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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女神录 (4-6) 作者:路过的普通人

[db:作者] 2025-12-27 10:47 长篇小说 6060 ℃

【末世女神录】(4-6)

作者:路过的普通人

  第4章 赫柏之爱与赫拉的痛

  隧道里的晚饭在一种微妙的张力中进行。

  昏黄的灯光下,四个人的影子在墙壁上晃动,像不安的鬼魂。

  衢文坐在主位,左边是赫拉,右边是赫柏,对面是厄勒提亚。

  罐头加热后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但没人真正在意食物。

  赫柏吃得很少。

  她更多时间在看着衢文——用那双碧蓝的眼睛,用一种混合了崇拜、渴求和挑衅的目光。

  当她用粉色的舌头缓慢舔掉勺子上的汤汁时,她的视线没有离开衢文的脸,仿佛在品尝的是父亲的注视而非食物。

  “父亲,”赫柏突然开口,声音清脆得像玻璃碎裂,“今天的肉……很嫩呢。”

  衢文点头,没有抬头:“嗯。”

  “父亲找食物的本事真厉害。”赫柏放下勺子,身体向衢文倾斜,手臂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手臂,“女儿在想……父亲这么厉害,一定有很多人想抢父亲吧?”

  她的手在桌子下移动,轻轻放在衢文大腿上。隔着粗糙的布料,衢文能感觉到那纤细手指的温度和轻微的按压。

  赫拉的手指握紧了勺子,金属边缘陷入掌心,但她没有说话。她低头看着自己碗里的食物,咀嚼的动作机械而缓慢。

  “父亲保护女儿的时候,”赫柏继续说,手指开始在大腿上画圈,“特别帅。今天在那个仓库……父亲拉弓的样子,射箭的样子,杀人的样子……女儿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的手指向上移动,接近衢文腿根。衢文的呼吸微微一滞。

  “赫柏。”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警告。

  “怎么了,父亲?”赫柏歪着头,金发滑落肩头,露出白皙的脖颈。

  在昏黄灯光下,那皮肤白得像瓷器,透着青春独有的光泽。

  “女儿只是……在陈述事实。”

  她的手终于碰到了衢文的裤裆。隔着布料,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已经开始变硬、变大。她的嘴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得意的弧度。

  赫拉猛地放下勺子,金属碰撞声尖锐地刺破寂静。

  “我吃饱了。”她站起来,脸色苍白如纸,但声音努力保持平静,“今天带回来的物资需要整理。你们慢慢吃。”

  “母亲?”厄勒提亚抬起头,黑眸里有关切,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我去物资间。”赫拉转身,白色长袍的下摆划出一个决绝的弧度,“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她没有回头看任何人,径直走向隧道深处,消失在阴影中。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完全被黑暗吞噬。

  衢文看着那个方向,眉头微皱。他能感觉到赫拉情绪的波动,能感觉到那种压抑的痛苦。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赫柏已经站起来了。

  “父亲,”她走到衢文面前,直接跨坐到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母亲走了呢。”

  衢文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感觉到她乳房柔软的压迫,感觉到她大腿内侧的湿热——她已经湿了,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

  “厄勒提亚,”衢文看向对面的黑发少女,“你去隧道口警戒。”

  “是,父亲。”厄勒提亚立刻站起来,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她那夸张的臀部在奔跑中剧烈晃动,消失在隧道入口的方向。

  现在,只剩下他们了。

  赫柏笑了。她从衢文腿上滑下来,跪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碧蓝的眼睛在昏光中闪闪发亮,像两颗燃烧的蓝色火焰。

  “父亲,”她的声音变得柔软、粘稠,像融化的蜜糖,“女儿想让父亲舒服。”

  她的手伸向衢文的裤裆,熟练地解开扣子,拉开拉链。

  粗大的肉棒弹跳出来,直直地竖立着,紫红色的龟头已经渗出透明的先走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赫柏没有立刻含住,而是先用脸颊贴上去,左右磨蹭,像小猫在撒娇。

  “好烫……”她轻声呢喃,“父亲的鸡巴……永远这么烫……这么硬……像烧红的铁棍……”

  她伸出舌头,从根部开始,沿着青筋暴突的茎身一路向上舔舐。舌头灵活而温热,每一次舔舐都让衢文的鸡巴跳动一下。

  “咸的……”赫柏的舌尖在龟头上打转,收集那些先走液,“父亲的味道……女儿最喜欢了……”

  然后她张嘴,含住了龟头。

  她的嘴很小,只能勉强含住前半部分,但她努力张大,让粗大的龟头深入口腔。

  舌头在冠状沟上疯狂打转,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唔……”赫柏发出含糊的呻吟,眼睛向上看着衢文,眼神迷离而渴求。

  衢文抓住她的金发,开始在她嘴里抽插。动作起初缓慢,但很快变得粗暴。他挺动腰部,让粗大的鸡巴深入她的喉咙。

  “咕……唔……”赫柏发出窒息般的声音,泪水涌出,但她没有退缩。她的喉咙在吞咽,在收缩,紧紧箍着他的龟头。

  “骚货女儿……”衢文喘息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这么喜欢吃父亲的鸡巴?”

  赫柏吐出鸡巴,大口喘息,嘴角挂着唾液和先走液的混合液体,银丝在灯光下闪烁。“喜欢……女儿最爱父亲的鸡巴了……”

  她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这次她的动作很慢,很诱人,像在表演。

  她先解开腰带的结,让白色长袍松开。

  然后她转过身,背对衢文,让长袍缓缓从肩膀滑落。

  先是白皙的背部,脊椎的线条清晰可见,肩胛骨随着动作微微起伏。然后长袍继续下滑,露出纤细的腰肢,最后完全落下,堆积在脚边。

  赫柏转过身,赤裸地站在衢文面前。她没有害羞,反而张开双臂,挺起胸脯,像在展示一件战利品。

  “父亲看,”她说,声音里有种无意识的、天真的放荡,“女儿的身体……好看吗?”

  确实好看。

  青春女神永恒十五岁的身体,每一寸都完美无瑕。

  乳房小巧而挺拔,乳头是淡淡的粉色,已经硬挺得像两颗小石子。

  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小腹平坦,肚脐小巧可爱。

  双腿修长笔直,大腿根部那片金色的耻毛修剪得整整齐齐,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已经能看到晶莹的淫水在灯光下反光。

  “比母亲的年轻吧?”赫柏轻声说,手指抚摸自己的乳房,捏住那颗硬挺的乳头,轻轻拉扯,“比母亲的紧致……比母亲的有弹性……”

  她走到衢文面前,再次跨坐到他腿上。这次她直接对准了那根粗大的鸡巴,湿滑的阴户压在龟头上,缓缓下沉。

  “啊……”赫柏仰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父亲的鸡巴……又要进入女儿的小逼了……”

  她腰部用力,让粗大的龟头撑开紧窄的阴唇,缓缓进入。衢文能感觉到她内部的紧致和湿热,能感觉到她阴道嫩肉的吸吮和蠕动。

  “全……全进去了……”赫柏喘息着,双手抱住衢文的脖子,身体完全坐下去,让粗大的鸡巴整根没入她体内,“父亲的大鸡巴……又把女儿的小逼填满了……”

  她开始上下起伏,腰部扭动,让衢文的鸡巴在她体内旋转、摩擦。乳房随着动作晃动,乳尖摩擦着衢文的胸膛。

  “父亲……”赫柏在衢文耳边低语,热气喷在他耳廓上,“肏女儿……用力肏女儿……像今天在外面那样……把女儿肏到哭……”

  衢文抱住她,翻身将她压在桌子上。

  罐头盒和碗被扫到地上,发出“哐当”的碎裂声。

  他分开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然后挺腰,粗大的鸡巴再次整根插入。

  这一次,他没有留情。

  “啊啊啊——!深——!好深——!”赫柏尖叫,双手抓住桌沿,指甲抠进木头里,“父亲的鸡巴……顶到子宫了——!”

  衢文像野兽一样肏干,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龟头狠狠撞击宫颈口,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

  赫柏的身体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房像两只小白兔般跳动。

  “骚货女儿……”衢文喘息着,汗水滴落在赫柏胸前,“天天想要父亲的鸡巴……你是女神还是妓女?”

  “都是……啊啊啊——!女儿既是女神……也是父亲的专属妓女——!”赫柏尖叫,泪水混着口水流了满脸,“父亲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女儿都喜欢——!女儿就是喜欢被父亲肏——!喜欢被父亲的大鸡巴填满——!”

  衢文加快速度,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赫柏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在隧道里回荡,撞击墙壁,形成回音。

  她的手指插入衢文的头发,用力拉扯。

  “再用力……父亲……再用力肏女儿……把女儿肏到怀上父亲的孩子……让女儿的子宫里……装满父亲的精液……”

  衢文低吼一声,抽出鸡巴,将赫柏翻过来,让她趴在桌子上,臀部高高翘起。

  然后他从后面进入,粗大的龟头再次撑开那个已经被肏得微微红肿的穴口。

  “这个姿势……啊啊啊——!”赫柏尖叫,脸贴在冰冷的桌面上,臀部向后迎合,“父亲的鸡巴……从后面……进得更深了——!”

  衢文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疯狂肏干。每一次插入都直抵最深,龟头撞得她的宫颈“啪啪”作响。赫柏的浪叫变成了连续的、破碎的呻吟。

  “父亲……女儿的小逼……要被肏烂了……但女儿好喜欢……好喜欢被父亲这样肏……”

  她的手向后伸,抓住衢文的大腿,指甲陷入皮肤。

  “射给女儿……父亲……把精液射在女儿子宫里……让女儿怀孕……让女儿给父亲生孩子……”

  隧道深处,物资间。

  赫拉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微微颤抖。她的手紧紧抓着长袍的领口,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能听到。

  每一个声音,每一声浪叫,每一次肉体碰撞,都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钻进她的大脑,钻进她心里。

  “啊……父亲……女儿的小逼……好舒服……”

  赫柏的声音传来,清脆,年轻,充满活力,充满……幸福。

  赫拉闭上眼睛,但那些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衢文粗大的鸡巴插入女儿紧窄的阴道,衢文的汗水滴落在女儿胸前,衢文的嘴唇咬住女儿的肩膀……

  那是她的丈夫。

  她的。

  她的手颤抖着,滑到自己双腿之间。那里已经湿透了——长袍的下摆被淫水浸湿,贴在皮肤上,冰凉而黏腻。

  她掀开长袍,手指直接探入湿滑的阴户。没有前戏,没有温柔,粗暴地插入两根手指,在紧窄的甬道里疯狂抽插。

  “啊……”赫拉咬住嘴唇,忍住呻吟。

  她能感觉到自己内部的湿润和热度,能感觉到阴道壁的紧致,能感觉到子宫的轻微收缩。

  她的身体还记得衢文的样子,记得衢文的温度,记得衢文的精液注入时的感觉。

  “衢文……”她低声呢喃,手指加快了速度,“衢文……衢文……”

  但隧道那头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她。

  “骚货女儿……天天想要父亲的鸡巴……你是女神还是妓女?”

  衢文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性爱特有的磁性。那是赫拉熟悉的声音,是她在无数夜晚听过的声音,是在她耳边低语“我爱你”的声音。

  但现在,这个声音在说别的。

  在说他们的女儿。

  赫拉的手指在阴道里疯狂抽插,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捏。

  她的乳房比赫柏的大得多,丰腴,柔软,衢文说过他最喜欢这样握在手里。

  “我比她美……”赫拉喘息着,声音破碎,“我的身体……比她成熟……我的乳房……比她丰满……衢文说过……他最喜欢我的身体……”

  但衢文现在在肏女儿。

  在肏那个年轻的、紧致的、永远十五岁的身体。

  赫拉的眼泪滑落,混着汗水,滴在胸前。她的手指找到了阴蒂,开始快速拨弄。快感涌上来,尖锐而痛苦。

  她开始幻想。

  幻想自己是赫柏。

  幻想衢文在肏的是她。

  “爸爸……”她低声说,声音颤抖,带着羞耻和渴望,“爸爸……肏我……用力肏女儿……”

  这个称呼让她浑身颤抖。

  羞耻感像火焰一样灼烧,但伴随着更强烈的快感。

  她的手指在阴道里疯狂抽插,想象那是衢文的鸡巴,想象衢文在肏她,在占有她。

  “爸爸的大鸡巴……好粗……把女儿的小逼……撑得好满……”

  她模仿赫柏的语气,模仿赫柏的浪叫。声音很小,只有她自己能听见,但在她脑中却无比清晰。

  隧道那头,赫柏的浪叫达到新的高峰。

  “啊啊啊——!要去了——!父亲——!女儿要被大鸡巴肏高潮了——!”

  衢文低吼的声音传来——那是射精前的低吼,赫拉太熟悉了。

  她几乎能想象出那个画面:衢文粗大的鸡巴深深插入女儿的子宫,龟头抵住宫颈,然后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那个年轻的、紧致的子宫。

  “射了——!”衢文的声音。

  赫柏发出尖锐的、满足的、幸福的尖叫。

  就在这一刻,赫拉的手指狠狠按压阴蒂,身体剧烈颤抖,迎来了高潮。那不是快乐的高潮——那是混合了痛苦、嫉妒、羞耻和欲望的高潮。

  她的阴道剧烈收缩,淫水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流下。她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大口喘息,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但高潮过后,是更深的空虚。

  她看着自己的手,看着上面沾满的淫水,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自己的味道。

  然后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丰腴的乳房,柔软的腰肢,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还残留着衢文昨晚射进去的精液)。

  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动作温柔而爱怜,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我比你美……”她低声说,眼泪再次涌出,“衢文……我比你美……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去肏她……”

  隧道那头,声音渐渐平息。她能听到衢文温柔的低语,能听到赫柏满足的、带着困意的呢喃。

  然后,安静了。

  赫拉坐在黑暗中,赤裸着下半身,长袍被掀到腰部,大腿上沾满淫水。她的手指还停留在阴户上,那里因为刚才的激烈自慰而微微红肿。

  她能感觉到身体的疲惫,能感觉到心里的剧痛,能感觉到那种被撕裂的感觉——一边是婚姻之神的职责,一边是妻子的嫉妒;一边是对女儿的爱,一边是对丈夫的独占欲;一边是理性告诉她这是必要的,一边是情感在尖叫“这不公平”。

  她抱住自己,蜷缩成一团。

  然后她听到了脚步声。

  衢文的脚步声,她太熟悉了。他似乎在走动,似乎在寻找什么。

  “赫拉?”衢文的声音传来,有些疑惑,“你在哪?”

  赫拉没有回答。她蜷缩在阴影里,希望衢文不要找到她。

  但脚步声越来越近。衢文走进了物资间,手里拿着一个小灯。灯光扫过堆积的物资箱,扫过地面,最后……停在了赫拉身上。

  赫拉抬起头。

  灯光下,她赤裸着下半身,长袍凌乱,大腿上沾满淫水,阴户湿漉漉地张开,手指还停留在那里。

  她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红肿,嘴唇因为被咬过而微微出血。

  她看到了衢文,看到了他眼中的理解,看到了他眼中的……某种复杂的情绪。

  几秒钟的寂静。

  然后赫拉的嘴唇开始颤抖。她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发不出声音。眼泪再次涌出,无声地滑落。

  她看到衢文向她走来,看到他伸出手,看到他想要说什么。

  但在他碰到她之前,赫拉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破碎的、心碎的抽泣。

  那声音很小,但在寂静的隧道里,清晰得像玻璃碎裂。

  她低下头,肩膀剧烈颤抖,像风中落叶。

  第5章 氏族王国的妻妾制度,王后赫拉是爱的奴隶

  衢文在物资间的阴影里找到了赫拉。

  她蜷缩在墙角,赤裸的下半身暴露在昏黄灯光下,大腿内侧沾着干涸的淫水和泪水混合的痕迹,在皮肤上画出羞耻的纹路。

  长袍凌乱地掀到腰部,丰腴的乳房随着抽泣起伏,乳尖在冷空气中硬挺着,金发黏在湿润的脸颊和脖颈上。

  衢文没有说话。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那件用旧帆布改成的粗糙外衣,披在赫拉颤抖的肩上。

  然后他跪下来,水泥地的冰冷透过裤子传来,但他毫不在意,只是张开双臂,把赫拉整个抱进怀里。

  赫拉的身体僵硬了一瞬——肌肉绷紧,像受惊的小兽——然后彻底软下来,脸埋进衢文汗味和尘土味的胸膛,发出压抑的、心碎的哭声。

  “对不起……”她哽咽着,声音破碎得像摔碎的瓷器,“对不起……衢文……我是个糟糕的妻子……糟糕的婚姻之神……我明明已经决定……要和女儿们分享你……明明知道这是氏族的需要……是重建文明必须的牺牲……但我还是嫉妒……嫉妒得在这里自慰……用手指插自己的骚逼……幻想你是我的爸爸……幻想你在肏我……肏你的女儿赫拉……”

  她哭得更凶了,肩膀剧烈抖动,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弄湿了衢文的胸口。

  衢文没有打断她,只是抚摸她的头发,那金发在昏暗光线下依然闪耀,但此刻凌乱不堪。

  他的手指穿过发丝,动作温柔却不容置疑,像在梳理最珍贵的丝绸。

  等赫拉的哭声渐弱,变成断续的抽泣,衢文才捧起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

  他的手掌粗糙,有多年求生留下的老茧,但触碰她脸颊的动作却异常轻柔。

  “嫉妒不是错误,赫拉。”他的声音低沉,在密闭的物资间里产生轻微回音,“嫉妒是爱的一种形式——最原始,最自私,但也最真实的形式。”

  赫拉睁大碧绿的眼睛,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像雨后的湖泊。

  “但我是婚姻之神……”她啜泣着,“我应该理解……应该接受……应该为更大的利益牺牲个人的情感……”

  “理解不等于不痛苦。”衢文的拇指擦过她的眼角,抹去一滴滚烫的泪,“接受不等于不嫉妒。你是神,但你也是我的妻子。妻子嫉妒丈夫和其他女人——哪怕那是你们的女儿——这他妈太正常了。”

  他说了粗话,那个“他妈”在空气中炸开,让赫拉愣了一下。然后衢文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严肃。

  “但我们需要谈清楚,赫拉。不是作为丈夫和妻子,而是作为……两个要建立文明的人。”

  赫拉点点头,努力控制呼吸。

  衢文扶她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她的长袍还凌乱地披着,乳房半露,但他此刻的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有一种深沉的思考。

  “你听说过人类历史上的乱伦禁忌吗?”衢文问。

  赫拉犹豫了一下,碧绿的眼睛里闪过数据流般的光芒——她在调动神格里的知识库。“有相关记载……但具体细节……”

  “那我告诉你。”衢文的声音变得像讲课一样清晰,“在人类社会,父女乱伦是被严格禁止的。从社会学角度分析,这是父亲对女儿的权力掠夺——父亲利用自己在家庭中的权威地位,利用女儿对他的依赖和信任,强迫或诱导她发生性关系。这是一种剥削,一种背叛。”

  他停顿了一下,让赫拉消化这些话,然后继续:“从生物学角度,近亲繁殖会导致基因缺陷。共同的隐性有害基因更容易结合表达,导致后代患遗传病的概率大幅增加——先天畸形、智力障碍、免疫缺陷……人类经过几千年进化,形成了对近亲性关系的本能排斥,这不是道德说教,是写在基因里的生存策略。”

  物资间里很安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滴水声。赫拉的身体在衢文怀里微微颤抖,她在理解这些话的重量。

  “但我们的情况不同。”衢文继续说,语气略微缓和,“你是神,赫拉。我们的女儿是半神。你的神力可以修正基因缺陷,确保她们健康——就像你孕育她们时做的那样。而且,在我们的关系中……至少在目前阶段……女儿们是主动的,她们渴求我,而不是被我强迫或诱导。”

  赫拉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理解,但很快又被更深的困惑取代。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如果我们真的要建立人类的氏族……如果我们真的想让这个氏族成为未来文明的基石……我们岂不是在建立一种……错误的基础?”

  “这就是问题所在。”衢文的声音变得更低沉,像在揭示某种深刻的真相,“如果我们建立的是纯粹的人类氏族,那么我就应该完全放弃对女儿的支配,坚持一夫一妻制。因为婚姻作为最基础的社会关系,它的稳固性不是通过乱伦来强化的,而是通过忠诚、信任和互相尊重。”

  他握住赫拉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让她感受他的心跳。“但问题是——我们现在建立的,真的是‘人类’的氏族吗?”

  赫拉愣住了。她的手指能感觉到衢文胸腔里有力的搏动,咚,咚,咚,像战鼓。

  “我们的女儿是半神。”衢文一字一句地说,“她们出生就拥有神格,拥有超越人类的能力。她们的身体可以快速成熟,可以快速受孕,可以孕育出同样具有神性的后代。这不是人类的氏族,这是神族的氏族。”

  “所以……”赫拉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什么,“所以那些人类社会的规则……不适用?”

  “不完全适用。”衢文的回答很谨慎,“但也不完全不适用。我们需要找到平衡——在神族的特性和人类的伦理之间找到平衡。我们需要建立一个……既能让氏族壮大,又能保护每个人尊严的制度。”

  赫拉的眼睛亮了起来,那光芒里有希望,也有更复杂的情绪。“什么制度?”

  衢文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出那个他已经思考了很久、在无数个守夜的夜晚反复推敲的想法:

  “一夫一妻多妾制。”

  赫拉睁大眼睛。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说什么,但没发出声音。

  “你是我的妻子,我的王后。”衢文的声音坚定如铁,“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你是我选择的,是我召唤的,是我在虚无面前喊出名字的人。无论氏族如何发展,无论未来如何变化,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妻子。”

  他停顿了一下,让这些话沉入赫拉心中,然后继续:“但为了氏族壮大,为了神族延续,我可以拥有妾室——女儿们可以成为我的妾,但她们的地位永远低于你。你是唯一的王后,是后宫的女王,是所有女人——包括她们——的主宰。”

  物资间里更安静了。

  赫拉的呼吸变得急促,胸部剧烈起伏。

  衢文能看到她眼中的情绪在激烈变化——理解、挣扎、释然、然后是一种……几乎可以称为野心的光芒。

  “但有一个前提,”衢文补充,声音变得严肃,“女儿们必须自愿。如果她们不愿意,我们绝不能强迫。你给予她们生命是恩赐,不是诅咒。她们应该有选择的权利——选择臣服,或者选择自由。”

  赫拉沉默了很长时间。

  她的手一直放在衢文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也感受着他话语中的力量和决心。

  然后她抬起头,眼中不再有痛苦和困惑,而是某种……庄严的决断。

  她推开衢文,自己站起来。

  长袍完全滑落,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灯光下像一尊完美的大理石雕像——但这不是脆弱的艺术品,这是散发着威严的神像。

  “衢文,”她开口,声音变了,不再是哭泣的妻子,而是某种更古老、更庄严的存在,“你刚才说……王后?”

  衢文也站起来,赤裸的上身与她相对。他比她高半个头,强健的体格在灯光下投出巨大的阴影,肌肉线条因为多年的求生而结实分明。

  “如果你希望的话。”衢文点头,“我说过,你是我的王后。”

  赫拉的嘴角勾起一个微笑。那笑容里有骄傲,有释然,有某种衢文从未见过的、属于神只的光芒。

  “我是赫拉。”她说,每个字都清晰得像刻在石头上,“是天后,是婚姻与家庭的守护者,也是……王权的守护者。”

  她走近一步,赤裸的身体几乎贴到衢文身上。她的乳房压在他胸膛上,乳头硬挺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

  “我的权柄包括婚姻,包括家庭,也包括……”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低沉而有力,“王权。守护王权,辅佐王者,确保统治的稳固——这也是我神格的一部分。”

  衢文看着她碧绿的眼睛,那里面的光芒炽热而庄严。

  “衢文,”赫拉继续说,双手捧住他的脸,“我希望你成为王。不是普通的族长,不是临时首领,而是真正的王——统治一个神族国度的王。”

  衢文愣住了。他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性,但听到赫拉亲口说出来,还是让他的心脏猛跳了一下。

  “我已经想明白了。”赫拉的声音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的嫉妒源于我对自己身份认知的混乱。我是你的妻子,但我也是婚姻之神。作为妻子,我想独占你;作为婚姻之神,我需要为氏族考虑;作为王权的守护者……我需要一个王。”

  她的手指抚过衢文的脸颊,抚过他下巴上粗糙的胡茬。

  “你就是那个王。你聪明,理智,强大,有远见。你懂得如何在末世生存,懂得如何建立制度,懂得如何平衡各种关系。你是我选择的丈夫,也应该是我效忠的君主。”

  衢文看着她,看着那双碧绿的眼睛里燃烧的火焰。那火焰里有爱,有欲望,有野心,有一种近乎虔诚的信仰——对他的信仰。

  然后他笑了。那不是一个轻松的笑容,而是一个接受了某种沉重责任的微笑。

  “那么,我的王后,”他说,“你愿意和我一起建立一个王国吗?一个神族的王国,一个在废墟上重生的国度?”

  “愿意。”赫拉毫不犹豫,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但这次是骄傲的泪水,“我愿意成为你的王后,你的辅佐,你的……一切。”

  衢文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那么听好我的完整构想。”

  他握住赫拉的手,拉她坐下,两人面对面坐在旧帆布上,赤裸相对,但此刻的氛围严肃得像在召开御前会议。

  “我们将建立一个围绕我们二人核心的氏族精英集团。我是至高的王,你是与我分享权柄的王后。我们之下,是女儿们——她们既是我们的后代,也是王国的第一批贵族,是统治阶层。”

  “为了给予你独一无二的地位,我们将实行一夫一妻多妾制。你是唯一的王后,后宫的女王。女儿们可以成为我的妾,但她们必须尊重你,服从你。你是她们的母亲,也是她们的主母。”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赫拉的眼睛:“如果她们不愿意,她们可以离开——自由地离开,不带任何惩罚,不带任何怨恨。我绝不用你给予她们的生命来束缚她们。你给予的生命必须是恩赐,而不是诅咒。”

  赫拉的眼睛亮了。那光芒里有爱,有骄傲,有一种衢文从未见过的……母性的威严和野心。

  “我接受。”她说,声音庄严如宣誓,“作为你的王后,作为后宫的女王,作为女儿们的母亲——我接受这个制度,这个责任,这个荣耀。”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笑了,那个笑容里有调皮,有诱惑,有刚刚确立王权的自信。

  “那么,我的王,”她说,手指开始解衢文裤子的扣子——尽管他根本没穿裤子,那根粗大的肉棒早已硬挺地竖立着,“在我们正式确立这个制度的第一天……在我们从衢文和赫拉变成王和王后的这一天……你愿意和你的王后来一场真正的结合吗?”

  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碧绿的瞳孔里映出他的脸。

  “不是丈夫与妻子,不是王与臣民,不是神与信徒——而是两个平等的灵魂。衢文和赫拉。仅此而已。”

  衢文抓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掌心。那掌心柔软,但已经有了薄茧——这些天她也在学习劳动。

  “我愿意。”他说。

  衢文没有像往常那样粗暴地将她推倒。

  他牵起她的手,就像婚礼上那样——虽然他们的婚礼只是在隧道里交换信物——然后引她走到物资间相对干净的空地。

  那里铺着几块旧帆布,在昏黄灯光下像简陋却庄严的婚床。

  他让她先躺下。

  赫拉伸展身体,金发在帆布上铺散开来,像金色的河流。

  丰腴的乳房向两侧摊开,乳晕是淡淡的粉色,乳头已经硬挺得像两颗小石子。

  腰肢纤细,小腹柔软,有一层诱人的软肉。

  臀部圆润丰满,像两个熟透的水蜜桃。

  双腿自然分开,露出那片修剪整齐的金色耻毛,和粉嫩湿润、已经微微张开的阴户。

  衢文跪在她双腿之间,但没有立刻进入。他俯身,从她的额头开始吻起——不是欲望的吻,是仪式性的吻。

  吻额头,像在祝福。

  吻眼睛,吻去残留的泪水。

  吻鼻梁,吻脸颊,最后才吻上嘴唇。

  那是一个漫长而深入的吻。

  衢文的舌头探入她口中,缓慢而缠绵地探索每一个角落。

  赫拉回应着,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舌头与他交缠,交换唾液,交换呼吸。

  他们的身体渐渐发热,皮肤开始渗出细汗。

  “衢文……”她在亲吻间隙喘息,声音柔软得像融化。

  “叫我名字。”衢文说,嘴唇滑到她的脖颈,在那里留下一个浅浅的吻痕,“今天我不是王,你不是后。我们是衢文和赫拉。仅此而已。”

  他继续向下吻。

  吻她精致的锁骨,在那里停留片刻,用舌尖感受她锁骨的凹陷。

  吻她饱满的乳房,先是用嘴唇轻触乳晕周围,然后才含住一颗硬挺的乳头。

  “啊……”赫拉仰头,手指插入衢文浓密的黑发,不是推拒,而是邀请,“那里……好敏感……”

  衢文的舌头在乳晕上画圈,缓慢而仔细,像在描绘最精密的图案。

  牙齿轻轻咬住乳尖,不痛,只是恰到好处的刺激。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握住她另一只乳房,温柔地揉捏,感受那沉甸甸的重量和极佳的弹性。

  他的嘴唇从乳房滑到肋骨,指尖抚过每一根肋骨的轮廓。滑到柔软的小腹,舌头在肚脐里打转。赫拉的身体微微颤抖,小腹肌肉收紧。

  “衢文……”她喘息着,双腿不自觉地打开更宽,那个粉嫩的阴户完全暴露,淫水已经渗出,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衢文埋首在她双腿之间。

  他没有粗暴地舔舐,而是先吻她大腿内侧,吻那片最细腻、最敏感的肌肤。

  他的嘴唇在那里停留,呼吸喷在皮肤上,让赫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然后他才慢慢靠近核心。

  他的舌头找到了那颗已经硬挺的小肉粒。

  但他没有直接攻击,而是先轻轻触碰,像蝴蝶点水,一触即离。

  然后才用舌尖缓慢拨弄,每一次拨弄都让赫拉的身体颤一下。

  “嗯啊……”赫拉的身体微微颤抖,“慢一点……这样……太温柔了……”

  “你不喜欢温柔?”衢文抬起头,看着她迷离的眼睛。

  “喜欢……”赫拉喘息着,手抓住帆布边缘,指节发白,“但太温柔了……我会受不了……会想哭……”

  “那就哭。”衢文重新低头,这次舌头更加用力,更加直接。

  他快速拨弄阴蒂,舌尖在那颗小肉粒上高速震动。

  同时手指探入湿滑的阴道——两根手指,直接插入到底,然后弯曲起来,按压阴道前壁某个特定的点。

  “啊啊啊——!那里——!”赫拉尖叫,身体猛地弓起,像被电流击中,“G点……衢文……你顶到我的G点了——!啊啊啊——!”

  衢文的手指在那个点上快速按压,模拟性交的节奏。

  他的舌头继续攻击阴蒂,双重刺激下,赫拉的淫水像开闸的洪水般涌出,浸湿了他的脸,浸湿了帆布,空气中弥漫开浓烈的咸腥味。

  “要去了……衢文……我要去了——!要被你的手指玩坏了——!”

  赫拉高潮了。

  身体剧烈颤抖,阴道紧紧收缩,挤压着衢文的手指,淫水喷涌而出,浇在他脸上。

  但衢文没有停,他等到高潮余波过去,赫拉的身体稍微放松,才抽出手指。

  那手指湿淋淋的,沾满透明的淫液。衢文把手指伸到赫拉嘴边,她毫不犹豫地含住,贪婪地吮吸,像在品尝最美味的糖果。

  “好吃吗?”衢文问,声音沙哑。

  “好吃……”赫拉喘息着,舌头舔过他的每一根手指,“我的味道……和你的味道……”

  衢文抽出手指,然后站起来。他的鸡巴早已硬得发痛,青筋暴突,龟头紫红,前端的马眼不断渗出透明的先走液。

  他跪在赫拉双腿之间,粗大的龟头对准那个还在微微收缩、湿滑无比的入口。

  “看着我。”他说。

  赫拉睁开眼睛,碧绿的眼睛里满是爱意、欲望和一种衢文从未见过的……臣服。不是卑微的臣服,而是心甘情愿的、充满信任的臣服。

  衢文腰部用力,缓慢地进入。

  粗大的龟头撑开湿滑紧窄的甬道,一寸寸向里推进。

  赫拉能感觉到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能感觉到衢文的每一寸进入,能感觉到他龟头刮过阴道壁的触感,能感觉到自己内部嫩肉的蠕动和吸吮。

  “啊……全进来了……”她喘息着,双手抓住衢文的手臂,指甲陷入他的皮肤,“你的鸡巴……好大……把我填得满满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起初缓慢而深入,每一次插入都顶到宫颈口,龟头重重撞击在那柔软的入口上。

  每一次拔出都几乎完全退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再次整根插入。

  他的眼睛一直看着赫拉,看着她的表情变化——从期待到满足,从满足到渴求,从渴求到濒临崩溃。

  赫拉也看着他,看着这个她选择的男人,这个她将要效忠的王。

  “衢文……”赫拉喘息着,眼泪从眼角滑落——但这次是幸福的眼泪,“这样……比任何一次都舒服……因为你在看着我……你在爱着我……你不是在肏一个逼……你是在爱我……”

  “我一直在爱你。”衢文说,速度开始加快。

  他的肏干依然有力,但不再粗暴。

  每一次撞击都充满力量,但又充满控制。

  赫拉能感觉到衢文在用心肏她,而不是用本能。

  她能感觉到衢文在观察她的反应,在调整角度和深度,在寻找最能让她快乐的方式。

  “啊……啊哈……衢文……再用力一点……”赫拉喘息着,双腿环住衢文的腰,脚踝在他背后扣紧,“我想感觉……你想征服我……想占有我……”

  衢文加快了速度。

  他的胯部像活塞一样快速耸动,粗大的鸡巴在她湿滑的骚逼里快速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淫水被捣成白色泡沫,从两人交合处溢出,顺着赫拉的大腿流下。

  “这样?”他喘息着问,汗水从额头滴落,落在赫拉胸前。

  “再用力……啊啊啊——!就是这样——!”赫拉尖叫,身体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房像两只受惊的白兔般跳动,“衢文……我要被你肏坏了……我的骚逼要被你的大鸡巴肏烂了……但我好喜欢……好喜欢你这样肏我……”

  衢文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上方。

  这个姿势让赫拉完全暴露,完全无助,完全……臣服。

  她的乳房因为这个姿势而更加挺立,腰部弓起,臀部悬空,只有衢文的鸡巴在支撑她。

  “说。”衢文喘息着,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说你是什么。”

  “我是……啊啊啊——!我是赫拉……是你的妻子……是你的王后……”

  “还有呢?”衢文的龟头狠狠撞击宫颈口。

  “我还是……是你的骚货……是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的小母狗……啊啊啊——!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

  衢文低吼一声,更加用力地撞击。赫拉尖叫起来,身体剧烈颤抖,阴道紧紧收缩——第二次高潮来临。

  但衢文没有射。

  他拔出,让赫拉翻身趴在帆布上,臀部高高翘起。

  那对圆润的臀肉在灯光下白得晃眼,臀缝深邃,肛门粉嫩收缩。

  中间那个被肏得微微红肿的穴口还在张合,流出混合的液体。

  衢文从后面进入,粗大的龟头再次撑开那个湿滑紧窄的入口。

  “这个姿势……啊啊啊——!”赫拉尖叫,脸埋在帆布里,臀部向后迎合,“更深了……衢文……你的鸡巴……从后面……进得更深了——!顶到子宫最里面了——!”

  衢文抓住她丰腴的臀部,手指陷入软肉中,开始疯狂肏干。

  每一次插入都直抵最深,龟头撞得她的宫颈“啪啪”作响,在安静的物资间里像沉闷的鼓点。

  赫拉的浪叫变成了连续的、破碎的呻吟,混合着哭腔和笑声。

  “衢文……我要不行了……我快死了……被你肏死了……但我不想停……我想死在你鸡巴下面……想被你肏到断气……”

  “你不会死。”衢文喘息着,肏干的速度更快,胯部几乎模糊,“你会活得好好的……做我的王后……做我的女人……做我爱的奴隶……”

  “我是……啊啊啊——!我是你的奴隶……爱的奴隶……衢文……我臣服于你……臣服于你的鸡巴……臣服于你的爱——!”

  赫拉第三次高潮时,已经几乎失去意识。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淫水混着少量尿液喷涌而出,阴道像抽筋一样疯狂收缩,挤压着衢文的鸡巴,像要把它榨干。

  就在这一刻,衢文低吼一声,龟头狠狠顶住宫颈口,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

  那精液量多得惊人,一股接一股地射进赫拉的子宫,持续了将近半分钟。

  赫拉能感觉到滚烫的精液注入,她的子宫被填满,小腹明显鼓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衢文没有拔出。

  他保持插入状态,精液还在缓缓流出。

  他跪着,抱起赫拉——她就挂在他身上,双腿无力地环着他的腰,他的鸡巴还深埋在她体内,两人像连体婴一样连接着。

  然后,他抱着她,站了起来。

  衢文抱着赫拉走出物资间的阴影。

  他的步伐有些蹒跚——赫拉不轻,加上刚才激烈的性爱消耗了大量体力——但他走得很稳。

  赫拉挂在他身上,头靠在他肩头,眼睛半闭,呼吸微弱。

  她的长袍还凌乱地披着,大部分身体都裸露着——乳房压在他胸口,乳头硬挺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臀部被他托着,那个被他刚刚狠狠肏过的穴口还紧紧箍着他的鸡巴根部。

  他们就这样走出了阴影,走进了隧道主区域相对明亮的灯光下。

  赫柏和厄勒提亚已经醒了。

  她们坐在床垫上,正在低声交谈——关于母亲去了哪里,关于父亲在做什么。

  但当衢文抱着赫拉走出来时,她们同时愣住了,话语戛然而止。

  灯光下,衢文赤裸着强健的上身,汗水在肌肉线条上闪闪发亮,像涂了一层油。

  赫拉挂在他身上,长袍凌乱地披着,大部分身体都裸露着——乳房压在他胸口,乳肉从侧面溢出;双腿环着他的腰,小腿无力地垂着;臀部被他托着,随着衢文的每一步轻微晃动。

  更重要的是——衢文的鸡巴还插在赫拉体内。

  她们能看到那粗大的茎身在两人交合处进出的轮廓——衢文每走一步,赫拉的身体就上下移动一点,他的鸡巴就在她体内进出一点。

  她们能看到赫拉湿滑的阴唇紧紧箍着衢文的根部,能看到混合的精液和淫水顺着衢文的大腿流下,在地上留下断断续续的湿痕。

  衢文没有停。

  他抱着赫拉走到隧道中央,那个最开阔的地方。

  然后他停住了,但没有放下赫拉,而是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腰部——他在继续肏她,就在女儿们面前。

  “啊……”赫拉发出细微的呻吟,脸埋在衢文肩头,声音虚弱但清晰,“衢文……女儿们……在看……”

  “让她们看。”衢文喘息着,肏干的速度开始加快,赫拉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让她们知道……她们的父母是怎么相爱的……让她们闻到……爱的味道……”

  赫柏和厄勒提亚呆住了。她们的眼睛睁大,瞳孔收缩,呼吸停滞了那么一两秒,然后变得更加急促。

  她们看着衢文粗大的鸡巴在母亲体内进出,看着母亲的身体随着撞击晃动,看着母亲脸上那种混合了痛苦和极乐的表情——眉毛紧皱,嘴唇微张,眼睛半闭,泪水从眼角滑落,但嘴角却在微笑。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味道——精液的腥甜味,淫水的咸涩味,汗水的酸味,还有一种更深层的、属于爱的、无法形容的味道。

  赫柏的呼吸开始失控。

  她的手不自觉地滑到自己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长袍布料按压那个已经湿透的部位。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能感觉到阴蒂硬挺得像颗小石子,能感觉到阴道在空虚地收缩——她想要点什么填满它。

  厄勒提亚的黑眸变得深邃,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垫边缘,帆布布料在她指下发出轻微的撕裂声。

  她的视线无法从衢文和赫拉的交合处移开——那里,父亲的鸡巴在母亲的骚逼里进出,每一次插入都带出一点混合的液体,每一次拔出都让母亲的穴口短暂地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衢文的肏干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赫拉的呻吟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荡。

  “衢文……我要去了……又要去了……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子宫……子宫要被你肏坏了……”

  “你可以的。”衢文喘息着,汗水滴落在赫拉胸前,“我的王后……你可以承受更多……”

  “啊啊啊——!衢文——!我爱你——!我臣服于你——!我是你的奴隶——!爱的奴隶——!王权的奴隶——!啊啊啊——!”

  赫拉第四次高潮,身体剧烈颤抖,像触电一样。

  她的阴道紧紧收缩,挤压着衢文的鸡巴,淫水再次喷涌,浇在两人交合处。

  衢文也到了极限,他低吼一声,不是刚才射精时的低吼,而是一种更深沉、更原始的声音,然后精液再次射进赫拉体内——尽管他刚刚射过,但这次射的量依然不少。

  结束后,衢文终于拔出。

  大量精液混着淫水从赫拉阴道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然后“啪嗒”一声滴在地上,积成一小滩。

  衢文抱着她,轻轻放在床垫上——那个她们一家睡觉的床垫。

  赫拉瘫软着,大口喘息,脸上是满足的、虚脱的、近乎痴傻的笑容。

  她的长袍完全散开,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汗水、精液和淫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她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小腹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里面装满了衢文刚才射进去的精液。

  衢文跪在她身边,用粗糙的手掌抚摸她的脸,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汗水和口水。

  “还好吗,我的王后?”他问,声音温柔。

  赫拉点头,碧绿的眼睛里满是爱意、臣服和一种近乎虔诚的光芒。

  “我从未这么好过……衢文……我不仅是你的王后……我还是你的奴隶……爱的奴隶……我臣服于你……臣服于你的爱……臣服于你的鸡巴……臣服于你的一切……”

  她挣扎着坐起来,动作虚弱但坚定。然后她看向赫柏和厄勒提亚。两个女儿还呆坐着,眼睛瞪大,呼吸急促,脸上一片潮红。

  “女儿们。”赫拉开口,声音虚弱但威严。

  赫柏和厄勒提亚同时一颤,像从梦中惊醒。

  “过来。”赫拉说,不是命令,而是一种不容置疑的邀请。

  她们站起来,动作有些僵硬,但确实在移动。

  走到赫拉面前,距离只有两步。

  空气中浓烈的性爱味道让她们头晕目眩,父母刚刚交合的画面还在脑中回放——父亲强健的身体,母亲放荡的呻吟,那根粗大的鸡巴在湿滑骚逼里进出的画面,精液射进去的画面……

  “闻到了吗?”赫拉轻声问,声音里有一种奇异的温柔,“你们的父亲和我的味道……爱的味道……欲望的味道……权力的味道……”

  赫柏点头,碧蓝的眼睛里满是渴望,几乎要溢出来。“闻到了……母亲……父亲……好浓……好香……”

  厄勒提亚没有说话,但她的黑眸紧紧盯着赫拉还在流着精液的阴户。

  那里湿漉漉的,微微红肿,阴唇像两片绽开的花瓣,中间的小穴还在缓缓张合,每一次收缩都挤出一股混合的液体——白色的精液,透明的淫水,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想要吗?”赫拉问,声音更轻了,像在说一个秘密。

  赫柏没有回答,但她舔了舔嘴唇,粉色的舌头滑过干燥的唇瓣。厄勒提亚的呼吸变得粗重,胸部剧烈起伏。

  赫拉笑了。

  那不是一个母亲对女儿的笑,而是一个女王对臣民的笑——慈爱,但充满威严。

  她慢慢分开双腿,那个动作缓慢而刻意,像在展示最珍贵的宝物。

  湿漉漉的、微微红肿的阴户完全暴露在女儿们面前。

  精液还在缓缓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在皮肤上画出白色的痕迹。

  阴毛被液体打湿,粘在一起。

  那个小穴一张一合,像在呼吸,像在邀请。

  赫拉没有命令她们做什么。她只是看着她们,微笑着。

  赫柏先跪了下来。

  她没有犹豫,没有思考,身体像是自己做出了决定。

  她跪在赫拉双腿之间,脸凑近那个湿漉漉的阴户,深深吸了一口气——浓烈的味道冲进鼻腔,精液的腥甜,淫水的咸涩,还有母亲特有的体香。

  然后她伸出了舌头。

  第一下,她舔的是赫拉的大腿内侧,舔掉那些流下的精液。

  舌头滑过皮肤,收集那些白色的液体,送入口中——咸,腥,甜,复杂的味道在舌尖炸开。

  第二下,她舔到了阴唇。

  舌头从下往上,沿着阴缝一路舔上去,收集阴唇上沾满的混合液体。

  更多的味道涌入——更浓,更复杂,更……让人上瘾。

  第三下,她的舌头探入了阴道口。

  那里温暖,湿润,紧紧收缩着。

  她的舌头深入,舔舐内壁,收集衢文射进去的精液。

  那些精液还温热,还新鲜,还充满活力。

  “唔……”赫柏发出含糊的呻吟,眼睛半闭,像在品尝最美味的美食,“父亲的味道……母亲的味道……在一起……好棒……”

  厄勒提亚也跪了下来。她没有舔赫拉的阴户,而是转向了衢文。衢文还跪在赫拉身边,鸡巴半硬着,上面沾满了精液、淫水和汗水。

  厄勒提亚含住了那颗紫红色的龟头。

  她的嘴比赫柏大,能含住更多。

  她吞吐着,舌头在冠状沟上打转,舔掉那些残留的液体。

  衢文的鸡巴在她嘴里很快完全硬起,胀大,填满她的口腔。

  “啊……”衢文仰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赫拉看着这一幕——一个女儿在舔她刚刚被丈夫肏过的骚逼,另一个女儿在吞吐丈夫刚刚肏过她的鸡巴。

  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嫉妒还有,但被一种更强大的情感压制了:权力感,掌控感,女王看着臣民臣服于她和她的王的满足感。

  她的手抓住赫柏的金发,不是粗暴地按,而是温柔地引导,按住她的脸,让她舔得更深。

  “对……就是这样……”赫拉喘息着,身体开始再次兴奋,“舔干净……把你们父亲射进妈妈体内的东西……都舔出来……吃掉……那是王的赏赐……也是后的恩典……”

  赫柏的舌头更加深入,几乎整个舌头都探入了赫拉的阴道。

  她舔舐内壁,舔舐宫颈口,收集每一滴精液。

  她贪婪地吞咽,像在品尝最珍贵的琼浆,像在完成最神圣的仪式。

  厄勒提亚的吞吐也越来越卖力。

  她的双手握住衢文鸡巴的根部,嘴巴快速上下运动,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的眼睛向上看着衢文,黑眸里满是崇拜和渴望。

  赫拉的高潮来得很快。在女儿舌头的侍奉下,在刚才性爱的余韵中,她几乎立刻就达到了顶峰。

  “啊啊啊——!去了——!又被女儿舔高潮了——!赫柏……你的舌头……好厉害……啊啊啊——!”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淫水喷了赫柏满脸。

  赫柏没有躲闪,反而伸出舌头,舔掉脸上的每一滴,然后继续埋头舔舐赫拉的阴户,像最忠诚的猎犬在享用主人的赏赐。

  衢文也在厄勒提亚口中射了。

  不是很多,毕竟刚刚射过两次,但依然有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她喉咙。

  厄勒提亚全部吞咽下去,一滴不漏,然后继续舔舐清洁衢文的鸡巴。

  结束后,赫柏和厄勒提亚抬起头。

  她们的脸上、嘴上都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体——赫柏脸上更多是赫拉的淫水和衢文的精液混合物,厄勒提亚嘴角还挂着衢文的精液。

  她们的眼睛里没有羞耻,只有崇拜、渴望和一种……彻底的臣服。

  赫拉看着她们,然后看向衢文。衢文也看着她。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有理解,有爱,有权力的默契。

  赫拉挣扎着站起来,衢文扶着她。她的腿还在抖,但她站得很直。她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个女儿。

  “我的女儿们,”她开口,声音恢复了力气和威严,“你们看到了。你们闻到了。你们尝到了。这是你们的父亲和母亲——也是你们的王和王后——结合的味道,爱的味道,权力的味道。”

  赫柏和厄勒提亚仰头看着她,像信徒仰望神只。

  “从今天起,”赫拉继续说,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衢文是王——这个氏族,以及未来将建立的王国的王。我是他的王后,后宫的女王,也是你们的主母。”

  她停顿了一下,让这些话沉入女儿心中,然后说:“作为王后,我允许你们——我的女儿们——成为王的妾室。你们可以与他结合,可以为他生育后代。你们将拥有贵族的地位,将分享王国的权力。”

  她的声音变得柔和,但依然威严:“但如果你们不愿意,你们可以离开。现在,跪在这里不是臣服的唯一选择。你们可以站起来,转身离开,去追求你们自己想要的生活。我给予你们生命是恩赐,不是诅咒。你们有选择的权利。”

  物资间里安静了几秒。只有远处滴水的声音,和四个人的呼吸声。

  然后赫柏开口了。她的声音清脆,坚定,没有任何犹豫。

  “母亲,父亲,”她说,然后更正,“王,王后。女儿愿意。女儿愿意成为王的妾室,愿意服从王后的统治,愿意侍奉王和王后,愿意为王国生育后代。”

  厄勒提亚也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女儿也愿意。女儿臣服于王,臣服于王后。女儿是你们的,身体,灵魂,一切。”

  赫拉笑了。那是一个真正的、充满母性光辉和女王威严的笑容。

  她看向衢文。“我的王,你的第一批臣民——也是你的第一批妾室——已经宣誓效忠。”

  衢文点头。他拉起赫拉,让她站在自己身边。然后他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个女儿。

  “那么,”他说,声音在隧道里回荡,“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个王国了。我是王,赫拉是王后。你们是我们的第一批贵族,第一批子民,第一批后宫。”

  他停顿了一下,说出了神的宣言:“在末世的废墟上,我们将让文明新生;在死亡的阴影中,我们将让生命新生;在绝望的深渊里,我们将让希望新生。”

  赫柏和厄勒提亚叩首,额头贴地。

  “谨遵王命。”

  “谨遵后命。”

  衢文和赫拉相视一笑。在末世的废墟中,在黑暗的隧道里,一个神族的氏族王国正式诞生了。

  第6章 丰臀的权柄,分娩女神的爱

  晨光被隧道口的防水布滤成浑浊的黄色,像稀释的胆汁。

  早餐是昨晚剩下的罐头炖菜,加热后散发出廉价的香料味。

  四个人围坐在旧木箱拼成的桌子旁,勺子和罐头盒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赫拉吃得最慢。

  她每一口都咀嚼得很仔细,碧绿的眼睛在女儿们之间缓缓移动,像在评估某种无形的平衡。

  当最后一口食物咽下,她放下勺子,金属碰撞木箱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抬起头。

  “今天,”赫拉开口,声音平静但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衢文带厄勒提亚出去。”

  赫柏手中的勺子停在半空。她看向母亲,碧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解,然后是微小的、几乎无法察觉的不满。

  “母亲,”赫柏的声音还是清脆的,但尾音有些上挑,“昨天父亲刚带我出去过。我以为——”

  “你以为可以独占父亲的陪伴?”赫拉打断她,语气没有提高,但每个字都像冰块砸在地上,“我的女儿,爱出于对彼此的尊重。你想从姐妹手中霸占衢文,是否已经做好与姐妹决裂的打算?”

  赫柏的脸色白了。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赫拉继续说了下去,声音变得更低,更冷:

  “更让我困惑的是——你是否试图通过欺凌家人来获取快乐?通过让姐妹难过来证明自己更受宠爱?”

  隧道里的空气凝固了。

  厄勒提亚低下头,黑发垂下来遮住脸,手指紧紧攥着长袍的布料。

  衢文看着赫拉,看到她眼中那种属于王后、属于主母的威严光芒——那不是嫉妒,而是一种更高阶的东西:秩序的维护,公平的执行。

  赫柏的嘴唇颤抖。她看向衢文,又看向赫拉,最后目光落在自己紧握的手上。几秒钟的沉默后,她肩膀垮了下来。

  “女儿……知错了。”她的声音很小,带着被权威震慑后的顺从,“母亲说得对。我不该有那样的心思。”

  赫拉点头,脸上的严肃稍微缓和。“记住,我们是家人,也是王国最初的基石。嫉妒可以存在,但不能让它撕裂我们。”

  她转向厄勒提亚,声音温和了些:“去吧,和父亲出去。学习如何在末世生存,也学习如何与他建立联结。”

  厄勒提亚抬起头,黑眸里闪过感激,但更多的是紧张。她点头,声音轻得像耳语:“是,母亲。”

  衢文站起来,走向堆放装备的角落。

  他拿起自己那副钢筋弯成的弓,检查了箭袋,然后从一堆杂物里翻出一把弩——那是他前几天用废弃的汽车弹簧和钢管改装的,简陋但致命。

  他走到厄勒提亚面前,把弩递给她。

  厄勒提亚接过弩,手指触碰冰冷的金属时颤抖了一下。那弩对她来说有些重,她需要双手才能稳稳托住。

  “今天你用它。”衢文说,“学会猎杀,学会保护自己。”

  厄勒提亚点头,但衢文能看到她眼中的恐惧——不是对外的恐惧,而是对自己能否做到的恐惧。

  他们走出隧道时,天色已经全亮。

  铅灰色的云层低垂,像脏污的棉絮压在城市废墟上空。

  衢文走在前面,厄勒提亚跟在身后三步远的地方,弩被她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烫手的负担。

  他们穿过昨天经过的商业街。

  破碎的橱窗里,那件蓝色的裙子还在,但今天看起来更褪色了些。

  衢文没有停,径直向西边走——那里有一片废弃的公园,末世前种植的树木已经枯死大半,但灌木丛里偶尔还有小动物。

  进入公园区域后,衢文放慢脚步,示意厄勒提亚靠近。

  “看到那些灌木下的痕迹了吗?”他低声说,指着地上模糊的爪印,“长爪兔。爪子很长,能挖洞,肉不多但好吃。它们的巢穴通常在那片枯树根下面。”

  厄勒提亚顺着他指的方向看,点点头,呼吸有些急促。

  “你从左边绕过去,我走右边。”衢文说,“听到我的口哨声,就向灌木丛射击——不用瞄准具体目标,覆盖那片区域就行。”

  厄勒提亚又点头,手指扣在弩的扳机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们分开行动。

  衢文悄无声息地移动,像影子滑过废墟。

  他能听到厄勒提亚的脚步声——太响了,枯枝在她脚下断裂的声音像鞭炮。

  他皱了皱眉,但没有说什么。

  绕到预定位置后,衢文蹲下身,从箭袋里抽出一支箭。他瞄准灌木丛深处一个微微晃动的影子,然后吹了声口哨——短促、尖锐,像鸟鸣。

  灌木丛里一阵骚动。一只灰褐色的长爪兔窜出来,体长约半米,前爪长得不成比例,正惊慌地向左逃窜。

  左边是厄勒提亚的方向。

  衢文看到她抬起了弩,对准了那只兔子。她的姿势僵硬,手臂在抖。兔子越来越近,十米,五米,三米——

  厄勒提亚没有射击。

  她的手指扣在扳机上,但就是按不下去。

  她看着那只兔子——那双惊慌的红眼睛,那因为奔跑而剧烈起伏的胸腔,那为了生存而拼命逃窜的身体。

  弩弦颤动的声音响起,但箭矢射偏了,深深扎进兔子左侧的泥土里,离目标还有一米多。兔子受惊,一个急转弯,窜进另一片灌木丛,消失了。

  衢文站起来,走向厄勒提亚。她仍然保持着射击的姿势,弩还举着,但整个人像被冻住了。她的脸苍白,黑眸里满是自我厌恶的泪水。

  “对不起……”她喃喃道,声音破碎,“父亲……对不起……我……”

  衢文走到她面前,伸手按下她举弩的手臂。那手臂僵硬得像木头,他需要稍微用力才让它垂下来。

  “怕了?”他问,声音没有责备。

  厄勒提亚点头,泪水终于滑落。“我……我看到它的眼睛……它在害怕……它在想活下去……”

  “我们也需要活下去。”衢文说,“我们需要食物。”

  “我知道……”厄勒提亚哭出声,“我知道……但我就是……按不下去……我的手指不听使唤……”

  衢文看着她。

  这个女儿和赫柏完全不同——赫柏在杀戮中感受到的是兴奋和崇拜,厄勒提亚感受到的是同理和痛苦。

  作为分娩女神,她的神格本能地关联着“生”,而不是“死”。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做了一个决定。

  “把弩给我。”他说。

  厄勒提亚把弩递过去,手指还在颤抖。

  衢文接过,检查了一下,重新上弦,然后背在背上。

  他走近一步,距离近到能闻到厄勒提亚身上的味道——淡淡的体香,混合着恐惧的汗味。

  “看着我。”他说。

  厄勒提亚抬起头,黑眸里泪水模糊。

  衢文伸手,捧住她的脸。他的手掌粗糙,但动作很轻。他用拇指擦去她的眼泪,然后俯身,吻上她的唇。

  那是一个突然的吻,但异常温柔。

  衢文的舌头没有粗暴地侵入,而是轻轻舔舐她的唇缝,像在邀请。

  厄勒提亚僵住了,但很快,她的身体放松下来,嘴唇微微张开。

  衢文的舌头滑入她口中。

  他吻得很慢,很深,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

  厄勒提亚的呼吸从急促变得紊乱,她的手抬起,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抓住衢文的衣襟。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当衢文终于退开时,厄勒提亚的脸已经通红,呼吸急促,黑眸里恐惧被另一种情绪取代——困惑,羞赧,还有一丝初醒的欲望。

  “父亲……”她喘息着。

  “你需要的不是杀戮训练。”衢文说,声音低沉,“你需要先打开自己。你需要先接纳自己。”

  他牵起她的手:“跟我来。”

  厄勒提亚没有问去哪。

  她任由衢文牵着,穿过枯死的树林,绕过倒塌的游乐设施,最后来到公园边缘的一处岩壁前。

  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裂缝,勉强能容一人通过。

  衢文先侧身挤进去,然后伸手把厄勒提亚拉进来。

  里面是一个天然的小洞穴,不大,但足够隐蔽。

  洞口有几丛枯藤遮掩,光线昏暗,只有几缕从缝隙透入的微光。

  洞穴里很干燥,地面是细沙。衢文从背包里拿出一块旧帆布,铺在地上。

  “在这里,”他转向厄勒提亚,“没有人看见,没有人听见。只有你和我。”

  厄勒提亚站在洞穴中央,手指绞在一起。她的黑发在昏光中像流淌的墨,那双深邃的黑眸看着衢文,里面有期待,有恐惧,有羞耻,有渴望。

  衢文走近她,这次更慢,给她时间后退。但她没有退。她站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看着他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外衣,露出强健的上身。

  然后衢文伸手,触碰她长袍的系带。他的手指动作很轻,但厄勒提亚还是颤了一下。

  “可以吗?”他问,声音很轻。

  厄勒提亚没有说话。她只是看着他,几秒钟后,轻轻点了点头。

  那点头的幅度很小,几乎是微不可察的。但衢文看到了。他拉开系带,白色长袍松开,从她肩头滑落。

  长袍堆在脚边,厄勒提亚完全赤裸地站在昏光中。她的身体和赫柏的青春紧致、赫拉的丰腴成熟都不同——那是一种极致的、近乎夸张的丰硕。

  她的乳房饱满得惊人,像两个熟透到即将爆裂的蜜瓜,沉甸甸地向下坠,乳晕是深沉的莓红色,直径有茶杯口那么大,乳头硬挺着,深红近褐,像两颗成熟的浆果。

  腰肢相比之下细得不可思议,仿佛那对巨乳和接下来的臀部是靠魔法悬浮着。

  而她的臀部——衢文的目光落在那里,即使不是第一次见,依然感到视觉的冲击。

  那根本不是普通认知中的“臀部”。

  那是两座隆起的、圆润的、饱满到近乎夸张的山丘,从腰际突然爆发式地膨胀出去,像两个倒扣的巨型玉碗,又像熟透到极致的蜜桃,皮肤白皙细腻,在昏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臀缝深邃,像一道诱人的峡谷,两侧的臀肉丰腴到自然分开,露出深处若隐若现的粉嫩——那是她的肛门,小巧,紧致,颜色是淡淡的玫瑰粉,像一朵害羞的花蕾,与周围白皙的皮肤形成诱人的对比。

  她只是站在那里,那个夸张的臀部就自然形成一种向后翘起的、邀请般的姿态。

  厄勒提亚察觉到衢文的目光,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她试图并拢双腿,试图用手遮挡,但那些动作在这样夸张的身材面前显得徒劳而可怜。

  “别……”她发出细微的声音,脸涨得通红,“别这样看……父亲……那里……太丑了……”

  衢文没有回应她的自我贬低。他走上前,双手轻轻放在她腰间——那纤细得不可思议的腰。然后他跪下。

  不是跪在她面前,而是跪在她身后。

  厄勒提亚倒吸一口气。她能感觉到衢文的气息喷在她臀部的皮肤上,温热,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想逃,但双腿像灌了铅。

  衢文的手从她的腰滑下,抚摸那夸张的臀丘。

  手感比看起来更惊人——那臀肉饱满、结实又有惊人的弹性,像最上等的乳胶,手指陷进去会被温柔地包裹,松开后又弹回原状。

  他双手握住两侧臀肉,轻轻掰开。

  臀缝被分开,深处的景色完全暴露。

  那个小小的、玫瑰粉色的肛门完全展露,紧致地收缩着,像一颗害羞的珍珠。

  再往下,是她已经微微湿润的阴户,阴唇丰满,颜色深红,像两片绽放的花瓣。

  “很美。”衢文说,声音低沉沙哑,“厄勒提亚,你的身体很美。”

  “不……”厄勒提亚啜泣,“太大了……太夸张了……不像母亲和赫柏那样匀称……我……我是个怪物……”

  衢文没有争辩。他俯身,吻了上去。

  不是吻她的阴户——而是吻那个玫瑰粉色的、紧致的小巧肛门。

  “啊——!”厄勒提亚尖叫起来,身体猛地弓起,“父亲……那里……脏……不要……”

  但衢文的舌头已经贴了上去。

  他用舌尖轻轻触碰那个紧缩的入口,感受它的颤动,然后用湿润的舌头缓慢地画圈,舔舐周围的褶皱。

  他的动作异常温柔,像在品尝最珍贵的甜点。

  厄勒提亚的抗议变成了破碎的呻吟。

  她的双手撑在前方的岩壁上,臀部不受控制地向后送,将那个羞耻的部位更彻底地献给父亲的口舌。

  她能感觉到衢文舌头的温热和湿润,感觉到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在颤抖中渐渐放松。

  “嗯……啊哈……父亲……不要舔那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身体在背叛她的言语,“太奇怪了……啊啊……好痒……又好舒服……”

  衢文的舌头更加深入。他用手掰开她的臀肉,让那个小穴完全暴露,然后舌尖用力,挤开紧致的括约肌,探入了一个温暖紧窄的甬道。

  厄勒提亚的尖叫变成了拉长的、甜腻的呻吟。

  她的肛门从未被进入过,那种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她恐慌,但衢文舌头的柔软和温热又让恐慌变成了某种扭曲的快感。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后庭在收缩,在吸吮父亲的舌头,能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从脊椎底部升起的酥麻。

  “父亲……父亲的舌头……进到女儿屁眼里了……”她哭泣着说,羞耻和快感混在一起,“女儿的后门……被父亲舔开了……”

  衢文舔了很久,直到那个小穴完全放松、湿润,像一朵绽放的湿润花朵。

  然后他站起来,脱下自己的裤子。

  那根粗大的肉棒早已硬挺,青筋暴突,龟头紫红,马眼渗出透明的先走液。

  他站在厄勒提亚身后,龟头抵上那个刚刚被舔得湿滑松软的肛门。

  厄勒提亚感觉到了。她颤抖着,但没有躲。她知道要发生什么——那是比口舌更深入的侵犯,是真正的进入。

  “可以吗?”衢文再次问,声音因欲望而沙哑。

  厄勒提亚沉默了几秒。然后,她轻轻点了点头,臀部向后微送,用动作代替了回答。

  衢文腰部用力,粗大的龟头挤开那个紧致湿润的入口。

  “呜啊——!”厄勒提亚的惨叫在洞穴里回荡,“疼……父亲……好疼……屁眼要被撑裂了……”

  衢文停住了,只进入了一个龟头。他能感觉到她后庭极致的紧致和火热,那括约肌紧紧箍着他的龟头,像要把它咬断。他等待,让她适应。

  “深呼吸,”他在她耳边说,“放松。相信我。”

  厄勒提亚大口喘息,眼泪流了满脸。她努力放松,感觉到衢文的龟头在缓缓推进。疼痛依然在,但混合着一种充实的、被填满的奇异快感。

  终于,衢文的耻骨抵上她的臀缝,整根粗大的鸡巴完全没入她的直肠。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小穴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紧紧包裹着入侵的巨物。

  “全……全进去了……”厄勒提亚啜泣,“父亲的鸡巴……插进女儿的屁眼里了……女儿的肛门……被父亲的大鸡巴填满了……”

  衢文开始抽插。起初缓慢,每一次进出都让她发出混合痛苦和快感的呻吟。但很快,他感觉到她的后庭在适应,在放松,甚至开始主动吸吮。

  他加快了速度。粗大的鸡巴在她湿滑紧窄的直肠里快速进出,每一次插入都直抵最深,龟头撞击着肠道深处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父亲……父亲的鸡巴……在女儿屁眼里抽插……”厄勒提亚的声音变了,不再只有痛苦,而是涌上了越来越多的快感,“好深……顶到肠子了……女儿要被父亲从后面捅穿了……”

  衢文抓住她夸张的臀肉,用力掰开,看着自己的鸡巴在那玫瑰粉色的肛门里进进出出。

  那画面淫靡到极致——白皙丰腴到极点的臀丘,中间那个小巧粉嫩的肛门被粗大的紫红色肉棒撑开、填满,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点肠液和先走液的混合物,每一次插入都让那个小穴像嘴一样吸吮。

  “骚货女儿,”衢文喘息着,一巴掌拍在她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你的屁眼……夹得真紧……吸得父亲好爽……”

  “女儿是骚货……”厄勒提亚哭着承认,臀部向后迎合,“女儿的屁眼……生来就是给父亲肏的……父亲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把女儿的肛门肏烂……”

  衢文的肏干越来越用力。他从后面抓住她的巨乳——那对沉甸甸的乳球在他手中变形,乳肉从指缝溢出。他用力揉捏,手指拧转深红的乳头。

  “奶子……啊啊啊……父亲的捏女儿的奶子……”厄勒提亚尖叫,“乳头好敏感……要被父亲捏爆了……”

  双重刺激下,她的高潮来得很快。肠道剧烈收缩,像无数个肉环同时箍紧衢文的鸡巴,肠液大量分泌,让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去了……父亲……女儿要被父亲的鸡巴从屁眼里肏高潮了——!”

  她高潮时,那个夸张的臀部剧烈颤抖,臀浪翻滚,像两座雪白的山丘在地震。衢文没有停,继续疯狂肏干,直到她高潮的余波过去。

  然后他拔出,鸡巴上沾满了透明的肠液和先走液。他让厄勒提亚转身,面对自己。

  她的脸通红,泪水汗水混在一起,黑发黏在脸颊上。但她的眼睛——那双深邃的黑眸里,恐惧消失了,只剩下一种彻底的、湿润的臣服和渴望。

  衢文将她推倒在帆布上,分开她丰腴的大腿,粗大的龟头对准她早已湿透的阴户。

  “这次从前面。”他说,然后腰部用力,整根插入。

  “啊啊啊——!父亲的鸡巴……又插进女儿的小逼了——”厄勒提亚仰头尖叫,双手抓住身下的帆布,“刚肏完屁眼……又来肏小逼……女儿的两个洞……都被父亲的大鸡巴填满了……”

  衢文开始肏干。

  这个姿势他能看到她的全部——那对巨乳随着撞击疯狂晃动,乳波翻滚;那个纤细的腰肢仿佛随时会被折断;而那个夸张的臀部即使仰躺着也高高隆起,臀肉在撞击下颤动。

  他俯身,咬住她深红的乳头,用力吮吸。

  “嗯啊!父亲吸女儿的奶头……像婴儿一样……”厄勒提亚喘息,手指插入衢文的头发,“女儿的奶子……是给父亲喝的……女儿的逼……是给父亲肏的……女儿的屁眼……也是给父亲肏的……女儿的一切……都是父亲的……”

  衢文加快了速度。

  他的鸡巴在她湿滑紧窄的阴道里快速进出,每一次都顶到宫颈。

  厄勒提亚的浪叫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荡,完全不见之前的羞怯。

  “父亲……用力……用力肏女儿……把女儿的小逼肏穿……把女儿肏到怀上父亲的孩子……让女儿的子宫里……装满父亲刚从屁眼肏出来的精液……”

  衢文低吼一声,龟头狠狠顶住宫颈口,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那精液量多得惊人,一股接一股地射进她的子宫,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厄勒提亚能感觉到滚烫的精液注入,她的子宫被填满,小腹明显鼓起。她再次高潮,身体剧烈颤抖,淫水混着精液从两人交合处汩汩流出。

  结束后,衢文没有立刻拔出。

  他保持插入状态,侧躺在厄勒提亚身边,将她搂进怀里。

  她的身体还在轻微抽搐,小腹鼓起,里面装满了他的精液。

  衢文的手指滑到她臀后,轻轻抚摸那个刚刚被肏过的肛门。那里微微红肿,但依然紧致,像一朵被粗暴绽放后还在轻轻收缩的花。

  厄勒提亚颤抖了一下,但没有躲。她蜷缩在衢文怀里,脸贴着他汗湿的胸膛。

  “现在,”衢文开口,声音恢复了平静,“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厄勒提亚沉默了很久。洞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远处隐约传来风声。终于,她轻声说:

  “女儿……觉得自己很难看。”

  衢文的手指还在轻轻按摩她的肛门。“哪里难看?”

  “这里。”厄勒提亚的声音带着哭腔,“屁股……太大了……太夸张了……像个怪物。还有奶子……也太大……垂下来……不像母亲和赫柏那样挺拔漂亮。”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轻:“而且女儿……也不像赫柏那样热情,那样会讨父亲欢心。女儿总是胆小,总是做不好事情……配不上父亲。”

  衢文没有立刻反驳。他思考了几秒,然后说:

  “你知道你的权柄是什么吗?”

  厄勒提亚愣了一下:“分娩……协助分娩,保护新生儿。”

  “对。”衢文的手指轻轻探入她仍然湿润的肛门,缓慢进出,保持一种放松的、色情的节奏,“在人类古老的本能中,宽大的臀部意味着骨盆宽,分娩更顺利,难产率更低。在医疗不发达的时代,那意味着母亲和婴儿更高的存活率。”

  厄勒提亚的身体僵住了。

  “所以无数男人在潜意识里,会对大臀部着迷。”衢文继续说,手指在她后庭里缓慢抽插,“那不是因为‘丑’,而是因为深植在基因里的生存本能——这样的女性更可能成功繁衍后代。你的身体,厄勒提亚,是分娩女神最完美的化身。你的臀部不是‘夸张’,是‘权柄的具现’。它象征着安全,象征着生命顺利降临的可能性。”

  他抽出手指,翻身半压在她身上,看着她的眼睛:“至于你的乳房——丰满下垂的乳房分泌的乳汁更多,能更好地哺育婴儿。同样,那是生命的保障。”

  厄勒提亚的眼泪又涌出来,但这次不一样。“父亲……是说……女儿的身体……不是缺陷?”

  “是神性的象征。”衢文吻去她的眼泪,“是无数女性在生育中渴望拥有的完美条件。你不需要像赫柏那样——青春有青春的美,生育有生育的美。而你,我的女儿,是后者极致的体现。”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微笑:“至于配不配得上我——”

  他腰部用力,刚刚射精后还半硬的鸡巴在她体内跳动了一下。

  “——你的屁眼夹得我差点射不出来,你的小逼吸得我精液狂喷,你的奶子让我想咬一辈子。你觉得呢?”

  厄勒提亚的脸红透了。她看着衢文,黑眸里闪烁着某种新生的光芒——那是自我接纳的光芒,是理解了自己神职与身体之关联的释然。

  “父亲……”她轻声问,声音里有小心翼翼的期待,“父亲……喜欢女儿的屁股吗?喜欢……刚才肏女儿的屁眼吗?”

  衢文笑了。那是真心的笑容。

  “喜欢。”他说,每个字都清晰,“你的屁股是我见过最美的。你的屁眼——紧,热,吸得我魂都要没了。以后还要肏,天天肏,把你这两个洞都肏成我的形状。”

  厄勒提亚的眼泪又流下来,但这次是欢喜的泪水。她翻身,趴在衢文身上,那对夸张的巨乳压在他胸口,沉甸甸的重量让他闷哼一声。

  然后她做了一件让衢文惊讶的事——她抬起臀部,将那个刚刚被肏过、还微微红肿的肛门,对准衢文的脸。

  “父亲……”她的声音带着羞赧,但更多的是某种庄严的献祭感,“女儿的这里……以后只给父亲享用。父亲想什么时候肏就什么时候肏,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女儿的屁眼……是父亲专属的肉便器。”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出了那句衢文从未听她说过的话:

  “女儿爱父亲。不是作为女儿爱父亲,而是作为女人爱男人。女儿的一切,都是父亲的。”

  衢文看着她,看着那高高翘起的、丰腴到极点的臀部,看着那个玫瑰粉色的小巧肛门。他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

  “记住了。”他说。

  然后他翻身,再次进入她——这次是从后面,再次插入那个刚刚告白过的肛门。厄勒提亚没有喊疼,只是发出满足的呻吟,臀部向后迎合。

  这一次的性爱没有之前的粗暴,而是一种庆祝式的、充满喜悦的交合。

  衢文肏得很深,但节奏舒缓,每一次插入都像是在确认某种归属。

  厄勒提亚的浪叫里不再有羞耻,只有彻底放开的欢愉。

  “啊……父亲的鸡巴……又在肏女儿的屁眼了……”她喘息着,脸埋在帆布里,“女儿好幸福……屁眼被父亲的大鸡巴填满……肠道里都是父亲的东西……女儿是父亲的了……从里到外都是……”

  衢文射精时,厄勒提亚已经高潮了三次。当浓稠的精液再次灌入她的直肠,她尖叫着迎来了第四次高潮,然后身体一软,彻底昏迷过去。

  衢文拔出,看着女儿瘫软的身体。

  她的臀部仍然高高翘着,那个被肏得微微红肿的肛门缓缓张合,挤出混合的精液和肠液。

  小腹鼓起,里面装满了从前面射入的精液。

  他笑了笑,用帆布仔细擦干净她的身体,然后帮她穿上长袍。自己也穿好衣服。

  走出洞穴前,衢文回头看了一眼——他之前放在洞口的一个简易陷阱里,一只长爪兔正惊慌地挣扎。

  那是他进来前布置的,用几根树枝和绳子做的套索。

  他走过去,抓住兔子,拧断脖子,动作干净利落。

  然后他回到厄勒提亚身边,将她背起来。她的身体很软,头靠在他肩头,呼吸平稳深沉。衢文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提着兔子和弩。

  走出洞穴时,天色已经暗下来。铅灰色的云层更低了,像要压到废墟顶端。

  衢文背着昏迷的女儿,向着隧道庇护所的方向走去。

  他的脚步很稳,背上的重量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不是性满足,而是某种更深层的、关于“拥有”和“被需要”的满足。

  厄勒提亚在睡梦中呢喃:“父亲……屁眼……还要……”

  衢文笑了,托着她臀部的手轻轻捏了捏。

  “会给你的。”他低声说,像在承诺,“以后天天给。”

  隧道口出现在视野里,昏黄的灯光从缝隙渗出。衢文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背上的厄勒提亚躺得更舒服些。

  他走进隧道时,赫拉和赫柏已经等在入口处。赫拉看到昏迷的厄勒提亚,眉头微皱,但看到衢文手中的兔子,又舒展了。

  “她累了。”衢文简单解释。

  赫拉点头,没有多问。

  她走上前,从衢文手中接过兔子,动作自然得像接过丈夫下班带回来的菜。

  赫柏则看着厄勒提亚那浅笑的脸,满意地点点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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