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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普罗米修斯真人
首发:pixiv、sis
第二十九章砺心台
天地间一片血红。
苍穹之上,乌云翻滚如怒海,雷霆在云层中咆哮,大地龟裂,岩浆从裂缝中喷涌而出,将整个世界染成炼狱般的景象。
无数修士与魔人厮杀在一起,剑气纵横,法术轰鸣,山峰崩塌,江河倒流。成千上万的身影在战场上拼杀,鲜血汇聚成河流,尸骸堆积如山。天空中气血如虹,神通碰撞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光芒。
叶澈如同幽魂般漂浮在这片修罗场上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他无法出声,无法触碰,只能作为旁观者见证这场浩劫。
就在这时,战场中央突然绽放出一道圣洁的白光。
一名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凭空出现在战场最中央。
她身着白衣,衣袍上绣着繁复的金色纹路,那些纹路仿佛活物般在衣衫上流转,散发着淡淡的金光,每一道纹路都精致而神秘,似乎蕴含着某种古老的力量,与周围的黑暗形成鲜明的对比。
女子的气质圣洁而典雅,周身萦绕着柔和的光晕,仿佛能驱散一切黑暗。但奇怪的是,叶澈无论如何都看不清她的脸,那张脸始终笼罩在一层朦胧的光雾之中。
她的周围,无数魔人在咆哮、在进攻,但都无法靠近她分毫。
叶澈想要靠近,想要看清她的容貌,可无论如何努力,那张脸孔始终笼罩在朦胧的光雾之中,只能看到飘扬的长发和纤细优雅的身姿。
女子缓缓抬起头,似乎感应到了他的存在。
她朝着他的方向望来,唇瓣轻启。
“澈儿……”
声音空灵而悠远,如天籁般在这片混乱中响起。
叶澈浑身一震,一股没由来的悲伤瞬间涌上心头。
这个声音……这个称呼……
曾经在玄钧镇骨鼎内,他被魔气入侵意识几近崩溃之时,也听到了这声呼唤,可她究竟是谁?为什么这次听到,心里会感觉到莫名的难受。
女子伸出纤纤玉手,似乎想要触及他,她的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温柔与悲伤,仿佛要将千言万语都倾注在这一个眼神中。
“澈儿……对不起……”
她的声音越来越飘渺,身影也开始变得透明。
“不要!”叶澈想要呐喊,想要伸手抓住什么,可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什么都做不到。
就在这一刻,一道漆黑的魔气从天而降,如同巨大的黑色囚笼,将那名女子层层笼罩,她没有躲避,甚至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那道魔气将她吞没。
浓郁的黑暗遮蔽了她的身影,只有那抹圣洁的白色光晕还在顽强地闪烁着,却如风中残烛般越来越微弱。
“澈儿……要……活下去……”
女子的声音越来越飘渺,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风中,那抹白光在黑暗中挣扎了片刻,终于如流星般渐渐熄灭,消失在无尽的黑暗里。
“不!”
叶澈撕心裂肺地呐喊,伸出手想要抓住那最后一缕光芒,可整个世界已经开始崩碎,天地倾覆,万物归于虚无,无尽的黑暗如潮水般涌来,将他彻底吞噬。 他猛地睁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入目是一片氤氲的白雾气,他大口喘息着,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
下意识地按住胸口,那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胸口处那道还未完全愈合的伤痕正隐隐作痛,甚至渗出了些许血迹,这是之前与阎大那场战斗中留下的,此刻却像是被什么力量牵动,又裂开了。
“醒了?”顾长庚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他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 叶澈挣扎着坐起身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座古老玄妙的石台上。
这石台不过十丈方圆,通体呈现出深邃的青黑色,上面铭刻着无数繁奥的纹路,隐隐散发着令人心惊胆战的气息。四周雾气氤氲,看不清边界,依稀能辨认出这是一个封闭的空间。
“这里是……”叶澈皱眉问道,声音还有些沙哑。
“砺心台。”顾长庚站在石台边缘,背对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不过现在只在最外围区域,还没有进去试炼的地方。”
叶澈心头一震,砺心台!这正是顾长庚曾说过的苍铸宗禁地,千锤百炼谷中的核心区域,也是宗门用以磨砺弟子心境的至高试炼之地。
他没想到,自己竟会以这样的方式来到此处,叶澈站起身,环顾四周,不见顾迟迟的身影,心头顿时一沉。
“顾师妹呢?她怎么样了?”叶澈急问。
顾长庚沉默片刻,才缓缓转过身,这位苍铸宗少宗主脸色苍白,眼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愧疚。
他看向叶澈,欲言又止,终是低声道:“她……受了惊吓,还没醒。” 他指向石台另一侧,“我给她服了凝神丹,心神已稳住,应该很快会醒,只是……”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痛楚,“这次经历对她心神的冲击,恐怕不是短时间内能恢复的。”
叶澈快步走到石台另一侧,只见顾迟迟静静躺在那里,昔日那个神采飞扬、倔强好胜的少女,此刻面色苍白,眉头紧锁,即使在睡梦中也显得惊惶不安。 她的衣衫虽已整理过,仍能看出挣扎的痕迹,额间渗出细密汗珠,睫毛不时轻颤,仿佛仍在噩梦中挣扎。
看着这一幕,叶澈不自觉地攥紧双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那两个魔人虽已伏诛,但对顾迟迟造成的伤害却已无法挽回,若他能更早领悟剑意,若他能再强一些……
“不要自责。”顾长庚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沉声道,“如果不是你在关键时刻突破,我们今天三个都要死在那里,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抹苦涩,“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无能,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好。”
叶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现在不是沉溺于自责的时候,他需要搞清楚现在的处境。
“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他问道,“为什么会在砺心台?这里不是最后才进来吗?”
顾长庚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他走到石台边缘,目光望向雾气深处:“情况很糟糕,我们被困在千锤百炼谷里了。”
“什么?”叶澈瞳孔一缩,“我们被困?难道是魔人?”
“对,就在我击杀那个四境魔人之后,我本想带你们立即离开千锤百炼谷。”顾长庚缓缓说道,语气中透着深深的忧虑,“你应该还记得,我们是通过洞虚镜进入这处小洞天的。”
他顿了顿,神色变得更加凝重:“但当我准备催动洞虚镜离开时,却发现它失去了感应。我尝试了多次都无法激活,后来仔细探查才发现,整个千锤百炼谷的空间壁障都被一层黑色屏障封锁了,上面萦绕着强烈的魔气,将这处小洞天与外界彻底隔绝。”
叶澈心中一沉,想起了之前顾长庚提到过的空间裂缝。
顾长庚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千锤百炼谷内出现过空间裂隙,数年前就有魔人从裂缝中窜出,当时我父亲及时发现并将他们剿灭,我还以为那道裂缝已经被封印了。”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变得更加沉重:“但这次我在探查封锁屏障时,感应到了那道裂缝的位置,它不仅没有被封印,反而……重新打开了。”
“重新打开?”叶澈心中一沉。
顾长庚的眼中闪过一抹凝重,“我们遇到的那两个魔人,就是从那道裂缝中进来的。”
“那他们的目是千锤百炼谷?”叶澈皱眉。
“没错。”顾长庚沉声道,“这处小洞天蕴藏着苍铸宗数千年的积累,无数前辈传承和生灵血气,对魔人来说就是一座宝库。”
“更糟糕的是,我探查时感应到,裂缝另一端还有魔气波动。”顾长庚的神色变得更加严峻,“虽然不像是大规模的魔人大军,但应该还有一支小队在那边。而且……”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裂缝深处的魔气极为浓郁,那种程度的魔气,绝不是四境魔人能够散发出来的,我怀疑,裂缝里面可能有五境,甚至更高境界的魔人存在。”
叶澈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五境魔人,那已经不是他们这几个人能处理的了,如果真的有这种级别的魔人进入千锤百炼谷……
“他们之所以还没有过来,”顾长庚继续说道,“恐怕是在等待那两个魔人的消息,一旦发现他们失联,他们很可能会派出更强的力量进来查探,到那时……”
他没有说下去,但叶澈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凶险。
叶澈沉默了片刻:“那我们该怎么办?有办法破解那个封锁阵法吗?” “我尝试过了。”顾长庚苦笑,“那个阵法极为隐蔽,我探查了许久都没有找到阵眼所在,而且即便找到了,说不定裂缝附近还有别的魔人镇守,以我现在的状态,不一定能破坏那个阵法,更何况,如果惊动了裂缝深处的高阶魔人……”
他转身看向砺心台深处:“所以我把你们带到了这里,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吗?砺心台是千锤百炼谷的核心禁地,这里连接着整个小洞天的禁制枢纽,如果能够进入禁制核心,掌控千锤百炼谷的根本禁制,或许就能压制甚至破除那个封锁阵法。”
叶澈心中一动:“你是说,要通过砺心台的试炼?”
“没错,没有洞虚镜的情况只能是通过考验进入禁制核心。”顾长庚神色凝重,“砺心台设有九重幻境,一重难过一重,即便是宗门历代最杰出的弟子,也只有三成把握能够通过。稍有不慎,就会心神崩溃,永远困在幻境之中。” 他看着叶澈:“但现在我们别无选择,那道空间裂缝已经重新开启,谁也不知道那支魔人小队什么时候会有所行动,如果不能尽快破除封锁,一旦高阶魔人进入千锤百炼谷,我们所有人都会有生命危险。”
叶澈沉默了片刻,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顾师兄,其他人呢?石猛、石勇他们,还有林昭……他们现在在哪里?”
顾长庚的神色变得更加凝重:“在发现封锁阵法后,我就尝试联系其他人,但那个阵法不仅封锁了空间,还干扰了玉佩的联系,我只能感应到,他们应该还在谷内的其他区域,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那他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叶澈追问。
“不知道。”顾长庚摇头,“封锁阵法启动得很突然,我来不及通知所有人,现在他们可能还以为一切正常,继续在各自的区域试炼,但如果那道空间裂缝中的魔人大举入侵……”
他没有说下去,但叶澈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危险,其他人对魔人入侵一无所知,一旦遭遇,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我们必须尽快破除封锁。”顾长庚沉声道,“不仅是为了我们自己,也是为了其他人的安全,一旦掌控了禁制核心,我就能通过禁制联系到所有人,让他们集中到安全区域。”
叶澈点头,目光变得更加坚定。
“关于砺心台的试炼,”顾长庚继续说道,“我再详细跟你说说。据宗门典籍记载,砺心台设有九重幻境,每一重都会针对试炼者的心境弱点进行考验。” 他走到石台边缘,伸手指向雾气深处:“这九重幻境因人而异,有人看到的是最恐惧的场景,有人则会陷入最深的执念,而且越往后越难,到了第七重之后,甚至会让人分不清虚实。”
“有没有什么应对的方法?”叶澈问道。
“守心。”顾长庚沉声道,“无论看到什么,都要记住那只是幻境,不要被眼前的景象迷惑,更不要被内心的情绪左右,保持清明的心境,才有可能通过试炼。”
他看着叶澈,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当你真正身处幻境之中时,那种真实感会让你完全忘记这是假的,曾经有位宗门天骄闯到第八重,最后虽然活着出来了,但心神受创,修为倒退,用了十几年才恢复。” 正说着,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呻吟。
两人同时转身,只见顾迟迟的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迟迟!”顾长庚快步走到妹妹身边,“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顾迟迟的瞳孔中还带着一丝茫然,她看着眼前的顾长庚,愣了片刻,随即眼中涌起惊恐之色,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哥……那些魔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没事了,都解决了。”顾长庚握住她的手,声音尽量温和,“你安全了。” 顾迟迟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当她的目光扫过叶澈时,整个人突然僵住了。
那一刻,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魔人撕裂她的衣衫,那种无助和屈辱,还有……还有在叶澈面前时,她上身赤裸被玩弄的样子。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下意识地用手臂护住胸口,整个人缩成一团,那个曾经明艳跳脱、倔强好胜的少女,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迟迟?”顾长庚察觉到妹妹的异样,担忧地问道。
“我……我没事……”顾迟迟低着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她不敢看叶澈,甚至不敢抬头。
叶澈站在原地,神色复杂,他当然明白顾迟迟此刻的心情,在他面前被魔人凌辱,对一个少女来说,那种羞耻和屈辱,几乎比死还要难受。
他沉默了片刻,转过身去,背对着顾迟迟:“顾师妹,你先休息一下,我去那边看看情况。”说完,他大步走向石台另一侧,给顾迟迟留出空间。
顾迟迟听到脚步声远去,紧绷的身体才稍稍放松,她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叶澈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感激、羞愧、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
“哥,这里是……”她的声音还带着颤抖。
“砺心台。”顾长庚扶她靠在石台边缘,从戒指中取出一瓶丹药,“千锤百炼谷的核心处,先把这个丹药服下,能稳定心神。”
顾迟迟接过丹药服下,脸色好了一些,药力在体内缓缓散开,那种惊惶不安的情绪也逐渐平复下来,她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当她注意到周围的环境时,眉头皱了起来:“我们为什么在这里?不是应该离开了吗?”
顾长庚沉默了片刻,看了一眼远处的叶澈,然后缓缓说道:“迟迟,我们被困在千锤百炼谷里了。”
顾迟迟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什么?”
顾长庚简要地解释了封锁阵法和空间裂缝的情况,听完后,顾迟迟的手紧紧攥着衣角,脸上写满了不安。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有办法。”顾长庚握紧她的手,“但需要通过砺心台的试炼,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参与,要留在这里等我们,这座石台有防护禁制,你会很安全。” “不……”顾迟迟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我不要一个人……”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停住了,她想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根本帮不上忙,反而会拖累他们。
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叶澈,那种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离他远远的,但理智又告诉她,是叶澈救了她。
“迟迟,听话。”顾长庚的声音变得严厉,“以你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承受砺心台的试炼。你留在这里,反而能让我们更安心。”
顾迟迟看着哥哥坚定的眼神,咬着嘴唇,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昔日那个倔强好胜的少女,此刻只剩下深深的无力感。
“那……你们一定要小心。”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定要回来。”
“会的。”顾长庚温和地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
他站起身,看向远处的叶澈,沉吟片刻后开口:“叶师弟,你先过来一下。” 叶澈转身走了回来,但依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目光也没有直视顾迟迟。 顾长庚看着两人微妙的互动,心中叹了口气,他明白妹妹此刻的心情,也理解叶澈的体贴,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顾师兄请说。”
“以我的修为和经验,通过试炼的把握会更大一些。”顾长庚沉声道,“但如果我失败了,你未必能成功,所以我想……”
“让我先去。”叶澈打断他,语气坚定。
顾长庚一愣:“叶师弟……”
“顾师兄,你是队伍的带队人,修为最高,经验最丰富。”叶澈看着他,“如果我失败了,你还有机会,但如果你先失败了,我的成功率会更低,而且……”
他顿了顿,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顾迟迟,又迅速移开:“你需要留在这里保护顾师妹,万一试炼期间有魔人找到这里,必须有人能够应对。”
顾长庚沉默了片刻,最终点头:“好,就按你说的。但你要记住,一旦感觉不对,立刻退出来。保命要紧。”
“我明白。”
叶澈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砺心台深处,雾气翻涌,隐约可见一道道光影在其中流转。
顾迟迟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开口:“叶……叶师兄……”
叶澈脚步一顿,但没有回头。
“谢谢你……”顾迟迟的声音很轻,“救了我……”
叶澈沉默了片刻,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应,那一幕对顾迟迟来说是屈辱,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煎熬。如果他能更强一些,或许就能避免那种情况发生。 “对不起。”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自责,“顾师妹,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好好休息,等我回来。”这句话说得很轻,却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温柔和关切。
说完,他继续向前走去。
当他踏入雾气的那一刻,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
顾迟迟看着他消失在雾气中的身影,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她不知道这眼泪是因为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是因为那种无法言说的羞耻和感激。
或许,都有。
顾长庚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没有说话,有些伤痛,需要时间来愈合…… 第三十章谷里谷外
叶澈进入砺心台后,在雾气中越走越远。
身后的光芒逐渐模糊,身前的黑暗逐渐逼近,每一步踏出去,四周的温度在变化,甚至空气的流动都变得陌生,光线扭曲着,世界随之扭曲。
叶澈能感受到自己在改变,每一个细胞都在被重新编织,他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走着,任由这种转变发生。
雾气散开。
大雪纷飞。
他站在那条熟悉的街道上,身体已经是回到了七岁的模样。他瘦弱,衣衫破烂,赤足踩在雪地里,每一步都在失去生命的温度,远处传来了恶狗的嚎叫和人类的咒骂,那种绝望感就像一块石头,按在他的心脏上。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他转身,看到了那个熟悉又带着一丝陌生的身影,那是一名老木匠,他在大雪中一步一步地走来,拄着木杖,身上裹着补过无数次的麻布衣衫,但眼神却异常温和。
“澈儿。”
只有这一个词,但里面包含了整个世界,老木匠没有问他为什么在这里,没有责备他流落街头,只是脱下自己的衣衫,披在了叶澈身上。
那一刻,叶澈好像再次回到了那个雪夜。
那时候他已经快要死了,冻僵的身体在雪堆里蜷缩成一团,意识在变得模糊。远处的灯火越来越远,声音越来越小。他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消失了。
然后,老木匠出现了。
那个拄着木杖、身上裹着破旧麻布衣衫的老人,二话不说就把他从雪堆里抱起来,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一个陌生男孩的冻僵的身体。老人没有问他是谁,没有询问他的来历,只是抱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回了那座低矮的木屋。
火光,热汤,以及一个名字——叶澈。
此时,老木匠在叶澈身边经过,牵起了他的手。那只手很粗糙,满是老茧和木料的碎末,却坚定而温暖。
景色在变化,街道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那座小屋,木质的墙壁,矮小的屋顶,窗户里透出了橘黄色的炭火光芒。
推开门的那一刻,热流扑面而来。
炭盆里的火焰正熊熊燃烧,散发出令人舒适的温度,空气中混杂着木头的温暖气息和炭火特有的气味。叶澈曾经在这个气味中睡过最安稳的觉,做过最温暖的梦。
老木匠坐在炭盆前,示意叶澈靠近,他从炭火旁拿出一个陶盆,里面是热汤。汤里有肉、有菜、有油。
叶澈大口喝着热汤,汤液滚烫,但他没有停下,对老人的想念在那一刻涌上心头,眼泪无声地滑落,混进了碗里。
叶澈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他太久。
“好孩子,别哭,”老木匠用那粗糙的手轻轻地擦拭叶澈脸上的泪水,“以后都会好的,我会照顾你。”
时间开始变得奇异。
叶澈看到了一个未来铺展开来,在这间小屋中,他不再需要乞讨,不再需要在雪地里蜷缩,他穿上了新衣服,手不再冻得发紫。
老木匠教他识字,教他读书,教他如何用刀在木头上雕刻出自己的故事。 春天,小屋前的樱花树开满了花,老木匠坐在门前,指着天空:“澈儿,你看,那花就像是世界在给我们写信。”
叶澈在那未来中长大了,他的身体变得强壮,眼神变得清晰,而老木匠则越来越苍老,但眼里的光从未熄灭。
在那个未来里,还有一个女孩。
她叫朱儿,是东边王寡妇的女儿,清秀的眉眼,温柔的笑容。老木匠在冬天的夜里,坐在炭盆前,用一种很温和的方式提起过她:“那个女孩,常常路过咱们门前,她看你的眼神……澈儿,有个人爱你,也是很幸福的事。”
叶澈在那个未来中娶了她。
他们在小屋前生了孩子,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男孩继承了他的倔强,女孩有着母亲的温柔,他们在地上跑动,笑声充满了整个小屋,也充满了老木匠剩余的每一个日子。
老木匠拄着木杖,坐在火边,看着孙子孙女们玩耍,他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仿佛他的整个生命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完成。
他会用略显蹒跚的步伐走到厨房,给孩子们做热汤,他会在冬天为他们讲述从前街道上那个冻僵的男孩如何活了下来的故事。
这一切都可以是真的。
只要叶澈留下。
只要他说一个“是”。
老木匠坐在炭火前,用一种近乎祈求的眼神看着叶澈:“澈儿,你知道吗?这几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你。”
他的声音开始变得异样,不像是一个老人的声音,而像是砺心台某位存在在通过老木匠的嘴说话。
“我听说了你的一切。”
老木匠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但他的眼睛仍然清晰,仍然闪闪发光。
“我听说你在圣心书院过得并不快乐,被月无垢收为亲传,但修为进展缓慢,同门们都对你议论纷纷,受尽了别人的眼色。”说完,他指向了窗外。
景色在变化。
窗外的画面变得更加清晰,他看到了流风峡,看到了那两个四纹魔人从黑暗中现身的刹那,看到了阎影将顾长庚困在黑雾中,一丝丝地抽取他的气血之力。 她看到了顾迟迟被阎大擒下,搂在怀里,赤裸的娇躯被肆意玩弄,那一幕是真实的,不是幻象,叶澈能看到她绝望的眼神,能听到她哭喊的声音。
“不要……不要……”
叶澈的身体在颤抖,但他没有看开那扇窗户。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曾经的一幕,仿佛要把它烙进灵魂里。
“我听说你的同伴在绝望中被凌辱,而你在一旁无能为力,”老木匠的声音变得冰冷,“我听说你为了救他们,被逼到了极限,才领悟了那道剑意。” “但代价呢?”
老木匠向前走了一步。每走一步,他的身体就变得更加透明,但眼神却变得更加凝重。
“是你同伴受尽屈辱,是你的身体重伤,是你的灵力耗尽,是你倒在了布满血迹的峡谷中,昏迷不醒。”
窗外的画面又在变化。
叶澈看到了更远的未来,如果他继续走下去,如果他现在从砺心台中走出去。 他看到了自己和顾长庚、顾迟迟冲向那道空间裂缝,看到了高阶魔人的轮廓在裂缝深处显露,那是一个他根本无法想象的、庞大的、充满了压制性力量的存在。
他看到了怒剑剑意在那股力量面前,就像一个蚊子在试图刺穿巨象的皮肤。 他看到了顾长庚为了保护他和顾迟迟,主动迎向那个高阶魔人,那一刻,苍铸宗少宗主的身体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就像一个纸片。
他看着顾迟迟被五六个魔人抓住,雪白双腿被扯到最大,狞笑着在她身上游走,她还哭着喊他的名字,可很快哭喊变成媚到骨子里的呻吟,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只剩失焦的泪眼和肆意玩弄的赤裸娇躯。
他看到了自己冲向那只魔爪,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却只能在它身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剑痕。
“够了。”
叶澈闭上了眼睛。
但关闭眼睛无法关闭灵觉,他仍然能听到窗外的哭喊声、魔人的咆哮声、血流的声音,他仍然能感受到那种绝望,一种知晓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无法改变结局时,才会有的、终极的绝望。
“你还要继续看吗?”
老木匠的声音就在叶澈耳边。
“还有月无垢,还有苏暮雪,还有你遇见的每一个人,他们都会在那些魔人面前死去或者更加不堪,而你,永远都太弱了,永远都晚了一步,永远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叶澈睁开眼睛。
老木匠已经完全透明了,但他仍然站在那里,仍然用那双眼睛看着叶澈。 “所以……”老木匠慢慢地走向叶澈,“为什么要出去?”
他的手轻轻地搭在叶澈的肩膀上,那手完全透明了,但叶澈能感受到它的温度,就像是另一种生活的邀请。
“留在这里。”
老木匠的声音变得柔软,那语调就像是父亲在哄着躺在摇篮里的孩子入睡。 “留在这里,我就永远不会死去,你就永远不会失去我。这个家,这份爱,这个温暖的炭火,们都是真实的,它们都在等你。”
老木匠在这一刻,不再是一个人,而是砺心台本身的化身,代表着整个世界在对叶澈的诱惑:“在外面,你只会得到更多的伤痛和更惨淡的未来,但在这里,你什么都不会失去,你可以活得安全,活得温暖,活得被爱。”
叶澈双拳紧握着,没有任何言语。
一边是安稳的温暖,一边是不确定的远方,任何人遇上都会难以抉择。 叶澈直直地看向那个透明的身影,那是曾经救过他、养过他、推过他走向远方的人的幻象,心中渐渐有了决断。
他开口,声音很哑,很低,但却清晰到了极致:“你不是他。”
“那天他就走了,他想让我走出去,去看看这个世界,我现在在做的事情就是他所期望的,就算未来更加不堪,我也想走下去……”
叶澈的声音变得温和,却格外坚定:“谢谢你,让我再看一次他。”
那一刻,幻象变得清晰起来,不再是模糊的透明身影,而是真实的的老木匠,他还是那副样子,拄着木杖,衣衫破旧,但眼神如同冬日的暖阳。
叶澈能看见他嘴角的弧度,老人似乎在笑。
那笑容里有骄傲,有欣慰,还有期许……
随即,老木匠的身体完全消散了,化作无数的光粒子,那些光粒子在叶澈的眼前舞动,仿佛在跳一支悲壮的、告别的舞蹈。
小屋也随之崩塌了。
再接着,整个世界都在崩溃,变成无数的光点,就像老木匠那样。
唯有叶澈站立的地方,脚下有一片坚实的土地,在黑暗中延伸,成为唯一的道路。
叶澈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的犹豫已经一扫而空,他踏上这条道路,一步一步,坚定地向前走去。
黑暗的尽头,是一扇由光构成的,通往未知的门。
叶澈没有犹豫,伸手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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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一天前,圣心书院。
夜幕降临,望月小筑笼罩在深蓝色的夜色中。
月无垢独坐于房内,素白的衣袂在身上显得格外飘逸,纤指拨动着一盏古铜色的炉,袅袅然的馨香在空中缭绕。那是她闲来无事时的习惯,在静谧的夜晚,燃一炉清香,看着青烟在烛火的映照下舞动。
然而,就在心神渐弛之际,一股异样的波动骤然传来。
那是她赠予苏暮雪的剑意铁券,此刻竟被触动了。
月无垢闭上眼睛,试图推算苏暮雪的情况,但只传来一片混乱,她无法判断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能确定她遇上了麻烦。
月无垢的眸子重新睁开,清冷如寒潭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涟漪,不放心的感觉在她心中蔓延,那是很少在她身上出现的情绪。
她起身,素白的衣袂在身后飘动如云烟,迫不及待地转身,往外走去。 月无垢刚踏入院落,一道赤红的身影突然从阴影中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洛天心穿着那件熟悉的赤红劲装,短发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她的目光落在月无垢身上时,眼神瞬间凝重起来。
“师妹,你这是要去哪?”洛天心察觉到不对,皱起眉头,直接开口问道,眼前这位女人向来清冷如月,但此刻她的神色却隐含着某种急迫。
“暮雪的剑意铁券被动用了。”月无垢并未遮掩,直接与洛天心明说。 洛天心眉头微皱,明白事态严重:“你要亲自去太清京?”她上前一步,挡在月无垢身前,“你可要想好,太清京里面的水很深,就算你去了也可能会有危险。”
月无垢的目光望向东南方,那是太清京的方向,在那片深沉的夜色中,她的眼神显得格外明亮而冷漠。
“我不能坐以待毙。”月无垢转向洛天心,神色凝重。
洛天心微微一怔,虽想再劝,却见到月无垢眼中那份坚决,终是咽下话语,她知道无法阻止。
她从怀里掏出一枚传讯符,“你先等等,我联系一下闻婉,她负责那边的情报,她应该知道暮雪的行踪。”
传讯符在她的掌心发出柔和的光芒,她用秘法向远方传递讯息。
几个呼吸后,符篆闪烁,闻婉的回应便传了回来。
洛天心的表情随着讯息的输入而逐渐变得凝重,她的眉头紧紧蹙起,嘴唇微动,仔细阅读着那道神念中传来的内容。
月无垢则静静地站在一旁,那双清冷的眸子始终观察着洛天心的每一丝表情变化。
片刻后,洛天心收起传讯符,转身面向月无垢,她沉默数息,似乎在斟酌措辞。
“怎么了?”月无垢问道,语气依然平静。
洛天心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低沉:“闻婉说……苏暮雪和李婆婆今晚出门了,她不知道具体去了哪里,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月无垢的眼眸在一瞬间眯起,那份清冷的神情在夜色中变得冰冷。
“她不知道?”月无垢的声音虽然还是那么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寒意足以冻结空气。
“是的,闻婉说她根本不知道两人的去向。”洛天心看向月无垢,“也许暮雪根本就没有告诉任何人。”
月无垢转过身,眼神再次投向东南方向,那片夜幕中隐藏着多少秘密,现在已经无法猜测,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就离开……这不像那个丫头的风格。
“暮雪可能出事了,我放心不下。”月无垢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要过去一趟。”
“师妹,太清京听闻是有八境的存在。”洛天心担忧地开口,“而且还有龙脉心网这个阵法,你若贸然现身,可能会暴露位置,但时候还要面对宗法院和礼法司……”
“我会小心。”月无垢转向洛天心,“暮雪在那里,我无法不去,放心,"她的眼神落向远处," 我有分寸。”
洛天心看着师妹那张平静的脸,最终叹了一口气。她知道无法阻止月无垢。 “要不我陪你……”洛天心刚要开口。
“不用了。”月无垢直接打断了她,“师姐,你留在这里,暮雪会在没有告知任何人的情况下悄悄离开,这本身就很奇怪,而且闻婉对此一无所知,我感觉这里面有我们不知道的事。”
洛天心眉头一皱,似乎明白了月无垢的意思,她点了点头。
月无垢转身,走向院落边缘的栏杆处。
她的纤纤玉手在空中轻轻一挥,一道素青色的寒光凭空出现,霜阙剑在月光下闪烁着光泽。
月无垢踏上剑身的刹那,素白的衣袂在夜风中骤然飞扬,她没有回头,身体随着霜阙剑瞬间腾空,化作一道光影,朝着东南方向的太清京疾驰而去。
洛天心抬起头,看着那抹素白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星空之下。 夜风吹动她的赤红衣角,她的眼神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远去和留在原地的二人,都带着对苏暮雪的浓浓担忧,但是现实比她们想象的还要不堪……
第三十一章双穴焚情
时间来到现在的夜晚,月色更加深沉。
定衡王府地下密室的血色烛火投射出诡谲的光影,将寒玉床上的场景拉伸得更为扭曲而淫靡。
室内的一切都沉浸在一种令人窒息的静默中,唯有黏腻的液体滴落声与极度压抑的喘息,在石壁上回荡。
月无垢和洛天心牵挂的苏暮雪,现在意识已被赤魇媚液化为一片混沌的泥沼。 从被擒下伊始,她的身体几乎没有休息过,早上被姜承凛和慕青岚的羞辱与贯穿,随后漫长的整日里,她的蜜穴也被插入一根会震动的玉质棒具。
那棒具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疯狂搅动,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与空虚中反复达到高潮,又因药力与疲惫而短暂昏睡,旋即又被新一轮的情欲浪潮强行唤醒。 而此刻,她又被强行摆放成一个极尽羞耻的姿势,那具曾令无数书院弟子爱慕如白玉雕琢般的柔软身躯,此刻正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被牢牢禁锢在玉床的中央。 双臂被血色丝链反剪在背后,小臂被强行并拢,迫使她雪白的背脊向后绷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胸前那对被玉夹蹂躏了一整天的丰盈玉峰,因此被迫更加挺翘,那两粒被夹得红肿不堪的乳尖,在烛光下泛着妖异的水光。
而她双腿各自被一条血色丝链束缚,从脚踝到膝盖,再到大腿根部,都被紧紧缠绕,最后从膝盖下方弯曲,将小腿牢牢地固定在大腿上,迫使她双腿彻底分开,膝盖高高抬起,紧贴着胸口两侧。
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被彻底暴露,毫无遮拦地敞开在冰冷的空气中。 那片被反复蹂躏的秘地,此刻红肿不堪,花瓣外翻,粉嫩的甬道因持续的刺激而微微张合,像一张无声哭泣的嘴,不断有蜜液从中缓缓渗出,沿着臀沟蜿蜒流下,在玉床上积成一小滩晶亮的水渍。
她的嘴里被一枚冰冷的银质口球堵塞,口球表面铭刻着细密的“禁言”符文,每一丝剧烈喘息,都会引发舌尖酥麻的电流。
细细的鼻音与喉间破碎的呜咽,是她此刻唯一能发出的声音,那双清丽的杏眼中,此刻却只剩下被情欲烧灼出的迷乱和空洞的绝望。
慕青岚跪在她双腿之间,颈脖处的奴心锁散着淡淡光芒,她伸出舌尖,在那片红肿湿滑的花瓣上仔细地舔舐着,从花核到甬道口,再到那紧闭的后庭口,每一寸都不放过。
她的动作熟练而充满技巧,舌尖时而轻柔地打转,时而用力地吮吸,时而探入甬道深处搅动,带出一串串黏腻的水声。
苏暮雪的身子在她舌尖的挑逗下不住地颤抖,下身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的蜜液,将慕青岚的脸颊染得湿亮。
“唔……嗯……”苏暮雪发出无意识的呜咽,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拼命想夹紧双腿,可那该死的丝链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慕青岚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肆意玩弄。
不远处,姜承凛斜倚在一张由千年玄木打造的宽大椅子上,他玄色的衣袍敞开,露出线条分明的精壮胸膛,在血色烛光下泛着一层冷硬的光泽。
而在他胯下,跪伏着一名女子,正是那天给苏暮雪刺下毒针的闻婉。
此刻,闻婉再无往日在学宫时那温婉清丽的模样,她颈脖处同样多了一道散发着诡异光芒的颈圈,她全身只着一条极薄的透明丝带,身躯曲线毕露,跪姿卑微至极。
她正全神贯注地侍奉着姜承凛那根狰狞挺立的凶器,她将那粗大灼热的凶器含得极深,双颊因深喉的动作而凹陷,喉咙里发出连续湿腻的“咕嘟咕嘟”吞咽声。
她对姜承凛的顺从已经达到了病态的程度,唇舌并用,时而含住龟头用力吮吸,时而沿着狰狞的筋络一路舔下,再含住囊袋轻轻揉捏。
姜承凛闭着眼,享受着身下女人的服侍,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他的一只手搭在闻婉的头上,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像在抚摸一只温顺的宠物。
“嗯……二号,你的口活越来越好了。”他低沉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看来那段时间的训练没有白费。”
闻婉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更加卖力,她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取悦的笑意,却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片刻,姜承凛猛地从闻婉的口中抽出了凶器,带出一道粘稠的蜜丝与口液。闻婉身子一颤,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随即又恢复了恭敬。
姜承凛缓缓起身,雄伟的凶器在烛光下昂扬而挺立。
他走到慕青岚身边,低头看着那仍在苏暮雪花穴中卖力舔舐的慕青岚,那淫靡的水声与慕青岚的专注让他眼中的色欲更盛。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捏住慕青岚的下巴,迫使她中断舔舐。
“三号,你做得很好,不过,现在你该让二号和她的好师妹叙叙旧了。”姜承凛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愉悦,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毕竟,师姐妹情深,总要互相体贴一番。”
慕青岚顺从地抬起头,脸上还沾着苏暮雪的蜜液,她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还是乖乖地退到一旁,跪在床侧。
闻婉像一条驯服的母犬,爬上了寒玉床,跪在苏暮雪的侧身,伸出双手,在那对被玉夹夹住、已然肿胀的丰盈上揉捏着。
“师妹……你的身子真美……”闻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因为曾经背刺同门带来的扭曲刺激。
苏暮雪的瞳孔因闻婉的靠近与这声“师妹”而剧烈收缩,泪水瞬间涌出,划过银质口球冰冷的边缘乡下低落。
闻婉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她那温热的指腹用力揉捏着苏暮雪饱满的玉峰,随后低头,一口含住苏暮雪的乳尖,舌尖灵巧地打转,牙齿轻咬,那份粗鲁的酥麻与痛感,逼得苏暮雪身子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间溢出,被口球压得破碎。
闻婉的舌头没有就此离开,她沿着苏暮雪雪白的胸膛一路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最终贴上了她被丝链向上抬高的私密之处。她伸出舌尖,在那红肿的阴蒂上轻轻打转,再缓缓探入甬道,与蜜液纠缠在一起。
苏暮雪仅存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破损,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闻婉的舔舐下不受控制地颤抖,蜜穴深处再次涌出一股股热流。
姜承凛站在一旁,欣赏着这让他血脉贲张的一幕,他低沉地笑着,声音里充满了满足与残忍:“二号,你师妹的滋味如何?”
闻婉抬起头,脸上满是痴迷与狂热,她伸出舌尖,将苏暮雪的蜜液卷入口中,像品尝琼浆玉液般细细品味:“主人,师妹的味道……比想象中还要甜。”说完,她再次低下头,更加卖力地用舌头在那片泥泞中耕耘。
“三号,你也去”姜承凛看向慕青岚,“让苏仙子感受一下你们的热情。” 慕青岚立刻会意,她爬到苏暮雪的另一侧,与闻婉一左一右,两颗脑袋同时埋在了苏暮雪的双腿之间。
两女的口舌在苏暮雪的花穴上交缠,她上方乳峰被她们手指揉捏拉扯,下方私密处被双重舌尖侵犯。苏暮雪的身体被逼到了极致,淫水如泉涌般喷发,将两女的脸颊、胸口打湿得一片狼藉。
苏暮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仰起头,脖颈绷出脆弱而优美的弧线,鼻翼剧烈翕动,喉咙里发出的呜咽被口球压得变形。
姜承凛缓缓走上前,他粗大的手指抚过苏暮雪汗湿的秀发,最终抚慰在她光滑的玉背上,感受着她肌肤的滚烫与战栗,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残忍:“苏仙子,你看,她们多疼爱你……你也很享受这种快乐,不是吗?” 苏暮雪拼命摇头,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蜜穴在两根舌头的共同侍弄下,一阵阵地痉挛收缩,发出黏腻的水声。
姜承凛看着她这副模样,血液里的征服欲彻底燃烧,他让闻婉和慕青岚分开,那根早已青筋暴起、狰狞挺立的凶器,对准了那片被舔舐得泥泞不堪的湿滑入口。 “噗嗤——!”
一声挤压声,伴随着浓厚的黏腻水响,那根粗大灼热的凶器,带着两女的津液与苏暮雪的蜜汁,瞬间尽根没入。
龟头狠狠碾压在苏暮雪的蜜穴内,她的蜜穴经过此前数次的蹂躏与赤魇媚液的持续催化,早已逐渐适应异物的插入。
姜承凛每一次挺进,都能感受到内壁的软肉被强行撑开、又被他带出的过程,那是一种令人疯狂的包裹与吸吮感。
“唔……嗯啊……”苏暮雪的呜咽声响起,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又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呻吟颤音,毕竟她一整天被媚药折磨,身体早已渴望得到这种欢愉。 姜承凛的动作却毫无温柔可言,他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钉穿。
他欣赏着她胸前那对被玉夹蹂躏的玉峰随着撞击剧烈晃荡,欣赏着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情欲的潮红与羞辱的痕迹,欣赏着她脸上那绝望与欲望交织的痛苦神情。
慕青岚跪在苏暮雪的头侧,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头沿着银质口球的边缘,将自己的津液喂入,那丝带着媚药甜腥的湿热液体,混着慕青岚口中的温度,沿着苏暮雪干渴的喉咙缓缓滑下。
闻婉则爬到姜承凛的身后,目光痴迷地锁定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她伸出舌尖,扫过姜承凛根部的囊袋,再向上,沿着他抽送的凶器根部一路舔到苏暮雪那被撑得通红的蜜穴边缘,每一次舔舐,都带起一串黏腻的水丝。
姜承凛被这双重刺激弄得血液沸腾,他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每一次都深到极致,像是要将自己的存在彻底烙印在她的身体最深处。
“呜……呜呜……”苏暮雪的呻吟在慕青岚的吻下变得含混不清,她的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前后晃荡,意识在痛楚与被强行点燃的快感之间反复撕扯。 不知过了多久,姜承凛的呼吸变得粗重,最终阳具猛地顶住苏暮雪最深处,滚烫的阳精如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苏暮雪痉挛的蜜穴内。
苏暮雪浑身剧烈一颤,滚烫的液体浇在她敏感的蜜穴内,让她再次达到高潮,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与他的阳精混在一起,在玉床上汇成一片狼藉。
闻婉立刻爬到苏暮雪的双腿之间,用舌头将那混着蜜汁与浊液的混合物细细舔舐,她舔得一丝不苟,甚至用牙齿轻柔地刮过花瓣,确保不留任何残余。 苏暮雪的身体像一摊被抽走了骨架的软泥,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仍有生命。
姜承凛眼中的欲火并未消退,他看着身下这具彻底被征服的雪白躯体,眼中闪过更深沉的贪婪,他俯身低语道:“苏仙子,接下来,我们换个地方玩玩。” 苏暮雪听到这话,她那被媚药和快感浸透的迷茫眼眸,立刻被极度的恐惧所取代,仿佛看到了更深层的地狱。
“别怕,我的仙子。”姜承凛温柔地笑起来,那笑容比地底的寒风更冷,他抬手解开了束缚苏暮雪双臂的丝链,又解开了屈曲她双腿的锁链。
身体获得了自由,苏暮雪本能地想挣扎,试图遮住自己那片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私密处。然而她刚一动,姜承凛的灵识威压便如泰山般压下,将她原本瘫软的身躯再次死死定在床上,动弹不得。
慕青岚与闻婉得到姜承凛的示意,一左一右地架起苏暮雪瘫软的身子,强行将她摆成了四肢着地的姿势。
慕青岚操控着那道丝链,缠绕过苏暮雪的腰肢,将她的腰部固定在玉床两侧,防止她下陷。闻婉则跪在苏暮雪的身侧,将苏暮雪并拢的脚踝轻轻缠绕,并固定在床脚的立柱上。
苏暮雪跪趴在冰冷的玉床上,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前,膝盖则被迫分开,臀部高高撅起,形成一个极尽羞耻且毫无防备的姿态。
这个姿势让她胸前那对被玉夹蹂躏的丰盈玉峰悬空晃荡,在烛光下泛着妖异的水光。
而她身后,那片刚刚被阳精浇灌过的秘地,此刻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红肿的花瓣外翻,混着白浊的蜜液顺着臀沟缓缓流下,滴落在玉床上,发出“滴答”的轻响。
她那从未被染指过的后庭菊穴,也因这个姿势而微微张开,粉嫩的肉褶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却又因这极致的羞耻姿态而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诱惑。
姜承凛走到她身后,欣赏着这具雪白躯体呈现出的完美弧度,从挺翘的臀峰到纤细的腰窝,再到因羞耻而绷紧的背脊线条。他伸出手指,轻轻划过她滚烫的脊椎,最终,指尖停在了那团紧缩的菊蕾之上。
“苏仙子,你看,你这里也很美。”姜承凛的声音低沉而残忍,指尖在那粉嫩的菊蕾上轻轻打转,感受着那极致的紧缩与战栗。
苏暮雪浑身剧烈一颤,一声凄厉的呜咽从被堵塞的口中溢出,她拼命想夹紧臀瓣,可身体却被固定得死死的,只能任由那根手指在她最羞耻的地方肆虐。 “三号,你不是最喜欢你的苏姐姐吗,这里你应该也很喜欢吧。”姜承凛收回手指,对一旁的慕青岚说道。
“喜欢,苏姐姐的一切我都很喜欢。”慕青岚乖巧地回应道,她爬到苏暮雪身后,像一只发情的母犬,伸出舌尖,在那粉嫩的菊蕾上轻轻地舔舐着。
“唔……嗯啊……”苏暮雪的身子猛地一僵,冰凉湿滑的触感从后庭传来,让她头皮阵阵发麻。她拼命挣扎,可身体却被固定得死死的,只能任由慕青岚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肆意舔弄着。
慕青岚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先是绕着那紧缩的菊蕾打转,然后舌尖试探着探入那狭窄的缝隙,每一次深入,都引来苏暮雪一阵颤抖和呜咽。
“苏姐姐……你这里好紧……”慕青岚眼中满是情欲,她一边舔舐,一边用手指沾了些许苏暮雪花穴中流出的蜜液,涂抹在菊穴周围,让那处更加湿滑。 苏暮雪的意识在极度的羞耻与一种陌生的酥麻感之间摇摆,她从未想过自己会经历这种事,更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身体产生些许不该有的反应。 就在这时,闻婉从一旁的玉盒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白玉瓷瓶,她跪行到姜承凛身边,将瓷瓶高高举起,脸上带着取悦的笑意:“主人,这是奴婢特意为苏师妹准备的‘蚀魂膏’。”
“哦?”姜承凛接过瓷瓶,拔开瓶塞,一股奇异的、带着甜腻腥气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他倒出一点膏体在指尖,那膏体呈乳白色,粘稠如蜜,带着温热的触感。
“这膏药有何妙用?”姜承凛看着指尖的膏体,饶有兴致地问道。
闻婉立刻解释道:“主人,此膏乃是用数十种催情灵药炼制而成,寻常女子涂上,不出三息便会情动如焚,而用在……用在后庭,更是能让那处也变得如前穴般敏感,甚至……更能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的极致快感。”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扭曲的兴奋:“奴婢想,苏师妹这般温柔的仙子,若是能体验到从后面也被主人疼爱的快乐,一定会……终身难忘的。”
姜承凛闻言,大笑起来,笑声在密室中回荡,透着一丝毫不掩饰的癫狂:“好,好一个‘终身难忘’!二号,你真是越来越懂我的心了。”
他走到苏暮雪身后,看着那因慕青岚的舔舐而微微湿润的菊蕾,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占有欲,他用沾着蚀魂膏的手指,轻轻点在那紧闭的菊蕾上。
“唔!”苏暮雪的身子猛地一颤,奇异的暖流从后庭传来,瞬间扩散至全身,像无数细小的蚂蚁,在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爬行、啃噬,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痒意。
紧接着,那股暖流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疯狂地涌向她的四肢百骸,与体内早已存在的媚药热流交织在一起,在她体内形成了一场无法抗拒的风暴。
她残存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却像被点燃的干柴,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 姜承凛欣赏着她这副模样,他手指带着蚀魂膏深入了那紧窄的菊穴。
“呜——!”苏暮雪发出一声呜咽,那感觉比之前单纯的冰冷刺痛要复杂百倍,手指的进入带着一种被强行撑开的肿胀感,可那蚀魂膏的药效却让这肿胀感中,混杂了一丝诡异的、令人羞耻的酥麻。
她的后庭未经人事,此刻遭异物强行侵入,本能地痉挛紧缩,宛如铁箍般死死缠住姜承凛的手指。然则,每一次本能的绞缠,却只让那诡异的酥痒如潮水般汹涌,似无数银针刺入脊髓,激得她周身毛孔乍起,战栗不止。
“苏仙子,你看,你这里也学会夹人了。”姜承凛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他手指在她后庭里缓缓转动,感受着那极致的紧窄与绞缠,仿佛在探索一处全新的、只属于他的领地。
他又缓缓探入第二根,那紧窄的菊穴被强行撑开,粉嫩的肉褶被冰冷的手指碾压到极致。
“啊……嗯……”苏暮雪的呜咽声中夹带着一丝呻吟。她的臀瓣不受控制地颤抖,后穴随着手指的抽送,一张一合,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
姜承凛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两根手指在她后庭里疯狂搅动,将那处本就狭窄的穴道撑开到极致。那粘稠的蚀魂膏被他涂抹得到处都是,让每一次进出都带着黏腻的“滋滋”声。
姜承凛手指缓缓退出,满意地看着身下这具雪白的躯体,眼中贪婪之色更重。 他那根凶器早已恢复了之前挺立的形状,缓缓对准了那刚刚被手指扩张此刻正微微张合的后庭秘境。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那狰狞的龟头,在那紧闭的菊蕾上缓缓碾磨,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颤栗。
“苏仙子,准备好了吗?”姜承凛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恶魔的低语,“准备好迎接我了吗?”
苏暮雪拼命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嘴里被口球死死堵塞,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绝望。
姜承凛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阳具顶住那紧闭的菊蕾,缓缓地施加着压力,一点一点地磨开那道防线。
苏暮雪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她双手死死地攥住身下的玉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玉石里。她的呼吸完全停滞了,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极致,仿佛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抵抗这最后的侵犯。
“噗……”
一声轻微却清晰的撕裂声响起,那紧闭的菊蕾终于被彻底撑开,狰狞的龟头带着滚烫的温度,缓缓地地挤入了那从未被染指过的狭窄穴道。
“呜……啊……!”
苏暮雪的身子猛地一颤,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从喉间溢出,那是一种被撕裂的痛苦,与一种被强行撑开、填满的奇异饱胀感交织在一起的、复杂的呻吟。她的眼前阵阵发黑,仿佛灵魂都被这极致的羞辱与痛苦撕裂开来。
姜承凛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他继续缓缓地向下压着,那根狰狞的凶器,一寸一寸地,缓慢而坚定地,没入她那狭窄紧致的后庭。
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活生生撕裂,可那蚀魂膏的药效却让这撕裂的痛苦中,混杂了一丝诡异的、令人羞耻的酥麻。
她的后穴从未经过开发,此刻被异物入侵,本能地剧烈收缩,死死绞住入侵的凶器,试图将这异物排出体外。
可越是绞紧,那股饱胀感就越是强烈,像一根烧红的铁杵,在她体内缓缓搅动,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那是一种极致的羞耻,却又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强行挑逗出的战栗。
姜承凛终于尽根没入,他的小腹紧紧地贴上了苏暮雪挺翘的臀峰,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部位,那根狰狞的凶器被她紧窄的后穴死死咬住,形成一道极致的淫靡景象。
姜承凛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终于被我完全占有了,从里到外,你已经全部属于我……”
苏暮雪的身子剧烈颤抖,如同筛糠,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狂涌而下,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屈辱与崩塌。
就在这时,姜承凛的手掌高高扬起,带着破风之声,狠狠地落在了苏暮雪那挺翘的臀峰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密室中回荡,苏暮雪的身子猛地一颤,臀峰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清晰的五指红印,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后穴本能地再次绞紧,死死地夹住了姜承凛的凶器。
“呜!”苏暮雪发出一声悲鸣,那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与羞耻。
“啪!啪!啪!”
姜承凛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他一下又一下地,毫不留情地抽打着苏暮雪的臀峰。每一巴掌都力道十足,让她雪白的臀峰上很快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色指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而每一次巴掌落下,苏暮雪的后穴都会本能地绞紧,给姜承凛带来极致的快感。他一边抽打,一边开始缓缓地抽送,那狰狞的凶器在她狭窄的后庭里进出,发出黏腻的“滋滋”声。
“啪!苏仙子,告诉我,是谁在干你?”姜承凛的声音带着戏谑的愉悦。 “啪!你是不是被人插后面都有快感?”
“啪!想不想让圣心书院的人看看你这副模样?”
苏暮雪的呜咽声已经完全变了,夹杂着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强行挑逗出的呻吟。
她的臀瓣不受控制地颤抖,后穴随着他的抽送,一张一合,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
慕青岚跪在苏暮雪的头侧,她痴迷地看着苏暮雪那痛苦与快意交织的脸庞,“苏姐姐……你好美……”,她一边说道,一边向苏暮雪口球边缘亲吻着,双手在那对丰盈玉峰上揉捏着。
而闻婉则爬到了二人交合处下面,仰面躺着,目光痴迷地锁定在苏暮雪那片泥泞不堪的花瓣上。她伸出舌尖,在那红肿的阴蒂上轻轻打转,手指缓缓探入甬道,手指与舌头并用,在那片早已泥泞的湿滑秘境中疯狂搅动。
“呜……嗯啊……”苏暮雪的呻吟在慕青岚的吻下变得含混不清,她的身体在三人的共同玩弄下,被逼到了极致。前穴被闻婉的舌头和手指疯狂挑逗,后穴被姜承凛的凶器狠狠贯穿,胸前被慕青岚的双手肆意揉捏,耳唇边都有慕青岚的亲吻。
她的意识在极度的羞耻与一种陌生的、被强行点燃的酥麻感之间摇摆,直至完全失去了控制,细微而高频地痉挛颤抖,她此刻只留下纯粹的迷乱和对屈辱快感的无声臣服。
姜承凛看着她这副模样,血液里的征服欲彻底燃烧。他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手掌也依旧不知疲倦地落在她那已经红肿不堪的臀峰上,每一次落下,都带起一阵肉浪,也让后穴的绞缠更紧一分。
“呜啊啊——!”
终于,苏暮雪再也无法承受,她的身体猛地绷紧,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前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在闻婉的脸上和胸口,与此同时,她的后穴也剧烈地痉挛收缩,死死地绞住了姜承凛的凶器。
“苏仙子,你又喷水了……”姜承凛低吼一声,被那极致的绞缠刺激得几乎射出来,他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声音低哑而残忍:“哭着被我干到喷水……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该被我干?”
苏暮雪泪如雨下,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蜜穴一张一合地绞着,后穴也死死地夹着,像在无声地回应。
随着他的猛烈冲击,姜承凛低吼一声,滚烫的阳精如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她后庭最深处。
那炙热的冲击像烙铁般烙进她的身体,苏暮雪浑身剧烈一颤,随即彻底瘫软下来,像一具被抽干坏的玩偶,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潮红与狼藉的痕迹,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细细抽搐,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姜承凛满足地起身,慕青岚与闻婉立刻会意,她们像两条训练有素的母犬,一左一右地开始清理。
慕青岚用柔软的舌尖细细舔舐姜承凛仍带着苏暮雪体温的凶器,将每一丝残留都清理干净。
而闻婉则虔诚地跪在苏暮雪身后,用舌头将那从后穴缓缓流出的、混着阳精与血丝的浊液细细舔舐干净。她们舔得一丝不苟,像是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仪式。 姜承凛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缓步走到已经瘫软如泥的苏暮雪身前,蹲下身,伸手粗暴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布满泪痕与情欲潮红的脸。
“苏仙子,”姜承凛欣赏着眼前这副凄美的惨状,满意地低笑起来,“你看,你现在这副模样,真是……比秘境里那高高在上的样子,诱人多了。”
苏暮雪的瞳孔涣散,似乎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流着泪,身体还被闻婉舔弄着导致细微地颤抖。
“苏仙子,你的身子已经彻底记住了这种快乐。”他的声音里带着蛊惑般的魔力,“可我总觉得,你心里……是不是还有什么寄托?是不是还在等着你那高高在上的书院……来救你?”
苏暮雪的瞳孔因他这几句话而剧烈收缩,那空洞的眼神里,瞬间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却无比倔强的火光。
姜承凛捕捉到了这丝变化,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也更残忍了。那枚银质口球已经被泪水与津液浸得湿亮,他伸出手指,轻轻敲了敲那冰冷的金属球,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没关系。”姜承凛的笑容愈发灿烂,他松开她的下巴,转而用指尖轻轻拂过她脸上那道干涸的泪痕,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我也在等他们来。”
他站起身,踱了两步,玄色的衣袍在血色烛火下摆动,投下巨大的阴影,将苏暮雪完全笼罩。
“我等他们来,等他们一个个地,走进我为你准备的这个瓮里。”他转过身,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你知道吗,苏暮雪,你只是我落下的第一颗子,你越是挣扎,越是痛苦,越是盼着他们来救你……你那高高在上的圣心书院,就越是会不顾一切地冲过来。”
他俯下身,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等他们来了,我的计划就可以展开,我真的很想看看你们书院能对这个皇朝造成多大的威胁。”
他直起身,脸上又恢复了那温和的笑意,仿佛刚才那个疯狂的人不是他。他看着苏暮雪,就像看着一件即将完成的完美艺术品。
“所以,苏仙子,你可得好好活着,好好记住我教你的这些快乐。”他最后说道,“毕竟,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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