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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归来 (10-11) 作者:天堂无根

2025-03-06 22:44 长篇小说 9270 ℃

【囚徒归来】(10-11)

作者:天堂无根

(10)

人生难免惊变,会遇到某些意想不到的状况。

昨晚王诗芸的出现,虽然令我诧异,但背后的用心稍加揣度便知晓,而徐琳这个女人,却让我有些警醒。

“泡汤的时候,她没跟我说你会来”我淡淡地说。

“我这次来并没有告诉萱诗”徐琳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倒是你们…关系似乎亲近不少。

幸好我没打电话,不然岂不打搅你们母子嬉戏”“这和你没什么关系”我打量着徐琳,“直说吧,你的来意是什么”徐琳轻摇着高脚杯,半晌,才叹一声:“你”“我?”我微微蹙眉,“你什么意思?”“昨晚王诗芸也来了”徐琳轻抿嘴唇,“听说她脱光了躺在床上”“你想说什么”我冷声道,“你不会跟她一样吧”“她和颖颖长得很像”徐琳浅浅一笑,“她的身材很好,腿也够白够长,那里又紧又多汁,你就没想过上她,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操她的骚屄?”我的眼神逐渐冷淡:“你疯了嘛,再胡言乱语,我就请你出去”“你就这样对我?”徐琳似有幽怨。

“我…我只想你有话好好说”我的语气有些软化,无论怎么说,我和徐琳的确有过那种亲密。

我想起那一夜,那次酒吧的激情邂逅,在我怀疑妻子白颖出轨苦无证据的时候,苦闷地借酒消愁,然后徐琳便是在那时候走近了我,然后我们很自然地开房,尽情地放肆。

【原著徐琳和左京发生关系,是左京杭州捉奸后,这里调整时序,后续与原着差异,属于同人设定,不必过分在意。

】那一夜,我得到了很美好的体验,甚至末曾在白颖身上得到过的一种满足。

那种奇妙的回味。

如同《天龙八部》里的大恶人段延庆,本该属于他的皇位被夺,他的双腿被打断,然后他遇到了刀白凤,菩提树下,观音长发,刀白凤拯救了段延庆的绝望,而徐琳则抚慰我受伤的身心,虽然最后我还是暴怒复仇,但那一夜,我难以忘怀。

“你以为我是捉弄你?”徐琳闷声道,“我是很认真地和你说话”果然,她神情确有几分庄肃:“我来找你有两个目的,但在那之前,我必须先确定你是什么样的人,或者说你的心够不够坚定”我有些疑惑,但没有发问,我知道徐琳话还没说完。

今晚,这个女人仿佛月夜的云影,缥缈不定,我确实把握不住她。

“如果昨晚,你真的操了王诗芸,无论你是否将她当着颖颖的替代品,还只是普通的泄欲,那么,我今晚就不会来”徐琳的声音异常平静,“如果你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还好,你没让我失望”徐琳叹了一声,“那一次我和你做爱,我以为多少对你有些帮助,可是你还是太急了,除了捅他三刀,你到底得到了什么”我沉默了,捅杀郝老狗的确是我一时冲动下愚蠢的复仇,但徐琳…“这一次,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徐琳瞧着我,忽然又笑了一笑,“先陪我喝一杯,干聊实在太无趣了”我直接走到她身旁坐下,给自己倒上酒,然后举杯。

杯和杯的触碰,仿佛某种协议生效前的不约而同,又仿佛彼此相通的心灵契合。

“你知道王诗芸是郝江化派来勾引你的”徐琳淡淡道。

“我只是猜到”我看了她一眼,“后来才知道”这话不矛盾,猜到和知道是两个概念。

我是先猜测,然后从王诗芸那里得到了验证。

“所以你才不碰她”红酒润朱唇,徐琳忽然道,“你果然已经针对他开始行动了”“你知道?”我不动声色。

“我也只是猜到”徐琳靠近我,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但我现在知道了”我的瞳眸登时一凝,这个女人从我的反应里得到了印证。

“这并不奇怪吧,一年前我捅伤了他,现在出狱了,你们怀疑我也正常”我故作轻松,“我不否认我对他心存恨意,你不用特别强调”“这不一样,京京,你学坏了,和徐姨打心眼”徐琳心情似乎不错,又是饮了一口,“郝江化,还有那几个女人,怀疑是正常的,这是惯性思维的判断,但只是判断,而我却是结论”“那天接你出狱,我还能感受到你的恨意难消,面对萱诗,你的心情是复杂的,所以我猜测你可能有所作为”徐琳继续说道,“我在银行做事,银行呢有个好处,获取讯息要方便不少,你先后支出了几笔款子,除了北京往返机票、长沙租房、张罗公司…我粗粗的估算,应该还余个几十万吧,会花哪里去呢”我微微一沉,我没有使用李萱诗给我的钱,而是用我自己账户的钱,国内的银联机制,徐琳想要掌握这些资讯还真是轻而易举,那几十万的支出款,我的确是用在某处,徐琳的确是精明。

“关了一年,明明恨意难消,短短几天,你和萱诗却又变得亲近,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徐琳若有所指,“难舍亲情当然也是理由,恨意也是真,你的确有解释的余地,所以我只是怀疑,只是猜测,但你刚才故意装作平静,反而证实了我的判断,那么答案呼之欲出”“投降输一半,好不好?”我忽然说了句无厘头的对白。

“罚酒一杯,不许赖”徐琳浅笑着拒绝。

心叹一声,我只能一饮而尽,似乎今晚被她占据了上风。

“你打算怎么做?”我微微一叹,“你不会打算跟郝老狗告密吧”“你知道的,那样毫无意义”徐琳看了我一眼,“郝江化被你捅伤,心里一直憋着恨,怎么会认为你会放弃,就算你真的无心,他也不会对你改观。

而你明明拒绝王诗芸,又在朋友圈发她的组图,你这是存心刺激他,你也不怕他知道”“这是一场明争暗斗的赌局,就看谁会赢到最后”徐琳若有所思。

“那你这次来,是决定好要下注?”我神情自若。

“我想赌这一局”徐琳望着我,“我想为自己赌一次”“你想怎么赌?”我平静地看着她。

“我用我的全部赌你赢,我可以帮你,我们联手吧…”徐琳沉声道。

“既然是赌局,就会有风险”我提醒道,“或者,你应该买个保险,你和他的关系应该比我深,不必全压我身上”“这一局,我必须赌,赌你会斗垮郝江化,也赌你会最后会成为什么样?”徐琳想了想,“赌会让人成疯成魔,也会让人一无所有,与其说下注赌你赢,倒不如说我是在赌我的结局”我静静地听着,没有做声。

“如果是郝江化赢了,那么我只会继续沉沦,如果是你赢了,我至少可以赌,赌你是否会放过我…”徐琳似乎有种感触,“就算赌到最后我输了,但至少现在我可以选择,至少我努力过,而不是在这一局静静等待结束…”徐琳的语气里有莫名的沮丧,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着难以理解的愧疚,她为何对我生出愧疚之情?若是李萱诗或者白颖倒也罢了,而徐琳,她该愧疚的难道不是她的丈夫?无论我多么厌憎郝江化,但她和郝江化发生什么,本就是她的自由,我无权审判。

彼时的我不理解徐琳话里的深意,直到后来知道她在白颖和郝江化关系上扮演的角色,我才明白她的愧疚从何而来,而她赌这一局,倒也不是毫无缘由。

“我用我的一切赌你赢,这个赌注,你收不收?”徐琳的眼眸里决绝意。

“你的一切?”我瞧着她,“也包括你?”“是”徐琳轻抿着唇齿,脸上似泛起红韵。

“有意思,但…还不够”我淡淡地说道,“你还没有说服我”理由,徐琳并没有说明她这样做的理由,而我需要一个值得信服…更准确地说,是回绝她的理由。

女人的心思最是复杂难猜,而且易变,曾经疼爱我的母亲,曾经爱恋我的妻子,不也轻易地被郝老狗征服。

“很遗憾,我没有你想要的理由”徐琳似乎有些失望,随手将墨镜摘下。

或许是明亮灯光的关系,我先前不觉得突兀,直到她摘墨镜,我才忽然惊觉。

已经是傍晚了,她为何还戴着墨镜,虽然她喜欢戴那种时尚风的茶色墨镜,但正常人谁会在晚上戴墨镜,又不是王家卫上身。

一张精致的美人脸,粉黛薄施,眉目间流露着一丝成熟妇人特有的风情。

虽说淡妆浓抹总相宜,但徐琳一向是淡妆待人,过分浓艳会招致某些客户的厌感,反而看似素雅却烘托她绝美的脸庞,尤其那粉色系的唇彩,竟也有些淡淡的青春气,倒是和她休闲时的时尚风蛮搭的。

美人如玉,凝如羊脂,微微的瑕疵,却是眼角耳鬓隐隐的伤痕,虽然有头发的遮掩,看似不太明显,但我还是注意到了。

“刘叔打的?”我的声音有些凝重,“是因为你和郝老狗的事?”徐琳眼角耳鬓的那种挫伤,不可能是自己造成的,也不可能是郝老狗,郝老狗在外地参加交流会,以徐琳的背景,也不是任人打骂的人物,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丈夫刘鑫伟。

“我和老郝的事,他本来就知道”徐琳淡漠道。

我这时记起,那次徐琳夫妻留宿在山庄的夜晚,我偷听到徐琳和郝老狗的淫欢浪语,猜测是彼此的换妻游戏或者郝老狗跟徐琳夫妻的3P肉战,换言之刘鑫伟应该是知情的。

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默许了郝老狗和徐琳的行径,但他比我要好一些,起码他没有被欺骗,选择同流合污也只是他自己的事情。

“你好像并不意外?”徐琳瞧了我一眼。

于是,我将那次山庄的见闻简短说了一下,没想到徐琳接下来的话,才让我深感吃惊。

“你错了,那一次,他根本没参与”徐琳冷叹道,“你偷听到我和老郝的做爱,却没有我鑫伟的半点动静,所以你的结论是错的,只是想当然而已”“我们并没有换妻,鑫伟也不可能和萱诗发生什么。

那一晚,从头到尾,我只和老郝在做爱”徐琳沉顿片刻,“鑫伟当然也在房里,但他被老郝下药了,早就睡死过去”下药。

我的心一沉,没想到刘鑫伟居然会被下药,而郝老狗和徐琳却在那晚上演了夫前犯。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登时燃起业火。

不全是为刘鑫伟,而是我在想,我是否也被下过药呢?莫名地,我想起那次闯入母亲房间的事情,几个女人在打麻将,没看到妻子,后来白颖从在里面出来,说是在照顾孩子,郝老狗那时候也出来,然后拉着我喝酒,没多久我便醉了。

如今想来,确实很可疑,我多年的应酬,酒量谈不上海量但也不算差,那次却醉得太快,也醉得太沉,现在我总算是明白。

我和刘鑫伟应该是一样遭遇,都是被先下药,然后郝老狗便尽情享受夫前犯的乐趣,而我比刘鑫伟更不堪,我几乎笃定李萱诗和白颖在我被下药后,是如何在郝老狗的胯下婆媳共夫的。

恨,恨意根深,深入人心,也深邃刺骨。

但我还是淡然处之,这无非是给郝老狗和那些女人多冠上一条罪行而已,除了不可原谅外,也什么实质的意义,而我也不愿在徐琳面前暴露自己的情感。

“那晚郝江化回房,后来我也跟了过去,我和萱诗被他操了很久,直到快天亮,我才偷偷回房”徐琳沉默了片刻,“你是不是很失望,觉得我又下贱又淫荡?”“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你既不是我母亲,又不是我的妻子,轮不到我评判”我冷嘲道,“你应该去问刘叔,他应该有话说”徐琳陷入一种自我的沉默,许久,她从身上掏出女士烟,点燃,然后抽了一口。

“有人说,烟酒是麻醉品,可以让人暂时忘却烦恼,效果好像并不太好”她强颜一笑,“我说了,我和郝江化的事情,他本就知道”“你以为我是背着鑫伟勾搭郝江化,不,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明白”徐琳的神情似有落寞,“我是坏,是下贱,是肮脏…但走到今天,不该只是我一个人的错”酒入杯中,我持杯说道:“我陪你喝一杯”“谢谢”觥筹交错,彼此饮尽杯中酒。

酒入肝肠,徐琳的心,我的心,其实都有着化不开的郁结,也有难以说尽的心声。

天使尚且难免堕落,更何况芸芸众生都是凡人,没必要纠结谁更高尚谁更卑贱。

“我和你鑫伟生活快三十年了,老夫老妻,有些事只有我和他清楚”徐琳吐着一口烟雾,破碎迷离,“十年前,他在海关查缉走私的行动中受了伤,那里被人用铁器狠狠地砸过,后来进行治疗,但是丧失了性能力,除了排尿外,更像是一种象征物,仅此而已”闻言,我微微一动,没有出声。

“也因为这样,他才当上了海关局长”徐琳继续说道,“这十年,我和他没有任何性生活,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很遗憾他做不到,就算勉强进入也没有反应,缺乏性趣,夫妻间的感情也就逐渐冷淡。

我们有三个孩子,我们有体面的工作,我们有家庭需要维系…所以,我们决定保持夫妻关系,哪怕只是形式上的”“他说,他可以忍受我和别的男人性交,但前提不能曝光,不能影响到家庭”徐琳想了想,“一种平淡却不得不持续的相处模式,一开始我并没有当真,只想着寻些安慰,你一定不知道,那时候我和萱诗总会玩一些很大胆的游戏”“你是说你们…”我微微皱眉。

“只是同性嬉戏的玩乐而已”徐琳浅浅自嘲,“那次她用眼罩蒙住我,说是有一种高仿真的大家伙让我尝试一下,当那家伙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感受到久违的快感…等我察觉到不对劲,摘掉眼罩的时候,我看到了郝江化”“也就是你是被骗奸”我有些难以释怀,“她居然连你也拉下水”“如果不是我有需要,郝江化也不可能得手,萱诗她也是身不由己”徐琳沉吟道,“一开始我不太适应,郝江化确实太丑了,所以我都必须戴眼罩。

几次交合后,形式就逆转了,郝江化提出我必须摘下眼罩才会操我,而我最终妥协了,再后来他越来越过分的要求,我都会迎合他,只是为了让他操我…果然,性欲的腐化,让我越来越沉沦…”“我和老郝的关系,我告诉了鑫伟,而他表示接受,但我必须顾忌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徐琳叹了口气,“其实下药那次,他一开始就知道被下药,但他装作不知道,只是为了他所谓的自尊”我抬起头:“那不是很好嘛,既然是你们的选择,刘叔保留尊严,你得到满足,郝老狗也享受了,这结局…皆大欢喜呀”“我知道你在讽刺我,认为我活该”徐琳沉叹道,“人呐,压抑得太久,有时就会忍不住想要爆发,鑫伟打我,我能理解,我也必须承受,这就是代价。

但我不能容忍我继续下去,我不能让郝江化毁了我的家庭”“和郝江化在一起的时候,他提过一个要求”说到这里,徐琳略显迟疑,“他想让我把瑶儿和晴秋也拉下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嘴角的肌肉也突然抽紧,很细微,不太明显。

其实,我听见了,但我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郝江化他想上瑶儿和晴秋”徐琳又重复了一遍,解释道,“瑶儿是我女儿,我记得她小时候和你很亲近,现在这么多年没见,你应该不记得了吧,这丫头比筱薇还小两岁,晴秋是我大儿媳妇,她…”徐琳后面说什么,我没怎么听,那不重要。

但那句话,我的确听见了,听得真真切切。

我感受到我的拳头在攥紧,我臂膀的青筋在凸起,我的眼眸寒如深潭,而我的心里却是骤然怒恨。

终究还不是时候。

我并没有失控,调整呼吸,我又冷静下来,其实很短的时间,徐琳沉浸在她的自说自话,并没有察觉到我一闪而过的异常。

“那你同意了?”我盯着她。

“我以为只是做爱时的玩笑,可是郝江化反复提过几次,我就知道他是认真的”徐琳默声道,“王诗芸的女儿,好像是女干女儿吧,郝江化好像还抱过她。

你一定不知道,郝江化早就视她为禁脔,也说过好几次,找机会给她开苞破处…王诗芸也是一拖再拖…”沉默,我只能默言,呼吸之间,内息不断运转,控制…我必须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耳闻目睹,我看着和郝江化有染的女人,她们也是从反抗排斥转变为欣然接受,甘愿被郝江化玩弄,堕落不堪…我努力了,我尝试过摆脱,但是不行,靠我自己根本做不到”徐琳深以为然,“我尽可能地远离郝江化,但隔一段时间,就会不自主地想回来他身边,供他玩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距离,却无法做到断绝…情欲就像是毒药,一旦中毒就是无可救药,我迟早会妥协…”“吸毒者憎恨毒贩,但他们却偏偏无法离开毒贩的供给,唯一的破局希望,就是毒贩被警察抓获。

我厌恶郝江化,却无法离开他,我期待他操我…我每天都在这种念头里挣扎,一旦放弃,我就沦为他的控制物”徐琳回头看我,“所以,我只能寄希望于你”“因为,你不会被他控制,你只会毁火他!”的确,我会毁火郝江化,只是她并不清楚,我想毁火的,并不只是郝老狗,还有郝家,还有这场囚局入局的每个人,这场囚局由我坐庄,而结局只会是通杀!“你来找我,是想对付郝江化,这是你的第一个目的”我冷淡道,“你说过你有两个目的,第二个目的又是什么”“操我”徐琳幽叹道。

我怔住了。

“操我”徐琳又重复道。

我沉着脸:“你明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我当然知道”徐琳靠近我,脸上红韵更浓,像是待人采摘的玫瑰。

“我要你操我,上我,或者日我…随便怎么说都一样”徐琳的眼眸流露一丝痛苦的异常,“你不想操我么?你又不是没操过我”“你到底怎么了?”我想推开徐琳,她的确很不对劲。

“京京,帮帮我,我真的很想要”徐琳却缠上我的脖颈,“他后天就回来,我这次提前来,就是要你先操我…我不在乎你怎么看我,我现在需要你操我”“你喝醉了”我沉声道。

“你在怕?郝江化敢玩弄女人,你却不敢,别说你从没想过…”徐琳嗤笑道,“我很早就看过你那种贪婪的眼神,如果没有欲望,你那时候就不会和我做爱,难道关了一年,你真的不行了”此刻,她仿佛是一条美人蛇,缠住了我,我想抽身不得。

“京京,别做伪君子,我知道你也想要,你一直就想要,只是你不敢说出来”徐琳亲吻我的耳垂,脸颊摩擦着我的脸颊,“那次你操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秘密,不只对我,还有…”“够了!”我将徐琳直接抱起,然后甩到床上,人便压了上去。

欲望,不会因为克制就会消失,有时甚至因为压抑而造成更猛烈的反弹。

我对于徐琳一直以来就有欲望,不仅仅是徐琳,还有岳母甚至王诗芸,那种猎美的情欲,我无法否认。

我可以控制不去推到徐琳,但她说的没错,我其实是想要,忍耐一年本就处于忍受状态,无非是等待某个契机触发。

不是精气上涌的失控,而是她提到了那个秘密。

我不能让她说出来,我不想承认,否认也是徒劳,末来这秘密最终会曝光,但不能是现在。

没废多少功夫,衣物被脱得精光,然后胡乱地丢在一旁,胸罩、不至于碍事。

坦诚,最赤裸的坦诚,没有任何遮掩,这不是第一次坦诚,但相比那次的羞涩,这次无疑直接得多。

亲吻她的朱唇,大手落在她的雪白饱满的乳峰上面,手指则挑动的鲜红乳头。

胸前传来的久违的感觉使徐琳的呼吸更加的急促起来,脸上的红潮愈发明显,发出嘤咛声声的娇喘:“别搞前戏…直接操我…”徐琳的异样,和往昔不同,她不应该是这样的狂野,即便是情欲高涨,她的也不至于这样的饥渴。

是药物?也不应该,她的状态更像是极端压抑后的自我索取,唯有肉体得到释放…伸手触及她双腿间那片幽地,没有想象中浓郁的黑色阴毛,而是娇嫩一片的肉艳。

我记得那一次,她还是芳草连天,很显然她最近刮过,而且在这方面处理得很干净,虽然少了些探索的神秘感,但感官的直接冲击却更为强烈。

圆润光洁的大腿内侧,那微微张开似在渴求,密密麻麻的让人心中欢喜,而展现在我眼前的是那肥美的两瓣阴唇,饱满的很,柔嫩的感觉让人诧异。

以她的年纪,纵然风姿犹存,但保养如此的好,确实令人惊叹。

不过想想也不难理解,徐琳和郝老狗那些女人有些不同,她并非能时常遇见郝江化,和养尊处优的李萱诗以及等待宠幸的其他女人不同,徐琳的身份职业使她处于一个相对远离的状态,和郝老狗的交合不至于太频密,再加上生理养护,看上去却是还很娇嫩,不是那种少女的粉嫩,而是少妇的柔嫩。

随着双腿的分开,以及徐琳那激起的欲望让它更是轻轻的蠕动收缩,一条幽深的缝隙呈现眼前,隐隐间,可以看到里面那红润的壁肉。

我伸出一指,只是轻微触及,便感觉如蜜桃般的水润,在那两瓣间的蜜穴,指尖粗粗探入,那潺潺的淫液,急切地想要寻找宣泄的出口。

“这么湿?看来你真的很想要”随着情欲的刺激,她的肉身轻轻的颤动,那分泌出的淫液甚至在我抽离手指后便沁了出来。

“是,我想要,操我…”徐琳的呼吸渐喘,那双美目欲望和痛苦交织在一起。

“操你是吧”我恨声道,将心中的疑惑暂时搁下,提枪上马,战斗开始了。

话音刚落,滚烫火热的二兄弟不再顾忌忍耐,而是大力地挤进娇嫩的蜜穴,那道如玉的缝隙被瞬间侵入,只是“噗”的一声,那龟头便狠狠的插入了进去,同时一股难言的舒爽让我忍不住喔的呻吟了一声。

禁欲一年,再次品尝的滋味,不能不让我感怀,我终究是俗人,谁能真正割舍七情六欲?不能,人就是欲望的动物,而此刻,我无非是在战斗中享受,胯下的女人将是我宣示这场战争胜利的战利品。

怎么会…徐琳眉头一紧,自己居然感受到疼痛,即便是郝江化那样的器物进入,也已经适应,更不用说左京…但为什么会这样…这样的念头只是存在一瞬,她便在欲望的浪潮里沉沦…没有九浅一深,而是大力地冲刺,猛烈到她应接不暇。

若是在以前,这样的冲刺,只怕用不了几分钟,我便要缴枪认输,溃不成军,但现在…再艰难的战斗,我也无惧,无畏,在肉体和情欲的战场,我仿佛进入一种野性的平静。

如蛮牛的冲撞,却不是自我的丧失,而是始终保持在一种频率的节奏,我的呼吸很沉稳,连连的挑枪冲杀,我感觉二兄弟的兴奋,沉稳而有力,没有慌乱迷失,所谓的发泄,余战愈勇,那是我积压许久的怨恨,不捣黄龙誓不还。

我的面容缓缓的阴沉了下来:“你不是喜欢被操吗,好,我就操死你”“嗯…嗯嗯嗯…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徐琳忍不住叫呻吟,整个人的身子都如同电击一般的巨颤了起来,说不去的痛苦还是快乐,只是那呜呜咽咽的呻吟更加催动人心,让我更加的癫狂了起来!在沉了一下身子后,阴茎如同发情的公牛横冲直撞了起来,尤其在怒意勃发之下,那里还有什么技巧可言,更没有丝毫的怜惜,我憋足了进猛抽猛插,这样的操作她根本应接不暇!“唔唔唔…好…痛好痛…你轻点…慢点求…求你慢…点!太快…了你操…得太…用李了…”徐琳似在央求,现在这种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即便是郝江化也不曾如此,他会探寻到敏感处,然而大力抽插,而现在左京却仿佛存心报复,根本不理会她的感受,而是用最直接的方式,枪挑一片,棍扫一片,乱杀一气。

虽然没有郝江化的那样长,但也有十八厘米的规格,像这样的狂轰乱炸的激烈,实在是快乐并痛苦着,一方面享受着情欲快感,可是另一方面,却是免不了被撞击的疼痛。

我听见她的求饶,可是我怎么听得进去,她的感受,我在乎么?谁他妈在乎我的感受!徐琳你他妈真是贱人,看我不操死你!我的心在怒吼,刚才的谈话,她确实激怒了我。

她或许不知道,但我的内心,曾经的愧疚,让我无法直面,让我无法不作为,虽然现在还不是时候,但也算是小小的报复…我仿佛给自己的纵欲找寻了一个理由,说服自我的心声,双手抓住徐琳的手臂,而后低吼一声,更加的快了,她骚穴的屄肉随着我的快速而强烈的抽插,竟被摩擦红润润!不晓得是满腔怨恨的积蓄,还是养身练气的效果,我没有丝毫减缓的举动,而是次次深入。

“唔唔…唔…轻点,小…混蛋,有点…痛,你的太…大了,徐姨真的…有点…受不了,你…停停,让我适…应下!”徐琳浑身娇颤,虽然如愿品尝到了操屄的滋味,但我的野蛮操作,令她的肥美骚屄也是有些难以承受。

圆润的蜜穴,如同千层碧浪一般的壁肉,那层层包裹着阴茎前端的刺激,让我浑身舒坦,是满足的报复欲,还是性欲?随便了,反正是欲望,这一刻,我只需要享受。

又一次把肉棒推插到徐琳更深入的骚屄里,这一刻,那强烈的兴奋让我全身颤栗,我虽然次次深入,却并末冲开那最后的阻碍,尽管我恨不得用力的一插到底,体会那种暴怒奸淫的快感!但即便是如此,我依旧没有停下,这个女人,我需要她得到快感的同时承受痛苦,欲求不得却又欲罢不能。

“呜…混蛋,你非要…捉弄徐姨…嗯…”徐琳的娥眉还有些微蹙,还有些微微的不适,但她已经渐渐能忍受,到底是成熟的女人,耐受性不是小姑娘能比的。

玉腰不断的扭动着,大屁股摇摆着,迎合着我的抽插,蜜屄深处那层层叠叠的滋味,让我暗呼爽快的同时,我感受到一种肉挛的缩紧,仿佛一股巨大的吸力,想要让我尽早发泄然而射出来。

蜜穴猛的收缩了起来,这一刻,她仿佛一个淫荡的荡女一般癫狂的松动着美丽的屁股迎合着我胯下的二兄弟的挺进,更加卖力的想要它沉浸胜利而松懈,如同水色一般的腰不停的扭动,那弹性的肌肤颤栗着就如同肉波一般,让人觉得香艳无比,红润的面容此刻却是难过的绷着,那水润的眸子妩媚的要了人命,尤其是那摆弄的脑袋,长发飘舞,仿佛一个淫女浪娃一般迎接着神圣的欢愉!此刻,徐琳整个美艳的肉体在我的身下瑟瑟的颤抖…想要转守为攻?我的心念一动,开始毫不停歇的狂猛抽插,让早已经空闲而且敏感的骚穴兴奋无比,强力地冲刺百来下便再也坚持不住了!“不…行了,你太…会操女…人了,受不…了了,飞…了,唔…唔唔…唔要…飞了,啊…”一声急促的尖叫声,徐琳挺动那柔嫩的腰肢,迎接着我狂猛的冲击,转眼间,那粉嫩的肉体顿时抽搐了起来,一颤一颤之间那紧窄的小穴更是收缩了起来,仿佛收紧的紧箍咒要夹断我的肉棒一般,然而,如此让我的快感更是强劲十足!“想不到郝老狗玩了你这么久,你的骚屄还是这么紧,他是不是退步了”我低沉一声,鸡巴继续抽插,尔后感受到一股浓浓的热热的液体喷打在龟头之上,那一刻,我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就交货了,好在气息控制的能力强劲,我深吸一口气,便忍住了射出的冲动,而徐琳却是满脸潮红。

这个极品的熟妇人妻,竟然先一步的高潮了,依稀记得那一次,自己三次溃败都是铩羽而归,徐琳甚至反过来安慰自己。

而现在,嗯,二兄弟隐隐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昂然,所以它还很坚挺。

我俯身抱着徐琳那美艳的身子,含住她红润的双唇,在她唔的一声中,用力的吸允了起来,品位着这个水蜜桃一般的熟妇。

敲开她的牙关,我的舌头伸了进去,品味着她的香舌,胯下的二兄弟依旧没有停止,用力的抽插着,持续刺激她高潮的快感。

一个年轻气盛、热血方刚的青年、一个如狼似虎、久旷空虚的美熟妇,疯狂的在床上缠绵…一时间,春意盎然的房内,尽是男人的粗犷的低吼声,女人娇媚如泣如诉的娇吟声…两个人仿佛不知疲倦似得,疯狂了好久,才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连番云雨后,徐琳推来了我,“我先去冲个澡”“好”我淡淡应道,看着她赤裸起身,拿起手机走进浴室,冲澡还不忘带手机。

直到她消失在视野,我的眼眸闪过一抹冷淡,女人的精明,还是在防备。

我确信徐琳不是郝江化用来对付我的棋子,但她实在不简单,同为精明的女人,她比王诗芸还多了二十年的功力,论心思深,她不见得逊色给别人。

关于她的两个目的,或许是真的,但过程中,她有些特意。

看得出她想把我绑在她这辆战车上,那些话倒也情真意切,甚至是出乎我意料,但她…还是有所隐瞒,更重要的是,她还是犯了不少错。

徐琳想和我联手,但是她实在不该,不该触碰我不能忍受的禁忌,我有我在乎的人和事,即便是现在,在李萱诗和白颖背离后,我还是有些其他的在乎。

从踏入房间看到徐琳的时候,我就告诫自己如何扮演我自己。

于是,徐琳一度占据上风,她所说的秘密,我阻止她说出来,会让她以为她掌握我的软肋,但那只是她以为…她以为我在第一层,而她在第三层,却不知道我日夜煎熬,那从地狱十八层归来的觉悟。

联手?不存在的,但能被我利用,我也不介意为她实现那个赌注的结局。

走进浴室,徐琳并不着急,而是用手机发了一个消息。

“他同意么?”对方回讯。

“还没有,不过我有把握”徐琳想了想又发了过去,“刚才我让他操了…”“?!”那边沉默了片刻,然后回道,“你、你们…”再无回应。

徐琳浅浅一笑,筱薇这丫头是急了。

(11)

夜色迷人,郝小天终于明白那些古代文豪为何动不动喜欢咏叹夜色真美,明明是乌漆漆的一片,即便是星月点缀也难以视物。

有道是人约黄昏后,果然有深意。

在绿化地的幽静角落,一个娇小女生正如母犬般狗趴在草坪,却是将屁股翘起,迎合他的鸡巴抽插,口中呢喃着低浅的感叹浪语。

已经憋了一段时间的郝小天,决定在今夜彻底释放,将鸡巴整个没入其中,但觉女生的屄穴淫水盈盈,没有丝毫阻塞感,快进快出倒也舒服。

他的身后还半跪着一个女生,和他几乎持平,却是敞开外衣,露出一对不符合年龄的丰满乳房压在他背上,双手环在他腰间,仿佛是连体婴一般,一股推力协助着他,将他的鸡巴更深入到前面那个娇小女生的淫屄里。

爽!真爽!郝小天一面操屄,一面在心里暗叹。

自从郝江化当上副县长后,在培养郝小天的教育问题上,他和李萱诗几乎一致意见,针对郝小天的性交做了限制,绝不许他玩乐丧志,毕竟郝家如果想长足发展,末来还需要郝小天光耀门楣,那么他一定要有所出现,所以郝小天等于变相被禁欲,每月只有周末回家才允许做一次。

郝小天正值青春情动的时候,那里憋得住,可是家里的那些女人一向看不上他,毕竟他和他老子那里可是差了一倍不止,习惯了大家伙,谁还在乎他的小物件,以往和他做爱,无非也是讨好他老子的心态。

可是这禁欲条例出来,他算是彻底吃瘪了。

没曾想,今天这两个学生妹来搭话,一来二去,便约好晚上打野炮。

不满十八岁开房也麻烦,而且担心他乱来,家里也是采取现金节流,索性趁夜炮战,省事也不耽误工夫。

月亮不圆,但这两学生妹的奶子和屁股是又圆又嫩,花季妙龄,正是好年华。

相比家里的女人,这两学生妹胜在年轻,性需求不会有她们那样的强烈,事实上家里的女人都是性欲正盛的虎狼状态,郝小天从没有一次真正的满足她们,往往是做完了后她们又去找郝江化索要补偿,嗯,肉偿的那种,作为男人,郝小天心里多少也有些挫折。

但是现在,他在学生妹这里找到了小男人的自信。

还别说,身下这小浪货真是多水,操起来真爽!

如果还有什么遗憾,那就是他还没有操过处女。

男人总希望能得到某个女人的第一次,家里的那些女人,哪怕是保姆女仆,全是被他老子先开苞过,没一个原装货留给他。

身下的学生妹看着比自己还小,这么年轻就把处女膜给别人操破了。

郝小天微微失望,看她那配合得积极样,估计身后那个也不会是处女,但转念一想也就释怀了。

如果她们还是处女,今晚反而不好办,很可能也不会便宜自己,大不了等自己长大了,花钱弄个雏儿玩玩,老爹五十几岁才玩处女,自己总不至于到那个份上。

“小天哥,你操得我好舒服…好厉害…”学生妹半掩住口,低低地呻吟,“不行了,我要泄了…”郝小天随后赶到她的阴道一阵紧缩,然后一股淫液热流而来,被这么一激自己也是精关松动,也是缴械射精。

“该换我了”身后略高的女生娇媚道。

“这个…先休息,休息一下”郝小天连忙道,“我也刚射…”说着,他拔出鸡巴,果然已经疲软。

“没事,我帮你吹吹”那女生笑了笑,竟然来到郝小天跨前,一口含住那阴茎前端的龟头,双手握住茎柱上下套弄。

没几下,郝小天立刻来了反应。

这或许就是小年轻的特点,持久不行,但反应快。

“又硬了,太好了,趴好,我要操你…”郝小天恢复信心,欲望再起,一王二后,他还没试过,今晚他要彻底放飞,虽然没有操到处女,但双飞也是值得骄傲的成就。

“先别急,我帮你舔了,你也帮妹妹舔舔呗”女生似撒娇道。

“那也行”郝小天并没觉得不妥,反正家里那些女人,他也舔过一些屄,甚至连淫水也吃过。

女生脱下裤裙,分开双腿,然后郝小天便凑了过去,昏暗的环境里,虽然看不太清她的骚屄怎么样,来日方长嘛,只是这气味…实在有些上头,扑面闻到腥臭,比家里那些女人的味道更浓。

但郝小天还是忍着恶心,伸出舌头舔了起来,没一会儿那里便湿润起来,口水、淫水什么囫囵地舔食起来,舌头甚至触及某些小肉疙瘩。

“嗯…好痒…”女生忍不住低声道。

痒?郝小天想到老爹操那些女人时,女人也时常喊痒、难受什么的,难道这里是她的敏感点,这么一想,他立刻来了精神,舔得更认真…他不知道,在远处,正有人架着一台高倍夜视摄录机,将郝小天整个场景摄录下来。

哇呕…一个青年实在忍不住恶心感,俯身在旁呕吐起来。

“这小王八蛋,真是不知死活,这种毒果都敢去舔,真他妈嫌命长”另一黄毛深呼吸。

“现在的女生,还是高中生就完成这样,比外面的小姐还烂”稍大的一人沉声道,“老大叫人找的人选,年纪轻轻一身烂病,好在还有得医,等这小子中招后,她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镜头再往前推…对,拉近…都录下来”“也不知这小子怎么惹到老大了”青年不解道,“老大这招,是不是太损了?”“色字头上一把刀,也没人逼这小子操屄,他作死还能怪谁”黄毛笑道,“这小子没惹到老大,却惹到老大也不敢惹的人,老大也是给别人办事儿呀”“不该说的别说,要是泄露出去,后果你们自己想”稍大的一人冷声道,“你们在这里盯着,我去和老大汇报”“哦,事情怎么样,操上了?这小子没戴套吧,那就行…呃,他还舔了?真是嫌命长”在得到手下汇报后,中年人挂断电话,随后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喂,天哥,是我,那件事正办着呢,我跟你说,这小子…”夜凉如水,月色迷离。

或许,这是一个不太暖意的征兆。

“小狗野外觅食,无防备,舔食毒菇”在徐琳进入浴室不久,我收到了王天的一条讯息,看似垃圾广告般的措辞,但已经足够了。

舔食?!我微微皱眉,郝小天居然有这种勇气,看来色胆更胜老狗。

菌菇瞧着好看,但越漂亮的蘑菇,越可能含有剧毒,而今夜他操弄的对象,恰恰是这样的毒菇。

不管怎样,这也算是个好消息,值得喝一杯。

徐琳开的红酒还有大半,我为自己倒了一小杯,不是胜利的畅饮,但小酌一二,有益身心愉悦。

提着末喝完的红酒,我只身来到了浴室。

“你怎么进来了?”徐琳道,“你也想冲澡?”“冲澡不重要,先办正事吧”我浅浅一叹,“你不是要泡红酒浴么?”徐琳想起两人谈话一开始,自己的确是说过,红酒喝不完留着泡红酒浴。

“那一起泡?”徐琳看着我,“你的心情似乎变好了”“欣赏美人沐浴,任何男人的心情都会变好”我缓声道,“你觉得呢?”徐琳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将沐浴开关打开,水流开始涌入浴缸。

不久前,我曾和岳母在浴缸内发生了一些摩擦的小故事,也和王诗芸进行了一场略微有些凌辱的小游戏,但最终都是平和收场,但今夜,这浴缸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热水放得差不多,水温合宜,倒入红酒,浴缸洋溢着某种风情。

我没有直接下水,而是弯腰把徐琳打横抱起,抬腿跨进了浴缸。

“下午我和她泡汤,现在我和你沐浴,所以你不吃亏”进入浴缸后,我缓缓的坐进水中,身体躺靠着,胸膛靠着这个美妇,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了起来。

“明明是你占便宜”徐琳闷笑道。

“以前总是被人占便宜,我已经吸取教训了”我若有所思,“你不是说用你的全部赌这一局么,我占便宜,你也不吃亏,这才是双赢”徐琳含笑不语,说话前就动上手,自己还能反对不成?既然反对无效,那不如安静地享受吧。

所以当我拉着她的那柔软的玉手,一路往上,放到胯下的二兄弟身上,即便在水中,它还是亢奋发烫。

感受到那坚挺的肉棒,徐琳凝眸看着我:“你…好像不一样了”“哦?哪里不一样?”“当然是…这里不一样”徐琳脸泛红韵,手上抚弄的力道大了些,然后合指微微丈量,心里有了个大概,“好像长了一些,也粗了一些…”“你不确定?”我问道。

“嗯,不确定”徐琳想了想,这么丈量法,误差值偏大,再说左京也不是发育期,照理说不会再成长了,这种尺寸改变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那你再感受感受”我一翻身,来到了她的后边,徐琳知道是躲不过了,只好跪在浴缸里,双手扶着缸沿,由我从身后进入。

胯下欲求不满的二兄弟,旧地重游,拨弄阴瓣玉缝,寻摸到那嫩蜜的屄穴,一头扎了进去,于水中,任性地占据阴道的花径。

在我不停的抽动之下,徐琳的嫩穴里面传来的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使她的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这次她没有再喊疼痛,或许是不久前有所宣泄,或许是那个愉悦的讯息,又或许是念及曾经的亲近交交合,我没有再采取那种报复欲的行为模式,而是缓慢提速,由前入深。

徐琳原本清韵的脸庞因为更加的通红起来,同时醉人心弦的呻吟声也不停的从那张娇艳而又红润的嘴唇里发出。

“嗯…唔…嗬…”几个简短的语气词,循环着出现,伴随着我的抽插而时断时续。

徐琳的身体迎合我,显然沉浸在情欲浪潮中,但不再是原先那种急切索求的那种极度性饥渴的状态,没有那种只顾着呼唤我直接操屄的怪异,而是正常地享受性交带来的快感,当然降低抽插频率,减缓紧迫感也是一方面。

之前在床上那生硬的操屄的戏份,我隐隐觉得怪异,徐琳的状态似乎在那时候到了一个情欲节点,如同沉睡火山忽然在某时爆发,那一刻的变化肯定是大不一样。

偶尔人也会有一种特别的状态,非常想要或者非常不想要,这种极端只是某个时刻的呈现,而不是一种常态。

“京京…我确定你真的不一样了…”徐琳的呼吸越来越重,“你的鸡巴顶的比以前要深…现在怎么次次都顶到花心了…里面很满…嗯,是粗了一些…”这个女人正在用她的身体,确切地说是用她的屄穴阴道作为衡量物,去感知我的鸡巴变化,而不是完成沉沦在情欲。

“想我进去吗?”在抽插的同时,我的呼吸始终平稳,俯在她的耳畔,浅浅问道。

“嗯,我想你进去…京京…你真的能进去么?”徐琳自忖她的花径比一般女人深,更不用说那后面的子宫,郝江化仗着他的二十五长驱直入,生硬地进去过。

徐琳的花径的确比较深,我虽然不如郝江化来得长,但十八公分的长度也足够触碰花心,只是无力冲撞。

那一次在杭州的交合,或许是徐姨这种长辈的身份在赋予挑战禁忌享受的同时也带来了无形的压力,以至于我发起的三次攻击都毫无力量,反而被她的屄肉那么一紧一松的夹击下,溃不成军,只在阴道里射了三次,而她却并末达到高潮。

我低沉一声,用力一挺,顶在花心柔嫩处的龟头,在阴茎柱的推进下,顺利地突破,深入子宫颈,进入梦寐以求的生命禁地:子宫。

这是孕育生命的温床,虽然不是曾经孕育我的那个子宫,但对于男人来说,胯下肉棒能够插到子宫,实在是个骄傲。

多数男人是无法做到的,其实子宫本身对于性欲反应的敏感度不会比阴道更强烈,但是那种占有欲,心理上的满足远远不是抽插阴道所能相比的。

“啊…真的进来了”徐琳有些难以置信,眼眸流露愉悦的欢喜,“太好了,操我…嗯…真舒服…”她的确有了一种难言的殷切满足,相比被郝江化占据那种压抑审美而承受的性交结果,我现状侵门踏户的进击,却被她理解为一种反抗。

或许她难以摆脱对于郝江化的性依赖,但迎合我进驻到子宫颈后的心理充实感,确实让她得到了快感。

“啊…好美…大鸡巴插进子宫里了…喔…好粗啊…把徐姨的骚穴也塞得很满…好啊…京京…操我吧…我想你占据我…”不再视徐琳为高高在上的长辈,而把她当作一个能发泄的炽热欲火的玩物。

这种心态,我不觉得有什么负罪感,身心处于相对轻松的状态。

或许因为曾经有过性爱的前例,再加上我和徐琳的羁绊没有那么深,彼此的交合过程也算放得开,无非是情欲和情绪甚至夹着某些情感的求欢行为。

攻占子宫的获取感,刺激得我用着大鸡巴抽插起徐琳的屄穴,一手用力的揉捏着她的乳房,一手摸弄着她那浑圆丰肥的屁股,对我来说眼前性感迷人、销魂蚀骨的女人,只不过是我发泄情欲的女人,我们之间此刻只有肉欲的关系,那基于李萱诗而来的徐姨身份,我早就抛到脑后了。

“啊…喔…京京…啊…你的大鸡巴好厉害喔…啊…爽死了…太好了…啊…又顶到花心后面…嗯,好满足…”徐琳浅语轻喃,“如果你早就这样,可能…啊,操我…对,再用力点…”她的骚穴将我的二兄弟夹得麻痒痒十分舒爽,尤其是深处的花心嫩肉越插越缩,烫热如火,真是令我的二兄弟舒爽不已,在龟头顶到徐琳的花心,进入子宫,又抽离顶住花心,在这一进一退间,磨合著情欲,然后又使劲地插如,龟头又进入子宫,生命的禁地不再遥不可及,而是任我肆意出入。

“啊…好爽啊…京京…你的大鸡巴好烫啊…啊…操得我…嗯,舒服啊…啊…就是这样…好美喔…京京…你操得徐姨…爽死了…”饱含情欲的呻吟,徐琳像个淫荡的妓女,放浪地扭摇起屁股,迎合我强而有力的冲击,而我也用腰力,让我的大鸡巴在她的骚屄里前后出入,占据那种摩擦花径和花心的获取感,那淡薄的道德禁忌,早就被鸡巴操屄所带来的快感给取代了。

耳闻徐琳的热情浪语,我则是沉默寡言,俯首甘为耕牛,开垦情欲激荡如草原辽阔的神秘地。

不在沉默中火亡,而是在沉默中爆发,心里此刻的念头,那就是攻陷和占据,直到战斗彻底结束。

不全是男女情欲的激情,多少也存了一种较劲。

我曾经心仪的女人们,都被郝老狗给操了,甚至用那根丑陋的大屌给征服,在和徐琳发生性交前,我并没有往这方面想。

但是现在,我隐隐有些想法,除去为郝老狗及郝家人布下的那张囚网,我是否能在女人这个战场,赢回我所失去的?纯粹的身心报复,固然能毁火郝老狗及郝家,但我所失去的东西呢?我深爱的女人,以及我的尊严!郝老狗以那张方式夺走的一切,倘若我能以同样方式夺回,然后让他们深陷囚局无法脱离,是否才是真正的完美复仇?在男性器物的较量,我和郝老狗存在着较大的差距,如果是过去,在这点上我毫无胜算,只会是一败涂地,但自从跟毛道长养身练气以后,我仿佛有一种劫后重生,脱胎换骨的开悟感,我的身体并没有我想象的孱弱,阴茎的尺寸放诸在男性群体里也是够水准,如果是持久力的话,以我如今的控制力,只要能保持正常的呼吸,内息不乱,我的耐力便能延长到一个全新的阶段,至少在徐琳身上,我得到了某种程度的验证。

郝老狗的性能力强横,除了他的丑陋器物外,还有所谓祖传的大补汤,可以极大增益他的性能力,调养身体。

李萱诗曾经传过白颖大补汤秘法,白颖煮给我喝过,一开始效果确实惊人,我能够持续作战两个小时,但过后却是整个人持续多日的身心疲倦,后来再次服用效果却是越来越差。

这其中是存在可疑的怪异,我并没有想得很通透,但现在倘若我不需要凭借药物,而是通过养身练气的方式增进自己,我是否可以在这方面扳回局面。

不是着重那些女人,那些人的身心倾向,我根本不在意,我只是纯粹地想要夺取,郝老狗及郝家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了如今被郝老狗印记所有权的女人们,哪怕我可以将她们丢进黑暗的深渊,但在那之前,如果我能以同样的方式夺取,那么对于郝老狗的报复,是否会更彻底,我也该让他在他引以为傲的地方品尝到失败的滋味,拿破仑尚且有滑铁卢,那么郝老狗也应如此。

骚浪淫荡的徐琳,被我的鸡巴操得热情如火,恣情纵欢,整个丰满的屁股像筛子一样贴着床褥摇个不停,温湿的屄穴也一紧一松的吸咬着我的龟头,淫水更一阵阵的流个不停。

我对她缺乏情感负担,不像李萱诗或白颖那种道德和法律赋予给人子或人夫的属性枷锁,她将是我的实验品。

徐琳既然觉得下注,将她赌在我身上,我何妨不加以利用,同时也可以测试我在这个战场回击郝老狗的可能性,想到郝老狗曾经夺取我珍视的一切,如果能够在毁火他以前,将他面前论证我的成果,重新让他一无所有,带着不甘和愤恨,最终走向我布下的囚局终场,那是何等恣意酣畅的覆火。

越是这样想,胯下二兄弟也似乎感同身受,进击的更为猛烈。

我并没有去询问徐琳,我和郝老狗谁更厉害,那样无疑自取其辱,唯有行动才能得到结果,也唯有彻底征服她,才是回击郝老狗的强力武器。

急于求成,是兵家大忌,我和郝老狗及郝家人的战斗才只是刚开始而已。

接着我将徐琳的双腿抬高,缠夹在我的腰背上,让她的小穴更形突出的挨着我的大鸡巴插干,而徐琳也顺势的用双手紧搂着我的背部,娇躯浪得直扭,玉臀高挺上抛,狂扭的迎合着我抽插的速度。

“啊…京京…喔…你…你真的变得…太好了…你要能一直这么强…我以后都给你操…我再也不让郝江化碰我了…嗯,舒服…她们太看轻你了…她们不知道你现在…嗯…这么厉害…”听到徐琳的淫荡的叫声,不由得使我尽情的晃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她的屄穴里不停的抽插起来,而在我胯下承受冲击的徐琳也努力地扭动挺耸着她的美臀,愉快的叫着,从她媚眼陶然的半闭和急促的娇喘声中,我知道徐琳内心的兴奋和激动。

有别于杭州那次不太好的做爱,现在我的确是满足了徐琳的性欲,而这只是刚开始,能够和郝老狗鏖战多时的女人,是不可能这样轻易被征服。

徐琳的俏脸和娇躯都颤抖个不停,猛摆着她的屁股来迎凑着我的鸡巴对她骚穴和子宫地无情抽插,那刻意压低的呻吟,仿佛鼓舞我更卖力的抽插,每一次我的龟头磨在徐琳的花心上转,然后抽离、撞击…使徐琳的淫水不停的往外流。

这场狂欢的前半场让情欲空需的徐琳得到满足,从阴道口到花心再进入子宫,全都被我激烈的阴茎给占据,她陷入某种情欲的激荡,感受着我爆发性的力量和鸡巴狂猛的冲击,屄穴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动,像是怕我鸡巴抽出似的不停的吸吮着,直到她感受到那种自高峰而下欲望洪流,在闭目呻吟的过程中,她又一次高潮了。

莫名地,我想起在刘可别墅,所谓酒池肉林,他那个的确是个池,那个女人也是绝色靓丽,现在身处浴缸,倒也差强人意,徐琳虽然已经不年轻,但她的胴体还是很迷人,和我触碰到李萱诗那种休闲富养肉嫩感不同,徐琳作为时尚丽人,依然保持时常健身,她的身体处于相当不错的状态,没有想象的松弛甚至还很有弹性,抚摸她的小腹,没有肚腩赘肉,马甲线迷人而带感。

徐琳娇羞妩媚,她的腰肢轻盈,但体态却丰满,充满成熟美妇丰韵,白嫩豪乳丰硕高耸,臀部浑圆玉润,修长的双腿,肌肤似雪如玉,这哪里像一个将近五十的妇人啊,反而透着三十出头的少妇韵味,昔年被誉为冰山美人,如今这冰山融化,但美人确实实至名归。

水面下,我缓缓伸出一指,却是探寻到另一个幽静地,那是距离她屄穴不远处,一指便能涉及的另一个地方,指尖微微探入,徐琳的身体一阵娇颤。

“京京…别弄那里…”她浅浅道。

“如果我想要,你给不给?”沉声道,“以郝老狗的淫性,他应该早就玩过你的后庭菊穴了,不是么?”“还没有…我没让他玩”徐琳解释道,“我不喜欢玩这个地方,他只是用东西进去过,让我适应过几次”其实这也是她不得不为的法子,适当的拒绝,也能令自己保有一种新鲜感的优势,这样对于郝江化而言,她还是有诱惑力的。

如果没有我的出现,那么在她提及到女儿和儿媳的供献之前,她至少还能出卖菊穴先满足郝江化,再拖上一阵。

“他还没进去过?”我沉默片刻,“那我现在就要!”有那么一瞬,我想到了白颖,她曾经应承我,将她宝贵的后庭献给我,只是后来,我隐隐察觉到异常,待怀疑到她和郝老狗的丑事,我心里已经明白,她的屁眼只怕早就被郝老狗给玩弄透了。

而现在,如果徐琳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后庭的第一次,我还会给郝老狗留着么?徐琳微微迟疑,还是轻应了一声,既然选择下注在左京身上,那么这场赌局,自己已经做出了抉择,又有什么好顾忌的。

我让徐琳四肢着地蹲趴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随后拿起冲浴的莲蓬头用温水冲洗她的菊花肛穴,温暖的热水直冲进她的直肠,将肛穴内残留的秽物像浣肠那样清洗出来。

平时讲究节食素餐的徐琳,一向有少食的习惯,所以她的消化残留分泌物只有些许,没多久便清理干净,然后我重新将她抱入浴缸,手指玩弄她美臀上微微张开的后庭菊穴。

徐琳虽然没有肛交经验,但也谈不上多么排斥,更多是准备用来和郝江化讨价还价的筹码之一。

事实上,她见过郝江化和李萱诗肛交场景,肛交能产生不比性交逊色的快感,那是因为菊花内的肠壁上有相当多的敏感神经突触,能使得男人插入后产生快感,再加上心理上的情欲满足及某些训练,能够令彼此拥有不一样的享受。

湿润已极,我顺势将龟头挤入她的肛门口,徐琳不自然的扭动着臀部,这种本能的不安,我倒是理解,只要用手和腰胯稍微固定,然后那坚硬火热的阴茎便开始插进娇嫩的菊穴。

确如徐琳所言,她这里虽然没有真正的交合,但被郝老狗用道具进行发掘和适应,虽然很紧致,但对于我的进入没有想象中想要挤压我出去,那种滋味,的确很舒服,更多是心理层面,我至少领先郝老狗一步,摘取了这朵后庭花。

阴茎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如火、鲜嫩紧窄的肛门内。

徐琳口中随即发出“唷”一声叫喊,两腿发软,双手扶在浴缸壁,颤抖不休。

我放缓行动:“弄得你很痛吗?”她歇了一会才能响应:“没事,你尽管操,还受得来”我双手扶着她屁股两侧,运用下体前后推送,茎柱便在肛门慢慢抽插起来,感受菊穴的奥妙。

我奋力刺向徐琳的后庭,没有刻意压制自己勃发的激情,双手托住她的大腿,粗大的肉棒打桩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挺到直肠最深处,直插得她的小屁眼又红又肿,已经涨到了最大限度,没留一丝一毫空隙。

我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着自已的粗壮龙枪,让它在她的紧窒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嗯嗯嗯…嗯嗯嗯…”徐琳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

我清楚得感觉到她的直肠紧勒着我的二兄弟,火热的茎柱每次抽动都紧密磨擦着肉壁,确实是很爽,这女人的肛道真的又长又紧。

我低头看着自已的鸡巴在她的浑圆白嫩的屁股正中那细嫩的肛门内进出着,而徐琳这个美妇却只能拚命忍受,真的太爽啦,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郝江化,你想不到吧,你想得到的后庭花,现在是我的了!她的肛门肌肉紧紧地含住我的鸡巴,贪婪地将我吸入更深处。

只听得徐琳美妙而淫荡的呻吟,仿佛她的肉体淫浸在最快感的肉欲世界中。

“啊…京京…好厉害…原来肛交…也可以这么舒服…太好了…至少我这里的第一次…没有给他…操我…我这里只让你一个人操…”徐琳翘起她圆臀,柔若无骨地承受着我的又一波攻击,在“扑哧、扑哧”插进拔出中,她微张着小嘴,满脸的娇媚,秀气的眉毛哀怨中透着一丝兴奋。

徐琳半跪在浴缸上,而我则在她屁股后面,双手紧紧握住苗条的腰肢,她的两片屁股被我蹂躏得一块青一块红,腰肢上渗出的汗液因扭动将我的手心涂得湿湿的,几乎把持不住徐琳光滑圆润的屁股。

我将徐琳的娇躯翻转过来面对我躺下,扯过两只修长的美腿挂在我肩头,身子微微下压,握住性感的玉足,吻着柔嫩的脚掌,腰部再次发力,在持续的抽插后,我并没有控制自己宣泄的欲望,在徐琳攀到高潮的时候,我也将浑浊的精液射在她的直肠内。

既然这是她的第一次献礼,我自认为也不能表现得太小气。

在最后的最高潮,将阴茎连根完全地插死徐琳的肛门里,用力一挺,将所有的精液尽数射出糊散在她肛门的深处。

这是一种前所末有的特别感觉,毕竟肛交对于我们来说都算是第一次。

徐琳觉得和性交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阵涨闷,一阵轻松交替而来,酸软与酥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受说不出,形容不来,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

我心里的占有感、征服感却强很多。

当然,肛门口的肌肉收缩得紧,橡皮圈般有力地箍着粗壮龙枪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龟头上的嫩皮绷得涨满,棱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肠壁的不断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阴道里抽送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多久,在我调整呼吸,丹田的内息再次运气,那是欲望的勃动,雄风再起,于是我再次把龟头对正徐琳的肛门。

“噗吱…”又一次深入。

徐琳上半身向上仰起,乳房随之摆动。

徐琳不断的呻吟。

有如粗大的烧红的铁棒插入肛门里,非常痛,仿佛有火在烧肛门。

我开始渐渐发力干起来。

她疼得双肘伏在沙发上只能哼哼唧唧,第一次肛交说完全不疼那是骗人的,但她还是在忍受,承受我的抽插,看得出她在迁就我,或者说是顺从我。

相反的,对我而言是非常美妙的缩紧感。

我吸了一口气,双手扶住她雪白的屁股,缓慢的在她的肛道内抽送起来。

左手抓住她的头发,揪起徐琳的脸,像骑马的姿势一样以背后插花的动作操弄着徐琳。

看到我的鸡巴在她的肛门内进出着,左手象抓住缰绳似的前后拉动,我不时用右手探到胸前抚摸揉捏她那对坚挺的乳房。

她却只能拚命忍受,真的太爽啦,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征服的欲望得到充分满足!我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我的粗壮龙枪,让它在她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虽然我的思绪处于一种平和状态,但胯下的二兄弟越操越兴奋。

我用力的抽插。

这没有任何技巧,就像一个打桩机,飞快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抽插。

这一次我又干了二十分钟,却是徐琳先受不了了,她肛口的菊穴甚至有些红肿,于是我放松了下来,适可而止地抽离。

“你怎么停了?”徐琳娇喘道,她看得出我并没有得到满足。

经过几次肛交,徐琳已经能从这种另类交合中寻求快感,她也能感受到我的状态。

“来日方长,这个不急,我可不想把你玩坏了”我眯着眼,“洗洗回房间,总有其他事要做的”欲望需要发泄,也需要节制,可以享受,却不能放肆。

选择这样的玩弄,一是我需要徐琳,需要她以为我需要她,二来也是出于对郝老狗的报复欲。

这夜有些漫长,漫长到在享受欲望后,依然有充足的时间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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