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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肏的人生】(1-9+番外)
作者:nicky
标签:#剧情 #制服 #人妻 #目前犯
第1章 降临
林月蜷缩在被子里,心脏不争气地狂跳着。窗外的天色还是深沉的墨蓝,只有几颗零星的寒星在闪烁,但她知道,那个时刻马上就要到了。
今天是她十八岁的生日。
在这个世界里,十八岁生日对每个女孩来说,都意味着人生的彻底改变。
它不是一场庆祝成年的派对,也不是来自亲朋好友的祝福,而是一个无法逃避的、贯穿余生的“降临”。
“鸡巴主人”——这个词从她懂事起就萦绕在耳边。
她亲眼见过母亲的那个主人。
一个沉默寡言、身材高大的男人,仿佛一道影子,无时无刻不跟在母亲身后。
无论母亲是在厨房做饭,还是在客厅看电视,甚至是在和父亲聊天,那个男人都会毫无征兆地撩起母亲的裙子,掏出那根巨大狰狞的鸡巴,从后面插进母亲的身体里。
母亲的反应总是很平淡,最多就是身体被操干得晃动时,扶一下旁边的桌子,或者是在被那根粗大的鸡巴猛烈抽插时,从喉咙里发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父亲也对此视若无睹,仿佛那个正在干着自己妻子的男人根本不存在。
最让林月感到恐惧的是,那个主人在内射之后,会把滚烫的鸡巴从母亲湿漉漉的小穴里拔出来,然后用粗糙的大手掰开母亲的腿,将那个被操得红肿、不断流出浓白精液的穴口,像战利品一样展示给周围的人看。
然后,不等精液流完,那根硬挺的鸡巴又会再次插进去,开始新一轮的抽送。
没有不应期,永不疲倦,唯一的使命就是操干他所属的女人。
而今天,她也将迎来自己的“鸡巴主人”。
“月月,醒了吗?” 母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林月浑身一颤,不敢出声。
门被轻轻推开,母亲走了进来,她身后果然跟着那个沉默的影子。
即便在昏暗的光线下,林月也能看到那个男人正一边走着,一边扶着母亲的腰,胯部在她身后有节奏地耸动着,显然正在操她。
母亲的脚步有些虚浮,脸上带着一丝被情欲浸染的红晕。
“别怕,孩子。”母亲走到床边,声音里带着一丝被肏干时的喘息,“这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一开始可能会有点不习惯,但很快就好了。”
她话音刚落,身后的男人突然加大了力道,鸡巴在母亲的穴里“噗嗤噗嗤”地快速捣弄起来,母亲“啊”地叫了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丰满的屁股高高撅起,任由那根巨屌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
林月惊恐地看着这一幕,把自己的身体往被子里缩得更紧了。
母亲一边被操得“嗯嗯啊啊”地呻吟,一边回头对她说:“你看,就是这样……很快就习惯了……你爸当年……也是这么看着我被操的……以后你的丈夫……也一样……”
就在这时,林月突然感觉到被窝里多了一丝凉意,一个坚实、温热的身体无声无息地贴上了她的后背。
她甚至没来得及尖叫,一条强壮的手臂就环住了她的腰,将她牢牢固定住。
同时,她感觉自己的睡裤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褪了下去,光溜溜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了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缝隙上。
是鸡巴。
林月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她想挣扎,但那条手臂如同铁箍,让她动弹不得。
那个男人,她的鸡巴主人,就这么沉默地趴在她身后,巨大的龟头在她的穴口缓缓地磨蹭着,湿滑的黏液很快就浸润了那片娇嫩的区域。
她能闻到一股浓烈的、独属于雄性的气息,充满了侵略性。
“放轻松,月月。”母亲的声音还在继续,伴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紧张越难受……放松点,让他的鸡巴进去……”
林月紧紧闭着眼睛,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她感觉那根巨大的东西正在用龟头顶端一点一点地撬开她紧闭的穴口。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只有最原始、最直接的占有。
“噗嗤。”
一声轻微的、湿润的声响,龟头已经挤进了一半。紧绷的穴肉被强行撑开,一种酸胀而陌生的感觉迅速传来。她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那个男人似乎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他猛地一挺腰。
“啊!”
林月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整根粗长的鸡巴瞬间贯穿了她稚嫩的身体,毫无阻碍地捅到了最深处。
那是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强行撑开的异物感,虽然没有想象中的撕裂疼痛,但那种被侵犯、被占有的感觉,让她的灵魂都在颤抖。
她的鸡巴主人,在进入她身体的第一时间,就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插。
巨大的龟头在她的子宫口上研磨,长长的鸡巴肉刃刮过每一寸敏感的穴道嫩肉。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咕啾”一声黏腻的水声,然后又在下一次挺进时,将空气和淫水一起捣入她的身体深处。
“噗嗤……噗嗤……噗嗤……”
房间里一时间只有两种声音,一种是母亲被操干时发出的“啪啪”撞击声和“嗯啊”的呻声,另一种,就是她自己身体里发出的、鸡巴进出的声音。
林月睁开眼睛,透过朦胧的泪光,看到母亲已经被她的主人抱了起来,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像个荡妇一样被正面插入,一边被操得上下颠簸,一边用一种过来人的、混杂着怜悯和麻木的眼神看着她。
“这就对了……你看,你的小穴已经开始流水了……”母亲喘息着说。
林月的意识开始模糊。
那种奇怪的、被侵入的感觉逐渐转变为一股无法否认的快感浪潮。
她的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开始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让主人的动作更加顺滑和无情。
她最初的恐惧和抗拒,在纯粹的肉体刺激下慢慢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助的兴奋感。
她的主人没有理会她的心理变化。
他就像一台机器,只为了一个目的而被编程。
他的臀部以稳定而有力的节奏运动着。
巨大的鸡巴填满了她身体的每一寸,每一次挺进都是一次强有力的占有宣告。
林月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壁不自觉地收缩,试图夹紧这个侵入的物体。
她的呼吸变得短促,呻吟从她的唇边溢出,那是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发出的声音。
第一次高潮来得突然而猛烈。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一股强烈的痉挛席卷了她的整个下半身。
她的穴壁剧烈地搏动着,吮吸着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屌。
一股清澈的液体喷涌而出,浸湿了床单。
“啊……啊啊……啊啊啊!”
她尖叫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享受着无法自控的快感。
就在她高潮的瞬间,她的主人也达到了顶点。
一声低沉的、发自喉咙深处的咆哮,是他发出的第一个声音。
他最后一次深深地插入,林月感觉到一股强大而滚烫的浓稠液体冲进了她的子宫。
精液的量是惊人的,将她填满,让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高潮退去,她虚弱地颤抖着,浑身覆盖着一层薄汗。
主人的鸡巴,依然硬挺、搏动着,留在她的身体里。
她躺在那里,头晕目眩,试图理解刚刚发生的一切。
房间另一边,她母亲的“活动”也刚刚结束。
她的主人将那根沾满精液的鸡巴从她的小穴里拔了出来。
然后,就像林月见过无数次的那样,他粗暴地掰开她母亲的双腿。
他用手指分开那肿胀、湿滑的阴唇,展示着那个被浓白精液充满的、不断外溢的穴口。
“看到了吗,月月?”她母亲用沙哑的声音说,“就是这样。现在……轮到你了。”
仿佛是接到了命令,林月自己的主人将他那根巨大的、沾满精液的鸡巴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那声音是湿润而响亮的“咕啾”一声。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就将她翻过身来,让她平躺着。
他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双腿,将它们分开,一直拉向她的胸口。
他将她完全敞开,供人观赏。
她年轻娇嫩的小穴因为粗暴的操干而红肿不堪。
阴唇大张着,浓稠的白色精液混杂着她自己的爱液,正缓缓地从里面流出,滴落在床单上。
那是一幅彻底淫乱的景象,是她屈服的原始证明。
她本能地想合拢双腿,最后一丝羞耻心在抗议,但他的手像钢筋一样有力。他让她保持着敞开、暴露的姿态。
然后,没有任何停顿,他那根还在滴着第一炮精液的鸡巴,再次压上了她的穴口。
它轻易地滑了进去,新鲜的精液成了润滑剂。
他硬得不可思议,仿佛从未射过一样。
他开始再次操她。
这一次,节奏更快,更野蛮。
湿润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里回响。
林月只能躺在那里,双腿被迫大开,承受着永不停歇的撞击。
她的十八岁生日到来了。
她作为一个女人,在这个世界上的生活,真正开始了。
第2章 日常的侵犯
天亮了。
林月几乎是一夜未眠。
她的鸡巴主人在内射了她三次之后,终于安静了下来,但那根巨大的东西依然埋在她的身体里,半硬不软,像一个永久的烙印,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一切。
他就那么从背后抱着她,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像一个沉默的守护者。
她不敢动,也不想动。身体的酸痛和私处的肿胀感无时无刻不在。
“起床了,月月,上学要迟到了。”母亲的声音像往常一样在楼下响起,听起来没有丝毫异样,仿佛昨晚那个跪在地上被操得大声呻吟的女人不是她。
林月挣扎着想坐起来,她身后的主人立刻就感觉到了。
他没有阻止她,但当她移动身体时,那根在她体内待了一晚上的鸡巴也跟着动了起来,再次缓缓地、一寸寸地胀大、变硬。
“嗯……”林月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小穴经过一夜的操干,正是最敏感的时候,鸡巴只是轻微的摩擦,就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僵住了。她的主人却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扶着她的腰,开始在清晨的床上,用一种不疾不徐的节奏,再次操起了她。
“噗嗤……噗嗤……”
“妈……我……”林月想开口求救,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和情欲的颤抖。
“怎么了?”母亲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快点,你主人也该饿了。”
主人?
他也会饿吗?
林月脑子里闪过这个荒唐的念头。
在她从小到大的认知里,母亲的主人除了操母亲和沉默地跟在她身边之外,什么也不做。
他从不上桌吃饭,也从不睡觉。
“别磨蹭了!”母亲催促道。
林月没办法,只能任由主人从后面操着,一边“嗯嗯啊啊”地被顶得往前挪,一边笨拙地寻找自己的衣服。
她抓过内裤,却不知道该怎么穿。
那根巨大的鸡巴正占据着内裤应该在的位置。
她最终放弃了,只能光着屁股套上校服的裙子。
她站起来的时候,双腿都在打颤。
主人也跟着她站起来,那根屌还插在她的身体里,两人就以这样一种诡异的姿势连接着。
他扶着她的腰,配合着她的脚步,几乎是将她整个人托着,让她能勉强行走。
每走一步,鸡巴就在她的小穴里深入一分,带起一股淫靡的水声。
走到楼梯口,她看到父亲正坐在餐桌旁看报纸,母亲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母亲的主人就站在她身后,撩起她的裙子,一边操她,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母亲的身体随着抽插前后摇晃,手里的锅铲却依然稳稳地翻动着煎蛋。
这就是她未来的生活。
林月低着头,脸上火辣辣的。
她能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被操得泥泞不堪,淫水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她就这么被主人插着,一步步挪到餐桌旁。
“坐。”父亲头也不抬地说。
林月坐了下来。
这个动作让主人的鸡巴深深地插入了她的体内,引得她发出一声被迅速压抑下去的轻喘。
她的主人调整了姿势,站在她的椅子后面,臀部以一种缓慢而稳定的节奏运动着。
在桌布的掩盖下,当她的家人开始新的一天时,她正在被操干。
“吃鸡蛋,快凉了。”她母亲说着,把一个盘子放在她面前。她走路时身体微微摇摆,那是由在她自己小穴里活动的鸡巴所决定的节奏。
林月拿起叉子,手在颤抖。
这种感觉太强烈了。
他的鸡巴在她体内那种饱满、撑开的感觉,每一次微小移动带来的轻柔摩擦,以及这一切就发生在她父亲面前的认知。
她瞥了他一眼。
他正平静地喝着咖啡,完全没有被打扰。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周二早晨。
主人的抽插变得更加坚决。
椅子随着他们共同的节奏开始轻微地吱吱作响。
“噗嗤……噗嗤……噗嗤……”那湿润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在林月听来却如雷贯耳。她确信她的父母能听到。
他们没有反应。
一股热浪席卷了她。她的核心收紧,能感觉到高潮正在酝酿。她咬住嘴唇,试图抗拒。在早餐桌上发出快感的叫声是她还没准备好跨越的底线。
“怎么了,月月?你不吃饭吗?”她父亲终于放下报纸问道。
“没……没有,爸爸。我没事。”她结结巴巴地说,这时主人的鸡巴一次特别深的插入撞到了她的子宫颈。她的呼吸一滞。
他似乎感觉到了她即将来临的高潮。
他的节奏加快了,强有力的臀部无情地泵入她的身体。
她的抵抗崩溃了。
她无法阻止。
她的背弓了起来,头向后仰,一声低沉的呻吟从她唇边溢出。
“嗯……啊……”
当快感的浪潮席卷她时,她的身体抽搐着。在桌子底下,她的小穴紧紧地包裹住他的鸡巴,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再次充满了她的身体。
她的父亲只是叠好了报纸。“吃完早餐,你要迟到了。”
她的母亲,刚刚被自己的主人按在柜台上快速地来了最后一轮,直起身子,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她给了林月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早晨总是更激烈一些。你会习惯的。”
去学校的路是一种新的折磨。
她主人的鸡巴仍然留在她的身体里。
他与她完美同步地走着,他的存在是一种沉重而不可否认的负担。
每一步都给她带来一阵快感。
她的校服裙子几乎无法掩盖一个男人从后面紧贴着她,双臂环绕在她腰间的事实。
当然,街上没有人会多看一眼。
她看到其他和她同龄的女孩,也都带着她们沉默而威严的主人。
有些人在走路时被操干,脸颊泛红,脚步不稳。
有些人的主人则把手伸进她们的衬衫下,揉捏着她们的乳房。
在校门口,她看到了她最好的朋友萧雯。
萧雯挥着手,脸上挂着开朗的笑容。
在她身后,她自己的主人,一个肩膀宽阔、黑发的男人,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前面,手指明显在动。
萧雯的笑容没有动摇,尽管她的呼吸有点沉重。
“月月!生日快乐!所以……他来了?”萧雯问道,她的目光瞥向林月身后的男人。
林月只能点点头,脸上火辣辣地燃烧着羞耻感。
“别这么愁眉苦脸的!他怎么样?”萧雯凑过来,神秘地问道,即使她自己的臀部因主人的手指刺激而抽搐着。
“我的那个特别大。我花了一段时间才习惯。他操了我一整夜。我想我大概高潮了十次。”
不等林月回答,她的主人又决定是时候了。
他把她拉到两辆校车之间的小空间里,一个可以避开直接视线但仍然非常公开的地方。
他把她推到冰冷的车身上,掀起她的裙子,开始从后面猛烈地插入她。
“啊!别在这里!”林月喘息着,徒劳地试图推开他。
萧雯只是咯咯地笑。
“他们不在乎在哪里。我的昨天在图书馆操我了。就在历史区。”她因为自己主人的手指找到了她的阴蒂而快感地抽搐了一下。
“哦……就是那样。”
林月紧紧抓住巴士,指关节发白。
学生们从几米外走过。
她能听到他们的闲聊和笑声。
而她在这里,被无情地操干,他的鸡巴拍打在她湿润的肉体上的声音在小空间里回响。
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拉,强迫她看着其他女孩走过,每个女孩的身后都跟着她们自己如影随形的操干者。
他射得又快又有力,他总是这样。
他拔出来,抓住她的腿,把她靠在巴士侧面掰开。
他分开她的阴唇,向别人展示她那湿淋淋、充满精液的小穴。
片刻之后,他把她推回巴士上,他那硬挺的鸡巴已经再次滑入她的身体。
“走吧,”萧雯在他完事后拉着她的胳膊说。“我们要迟到了。”
林月踉跄地跟在她后面,双腿感觉像果冻,新的一滩精液正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上课。
她要怎么坐着听完一节课,而这个男人就在她身体里,随时准备开始操她?
她很快就会知道了。
教室里坐满了女孩,每张椅子后面都站着一个主人。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性爱气味和被压抑的呻吟声。
这就是她的生活了。
一个永无止境的、公开无耻的操干循环。
而最可怕的是她脑海深处那个安静的声音,那个在羞辱中低语的声音,说她身体的一部分已经开始渴望它了。
第3章 公开的课堂,无声的交合
大学的阶梯教室比高中的要大得多,可以容纳上百人。
林月和萧雯选了中间的位置坐下,她们的鸡巴主人则像两尊雕塑,分别站在她们的椅子后面,存在感强得令人窒息。
环顾四周,阶梯教室里的景象堪称奇观。
几乎每个女生身后都跟着一个沉默的男人。
有的女生正襟危坐,努力想把注意力集中在书本上,但她们的裙子后面已经被撩起,身后的男人正一刻不停地耸动着,让椅子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有的女生则满脸通红,紧咬嘴唇,手里攥着笔,身体随着每一次撞击而轻微颤抖。
林月甚至看到前排一个胆子大的女生,干脆侧身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张地跨在主人的腰上,任由他当众操弄自己,脸上还带着享受的表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淫靡的气味,混合着雌性的淫水和雄性的精液味道。
老教授走上讲台,扶了扶眼镜,对眼前的景象早已见怪不怪。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课:“今天我们来讨论一下《社会结构论》中的‘共生模式’。众所周知,我们的社会是一种独特的二元共生结构……”
共生?
林月觉得这个词既讽刺又无比贴切。
她和身后这个男人,不就是一种最极端的共生吗?
他依赖她的身体来完成使命,而她也正在逐渐依赖他带来的、无法抗拒的肉体快感。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她的主人有了动作。
他向前一步,坚硬的鸡巴隔着裙子抵住了她的臀缝。
他没有立刻插入,只是用那滚烫的龟头,隔着布料,在她的穴口处缓缓地、充满压迫感地画着圈。
林月浑身一僵,刚想集中的注意力瞬间被打散。
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比直接插入更磨人。
她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小穴里一阵阵发痒,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试图用摩擦来缓解那股搔动内心的痒意。
“林月同学,”老教授的声音突然响起,“你来回答一下,这种共生关系对个体独立性的影响。”
林月猛地站起来,脸“刷”地一下红了。
她一起身,主人的鸡巴就正好对准了她被淫水浸透的小穴,那股湿热的感觉让他瞬间有了反应。
隔着薄薄的布料,林月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屌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膨胀、变硬,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慌意乱。
“我……我认为……”她支支吾吾,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身后那根硬挺的鸡巴给搅乱了。
主人的手抚上了她的腰,熟练地掀起她的裙子,火热的龟头同时接触到了她湿滑的穴口。
“啊……”她没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抽气声。
全班同学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但没人觉得奇怪,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萧雯在旁边对她投来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她自己的主人也正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揉捏着她的乳房。
“噗嗤。”
在全班的注视下,在教授的等待中,她的主人扶着她的腰,猛地一记挺身。粗大的鸡巴顶开湿滑的穴唇,毫不费力地整根没入。
“嗯啊!”这次她没能忍住,一声甜腻的呻吟脱口而出。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去。
主人从后面抱住她,让她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然后便开始在这阶梯教室里,当着上百名师生的面,一下一下地操她。
“啪嗒、啪嗒、啪嗒……”
鸡巴和穴肉交合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异常清晰。
林月羞耻得想死,双手死死地抓住面前的桌子,指节都发白了。
她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无比深入,巨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带给她一阵阵灭顶的快感。
“林月同学?”教授催促道,“你的观点呢?”
“我……我认为……啊……这种关系……嗯……会削弱……个体的独立性……啊啊……”她一边回答,一边被操得断断续续地呻吟。
汗水从她的额头渗出,身体的快感和精神的羞耻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刺激。
“很好,请坐。”教授点点头,似乎对她的答案很满意,完全不在意她此刻正在被一个男人插着屁股。
林月如蒙大赦,立刻想坐下。
但主人显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她刚一弯腿,主人就顺势将她整个人按在了桌子上,让她以一个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趴着。
裙子被撩到了腰际,光溜溜的屁股和正在交合的部位,就这么暴露在后排同学的视线里。
“不……不要……”她绝望地小声哀求。
主人不为所动,反而因为这个姿势能让他插得更深而兴奋起来。他加快了速度,鸡巴像打桩机一样,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进出。
“啊……啊……要去了……不行……啊啊啊……”
林月再也无法思考,大脑被一波波汹涌的快感彻底冲垮。
她趴在桌子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在全班同学面前,迎来了一次羞耻而又猛烈的高潮。
小穴疯狂地绞紧,喷射出大量的淫水。
几乎在同时,主人也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课程还在继续,教授的声音平稳地回荡在教室里,仿佛刚才那场活色生香的性事只是一段无关紧要的插曲。
主人终于拔出了他的鸡巴。
他用手掰开林月依然在痉挛的屁股,将那个被操干得红肿不堪、正不断向外冒着白浊精液的小穴,展示给后面的人看。
然后,他插了回去,继续着仿佛永无止境的操干。
下课铃响起,林月几乎是虚脱地被主人半抱着走出教室。萧雯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习惯就好,我上周在体育课上被他操射了两次呢。”
林月苦笑了一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人生,似乎已经没有了“羞耻”这个选项。
第4章 无法独享的恋情
在这个鸡巴主人无处不在的世界里,爱情并没有消失,只是变得异常扭曲。
林月遇到了陈浩。
他是一个干净开朗的男生,在学生会工作,第一次见面是在一次社团活动上。
他主动和林月搭话,眼神清澈,笑容温暖,丝毫没有因为她身后站着一个沉默而强大的“主人”而退缩。
“你好,我是陈浩。”他伸出手。
林月有些犹豫地和他握了手。
就在她和陈浩肌肤接触的那一刻,她身后的主人突然有了反应,那根一直埋在她体内保持半硬的鸡巴,瞬间完全硬了起来,还示威似的在她的穴里用力顶了一下。
“嗯……”林月身体一颤,脸上泛起红晕。
陈浩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松开手,说:“看起来,你的主人占有欲很强。”
他的坦然让林月稍微放松了一些。
在这个世界,和女孩交往,就意味着必须接受她身后那个“附加品”。
陈浩显然对此习以为常,或许他的母亲、姐妹,也是这样。
他们开始约会。第一次约会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两人相对而坐,努力想营造出一点浪漫的气氛。
但气氛的破坏者就站在林月身后。
刚坐下没多久,主人就开始了动作。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鸡巴能更深地插入林月的身体,然后便开始有节奏地抽动。
“噗嗤……噗嗤……”
隔着桌子,陈浩当然听得到那黏腻的水声。林月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双手紧张地放在膝盖上,身体随着操干的动作微微晃动。
“要……要不要换个地方?”她小声问,声音都在发颤。
“不用。”陈浩摇摇头,微笑着说,“我母亲说,只有当一个男人能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她的主人操干而心怀爱意时,才算是真正的成熟。我想,我正在成熟。”
这番话让林月感到一阵暖心,又觉得无比荒诞。
服务员过来点单,她是一个年轻女孩,身后同样站着一个主人。
她一边微笑着介绍今天的特色甜点,一边被身后的男人撩起制服的裙子,鸡巴“啪啪”地撞在她的屁股上,她却仿佛毫无感觉,业务依然熟练。
这顿约会,林月自始至终都在被主人操着。
她努力地想和陈浩聊天,聊彼此的兴趣爱好,聊学校的趣闻。
但身体深处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法集中精神。
她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眼神也开始迷离。
“陈浩……我……我不行了……啊……”
当陈浩谈到他最喜欢的一部电影时,林月再也忍不住,在主人的又一次猛烈撞击下,高潮了。
她趴在桌子上,肩膀剧烈地耸动,嘴里发出压抑的、小猫般的呜咽。
陈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有心疼,也有欲望。他等到她高潮的痉挛过去,才递过一张纸巾,温柔地说:“擦擦汗吧。”
在主人拔出鸡巴,掰开她的屁股进行展示的时候,陈浩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他看着那个被操得一片狼藉、精液横流的穴口,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对林月说:“很美的颜色。”
林月羞得无地自容。
他们的关系越来越近。
陈浩会带她去公园散步。
在无人的小径上,主人会把她按在树上,从后面狠狠地干她。
陈浩就在一旁看着,等她被操得浑身发软、站都站不稳的时候,再上前抱住她,给她一个温柔的吻。
他们的第一个吻,就发生在她刚刚被主人内射之后。
她的嘴里还喘着粗气,身上全是汗水和另一个男人的气息,主人的鸡巴甚至还插在她的身体里。
陈浩的嘴唇贴上来的时候,主人仿佛感觉到了冒犯,突然在她的身体里狠狠一顶。
“啊!”林月叫了一声,吻被打断了。
陈浩只能苦笑着离开她的嘴唇,说:“看来我得先习惯这种‘三人行’。”
最挑战的,是他们第一次尝试亲密接触。
那天在陈浩的公寓里,两人都有些紧张。
陈浩抱着林月,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和嘴唇。
林月也动情地回应着。
然而,她身后的主人,这个沉默的第三者,却绝不会缺席。
当陈浩的手伸向林月的衣服时,主人也开始动作。他把林月翻过去,让她跪趴在沙发上,然后便自顾自地操了起来。
陈浩的动作停住了。
“没……没关系……”林月回头,眼神迷乱地看着他,“你……你继续……”
于是,一幅世界上最怪异的画面出现了。
林月跪趴着,被自己的鸡巴主人从后面猛烈地抽插,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
而陈浩,他深爱着这个女孩,他跪在林月面前,亲吻着她的嘴唇,爱抚着她的乳房,努力在另一个男人创造的淫乱声响中,寻找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爱情。
林月被双重的刺激推向了巅峰。
身后是主人狂野的、纯粹肉体的占有;身前是陈浩温柔的、带着爱意的抚慰。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谁而感到快感,也不知道自己呻吟声中,到底有多少是属于身后,有多少是属于身前。
当主人再次射精,掰开她的屁股展示那个被精液灌满的穴口时,陈浩第一次伸出了手,抚摸着林月因为高潮而抽动的小穴。
然后,他对林月说:“月月,嫁给我吧。”
林月哭了。
她不知道那是屈辱的泪水,还是感动的泪水。
她只知道,在这个荒诞的世界里,她似乎找到了一个愿意连同她的“诅咒”一起爱着的人。
她点了点头。
在她点头的瞬间,主人的鸡巴,已经再次插了进去。他们的爱情,注定永远无法独享。
第5章 婚礼与孕期
林月和陈浩的婚礼简单而温馨。他们只邀请了最亲近的家人和朋友。
婚礼进行曲响起,林月挽着父亲的手臂,缓缓走向红毯另一端的陈浩。
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然而婚纱下面,她却是赤裸的。
因为她的主人,正跟在她身后,巨大的鸡巴插在她的身体里,随着她前进的步伐,一下下地研磨着。
为了不在走红毯时被操得腿软,她几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了父亲的胳膊上。
她的母亲坐在第一排,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她的主人就站在她身后,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却在宽大的礼服裙摆下,揉捏着她的屁股。
显然,婚礼的庄重气氛并不能阻止这些主人履行他们的职责。
陈浩的目光始终温柔地注视着林月。当父亲把林月的手交给他时,他紧紧地握住,仿佛在给她力量。
神父站在他们面前,开始念誓词。
“陈浩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林月女士为妻,无论……”
神父的话还没说完,林月身后的主人突然开始发力。
他似乎很喜欢在这样庄严肃穆的场合下操干他的女人。
鸡巴在她的穴里快速而凶狠地抽插起来。
“啊……嗯……”林月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她能感觉到婚纱下面,淫水已经泛滥成灾,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陈浩握着她的手更紧了,他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没关系,我也是。”
林月抬头,看到陈浩的额头上也沁出了一层薄汗。
她这才意识到,在这个世界,男人虽然没有主人,但他们从小看着自己的母亲、姐妹被操,欲望的阈值被提得很高。
像婚礼这样,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当众肏干的场景,对他们来说是极大的刺激。
“我愿意。”陈浩对着神父,大声而坚定地回答。
轮到林月了。主人似乎是故意的,在她即将开口的瞬间,用龟头狠狠地碾过她穴内最敏感的一点。
“啊……我……我愿意……啊啊!”她最终还是没忍住,在一声娇媚的呻吟中,说出了她的誓言。
宾客席上发出一阵善意的轻笑。这在婚礼上是常有的事。
交换戒指,然后是亲吻。
陈浩捧起林月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就在他们双唇相接的时候,林月的主人达到了高潮,将浓稠的精液射入了她的身体。
林月浑身一颤,在陈浩的怀里达到了高潮。
这是一个混杂着精液、爱液和幸福泪水的吻。
新婚之夜,更是荒唐得无以复加。
洞房里,陈浩抱着林月,激动地亲吻她。但主人也在。他把林月压在柔软的大床上,毫不客气地开始操干。
陈浩没有选择等待。他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兴奋挺立的性器,然后对林月轻声说:“月月,翻过来。”
她顺从了,她的思绪因主人的无情撞击而迷离。
她翻过身来,平躺着。
她的主人没有停下,他只是抬起她的腿,将它们搭在他的肩膀上,从这个新的角度继续操她。
现在,她完全向她的新婚丈夫敞开了。
陈浩在她抬起的双腿之间找到了位置。
他看着眼前的景象:他的妻子在呻吟,脸上泛着快感的红晕,被她沉默的主人粗暴地操干。
而在主人鸡巴的下方,她的阴蒂暴露在外,闪闪发光。
他俯下身,将她的阴蒂含入口中。
双重刺激是瞬间而爆炸性的。她主人的鸡巴在撑开她,填满她,撞击她的子宫颈,而她丈夫的舌头则在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施展着魔法。
“啊!陈浩!啊啊!是的!别停!啊啊啊!”
她现在尖叫起来,完全迷失了自我。这是一场肉欲的交响乐。主人操干的湿润声音,陈浩渴望的吮吸声,以及她自己无耻的狂喜呻吟。
她高潮得如此猛烈,以至于她以为自己会昏过去。她的身体挺起又弓下,她的小穴在主人的鸡巴周围剧烈痉挛。
在她高潮时,她的主人和陈浩也达到了各自的顶点。
主人咕哝一声,将他的精液注入她的子宫深处。
同时,陈浩从她的阴蒂上抬起头,将自己的精液射满了她的腹部和胸部。
她躺在那里,喘着气,身上覆盖着两个不同男人的精液,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她的主人。这就是她的婚姻。
生活在继续。主人的存在是永恒的,但在陈浩的爱与接纳下,林月找到了一种奇怪的平静。
然后,她怀孕了。
孕吐很严重,但主人不在乎。
当她弓着身子在马桶前呕吐时,他照样操她。
她的肚子开始隆起,但这并没有阻止他。
他会简单地调整角度,让她跪趴着,或者侧躺着,继续他的职责。
在她怀孕时操她似乎让他更加兴奋。
他的插入变得更深,更具占有欲。
林月常常抱着自己怀孕的肚子,感受着宝宝在里面踢动,而她的主人则从后面将他的鸡巴猛烈地插入她。
陈浩是一个充满爱心和体贴的丈夫。
他会给她按摩肿胀的脚,为她做饭,对她肚子里的宝宝说话。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她的主人就在旁边的沙发上操她。
有时,充满了对妻子和未出世孩子的爱,陈浩也会加入进来,为林月口交,或者看着他们自慰。
九个月就在这种家庭生活和无情操干的迷雾中过去了。
当她的羊水破了的时候,主人正处在一次特别激烈的过程中。
他没有停下。
他一路操着她到医院。
当陈浩疯狂地填写文件时,他在医院的走廊上操她。
在产房里,医生和护士都非常专业。
他们绕着主人工作,主人把林月按在产床上,让她跪趴着,在她试图把孩子生出来的时候,仍然在操她,医生们认为这可以帮助她打开宫口。
“用力,陈太太,用力!”医生催促道。
一个新生命滑入了世界,进入了一个充满血、消毒水和新鲜精液气味的房间。
她有了一个女儿。他们给她取名叫美。
第6章 循环的宿命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小美已经五岁了。
她是一个漂亮又聪明的女孩,有着林月和陈浩共同的优点。她也是在一个非常“正常”的环境中长大的。
在她最早的记忆里,妈妈总是和一个高大、沉默的叔叔在一起。
那个叔叔会抱着妈妈,让妈妈发出好听的“嗯嗯啊啊”的声音。
爸爸对此一点也不介意,有时候还会笑着摸妈妈的头。
小美学会走路的时候,经常会看到妈妈扶着墙或者桌子,屁股一撅一撅的,那个叔叔就在妈妈身后,做着一种她还不懂的运动。
她会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抱住妈妈的大腿,奶声奶气地问:“妈妈,你们在玩什么?”
林月每次都会在这种时候,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她会一边被操得娇喘吁吁,一边回过头,温柔地对女儿说:“叔叔在给妈妈……嗯……充电。”
“充电?”小美歪着头,不能理解。
“是啊,”一旁的陈浩会笑着把女儿抱起来,解释道,“妈妈是机器人,需要叔叔每天充电,不然就没力气给小美做饭了。”
这成了小美童年里一个坚不可摧的“事实”。
她看着妈妈在厨房里“充电”,一边切菜,一边被叔叔撞得身体摇晃。
她看着妈妈在客厅里“充电”,一边给她讲故事,一边被叔叔按在沙发上,发出奇怪的水声。
她看着妈妈在阳台上“充电”,一边晾衣服,一边被叔叔顶得扶着栏杆。
有时候她晚上起夜,会看到爸爸妈妈的房门没关好。
房间里,爸爸抱着妈妈,在亲妈妈的嘴,而那个充电叔叔,则在干着同样的事情,从后面抱着妈妈,用一根很粗很粗的“充电线”,插在妈妈的屁股下面。
妈妈会发出比白天更大声、更好听的声音。
小美习惯了这一切。她觉得每个妈妈都应该有一个“充电叔叔”。
她去邻居家玩,看到邻居家的阿姨,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充电叔叔”。她去上幼儿园,班里的小朋友们聊天,也会说起自家的“充电叔叔”。
“我妈妈的叔叔好高啊!” “我妈妈的叔叔昨天让妈妈叫得好大声!”
这一切,都是世界上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直到小美七岁那年,她开始对人体结构有了初步的了解。
她知道了男孩和女孩是不一样的。
她知道了爸爸和“充电叔叔”下面那根东西,叫做鸡巴。
她也知道了妈妈被插的那个地方,叫做小穴。
她终于明白了,“充电”的真正含义。
那天,她放学回家,看到妈妈正在客厅拖地。
她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因为弯着腰,丰满的屁股曲线毕露。
主人就站在她身后,撩起她的裙子,扶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地,把粗大的鸡巴插进妈妈湿润的身体。
“噗嗤……噗嗤……妈妈……”
林月被操得有些站不稳,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她看到女儿回来了,想直起身子,却被主人更有力地按了下去,反而插得更深了。
“啊……小美回来啦……饭……饭在桌上……”她断断续续地说。
小美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吃饭。她走到妈妈身边,蹲了下来。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在知道那是什么的情况下,观察着这一切。
她看到那根紫红色的、布满青筋的巨大鸡巴,从妈妈的身体里拔出来,又狠狠地插进去。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白色的、黏糊糊的液体和透明的丝线。
每一次插入,妈妈的屁股都会被打得“啪”的一声响。
她看着妈妈的脸。那张美丽的脸上,混杂着劳累、情欲、麻木,还有一丝丝无法言说的痛苦和享受。
原来,这不是充电。
这是在操妈妈。
小美没有哭,也没有闹。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把这幅画面刻进了自己的脑海里。她站起身,默默地走到餐桌旁,开始吃饭。
她明白了。这就是女人的宿命。
就像她的外婆,就像她的妈妈。
总有一天,在她十八岁生日的那个清晨,她的被窝里也会悄无声息地多出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会用他的鸡巴,插进她的身体,将她从少女的美梦中叫醒。
然后,他会跟着她一生一世,随时随地地操她。在她上学时,在她工作时,在她结婚时,在她成为母亲时。
而她的女儿,也会像她今天这样,蹲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妈妈被操。
这是一个永无止境的、代代相传的、属于女人的循环。
林月被主人操得高潮了,内射了。
主人拔出鸡巴,熟练地掰开她的屁股,向着客厅里唯一的观众——他的小主人,展示着那个被他彻底征服、灌满精液的战利品。
小美看着妈妈那红肿泥泞的穴口,面无表情地,扒了一口饭。
她已经开始等待,等待自己十八岁的那一天。
第7章 心知肚明的等待
小美七岁那年的顿悟,并没有在家里引起任何波澜。她没有哭闹,也没有追问,只是以一种超乎年龄的平静,接受了这个设定。
从此,她成了一个更专注的观察者。
她的目光不再是孩童式的好奇,而带上了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她观察母亲林月。她发现,妈妈在被主人操干的时候,表情是会变化的。
有时候,当妈妈在专心做一件事,比如研究一个新菜谱或者看一部感人的电影时,主人的插入会让她脸上浮现出一闪而过的、无法掩饰的厌烦。
她的身体会顺从地摆出方便被操干的姿势,但她的精神,在那一刻是游离的,是抗拒的。
有时候,当妈妈很疲惫,或者和爸爸陈浩吵了嘴心情不好时,主人的操干似乎成了一种纯粹的折磨。
妈妈会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任由那根巨大的鸡巴在身体里进出,仿佛那不是她的身体。
高潮对她来说,也只是一次耗费体力的、不得不完成的痉挛。
但也有时候,特别是在慵懒的午后,或者刚洗完澡身体放松的时候,主人的操干会让妈妈的脸上浮现出真实的情欲。
她的呼吸会变得急促,双颊绯红,身体会主动地迎合,甚至会用手去抚摸自己的乳房。
那种时候,她不再是一个被动的承受者,而是一个沉溺于欲望的女人。
小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像一个研究员,记录着母亲在不同情境下的生理和心理反应。
她和同龄人的交流也变了。在学校里,女孩们之间最私密的话题,就是各自的母亲和她们的主人。
“我妈妈的主人鸡巴好大,我用尺子偷偷量过,从柜子缝里看,差不多有二十厘米。”一个叫李思思的女孩在课间神秘兮兮地说。
“真的假的?”另一个女孩张大了嘴。
“那算什么,”另一个叫王倩的女孩不屑地说,“我妈妈的主人特别持久,昨天晚上我听到他操了我妈一整个小时都没射。”
女孩们发出一阵惊叹。
小美从不参与这种攀比。
当她们问起她妈妈的主人时,她只是淡淡地说:“尺寸和持久度都是次要的,关键是抽插的频率和角度是否能高效地诱发高潮。我观察过,我妈妈的主人平均每分钟抽插六十到八十次,每次都能准确地撞击到G点。从效率上来说,是顶级的。”
女孩们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李思思结结巴巴地问:“小美……你……你怎么知道G点?”
“书上看的,”小美平静地回答,“解剖学图册。既然我们迟早要面对,为什么不提前做好理论准备?了解自己的身体,才能更好地适应即将到来的生活。”
这番话让所有女孩都沉默了。
她们虽然从小耳濡目染,但内心深处,对那一天还是充满了模糊的恐惧和幻想。
只有小美,她似乎跳过了所有的情感铺垫,直接进入了理性分析的阶段。
林月也察觉到了女儿的变化。她尝试着和女儿进行一次“谈话”。
那天晚上,主人像往常一样在客厅操着她,陈浩在书房加班,小美在旁边写作业。
林月被操得趴在沙发上,她喘息着,回头对女儿说:“小美……关于……关于妈妈身上这件事……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小美头也不抬,笔尖飞快地在练习册上移动:“没什么好问的。生物学上的强制性共生关系,以繁殖和种群延续为首要目的。个体情感在这种宏观设定下不具备优先权。我理解。”
林月被女儿这番冷静到可怕的言论噎住了。
她想告诉女儿,那不仅仅是生物学,那里面有屈辱,有快感,有麻木,有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
但她看着女儿那张专注的侧脸,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些“经验之谈”可能毫无意义。
时代不同了。
她那一代人,是在一个相对“无知”的状态下,被动地迎来了自己的主人,整个过程充满了冲击和混乱。
而小-měi这一代,她们是在信息爆炸的环境下长大的,她们在亲身经历之前,就已经通过观察、学习和讨论,把这件事从里到外分析了个遍。
“……你会害怕吗?”林月忍不住问。
小美停下笔,终于抬起头。她认真地看着被主人操得满脸是汗的妈妈,摇了摇头:“害怕是源于未知。而这件事,对我来说,没有未知。”
说完,她又低下头,继续解答她的数学题。
主人在林月体内达到了高潮,内射了。
林月浑身瘫软,像一摊烂泥。
小美放下笔,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妈妈:“高潮会带走身体大量水分和电解质,你需要补充一下。”
林月接过水杯,看着自己的女儿,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女儿这种极致的理性,究竟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更大的悲哀。
小美在等待。
但她不是被动地、在恐惧中等待。
她是在准备,以一种近乎科学研究的姿态,准备着迎接她十八岁生日的到来。
她甚至开始进行针对性的体能训练,练习普拉提和瑜伽,以增强自己身体的柔韧性和耐力。
用她的话说,这是为了“提高未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性爱状态下的生活质量”。
她的冷静,让所有人都感到了一丝寒意。
第8章 理性的苏醒
小美十八岁生日的前一夜,家里异常安静。
林月和陈浩都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林月好几次想去敲女儿的房门,都被陈浩拉住了。
“让她自己待着吧,”陈浩叹了口气,“她比你当年有准备得多。”
林月靠在丈夫怀里,听着隔壁房间里属于自己的主人那永不停歇的操干声,心中百感交集。
她回想起自己十八岁前夜的恐惧和无助,再对比女儿的平静,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担忧。
而在自己的房间里,小美确实异常平静。
她没有像别的女孩那样,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先是花了半个小时,一丝不苟地做完了全套的睡前拉伸运动,让每一块肌肉都得到舒展。
然后,她走进浴室,进行了一场近乎仪式性的沐浴。
她仔细地清洗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用磨砂膏去除了手肘和膝盖的死皮。
她人生第一次,用专用的清洗液,小心翼翼地清洗了自己那片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私处。
最后,她把自己完全浸入温热的水中,闭上眼睛,感受着血液在血管里静静流淌。
她是在净化自己的身体,仿佛这不是一场注定被侵犯的“降临”,而是一场由她自己主导的、神圣的献祭。
沐浴完毕,她赤裸着身体,站在镜子前,仔细地审视着自己。
镜中的女孩身体匀称,肌肤光滑,因为长期锻炼而带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她用手指轻轻拨开自己腿间的阴唇,看着那娇嫩的、粉色的穴口,眼神里没有羞涩,只有一种冷静的好奇。
“数据录入:初态。”她对自己轻声说,像是在记录实验数据。
她没有穿睡衣,而是选择了一丝不挂地躺进被窝。她认为,任何衣物都只会成为明早那场“对接”的阻碍,毫无意义。
她躺在床上,关了灯,但没有立刻睡去。
她在脑海里,最后一次复盘了自己十年来观察和学习到的一切。
鸡巴插入的角度、深度,高潮的生理反应,精液的温度和质感,以及事后身体可能出现的酸痛和不适。
她甚至根据母亲的经验,推算出第一次“对接”大概会持续四十五分钟,并会以内射和强制展示作为结束。
她把一切都数据化,程序化。仿佛这样,就能剥离掉其中所有不可控的情感因素。
不知过了多久,她沉沉睡去。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房间时,小美醒了。不是自然醒,而是在一种精准的、不容置疑的生理感受中醒来。
一个温热结实的身体正贴着她的后背。一条手臂环着她的腰。最关键的是,一根又热又硬的、尺寸惊人的东西,正抵在她的臀缝间。
和她预演过无数次的一样。
她没有惊慌,甚至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她用尽全身的感官,去体会这第一手的“数据”。
“目标出现。体温约37。5摄氏度,肌肉密度高,无明显体味,只有纯粹的荷尔蒙气息。”她的大脑在飞速处理信息。
那根鸡巴开始用龟头磨蹭她的穴口。她能感觉到黏滑的液体分泌了出来,这是她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目标开始进行润滑步骤。本体出现应激性分泌物,心跳加速至每分钟九十次。”
她配合地、主动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微微分开双腿,让臀部呈现出一个更方便进入的角度。
她不想因为无谓的紧张和反抗,给自己带来任何不必要的肉体损伤。
她的配合让“对接”过程异常顺利。
那根巨大的鸡巴几乎没遇到任何阻碍,只是稍稍一顶,龟头便滑了进去。
紧接着,对方腰部一沉,整根鸡巴便贯穿到底。
一种强烈的、被撑满的异物感传来。和想象中一样,没有疼痛,只有酸胀。
“对接成功。目标尺寸评估:长度约十九厘米,直径约五厘米,与本地男性平均数据比对,超出百分之三十。结论:优良。”
她的主人,这个沉默的“程序执行者”,在成功进入后,便开始了规律的抽插。频率不快,但每一次都深入到了极致。
小美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她的身体正被一个陌生的雄性侵犯着,但她的精神却像一个旁观者,冷静地分析着一切。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升温,快感像水坝后的洪水,在一点点积蓄着力量。
她知道,第一次高潮快来了。
她没有抗拒,而是选择了观察和体会。
当那股灭顶的快感最终爆发时,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痉挛着。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是如何一波波地收缩、绞紧,又是如何喷射出大量的液体。
“生理反应记录:第一次高潮,持续时间十二秒,肌肉痉挛频率高,伴随大量体液分泌。体验描述:大脑皮层短暂过载,产生愉悦感。”
主人在她高潮的顶点击穿了她,将第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了她的身体。
一切都和她预想的程序一模一样。
结束后,主人拔出鸡巴,将她翻过身来,掰开她的双腿,小穴被操干得红肿,流着精液。
小美看着自己的身体,眼神里没有屈辱。她只是在想:原来这就是我余生的日常。
房门被轻轻推开,林月和陈浩走了进来。他们看到了床上的景象,看到了女儿平静得近乎诡异的脸。
林月想上前去抱抱女儿,却被小美抬手阻止了。
“妈,爸,”小美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但异常镇定,“程序已启动。我没事。我需要十五分钟来完成身体的初步适应性调整。另外,我饿了,早餐我想吃煎双蛋和全麦面包。”
林月和陈浩面面相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们知道,一个全新的、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时代,已经随着他们的女儿,降临了。
第9章 新世代的法则
小美进入大学后的生活,和她母亲林月当年相比,既相似又截然不同。
相似的是,她同样需要带着一个如影随形的主人,在教室、图书馆、食堂之间穿梭,并且随时随地可能被当众操干。
不同的是,她和她的同代人,已经发展出了一套全新的、与主人“共存”的法则。
羞耻感,这个曾经困扰了林月那一代人许久的情绪,在新世代的女孩们身上,几乎已经绝迹。
她们从小看着母亲被操干长大,这件事对她们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是写在基因里的日常。
被主人当众操干,不会让她们脸红,只会让她们觉得“麻烦”。
“操,我的主人今天打了鸡血一样,这都第三次了,我的论文还一个字没写呢。”小美在寝室里,一边被主人从后面按在书桌上“啪啪啪”地撞击,一边面不改色地在宿舍的聊天群里打字吐槽。
她的室友,一个叫赵雪的女孩,正躺在上铺的床上,双腿被自己的主人扛在肩膀上,以一个高难度的姿势被插入。
她探出头,对小美说:“你试试‘被动节奏干扰法’。就是他快的时候你故意慢,他慢的时候你故意快,用身体核心肌肉跟他对着干。这样能把他的高潮阈值打乱,让他更快射。我刚试了,很有效,五分钟就解决战斗。”
另一个室友李莉正在阳台被主人按着操,听到了,也大声喊:“那个方法对我的主人没用!他会更兴奋!我用的是‘精神脱离法’,就是被操的时候强迫自己背元素周期表,注意力一转移,身体没那么敏感,他自己干着没意思,也会快一点。”
这就是新世代的法则。
她们不再被动承受,而是主动研究、总结、分享各种如何“管理”自己主人的方法。
她们把这件事,从一个无法反抗的命运,变成了一个可以研究和优化的“项目”。
她们的手机里,都有一个名为“Master MGT”的App。
这是她们这一代人里最顶尖的几个程序员女孩开发的。
这个App可以记录主人每天的操干次数、时长、内射量。
通过大数据分析,App能预测出主人在一天中哪个时间段的“活跃度”最高,提醒用户提前做好准备,比如提前去上厕所,或者选择一个更方便被操干的场所。
里甚至还有一个匿名论坛。女孩们在上面分享着各种千奇百怪的“管理心得”。
“【经验分享】如何一边被后入式操干一边进行高数微积分运算?关键在于找到一个能稳定核心的支撑点。” “【紧急求助】我的主人最近解锁了新姿势,这个角度总是撞到我的膀胱,有没有姐妹有类似情况?该如何调整?” “【数据统计】关于主人鸡巴尺寸与内射量的相关性分析报告(持续更新)。”
她们用一种理科生独有的、冷酷而高效的方式,解构着自己的命运。
小美是这个论坛里的知名技术大神。
她曾经发表过一篇引用了流体力学和人体工学理论的帖子,详细论述了如何通过调整被插入时的身体角度,来减少体液外流对衣物的污染,该帖被奉为“镇坛神贴”。
在课堂上,小美更是将“多任务处理”能力发挥到了极致。
她正坐在第一排,听着物理学教授讲解量子纠缠。
她的主人就站在她身后,将她的椅子向前拉开一点距离,然后从后面撩起她的裙子,插入她的身体。
小美的坐姿非常标准,后背挺得笔直。
她一只手在笔记本电脑上飞快地敲打,记录着教授讲课的重点,另一只手则放在大腿下,握着一个微型压力传感器,实时监测着主人撞击的力度和频率,数据通过蓝牙同步到她的手机App里。
“……当两个粒子处于纠缠态时,无论它们相隔多远,一个粒子的状态发生改变,另一个粒子的状态也会瞬间发生相应改变……”教授在讲台上说。
小美一边听,一边在心里冷静地分析着。
“本体与主人的关系,或许也是一种量子纠缠态,”她在笔记上写道。
“他是独立个体,我也是独立个体。但在‘操干’这个行为上,我们处于纠缠态。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会瞬间改变我的生理状态。反之,我身体肌肉的每一次收缩,也同样在影响着他的反应。”
她的主人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走神,突然加大了撞击的力度。
“嗯……”小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一冲,差点撞到桌子。
她皱了皱眉,立刻调整坐姿,收紧了核心肌肉,用一种更稳定的节奏来对抗身后的冲击。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情欲的红晕,只有解题时的专注和冷静。她正在用自己的身体,亲身实践着她所学的那些物理学和生物学理论。
高潮来临的时候,她也没有像母亲那一代人一样发出呻吟。
她只是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身体在座位上剧烈但无声地颤抖了几秒。
然后,她平静地睁开眼睛,在App里输入了这次高潮的各项数据:强度、时长、生理反应。
做完这一切,她抬头继续听课,仿佛刚才那场发生在她身体里的风暴,只是一次微不足道的服务器数据波动。
这就是小美和她这一代人的生活。
她们不相信眼泪,不相信抱怨,只相信数据和方法论。
她们用知识作为武器,将自己的身体变成了实验室,试图在无法改变的命运中,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程度的控制权和尊严。
她们的身体或许依然被奴役着,但她们的精神,却前所未有地自由和强大。
番外:旁观者
温轩的童年记忆,都伴随着一种独特而恒定的背景音。
那是一种“啪嗒、啪嗒”的、湿润的、富有节奏的撞击声。
他最早的记忆,是三岁时,他坐在地毯上玩积木,妈妈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书。
一个高大沉默的“叔叔”站在妈妈身后,撩起她的裙子,正一下、一下地撞着妈妈的屁股。
妈妈的身体随着撞击轻轻摇晃,但她翻书的手指却很稳。
温轩那时候还什么都不懂,他只是觉得,那个“叔叔”和妈妈的关系真好,总是紧紧地贴在一起。
等他长到七岁,他明白了那不是“贴”,而是在“操”。
这个认知并没有带来太大的冲击,因为他身边的所有小伙伴,他们的妈妈身后,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沉默的“操干者”。
这就像每个家庭都有一台电视机一样,是天经地义的标配。
但他渐渐地,品出了一丝别的味道。
他开始观察自己的父亲。
父亲是一个温和而稳重的男人,他深爱着母亲,这一点温轩从未怀疑过。但这份爱,却以一种极其扭曲的方式呈现。
每天晚饭后,一家人会坐在客厅看电视。母亲会靠在父亲的怀里,而母亲的主人,则会坐在母亲的身后,继续着他永恒的使命。
父亲会温柔地抚摸着母亲的头发,和她讨论着电视剧情。
而母亲的身体,就在他的臂弯里,被另一个男人操干得微微颤抖,嘴里偶尔会因为一次过深的撞击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父亲的脸上,总是带着一种温轩读不懂的、混杂着爱意、无奈和一丝淡淡的悲哀的平静。
有一次,温轩半夜起来上厕所,看到父母的房门虚掩着。他好奇地从门缝里看进去。
他看到,母亲正跪趴在床上,被她的主人从后面猛烈地操干,嘴里咬着枕头,发出“呜呜”的哭泣般的呻吟。
而他的父亲,就坐在床边,轻轻地、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母亲汗湿的脊背。
父亲没有参与,也没有阻止。
他只是一个沉默的、温柔的旁观者,一个安慰者。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陪伴着妻子,度过这永无止境的、属于女人的“宿命”。
那一刻,温轩的心里,第一次涌起了一种名为“无力”的感觉。
他是个男孩。
他长大后,会成为一个男人。
但他永远也无法像那个“主人”一样,理所当然地、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占有自己心爱女人的身体。
他也永远无法将那个“入侵者”从她的身体里赶走。
他天生,就注定是一个“旁观者”。
他还感觉到了一丝恐惧。
他看到母亲在高潮时,身体剧烈地抽搐,脸上露出了既痛苦又享受的、完全失控的表情。
那种原始的、纯粹的雌性反应,让他感到陌生而敬畏。
那是属于女人的、他永远无法踏足的神秘领域。
从那天起,温轩开始有意无意地,在父亲身上寻找答案。
他看到父亲每天下班回来,都会先给母亲一个拥抱,再对她身后的主人,那个沉默的“情敌”,视若无睹地点点头,算是一种例行的招呼。
他看到父亲会在母亲被操得腿软站不稳时,自然地伸手扶她一把,就像扶一个没站稳的普通人。
他看到父亲会在母亲因为主人的内射而弄脏了裙子时,平静地拿来干净的衣服,让她换上。
父亲用一种近乎于“圣人”的姿态,接纳了这个家中沉默的、但存在感最强的第三者。
他将所有的嫉妒、占有欲,都深深地埋藏了起来。
他用极致的温柔和包容,来证明自己对妻子的爱,是超越肉体的。
温轩渐渐明白了。
在这个世界,作为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或许就意味着,你必须首先学会——旁观。
旁观她的身体被另一个存在所占有,旁观她在你面前被操到失神,旁观她为你生下的孩子,也可能混杂着另一个存在的基因。
爱,就是接受这份“不完整”。
这个认知,像一颗沉重的种子,在他十岁的心里,落了地。
十七岁那年,温轩恋爱了。
女孩叫李箐,是隔壁班的文艺委员。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发,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像弯弯的月牙。
他们的恋爱,和世界上所有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一样,充满了青涩和甜蜜。
他们会一起在图书馆复习功课,会趁着周末去电影院看一场爱情电影,会在学校后面的林荫小道上,偷偷地牵手。
但他们的爱情,又和世界上所有的爱情,都不一样。
因为,在他们所有甜蜜的、浪漫的瞬间,都笼罩着一个巨大而沉默的阴影。
李箐,还有不到一年,就要满十八岁了。
这个事实,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温轩的心头。
他看着李箐那张纯洁无瑕的、对他展露着百分百信任和爱意的脸,心中就会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
他知道,一年后,这张脸上,也会浮现出他曾在母亲脸上看到过无数次的那种、被情欲浸染的、迷离的红晕。
他知道,一年后,这个此刻只属于他的、牵着他手的女孩,她的身体里,将会永远地、插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这是一种极其残忍的倒计时。
他们的第一次接吻,发生在那个飘着桂花香的秋天傍晚。
在无人的小树林里,温轩鼓起他所有的勇气,将李箐轻轻地推到一棵大树上,然后笨拙地吻了下去。
李箐的嘴唇柔软而香甜。温轩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喜悦。
然而,就在他情不自禁地、想将这个吻加深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另一幅画面——
一年后,李箐也会被另一个“男人”,以同样的姿势,按在这棵树上。
那个男人会撩起她的裙子,用粗大的鸡巴,从后面狠狠地插入她。
而她的嘴里,发出的将不再是回应他的、羞涩的喘息,而是被操干时,无法抑制的呻吟。
这个念头,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他所有的激情。
他猛地松开了李箐,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怎么了,温轩?”李箐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她的脸颊绯红,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期待和羞涩。
“没……没什么。”温轩狼狈地移开视线。
他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想象力。
从那以后,这个“阴影”就变得更加具体,更加频繁地出现。
当他和李箐在食堂吃饭,看着她小口地吃着饭菜时,他会想到,一年后,她也会在饭桌上,被主人从椅子后面插入,一边努力地吞咽食物,一边被操得身体微微晃动。
当他和李箐在操场上散步,看着她被风吹起的长发时,他会想到,一年后,她的长发,会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被迫向后仰起头,承受着来自背后的、无情的撞击。
当李箐对他撒娇,对他展露只属于他的、小女孩般的纯真时,他的心,就会像被针扎一样疼。
他知道,这份纯真,是有“保质期”的。保质期,就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
他开始失眠,变得沉默寡言。
李箐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温轩,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担忧地问。
温轩看着她清澈的眼睛,说不出话来。他能说什么?难道要告诉她,我嫉妒一个还未出现、但注定会出现的“东西”?我要嫉妒你的命运?
他只能摇摇头,强颜欢笑。
他甚至产生过一个极其自私的念头——如果,能在李箐十八岁之前,就和她发生关系,是不是就能在她那纯洁的身体上,提前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是不是这样,就能让她在未来被主人操干的时候,心里能多一丝对自己的“愧疚”?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他自己掐灭了。他为自己的卑劣感到羞耻。
他爱她。所以他不能伤害她。
所以他只能,和她一起,等待着那个“审判日”的到来。
他开始强迫自己去“学习”。
他会花更多的时间,去观察自己的父亲是如何与母亲相处的。
他会去图书馆,查找那些关于“男性婚后心理建设”的书籍。
他在强迫自己,提前进入一个“丈夫”和“旁观者”的角色。
他在用一种自残的方式,一遍遍地告诉自己:
温轩,你爱她,就要接受她的一切。
包括那个即将出现的、会操她一辈子的“他”。
你要学会的,不是占有,而是分享。
不,甚至不是分享,而是……旁观。
李箐十八岁生日的前一天,他们见了最后一面。
“明天……我就十八岁了。”李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和迷茫。
温轩伸出手,紧紧地抱住她。他能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
“别怕。”他一遍遍地,在她耳边说。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温轩,”李箐抬起头,眼睛里含着泪水,“你会……嫌弃我吗?”
温轩的心紧紧地揪了起来。他看着她恐惧的眼睛,看到了这个世界每个女孩都要面对的那种原始的恐惧。
“永远不会,”他说,声音因激动而有些沙哑。
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
“听我说,箐。你的身体……就是你的身体。无论发生什么,都改变不了这里,”他指了指她的心口,“和这里,”他指了指她的头脑。
“这些才是我爱的。是他永远也无法触碰的部分。我永远、永远也不会嫌弃你。”
他用一个深沉而绝望的吻,印证了自己的承诺。
那是一个充满了他们年轻爱情的甜蜜,也充满了他们共同的、不可避免的未来的苦涩的吻。
那是对她少女时代的告别之吻,也是对他们未来漫长而艰难的道路的迎接之吻。
当他那天晚上走回家时,他感到一种奇怪的平静。他已经直面了自己最深的恐惧,并做出了选择。
他会爱她。无条件地。
他会学会做一个旁观者。为了她。
李箐十八岁生日那天,温轩一夜未眠。
他没有去打扰她。他知道,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最私密的战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他发信息给李箐,没有回复。他打电话给她,无人接听。
他能想象到,她正在经历着什么。
被一个陌生的、强大的男人破开身体,被强行注入快感,被当成战利品一样展示。
他每想一分,心就被剜掉一块。
直到傍晚,他才收到了李箐的回信,只有短短两个字:“我没事。”
他的心,瞬间落了地,但又立刻被一种更沉重的东西填满了。
他们约好在学校附近的公园见面。
当温轩看到李箐缓缓走来时,他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她还是她。穿着他熟悉的白色连衣裙,扎着清爽的马尾。但她又不再是她了。
因为,在她的身后,紧紧地贴着一个男人。
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浑身散发着强大雄性气息的男人。
那个男人的一只手,牢牢地扣在李箐的腰上,另一只手,则放在她的肚子上。
温轩甚至能看到,男人的胯部,在李箐的身后,有一个极其轻微但持续不断的耸动。
他在操她。就在此刻,就在她走向自己的每一步里。
李箐的脸色很苍白,眼神里带着一丝惊魂未定的脆弱。她的脚步有些虚浮,每走一步,身体都会轻微地晃动一下。
温轩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无法呼吸。
嫉妒。
疯狂的、野蛮的、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嫉妒,席卷了他。
他想冲上去,把那个男人从李箐身上撕下来。他想对着那个沉默的入侵者咆哮,告诉他“她是我的!”
但他不能。
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起了他那张永远平静的脸。他想起了自己对李箐的承诺。
他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着自己最后的清醒。
李箐走到了他面前。
“温轩……”她开口,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温轩松开拳头,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我在这里。”他说。
他的手,在触碰到李箐脸颊的瞬间,那个男人,那个李箐的“主人”,突然有了反应。
他停下了一直在进行的、轻微的抽插。他抬起头,用那双没有任何情感的、纯粹的金色眼眸,看了温轩一眼。
那一眼,没有警告,没有敌意,只有一种纯粹的、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审视。
仿佛在说:这个雌性,是我的财产。
而你,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附属品。
温轩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
但他忍住了。他迎着那个男人的目光,没有退缩。
然后,他做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动作。
他上前一步,当着那个主人的面,将李箐,连同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一起,轻轻地,抱进了怀里。
“别怕,”他抱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说,“我在这里。我永远都在这里。”
李箐再也忍不住,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而她身后的主人,在短暂的停顿后,似乎是确认了温轩的“无害”,便又开始了那永恒的、机械的抽插。
温轩抱着自己的爱人,感受着她的身体,在自己的怀里,被另一个男人操干。
这是他成为“旁观者”的第一课。
进入大学后,温轩和李箐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他们必须学会,如何在一个永久的“第三者”的注视和参与下,继续他们的爱情。
这是一门极其高深的、属于这个世界男人的必修课,名为“共存之道”。
温轩的第一步,是学会“无视”。
他和李箐一起在自习室里学习。
李箐的主人就站在她身后,把她按在桌子上,从后面操她。
最初,温轩笔下的每一个字,都会因为耳边传来的“啪啪”声而变得歪歪扭扭。
他强迫自己。
他戴上耳机,把音乐声开到最大。
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书本上,强迫自己的大脑,自动屏蔽掉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淫靡的声音。
渐渐地,他做到了。他可以在李箐被操得“嗯嗯啊啊”呻吟的时候,面不改色地,解答出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第二步,是学会“适应”。
他和李箐出去约会,吃饭。
李箐的主人会在桌子底下操她。
温轩学会了在李箐因为突然的高潮而身体痉挛时,自然地递上一杯水,或者用餐巾帮她擦去额角的汗,然后继续刚才的话题,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和李箐一起逛街。
李箐的主人会把她拉到服装店的试衣间里,或者商场的消防通道里,来一次即兴的“活动”。
温轩也学会了耐心地在外面等候,等李箐双腿发软、满脸红晕地被主人半抱着出来时,上前接过她手中的购物袋,然后微笑着问她:“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最体贴的、最善解人意的、也最没有“脾气”的男朋友。
第三步,也是最难的一步,是学会“接纳”。
这意味着,他不能再将主人视为一个“敌人”,而是要将其视为李箐身体的一部分,一个无法剥离的、类似于“器官”的存在。
他们的性生活,就是这种“接纳”的终极考验。
他们第一次做爱,是在温轩租的公寓里。
当温轩亲吻着李箐,脱掉她的衣服时,她的主人也在。他沉默地站在床边,像一个等待着仪式的神官。
温轩努力地想忽略他,将所有的身心都投入到李箐身上。但当他进入李箐身体的那一刻,他依然能感觉到,旁边那道金色的、审视的目光。
他甚至能感觉到,李箐的身体,在和他做爱的时候,也无法完全放松。
因为她知道,等一下,还会有另一根更粗、更硬的鸡巴,要进入她的身体。
那次的体验,并不算美妙。充满了紧张和尴尬。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磨合,他们才找到了属于他们的“共存模式”。
温轩发现,他无法和主人“竞争”。因为主人代表了最纯粹的、最原始的、最强大的肉体征服。任何男人在它面前,都会自惭形秽。
所以,他选择了另一条路。他要做的,是主人永远也做不到的事。
他会花很长的时间,去做前戏。
他会耐心地、温柔地亲吻李箐的每一寸肌肤,用舌头和手指,去挑逗她所有敏感点。
他会说很多很多的情话,赞美她,爱慕她。
他要把他们的性,变成一场充满了情感和爱意的、精神层面的交流。
当李箐在他的爱抚下,情意绵绵、眼神迷离的时候,她身后的主人,才会开始他的“工作”。
于是,他们的性爱,就变成了一种固定的“三人模式”。
温轩在前面,用嘴和手,继续着他对李箐的爱抚和挑逗。而主人在后面,用鸡巴,进行着他对李箐的占有和抽插。
李箐夹在他们中间,同时承受着来自爱人的、温柔的情感快感,和来自主人的、粗暴的肉体快感。
而温轩,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舔舐下呻吟,同时又被另一个“男人”操干。
这种混杂着爱、嫉妒、屈辱和变态满足感的奇特体验,让他逐渐地上瘾了。
他学会了在这种病态的共存中,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独特的兴奋点。
他甚至会在李箐被主人操到高潮的瞬间,故意加重对她阴蒂的吸吮,让她在他的嘴里,爆发出更凄厉的、双重高潮的尖叫。
他和他的男性朋友们,也会在私下里,交流着各自的“共存之道”。
“我老婆的主人特别猛,每次都把我老婆操得像散了架一样。第二天我都要给她按摩好久。” “那你试试在旁边放点音乐,据说能干扰它们的节奏。” “我发现了一个诀窍,在我老婆被操的时候,从前面抱着她,亲她,她会更兴奋,高潮得更快。这样我们就能早点睡觉了。”
男人们用这种方式,互相慰藉,也互相传授着,如何在这个由女人的“宿命”所主导的世界里,找到自己那点可怜的、作为雄性的存在感。
温轩知道,自己已经在这条路上,走得很远了。
大学毕业后,温轩向李箐求婚了。
求婚的场面很浪漫。在洒满月光的海边,温轩单膝跪地,拿出了戒指。
李箐激动得热泪盈眶。
而她的主人,就站在她身后,沉默地、像一座雕塑,见证着这一切。
海风吹起李箐的长裙,露出了主人那根正在她体内缓缓研磨的、巨大的鸡巴。
李箐流着泪,点了点头。
温轩将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然后起身,拥抱了她,以及她身后的他。
他们的婚礼,和温轩父母当年一样,简单而温馨。
当神父问温轩,是否愿意娶李箐为妻时,李箐身后的主人,仿佛是故意的一样,突然开始猛烈地撞击。李箐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差点站不稳。
温轩握紧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大声说:“我愿意。”
他知道,这句“我愿意”,不仅仅是对李箐的承诺,也是对他自己“旁观者”身份的、最终的确认。
新婚之夜。
温轩抱着自己美丽的新娘,心中充满了激动和柔情。
他没有急着要她,而是先抱着她,在床上说了很久很久的话。他们回忆着从相识到相恋的点点滴滴,憧憬着未来的生活。
而李箐的主人,就坐在床边,像一个尽职的保镖,沉默地等待着。
等到情意最浓时,他们才开始了属于他们的、新婚的第一次。
温轩用尽了他所有的温柔和技巧,他想让李箐明白,他给她的,是那个沉默的“东西”永远也给不了的——爱。
当李箐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高潮迭起之后,她趴在温轩的胸口,疲惫而满足。
就在这时,床边的主人,站了起来。
李箐的身体,本能地一僵。
温轩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柔声说:“去吧,没事的。”
李箐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温轩对她笑了笑,那笑容里,有心疼,有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已经融入骨血的、平静的接纳。
李箐点点头,翻过身,跪趴在床上,熟练地撅起屁股,将自己完全向她的主人敞开。
主人上前,扶着她的腰,将那根粗大的鸡巴,插了进去。
温轩就躺在旁边,侧着身子,一只手搭在李箐的腰上,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他看着自己妻子的身体,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前后起伏。
他听着房间里,那熟悉的、湿润的“啪啪”声。
他闻到空气中,渐渐弥漫开的、属于精液和爱液的、淫靡的气味。
他的心里,已经不起丝毫波澜。
他知道,这就是他作为丈夫的角色。他不是她身体的征服者,而是她灵魂的守护者。
他拥有的,是她的心,是她的爱,是她所有的喜怒哀乐。是那个沉默的操干者,永远也无法触及的、最宝贵的东西。
这就够了。
他这么想着,在妻子被操干的、富有节奏的摇晃中,安然睡去。
几年后,李箐怀孕了,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温轩的人生,也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父亲。
他抱着那个小小的、柔软的、身上带着奶香的婴儿,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幸福感。
而他的生活,也变得更加“荒诞”。
他会在深夜里,被女儿的哭声吵醒。
他起身,看到妻子李箐正抱着女儿,温柔地哄着。
而李箐的主人,就站在她身后,进行着他那永不休止的操干。
于是,温轩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
他的妻子,一边被另一个男人操着,一边给他们的女儿,喂着母乳。
女儿那小小的、专心吮吸着乳头的脸,和妻子因为被操干而泛起红晕的脸,交织在一起。
神圣的母性光辉,和原始的雌性欲望,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融合在了一起。
温轩已经能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微笑,去欣赏这幅“奇景”。
他们一家四口,以这样一种奇特的模式,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温轩彻底地、完全地,接受了自己的角色。
时间在主人们永恒不变的节奏中,不疾不徐地流逝。温轩的女儿长大了,后来,他和李箐又迎来了他们的儿子,温杰。
温杰的童年,和温轩一样,也是在母亲被操干的“啪啪”声中度过的。
但与温轩父亲那一代的沉默和默认不同,温轩选择了一种更主动的教育方式。
他要亲自为儿子,解读这个看似荒诞的世界。
“爸爸,为什么那个叔叔总是要抱着妈妈?”五岁的温杰,指着正在厨房里被主人从后面插入的李箐,好奇地问。
温轩把儿子抱到膝盖上,用一种尽可能温和的语气,讲述着他早已准备好的一套“童话”。
“因为妈妈是仙女,”温轩说,“仙女的身体里,住着一种特别的力量,就像……一块永远也用不完的电池。而那个叔叔,是守护电池的骑士。他必须一直和妈妈连接在一起,才能保护那股力量,也能让妈妈永远都那么健康、漂亮。”
“那……爸爸你也是骑士吗?”温杰仰着头,天真地问。
“当然,”温轩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但爸爸守护的,是妈妈另一件更宝贵的东西。”
“是什么?”
“是妈妈的‘心’,”温轩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骑士叔叔只能守护妈妈的身体,但只有爸爸,才能进入妈妈的心里,守护她的喜怒哀乐,守护她所有的想法和美梦。小杰,你记住,身体的力量总会消失,但心里的东西,才是永恒的。”
这套说辞,温轩对着儿子,讲了很多年。
他用一种近乎于“洗脑”的方式,在儿子成长的每一个阶段,向他灌输着一种核心价值观:精神高于肉体,情感重于占有。
他会带着温杰,一起去“服务”李箐。
“来,小杰,妈妈被骑士叔叔抱了很久,腿肯定酸了,我们帮她按摩一下。”
于是,温轩和温杰,父子二人,一个在左,一个在右,跪在沙发旁,为正在被主人操干的李箐,轻轻地捶着腿。
李箐在高潮时,会发出甜腻的呻吟,身体会剧烈颤抖。温杰会有些害怕。
温轩就会把他搂进怀里,告诉他:“别怕,这是仙女在释放力量时,发出的美妙声音。你看,妈妈的脸上,是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他用这种方式,消解着儿子对于女性性反应的、本能的恐惧和敬畏。他要让儿子明白,那是正常的、美的,是需要被呵护和欣赏的。
温轩正在努力地,将自己耗费了半生才领悟到的、那份属于“旁观者”的、痛苦而扭曲的哲学,变成一种自然的、充满爱与温馨的、传承给自己儿子的“家庭文化”。
他要让自己的儿子,从一开始,就站在一个正确的起点上。
让他明白,在这个世界,男人的价值,不在于征服女人的身体,而在于守护她们的精神。
历史,总是在惊人地重演。
温杰,也恋爱了。
女孩和他母亲当年一样,温柔、漂亮,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而温杰,也和他父亲当年一样,陷入了那甜蜜而又痛苦的“初恋倒计时”。
一天晚上,温杰敲开了父亲的书房门。
“爸,我能和你聊聊吗?”他的脸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无法掩饰的烦恼。
温轩看着儿子那张酷似自己年轻时的脸,心中了然。他知道,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他让儿子坐下,父子二人,第一次,像两个平等的男人一样,展开了对话。
“是……因为小雅吧?”温轩问。小雅,是温杰女朋友的名字。
温杰点点头,低着头,声音有些沉闷:“她还有半年……就十八岁了。我一想到那天之后,她也要……也要像妈妈一样……我心里就……堵得慌。”
“我害怕,”温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痛苦,“我害怕我会嫉妒,害怕我会嫌弃她,害怕……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
温轩静静地听着儿子的倾诉。他仿佛看到了三十年前的自己。
他没有立刻去安慰儿子,或者给他讲那些“大道理”。他只是站起身,走到书房的窗边,拉开了窗帘。
窗外,他们的庭院里,李箐正在月光下修剪着花草。
她的主人,像一个忠实的影子,在她身后,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那依然保持得很好的、丰腴的身体。
“小杰,你看。”温轩指着窗外。
温杰顺着父亲的手指看过去,沉默了。
“我看着这幅画面,看了三十年。”温轩平静地说,“最初,我和你一样,充满了嫉妒和痛苦。我觉得那个‘东西’,抢走了我妻子的一部分。”
“后来,我开始羡慕那些‘同频者’的丈夫。我觉得他们的妻子,才是完美的,强大的。”
“我动摇过,迷茫过”
温轩转过身,看着儿子,眼神坦诚而深刻。
“但最终,我明白了。那个男人只是一个‘附件’。她们真正的、永远不会改变的‘核心’,是她们自己。”
“你爱的,是小雅这个人。是她的善良,她的倔强,她的笑容。这些东西,和她身后会跟一个什么样的‘附件’,毫无关系。”
“男人的爱,不是去占有她的身体,那我们永远也赢不了她身后的‘东西’。我们的爱,是去理解她的灵魂,守护她的精神。当我们能做到这一点时,我们才是真正地、完全地,拥有了她。”
“身为旁观者是我们的命运,但守护她的心是我们的选择。而那个选择,儿子,才是唯一真正重要的事。”
温杰听着,他的表情从青春期的苦恼,转变为深深的思索。
他又一次望向窗外,看着他的母亲。
母亲似乎感觉到了丈夫和儿子的注视,回过头,给了他们一个温柔而充满爱意的微笑,而她的身体,则继续与她的主人进行着富有节奏的舞蹈。
在那个微笑中,温杰终于明白了。
他明白了他母亲温柔背后那深沉的力量。他明白了他父亲一生“旁观”背后那安静的英雄主义。
他站起身,向父亲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您,爸爸。我懂了。”
他走出书房,年轻的肩膀似乎变得更宽阔、更稳重了。
温轩看着他离去,一股欣慰和自豪感油然而生。
火炬已经传递下去了。
这个世界独特的、困难的男性哲学,找到了它的继承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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