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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白狐是我前世妻】(10-20)
作者:hugoo
第10章 上药(微 h)
叶枫林整晚都惦记着涂婉兮的伤。
原本想着,药买回来,让涂婉兮自己抹上,谁又能想到她竟晕倒在浴室里?
既如此,帮个忙,应该也算情理之中吧?虽然位置有些私密,但若只是上个药……她不信自己连这都做不到。
可真到了要上手的时候,叶枫林指尖的药膏像是灼了手。
她从未想过,主动和被动的感受如此不同。
涂婉兮同样如此。
此前几次温存,她一直是引导者,知晓自己会在哪里落下指尖,会在何时变换力道,以及,枫林的身体会有何种回应。
她喜欢那种掌控感——看着少女脸颊泛红、动作笨拙地迎合自己。
这时,她总会低声取笑几句,再给予适当的褒奖。
看着对方为自己的一颦一笑做出反馈,涂婉兮心底的满足感如同溢出瓶口的蜂蜜,黏腻而甜蜜。
可眼下,她竟莫名地紧张起来。
狐妖的听力本就比人类灵敏得多,叶枫林的喘息声比平常更急,胸口的心跳声也更有力。
涂婉兮光是听着,小穴便不由自主地一阵收紧,挤出一股花蜜。
好在叶枫林并没有多疑。
涂婉兮听她先是深吸一口气,却迟迟没有动作。
她甚至能想象,枫林此刻正蹙着眉、指尖悬在半空,犹豫要不要再靠近一点。
空气安静得只剩下呼吸的声响。涂婉兮分不清,那是自己的气息,还是枫林的。
或许,她们的呼吸已然同频。
恍惚间,涂婉兮想起初次承欢,那时——
还不及沉溺于往事之中,凉意猝不及防地落在那处,微凉的膏体被仔细涂抹在肿胀发红的穴口附近,指腹紧贴着黏膜,力度很轻,倒像是被羽毛左右轻扫而过,不痛,却惊人得痒。
涂婉兮身子一僵,从尾椎骨升起一股电流涌向全身,眼前有白光闪过,几乎要反射性地夹腿。
她终究忍住了这股冲动,偏偏叶枫林并未停止手上的动作。
起先,她只是在穴口周围一圈打转,速度并不快,没过多久,她觉得跪在两腿间的动作不太舒服,于是变换了姿势,转为趴在腿间,只要稍微抬起脑袋,便能将涂婉兮粉嫩的私处一览无余。
这个距离未免太近,若是再前进一份,她的鼻尖就能碰到顶部那颗从包皮中露出一半真容的小小蚌珠。
叶枫林喉头微动,移开目光。
再往上些,是被仔细修理过的银色毛发,小小一块倒三角,既不显得杂乱,又蕴含着野性美,而别的地方,则处理得干干净净,只是肤色明显红一些,是被摩擦导致的。
叶枫林不由想起自己腿心那一团茂密的乌黑毛发,从发育开始到现在,从未修理过,她要不要也学涂婉兮将它们修剪干净些?
或许这样做,下次就不会扎嘴,或是摩擦到涂婉兮了……
涂婉兮觉察到叶枫林的喘息突然变得更急,鼻尖溢出的热气全喷洒在了阴蒂上,同时,她的指宛若蜻蜓点水般触碰过她的穴,泛起阵阵涟漪。
两边交相刺激,让她止不住地想把少女的脑袋用力按在腿心,将因兴奋而立起的阴核对准少女高挺的鼻梁上下碾磨。
这时,叶枫林突然起身离开了。
结束了?
涂婉兮说不出自己是在庆幸,还是失落。
可少女显然比她想象得执着。
等再次折返,叶枫林触碰的却不是泛着水光的小穴,而是更往下一点的会阴,仅从外表来看,这一块肿得最是严重,鼓鼓的,颜色也比周边更深,如果处理不当,应该会发炎。
涂婉兮没想到叶枫林会光顾这里,更不知晓叶枫林是否是纯心使坏。
从上往下抹药的过程中,指腹总会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后穴,要知道,撕裂再严重,位置也不可能在这么下面吧!
她咬紧一口银牙,尽力稳住身体不做出反应,可清液还是以她未预料到的速度溢出小穴,顺着刚抹过药的会阴往下流到后庭,流到叶枫林的手指上,在灯光下闪着萎靡的水光。
“嗯?”
叶枫林停下动作,支起身看向涂婉兮的脸,神情疑惑。
她的目光刺人得紧,带着一探究竟的意味,涂婉兮生怕被发现自己醒着,连大气都不敢喘。
“涂婉兮?你……”
叶枫林并未将话说完,而是久久地凝视着涂婉兮的眼。
那挠人的视线足足持续了一两分钟才消失,涂婉兮胸腔一松,后知后觉后背都被虚汗打湿了。
她不免好奇叶枫林刚才想问什么。
是发现了吗?
为什么突然保持缄默?
如果发现了,为什么不揭穿自己?
脑中接二连三出现的疑问很快被突然闯进体内的指打破。涂婉兮下意识发出带着鼻音的闷哼,臀部抬高稍许,又放下。
遭了,要被发现了。
涂婉兮在脑内飞快想着说辞,可该说枫林迟钝么?
她竟没注意到涂婉兮的异样,依旧在兢兢业业地上药。
带着薄茧的中指微微弯曲,在穴口附近旋磨,以将乳白色的药膏均匀地涂在撕裂的穴壁上。
每动一下,指甲附近那块薄薄的茧便刮蹭过临近穴口的软肉,涂婉兮被折磨得穴腔发痒,似有千足虫在体内攀爬啃咬,没几下,她两眼翻白,卷着脚趾从甬道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花液,浇上枫林的指,从缝隙间带着刚涂抹好的药膏一同流了出来,这场面,倒和精液排出体外一般无二。
“啊,我刚涂的药……”
身下传来少女懊恼的声音。
这下,她该放弃了吧?
涂婉兮这般想着,可她没想到,枫林甚至说不上是执着,而是固执!
修剪得干干净净的纤长手指再次挤进涂婉兮体内,比第一次进的更深,直至完全消失在两腿之间。
不过停下稍作休息,穴内软肉顿时像八爪鱼的吸盘似的攀附上叶枫林的指,未免太过热情,几将它绞断。
涂婉兮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但又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这种感觉,不若肉棒粗大,但更灵活。
叶枫林仅仅只是抠弄两下,再微勾关节左右扭动手指,小穴便被磨软了。
眼见奏效,叶枫林抽出指,用纸巾将裹在上面的黏液都擦干净了,挤上药膏抹匀,又回到甬道之中。
这次,穴内软肉对到访者不再警惕,虽依旧热情地贴上来,可力道却更温和,让叶枫林有更多的空间活动手指,以便上药。
“嗯……”
看来“醒来”后,要多夸夸枫林呢。
涂婉兮这样的想法并未持续太久,因为在下一刻,她体内一极软点便被用力顶弄过。
“啊……!”
涂婉兮顾不得太多,如同一开始所设想的那般,按住少女饱满的后脑勺,挺腰往她的鼻梁上去送。
“好舒服……枫林……啊……啊啊……”
身下的女孩应该是呛到了,在止不住地咳嗽,然而她并没有挣扎,而是等涂婉兮卸力,主动松了桎梏,这才掐着喉头,将憋红脸蛋上的液体都擦掉。
“咳咳咳……”
叶枫林皱了皱鼻子,药膏的苦味遍布口腔,比喘不过气的感觉还难受。
她咽下几口唾液,看涂婉兮呼吸稍稳,又变回之前那幅懦弱的模样。
“你醒了。”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点,涂婉兮便越想越气,刚刚匀气的那会儿工夫,就算脑子再迷糊,她也想清了。
“好像你才知道似的。”
她坐起身子,变回平常的模样——还是这幅样貌和枫林说话更自在。
而面对涂婉兮的阴阳,叶枫林只是低着脑袋,就好像刚才的胆大举止是另一个人做的。
“怎么不说话?”涂婉兮挑起叶枫林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直视,“刚刚胆子不是很大吗?”
叶枫林闭上眼,依旧不吭声。
涂婉兮越看越火大,所以说青春期的小孩……
她反应过来,颇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在生我的气?”
话音刚落,少女的眼帘随之轻颤。
还真是这样,涂婉兮知道自己猜对了。她觉得可笑,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她怎么就忘了,叶枫林性子再温和,也是会生气的呢。
尤其是,这件事的确是她做的不对。
涂婉兮松了手上的力道。
“是因为哪件事生气?”
可这话问出口,还是有些咄咄逼人,涂婉兮看着叶枫林僵直的脖颈肌肉,真怕自己多问几句,这孩子就被吓死了。
“唉……”
她轻叹气,摆出平常面对族中小辈的标准笑容,放柔声音,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你枕上来,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怎么样?”
“可、可你的伤……如果我不小心碰到,会很痛吧?”
涂婉兮没想到,枫林张口第一句话竟然是关心自己的身体,这孩子就没有别的想问吗?
要知道,她可是妖,狐妖。
若是别人看到她这种存在,应该会吓得想立刻逃远。
“没事哦,多亏枫林上的药,现在好多了,说明你上得很仔细呢。”
涂婉兮毫不意外地看到叶枫林身形一晃。
“没,我没做什么……”她终究认命似的垂下肩膀,将脑袋轻轻靠在涂婉兮的大腿上,“如果太重了,要和我讲。”
“好。”
涂婉兮缓缓阖上眼,思绪回到许久许久之前。
第11章 初相识(古代无肉)
南齐干宁四十二年,深秋。
北地的风瑟瑟作响,远处山岭半隐于白雾之中。
山脚下,枯草萧瑟,马蹄疾驰,鼓声与号角齐鸣,震得大地微颤。
声势浩荡,久久回荡在山谷之间。
族中长老说,那是人类天子出巡的号角——凡听得此声,不论人或妖,皆当退避。
但年仅七岁的涂婉兮哪懂得什么叫“退避”?她甚至不明白何为“天子”,更不懂那群人类为何要大费周章地来到此处。
“所谓天子,便是上天之子,是人类的首领。”
“首领?那和族长他老人家一样吗?”
小小的涂婉兮蜷在娘亲怀里,脸蛋红扑扑的,一双毛茸茸的耳朵在头顶竖得笔直,生怕落掉一个字,眼底仍带着未被尘世磨去的天真与好奇。
她摇晃着母亲的手臂,央求着要听更多和“天子”有关的故事。
“别急别急,我慢慢和你说,”女子揉了揉女儿肉乎乎的脸颊,继续道,“两者有些相似,但天子可比一族之长厉害多了。他统治的是一个帝国——从我们脚下的土地,到连绵群山之外的远方,都是他的疆域。”
涂婉兮张大嘴,努力发动自己的小脑袋去想那是怎样的辽阔,可终究想不明白。毕竟自出生起,她还没离开过这一眼能望到头的狐妖幻境呢。
阿翁阿娘不让她出去,哥哥姐姐也不让,就连隔壁的大婶见她走远了,都会赶紧将她拉回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外面可危险着呢,你千万不能乱跑!”
可她才没有乱跑,她只是、只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而已!
涂婉兮不满地撅起嘴巴,怕是将笔放在上面都不会掉下来。
“我不信,阿娘一定是在骗我,”她嘟嘟囔囔个不停,一下子就暴露出内心的真实想法,“除非我亲眼看看……哎哟!”
涂婉兮抱着红通通的额头,眼底噙满泪花。
阿娘又弹她脑壳,讨厌!
“我们婉兮是个乖孩子,在及笄前,是不会擅自离开幻境对不对?”
“我……”
或许是母亲对子女天然的血脉压制。
涂婉兮呜咽一声,心底纵使再不情愿,也不敢开口说出一个“不”字。
“是,阿娘。”
然而,倘若涂婉兮真能做到乖乖巧巧地听长辈话,也就不会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训斥了。
她才不听。
不到半个时辰,这只摇着尾巴的小狐狸再次升起要出去长一长世面的想法。
阿娘将那什么人类天子说得神乎其神,她倒想亲眼看看他是个怎样的人,会不会像族长之子那样威风凛凛?
她好奇得心痒痒。
可该怎么溜出去呢?涂婉兮揪着自己的耳朵想了许久。
九尾白狐一族分散各地,涂婉兮这一支屈居于山脚下的小小幻境,入口处有幻术障眼,再往外些,有茂密杂乱的丛林,是以人类很难注意到这一块别有洞天。
既是隐居,平日当然不能大张旗鼓地在外界现身,可这也不代表要与外界断了联系,到外购置物需,做些生意往来,了解天下时事,都需要有妖外出。
而涂家当家——涂婉兮的阿翁便是其中一人,他最是宠溺家中子女。
每次远行归来,他都要给小辈们带上一堆礼物。
由是,涂婉兮打小不缺稀罕玩意,最初还觉得新鲜,可见多了,又觉得不过如此,以至于阿翁带回来的那些东西,大多被她堆在屋子里,成了一座小山。
但她见多了,不代表别家的孩子不喜欢。
东边李婶家的儿子、赵姨家的女儿,以及南边王伯的侄女,年岁都在十五六岁,平日总玩在一起。
这个年纪的孩子,大多爱打闹、爱美。
如果用阿翁送的东西巴结一下他们,或许他们心情大好,就带自己一起溜出去了呢?
人选有了,法子有了,说办就办!
涂婉兮小跑进屋,费了好大一会儿工夫翻找,等把需要的东西揣进怀里,她左顾右盼,确定阿娘这会儿不在家中,便立马溜出了门。
“我想要你们带我溜出去!”
一找到这几个人,涂婉兮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但她的语气说是“请”,却带上了不容抗拒的味道。
毫不意外的,涂婉兮遭到了拒绝。
“不行不行,带你这么个小不点出去,如果被大人们发现,我要掉层皮不可,要是运气差些再发生点意外,那我都活不到第二根尾巴长出来的时候。”
张口的赵姨的女儿苏灵,是这个小团体里的领头人,年龄最长,比其他两人大上几个月,最是喜爱舞刀弄剑。
涂婉兮料想事情不会那么顺利,由是这会儿被拒绝也不恼。
“那好吧。”
她收敛神色,装模作样地垂着头,转过身,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抽刀出鞘。
亮银色的刀面刻有细小祥云纹,边缘磨至近乎透明,涂婉兮手稍一偏,刀身便在日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晃眼得很;乌木制的握柄外裹金丝,靠近尾端的部位镶嵌一翠绿玛瑙,让人想起深秋的湖水。
即便不懂行的,也知这把匕首应当价值不菲。
涂婉兮慢慢抚摸刀面,语气失落。
“真可惜,本想着如果能带我溜出去,这个就送给你们,还有这些……”她又拿出一根簪头嵌有小小白玉石,侧面带有兰草纹样浮雕的檀木簪子,“看来,现在也用不上了……”
她收刀入鞘,又将簪子放回袖中去,神色悲伤,作势要走。
“等等!”
苏灵拉住她的肩膀。
涂婉兮微勾唇角,又立刻压了下去。
“姐姐,还有什么事吗?”
她扭过头,眼尾红通通的。
苏灵顿感棘手,有理也变没理。
她过去常听说涂家小女儿惹人头疼,这次算是见识到了。
“你别哭,我们觉得……”苏灵和身后两个人一一对过眼神,“我们改主意了,带你去可以,但要速去速回,听我们指示,不能让别人发现,明白吗?”
第二日天际微微拂晓,几个孩子在村口碰面集合。涂婉兮比约定好的时间晚了些,谁叫她太兴奋,翻来覆去许久才睡着呢。
“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临时反悔了呢。”
苏灵拉过涂婉兮,伙同另两人走到村口旁边的一间茅屋后。
“既然答应了你,有几件事我必须要事先说清。其一,在外要紧随我们身后,不许接近人类;其二,切记时刻保持兽形,不得在人类面前化作人形;其三,动作要轻,尽量不发出声响。明白吗?”
“嗯嗯,我懂我懂。”
涂婉兮点头如捣蒜,两眼放光,身后的尾巴左右摇晃。若不是被盯着,怕是早将跑出去。
苏灵见她这幅模样,心底顿感不安与后悔,也不知答应她是对是错。可她实在舍不得那把匕首,村里可没有哪位师傅的手艺能做出这等精品。
唉,早知道出门前该多拜拜上苍,以祈求庇佑。
此行,苏灵与另外两人都背了个大箩筐,说是去村外采药,旁人也不生疑。
涂婉兮便先变回兽形,缩在箩筐里。
九尾白狐寿命极长,七岁简直是孩子中的孩子,因此,涂婉兮的兽形不过占了箩筐的一半空间,苏灵背上时也不觉得重。
苏灵走得很快,涂婉兮的脑袋跟着一晃一晃的,再加上昨晚未睡足,都快晕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涂婉兮打起盹来,刚要在梦里见到那位人族天子的真容,苏灵将箩筐放在地上,摇醒了她。
“啊?”
涂婉兮用爪背揉着眼睛,眼皮直打架。
“我们到了,你看,一旦跨出这条线,我们就要离开幻境了。”
顺着苏灵所指的方向看去,涂婉兮看到一条清晰的白线,白线下方则有一个代表九尾白狐的标识。
她蓦地清醒了。
听苏灵说,人族天子每年都要带领亲眷和大臣来此秋猎,表面上是远离繁忙政事,放松心情,实际上却是考察自己的皇儿是否出色,大臣是否忠心。
涂婉兮听不懂这些,她只知道,自己就要看到那位不可一世、威风凛凛的天子了!
眼下,三只体型比成年体小一圈的半大赤狐和一只赤狐幼崽,正屏息躲在灌木丛中,以待人族的到来。
至于为何是赤色?这是先祖规定的——九尾白狐的毛发太过显眼,在外还是伪装成别的灵智未开的狐族为妙。
且苏灵先前探查过,这块地方虽位于狩猎场内,却是边缘地区,足够隐蔽。
只要不出意外,绝对不会被发现。
“你答应过我的,看到天子就走。”
涂婉兮哪还听得进别人在说什么,自出了幻境,她瞧什么都新鲜。
天空似乎更蓝更广阔,林子里的鸟叫声更丰富悦耳,她一路又蹦又跳,连幻境都不想回了。
但涂婉兮很快看腻千篇一律的景色,这会儿将全部心思放在了人族将会出现的地方,眼睛瞪得圆圆的,连眨都不眨一下。
不过一刻钟。大地微颤,尘土飞扬,一阵不绝的马蹄踏地声。带头的将士们手握缰绳,身着戎装,面部肌肉绷紧,神情严肃。
“哇,好气派。”
紧随其后的是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皮肤大多白净,面上虽带着浅笑,可涂婉兮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伪装,他们分明在害怕别的什么东西。
这个天子,就这么令人胆寒吗?
涂婉兮越发好奇了。可所谓期待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好不容易盼来一句“皇上驾到”,在众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呼喊声中,涂婉兮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位雄姿英发的豪杰,然而她错了。
被众人簇拥而出的,仅仅是个年迈的老头。
发须尽白,形容枯燥,走路甚至需要人搀扶。
怎么看,都是半截身子进了土的老人,更不像能活一万岁的样子。
会不会有什么事搞错了?
“看完心心念念的天子,可以回去了吗?”
苏灵将爪子搭在涂婉兮背上,一脸“早知如此”。
再怎么说,她也是成年狐妖,不若涂婉兮这般天真。
人类寿命不过百年,就算是被众人高呼“万岁爷”的皇帝也不能避免。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唉,我知道你会失望,但你要知道,很多事不能遂我们的愿,要学会去接——”
“不可能。”
苏灵话音未落,爪子底下的小狐狸忽的一震,倏地窜了出去,直奔更靠近人族的灌木丛。
“涂婉兮!你疯了吗!”
苏灵本欲立刻追上去拦下她,可才跑出几步,不远处便传来声势浩大的振鼓声,林间鸟兽惊起,四处逃窜。
她也不能避免,本能地压低身子直往后撤——
秋猎开始了。
完了,酿下大错了。
“你们两个别愣着,快回去寻求支援!”
“是、是!”
苏灵目送涂婉兮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尘土深处,心口揪成一团。她第一次诚心诚意地祈祷——
“神灵在上,求您保佑婉兮。”
涂婉兮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脑子一热,腿就自己跑了出去。直到藏进离人群不过几十个身位的灌木丛,她才回过神来。
前方几个身披盔甲的年轻人正翻身上马,拉弓搭箭。
这会儿,她真真切切地明白“退避”和“害怕”二字怎写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在心底呼喊着阿翁阿娘,两只爪子捂着耳朵,夹着尾巴,小小的身子蜷成一个毛团,筛子似得抖个不停,恨不得钻到地里。
什么天子不天子,她再也不想看了。
不知多少次,马匹奔跑略过的风与她擦肩而过,光是听到箭矢临空而过的呼啸声,其他动物被射中后的挣扎声,闻到空气里混在一起的浓烈汗味、土腥味和血腥味,涂婉兮便不自觉被吓出泪来。
该说她运气好么?年龄小,体型也小。是以没人能注意到就在不远处的灌木丛里,躲藏着一只瑟瑟发抖的白狐幼崽。
赤日炎炎,日头升高,温度也在随之上升。
“六殿下真是好箭术!”
“八殿下今日收获颇丰!”
“王将军的二公子也是不遑多让!”
“……”
白狐听觉出众,纵使捂住了耳朵,人群中的议论声还是一一涌入了涂婉兮的耳朵。她的毛发皆被汗浸湿了,半是因为热,半是吓的。
这些人都不热吗?怎么还不休息?
涂婉兮候得四肢脱力,整个身子都虚脱了。偏偏右腿还有些麻,几乎失去知觉,她便下意识动了动。
就这么一下,灌木丛簌簌作响,带着细小汗珠的赤色毛发在日光照耀下煞是刺眼。
刹那间,一支利箭随着松开的绷紧弓弦划空而过。
涂婉兮还未来得及收回腿,只觉得靠近肋骨的地方一疼,剧痛瞬间蔓延至每一根神经。
“咿——”
与此同时,一次响亮的鸣鼓声起——
秋猎结束。
被揪着后颈抓起时,涂婉兮看到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的脸,眼睛亮闪闪的,好似她是什么好东西。
涂婉兮奋力扑腾了两下,不过是对着空气划拳,非但未伤到男子分毫,反而令他更兴奋了。
他跑到一个被重兵把守的营帐前,脱下头盔、佩剑和弓箭,交给门口的兵士,随即走进帐中。
“儿臣参见父皇!”
“免礼,赐座。”
这是涂婉兮第一次听到天子的声音,铿锵有力,苍老却有威严。
“谢父皇!”
男子入座,手上的动作也不见轻,涂婉兮疼得眼前发黑,几快失去意识。
“听李公公说,怀礼今日猎得三雉二鹿一兔,收获颇丰。”
“陛下,在收猎前一刻,八殿下还猎得一只赤狐,共计三稚二鹿一兔一狐才是,老奴方才才得到的消息,忘陛下恕罪。”
“不碍事。至于李公公说的赤狐,可就是你手上这一只?”
涂婉兮感受到老皇帝投来的目光,呜呜咽咽了几声,扑簌落下几滴泪。
这并未获得任何同情,除了——
“父皇,这只小狐狸是在哭吗?”
是一道稚嫩的童声,涂婉兮迎着摩挲泪眼看去,说话的是一孩童,身着轻薄绸缎制成的浅红圆领袍和束腿长裤,腰系穿有云纹玉饰的绸带束腰,脖子上挂着一把银制镂空长命锁。
长相秀气,两股发束向上盘起,顶部用浅黄丝带固定。
涂婉兮不了解人类孩童是如何穿着打扮的,因此,她一时竟没看出这个小孩是男是女。
但应该,是个心善的。
涂婉兮使尽全身力气朝这个孩子的方向扑腾,张嘴发出嘤嘤哭声。
不想这个叶怀礼却是无情。
“阿玄想多了,畜生怎会哭呢?”
他又看向老皇帝,继续道:“父皇,儿臣想着再过一段时日就是十弟的十岁生辰,正好用这只狐狸做一件狐裘,以表为兄的一番心意。”
“嗯,甚好,”老皇帝轻抚胡须,慈爱地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幼子,“玄儿觉得呢?”
“儿臣、儿臣以为……”
他紧张地在兄长与父皇之间来回打量,最后,直直地盯着涂婉兮的伤口——那支箭还陷在她的身体里,贯穿了皮肉,血流顺着箭头滴在地毯上,一刻不曾停过。
他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两只手扯着袖口,下唇几要被咬出血。
“儿臣恳求父皇和皇兄能放了这只小狐狸。”
“为何?这——”
老皇帝抬手制止自己的八子,朝叶清玄点头,道:“继续说。”
“儿臣以为,这只小狐狸于它的父母,就如同儿臣于父皇和阿娘一般,兴许它家中,也有等待她归去的父母,若是它们得知自己的孩子出了意外,会很伤心吧。”
涂婉兮未想到这个小孩如此善于说辞,就差点头认同了。
老皇帝更是龙颜大悦。
“你真这么想?那玄儿觉得,朕待你如何呢?”
“父皇于而臣而言,是君主,是慈父,自记事以来,父皇时常来看望儿臣,关心儿臣的学业、安康,儿臣会永远念着父皇的好。”
“好!好!”
在场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感意外,他们知晓主子宠爱幼子,却没想到,比自己了解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涂婉兮又不是傻子,猜也知道自己的小命大抵是保住了。
“吾儿心善,就依玄儿的愿,放过这只小狐狸吧,至于回宫前的这些时日,不如就放在你帐中疗伤如何?”
“是!多谢父皇!”
听到最终审判,涂婉兮终于放下悬在心中的石头,慢慢阖上眼。
只记得最后,她缩在这位皇子圈起的臂弯里,伴着他因激动而剧烈鼓动的胸膛,听他附耳轻声道:“你没事了,放心吧。”
涂婉兮想,自己以后一定要报恩。
一定。
第12章 彻夜难眠(微h,肉沫)
“你的意思是……我前世救了你,所以你要报恩?”
叶枫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就在一小时前,她的世界观摇摇欲坠,才刚接受世界上存在妖的事实。现在,她得知涂婉兮是为了报恩,才接近自己。
脑袋好晕。
尤其是有件事,她想不明白。
“为什么报恩要做这种事呢……”
涂婉兮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水,她已经断断续续讲了一小时,喉咙都快冒烟了。
叶枫林也不催她,只是抠着手指甲,暗暗后悔自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你说上床?还是别的?”
涂婉兮的嗓音听起来没刚才那么疲劳,语气轻快,带着婉转的尾音,叶枫林毫不怀疑,她又在戏弄自己。
“你、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她的脸涨得通红,手上不由加大力度,快将指甲抠出血。
涂婉兮复上枫林的手背,对上她不安的眸子轻轻摇晃脑袋,以示制止。
“这么好看的手,指甲抠坏可就不好了。”
“可……你总在拿我寻开心。”
“这是当然,你这么傻,我忍不住嘛~”涂婉兮勾起食指,刮过叶枫林微皱的鼻头,“我想听你亲口说出那两个字,说嘛~”
叶枫林羞极反怒,抽出手扭过头去,喃喃道:“我才不说,我不会什么事都听你的。”
涂婉兮笑出声,“那我就自己说——上床~枫林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和你上床对吗?”
叶枫林终究不擅长甩人脸色,不过被那道热烈的视线盯住三秒,她便心神缭乱地用余光偷偷打量涂婉兮的脸。
“为、为什么?”
“因为——”涂婉兮扑进叶枫林怀中,呜呜咽咽作抹泪状,“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涂婉兮的声音做作极了,叶枫林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宛若怀中人是烫手山芋似的将她推开。
“可以认真些吗?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
她认真地望进涂婉兮眼底,虽然乌黑的眼珠会因怯懦偶尔轻颤,可涂婉兮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打动了。
偶尔开开玩笑可以,该正经的时候,就得正经呢。
“唉,你们人类写的小说里都是这种无聊的片段,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呢。”
她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发丝,轻呵一声,目光落在刚放在床头的水杯上。
“小时候,母亲讲人类的志怪故事时,我也觉得这种情节安排很傻,可偏偏……”
涂婉兮的语气一点点软了下去,“偏偏遇到你后,我改变了想法,以身相许——我是认真的。”
气氛在涂婉兮说完那句话后陷入了诡异的宁静,叶枫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总觉得,这份感情太沉重,她承担不起。
就算自己上辈子的确救了涂婉兮的性命,那也是上辈子的事,她没有一点印象。
涂婉兮该报恩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上辈子的“她”。
——对啊,为什么不去找她呢?
或许是叶枫林沉默得太久,涂婉兮也怕自己吓到她,总之,这件事就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在亲眼见识涂婉兮“消失”在自己身前后,叶枫林面对寂静又空旷的屋子,一时被强烈的孤独感淹没。
她挑过放在柜子里的一个半身大联名熊玩偶,躺在床上将它紧紧抱在怀里。
这是读小学时,爸爸出差回来带的礼物。枫林当时可喜欢了,以至于和爸爸妈妈分床后,都要抱着它才能睡着。
“嗯,贝尔熊……”
叶枫林把头埋进玩偶的后脑,熟悉的旧绒布味道总能让她静心,可今晚却不行……还是难受,喉头酸涩得厉害,像被什么东西卡住。
她翻了个身,闭上眼,抬高双腿攀上小熊的身体,将它夹在两腿之间。
不想,玩偶背后的尾巴正巧顶到小腹前的性器。
“嗯……”
与玩偶紧紧相贴的皮肤沁出一层细汗,叶枫林钳住小熊的脖子,指尖一寸寸陷入布料,也不管它已经被自己勒变形,缓缓加快了挺弄的动作。
“哈……哈……”
玩偶最外层是粗糙的摇粒绒面料,和掌心的柔软触感、体内的湿润包裹感大不相同。擦过龟头时虽有些疼,却能有效地取悦神经。
没动几下,她便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哈啊……好舒服……我、我要射了……涂婉兮——”
叶枫林张开眼,眼神茫然,动作随之戛然而至。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喊出涂婉兮的名字?
腿间的炙热依旧未得到释放,叶枫林却蓦地湿了眼眶。
“对不起,对不起……贝尔熊……”
睡是睡不着了。
叶枫林在床上呈大字躺平,踢走身上的薄被,任肉棒支在睡裤里胀痛。
她想射出来,可不行……她总觉得如果今晚自己这么做了,有什么会发生改变,自己将不再是自己。
可等肿胀消退的过程十分煎熬。
叶枫林想起言诗这个夜猫子。
“言诗,你睡了吗?”
几乎是同时,“睡了。”
果然还没睡。叶枫林轻轻笑了笑,胸口那团郁气消了些。
“枫林这么晚还醒着,是在干什么呢?”
干什么?叶枫林感到汗颜。
“心里有点事。”
“讲讲看?”
“不太方便……”
叶枫林的大拇指悬在屏幕上,最终将打好的字一一删去,重新整理脑中的语句,将它们编辑好。
“如果我无意中帮了一个人,对方一定要报恩,可她的方式太沉重,我该怎么办?”
这一次,屏幕那头安静了好几秒。
“比如?”
“像是,救了对方的性命?”
叶枫林还想解释更多,手机却“嗡——嗡——”震动起来。
您的好友发起视频请求。
叶枫林手忙脚乱地坐起来,下意识就接了。
屏幕亮起,言诗皱着眉。
“枫林,你还好吧?怎么没开灯?”
“没事。”
“开灯,我看看。”
言诗的气势总是很强,叶枫林只好听话照做。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没有……”
她将脸埋进膝盖,声音都变了。确实很烫,但不可避免,谁叫她刚刚做了那种事……
叶枫林表现得太过局促,加上脸上有不正常的潮红,也不知对面的顾言诗想到了什么,也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两个人都沉默了几秒。
“啊哈哈,应该是我看错了……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吧?你说救了对方的性命,那是认真的吗?还是说,是小说情节?”
“嗯,是小说。”
顾言诗抬高眉尾,身子往后一靠,“那就别多想了,拒绝不了,当然选择坦然接受嘛。”
叶枫林闷闷地应下,这件事,果然不能和言诗说。
两人接下来又聊了些有的没的,主要是围绕顾言诗展开。她喜欢熬夜看剧,偶尔玩玩游戏,叶枫林没聊多久,就感到一阵困意。
这时,突然跳出一个好友申请。
“我是涂婉兮,快通过。”
屏幕对面的言诗还在滔滔不绝,叶枫林却无法专心。
“对不起,言诗,我困了,等之后再聊吧?”
“啊?好。晚安,枫林。”
“晚安。”
叶枫林迅速挂断电话,颤抖着通过涂婉兮的好友请求,等待她的消息。
她发过来了一个定位:XXX私立医院。
医院?叶枫林困惑地点开,是一家位于市中心的私立医院,离家不算远。
“明天有时间吗?到这来做个全身体检,早上九点,我等你。”
这是一家装修雅致、比起医院,更像是酒店的私人医院。走廊铺着浅色地毯,空气里混着消毒水和香薰的味道。
病人不多,偶尔有护士推着车经过,对涂婉兮点头致意。
叶枫林紧紧跟在涂婉兮身后,盯着她圆满的后脑勺,企图弄明白她的意图。
她下意识拉扯衣角。
涂婉兮在前台停下。
“涂小姐。”
“带她做个全身体检,资料我已经发给你了,系统里有,叫叶枫林。”
“好的,请稍等。”
护士迅速查阅起相关个人信息,眼神在屏幕上停留了几秒。她没说什么,但神色难掩诧异。
“这是体检单,按顺序去找对应的科室就行了。”
“好,多谢。”
涂婉兮把体检单递给叶枫林,示意她继续跟上自己。
“我知道你担心,但别怕,这家医院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
叶枫林再次打量过四周医护人员的脸——他们竟然都是妖!
“别大惊小怪,妖混入人类社会生活,很正常,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涂婉兮带领少女穿过长长的走廊、大大小小的会诊室,来到初检区。
“先测身高体重,不难吧?”
“啊,好。”
叶枫林仔细看体检项目:身高体重、血压、抽血……
看得越多,她的脸色越白,特别是看到“生殖系统检查(可选项)”时,叶枫林的脸就像刚刷完漆的白墙,而手里这张纸,是死刑宣判书。
“涂婉兮……”叶枫林轻触室友的肩头,“这个生殖检查,我可以不做——”
“不行,”涂婉兮帮她把手中这本捏的皱巴巴的体检项目单递给等候多时的医生,“每个项目都必须要做哦。”
“身高174cm,体重50kg。”
“收缩压110,舒张压70。”
“心率110,”医生摘掉听诊器,抬头看她,“小朋友,是不是太紧张了?”
当然。涂婉兮站在身后盯着,她的心脏快跳出来了。
叶枫林在裤子上搓手,低声道:“不好意思,可以再测一次吗?”
“可我们已经测三次了,”医生笑笑,在体检单上写下几笔:“心率偏快,紧张所致。”
下一个项目是抽血,叶枫林从小怕疼,又怕见血。她全程捂着眼,足足被抽了四管血。针头拔出来的那一刻,眼睛还不敢睁开。
至于其他检查,都进行得顺利,叶枫林也没多想。
直到腹部B超开始,她的噩梦才正式降临。
“不用紧张,涂小姐已经和我们说过你的情况。”
超室里,叶枫林躺在检查床上,顺从地拉下裤腰,露出下腹。未经修剪的阴毛从边缘微微露出,另她感到窘迫极了。
冰凉的超声凝胶铺开,探头在胯骨上方滑动,电脑屏幕上浮现黑白交错的影像,房间里只剩下医生敲击键盘和低声交谈的声响。
“卵巢清晰可见,子宫……前列腺……”
医生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像钉子一般扎在心口。那种“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的感觉,几乎要将她撕扯开。
叶枫林只期盼着检查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好了,把肚子擦干净,单子打印出来就可以走了。”
叶枫林如释重负。
推门出去时,涂婉兮在门边等候,见她好了,连忙迎了上来,嘴角含着笑意。
“我们接下来去生殖检查中心吧?照这个速度,中午前就能结束。”
涂婉兮语气轻快,顺势牵起叶枫林的手。
“这附近有商场,等下我们可以一起去吃饭,族里年轻人推荐了几家店,或许你会喜欢。”
然而,叶枫林的脚却像生了根,纹丝不动。
她望着那块写着“生殖检查中心”的指路标,心底本能地抵触,那六个字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刺进她身体最隐秘的部分。
涂婉兮立刻察觉到她的异样——掌心冰凉,在渗出细汗。
回头时,只见叶枫林面无血色,手指不安地拨弄额前的刘海,试图把视线遮住,好像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
“我不想做这个检查,不想做。”
第13章 触诊(微 h 肉沫)
叶枫林从小就害怕医院。
白墙、冰冷的金属推车、刺鼻的酒精味……这些东西刻在她的脑海深处。
她当然怕打针,怕疼。
可比起这些,她更怕的是做检查——生殖健康检查。
事实上,她记不清第一次觉得“哪里不对”是什么时候。
或许,是在父母亲自拜托幼儿园老师多照顾她时,上厕所要避开别的小朋友时……
“枫林,答应妈妈,不要让别的小朋友看到你的小鸡鸡,好吗?”
“为什么?”
“因为那是你的隐私部位,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知道吗?”
即便那时的叶枫林对性没有概念,她还是把这句话牢牢记在心里。
直到有一天,她被抱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面前,裤子被脱下,那道光亮的手电筒照向腿心。
她不明白——为什么妈妈的话突然不算数了。
她哭闹、挣扎,无意间踢中了医生的脸,那场让人屈辱的检查才被迫中止。
而爸爸沉着脸,就好像她做错了什么。
这样的检查,断断续续地持续着,直到小学三年级后,爸爸妈妈再也没带她去过医院。
与此同时,他们也再没提起过她的身体。就像大部分传统的父母一样,青春期到来时,性知识仍是他们回避的领域。
若不是那天遗精弄脏内裤偶然被发现,叶枫林敢打赌,爸爸妈妈绝对不会主动告诉她那意味着什么。
此刻,上午十一点。
医院的Vip休息室内,安静得能听到挂在墙上的机械钟表的秒针前进声。
涂婉兮轻轻将叶枫林拥在怀里,一下又一下拍她的背。
过去半小时,叶枫林就像个受惊的孩子般,一声不吭。
涂婉兮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强烈。她没有催她,而是带她来到这间没有旁人的休息室,让她平复心情。
“好些了吗?”
“……”
叶枫林摇了摇头。
“那我们再休息会儿。”
涂婉兮盯着少女的发旋,随即阖上眼帘,嘴里哼出一些旋律,神情无奈。
——她是不是以为自己又在戏弄她?
唉,狼来了的故事不过如此。
谁叫她平时总是没个正经呢。
墙上的秒针继续游走,声音一下一下,像是把时间切割开。
时针指向十一点三十分的那一刻,有了些许困意的涂婉兮察觉到怀中人的动静。
“唔,”少女难为情地支起身体,不敢看涂婉兮的脸,“谢谢……”
“怎么这么客气?倒不如说,该道歉的是我吧?”
叶枫林惊恐地瞪大眼,忙挥手道:“没有!是我太任性才对……”
涂婉兮特地陪她体检,可她却浪费了很多时间,还耍性子。
“停。”
涂婉兮没有兴趣和一个高中生玩礼尚往来的这套,她捋平衣服上的褶皱,坐直了,看着叶枫林的眼,一字一句问道:“你觉得,我今天为什么让你来这?”
叶枫林垂下视线,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不知道……应该是,”她抬眼看了涂婉兮一下,复又垂下眼,“应该是为了我好吧,只是我——”
“我说了,不用这么客气,”涂婉兮打断她,语气虽不严厉,却不容回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叶枫林一愣。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戏弄你,和平常一样想看你笑话?”
“我没有!”叶枫林急切地否定,在涂婉兮充满质疑的眼神中,气势又渐渐弱了下去,“我没有……”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空气有一瞬的凝滞。
涂婉兮目光沉静,从掌心变出一本用订书钉钉在一起的材料。
“我找人查过你的就诊记录,全停在了七年前,那时你九岁。枫林,你就不好奇自己的身体吗?不关心吗?”
叶枫林咬住下唇,眼睛凝视着虚空。放在大腿上的双手一次次握紧、放松,手心全是汗。终于,她张口吐出了一个音节,却又将它咽了下去。
涂婉兮叹了口气,半蹲在叶枫林身前,语调放轻。
“你有权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而且……”
她恢复平常那股充满戏谑的语气,用卷成圆筒的纸质材料垫起叶枫林的下巴,呵笑道:“记得昨晚你担心我怀孕?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涂婉兮将材料丢到少女手中,如愿看到她好看的深邃桃花眼慢慢恢复神采,就连先前苍白的肤色,也再度爬上血色。
嗯?她前面说这么多话,都没有最后这句好使吗?
“我休息够了,差不多……差不多可以开始下一个检查了吧?”
“不怕了吗?”
“怕,但我想试试。”
涂婉兮依旧在门外等候,明亮宽敞的诊室内,只有叶枫林和女医生两个人。
单看外表,医生的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眼角带着笑意,和枫林印象中总是凶巴巴的医生完全不一样。
“你好,张医生……”
叶枫林在她身前的椅子坐下,眼睛不知该往哪看。
“叶小姐,这里只有我和你,所有过程不会录像或外传,还请您放松。”
“好、好。”
叶枫林深吸气。
等她状态恢复得差不多了,张医生轻推鼻子上的金丝眼睛,开始了问诊。
“叶小姐的情况,我这边已经了解过了。我先问几个问题,您如实回答就好。”
“好。”
“请问,您有没有手术史?”
“没有。”
“最近是否有哪里不适?”
“上一次来月经、遗精是什么时候?”
叶枫林绞紧手指。
“最近一次遗、遗精是一个星期前……”她声音很轻,连脑袋都不敢抬起来,“月经……没来过……”
“没来过,是指还未月经初潮吗?”
“是……”
“好的,我了解了。”
医生在电脑上一一登记。
“下一个问题,您有性生活史吗?”医生注意到涂婉兮绞至发白的手指,继续补充,“这是遵循流程的询问,您放心,我不会对您的私生活进行点评。”
叶枫林一阵心虚,最终还是乖乖承认,“只有过一次。”
现在的小孩早熟,医生对这个回答并不感到意外。
“感谢您的配合,我的问题问完了,接下来就是触诊。”
“触诊?”
“对,就是通过直接接触检查外生殖器是否健康,您方便站到那张床旁边吗?我们需要拉上帘子。”
叶枫林并非不知道触诊是什么,她的记忆恍惚间又回到幼儿园时,医生拿灯照她的腿心。
“哗啦”一声,帘子拉上,叶枫林的心弦随之绷到极点。
她还是害怕。
“医生……”她像课堂里的乖学生似的举手,但只敢举到胸前,“我能找人陪我吗?”
“家属陪同吗?当然可以。”
叶枫林并未纠正医生的说法,快步走到门边开门。
“涂婉兮……”
涂婉兮觉得,自己的手都快被枫林抓出印子了,但从这个视角看她红透的耳尖,还蛮可爱的。
“别怕,很快就结束了。”
叶枫林根本就听不进去,医生碰到的刹那,她五指不由收力,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些闷闷的声音。就好像,她的命被人捏在手里。
“阴茎发育良好,包皮略长,但能推动,如果不影响性生活,可以不用管。”
“睾丸对称,没有肿块,附睾不肿胀。”
叶枫林不吭声了。
涂婉兮想,如果地上有个洞,枫林一定会钻进去的。
“腹股沟也没有肿胀……整体看下来,叶小姐很健康,没有问题。”
涂婉兮揉了揉少女的脑袋,她现在连脸都埋进了她怀里,口鼻间灼热的呼吸全通过布料传到了她身上,烫烫的。
“听到了吗,枫林?你很健康,是好事呢~”
叶枫林大梦初醒。
“结束了吗?可以走了吗?”
涂婉兮当然想早点放枫林离开,她还想着和她共度午餐呢,只是……她一双美目微眯,对枫林摇头。
“暂时还没结束哦。”
第14章 自慰(微 h)
“咔哒”一声,门被护士轻轻地带上,将叶枫林与外界的世界隔绝。
她站在原地缓缓转过身,心跳快得快从胸腔里撞出来。
房间比她想象得小。一盏暖色的壁灯、一张皮面躺椅、一台挂在墙上的电视。桌面很干净,摆着一个透明杯子和两包纸巾。
她有点喘不过气。
“精液需要装到杯子里,”护士在关门前交代,“如果射到外面,或者怀疑被污染,按铃告诉我们就行。”
“好,可是……”
叶枫林话到嘴巴,又紧张地咽下去,她望向涂婉兮,对方只是耸肩。
“还有什么流程不明白吗?”
“没、没有了……”
叶枫林低下头,耳尖发烫,她羞于承认自己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或者说,从来没成功过。
她抓住自己的手腕,让自己走向躺椅。
皮质面料柔软,却透着凉意,叶枫林刚坐下去,寒意便顺着尾脊骨一路窜上来。
她忍不住打颤。
手指插进裤腰,她将裤子缓缓褪下。
淡黄色三角内裤包裹下的性器软绵绵地垂着,毫无生气。
在并不令人感到放松的环境下,似乎缩得比平时还要小。
她盯着自己的腿心,喉咙干得发紧。
第一步该怎么做?
隔着内裤,叶枫林用手包裹住性器。掌心出奇得烫,但很干燥,才碰到,肉棒便变精神了些。
“呼……”
她吐出一口气,上半身缓缓下沉,一双眼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尝试将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两腿之间。
骨节分明的手沿着裆部的弧形轮廓上下抚摸。往下探时稍加力度,像是要把手指陷入体内;收回时,指尖卸力,轻得宛若撩拨琴弦。
叶枫林不忘配合着力度小幅挺胯,她的腰因为初中时常练习体育项目十分有力,即便手都有点酸了,挺腰的节奏也不曾乱过。
可直到腿间娇嫩的性器因为过度摩擦开始隐隐泛疼,蛰伏的肉棒依旧没有抬头的迹象。
叶枫林将手一扔,感到泄气。
她不喜欢看情色影像,可能是看别人做这件事太恶心,即便身体有反应,迎接她的,却会是好几个晚上的噩梦。
如果可以选择,她更想让涂婉兮陪着,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和她呆在同一个房间里,就足够了。
也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闻到,涂婉兮的身上,总有一股好闻的甜味。
不腻,也没有古龙味香水那么熏。
涂婉兮在她身边落座时,这股淡淡的甜香总随着动作飘到她这边,萦绕在鼻尖。
而在……特定时间,这股香味相较于平时又会更浓些,像是催情的迷药。
可惜医院不允许旁人陪同。
叶枫林平举起手臂,盯着袖角,接着捂住脸,深吸一口气。
那股熟悉的味道闯入鼻腔。
“唔……”
这味道就像压在喉头的一口蜜,她脑袋一空,口腔内竟是不自觉产生了许多津液,差点呛到。
与此同时,血流涌过腿间的性器,叶枫林垂头,见它虽还垂在腿心,却膨胀了一圈。
小说里总说狐妖擅长蛊惑人心,又善于引诱……总之、总之,这一定是涂婉兮作为狐妖与生俱来的能力。
她看向门口的方向,不由心虚地甩了甩手,随即把内裤推到膝盖附近。
与其说是肉棒,倒不如说暂时还是肉棍的性器虽能握着,却还不够长,叶枫林圈住时,只能从桎梏里勉强露出一点。
上下动作的幅度稍微大些,它便会从手心溜走,软趴趴地垂在了两颗粉嫩的蛋蛋上。
叶枫林改握为捏,就像大部分男生尿尿时一样,用食中两指和大拇指捏住柱身,从龟头到根部,小幅度地撸动。
她还记得刚刚那名医生的诊断,包皮略长。
的确,虽然性器已经开始勃起,藏在包皮下的粉嫩龟头却只露出一点点脑袋,以至于每次指纹每次摩擦过冠状沟,总有隔靴搔痒的感觉。
叶枫林按住那层皮,把它强行剥下,接下来再碰,果然舒服了很多。
“啊……呜……”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想要将其拽入水底,叶枫林的身体在皮制软椅上缓缓下滑,随着情热渗出的细汗沿着大腿线条聚集到臀部,以至于每动一下,便发出“滋滋”的摩擦声。
在一番实践中,没有经验的少女逐渐了解到,自己最有感觉的地方是冠状沟。
直接触摸龟头太敏感,柱身的神经又太少。
而龟头与柱身交界处的这圈沟壑则刚刚好。
少女喜欢反复刺激这块地方,有时太急,指甲不小心勾到,会发出悦耳的短促惊叫,似猫叫。
“好、好舒服……”
感受着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兴奋涨红,叶枫林的的血液也跟着沸腾。
照这样的节奏下去,很快,一切就都结束了。
之后,她可以和涂婉兮一起去附近的商场吃顿午餐,如果时间还很充裕,或许还能一起逛街。
她从未和言诗以外的人出门过。
没有什么朋友的少女不可避免地陷入遐想之中。
叶枫林停下酸疼的右手,拿过桌上的透明塑料杯,调整坐姿,为最后的冲刺做准备。
经过不屑努力,性器已接近完全勃起,不至翘在小腹前,但自然下垂时,有大腿三分之一长。
在她起身拿收集精液的塑料杯期间,尺寸傲人的性器便在小腹前左右甩动,在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击打声。
杯口的直径只有五六厘米,不算太小,但却让她的紧张感倍增。
“万一对不准怎么办?”
涂婉兮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没用?
本来,叶枫林就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这会儿又自己给自己施加压力,她越紧切地想要射出来,身体就越难给予她反馈。
紫红色的柱身精神抖擞地翘在小腹前,硬得如同烙铁,青筋硌得虎口都快麻掉了。
正处于青春期的孩子,身体的恢复速度总是很快。
昨晚才刚排过一次精液的蛋蛋,此刻正在腹沟处下方被牵扯着抬高,饱满圆润,为再一次释放蓄势待发。
可问题是,不论叶枫林怎么努力,就算她的右手速度快得几乎要冒烟,肉棒除了变得更硬些,没有任何要射精的征兆。
“嗯……怎么会……这样……”
叶枫林憋得眼尾发红,双眼难以聚焦。
她的手渐渐脱力,只能挺腰抽插,可缺乏足够的润滑,这更像一场折磨。
“嗯……涂婉……兮……”
叶枫林眼前发白,朦胧间,浮现起一抹淡粉色的倩影,梳着在书本上才能看到的古代发髻,看身形,应该是位十六七岁的少女。
她在前方提着裙角,欢快地跑着,不时左右躲闪,嬉笑道:“殿下,您追不上我~”
听声音,有些像涂婉兮,可听得再细些,又觉得不太像。
即便涂婉兮平时在自己面前总是没个正经,但她的声音要更沉稳些。
“你是谁?”
叶枫林伸手抓住少女的肩膀,下意识问道。
对方明显吃疼,低哼了一声,嗔笑道:“殿下又在拿我打趣了,我是……”
少女偏过身,她的动作被无限拉慢,就像慢镜头,叶枫林才看到她的下颌线,眼前的一切化作泡沫,消散了。
“枫林?叶枫林你听得到吗?”
耳边响起涂婉兮的声音,叶枫林眨了眨眼,勉强分清现实。
几乎在瞬间,她挡住了自己的腿心,左右扭头去寻找声音的来源。
然而狭窄的房间里,依旧只有她一个人。
“涂婉兮,是你在说话吗?”
“当然是我啦,笨蛋。”
“你是怎么做到——”
“我是妖啊,一点点简单的术法罢了。倒是你,我听到你在喊我的名字,还问我是谁?怎么样,进行得还顺利吗?”
顺利不顺利是其次,光是听见涂婉兮的语气,叶枫林就能想象到一墙之隔的外面,她笑得有多欢了。
“你偷听我……”
“我不放心嘛,毕竟你进去前,看向我的眼神无助极了,就快哭了一样。”
“我没有。”
“是是是,是我多虑了,哪想到你状态这么好,不但喊我的名字,喘得还这么好听,害我差点忍不住……如果没问题,我就不烦你喽,在外面等你~”
“等等,有问题……”
“嗯?”
“我、我说……”叶枫林握紧手,“我有问题,涂婉兮,求你帮帮我……求你,帮我射出来……”
第15章 别急,笨蛋(微 h)
再次睁开眼,叶枫林发现自己坐在房间的床上。
只看布置,的确是她的房间不错,不过,柜子里多了一只半身大的熊玩偶——在昨晚之后,应该被她丢进洗衣机了。
“这不是我的房间。”
“是哦,是我根据记忆创造出来的幻境,现在你的身体还在取精室里哦。”
涂婉兮不知何时出现在叶枫林面前,身上穿的不是她今天见到的常服,而是有着藏青色条纹的蓝白混色校服。
叶枫林嗅到涂婉兮发间的甜香——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浓,就好像有了形体。
她不着痕迹地离远了些,顺势抚摸软绵绵的床单。
“这些都是假的吗?”
“当然啦,都是假的,包括你,包括我,”涂婉兮将唇瓣贴近叶枫林的耳朵,“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嗓音沙哑,又带着蜂蜜似的黏腻,这话就像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只待叶枫林选择是否使用。
“脱掉我的衣服。”
涂婉兮将手举过头顶,微眯的狐狸眼睨着叶枫林黑亮的眼珠。
叶枫林的手颤抖着接近涂婉兮的上衣下摆。
短袖上衣是棉质的,透气吸汗,并不厚。
她抓住衣摆,一鼓作气往上撩。先展露出来的是涂婉兮没有一点赘肉的细腰,肤色白皙,腰侧线条微微向内收。
再撩上去些,那个文身再次映入眼帘。
昨晚因为羞涩,看得并不仔细,今天离得近了些,叶枫林这才注意到,这朵玉兰花下有一个淡白色的疤痕,最长处有五六厘米。
她想起涂婉兮提到的经历。
“这就是那个箭伤……”
“嗯,也是你救下我的证明。”
涂婉兮投来的视线认真又热烈,叶枫林下意识躲开。
“不是我,是我的前世。”
她依旧不习惯涂婉兮把自己当作自己的前世,或许本质上算是同一个人,可她总觉得不自在,就好像,她夺走了另一个人的功劳。
“为什么不把这个疤消掉?”
以狐妖的能力,应该很容易做到吧。
“为了记住。”
涂婉兮等待叶枫林将自己的上衣脱掉。
她的头发随着一番动作变得乱糟糟的,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这张脸的美貌。
“它能提醒我不要忘了你。”
叶枫林顿时觉得手上这件衣服的分量重极了,也没再改正涂婉兮的说法。
她没应话,只是将衣服在枕头旁平整地放好,心底的异样感越来越重。
可她从小就不擅长藏心事,浑然不知心底的想法全写在了脸上,而这一切,都被涂婉兮收在眼底。
“稍微……抬高一点腰……”
接下来是校裤。
学校的校裤总是既肥大又宽松,是滑溜溜的涤纶材质。如果腰带不系紧些,会一直往下掉。
学校里有许多女生讨厌这种丑陋的校服,再加上不方便,会私底下找裁缝收紧裤腿。
可叶枫林却不这么想,她喜欢一切能帮她隐瞒身体情况的宽松衣物。
“好~”
涂婉兮笑吟吟地将腰臀抬高至同一水平线。
叶枫林只需轻轻拉扯系成蝴蝶结的腰带,再撑开松紧带将裤腰往下稍带,校裤便自然滑落,松垮垮地堆在涂婉兮的脚踝附近。
她同叶枫林一样,穿着一条淡黄色的三角内裤,只不过是边缘有蕾丝点缀的低腰款,清纯中增添了几分色气。
“是特意选的颜色哦,和枫林是情侣款~”
涂婉兮用大拇指勾住内裤一角,边观察叶枫林的脸,边将布料一点一点地向外拉扯。很快,浅黄色的内裤就被拉至变形,勾勒出两腿间的密缝。
“你……”
叶枫林喉结一滚,瞳孔猛地放大。她的目光完全被那处勾住,连眨都忘了眨。
“嗯~枫林~”
涂婉兮将腿张到极限,以便跪坐在她脚丫前的枫林能将她的私处尽收眼底,见她眼都看直了,随即抓住三角区上面的布料,用力朝肚脐的方向一拉。
裆部的布料顿时细得宛若一根绳子,摩擦着顶部那颗肉粒,而更下面些的布料,则陷入两片泛着淫靡水光的肉瓣之中,在磨蹭穴口的同时,被迫吸满从花径内渗出的湿意。
涂婉兮就这么故意重复了几次,好像要拿内裤锯开自己的腿心似的。
等她停下时,布料被她折腾得皱皱巴巴,湿得发亮。
叶枫林甚至觉得——大概轻轻一拧,都能滴出水。
“看来要辛苦枫林帮我继续脱掉了~”
叶枫林想当然地以为,涂婉兮是在说她腿心那点可怜巴巴的布料。才刚把手心的汗悄悄擦掉,指尖还没碰上,就被涂婉兮轻轻拍开了。
“别急,我是说上面,下面当然要留到最后了,笨蛋。”
涂婉兮的力道轻到手背甚至没留红痕,可叶枫林还是乖乖收回手,顺着涂婉兮的意思跪近,像往常一样温顺,没有一点反抗。
直到和涂婉兮之间仅一个拳头的距离,她停下来。
“我现在……”
叶枫林正要将手绕到涂婉兮身后,却又被叫住。
“等等。”
涂婉兮再次制止她,这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
“这不公平,枫林上半身还穿得严严实实的。”
熟悉的绿光闪过。
叶枫林还来不及问“什么”,下一瞬,她上身的短袖便像被谁抽走一样消失,只剩一件黑色背心,单侧肩带松松垮垮地滑在手臂上。
“这才差不多,继续吧。”
叶枫林没穿过带排扣的内衣。
小时候,妈妈总是三下两下就穿好,全程不超过十秒,所以,她以为自己也能轻松搞定。
可捣弄了半天,她越急,指尖越乱,空气里升起一股几乎能点燃的灼热。
她不觉离涂婉兮靠得更近,近到能感受到涂婉兮胸前的两团柔软、剧烈却有节奏的心跳,以及——
她血脉偾张的高翘肉棒顶在涂婉兮的肚皮上,直抵肚脐眼,像是要把它戳破。
叶枫林没出声,她在和手中的金属排扣进行殊死搏斗,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和涂婉兮近到几乎融为一体。
她无意识地将下巴轻搭在涂婉兮肩头,神情专注,至于口鼻呼出的湿热气息,全喷洒在了涂婉兮的侧颈上。
“啊,开了!”她惊呼一声,高兴得像刚拆开礼物的孩子,“涂婉兮,你看——”
她偏头,看到触目的绯红从涂婉兮的耳尖一路向下,蔓延至下颌线、脖颈……再往下的地方,她看不到了——涂婉兮从背后抓住她的肩膀,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她挣扎了一下,就这一下,涂婉兮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以枫林的肩为支点,上下磨蹭挤压她正在发育中的乳房。
“枫林……啊……枫林……”
两人的胸乳就像面团似的变换着形状,不知不觉间,涂婉兮撤下挡在两人间的布料与海绵填充物,她的乳头因充血而立起,像两粒小石子,顺着枫林樱粉的乳晕画圈。
少女还未长成的乳房并未从中体验到太多乐趣,她觉得胸口胀胀的,还有些疼,涂婉兮的力道大得像她把她揉进身体。
可横亘在两副肉体间的性器显然十分享受这直冲大脑的刺激,涂婉兮每动一下,胀大的蘑菇头便顶蹭过小巧可爱的肚脐眼,滑入滑溜溜的肚皮。
憋了许久的肉棒断断续续吐着透明的黏液,没一会儿便随着涂婉兮的动作抹匀了,像是给两人的肚子分别涂上一层保水乳液。
可或许是快要窒息的异样感,离最高峰始终只差那么一点,一点点。
“涂婉兮,我、我快喘不过气……”
叶枫林的大脑因缺氧而昏昏沉沉的,恍惚间,她又看到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片段——四周是营帐,自己身前坐着一个年轻的秀气男人,乍一看,竟和她有点像。
而身旁,是一个老态龙钟的威严老人,似乎在和自己说些什么,眼角带着笑意。
这时,她觉察到怀里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动了一下,遂低头看去——一只毛发鲜红的小狐狸在她怀里喘着粗气,单薄的身体被一支可怖的木箭贯穿,血流不止。
“婉兮……?”
怀中的小狐狸颤抖着睁开眼,神情中带着迷茫,叶枫林注意到它的瞳色,是和涂婉兮无二的透亮琉璃色。
钳制住她的桎梏松开了。
“哈……哈啊……涂婉兮?”
胸腔有了足够的扩张空间,叶枫林意识回笼,那奇怪的幻觉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涂婉兮按住叶枫林的胸口,轻轻将她拨远。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涂婉兮随即抓住叶枫林垂在身侧的手,拽住手腕拉向自己的锁骨窝。
一滴细小的汗珠顺着起伏的胸口下滑,叶枫林的指尖在涂婉兮的指引下,追随着汗滴的踪迹一路向下。
陷入浑圆傲乳间的深沟,撩过平坦却带着一些肉感的腹部,以及俨然成了一小座泉眼的肚脐——汇聚着汗珠和她蹭弄上去的液体。
叶枫林涨红了脸,被烫到似的卷起指尖。
涂婉兮嘴角溢出笑意,去牵枫林的指。
“现在退缩可不行。”
指尖再次下滑,停在涂婉兮的小腹,这处包裹着女子的宫房,正是叶枫林昨晚闯入的最深处。
“好了,”涂婉兮向后缓缓躺下,将叶枫林的手按在自己的完全湿透的内裤上,“做你想做的,枫林~”
第16章 按你的节奏来
“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吧。”
叶枫林心底有些虚,她不担心自己做不到,而是做不好。
她甚至无从解释自己突如其来的自尊心,她只想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并不是那么没用。
“如果有哪里做的不好……一定、一定要告诉我……”
叶枫林抓住肉棒,这个她每天都会触碰的、身体的一部分,可她现在却紧张得连简单的抓握动作都做不好,就好像,它只是一个寄生在自己身上的异物。
疲软状态下不过比中指粗长些的肉虫,膨胀得有婴儿小臂粗细,一手难握。
颜色也深得多,从与四周皮肤一致的粉白,变为喧嚣着欲望的暗红。
若是强行合拢五指将肉棒圈在圆环内,前端又会立刻因血流不畅化作深紫,狰狞得像是地狱恶鬼的具象化。
滚烫的硬物略微向上弯曲,柱身被崎岖蜿蜒的青筋盘旋环绕,叶枫林颤抖着手指滑到肉棒根部,上下摇晃棒身轻轻拍打涂婉兮的肉蒂。
一下接着一下。
“唔……”
由于涂婉兮先前的有意挑弄,黏液以穴口为中心,被蹭弄扩散到整个阴部,甚至连精心修理多的倒三角毛发,此刻都变得一捋一捋的。
至于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的淡粉色肉瓣,表面则复上了一层薄薄的黏液,闪着粼粼水光。
叶枫林舔舐唇瓣,感到口干。
这也太湿了。
她不由加快拍打的速度,发出一些“啪叽啪叽”的动静,直将小小的肉粒拍得肿大一圈。
“对……就是这样~枫林……继续~”
涂婉兮卷起白皙的圆润脚趾,脚尖抓紧床单,留下几道褶皱。
膝盖则下意识合拢,紧紧夹在枫林腰侧,好像这么做,就不会在快感的海洋里沉沦。
叶枫林受到巨大的鼓舞。
她停下动作,两腿岔得更开,跪坐在涂婉兮身前,将性器压入两片肉瓣之中。
柱身下侧不可避免地沾弄上穴内流出来的春水,每次离开,便拉出几条藕断丝连的银丝。
最终丝线在重力的作用下断裂,连带着从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一同滑到两颗鼓囊囊的蛋蛋上,滴落。
叶枫林擦去鬓角的碎汗,恨不得不管不顾地直接捅进去,她今天憋得太久,头昏脑胀,就好像整个人的意识都被胯下这个肉物牵着走。
可她没有。
即便这一切都是假的,她还是想尽可能地温柔些。
“没事,按你的节奏来~”
涂婉兮攀上陷入肉缝的肉棒,上下轻抚,平时温热的柔手,现在相较于肉棒的灼热竟显得有些冰凉。
“好……你可不要取笑我……”
叶枫林小口小口地吐着气,又研磨了不知多少下,几乎将涂婉兮的私处磨出血,这才试探性地挺入。
她的动作很轻,时间像是被放慢了几百倍,漫长又煎熬。
一滴细汗从脸颊滑落。
叶枫林皱起眉。
可惜就算有再充分的润滑,鸡蛋大的龟头还是不可抗力地卡在穴口,一时难以深入。
意料之中的结果。
“别慌,先退后,待会儿再试试~”
叶枫林向后撤退,懊恼自己太过心急。
她从小就不是个急性子,怎么在这件事上,就像变了个人?
性器完全抽离的同时,涂婉兮的小穴恰时吐出一口晶莹的清液,叶枫林定了定神,便借着这股润滑,再次将烙铁似的硬物埋在两片小阴唇间,向前蹭弄。
可涂婉兮实在太湿,两人间像是失去阻力,叶枫林只是轻轻一动,性器便轻易滑蹭过那颗敏感的小豆豆,带着她的身体也跟着失去重心,直往前跌。
年轻肉体的碰撞声清脆而响亮,涂婉兮的身体像是被掀起一层巨浪,臀肉随之一抖,胸前红缨差点晃乱身前少女的眼。
肉棒上的血管显然比平时更粗硬,刮蹭过肉蒂时,神经还未从一次刺激中缓过来,另一根血管接踵而至,重重地硌过这粒小小凸起。
“啊……好棒……枫林……”
涂婉兮反手拽住床单,灵力在体内窜走,紊乱无序,她一时没控制住,尖尖的耳朵便从头顶冒了出来,杏仁型的好看指甲也以肉眼可查的速度生长。
她再用力一抓,床单便被挠破了。
“啊……枫林……只是取个精就硬成嗯……这样……你这个变态……”
叶枫林没否认,心底竟难得有些认同。
否则,在观看言诗分享的、令她不适的情色影片时,她就不会硬得那么厉害,甚至将其中一些印在脑海深处的取悦手段,下意识地用在涂婉兮身上。
“或许……是这样……”
叶枫林含糊地应着。
她的身体就像吹饱的气球,临近爆炸。
趁涂婉兮还在匀气,她稍稍抬臀,调整肉棒角度,将大小可怖的龟头对准翕动的穴口,满脸歉意。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少女绷紧臀部肌肉,随即发力深挺,闯入身下人体内,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直直撞上宫颈口,将涂婉兮的身子震得一抖,胸前乳肉跟着向上晃动,回落时,重重地撞在一块。
低沉的喘气声和高昂的长叹宛若和谐的二重奏,在这个虚假的空间里回响。
这次进入,显然要比昨晚顺利。
叶枫林擦去几乎从口角滴下来的诞水,抿唇用力咽下一口唾液。
“涂婉兮……”
她低唤一声自己室友的名字,胸口仿佛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填满,酸胀得厉害。
等适应狭窄的穴道,她按住涂婉兮的小腹——鼓了些,能感受到一层皮肉之隔下正在鼓动的肿胀性器。
“我、我可以开始动了吗?”
叶枫林盯着涂婉兮的嘴,好似她是战场中发号施令的将军,只待她一声令下,就马上开始进攻。
涂婉兮莞尔。
“倒也不用做什么都要问我,不然少了惊喜,多没意思~”
惊喜?
叶枫林觉得有理,将这话默默记在心底,遂抓住涂婉兮的膝盖,准备向后抽出肉棒。
小穴并没有刻意收紧,可充满褶皱的肉壁与被包裹着的柱身间依旧严丝密缝,连堵在花心的潮水,都无法顺着缝隙流出来。
叶枫林咬牙动了一下,或许连一毫米的距离都没有,湿热的摩擦感便爽得她意识短暂抽离,腰肢发软,动作跟着停滞。
快感回落。
叶枫林虚弯着腰,觉得有些尴尬。
“怎么了?还好吗?”
涂婉兮饱含关心的问候从头顶传来,乍一听没问题,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叶枫林已经摸透她的性子。
这哪是关心,而是嘲笑她不行。
“没事,我可以的……可以。”
少女分散感官,好让快感不会过分集中,再次缓慢向外抽出肉棒。
与被动承受时的感受不同,她一动,快感便如随而至,一旦她受不住停下,快感也会跟着平息。
她是这场性爱的主导者。
好不容易把肉棒从小穴中抽出,叶枫林并未完全撤离。
冠状沟以上的圆润龟头依旧卡在阴道口内,被瓣膜死死咬住。
每当涂婉兮吸气,这块肌肉便会跟着收紧,力道大到似乎要将叶枫林整个人都吸进去,将这根精神抖擞的肉棒咬成两段。
“你放松一点,涂婉兮……”
叶枫林从未想到自己也有对涂婉兮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看向二人的连接处,就像钥匙与锁芯,只是她这把“钥匙”快把“锁芯”撑坏,这么小的穴口,她竟然全插进去了。
“嗯~是你太大了,要我说……跟驴似的……”
“驴?”
叶枫林不懂,沉目扶住涂婉兮的膝盖,又挺身埋入。
暴起的青筋一一碾过穴壁上的软肉,就像巨刃破开一条幽径,叶枫林不禁轻哼两声,颀长玉颈上的细小喉结上下滚动。
穴肉显然不愿轻易放过这个冒然闯入的庞然巨物,奋力想将它挤出去。
可一番努力下除了让海绵体再膨胀一圈,见效甚微。
“啊……好胀……枫林舒服吗……我觉得很舒服哦~”
“我……”叶枫林被炙热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舒服……很舒服……”
这不是为了哄涂婉兮开心,而是叶枫林的真实想法。
如果早一个月跟她说有永久去除阴茎的办法,她一定会欣然接受。能与从小让自己困扰的东西告别,高兴都来不及呢。
可现在,有一个人接受了她,完整的她。
一开始,叶枫林抽插的速度并不快,温热的壁腔包裹着肉棒,透过紧压过来的穴肉,能感受到这幅身体的脉动。
她不敢过多放肆,生怕自己动得稍快一点,就会缴械投降。
不过昨晚才初尝情事的少女,现在竟然也担心起脸面。
万一射得太快,会不会显得自己很没本事?她忍不住想东想西,以至于看见涂婉兮微勾的唇角,都觉得她是在等着看自己笑话。
只有在即将碰到宫口时,她才会短暂加速,攻城锥似的撞上紧闭的宫口。
“嗯~枫林真粗鲁……轻一些……”
很难说涂婉兮是否真的被撞痛了,还是故意说些有的没的扰乱枫林的心神,以此为趣。
少女着了她的道,进攻的节奏渐渐乱了,就连鼻尖的气息也跟着变得紊乱。
“涂婉兮……我、我停一下……”
叶枫林保持着肉棒插在甬道内的动作,抬起涂婉兮的小腿,将其架到自己肩上。
“等等,你是要——”
原先在头顶竖得笔直的两只耳朵向脑后贴了下去,涂婉兮下意识攥紧身下的床单,声音有些飘。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屁股转瞬间离了床铺悬在半空,实在没有安全感。
马上,涂婉兮就明白了枫林想做什么。
少女抓住身下人的大腿,这个角度下,两人贴得更近,有了支点,腰也更容易使力了。
带着全身的重量,叶枫林沉身,早就被磨软的宫颈口顿时被破开一个小洞,被动承受精液的冲刷。
第17章 就像狗一样
叶枫林的精力总是很充沛,从她体育中考轻松拿满分就可窥见一斑。
然而,她过去从来不这么觉得。
如果精力充沛,她为什么会疲于人际交往,拒绝走出舒适圈呢。
“啊~枫林的……好烫……里面都暖暖的……被填满了~”
涂婉兮小腿交叠,勾住少女的脖子。她的小穴绞得极紧,不放肉棒离开也罢,还会规律性地收缩,试图榨出更多囊袋内的精液。
叶枫林的嗓子早就哑了,门齿咬着舌尖,再用力一点,就要咬破皮。
突破宫门的性器在穴内突突跳动,将精液全射在了子宫内。
好几次,叶枫林想要拔出肉棒,可高潮时胀大一圈的龟头死死钉在子宫颈口内,她使劲后不但没拔出来,反而弄疼了自己和涂婉兮。
况且,她的性器就跟水枪似的滋滋地射个不停,每当她以为要结束时,悬挂在腿间的两颗蛋蛋又会痉挛抬高,猝不及防地挤出一股精液。
就这么反复几次,叶枫林已是大汗淋漓。
涂婉兮几次觉察到少女想离开,却没能成功,还以为是她口是心非,直到花穴深处被牵扯出一点痛,她才想起什么,嗤嗤地笑起来。
“呵呵……看来嗯……看来我说错了……比起驴……枫林更像狗呢……”
她感受着腹腔内的滚烫,宫房像被注水的气球似的被精液逐渐撑大,若是仔细比对,就能看到向来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
“嗯啊……年轻真好……里面都是枫林的精液……如果不是在幻境……一定会怀上枫林的孩子……”
“别、别胡说了……”
叶枫林本还在苦恼。
肉棒拔不出来就算了,还没有变软的趋势,她在舒服的同时止不住地多想——如果分不开怎么办?
要不是涂婉兮点到“幻境”二字,她差点忘记,这一切都是假的。
“你说我像驴……又说像狗……是什么意、啊——”
叶枫林被挂在自己肩膀上的腿一勾,直直地扑倒进涂婉兮怀里,多亏有柔软的乳房作缓冲,她没感受到一点疼痛。
只是身下的人,发出了一声微小的嘤咛。
“唔……你笨呐……小时候没看过路边的野狗交配吗?”
“没有……”
叶枫林下意识摇头,毛茸茸的脑袋蹭到涂婉兮的胸口和立起的乳首,泛起一股暖流和痒意。
“那……想知道吗?”
“想。”
“那你舔舔……我就告诉你……”
涂婉兮挺胸,圆盘般饱满的乳房随着重力摊向两边,挺立的乳尖蹭过叶枫林的嘴角,带着微冰的冷意。
少女的体温却顿时像被添了一把火,烫得直冒汗,与涂婉兮贴在一起的每一块肌肤间都被汗渗透,变得黏腻不堪。
“我、我不会……”
“这有什么不会的,你小时候,总喝过奶水吧?”
叶枫林悄悄向上瞟涂婉兮的眼,后者面颊潮红,美目阖紧,态度很明确。
“我试试……”
叶枫林咬咬牙,最终服软。
但硬要说,她也从未对谁硬气过。
少女的五指纤长,手比大部分同龄女生要大,自下而上承托住发育良好的半球,却只能勉强包住一半。
她惊诧于这如同凝脂般的滑腻触感,忍不住上下摩挲,充血的乳尖磨蹭过她的手心和指缝,就像一颗滚动的小豆子,蹭得她手心发烫。
“嗯~先揉一揉~”
涂婉兮两手绕到叶枫林身后,自发扭动上身去送,穴道随着她的动作一阵抽搐,少女手上不禁抓紧,手指陷入棉花般的柔软触感,留下五道浅红色的指印。
“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些~”
叶枫林也不知是哪个点被触到,真就听涂婉兮的话用力揉捏起来,力道大到好似在揉面团,好似要把这段时日的“憋屈”全发泄在这对勾走她心魂的乳上。
在少女不得章法的揉搓下,这对白皙若初雪的乳马上泛起点点斑红,原先只有红豆大小的乳头,也变得有豌豆大小,配上鲜红欲滴的血色,就像令人垂涎欲滴的樱桃,亟待人采撷品尝。
叶枫林此时口中已全是津液,剧烈的喘气声传到涂婉兮耳中被放大数倍,像是忍受饥饿许久的野兽。
她张口含了进去,像是要加倍偿还小时候未被满足的口欲。
叶枫林断奶极早。
她消化功能弱,每次喝完母乳总会吐奶;再加上自出生后,母亲一直为她不常见的身体状况忧心忡忡,奶水很快就断了。
到六个月大时,枫林便完全告别了母乳。
或许正因此,她自幼比身边的人小一圈,直到青春期发育,她才逐渐追上同龄人的身高。
“啊~枫林……嗯……就像个小宝宝一样呢……”
涂婉兮收了锋利的指甲,将十指插入少女散落的柔顺乌发间,她抬起下巴,阖紧美目,全身心感受少女笨拙的挑逗。
叶枫林先是用唇包住乳尖用力吮吸,发出“嘬嘬”的嘬吸声,她口内的津液实在太多,不少顺着乳尖流下,打湿乳晕,又顺着浑圆的轮廓汇入乳沟。
“枫林或许……很有天赋……好舒服……啊~”
起初,枫林当真就像个年幼的孩童,认真又专注,可或许是这些日子与狐妖共处,被带坏了,她竟然也升起要捉弄涂婉兮一番的念头。
——反正都是假的。
叶枫林以微不可察的幅度缓缓抽臀,将粗圆肉茎向后撤离,经过刚才这会儿休息,她的腰得到充分恢复,能精确地把控后退的速度。
在射完一次精液后,肉棒,尤其是肉棒的顶部的蘑菇头缩小了些,在涂婉兮将注意力放在胸前时,浑然不知体内的性器逃离了桎梏,又可以进退自如了。
等口中的“豌豆”被自己又吸大一圈,叶枫林松口,在舌尖与乳首之间挂起一条丝线,暗红色的乳头就像冰糖葫芦似的挂上一层糖衣,晶莹剔透。
“记得你刚刚说,想做什么都可以……”
枫林的语气似在抱怨,眼神明明充满不安,眼珠却又黑亮如同黑曜石,在为即将发生的事而兴奋。
涂婉兮的脑子混沌一片,尚不能理解这个总是很听话的乖乖女在说什么,直到阴穴有点痒,忍不住地想咬住点什么,她才意识到穴内的肉棒在她未曾察觉时悄悄离去,等着发起新一轮进攻。
她不恼,反而喜欢这个“惊喜”。
“进来吧,枫林——”
没等到身下的女人说完,少女卯足了劲将重振旗鼓的躁动肉棒重新插回涂婉兮体内,可怜才在穴道里流了一半、混杂着浓白精液的穴水,这会儿又被龟头堵了回去。
性器这回进得更深,因两副身体紧紧贴着,当龟头挤到宫房内时,叶枫林明显感到涂婉兮的小腹处有一个隆起。
她用手摸了下,摸出性器顶端的伞状龟头,毫不怀疑若是再大些,就能将涂婉兮的身子肏穿。
叶枫林正要将手收回,不想正因为这么一摸,龟头和掌心分别给宫壁施加一层力,将涂婉兮酸爽得把腰抬高,脚趾蜷紧,一双玉手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狠狠抓住叶枫林的发丝,整副身子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枫林~不要一起……我受不住~”
涂婉兮不说还好,可她偏偏提了这么一嘴,叶枫林便忍不住使坏,遂撤回毫厘,掌心按在小腹上,又重重撞了回去。
这一下没轻没重,叶枫林差点泄了身,几乎将口内软肉咬破了,才硬生生憋下要射精的冲动。
可涂婉兮却没那么幸运,她方才本就没到,这下被碾着敏感点用力肏干两下,很快便从花穴深处喷出一股清澈的花蜜,浇在遍布青筋的柱身上。
“嗯啊……枫林~好棒~我到了……啊……”
叶枫林趁人之危低头,银牙衔住胀大的乳首,再轻轻一咬,流下浅浅的牙印,她不满足于此,又抓着涂婉兮的乳肉送到唇边吮吸,像是要打上自己的标签,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的血印。
身下的动作也不见停,她不再执着于浅浅抽插,而是将裹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尽数抽出,甚至连龟头都撤了出来搭在穴口,待混合在一起的体液快流出来,她又整根埋入。
叶枫林不知疲倦地收挺腰臀,像是捣杵似的要将涂婉兮的小穴捣烂,本就刚刚射过一次的肉棒敏感得要命,不过屏息送了一百多下,她又纠着眉射在涂婉兮体内。
这次的射精时间并不像第一次那么长,叶枫林颤栗着抽出肉棒倒在涂婉兮身上,身子软得如同一滩烂泥,她总觉自己以后再也射不出来了。
“哈……哈……涂婉兮……你还没说为什么……为什么我像狗……”
单纯的少女依旧执着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嗯……哈……”刚享受完一场满意性爱的涂婉兮心情大好,除了气匀不过来,穴快被肏坏了,整个人精神焕发,“笨蛋……你可知道……公狗只要把那个东西插入母狗体内,除非射完精……否则就拔不出来……这下……明白了吗?”
虽然被涂婉兮直呼过好几次“笨”,可叶枫林又不是真正的傻子,怎会不明白呢?
才平缓些许的脸色登时又加深了些,少女面上哭笑不得,趴在涂婉兮怀里不敢看她。
等再次睁眼,她回到那个令人感到紧张的取精室,没有熟悉的布置,也没有涂婉兮,她看向手中的取精杯,里面装满了浓稠的白色精液,几乎漫过杯口,沉甸甸的。
第18章 不会还硬着吧
顾言诗对周六凌晨的聊天内容始终心有疑虑,却又担心问得太多,会让枫林心生抗拒。
旁人或许看不出来,枫林外表文静,脾气却并不算好。真要不高兴了,十天半个月不理人也是常有的事。
因此整个周末,她一直在犹豫——
是该把话说清楚,还是任由这件事慢慢过去。
周日返校,照例是三个小时的晚自习。
顾言诗写了一套卷子,英语阅读题的正确率低得惊人,勉强维持在50%左右。
第一节晚自习的下课铃一响,顾言诗便坐不住了,径直往枫林教室后门走去。
“枫林!”
她的声音不算小,可刚下课的教室里人声嘈杂,枫林低着头,并没有听见。
班里的人早已习惯顾言诗隔三差五出现的身影,默契地给她让出一条路。她笑着道了声谢,加快脚步,走到枫林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在干什么呢?我喊你都没听见。”
她很确定自己的力道不重,声音也不大,甚至没有刻意放轻脚步。可枫林回头看见她的脸,神情却明显慌乱,像是被抓了个正着。
还没等她开口,涂婉兮笑着接过话。
“是你呀。枫林在和我讨论题目,所以才没听见,抱歉啦。”
叶枫林立刻点头附和:“这道题挺难的,多亏了婉兮……”
笑容显得有些勉强。
顾言诗没再追问,只是低头看向桌面。
草稿纸在两张桌子间铺开,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刚讲过的数学公式与解题思路。
她眯了眯眼,想看得更清楚些,目光却在一行字上顿住——
精子活性。
枫林几乎是立刻把草稿本翻了过去。
“我们……去外面聊吧。”
九月底,南方的夜晚依旧燥热。走廊里吹过的晚风裹着热气,叫人心烦。
顾言诗靠在金属栏杆上,仰头望着夜空。城市的夜晚终究比不上乡下,星光稀疏,圆月也被乌云遮去大半。
她转过身,枫林拘谨地站在她身后。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算远,却无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墙。
顾言诗抿了抿唇,总觉得枫林与自己间变得有些生疏了——不过才一个月。
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什么都看不到呢,”她说,“要是在乡下,肯定比这好看多了。”
“嗯,”枫林应了一声,“要是有机会看看就好了。”
“下次放假,你可以和我一起去。”
叶枫林没说话,只点了点头,动作显得有些僵硬,像是刚驯服肢体的机器人。她慢慢走到顾言诗身旁,同她一起倚着栏杆,抬头望向夜空。
星星寥寥无几。她在城市长大,父母又不放心她远离他们的视线,是以这么多年,她早已习惯这样的景象。
相比之下,她心里惦记着的,是别的事情。
“你刚才——”
“我想问——”
“你先说。”
“你先——”
两人同时开口,场面一度混乱,她们不由都停了下来,面面相觑,而后一齐笑出声。
“还是你先吧,”顾言诗笑得有些停不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抹去眼角的泪水,心里慢慢安定下来。
她和枫林的关系不可能说变就变。短短一个月的相处,怎么也比不过十三年的友情。
“其实也不算重要,”叶枫林迟疑了一下,“就是……我在草稿本上写的东西,你是不是看见了?”
“看见了一点,”顾言诗皱了皱鼻子,“数学函数,还有……生物题?你们班进度挺快的。”
“生物题?”
“嗯,比如什么精子活性之类的。我们班好像还没讲到。”
她说得自然,没有多想。她们班最近讲的还是雄果蝇、雌果蝇,已经够让人头疼了。
话音刚落,身旁忽然传来一声不小的动静。
枫林猛地抱住手肘,整张脸皱在一起。
“没事,”她低声说,“不小心撞到麻筋了。”
那股疼意并不像是装出来的。可即便如此,顾言诗心里的那点异样感却没有消散,反而更重了些。
她总觉得,枫林是在刻意转移话题。
是因为她刚才说的话?
可她分明也没说什么不得了的内容。
——天上的星星,和精子活性。
顾言诗忽然反应过来。
枫林的身体构造,本就和别的女生不一样。只是随着年纪渐长,她们不再一起上厕所、一起洗澡,这件事也渐渐被她忽略。
不要谈论跟生殖相关的话题,这是底线。
况且说到底,她对枫林在草稿纸上写了什么,并不是很在意,她更在意的是,周六凌晨那件事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如枫林所说,只是讨论小说剧情?
可枫林很少看网络小说,也很少找她讨论,每次主动打开她的聊天框,更多谈论的是历史。
不对劲。
顾言诗按了按太阳穴,也不知道是在说枫林,还是在说自己。
可能更多的是在说自己吧。
毕竟就算枫林有秘密,那也很正常。就像她自己,也有不能对枫林全盘托出的心事。
是啊,这一切都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她,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想了解枫林身上发生的所有事。
那么,她究竟在害怕什么?害怕枫林交到新的朋友?害怕涂婉兮和枫林的关系变得更好?害怕枫林的身边,不再只有自己一个人?
可作为朋友,她该高兴的。
难道……顾言诗悄悄侧目,瞥了一眼枫林被月光映衬的完美侧脸。
——真漂亮。
从第一次见面起,就这么觉得了。
她瞳孔微扩,收回目光,不由悲从心来——
难道并不是枫林离不开她,而是,自己离不开枫林吗?
一旦意识到这个事实,心跳声顿时如鸣鼓,响得她耳膜胀疼。
原来是这样,她对枫林……
困扰她整整一个周末的问题答案,刹那间变得毫无意义。
叶枫林不明白言诗为什么突然沉默了,但不继续追问她,就是好事。
她抱着发麻的手肘,在心底低低地埋怨了涂婉兮好几声。
而此刻仍在教室里的当事人,正接连打着喷嚏,还以为是空调风直吹后背,顺手给自己施了个取暖的小法术。
她们当然不是在解题。
当然不是。
每周日晚返校,涂婉兮总是姗姗来迟。可这一回,她来得格外早。
当叶枫林拖着一副纵欲过度的身体走进教室时,几乎瞬间,就感受到了那道直白又带着戏谑的目光。
“嗨……”
她迎着那道目光在涂婉兮身旁坐下,书包没有像往常那样挂在椅背上,而是紧紧抱在腿上。
她真的很累。
从没想过,做爱会是这样一件消耗精力的事。
整个周日,她几乎都躺在床上。除了吃饭、洗澡,连门都没怎么出过。腰酸,腿软,脑袋昏沉得厉害。
像志怪小说里写的那样,精气被狐妖吸了个干净。
一直熬到下午四点,她才勉强起身,坐着爸爸的车返校,来面对让她变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
“怎么抓着包不放?”涂婉兮故作惊讶,凑近她的耳廓,低声笑道,“不会还硬着吧?”
“怎么可能!”
声音一出口,叶枫林自己都吓了一跳。教室里几道目光扫了过来,她立刻缩了声,语气也软了下去。
“我不是那种人……”
她的耳廓泛起一层浅浅的粉色。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满脑子都是那些事,她索性把书包挂到椅背上,双腿并拢,坐得端端正正。
“我只是……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
“就是……”她停顿了一下,“周末那些事之后……有点不好意思……”
从昨晚回家到现在,她几乎没有和涂婉兮真正说过话。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会不会只是一场梦。
梦醒了,美梦如泡沫般散去。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
她好像变得贪心了,不再满足于身边只有言诗一个人。
并不是说言诗有什么不好,只是有些事情,她注定无法对言诗开口。
现在,确认涂婉兮正好好地坐在自己身旁,像往常一样挑逗她、戏弄她,叶枫林感到无比安心,以及……害羞。
“真纯情~”
依旧是那幅揶揄的语气,叶枫林下意识就想反驳,可又说不出什么,难道说她并不纯情?这不是正中涂婉兮下怀吗?
就在她暗自思忖回击话术时,涂婉兮的狐狸爪子不声不响来到她腿间,对着裆部就是一抓。
“嗯嗯,枫林没有说慌呢~”
“呜!”叶枫林抿住唇,将差点喊出口的呻吟全吞了下去,她可不想再次吸引全班人的注意力,“还在教室……别……”
涂婉兮包住她的性器,又是用力一揉,叶枫林快把唇咬破,清晰地感受到全身血流涌向到两层布料之下的性器,胀胀的。
“真敏感,我只是确认一下而已。”
涂婉兮将手收了回去,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叶枫林胯前的慢慢支棱起来的小帐篷。
“好好挡住哦,枫林~要是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对吧?”
叶枫林没想到在涂婉兮的“魔爪”下,肉棒能这么快恢复精神,直到进教室的前一刻,她还觉得自己“再起不能”了呢。
她忙手忙脚地将上衣下摆往下拉,可“小枫林”实在太精神,就算多了一层布料掩盖,依旧很明显,不得已,她只得翘起二郎腿,向左微微侧身,好歹是藏住了。
“放心,一般几分钟就消了,不用太紧张,不过嘛……”涂婉兮压低嗓音,用手摩挲叶枫林绷紧的侧腰,“枫林精力这么充沛,可能会久一点。”
叶枫林就保持了好几分钟这个别扭的姿势。
她猜不透涂婉兮的想法,除了刚到教室时的挑逗外,涂婉兮再也不碰她了,每次突然靠近,无非就是问些简单的问题,像是明天有哪些课,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学生真不容易,题目可真难啊。”
涂婉兮发出一声感慨,就像老人家似的。
这语气,让叶枫林无端想到前两年过世的奶奶。
按岁数算,涂婉兮的确是位“老人家”了,也就是说,这两天,她竟然和一位岁数可以当她“老祖宗”的狐妖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
叶枫林夹紧二郎腿。
在过去几分钟里,性器不但没有变得疲软,反而更大,从内裤边缘漏了出去,挂在两腿之间。
她努力想要藏住,勃起的肉棒就跟一根烙铁似的戳着她的大腿内侧。
“涂婉兮,我——”
第19章 倔脾气
“怎么了?”
“不,没事……”
叶枫林摇了摇头,临阵脱逃了。
张口乞求抚慰,这不像她会做的事,况且,她也实在说不出口。
叶枫林本想就此作罢,又突然觉得这是转移注意力的好机会,悬在喉头的话顺势一转,问出了自己在意许久的问题:“刚刚突然想到,我好像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也不知道你的年龄——”
空气顿时凝滞成一团。
涂婉兮的脸上笑意全无,严肃得吓人。
她放下笔,用浅色眸子上下审视叶枫林的脸,就像在观察猎物,气势逼人。
叶枫林定了定神,被盯得大气不敢喘。
如果眼神能杀人,她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你知道吗?问女孩子年龄是很失礼的事,除非……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理由。”
理由?问生日能有什么别的理由吗?
叶枫林几乎没多想,顺口答道:“想和你一起过生日……这算吗?”
“没必要。”
涂婉兮一口回绝,罕见地没有带上任何情绪,可叶枫林仔细听,还是感受到语气比之前缓和了不少。
“周六你帮了我,我想答谢。”
“没什么好答谢的,要知道像我这种活了几百岁的妖,生日不过是提醒我年龄又增长一岁,但——”
“但是什么?”
每次涂婉兮话说一半,叶枫林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
“这样吧,最近我时常感到体乏,若你愿禁欲一周,让我吸取一点精气,我就告诉你如何?”
“一周?!”要是在从前,这对叶枫林根本不算什么,可性就像毒品,一旦沾上,就很难拒绝,“可、可是……”
“不觉得很有趣吗?对你也没太大的损失,最多就是腰酸背痛,休息几天就好了,”涂婉兮眨了眨水润的眸子,膝盖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枫林的腿侧,“而且呀,都说禁欲一段时日后再做会更舒服……”
涂婉兮刻意压低的成熟嗓音自带一股迷人的腔调,宛若能蛊惑人心的塞壬歌声,叶枫林听得耳道酥麻,热意窜遍身体的每个角落,心中一动,差点就应下。
幸好晚自习预备铃及时拉回她的神志,叶枫林才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又被涂婉兮耍了。
“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嗯~不知道呢~或许有,或许没有吧~”
这下,叶枫林彻底确定,她又被戏弄了,可她非但没生气,反而有些开心。
毕竟从小到大,除了言诗,涂婉兮是第二个愿意和她说这么多话的人。
当然,这并不代表她要接受涂婉兮过分的要求,如果可以,她还是想争取一下。
“你说的那个,我可以……不答应吗?”
叶枫林懦懦地将右手举到胸前,细声询问。
答案显而易见。
“不行哦,还记得你之前答应过我,我能许三个愿望吗?现在还剩两个,小神灯~”
叶枫林面如死灰。
——看来有些承诺,不能做得太早。
少女心不在焉地在座位上写着作业,直对着背吹的空调也未能带走那点执拗的燥热。
她变换着姿势,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动静,直到第一节晚自习进行到一半,肉棒才偃旗息鼓。
软绵绵的性器被勒在大腿窝和内裤布料之间,难受极了。
叶枫林环顾四周,大部分同学都在低着头写作业,就算是涂婉兮也不例外。
而少数几个例外,也在聚精会神地看着课外闲书,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她这边。
她深吸口气,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性器塞回内裤。
手才刚插进校裤松紧带,涂婉兮就仿佛感应到一般转过头。
“我突然想起来——”涂婉兮用只有叶枫林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的体检结果出来了。”
叶枫林被电到似的,连忙抽出左手搭在桌面上,手指不自然地搓弄着。
“什、什么?”
“我说,你的体检结果出来了。”
叶枫林肉眼可见的变得紧张起来,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担心自己刚才的小动作有没有被看到了。她犹豫着在草稿纸上写下几个字:
所有的吗?
涂婉兮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学着她的模样在布满解题过程的草稿纸上予以回应:
当然啦,包括枫林最关心的精子活性哦~
她特意将“精子活性”四字写得很大,生怕身边人看不见。
结果怎么说?
叶枫林喉头发紧,既期待又害怕。
涂婉兮不管她会如何想,动笔写下几行数据:
前向运动精子:
不动精子:
精子存活率:
叶枫林看不太懂,但很快明白了最后一行的含义。
她面色苍白,颤抖着写下几个扭曲的字:
意思是,活性很高吗?
涂婉兮捂住嘴,肩膀微微上下抖动,显然憋笑憋得很难受。
她无声笑了好一会儿,情绪平复后补充:
——精子活性显着,建议检测前保持适当禁欲间隔。
“这是医生的备注。”
叶枫林愣在那,连眼睛都忘了眨,似乎一时间不识字。
她把草稿纸拿到面前,伏低上半身,眼睛几乎贴到纸上。
短短一句备注,她默读了十几遍,才完全理解。
原本微红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
身体内残留的最后一丝热度,也随之消失无踪。
是好事呢~或许能做到百发百中哦~
涂婉兮乐此不疲地写着,脸上带着戏谑的笑。
啊,你觉得孩子像你好些,还是像我更好?如果跟你姓,该取什么名字呢~
不同于涂婉兮还能拿这件事开玩笑,叶枫林大脑放空,宛如宕机一般。
这件事,我该告诉爸爸妈妈吗?
沉默一会儿,她在角落写下这一幼稚问题,和她的年龄倒是十分相符。
叶枫林甚至能想象到,如果将这件事告诉父母,他们会对自己偷尝禁果、还搞大别人肚子这件事有多失望。
“学生的任务是读书,不是搞些有的没的!”
“家风不正,家风不正!”
“要是知道你会变成这样,小的时候就该给你做手术!”
即便这并不像爸爸妈妈会说的话,可叶枫林还是被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吓坏了。
我会尽力负责的,但这件事千万不能被爸爸妈妈知道,求你了涂婉兮。
叶枫林的字已经潦草到不仔细辨认,都看不出来在写什么了。
涂婉兮终于忍不住,随手施了个小型结界,笑得脸都红了。
“呵呵……枫林……你真的很容易相信别人……我都担心、咳……哪天你被我之外的人骗了……”涂婉兮好不容易直起笑弯的腰,眼角还带着细泪,“你放心好了,我没怀孕,不过下次嘛,确实要做好措施,万一哪天……我也说不准呢~”
两天后。
涂婉兮可以肯定地说,叶枫林生气了。
是,是。她的玩笑的确开得有些大,可她从小如此,一时半会儿想改过来,实在困难。
“想不到能生这么多天的闷气。”
虽说情有可原,却也出乎涂婉兮意料。
星期日晚,半因结界的作用,半因在捉弄枫林的兴头上,她一时未察觉到那个叫顾言诗的人类丫头在接近,等她触碰枫林,致使结界失效后,她们想藏草稿纸,也来不及了。
她随口编了一个拙劣的谎言,企图蒙混过关。
偏偏顾言诗眼尖得很,即便她没说什么,涂婉兮也十分确信她看到了自己写得极大的那四个字。
在那之后,枫林与顾言诗出去聊了些什么,等她回来,不管如何追问,都不愿说。
可能是受了惊吓。
或许从那晚起,枫林就和她杠上了。
说是杠,叶枫林也没和她吵架,只是终日阴沉着一张脸,不主动找她说话。
起初涂婉兮以为,最多一天,叶枫林就会软下性子,可没有。
眼见快到周末,离“禁欲一周”的结束时间越来越近,叶枫林依旧保持着那幅倔样,真是比驴还倔!
涂婉兮第一次感到棘手。
——上辈子,清玄的性子可没这么麻烦。
第20章 初潮
这段时间,叶枫林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
先是一整天使不上劲,再是被涂婉兮开了一个她难以承受的玩笑,最后,也是她最担心的——差点被言诗发现自己和涂婉兮之间的秘密。
从座位到走廊的这一小段路程,她在脑袋里想了好几个说辞,想得脑袋都快炸了。
万幸,言诗只看到四个字,并没看到别的。
可她依旧感到后怕。
或许是终于到来的叛逆期,又或许是有些“恃宠而骄”,在走廊吹了一个课间的晚风后,叶枫林做下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决定——不理涂婉兮。
不过就是不和她说话,不和她对视,没什么难的。
最多一天,涂婉兮就会再次“戏弄”她,迫于淫威,她只能屈服,最终,不得已恢复回之前的关系。
可她想错了,涂婉兮似乎并不在意她的疏远。
就算没有叶枫林,她依旧可以和前桌的女生、右边的男生聊得有来有回,从最近大火的影视剧和游戏,再到化妆品的挑选,没有她不擅长的。
大家都喜欢美丽皮囊下的有趣灵魂。
听着周围的嬉笑声,叶枫林只能尽量将头埋进臂弯——听不到,心里也会好受些。
她终究不习惯身边空无一人。
叶枫林第一次觉得自己作为朋友如此失格,只有在没人搭理她时,她才会想起言诗——这个从幼时就会选择无条件站在她身旁,包容她、庇护她的朋友。
然而,就连言诗,也委婉地拒绝了她。
是啊,她的确疏远了言诗,被拒之门外,又能说些什么呢。
叶枫林觉得自己就像一缕在校园里游荡的孤魂野鬼,没有人可以依附,生活就失去了重心。
她终日浑浑噩噩,转眼就到了周四。
没人陪伴,一周竟过得如此快,就连起初有些抗拒的“禁欲”,竟然不需要刻意去做,也完成了大半。
寝室已经熄灯了。
叶枫林在床上艰难地翻了个身,觉得身体依旧疲软乏力,就连小腹也不对劲,在隐隐作痛。
最近一连几天她都在拉肚子,也不知道是吃坏了什么。
她揉着小腹,不由思虑量多,不久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色中,一双幽绿的眸子盯着叶枫林的后脑,几乎将她的身体盯穿。
“真幼稚。”
声音的主人咂舌,背过身去。
第二天清晨,叶枫林是被学校广播的起床铃吵醒的。习惯住校生活后,她总是会早起几分钟,今天却破了例。
“嗯哼……”
叶枫林不自在地哼哼两声,脑子无法处理现状,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睡过头了。
她坐起来,低着头在发呆。
明明理智告诉她要赶紧下床刷牙,可身体却和烂泥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叶枫林偏过脸去看左边的床铺,涂婉兮缩在被子里,还没起。
她向来随意,有时起得极早,有时又会赖床,就跟她的性子一样让人琢磨不透。
叶枫林动了动唇,终究没出声喊她起来。
她艰难地挪动左腿,就这么轻轻一动,似乎有一股暖流在下坠,顺着什么地方流出体外。
紧接着,以小腹为中心蔓延着一股说不上剧烈、却足以让她使不上劲的疼痛。
叶枫林不由一愣,这感觉她十分陌生。
或许是错觉。
——她安慰自己不要多想,以臀部为支点,双手撑在背后,再次向左微微挪动身子,就这么一使劲,钻心的疼痛以小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迫使她不得不咬紧唇瓣停下来。
会是什么病——
叶枫林一激灵,想到那个可能。
她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颤巍巍地打开双腿看向腿心,淡绿心的三角内裤裆部已经被嫣红的鲜血浸透了,部分则蹭到床单上,渗透进棉花纤维。
叶枫林呆呆地看着,一时难以相信自己所看到一切,直到令人难以忍受的浓重铁锈味钻进鼻腔,她才有了真实感。
——她还以为,自己一辈子不会来月经了。
涂婉兮在得到叶枫林的体检报告时,就认认真真地看了个遍。
枫林尚未有过月经初潮,这点她倒是意外。
只是涂婉兮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倒是快,时机也恰到好处。
早在昨晚,涂婉兮就发现了异样,她的嗅觉敏锐异常,尤其是枫林和她总是离得那么近,让她很难忽视自己闻到的味道。
今早,在刺鼻的血味的刺激下,她醒得极早,浓郁的铁锈味灌入鼻腔,提醒着对面床铺的少女正在面临人生中重要的“第一次”。
枫林醒得比平时要晚。
涂婉兮等得腰酸腿痛,在床上翻了不知多少次身,终于,等到了学校的广播铃。
她连忙捂好头。
少女的一举一动,以及陡然加剧的呼吸声传到她耳边,听得出来当事人有多惊慌。
过来找我吧,枫林,你需要我。
涂婉兮兴奋地两眼发光。
她有把握,枫林绝对需要她的帮助。
——果不其然。
“涂婉兮……你醒了吗?我、我有事找你……”
“我这两天一直拉肚子……没精神……我不知道……是这个……我以为——”
“以为你不会来了?”
叶枫林显然惊异于涂婉兮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她闷闷地回了个“嗯”,紧张地抓紧上衣下摆,好让它们不会被热水打湿。
被脱掉的带血内裤被扔在水盆里,被冷水浸泡着,就在视线内的不远处。
叶枫林不小心扫到,就像被刺到似的猛收回眼,双颊泛红。
“呵呵,在害羞什么?”
涂婉兮轻拍叶枫林的大腿内侧,示意她将腿岔开些,随即将比体温稍高些的热水浇灌在细嫩的皮肤上,搓洗去已经干涸的血迹。
这块皮肤靠近私处,本就敏感,没被搓几下,叶枫林便两腿打颤,连忙扶住蹲在自己身前的涂婉兮的肩。
这一动,赤裸的下体几乎怼到涂婉兮脸上,而性器上悬挂的水珠,则随着惯性甩到涂婉兮的额头及两眼之间。
“对、对不起……”叶枫林忙不迭地道着歉,她不敢看自己的下身,由是,也注意不到自己的肉棒与涂婉兮的脸离得有多近,她心中只挂念着那条内裤——全是血痕的内裤,“我说……内裤要不就扔了吧……别洗了……”
“为什么?能洗干净的,你放心~”
叶枫林对此保持怀疑。
“真的吗?还是扔了吧……”
“当然啦,你不相信我?难不成之后每弄脏一条,就要丢一条吗?”
“我、我……我尽量不弄脏……”
涂婉兮宛若听了天大的笑话,当即笑个不停,手中淋浴头随着动作抖个不止,把叶枫林努力提高的上衣下摆都打湿了。
“哈哈……不可能……你去问你周围的同学,或者去问你那个一起长大的朋友,想要经血完全不弄到内裤上,这件事容不容易?”
“可言诗她……她的裤子上都看不出来……”
涂婉兮捂嘴,可能是怕自己笑得太放肆,会伤害到少女薄弱的自尊心,可她嘴上依旧不依不挠。
“所以说你笨啊……”
叶枫林不敢再顶嘴,她的确不懂,生怕说得再多些,就坐实了自己在涂婉兮心中“笨蛋”的形象。
明明除了她外,从来没有人说自己笨。
等涂婉兮笑累了,她示意枫林关掉身后的淋浴头开关,拿过挂在一旁的干净毛巾打算将少女的下半身擦干净。
她的动作轻柔又仔细,不可避免地在隐秘地带擦了好几下,让叶枫林心底平白升起些异样感。
“话说……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东西完全疲软的状态……”涂婉兮擦干净了,顺手拍了拍就在眼前的性器,“和精神时判若两物呢~”
“唔……别拍……”
她就知道,知道涂婉兮图谋不轨!
“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
涂婉兮站起身,她的脸与发丝都挂着水珠,因蹲久了,巴掌大的脸红扑扑的,像极了情动时的模样。
叶枫林一时看出神,就连“小枫林”也跟着精神起来。
“不行哦,不能想色色的东西。”
“我没有……是它自己——”
多么拙劣的借口。
涂婉兮也不戳破。
“那就好,因为来月经期间不能纵欲,不然肚子会更痛哦,”她扭身,从旁边拿过一包卫生巾,“会用吗?”
“会……”初中的生理科普讲堂上讲过,可叶枫林当时根本没认真听,“我不会……”
“没事,我教你。”
涂婉兮在教导别人这件事上,意外地有耐心。
“你看,先拆开,撕掉后面的防粘纸,然后将这块折痕对准裆部缝合线附近的区域粘住……最后再将两个小翅膀固定在裆部下面,看明白了吗?”
“嗯,但我需要上手试试……”
叶枫林看得专注,学的也快,她扭捏地将涂婉兮撵了出去,关上门自己换好。
她动作生疏,甚至一度将小翅膀与背面的胶水黏在一起,费了好大工夫,总算是垫好了。
比预想的简单,看来她又欠涂婉兮一次人情。
叶枫林心中的石子落了地,可她想起什么,又突然大声地嚷嚷起来,让涂婉兮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
“怎么了枫林?发生什么事了?”
涂婉兮拍着门,下一秒,门“哗啦”一声拉开了。
本就因为失血而有些苍白的脸上,表情难看极了。
“我的被子怎么办?”
涂婉兮哭笑不得,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我帮你施法变干净不就行了,随手的事。”
“可、可这……”叶枫林感到难为情,“这会不会消耗你的法力——”
她话还未吐完,被涂婉兮一把拉进柔软的怀中。
与她紧紧贴在一起的女子微微踮起脚尖,水润的唇瓣触及她的耳垂,呵气如兰。
“下次多补偿些精气给我就好了,枫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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