带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足有瓶底厚,看起来像个喜欢苦读的三好学生,实则酷爱八卦,以至于经常被兄弟们调侃是看八卦小报看坏了眼。

“别提了,大半个月都在学习!”

一说起这个,小伟就感到痛苦。

对面的胖子却不乐意了:“靠!你居然趁兄弟们放假偷着卷!”

“卷B!”

其他两个损友也跟着竖起中指。

“那你干嘛了?”

“我可是给伙计们准备了不少好东西。”

胖子一脸猥琐地举起手机。

“又是小说啊?”

“都看腻了!”

“小说算个啥,我早不看了!”

胖子“切”了一声,接着道:“这里面!”

他拍了拍手机屏幕:“是我花了整整一个月精心挑选的AV!”

“卧槽!”×2

没有得到预期的热烈回应,胖子不满地看向上铺:“炮哥,你装鸡毛淡定呢?” 大炮在整个学校都是很突兀的存在,不是说他有多么特立独行,而是他的体型,放眼全校都独一无二。身高接近两米,体宽更是惊人,跟一座山似的,站在那儿就给人一种极度的压迫感。

好在这哥们儿性格不错,对待几个舍友更是够意思,还帮小伟挡过不少麻烦。 大炮平躺在床上,两只手压在后脑勺下面,盯着天花板双眼放空,极为装逼地回了一句:

“哥们儿暑假破了个处。”

“卧槽!”×9

损友们均匀的每人“操”了三声,以表达内心的惊羡。

三个人同时将脑袋探出床铺,像三只嗷嗷待哺的幼鸟。

“咋弄的?讲讲呗!”

“就…我不是十八了么,我爸就给我找了个女的,说是成人礼。”

小伟见过大炮他爸。

那是在高一刚开学的时候,大炮还没现在这么高,却也已是鹤立鸡群。他看着一大一小两座山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所有人看到他们都会主动让出一条路来,包括老师。也就小伟看愣了,呆在原地一动不动,于是那座“大山”便朝他走过来,问了句:“同学,XX班怎么走?”

小伟只记得那条比他大腿还粗的胳膊上纹着一条狰狞的青龙,根本不知道答了什么,也是到最后才反应过来,那人问的是自己的班级。

后来熟了以后,小伟还问过关于那位“大山”的事情,但大炮不太想说,只从他的回答中知道,他爸好像是“混社会”的。

至于混的是什么社会,大炮不说,小伟也不敢多问。

“是鸡吗?”

“啥感觉啊?”

“爽不爽?”

三人问着不同的问题,但相同的是羡慕嫉妒恨的神态,与满满的探求欲望。 大炮装了个完美的逼,享受了一波损友们的仰望,终于不再强装淡定,兴奋地回道:“爽爆了!”

他支起身子:“你们都知道,我没有妈,所以我爸经常带女人回家,这个女的我见过几回。”

他看向眼镜:“是鸡又怎么样?老子照样干得她呼天喊地的。”

又看向胖子:“那小逼夹得,我射了三回!”

最后看向小伟:“骚水喷了一床!”

第九章 如坠冰窟

“开学了,都收收心。”

讲台上,班主任程勇站在讲桌后面,露出上身的青色立领T恤,表情温和。 “去年的时候,你们高二,面临的最大关卡叫期末考试。今年,高三了,最后的考验——”

他拿起一只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唰唰”写下两个大字:“是高考。”“很多人说,高考是人生的重要转折点,我不这样认为。我觉得,高考是你们人生的起点。”

“将来,你会位于哪个行业,从事什么工作,获得多少收入,遇到哪些朋友,甚至会跟什么样的人处对象,乃至结婚生子,都跟高考的结果紧密相关。”底下的学生们听到“处对象”这个词,发出一阵乱哄哄的笑声,程勇跟着笑了笑,视线放到第三排的一对学生身上,接着道:

“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人在谈恋爱。”

两个学生立马缩起脖子,女生的脑袋压得更低一些。

“我不支持早恋,因为你们的心智还不够成熟,容易做出一些让自己和家人后悔的事情。”他挪开视线,对着所有学生扫视一圈:“但我也不反对恋爱,因为这是你们这个青春懵懂的年纪,最美好的经历。”“当然,要是被校领导逮到,记得说我不知情。”学生们又是一阵笑。

程勇等笑声暂歇,接着道:“我的底线是,别影响到学习。”“成绩!”他在黑板上又写下两个字,并画了一个箭头指向先前的大字,线条遒劲有力:“是你们今年必须放到第一位去考量的,其他的一切都得排到后面!”说完这句,他的声音重新变得柔和:“去年考试,有几个同学成绩退步有些明显。”

程勇瞥了眼小伟,看得他心神一颤:“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希望你们能够在今年回到应有的名次,并在此基础上作出突破。”“你做到过,就代表你有这份实力,有这个天赋。”“而浪费天赋,是世上最可耻的行为!”

底下一阵窃窃私语,几个去年成绩不太理想的学生,低头不断拍打身边的损友们暗暗戳过来的指头。

小伟同样一脸嫌弃地拨开胖子肥腻的手指——宿舍里就他成绩不错,相应的退步也最为明显。

“同学们!”

程勇突然绷直身体,脸皮上涌起一股潮红:“我要对你们所有人说,只要我还没有放弃,就绝不允许你们放弃自己!”

他表情严肃,声音铿然:“我会和大家一起努力,把这最后的苦头吃下来!”“有不懂的不会的,就去问各科老师!如果不好意思,甚至是他们不愿意教你,就来找我,我去问!”

整间教室一片寂静,只有掷地有声的话语不断回荡。

足足过了三分钟,程勇板着的脸骤然一松:“好了,今天的洗脑到此结束。”“一个月没见面,都憋了一肚子话吧?”他面带笑意,继续道:“给你们一些时间用来叙旧。”

“限时…”他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表:“十分钟!”说完,他径直走出教室,顺便带上了门。

教室门刚一闭上,学生们顿时炸开了锅。

“操!老程还是那么帅啊!”

胖子肥硕的脑袋凑到小伟跟前,感慨了一句。

老程不老,也就三十出头,加上还算端正的五官,其实看上去更像二十多岁,就是剃了个不太适合自己的小平头,不然也算是一枚帅哥。

“能当我王某人的班主任,那能是一般人?”

小伟酷酷地回了一句。

这时,坐在前面的眼镜回过头来,神神秘秘地说道:“听说老程的老丈人是教育局的领导。”

今天是到校的头一夜,虽然学校要求统一上晚自习,但毕竟明天才算正式开学,所以现在大家的位置都是随意坐的,几个损友自然挨在了一起。

“那他还每年都评不上个高级职称?”

胖子瞪着眼问道。

一般学生自然是不关心这些事情的,但他们宿舍有眼镜这个战地记者。这货不知哪来的信息渠道,每天各种小道消息信手拈来,时间久了,其他几个损友也变得有些八卦。

事实证明,没有人不爱听故事,尤其是涉及到身边熟知的人时。

“你知道个屁!学校里的职称那都是有比例的,一个萝卜一个坑!”涉及到专业领域,眼镜侃侃而谈。

“那也是领导的女婿,腾个位置有那么难?”

小伟跟着起了好奇心。

“老丈人退休了呗!”

啪!

旁边的大炮一巴掌拍在眼镜头上,险些把他的黑框瓶底打落下来:“说话大喘气呢!哪来的臭毛病!”

眼镜也不生气,扶正镜框“嘿嘿”一笑,脸上又浮现出刚才的神秘表情: “我还听说,老程是入赘的,师母也是咱学校的老师!”看到大炮眼神不善地盯过来,他急忙解释:“没卖关子!我真不知道是谁!”“再探!”

炮哥大手一挥。

……

中午的阵雨只下了不到一个钟头,却也将夏日的暑气压灭不少,下午时还不觉着有什么,到入夜就能感到阵阵沁人的凉爽。

上完晚自习,四个损友一路嬉笑着走回宿舍,准备好明天上课需要的杂七杂八,又匆忙洗漱一番,终于齐聚到寝室,像特务对接似的,压着眉毛互相对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方才在路上的时候,胖子悄悄告诉三人,除了塞满手机内存的a片,他还另外准备了一个惊喜。

能被一贯猥琐的胖子称之为惊喜,还让他憋到晚上才肯透露一点,想想就让人心痒。

可这货打死不肯多说,即使有大炮强势威逼,也坚称必须回宿舍熄了灯才能拿出来,吊足了兄弟们的胃口。

“行了吧?”

“等会儿!”

胖子走了两步,将宿舍门反锁上,拽了句文:“机事不密…则害成。”“可别让人逮住!”

他一反平日里的大大咧咧,谨慎得过分,脚步轻轻走到行李箱边,从中取出一个通体纯白的保温杯样式的物什。

杯子顶端有三个凸起的按钮,旁边印着看不太清的小字,底部则露出一截粉色的胶状物,几条流畅的黑色线条嵌在杯身上,使之呈现一种科技感满满的极简风格。

“劲爽极颤飞机杯!”

胖子一手端住底座,一手持住杯身,不无炫耀之意的在损友们面前晃了一圈,开口介绍道。

“卧槽!”

这一回,连大炮都没能绷住。

“牛逼啊胖哥!”

眼镜厚厚的镜片下面,双眼兴奋地快要射出光来。

倒是小伟发现了盲点:“包装呢?你是不是已经用过了?”“老子都不嫌弃你们,把飞机杯拿出来共享了,你还有了洁癖了?”胖子“操”了一声,不满道。

小伟听到话里的“飞机杯”、“共享”等词,心里忽地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怎么样?用不用?”

见小伟不说话,胖子看向其他两个损友,催促问道。

眼镜自然没什么心理负担,率先应承下来,大炮也在迟疑几秒后,点了点头。 小伟看着胖子熟练得掏出一瓶润滑剂挤到飞机杯里面,又见一旁的眼镜脱去下身的衣物,急不可耐将黢黑的肉棒插了进去,不由得心头一热。

虽说他已经尝过老妈的肉穴,但还不知道真正的飞机杯是什么感觉,再加上禁欲已久,不知什么时候,下体竟已悄悄立起。

“那什么…我也试试吧。”

他摸了摸鼻子,小声说了一句。

胖子笑着瞥了眼小伟,转头按住开始套弄飞机杯的眼镜,说道:“这东西不是这么用的。”

说完,他按下最顶端的一个圆形按钮。

随着一圈蓝光亮起,飞机杯发出低沉的电流声,开始一前一后地蠕动。 没等面露舒爽的眼镜适应一下,胖子紧接着按下第二个按钮。

第二圈蓝光显现的瞬间,飞机杯“嗡嗡”地颤动起来,与先前的蠕动加在一起,令眼镜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及至胖子按动第三个按钮,一圈刺眼的红光开始闪烁,飞机杯竟好似开启了过载模式,蠕动颤抖的频率快了不下两倍,不过短短十几秒,眼镜便怪叫一声,一泄如注。

“操!”

胖子没去理会这个陷入自我怀疑的舍友,再次按动按钮关停飞机杯,一把将其从黑瘦的大腿间薅下来,朝大炮递了过去。

而大炮出于宿舍中唯一一个“男人”的矜持,又朝小伟抬了抬下巴:“你先吧。”

小伟倒也没拒绝,只是看着杯口溢出的一缕白浊皱起眉头,感觉有点恶心。 “搞张纸。”

他冲胖子说道。

“都几把兄弟,嫌弃个啥?”

胖子说的没毛病,但小伟还是坚持走到桌边,拽了张纸巾将视野内的精液擦抹干净,才忍着心中的不适,挺起肉棒缓缓插进飞机杯。

“好歹把外边弄干净点。”

他随口回了一句,旋即被下身传来的感觉吸走了注意力。

滑腻,紧实,但没有真正肉穴的那种湿润与灵动。残留的精液为里面带来一丝温度,却也远不如老妈热烘烘的穴洞。最大的区别是,老妈的腔道尽头是一张形如小嘴的肉环,而飞机杯的顶端,是一团软硬相间的硅胶。

龟头仿佛陷入一片柔腴,又有无数凸起的颗粒顶在表面,令下体感到一种另类的刺激。

小伟静静感受了几秒,没等胖子动手,自己按下第一个按钮。

飞机杯顿时活了过来,包裹肉棒的软胶逐渐收紧,内部分成几个片区忽软忽硬,让他觉得好像插进一条不断扭动的蛇身,规律的挤压似乎要将他的肉棒掰折,又在堪堪达到极限时突然放松,恰到好处地按摩起整条阴茎。

算得上舒服,但跟老妈比起来差远了。

小伟在心中评价了一句,随即按下第二个按钮。

“嘶!”

随着飞机杯开始震颤,他跟先前的眼镜一样,下身一紧,猛地倒吸一口气。 按摩与震动同时带来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却又神奇地汇聚在一起,产生一种别样的舒爽。尤其是肉棒被掰到极限时,感受到的震动更为强烈,阵阵酥麻一路蹿到腰眼,令小伟背上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最要命的,是顶部的位置突然旋转起来,无数颗粒贴着龟头表面划过,迸发出潮水一般没有止尽的酸意。

这感觉谈不上舒服,甚至有点痛,但奇怪的是,肉棒偏偏就在这种强烈的酸痛下愈发胀大,一丝尿意随之渐渐涌现。

小伟咧了咧嘴,忍住下身的异样,一鼓作气按下第三个按钮。

瞬间,放大数倍的剧烈刺激将下体包裹。高频的按摩和震动仿佛让底下的卵袋都跟着颤起来,龟头更是被疯狂旋转的硅胶颗粒持续摩擦,虽然有足够的润滑,却依然叫他觉得下面燃起一团火,似乎要从头一直烧至根部。

‘只有尽快射精才能结束这种折磨。’

小伟心中产生这样的想法,但还是凭着暑假煅炼出的耐性硬生生坚持了三分多钟。

——男人的脸面,有时候比什么都重要。

“可以啊伟哥!”

胖子明显被小伟的持久惊到了。

“嗐!今天状态不行!”

小伟无视身侧眼镜幽怨的眼神,淡定地摆摆手。

他感觉胖子这飞机杯确实挺爽,尤其射精时,快感与龟头被刮擦的酸痛混在一起,令他感受到超越以往的酸爽,但与老妈的肉穴相比,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直到大炮没管前面两人的精液,直接插入肉棒开启过载,红光闪烁间作出的一番点评,才叫他恍然大悟。

“唔…跟真逼比起来,没什么交互感,像是…为了射而射。”没错!就是这样! 小伟抬起双手,差点要为大炮鼓掌,却在看到那条仍有近半裸漏在外的巨龙后,默默放弃。

说起来,在胖子的撺掇下,损友们曾用直尺对各自的下身进行过精确的测量。 结果令小伟很是气馁。

不知是不是他们宿舍天赋异禀,他的尺寸明明也不算短小,却只能在四人中排到第三。

只有眼镜那条黢黑的阴茎比他稍短,有12公分长。剩下的两人中,就连胖子肥圆的肚皮下面都藏着一根15厘米的肉根,更别说大炮了。

这么说吧,在这个测量游戏之前,大炮的绰号,是大壮。

足足20公分长的乌青肉棒,棒身中间还有一段更加庞大的隆起,两头略细,中间巨粗的模样,仿佛一条羁患肿瘤的恶龙,让这只肉茎和它的主人一样,只看一眼便觉得骇人。

“这算个啥?我爸那根鸡巴才叫牛逼!”

记忆里,大炮甩着恶龙大声叫嚷着。

“有多牛逼?”

“知道啥是入珠不?”

……

“喂,妈。”

“臭小子舍得给老娘打电话了?”

开学已经一周,这还是小伟给老妈打得第一个电话。原因有两个,一个可以明说,另一个就有些不可告人。

也许是那一夜的放纵让他的欲望再次升腾,又或许他本就有这样的打算。昨天夜里,等舍友们全部睡下后,他拎起书包悄悄跑到厕所,取出那个外表妖异的飞机杯,狠狠操了一发。

爽完之后,他才后知后觉有些不安,决定第二天给老妈打个电话,探探口风。 好在对面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样,让他心下一松,说话也变得自然起来。 “我的手机…一天起码有二十个小时电量不足…”小伟语气幽怨地诉说起原因。 老妈给他带的这破充电器,一晚上只能充百分之二十的电,还是虚的!亮会儿屏幕那电量跟倒计时似的,唰唰掉!

“嗯…那什么,我一会儿再去找找…”

“你不会这几天根本就没找过我的充电器吧?”“怎么可能!?”

杨仪敏色厉内荏的声音传过来:“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形象啊?”“懒猪。” 小伟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死猪!”

“懒猪!”

“妈,这几天,你没再犯病吧?”

扯皮了好半天,小伟终于问出憋在心里的话。

“呸,撕烂你的乌鸦嘴!老娘身体好着呢!”

声音一如既往的活泼,听不出一丝异常,若不是昨晚淌着淫液的肉穴依旧会颤抖着吸吮他的肉棒,小伟还以为是他的飞机杯因为距离太远,跟那个俏丽的妇人断开了联系。

挂断电话后,小伟长舒一口气,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

不管老妈出于什么原因选择隐瞒实情,起码目前看来,他暴露的可能已经无限缩小。这就意味着,今后他可以随意使用飞机杯来发泄过剩的欲望,再也无所顾忌。

……

“啊…啊…”

一串淫荡的叫声从横立在桌面上的手机内发出。

高矮胖瘦四个人影,光着膀子围成一个半圆,盯着手机屏幕,眼睛都不眨一下。 屏幕里,一条粗长肉棒在暗红的肉穴中翻飞,抽插间带出一片淋漓,使得围观的四人呼吸渐渐沉重。

得益于胖子一个月的辛勤收集,最近几天,寝室里每晚都会上演这样的固定节目。

当然,与之对应的是,宿舍的铁皮门一到晚上就会被反锁起来。

“伟哥,真不来一发?”

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拔离身下还在嗡鸣的白色飞机杯,冲小伟问道。 小伟按了按胯下早已坚挺的肉棒,咬着牙摇了摇头。

“毛病!”

胖子“切”了一声,随手将飞机杯递给另一侧的眼镜。

在他眼里,小伟每晚的拒绝都是因为某种洁癖,哪里能想到,这货其实是舍不得浪费精液。

一部片子看完,已近凌晨。再等众人打扫完战场,胖子悄咪咪出门把飞机杯洗干净带回来时,又是小半个钟头过去。

疲惫的损友们互相招呼了一声,各自上床躺下,没一会儿,便都陷入深沉的睡眠。

几道不同的呼吸先后变得悠长,中间还夹杂着轻微的呼噜声。

小伟耐着性子又等了十几分钟,这才缓缓起身,朝舍友的床铺上瞅了几眼,下床取出储物柜里的书包,动作轻缓,打开门溜了出去。

宿舍里没有独卫,要上厕所只能跑到楼层尽头的公共卫生间。听说新教学楼建起后,学校还准备盖几栋新的宿舍楼,到时会给每间寝室规划独卫,但明显跟这届高三没什么关系。

“妈,睡了没?”

厕所隔间里,小伟打开微信,向老妈发去一条信息。

人的胆子会随着不断地试探越来越大,连续几天貌似无恙的自渎,让小伟再度怀念起尚在家中时,隔着一道门聆听老妈淫声的日子。

不过几秒,便有信息回复过来。

“没。”

紧跟着又是一条:“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小伟嘴角翘起一个弧度,从书包中拿出飞机杯,看着杯口的艳色嫩肉,凑到鼻尖轻轻闻了闻。

入鼻的只有厕所中令人作呕的滂臭,但他又分明闻到了某种淫靡的味道,下身渐渐挺立,将裤子顶起一个帐篷。

他直接给老妈拨过去一个语音,却在响了几声后被无情地挂断。

“干嘛?”

老妈打字问道。

接连几日的深夜操弄,似乎让这个妇人重新找到了某种规律,竟不敢在此时接听儿子的电话。

小伟看着屏幕上“对方已拒绝”几个小字,心里有些恼火,随手回了句“我在上厕所”,接着放下手机,开始舔弄老妈的肉穴。

直到一股淫液从穴中漫出来,他挺枪抵在入口,准备插入时,才收到一条新的消息:

“上厕所打什么电话!”

这个女人,总是这么嘴硬。

但跟直接听到声音比起来,这样隔着屏幕操弄老妈,似乎另有种独特的趣味。 小伟咧嘴一笑,手上发力,径自将飞机杯套到底,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另一只手不慌不忙地打字问道:“你干嘛呢?”

等了许久,再没有新的回复,可他却愈发兴奋,脑中已经浮现老妈被他插到不能自已的画面。

身下几乎将阴囊浸透的黏滑就是证明。

他故意停下套弄,待看到“对方正在输入”后,再突然暴烈地抽动,借此打断老妈的动作。在久未收到信息的空白时段,和紧紧缠绕肉棒的媚肉中获知另一边的真实,并从中汲取掌控母亲身体的快感。

时而停滞,时而狂猛地抽插中,手机忽然一亮,一条未读消息艰难地显示出来: “看巨。”

小伟看见屏幕上的错别字,脸上几乎笑出了花。

就在这时,一条电量不足的提示跳出来,令他表情顿时一僵。

这几天光顾着下身爽,却苦了他的手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怪病再次发作后,在确认白天不会犯病前,老妈肯定是不会出门了。

“记得找我的充电器!”

小伟刻意如此回了一句,随后装起手机,专心致志套弄起飞机杯。

大量的淫汁将他的下体染得一片光亮,在抽动间反射着道道白光。穴中层层媚肉密不透风地缠住肉棒,却因为过分的湿滑无法起到阻拦的作用,只能徒增快感,使他抽插得愈发舒畅。

腔道尽头的小嘴在接连不断地冲撞下逐渐变软,龟头已经能顶入一截,享受到柔缓地吸吮。根根到底地抽扦中,飞机杯被撞出一个个鼓包,又在肉棒抽离的瞬间恢复原状。

淫液在狂猛地拔插中化作白浆,飞机杯在变形与恢复间来回拉扯,小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快要达到极限,心头却蓦地产生一丝明悟。

飞机杯即是老妈的阴部,这一点虽然没有得到过真切的验证,但他深信不疑。 他有如此机会将母亲的下阴把玩于手中,自然少不了观察与研究。

加上已经人事的大炮这些天的无私传授,乍然间,小伟对心中藏匿已久的猜测有了定论。

飞机杯有十二公分长,也许这便是老妈穴中腔道的长度。那顶端正在吸吮龟头的小嘴,想必就是传说中的子宫口了。

他的鸡巴,正在一遍一遍地捅刺他出生的地方。

突然的发现令小伟无比亢奋,他更加卖力地对那张小嘴发起进攻,恨不得捅穿老妈的子宫,回到那处孕育他生长的圣地。

可惜他的下体长度不够,无论如何努力,也只是将肉穴操到喷吐浪汁,始终无法探知那具肉体更深处的秘密。

小伟忽然有些羡慕大炮胯下的恶龙,哪怕胖子的尺寸也好,若能换给他,所能享受到的快感定然更加梦幻。

相应的,老妈也一定会爽到发疯吧…

宿舍中。

胖子的呼噜被脑袋旁边手机的系统通知声打断,骤然明亮的屏幕射出一道白光,照在他的大脸上,晃得他紧皱起眉头。

“操。”

他睁开困倦的双眼,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那条内存不足的提示,轻声骂了一句。

没去理会通知,胖子径直按熄屏幕,将手机调到静音,准备翻个身继续睡时,眼神却在不经意间瞥过对面空荡荡的床铺后顿住了。

几乎同时,铁皮门被轻轻推开,一道人影顺着门缝钻了进来。

昏暗中,小伟悄无声息地摸到储物柜边上,将书包放进去,蹑手蹑脚回到床上。 他脱去身上的衣服,躺下后又按了按手机,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电量实在太虚,手机不知何时已经关机了。

小伟叹了口气,给手机充上电后,又盯住头顶黑漆漆的床板发了阵呆,闭目睡去,浑然不觉对面床铺上,有双半睁的鼠眼,将他的所有举动尽收眼底。

……

“知道了!烦死了!”

第二天早自习,小伟每隔一阵就要拿出手机偷瞄一眼,直到把这条信息的标点符号都欣赏一遍,才肯痴笑着抬起头来。

那是老妈昨晚最后的回复,他因着手机关机,没能及时收到,故而对此念念不忘,甚至把手机带到了教室,只为仔细揣摩老妈当时的心境。

学校明文规定,不准学生带手机入学,但所有人都明白,这条禁令只是摆出来给人看的,不必当真。只要不被抓个现行,一般老师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去管。

小伟一直表现良好,手机从来只在宿舍放着,今天却是一反常态。

好在讲台上的老师忙着批改作业,没看见他胆大包天的行为。但在他身后几排的胖子,视线却始终停在他身上,盯着他反常的举动,面露沉思。

终于,在又一次看见小伟猥琐地将脑袋垂到课桌下面之后,胖子抿了抿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除了小伟,另外三名损友向来是机不离身的。

胖子打开微信,选中大炮和眼镜的头像,拉着他们重建了一个小群,打字说道:“我好像发现了一个秘密!”

一言激起千层浪,小群里顿时热闹起来。

三人从小伟昨天深夜的偷摸举动,一直探讨到早自习的反常行为,最终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

这个逼他妈的一定是谈恋爱了!

书包里藏着他写给女生的情书!

不然怎么解释他大半夜跑出去打电话还要背个书包?

总不能是借着厕所的声控灯偷偷卷他们吧?

小伟忽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惹来讲台上一道严厉的视线,立马镇定心神,装模做样地开始学习。

整个上午都在熟悉的枯燥中度过,下课铃声响起的瞬间,还在板书的数学老师熟练地转过身来,抬手下压:“我再讲两分钟。”小伟悄悄翻了个白眼,又多捱了十几分钟,才听到宣布下课的声音。

刚站起身,门口又出现班主任程勇的身影:“王志伟,跟我来一趟!”小伟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忙不迭答应一声,小跑到教室门口,跟在老程身后朝外走去。

而就在他离开教室的下一秒,胖子缓缓抬起头,与其他两名同时看过来的损友对视一眼,堆满肥肉的脸颊上挤出一道深刻的皱褶。

……

小伟跟着班主任在校园中漫步,眼神不时瞟向身侧粗壮的、正在轻轻摆动的小臂。

虽说老程对待班里的学生颇为和善,小伟也对这位老师多有亲近,要是处在一群同学中间,说不定还敢跟他开个玩笑,可当两人独处时,师生间的距离感反倒凸显出来,让小伟有些不敢直视那张脸。

两人在沉默中一路行进,程勇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小伟则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猜到老程喊他过来,多半是要说些学习上的事,但他没在一开始就问出口,后面再想询问时,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了,只能在忐忑中愈发默然,等待对方先开口说话。

就这样走了一阵,程勇脚步忽然顿住,抬头向高处望去:“快盖好了,说不定下个学期还得搬一趟教室。”

小伟跟着往过看,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新教学楼的工地边上。

高约两米的绿色围挡里面,通体浅灰的高层建筑矗立着,墙面嵌着无数等待安装玻璃的孔洞,幽暗深邃,如同一只只被挖去眼球,只剩白骨裸露的眼眶。

才一个月时间,都封顶了?

小伟诧异地想道,却像个骤登奇峰的文盲,讷然半晌,憋出一句:“好快。”“钞能力罢了,学校可不差钱。”

程勇摇了摇头,淡淡地回了一句,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走去。

小伟却抓住机会,赶忙问了一嘴:“程老师,您找我,是…?”就在这时,他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好像有人给他发了条信息。

相隔不过一秒,程勇和缓却不容置喙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先走吧,到了再说。”

小伟看了眼身旁的班主任,踌躇几秒,亦步亦趋前行而去。

一直走到教职工餐厅,程勇带着小伟找到一处空位坐下,打来两份饭食,才又开口道:“吃什么菜?”

“我…随意,什么都行。”

小伟明显有些拘谨。

程勇轻声笑了笑,没再多问,只是去窗口转了一圈,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两盘炒菜。

一份素菜,青翠欲滴。一份肉菜,喷香扑鼻。

“就这些吧,多了浪费。”

他将两盘菜推至饭桌中间,坐到小伟对面。

教职工的伙食比学生的好了不只一档,小伟看得食指大动,但还是忍住动筷的欲望,看向班主任头顶板正的寸发。

“最近学习上有没有什么困难?”

程勇夹了颗青菜送到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抬手示意小伟一起吃。

“嗯…没有。”

小伟有些羞愧地回了一句。他这些天睡得比过去还晚,白天经常打瞌睡,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男女之事,根本容不下学习的空间,自然也就没什么困难。

“下次月考呢?能不能回到原来的名次?”

“唔…”

“嗯?”

程勇看着小伟脸上犹豫挣扎的表情,面露不悦。

他张开嘴,刚准备说些什么,口袋里忽然响起电话铃声。

程勇掏出手机,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后接起电话。 “喂。”

“知道。”

“我在跟学生吃饭,这些事能不能等会儿再说?”他眉头越皱越深,最后在印堂形成一个“川”字。

“我现在没空!”

程勇忽然低声吼了一句,下一秒,电话另一边的声音也骤然高亢,尖锐的女声从中传出,令他不得不用手捂住话筒。

小伟被吓了一跳,看着班主任用眼神表示了一下歉意后站起身,半捂着嘴巴朝远处走去。

“入赘”、“奴隶”、“人格”,三个词语夹在模糊的句子中间传入耳中,剩下的通话内容随着距离拉远,变得无法听清。

老程这是在跟师母吵架?

两口子的关系看来不怎么和睦啊…

这一刻,小伟终于理解了眼镜探求八卦的乐趣所在,这种挖掘他人隐私的行为,虽然有些不道德,但确实刺激。

就在他竖起耳朵,尝试着想要听到更多内容时,裤兜里的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 这次的震动持续了好几秒才停下来,让小伟差点以为是有人给他打了电话。 他下意识将手伸进口袋,想掏出手机查看,却在视线扫过周围正在用餐的老师们之后再度松手。

他正穿着校服,一眼便能被认出是个学生,在这个满是教职工的餐厅中无比显眼,这时候拿手机出来,跟在烈士陵园穿上和服散步没什么两样,纯纯挑衅。

小伟偷瞄了眼班主任,见他还在远处举着电话,神情激动,估计一时半会结束不了,索性放下心中的杂念,就着菜大快朵颐起来。

不得不说,这里的饭可真他妈好吃啊!

回去得跟胖子他们好好吹一顿!

估摸着得有个十来分钟,程勇才挂断电话走回来,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颓丧与疲惫。

“老师有事得先走了,改天有空再和你聊。”

他吩咐了一句,走上前来拍了拍小伟的肩:“不用急,你慢慢吃。”小伟“嗯嗯”两声,道了句“老师再见”,目送班主任走出餐厅后才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两盘菜肴上。

他刚才一直在吃主食,特意没有多夹菜,给老程留了大半,现在看来是有些多余了。

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趁饭菜还有余温,小伟风卷残云将桌上剩下的东西填进肚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一步三晃地走出餐厅。

迈出大门,下台阶时裤子被吊在口袋里的重物往下一拽,让他猛然想起先前手机的震动。

小伟转头往身周瞟了一圈,跑到一处无人的角落,打开微信一看,果然是宿舍群里发来的消息。

最后一条是大炮发的,说了句“我要再来一次!”。

‘这货说什么呢?莫名其妙的…’

小伟眼中泛起疑惑,点进“元城F4”的群聊界面,直接拉到第一条未读信息上。

这条消息是胖子发的,时间是一个多小时前,内容是…一句看似平常的话,却让他瞳孔猛地一缩。

胖子:@ 志伟。伟哥,我帮你把书包背回去了啊!

“操…”

联想到最后大炮的那句话,小伟心底徒然涌起一股巨大的不安,他嘴巴微张骂了一句,声音含量极低,里面更多的是挤压在一起的气体。

他极力控制着颤抖的手指,将后面的信息滑出来,却在看清内容的一瞬间,如坠冰窟。

胖子:@ 志伟。你丫不够意思!

眼镜:这玩意儿做得可太逼真了!

大炮:操!爽爆了!

胖子:爽爆+1

眼镜:爽爆+2

大炮:比那只鸡的逼还爽!

大炮:我要再来一次!

时间,是二十多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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