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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章:人间不值得,人间有按摩店(下)
话说嫁给宁卉后,我就再没出入过这种风月场所,因为俺跟老婆发过誓要做一个已婚好男人,不嫖,是衡量一个已婚好男人放之四海皆准的标准。
但万万没想到啊万万木有想到,等我重返人间按摩店的时候竟然是陪老婆来买春,尽管老婆是被闺蜜的阴毛骗来的,不花一分钱,但有人请客也是买卖。 人生充满了诗意与买卖,最后诗意与买卖上了床生了个娃儿叫荒诞…… 人生不荒诞,世间无喜剧。巴尔扎克累死累活,毕其一生写作,给世界留下了伟大的《人间喜剧》,但写作的时候喝了太多的咖啡把自己喝死了,荒诞不荒诞?
而宁煮夫的喜剧很简单,当个YQF ,就把快快乐乐的自己活成了一个喜剧。 因为宁煮夫进星巴克都不点咖啡,点茶。
所以宁煮夫婚后进个按摩店竟然悲剧变喜剧,还能过一把YQF 的瘾,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不是生活对YQF 多厚爱,是YQF 对老婆太有爱。 当宁卉上弯月被眼罩的黑暗遮蔽,头朝熊的方向柔唇裹舌,引颈而待,宁煮夫本来已经被老婆身体承受着陌生人的指奸却不自知,兴奋难抑的呻吟撩得七晕八素,这下宁卉咬着嘴皮最是那一转头的故意与决绝顿时让小宁煮夫彻底雄起,硬度101 度,多的那一度是因为宁煮夫突然想起曾眉媚曾经的抱怨:“别看卉儿跟咱家熊做过好多次了,可从来没给咱家熊口过呢?还当不当二老公是自家人啦?”
MMP ,原来这娘们把俺老婆拖下水,憋着是给自家男人谋福利。
老子鸡巴这一硬仿佛硬到了一天后的高堂会审……
第二天晚上在床上抱着宁卉一丝不挂的雪胴娇躯,我声音打着颤儿问到:“那么老婆,你把头转向熊二那头,是故意的咯?”
“是咯。”金戈铁马入梦去,一丝弯月还魂来,不胜故意,就是故意,宁卉纵使舌头被宁煮夫紧紧吸缠,仍旧应答得一口脆,让人听得外焦里酥。
“你从来没跟熊口过,是不是真的也?”
“你咋知道?谁说的?”宁卉眉毛一挑。
“曾眉媚说的呗!”
“嗯嗯……就知道是她说的!”
“为……为什么没给熊口过呢?他可是你二老公也!还是……还是熊鞭太大了不好下口啊?”说着我脑海里便浮现出人间按摩店的现场,三尺之外,老子眼皮底下那根肥大的熊鞭梭进宁卉嘴里的场景……
熊鞭只有扬没有抑的在宁卉的嘴里徜徉,惹得宁卉只能腮帮鼓鼓的嘬吸,宁卉的额头稍事凝蹙,便极眉舒展——其实那是被指奸蹂躏带来的身体难以抑制的欣快感——通常,女人的身体在被极度打开,情欲如潮的当儿是见不得任何棒状物体的……而此刻宁卉嘴里含着的是一根如假包换的雄性生殖器官……
人间不仅有按摩店,人间还有熊鞭。
“去!他没要求啊,难不成让你老婆去要求咯?”宁卉有些悻悻然,一副怪我咯的样子。
“是的是的,女人矜持点好,女人矜持点好,但老婆,昨晚曾眉媚问你要吃谁的……鸡巴!你就把头偏到了二老公那头,一点不矜持,好骚的咯!”宁煮夫说着嘴巴里的口水都快煮沸了。
“哼,她故意问的!”宁卉冷眼睥睨,心头一定一万句曾眉媚你个死鬼。 “她这是公报私仇!”我趁机火上浇油。
“扑哧!”宁卉终于笑了出来,琳琅有声,是那种实在忍不住的笑,如同一根火柴终于划燃了一块可燃冰,刚才所有跟宁煮夫憋着的正经都化作天上云烟,这是出事以来第一次看到老婆笑得如此开心,“公报私仇?你咋不说假公济私呢?”
“对对,这婆娘假公济私,为他男人谋福利!老婆,你也看出她的阴毛来了?” 所以我也无比开森,开启了我是老婆的开心果模式,一脸正经不起来的表情,“所以非但没制止,还助长了这种歪风邪气,你把头偏下了二老公那头,然后… …“
“哼!”宁卉嘤咛了一声,半斤娇滴,八两委屈的样子,“老公,你知道你最让人讨厌的是什么吗?”
“是啥?”
“占了便宜还卖乖!”说着宁卉撅着嘴,伸手给我胳膊来了一把掐死你的温柔。
“嘿嘿!我咋个占了便宜还卖乖了呀?”
“哼!老婆给……老婆给他口的时候,未必你是闭着眼的?”宁卉悻悻的瞄了我一眼,一副老娘还不是为了你的表情。
明人不说暗话,老子当然是睁着眼的哈,生怕眨下眼皮都怕耽搁了的那种睁着,看到熊就站起身,举着熊鞭,蹒蹒跚跚的,激动得浑身想扳,又一脸怕兮兮,敢也不敢,熊眼睛看看他婆娘,又瞅瞅老子,一副想干坏事又怕挨打的熊样。 而那根熊鞭一看就晓得小的时候肉没少吃,奶没少喝,荷尔蒙产销两旺,熊鞭鞭头铮亮,鞭体体厚身圆,不显长却显粗。
论这插屄的器物,十个女人九个会说宁选粗不要长,剩下的那个是绝不凑合,不粗不长毋宁死的烈女。
举头望明月,月亮变成熊鞭头,宁卉檀口微启,当然不仅仅是为了以口相迎熊鞭,却是因为身下汩汩的抠摸声愈发湍急,声由心生,声带禁不住身体快感之袭,小鸟嘤嘤般啁啾起来,声无刀剑,却吟吟珠玑,不杀无辜生,专杀有缘人。 这个有缘人说的必须是宁煮夫,看着熊鞭就在老婆的鼻息之内,老婆此刻如丝竹般的娇吟听得老子浑身打颤,鸡巴帮硬!
然后我看到旁边的曾眉媚张口对熊一番唇语,大意是说老婆就帮你到这里了,这种情况下还不能操了女神的嘴,今儿回家就别进门了。得此鼓励,熊充满歉意的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憨厚凉拌着狡黠,是胜利的宣言,也是兄弟间的理解,然后,然后我看到熊鞭终于颤颤巍巍的杵到宁卉的唇边……
“嗯——”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即来即去,一声没有刀剑的嘤咛之后,檀口嘬成半圆翕张,豺狼来了有猎枪,二老公来的猎枪来了有香唇,熊鞭不敢放肆,但也猴急不急的一挺,宁卉终于将熊鞭含在了嘴里。
插入女神莲花之口的鞭头才没尖尖角,就见熊屁屁一撅,一声闷啸上一秒在胸腔打着转儿,下一秒在房间的上空打着转儿,曾眉媚却一把抱着宁卉的头,伏到宁卉的耳根噙住耳垂无比深情的来了一句:“卉儿,我爱你!”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MMP ,鹊巢鸠占,难道这时候这句“我爱你”
不是应该老子来说吗?
还没等老子申诉,这娘们的肉麻继续来:“亲,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不就是吃了你男人的鸡巴么?至于吗?说着这娘们的粉臂穿过了宁卉的脖颈我的视线,没有越过山丘,因为她的目标就是我眼前两团白垄垄的山丘——曾眉媚的手朝宁卉一边翘挺的乳房伸去,以掌覆乳,然后拇食两指相捻,将宁卉早已红里透紫的乳头夹在其中,一番摩挲之后开始轻轻揉捏。
“呜呜——”宁卉满口相盛熊鞭的嘴禁不住随着身体的痉挛一阵嘤咛,身下的侵溺已无可抵挡,胸部还遭此突袭,乳尖便在曾眉媚的生花妙指的拨弄下霎时硬结。
妖精戏仙女,仙女吃熊鞭,身下还被陌生人指奸,端的胜却人间风景无数,美的是在人间看风景的YQF 宁煮夫。
说到吃鸡巴……好嘛切到高堂会审,县太爷就要有县太爷的样子,当老子躺在床上让犯了事的民女宁卉为老爷吹箫一曲,嘚瑟得正摇头晃脑还准备哼上一曲,突然便看到民女有点心不在焉,把老爷的鸡巴含在嘴里含着就含着,竟然不思劳作,舌头不舔嘴巴不吸,完全不似昨晚在人间按摩店含着熊鞭口舌翻飞那番辛勤侍奉,这是神马个情况?难道老爷的鸡巴不如熊鞭好吃?
一个小小的民女竟然对吃老爷的鸡巴这般潦草?于是宁煮夫老爷心头犯嘀咕了,马上……笑脸相奉:“我说老婆……”
呵呵,当个老爷也如此低三下四,这很宁煮夫。
“嗯……”宁卉抬起头看着我,嘴里老爷的鸡巴如若无物。
“昨天你也吃过二老公的……熊鞭了,”我咽了一口口水,对自己将要问出的问题感到很激动,于是鸡巴直楞楞的朝宁卉嘴里一挺,有点语无伦次,“老婆,你吃过这么……这么多根鸡巴了,你最喜欢吃谁的?谁的最好吃?”
“呜呜——”不晓得是因为小宁煮夫嘴里突然撒起了娇,还是这个问题有点拷问灵魂并激荡肉体,反正我感到宁卉身体突然轻颤了一下,“你们男人的…… 那个不都一样的吗?“
“米都是一样的,但超市里从两块钱一斤到几百块钱一斤的都有,吃起来味道能一样啊?”论讲道理,宁煮夫还是很强大滴。
“……”宁卉竟一时楞得没搭上话儿,脸颊微烫,被一股绯红霎时轻染。 显然这是一个击中良妇灵魂的拷问。
“说嘛,老爷今儿高堂会审,就是要听实话哈,不得对老爷撒谎!”
这下宁卉愣过神来了,挠头笑了笑看着我:“咯咯,当然是老爷的最好吃啦!” 呵呵,现在的民女不好对付啊,吃熊鞭那么带劲,吃老爷的那么潦草,以为老爷那么好忽悠?但老爷不敢发作,只敢委屈:“哼,恐怕没得熊鞭好吃吧?昨晚看你吃熊鞭吃得津津有味,刚才吃老爷的连舔都懒得舔一下。”
“才没有呢!”宁卉把上弯月睁成了圆月,本来将小宁煮夫似有似无的搁在嘴里,这下才复又低下头整根含在嘴里用力的嘬吸起来——这当儿不吸还没事,突然变得这般殷勤必是掩盖罪行。
“老公宁公馆高堂会审最高法律准则是什么?”面对现在越来越刁蛮的民女,老爷只好祭出法律武器捍卫自己的尊严了。
“老婆不能撒谎。”含着小宁煮夫,宁卉顿都不打的就回答到,看来宁公馆法律依然在老婆心中神圣不可侵犯。
在宁公馆,爱就是法律。
“那么,”我抿了抿嘴,轻轻拍了拍宁卉有些发烫的脸颊说到,“你还不从实招来,老爷的鸡巴属于哪个档次,论吃起来的味道在超市能卖多少钱一斤?” “咯咯咯!”宁卉忍不住扑哧一声,然后笑得把自己都呛着了,赶紧吐出小宁煮夫,半晌才喘过气来,“哪有你这么说的?这还能像超市论斤卖?” “这是比喻。”我一本正经到。
“嗯嗯,好嘛,超市都有哪些价格啊?”宁卉眨巴了下眼睛,“超市有熊鞭卖吗?”
“扑哧!”这下轮到老子忍不住了,一本正经瞬间被戳花,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论皮,老婆早已跟宁煮夫半斤八两,我不得不赶紧重新一脸肃穆,“法庭上请严肃点!”
“小女很严肃啊,可老爷您这问题怎么回答啊?”宁卉一脸无辜的表情。 “好嘛,换一个问题,不许撒谎哦!”会审是一门学问,斗智斗勇,其实刚才的问题只需进行一下拆分,我顿了顿,智慧的光芒开始闪烁,开始了挨个分解,“北方那小子的鸡巴味道好不好?”
“嗯……好。”宁卉的回答是陈述句的语气。
“那你是不是最喜欢吃北方的鸡巴?”
“不是。”宁卉回答得干脆,没犹豫。
“牛鞭呢?味道好吗?”
“牛鞭是啥啊?”宁卉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我。
“别装了,牛导,你心爱的木桐哥哥的鸡巴啊!那蘑菇头看着就好有食欲的样子。”
“哦哦,好啊!”宁卉明媚的笑了,笑容如春风吹过脸颊。
“那你最喜欢吃木桐哥哥的鸡巴咯?”我本来猜这个问题将到此结束…… “不……不是。”宁卉竟然很快的回答到,也没犹豫。
有点意外,我心头有点五味杂陈,接下来熊鞭肯定是例行公事了,但程序必须走完哈,于是继续问到:“那么熊鞭呢?你昨天才吃了的,味道是不是好极了?”
“嗯……还好吧。”宁卉也笑了,只是笑得木有刚才说牛鞭那么动心。 “那你最喜欢吃熊鞭的咯?熊鞭贵哈!”
“没有的啦!”宁卉的答案不出所料。
“那……”好嘛潜意识中我似乎已经忘记了他……所以随口而出,“那只有老公的了咯,老公的鸡巴好不好吃?”
“当然好吃啊!”宁卉这下扬眉吐气,一副这还用问嘛的表情看着我,说完还调皮的在小宁煮夫头上嘬了一口。
“那你还是最喜欢吃老公的鸡巴咯?”然后我一副答案还用问嘛的神情等待着,心里农夫山泉有点甜,只是差点翠花的酸菜。
“嗯……”宁卉的眉梢耷拉了下来,有些支吾。
“啊?”我一个激灵,突然想起了什么,如一股亮光穿过潜意识幽暗的隧道,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快说啊!不许撒谎的哦!”
“……”宁卉面露难色,才若有所思的摇摇头。
“别只摇头,说啊!是不是并不是最喜欢吃老公的鸡巴?”
“是……是的。”说完宁卉抬起头,与宁煮夫的目光接驳……
四目相对,才知道什么是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大爱无言,宁煮夫无意的遗漏是因为懂得如何爱老婆,宁卉没有把最喜欢给老公,给了宁煮夫遗漏的那个人,是懂得如何去爱拥有一颗YQF 的心的老公,那是唯有YQ路上相濡以沫,
心灵相通,无私予求才懂的感激与懂得。
宁卉有些愧然,而宁煮夫这下觉得农夫山泉有了浓浓的酸菜之味,因为此刻两个人心里都已经清楚,还有一个人,或似无意,却是有意被遗漏了…… 半晌,宁卉才如心挂重石,好生心痛的样子喃喃到:“对不起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爱你老婆!”突然,宁煮夫起身抱起了老婆,随之一阵疯狂得透不过气来的热吻堵住了宁卉的嘴唇,嘴里凌乱的嗫嚅着,“我爱死你了老婆!老公怎么会生气呢,我爱你还来不及呢!”
当一个YQF 说我爱你,跟一个不是YQF 的说我爱你根本不一样的,作为一个
YQF ,就如此刻宁煮夫对这个世界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这声我爱你,意思是这样的:我爱你,爱你如此淫荡的忠于爱情……
好嘛说人话,YQF 宁煮夫的意思是我爱你是因为你爱我,还喜欢吃别人的鸡巴……
“呜呜呜——”宁卉半晌才从宁煮夫带着酸菜味的狂吻中喘过气来,“你说什么啊,老婆说喜欢吃别人鸡巴你就兴奋成这样啊?”
“嗯嗯你知道的,老婆越淫荡老公越爱你!”我狂乱的吸吮着宁卉目前已经舔过除了小宁煮夫外四根鸡巴的香舌,“亲爱的你的嘴现在越来越甜了啊,应该是吃过男人的鸡巴越多,嘴就越来越甜了哈!”
“呜呜,变态!”说着宁卉欲情已纵,舌头任由宁煮夫吮咂,伸出手来一捶粉拳朝宁煮夫的背上爱怜的砸下,随之落下的,许是宁卉心头那块重石…… “答应我好不好老婆,我要你嘴越变越甜!”
“呜呜呜……”
“答应我!”
“好……好的老公,呜呜呜……”
……
其实在人间按摩店最让老子激动的还不是老婆被胁迫吃了熊鞭,自然是潜伏在身下那个神秘的号称让女人失禁,从未失手过的日梦头牌阴部护理技师——老婆这当儿还一直以为是给自己做卵巢保养的妹子在为自己服务,以老婆如此敏感的体质,沦陷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但让我心痒难耐不是沦陷,是TMD 怎样沦陷,没准还能像那次在半山别墅,老子能再次品尝被老牛弄到老婆失禁喷潮让人吃一次,想一辈子的蜜液。
话说仙界女神被人间按摩店的技师指奸到喷潮,再高贵的身体也只能屈淫于技师手指的玩弄,一样喷出身体里最淫荡的那一部分液体,这种高贵被淫污所产生的禁忌之乐是人类戒不掉的毒,这是为什么你看爱情动作片,会幻想那些AV女优是青霞还有曼玉,或者冰冰,为什么你在街头看到一个纯洁系美女会立马幻想她含着男人鸡巴,或者趴着被一个像郭德纲一样的男人操的模样是多么的让人迷醉……
请原谅,就像宁煮夫这样有着高尚情操的女权主义者,这毒也成瘾,戒掉它如切鸡鸡。
这是男人的难处,特别是要做一个高尚的男淫。
所以我根本控制不住要亲眼查勘指奸现场,但此刻拉着宁卉的手的位置根本做不到亲眼,能看到的只有杀手的头,我心一横,松开了宁卉的手……
我想看的是技师粗鄙的手指如何蹂躏仙女的……
“老公……”秤不离坨,说的是宁卉跟宁煮夫我手便牵我心的状态,我手甫一松开,宁卉便本能的叫喊到,这声老公像极了爱情,意思是我无论怎么荡,老公你是我的守护神,永远要在我的身旁。
“老公在,老公在,”我忙不迭的应答到,“我只是想去看看杀……看看小姑凉怎么做阴部护理的,学会了老公回家给你做!”
乖乖,老子差点把“杀手”俩字儿说漏了嘴,旁边曾米青也反应快,赶紧接过了话茬:“嗯嗯,亲爱的,我们都在的!”
说着这妮子特地伏到宁卉的脸颊亲吻了两下,然后好好的盯着她男人的鸡巴在宁卉的嘴里吞吐着,手指没忘继续捻弄着宁卉早已挺立的乳头。
话说人在黑暗中更需要安全感,宁煮夫的手是宁卉此刻黑暗中的灯。一会儿,老公的话语和闺蜜的抚慰才让宁卉消除了灯突然被拿走带来的恐慌,迷人的呻吟声再次荡漾在房间。
宣传单上日梦的阴部护理项目介绍是这样写滴:“人活一张皮,树活一张脸,女人有两张脸,一张看得见,所以她负责女人的美丽;还有一张脸看不见,叫阴部,她负责女人的快乐……她藏在深闺,所以更娇嫩,更需要护理,日梦阴部护理,女人更美丽年轻的秘籍,专业技师,专业手法,日梦专属,值得您拥有……” 这宣传文案保不齐又是出于日梦老板之手,我想跟这位老兄好好谈谈…… 如果不是老子亲眼所见,就被这老兄的挂羊头买狗肉的狗屁膏药骗了,MMP ,明明就是TMD 指奸,整得多高大上似的,当然,这也可以理解哈,如果宣传文案这样来写:“日梦指奸,让您失禁,值得您拥有……”
估计日梦店没被封,老板得被警察叔叔因为制作传播淫秽印刷品请去喝茶。 不得不承认的是,宣传上有一句话一点木有吹牛逼,专业,的确是日梦别无此店的担当,人人有手,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日梦指奸或许是你的手一辈子都学不来的传奇。
此刻我已经将眼珠子都快嘟噜到状元杀手那几根似乎有魔力的手指上,上次在半山别墅老子只是喝了汤享受了牛导的劳动成果,具体所做何为才能让俺老婆喷潮还是一脸懵逼,今儿好了,零距离,无障碍的看着男人的手指在老婆柔嫩的蜜穴里翻腾是一种神马体验?
其实对于一个YQF 来说,学艺是假,看着老婆被其他男人玩弄到至乐吃鸡才TMD 是真,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以宁煮夫高尚的人格担保,你一个YQF 如果
亲眼看到别的男人把你老婆指奸到失禁,等于吃了一只十公斤肥的老母鸡,你自个把老婆指奸到失禁,就只等于吃了一只一市斤的小鸡仔,人与人差距,就是辣么大!
当然,前提是老婆很享受这样的快乐,比如此刻含着熊鞭呻吟涟涟的宁卉,被杀手手指揉弄的双腿之间早已如坝失堤,洪水潺潺,流出的蜜液打湿了上方黝黑的芳草,也打湿了旁边雪白的双腿,更不消说已经将杀手的手指完全淹没,只消杀手的手指稍许停顿,就能看到一汩汩乳白色的蜜液仍然在止不住外冒,老婆肉红色的穴瓣如海草中飘零的忽萍……
其实,老子觉得所有生理卫生课本上介绍女人的篇幅省略成一句话就OK:女人是水做的,然后我大声的告诉你,我老婆是用一太平洋的水做的,就是这样我也止不住担心,看这蜜液如洪完全止不住的架势,待会儿潮喷哪里还有水喷出来呢?
多么神奇的女人!
我屏着呼吸哈喇子都差点流出来盯着现场的样子无法自知,退让到一旁一直不敢吭声的妹子终于一脸忍俊不禁的表情却告诉了我,原来这妹子瞄到了宁煮夫怒放的青春,哦不,怒放的胯下,然后一脸懵圈,估计心头在问这男的得有多变态啊,看别的男人搞他老婆这样爽的吗?能把自己看得口水滴答,鸡巴勃起? 这妹子干干净净,说乖不乖的,年薪挺小,风尘之味尚浅,于是我对小姑凉报以了一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微笑,小姑凉你还是太年轻,等哪天你也找个YQF当老公你就懂了。
而杀手看到我在旁边观摩,一点不诧异,估计在跟曾米青做阴部护理的时候,熊没在旁边少观摩,这种场面见得多,于是转过头来给我做了个眼神交流,眼神里有骄傲,意思看我把你老婆弄得爽不爽?
其实真正的专业人士讲究的是荣誉高于一切,更看重是对他专业性的肯定,所以我伸出大拇指给了一个赞以示鼓励,杀手随即报以会意的一笑,然后甩开膀子干,工作得更得劲鸟。
后来老子才晓得MMP 专业人士的荣誉感都是骗人的,原来曾米青付钱买凶不说,还开出了一个是个男淫都无法拒绝的条件,说只要把她闺蜜,当然指的宁卉哈按设计好的双簧计划指奸失禁了,她就给他操一次。
我日,又出钱又出人的,这娘们这么拼,是为了让宁卉体验日梦传说中的指奸呢?还是为了让自己老公终于有机会享受女神的口爱呢?不过对杀手我还是必须得说一句,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以为你操了她,我怎么觉得是她想操你捏? 曾米青,谜一样的女人,谜一样的战斗机,谜一样的航空母舰。
话分两头,日梦的专业性的确不容置疑,带着超薄的乳胶套注意卫生的细节首先就让老子很服气,我没看到先前的手法,但此刻指奸如弹一首乐曲,似乎已经快到华彩的乐章,就见杀手的一只手朝上,两根手指并排着三分之二的部分已经插入进宁卉的蜜穴,贴着阴道柔嫩的上壁在或急或缓的抠摸着,一直不绝于耳听了让人肾颤的汩汩声就是这个手法制造出来的,而这并没有完,人家讲究的双手联奏,实施指奸的手是主机,却少不了在阴道外忙活翻飞的僚机的配合。 我知道牛导虽然是业余指奸手,但把宁卉弄到潮喷毕竟多了一个优势,他能用手的同时还能用口,特别是,宁卉告诉过我,第一次失禁就是在木桐哥哥的一指禅加上用嘴舔吸阴蒂的情况下沦陷的,宁卉说那是一种瞬间失去意识,身体抽空却爽到飞感觉……
杀手是禁止用口的,但这不是难题,人家让女人失禁从未失手的名号岂是浪得虚名,主机一直在战斗,就见杀手的僚机之手一会儿在敷满精油和蜜液的会阴之处挤压,一会儿在花蕊翻飞,一会儿又在菊花洞外盘桓,其时因为视线的角度,我无法看见僚机的手指是不是已经插入了老婆柔嫩的菊洞,我只是想,老婆的菊花盛满过男人的鸡巴,何况技师一根小小的手指……
“嗯嗯,”当我高堂会审的时候提出这个必答题,“妹子”的手指到底有没有插进屁屁里,宁卉是这样用绕口令回答滴:“好像没有,好像又有,好像一点没插进去,好像又插进去一点点哎……”
“到底插,还是没插进去啊?”宁煮夫那个急啊。
“老公啊,我也不知道啊,那个时候就是感觉身上……身上哪哪儿都是手指。” 宁卉也急了,看来是真不知道自己的菊花是否失守……
但曾眉媚告诉我,她做的时候,千真万确,杀手的手指是插入到了自己的菊花里面了的……
听曾眉媚这样说老子菊花一紧,不能这样比,我告诉自己,曾大侠是战斗机,我老婆是良家人妻。
所以宁煮夫到底是希望老婆的菊花已经被杀手的手指所破,还是木有呢?唉,装逼犯宁煮夫再这么矫情,雷都看不下去了,要劈你的。
哪哪都是手指,所以人家头牌指奸杀手不是盖的,一根手指能变出一百根,细思极恐,就像女人被一个人操,却能被操出百人斩的效果,乖乖,当即我就心颤儿的抱着老婆想要不要让老婆下一次再去日梦被指奸,NND 这要是上了瘾咋办?
“老婆,日梦的阴部护理爽不爽?”我抱着宁卉问到。
“唉,骗人,哪是啥阴部护理啊!”我就说了骗不过冰雪聪明的老婆的,宁卉心里明镜似的晓得自己被骗奸了——我只是想老婆大约觉得是被妹子技师奸的,也就没太计较,不然以俺老婆的刚烈现场断不会如此顺从,完事曾米青也一定没好日子过。
“呵呵那就是很爽的咯,你还别说老婆,那妹子的手法好牛逼的哎,真的能把你搞得失禁喷潮,除了你的木桐哥哥,臣妾也做不到啊!”
“哦哦……”宁卉含混的支吾着,我还以为老婆是在感叹妹子的手法的确很牛逼。
“那下次还去不去?”
“不去!”
“为啥?”
“花钱!”
“……”我心里一咯噔,老婆真的是受刺激了吗?为啥现在对莽妮如此在意? “那还是让曾眉媚请客呢?”
“嗯……我可以考虑考虑。”
……
所以其时杀手的手指到底有木有插入到老婆的屁屁里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僚机此刻在宁卉的花蕊上一阵急促的揉弄,这一番操作已经让宁卉的臀部悬空,耻骨朝前拱起,要不是杀手眼快,头赶紧朝后一仰,那一簇迷人的耻毛都快要戳到这小子的眼睛。
“啊啊啊!”宁卉因为一直含着熊鞭而不能放肆发声的呻吟突然打开了声量的堤坝,是女人快乐必须喊的生理构造让咽喉剧烈的抖动根本无法再含住发育良好且青筋勃发的熊鞭,除非强行深喉——但这头熊这当儿明显不敢,只是在宁卉嘴里一番进进出出后终于任由鸡巴滑出,但这头熊也没闲着,被女神含过的鸡巴今儿不射上一管哪里得过,便朝前伏身,双手在他老婆的帮助下将宁卉的双乳挤压成一道峡谷,那根熊鞭别看体厚身圆,此刻却灵活得像一根泥鳅嗖地钻入了两座雪白的乳峰守护的峡谷,以乳为洞,熊鞭前挺后入的便在乳洞里开始了抽插。 而曾眉媚一边挤压着宁卉的乳房,顺势一低头,一边就含着宁卉的一只乳头舔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此刻嘴里空无一物,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为自己的快乐呐喊,老婆的叫声瞬间让我梦回初次潮吹的夜晚,一样的音质透亮,一样的听得肝抖肾颤,外面一样的月光如水,一样的人间,不一样的只是半山别墅与按摩店,只是情人和职业指奸杀手。
僚机之手在女人阴蒂上展露出来碾压牛导口舌的技巧已经成功将老婆送到高潮的边缘,对女人的身体熟稔如己的杀手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宁卉非常敏感的体质——一个有着敏感体质的女人要当好一名良家妇女有多难?我老婆可以告诉你——对专业级别的指奸杀手几乎就是一场表演赛,非常衣热,接着我看到主机手指在老婆的蜜穴里加快了抠摸的速度——话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看到杀手手指令人炫目撸动速度让我百生感慨,哪一行都不是白来的,别人看到的只有快,宁煮夫看到是天赋和经年的功夫,这看似简单的快,却隐藏着超神的准,话说我也给老婆如此操作过,但我一快老婆就喊疼……
所以别以为拥有了女人的爱情,你就拥有了女人的G 点!
日梦老板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这段话你写进日梦宣传册里我不得收你的版权费哈。
杀手越撸越快,老婆的阴唇随着手指的撸动红白浪涛,里外翻飞,粘稠的汩汩声如琴弦在水里拨动,花蕊的欲浪之花在僚机的撩拨下早已猎猎盛开,老婆的双腿逐渐夹紧,这时候其实杀手已经顾不上一开始还非常小心与老婆的肢体碰触,不是完全因为职业道德,是因为怕被老婆感受出来她其实夹着不是妹子,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男淫。
随着宁卉扭动愈发激烈的娇躯,愈发高亢的叫喊,我知道老婆在人间按摩店沦陷的激动时刻快要到来,便也顾不上妹子技师还在旁边,伸手将早已一柱擎天的小宁煮夫从裤裆掏出,在人家妹子眼皮底下撸将起来,后来曾米青告诉我,她问过妹子,这当儿别看妹子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其实身下早已湿透,于是我有点后悔早点晓得老子就不射天,就地把妹子办了射妹妹屄屄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I ‘m ……I ’m ……”一阵如暴雨淋过叫
喊过后,老婆最后那声coming还没来得及叫出,就见小腹收紧而放,耻骨高高拱
凸,不似上次我看到还有一滴,两滴喷出的预兆,几乎刹那间,“哗”的一声一股清白透亮的液体从双腿之间喷涌而出……
谁持彩练当空舞,仙女人间洒喷泉!
宁卉喷出的蜜液比上次积蓄了更大的动量,除了喷了老婆蜜穴里并未抽出的主机之手满手,剩下几乎全然喷到了杀手的脸上——然后杀手并木有退让,高手过招,输赢不在看客眼里,在人家心里。
这股喷潮来势之汹涌超过了牛某人的作品,不得不说,在G 点的较量上,老公固然是渣,看起来如高手的奸夫也毫无疑问的输给了专业选手,说时迟,那时快,老子浑身兽血激荡,杵着鸡巴一阵迅猛的撸动,准备赶着老婆还在喷涌的余潮来一个合家欢,却听到老婆本来已经婉弱力竭的叫声复又高亢起来——其实杀手的手指并未停止——就见老婆此刻全身潮红,抖如筛糠,几乎是哀求在叫喊:“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一边喊着不要,耻骨却挂着那片迷人的簇黑再次挺倾如峰,朝人家剧烈挺耸,老婆你这是心口不一的媚态是要把你老公杀了哇?
其实宁卉此刻身下潮水早已泛滥成灾,蜜穴已呈任意蹂躏之状,俺可怜的仙女老婆这人间之旅刚到按摩店,却已饱尝人间的凶残。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Coming……coming!!!”随着一阵
激烈的汩汩声,这次老婆的coming终于艰难叫喊而出,只不过最后的尾音已气弱
游丝,如溺大海……
谁持彩练当空舞,仙女人间又一次……洒喷泉……
在留给人间最后一丝尚存的意识之中,我看到一股更为汹涌的喷泉从宁卉的蜜穴中再次喷涌而出……
原谅名妓,哦不,名记宁煮夫同志的词穷,当宁卉再次几无间隔被指奸到潮喷失禁的时候,宁煮夫的大脑已经被指奸得,哦不,已经吃鸡得全然一片空白,鸡巴早已扣动扳机,你不能要求一个男淫射精的时候还能写诗,你更不能要求目睹老婆两次被指奸到潮喷,自个自嗨到颅内高潮的YQF 也能写诗,这个时候YQF
的爱情一定是这样的,随着老婆潮喷高潮的叫喊撸射,然后伏到老婆的耳边深情的说一声:“亲爱的,我爱你!”
所以这厢边我把万千子孙洒射到宁卉的阴户上完毕,带着颅内高潮完后的空白的大脑,准备朝宁卉的耳边俯身过去,此刻宁卉已力衰声竭,气息惴惴,似乎还在享受着漫过身体的余潮的快感……
我这刚一伏到宁卉身边,一个熊影闪过,就看到那头熊已经拽过身去将宁卉的双腿分开,一头埋了进去,一会儿便听到啧啧的吮吸声……
我靠,这是神马操作?此刻宁卉的屄屄上可是满满失禁的喷液,问题是,还有老子刚刚射出的……液啊?!
好嘛他之砒霜,我之蜜糖,在熊的嘴里,这些TMD 都是爱不择口的蜂蜜,又不是没见过熊干这种变态的勾当。
“啊……哦——”宁卉随之一声沉吟,我以为是对熊这种变态行为在发声抗议,问题是,为嘛听上去却辣么酥荡?而且我看到老婆的双腿夹着二老公的脸夹得是辣么的紧……
话说这厢边曾眉媚正在宁卉的乳房上舔食着什么,老子定睛一看,都是些乳白色粘稠的液体,老子脑壳再空白也晓得这娘们嘴里舔食的是她男人刚才射出来的精液,还含着裹挟在宁卉的乳头上滋滋有味的吮咂,这娘们见我过来立马盛开一个杀人的媚笑朝我凑来,好嘛,媚笑我领了,问题是,问题是这娘们竟然就将嘴也朝老子凑了过来!
哦买嘎,我想逃却逃不掉……老子这句抗议的歌声还没唱出来,这骚娘们皮薄馅厚的两片嘴唇带着一股浓烈精液的腥味就沾在了老子的嘴上,肉嘟嘟的舌头更是不由分说的伸入到老子的嘴里。
MMP ,宁煮夫要哭了,但看到人家老公在老婆身下舔着自己精液的口舌侍奉,端的也没法发作,眼睁睁看着自己活活的被一个娘们含着她男人的精液口奸。 这还不算完,曾幺蛾子的幺蛾子是随时随地飞舞,这娘们似乎还嫌口奸宁煮夫不过瘾,淫舌在宁煮夫嘴里一番翻江倒海之后,口舌不分离的拽着老子就朝宁卉的嘴旁凑去,老子看明白了,是要跟俺俩口子表演个三人舌吻。
含着自己男人的精液,口奸了俺不说,还要口奸俺的老婆,男女通杀,好狠的娘们!
“啊?”宁卉花容一惊,瞬间也明白了是哪门子幺蛾子飞来,毕竟刚才也看到了曾眉媚在自己乳房上舔食熊精液的一幕,额头上川字儿便顿时蹙显,一脸正义的嫌弃。
“亲,刚才我看到煮夫射了好多在你小妹妹上的哦。”曾米青没得招就不叫曾米青了,这娘们人狠话也多,欺负我老婆心软还是善良?狗日的这不是胁迫是什么?
“呜呜呜——”宁卉果真心软,眼瞅着根本无法抵挡这艘淫女中的航空母舰,便檀口一张,接着曾眉媚的舌头绞缠起来。
话说异性相吸,其实女人之于男人的精液,哪里有那么多排斥,苦的只是口味还不能跟熊二比肩的宁煮夫,见大老婆二老婆一会儿便有滋有味的相互咂嘴咬舌,亲热的让人心痒眼烫,老子实在受不了那诱惑,索性眼睛一闭,张开嘴朝俩妮子交缠在一起的舌头凑去……
三舌交缠之际,纵使有宁卉香甜的津液力抗,那股男人的腥味还是TMD 辣么浓烈……
“我爱你,亲爱的!”这是宁煮夫在人间按摩店最后深情的表白。
“我们都爱你,亲!”曾米青跟着也在深情的表白,这娘们固然一肚子淫荡坏水,倒也是长情的女子。
“啊啊——”宁卉细碎的呻吟复又声随心起,不知道是灵魂的感动,还是身下的悸动……
事后清洗完毕,演双簧的指奸杀手跟妹子早已不知踪影,我搂着宁卉在床上歇息,宁卉因为刚才身体剧烈的消耗早已再次檀入梦乡,我跟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不觉半小时过去了,老子才想起曾眉媚不在房间……
第二天高堂会审之后,宁卉慵懒的躺在我怀里将睡不睡之时,突然来了句:“老公,我最近好烦!”
“为啥呢老婆?”
“在公司啥事不做,太无聊了!”
“我知道,但是现在公司不是暂时不让你走吗?不管了,反正公司也不少发你一分钱工资。”
“那点工资算什么呀?”宁卉噘着嘴说到,脸上有些焦急和委屈。
我心里再次咯噔了一下,最近,老婆提钱的次数愈发频繁,这是宁公馆以前从未出现过的现象,“呃,我找时间去公司找找你们领导!”
……
在牛公馆跟程蔷薇把戚纺的事说了,程蔷薇也大致跟我讲述了她的SM历程。 原来她跟牛导才结婚就开始接触,哪阵只是玩票,程蔷薇说他们两口子甚至互换身份玩SM,一周她当S ,牛导做M ,一周牛导做S ,她当M ,但后来根本玩
不下去,我问为啥,程蔷薇说夫妻之间做这个会笑场,没法代入。后来各自忙事,也没太在意,牛导后来也没真正入圈,但对这个圈子很熟悉,也有很多圈中的朋友,程蔷薇也知道文老板的SM主题会所。
再后来,程蔷薇说倒是她兴趣不减,逐渐入圈,特别去了加拿大后,成为了一名真正的S ,说她在加拿大经常去专门的会所做S ,但她更喜欢调教女M ,这
可能是因为她心中有着强烈的萨福情结。
我问她在加拿大交的男朋友知道她做这个吗?她笑了笑,说当然不知道啦。 多么可怕的女人!
最后,听我介绍完戚纺的情况,程蔷薇眼睛一亮,说戚纺是M 的概率很大,问我哪天能不能一起约她出来吃个饭,她实际接触接触,就知道小姑凉到底是,还是不是M.我说好的,然后老子觉得机会终于来了,今儿,终于可以问程蔷薇,那天牛蝌蚪到底游去了哪里……
第一六八章:宁煮夫发现了项圈的美
我总是喜欢跟高智商的人类交流,通常这样的人类包括科学家、大学老师、写得一手漂亮文字并且游记写得很好的人、文理双杀的学霸、学霸御姐、长得漂亮偏生读书成绩又很好的女生、长得漂亮读书成绩很好偏生又懂得享受生活的女生……
细嗅蔷薇,如沐春风!
此刻蔷薇坐在沙发之对角,披着一条紫色的沙绸睡衣,薄如宣纸,皮肤依旧Q 弹水嫩,精致的五官妆色轻抹——三十岁过了的女人不化妆是没有灵魂的…… 摘自程蔷薇语录——而唇膏才是这贵妇妆里的灵魂,是那道素里见荤的硬菜,性感的唇瓣被一抹锡箔的银色轻染,泛着微微的亮光,双唇翕动,无边的魅惑从唇色的流光中款款溢出。
女人这盛夏的年纪却能活出春光十里的感觉,这是一朵怎样的蔷薇啊,这是一朵在寒霜的冰雪,在寂寞的荒原也能盛开的蔷薇!这样的女人,人生就是一场盛装出席永远不会散席的盛宴。
所以女人不是过了春天就是糟糠,是你能不能找到给自己的春天解码的钥匙,当然,我说的程蔷薇这把钥匙,是,但不限于锡箔色的唇膏……
话说程蔷薇毫不避讳在家穿着限制级的睡衣见宁煮夫,这让宁煮夫很激动,淫荡的心在飞扬,想着打程蔷薇屁屁的梦想并不遥远。
并且老子十分想不通,这么极品的女人老牛为个啥子竟然要跟人家离婚!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经历!”听着程蔷薇的讲述,特别关于那些英文字母S 和M 的前世今生,我不由得啧啧称奇,开了一脸的火车,装的都是“我靠”。
程蔷薇淡定的讲述着,娓娓道来,仿佛在用人类的语言讲述一个不是人,哦不,不是人类的故事。
“那么,你是说,真的会有人做M ,贱到去给S 当……当dog ?”把本来要
说的“狗”换成“dog ”,是觉得“狗”这个词儿发音听上去太TMD 侮辱人,
“dog ”在这里有一种调侃的意味。
讲真,对于爱死爱木,我以前的认识仅限于来自于文学、三十六度灰和一些新闻中的散装知识,唯一的见识是去文老板的会馆,尽管那次让老子觉得视觉震撼,三观震碎,但毕竟湖光掠影,也没有实际体验,我甚至一直以为里面的女爱木们都是拿钱雇来,仅仅用来表演的,会馆设计的那些所谓密室逃脱等等爱死爱木项目也只是为了收钱让客人找个乐子。
而今天程蔷薇讲的并不是一回事。
程蔷薇讲到了她有真正的M 为奴。
“当然是真的啊,但SM并不是简单的谁给谁当……dog ,dog 只是一种形式
而已,”程蔷薇笑了笑,面对关于SM初端得如此ABC 的问题,可能因为提问者宁
煮夫是拯救自己的婚姻的恩人,才显得这么有耐心,笑容过唇,锡箔的唇色荡漾,魅惑自然来,“而所谓贱,也只是在社会属性消失了的某一特定的SM场景中才有意义,这种在他人看来的贱,却是联系S 与M 精神的纽带,是S 与M 之间情感的
表达,在哲学,以及社会学意义上,M 将人的尊严虚化到无限趋零,甚至用dog或者为奴等等形式把这种对人的尊严的糟践具象化,是为了返璞到人类初始无牵无挂的本真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一切社会的羁绊和锁链都消失了,一旦这种羁绊消失,人在毫无压力的情况下,人类潜藏的欲望才能被彻底释放出来。” “就是说,”宁煮夫哪里见得有人跟他讨论哲学,瞬间便兴奋得很,眼珠子一滴溜,嘴皮翻上天,“《国际歌》里唱,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意思是等人们抛头颅洒热血把旧世界的锁链砸碎了,奴隶站起来了,获得了解放,然后闲得蛋疼,又开始折腾要砸碎人类尊严的锁链,爬在地上重新做奴隶了?” “能不能好好说话?”程蔷薇没好气的瞄了老子一眼,“这都哪跟哪儿?” “好好说,好好说。”我忙不迭的点点头,果真爱死你的目光很凌厉,这一眼让老子心有点抖。
“唉,”说着程蔷薇叹了口气,“老牛还真没说错,跟你说话啊得小心点,冷不丁的就被你绕进去了。”
“呵呵,老牛是在骂我呢!”但必须承认,宁煮夫连给乔老大汇报工作都没有个正形,指望宁煮夫一本正经,一定是在这小子胡说八道的时候。
“他是夸你呢,谁不知道你宁煮夫那张嘴啊,给你讲SM,你能扯上国际歌,在你嘴里,南极的企鹅都能嫁给北极熊,”程蔷薇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说今儿不是你来问SM的吗?还讲不讲啦?”
“讲讲讲!嫂子我错了,”我赶紧做扇自己嘴巴的悔恨状,“唉,富贵可以淫,嘴贫害一生!嫂子接着讲哈!”
说着程蔷薇站起身走到冰箱旁,有意胜无意的,留给宁煮夫一览自己曼妙身材的机会:薄若无物的睡衣里肉色的文胸和小内内若隐若现,胸部圆润,小腹如毯,屁屁还很翘,三十多岁的女人了竟然不显一丝赘肉,女人最可怕的就是该凸凸,该凹凹,挺胸收腹不乱套,程蔷薇打开冰箱门的时候转过头来,却发现宁煮夫直愣愣的目光盯着自己——三十啷当的男淫盯着穿着睡衣的女主人看,那目光能纯洁到哪里去?说非奸即盗都是往轻了说。
而程蔷薇大方接驳了宁煮夫的目光,气场很稳,发丝不乱,然后打开冰箱,笑容似一缕微风吹过脸面,“光顾着说话了,渴了吧,喝点啥?”
“随便……随便咯。”面对程蔷薇雍定的气场,宁煮夫倒为自己眼光中非奸即盗的不良感到有些尴尬。
一会儿,程蔷薇端着两杯饮料过来,递给我一杯:“今天现榨的西瓜汁,放冰箱里冰了一会儿口感更好。”
“谢谢!”递来杯子的时候,成了程蔷薇挺胸收腹的,盯着宁煮夫看,目光依旧很稳,惹得宁煮夫赶紧把头偏向一边——呵呵,人家让你看的时候,你小子为啥又怂了捏。
明人不说暗话,老子心头有点发虚是真的,程蔷薇那气场强大,爱死你的目光不是是个人都接得住的,于是我感到屁屁一紧,心里一咯噔,还想打人家屁屁? 宁煮夫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得有点多了。
“其实,”程蔷薇端起杯子呷了一口,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是说鲜红的汁液慢慢浸过锡箔的唇色是如此热辣撩人,宁煮夫那颗要打人家屁屁,非奸即盗的心思好像又有点死而不僵了哈,接着听程蔷薇继续讲述,“回到现实生活,大家彼此的人格,精神都是平等的,有可能,现实生活中的老板是一个M ,她,或者他臣服的S ,却是他的员工。”
“我靠!”宁煮夫拉了一火车的“我靠”终于逮着机会卸货了,“那……那你的M 中有大老板?”
“有啊!”程蔷薇似乎很懂得激发宁煮夫的求知欲,比如……有意无意提到这句老板,“在加拿大的时候,我有一个M 奴是一个很有名气的银行家,你知道,好多白人都很喜欢亚洲女性的。”
“啊?那像你这样极品的亚洲女S ,他们不得趋之若鹜,争得打架啊?” “差不多吧,那个银行家还想包我……”
“包你?包养哇?”宁煮夫这下好奇心完全比激发出来了。
“是啊,就是出一个很好的价钱让我只做他一个人的S 啊,很好笑是吧,只有S 包养M 的,没听说还有M 包养S 的对吧?但我平时都是会去固定的会所,然
后不同的客人会来预约。”程蔷薇表情有些复杂,顿了顿,“不过像银行家这样的,应该是真的把你当他的主人了。”
“然后,他……他成了你的奴了?”
“差不多是那意思吧,还签了协议呢!但我没答应包我,最大的限度是答应去他家。”
“签的啥协议啊?”
“就是他给我做奴的协议啊!”
“我靠!还能这样操作?”老子一声咋呼,感觉今儿拉来的一火车“我靠” 来根本不够用。
“很正常啊,S 和M 之间经常签这种协议的。”程蔷薇看着宁煮夫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有点忍俊不禁。
“协议都是些啥子内容啊?”
“很多条款的,一两句话哪里说得完,回头我把协议传给你你自个看呗。” “英文版的啊?”我挠了挠脑壳。
“别装了,你的英文水平我还不知道?连卉儿都说你的英文比她还好呢。” 程蔷薇此刻的眼里完全是对有才华的男人才有的那种惺惺相惜。
“他是纯种老外?白人?”
“是啊!”
“我靠,那他真的会……会像狗一样趴在你的脚下!”这当儿老子必须把dog换成狗了,说白皮是狗好鸡巴爽!
“嗯。”
“好好好!嫂子你好伟大,把以前骑在中国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白皮踩在脚下当狗,哈哈哈,白皮也有今天!我能不能说我爱死你了嫂子!”宁煮夫这下欢乐了,接着就得劲的咋呼起来,“砰”的一声,一番手舞足蹈差点把盛西瓜汁的杯子打翻。
程蔷薇一脸懵圈的看着宁煮夫,完全不明白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民”为啥这么欢乐,“这是两码事好不好?”
“不管了,反正在我眼里就是一回事,天下苦白皮已久,嫂子,你在我眼里就是女中豪杰,民族英雄,我爱死你了!来,为表达对嫂子的崇高敬意,以西瓜汁代酒,小弟我先干为敬!”说着我端着西瓜汁大灌一口,差点就热泪横流。 “又来了,”程蔷薇被宁煮夫这个逗逼整得有点无奈,叹了口气摇摇头到,“你是不是有种族歧视啊?你歧视白人啊?”
“错了嫂子,是他们歧视我们好不好?”我一脸正义凛然,原则问题宁煮夫从来不得踩假水哈,“当年上海滩上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是谁立的?白皮眼里中国人狗都不如呢,你好歹还把白皮当狗。”
“唉,”对宁煮夫的鬼扯程蔷薇完全遭不住了,张嘴正欲发作,但张到半道却突然笑了起来,“难怪卉儿说喜欢你身上那股胡搅蛮缠的孩子气。”
“呵呵,我老婆给你这样说过?”老子很得意的说。
“是啊。”程蔷薇点点头,笑容很御姐,眼里也木有了刚才爱死你的凌厉,“感觉你是挺可爱的,时常都能保持着一颗未眠的童心真好。”
跟大多数眼里只盯着胸部屁股的男淫不同哈,我一直以为嘴唇才是女人性感的灵魂,而但凡看到漂亮的女人嘴在翕动着进食,老子就觉得是在给我唱:来啊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我的意思是这当儿程蔷薇说完正好呷了一口西瓜汁,还用锡箔色的唇抿了抿残留在唇上面的濡湿……
叔可忍,婶不可忍,说宁煮夫可爱我就忍了,说完还喝了一口西瓜汁,喝西瓜汁我也忍了,喝完了还要舔嘴唇,程蔷薇这不能怪我咯,这顿时让宁煮夫春情勃发,淫胆包天,那颗打人家屁屁的心愈发狂野:“小盆友辣么可爱,嫂子是不是喜欢上小盆友了?”
“呵呵,”程蔷薇精致的长眉一挑,笑容依然留在脸上,好好的看着我,“你是不是……对喜欢有什么误解?”
我靠,原来人家这回的笑TMD 是笑场的笑,宁煮夫这下糗了,立马头上汗就下来了,然后满眼滴溜,恨不能地上有块豆腐。
“你是不是很热啊?”程蔷薇说着递了张纸巾给我,递给我的时候手指不晓得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轻抚了一下我的手背,“嗯,我去把空调温度调低点咯。” “不热不热!”我赶紧摇头,MMP ,裤衩都遭人家糗落了,这种掩饰还有卵用。
话说以宁煮夫的脸皮,撩妹的时候被女生这么怼一下完全就是在城墙上挠个痒痒,然后厚着脸皮继续战斗才是正常操作,但今儿面对程蔷薇为啥就这么脆弱捏,宁煮夫似乎自己也搞不明白,难道……
爱死你的目光真的有毒?
“还不热,你看你一头的汗。”程蔷薇依然拿起了遥控器调低了温度…… 随即我感到全身无比舒爽,然而并不是因为八月的雨,空调的风……
“你生气了?”是因为程蔷薇这句软到宁煮夫心坎上的慰藉,程蔷薇转过身来,目光竟然温柔如水……
“没有嫂子,我哪能生嫂子的气呀?您别生气就好,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我赶紧顺着这句慰藉往下爬,免得爬得太高摔得自己姓啥子都不晓得了,而且这句慰藉是辣么的软,比刚才老子满地要找的豆腐都要软,只不过刚才找豆腐老子是想头往上撞,现在是程蔷薇嘴里吐出来的这句软软的豆腐撞到了我心坎上。 “呵呵,你告诉我,是不是你这么甜的嘴才把卉儿追到手的?”
“是的是的,所以她就是现在后悔了啊,说我家是不是养蜂的,被一个养蜂的农民骗到了手好亏啊。”这下宁煮夫又嘚瑟起来,“好了嫂子,继续讲你爱死你的传奇呗。”
“呵呵,你小两口真逗,”程蔷薇又用锡箔色的嘴唇裹挟了一口鲜活的西瓜汁,这让宁煮夫打屁屁的心……“你还想听啥呢?”
“你刚才不是说你更喜欢女M 吗?”
“嗯,是的。”
“那……你也有女M 奴咯?”
“是的。”
“我靠!男的那么贱我能理解,女的也会……也会像,像狗一样趴在你脚下?” 我大气不敢出,赶紧拿起西瓜汁灌了一口灭嗓子头快要冒出来的烟。
“这是日常操作啊,咋了?”
“老牛带我去过他朋友的SM会所,我倒是看到很多女的都这样,带着……项圈,插着狗尾在地上爬啊什么的,像遛狗一样的,但我以为这些妹子都是他们拿钱雇来的,为了钱罢了,难不成,真的有女人的心甘情愿是这样啊?”
“当然啦!你以为呢?”程蔷薇一脸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我,“老牛朋友的会所我知道,前不久他还带我去过。”
“啊?你们去做什么?”老子碎了一口,心想狗日的姓牛的不耿直哈,这种好事带自己老婆也不想到兄弟伙,TMD 到底老婆是衣服,还是兄弟是衣服? “也没做啥,我就是去看看了。”程蔷薇语气很淡定,“其实他朋友那间SM主题会所在国内是最顶级的了,你看到的那些妹子肯定是拿钱雇的啊,但这不是重点,会所的目的是为那些真正的M 提供调教服务,会所有专业的调教师,最好的调教室,还设计了很多沉浸式剧情调教项目,比如那个密室逃脱,真的非常牛的,也非常受客人欢迎。”
“我靠,听说密室逃脱是老牛帮他们设计的?是真的伐?”
“是的。”
“果真姓牛啊,真牛!”
“也不是了,”程蔷薇淡然的笑了笑,但因为自己男人的自豪感还是从锡箔色的唇角显露了出来一丢丢,“你不看他的是做什么的?他只是帮帮朋友,发挥了下他老本行的优势罢了。”
“城里人真会玩呐,看来我得回农村继续养小蜜蜂了。”
“从市场经济学的角度,有需求,才会催生这个行业。会所做的,只是把它产业化了,为这样的需求提供了更优质和专业的服务,已经有点跟国外接轨了的意思。”程蔷薇耐心的给宁煮夫讲解着,理论结合实践,那是相当的深入浅出,看来程蔷薇去高校给学生授业解惑是选对了下半生的路。
那么,然后老子邪恶的想,程教授要不要开这样一门课呢?论英文字母S 和M 的起源、理论与实践……
“你是说现在M 很多的了?”宁煮夫继续不耻下问,哦不,不耻求问,接着我咽了口口水,“我是指的女M 咯!”
“是啊,多了去。”程蔷薇像本来就晓得宁煮夫是问的女M ,回答得灰常流畅,“我知道会所专门提供了一个服务,为那些刚入圈的,已经是入圈愿意进阶的,或者以前不那么驯服的女M 提供了强化调教服务,有点像集中营那种,一般为期一个星期,也有更长的,这个服务非常火的,各级调教营名额基本都是满的,除了自己报名去的女M ,我还知道有好多男的把自己的老婆,或者女朋友送去的。”
“我靠!”这下宁煮夫的眼珠子都要秃噜了出来,“然后呢?”
“然后这些女M 出来都乖乖被调教成M 奴了啊,再桀骜不驯的女人进去,都会被驯服得服服帖帖的。”
“我靠!”
“他们的调教师真的好厉害,我知道好多都送到国外去培训过,并且,他们还办了的一个专门的调教营……”说着程蔷薇顿了顿,卖了一个关子。
“啥子专门调教营?”
“这个调教营专收女S ,”程蔷薇又顿了顿,又卖了一个更长的关子,似乎在等宁煮夫的嗓子冒烟,“就是说他们把收进去的女S ,一个一个调教成女M ,你知道的,女S 都有自己的M 或者奴的,通常性格都比较强势,SM场景中都是主,
是dominate,是发号施令,是受奴侍奉的那一方,而他们就能把这样的女人调教
成奴,把你的强势性格抹掉,然后把你的奴性,把你作为女人M 的属性完全开发出来。”
“然后呢?”算了不要等宁煮夫的嗓子冒烟了,老子现在嗓子已经起火。 “然后我知道的啊,进去的女S ,出来没有一个没变成女M 的,这个调教营到今天的记录好像是无一失手,真的,他们的调教师真的太厉害了!”
“我靠!”看到程蔷薇一脸羡叹的表情,不晓得是对调教师厉害的感叹,还是对牛掰得能把女S 变成女M 的调教营的羡往?然后老子心头一咯噔…… 细思极恐。
“所以你刚才说男人这样可以理解,女人这样不可以理解是错的,”程蔷薇的讲解真的是娓娓道来,举了这一火车女M 的例子,仿佛就是为了下面的总结陈词,“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这个女子本弱说的是什么?其实就是讲的女人天性中的弱势,讲的女人与生俱来柔弱的本质,在生物属性上,为什么女的身高不如男的,体力不如男的,为什么做爱的时候……”
说到这里程蔷薇瞅了瞅宁煮夫,但只一下下便继续开车,在科学家的字典里,任何一个词汇都是冷冰冰的表达工具,“为什么做爱的时候都是男性生殖器官插入女性生殖器官而不是相反?这种插入与被插入的姿势就决定了在人类性活动中,男生才是dominate的一方,这是人类的生物属性决定的,不以男人女人的意志转
移而转移的。”
“那……那人类历史上还出现过女人当家做主的母系社会啊?”
“是的,人类历史上经历过母系社会,但那还是人类处于与外界隔绝,不知其父,只知其母的群居的氏族社会阶段,因为女人的生殖权被无限扩大导致的产物,一旦人类社会往前进化,进入农耕文明,当战争、迁徙、需要大量人力的人类劳作开始频繁起来,人类社会权利便发生了转移,这个时候,就像草原上的雄狮,一定是最强壮,最能打的那个才能成为最后的狮王,于是,生理构造上的天生弱势不可能让女人继续主导社会的发展,母系社会自然就退出了历史舞台,这是男女强弱分明的生物属性必然导致的结果。”
“我有个错觉,嫂子你好像根本不是学理科的哎!”讲真,像程蔷薇这么稀罕的学霸智商,学啥霸啥,跟这样的学霸成为同学,是不是如一个大男人跟自己暗恋的女人成为闺蜜一样悲哀,幸好老子两样都不是,“但我还有一个疑问,讲女人天生弱势,为啥现在世界上不也有很多国家有女总统女首相,大英女王陛下的泽恩还普照着腐国的万千子民呢?”
“是啊,这不矛盾啊,我一再强调,我说的女人的这种弱势,是指的生物属性啦,打个比方呗,”程蔷薇将剩下西瓜汁一饮而尽,然后锡箔色的嘴角一扬,这迷人的风采我目测程教授以后无论开什么课都必将成为爆款,“比如我叫程切儿。蔷薇,是某国首相,我跟老牛同志要爱爱不一样是他插我吗?难不成因为我是首相就变成我插他了?”
“我靠!”这句我靠老子没敢靠出口,但我不能不承认程切儿。蔷薇这个比方打得灰常漂亮……
巴特,but ,好嘛我是说一朵蔷薇用如此性感的嘴唇喝西瓜汁我忍了,喝了西瓜汁还舔辣么性感的嘴唇我也忍了,但老子是个忍者神龟,也架不住一个如此端庄高雅,这么漂亮的女教授用喝了西瓜汁还舔嘴唇,然后用抹着锡箔色口红的嘴这样插才插去,哦不,我是说把“插”这样一个属于易燃易爆的高危字眼翻来覆去的说来又说去——TMD 这还叫我咋忍?在这炎热的,一根火柴都能把天划爆的大热天?
但宁煮夫必须忍,小不忍则乱打屁屁的大谋,尽管此刻这小子的面红耳燥早已被程蔷薇尽收眼底,于是程蔷薇用爱死你的目光好好的盯着宁煮夫的眼睛,特么闪着锡箔光亮的嘴唇还抿着,胸部在八月的雨水淋不着的空调的风里微微起伏,宁煮夫坐怀已乱,但并不敢乱想程蔷薇是不是在撩自己,万一人家程教授思考科学,或者某个哲学问题的时候,也一样会抿嘴皮呢?
半晌,程蔷薇才幽幽开口,又给我递来一张纸巾,牌子是心心相印的哈,“是不是我刚才讲太多了?再说了,空调也开到最低了,我看你咋还是热得直冒汗?”
“哪里哪里,听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嫂子我是说的真的,今儿是长见识了。” 我忙不迭的回答到,诚不欺人,隔行如隔山,作为YQF 我承认已经勉强混入高阶段位,但在爱死爱木上,我觉得自己基本上就是两眼一抹黑的小白。 “其实我很多说得也许并不对,只是自己在圈子这么多年的一点理解和体会,说这么多,我是想说在其实在女人的天性中,都隐藏着这样一种原生性的M 属性,只是在SM场景中,这种被动的M 属性被放大成为了羞辱,低贱等等看起来非常负面的情绪,女M 恰恰在这种情绪中,获得了其他任何时候都获得不了的快乐和某种深沉次欲望的释放。”
“嫂子的意思是……女人其实每个人就是天生的M 呗?”
“不是说每个女人都是M ,而是说,每个女人都隐藏着这样的天生的M 的属性。这是两回事好吧,这么说吧,如果这个世界每个女人都是M ,现在的人类文明已经早已不复存在,而这个世界如果所有的女人都不是M ,人类文明同样也早已不存在了。”程蔷薇说的时候一直看着我,爱死你的目光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这一刻我才发现程蔷薇身上有一种异于常人的,对这个世界谜一样的感知和洞察力,阿基米德有一根杠杆只能翘起地球,我觉得给程蔷薇一个水晶球,这个神秘的女人TMD 能占扑宇宙。
“所以嫂子,你觉得就今天发生的情况来看,戚纺是M 没跑了?”不知道为什么,听完程蔷薇这番关于爱死爱木的科普,我突然对戚纺的那一跪是如此的揪心。
“你希望她是吗?”这下程蔷薇投过来的目光才叫凌厉,这是要分分钟戳穿宁煮夫的揪心吗?
“我……”宁煮夫发型没乱,气场先乱了,嘴嗫嚅着,“我不……”
“你的犹豫已经告诉我答案了。”程蔷薇笑了笑,这个笑稳准狠,意味很深长,这是分分钟就把宁煮夫的揪心戳得粉碎。
后来程蔷薇告诉我正是从我面红耳热的犹豫,以及身体某些部位的变化中看到了我心中埋下了那粒种子……
瓦特?我身体部位发生了变化?老子特么的硬了吗?我肿么不知道,还有心头埋下的那粒种子,程蔷薇你是用水晶球看见的吗?
姓牛的,你老婆太可怕了!
我后来才晓得,可怕的还在后头。
我一声叹息,无力的靠在沙发上,一股神奇的力量让我闭上眼,因为看着现实的世界我依然揪心,闭上眼,这种揪心便神奇消失了——对于像宁煮夫这种善于在脑海里浮现画面表达心理活动的文艺装逼男,脑海里总有一个电影院…… 此刻宁煮夫脑海电影院离播放的画面是这样的:戚纺跪在地上,浑身赤裸,淑乳凝肌,水嫩如瓷,雪白的脖子上套着一根项圈,项圈是红色的,如西瓜汁那般鲜红,系着颈端的一根长长的绳链仿佛连着另外一个世界……
这时候老子才发现自己可耻滴硬了,不是因为画面中戚纺青春逼人的胴体,是因为我发现在另外的世界里攥着项圈绳链的人TMD 竟然是宁煮夫! 狗日的宁煮夫,你说你一个自我标榜的女权主义者,一天天的嚷着要为妇女解放事业奋斗终生,那你看到女人爬在你身下你硬个鸡巴啊?
的确宁煮夫硬的是鸡巴,我晓得这很可耻,这一硬硬出了人性的不堪和道德的沦丧……
巴特!but ,如果我承认我污名毁誉的这一硬,不是因为爱死爱木,是因为作为一个有着善于发现美的眼睛的文艺老青年,突然发现女人戴着项圈…… 好迷人。
我说的是真的,在会馆满是戴着项圈的女人的湖光掠影中木有发现,今儿在脑海电影院戚纺戴着项圈的画面中却发现了——其实这都是程蔷薇今儿洗脑的功劳,谁叫她说女人都TMD 天生有M 属性的?
允许女人戴着项圈获得被禁锢那种卑贱的快乐,就不允许俺欣赏女人戴着项圈的美?
所以如果是为了这样的美而硬的鸡巴,宁煮夫人性的不堪和道德的沦丧是不是是可以原谅的?
我信你个鬼,你这个……
突然,这时候响起了程蔷薇魅惑的画外音:“项圈,在SM场景中是最具象征意义的道具,女人戴上它不仅具有一种震撼人心,充满仪式感的美,更重要的是它象征着女人对禁锢的臣服,女人戴上项圈那一刻获得的屈辱感,实际上让女M在卑微中得到了身心的升华……”
我靠,好像我脑海里的电影头没得这段画外音哈,不由得睁开眼一看,老子吓得一头汗就下来了……
就见程蔷薇好好的站在我的跟前,睡衣里丰而不吊的双乳差点都要戳到了我的鼻尖儿,然后手里攥着一根不知从哪儿变戏法来的……
项圈!
红色的,如西瓜汁那般鲜红,还有一根长长的绳链拴着,好嘛,其实那是一根狗链……
程蔷薇爱死你的目光如锥般看着我,瞄了瞄我胯下无耻的勃起,然后伸出手把项圈递过来,锡箔色的双唇裹挟着稠润的舌尖,唇角微微一扬说到,语气如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项圈戴上,我就告诉你那天老牛跟卉儿做爱的蝌蚪去哪儿了!”
我靠,程蔷薇!你做你的科学家不好吗?没事抱着个水晶球当巫婆吓人很好玩吗?你咋知道我想的什么呢?你真的知道我想的什么吗?好像,你真的知道我在想什么……
老子是要哭了,只是不晓得此刻在宁煮夫眼里,程蔷薇手里那根同样如西瓜汁般鲜红的项圈,还是不是辣么美……
当天宁煮夫是如何从牛公馆逃出生天的按下不表,反正这小子后来还是活着回到了家。
记得晚上跟老婆高堂会审的最后一个问题是,我问宁卉今儿日梦的专业杀手跟她的木桐哥哥比,谁让她喷得更爽?
宁卉此刻已睡意如炽,上弯月完全堙没在耷拉下来的眉梢里,便恹恹作答都爽啊,宁煮夫自是无法满意这么敷衍的答案,严厉的警告到:“老婆你知道的,宁公馆高堂会审选择题的答案都是唯一的,从来没得多选答案哈!”
“哦,”宁卉依旧睁不开眼睛,额头的上的川字儿咋来即去,略作思考——呵呵姓牛的扎不扎心?你的卉儿难道此刻不应该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回答说是木桐哥哥吗?
我以为你是奸夫的王者,但你的卉儿不同意。
是的,出人意料的是,宁卉略作思考,然后回答到:“是日梦吧……” 至于老婆为啥这道题答案选择了日梦,老子后来才晓得原来隐藏着一个大咪咪。
话说后来熊二在日梦是把宁卉再次舔到了高潮才作的罢,一会儿宁卉便在我怀里沉沉的睡去,一日三餐,一日三次高潮,老婆看样子是真累了。
女人高潮后睡觉觉的样子真美,宁卉高潮后睡觉觉的样子最美,作为一个YQF最幸福的时候莫过于此:老婆高潮后在你怀里美美睡去,但前提是高潮不是你给的,那些美丽的,如烟花般绚烂的高潮之花都必须开放在别的男人身下…… 今儿情况特殊,两朵开在手指之间,一朵开在舌头之下。
但我一直睡不着,百思老婆为啥没选她的木桐哥哥而不得其解,突然,曾米青的一句话冷不丁闪浮在我脑海:“日梦的指奸,才是皇家礼炮的灵魂!” 顺便说一句哈,事后在日梦曾米青失踪的那半小时,这个淫荡的娘们果真兑现了诺言,找地儿把自己给杀手日了,当然,我一直坚持认为是这娘们把人家操了。
而这个月底,就是宁卉的生日!这几天我正琢磨着送老婆一个啥特别的礼物,这下好了,老子想着曾眉媚的话就是一个激灵……
星期一上班,一大早我才刚到办公室,戚纺踩着脚后跟便敲门进来了,然后怯生生的递给我一张纸条,我打开一看,原来是张借条:“……今借南泽先生人民币五十万元整,借款期两年。借款人:戚纺”……
还没等我开口,小姑凉便一副很着急的样子说到,但眼睛根本不敢看我:“谢谢您南主任,两年后我一定把钱还清,如果您觉得两年太长了借条我重新写!”
讲真,我很感动,也很羞愧,感动的是人家小姑凉一大早就送来借条,说明人家是个懂得感恩和讲诚信的人,羞愧的是老子竟然在脑海电影院的画面中,把那根项圈强加在人家脖子上还因此硬了鸡巴宁煮夫你真TMD 不是人。 我赶紧伸出手准备把借条递还给戚纺:“小戚,借条拿回去,不用的。” “不不不!”这下戚纺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俏丽的脸蛋涨得通红,把双手背到身后坚决不肯接,然后给我深深鞠了一躬:“南主任,借条您一定要收,不然我心不安的,就这样对您的帮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唉,小戚,你别想那么多,同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公司就快开业了,以后在公司好好干,我一直很看好你!”
“南主任,我会努力的!”
“这样吧,借条我就暂时收下,你不要有什么压力,也不要考虑钱什么时候还,等以后有条件了再说吧,好吗?”
“谢谢南主任!那我去做事了。”戚纺满怀感激,再次给我鞠了一躬,虽然从进门到现在戚纺的目光都不敢跟我接驳——毕竟女生辣么薄的脸皮,她那一跪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但今天戚纺能来见我,已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当然,这也许可以理解为在戚纺心里,对南主任已经寄托了某种深深的,不可替代的信任……
“好的,哦,等等小戚,”我踯躅了一番,有些犹豫,还是赶在戚纺出去办公室前开了口,但生怕人家小姑凉觉得老子是个老流氓,要拿借她的五十万为了不良企图胁迫她,于是我的语气很小心,“你今天晚上有空吗?还是什么时候方便?我想请你吃个饭。”
“啊?”果然,尽管我的声音已经非常平和,戚纺似乎还是被吓了一大跳,就见身子一抖,怔怔的站立着半晌不敢转过身来……
“小戚你别误会,”我赶紧解释到,“是我的一个女性朋友想认识下你,嗯,她是一个心理医生……”
……
上午紧赶慢赶在单位把手头的事儿忙活完,下午我计划去宁卉公司一趟,准备见见公司领导,我将以员工家属的身份为宁卉最近在公司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提出严正交涉,而实际上,这会儿因为王英雄还在接受调查,虽然名义还是公司老总,但基本上已经处于停职状态,公司管事的就是那个姓郑的,我晓得这个狗日的一直对宁卉狼心不死,图谋不轨。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第一六九章:王总被抓
人生充满着各种玄学,比如说说曹操曹操到,比如怕什么来什么,比如你上的那班地铁永远木有座位,比如你知道很多人生的道理但过不好一生,比如像宁煮夫这厮这种货色怎么就能娶到宁妹妹辣么美的媳妇……
比如宁煮夫脑海电影院放映着项圈,程蔷薇就递来一根项圈——谁家老师讲课还不能带个道具,但拿根项圈来就罢了,关键是程老师现在使唤着宁煮夫自个戴上!
一世为人,世世为人,宁煮夫不做小狗狗的。
难怪宁煮夫腿直打哆嗦,鸡巴明显怂了,上一秒烧红的铁棍,下一秒霜打的茄子,冰火两重天,硬着的鸡巴分分钟蔫下来也是一种过硬的本领。
“嫂……嫂子,这是要干啥子?”我舌头打着结儿,嘴里吐着乱码,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万一程老师只是为了展示一下学习道具的美,并不需要使用呢?
但程蔷薇接下来的追魂一问给了宁煮夫这种侥幸心理一记响亮的耳光——程蔷薇问,声过如风,宁煮夫却感到心脏风击如锤:“项圈……漂亮吗?” 程蔷薇皓齿微露,蔷薇吐莲,随声入壑似芳香馥沁入腹,一切都是瞬间点燃男人荷尔蒙的易燃品,而宁煮夫却感到头皮发麻,背有芒刺——很明显,程老师这个问题也是个项圈,就等着宁煮夫说漂亮,然后宁煮夫脖子上……
宁煮夫觉得此刻在程蔷薇爱死你的目光里多活一秒都是煎熬,想要是戴上了项圈,程蔷薇再拿根鞭子打屁屁逼着像小狗狗一样在地上爬……
老子不活了。
“看到这根项圈……”程蔷薇继续来,根本不容宁煮夫喘息,说着抿了抿锡箔色的嘴唇,修长的手指在皮质的项圈上魅惑的绕结来,又绕结去……“你看它的颜色像不像西瓜汁一般鲜红?看着它,是不是感觉有一股你从来没发现过的欲望在心底流淌?”
“呜呜呜——”我一脸懵圈只顾摇头,眼里充满对西瓜红莫名的恐惧,哪里还顾得上项圈到底是美,还是不美……
MMP ,鸡巴都吓软了,还欲望个铲铲!
再说,一个大老爷们戴个红色的项圈算个哪门子事儿?好歹……换一个颜色好不好?
“告诉我,”此刻程蔷薇爱死你的目光如激光之束,紧紧盯着宁煮夫的眼睛在燃烧,且手指的白缠绕着项圈的红的,手里攥着项圈就做成了个套索之状朝我杵来,套索里迷人的圆圈似乎就差宁煮夫的脖子了……“你看到这根项圈会想到什么?”
“你看,天多么蓝,你走过去,一直往前走,不要往两边看,你就会融化在这蓝蓝的天空里……”杜丘晓得这是唐塔忽悠他的,一脚踏过去粉身碎骨,还有毛的蓝蓝的天空。
“你看,项圈有多美,你戴上它,不要犹豫,你就会融化在这美丽的项圈里……”但宁煮夫不晓得程老师是不是在忽悠自己,是不是真的戴上了项圈……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莫非真的——人不做狗,哪里晓得人仗狗势的快乐?! “呜呜呜——”宁煮夫闭上眼睛,额头上汗如豆下,气如崩石,在程老师爱死你凌冽的目光下哪里敢吐半个不字儿。
“嗯,”此刻程蔷薇的身体愈发朝我袭拢,然后……然后双腿竟然分开岔骑到我的身上,丰润的双乳紧贴过来,带着沙绸睡衣细软的质地触及到我的胸膛——说时迟,那时快,老子胸膛一酥,胯下一紧,MMP ,小宁煮夫哪里遭得住这种阵仗,竟然悠地复又弹起,这下好了,老子半生的节操算是被这小子出卖了一地。 “是不是,”程蔷薇的呼气在我耳边不落一丝,鼻尖犹是蔷薇被西瓜浸染的沁香绕梁,然后瞄了一眼我胯下复又高高支起的帐篷,脸便凑到我的耳根,特么攥着项圈还在我眼前晃上一荡,“是不是……觉得这根项圈差一个雪白的脖子? 你见过红色的项圈套在雪白的脖子上吗?雪白血红的,好美!“
“呜呜呜——”突然,我感到脖子一阵酥麻,那是程蔷薇手里的项圈在我脖子上划上了一味皮制的冰凉……
呵呵,在爱死们的手里,项圈就是一把刀,现在刀架脖子,宁煮夫这当儿是真怂了,只能颤颤巍巍,张嘴结舌:“嫂子……要杀要刮由您,但……但您看我的颈子黑不溜秋的,哪里白嘛?”
接着老子眼睛一闭,脖子一伸,MMP ,杀人不过头点地,戴个项圈能咋滴! 一秒,两秒,三秒……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前的三秒,但神奇的是,三秒过后老子没死! “嗯——”就听见程蔷薇悠地嘤咛一声,脖子上那把皮质的刀似乎也凭空消弭,“那你睁开眼,看看我的脖子白不白?”
神……神马情况?老子一个激灵,连忙睁开眼,瞬间感觉眼睛仁已经飞出眼眶,因为眼前的景象让老子顿时瓦特——就见程蔷薇双手拿着项圈的两端,将西瓜红的项圈绕结在自己雪白的脖子上,用爱死你的目光看着我,哦不,那目光粼粼透亮,温柔如水,仿佛只有爱,没有死。
“嫂……嫂子,这……这是……”我对此刻剧情如此神奇的反转完全没得准备,唯有对程蔷薇报以呆若木鸡,只有爱没有死的目光,“嫂子你……你的意思是你戴,不……不是我戴?”
“嗯!”程蔷薇撇了撇嘴,嘴角傲娇的翘了翘,“不然呢?这么美丽的项圈只有女人雪白的脖子才能与之相配的。”
“但……”老子一口口水呛来,差点没噎死在喉咙,“但嫂子你是爱……哦不,你是S 得嘛?”
“是啊!”程蔷薇一副难道有什么问题吗的表情看着我,“S 就不可以戴项圈了吗?”
“啊?嫂子你吓着我了,我还以为你要给我戴呢,我就觉得一个大老爷们戴个红色的项圈咋这么膈应呢!”宁煮夫见人家程老师并没有要把他变成小狗狗的意思,觉得警报解除,这下又开始嘚瑟起来。
“哦,你是说我下次换一个颜色的给你戴咯?”程蔷薇抿了抿嘴唇,一字眉双飞,眉梢便画出一对蝴蝶蹁跹的翅膀,“要不我换根给你试试?”
“不不不……”我赶紧罢手,“男人哪能穿女人的衣服,嫂子你刚才都说了,项圈要配女人雪白的脖子才漂亮啊!”
“那你还愣着干嘛?”程蔷薇一字眉的翅膀复又停在了眉梢,随着眉宇飞过来的魅惑却完全收不住,“我的脖子……不够白吗?”
“我……”我脑壳有点嗡,“白……白!”
接着那眉梢上修葺整洁的翅膀微微颤动了一下,不晓得是这一颤,还是程蔷薇接下来温柔得像在西瓜汁里浸泡过的声音把老子的心子把把都差点颤脱了,就见程蔷薇胸部深挺,凸圆的双乳似乎要穿透紧兜在前薄细的沙绸,满满的朝我的胸前袭来,那突拔的丰粒将将好戳到我的颈窝,仿佛在说奈斯吐密特有,然后嘴唇几乎咬着我的耳根,一股散发着西瓜汁沁香的口气随即酥酥的灌入我的耳垂,这次说的是国语:“那你还不来给我戴上?”
一瞬间我完全不晓得老子还长得有耳朵,但千真万确,我晓得这是程蔷薇的声音,就是再喝十杯西瓜汁我也听的出来,好嘛,我一直幻想着跟程蔷薇的淫荡关系是从老子打她的屁屁开始,没想到居然会始于让我给她戴象征着M 的项圈… …
“项圈,在SM场景中是最具象征意义的道具,女人戴上它不仅具有一种震撼人心,充满仪式感的美,更重要的是它象征着女人对禁锢的臣服,女人戴上项圈那一刻获得的屈辱感,实际上让女M 在卑微中得到了身心的升华……” 这是刚才程老师给宁煮夫科普的项圈在SM语境中的意义,简单说就是戴上项圈就象征着M 身份的确立,那么问题来了,程蔷薇,这个号称收了歪果资本家为奴,让白人M 们趋之若鹜的我天朝女S ,此刻已经是宁煮夫心目中的民族女英雄,
TMD 到底是爱死,还是爱木?
这是一个问题。
老子彻底凌乱了,但手却禁不住遵照着程蔷薇不晓得是以爱死,还是爱木的身份发出的指令朝眼前那袭雪白的脖子伸去,然后与那些攥住项圈的手指相缠,然后……然后那些修长而富有灵性手指熟练的教我找到项圈的塔扣,仿佛在轻轻的告诉我:“扣上它……”
给程蔷薇戴上项圈扣上扣子的一刹那,我才赶脚我刚才看到的项圈所有的美都不是美,那些所谓西瓜汁一样的鲜红,那些皮质的冰凉感,那根项圈上牵引着的令人浮想联翩的狗链,那些所有属于物理属性的色泽、形状、尺寸都不能展现项圈本质之万一。
女人的脖子才是项圈的灵魂。
当项圈遇上女人的脖子,犹如钢琴的琴键遇到李斯特的手指,芭蕾遇到乌拉诺娃的足尖,足球遇到马拉多纳的左脚,犹如宁煮夫那颗YQF 的心,遇到了宁卉愿意为他为爱出轨的爱情。
脖子越雪白,灵魂越丰满。
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用项圈锁住女人美丽的身躯不是目的,臣服女人那颗高贵的灵魂才是SM的剑锋所指。
话说宁煮夫脸上的项圈效应完全逃不过程蔷薇那双惯于洞察科学的眼睛——后来老子才晓得,这一让宁煮夫给爱死戴上爱木的项圈的一幕完全是程蔷薇刻意制造的剧情,照程老师的话来说,是为了测试我身上潜藏的爱死基因到底够不够做一个真正的爱死。
结果程老师给了老子一个差评:“要说,你身上S 属性并不强烈,问你看到项圈会想到什么的时候,你眼前还支着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你居然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戴上它,S 基因得多弱你才会这么想啊。”
啪啪这脸给宁煮夫打的,这等于是程蔷薇说宁煮夫,你TMD 真怂! MMP ,不要跟科学家讲套路,不要跟女科学家讲套路,不要跟是爱死的女科学家讲套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讲真,”对程老师的差评宁煮夫感到万分委屈,“嫂子你那爱死你的目光真的有毒哇,我想如果我是一个爱木,你的目光已经足够让我臣服。”
“呵呵,目光是S 必须具备的武器,我见过最厉害的男S 只靠目光就会让女M 达到高潮。”程蔷薇回答到,语气云淡风轻。
我靠,这是哪个星球的武功?话说不晓得小时候在哪本地摊文学上看到说江湖上最牛逼的武功是拿片树叶就可以杀人,老子就信进去了,一直想亲眼目睹一片树叶子是咋个能把一口百十斤的大活人挂掉的,这个执念折磨了老子上半生不得其解,这下好了,又出来个靠目光就能让女人高潮的民间绝技,MMP ,说世界上真有意念大法老子已经忍了,现在告诉我还有眼光胜过鸡巴的淫念大法,哄老子没日过屄哇?
But ,巴特,告诉我世界上有此绝技的程蔷薇教授,TMD 人家是留学海外,
拥有三个博士头衔如假包换的科学家啊!
“在SM世界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科学家程蔷薇教授是这样总结陈词滴。
宁煮夫打小就最敬佩两种人,一是英勇无敌,战无不胜的PLA ,二就是科学家了,既然科学家加女爱死程蔷薇教授都这样说了,宁煮夫决定用自己下半生的执念去守候,也许某年某月某天,老子会亲眼一睹这个神奇绝技的芳容。 所以科学来不得半点虚假,这个神奇的绝技仅仅就在不久以后,老子就已经亲眼,哦不,亲自操作成功,是滴,你木有听错,老子后来真滴用目光将女人日到了,哦不,“看”到了高潮……
这是后话,所以我现在不得说那个女人who 是who.“但后面你的表现强多了!”
是程蔷薇最后这句走心的鼓励,让宁煮夫终于鼓足勇气打开了另外一个世界的大门……
这个世界叫爱死and 爱木。
程蔷薇表扬宁煮夫后面表现强多了,是说在当天现场宁煮夫给程蔷薇戴上了项圈之后……
红色的项圈如一团烈焰缠绕在雪白的脖颈之上,红与白以绚烂的相爱相杀挑逗着宁煮夫敏感的视觉神经……而程蔷薇刚才与我平视的目光渐渐后倾成一个倾慕感十足的仰角,从下溯上,紧紧看着我的目光里爱还在,死已去,如一朵朔风里瑟瑟娇抖的蔷薇,双唇呢喃,泛着锡箔色的银光,吐出的声音温从顺和,字字含水,唯有宛如最清澈的泉眼的喉咙才能流淌出这样的溪流之声——TMD 这是我听到的最动听的英格里希哈:“All of me is belonging to you ,You can handle
me,use me,humiliate me!Do whatever you want to me”(我现在的一切都
属于你,你可以控制我,使用我,羞辱我,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好嘛划重点,Do whatever you want to me!姓牛的听到没?你老婆现在被
我亲手戴上项圈,像一个爱木一样用鸟语祈求我对她为所欲为,呵呵,姓牛的你也有今天,日我老婆就罢了,还TMD 打我老婆的屁屁,明人不说暗话,今儿老子其他啥子都不想,此仇不报非君子,就想把你老婆的屁屁打回来,听她说她前阵还能跑得下来半头马,难怪一回国定居就天天的缠着宁卉陪她去游泳,你老婆是不是借游泳之名撩我老婆先不论,你老婆这运动达人的名号的确不是盖滴,曾娘们是幺蛾子精,你老婆是不是瘦肉精,全身媲美专业运动员的脂肪含量愣是在三十多岁女人的身体上生出一张十八岁的屁屁,啧啧,那臀型匀翘圆实,皮弹肉紧,一巴掌呼下去老子的手不控制好是不是要反弹到月亮上头去?
宁煮夫愈想愈得劲,兴奋得手足无措,恨不能一巴掌就真的朝程蔷薇的屁屁上呼拉上去……
宁煮夫得意忘形之时,这当儿却全然不知这一切都是人家陈蔷薇的苦心之举。 突然,那个折磨老子已久的历史悬案终于浮现在我的脑海,程蔷薇刚才答应戴上项圈就告诉我宁卉被她男人操的时候牛蝌蚪去了哪儿,机不可失,我赶紧将顺着乳沟耷拉下来的栓着项圈的狗链攥在手中,随后做了个朝上提拉的动作,这一提拉不要紧——我便看到程蔷薇一声娇弱的嘤咛,头竟然顺着狗链传递的惯性朝我哈了过来,那样子像极了一只顺从的……
是的,我想说的是像只狗,一只人形母狗。
吾不欺人,程蔷薇这个细微的哈头之举,这个看上去高智商,高颜值,高收入啥啥都高得高不可攀的女人,在屌丝如宁煮夫的男人面前看上去如此低贱如狗的动作,完全是一台能吸干男人荷尔蒙的甩干机,所以这一刻老子感觉身体内的荷尔蒙似乎瞬间被甩干,一股欣快得莫名的电流霎时传遍全身,那是一种不同于跟女人啪啪啪的快感——呵呵,我终于逮到你了,国中哈士奇共和国的总统先生,埃尔多安。
喏,我其实是想说这种快感叫精神多巴胺……好嘛说人话,就是感到心头吃了一只很大很大的,以前从来木有吃过的鸡!
后来我仔细给程蔷薇描述过这种赶脚,问为啥看到她如犬形之状臣服在我面前时我会感受到国中哈士奇共和国总统般的愉悦感,程蔷薇张口就是一个学术名词:反差……
后面还有一个字儿,我去年买了一块表的婊,我都不好意思说。
反差……
婊!
冲这个婊字儿,竟然描述的是贵妇程蔷薇,老子才恍然所悟,人家爱死爱木的世界已经在境界上超越了世俗的淫乐,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爱死爱木的世界里求得一次精神的多巴胺,早已胜过鸡巴在人间硬十回。
“所以,”宁煮夫轻轻拉动着狗链,心头吃着精神多巴胺的鸡,以浮云为帆,表情有点飘,真以为上了堂爱死爱木的入门科普自个就是爱死了,“那次老牛跟宁卉做了后射的那些牛蝌蚪去哪儿了?”
原以为这次问答会很顺利,爱木哪能忤逆爱死的提问,没想到虽然程蔷薇以仰视的方式一脸顺和的看着我,却愣是抿着嘴唇半晌不开口。
“你说啊!你刚才不是说戴上项圈就告诉我吗?”
“我没说!”这下程蔷薇倒是开口得飞快,奇怪的是纵使明显得有点故意的撒谎,但表情倒依旧很爱木,温顺得真的像一只小狗狗。
是滴,其实程蔷薇就是故意滴,后来她解释说是给我又出了一道场景模拟的选择题,遇到M 不听话的情况要怎么办,是想继续考察老子到底是一块爱死的可造之才,还TMD 是块废柴。
“如果你眼前的女人已经戴着项圈牵着狗链被你攥在手里,你都还不知道拿出点霹雳手段,我就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帮你才能成为一名S 了,因为我会觉得你身上真的没有一点S 基因。”程蔷薇的点评让老子有点后怕,想如果当时再怂一次,是不是老子在爱死爱木里的命运就会拐了个弯?
细思极恐,那个弯一定是从S 弯拐到M 弯上去了。
还好宁煮夫终于爷们了一把,当然主要是要把想屁屁打回来的报仇心切,外加项圈套在程蔷薇的脖子上,狗链攥在老子手里也着实壮了淫胆——MMP ,一个小母狗竟然敢不听爷的话——宁煮夫心头碎没碎这一口我不晓得,我只晓得宁煮夫竟然真的举起一只手,一巴掌就朝程蔷薇的屁屁上呼去!
“啪!”——手落声起,一声瓷实而清脆的声音随即传来,煞是好听,如同你用手拍皮选西瓜,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好瓜,声音好听的一定皮薄瓤厚,水多味甜,所以这巴掌呼上去一听就知道是好屁屁,皮薄肉紧,瓷嫩爽滑,脂肪含量严重不达标却依然圆润如盘,匀翘如鼓,这一掌的手感先不说,能拍得你瞬间得一数字错乱分裂症,症状是你算得清三七二十一,但会以为十八等于三十八。 特么这是一个三八婆娘的屁屁么?不晓得的以为你巴掌呼上去的是一十八岁嫩妞的雏臀!
话说宁煮夫这一掌是呼爽了,不仅大仇得报,且手感满分,紧嫩温润一点不差,于是一下子根本控制不住体内精神多巴胺的分泌,如脚蹬风火轮,人飘,声音也飘了起来:“还特么的犟嘴,快说!不说我把你这个反差……狗婊子的屁屁打肿!”
说着“啪!”又在另外一边臀瓣上呼上了一巴掌。
尽管宁煮夫将巴掌的力道控制在人民内部矛盾的范围之内,但这两巴掌呼下去,不晓得屁屁的状况,程蔷薇的脸倒是先红了一半,还给人家呼出了一声娇喘:“啊——哦!”
“说不说?”宁煮夫横眉楞眼,举手做欲再呼状。
“我说,我说!”爱死是本色,爱木是演技,此刻程蔷薇把个爱木的楚楚可怜演绎得入木三分,然后顿了顿,那眼神里的恐惧完全可以以假乱真,然后还特么来了一句:“主人……”
“主人别打我了,我说,”说着程蔷薇扭动了一下那对三八能乱真十八的蜜臀,将唇上最后一丝锡箔色抿尽,终于将牛蝌蚪的历史悬案抖落了出来,“那天宁卉说她是安全期,老牛就说要不就不戴套了,这样会让你在旁边看得更刺激,宁卉犹豫了会儿同意了,但条件是坚决不能内射,那么那些跑出来的牛蝌蚪怎么处理呢?也许你当时太兴奋了没注意,宁卉高潮老牛射精的时候我故意挡住了你的视线……”
“我靠!”宁煮夫优秀的形象思维哪里经得住程蔷薇如此绘声绘色的描述,瞬间老子就觉得眼前两具白花花的肉体赤果果的纠缠在一起,正是宁卉跟他的木桐哥哥在忘情的嘿咻着……
“啪!”宁煮夫此刻体内已经兽血出栏,哪里还分得清MMP 是精神多巴胺,还是肉体多巴胺,唯有再来一巴掌才能略抒这汹涌的激奋,“继……继续!” “啊——”程蔷薇的叫声一样听不出年龄特征,一样分分钟酥掉你体内最坚硬的牙齿,“所以老牛并没射在宁卉的阴道里,而是拔出来射在了我的嘴里。” “嗯?”
“但我并没有把老牛的精液全部吞下去……”程蔷薇听出来了,宁煮夫这声疑问句式的“嗯”是觉得剧情根本不够吃鸡,于是继续来,“而是嘴里留了一些,然后你可能也看到了,我后来跟宁卉接吻了……”
“你……你是说”这下宁煮夫觉得吃鸡了,“你是说你嘴里含着老牛的精液跟宁卉接吻了?”
“嗯。”
“然后你把精液吐到宁卉嘴里了?”
“嗯,不然呢?”
“我靠!”叔可忍,婶不可忍,激奋中我再次连续在程蔷薇的屁屁上又呼上了两巴掌,“你是怎么做到的?能让我老婆这样的良家妇女吃你男人的精液?” “唉!唉!”顺应着宁煮夫的激动,程蔷薇一巴掌呼应一声,一声媚来一声娇,“是啊,宁卉开始有些害羞,有些不愿意的样子,然后我就边吻着她边对她说我爱你卉儿,我爱你卉儿,然后……”
“然后你就这样甜言蜜语骗我老婆把你男人的精液吃下去了?”宁煮夫好生一副气怨不平的样子,攥在手里的狗链似乎都在发抖,而且这手抖得是如此逼真,逼真到让程蔷薇以为宁煮夫是真的生气了,忙不迭的赶紧解释到:“没有啊,我是真的很喜欢卉儿,我说爱卉儿是真的呢!”
唉,程老师,你遭就遭在是女人,天性本善,啥人都相信,论装逼,宁煮夫现在已经把自个修炼成了装逼界的杠把子,你以为宁煮夫这个以“老婆越淫荡越爱老婆”为宗旨的重度YQF ,会因为老婆吃了别的男人的精液而生气?TMD 是老
婆吃得越多,他狗日的越兴奋好不好?
一边人家程老师真诚的声明着自己对宁卉拳拳在心的萨福之爱,宁煮夫这个装逼犯一边继续在装,但这也不怪宁煮夫,形势比人强,晨勃撒泡尿就治好了,问题是现在不是早晨,这堂爱死爱木的启蒙课上到现在,人家程老师又是悉心讲解,又是不惜牺牲色相亲自上阵当爱木让宁煮夫体验做爱死才能享受到的精神多巴胺的吃鸡,小宁煮夫哪里还打煞得住,这当儿早已在胯下支起特大号的帐篷示威了半天,一副撒泼赖皮的模样紧紧勒凸着裤衩,仿佛不让它射上一发,那就要跟裤衩硬钢到底的架势,于是我抱着本来跨骑在我身上的程蔷薇从腿上挪开,手里攥着狗链顺势往下一拽,冷不丁间,完全木有思想准备的程蔷薇头便朝下急速下坠,然后我顺势腾出一只手不由分说摁住了程蔷薇的后颈朝胯下支起大号帐篷摁去,嘴里还不住恨恨的叨叨:“好嘛,我老婆吃了你男人的精液,刚才屁屁打回来了,现在我要你这个反差狗……狗婊子也把精液给我吃回来!”
宁煮夫是想现在老子是爱死,老牛的婆娘是爱木,爱死吼一吼,爱木抖三抖,让老牛这个人前科学家,人后狗婊子的婆娘为自己吹一发还不是十拿九稳,板上钉钉的事儿!
宁煮夫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大约是没想到宁煮夫会来此一招,程蔷薇这当儿才愣过了神来,就在自己的脸快要被摁在胯下的一刹那,冷静的伸出双手揽着了宁煮夫的胳膊,然后一声厉呵:“Stop!”
明人不说暗话,这声stop是呵斥得灰常的爱死,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宁煮夫自然听得懂这句国际著名通用语言的含义,瞬间蒙圈,完全不晓得是啥子套路,先前自己几乎要屈从戴项圈,程老师却让自己当爱死,现在自个在爱死的道路上开车狂奔,程老师又要喊stop,玩呢吗?
当然,冷静回来的宁煮夫还是很冷静,明白飘的时候脚下踩的不一定都是风火轮,有时候可能是浮云——于是我立马停止了所有属于爱死的行为,连忙将摁住程蔷薇的头松开,攥着的狗链也赶紧撒手,然后将程蔷薇扶起来:“嫂子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了,我刚才闹着玩的!”
程蔷薇随后撑起身子来还没站稳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伸手捋自己的头发,一丝不苟的精致主义是程蔷薇这种上流社会的女人的信仰,美丽的仪容是她们永远不容侵犯的第二生命,所以第二件事是捋顺了被刚才被宁煮夫糟践得不成样的睡衣,而且捋得你以为穿的不是睡衣,是一件精致的晚礼服——下摆摆在哪里,乳沟能显几分都是一种讲究,衣面还不能有一点褶皱。
科学家做事总是这么有逻辑感,这第三件事儿,程蔷薇这才一边摘下项圈,一边零零落落打量着刚刚从爱死爱木世界回到人间的宁煮夫:“没有啊,你刚才表现很好啊。”
“表现很好?”我越来越发现跟像程蔷薇、曾米青这种成了精的女人在一起老子脑瓜子嗡嗡的成了一种日常。
“是啊,”程蔷薇此刻完全恢复了高不可攀贵妇仪态,刚才带着项圈被狗链牵着的那股子狗婊的卑贱现在连半毛钱的影子都找不到,“我觉得你还是有做一名S 的潜质的。”
“做S ?我?”老子已经完全蒙圈,于是我心头问了问宁煮夫,你小子啥时候要说自个要当S 了?
结果宁煮夫比老子更蒙圈,说今儿来就是想问问戚纺是不是M ,没说自个还要当S 啊?
“咋了?有什么问题吗?”程蔷薇额头一扬,一字眉双飞的时候是真TMD 好看啊,“你今天来,告诉我你用五十万给一个女孩子赎身,然后问我她是不是M ,你难道不是想当这个女孩子的S ?”
“我……”
“是的,你没明说,但不代表你没这么想,而且,你拿五十万给那女孩赎身的事是瞒着卉儿的吧?”说着程蔷薇直勾勾的看着我,目光中有一种无法名状,让人背脊发凉的邪魅,“我想帮你,先请那个女孩出来一起吃个饭吧,我确认一下她到底是不是M ,虽然凭直觉我已经觉得她是。”
“嗯,那……那嫂子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程蔷薇顿了顿,然后好好的看着我,才许过来一个温柔拥抱着感激的笑容,“因为我是一个知道感恩的人,而你是我的恩人,拯救了我的家庭,也让我找到了爱。”
看着懵逼依旧的宁煮夫半晌,程蔷薇才轻轻的,如释重负的喟叹了一声:“嗯,我只想让你知道一个事实,以后,爱卉儿的人,不仅仅只有你。” 我靠,老子千算万算,算的都是老婆最后能有多少爱她的奸夫,现在连爱她的奸妇也有了,这下齐活了。
虽然连转过头来看我的勇气都没得,戚纺最后还是背对着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晚上请她吃饭的邀请,然后逃离一般跑出了办公室。
有时候表象跟事实是相反的,别看逃得很快,其实是在跌跌撞撞奔向你…… 戚纺的心理我揣摩得大差不离,大概率是没法拒绝南主任的邀请的,原因基于以下四点,一、南主任是上司;二南主任是恩人;三、南主任人品好;四、南主任才华高。
宁煮夫这把意淫我给满分。
下午我按计划去了宁卉公司,去前我给姓郑的眼镜做了预约。然后我告诉宁卉的时候宁卉又有些犹豫,说不想惹麻烦叫我还是不去的好,我说那哪行,由他们这么欺负我老婆我都不吱个声我TMD 还是不是个男人。
宁卉见执拗不过,也没再阻拦。
王英雄尽管处于停职状态,但他的总经理办公室还是予以了保留,所以尽管郑眼镜对总经理办公室是想到命头去了,但今儿还是只能在他自己的副总办公室接待老子。
“早闻南先生是我市市报鼎鼎大名的名记,幸会幸会!”郑眼镜见着我就是一番虚情假意的客套,“来坐坐坐,听说您要来,朋友才送我了一饼冰岛普洱,我已经泡好恭候多时。”
“郑总,就不用这么客套了,我今天不是来喝茶的,我是来解决我老婆的事情的。”对这种坏人贴上来的热屁股,老子唯有报以冷脸。
郑总在公司的斑斑劣迹宁卉没少跟我提起,我晓得这个龟孙子还为一直惦记着宁卉的封行长拉过皮条,不是大家都披着人皮混的是法治社会,老子早把这孙子揍得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下半生了。
而且,老子通过某个神秘的途径晓得这孙子干女人射精的时候总是会一遍遍叫宁卉的名字,叫得十分龌蹉跟变态且十分没得技术含量,比如宁卉我干死你这个小妖精宁卉快来舔我的鸡巴吃我的精液宁卉我要把你的屄和屁眼都干肿肿得三天下不了床宁卉你这个小母狗小母狗干死你干死你……
啧啧,这么大一人了,小学肄业呢吧郑总,这意淫的文采也是挺让人感动的。 好嘛,不能痛快的揍这个孙子,但老子还是可以冷笑的鄙视他,MMP ,以为对老子这么殷勤老子就能让老婆给你干?怕是对咱YQF 的节操有什么误解吧? 做梦呢吧你,孙子!
“呵呵,事情要谈,茶也要喝撒。”郑眼镜滴溜着眼镜后面的鼠眼跟老子打着哈哈,“你提到的你爱人的情况我们都了解,但你知道这不是我们公司能决定的,是上面组织的决定,为了配合对王总的调查,只能暂时委屈一下小宁了,其实我们都舍不得小宁走,公司非常看重小宁的能力,希望她能留在公司发挥自己的才华,以小宁的能力,留下来在公司一定前途无量,大有作为。”
留下来?老子心头狠狠的碎了一口,留下来让你龟儿郑眼镜继续意淫?呵呵,老子怕你狗日的有命意淫没得命爽,哪天意淫得精尽人亡了我还真过意不去哈。 讲真,以前宁卉呆在公司我也没太在意非让她离开,我知道这是宁卉对王英雄的一种怀念方式,而且王总在位的时候也能罩着宁卉,现在情况不同了,王总倒下了,而有郑封这样的鬼魅魍魉环伺,宁卉已经分分钟钟被置于了危险之境,这也是今儿我来一定要把事情理落清楚的目的。
“郑总,就别扯这些没用的了。”老子实在没耐心跟这孙子浪费时间,于是义正言辞的正告到,“先不说人家王总上过战场为国家流血拼命你们这么整人家良心痛不痛,王总可是在战场立过功的战斗英雄,你们这样做让英雄寒不寒心,就说你们调查王总跟我老婆有什么关系?你们把我老婆扣在公司是几个意思?” “南先生别激动,调查王总是组织的决定,王总是战斗英雄没错,但功是功,过是过,相信组织会给出一个公正的处理,而且让小宁配合调查也是组织在走程序。”郑眼镜用虚火旺盛的公鸭嗓拼命狡辩着。
“我不管那么多,我今天先把话说在这里,我最多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以后宁卉必须离开公司,我再奉劝一句,如果这事是拿宁卉当工具要达到你们什么其他目的,别怪我没事先警告,到时宁卉受到什么伤害,那这事儿可能就没得完了。”
“言重了,南先生言重了,我说了都是组织的决定了,你作为家属的诉求我一定会向组织汇报的,我知道你也是体制内的同志,但不要这样逼组织嘛,要相信组织对不对?”不乱说,郑眼镜这番软中着威胁的话,说得还是灰常有水平滴,狗日的不愧是混迹江湖多年的政治流氓。
“就别一口一个组织的了,咱桥归桥,路归路,一个月后我来领人!”说完老子摔门而出,真的,连冰岛普洱都没喝这孙子的一口。
我晓得最贵的冰岛一万多块一斤……
晚上吃饭戚纺按时赴约,穿的是一件应该是她最贵的衣服来的——这是程蔷薇的判断——一条藏青色的,普普通通,但挺好看的连衣裙,但脖子上戴了个淡蓝色的领圈是亮点……
拘拘束束的,戚纺全程都没咋说话,我全程也没咋说话,说得最多的是“心理医生”程老师,晓得戚纺是名牌大学新闻专业高材生,人家程老师就楞跟戚纺聊新闻,这让戚纺一下子话稍许多了一点,然后俩妮子单是聊法拉奇就从饭头聊到饭尾。
只因戚纺前头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自己想做中国的法拉奇。
我就想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程蔷薇不懂的?还好只读了三个博士头衔,再多读两个,我觉得地球就根本不够程老师聊的了。
只是结账的时候老子心口在流血,MMP ,三个人吃顿饭花了老子差不多五千大洋,点了瓶法国波尔多干红就除脱大半,程蔷薇找的餐厅,完全是按照不选好的只选贵的原则找的,程蔷薇后来告诉我就是故意的,说幸好本市没有再高档的了,不然五千块根本扶不住。
我问这是为啥?难道请人家小姑凉吃饭就是为了炫富?问题老子也不是啥富豪哇,程蔷薇说不是,是为了塑造一种陌生感,说戚纺才毕业,而且从她的生活背景看应该甚少出入这种场所,这种陌生感产生的离间效应会让我在她心目中多了一份神秘和高高在上的感觉。
高高在上,程蔷薇说这是M 臣服S 的第一步。
“是不是说得有点远了,今儿不就是确定一下戚纺是不是M 的吗?那么,她是,还是不是呢?”我问。
“还用问我啊?”程蔷薇一字眉再次日常双飞,然后神秘的笑了笑,“其他我不说了,你只看她穿的什么衣服来的?”
嗯,今天戚纺穿一条藏青色的连衣裙,戴了一条淡蓝色的领圈……
饭是顺利的请戚纺吃了,程蔷薇关于戚纺是不是M 的结论也下了,回家我却劈头遭宁卉一顿数落:“你今天说要请同事吃饭我当时没在意,后来才回过神来,你说的这个同事才毕业对吧?人家一个小姑娘,你安的啥心呢?”
“老婆,就是吃个饭了,她对到新公司来有思想包袱,我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哼!做思想工作用得着单独吃饭?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晓得?我警告你哈宁煮夫,你马上就是公司领导了,跟女下属别走太近了!”
我靠,啥时候老婆有这么高的政治觉悟了?
问题是,我有点懵逼,老婆你跟王英雄,不是领导跟女下属呢么?
说完宁卉咬着嘴皮狠狠的看着我,幸好我没说花了五千大洋,说了估计下一秒老子已经在母老虎的肚子里躺着了。
这下好耍了,母老虎的警告不是闹着玩滴,MMP ,还爱死爱木,估计下次再跟戚纺有个啥子,不转入地下工作怕是断无可能的了。
话说再有个把星期就到宁卉生日,我已经找了曾米青把想给宁卉办个生日趴体的想法说了,这个生日趴体当然包括了吃喝玩乐淫,主要是希望把淫办出特色,于是我就提到了皇家礼炮,然后猜曾米青咋个说?
这娘们说,也!咋跟我想的一样捏!说安排皇家礼炮的事儿就包给她了。 这天,因为我一大早要外出办点事,地方正好在宁卉公司附近,所以早上我就开车准备先送宁卉去公司,而宁卉今儿的安排是上午去公司晃一趟,下午要跟牛导去见话剧商演的出资人,然后晚上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当然,计划的是宁卉晚上也不回宁公馆了,会去牛导家过夜。
算算宁卉跟她的木桐哥哥真的是好久没约会了,因为这段时间牛导都是在忙商演的事儿,现在终于搞定,就是说,宁卉演艺生涯之门现在算是正式打开了。 中国一线堵城的交通不是吹的,说翻车就翻车,足足在路上堵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才到宁卉公司大门口,已经九点多了。
我赶紧停好车准备让宁卉下车,却看到公司大楼门口停着一辆警车,停着一辆警车本来没多大事儿,问题是不一会儿,从公司大楼并排走出来三个人…… 旁边两位穿着警察制服,好嘛中间那位……是王总。
王总的双手交缠在前,有一件外套明显故意遮在上面……
说时迟,那时快,本来正欲打开车门下车的宁卉一下怔住了,就是说宁卉也看到了公司大楼门口的这一幕,宁卉呆呆的看着前方,仿佛时间已死,一直到警车开出来从我们车旁呼啸而过,我才看到宁卉似乎身体在微微颤抖,脸色苍白,然后一下子瘫坐在车椅上……
宁卉脸上没有泪光,但我看到宁卉的眼睛却很红很红,说明宁卉忍住了眼泪流下来,却没忍住噙满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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