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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 #红杏 #合欢
【人物简述】
一、 高桥家
高桥天强 (强哥)
年龄: 18-19岁,大学二年级。
体型: 178公分,78公斤,体格健硕、小鲜肉。。
性格: 表面阳光,内心潜藏强烈的控制欲与侵略性,善于利用权力与亲密关系进行身心支配,具有扭曲的支配者心理。
背景: 父亲为高桥光成。生母在其幼年时因不堪父亲的性癖而离家。大一时,父亲再娶花井美沙。在目睹继母的M属性后,其血脉中的控制欲彻底觉醒,并将目标扩展至表妹月岛心茹及其周边女性。
与主角关系: 月岛心茹的家教表哥、主要支配者与操控者。
高桥光成 (天强之父)
年龄: 45-46岁。
体型: 172公分,78公斤。
背景: 高中数学教师,月岛心茹的老师。原配因不堪其性癖而离家。因多次与花井美沙有私下交易,后发现其M属性,便娶其为妻,并将她调教成专属M奴。是天强扭曲性癖的启蒙者与“导师”。
花井美沙 (天强之继母)
年龄: 35-36岁。
体型: 162公分,49公斤,E罩杯,身材丰腴诱人。
背景: 曾为KTV客服经理,与小川玉子曾是同事。后嫁给高桥光成,却逐步身心沦陷,成为高桥家顺从的性M奴。是触发天强支配欲觉醒的关键人物。
二、 月岛家
月岛心茹 (小茹/小奴) - 核心女主角
年龄: 14-15岁,国中二年级。
体型: 155公分,B罩杯,娇小玲珑,身体尚在发育中。
背景: 富家独生女。于暑期家教期间,逐步陷入高桥天强的身心操控与支配,从抗拒到被迫顺从,身体与意志不断被瓦解。
与主角关系: 因母亲玉子与美沙曾为同事,故称美沙为阿姨,并与天强互称表兄妹。
月岛仓权 (心茹之父)
年龄: 50-51岁。
体型: 172公分,90公斤。
背景: 企业CEO,风流成性,业务繁忙经常出差,对家庭关系疏远。其风流韵事是家庭不安的根源之一。
小川玉子 (心茹之母)
年龄: 33-34岁。
体型: 163公分,46公斤,E罩杯,身材丰满。
背景: 嫁入豪门的富家人妻,生活优渥但内心空虚。对丈夫风流成性无力阻止,难耐寂寞时曾对伊藤悠人出手,此把柄被天强掌握,成为被胁迫的对象之一。
月岛仓权(仓权CEO)
年龄:50-51岁。
体型:172公分,90公斤。
背景:早年有有名的风流世家公子哥,被玩过的女人被大家戏称为"月岛女孩",被称为,继承家族企业的CEO,为汽车零件重要供应商,业务繁忙经常出差,对家庭关系疏于关注,风流行为渐渐隐于暗处,小玉也是"月岛女孩"之一
三、 伊藤家(月岛家管家)
伊藤悠人
年龄: 12-13岁,国中一年级。
体型: 162公分,51公斤,发育中的少年、超级小鲜肉。。
背景: 心茹的同校学弟。因爱慕心茹而偷其内衣自慰,被天强偷拍不雅照。在天强引导下,欲望扭曲,从受害者逐步转变为共犯。
伊藤晓琳 (小琳、小琳姐)
年龄: 28-29岁。
体型: 160公分,52公斤,D罩杯。
背景: 伊藤悠人之母,月岛家的女管家。16岁被人强奸后便生下悠人。天强以其子的不雅照胁迫,她为保护儿子,被迫成为天强操控的对象之一。
樱井中学
佐藤博启 (高校的化学老师)
年龄: 42-43
体型: 173公分,85公斤
背景: 心茹高校的化学老师,多年单身,渐渐被引出扭曲性癖。
泷川正治(校长)
年龄: 58岁
•体型: 168公分,95公斤,腹部圆润,头顶微秃,戴着金丝眼镜,手指短粗且总是不自觉地相互摩挲。
•背景: 担任樱井高校校长已逾十五年,表面上是重视升学率与校誉的传统教育者,实则深谙权力运作之道,与地方仕绅、家长会长们维持着紧密而虚伪的关系。
•性格与潜在设定:
o表层: 笑容可掬,言谈稳重,处事圆滑,总将“学生的未来”与“学校的声誉”挂在嘴边,是师生眼中德高望重的长者。
o深层: 实则为精于计算的机会主义者,对校内潜藏的扭曲欲望(如佐藤博启的行径)有所察觉却不点破,甚至暗中纵容,以此作为掌控教师的把柄。他自身对年轻女体有着隐密的收藏癖好,偏爱搜集女学生的私人照片与物品,在安全的距离外享受掌控的愉悦。天强在偶然间掌握了他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使其成为高桥家潜在的胁迫对象与共犯结构中的一环,可能在未来剧情中,在学校这个“神圣空间”内上演更极端的亵渎戏码。
心茹的交友圈
姓名 : 佐藤 阳菜 (活泼开朗的班级中心人物)
年龄 :14 岁 (国中二年级)
体型 :身高约 160 cm,体态健康匀称,运动神经发达,总是充满活力。俏丽短发。
背景: 父母经营一间小型家庭餐厅,家里气氛温馨热闹。她是家中的大姐,从小习惯照顾弟妹,很受街坊邻居喜爱。
性格:开朗外向,笑容极具感染力,是天生的领导者和开心果。充满好奇心,行动派,非常重视朋友,具有很强的凝聚力。
姓名:伊藤 结衣 (文静内向的观察者)
年龄:15 岁 (国中三年级)
体型:身高约 155 cm,体型偏纤细娇小,动作轻柔缓慢,有着一头柔顺的长直发。
背景:双亲都是公务员,家庭环境严谨安静。她是独生女,家里有丰富的藏书,从小在书堆中长大。放学后通常直接回家,或去图书馆看书。
性格:内向、安静,话不多,但心思极其细腻敏感。她喜欢观察周围的人事物,拥有丰富的想像力,写作能力佳。虽然被动,但在关键时刻能给出深刻见解。
姓名:高桥 凛 (有个性的时尚达人/独行侠)
年龄:15 岁 (国中三年级)
体型:身高约 163 cm,身形修长,有着一头时尚的短发,对穿搭很有个人主张。
背景:父亲是设计师,母亲是杂志编辑,父母工作繁忙,家庭关系比较开放自由。从小接触时尚资讯,审美观独特。
性格:外表看起来有些冷酷难以亲近,有着独行侠的气质。对感兴趣的事物充满热情,对无聊的校规则显得意兴阑珊。她不轻易敞开心扉,但一旦认定是朋友,就会展现出义气。
姓名:山本 杏 (天真烂漫的小学妹)
年龄:13 岁 (国中一年级)
体型:身高约 150 cm,个子娇小玲珑,外表可爱,脸颊有点肉肉的。绑着双马尾或俏皮的发型。
背景:家中经营传统日式点心店,是备受宠爱的小女儿。个性有点迷糊,经常忘东忘西,但很会做点心。因为崇拜学姐(例如佐藤阳菜),加入了同一个社团。
性格:天真烂漫,容易相信别人,有点冒失。对所有事物都充满好奇心,总是睁著大大的眼睛。虽然年纪最小,但有着强大的亲和力,能很快融入不同团体。
姓名:中村 美月 (严肃认真的风纪委员)
年龄:14 岁 (国中二年级)
体型:身高约 158 cm,体态标准,总是一丝不苟地穿着制服,头发整齐地绑着。
背景:父母都是学校老师,家庭教育非常严格。她从小被灌输遵守规则、纪律第一的观念,目标是考上县内最好的高中。
性格:严肃、认真、责任感极强的完美主义者。说话一板一眼,经常纠正同学的违规行为(特别是高桥凛)。看似冷漠,其实内心渴望友谊,只是不擅长表达,偶尔会展现出反差萌。
高桥家周边
吉原 雪绘(天强家隔壁的年轻失婚女性)
• 年龄: 26-27岁
• 体型: 165公分,48公斤,D罩杯,身形纤细柔软,带有几分慵懒的倦态美,眉眼间总萦绕着一抹淡淡的忧郁。
• 背景: 一年前因丈夫家暴而离婚,独自居住在紧邻高桥家的公寓。目前在家从事插画工作,生活单纯,内心渴望温暖与保护,却又对男性心存恐惧。
• 性格与潜在设定:
o 敏感、脆弱,像一只容易受惊的小动物。离婚的创伤使她对粗暴的行为极度恐惧,但潜意识中又残留着对强势引导的复杂依赖。
o 她是天强观察到的“新猎物”。她的孤立无援、对暴力的创伤后压力症候群,以及潜在的依赖性,对天强而言是完美的操控标的。天强可能会先以温和、无害的邻居形象接近,提供她所渴望的“安全感”,再逐步将其引导至精心设计的支配关系中,过程将充满对“信任”与“保护”概念的扭曲,极具心理描写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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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跳蛋与肛塞(灌肠)-小茹
午后的阳光透过月岛家书房厚重的丝绒窗帘,在地板上切割出锐利的光斑。空气中飘散著书页的陈旧气息与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腻中带着一丝金属冰冷的压迫感,仿佛暴风雨前的死寂,压得人喘不过气。
月岛心茹僵硬地坐在那张宽大的红木书桌前,纤细的背脊绷得笔直,几乎要折断。她穿着学校的夏季水手服——纯白色的短袖上衣,深蓝色的百褶短裙。这套象征着纯洁与秩序的制服,此刻却像是某种残酷的反讽,包裹着她早已被从里到外彻底玷污、调教过的年轻肉体。上衣的布料轻薄柔软,贴合着她十四岁少女初初发育的青涩曲线,B罩杯的胸脯虽未完全丰盈,却已倔强地挺翘出两道小巧而饱满的弧线,将柔软的布料前襟撑起微妙的起伏。随着她因恐惧而略显急促的呼吸,那弧线轻轻颤动,宛如晨露中颤巍巍初绽却已遭风雨侵袭的幼嫩花苞,透著不自知的、破碎却致命的诱惑。
裙䙓短及大腿中段,按照校规本应过膝的长袜被她以“天热”为由脱去,此刻一双纤细匀称、肌肤莹白如玉的腿赤裸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她紧紧并拢双腿,试图从这微不足道的动作中汲取一丝虚假的安全感,然而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相互摩擦时,却唤醒了昨夜晚归途中,被固定在重机后座、承受跳蛋震动与路人目光凌辱的可怕记忆。那记忆带着清晰的触感与羞耻,让她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传来一阵细微的、可耻的酸麻。
她的双手平放在摊开的数学课本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却微微颤抖著。乌黑的长直发如瀑般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黏在因紧张而沁出细汗的颈侧,衬得那张尚带婴儿肥的小脸更加苍白。那双曾经澄澈如秋湖的大眼,此刻却像受尽惊吓、早已放弃挣扎的幼鹿,空洞而失焦地望着书页上扭曲的数学符号,长睫如折翼的蝶翼般无力低垂,不再轻颤,仿佛连最后一丝表达恐惧的力气都已耗尽。
书房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
高桥天强高大的身影如同幽灵般填满了门框,也遮蔽了门口大片的光线。他穿着一件贴身的深灰色棉质短袖T恤,下身是黑色的修身长裤。一百七十八公分、七十八公斤的健硕体格将衣物撑出充满原始爆发力的线条,T恤清晰地勾勒出他饱满贲张的胸肌轮廓,块垒分明的腹肌随着他沉稳的呼吸微微起伏,肩臂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在室内光线下泛著一层健康的小麦色光泽。他手中提着一个看似寻常的黑色皮革公事包,但心茹知道——那里面装着的绝非课本或文具。
他脸上挂着那副她已无比熟悉、却每次见到仍会从骨髓里感到寒冷的温和笑容,嘴角弧度恰到好处,如同精心计算过的模具。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平静无波,像两口蓄满毒液的寒潭,不动声色地、缓慢地扫过她全身——从她死寂的眼眸,到苍白紧抿的粉唇,再到那因恐惧而微微起伏的胸前,掠过僵硬的腰肢,最终定格在她并拢却止不住细微颤抖的双腿上。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与重量,让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水手服正在被一寸寸剥离、熔化。
“下午好,我亲爱的小茹表妹。”天强的声音带着少年变声期后特有的低沉磁性,语调平稳得令人心慌。他自然地走到她身边,将黑色公事包随意放在书桌一角,发出轻微的“咚”的一声,却像重锤砸在心茹心口。他拉过椅子坐下,木椅腿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他坐下时,结实的手臂肌肉“不经意”地擦过她裸露的、细腻冰凉的上臂肌肤,那灼热得近乎滚烫的体温与坚实如铁的触感,像一道充满恶意的电流猝然窜过她的神经末梢。
心茹身体几不可察地猛地一颤,像是被细针扎到灵魂深处,指尖倏地收紧,几乎要将书页抓破。她没有回应,甚至没有抬头,只是将头垂得更低,乌黑的发丝滑落,遮住她大半张脸,也遮住她眼中瞬间涌上的、绝望的水光。
“今天我们不复习数学,”天强仿佛没看见她的抗拒与恐惧,自顾自地打开那个黑色公事包,金属扣环弹开的声音清脆而冰冷。“我们来进行一项更重要的……‘生理卫生课’。毕竟,作为你的表哥兼家教,我有责任确保你的身体,能够达到最佳的……‘健康状态’,以及‘适应性’。”
他从公事包中首先拿出的,是一个小巧的、黑色的、形状如同鹅卵石般的无线跳蛋。接着,是一套尺寸惊人、在灯光下闪烁著冰冷金属光泽的肛塞——从小到大,共三枚,最大的那枚顶端膨胀如鸡蛋,表面有着细密的环状纹路。最后,是一个透明的、带有刻度与细长软管的灌肠袋,以及一瓶未开封的专用灌肠液。
这些道具在红木书桌上摊开,与摊开的数学课本并列,形成一幅极度荒诞、亵渎又充满压迫感的画面。心茹的呼吸骤然停滞,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急遽收缩。她终于抬起头,那双空洞的大眼里瞬间被汹涌的惊恐淹没,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不……强哥……不要……”她的声音细弱如蚊蚋,带着剧烈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血沫。“昨天……昨天已经……求求你……今天放过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她想起昨夜路灯下的公开凌辱,想起那根固定在三角锥上的可怕假阳具,想起陌生男子与高桥老师的侵犯……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搅,她几乎要呕吐出来。
“放过你?”天强嗤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对上自己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他的手指力道很大,捏得她下颚生疼。“小茹,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这不是惩罚,这是‘课程’。是为了你好,为了让你这具天生淫荡的身体,能更好地……服务,更彻底地……享受。”他刻意放缓语速,每个字都像毒蛇吐信,钻入她的耳膜。“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像昨晚那样,在路边被陌生人轮流使用?被你亲爱的老师当成公共厕所发泄?”
“不……不要提昨晚……求求你……”心茹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滚滚落下。昨晚的记忆是她试图封存却不断涌出的梦魇,被他如此轻描淡写地提起,如同将她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血淋淋地撕开。
“那就乖乖听话。”天强松开她的下巴,指尖却顺着她的颈项下滑,滑过锁骨,最终停留在她水手服上衣的第一颗钮扣上。“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命令。“如果让我动手,我不敢保证这套可爱的校服还能完好无缺。想想看,如果明天你穿着破烂的制服去学校,被同学、被老师问起……该怎么解释呢?嗯?说是被家教表哥撕坏的?因为你太淫荡,连衣服都包不住你发情的骚味?”
“曝光”的恐惧,尤其是学校这个她仅存的、试图维持正常表象的世界的崩塌想像,如同最有效的催化剂,瞬间击垮了心茹最后一丝微弱的抵抗。同学们好奇或鄙夷的目光,老师严厉的质问,母亲失望伤心的眼神……这些画面交织成巨大的网,让她窒息。
她颤抖著,泪眼朦胧地抬起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双手,缓慢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上衣的钮扣。每解开一颗,都像是在亲手剥离自己作为“学生”、作为“月岛心茹”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与尊严。钮扣很小,她的指尖因颤抖而数次滑脱,这个过程漫长而残酷,如同公开处刑。
当最后一颗钮扣解开,上衣向两侧滑落,搭在臂弯,露出里面那件纯白色、缀著细小蕾丝边的少女胸衣时,她羞耻地闭上了眼睛,长睫颤动如垂死的蝶翼,更多的泪水从紧闭的眼缝中汹涌而出。胸衣勉强包裹着她B罩杯的、尚在发育中的乳球,布料因紧张的呼吸而微微起伏,顶端两颗小巧的凸点已然隐约可见。
“继续。”天强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绪,如同法官宣读判决。
她颤巍巍地将手绕到背后,摸索到胸衣的钩扣。手指冰凉而僵硬,尝试了几次才成功拨开。当钩扣松脱、布料失去束缚向两侧滑落的瞬间——
“噗噜”一声极轻的、布料与肌肤分离的声响,在死寂的书房中却清晰可闻。
一对雪白娇嫩、如同初雪堆砌而成的少女乳球,彻底挣脱束缚,弹跳而出!在午后从窗帘缝隙透入的稀薄光线下,那对乳球饱满圆润,乳型小巧而挺翘,顶端两颗乳晕是浅浅的粉红色,范围很小,如同两枚含苞待放的樱花蓓蕾。此刻,那中心的乳尖早已因寒冷、恐惧与极度的羞耻感而硬挺如两颗小巧的红豆,在空气中瑟瑟颤抖,充血肿胀,颜色变得深了一些。
彻底裸露上身的羞耻感让心茹浑身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皮肤变得异常敏感。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臂遮掩胸前,却被天强早有预料地、粗暴地一把拉开。
“手放好,不准遮。”他冷冷地命令,欣赏着她被迫完全展露的上半身。她的肩膀因哭泣和寒冷而微微颤抖,锁骨精致脆弱,胸脯随着抽泣而起伏,那两点粉嫩硬挺的凸起颤巍巍地晃动着,纯洁中透著被强制催熟的、罪恶的诱惑。
接着,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裙子上。
心茹绝望地摇头,双手紧紧抓住裙䙓,指节用力到发白。“下面……下面不要……强哥……求求你……至少……留一件……”她的哀求破碎不堪,带着深入骨髓的羞耻。上身赤裸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极限,如果再……
“留一件?”天强仿佛听到了极其可笑的话语,他伸手,轻易地掰开她紧抓裙䙓的手指,那力道让她痛得轻呼。“这条裙子,昨天在重机上、在路灯下,早就被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看透了,摸遍了,现在才想起来要矜持?晚了,我亲爱的小母狗。”
他握住她的腰肢,强迫她微微抬起臀部,然后伸手探入裙底,指尖轻易触及她大腿根部那条纯棉的白色内裤边缘。那布料因为她紧张的冷汗与腿心不自觉泌出的些微湿意而略显潮润。
“自己脱,还是像上衣一样,让我来撕?”他的声音贴近她的耳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语气却冰冷如铁。“撕碎的话,待会你就只能光着屁股,穿着这件破烂的水手服上衣回家啰。让月岛家所有的佣人,还有你亲爱的妈妈,都看看她们的小公主,裙子底下是真空的,是被玩坏了的样子。”
“不……不要……我脱……我自已脱……”极致的恐惧让她再次屈服。在天强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她屈辱万分地、颤抖著将手伸向裙腰侧面的拉链。拉链下滑的声音细微却刺耳,如同她尊严崩溃的声响。她站起身,让裙子从腰际滑落,堆积在脚踝处。
现在,她全身上下,仅余那条纯白色的三角内裤。内裤款式保守,正面印着一个小小的卡通兔子图案,边缘缀著一圈细致的蕾丝。这原本属于纯真少女的私密衣物,此刻却成了最后的、脆弱的遮羞布,紧贴着她耻骨的形状,勾勒出少女私密处微微隆起的、青涩的弧度。布料因她紧张的姿势而微微陷入臀缝,将两瓣尚未完全成熟却已圆润挺翘的臀肉勒出诱人的形状。在昏暗的光线下,能看见内裤裆部中央,有一小片极淡的、因她方才恐惧与生理反应而渗出的湿痕。
天强的眼神幽暗了几分,他伸出手,指尖勾住她内裤的腰际边缘,却没有立刻扯下,而是像玩弄猎物般,用指腹隔着布料,缓缓地、充满暗示性地摩挲她小腹下方柔软的肌肤,感受那微微的隆起与温度。
“最后一道防线了,小茹。”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残忍的愉悦。“猜猜看,下面这只小兔子,是已经湿透了呢,还是吓得缩成一团了?”
心茹紧闭双眼,咬住下唇,身体因极度的羞耻与恐惧而剧烈颤抖,却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她知道,无论如何,这最后的遮蔽都将被剥去。
天强没有让她“自己脱”这最后一件。他似乎更享受亲手剥夺的过程。他两指捏住内裤边缘,然后猛地向下一扯——
布料摩擦过她滚烫的肌肤,掠过微微鼓起饱满的阴阜,掠过她紧并的双腿,最终脱离脚踝,无力地落在散落的裙子上,像一面被彻底玷污、弃置的纯白旗帜。
现在,她彻底一丝不挂地站在书房中央,站在她曾经学习知识、憧憬未来的书桌前。午后的光线斑驳地洒在她年轻的胴体上——那对微微颤抖的娇乳,那不盈一握的纤腰,那平坦的小腹,那双笔直修长、肌肤莹润如玉的腿,以及腿根处,那片属于少女最私密、从未在阳光下如此彻底暴露的风景。
稀疏柔软的、颜色极浅的耻毛,如同初春草地上的绒毛,覆蓋在她微微隆起的耻骨上。下方,两片粉嫩肥厚的大阴唇因极度的紧张、羞耻与寒冷的刺激而紧紧闭合,中间一道细小的缝隙,如同尚未绽放的花苞。阴唇的色泽是娇嫩的淡粉色,边缘的皮肤细腻得几乎透明。上方,那颗小巧的阴蒂如同羞怯的珍珠,藏在包皮之下,只露出极细微的一点。后方,紧致小巧的、淡粉色的菊穴,在臀缝深处若隐若现,随着她的颤抖而微微收缩,纯洁得令人心悸,却也脆弱得引人摧毁。
天强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眼中的欲火毫不掩饰地燃烧起来。他像欣赏一件由自己亲手剥去包装的珍品般,目光贪婪而缓慢地舔舐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转过去,手扶著书桌,弯腰,把屁股翘起来。”他命令道,声音因兴奋而略显沙哑。
心茹如同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顺从地转身,双手颤抖地撑在冰冷的红木桌面上。她被迫弯下腰,将臀部向后高高撅起。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以一种极度屈辱、门户洞开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也暴露在可能从未完全拉拢的窗帘缝隙之外。羞耻感如同岩浆,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天强首先拿起了那枚黑色的跳蛋。他打开开关,低沉的、充满威胁意味的嗡嗡声立刻在寂静的书房中响起。
“不……不要放那里……”心茹感觉到冰凉的硬物抵上了她腿心最娇嫩的花核位置,惊恐地想要并拢双腿,却因姿势而无法做到。
“这里昨天被玩得太狠,需要‘舒缓’一下。”天强残忍地说着,将震动的跳蛋精准地压在她那颗因恐惧而微微勃起的小豆豆上,然后用特制的、肤色的医用胶带,交叉缠绕固定在她的大阴唇与腿根处,确保跳蛋紧紧贴合,不会脱落。强烈的高频震动瞬间穿透娇嫩的肌肤,直抵最深处的神经末梢!
“嗯啊——!”心茹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喘,身体猛地一颤,脊椎像过电般窜过一阵强烈的酥麻。那震动并非温柔的爱抚,而是带着惩罚与征服意味的、粗暴的刺激,直接作用在最敏感的核心。
“这就受不了了?才刚开始呢。”天强冷笑,手指沾了点桌上早已准备好的、冰凉的润滑液。他的指尖带着润滑液那黏腻冰凉的触感,缓缓地、不容抗拒地探向她从未被造访过的后庭入口——那紧致小巧、因紧张而紧紧收缩的淡粉色菊穴。
“后面……后面不行……那里……好脏……不要碰……”心茹感觉到异物逼近那绝对禁忌的领域,魂飞魄散地哀求,臀部肌肉因极度恐惧而绷紧,菊穴收缩得更紧。
“脏?待会就让它变得‘干净’。”天强的声音冰冷,指尖沾满润滑液,开始耐心地、却带着强制性地在紧闭的入口周围画圈按压,并试探性地将指尖缓缓顶入那极度紧窒的括约肌。“放松,不然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还是你想试试不润滑就直接塞进去?”
“呜……不要……痛……”心茹哭泣著,在恐惧与身后跳蛋持续不断的震动刺激下,身体矛盾地反应着。前方的花核在震动下变得更加敏感肿胀,爱液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后方的括约肌却因恐惧而死死紧闭,抗拒著入侵。
天强不为所动,继续用指尖施加压力和润滑。终于,在持续的按压与她身体因前方刺激而微微松懈的瞬间,他的指尖强势地突破那紧致的环状肌肉,刺入了她温热紧窒的后庭!
“呃啊——!!”异物侵入从未开放之地的撕裂般痛楚与强烈的便意感,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向前一挣,差点撞上书桌。那感觉陌生而恐怖,像是身体最内里的防线被强行突破。
天强的手指在里面缓缓转动、扩张,感受着那极致的紧窒与高热。然后,他抽出手指,拿起了那套肛塞中最小的那一枚。金属的冰冷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不……那个……太大了……进不去的……会裂开的……强哥……求求你……用别的惩罚……任何惩罚都可以……”看着那闪著寒光、顶端圆滑但尺寸仍远超她后庭承受能力的金属物体,心茹崩溃地哭求。
“由得你选吗?”天强将大量润滑液涂抹在肛塞上,然后对准那被他指尖扩张过、却依然紧缩的入口,缓缓地、坚定地施加压力,开始往里推送。
“呜啊啊——!停!好痛!停下来——!”金属物体冰冷坚硬,蛮横地挤开娇嫩的肠壁黏膜,强行撑开狭小的通道,带来火辣辣的胀痛与强烈的异物感。心茹痛得浑身冷汗直冒,脚趾死死蜷缩,指甲深深掐入红木桌面,留下浅浅的痕迹。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挤压,呼吸困难。
天强毫不留情,继续缓缓推进,直到那枚肛塞完全没入她体内,只留下一个小巧的、带有环状拉环的底座卡在入口外。肠道被强行撑开填满的感觉无比清晰,伴随着持续的胀痛与跳蛋在前方震动的双重刺激,让她头晕目眩,意识模糊。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天强拿起了那个透明的灌肠袋,拧开专用灌肠液的瓶子,将略带温热的液体倒入袋中。液体在袋中晃荡的声音,如同死亡的倒数计时。
“不……不要那个……求求你……强哥……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再……灌肠……不要……”心茹从未经历过这个,但本能的恐惧与羞耻让她明白那意味着什么——那是最深层的、从内部进行的清洗与羞辱,是连最后一点内在的私密与尊严都要被剥夺的酷刑。
“这是为了你好,小茹。”天强的声音带着一种伪善的温柔,却比直接的残酷更令人胆寒。“你这身体里面,也需要彻底的‘净化’。昨天被那么多人使用过,谁知道留下了多少肮脏的东西?表哥帮你清理干净。”
他将灌肠袋的软管前端涂满润滑液,然后对准她刚刚被肛塞扩张过的后庭入口——他并没有取出肛塞,而是将软管从肛塞中央一个极细小的、预留的孔道中,缓缓插了进去!这个设计让她连暂时摆脱体内异物的喘息之机都没有。
“唔嗯——!”软管穿透肛塞、进一步深入肠道的感觉,带来更强烈的异物感与恐惧。心茹的身体因极度的羞耻和抗拒而剧烈颤抖。
天强举高了灌肠袋,温热的液体开始在重力作用下,顺着软管,缓缓地、持续地注入她肠道深处。
起初是温热的触感,随即,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充盈感与便意从腹部深处汹涌袭来!
“呜……不行了……要……要出来了……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她惊慌地哭喊,腹部开始胀痛,肠道剧烈蠕动,拚命想要排出异物。她夹紧臀部肌肉,试图对抗那汹涌的便意,但液体仍在不断注入,胀痛感越来越强烈。
“忍住。”天强的声音冰冷如铁,他甚至伸手拍了拍她紧绷的臀部。“这才不到一半。如果你敢现在泄出来,我就让你趴在地上,把流出来的每一滴都舔干净,然后重新灌满。”
“呜呜……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肚子好胀……好难受……”泪水混合著汗水从她脸上滑落,她的身体因为强忍便意而剧烈颤抖,小腹明显地微微鼓起。前方的跳蛋还在持续震动,刺激着她敏感的花核,与后方肠道的极度饱胀感形成诡异的对比,既痛苦又夹杂着一丝被强制填满的空虚满足感。她的心理是全然的抗拒、恐惧与恶心,但肉体却在这双重乃至三重的强烈刺激下,背叛地泛起更汹涌的热潮,前方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流出更多爱液。
“看看你,小茹。”天强一边控制着流速,一边用极尽羞辱的言语刺激她,“前面流着骚水,后面灌著脏水,肚子被灌得鼓起来,像只怀了孕的母狗。是不是很享受?被这样从里到外地玩弄、填满?嗯?”
“不是……没有享受……呜……好痛苦……强哥……拔出来……求求你……”她语无伦次地哀求,意识在生理的极度不适与心理的崩溃边缘挣扎。
终于,一整袋灌肠液全部注入完毕。天强拔出了软管,但保留了肛塞。他退后一步,欣赏着她因腹部饱胀而微微弯腰、浑身颤抖、泪流满面的模样。
“现在,给我保持这个姿势,不准动,也不准让任何一滴液体漏出来。”他看了看腕表,“十分钟。如果提前漏了,后果自负。”
接下来的十分钟,对心茹而言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腹部的胀痛与强烈的便意如同海啸般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她必须拚命收缩后庭的肌肉,对抗肠道剧烈的蠕动与液体自身的重力。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与背脊,身体因用力而紧绷到极致,微微颤抖。前方的跳蛋持续震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与后方的极度不适交织,形成一种扭曲的、令人疯狂的感官风暴。
她的心理在尖叫,在诅咒,在绝望地祈求这一切快点结束。羞耻感如同最浓重的雾霾,将她彻底笼罩——她赤身裸体,以最屈辱的姿势站在书房里,体内塞著跳蛋和肛塞,灌满了液体,像一件坏掉的玩具,等待着主人下一步的指令。她害怕有人突然闯入,害怕窗帘没有拉严,害怕自己的丑态被任何一双眼睛看见。这份“怕被曝光”的恐惧,与肉体承受的折磨相比,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它从精神层面彻底摧毁了她。
天强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腿交叠,如同观赏一场精彩的演出,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痛苦挣扎的身体。他时不时出言羞辱,如同给这场酷刑添加调味料:“夹紧点,骚货。想想看,如果现在门开了,你妈妈走进来,看到她宝贝女儿光着屁股,肚子鼓鼓的,前面插著跳蛋,后面塞著肛塞,为了不让灌肠液漏出来而拚命夹着屁眼的模样……她会是什么表情?嗯?”
“呜……不要说了……求求你……”心茹的心理防线在这样的言语凌迟下濒临彻底崩溃。
终于,十分钟到了。
“时间到。”天强站起身,走到她身边。“现在,去浴室。用你的后穴,对着马桶,把里面的‘脏东西’全部排干净。我要亲眼看着。”他顿了顿,补充道:“记住,不准取下跳蛋和肛塞。我要看看,你在排泄的时候,前面那张小骚穴,会不会也跟着高潮。”
“不……不要看……求求你……让我一个人……”最后的尊严让她做着微弱的抗争。被看着排泄,这比任何直接的性侵犯都更加践踏一个人的羞耻底线。
“由得你选吗?”天强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浑身虚软、腹部鼓胀的她强行拖向书房内附设的私人浴室。“还是你想我直接让你蹲在这里,当著书桌、当着你的课本、当着这扇可能被人看见的窗户,表演喷射秀?”
绝望如同最深的黑暗,吞噬了心茹最后一丝光亮。她不再反抗,任由他将自己拖进浴室,按在冰冷的瓷砖地上,面对着洁白的马桶。
在天强如同监工般冷酷的注视下,她屈辱万分地跪趴在马桶边,颤抖着手,却不敢去取出肛塞。在天强点头示意后,她才咬紧牙关,忍着强烈的羞耻,用手指勾住肛塞底部的拉环,缓缓地、一点点地将那枚深埋体内的金属物体抽出。
当括约肌松开、肛塞完全脱离的瞬间——
汹涌的液体混合著一些秽物,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后庭失控地喷涌而出,哗啦啦地倾泻进马桶,发出响亮的、令人无地自容的声音。与此同时,强烈的排泄快感与释放感,叠加著前方跳蛋持续不断的高频震动,以及被全程观看的极致羞耻,竟形成一股毁灭性的、扭曲的刺激洪流,狠狠冲击着她的感官!
“啊……啊啊啊——!”她发出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极度痛苦、羞耻与某种诡异生理快感的尖锐哀鸣,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前方的蜜穴在跳蛋的震动与这复杂刺激下,猛然收缩,一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失禁般喷溅而出,淋湿了她的腿间与冰凉的瓷砖地面!
她竟然在排泄的过程中,在被人观看的极致羞辱下,达到了高潮!
天强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趴在马桶边,身体因高潮与排泄的余韵而不断颤抖、抽搐,后庭仍在缓缓滴出残余的液体,前方爱液汩汩流淌的淫靡景象,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沉的叹息。
他走上前,关掉了跳蛋的开关。那令人心烦意乱的嗡嗡声戛然而止,浴室里只剩下她破碎的喘息声与抽泣声,以及马桶冲水声。
他弯腰,将如同被彻底玩坏、眼神空洞失焦、浑身瘫软的心茹抱了起来,走向淋浴间。
“第一次灌肠课程,完成得还不错,虽然有点小意外。”他打开温水,冲洗着她狼藉的身体,动作算不上温柔,却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侵犯,仿佛只是在清理一件器具。“记住这种感觉,小茹。你的身体,从里到外,从前面的小嘴到后面的屁眼,都是属于我的,需要定期清理和调教的容器。”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却冲不散那深入骨髓的羞耻、无力与绝望。她知道,这仅仅是“课程”的开始。跳蛋与肛塞,灌肠与净化,这些将成为她日常的一部分,如同数学题一般,需要反复练习,直到她的身体与意志,彻底习惯,彻底沉沦。
而被天强全程观看排泄并因此高潮的记忆,如同最深的烙印,烫在她的灵魂上,永远无法抹去。她闭上眼,任由泪水混合著热水滑落。在这条通往彻底毁灭与奴役的道路上,她又被迫迈出了深渊般的一步。
第2-2章:束缚与电动阳具-小茹
午后的阳光被厚重的丝绒窗帘过滤成一片昏黄的琥珀色,尘埃在光柱中缓缓浮沉。月岛家书房里弥漫着一种近乎仪式性的静谧,空气中飘散著红木家俱的陈旧气味、书页的微香,以及——自上次“灌肠课程”后,便仿佛永久渗入这空间的、一丝若有若无的羞耻与情欲交织的气息。
月岛心茹跪坐在书房中央深色的波斯地毯上,浑身仅著一套纯白色的学生内衣——那件缀著细小蕾丝边的胸衣,以及同款的三角内裤。这是天强的命令,说是“为了方便接下来的课程”。十四岁的少女身躯在这单薄的遮蔽下,显得格外纤细易碎。B罩杯的胸脯被胸衣勉强托起,勾勒出青涩却已然饱满的弧线,顶端两点细微的凸起若隐若现。内裤紧贴着她耻骨的形状,纯白的布料与她大腿根部莹白的肌肤几乎融为一体,只有中央那一小片微微的凹陷,暗示著其下隐藏的青涩秘境。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一条柔软但坚韧的黑色丝绸束带仔细地捆绑着。束带在她细嫩的手腕上缠绕数圈,打了个精致而牢固的结,另一端则延伸出来,被暂时固定在她自己的脚踝上——这迫使她必须维持着挺胸、微微后仰的跪姿,任何试图蜷缩或遮掩的动作,都会牵动束带,带来不舒服的紧绷感。
乌黑的长直发被梳理得整整齐齐,披散在肩后,露出她纤细优美的颈项与锁骨。那张尚带婴儿肥的小脸苍白如纸,长睫低垂,在下眼睑投出浅浅的阴影。她的嘴唇被涂上了一层透明的唇蜜,在昏黄光线下泛著水润的光泽,却因她紧抿的动作而显得异常僵硬。天强说,这是“为了让你看起来更可口”。
门开了。
高桥天强高大的身影步入房间,手中提着一个深灰色的硬质铝合金工具箱。他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棉质长袖T恤,下身是深灰色的修身牛仔裤,将他一百七十八公分、七十八公斤的健硕体魄勾勒得淋漓尽致。T恤的布料紧贴着他贲张的胸肌与块垒分明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牛仔裤在他胯下显得格外紧绷,勾勒出蛰伏的、充满威胁性的惊人隆起轮廓。
他脸上没有惯常那伪装的温和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神贯注的、近乎工匠般的冷漠神情。那双深邃的眼眸平静无波,如同寒潭,缓缓扫过被束缚跪地的少女,从她微微颤抖的长睫,到涂着唇蜜的粉唇,再到被胸衣包裹的起伏胸口,掠过纤细的腰肢,最终定格在她并拢跪坐、却因束缚而不得不微微敞开的双腿之间。
“姿势维持得不错。”天强将工具箱放在一旁的矮几上,金属与木头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走到心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看来上次的课程,让你学会了一点最基本的服从。”
心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头垂得更低,不敢与他对视。上一次的灌肠体验,那从内到外被彻底清洗、羞辱的感觉,如同梦魇般缠绕着她。此刻仅仅是跪在这里,腿心深处便隐约传来一阵幻痛般的酸麻,以及一丝可耻的、温热的湿意。
天强蹲下身,视线与她齐平。他伸出右手,用食指的指背,极缓慢地、带着一种评估质感般的触碰,轻轻划过她裸露的锁骨。那冰凉的指尖与她温热的肌肤接触,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怕吗?”他低声问,语气平静得像在询问天气。
心茹咬住下唇,点了点头,喉咙里挤出一丝细若蚊蚋的声音:“……怕。”
“怕什么?”天强的手指继续下滑,滑过她胸衣上方露出的那一小片雪白肌肤,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胸衣蕾丝边缘,带来一阵轻微的痒意。“怕疼?怕羞?还是怕……像上次那样,从里到外都被我看透、玩透?”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小针,扎进她紧绷的神经。心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随着呼吸明显起伏,顶端那两颗小巧的凸起在胸衣布料下变得更加清晰。
“都……都怕……”她颤声承认,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诚实是好事。”天强似乎满意了,他收回手,站起身,走向那个铝合金工具箱。“但恐惧,需要被‘管理’。而管理恐惧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身体习惯它,甚至……从中找到乐趣。”
他打开工具箱。里面并非寻常工具,而是整齐排列著各种材质、尺寸、形状的特殊道具——不同粗细的绳索、柔软的皮革束缚带、闪著金属冷光的锁扣、几支尺寸形状各异的电动阳具、还有一些心茹看不懂但本能感到畏惧的奇怪器具。
天强首先拿起的,是一卷直径约五毫米、质地柔软却极具韧性的米白色棉绳。绳索表面经过处理,光滑而结实。
“今天的第一课,是进阶束缚。”他将绳索展开,走到心茹身后。“我要教你身体如何在不同角度的束缚下,展现出它最美丽、最脆弱的线条。当然,也是在教你,如何在不舒服中,找到放松与……愉悦的窍门。”
他的声音贴近她的耳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首先,我们从上半身开始。”
心茹感觉到冰凉的绳索贴上了她裸露的肩膀。天强的手法熟练而精准,绳索先是在她双肩缠绕固定,形成一个稳固的基础。接着,绳索从肩头垂下,在她的胸前交叉,绕过腋下,在她的背部形成一个稳固的菱形结构。
然而,这并非单纯的固定。当绳索再次回到前方时,天强开始进行真正具有胁迫性与展示意味的捆绑。绳索从她胸衣的下缘穿过,紧紧勒在她B罩杯乳球的根部下方,然后向上提拉,在她的乳沟处交叉,再分别缠绕过两边乳房的侧面与上方。
“嗯……”当绳索收紧,深深陷入她乳肉根部时,心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那感觉并非剧痛,而是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与束缚感,将她原本就挺翘的乳房更加集中、托高,乳肉从绳索的间隙中被挤压得微微溢出,形成一种被强制塑形的、更加饱满诱人的弧度。
“疼吗?”天强问,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顿,继续调整著绳索的松紧与位置。
“有……有一点……胀……”心茹小声回答,脸颊因为羞耻而泛起红晕。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在绳索的捆绑下变形,顶端的乳尖在布料与绳索的双重摩擦下,已经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顶着胸衣的内衬。
“胀就对了。”天强的声音带着一丝满意。“这是在让你的胸部适应压力,变得更敏感。”
接着,绳索继续向下,在她胸衣下方、肋骨上方缠绕数圈,形成一道紧束的腰封,强调出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然后绳索向下延伸,与反绑她双手的束带相连,并进一步分岔,缠绕上她的大腿。
天强强迫她改变跪姿,让她改成双膝大大分开、脚踝并拢的“M字开脚”跪坐姿势。这个姿势让她腿心最私密的区域毫无遮掩地对着前方。绳索随即缠上她的大腿,在距离膝盖上方约十公分处紧紧捆绑,迫使她必须维持这个极度敞开、羞耻的姿势。
“不……不要这个姿势……”心茹试图并拢双腿,但绳索的束缚与连接上身的结构让她动弹不得,反而因为挣扎让绳索更深地陷入她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带来一阵刺痛。
“由得你选吗?”天强的声音冷了下来。他绕到她面前,蹲下身,视线与她被迫敞开的腿心齐平。“这个姿势,能让我看清楚你的每一寸变化,也能让你更好地感受接下来的‘课程’。”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灼热地烙在她纯白内裤包裹的耻丘上。那单薄的布料因为她紧张的姿势而紧紧贴合,清晰地勾勒出阴阜微微隆起的形状,甚至能看见前方一道细小的凹陷缝隙。心茹羞耻得浑身发烫,感觉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正被他毫不留情地审视,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深处涌出,迅速在内裤裆部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看看,”天强嗤笑,伸出手指,隔着那层早已湿润的布料,轻轻按在她阴户的隆起处。“我才刚开始绑你,这里就已经湿成这样。小茹,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一万倍。”
“不……不是的……是因为紧张……”心茹试图辩解,声音却因羞耻而颤抖。
“紧张会让你流水?”天强的手指恶意地加重力道,隔着布料揉按她那颗已然开始硬挺的阴蒂。“那为什么我每次碰你,不管你嘴上怎么说不要,这里都会变得更湿、更热?嗯?”
心茹无言以对,只能紧闭双眼,泪水从眼角滑落。他说的是事实,她的身体总是在背叛她的意志。
上半身与腿部的束缚完成后,天强开始处理她的双手。他将反剪的双手进一步向上提拉,用绳索连接背部的菱形结构,迫使她的肩胛骨向后收紧,胸部更加前挺。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上半身形成一种优美而脆弱的弓形,如同献祭的羔羊。
“现在,”天强退后两步,仔细审视著自己的作品。被米白色绳索以复杂而精密的龟甲缚捆绑的少女,跪坐在深色地毯上,双腿大大敞开。绳索深深陷入她雪白的肌肤,在关键部位勒出诱人的肉感,强调出她每一处曲线。她的脸庞因羞耻与屈辱而泛红,泪水涟涟,眼神迷濛中带着恐惧,却又因绳索的束缚与姿势的强迫,呈现出一种无助的、任人采撷的致命诱惑。
“视觉上,及格了。”天强评价道,语气如同评鉴艺术品。“但束缚的真正意义,在于与其他道具的结合,以及在时间流逝中,对身心的双重考验。”
他转身,从工具箱中取出今天的主角之一——一支长约二十公分、直径约四公分的粉紫色电动阳具。阳具的表面有着拟真的皮肤纹理与温润的光泽,顶端模仿龟头的形状,布满细密的颗粒,根部则是一个强劲的震动马达与多段控制开关。
看到那支尺寸惊人的电动阳具,心茹的瞳孔因恐惧而急遽收缩。“强哥……那个……太大了……上次……上次的灌肠棒已经……这个会进不去的……”
“进不去?”天强拿着那支阳具走近,蹲在她敞开的腿间,将冰凉的假阳具顶端,隔着她湿透的内裤布料,抵在她紧闭的阴户入口。“你这张小嘴,连灌肠管和假阳具都能吞,还怕这个?”
他另一只手伸向她腿心,粗暴地扯住她内裤的边缘,猛地向侧面一拉——布料弹开,发出细微的撕裂声,她最私密的花朵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稀疏柔软的浅色耻毛下,两片粉嫩肥厚的大阴唇因紧张与寒冷而微微颤抖,紧紧闭合著。但入口处已经湿滑晶莹,透明的爱液正缓缓泌出,将周围的肌肤染得一片水光润泽。那颗小巧的阴蒂已经充血勃起,如同羞怯的红宝石,从包皮中探出头来。
“看看,”天强用假阳具冰凉的顶端,轻轻拨开她紧闭的花瓣,露出里面更加娇嫩的粉色肉壁。“它已经在欢迎了,流了这么多水,就是在说‘快点进来’。”
“不……不是……”心茹拚命摇头,泪水滚滚落下。身体的生理反应让她感到无比绝望与自我厌弃。
天强不再多言。他挤出大量透明黏滑的润滑液,涂抹在假阳具的表面,也涂抹在她早已湿滑的入口。冰凉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
然后,他将那硕大的龟头顶端,对准她狭小的入口,开始缓缓施加压力。
“唔……!”异物入侵的饱胀感瞬间传来。尽管有润滑,但那尺寸远超她以往的经验,她感觉自己的入口被一点点撑开,内壁的褶皱被强行熨平,带来一种混合著痛楚与极度充实的陌生感觉。
“放松,”天强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命令,“越紧张只会越痛。深呼吸,试着接纳它。”
心茹紧咬下唇,尝试按照他的话去做,但身体的本能抗拒让她难以放松。天强耐心地、缓慢地推进,时而旋转,时而小幅抽送,让润滑液充分作用,也让她的身体逐渐适应。
“啊……哈啊……”当假阳具进入约三分之一时,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空虚感取代了最初的纯粹痛楚。那粗硬的异物摩擦着她内壁敏感的皱褶,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她的呼吸变得紊乱,不自觉地从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
天强观察着她的反应,眼神幽暗。他继续推进,直到那根假阳具完全没入她体内,只留下震动马达的部分露在外面。彻底被充满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小腹微微鼓起,能清晰感觉到体内那根硬物的形状与存在。
“全部……进去了……”她失神地喃喃,眼神迷离。肉体被如此粗硬的东西完全占据,带来一种诡异的、堕落的满足感。
“这才刚开始。”天强按下开关。
“嗡——”
强劲而低沉的震动声瞬间响起,通过假阳具的传导,直接在她体内最深处引爆!
“啊啊啊——!”心茹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却被绳索牢牢束缚,只能剧烈地颤抖!那震动并非温柔的爱抚,而是充满力量与侵略性的、直接的、深入的刺激!它仿佛直接撞击着她的子宫颈口,摩擦着她内壁每一寸敏感的区域,强烈的酥麻与快感如同海啸般从下体炸开,疯狂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不……停……停下来……太强了……受不了……”她哭喊著哀求,身体在震动下失控地痉挛,爱液如同失禁般汹涌涌出,顺着假阳具的根部流淌,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
“受不了?”天强非但没有关闭,反而调整到更强的震动模式,并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抽动那根深埋她体内的假阳具!“这才第二段震动。我要看看,你这具被我调教过的身体,能承受多大的刺激,能在这种束缚与侵犯下,达到怎样的高潮。”
抽插与震动的双重刺激,让她彻底崩溃。肉体在强制性的快感浪潮中沉浮,心理却在羞耻、恐惧与自我厌弃中挣扎。她感觉自己像一件坏掉的玩具,被绳索捆绑着,体内插著冰冷的电动器具,在别人的操控下,露出最淫荡不堪的模样。
天强如同最严苛的考官,不断变换著震动的频率与模式,时而持续强震,时而变换脉冲,时而突然停止,在她即将适应时又猛然开启。抽插的深度与速度也不断变化,时而浅尝辄止,时而深捣黄龙。每一次变化都带来全新的刺激,让她无法预测,无法适应,只能被动地承受。
“啊……哈啊……不行了……要去了……真的要去……啊啊——”在长达十数分钟的持续折磨下,她的理智终于被快感彻底淹没。身体紧绷到极致,绳索深陷入她的肌肤,留下鲜红的勒痕。她的头向后仰,脖颈拉出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喉咙里迸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灭顶极乐的哀鸣,达到了强制性的、剧烈的高潮。
大量温热的爱液如同喷泉般从她体内涌出,随着假阳具的抽出而汩汩流淌,将她腿间与身下的地毯浸湿一大片。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眼神彻底失焦,瞳孔涣散,只剩下胸口剧烈的起伏。
天强这才关闭震动,缓缓将那支沾满她爱液、闪著淫靡水光的假阳具从她体内抽出,发出湿漉漉的声响。他看着她高潮后失神瘫软、被绳索吊着才没有倒下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掌控一切的满足笑容。
他没有立刻解开她的束缚,而是任由她维持着被捆绑的姿态,在高潮的余韵与极度的羞耻感中,慢慢品味这被彻底支配、沦为欲望容器的滋味。
良久,他才上前,用匕首小心地割断绳索,将浑身瘫软、眼神空洞的心茹解放出来。她的手腕、胸前、大腿上,布满了清晰而鲜艳的绳痕,如同专属于他的烙印。
他将她抱到一旁的沙发上,用湿毛巾擦拭她狼藉的下体与身上的汗水。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带着一种占有者打理所有物的细致。
“今天的课程,是让你体验束缚与机械刺激的结合。”他一边擦拭,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冰冷而清晰。“记住这种感觉——被牢牢固定,无法逃脱,只能承受,并在承受中被迫达到高潮的感觉。这将是未来很多课程的基础。”
心茹闭着眼睛,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这条被彻底剥夺自由、尊严与意志,只能在支配与欲望中沉沦的道路,她才刚刚踏上。而每一次“课程”,都将把她推向更深、更黑暗的深渊。
身上的绳痕会消退,但被烙印在灵魂上的驯服与绝望,将永不磨灭。
第2-3章:第一次双插-小茹
午后的月岛家书房,厚重的丝绒窗帘被刻意拉拢,只留下几缕细如刀锋的光线,斜斜切开室内黏稠的昏暗。空气中飘散著书页的陈旧气味,以及一种更隐密、更令人不安的甜腻气息——那是混合了汗液、润滑剂与某种即将发酵的欲望的复杂体味,像是暴雨前闷热凝滞的预兆。
月岛心茹跪坐在书房中央铺设的深色绒毯上,浑身赤裸,只有颈项上戴着一个精致却冰冷的黑色皮革项圈,项圈前方连着一条细细的银链,此刻正被攥在高桥天强手中。她十四岁的年轻胴体在昏暗光线下泛著一种病态的、如同瓷器般脆弱的苍白,B罩杯的胸脯随着紧张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两颗娇小的乳尖因寒冷与恐惧而硬挺如初熟的樱桃,在空气中瑟瑟颤抖。乌黑的长发被扎成一个简洁的马尾,露出她纤细脆弱、布满细密汗珠的后颈。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脸上那顶全罩式的黑色皮革头套——头套设计得极尽羞辱,只露出她因紧张而不断翕张的鼻翼,以及那张被迫含着一颗硕大红色球形口塞的嘴。口塞撑满了她的口腔,迫使她无法合拢双唇,晶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滑落,在她裸露的胸前留下蜿蜒的水痕。头套的眼部是完全封闭的,仅在鼻梁上方留有两个极细小的呼吸孔,这让她彻底失去了视觉,只能凭借听觉与触觉感知周遭的一切,这无形的黑暗加剧了她每一分每一秒的恐惧与不安。
“呜……呜嗯……”她从被塞满的口腔后方发出模糊而压抑的呜咽,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腕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传来阵阵酸麻。粗糙的麻绳深陷入她细嫩的肌肤,在腕部与手臂上留下一圈圈鲜明的红痕。她试图并拢双腿,但天强的膝盖就抵在她腿间,强硬地分开她的大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安静,母狗。”天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冰冷而不带一丝情绪。他蹲下身,戴着黑色半指手套的右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那张被头套覆蓋的脸。“今天有特别的‘客人’要来‘指导’你。给我表现得好一点,要是敢乱动或是发出太大的声音……”他顿了顿,指尖滑到她颈间的项圈,用力收紧,“我就让你在‘客人’面前,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窒息高潮。”
“唔……唔唔……”心茹惊恐地摇头,泪水瞬间涌出,浸湿了头套内里的衬垫。特别的客人?会是谁?父亲?母亲?还是……某个她认识的人?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冻结。她宁可承受天强一个人的折磨,也绝不愿意被第二个人、尤其是熟人看见自己此刻这般不堪入目的模样。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
“进来。”天强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站起身,语气恢复了平日那种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权威感的调子。
门被推开,伊藤悠人略显局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十三岁的少年穿着干净的校服,白衬衫的领口扣得整整齐齐,但那张清秀的脸上却交织著复杂的情绪——有对天强哥的敬畏,有被召唤而来的疑惑,更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觉的、对某种未知“课程”的隐秘期待与不安。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房间,当看见跪在地上、浑身赤裸、头戴黑色头套与口塞、被项圈银链拴著的女性身影时,他的呼吸明显一滞,瞳孔因震惊而微微放大。
即使看不见面容,那具年轻姣好的女体本身就已充满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少女玲珑的曲线在昏暗光线下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肌肤莹白如玉,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被迫分开,腿心那处从未完全成熟的私密花园一览无遗——稀疏的浅色耻毛,紧闭的粉嫩花瓣,以及上方那颗因寒冷与恐惧而微微挺立的小巧阴蒂。然而,最刺激悠人神经的,是那黑色头套与红色口塞所带来的禁忌感与匿名性——他看不清她是谁,这反而解放了他内心深处某种黑暗的想像。这只是一个“教具”,一个“练习对象”,一个……可以任由天强哥、甚至是他自己,施加欲望与控制的无名肉体。
“悠人,过来。”天强朝他招招手,脸上挂着那抹惯有的、看似温和却深不见底的笑容。“今天叫你来,是要教你点……实用的东西。理论学得再多,不如亲手操作一次,对吧?”
悠人喉结滚动了一下,脚步有些僵硬地走近。随着距离缩短,他能更清晰地看到那具女体细微的颤抖,看到她胸前那两点硬挺的凸起,看到她腿间那微微湿润的反光。一股熟悉的热流猛地从小腹窜起,裤裆处不受控制地开始发胀。他慌忙移开视线,脸上泛起羞愧的红晕。
“天强哥,这是……?”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的新‘教具’,或者说,一只还在调教中的小母狗。”天强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在介绍一件家具。他走到心茹身后,伸手抚摸她光滑的背脊,指尖沿着脊椎的凹陷缓缓下滑,最终停在她微微凹陷的腰窝处。“今天要教的课程是‘双重占有’——如何同时开发前后两个孔穴,让这具身体体验到极致的饱满与征服感。”
“双、双重……?”悠人瞪大了眼睛,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个词汇所蕴含的画面,冲击着他年轻而充满幻想的大脑。
“没错。”天强从一旁准备好的黑色金属工具箱中,取出两样东西——一根尺寸中等、表面布满细密螺旋纹路的紫色假阳具,以及一根稍细一些、但顶端带有轻微膨胀的黑色肛塞。两样道具在昏黄光线下泛著冷冽的硅胶光泽。“前面和后面,同时填满。这对承受者来说是极致的负担,但也是极致的快乐。当然,前提是……技巧要到位。”
他将那根紫色假阳具递给悠人。“你先来,试试前面。记住我上次教你的,要足够润滑,要慢,要感受她内壁的收缩。”
悠人颤抖著接过那根假阳具,触手是冰凉而富有弹性的硅胶质感。他看向地上那具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体,看着她腿心那处微微张合的粉嫩缝隙,喉咙一阵发紧。罪恶感与兴奋感如同两条毒蛇,缠绕撕咬着他的心脏。他知道这不对,他知道自己在做一件极其邪恶的事情,但天强哥就站在旁边,用那种鼓励而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而这具匿名、顺从、任他摆布的年轻肉体,又该死地诱人。
“我……我需要润滑……”他低声说,声音因紧张而沙哑。
天强嗤笑一声,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大瓶透明的水性润滑剂。“当然。对待这种娇嫩的玩具,基础准备可不能马虎。”他拧开瓶盖,将大量冰凉黏滑的液体倒在悠人手中的假阳具上,也直接倾倒了一些在心茹的腿间。
“唔嗯——!”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让心茹浑身一颤,发出压抑的惊呼。她能感觉到黏腻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滑落,更能感觉到那陌生的、属于另一个少年的气息正在靠近。是谁?这个“客人”到底是谁?听声音有些年轻,有些熟悉……一个可怕的猜想在她脑海中成形,但立刻被她强行压下——不,不可能!绝对不能是那个人!
悠人深吸一口气,在天强的注视下,跪到了心茹张开的双腿之间。这个角度,他能更近距离地看清那处从未被如此侵犯的私密领域。粉色的花瓣因润滑剂而闪著淫靡的水光,细小的阴蒂微微勃起,下方的入口紧闭着,却仿佛在诱惑他的进入。他握著假阳具的手微微发抖,将那湿滑的顶端,对准了那小小的缝隙。
“对,就是那里。慢慢推进去,感受阻力。”天强在他身后指导,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讲解数学题。“她里面很紧,你要有点耐心。”
悠人点点头,手腕微微用力,将假阳具的顶端抵住入口,然后缓缓施加压力。
“呜……!”异物入侵的触感让心茹绷紧了身体,她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天强早有预料地用脚踩住脚踝,无法动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冰冷而陌生的物体,正一点点挤开她娇嫩紧窒的肉壁,蛮横地向深处推进。不是天强……是另一个人!这个认知让她羞耻得浑身发烫,泪水疯狂涌出。更可怕的是,在这极致的羞辱中,她的身体竟然因为这陌生的侵犯而产生了可耻的反应——内壁不自觉地收缩,一股温热的爱液混杂着润滑剂,从深处涌出。
“看,她流水了。”天强戏谑的声音响起,“嘴上不肯承认,身体倒是诚实得很。继续,悠人,再深一点。”
悠人受到鼓舞,手上加了力道,假阳具又深入了几分。他能感觉到那紧窒温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假阳具,每一次推进都能感受到惊人的阻力与吸吮感。这感觉陌生而罪恶,却又该死地令人兴奋。他开始尝试性地小幅抽送,模仿著性交的动作。
“啊……唔唔……!”心茹被迫承受着这陌生少年生涩却有力的侵犯,假阳具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混合著痛楚与诡异快感的刺激。她恨自己的身体,恨它在这种时候还能产生反应。更让她恐惧的是,随着假阳具的深入抽送,某种空虚的、渴望被更真实之物填满的感觉,竟然在心底悄然滋生。
就在她意识逐渐模糊之际,天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贴近她的耳边,透过头套细小的缝隙钻入:“感觉到了吗?小茹。这是悠人,你亲爱的学弟,正在用假阳具干着你的小骚穴。舒服吗?被一个偷你内裤的小鬼这样玩弄,是不是比被我干更让你兴奋?嗯?”
轰——!
如同惊雷在脑海中炸开,心茹的全身血液仿佛在瞬间倒流!悠人!真的是悠人!那个总是怯生生跟在她身后、叫她“心茹学姐”的男孩!那个她曾经觉得有些可怜、有些单纯的学弟!现在,正用一根假阳具,侵犯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极致的震惊、羞耻、背叛感与恶心,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疯狂地摇头,从被堵塞的喉咙里发出“唔唔唔——!!”的激烈抗拒声,被反绑的手腕拚命挣扎,磨得绳索吱吱作响。不!不要是悠人!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是他!这比被陌生人轮奸更让她感到绝望!这摧毁了她对人性、对纯真最后一丝可怜的幻想!
然而,她的激烈反应,在天强和悠人眼中,却被解读成了另一种意味。
“看来她不太喜欢你,悠人。”天强冷笑,伸手按住心茹剧烈颤抖的肩膀,“还是说,其实是喜欢到受不了了?看这水流得……啧啧。”
悠人脸上一红,动作却因心茹的挣扎和天强的话语而变得更加兴奋粗暴。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力度,假阳具在她湿滑的甬道里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好了,前面差不多了。”天强看了一会儿,拍了拍悠人的肩膀,“现在,我们来开发后面。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
他从悠人手中接过那根沾满爱液与润滑剂的假阳具,随手扔到一旁。然后,他拿起了那根黑色的肛塞,以及一支专用的、带有细长导管的润滑剂注射器。
“转过来,趴好,把屁股翘高。”天强踢了踢心茹的腰侧,命令道。
心茹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在巨大的打击下,机械地、顺从地转过身,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四肢着地姿势趴跪在绒毯上。她高高撅起臀部,那紧致小巧、从未被造访过的淡粉色菊穴,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两个男性的视线之下。
悠人看得口干舌燥。那个部位……那个被认为是绝对禁忌、绝对肮脏的后庭,此刻却以一种邀请般的姿态呈现在他眼前。他看着天强熟练地将润滑剂注射器的导管尖端,对准那紧缩的入口,缓缓插了进去,然后推动活塞,将大量冰凉黏滑的液体直接注入肠道深处。
“唔呃——!”强烈的异物感与便意让心茹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哼。
天强抽出导管,用手指沾满润滑剂,开始耐心地按摩、扩张那紧致的括约肌。他的手指缓缓探入,在里面转动、撑开。“这里比前面更紧,更需要耐心。悠人,看清楚了,要像这样,先让它适应。”
悠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天强的手指在那禁忌的入口进出,看着那小小的孔穴逐渐变得柔软、湿润。一股更加炽热的欲望冲击着他的大脑。
扩张得差不多后,天强拿起了那根黑色的肛塞。他将大量润滑剂涂抹在肛塞上,那细长的身体与膨胀的顶端在灯光下闪著不祥的光。
“悠人,这次你来。”天强将肛塞递给他,“记住,要慢,要顺着润滑的方向,感觉它的松紧。如果太紧,就停一下,但不要退出来。”
悠人颤抖著接过肛塞,心跳如擂鼓。他跪到心茹身后,看着那处已被扩张、泛著水光的菊穴,深吸一口气,将肛塞冰凉的顶端,对准了入口。
“不……不要……后面……不行……”心茹从口塞后方发出模糊而绝望的哀求,她能感觉到那冰冷的触感正抵住她最脆弱的后门。前面被悠人用假阳具侵犯已经让她崩溃,现在连后面也要……她拚命收缩臀部肌肉,做着最后的无谓抵抗。
“放松,母狗。越紧张只会越痛。”天强冷声警告,一手用力拍打在她紧绷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悠人学着天强的样子,开始缓缓施加压力。肛塞的顶端挤开那紧致的环状肌肉,一点点向内深入。阻力比前面大得多,那极致的紧窒感让他额头冒汗。
“呃啊……!”撕裂般的痛楚从后方传来,心茹痛得身体向上拱起,脚趾死死蜷缩。异物侵入从未开放之地的感觉,陌生而恐怖,伴随着强烈的便意与被彻底侵犯的羞耻。
“继续,已经进去一半了。”天强在一旁冷静地指导。
悠人咬紧牙关,继续缓缓推进。他能感受到那紧窒火热的肠壁紧紧包裹着肛塞,每一次推进都伴随着身下女体剧烈的颤抖和压抑的痛呼。终于,肛塞完全没入,只留下一个小巧的圆形底座卡在入口外。
心茹瘫软在绒毯上,前后都被异物填满的感觉让她无比难受。腹部感到饱胀,呼吸困难,心理上是全然的崩溃与自我厌弃。然而,可悲的是,在这双重的填满与极致的羞辱刺激下,她的身体竟再次背叛——前方的蜜穴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痉挛,渴望着被更真实、更灼热的东西占有。
“很好。”天强满意地点点头,他走到心茹面前,解开了自己的裤头,释放出那根早已勃起到极致、青筋虬结的狰狞男根。“现在,该真正的‘主人’登场了。”
他抓住心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那张被头套覆蓋的脸,将她拖到自己的胯下。“小母狗,前面被悠人玩过了,后面也被塞满了,但你最欠的,还是这根真正能让你怀孕、让你记住谁是主人的肉棒,对吧?”
“唔……唔唔……”心茹惊恐地摇头,但口塞让她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天强将她压倒在地,分开她的大腿。他没有取出她体内的肛塞,就著那已被假阳具和润滑剂弄得湿滑不堪的蜜穴入口,将自己滚烫坚硬的龟头,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粗壮真实的肉刃强势挤入,与体内残留的假阳具润滑感截然不同的灼热与饱胀感瞬间充满了她。天强的尺寸远超假阳具,每一次进入都直抵花心深处,撞击着她脆弱的子宫颈口。
他开始了迅猛而有力的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又深又重,肉体撞击的声音与湿润的水声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他一边干着她,一边用极尽羞辱的言语刺激她和一旁观看的悠人:
“看看这贱货!前面被学弟用假阳具插过的小穴,咬起老子的鸡巴来特别紧!是不是还在回味那根假东西的滋味?嗯?”他用力抓握她一边晃动的乳肉,指尖狠狠掐拧乳头。“悠人,看好了,这才是真正的干法!要让她每一个细胞都记住被征服的感觉!”
悠人跪在一旁,看着天强如同狂暴的野兽般在心茹身上冲撞,看着那具年轻的肉体在撞击下不断颤抖,看着混合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被带出、飞溅,呼吸越来越重,裤裆处胀痛得难受。眼前的画面冲击力太强,罪恶感与兴奋感几乎要将他撕裂。
“后面……后面也要……彻底开发……”天强喘著粗气,对悠人命令道,“把那根肛塞……拔出来……换你的……手指……进去……抠挖……让她前后……同时被玩弄……”
悠人浑身一震,但还是顺从地爬到心茹身后。他颤抖着手,握住那露在外面的肛塞底座,缓缓地、一点点地将那根黑色的肛塞从她紧窒的后庭中抽了出来。
“呃啊……!”异物抽离的感觉带来一阵强烈的空虚与便意,心茹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
悠人看着那微微张合、泛著水光的后庭入口,咽了口口水。他伸出两根手指,沾满了润滑剂与肠液,然后缓缓地、试探性地插了进去。
“唔唔——!!”后庭再次被入侵,而且这次是手指,是悠人真实的手指!心茹的意识在双重侵犯下濒临崩溃。前方是天强狂暴的肉体冲撞,后方是悠人生涩却执著的手指抠挖,两处最私密的孔穴同时被占有、被玩弄。痛苦、羞耻、恶心……但更可怕的是,在这毁灭性的刺激下,她的身体竟积累起一股毁天灭地般的快感洪流!
“对……就是这样……抠挖她……让她后面也流水……”天强的声音因兴奋而扭曲,“这贱货……就是个天生的双插母狗……前面要……后面也要……永远填不满……”
悠人手指在温暖紧窒的肠道里模仿著性交的动作,他能感觉到那内壁的褶皱与颤抖。听着天强的污言秽语,看着身下女体剧烈的反应,他最后一丝理智终于被欲火烧尽。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那根青涩却怒张的男孩欲望。
“强哥……我……我也想……”他喘著粗气,眼神迷乱。
天强看了他一眼,发出一声低笑。“想干后面?可以。等我干完前面,就换你。今天,就让你彻底学会,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共犯’。”
听到“共犯”二字,悠人心头一震,但欲望已经压倒了一切。他点了点头,手指继续在那紧窒的后庭里抽送,等待着自己的轮次。
心茹在两人言语与动作的双重凌迟下,意识逐渐模糊。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被拆分使用的性玩具。前面被天强占有,后面被悠人预定,尊严、人格、羞耻心……一切都被碾得粉碎。
终于,在天强一阵猛烈到几乎要将她钉穿的冲刺后,一股滚烫的浓稠精华深深灌入她的子宫深处。他低吼著抽出,拍了拍她汗湿的臀瓣。“换你了,悠人。用她的后面,好好发泄你积攒的欲望吧。”
悠人迫不及待地顶替了天强的位置。他将自己硬挺的男孩肉刃,对准那已被他手指扩张、湿润泥泞的后庭入口,腰身一挺,强势地闯了进去!
“啊啊啊——!!!”后方被真实肉体贯穿的撕裂痛楚,比假阳具和手指更加剧烈!心茹发出了凄厉至极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挣扎,却被天强牢牢按住。
“爽吗?悠人?干着你心茹学姐的屁眼,感觉如何?”天强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清的音量,残忍地揭露了真相。
心茹学姐……
这四个字如同最后的丧钟,在她早已破碎的灵魂深处敲响。她终于彻底明白了天强的恶意——他不仅要摧毁她的身体,更要摧毁她与悠人之间任何可能正常的连结,要将她的羞耻与不堪,深深烙印在另一个少年的欲望与罪恶感中,让他们彼此成为对方堕落的见证与枷锁。
在悠人生涩却激烈的后庭侵犯中,在天强持续的言语羞辱与爱抚刺激下,心茹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这毁灭性的感官风暴。一股混合着极致痛苦、羞耻、绝望与被强制激发的生理快感的浪潮,将她彻底吞噬。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前后两个孔穴同时传来失控般的收缩,一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失禁般从前方喷溅而出,与此同时,后方也因强烈的刺激而松弛,混合著润滑剂与肠液的浊物流出……
她达到了有生以来最强烈、也最屈辱的高潮,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最后听见的,是天强那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
“记住今天,小茹。从今往后,你不仅是我的奴隶,也是悠人欲望的共犯。你们的血缘、你们的关系,将永远浸透在今天的罪恶与快感之中,再也洗不干净。”
黑暗降临,只有年轻肉体交合的水声与喘息,在弥漫着罪恶气息的书房中,久久不散。
第2-4章:重机奖赏与耻辱标记
因前一晚在书房经历了天强与悠人双重侵犯的“课程”,月岛心茹身心遭受巨大冲击,精神处于崩溃边缘。而月岛夫妇对此毫不知情,仅因心茹近期的“学业进步”(实为天强胁迫下的结果),决定给予天强丰厚奖励——一辆重型机车作为感谢,并额外提供两辆车供他接送心茹与管家小琳之用。这份“谢礼”无意间强化了天强对心茹的操控权与行动自由,也将成为他进一步实施羞辱计划的工具。
午后的月岛家宅邸,阳光透过挑高落地窗洒进宽敞的客厅,在大理石地板上切割出明亮却冰冷的光块。空气中飘散著昂贵香氛与咖啡的气味,一切井然有序,优雅平静,仿佛昨夜书房中那场充斥着汗水、泪水与罪孽气息的凌辱从未发生。
月岛仓权与小川玉子端坐在意大利进口沙发上,脸上带着欣慰而略显疏离的笑容。他们面前站着高桥天强,他今日穿着一身简洁的深色休闲服,身形挺拔,脸上挂着那副无可挑剔的温和笑容,眼神谦逊有礼,完全符合一个尽责家教与可靠表哥的形象。
“天强,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月岛仓权开口,声音带着惯常的商业腔调,却也多了一丝难得的温度。“心茹的成绩进步得很明显,连学校老师都特别称赞。这孩子以前对数学总是提不起劲,没想到你能这么快找到方法激发她的潜力。”
小川玉子优雅地端起骨瓷茶杯,轻啜一口,接话道:“是啊,而且心茹最近也……安静乖巧了不少。以前总有些小性子,现在懂事多了。这都要谢谢你,天强。”她的目光温和,语气真诚,丝毫未察觉自己女儿的“乖巧”背后,是怎样的身心摧折与绝望屈服。
天强微微欠身,姿态恭敬却不显卑微:“伯父、伯母过奖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心茹表妹本来就很聪明,只是需要一点正确的引导和……‘督促’。”他刻意在“督促”二字上轻微停顿,嘴角弧度不变,眼底却掠过一丝只有他自己明白的冰冷暗芒。
“你的‘督促’显然很有效果。”月岛仓权满意地点头,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精致的黑色绒布盒,推至天强面前。“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务必收下。”
天强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把闪著冷冽金属光泽的重型机车钥匙,钥匙圈上烙印着某知名重机品牌的标志。旁边还附有一张该品牌顶级车款的购买文件与保险单据。
“听说你对重机很有兴趣,这台车性能不错,就当作是你担任心茹家教的额外谢礼,平时也能代步。”月岛仓权语气随意,仿佛送出的只是一件寻常礼物,而非价值不斐的昂贵机械。“另外,考虑到心茹上下学的安全,以及偶尔需要麻烦你接送小琳处理一些家务采买,车库里还备了一台七人座休旅车和一台轿车,钥匙和相关文件都在这里,你可以自由调度使用。以后,心茹的交通与安全,就多劳你费心了。”
这意味着天强不仅获得了一辆象征力量与速度的私人玩具,更正式被赋予了“司机”兼“保镳”的身份,获得了随时以“正当理由”带心茹外出、并掌控其行踪的绝佳掩护。月岛夫妇自以为周全的“安全保障”措施,实则将女儿更深地推入了猎食者的牢笼。
天强适时地露出恰到好处的惊喜与感激神情,双手接过钥匙与文件:“这……太贵重了。伯父伯母如此信任,我一定会更加尽心,确保心茹表妹的‘安全’与‘学业’。”他刻意加重了那两个词的语气,眼底深处的掌控欲一闪而逝。
“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小川玉子微笑,随即略带担忧地问道:“对了,心茹呢?今天好像一直没下楼?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表妹可能是昨晚……用功稍晚,有点累著了。”天强面不改色地撒谎,语气充满关切,“我稍早去看过,她还在休息。不如让她多睡一会,晚点我再帮她复习今日的进度。”
“也好。那就麻烦你了。”月岛仓权并未深究,他行程繁忙,很快便起身准备外出。小川玉子也需出席下午的慈善茶会,简单叮嘱几句后,两人便相继离开了客厅。
偌大的空间再次恢复宁静。天强把玩着手中冰冷的重机钥匙,嘴角那抹温和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猎食者评估战利品的冷漠与戏谑。他转身,步伐沉稳地踏上铺着厚地毯的楼梯,朝着二楼心茹的卧室走去。
卧室内,厚重的遮光窗帘紧闭,将阳光彻底阻隔在外,只留下一片令人窒息的昏暗。
月岛心茹蜷缩在柔软大床的角落,身上紧紧裹着丝绒被褥,却仍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她将脸深深埋入枕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遮住了她大半张苍白如纸的脸庞。昨夜那场“双插课程”的每一个细节,如同永不停止的噩梦影像,在她紧闭的双眼后反复播映——天强冷酷的指令、悠人从生涩到兴奋的转变、前后被同时侵入填满的撕裂痛楚与诡异饱胀感、还有那些将她人格彻底碾碎的污言秽语……
身体深处仍然残留着被过度使用的酸痛与不适,尤其是后庭,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禁地遭受粗暴开拓后,此刻仍传来火辣辣的胀痛与令人羞耻的空虚感。每一次轻微挪动身体,都会牵动那里的痛楚,提醒她昨夜经历了何等不堪的亵渎。更可怕的是,在那极致的痛苦与羞辱中,她的身体竟曾可耻地产生了反应,甚至被强制推向高潮。这种肉体的背叛,让她感到无比恶心与自我厌弃,仿佛连最深处的本能都已被天强污染、掌控。
“呜……”细碎压抑的啜泣声从枕头缝隙中泄出,泪水早已浸湿了一大片布料。她试图说服自己那只是一场噩梦,但身体清晰的痛感和记忆中每一个细节的真实感,无情地粉碎了她的自欺。悠人……那个曾经单纯跟在她身后的学弟,竟然成了侵犯她的共犯。这个认知如同毒药,腐蚀着她对人性仅存的微弱信任。
就在她沉溺于绝望的漩涡时,卧室门被毫无预警地推开。
高桥天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逆着走廊的光线,如同一尊降临的黑暗神祇。他随手关上门,落锁的“咔哒”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也让心茹的心脏猛然一缩。
他没有开灯,径直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著那团在被子下瑟瑟发抖的娇小身影。他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丝绒小袋,随意地把玩着。
“躲够了?”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冰冷压力,“还是说,昨夜‘课程’的内容太过深刻,需要我帮你……重温一遍?”
听到“重温”二字,心茹浑身剧烈一颤,猛地抬起头,惊恐地望向天强。那双曾经灵动的大眼此刻布满血丝,眼圈红肿,满是未干的泪痕与深入骨髓的恐惧。“不……不要……强哥……求求你……放过我……昨天……昨天已经……”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
“昨天已经怎样?”天强在床边坐下,床垫因他的重量而凹陷。他伸出手,轻易地掀开她紧抓的被子,露出她只穿着单薄丝质睡裙的身体。睡裙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与一小片胸口肌肤,上面依稀可见昨夜激情时留下的淡红痕迹。他的目光扫过那些痕迹,如同检视自己的所有权标记。
“已经……已经教训过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会更听话……真的……”她语无伦次地哀求,双手本能地环抱住自己,向后缩去,试图拉开与他的距离。
“知道错了?”天强嗤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他的指尖力道不轻,捏得她下颚生疼。“错在哪里?错在你的身体诚实地对我的调教产生反应?错在你那张小嘴一边说不要,一边却湿得一塌糊涂?还是错在……你让悠人看到了你最淫荡下贱的样子,从此在他心里,你不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学姐,而是一只可以随意使用的前后穴母狗?”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她最脆弱的神经。心茹的脸瞬间失去所有血色,泪水再次决堤。“不是……不是那样的……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悠人的……”
“逼?”天强的眼神陡然转厉,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收紧,“需要我现在打电话叫悠人过来对质吗?看看他是被我‘逼’的,还是他自己也……乐在其中?”他另一只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作势要拨号。
“不要!不要叫他!”心茹惊恐地尖叫,扑上来想抢手机,却被天强轻易制服,反手压在床上。她的睡裙因挣扎而卷到腰际,露出一双纤细莹白却微微颤抖的腿,以及腿根处那件纯白底裤的边缘。
天强的目光幽暗下来,呼吸不易察觉地加重。他压制着她,将那个黑色丝绒小袋拿到她眼前。“放心,今天不叫他了。我们有新的‘课程’,而且……还有新的‘教具’。”他松开压制,却将她拉起来,把那个小袋塞进她手里。“打开看看。这是庆祝你‘学业进步’,以及我获得‘奖赏’的……特别礼物。”
心茹颤抖著打开袋子,里面根本不是什么礼物,而是一套极尽羞耻、布料少得可怜的所谓“机车服”。一件黑色的漆皮露脐短胸衣,一件同材质、短得几乎无法遮住臀部的热裤,还有一双黑色网袜与一双高跟长靴。材质闪著情欲的光泽,设计充满了直白的情色暗示。
“这……这是什么……我不能穿这个……”她像碰到烙铁般将袋子扔开,惊惶地摇头。
“不能?”天强捡起袋子,将里面的衣物一件件拿出来,展示在她面前。“这是配合我新得到的重机,为你量身打造的‘乘车服’。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像昨晚一样,什么都不穿,被绑在书房里,让悠人从前面和后面同时欣赏、使用?”
他倾身逼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际,声音压低,却带着更强的威胁:“换上它。然后,我们去试试新车。如果你配合,今天或许可以轻松一点。如果你不配合……”他的手滑到她睡裙下摆,指尖触及她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引起她一阵剧烈的战栗。“我不介意在这里,先帮你‘预习’一下今晚的课程,内容是……户外露出,与公开调教。你猜,如果我们在社区里绕一圈,会不会遇到你的同学、老师,或者……你的父母?”
“不……不可以……”极致的恐惧攫住了她。被熟人看见、尤其是被父母看见自己如此不堪的模样,这个想像比任何肉体折磨都更令她崩溃。她知道天强说得出做得到,昨夜的路灯下,他不也曾将她置于可能被窥视的境地?
在绝望与恐惧的驱使下,她最终屈辱地接过了那套衣物。在天强如同监工般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她背对着他,颤抖著褪去睡裙和底裤,将那套“机车服”一件件穿上。
冰冷的漆皮紧贴肌肤,露脐设计让她的腰肢和小腹完全暴露,胸衣将她B罩杯的乳房勒紧托高,挤出深深的乳沟。热裤短得惊人,边缘深深陷入臀肉,几乎无法遮住耻丘,前方单薄的布料紧压着她依然敏感红肿的私处。网袜勾勒出双腿的线条,高跟长靴则让她必须挺直身体,姿态更显诱惑。
当她穿戴完毕,转过身时,天强的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欲望与满意。眼前的少女,青涩与淫靡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被强行糅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堕落之美。娇小的身躯被皮革与网袜包裹,裸露的腰腹与大腿在昏暗中泛著莹白的光泽,那双因恐惧而湿润的大眼与微微颤抖的唇瓣,更激发着摧毁与占有的欲望。
“转过去。”他命令。
她屈辱地转身。天强审视着她的背部与臀部曲线,伸手调整热裤的边缘,让它更深地陷入臀缝,几乎将臀瓣完全暴露出来。“不错,很适合你。果然是天生的贱货胚子,穿什么像什么。”他轻蔑地评价。
接着,他拿出了那个熟悉的、震动力强劲的小型跳蛋。心茹一见,身体瞬间僵直。
“强哥……不要……那里……还很痛……”她带着哭腔哀求。
“痛?”天强冷笑,打开跳蛋开关,低沉的嗡鸣声在寂静的卧室中响起。“痛才能让你记住,谁是主人。”他毫不怜惜地将震动的跳蛋,隔着那层薄得可怜的漆皮热裤,精准地按压在她红肿未消的花核上,并用特制的强力胶带牢牢固定。“这是路上的‘娱乐’。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关掉,也不准高潮。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他从衣柜里取出一件他的宽大薄外套,扔给她。“披上,下楼。别让小琳看出异样。她在一楼厨房准备晚餐,悠人在自己房里。你知道该怎么做。”
心茹披上外套,勉强遮住了过于暴露的上身,但下身那双穿着网袜与长靴的腿,以及热裤下䙓,依然醒目。她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跟在天强身后,一步步走下楼梯。每走一步,腿心被固定跳蛋的震动与摩擦都带来清晰的刺激,让她必须极力克制,才能不发出声音或软倒。
经过一楼厨房时,透过半开的门,她看到小琳姐正在料理台前忙碌的背影,传出轻微的洗切声与哼歌声。那日常而温馨的画面,与她此刻的处境形成残酷对比,让她鼻头一酸,几乎落泪。她迅速低下头,加快脚步,生怕被小琳看见。
天强则从容地与厨房内的小琳打了声招呼:“小琳姐,我带心茹出去透透气,顺便试试新车。晚点回来。”
“好的,天强少爷,心茹小姐,路上小心。”小琳回头,投来一个温和的笑容,目光在披着外套的心茹身上短暂停留,却只当她是身体不适或怕冷,并未起疑。
两人穿过豪华的玄关,来到宽敞的车库。一辆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的黑色重型机车静静停放在中央,宛如一头沉睡的钢铁猛兽。旁边则停放着崭新的七人座休旅车与轿车。
天强走到重机旁,动作熟练地跨坐上去,引擎发出一声低沉有力的启动轰鸣。他回头,看向呆立在车库中央、脸色苍白的心茹,眼神示意。
心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哽咽与浑身的颤抖,迈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走向那辆重机。在跨上后座时,那冰冷皮革座椅的边缘,正好抵住她腿心被固定跳蛋的位置。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震动变得更直接、更强烈,她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紧绷。
“抱紧。”天强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她只能顺从地伸出双臂,紧紧环抱住他结实的腰身。这个姿势让她的前胸完全贴合在他宽阔的背脊上,被胸衣挤压的乳肉变形,传来异样的触感。披着的外套在风中根本起不到遮掩作用,下身那极短的热裤与网袜长腿,在跨坐的姿势下一览无遗。
重机低吼著滑出车库,驶入午后阳光照耀的私人车道,然后汇入社区宁静的道路。风瞬间迎面扑来,吹起她披散的黑发,也吹得外套向后翻飞,几乎无法蔽体。冰冷的空气刮过她裸露的腰腹与大腿肌肤,却吹不熄体内被跳蛋持续点燃的诡异热流。
速度逐渐加快,景物在眼角飞逝。心茹的心跳如同擂鼓,每一次加速、每一次转弯,身体都会因离心力而更紧贴天强,腿心也更重地碾压在座椅边缘与跳蛋上。那持续不断的震动与摩擦,混合著恐惧、羞耻与冰冷的风,形成一种扭曲的感官风暴,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呜……强哥……慢一点……”她忍不住在他耳边哀求,声音被风吹得破碎。
“慢一点?”天强的声音透过头盔的通讯器传来,清晰而冰冷,“怕了?还是……下面那张小嘴,被跳蛋干得太爽,舍不得停?”他非但没有减速,反而猛地一个压车过弯,让她惊呼著更紧地抱住他。
“不是……会被看到的……求求你……”她看着路旁偶尔经过的车辆与行人,即使知道他们看不清细节,但那暴露的穿着与亲密的姿势,已足以让她羞耻欲死。
“看到又如何?”天强嗤笑,“让他们羡慕,我有这么一个‘热情’的表妹乘客。夹紧点,你这骚货,腿张那么开,是想勾引谁?”
他的污言秽语如同火上浇油。身体在持续的刺激与极度紧张下,竟可耻地愈发敏感。她能感觉到爱液不受控制地泌出,浸湿了热裤内里那小小的布料,甚至透过网袜的孔洞,让大腿内侧感到湿黏。更可怕的是,一种空虚的、渴望被更真实更粗暴之物填满的欲望,从被开发过的深处悄然滋生,与她的意志激烈对抗。
“强哥……关掉跳蛋……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快要……快要不行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紧绷,高潮的预感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让她恐惧又有一种坠落般的渴望。
“求我?”天强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我准你高潮了吗?憋著!要是敢在我允许前泄出来,待会我们就去最热闹的商圈绕三圈,让所有人都看看你高潮时是怎么喷水的!”
“不要……我不敢了……主人……饶了我……”极致的恐惧压过了生理的渴望,她拚命夹紧双腿,试图对抗那汹涌的快感,却因姿势和震动而徒劳,反而让刺激愈发强烈。
就在她濒临崩溃边缘时,天强却突然将重机驶离主干道,拐进一条相对僻静、两旁树木葱茏的河滨道路。车速稍缓,但跳蛋的震动并未停止。
他将车停在一处视野开阔、可以眺望河景的观景平台边缘。此时已近黄昏,平台上仅有零星几个人,且距离较远。
天强熄火,下车,然后将浑身虚软、眼神迷濛的心茹从后座抱了下来。她的双腿一沾地便是一阵发软,全靠他搀扶才站稳。跳蛋仍在腿心震动,带来持续的刺激。
他拉着她,走到观景平台的栏杆边。这里位置相对独立,前方是开阔的河景与对岸的城市天际线,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橙红与紫靛。
“景色不错,是不是?”天强站在她身后,双臂从她腋下穿过,撑在冰凉的金属栏杆上,将她牢牢圈在怀中与栏杆之间。这个姿势让她几乎整个后背都贴在他胸前,臀部则抵着他早已明显勃起的欲望。他的下巴搁在她头顶,声音低沉地响起。“很适合做一些……让人难忘的事。”
心茹惊惶地想要转身,却被他紧紧固定。“强哥……不要在这里……有人会看见……”
“看见又如何?”他贴着她的耳廓,灼热的呼吸喷洒著,“他们只会以为是一对热恋的情侣在拥抱。谁会想到,月岛家的大小姐,正穿着一身妓女般的衣服,下面含着跳蛋,被她的家教表哥从后面干?”
话音未落,他的一只手已经从外套下䙓探入,轻易地解开那件漆皮胸衣的前扣。胸衣松脱,一对雪白娇嫩的乳球瞬间弹跳而出,暴露在微凉的夕阳余晖与空气中。顶端两颗粉色的乳尖因寒冷与刺激早已硬挺如豆。
“啊!”心茹惊呼,下意识地想要掩住胸口,双手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反剪在身后。
“别动。”他命令,手指开始恶意地揉捏、掐拧那对裸露的乳峰,指尖刮过敏感的乳尖,引起她阵阵颤栗。“让对面城市里的人们都看看,这对小奶子是多么诱人,多么欠玩弄。”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她羞耻得浑身发烫,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虽然距离遥远,但这种近乎全裸地被置于开放空间的感觉,比私密空间的侵犯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天强无视她的哀求,另一只手则探向她下身,隔着那层湿透的漆皮热裤,准确地找到跳蛋的位置,更加用力地按压下去,并开始缓慢地、带着研磨意味地画圈。
“嗯啊……!”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全靠他环抱的力量支撑。
“这么敏感?跳蛋就让你爽成这样?”他嘲弄著,手指的动作越发邪恶,“那如果这样呢?”他突然将跳蛋的震动调到最高档,同时手指用力掐住她一侧的乳尖。
“啊啊——!不行!停下来!要去了……真的要去了……!”双重的强烈刺激让她的理智瞬间断线,身体剧烈颤抖,一股热流失控地从腿心深处喷涌而出。她达到了高潮,在户外,在可能的窥视下,穿着一身耻辱的衣物,被天强从身后玩弄著达到高潮。
高潮的余韵中,她瘫软在他怀里,眼神失焦,大口喘息。天强这才关掉跳蛋,但并未放过她。他解开自己的裤头,就着她高潮后湿滑泥泞、热裤裆部早已濡湿一片的状态,将那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从侧面挤入热裤狭窄的边缘,强行刺入她依然紧窒湿热的甬道。
“唔……!”突如其来的贯穿让她闷哼一声,尚未从高潮中完全平复的身体再度被填满。
他开始缓慢而深重地抽送,每一次进入都直抵花心。这个姿势让她无法逃脱,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侵犯,上半身赤裸的乳峰随着撞击在栏杆边缘微微晃动,下半身则在热裤的束缚下与他紧密结合。
“看前面,小茹。”他咬着她的耳垂,命令道,“看着那座城市,看着那些灯火。想像一下,里面有多少人,如果他们知道月岛家的大小姐正在这里,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被干,会是什么表情?”
“呜……不要说了……求求你……”她闭上眼,泪水滑落。心理的羞辱与肉体的冲撞交织,形成一种毁灭性的快感,将她不断拖向深渊。
天强的动作逐渐加快、加重,肉体撞击的声音与她压抑的呻吟混合在风中。他紧紧箍着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在她体内最深处释放出一股滚烫的洪流。
许久,他才缓缓退出,替她拉好胸衣(并未扣上),将外套拢紧。心茹浑身虚脱,几乎无法站立,眼神空洞地望着河对岸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
天强将她抱回重机后座,再次发动引擎。低沉有力的轰鸣声划破黄昏的宁静。
第2-5章:三角锥-小茹的公开亵渎
重机引擎的低吼如同野兽饱食后的餍足喘息,划破社区周六夜晚的死寂。心茹瘫软地伏在天强宽阔的背上,意识在极度疲惫与持续不断的生理刺激中载浮载沉。腿心处,那枚被强制固定、持续震动的跳蛋仍未关闭,细密而顽固的嗡鸣如同跗骨之蛆,不断啃噬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方才在河滨观景台被迫达到的高潮,非但未能缓解空虚,反而像开启了某个危险的开关,让她身体深处的渴求变得更加尖锐、更加贪得无厌。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再次从花穴深处涌出,浸湿了早已泥泞不堪的漆皮热裤内衬,黏腻地贴合着她敏感肿胀的肌肤,甚至透过网袜的孔洞,让大腿内侧感到一阵湿冷的黏滑。
“呜……”她发出一声细若蚊蚋的悲鸣,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入他带着汗味与烟草气息的背肌中。这微小的动作却换来天强一声冰冷的嗤笑。
“怎么?还饿?刚才在河边被干到潮吹失禁的难道是别人?”他的声音透过头盔通讯器传来,字句如同带着倒钩的鞭子,狠狠刮过她的耳膜。“你这骚穴是无底洞吗?嗯?才被我灌满不到十分钟,下面又开始流水了。隔着热裤我都能感觉到你那张小嘴在吸吮跳蛋,真是天生的贱货。”
心茹羞耻得浑身颤抖,却无法反驳。身体的确还在渴望,渴望更粗暴的填满,渴望更彻底的蹂躏。这认知让她感到无比绝望与自我厌弃——她的肉体,正在逐渐脱离她的意志掌控,变成只会对天强的凌虐产生反应的淫荡容器。
就在此时,天强猛地一转车头,重机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稳稳停在了一处相对僻静、但并非完全无人的社区公园入口旁。公园边缘的安全岛上,几个用于警示的鲜红色三角锥孤零零地立著,在昏暗的路灯下反射著塑胶质感的诡异光泽。
“下车。”天强熄灭引擎,语气不容置疑。
心茹心中警铃大作,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她抬头望去,看到那些三角锥粗陋冰冷的轮廓,以及公园内远处零星散步的人影,恐惧如同冰水般浇灌全身。“强哥……我们……我们回家好不好……求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回家再……再处罚我……”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角,声音因恐惧而颤抖得不成样子。
“回家?”天强冷笑着,一把将她从后座粗暴地拽了下来。她的双腿虚软,高跟鞋在柏油路上踉跄了几步,几乎无法站稳,只能依靠他铁钳般的手臂支撑。这使得她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那持续震动的跳蛋上,一阵强烈的酸麻感猛地从腿心窜上脊椎,让她膝盖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在回家之前,得先让你这永远填不满的骚穴认清一件事——”天强凑近她耳边,气息灼热,话语却冰冷刺骨。“你这身体,连路边的垃圾都配不上,只配被最下等、最粗糙的东西贯穿。”
他强拖着她,走向其中一个约莫及腰高、塑胶制成的标准三角锥。那三角锥表面粗糙,边缘锐利,在路灯下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气的工业红色,顶端尖锐的棱角透著冰冷的威胁感。
“不……不要……强哥……你想做什么……”心茹惊恐地向后缩,瞳孔因恐惧而放大。她看着那粗糙冰冷的三角锥,无法想像它与自己身体任何部位接触会是什么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
天强将她狠狠按在三角锥前,迫使她弯下腰,双手撑在旁边冰凉的金属护栏上。这个姿势让她穿着极短漆皮热裤与黑色网袜的臀部被迫高高撅起,那隐藏在单薄皮革下的、光洁无毛的私处,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态暴露在夜风中,也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热裤的后缘深深陷入臀缝,几乎将两瓣浑圆的臀肉完全暴露出来,在昏黄光线下泛著诱人的肉色光泽。
“做什么?”天强贴在她身后,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后,一手粗暴地探入她腿间,隔着那早已湿透的漆皮热裤布料,精准地按压上她充血勃起的花核,并恶意地旋转揉搓。“看到这个三角锥了吗?你这只离了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母狗,不是饥渴吗?现在,给我坐上去——用你这张贪吃的小骚穴,把这个路障给我吞下去。”
“什么?!”心茹如遭雷击,猛地扭头,对上他那双充满戏谑与残忍欲火的眸子。“不!不可能!那是……那是路障啊!好脏……好粗糙……会裂开的!强哥,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那里会坏掉的!真的不行!”她崩溃地哭喊起来,身体因极度的恐惧而剧烈挣扎,试图摆脱他的掌控。漆皮热裤在她扭动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包裹着的臀肉荡起诱人的波纹。
“脏?你全身上下,从里到外,还有哪一处是干净的?”天强的声音陡然转厉,掐住她花核的手指猛地用力,指甲几乎要隔着皮革陷进娇嫩的肉珠里。“裂开?坏掉?那不正好?反正你这身体除了被玩坏、被当成公共便器,还有别的价值吗?”他另一只手狠狠拍打在她裸露的、仅被网袜覆蓋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一声,白皙的肌肤立刻浮现出鲜明的掌印。
“给我坐上去!现在!立刻!还是你想让我帮你?”他贴近她的脸,语气中的威胁浓得化不开。“我帮你的话,就不只是坐上去那么简单了。我会把你钉在上面,直到你这骚穴把它完全吞进去、直到你子宫都被顶穿为止!”
“我不要!我死也不要!救命——!”极致的恐惧压倒了一切,她竟不顾一切地放声尖叫,双腿胡乱蹬踢,高跟鞋在柏油路上刮出刺耳的声音,试图逃离。
“啪!啪!”连续两记更重的耳光甩在她左右臀瓣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瞬间噤声,臀肉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由得你选吗?”天强的眼神阴鸷得可怕,他猛地扯下她那条早已形同虚设的漆皮热裤,连同里面那条早已湿透、变成深色的纯白底裤一起,粗暴地褪到她的膝弯处,将她腿心那处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稀疏柔软的浅色耻毛下,两片粉嫩肥厚的大阴唇因先前的侵犯与持续震动,早已红肿外翻,湿漉漉地泛著水光,中间那道细小的缝隙不断开合,透明的爱液混著些许先前残留的精液,正缓缓从入口溢出,沿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那颗小巧的阴蒂完全暴露,充血勃起如红豆,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不……不要看……求求你……”心茹羞耻得浑身发烫,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强行分开。
接着,他强行将她往那个三角锥尖锐的顶端按去!
“不——!啊啊啊——!停下来!痛!好痛——!”当那冰冷、粗糙、带着锐利棱角的塑胶顶端触及她最娇嫩脆弱、早已湿滑不堪的阴户入口时,心茹发出了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嚎。那尖锐的触感与可怕的形状,让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活生生剖开!她拚命弓起身体,腰部弯出惊人的弧度,双腿死命蹬地,试图远离那可怕的刑具,泪水疯狂涌出,在脸上冲刷出狼狈的痕迹。“强哥!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用别的……用你的……求求你用你的肉棒……我不要这个……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呜呜呜……”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身体因极度惊恐而痉挛般颤抖。然而,她的抗拒与恐惧,她那混合著绝望泪水与颤抖哀求的模样,却像最烈性的春药,彻底点燃了天强体内暴虐的兽欲。他看着她在他身下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的模样,看着她被迫暴露的私处因恐惧而不断收缩、却又因生理反应而持续泌出爱液的淫靡景象,下腹紧绷如铁,那股想要彻底摧毁她所有抵抗、让她彻底沦为欲望奴隶的冲动,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
“死?哪有那么容易?”天强喘著粗气,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将她往下压!三角锥粗糙的顶端更深地陷入她柔软的阴唇,带来尖锐的痛楚。“看来是尺寸不合,你这骚穴还挑食?嫌路障不够格插你这高贵的月岛家千金?嗯?”
他盯着那巨大的三角锥顶端与她狭小入口之间悬殊的差距,发出一声残酷的冷笑。
就在心茹以为自己即将被这可怕的刑具撕裂时,天强却猛地将她拉开。正当她以为折磨结束而稍微松懈、浑身瘫软的瞬间,他却从重机的储物箱中,拿出了一根尺寸惊人、青筋盘绕的黑色硅胶假阳具。那假阳具长度超过二十公分,直径粗如儿臂,表面布满拟真的血管纹路与凹凸颗粒,顶端的龟头硕大狰狞,在路灯下闪著湿润的不祥黑光。
“不……不要……那个太大了……进不去的……真的会死的……”看到那比她以往见过任何玩具都要粗壮恐怖的假阳具,心茹的恐惧达到了新的顶点,她手脚并用地向后爬,试图逃离,却被天强一脚踩住网袜包裹的脚踝。
“闭嘴!贱奴!”天强低吼,蹲下身,用随身携带的强力胶带,动作迅速地将那根假阳具的底部,牢牢地、一圈圈地缠绕固定在三角锥顶端的开口处。胶带拉扯的刺耳声响在静夜中格外清晰。如此一来,那根狰狞的假阳具便如同从三角锥上生长出来一般,直挺挺地、威胁性地竖立著,龟头高昂,直指夜空,像某种亵渎的图腾。
“现在,”天强转回头,眼神如同盯上猎物的毒蛇,他一把抓住心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泪流满面的脸,看向那改造后的、更加可怕的“刑具”。“给我坐上去。用你这张贪吃的小嘴,好好含住它!自己动!直到我喊停为止!”
“不——!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太大了……会撑破的……强哥……求求你……换一个……任何惩罚都可以……打我……骂我……不要用这个……”心茹跪倒在地上,抱着他的腿,涕泪交加地哀求,尊严早已荡然无存。她无法想像那可怕的巨物如何能进入自己的身体,那绝对是毁灭性的,会从内部将她彻底撕裂。
“看来不用点‘辅助’,你是不会学乖了。”天强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他抽出了随身的黑色皮鞭,凌空一挥,发出令人胆寒的“咻——啪!”破空声。
“啪!”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她光裸的背脊上,从肩胛骨到腰窝,留下一道鲜红肿胀的鞭痕,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啊——!”她痛得浑身一缩,背部肌肉瞬间绷紧。
“自己坐上去,还是要我‘帮’你?”天强的声音冰冷如铁,鞭梢危险地在她颤抖的臀肉上轻点。“我帮你的话,就不只是坐上去那么简单了。我会把你钉在上面,绑住你的手脚,然后让这个公园里所有路过的男人,一个一个排队,看着你是怎么被这个路障强奸,看着你的骚穴是怎么被撑裂、流血,直到你这贱穴把它完全吞进去为止!”
极致的恐惧与火辣的疼痛交织,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防线。在皮鞭的持续威胁与他言语中那更加可怕的、涉及“公开”与“多人”的未来图景下,心茹颤抖著,绝望地、缓慢地爬向那个恐怖的三角锥。每靠近一步,她身体的颤抖就加剧一分,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颤巍巍地扶著冰冷的金属护栏站起身,双腿如同筛糠般抖动,高跟鞋几乎无法支撑她的重量。面对那根直指她的狰狞假阳具,她闭上眼,屈辱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滴在她赤裸的胸口和微微起伏的小腹上。她必须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将自己湿滑红肿的入口,对准那过于巨大的龟头顶端。
“快点!别磨蹭!”天强的厉喝与皮鞭破空声再次响起,鞭梢这次擦过她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留下一道红痕。“还是你想我现在就叫醒公园里睡觉的流浪汉,让他们来围观月岛大小姐的表演?”
“不……不要叫……我坐……我坐……”她心一横,牙关紧咬,几乎咬破下唇,腰部微微下沉,将那粗壮、冰冷、布满颗粒的龟头顶端,对准了自己湿滑不堪、却依然紧窒的入口。
“呃啊——!”异物入侵的饱胀感与撕裂般的痛楚瞬间传来,那尺寸远超她的承受能力,她感觉自己从未被如此蛮横地撑开,入口处的嫩肉被强行向外翻开,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被粗硬的颗粒摩擦、熨平,痛得她眼前发黑,金星乱冒,几乎窒息。她本能地想后退,却被天强从后面按住腰肢,无法逃离。
“继续!全部吞进去!让我看你这贱穴能吞到多深!是不是连肠子都想被这路障捅穿?”天强的声音因兴奋而沙哑颤抖,他看着那粗大的假阳具一寸寸没入她娇小紧窄的身体,看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姣好面容,看着她白皙的小腹逐渐隆起一个可疑的弧度,感受着她身体剧烈的颤抖和紧缩,下腹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喷发,裤裆处已隆起惊人的形状。
心茹被迫一点点下沉,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刮骨般的痛楚与强烈的、仿佛内脏被挤压的憋闷感。她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顶得向上移位,肠道被挤压,呼吸困难。汗水、泪水与失禁的尿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流下,在网袜上留下深色的水渍,滴落在冰冷的柏油路面上。
“动!自己动起来!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用这根路障操你自己!”天强松开手,退后一步,如同欣赏一件堕落艺术品般,欣赏着她被迫自渎的淫靡景象。他手中的皮鞭时不时挥出,抽打在她因用力而紧绷的臀腿、或是那对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的裸露乳丘上,留下交错的红痕,作为她动作迟缓的“奖励”。鞭梢有时甚至恶意地扫过她充血挺立的乳尖,引起她一阵剧烈的抽搐和哀鸣。
“呜呜……好痛……太重了……动不了……求求你……饶了我……”她哭泣著,身体虚软无力,那深埋体内、几乎顶到胃部的巨大异物让她每动一下都如同受刑,仿佛内脏都要被搅碎。
“动不了?”天强眼神一暗,猛地上前,从后方抓住她被网袜包裹的腰肢,开始强制性地、大幅度地上下移动她的身体!“那我就帮你动!让这路障好好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深入’!”
“啊啊啊——!停!停下来!要坏掉了!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真的……啊啊啊!救命——!”被迫的、剧烈的套弄带来灭顶般的痛楚与一种被暴力填满的、空虚而饱胀的诡异感觉,她的哭喊声破碎不堪,意识在痛苦与羞辱的浪潮中逐渐模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硬狰狞的假阳具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刮擦著娇嫩的内壁,顶撞著脆弱的宫颈。
就在这时,一辆汽车从远处驶来,车灯划过黑暗,如同舞台的聚光灯,清晰地照亮了安全岛上这不堪入目的一幕——一个上身仅著敞开外套和露脐胸衣、下身半裸、穿着破损网袜和高跟鞋的少女,正被一个男人从后方按住,跨坐在一个固定着狰狞性玩具的三角锥上,身体被强制地、痛苦地上下起伏!她雪白的身体上鞭痕交错,泪水与唾液在脸上混杂,表情因极度痛苦而扭曲,却又透著一种诡异的、被强制催发的情欲红潮。
“我操!快看!那边……那边有个疯子在玩路障痴女!”车内传来年轻男子不可置信的惊呼与尖锐的口哨声。“拍下来!快拍下来!”
虽然车子很快加速驶远,但那短暂的被窥视感、被当成猎奇景观评头论足的感觉,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心茹残存的神经。极致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然而,在这毁灭性的羞耻、公开的暴露与持续的剧痛中,她的身体却再次可耻地、背叛意志地产生了强烈的反应!蜜穴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被痛苦和异物感过度刺激的神经竟然诡异地转化为快感,一股汹涌的热流混著先前未流尽的尿液与爱液,不受控制地喷溅而出,淋湿了假阳具的根部与三角锥的表面!她竟然就在这公开的、被胁迫的、极度痛苦的境地中,达到了一个扭曲而绝望、混合著剧痛的高潮!
“啊啊啊——去了……呜呜……不行了……”高潮的余韵中,她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破布娃娃,瘫软下来,全靠天强的手臂和那根仍深埋体内的假阳具支撑,才没有摔倒在地。她眼神失焦,大口喘息,口水从嘴角无意识地流下。
天强看着她高潮后失神喘息的模样,看着那顺着假阳具边缘与她大腿不断滴落的、混合著爱液、尿液与淡淡血丝的浊液,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腥膻气味,发出了一声满足而低沉的叹息。他缓缓将她从那可怕的刑具上“拔”了出来,粗硬的假阳具脱离她红肿外翻、一时无法闭合的穴口时,发出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湿漉漉的“啵”声,带出更多浊白的液体。
心茹瘫倒在他怀里,眼神空洞无光,只剩下身体还在生理性地微微抽搐,腿心那处惨不忍睹,红肿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更加娇嫩、同样红肿的肉壁,爱液与浊液仍在缓缓流出。
天强抚摸着她汗湿的头发,指尖梳理着她黏在额前的发丝,动作堪称温柔,话语却冰冷如刀:“看清楚了,贱奴。连一个路边的、最低贱的三角锥,配上假阳具,都能让你这具淫乱的身体高潮喷水。你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属于我的、永远餵不饱的欲望容器,连路障都配干你。”
他将她拦腰抱起,走向重机,如同携带一件被玩坏却依然迷人的战利品。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垂著,网袜破损,高跟鞋只剩一只,另一只不知掉落在何处。
“今晚的‘课程’,还远远没有结束。”他将她放在后座,为她拉好敞开的外套,却故意没有遮住她裸露的下身和狼藉的腿心。“我们还有一个约会,在路灯下。”
引擎再次发出咆哮,重机载着两人,驶向更深、更黑暗的夜色。心茹瘫软地靠着他,望着远处城市边缘模糊跳动的灯火,那万家灯火中,没有一盏属于她的救赎。她只知道,地狱的门,从未关闭,而她正在一层层地坠向那最灼热、最污秽的底层。
第2-6章:路灯下-小茹的绝望露出
重机的引擎声如野兽低吼,最终停在一条幽暗巷弄的边缘。周六深夜的住宅区,寂静得仿佛能听见心跳与血液流动的声响。引擎熄灭后,唯一清晰的,只剩心茹如擂鼓般剧烈的心跳,以及腿心那枚跳蛋持续不断、细密如蚁噬的嗡鸣。
方才三角锥那恐怖而荒谬的体验,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烙印在她的感官记忆中。身体内部残留着被非人巨物强行撑开的幻痛,以及一种深可见骨、令人作呕的羞耻饱胀感。粗糙塑胶摩擦嫩肉的触感,仿佛还留在她红肿的穴口,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那股撕裂般的幻痛。
天强俐落地将几乎虚脱的她从后座拽下。她的双腿虚软如棉,脚尖触地的瞬间便是一阵剧烈颤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软倒,只能依靠他铁钳般的手臂勉强支撑,才不至于瘫软在冰冷的柏油路上。他没有丝毫怜悯,直接从车厢中取出一个沉甸甸的黑色小袋,里面金属与皮革碰撞的细碎声响,预告著今夜尚未完结的“课程”。
“强哥……我们回家……好不好?”她仰起那张毫无血色、泪痕交错的小脸,湛黑的瞳孔因恐惧而放大,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回家……心茹随便你怎么处罚都可以……求求你……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未知的恐惧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脊椎,让她浑身发冷,牙关都在打颤。每一次被带到户外,都意味着更深的羞辱与暴露的可能。
天强对她那卑微至极的哀求置若罔闻,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他粗暴地拖着她,走向一根冰冷坚硬、布满粗糙纹理的水泥电线杆。接着,他拿出一个柔软却不透光的黑色皮革眼罩,不由分说地、紧紧罩上她的双眼。
视线瞬间被彻底剥夺。
世界陷入一片纯粹的、令人窒息的黑暗。这突如其来的感官剥夺,如同打开了某个恐怖的开关,将她其余所有的感知无限放大。微风拂过裸露肌肤的触感、远处模糊的狗吠、甚至自己血液在耳中鼓动的声音,都变得清晰可辨。随之而来的恐惧如同冰水般从头顶浇灌而下,让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呜咽,全身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不……不要……强哥……我看不见了……好黑……好怕……求求你拿掉……”她惊慌失措地伸手想扯下眼罩,指尖却在空中徒劳地抓挠,只触到冰冷的空气与自己汗湿的脸颊。
“怕?这才刚开始。”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紧贴着她的耳廓响起,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最敏感的耳后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今晚,就让所有路过的‘绅士’们都来好好欣赏一下,月岛家那位文静优雅的大小姐,剥去所有伪装后,是怎样一件被公开展览、任人评玩的淫荡艺术品。”
话音未落,他已经轻易地抓住她妄动的手腕,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粗暴地反剪到身后。粗糙的麻绳随即缠绕上来,一圈,又一圈,紧紧捆绑住她纤细的手腕和上臂,并将她的上半身与冰冷粗糙的水泥电线杆牢牢固定在一起。绳索深陷入她细嫩的肌肤,带来刺痛的灼热感与强烈的束缚感,勒得她胸腔发紧,几乎喘不过气。她被强迫挺起胸膛,乳尖因这姿势而更显突出。
“呜……好痛……不能呼吸了……绳子……好紧……”她徒劳地扭动身体,试图获得一丝空间,麻绳却因此更深地吃进肉里,在雪白的肌肤上勒出鲜红的凹痕。
然而,这只是开始。他毫不留情地剥去了她身上那套早已不堪蔽体、充满情色暗示的“机车服”。先是那件宽大的薄外套被随意扔在地上,接着是那件黑色漆皮露脐短胸衣的扣钩被啪地一声弹开。胸衣松脱的瞬间,一对雪白娇嫩、顶端绽放着粉樱色蓓蕾的乳球,猛地弹跳而出,暴露在微凉的夜风与昏黄路灯下。肌肤骤然接触冷空气,瞬间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那对原本就因寒冷与极度恐惧而微微挺立的乳蕾,迅速充血硬挺,变得如同两颗坚硬的粉红色小石。
“不要……会被看到的……求求你……不要这样……给我……给我一点东西遮住……”全然的赤裸与视线的黑暗,让她感觉自己如同被剥光洗净、放置在祭坛上的羔羊,无助地等待着即将降临的、最残酷的亵渎与宰割。羞耻感像沸腾的开水,烫伤了她的每一寸神经。她拚命想要蜷缩,想要遮掩,但反绑的双手与固定在电线杆上的姿势,让她连这点微小的愿望都成了奢求。
“就是要让人看个清楚。”天强冷笑,粗糙的指尖如同检视货物般,带着刻意的侮辱,缓缓抚过她因寒冷与恐惧而紧绷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上,猛地用力掐住一边硬挺的乳蕾!指尖狠狠拧转。“看看你这副德性,乳头翘得这么高,是兴奋还是害怕?嗯?我看是骨子里就骚得不得了吧?贱货!”
“啊!痛……不是的……是冷……是因为冷……”她痛得缩起身子,却因被捆绑而无处可逃,只能绝望地辩解。乳尖传来尖锐的刺痛,混合著一丝诡异的、被粗暴对待所引发的微麻。
他不再多言,拿起那两颗冰冷的小型跳蛋。这一次,他将其中一颗重新牢牢固定在她早已泥泞红肿、异常敏感的花核上;另一颗,则毫不怜惜地压在她那紧窒从未对外开放、此刻却因恐惧而微微收缩的后庭入口。那冰凉坚硬的触感猛地接触到最脆弱的肌肤,让她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瞬间僵直,臀瓣不由自主地夹紧。
“放松点,母狗,不然怎么塞得进去?”他嗤笑着,手指沾了点随身携带的润滑剂,粗暴地抹在她后庭紧缩的皱褶上,然后将跳蛋的顶端对准那小小的、淡粉色的孔穴,缓缓施加压力。当冰凉的异物强行挤开紧致的括约肌,没入温热的肠道时,心茹发出一声被闷住的惊喘,脚趾死死蜷起。
紧接着,他拿起一根比之前所见更加粗壮、表面布满拟真青筋与凹凸颗纹的黑色硅胶假阳具。没有过多的润滑,仅凭着她前方蜜穴因先前折磨而泌出的、混合著血丝与浊液的少量爱液,他便将那硕大狰狞的龟头顶端,对准那湿滑紧窒、微微开合的入口,强硬地、一寸寸地往深处推入!
“唔呃——!啊……太……太大了……装不下……呜……好胀……要裂开了……停……停下来……”异物凶猛充塞的饱胀感混合著被过度撑开的撕裂般痛楚,让她发出一连串压抑而痛苦的悲鸣。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挤压移位,呼吸变得极度困难。那粗硬的颗粒刮擦着她娇嫩敏感的内壁,带来火辣辣的摩擦痛感,却也诡异地刺激著更深处的某点。
这远非结束。一个硕大的、球形的黑色橡胶口塞,被强行塞入她的口腔,无情地撑开她的颚关节,迫使她无法合拢嘴唇,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模糊音节。晶莹的唾液无法控制地从被迫张开的嘴角不断溢出,顺着下巴、脖颈,滴落在赤裸的胸脯上,形成极度屈辱的湿痕。然后,是那对闪烁著金属寒光的乳夹。夹片的内侧布满了细密而尖锐的凸起。他对准她早已硬如石子、因恐惧而颤抖的乳尖,没有丝毫犹豫,猛地夹了上去!
“唔嗯——!!!”尖锐得如同被无数烧红的细针同时刺穿的剧痛,从胸部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每一根神经!她痛得猛地仰起头,颈部青筋浮现,身体失控地向后反弓,撞在冰冷的电线杆上,却因被捆绑而无法逃离这酷刑,只能从被口塞阻塞的喉咙深处,发出模糊不清、濒死般的痛苦呜咽。泪水迅速浸湿了眼罩的内衬,顺着脸颊疯狂滑落。乳夹的尖齿深深陷入娇嫩的乳头,每一次轻微的颤抖都会带来新一轮的刺痛。
天强后退两步,如同艺术家审视自己的作品般,冷漠而仔细地打量著被牢牢固定在电线杆上、浑身布满“装备”、正剧烈颤抖的少女。昏黄路灯的光线如同舞台聚光灯,清晰地照亮她每一寸肌肤。她玲珑有致的年轻肉体宛若被精心雕琢的沙丘,呈现出最柔软、也最炽热的起伏——纤细的腰肢因反绑的姿势而显得更加脆弱,平坦的小腹微微凹陷,再往下,是那双被迫分开、穿着破损黑色网袜的修长双腿,腿心处,粗黑的假阳具根部深深没入,与她粉嫩的耻部形成强烈对比,周围的耻毛被爱液濡湿,黏贴在肌肤上。那张被眼罩覆蓋、被迫仰起的脸庞,带着湿漉漉的泪痕与无法合拢、流淌唾液的唇,显得无比脆弱无助,与她身上那些象征着堕落、束缚与情欲的道具,形成了极具冲击力、足以点燃任何男人黑暗欲望的反差。
他拿出准备好的油性麦克笔,冰凉的笔尖触及她温热而颤抖的肌肤。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笔一划地写下“公共便所”;在她微微起伏的左胸乳肉上,写下“免费使用”;右胸则写着“欢迎内射”;最后,在她最私密的大腿内侧细嫩肌肤上,写下“用力干烂我”。笔尖划过的触感带来极致尖锐的羞耻,每一个字的落下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灵魂上,留下永不磨灭的污秽印记。她拚命摇著头,从口塞后方发出“唔!唔唔——!”的激烈抗拒声,被反绑的手腕因挣扎而被麻绳磨得生疼,甚至破皮。
就在这时,一阵规律而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是一个穿着运动服、头戴耳机、正在夜跑的年轻男子。他显然注意到了电线杆上这惊世骇俗、如同A片场景的一幕,脚步瞬间慢了下来,最后停在几米外,脸上充满了极度的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丝无法掩饰的、蠢蠢欲动的好奇与欲望。他的目光像黏稠的蛛网,紧紧缠绕在心茹赤裸的、被写满污言秽语的肉体上,从她被乳夹折磨的胸脯,到写着字的腹部,最后定格在她腿间那根显眼的假阳具和被跳蛋占据的后庭。
天强非但没有上前遮掩,反而如同置身事外的导演,退到对面墙角的阴影中,冷冷地注视著这一切。他甚至对着那夜跑男子,抬了抬下巴,做出一个清晰无比、充满鼓励与许可意味的“请便”手势,嘴角那抹残酷的笑意愈发明显。
夜跑男子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理智与道德在脑中疯狂拉锯,但眼前这具被完美束缚、任人宰割的年轻女体,以及她身上那些充满暗示与羞辱的字句,像最强烈的春药,迅速点燃了他下腹的邪火。欲望最终压倒了一切,他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后的决绝,缓缓走上前,试探性地伸出手。
“不……不要过来……走开……求你……”心茹虽然看不见,但感官在黑暗中变得异常敏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带着汗味、体温与陌生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正在靠近,那与天强截然不同的、充满侵略性与好奇的氛围,让她恐惧地缩紧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起满了鸡皮疙瘩。她从口塞后方发出模糊而绝望的哀求,被反绑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嘘……别怕……小美女……”男子的声音因兴奋而有些沙哑颤抖,他颤巍巍的手终于抚上了她裸露的、因寒冷而起著鸡皮疙瘩的腰肢。那陌生而带着汗意的触感,让她如同被电击般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唔!”
“真是……太极品了……”男子喃喃自语,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他的手指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抚过她写着字的小腹,感受那肌肤的细腻与颤抖。接着,他好奇地玩弄起固定在她花核和后庭的跳蛋开关。震动的强度时强时弱,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心茹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随之颤抖、紧绷,从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更过分的是,陌生男子的指尖甚至试探性地、带着亵玩意味,直接触碰她被迫暴露在外的、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并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她紧窒的入口边缘、假阳具的周围抠弄,试图挤进那已被填满的狭小缝隙。
“唔!唔唔——!滚……开……”她拚命摇头,屈辱的火焰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眼泪流得更凶。身体在陌生的抚弄下,却可耻地产生了更强烈的反应,蜜穴深处传来一阵空虚的酸麻,更多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泌出,将那根深埋的假阳具浸得更加湿滑,甚至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这身体的诚实反应,让她感到无地自容,自我厌弃到了极点。
天强在对面的阴影中冷眼旁观,看着她被陌生人抚弄、羞辱,看着她那既痛苦又不由自主产生生理反应的模样,下腹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他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感,享受着他亲手打造的“艺术品”被他人觊觎、玩弄所带来的扭曲快感。
就在夜跑男子呼吸愈发浊重,几乎要把持不住时,另一个沉稳的脚步声靠近,一个略显熟悉、低沉而充满磁性的男声带着惊疑与严肃响起:“……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干什么?!太不像话了!”
这个声音……是学校里那位高大英俊、温文儒雅、戴着金丝眼镜、深受全校女学生仰慕的佐藤博启老师?!
一瞬间,极致的惊恐如同冰锥,狠狠刺穿了心茹的心脏!全身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怎么会是他?!怎么可以在她如此不堪、如此污秽的时刻,遇到她最不愿被看见的人之一?!羞耻感如同毁天灭地的海啸,瞬间将她彻底淹没、窒息。她全身僵直,连挣扎都忘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宁可立刻死去!被任何人看到都好,为什么偏偏是佐藤老师?那个她在课堂上曾偷偷仰望过的、觉得博学又温柔的老师?
天强眼神一凛,反应极快,身形一闪便已挡在高桥先生与心茹之间,巧妙地利用自己的身体和角度,几乎完全阻隔了高桥先生可能看清她脸庞和身上特征的视线。他的语气带着一股混杂着社会气的强硬与不耐,仿佛只是被打扰了兴致的不良少年:“喂!朋友,看什么看?没看过情侣玩点刺激的?我女朋友害羞,不喜欢被陌生人盯着看。麻烦你,识相点,赶紧走开。”他刻意释放出危险的气息,目光充满威胁性地直视著高桥先生。
佐藤老师显然被眼前这超乎想像的场景和天强身上散发出的强势与戾气所震慑。光线昏暗,加上心茹被眼罩完全遮住脸、口中塞著屈辱的口球、身体又被各种道具和淫秽字句遮挡,他一时间确实无法将眼前这个被凌辱得不成人形、如同廉价性玩物的身影,与学校里那个总是安静坐在窗边、气质忧郁、成绩优异的月岛心茹联想在一起。他脸上闪过极度的尴尬、难以置信的厌恶,以及一丝对麻烦的退缩。作为教师的本能让他感到愤怒与不适,但眼前这少年的气势让他不想惹事。
“你、你们……这简直……伤风败俗!”佐藤老师勉强维持着师长的威严,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他迅速移开目光,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玷污自己的灵魂。“抱、抱歉……打扰了……”他讪讪地说道,像是逃离什么瘟疫般,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这个让他心神不宁的是非之地。
听到佐藤老师那熟悉又陌生的、带着厌恶与逃离意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心茹紧绷到极致、几乎要断裂的神经,骤然松弛,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虚脱般的无力感,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庆幸,与更深沉、更无望的屈辱感交织在一起,化为更汹涌、更绝望的泪水,无声地浸透眼罩,顺着下巴滴落。她庆幸自己没被认出,但那种在尊敬的老师面前如此赤裸污秽、却不被知晓的复杂感受,更像一种慢性的毒药,腐蚀着她。
然而,佐藤老师并未真正离去。
他快步转过街角,背靠着冰冷粗糙的墙面,心脏却狂跳不止,并非全因惊吓。方才那惊鸿一瞥的景象,如同鬼魅般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那少女年轻赤裸的肉体、被束缚的姿态、身上不堪入目的字句、以及那混合著痛苦与屈辱的微弱呜咽……这一切,竟与他长期以来在课堂上、在办公室里,对那些青春正盛的女学生们所压抑的、不可告人的性幻想,产生了危险的共鸣。他总是西装笔挺,道貌岸然,用师长的权威与温文形象包裹着内心深处对女学生们肆意妄为的肮脏欲望。那些制服裙摆下的双腿,课堂上偶尔走神时微张的唇,都曾是他私下幻想与自慰的素材。此刻,一个活生生的、被剥去所有社会身份与尊严、如同性玩物般被展示的年轻女体,就在不远处,而且似乎……可以被“使用”。那少年许可的眼神,仿佛打开了一扇禁忌的门。
道德与理智在疯狂呐喊,但那长期被压抑的、扭曲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防线。那个夜跑男子可以,为什么他不行?反正没人知道他是谁,反正那个女孩看起来也“自愿”被这样对待……也许,她正是某个他幻想过的学生的投射?一个黑暗的、兴奋的念头在他心中疯狂滋长。机会就在眼前,错过了,他可能永远只能在幻想中咀嚼这份龌龊。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因挣扎与欲望而扭曲。最终,兽性战胜了人性,伪君子的面具在黑暗中被彻底撕下。他整理了一下衣领,仿佛要维持最后的体面,然后毅然转身,快步走回了那个路灯下的罪恶之地。
当佐藤老师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光晕边缘时,天强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极致的嘲讽。他早就看穿了这类伪君子骨子里的龌龊。他没有阻止,只是抱着双臂,如同欣赏一场精心策划的好戏,甚至对夜跑男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退开些。
夜跑男子看到佐藤老师去而复返,有些愕然,但慑于天强的气势,还是顺从地退到一旁观看。
佐藤老师无视夜跑男子,他径直走到被绑着的心茹面前,这一次,他没有移开目光,而是带着一种混合著探究、欲望与伪善批判的眼神,仔细地、近乎贪婪地审视着她赤裸的躯体。他认不出这是月岛心茹,但这并不妨碍他将她想像成自己班上任何一个他曾幻想过的女生——也许是那个总爱问问题的优等生,或是那个体育课后脸颊红扑扑的活泼女孩。
“真是……不知廉耻……”佐藤老师低声说着,声音却因兴奋而微微颤抖。他伸出手,不像夜跑男子那般试探,而是直接、带着一种评鉴物品般的态度,用力揉捏她一边被乳夹折磨的乳房,指尖恶意地弹弄、拉扯那饱受摧残的乳头,感受着乳夹尖齿更深地陷入嫩肉。“年纪轻轻,就把身体搞成这样,父母是怎么教的?”
“唔!”心茹痛得身体一缩,这陌生的、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熟悉感(来自声音与某种“师长”气质)的触碰,让她恐惧到了极点。为什么他又回来了?他想做什么?
“看看这身体,”佐藤老师对着天强和夜跑男子说道,仿佛在进行某种教学点评,语气却充满淫邪,“年轻就是本钱,皮肤这么嫩,但不懂得自爱,就只能沦为这种下场,成为男人发泄的工具。”他的手滑过她写着字的小腹,指尖读著“公共便所”的笔划,然后竟直接探向她腿间,粗鲁地分开那早已泥泞不堪、红肿外翻的花瓣,手指毫不客气地刺入那已被假阳具占据的狭小缝隙,在边缘的嫩肉上抠挖、按压,感受那里的湿热与紧窒。“这里已经被玩得又红又肿了,真是……不知节制。”
“呜呜呜——!”心茹疯狂摇头,被口塞阻塞的喉咙发出绝望的闷嚎。这触碰比夜跑男子更让她感到恐惧与恶心,因为她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了那层伪装下的、属于“师长”的某种令人作呕的熟悉感。那故作严肃却透著淫邪的语气,那带着评判意味的触摸……是他!真的是佐藤老师!这个认知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
“叫啊!再大声点叫!让大家都听听你这贱货被玩的时候是怎么叫的!”佐藤先生的呼吸越来越重,他长期压抑的性幻想在此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他一把推开有些不知所措的夜跑男子,取而代之站到心茹身后。他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那早已勃起、青筋隐现的欲望。他没有取下她体内的假阳具,而是就著那满溢的爱液与有限的空间,将自己硬挺的肉刃,对准那早已不堪重负、被假阳具和跳蛋占据的紧窒入口,强行挤入那狭小的缝隙,与假阳具争夺著空间,试图一同进入!
“呃啊啊啊——!!!”撕裂般的剧痛与难以形容的、被过度填塞的饱胀感,让心茹发出了凄厉至极的惨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脚趾死死蜷缩,网袜都几乎被撑破。她感觉自己从下面被活生生劈开了,内脏都被顶到喉咙口。
“对!就是这样!你这贱货!公共厕所!就喜欢被这样对待是吧?喜欢被不同的男人用不同的东西同时干是吧?”佐藤老师一边粗暴地抽插(尽管空间有限,他仍努力挺动),一边撕下了所有伪装,畅快地吐出平日绝不敢说出口的污言秽语。他紧紧抓着她被绳索勒出红痕的腰肢,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自己长期的性压抑与黑暗欲望全部发泄在这具无名的、任他宰割的年轻肉体上。“爽不爽?被老师干是不是特别爽?嗯?你们这些表面上清纯、穿着水手服的女学生,骨子里都是欠干的骚货!早就该被这样对待!”
他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一字一句都砸在心茹早已破碎的灵魂上。她终于确信,这个去而复返、正在侵犯她的人,确实是她曾经仰慕过的佐藤老师。而此刻,他比她身后的恶魔天强更加令人作呕,因为他披着她曾经信任的外衣。极致的痛苦、羞辱与被彻底背叛的感觉,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绝望之网,将她牢牢困住。她对过去世界所残存的最后一点点美好想像,在此刻彻底灰飞烟灭。
天强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嘴角始终挂着那抹残酷的笑意。他享受着心茹被彻底摧毁的过程,无论是肉体还是对人性最后一丝微弱的信任。看到这位道貌岸然的老师如此轻易地堕落,更验证了他对人性卑劣的认知。
佐藤老师的动作越来越狂野,他低吼著,将积攒已久的欲望全数倾泻入心茹体内深处。在达到巅峰的瞬间,他发出了一声满足而压抑的长叹,身体剧烈颤抖。
发泄过后,他迅速抽身,整理好衣裤,脸上勉强恢复了一丝惯常的严肃,但眼神中却残留着餍足、慌乱与一丝悔意,不过很快被更深的麻木取代。他没有再看心茹一眼,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幻梦,一场与他教师身份无关的黑暗插曲。他对着天强微微点头,喉咙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真正地消失在了夜色中,脚步有些踉跄。
夜跑男子见状,在天强默许的目光下,也迫不及待地再次上前。此时的心茹已经近乎昏迷,意识模糊,只能被动地承受新一轮的侵犯。夜跑男子解开裤子,这次他选择了那已被跳蛋震动和佐藤老师侵犯过、更加松弛湿滑的后庭入口……巷弄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男人压抑的喘息,以及少女那微不可闻的、绝望的呜咽。
心茹的意识在无边的黑暗与痛苦中浮沉,身体早已麻木,只剩下机械性的痉挛与被持续侵犯的感觉。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不知道有多少人曾靠近、观看、甚至触碰,直到天强终于失去兴趣,粗暴地推开夜跑男子,将奄奄一息的她从电线杆上解下。
她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眼罩被泪水、汗水和唾液彻底浸湿。身上布满了新的指痕、污渍与干涸的精斑。天强踢了踢她赤裸的臀部,冷声命令道:“贱奴,自已把你的‘玩具’装回去!乳夹、跳蛋、假阳具,一个都不准少!清理干净你这身脏污,我们要回去了。”
心茹如同没有意志、没有灵魂的人偶,身体残存的本能让她颤抖著、顺从地、屈辱地执行着他的每一个命令。她摸索著,用被绳子磨破皮的手腕,先取下了眼罩和口塞。骤然恢复的视线让她看到自己身上狼藉不堪的景象,又是一阵眩晕。她咬著牙,指尖颤抖著触碰自己红肿不堪、沾满陌生体液的私处,先将后庭那颗湿漉漉的跳蛋取出,然后是前方那根沾满各种液体、滑腻不堪的假阳具。每一次抽离,空虚感与被过度使用的痛楚都让她浑身哆嗦。最后,她闭上眼,狠下心,将那对深深咬入乳头的乳夹猛地扯下!
“啊——!”尖锐的痛楚让她惨叫出声,乳头已经红肿破皮,渗出细小的血珠。
她试图用手臂擦拭身上的污秽,却发现只是越抹越开。天强丢给她一件他的衬衫和那条破烂的热裤。“穿上,别脏了我的车。”
她麻木地套上宽大的衬衫,遮住满是字迹与污痕的身体,勉强穿上那条几乎不能蔽体的热裤。天强将她抱上重机后座,引擎再次发出咆哮般的轰鸣。她瘫软地靠在他宽阔却冰冷的背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远处城市边缘模糊跳动的灯火。那些灯光曾经代表着家、安全、正常的世界,如今看来,只是嘲讽她永远回不去的彼岸。
夜风依旧呼啸而过,但再也带不走她身上的任何温度,也吹不散那浓得化不开的、来自地狱深处的绝望气息。佐藤老师的参与,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不仅绞碎了她对过往世界最后一丝虚幻的连结,更将“被尊敬者侵犯”的终极羞辱,深深烙印在她灵魂深处。她终于清晰地认识到,地狱的门,不仅从未关闭,她发现自己早已身在其中,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永无止尽地下坠。而没被佐藤老师认出的这一丝所谓“幸运”,以及他随后基于性幻想而实施的侵犯,此刻看来,不过是这无间地狱中,一个微不足道、却又无比尖锐讽刺的残酷点缀,提醒着她,连最后一丝获得救赎、被当作“人”看待的微小可能,也早已在她沉沦的那一刻,彻底湮灭。她的身体,她的存在,已经彻底沦为欲望的容器与罪恶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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