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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草茵茵 (47-49)作者:shzyc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4 11:19 长篇小说 8480 ℃

亚瑟·海耶斯的办公室里,雪茄的烟雾比往常更浓。

“看看吧,我的男孩。”亚瑟将两份厚厚的合同推到杨劫面前,那是他利用杨劫在“天王山之战”中的封神表现,从资本大鳄口中撕下来的肥肉。

“Adidas(阿迪达斯),5年,总价1750万英镑。他们要为你推出个人专属的‘Dragon’系列。你知道的,他们刚丢了利物浦的球衣赞助,现在急需你穿着他们的鞋在安菲尔德进球,去狠狠打勇士体育的脸。”

“Beats by Dre,全球代言人,3年900万英镑。他们看中了你身上那种‘反叛’的气质,想把你打造成足球界的‘坏小子’icon。”

杨劫看着这两份沉甸甸的合约,没有犹豫,挥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干得漂亮,亚瑟。”杨劫放下笔,眼神里透着一股理所当然的狂傲,“不过这只是开始。等我拿了英超冠军,这个价格还得涨。”

亚瑟大笑:“我就喜欢你这股狂劲儿。”

好了,谈完生意,还有件事。”亚瑟按下了桌上的通话键,“让佩卢西小姐进来。”

办公室的门开了。

一个高挑清冷的身影走了进来。她穿着白色的工作大褂,金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脸上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遮住了那双湛蓝如海的眸子,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

正是莉莉·佩卢西(Lily Pelucci)。

杨劫愣了一下。他当然记得这位在寄宿家庭里总是对他爱答不理的高冷“萧潇”。

他刚想开口打招呼,却发现莉莉的目光扫过他,眼神平静得像是在看一团空气,完全没有“叙旧”的意思。

“老板。”莉莉对着亚瑟微微点头,声音清冷专业,“最新的体测数据我已经整理好了。”

亚瑟介绍道:“杨,这是莉莉,曼彻斯特大学(University of Manchester)运动康复专业的顶尖高材生。虽然是曼彻斯特毕业的,但她的专业能力无可挑剔。以后她就是你的专属运动康复师,负责你赛后的肌肉放松和理疗。诶,你们,认识吗?”

亚瑟看到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

杨劫看了一眼莉莉那张毫无波澜的冰山脸,瞬间心领神会。

既然你不认识我,那我也不认识你。

“不认识。”杨劫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伸出手,“你好,佩卢西小姐。曼彻斯特的高材生来服务利物浦球员,有点意思。”

莉莉看着他伸出的手,迟疑了半秒,伸出手跟他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指冰凉,触碰即分。

“职业不分地域,杨先生,请多关照。”她公事公办地说道,“现在需要进行例行肌肉检查,请脱掉上衣。”

杨劫耸了耸肩,干脆利落地脱掉了T恤,露出了那一身精壮如铁、线条完美的肌肉。

当莉莉的手指按压在他滚烫的背部肌肉上时,杨劫能感觉到她的指尖极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专业的力度。

“斜方肌很紧,需要做深度排酸。”莉莉低着头记录数据,借着眼镜的遮挡避开他的视线,“明天过来”

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

杨劫心情不错,刚签了大合同,又调戏了高冷的莉莉医生。一进门,就看见萧潇正坐在那台高配置的电脑前,戴着耳机,神情兴奋地冲他招手。

“回来啦?快快快,上号!今天我有超级大腿带,咱们三排去虐菜!”

“大腿?”杨劫挑了挑眉,走过去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比我还粗?”

“那当然,人家可是世界冠军!”萧潇得意地指了指屏幕上语音频道里多出来的一个ID——DK.Su。

杨劫眼神一凝。作为资深刀狗,他当然知道这个ID的分量。那可是刚拿过TI冠军的顶尖中单,被称为“女武神”的苏雨君,ID:Nico。

“哟,苏神?”杨劫戴上耳机,语气里多了几分对强者的尊重,“幸会啊。不过……你在国内吧?这顶着几百的延迟跟我们排欧服,不得卡成PPT?”

耳机那头传来一个干练、略带磁性的女声,声音很清晰,没有任何延迟的卡顿:

“我在伦敦。”

Nico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透着一股职业选手的利落:“DK全队都在这边。我们是来参加ESL One法兰克福站(注:2014年TI4前的重要赛事)的,算是TI4前的最后一个大练兵。现在在伦敦转机加集训,正好有空。”

“原来如此。”杨劫恍然大悟,“怪不得萧潇这几天一直嚷嚷着要打游戏,原来是算准了你在欧洲,网络好。”

萧潇在一旁吐了吐舌头:“那是,我可是做了功课的!Nico好不容易来一趟欧洲,咱们得尽地主之谊,陪她练练手感嘛!”

“行啊,别嫌我菜就行。”杨劫嘿嘿一笑,“媳妇儿,你玩啥?”

“我玩冰女保你!”萧潇兴致勃勃地选了水晶室女,“我最近可是练了好久的插眼和反补,绝对不拖后腿!”

“行,开搞!”

游戏开始。

这把是真正的高端局。苏雨君的中单蓝猫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切入、拉扯、收割行云流水。而杨劫的马尔斯也不遑多让,几次关键的先手框大,和苏雨君的滚拉配合得天衣无缝。

“漂亮!”

一波团灭对方后,向来高冷的苏雨君难得地开麦夸了一句:“Y,你这波跳刀时机抓得真好。这意识,不去打职业可惜了。”

“那是,被足球耽误的电竞选手。”杨劫一边操控英雄推塔,一边大言不惭地吹牛。

“啊!我死了!”萧潇的惨叫声传来,她的冰女为了救杨劫,被人两刀砍翻。

“没事,死得其所!”杨劫反手一矛把对面大哥钉在树上,替萧潇报了仇,“看老公给你报仇!”

“嘿嘿,Nico快看,他这波是不是很帅?”萧潇虽然看着黑白屏幕,但语气里全是骄傲,甚至还故意cue了一下苏雨君。

“嗯,确实很强。”苏雨君的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笑意,“比我队里那个3号位强多了。”

三人一边打游戏,一边在语音里互损、报点、庆祝。杨劫和苏雨君因为都是顶尖高手的缘故,共同语言极多,聊起战术和操作来头头是道。而萧潇虽然操作跟不上,但她是个完美的“气氛组”,插科打诨,让原本有些拘谨的苏雨君也彻底放开了,语音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一连赢了三把,时间不知不觉到了深夜。

“爽!”杨劫伸了个懒腰,“Nico,下回继续啊。跟你配合太舒服了。”

“好,以后常来。”苏雨君也显得意犹未尽。

萧潇看着屏幕上大杀四方的两人,又看了看身边笑得像个孩子一样的杨劫,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她并没有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反而因为看到杨劫能和一个同样优秀、同样懂他的女孩聊得这么开心而感到安心。

“看来他们相处得不错。” 萧潇在心里默默想道。

她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Amy姐发来的短信。她不动声色地按灭了屏幕,脸上依旧挂着甜美的笑容。

国内那个烂摊子,早晚要解决。但在那之前……

“再来一把!再来一把!”萧潇嚷嚷着,又点下了匹配按钮,“这把我要玩火女,我要抢人头!”

“行行行,都给你。”杨劫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也保你。”耳机里,苏雨君也笑着说道。

在这个利物浦的深夜,没有阴谋,没有分别,只有三个年轻人最纯粹的快乐。萧潇暂时忘记了那些烦恼,只想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贪婪地多享受一会儿这种无忧无虑的时光。

第二天下午,斯特拉特福德的一家私人高端理疗中心内。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精油味,只有理疗仪轻微的嗡嗡声。杨劫趴在理疗床上,脸埋在透气孔里,感受着那双冰凉的手在他的背部游走。

气氛静谧,甚至透着一丝微妙的尴尬。

“放松,你的竖脊肌绷得像石头。”莉莉·佩卢西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她双手交叠,利用身体的重量缓缓推过杨劫的背阔肌。

“我也想放松,但佩卢西小姐的手法……有点像在拆卸机器。”杨劫闷声调侃道。

莉莉没有理会他的贫嘴,只是手上的动作稍微放缓了一些。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为了缓解这种过于紧绷的氛围,主动开口解释道:“我确实很意外。我是说……关于亚瑟。”

“嗯?”

“在这个圈子里,经纪人和球员通常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像亚瑟这个级别的‘鳄鱼’,通常只签成名已久的巨星。我没想到他会是你这个……新人的经纪人。”莉莉一边按压着穴位,一边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你们藏得太好了,连我在公司内部都没听到半点风声。”

“低调是我们的行事准则。”杨劫懒洋洋地回答,“你也看到了,我们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阿迪达斯这种级别的大单子。”

莉莉没有接话,她的注意力很快被手掌下的触感完全吸引了。作为曼彻斯特大学运动康复系的高材生,她阅人无数,但这具躯体……简直违背了她所学的生理学常识。

“不可思议……”她忍不住低声喃喃自语,手指顺着杨劫的脊柱滑向腰际,那里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只有如同钢缆般绞合在一起的肌肉纤维。

“什么?”

“你的肌肉密度。”莉莉的声音里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学术上的狂热和困惑,“通常来说,像你这种爆发力极强的前锋,肌肉纤维会比较僵硬,容易产生乳酸堆积和粘连。但是你的肌肉……触感非常柔软,像丝绸包裹着钢铁,弹性惊人。而且,哪怕刚刚经历过高强度的比赛和训练,我在你身上竟然找不到任何深层的炎症反应或结节。”

她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试图寻找哪怕一丝瑕疵,但得到的反馈却是完美的。“这不科学,杨。你的恢复能力简直像个怪物。你的身体结构似乎天生就是为了运动而优化的,没有任何磨损的迹象。”

听到这里,趴在床上的杨劫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当然知道为什么——那是“大金刚神力”日夜淬炼的结果。

他侧过头,露出一只眼睛,看着正一脸严肃分析他身体构造的莉莉,忍不住开启了吐槽模式:

“我说,莉莉医生,你现在才发现我的身体有多棒吗?”

莉莉的手顿了一下:“这是专业的医学评估。”

“得了吧,”杨劫戏谑地说道,“在马克的家里,我可是经常只穿条短裤晃来晃去的。那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仔细地‘研究’过啊?怎么,那时候我是那个讨人厌的寄宿生,现在成了身价千万的球星,肌肉摸起来手感就不一样了?”

莉莉那张原本冷若冰霜的俏脸瞬间闪过一丝慌乱的红晕,她显然想起了那次和杨劫装了个满怀的画面。

“闭嘴。”

莉莉恼羞成怒,大拇指精准地按在了杨劫腰眼的一处酸痛穴位上,狠狠一发力。

“嗷——!轻点!”

“这是治疗。”莉莉推了推滑落的金丝边眼镜,恢复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只是耳根还微微泛红,“你的腰方肌虽然强壮,但因为发力习惯问题可能存在隐患。少说话,多忍耐,这是为了你的职业生涯好。”

杨劫重新把脸埋回了枕头里,虽然疼得龇牙咧嘴,但心里却莫名觉得,这个冰山萧潇生气的时候,似乎比平时那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要生动顺眼多了。

杨劫回公寓时,看到萧潇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箱。

“怎么了?”杨劫有些意外。

“家里有点急事,我妈……身体不太舒服,我想回去看看。”萧潇吐了吐小舌头。

而且,她想亲手解决这一切。

“需要我陪你吗?”杨劫坐起身,关切地问。

“不用,你还要训练,杰拉德刚复出,球队离不开你。”萧潇走过去,抱住杨劫的脖子,主动献上一个深吻,“放心吧,处理完我就回来。最多三天。”

看着萧潇那双虽然有些疲惫但异常坚定的眼睛,杨劫没有多问。他信任她,也尊重她的独立。

“卡拿着,密码是你生日。”杨劫指了指桌上的那张黑卡,“不论发生什么,记得,你身后是我。”

萧潇握着那张卡,眼眶微热,却笑得灿烂:“知道啦,我的大英雄。”

转身出门的那一刻,萧潇脸上的柔情瞬间消失。她戴上墨镜,拉着箱子,那双美目中只剩下一片坚定的决意。

四十八

四月末的利物浦,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近乎窒息的紧张与狂热。英超联赛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

积分榜上,利物浦与曼城并驾齐驱,谁也不肯掉队。按照赛程,利物浦将在安菲尔德迎来那个最难缠的对手——何塞·穆里尼奥率领的铁血蓝军,切尔西。这个星球上最冷酷、最擅长扼杀梦想的球队。

切尔西或许不是进攻最华丽的,但绝对是最难被击垮的。穆里尼奥带来了令人绝望的“蓝色大巴”战术,由伊万诺维奇、特里、卡希尔和阿斯皮利奎塔组成的钢铁防线,再加上身前那道名为马蒂奇的屏障,构成了全欧洲最坚不可摧的叹息之墙。他们就像一台精密的绞肉机,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唯一的目的就是破坏比赛的节奏,用令人窒息的防守纪律和犀利的反击,将对手的夺冠美梦绞得粉碎。

在这场矛与盾的终极对决前,杨劫把自己逼成了不知疲倦的机器,因为他要用最锋利的刃,去刺穿那面最坚硬的盾。

梅尔伍德训练基地内,罗杰斯的咆哮声比往常更多了。他反复演练着破密集防守的战术,而杨劫,作为球队最锋利的攻城锤,自然是战术演练的核心。

“杨!坚决一点!穆里尼奥会派两个人,甚至三个人去封锁你的内切路线!你必须在他们形成合围前把球摘出来!”

杨劫抹了一把汗,眼神锐利如刀。他知道这场比赛意味着什么。

只要跨过切尔西这座大山,通往王座的道路将一马平川。

就在杨劫全心投入、为了那座奖杯进行最后闭关冲刺的这几天,萧潇回来了。

她穿过利物浦终年不散的阴冷雨雾,带着一身清冽潮湿的水汽归来,那一刻,杨劫只觉得紧绷的世界被一道暖阳轰然洞穿。

这大概就是命运最慷慨的馈赠——前场有苏亚雷斯这把绝世妖刀,身后有杰拉德这座精神丰碑,而现在,他心尖上的人也跨越万里,要在安菲尔德的看台上,亲眼见证他加冕为王。

闭环了。

杨劫感到胸膛里涌动着一股近乎狂妄的豪情。

万事俱备,连风都在推着他向前——时来天地皆同力。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宿命般的笃定:这世间已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挡他摘下英超这颗皇冠上的明珠。

训练结束的哨声吹响,杨劫没有片刻停留。

他带着这种掌控一切的野心,大步流星地踏入了雨夜——也是踏向那个有她在的家。推开门,迎接他的不再是冷清,而是那熟悉的、带着一点点欢快的笑声。

“回来啦?快快快,Nico(苏雨君)已经在等了!”

萧潇穿着一件宽松的居家T恤,正趴在电脑前调试着设备。她回来的很快,看完她妈妈,确认没有大碍后,就赶紧飞回来了,希望能赶上杨劫的比赛,为他加油。

一切好像什么都没变,

除了脸色稍微有些苍白,眼底深处偶尔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郁外,她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两样。杨劫问过她,她只说是被那个持刀劫匪吓到了,还没完全缓过劲来。

他心疼地抱了抱她,相信时间能治愈一切。

“来了。”杨劫坐到萧潇身边,戴上耳机。

语音频道里,苏雨君那清冷干练的声音传来:“今天训练赛结束得早,带你们两把。Y,你上次那个马尔斯(Mars)出装有问题,今天我教你。”

“得嘞,苏神亲自指导,荣幸之至。”杨劫笑着回应。

三人的“开黑”时光总是愉快的。苏雨君在游戏里有着绝对的统治力,杨劫有着职业运动员的反应速度,而萧潇……她现在有模有样了,不管是中单还是辅助都是那么回事了。

“冰女给大!我有BKB了!反打!”

屏幕上,萧潇操作的水晶室女果断跳刀进场,开启大招。杨劫的马尔斯紧随其后,热血竞技场框住三人。苏雨君的蓝猫如同闪电般切入收割。

“Nice!”

一波漂亮的团战胜利。

语音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萧潇跟着笑了几声,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瘫软在电竞椅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

杨劫侧头看了她一眼。在那一瞬间,她脸上的笑容还没完全褪去,但眼神却像是穿过了屏幕,正在看着某个不知名的虚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空洞。

“累了?”杨劫问。

“太紧张了嘛!咱们这翻盘太精彩了”萧潇猛地回神,指着屏幕上的结算画面,“快看,我助攻最多!”

……

深夜,游戏结束,苏雨君下线休息。

卧室的灯光被调得很暗,带着一种暧昧的暖橘色,试图营造出一种温馨安全的氛围。

杨劫刚洗完澡出来,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随意地抬起头。

然而,就在目光触及床边那道倩影的瞬间,他擦头发的手猛地僵在了半空,喉结不受控制地剧烈滚动了一下,浑身的血液瞬间涌向下腹。

萧潇正站在那里,她没有穿平时的睡衣,而是换上了一件……

那是一套对他这种直男有着核弹级杀伤力的“不知火舞”Cosplay服饰。

原本就少得可怜的布料,穿在萧潇身上更显得紧绷而危险。两片极窄的深红色绸缎勉强包裹住她那呼之欲出的丰满酥胸,深V的领口几乎开到了肚脐,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那两团雪腻的半球颤颤巍巍,仿佛随时会崩开束缚弹跳而出。

最要命的是下半身,那标志性的高开叉裙摆几乎开到了腰际,几根红色的绑带勒在她毫无赘肉的胯骨上,挤出一道道诱人的肉痕。

随着她轻微的走动,大片晃眼的白嫩肌肤和修长圆润的大腿根部若隐若现,那私密的三角区在红色布料的掩映下,散发着一种让人口干舌燥的神秘与淫靡。

她手里捏着一把纸折扇,扇骨抵在下唇,眼神迷离而湿润,眼角带着未褪的红晕,透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令人心碎的渴望。

“好看吗?”她轻声问,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刻意的讨好和媚意,手中的折扇顺着锁骨慢慢下滑,划过胸口的深沟,最后停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杨劫喉咙里滚出一声嘶哑的“我操”

视线死死钉在她腰间那根纯白注连绳上——那是神社祈福用的东西,象征纯洁,此刻却被她被勒得变形的腰窝里,衬得她整个人像被献祭的巫女,圣洁与淫乱以最残酷的方式纠缠在一起。

萧潇走过来,主动跪在杨劫面前,解开了他的浴巾 。

像一只求欢的红蝶,温顺地跪在了杨劫的双腿之间。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颤抖着解开了他腰间的浴巾,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脸埋入了他浓密的丛林中。

她张大嘴巴,用那温热柔软的小嘴熟练地包裹住他的坚硬,开始缓缓地吞吐 。

她的舌头如灵蛇般灵活,沿着青筋毕露的棒身向上舔舐,用舌面平滑地包裹住整个柱体,随后移到顶端,舌尖精准地钻入冠状沟的敏感褶皱旋转吮吸 。

在吞吐的同时,她的小手轻轻握住棒根,以完美的力度上下套弄,并不时时而深喉,将整根吞入喉咙,紧致的咽喉肌肉如丝绒般收缩挤压着棒头 。

啊,嘶……

自从萧潇回国看完母亲回来后,萧潇就有点变了。

她在床上变得异常主动,甚至带着一种自毁倾向的放纵。

她买了很多以前绝对不会碰的大尺度制服,兔女郎、空乘、修女……每一次都把自己打扮成最下贱的样子,每一次做爱,她都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疯狂地索取,疯狂地迎合。

一番狂风暴雨般的云雨过后,大床上一片狼藉。

杨劫喘着粗气,正准备从身后抱住她温存入睡,怀里的萧潇却突然挣脱了他的怀抱。

她翻过身,背对着杨劫,双手抓紧了床单,然后缓缓地、顺从地塌下腰肢,将那圆润挺翘、甚至还带着他掌印的雪白臀部,高高地撅到了他面前。

她回过头,长发散乱在汗湿的背上,眼神湿漉漉的,咬着早已充血红肿的嘴唇,说出了一句让杨劫震惊的话:

“杨劫……进来……走后面……”

说着,她甚至反手掰开了自己那紧致的两瓣臀肉,将那朵粉嫩羞涩、从未被造访过的雏菊,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杨劫彻底愣住了,脑子轰地一声:“萧潇,你疯了?那里……那里会很疼的……”

“我不管……”萧潇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甚至带着一丝乞求,“我想要……我想让你把我也填满……哪里都给你……求你了,老公……”

看着她这副卑微又淫荡的样子,看着那在灯光下收缩颤抖的粉色秘穴,杨劫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地一声断了。

那朵粉色小穴紧闭成一条细细的缝,周围一圈细小的褶皱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白,像一朵被冷风吹得瑟缩的玫瑰苞。

而上方,那两瓣蜜桃般的莹白美臀高高翘起,饱满得像刚熟透的水蜜桃,嫩得几乎掐得出水;灯光一打,臀肉便泛起一层柔嫩的粉,衬得那条细缝愈发娇羞,像花瓣间藏着一粒最粉嫩的核仁。

他用拇指腹轻轻插了一下,萧潇立刻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往前爬了半寸,又硬生生逼自己往后送,以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姿态,将那处最柔软的私密重新送回他滚烫的掌心,也把那对颤巍巍的蜜桃臀一并送到他眼前。

莹白的臀肉因为用力而微微泛起粉晕,像雪地里铺了层薄薄的玫瑰花瓣,晃得他眼底发红。

“别怕……”杨劫嗓子哑得几乎不像自己的声音。

他低头吻她汗湿的脊椎骨,舌尖顺着脊柱一路往下,在尾骨处停住,轻轻咬了一口。萧潇抖得更厉害,却固执地把臀瓣掰得更开,那对粉嫩的蜜桃被她自己扯得变形,臀沟中央的花瓣褶皱彻底暴露在空气里,莹白里透出娇艳的粉,仿佛一朵被强行掰开的蔷薇。

他挤了很多润滑,冰凉的凝胶滴落在她发烫的臀肉上,顺着那道圆润的弧线滑下去,掠过莹白的肌肤,在粉嫩的褶皱间积出一小汪晶亮。

萧潇倒抽一口气,整对蜜桃臀猛地一夹,像受惊的兔子似的抖个不停。

杨劫用两根手指沾了润滑,沿着那圈紧绷的褶皱慢慢打圈,指尖刚一用力,那处便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猛地收缩,莹白的臀肉瞬间绷紧,粉嫩的花瓣褶皱被勒得几乎透明,几乎要把他的指节夹断。

“疼……”萧潇的哭声从喉咙深处滚出来,却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欢愉:“继续……别停……”

第一根手指进去的时候,她整个人都绷直了。

那对蜜桃臀高高翘起,臀肉因为剧痛而泛起一层细密的战栗,莹白的肤色被勒出一圈圈粉红的印子,像雪地上被揉乱的花瓣。

萧潇的额头抵着床单,哭得一抽一抽,指甲把床单抓出深深的褶皱。

杨劫俯身吻她汗湿的后颈,一下一下,像在哄一只受惊的猫:“放松,宝贝……吸气……对,再呼出来……”

第二根手指进去时,萧潇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声音碎得不成样子。那对粉嫩的蜜桃臀被撑得变形,莹白的臀肉上浮出一层薄汗,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珍珠光泽,像被露水打湿的花瓣。

“疼……好疼……”她哭着说,却主动把腰塌得更低,那两瓣饱满的蜜桃臀往后送得更狠,几乎把那两根手指吞得更深,臀肉相撞,发出细微的“啪嗒”一声,粉嫩得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杨劫额角青筋直跳,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

他抽出手指时,带出一点淡粉色的血丝,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一朵小花。萧潇抖了一下,那对莹白的蜜桃臀立刻敏感地颤了颤,却立刻伸手往后,抓住他的手腕,哭着把他的手指重新塞回去:“别走……求你……”

真正的进入开始时,房间里只剩下她破碎的哭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

龟头抵在那处时,萧潇整个人都在发抖。那对蜜桃般的莹白美臀被撑得微微分开,粉嫩的花瓣褶皱被拉成一条薄薄的圆,紧绷得几乎透明,衬得整片臀肉愈发娇艳欲滴。

杨劫俯身吻她汗湿的肩胛,低声哄她:“吸气……宝贝,吸气……”

他沉腰。

“啊——!”萧潇的尖叫撕裂了夜的寂静,声音里带着血。

那一瞬间,那对粉嫩的蜜桃臀被狠狠撞开,莹白的臀肉上瞬间浮起五指红印,像雪地里落了一瓣瓣娇艳的桃花。疼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她眼前发黑,几乎要昏过去。

可她没有躲。

她哭着、抖着,甚至主动往后撞,把那根凶器吞得更深。

那对被撞得乱颤的蜜桃臀在灯光下晃出一层暧昧的粉光,像熟透了要裂开的水蜜桃,臀肉相撞的“啪啪”声又黏又响。

每一次深入,都带出一点细小的血丝,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淌,像一串破碎的红泪。灯光下,那朵被强行绽放的粉色小花彻底变了形,被撑成一个湿红的小圆洞,随着他的进出微微开合,像一张哭肿的小嘴,在无声地乞求。

周围那圈莹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粉嫩的花瓣褶皱彻底肿了起来,像被蹂躏过的玫瑰。

萧潇哭到失声,嗓子已经哑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断断续续地喊他的名字:“杨劫……劫……老公……疼……好疼……再深一点……求你……”

她越哭越狠地往后撞,那对蜜桃臀像要把自己彻底撞碎在他身上,莹白的臀肉上全是汗水和红痕,粉得发亮。

杨劫俯身抱住她,满手都是她的汗,他咬着她的后颈,像野兽标记猎物,低吼着把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她最深的地方。

那一刻,萧潇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整个人软软地塌下去。

她侧过脸,泪水把枕头浸出一大片湿痕,伸手往后,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 那里微微鼓起,能清晰感觉到他留在她体内的滚烫。那是他的体温,也是他的存在,在她身体最深处留下的、无法抹去的烙印。

萧潇闭上眼,指甲深深掐进枕头里,低声呢喃“杨劫,我好爱你”

四十九

伦敦,切尔西区。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打在五星级酒店的玻璃窗上,汇成一道道扭曲的水痕。明天就是对阵切尔西的生死战,但杨劫此刻却毫无睡意。

他躺在床上,习惯性地打开了B站。

虽然账号运营交给了萧潇,但他还是喜欢用小号潜水,看看沙雕网友的评论,这曾是他缓解压力的最好方式。

私信箱里依旧塞满了各种露骨的照片和求爱信息,平时他也就是扫一眼当个乐子。

突然,一个没有头像、ID是一串乱码的新号,发来了一条消息。

没有图片,只有一段文字,语气带着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怜悯和嘲讽:

“兄弟,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我实在看不惯那女的的作风,也看不惯那头肥猪到处炫耀的恶心嘴脸。你是条汉子,不该被蒙在鼓里当傻逼。”

杨劫皱了皱眉,本想直接划走,但对方紧接着发来的一个视频预览,让他的手指瞬间僵在了半空。

那是一个只有短短5秒的视频。

起初,杨劫并没有当回事。

成名之后,这种莫名其妙的骚扰信息他见多了。大概又是哪个想红的网红发来的擦边球视频,或者是某些无聊黑粉恶意的P图。

他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随手点开了那个只有5秒的预览,手指已经悬在了“删除”键的上方,准备随时关掉。

视频是静音的,画面昏暗且摇晃,带着明显的偷拍质感。

背景是一个奢靡得有些过分的包厢,真皮沙发泛着冷光。画面中央,一个身材极品的女人正跪在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胯下,头颅随着动作起伏。

杨劫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心中甚至还在冷笑:这又是哪来的劣质小黄片?

然而,就在视频播放到第3秒,那个女人微微侧过身,为了保持平衡,一只手撑在了沙发边缘。

那一头如瀑布般垂落的柔顺长发,那在昏暗灯光下白得仿佛发光的后背,还有那只因用力而指节微白、纤细修长的手……

杨劫悬在半空的手指,突然僵住了。

一股莫名的、毫无来由的熟悉感,像一根看不见的刺,猛地扎了一下他的视神经。

“……这是谁?”

他下意识地皱眉。

有点像,但是不可能。

萧潇母亲病了吧,她去照顾一下的,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种淫靡的视频里?

“现在的AI换脸技术太泛滥了……肯定是哪个黑粉搞的恶作剧。”

杨劫嘴里嘟囔着,试图用理智去解释这种荒谬的熟悉感。

他想要关掉视频,以此来嘲笑这个恶作剧的低劣。

他甚至想立刻拉黑这个账号。

但他关不掉。

那股诡异的熟悉感像钩子一样勾住了他的魂。鬼使神差地,他的拇指颤抖着,将那个只有5秒的视频,拖回了第3秒。

暂停。放大。

他死死地盯着屏幕角落里的那只手。

那只手白皙、纤细,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没有涂指甲油,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粉色。

杨劫的瞳孔在这一瞬间,剧烈地收缩。

无数个日夜,他曾牵过这只手,曾亲吻过这只手,曾看着这只手笨拙地敲击键盘陪他打游戏,也曾看着这只手在厨房里为他煎蛋……

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很多,发型像的人也很多,手很像的,也很多。

“不……不会的……”

杨劫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人扼住了。

他拼命想找借口,想说这是巧合,想说这是光影的错觉。

可是,怀疑一旦产生,就像是一滴墨水滴入了清水,迅速在杨劫的脑海中扩散、染黑。

一种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的寒意,这才后知后觉地炸开,一点点冻结了他的血液。

他拿着手机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不像……这肯定不是她……”他喃喃自语,试图关掉视频。

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那个角度又看不清脸。

可还不等他自我攻略,紧接着,对方又发来了一大段文字:

“视频里的男的是个姓王的暴发户,跟我有点生意往来。这逼最近在圈子里到处炫耀,说他睡到了现在最火的球星女友。他还拿出视频给我们看,说这女的是他当年的初恋,是为了他才进的娱乐圈。”

“对了,那女的回去是不是跟你说,家里有人生病了,她得急着回国去照顾?”

杨劫的瞳孔猛地缩成了针尖大小。

“生病”这两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太阳穴上。萧潇回去那天,确实是这么跟他解释的——“妈妈身体不太舒服”。这件事,只有他和萧潇两个人知道!

对方的消息还在继续,字字诛心:

“哈哈哈,那是他们早就串通好的台词!那姓王的在酒桌上笑得那叫一个得意,说这女的为了见他,特意编了个‘家人重病’的理由来骗你。其实哪有什么病人?她火急火燎地赶回去,照顾的只有那头肥猪的裤裆!”

“你不信?那姓王的为了证明自己没吹牛,特意给我们发了高清图。我虽然看不惯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但我更看不惯老实人被当猴耍。”

随着文字发过来的,是三张高清图片。

一件被扔在地毯上的卡其色风衣。那是两个月前,杨劫在利物浦一号购物中心亲自为萧潇挑选的,他甚至记得领口那颗扣子的纹路。

一个局部的特写。女人大腿内侧根部,那片雪腻得如同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有一颗极淡的、宛如红豆般的红痣。

轰——!

杨劫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无数个缠绵的夜晚,当他的脸埋在她双腿之间时,他曾无数次亲吻过那颗痣,那是只属于他的秘密领地,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印记。

可现在,这个“秘密”,却像一件廉价的展品,赤裸裸地暴露在另一个男人的镜头下,变成了一种炫耀的战利品。

这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的酸涩感,像是一颗被捏爆的青柠檬,瞬间汁液四溅,淋透了他的整颗心脏。

酸,太酸了。

他想起她在安菲尔德包厢里为他流泪的样子,想起她笨拙地陪他打游戏的样子,想起她在他怀里说“你是我的唯一”的样子……那些画面越是美好,此刻心里的酸涩就越是浓烈,像是吞下了一整瓶过期的醋,烧得他喉咙发痛。

那个匿名账号似乎觉得火候还不够,又补了一刀最狠的:

“那姓王的还炫耀说,这女的虽然跟了你,但活儿还是当年调教出来的最好。尤其是口活,深喉、旋转、吞吐,啧啧,他说你肯定没享受过这么高规格的待遇,因为她只肯为‘真爱’这么做。”

这段文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进了杨劫心里那道刚刚愈合不久的伤疤

所有的疑点,在这一刻仿佛都找到了最合理的、也是最残忍的解释。

为什么她突然要回国? 为什么她要撒谎说是家人生病? 为什么她回来那天晚上会那么卑微地跪在他面前服务?

杨劫的眼睛瞬间红了,布满了血丝。他死死地盯着屏幕,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关节泛白,几乎要捏碎手机。

“我不信……”他咬着牙,颤抖着打字回复,“视频!还有没有视频!把后面的发给我!

对面似乎就在等他这句话。

“行,让你死个明白。看看你的女神在初恋身下有多骚。”

很快,几个精心剪辑过的视频片段发了过来。

画面里,萧潇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地瘫软在那个男人怀里。她嘴里发出甜腻的哼哼声,主动用她那白嫩丰盈的美乳,不知廉耻地蹭着男人的胸口,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讨好主人

男人按着她的头,将那根丑陋的东西塞进她嘴里。萧潇闭着眼,顺从地吞吐着,每一次深喉都伴随着喉咙的蠕动,脸颊凹陷,那是极致吸吮的动作。嘴角溢出的银丝顺着下巴滴落,淫靡到了极点。

萧潇衣衫半褪,雪白酥胸几乎整个裸露在外,凌乱地瘫在沙发上,双腿被男人粗粝的大手掰成羞耻的M字,毫无保留地敞开。

她仰起修长的脖颈,长发如墨瀑般散乱,眼神早已失焦,湿红的唇微微颤抖着张开,吐出断续而破碎的喘息。

随着男人胯下那根黝黑粗长的巨物一次次凶狠地顶到底,雪白嫩得几乎透明的花瓣蜜穴被彻底撑开,粉嫩的穴口被粗黑的茎身勒得近乎透明,薄薄的嫩肉向外翻卷,像一朵被暴雨摧残的娇花,边缘泛着晶亮的淫液,在剧烈的抽插中被拉扯得几乎要撕裂。

每一次完全拔出,再狠狠撞回深处,那圈被撑到极限的嫩肉都会瑟缩一下,又被毫不留情地重新撑开,雪白与黝黑的强烈对比间,淫靡得令人血脉贲张。

带出那一浪高过一浪的、仿佛享受般的喘息声。

第一次见面时她清澈如水的眼神、圣诞夜可爱性感的驯鹿装、在安菲尔德包厢里为他热泪盈眶的笑脸、在公寓里笨拙地敲击键盘陪他打游戏的侧脸、还有那天晚上她跪在他身下那副温顺如羔羊的模样……

这些曾经被他视若珍宝的画面,此刻在他的脑海里疯狂闪回,却又在一瞬间,毫无征兆地全部静止了。

就像是一部正在放映的胶片电影,突然被烧穿了一个洞,只剩下一片焦黑的虚无。

杨劫张了张嘴,喉结剧烈地滚动了几下。

他发不出任何声音,连一声哪怕是最微弱的叹息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那里仿佛被塞进了一把湿冷、粗糙的死灰,堵死了所有的愤怒、质问和咆哮。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窗外伦敦冰冷的雨声,像是在敲打棺材板一样,单调而刺耳。

他感觉不到愤怒,甚至感觉不到痛。

只有一种巨大的、空茫的荒谬感,像潮水一样没顶而来,将他整个人包裹在一个真空的玻璃罩子里。

他仿佛灵魂出窍,飘在半空,冷漠地看着床上那个像傻逼一样的男人。

那个男人曾以为自己拥有了全世界,以为自己是骑士,守护着唯一的公主。 可现实却是,公主早已在恶龙的胯下承欢,用那张刚刚吻过他的嘴,去吞吐别的男人的鸡巴,甚至……只是为了向那个所谓的“初恋”献祭。

美好与恶心,神圣与肮脏,在这一刻诡异地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无法消化的剧毒。

咚。

手机从他僵硬的手指间滑落,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杨劫依然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他的眼神没有焦距,直勾勾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眼底的光芒一点点熄灭,最后只剩下一片死灰色的木然。

良久。

他的胃部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

那种生理上的排斥反应,终于冲破了麻木的神经。

他猛地冲进卫生间,甚至来不及开灯,就对着马桶剧烈地干呕起来。

身体本能的抽搐,胃里翻江倒海,但他吐不出来任何东西,只能趴在冰冷的瓷砖上,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不受控制地战栗。

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找回了一点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他颤抖着爬回床边,捡起手机。

杨劫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挖了出来,扔在地上踩得稀烂。

他颤抖着爬起来,捡起手机,红着眼睛,用尽全身力气打字:

“你是谁?!!”

“你他妈到底是谁?!”

消息发了出去。

但是,那个头像灰了。

没有回复。

就像一个完成了任务的幽灵,那个账号在扔下这颗核弹后,彻底消失在了网络深处。

只留下杨劫一个人,在这伦敦冰冷的雨夜里,面对着那一屏幕的淫靡与背叛,如同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而在他的隔壁房间,斯特林和亨德森早已入睡,为了明天的生死战养精蓄锐。没人知道,这支球队的核心,那把无坚不摧的“攻城锤”,一夜没睡,已经从内部彻底碎裂了。

斯坦福桥的雨夜,对于利物浦球迷来说,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平局;但对于杨劫来说,是一场行尸走肉般的游魂。

面对穆里尼奥摆出的蓝色大巴,那个曾经无坚不摧的29号彻底哑火了。

他在场上就像丢了魂一样,跑位迟钝,对抗软弱,甚至在几次停球时出现了业余级的失误。

若不是苏亚雷斯在第88分钟灵光一闪,用一记神仙球扳平比分,利物浦的争冠梦或许就要断送在伦敦。

1比1,握手言和。

赛后,罗杰斯在更衣室里即使想发火,看到杨劫那张失魂落魄的脸,也把话咽了回去。

球员有时候状态不好,也很正常。

杨劫连澡都没洗,拒绝了所有采访,甚至没有等球队的大巴,直接叫了辆车,连夜杀回了利物浦。

他的脑海里只有那个视频,只有那几张照片,只有那个让他发疯的念头——回家,找她,撕开她的面具。

……

公寓的门被猛地推开。

客厅里,萧潇正在修炼。

她并没有意识到风暴的降临。为了不落下功课,她在等待杨劫回来的间隙,依然在练习着那套“健体操”。

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白色运动背心和短裤,浑身大汗淋漓,几缕湿发贴在脸颊上。

因为剧烈的拉伸动作,她正跪在瑜伽垫上,上半身向后仰,胸口剧烈起伏。

汗水浸透了薄薄的布料,让那件运动背心紧紧贴合在身上,勾勒出那一对硕大饱满的乳房那惊心动魄的、完美的圆弧曲线。

听到开门声,她惊喜地回头,还没来得及喊出一声“你回来了”,就看到了杨劫那双布满血丝、燃烧着压抑与阴郁的眼睛。

“杨劫,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杨劫已经带着一身寒气冲到了她面前。

没有拥抱,没有温存,甚至没有哪怕一句质问。

他粗暴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扬起头,另一只手直接扯下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早已因为愤怒和嫉妒而充血怒涨、狰狞可怖的肉棒,狠狠地、不容拒绝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

萧潇被吓坏了。

那根巨物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腥味和侵略感,直捣她的喉咙深处,让她瞬间产生了强烈的呕吐感。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但当她看到杨劫那双仿佛受伤野兽般绝望又凶狠的眼睛时,她的心猛地一痛。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能感觉到他的痛苦。

于是,她放下了抵抗。

她强忍着喉咙的不适和内心的恐惧,顺从地张大嘴巴,努力用自己柔软的舌头和口腔,去包裹、去安抚这个处于暴走边缘的男人。

“咕啾……咕啾……”

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

杨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这张让他魂牵梦绕、此刻却让他感到无比恶心的脸。

她跪在他面前的样子,竟然和视频里那个跪在肥猪身下的样子,该死地重合了!

“你……真的很会啊……”

杨劫在心里冷笑,嘴角勾起的弧度比哭还难看,心却在滴血。

他的手毫不留情地从她湿透的运动背心领口伸了进去,粗暴地抓住了那两团随着她呼吸而颤巍巍晃动的雪白巨乳。

指尖触碰到那温热软肉的瞬间,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了那句歌词:

“Baby you are my only one,两个世界,却又像二合为一……”

曾几何时,他是真的以为,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恍惚间,眼前这张因窒息而潮红的脸,与记忆中的画面重叠、交错。他看到了利物浦街头初遇时,她回眸一笑的清澈,那双眼睛像默西河的波光一样干净;

他看到了圣诞夜公寓门开的那一瞬,她穿着小驯鹿装,红着脸对自己喊“Surprise”时的娇憨;

他看到了两人戴着耳机并肩作战,她操作着并不熟练的英雄,在他拿下一血后欢呼雀跃的纯真……

那时候的她,是他的全世界,是他在这异国他乡唯一的温暖。

“你真的懂唯一的定义,并不简单如呼吸……”

可现在,现实却如冰冷的潮水般拍打着他的神经。身下这个女人,正用着那张曾经对他笑、对他撒娇的嘴,展现着令他心惊的、超绝的口技。

“我还在演戏,还是我都在演戏……”

这熟练的吞吐,这讨好的姿态,是为了谁练的?是为了那个肥腻的王总吗?

“死去中清醒,明白你背着我聪明……”

那些美好的回忆此刻变成了最锋利的回旋镖,扎得他鲜血淋漓。没有丝毫怜惜,只有发泄般的肆意揉捏、拉扯,仿佛要将那软肉捏碎在掌心里,正如他想捏碎自己那颗还在为她跳动的心。

萧潇痛得眼角渗出了泪水,但嘴里的动作却不敢停,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试图平息他的怒火,也试图掩盖那些她无法言说的秘密。

在那种极度的愤怒、屈辱感以及萧潇那确实超绝的口技刺激下,杨劫并没有坚持太久。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那是生理的极致愉悦,却伴随着心理的极致恶心。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提醒她,也没有拔出来射在外面。

“你的爱是唯一,让我坚持不放弃……” 这一刻,这句歌词听起来是如此的讽刺。

他只想羞辱她。就像那个王总在视频里羞辱她一样。要把她从神坛上拉下来,拉进和他一样的泥潭里。

“唔唔!!”

萧潇感觉到了他肌肉的紧绷,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爆发,那种带着毁灭气息的压迫感让她下意识想退。

但杨劫死死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半分逃离的可能。

“噗——”

滚烫的、浓稠的白浊精液,在这一刻喷薄而出。

他猛地拔出肉棒,没有任何遮挡,任由那股白浊的液体,带着他所有的愤怒与绝望,劈头盖脸地、一股、一股地射在了萧潇那张绝美的脸上!

“你不想证明,证明我是你唯一……”

睫毛上挂着白浊,鼻尖上滴落着液体,脸颊上、甚至嘴唇边,到处都是那狼藉的痕迹。曾经那张在圣诞彩灯下笑得明媚动人的脸庞,此刻却布满了污浊。

那一刻,世界仿佛静止了。

杨劫喘着粗气,看着跪在地上、满脸污浊、狼狈不堪的萧潇,心中却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是否我们都太贪心……”

巨大的空虚和更深的痛楚像黑洞一样将他吞噬。即便把她羞辱到了尘埃里,即便把她变成了这副模样,那个视频里的画面,依然像一根刺,扎在他最骄傲的心头上,拔不出来。

萧潇怔怔地跪在那里,任由那滚烫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

她没有擦,也没有哭闹,像一尊破碎的瓷娃娃。

她是聪明的。从杨劫进门那一刻的反常,到这毫无尊严的羞辱,她猜到了。

那个秘密,那个她拼命想要掩盖的、关于回国那几天的噩梦,终究还是泄露了。

虽然她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是否听到了什么更难听的谣言。

她选择了沉默。

在这个时候,任何解释都像是狡辩,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

杨劫看着她那副沉默顺从、仿佛默认了一切的样子,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他冷笑一声,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裤子,一边用一种极尽嘲讽、却又比哭还难听的声音,说出了那句如刀子般的话:

“技术不错啊,萧潇。”

他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

“那天在那个包厢里,你也是这么跪着,服侍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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