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炉鼎修仙传2 (第六幕 87-100)作者:yanana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4 11:18 长篇小说 8740 ℃

【炉鼎修仙传2】(第六幕 87-100)

作者:yanana

第六幕:极乐宫

第八十七章

西域,合欢宗地界,极乐宫。

三个月后。

地牢阴暗潮湿,冰冷的石壁上渗着水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土腥与霉味。云袖蜷缩在角落的稻草堆上,手腕与脚踝被粗糙的“缚灵锁”紧紧捆住,灵力被压制得几乎无法运转。这身伪装成筑基初期的修为,在这种法器面前,显得毫无抵抗之力。

她身上那件伪装用的储物戒指早已被搜走,此时的她,看上去就是一个不谙世事、误入魔窟的散修天才,正等待着被当成“炉鼎”,送入那所谓的“极乐窑”中,榨干所有价值。

然而,在这片死寂的昏暗中,云袖的嘴角却悄悄勾起了一抹细微的弧度。她微微动了动手腕,感受着缚灵锁上传来的冰冷触感和那股熟悉的禁锢力量。这感觉……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恐惧,反而让她的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病态的兴奋。

血液仿佛在微微沸腾,让她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酡红。这种被束缚、被掌控、完全无力的感觉,与师父穗儿对她的种种“调教”,与那些在静室内蒙着眼、塞着口球等待被“淬炼”灵气的夜晚,何其相似。羞耻,却又让人期待。

“蠢女人,你还在那回味什么呢?”识海中,玄断那充满鄙夷与不耐烦的声音响了起来,“被人当成猪一样捆起来,就这么开心吗?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云袖在心中轻轻哼了一声,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反驳道:“这叫深入虎穴,懂不懂呀?再说了,要不是你提议来西域这种地方,说这里的魔修最‘开放’,最适合我修炼《阴阳同天典》,我才不会来呢。这里的人多‘热情’啊,都不用我费心去勾引,直接就把我‘请’来了。”

“我让你来找合适的‘炉鼎’采补气运,不是让你来享受被捆绑的。”玄断的声音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这家极乐宫最强的不过一个元婴初期,你一个金丹修士,伪装成筑基被抓,还玩得这么开心。万一阴沟里翻船,有你哭的时候。”

“哎呀,不会的啦。”云袖满不在乎地想,“我这不是有你嘛,还有师父给的那么多保命法宝,都在你那里收着呢。再说了,我用天眼通过了,这家宗门气运最盛的也就是那个元婴宫主,一道淡淡的紫光,虽然比不上那些大气运之子,但在这穷乡僻壤也算不错了。其他人都是些灰色黑色的货色,不值一提。”

她一边与玄断斗着嘴,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牢房。这里比灵花阁的静室可差远了,没有柔软的地毯,没有精致的熏香,只有冰冷的石壁和发霉的稻草。但这种粗劣和原始,反而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刺激。

就在这时,沉重的铁门发出“吱呀”一声,被从外面推开了。两名身穿极乐宫服饰的炼气期弟子走了进来,他们看到蜷缩在角落的云袖,眼中立刻迸发出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淫邪。

“啧啧,真是个极品。你看这皮肤,这脸蛋,还是个筑基初期的天才,灵气精纯得很,绝对能卖个好价钱。”其中一个高个弟子舔了舔嘴唇,毫不客气地用目光在云袖身上游走。

另一个矮个弟子嘿嘿笑道:“是啊,等宫主享用过后,放到极乐窑里,不知道多少师兄愿意为她一掷千金。到时候咱们也能分到不少好处。”

云袖立刻进入了“角色”状态。她身体猛地一颤,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拼命向后缩去,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那副楚楚可怜、任人宰割的模样,让那两名弟子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小美人,别怕啊。”高个弟子蹲下身,伸出手想去捏云袖的脸蛋,语气轻佻,“进了我们极乐宫,是你的福气。以后有你快活的时候。”

云袖“恰到好处”地偏过头,躲开了他的手,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喉咙里发出一丝压抑的呜咽。

看到她这副模样,两个弟子更是心痒难耐,但碍于规矩,他们也不敢真的对这个“贵重货物”做些什么。检查了一下缚灵锁没有松动后,他们对视一眼,淫笑着离开了,沉重的铁门再次关上。

地牢重归寂静。

云袖脸上的恐惧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玩味的笑容。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

“蠢女人,演得还挺像。”玄断冷不丁地又冒了出来。

“那是自然,”云袖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在师父面前演了那么多年,早就驾轻就熟了。不过这两个家伙太弱了,气运也是灰扑扑的,没意思。”

------------

第八十八章

地牢中的光线一成不变,分不清白天黑夜。

云袖被整整晾了两天。

最初的兴奋感,在单调的等待中渐渐被消磨成了无聊。她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就像一个期待着新玩具却迟迟得不到的孩子。

“玄断,他们是不是把我忘了?”她百无聊赖地在识海里戳着玄断。

“忘了才好,省得你这个蠢女人把自己玩死。”玄断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刻薄。

“才不会呢,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有趣’的地方。”云袖不服气地反驳,“你看,这不就来了吗?”

正如她所说,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牢门外。伴随着铁锁晃动的声响,门被打开了。这一次进来的不是上次那两个炼气期的小喽啰,而是三个气息沉稳的筑基期执事。他们面无表情,眼神冷漠,仿佛在看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其中为首的执事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金属项圈,上面刻画着细密的、用于禁锢灵力的符文。他一言不发,径直走到云袖面前。

云袖立刻切换回了那副惊恐无助的模样,身体向后瑟缩,眼中蓄满了泪水,怯生生地看着他们。“你……你们要干什么?”

为首的执事没有回答,只是粗暴地抓住了她的脖子。冰冷的金属项圈“咔哒”一声合拢,紧紧地箍住了她纤细的脖颈。一股更加强烈的禁制之力扩散开来,将她体内本就微弱的伪装灵力压制得更深。

“蠢女人,这个项圈的禁制比缚灵锁还强,小心点。”玄断提醒道。

“知道啦,知道啦。”云袖在心底敷衍着,注意力却完全被这冰冷的束缚感所吸引。这感觉,就像师父穗儿用她的发丝缠绕在自己脖颈上时那般,带着一丝令人窒息的控制感,让她莫名地安心。

另外两名执事上前,熟练地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缚灵锁。就在云袖以为自己能获得片刻自由时,他们却毫不怜香惜玉地开始撕扯她身上那件早已破旧的衣裙。

“不要!住手!”云袖发出了“情真意切”的尖叫,双手徒劳地护在胸前,身体不住地扭动挣扎。这种反抗是如此的柔弱无力,落在三名执事眼中,非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表演,刺激着他们麻木的神经。

很快,她便被剥得一丝不挂,娇小玲珑的身体彻底暴露在冰冷而潮湿的空气中。肌肤上因为寒冷和羞耻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一名执事提来一桶冷水,兜头浇下。刺骨的冰凉让云袖猛地打了个哆嗦,她下意识地抱紧双臂,牙齿不住地打颤。他们拿着粗糙的布,在她身上胡乱擦洗着,动作粗鲁,仿佛在清洗一件待售的货物。

云袖配合地扮演着受辱少女的角色,身体因为他们的触碰而“羞涩”地颤抖,眼中满是屈辱的泪水。然而,在她心底深处,这股被强制、被摆弄的感觉,却让她兴奋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清洗完毕后,为首的执事从一个木盒里拿出了一对银色的、带着细小尖刺的环状物——乳环。这也是一种封锁灵力的法器,通过刺激修士身上最敏感的穴位,扰乱灵气的正常运转。

看到这对东西,云袖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知道这是什么,师父的那些“藏品”里,有比这更精致、更“有趣”的。

一名执事捏住了她左胸前那颗小巧的、因为寒冷而挺立的蓓蕾。指尖粗糙的触感和那股不容反抗的力道,让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胸口窜遍全身。

“啊!”云袖的身体猛地一阵颤抖,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乳头竟然会如此敏感。仅仅是被这样掐住,就有一种混杂着酥麻与刺痛的快感涌了上来。

那名执事显然对这种反应非常满意,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那枚带着尖刺的乳环对准了顶端。

云袖终于真的感到了恐惧。这种即将被贯穿的锐痛,和以往师父那种带着疼爱的“惩罚”完全不同。

“不要……求求你,不要……”她开始真的求饶了,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但执事完全不为所动,他眼神专注,手臂稳定,猛地用力一推!

“呜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从云袖喉间溢出,这不是演戏,是真真切切的疼痛。尖锐的刺痛感从左胸传来,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撕裂。眼泪瞬间决堤,顺着脸颊滑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金属穿透了自己最娇嫩的皮肉。

剧痛过后,是一种更加强烈的、难以言喻的酸胀与麻痒。

执事松开了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枚银色的乳环已经牢牢地扣在了嫣红的蓓蕾上,一滴鲜红的血珠顺着环身渗出,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还有一边呢。”另一个执事冷冰冰地提醒道。

云袖浑身一僵,她惊恐地看向那只拿着另一枚乳环的手,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不要了……求求你们……好疼……真的好疼……”

她不断地哀求,试图向后躲闪,但脖子上的项圈被为首的执事牢牢抓住,让她动弹不得。

执事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喊与求饶,抓住了她右边的蓓蕾,重复了刚才的动作。

又一声凄厉的呜咽,云袖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若不是被抓着项圈,恐怕已经瘫倒在地。两边乳尖传来的剧痛和被侵犯的异物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好了。”为首的执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他拿出一条极细的银色锁链,一端扣在了云袖脖颈的项圈上,另外两端则分别连接在了左右两边的乳环上。

做完这一切,他像是牵引牲畜一样,轻轻拉了拉手中的牵引绳。

“嗯!”

锁链绷紧,一股拉扯力同时从项圈和两边的乳环传来。刚刚被贯穿的伤口被拉扯着,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更要命的是,这种拉扯让她的乳尖被迫向前挺立,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会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羞耻与刺激。

云袖的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她被迫挺着胸,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以一种屈辱的方式展现在这几个男人面前。

“看来效果不错。”为首的执事冷笑一声,“带走,该让她去见见客人们了。”

就这样,云袖赤裸着身体,脖子上戴着项圈,胸前挂着那条连接着乳环的屈辱锁链,被一个执事牵着,像一只宠物般,踉踉跄跄地走出了这间囚禁了她两天的地牢。每走一步,锁链都会轻轻晃动,拉扯着她敏感的乳尖,让她时刻都无法忘记自己此刻的处境。

--------------

第八十九章

为首的执事粗暴地拉了拉手中的牵引绳,命令道:“站起来。”

锁链的拉扯让云袖胸前传来一阵剧痛,她痛呼一声,只能被迫顺着力道,颤颤巍巍地从冰冷的地面上站了起来。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几个男人的视线中,强烈的羞耻感让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护住了自己身下最私密的三角地带。

然而,她这个本能的举动,却惹恼了执事。

“啪!”

一声清脆的鞭响,一条带着倒刺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了云袖的背上。

“啊!”

剧痛瞬间炸开,一道火辣辣的血痕立刻在她光洁的背上浮现。这一下抽得极重,是纯粹的、不带任何情欲的惩罚。云袖疼得眼前一黑,身体猛地向前扑倒,幸好执事拉着牵引绳,才没有让她摔在地上。妈的,这个是真的疼!云袖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这跟师父那种带着调教意味的鞭打完全是两码事。

“我让你遮了吗?把手拿开!”执事冷酷地呵斥道。

云袖疼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不敢再有丝毫违逆,只能屈辱地、慢慢地放下了护在身前的手,任由自己的身体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他们面前。

执事对此似乎很满意。他走到云袖面前,蹲下身,伸出粗糙的手指,毫不温柔地拨开了她腿间那片神秘的幽谷。他仔细地向内看了一眼。

云袖的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而剧烈颤抖,这是一种比鞭打更甚的羞辱。她紧紧咬着嘴唇,将呜咽声吞回肚子里,只有身体的战栗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妈的,真是个婊子!”执事看清后,嫌恶地咒骂了一声,猛地松开了手。

那里并没有他预想中的那层代表纯洁的薄膜。对于他们这种专门贩卖“炉鼎”的宗门来说,处子之身的价值无疑是最高的,能让那些出价的客人获得最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欲。一个已经被人用过的“货色”,价值自然要大打折扣。

想到这批“货物”的价值凭空少了一截,执事心中的怒火便不打一处来。他站起身,再次扬起了手中的皮鞭。

“啪!啪!”

又是两鞭,一鞭抽在云袖的臀部,另一鞭则落在了她的大腿上,留下两道交错的血痕。

云袖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只能发出一连串短促而痛苦的悲鸣。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如此配合,还要遭受这样的对待。

“蠢女人,魔修就是这样,喜怒无常,你以为他们在跟你玩什么情趣游戏吗?”玄断的声音冷冷响起,“在他们眼里,你只是一个会说话的物件,不值钱了,自然要拿你出气。”

执事发泄完怒火,似乎也懒得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他将牵引绳的另一端交给身后的一个手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不是处子,就直接送去极乐窑,挂个普通炉鼎的牌子吧。让窑里的管事看着办。”

“是。”

那名手下应了一声,然后用力一扯手中的牵引绳。

“嗯……”胸前的拉扯感和身上的剧痛,让云袖身不由己地向前踉跄了几步。她低着头,任由泪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因为疼痛和羞辱而不住地颤抖着。

就这样,她被牵引着,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座名为“极乐窑”的、真正的人间炼狱。

------------------

第九十章

在执事的牵引下,云袖踉跄地穿过一条条阴冷的走廊。背上和腿上的鞭伤火辣辣地疼,胸前那对乳环更是随着她的每一步,带来一阵阵磨人的刺痛与羞耻的快感。这具被迫完全敞开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成了一件任人摆布的玩物。

大约一小时后,经过了层层关卡和数道充满审视与禁制的门岗,她终于被带到了所谓的“极乐窑”。

与想象中的淫靡混乱不同,这里内部的装潢竟然透着一股诡异的精致。执事将她领进了一间通体粉红色的小房间,房间不大,但收拾得颇为干净,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甜腻的熏香。

“你先在这里待着。”执事的声音依旧毫无感情。他解开了手中的牵引绳,将锁链的另一端“咔”地一声,锁在了墙角一个金属锁扣上。这条锁链的长度,恰好只够云袖在房间中央的一张软榻上活动。

做完这一切,执事便转身离去,厚重的石门缓缓关上,房间内只剩下云袖一人。

她打量着这个粉色的“牢笼”,身上的疼痛让她稍微冷静了一些。她尝试着动了动,脖颈、乳尖立刻传来一阵拉扯的痛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蠢女人,现在知道疼了?”玄断的声音幽幽响起,“我劝你最好收起你那点变态的兴奋,用天眼通好好观察一下这里的气运。这里可比外面那几个筑基执事危险多了。”

云袖撇了撇嘴,依言悄悄催动天眼通。刹那间,她眼中的世界变了模样。这座极乐窑的上空,笼罩着一层浓郁的黑色与粉色交织的驳杂气运,充满了欲望、痛苦与沉沦的气息。无数道灰黑色的气运丝线在其中穿梭,偶尔能看到几道稍亮的青色或黄色,但很快就被周围的黑粉色所吞噬、污染。

就在她准备看得更仔细些时,一股强大的神识威压从大殿深处一扫而过。云袖心中一惊,立刻收回了神通,伪装成一个因为害怕而蜷缩在角落的普通少女。

“感觉到了吗?”玄断的声音变得凝重,“刚才那道神识,至少是金丹后期。这里的管事,可不是外面那些废物。”

云袖点了点头,心中的玩闹之意终于收敛了些许。看来,这场“游戏”的难度,比她预想的要高。

她在软榻上休息了几个时辰,身上的鞭伤在微弱的自愈能力下结了痂,但乳环贯穿的伤口却因为材质特殊,依旧红肿刺痛。

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际,石门再次被打开。这次来的,是一个与之前那些执事气质完全不同的男人。他同样穿着极乐宫的服饰,但身形瘦高,面容白净,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显得格外虚假。他的修为,正是金丹后期。

他解开墙上的锁扣,重新将牵引绳握在手中,微笑道:“小美人,休息得怎么样?该去干活了。”

云袖被他拉扯着站起来,身体的暴露和胸前的锁链让她感到一阵难堪,她下意识地想要遮掩,却被对方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她被牵引着走出粉色房间,来到了一处远比之前所见更加华美的大殿。大殿的穹顶镶嵌着发光的明珠,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地面铺着光滑如镜的玉石,空气中弥漫着能勾起人心底欲望的异香。

大殿中央,整齐地排列着十几张巨大的寒玉床。牵着她的那名执事,将她带到了其中一张空着的玉床前。

“上去吧。”他微笑着说。

云袖迟疑了一下,还是顺从地爬上了冰冷的玉床。寒玉的冰凉触感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刚躺好,那名执事便熟练地抓住了她的双腿,将它们强行向上抬起,摆成一个极度屈辱的M字形,用玉床两侧的机关固定住。紧接着,她的手腕和脚踝也被一一束缚。

做完这些,执事拿来了一个触感冰凉的口球,不容置喙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堵住了她所有可能发出的声音。最后,一条黑色的绸带蒙住了她的眼睛,将她拖入了彻底的黑暗。

视觉和声音被剥夺,其他感官变得无比敏锐。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完全固定,以一种毫无尊严的姿态敞开着,等待着未知的降临。她甚至能听到旁边玉床上,那些和她一样被当做炉鼎的女修们,因为被客人采补而发出的、被口球压抑的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执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从现在起,你就是一件商品了。只要有弟子支付足够的贡献点,就可以在时限内,随意使用你。要乖乖配合,知道吗?”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脚步声渐渐远去,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身边那片若有若无的、充满了绝望与欲望的声响。

------------------

第九十一章

黑暗与寂静中,时间变得模糊。

虽然眼睛被黑色的绸带紧紧蒙住,但这点障碍对于云袖来说形同虚设。她悄然运转起天眼通,周围的一切瞬间在她识海中以气运的形态清晰地呈现出来。

大殿内淫靡的气息愈发浓重。她能“看”到,在她身边的十几张玉床上,都和她一样捆绑着赤裸的女修。她们的气运大多是暗淡的灰色或黑色,正被一个个趴在她们身上的男修身上的驳杂气运所侵蚀、吞噬。那些男修的气运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多是代表着欲望与杀戮的黑红色,充满了不详。

“一群乌合之众。”云袖在心底不屑地评价道。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一阵脚步声停在了她的玉床边。云袖“看”到,那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筑基期弟子,他头顶的气运是驳杂的青灰色,显然资质平平,前途有限。

那名弟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被捆绑在玉床上的云袖。西域魔宗的修士,修炼功法多为刚猛一路,审美也普遍倾向于那些身材丰满、凹凸有致的成熟女子,认为那样的“炉鼎”元阴充足,更利于采补。像云袖这样身高不足一米四,胸脯平平,身形娇小如同未成年少女的类型,在这里反倒是显得格格不入。

不过,大鱼大肉吃多了,偶尔也会想尝尝清粥小菜。

那名筑基弟子显然就是这么想的。他看惯了宗门内那些妖娆的师姐师妹,乍一看到云袖这种看起来纯洁无瑕、我见犹怜的“萝莉”,立刻勾起了别样的征服欲。

他没有丝毫前戏,粗暴地分开了云袖被束缚的双腿,然后挺身便闯了进来。

“呜!呜呜——”

突如其来的贯穿让云袖的身体猛地弓起,尽管早有准备,但这毫无技巧、只顾发泄的冲撞还是让她感到了些许不适。口中的球体将她的痛呼与呻吟尽数堵了回去,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那股蛮横的力道,让她的整个小腹都被顶得向上凸起了一小块。

紧接着,那名弟子开始运转极乐宫特有的采补功法。一股阴冷的吸力从交合处传来,云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丹田内那伪装出来的筑基期灵气,正被一股力量缓慢地、一丝丝地抽离。

“呵,真是垃圾功法。”云袖在心中冷笑。

这门功法霸道有余,却效率低下,既不能动摇修士的本源灵根,抽取灵气的速度也慢得可怜,在她看来,简直是垃圾中的战斗机。

不过,这门功法倒也不是一无是处。随着灵气的流逝,一股奇特的、带有麻醉和致幻效果的暖流也从对方体内渡了过来,迅速扩散至全身。这股暖流旨在瓦解女修的意志,让她们在极乐的幻觉中沉沦,从而放弃抵抗,乖乖配合采补。

疼痛感渐渐被一股强烈的酥麻与快感所取代。云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被束缚的四肢微微绷紧,口中发出更加破碎的呜咽。不得不承认,在这种粗暴的对待和药物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很没出息地爽翻了。

然而,在这片被强制带来的极乐浪潮中,云袖的识海却依旧保持着一丝清明。她一边“享受”着对方带来的快感,一边悄悄地、极为隐蔽地催动了《阴阳同天典》。

一股与对方那粗糙吸力截然不同的、更为精纯和霸道的吸力,从云袖体内悄然发出。它的目标不是对方那点可怜的灵气,而是更加虚无缥缈,却也更加珍贵的东西——气运。

在她天眼通的注视下,那名筑基弟子头顶本就驳杂的青灰色气运,如同被戳破的气球一般,丝丝缕缕地向她汇聚而来。云袖毫不客气地将这些气运全盘吸收。

那个可怜的弟子对此毫无察觉,他只觉得身下的这个小“炉鼎”格外敏感,格外美味,让他欲罢不能。他完全不知道,就在他享受着采补他人的快感时,自己那本就黯淡的未来,正在被身下的“猎物”彻底断绝。

很快,他头顶的青灰色气运便被吸食殆尽,彻底变成了一片代表着凡人与庸碌的死灰色。

-------------

第九十二章

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

在这座名为“极乐窑”的声色犬马之地,云袖几乎成了最敬业的“炉鼎”。每天,她都被固定在冰冷的玉床上,等待着不同的客人。

通过天眼通,她将目标锁定在那些前来消费的筑基期弟子身上。他们自以为是在采补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炉鼎,殊不知自己那点可怜的气运,正被身下的少女以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的方式,无声无息地窃取。

两个月下来,云袖感觉,这极乐宫里有能力前来消费的筑基期弟子,基本上都被她吸过一轮了。他们的气运从驳杂的青色、黄色,统统变成了暗淡的死灰色,未来的仙途可以说是彻底断绝了。

而那些修为更高的金丹期长老,乃至那位元婴期的宗主,根本就看不上她这么一个被丢在普通炉鼎房里、身材干瘪如同幼女的“小母狗”。他们有更高级、更貌美的专属炉鼎,自然不会屈尊来这种大通铺里寻找乐子。

“玄断,这里的‘韭菜’好像被我割完了。”在一次被送回粉红色小房间休息时,云袖在识海里懒洋洋地说道,“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你总算玩腻了?”玄断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我还以为你打算在这里长住下去,享受被人当成母狗的快感呢。”

“胡说!我这是在修行!”云袖不满地反驳,“现在是时候跑路了。”

打定主意后,云袖不再犹豫。她闭上眼睛,伪装成沉睡的模样,实则将自己金丹期的神识瞬间凝聚成一根无形的尖刺。

“咔嚓!咔嚓!”

两声清脆的碎裂声几乎同时响起。束缚在她脖颈上的禁灵项圈和那对穿过她乳尖、给她带来无数痛苦与怪异快感的禁灵乳环,应声碎裂,变成了一堆无用的废铁,掉落在软榻上。

束缚一去,灵力重新在体内顺畅地奔流起来。云袖一个翻身坐起,揉了揉被勒出红痕的脖子和依旧红肿的乳尖,小声嘀咕道:“还是师父的法宝舒服,这些垃圾货色又疼又难看。”

她心念一动,与玄断沟通。下一刻,一枚通体温润的玉环凭空出现在她手中,正是穗儿为她炼制的贴身法宝之一——通天玉魄环。

云袖拿起这枚熟悉的肛环,毫不犹豫地转身,分开自己娇俏的臀瓣,熟练地将它按入身后那朵紧致的雏菊之中。

当玉环完全没入体内,严丝合缝地贴合在肠道内壁时,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与安心感瞬间传遍全身。仿佛一块缺失的拼图终于被找回,她感觉自己又“完整”了。

“蠢女人,你还真离不开这些东西。”玄断鄙夷道。

“你懂什么,这叫安全感。”云袖一边说着,一边感受着肛环带来的熟悉感觉,一个大胆又恶趣味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她记得师父穗儿在把这东西交给她时,曾坏笑着说过,为了防止她乱跑被抓,特地在里面加了一个“很有趣”的逃命功能。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师父是在开玩笑,现在,她突然很想试一试。

“喂,玄断,你说师父说的那个功能,是不是真的啊?”

“谁知道那个变态女人会搞出什么东西,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在玄断的怂恿下,云袖下定了决心。她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灵力按照一个古怪的线路,向着身后的通天玉魄环催动而去。

下一秒,异变陡生!

只见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推力猛地从她的身后爆发。一道璀璨夺目的五彩灵气光柱,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态,冲破了她身体的束缚,顺着她的直肠,透过肛环,向后猛地喷射而出!

“呜哇啊啊啊——!”

云袖连尖叫声都被巨大的加速度拉成了变调的长音。她整个人,就像一颗被点燃的火箭,赤身裸体地撞破了房间的墙壁,以一种突破想象的姿态和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向着极乐宫外冲去。

沿途的魔修只看到一道五彩的流光“嗖”地一下划破夜空,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更无法想象,那道流光的核心,是一个被自己屁股喷射的光柱推动着高速飞行的赤裸萝莉。

就这样,在惊天动地的“屁”动力下,云袖化作一道流星,逃离了极乐宫。直到飞出了极远,体内的灵力几乎被抽空,那道五彩光柱才渐渐熄灭。

她像一块陨石,一头栽进了远处深山中的一个小山洞里,摔了个七荤八素。

“咳咳……咳……”云袖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酸痛,她颤抖着扶着山壁坐起,回想起刚才那羞耻度爆表的逃跑方式,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她发誓,以后,不,是永生永世,就算被人打死,也绝对不会再使用这个功能了!

----------------

第九十三章

山洞内,玄断的狂笑声在云袖的识海里整整回荡了一个时辰。

“哈哈哈哈……蠢女人……你……你真是……修仙界的奇葩!用屁股……喷射灵气来逃命……哈哈哈哈……不行了,我要笑死了……”

云袖黑着一张脸,盘膝坐在冰冷的地上,任由玄断在她的脑子里笑得打滚。她身上披着一件从玄断那里拿来的普通道袍,但赤裸的身体和之前那羞耻度爆表的经历,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

她懒得理会幸灾乐祸的玄断,闭上双眼,开始专心炼化这两个月来的“战果”。

在极乐宫,她被迫与数十名筑基期弟子双修,虽然每次都用《阴阳同天典》反向吸收了他们的气运,但她自身伪装的灵气也被对方那粗劣的采补功法抽取了不少。此消彼长之下,她的灵力水平甚至还下降了一丝。

不过云袖对此并不在意。自从开始修炼《阴阳同天典》,她的修行重心就已经从积累灵力转向了壮大神识。灵力可以慢慢再练回来,但强大的神识才是她真正的依仗。

驳杂的气运在她的识海中被《阴阳同天典》缓缓炼化,一丝丝精纯的神识之力融入她的神魂。然而,当最后一个筑基弟子的气运被炼化完毕时,云袖的脸上却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她内视神识,发现自己的神识强度虽然增长了不少,但距离突破金丹中期,还差着临门一脚。

这两个月,她辛辛苦苦“伺候”了几十个杂鱼弟子,他们所有人加起来的气运总量,竟然还不如当初她花了近一个月才勾引到手的那个、头顶绿光的神秘散修一个人提供的多。

“质量比数量重要啊……”云袖忍不住在心中感叹。

这次的经历也让她深刻地认识到了一个她以往从未在意过的问题——那层象征着所谓“纯洁”的薄膜,在这个修仙世界,似乎有着超乎寻常的价值。

就因为少了那层膜,她这个筑基初期的“天才散修”,被当成残次品,随意地丢进了最下等的炉鼎房,遭受鞭打和羞辱,最终只能接触到一群没什么价值的底层弟子。如果她是“完好”的,说不定就能接触到那些金丹长老,甚至是元婴宗主,那收获的气运将不可同日而语。

虽然她并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那些活了几百上千年的老怪物,会对一层毫无用处的皮肉组织有如此变态的执念,但这并不妨碍她将此事的优先级提高。

“玄断,你说有没有什么丹药或者法术,能把那层膜给补回来?”云袖在识海里问道。

玄断终于笑够了,懒洋洋地回答:“当然有。这种东西在修仙界很常见,一些女修为了嫁个好道侣,或者在某些特殊场合伪装自己,都会用到。有专门的丹药叫‘还贞丹’,也有一些水系的治疗法术可以做到。不过这些东西大多在那些专营女修用品的坊市,或者一些大型拍卖会上才有卖。”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云袖心中有了计较。

接下来的一个月,她没有急着离开这片区域。白天,她换上一副普通散修的面孔,在附近的几座散修坊市里闲逛,一边小心翼翼地用天眼通物色着下一个合适的“猎物”,一边留意着各类丹药和法术的讯息,寻找能把自己“补回来”的方法。夜晚,则回到山洞中打坐,巩固自己的修为,为下一次的“狩猎”做准备。

----------------

第九十四章

在跑遍了附近的几座散修坊市,又从玄断那里“借”来几块灵石,从一个摆地摊的老修士手中买了几本残破的玉简典籍后,云袖躲在山洞里,仔细查阅起来。

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眉头越皱越紧。

事情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玄断,好像光是买一颗‘还贞丹’把那层膜补上,根本没什么用啊。”云袖有些苦恼地对识海中的玄断说道。

玉简中记载,真正让“处子之身”变得有价值的,并非那层物理意义上的薄膜,而是一种更为玄妙的东西——先天少阴之气。

每一个女性修士,从出生那一刻起,体内便会自然生成一缕独一无二的先天少阴之气。这股气息与自身的灵根、神魂完美契合,是自身最本源、最纯净的能量之一。与之对应的,男性修士体内则有先天少阳之气。许多高深的童子功,其修炼核心,就是不断精炼这股纯净之气,将其融入修为的方方面面。这也是为什么一旦破身,阴阳二气被外来气息污染,便会导致功力快速流失,甚至道基受损。

当女性修士第一次与男性双修后,外来男性的阳刚灵气会不可避免地进入女性体内,尤其是在子宫这种孕育生命的地方留下难以磨灭的“灵气标识”。这种外来气息会与本土的阴气发生冲突,从而导致那缕宝贵的先天少阴之气自然而然地流失消散。

“所以,那帮人才会对处子之身那么执着。”云袖恍然大悟。典籍中还提到,处子之身之所以对高阶修士有巨大吸引力,除了可以采补到那缕精纯的先天少阴之气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如果一个女修的子宫内,只残留着独属于某一个男人的灵气标识,那么两人在进行双修时,阴阳二气的契合度会达到一个匪夷所思的高度,双修效率将大幅度提高。这便是所谓的“专属私用炉鼎”,其价值远非那些被无数人使用过的公共炉鼎可比。

云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过去的一百多次双修,她从未在意过这些。她的身体,尤其是子宫内,恐怕早已留下了数十上百种不同的男性灵气标识,驳杂不堪,简直就像一个“公共厕所”。

“怪不得极乐宫那个执事检查完之后,会骂我‘婊子’。”云袖现在才完全理解了对方当时那种愤怒和嫌恶。在他们看来,自己这个“货物”的内部,已经被糟蹋得一塌糊涂,价值大打折扣了。

“哼,现在知道麻烦了?”玄断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你以为那些老怪物都是傻子吗?一层膜容易伪造,但先天少阴之气和体内的灵气标识,却是做不了假的。”

“那怎么办?难道就没办法了吗?”云袖有些不甘心。

“办法自然是有的,只是很麻烦,而且很痛苦。”玄断缓缓说道,“首先,你必须用你自己的灵力,一遍又一遍地冲刷你的小穴,乃至整个子宫,将里面残留的所有属于其他男人的灵气标记全部清除干净。这个过程,不亚于刮骨疗毒。”

云袖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清除了标记之后,就轮到伪造先天少阴之气了。”玄断继续说道,“这东西一旦流失,就不可再生。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你自己的本源力量去模拟。你需要……分离出一小部分你自己的灵根,将其炼化成最精纯的本源之气,注入子宫,以此来伪造出那股先天少阴之气。”

“分离灵根?!”云袖失声叫了出来。那可是修士的命根子,别说分离了,就算只是受到一点损伤,都可能导致修为倒退,道途断绝。

“没错。”玄断的声音里没有一丝同情,“对普通修士来说,这是自毁道基的行为。不过……”他话锋一转,“你这个蠢女人运气好,你主修的《玉女建木经》是疗伤圣典,其核心奥义之一,便是‘生生不息’。只要你的建木之根还在,断裂的灵根就能像树木的枝丫一样,花费一些时间慢慢重新长回来。虽然过程会很痛苦,元气大伤是免不了的,但至少不会真的毁了你的根基。”

听完玄断的解释,云袖沉默了。

她坐在那里,权衡着其中的利弊。这个过程无疑是痛苦且危险的,但如果成功了,她将获得一张通往更高级“猎场”的门票。那些金丹、元婴修士身上蕴含的庞大气运,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良久,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干了!”她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不就是疼一下嘛,又不是没疼过。”

为了更丰厚的回报,这点痛苦,值得。

-----------------

第九十五章

接下来的半个月,云袖彻底进入了闭关状态。

第一步,便是“刮骨疗毒”。

她盘膝坐在山洞深处,运转起《玉女建木经》,调动自己精纯的水木双属性灵力,如同一股清泉,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冲刷自己的身体内部。这个过程远比想象中要痛苦和繁琐。那些残留在她体内的男性灵气标识,如同跗骨之蛆,顽固地附着在她的经脉和子宫壁上。每当灵力冲刷过去,都会带来一阵阵针扎般的刺痛。

更让她感到心惊和自嘲的是,在清理的过程中,她赫然发现自己体内的男性灵气标识多得惊人,仔细一数,竟足足有上百个之多。从最初在灵花阁被师父安排的“淬炼”,到后来自己为了修炼《阴阳同天典》主动勾引的散修,再到极乐宫里那群杂鱼,每一次的双修,都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留下了痕迹。

“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纯正婊子啊……”云袖忍不住在心里这样评价过去的自己。

随着最后一个灵气标识被成功剥离和净化,云袖浑身一轻,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从未有过的洁净与通透。

“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云袖,又是一朵纯洁无瑕、含苞待放的小白花了。”她臭美地想。

第二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分离灵根,伪造先天少阴之气。

云袖深吸一口气,将心神沉入丹田。在她的丹田气海之中,水、木两条晶莹剔大放异彩的上品灵根交相辉映,散发着强大的生命气息。这便是她最大的依仗。

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神识,如同一把最锋利的手术刀,对准自己的木灵根末端。剧痛瞬间传来,让她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冷汗涔涔而下。但她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吭声。

得益于她天生就极为优秀的上上品灵根,其坚韧和浑厚程度远超常人,她只是截取了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对灵根整体的影响并不算太大。

她将这分离下来的一小截灵根,用从典籍中学来的秘法包裹起来,以自身精血为引,缓缓炼化。这个过程同样痛苦,灵根被炼化时带来的本源撕裂感,让她的神魂都在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小截灵根终于被彻底炼化,变成了一缕微弱但却精纯无比的、带着淡淡草木清香的气息。这,就是她伪造出来的“先天少阴之气”。

云袖引导着这缕气息,小心地将它安放在自己那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子宫内。刹那间,一股圆融自洽、完美无瑕的感觉传遍全身。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真的可以去修炼那些要求严苛的童子功了。

“这套秘法,本来是那些修炼童子功的修士,在不慎破身之后,为了弥补过失、重修功法而发明的补救之法,没想到却被我拿来当成钓鱼的鱼饵。”云袖心中暗笑,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得意。

做完了最艰难的两步,剩下的环节就简单了。

她从玄断那里拿来一颗“还贞丹”,这种丹药在修仙界不算稀有,功效也很简单,就是利用药力促进血肉再生,重新长出那层薄膜。

她将丹药吞入腹中,一股温和的药力立刻向下腹涌去。很快,她便感觉到身下传来一阵微弱的麻痒。

一切大功告成。

云袖从储物法宝中摸出一面水镜,置于身前。她学着那些风尘女子的模样,将双腿分开,用手指轻轻拨开自己那娇嫩的所在,好奇地向内窥探。

镜中,那处粉嫩的幽谷看起来是如此的完美无瑕,入口处那层新生的、吹弹可破的薄膜,在水镜的光芒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宛如一件最精致的艺术品。

她看着镜中的景象,竟然一时间有些痴了。她有些自恋地想,这么漂亮的地方,简直都有些舍不得再让那些臭男人来糟蹋了。

-----------------

第九十六章

身体上的准备已经万无一失,接下来,便是物色合适的“大鱼”了。

既然已经付出了分离灵根这种巨大的代价,如果不能钓上一条真正的大鱼,云袖决不甘心。那些筑基期的杂鱼,她现在已经完全看不上了。她的目标,至少也得是金丹期,最好是那种气运鼎盛、前途无量的天之骄子。

接下来的几个月,云袖的身影出现在西域魔道地界的各大坊市和修士聚集地。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急于求成,而是变得更有耐心。她就像一个最顶级的猎人,静静地潜伏在暗处,观察着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修士。

为了提高自己狩猎的成功率和安全性,她还特意花大价钱,从一个神秘的摊位上淘来了一本残缺的、关于神识修炼的秘术玉简。这本秘术虽然不入主流,有些观点甚至可以说是异想天开,但其中记载的一些隐藏神识波动、提升探查隐蔽性的法门,却让云袖如获至宝。

她花了半个月时间,将这些秘术融入自己的天眼通之中。经过改良后,她的天眼探查变得更加神不知鬼不觉。云袖自信,只要对方不是元婴期的神修,自己就算当着他的面用天眼把他从头到脚看个遍,对方也绝对不会有丝毫察觉。

而元婴期的神修?云袖还真没听说过这片大陆上有哪个门派是以神修为主流,并且还能培养出元婴期高手的。在这个灵力为王的世界里,神修终究只是不入流的小道,难登大雅之堂。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但这“东风”,却迟迟没有刮来。

数个月的寻找,让云袖也有些焦躁和难受起来。她就像一个手握巨额财富的赌徒,却找不到一个值得她下注的赌场。

更让她备受煎熬的,是身体上的空虚。

虽然通过秘法,她重新拥有了“纯洁之身”,但在极乐宫那两个月荒淫无度的生活,早已在她身体深处种下了难以根除的“瘾”。那种被填满、被冲击、在痛苦与极乐的边缘徘徊的感觉,如同最致命的毒药,时时刻刻都在诱惑着她。

如今,身体是“纯洁”了,可那股子被开发出来的欲望却还在。因为有那层膜的存在,她甚至连用最喜欢的玉势来自我安慰都做不到。每一次,当她拿出那些冰凉的、形状各异的玉器时,一想到会弄破那层好不容易才补回来的膜,就只能无奈地作罢。

无数个寂静的夜晚,在山洞里,她只能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身体里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那股空虚的燥热感让她口干舌燥。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褪下衣物,蜷缩在冰冷的石床上,伸出自己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反复地揉搓着自己腿间那颗早已挺立的、可怜的小豆豆。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通过这种隔靴搔痒的方式,她才能勉强获得一丝丝慰藉,在虚假的、短暂的快乐中,暂时忘却身体深处的渴望。

---------------

第九十七章

皇天不负有心人。

又经过了三个月的枯燥寻找和漫长等待,在跑遍了大半个西域魔道地界后,云袖总算在西域的西北部,找到了一个堪称完美的“猎物”。

那是在一处名为“销魂城”的巨型魔道坊市中,云袖第一次见到了那个人。

他看起来像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面容俊美,气质阴柔,身穿一袭华贵的紫色长袍,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高位者的威严与从容。但最吸引云袖的,是他身上那股毫不掩饰的、对周围一切女修都视若无睹的挑剔与傲慢。

通过在坊市里几天的打听,云袖很快就弄清楚了他的身份和一些广为人知的“癖好”。

那名修士,道号“初生真君”,是西域第一魔道巨擘——合欢宗的一位元婴长老。

众所周知,西域的魔道修士,由于功法和环境的影响,审美大多狂野奔放,钟情于那种丰乳肥臀、性感火辣的成熟女子。而这位初生真君,在整个西域魔道中都算是个异类,他的名声甚至在魔道内部都不能算好。

原因无他,因为他独爱体型娇小、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少女,是个彻头彻尾的“萝莉控”。

“感觉他要是和我师父穗儿见上一面,应该会有很多共同话题。”云袖在心里默默吐槽。

更让云袖感到兴奋的是,根据坊间传闻,这位初生真君修炼了一门极为特殊的采补功法,对“炉鼎”的要求极为严苛,非处子之身不碰。据说,他为了寻找合适的“炉鼎”,时常会亲自到各大坊市游历,一旦发现目标,便会不择手段地弄到手。

完美!这简直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大鱼”!

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云袖悄悄潜伏到了初生真君下榻的奢华洞府外。她运转起自己改良过的天眼通,小心翼翼地向内窥探。

只看了一眼,她就激动得差点叫出声来。

只见那初生真君的头顶,一道粗壮的、几乎凝如实质的紫色气运冲天而起,气运之中甚至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金色光芒!这种强盛的气运,比她之前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强大,甚至比她当初在低端坊市看到的那位蓝色气运的散修还要强上百倍!

只要能把他的气运吸干,恐怕直接冲到金丹后期都绰绰有余!

然而,一个巨大的难题也摆在了她的面前。

这位初生真君,是合欢宗的元婴长老。

合欢宗,那可不是极乐宫那种三流小宗门可以比拟的。作为西域魔道的执牛耳者,合欢宗山门之内,光是化神期的太上长老,就有足足五位之多!元婴长老更是数不胜数。自己一个金丹初期的修士,去招惹这样一个庞然大物里的高层人物,无异于虎口拔牙,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玄断,这个……是不是有点太冒险了?”云袖看着那冲天的紫色气运,既眼馋又忌惮。

“冒险?我倒不觉得。”玄断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充满了来自上古大能的傲慢与不屑,“区区化神而已,在我们那个年代,连看守山门的资格都没有,顶多也就是个普通内门弟子的水准。你怕什么?有本尊在,只要不是渡劫期的老怪物亲自出手,保你安然无恙。”

听到玄断这番话,云袖那颗有些退缩的心,又重新变得火热起来。

是啊,自己有玄断这个上古老怪物当保镖,有师父给的各种保命法宝,还有《阴阳同天典》这种逆天功法,怕什么?

风险越大,收益才越大!

她决定了,这条“大鱼”,她钓定了!

-------------

第九十八章

就在云袖被那冲天的紫色气运冲昏头脑,准备制定一个“周密”的狩猎计划时,玄断的声音适时地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蠢女人,我劝你先冷静一下。”

玄断的语气虽然依旧鄙夷,但却多了一丝难得的郑重。自从上次云袖在两仪宗宝库里帮他找到了几件上古遗宝,让他炼化吸收后,他的神魂之力确实恢复了不少,连带着说话的底气都足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样虚弱。

“化神期虽然在我看来不值一提,但对于现在的你我来说,依然是无法抗衡的存在。”玄断缓缓说道,“以我目前恢复的实力,如果只是单独对上一名化神初期的修士,拼尽全力之下,我有把握能将其打伤并且带着你逃走。但合欢宗有五个,一旦被围住,我们插翅难飞。”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你别忘了,你只是个金丹期,是个拖油瓶。真到了危机关头,我最多也只能动用最后的力量,撕裂空间,将你的神魂强行拉入我当年在两仪宗内门布置下的一个小秘境中暂时躲避。至于你的肉身,就只能自求多福了。其他的,我也无能为力。”

玄断的这番话,终于让云袖那颗狂热的心冷却了下来。她知道玄断没有危言耸听。

“我重生的希望,现在可全都押在你这个蠢女人身上了。”玄断的语气变得无比严肃,“如果你接下来的行动,在我判断下已经超出了可控范围,威胁到了我们共同的生存。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直接接管你的身体,强行中止你的一切愚蠢行为。我绝不允许你拿着我的未来去赌。”

感受到玄断那不容置疑的意志,云袖撇了撇嘴,没敢反驳。她知道,玄断说得出,就做得到。

冷静下来后,云袖开始思考接近初生真君的可行性。

直接像在极乐宫那样被抓进去,显然是行不通的。合欢宗这种级别的巨型宗门,防卫森严,制度也远比那些三流门派要完善得多。

修仙界历史上,借着双修的渠道,以“炉鼎”身份接近目标进行刺杀的事件并不少见。因此,各大宗门对于炉鼎的来源和背景,都会有极为严格的审查。

像合-欢宗这种魔道巨擘,他们招募来的那些散修炉鼎,通常都只能服务于宗门的中下层弟子,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金丹期以上的上层修士。而像初生真君这样的元婴长老,他们所能接触到的“炉鼎”,通常都是宗门从小就开始培养,知根知底,忠诚度有绝对保障的“内部产品”。

一个来历不明的散修,哪怕资质再好,再符合他的“癖好”,也不可能轻易地被送到一位元婴长老的床上。

“看来,得想个办法,给自己伪造一个清白又合适的身份才行。”云袖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

第九十九章

思考再三,云袖否决了从头混入合欢宗这个选项。

这个方案的风险和不确定性实在太高。

首先,她金丹期的真实修为就是个巨大的隐患。合欢宗作为魔道巨擘,招收弟子时必然有检测修为和根骨的秘法,自己这点隐匿修为的小伎俩,未必能瞒得住。一旦被发现是金丹修士伪装成炼气或筑基期去当底层弟子,动机必然会受到怀疑,到时候怎么解释都是个麻烦。

其次,就算她成功混了进去,也只是一个最底层的外门弟子或者杂役。想要从这个身份一步步爬到能够接触元婴长老的位置,不知要花费多少年。这期间变数太多,谁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更要命的是,魔道宗门风气开放,各种明规则潜规则数不胜数。在往上爬的过程中,自己很可能会因为各种原因,被迫或者半推半就地与其他男修发生关系。

一旦自己这好不容易才补回来的处子之身再次被破,那她就彻底失去了接近初生真君的资格,之前付出的一切代价都将付诸东流。这个险,她冒不起。

“看来,从内部渗透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云袖有些泄气。

“蠢女人,谁让你走内部渗透这条路了?”玄断的声音带着一丝鄙夷,“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投其所好,让他自己送上门来。”

“自己送上门?”云袖有些不解。

“你再好好想想,关于那个初生真君,你还观察到了什么?”玄断循循善诱。

在玄断的提醒下,云袖开始仔细回忆这几个月来搜集到的、关于初生真君的所有情报。

这家伙在合欢宗内部,乃至整个西域魔道,名声都不算好。除了他那异于常人的“萝莉控”癖好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经常不按照规矩办事。

合欢宗虽然是魔道,但作为巨型宗门,内部自有其一套运转规则。像新发现的、资质上佳的处子炉鼎,按照规矩,应该先上报宗门,由高层根据其价值进行评定和分配,优秀者甚至会被当成核心弟子来培养。

可这位初生真君,却常常利用自己的权势和手段,绕开宗门规则,在外面“私自采购”,将看上的目标直接弄到手,自己“享用第一口”。

云袖越想眼睛越亮。

“我明白了!”她一拍大腿,“合欢宗这种巨型宗门,天才辈出,各种类型的绝色美人更是数不胜数,如果严格按照规矩来,哪里轮得到他一个元婴长老来挑三拣四,优先享用那些最鲜嫩的处子炉鼎?他之所以能搞到这么多,肯定都是在外面自己想办法弄来的!”

云袖甚至大胆猜测,这家伙之所以能这么肆无忌惮地破坏规矩,却一直没有闹出什么大事,安安稳稳地当他的元婴长老,很可能就是因为他那股泼天的紫色气运。气运强盛的人,总是能逢凶化吉,一路顺风顺水。

而他用来“私自采购”的工具,就是他手下的那帮爪牙。

根据云袖的观察和打听,在初生真君的门下,有一名最得他信任、也最得力的弟子,道号“东曦子”。

这东曦子是一名女修,修为已至金丹后期,长得美艳妖娆,手段更是狠辣无比,是初生真君手下的头号爪牙。她专门负责为自己的师尊在外面寻找和“处理”那些符合他特殊癖好的“炉鼎”。

只要被她盯上的目标,家世背景又不够硬,她就总有一万种方法让对方或其家人乖乖屈服。威逼、利诱、下药、绑架……无所不用其极。

坊间传闻,几年前,东曦子就曾为了给初生真君弄到一个炉鼎,直接绑架了某个三线宗门宗主的宝贝女儿,在当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最后,凭借着合欢宗的强大势力和初生真君在宗门内的地位,这件事竟然被硬生生地压了下去,那个倒霉的宗主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送入虎口。

想到这里,一个清晰的计划在云袖的脑海中逐渐成型。

自己不需要混入合欢宗,也不需要去主动勾引初生真君。

她需要做的,只是将自己——一个拥有上上品水木双灵根、体型娇小、貌似天真无邪、并且是“处子之身”的绝佳“猎物”,以一种看似偶然的方式,送到那位专门负责采购的“头号爪牙”东曦子的面前。

剩下的事情,就不用她操心了。

她相信,以东曦子的专业眼光和行事风格,绝对不会放过自己这么一个完美的“贡品”。

---------------

第一百章

一场精心策划的“偶遇”大戏,就此拉开了序幕。

云袖为自己设计了一个全新的身份:一位来自中州、不谙世事的筑基期女修。她的任务,是替自己那位常年云游在外、居无定所的金丹期散修师傅,给一位许久未见的老友送信。

她将自己的修为伪装成筑基后期,以符合“金丹散修亲传弟子”的天才人设。然后,她便开始在初生真君和东曦子经常出没的几座坊市里,拿着一封信,四处向人打听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收信人。

她的表演堪称完美。

她那娇小的身材、可爱的容貌、清澈又带着一丝迷茫的眼神,以及那一身来自中州、与西域魔道风格迥异的素雅道袍,都让她在一群魔修中显得格外醒目。

在与人打听时,她会有意无意地透露出自己的来历和目的:从中州远道而来,人生地不熟,只是为了完成师傅的嘱托。她还“天真”地告诉别人,自己的师傅是一位金丹期的强大散修,但因为常年闭关,已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一个涉世未深的天才少女,拥有一个金丹期的散修师傅——这意味着她既有被“投资”的价值,又缺乏足够强硬的后台。

鱼饵已经撒下,就等鱼儿上钩了。

云袖的耐心极好,她就这么日复一日地在坊市里“执着”地寻找着那个不存在的收信人,将一个天真、单纯又有点一根筋的小师妹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

等待了整整一个半月后,那条她期待已久的“鱼”,终于上钩了。

那天,云袖正像往常一样,在一个茶馆里向店小二打听消息,三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为首的,正是一位身着暴露、媚骨天成的美艳女修——东曦子。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气息彪悍、满脸淫邪笑容的筑基期男修,一看就是她的姘头兼打手。

东曦子没有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邀请”云袖跟她走一趟,说她的师尊初生真君对她很“感兴趣”。

云袖立刻开启了她的表演。

她先是“警惕”地站起身,色厉内荏地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我凭什么跟你们走?我师傅可是金丹真人!”

她刻意将“金丹真人”四个字咬得很重,试图以此来震慑对方。但她那点小心思,在金丹后期的东曦子看来,简直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可笑。更何况,通过这一个半月的观察,东曦子早就把她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不过是一个没什么背景的散修弟子罢了。

“金丹散修?”东曦子掩嘴轻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小妹妹,别说你师傅只是个区区金丹散修,就算他今天站在这里,面对我们合欢宗,他又能如何?”

眼看搬出师傅的名头没用,对方的态度又如此强硬,云袖立刻换上了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转身,似乎是想要强行跑路。

“想跑?”东曦子冷笑一声,“给我拿下!”

她身后的两名筑基期男修狞笑着扑了上来。

云袖“惊慌”之下,立刻运转灵力开始反抗。她将自己的战斗力控制在筑基后期的水平,一时间飞剑与法术齐出,与那两名男修斗得有来有回,看起来声势浩大,但实际上处处受制。

东曦子就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眼神中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她就是要先让云袖体验一下绝望,等她灵力耗尽,心神疲惫之时,再出手将她彻底击溃。

果不其然,一番“激烈”的搏斗后,云袖伪装的灵力很快便消耗大半,动作也开始变得迟缓。

就在她一个“不慎”,被其中一名男修的法器击中,踉跄后退时,东曦子动了。

她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云袖身后,一根纤纤玉指,看似轻描淡写地,点在了云袖的后颈上。

一股阴柔而霸道的灵力瞬间侵入云袖的体内,直接将她经脉中的灵力冲得七零八落。云袖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干净利落”地被打晕了过去。

小说相关章节:炉鼎修仙传2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