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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未婚妻在健身房沉沦 (4.1)作者:leerock8090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7 11:23 长篇小说 9570 ℃

        【美艳未婚妻在健身房沉沦】(4.1)

作者:leerock8090

2025/11/25 发布于 sis001

字数:45923

  (四)婚前乱舞,那哭泣的婚纱(婚前播种,高肉)

  天色是沉郁的灰白,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城市的天际线,仿佛一块吸饱了水分的厚重绒布,闷得人喘不过气。街道两旁的树木叶子边缘已见零星黄斑,却在风中蔫蔫地耷拉着,了无生气。

  市中心一家高级酒店的宴会厅内,灯火通明,空调温度打得很足,与室外的闷热恍如两个世界。

  “我们团队为二位设计的婚礼现场,采用的是时下非常受欢迎的纯白极简主义风格。”身着得体西装的婚庆公司女司仪,正热情洋溢地指着正在布置的婚礼现场,向柳萱儿和马仁驰讲解着,“和二位之前预定时看过的效果图一样,我们运用了大量素净的白、绿两色,摒弃了繁复冗余的装饰,力求用最纯粹的视觉语言,来诠释爱情本身那份不染尘埃的圣洁与真挚。这非常符合二位的爱情故事——从菁菁校园携手,一路步入社会,感情始终如一,纯净而浪漫。”

  女司仪脸上带着欣赏的微笑,描述明天婚礼现场美妙的场景:“两位,想象一下,婚礼当天,美丽的新娘子穿着洁白的婚纱,在亲朋好友祝福的目光中,缓缓走过这条象征着纯洁爱情的帷幕步道,一步步走向自己此生唯一的挚爱。”司仪笑着看向柳萱儿,语气充满赞美,“新娘这么漂亮,”又礼貌地转向马仁驰,“新郎……额,新郎也很标志,这场面,一定会非常唯美、动人。”

  柳萱儿坐在灰色的软垫凳上,像一幅被精心构思的静物画。粉色丝质衬衫裙流淌着柔和的光泽,宽松的剪裁却在不经意间勾勒出她纤细的骨架和交叠的双腿勾勒出的修长线条。领口严谨地贴合着她优美的脖颈,愈发衬得她肌肤胜雪,侧颜在室内暖光下显得沉静而疏离。

  她的目光投向房间的一角,看似在倾听身旁婚庆司仪的讲解,可其实她早已神游天外。她微微仰头看着婚礼舞台那一片纯净无瑕的白色世界,眼神却有些飘忽。

  这是她和马仁驰很早以前就共同选定的婚礼现场风格,那时,她挽着未婚夫的手臂,一同看着电脑上的设计效果图,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她真心觉得,这种极致简约的纯白,就像她和马仁驰之间的感情,从校服到婚纱,没有杂质,没有波澜,只有一如既往的浪漫与纯洁。

  可此刻,再次听到司仪用“纯粹”、“不染尘埃”、“圣洁”、“唯一”这样的词汇来描述这场即将到来的婚礼时,柳萱儿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看着身边一脸憧憬的马仁驰,柳萱儿内心的内疚和心痛如同汹涌的暗流,在她看似平静的面容下疯狂翻涌。

  当时选定这个风格的时候,她满心欢喜的认为自己就是那个即将穿上圣洁婚纱、毫无瑕疵地走向爱人的幸福新娘。她又何曾能够想到,仅仅两个月的光景,就发生了那么多波折,自己……也已不再是马仁驰独有的那个纯洁无瑕的未婚妻了。

  那纠缠的欲望,那堕落的沉沦,那胁迫的屈辱,那洗刷不掉的污秽……都与眼前这片象征纯洁的纯白,形成了最尖锐讽刺的对比。

  柳萱儿感觉自己像个拙劣的骗子,正站在一个精心布置的谎言舞台上,即将上演一场盛大的、自欺欺人的戏剧。

  她转头看着窗外那厚积的云层,那翻腾的云朵恰如她此刻彷徨惆怅、无所适从的内心。

  “萱儿?萱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马仁驰温和而带着关切的声音将柳萱儿从纷乱自责的思绪泥潭中猛地拉了回

  来。

  她倏然转头,对上了未婚夫那双满是担忧的眼睛,那眼神里的真诚和爱意像针一样刺在她心上。

  柳萱儿慌忙垂下眼睫,掩饰住内心的惊涛骇浪,低声嗫嚅道:“没……没事,仁驰。我……可能就是有点紧张。”

  马仁驰毫不怀疑,只觉得柳萱儿是婚前正常的焦虑,心疼地握住她微凉的手,语气更加温柔体贴:“肯定是这几天为了婚礼忙前忙后累着了。你别硬撑,先坐着休息一会儿,剩下的细节我来跟司仪核对就好。”他轻轻拍了拍柳萱儿的手背,眼神坚定,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放心,我一定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让你明天安安心心、漂漂亮亮地做我最美的新娘!”

  马仁驰越是这般无条件的信任和呵护,柳萱儿内心的愧疚感就越是汹涌,几乎要将她吞噬。她死死咬着下唇内侧,才能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哈哈哈!”一旁传来爽朗的笑声,打破了这略带凝重的氛围。说话的是马天宏,马仁驰的堂哥,这次特意从隔壁Y 市赶来做堂弟的伴郎。“我看啊,萱儿这是太想嫁给仁驰了!临门一脚,有点患得患失。小驰,你能娶到萱儿这样才貌双全的弟妹,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以后要是敢对萱儿不好,我这个做哥哥的第一个不答应,非得替大伯好好教训你不可!”

  马仁驰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郑重表态:“堂哥,你说什么呢!我肯定会对萱儿好,一辈子都对她好!”他转向柳萱儿,眼神真挚得令柳萱儿心碎。

  马仁驰顺口问道:“对了,堂哥,你和雪吟姐的婚礼不也快了吗?这次她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玩玩?雪吟姐那么漂亮,和萱儿站在一起,双美合璧,绝对是一道最靓丽的风景线!”

  马天宏笑着摆摆手:“雪吟她们剧团最近有巡演任务,忙得脚不沾地,实在抽不开身。等我们办婚礼的时候,一定让她好好敬你和萱儿一杯!”(马天宏和沐雪吟的故事发生在本书之后,在我的另一本书《被交换的温柔》中有详细描述,有兴趣的兄弟可以去搜了看看)

  柳萱儿站在一旁,听着堂兄弟二人亲切的交谈,脸上努力维持着得体却略显僵硬的微笑,不敢轻易开口。她怕一开口,那强忍了许久的、因愧疚而哽咽沙哑的声音会暴露她此刻崩溃的内心世界。

  就在这时,她握在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屏幕随之亮起。她下意识地低头瞥了一眼,是手机短消息的预览。仅仅一眼,她的脸色骤变,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柳萱儿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地攥紧手机,匆匆对马仁驰和马天宏说了句“我……我去下洗手间”,便脚步有些凌乱地快速走向了宴会厅外。

  趁着马天宏和司仪去交流明天婚礼的一些细节,马仁驰背过身来,看着柳萱儿急匆匆离去的背影。他脸上那抹为了安抚柳萱儿而强装出的温和笑容迅速褪去,只余下深不见底的苦涩。

  马仁驰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迟钝和木讷,当他结束那个漫长的外派归来,柳萱儿身上那些看似细微却逃不过他眼睛的反常变化,早已在他心中投下了巨大的、无法驱散的阴影。

  在外地的那一个多月,他多次在夜晚思念柳萱儿时拨打视频通话,却得不到及时的回应。这在以前是很少发生的,无论柳萱儿是在加班画图还是在运动休息,她一定会接起自己的视频,哪怕只是匆匆说上几句。

  有两次可疑的电话接通,却是拒绝了视频通话改成的语音电话,语音里传来她急促的、带着某种旖旎色彩的喘息声,她解释说是在锻炼。可那声音……与他所熟悉的、运动时纯粹的喘息,有着一种令他细思极恐的微妙差别。

  当他终于结束外派回到家,拥抱久别的未婚妻时,他清晰地感觉到,柳萱儿似乎……变得更娇艳了。她的肌肤透着一种被充分滋养后的莹润光泽,脸颊泛着健康的桃红,如果说曾经的柳萱儿是一枚含苞待放的桃花,现在的她则更像一枚熟透到极致、仿佛一掐就能溢出汁水的水蜜桃,散发着惊人的女性魅力。在久别后难得的夫妻亲热中,马仁驰能感觉到柳萱儿比以往更加热情、更加主动,那种近乎贪婪的回应和索取,在给马仁驰带来极致愉悦的同时,也隐隐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这……这真的是我的萱儿吗?!

  而几乎摧毁他所有侥幸心理的,是最近发生的两件事。

  第一件,是几天前马仁驰下班时,在楼梯间偶遇了邻居吴姐。吴姐拉着他,有些为难地低声埋怨:“小马啊,吴姐是过来人,理解你们年轻小两口干柴烈火,你侬我侬的……但是,有时候还是稍微注意一下影响哈。就这两个月,你和萱儿……嗯……动静有点太大,而且一弄……就是一整宿,好几次都吵到我小孙子睡觉了……”

  吴姐后面还说了什么,马仁驰已经听不清了。他只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耳边嗡嗡作响。

  前一阵子……这两个月……我不在家啊……

  这个消息证明了柳萱儿的出轨,真相像一把冰冷的凿子,瞬间击碎了他所有的自我安慰。

  第二件,就是他回来后不久,柳萱儿突然态度坚决地要退掉猛汉会所还有很长有效期的会员卡,声称以后再也不去了。马仁驰想着能退回一些钱也好,便背着柳萱儿亲自去了一趟办理退费。在会所前台,他恰好遇到了杰森和阿力两位教练。

  “马先生,好久不见,来办退卡呀?”杰森笑着打招呼,笑容依旧阳光,却似乎比以往多了些难以言喻的深意,“真可惜啊,萱儿小姐是我们会所最优秀的学员之一,也是会所的大功臣,怎么突然就不来了呢?”

  阿力也在一旁附和,粗犷的脸上带着看似憨厚的笑容:“是啊,我们还挺想念萱儿小姐的,她可是我们会所的明星学员。是不是我们哪里服务不周到了?”

  马仁驰一边公式化地应付着两人的询问,说着“工作忙”、“没时间”之类的借口,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出比赛训练时,柳萱儿与杰森在舞台上那场激情四射、肢体交缠的拉丁热舞。他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当他办完手续准备离开时,杰森却叫住了他,递过来一个包装好的小礼盒,脸上依旧挂着那职业性的、却此刻显得格外刺眼的笑容:“马先生,请留步。萱儿小姐毕竟为我们会所赢得过荣誉,现在即将新婚,我们会所聊表心意,准备了一份小小的新婚礼物,祝二位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马仁驰道谢接过,在路上鬼使神差地拆开了包装。里面是一幅画,上面每一个会所教练都选择了一个卡通形象,说着对两人新婚的祝福。而代表杰森祝福的卡通形象,是一只戴着绿色礼帽、表情憨傻的乌龟……

  那一刻,马仁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凉了。这看似无害的礼物,像是一封无声的嘲讽信,带着恶意的挑衅,狠狠砸在他的心上。

  邻居的抱怨、柳萱儿反常的娇艳与热情、她对健身会的决绝离开、两位教练

  意味深长的笑容和话语、还有这个绿帽卡通乌龟……所有这些线索,如同散落的拼图,在他脑海中疯狂地旋转、碰撞、串联,最终拼凑出一个让他心胆俱裂、苦涩到极致的真相:在他不在的那一个多月里,他视若珍宝的未婚妻柳萱儿身上,和会所的这位杰森教练,发生了太多他不愿想象、却无法回避的桃色故事。

  在内心苦涩心碎的同时,马仁驰还产生了一种别样的兴奋感,这种矛盾的心理在他第一次看柳萱儿和杰森的拉丁热舞时也产生过,甚至还让他产生了极度亢奋的臆想。

  如果萱儿和杰森上床……

  现在种种迹象表明,这样的臆想已经成为了现实,这让马仁驰内心畸形的快感更甚。

  马仁驰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样变态的“淫妻癖”。

  其实他的这种异常的“淫妻癖”,来源有多方面。

  一种是源自超越独占的兴奋。对平平无奇的马仁驰来说,柳萱儿是高高在上的“完美女神”。一直以来和自己平凡的强烈对比让他内心深处十分自卑,潜意识里认为自己不配得到柳萱儿的身心。只有其他更具吸引力的、更强势的男性得到了柳萱儿之后,自卑的他代入那个征服柳萱儿的男性,才能够产生更原始、更强烈的征服感。而且马仁驰一直因为柳萱儿和其他男性接触而焦虑,这种极具冲击力的负面情绪,在大脑防御机制作用下,转变成了一种同样高强度的兴奋和刺激。

  另一种则是源自圣洁和堕落的强烈反差。柳萱儿在马仁驰心中一直是纯洁、优雅、完美、圣洁的象征。他们从校服到婚纱的纯洁爱情,是那么的唯美,那么的令人羡慕。可这样的完美也给他带来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和束缚,现在柳萱儿身上发生了如此放荡和沉沦的秘闻,这种仙女落凡尘一般强烈的反差产生的冲击力让马仁驰感受到了一种打破禁忌的刺激性快感,也像一种暗黑诱惑一样带来了隐秘的、挣脱道德束缚的释放。

  总的来说,马仁驰的这种“淫妻癖”,源于他对柳萱儿极度的爱引发的内心深处的不安。焦虑、自卑、窥私欲、打破禁忌的刺激以及对柳萱儿女性魅力极度认同,这多种因素混杂形成了如此复杂的情绪。

  马仁驰既为此感到痛苦和背德,又无法控制地被其吸引。他沉迷于这种由痛苦滋养出的畸形快感,却又为此深感羞耻和罪恶,使得他的心理状态更加复杂和撕裂。

  (为了这段内心描写,我查阅了一些关于淫妻癖的心理学方面的解释,应该不算水字数吧,只是想通过这些描写让马仁驰的绿帽癖显得更合理)

  马仁驰深吸一口气,强行将脑海中那些翻腾的、带着刺痛与些许扭曲兴奋的猜疑压了下去。他望着柳萱儿离开的方向,眼神逐渐重新变得坚定而温柔。

  萱儿选择了你,内心一直选择的都是你。现在她主动远离了那个地方,这就是她最明确的表态。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重要的是未来,两人即将开始的新未来。

  马仁驰整理了一下表情,重新挂上温和的笑容,走向堂哥马天宏和司仪,继续商讨婚礼的细节,将所有的疑虑和痛苦深深埋藏。

  然而,他未曾想到,就在不远处的洗手间里,他试图用信任掩盖的残酷现实,正在以更狰狞的方式,逼向他心爱的未婚妻。

  柳萱儿几乎是冲进了空无一人的女洗手间,反手锁上了隔间的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剧烈地喘息着。

  她颤抖着掏出手机,解锁屏幕,那条来自未知号码的信息如同一把匕首,刺入她的眼帘:“我亲爱的萱儿,你怎么那么绝情呢,把我的几个联系方式都给拉黑了,还好我手机号比较多。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呀,明天你就要结婚了,今晚九点,绿地酒店1808房。咱们抓紧你步入婚姻藩篱的最后一夜,来一场婚前乱舞吧~ !”

  信息的末尾,还附着一张很模糊却足以让她魂飞魄散的照片——正是她和杰森那初次越界时,在婚床上彻夜缠绵的视频截图!

  恐惧瞬间攫住了柳萱儿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她都已经如此决绝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可这混蛋竟然还不肯放过她!

  柳萱儿靠在冰冷的门板上,仿佛那一点凉意能镇住她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脏。

  她双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指尖冰凉,用力到泛白,才勉强拨通了这个陌生而熟悉号码。

  听筒里只响了两声就被迅速接起,明显对方早已等候多时。

  “喂?我亲爱的萱儿,你终于舍得主动联系我了~ ”杰森那轻佻的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像毒蛇吐信一般,“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呀~ 想到身体某个部位都开始发疼了。”

  “还有我呐,萱儿,我也想你想得厉害,浑身都硬的发痛!”阿力粗犷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和令人作呕的亲昵。

  柳萱儿胸口剧烈起伏,强压着的愤怒和屈辱让她声音听起来都在发颤:“你们……你们这两个无耻的混蛋!恶棍!畜生!我告诉你们,我绝对不会妥协!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呵呵呵……”杰森发出一阵玩世不恭的低笑,语气笃定得令人心寒,“不,萱儿。你一定会来赴约的。”

  他顿了顿,如同刽子手优雅地举起屠刀,说出了那句彻底击溃柳萱儿防线的话:“你的婚礼,定在希尔曼酒店,市中心那家,没错吧?唔…白色极简风格,听说设计得非常唯美,特别符合你一直以来的……纯洁高贵的形象。”

  柳萱儿瞬间如坠冰窟,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自己从未向他透露过自己的婚礼地点,他们怎么会知道?!连婚礼风格都……

  杰森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残忍的戏谑:“可是啊,萱儿,你想象一下,当婚礼进行到最动人的时刻,背景那块巨大的屏幕上,突然不再播放你们的甜蜜照片,而是换成了……你更加热情、更加真实的另一面……你猜,那个唯美纯洁的会场,会不会像广岛的那颗原子弹一样,Booooom ……那场面,一定比烟花还精彩。”

  “你……你这个畜生!你……你怎么能……你怎么敢!”柳萱儿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能透过电波将杰森撕碎,“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一定……和你们同归于尽!”

  “哈哈哈哈!”杰森在电话那头爆发出一阵猖狂的大笑,“同归于尽?好啊!

  我不介意。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我已经得到过你了,怎么算都不亏~ 大不了我们一起到地下做一对鬼鸳鸯。”

  阿力在一旁起哄:“那我亏了呀!我才和她做一次!不够本!”

  他们轻佻的对话让柳萱儿气得满脸通红,羞愤欲绝。但杰森接下来的话,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她最脆弱、最恐惧的地方。

  “可是呀,我的萱儿,”杰森的声音忽然压低,带着一种假惺惺的惋惜,“你想想,如果这视频真的在你梦寐以求的婚礼上放出来……你爸妈,他爸妈,那些看着你长大的长辈,那些羡慕你的朋友同事……他们的表情,一定会非常‘精彩’吧?”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让她充分想象那可怕的场景,然后才慢悠悠地,投下了最终的重磅炸弹:“特别是……马仁驰他爹。我听说,那老头心脏似乎不是太好?你猜,如果他看到自己看似完美无瑕的儿媳妇,居然在别的男人身下……哦,可能还不止一个男人……在儿子即将迎娶她过门的婚期前,做出那种事情……这刺激,他扛不扛得住啊?啧啧啧,这画面,我都不敢细想……”

  “够了!!!你是畜生!你们俩都是不得好死的畜生!”柳萱儿崩溃地尖叫起来,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的哭腔,“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哈哈哈哈!”杰森志得意满地大笑起来,“很简单,萱儿,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我们今晚在绿地酒店1808房等你。记住,我们最多等到九点半哦~ 过期不候,后果自负……拜拜~ ”

  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听筒里只剩下冰冷的忙音。

  柳萱儿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沿着冰冷的门板,无力地滑坐到地上。手机从她颤抖的手中脱落,掉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双手捂住脸,滚烫的泪水从指缝中汹涌而出,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也被杰森那精准而恶毒的威胁彻底抽空了。这个恶棍不仅抓住了她的羞耻心,更抓住了她的家人,尤其是马仁驰父亲的健康这把致命的软肋。

  柳萱儿内心充满了绝望:明天……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婚礼啊!她本该穿着洁白的婚纱,在亲友的祝福中,走向她承诺要共度一生的男人。

  可现在……自己真的要在婚前这一夜……做出最痛苦的牺牲吗?

  一边是身败名裂、婚礼粉碎、心碎欲绝、马父捂着胸口倒地的恐怖场景;

  一边是踏入酒店房间,再次以身饲虎,用身体换取那虚无缥缈的“一线生机”,也许会在背叛的泥沼中陷得更深。

  这是一个无论怎么选,都是死路的绝境。

  柳萱儿滑坐在地上,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在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狭窄空间里,无声地痛哭起来。

  外面隐约传来酒店大堂悠扬的钢琴声和马仁驰与司仪隐约的交谈声,那近在咫尺的幸福场景,此刻却像是对她最残酷的讽刺。

  她该怎么办?

  妥协一次,真的能换来终结吗?还是只会开启更无止境的噩梦?

  反抗……她真的有勇气,承受那毁灭性的后果吗?

  洗手间外,马仁驰还在满怀期待地规划着他们的未来……

  洗手间内,柳萱儿却在为她不可言说的过去和岌岌可危的未来,进行着最痛苦、最绝望的挣扎……

  那扇薄薄的门板,隔开了两个世界,也隔开了信任与背叛、希望与毁灭。

  终于,柳萱儿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暮色渐沉,华灯初上,街道被染上一层暖橘色的光晕。柳萱儿与马仁驰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身影被路灯拉得忽长忽短。

  马仁驰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幸福和憧憬,他兴致勃勃地向柳萱儿细数着明天的流程:“萱儿,明天接亲的队伍七点就到,头车装饰我都确认好了,是你最喜欢的白玫瑰……仪式流程司仪又跟我对了一遍,保证万无一失……还有晚宴的菜品,我特意交代酒店多准备了五桌,避免还有更多的客人,明天凌晨三点化妆师就会上门哦,你今晚要好好休息,明天肯定很累……”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他对这场婚礼的重视。

  柳萱儿安静地听着,目光却有些飘忽,时不时地望向远处闪烁的霓虹,或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萱儿?”马仁驰察觉到她的走神,停下脚步,关切地握住她的手,“是不是累了?还是……紧张?”

  他想起白天她也在说紧张,便自动为她的异常找到了理由,语气更加温柔,“没关系的,听说很多新人在婚前都会有点恐惧,这叫‘婚前恐惧症’,很正常。

  别怕,一切有我呢。”

  柳萱儿抬起眼,对上那满是爱意和信任的目光,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声音有些干涩:“嗯……可能是吧,我有点紧张,不过有你在,没事的……”

  两人很快走到了柳萱儿目前暂住的小区附近。在分别的路口,马仁驰双手扶着柳萱儿的肩膀,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里,语气郑重而深情:“萱儿,别想太多,好好休息。明天,你什么都不用操心,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着我来接你回家。以后的日子里,我会用尽全力让你幸福。”

  他的话语像最温暖的阳光,却灼烧着柳萱儿满是裂痕的心。她眼眶瞬间就红了,强忍着泪水,声音带着哽咽:“仁驰……以前,是我有时候太任性了,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我……我还犯过一些…错…”她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内心如同刀绞,“对不起……等我们结婚以后,我一定……一定收起性子,好好跟你过日子,相夫教子,做一个好妻子,好妈妈。”

  她的话语充满了忏悔和承诺,马仁驰动情地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住,感受着她身体的微微颤抖,只以为她是情绪激动。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些。我只要你开心就好。”

  感受着马仁驰充满爱意的拥抱,柳萱儿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他肩头的衣衫。她用力地回抱了未婚夫一下,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温暖刻进骨子里。

  拥抱过后,柳萱儿挣脱开他的怀抱,低垂着头,快速地说了一句“明天见”,便转身走进了小区大门。

  马仁驰站在原地,看着柳萱儿离去的背影,脸上温柔的笑容慢慢收敛,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对柳萱儿曾经的“背叛”,他的内心并非完全没有芥蒂,但柳萱儿刚才那番带着忏悔和承诺的话语,让他选择了相信和释然。

  萱儿认识到过去的任性了,也表明了自己对于“背叛”的态度,以后一定会更好的。

  他这样想着,心里的那块大石头仿佛落了地,也转身,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了。

  然而,就在马仁驰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后不久,柳萱儿却缓缓地从小区门旁的阴影处走了出来。

  柳萱儿脸上已满是泪痕,眼神却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坚定。她望着马仁驰离开的方向,嘴唇微微颤动,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低语:“仁驰……对不起……为了我们的婚礼能顺利进行,为了不让你们受到伤害……我一定要去解决掉这个隐患……这一定是……最后一次……”

  夜风吹拂着她单薄的身体,带来一阵凉意。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抬手拦下了一辆正好路过的出租车。

  拉开车门,坐进去。出租车载着柳萱儿,朝着和自己温馨的家截然相反的方向,汇入了城市的车流,驶向那个充满邪恶与危险的地方……

  绿地酒店,1808房。

  房间内灯光被刻意调暗,只留了几盏暧昧的壁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古龙水味和躁动不安的气息。

  阿力穿着一件紧绷的黑色运动背心,勾勒出他鼓胀的胸肌和肱二头肌,他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焦躁野兽,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来回踱步,不时抓挠着自己刺短的头发。

  他时不时抬起手腕看表,眉头紧锁,嘴里念念有词:“这都过九点了!她怎么还没来?妈的,她该不会不来了吧?你确定她一定会来?”

  他猛地停下脚步,看向窗边,脸上带着一丝犹豫:“她要是不来的话,我们明天真的要把那视频弄到她婚礼上去?我靠,这会不会玩得太大了?万一……万一她真的豁出去了,跟我们鱼死网破怎么办?那可是婚礼现场!这么玩可就真的不死不休了。”

  相比阿力的急躁,杰森显得从容不迫。他穿着一件骚包的翠绿色紧身背心,悠闲地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一条腿随意地翘在另一条腿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望着窗外城市的璀璨夜景。听到阿力的话,他慢悠悠地转过头,白了他一眼,嘴角挂着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笑容。

  “慌什么?”杰森抿了一口酒,“她一定会来的。我了解她,她舍不得她那‘完美’的婚礼,更不会让她那心脏不好的未来公公受刺激。”他晃动着酒杯,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留下挂痕,“我在她公司,可不是白跑那么几趟的。”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有明说。

  他背着柳萱儿,通过自己最擅长的“特殊手段”,在柳萱儿身边闺蜜中发展了一个内线,从她口中得到了关于柳萱儿家庭情况的详细信息。这让他坚信,自己捏住了柳萱儿最致命的软肋,她一定会来。

  杰森放下酒杯,又白了阿力一眼,带着几分戏谑问道:“倒是你,现在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别忘了,咱们还要给这位准新娘,准备一份‘新婚大礼’呢。

  你‘弹药’准备得怎么样了?可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阿力闻言,没好气地撇了撇嘴,拍了拍自己结实的小腹,语气带着压抑已久的烦躁:“老子从上次和她爽一次之后,就他妈开始禁欲了,一直憋到现在,现在老子浑身燥得跟要炸了一样!就等着今晚彻底释放和下种呢!”

  他反过来瞪了杰森一眼,语气带着点嘲讽:“你他妈也别光说我,你估计也憋得够呛吧?我听说你最近韭菜、生蚝轮着吃,补得鼻孔都快冒火了吧?要是今晚这‘约会’黄了,我看你也得炸!”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欲望和期待,不约而同地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低沉而猥琐的笑声。他们对今晚这场最后的“繁育盛宴”,以及那份精心准备的“大礼”,充满了志在必得的期待。

  “我说过我比她老公都要熟悉她的身体,我记得很清楚,这两天正是她最容易受孕的排卵期,她把婚礼规划在这一天,肯定是想在新婚夜和马仁驰那个废物造人。现在嘛~ 就看咱们俩谁更猛了~ 哈哈哈哈”

  就在两人充满淫靡气氛的笑声中——

  “咚……咚……咚……”

  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敲在了房间内两个男人的心上。

  阿力瞬间停止了踱步和抱怨,杰森也放下了翘着的腿,放下了酒杯。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猎物,终于来了。

  杰森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发型,脸上重新挂起那副伪装出来的、极具欺骗性的温和笑容,朝着房门走去。

  柳萱儿站在1808房门外,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脸上覆盖着一层冰冷的寒霜,唯有紧握的拳头和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她内心的彷徨和迟疑。

  门从里面打开,杰森的身影出现在门后。他穿着一件绿色的背心,露出结实的胸肌。看到柳萱儿,他的脸上瞬间绽开一个毫不掩饰的、充满得意与占有欲的笑容,仿佛猎手终于等到了自投罗网的珍贵猎物。

  “哟,大美人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改变主意,不想当明天幸福的新娘子了呢,我们都差点打算走了。”杰森的语气轻佻,带着胜券在握的嘲弄。他侧过身,优雅地做了一个夸张的“请进”手势,“欢迎光临,我美丽的新娘……哦不,是准新娘。”

  柳萱儿的目光越过他,瞥见房间内暧昧的灯光和阿力那同样不怀好意的身影。

  一股强烈的恶心和恐惧涌上喉头,她几乎要转身逃离。但脑海中瞬间闪过婚礼现场可能出现的混乱画面,闪过马仁驰父亲痛苦倒地的表情,闪过马仁驰心碎的眼神……这一切像冰冷的锁链,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柳萱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空气带着酒店香氛和男性荷尔蒙的混合气味,令人作呕。她强迫自己挺直脊背,压下所有的屈辱和恐惧,脸上维持着那层冰冷的伪装。

  她没有看杰森,目光平视着前方,迈开了脚步。

  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声音,却像踩在自己的尊严和过往上。

  柳萱儿从杰森的身边擦过,她能感受到他投注在自己身上那灼热而贪婪的视线。

  当她完全走入房间,身后的房门随之被关上。

  “咔哒。”

  锁舌落下的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像是一声最终的宣判。

  门,关上了。

  将外面的世界,将她的未来,将她所有的希望与挣扎,都隔绝在外。

  房间内,灯光暧昧,气息混浊,两个男人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缠绕在她身上。

  猎物已然入笼。

  等待她的,是注定漫长而黑暗的夜晚,是早已为她准备好的、不堪回首的耻辱记忆。

  柳萱儿站在房间中央,像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美丽,脆弱,等待着被吞噬的命运。

  杰森贪婪地从柳萱儿身后靠近,鼻尖几乎要触到柳萱儿的发丝,他欣赏着柳萱儿绝美的面容和妖媚的身材,不顾柳萱儿的抗拒,鼻息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满足的陶醉。

  “萱儿,你身上这味道……真是让人魂牵梦绕。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呢。”他的声音黏腻而轻佻。一只手随之覆上柳萱儿单薄的肩膀,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指尖暧昧地摩挲着她裸露的肌肤。

  “我们明明是那么合拍,从身体到灵魂……”杰森的话语带着虚假的惋惜,“你为什么非要躲着我呢?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你安心做你的新娘,我们私下里继续保持这种美妙的关系,互不干扰,多好?”

  这熟悉的话术,曾经像甜蜜的毒药般蛊惑过柳萱儿,可如今听来却只让她感到阵阵反胃和尖锐的刺耳。柳萱儿猛地回过身,直视杰森的双眼,那双美丽的杏眼里此刻燃烧着熊熊怒火,之前的冰冷被彻底点燃。

  “闭嘴!”柳萱儿的声音带着淬冰般的恨意,“我曾经蠢不可及,信了你的荒唐鬼话,才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她的目光锐利如刀,狠狠刮过杰森那张虚伪的脸,“但是自从你把我像货物一样出卖给这个混蛋——”

  她猛地抬手指向一旁看好戏的阿力,“我就彻底看清了!你和他没什么两样!

  不,你更恶心!你们都是彻头彻尾的的混蛋!”

  阿力在一旁摊手,故作无辜地抗议:“哎哎哎,萱儿小姐,话不能这么说啊!

  你们俩之前的奸情可跟我没关系,我是后面才加入的。而且我可从来没骗过你,我目的很单纯,就是要你的身体而已!”他那副理直气壮的无耻嘴脸,更让柳萱儿感到窒息。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多看他们一秒钟都会玷污了自己的视线,消耗掉她仅存的力气。

  几秒后,柳萱儿重新睁开眼,眼神恢复了之前的冷漠。她一字一顿的说道:“如你们所愿,我现在人在这里了。你们有什么肮脏的手段,尽管使出来。但是,在这之前——”她的语气骤然变得强硬,“把所有的视频,立刻删掉!我要亲眼看着,亲手删除!如果你们还敢耍花样,留下任何备份,继续扰乱我的生活,我柳萱儿发誓,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会让你们好过!”

  杰森看着她决绝的样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脸上依旧挂着那令人厌恶的、掌控一切的笑容:“OK,OK,别那么激动嘛。我说到做到,删就删。”他朝阿力扬了扬下巴,“阿力,你先来,当着萱儿的面,把你手机里的‘宝贝’删干净。”

  阿力撇撇嘴,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掏出手机,翻找了几下,然后递到柳萱儿面前。屏幕上,正是那段让她痛苦的视频。柳萱儿的手指抑制不住地颤抖,她深吸一口气,用力点下了删除键,并确认永久删除。看着那个文件图标消失,进度条走完,她一直紧绷的心弦稍微松弛了一毫米,仿佛搬开了压在胸口的一块小石头。

  她立刻转向杰森,眼神冰冷如霜,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你的呢?”

  杰森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脸上依然挂着那种轻佻的、自以为掌控一切的微笑。

  “别急嘛,萱儿。你看,阿力已经删了,这是我们诚意的一半。”他慢条斯理地说道,“但剩下的一半……得看你今晚的表现。只要你乖乖听话,配合我们,让我们满意了,我自然会当着你的面,把所有的备份都清理得干干净净,保证你明天能‘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地去做你的新娘。怎么样,很公平吧?”

  柳萱儿紧抿着嘴唇,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传来的刺痛让她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她知道,在这种时候,愤怒和斥责毫无用处,只会让这两个混蛋更加兴奋。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你们……还想怎么样?”

  “恩,你主动问,这是个好的开始。”杰森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目光转向房间角落的沙发,用下巴指了指:“喏,先把这个换上吧。”

  柳萱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当她的目光触及沙发上那件物品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一件婚纱。

  一件她无比熟悉的婚纱。

  这正是她为了明天婚礼精心挑选、象征着纯洁无瑕与永恒誓言的“白色蔷薇”

  款式。细腻的蕾丝,圣洁的缎面,优雅的剪裁……每一处细节她都曾在镜前反复端详,满怀憧憬。

  他们……他们竟然连这个都知道!不仅知道,还提前准备了同款!这是何等恶毒的亵渎!他们是要用这身象征着她对婚姻最美好寄托的圣洁之物,来对她进行最彻底、最残忍的玷污!

  巨大的羞辱和绝望如同海啸般将柳萱儿淹没,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微微摇晃,几乎站立不稳。

  杰森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虚伪的惋惜和赤裸的胁迫:“萱儿,你看,你明天就要穿上这身漂亮的婚纱,成为别人的新娘了。我和阿力……真的很舍不得你啊。毕竟,过了今晚,我们恐怕就真是陌生人了。”

  杰森顿了顿,语气变得越发轻佻和下流,“我们也需要被‘爱’啊,也想要看着你穿着这身最美的嫁衣,和我们举行一场‘集体婚礼’呢。你不会……连我们这最后一个小小的、浪漫的请求都不肯满足吧?要是这样,那可就不是个好的开始了哦,你想要的‘干干净净’,恐怕……”

  “闭嘴吧。”柳萱儿猛地睁开了眼睛,打断了他那令人反胃的言辞。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决然,没有再看这两个淫贼恶棍。

  她径直走到沙发前,伸出手,指尖颤抖着,轻轻触摸了一下那冰凉的缎面。

  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把将这件承载着她梦想与屈辱的纯白婚纱抓了起来,紧紧抱在怀里,仿佛那是一件千斤重的刑具。

  她转过身,步履有些踉跄,却异常坚定地走向了房间内的更衣室。

  “砰。”

  更衣室的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那两道贪婪而期待的目光。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柳萱儿一个人。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将那件纯白的婚纱紧紧搂在胸前,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一行清泪,终于无法抑制地顺着她苍白的面颊无声滑落,滴落在圣洁的白色缎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她将脸深深埋进柔软的布料中,肩膀微微抽动,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恸和绝望,喃喃低语:“仁驰……对不起……我……我也不想这样的……”

  就在柳萱儿走入更衣室,门扉轻合之后,杰森脸上那伪装的温和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急于确认的奸诈。他快步走到一旁的桌边,抓起了柳萱儿放在那里的挎包,毫不客气地打开翻找起来。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一个硬质的小盒子时,他嘴角勾起一抹了然于胸的冷笑。

  他将那盒子掏出来,赫然是一整盒未拆封的避孕套。

  他转身,朝着正盯着更衣室门方向的阿力晃了晃手中的盒子,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压低声音道:“看见没?咱们的萱儿大美人,果然是‘准备充分’啊……这是打定主意,要跟我们划清界限,不留一丝‘后患’呢。”

  他继续在包里搜索,很快,又找到了一个更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一个熟悉的白色小药盒,上面清晰地印着“毓婷”两个字。

  杰森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得意和算计。他迅速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另一个小药盒,里面装的是他提前准备好的普通维生素片,药片外观和毓婷几乎一模一样。他和柳萱儿“甜蜜欢爱”这一个多月中,多次看着柳萱儿吃下这款毓婷,对这个药盒已经十分熟悉。

  他动作麻利地打开两个药盒,小心翼翼地将柳萱儿药盒里的毓婷取出,替换成维生素片,再原样封好,谨慎地放回了她的挎包原处。

  这个悄无声息的调换,完成得干净利落。杰森脸上露出一个一切尽在掌握的狞笑,为了让柳萱儿的事后避孕药失效,从而让柳萱儿被迫接受自己这份“惊喜”

  的婚前大礼,杰森可谓是处心积虑,准备得万分“周全”。

  趁着阿力不注意,他背过身去又从裤兜里掏出来一片蓝色药丸吞了下去。

  这是他提前预备的进口伟哥“马叟尔”,能够极强的延长男性的性爱时间,而且能够以透支身体的代价大幅度强化精子活力。面对着身体素质极佳,性恢复力极强的播种机器阿力,为了让自己的精虫能够比过阿力那明显更加强悍的精子,让排卵日的柳萱儿顺利怀上自己的种,杰森也是豁出去了。

  就在他刚将挎包放回原位,调整好脸上表情的刹那——“咔哒。”

  更衣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柳萱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刹那间,仿佛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为她的美丽而凝滞。

  柳萱儿穿着那身纯白无瑕的“白色蔷薇”婚纱,圣洁的光芒仿佛自身后流淌而出。婚纱采用经典的抹胸设计,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饱满傲人的胸型轮廓和精致如玉的锁骨。收腰的剪裁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束得紧紧的,与骤然绽放的宽大裙摆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将她曼妙性感的沙漏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细腻的蕾丝与光滑的缎面交织,如同月光下盛放的白色蔷薇,层层叠叠,优雅而高贵。

  裙摆曳地,如同流淌的银河,更衬得她身姿修长,气质空灵。她那头长发并未刻意打理,几缕发丝自然地垂落在光洁的肩颈,反而增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脆弱美感。她的脸上未施粉黛,却因情绪激动而泛着淡淡的绯红,那双曾经灵动妩媚的杏眼,此刻如同浸在寒潭中的琉璃,带着一种破碎般的绝望和认命后的空洞,反而奇异地点燃了一种令人心碎的圣洁与美丽。

  她站在那里,像是一尊被偶然遗落人间的圣像,集纯真、性感、绝望于一身,美得惊心动魄,也悲凉得令人窒息。

  阿力和杰森都看得呆住了,眼中瞬间爆发出混合着极致惊艳、贪婪占有欲和扭曲兴奋的光芒。两人不约而同地,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左一右,朝着那抹纯白的身影围拢过去。

  他们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坏笑,目光痴迷地在她穿着婚纱的身体曲线上来回扫视,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他们亲手拆封、彻底玷污的无价艺术品。

  “真美啊……”杰森低声赞叹,声音里充满了占有欲。

  “太他妈带劲了……”阿力舔了舔嘴唇,粗鲁地附和道。

  两人如同环绕着祭品的黑暗使者,将身穿圣洁婚纱的柳萱儿,围在了中央。

  两个男人赤裸裸的、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让柳萱儿内心一阵惶恐和恶心。她知道,今晚在劫难逃,注定要委身于这两个她深恶痛绝的混蛋。

  然而,在这极度的厌恶与恐惧之下,一丝隐秘的、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兴奋感,却如同狡猾的毒蛇,悄然从身体深处探出头来。

  自从柳萱儿刻意远离了杰森和阿力之后,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月。经历过巅峰的极乐,怎么可能满足于平庸的敷衍?她被拉高到极致的欲望阈值显然不是马仁驰能够满足的,于是这段时间,她几乎可以算作是禁欲状态。身体深处积累的渴望,在如此强烈的视觉和情境刺激下,变得有些难以抑制。

  更可怕的是,她已经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为了能在洞房花烛夜顺利怀上马仁驰的孩子,她过去半个月严格遵循医嘱调理,而这两天,恰恰是她计算中的排卵日。

  此时柳萱儿能感觉到小腹深处传来隐隐的、如同蛛丝牵引般的微胀感,身体的敏感度大幅度提升,某种原始的、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在悄悄蔓延,甚至下体都开始泛滥起了黏腻的感觉。

  在女性排卵期特有的、潜意识里渴望受孕的心理驱动下,面对着两个体格强壮、散发着强烈雄性荷尔蒙的男人包围,柳萱儿的身体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想要亲近、甚至想要……妊娠的冲动。

  这可怕的生理本能让她不寒而栗!

  “不!绝对不行!”柳萱儿在内心疯狂地呐喊,指甲狠狠掐入掌心,用疼痛来对抗那该死的生理反应。她内心深处非常清楚,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绝对不能怀上这两个恶棍的种!

  为了保护自己,她来之前做了自以为万全的准备——她的手包里,放着一整盒未开封的避孕套,还有事后紧急避孕药“毓婷”。她认为,这双重保险能万无一失地阻断任何意外的可能。

  可她未曾想到,眼前这两个笑容淫邪、步步紧逼的种马,同样是“准备充分”。

  为了彻底粉碎她所有的防备和计划,将她拖入更深的、无法挽回的深渊。一场围绕着受孕与避孕的悬殊较量,在这间弥漫着罪恶气息的酒店房间里,悄然拉开了序幕。

  “哇哦……”杰森吹了声轻佻的口哨,目光灼热地钉在她被婚纱紧紧包裹的胸脯上,“萱儿,没想到你穿上婚纱……能美到这个地步。这身段,这皮肤…

  …我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按在地上,狠狠的一口一口把你吞进身体里!”

  阿力也舔了舔嘴唇,视线在她腰臀处流连,粗声粗气地附和:“妈的,这腰,这屁股……老子之前那次都没好好欣赏。萱儿,你明天就要便宜马仁驰那小子了,想想真他妈不甘心!今晚可得让哥哥们好好疼疼你!”

  “瞧瞧她这翘臀,一看就能生孩子,今晚一定要让她给我生个孩子!”

  “得了吧你,给她播种的一定是我,瞧她这大奶子,我和她的孩子肯定不会饿着。”

  两个淫棍你一言我一语,露骨地表达着对柳萱儿身体的渴望和给她播种的觊觎,言语粗俗不堪,充满了占有欲。

  两个男人渴望让她受孕的话语,让柳萱儿听得面红耳赤,屈辱感像火焰一样烧灼着她的皮肤和神经。这身她为心爱之人穿上的圣洁嫁衣,此刻却成了取悦这两个恶魔的道具。更让她崩溃的是,两人居然拿当着她的面,开始肆无忌惮地讨论起如何和她“造人”的话题。

  “啧,阿力,今晚咱们要不要比比,谁更能让咱们的‘新娘’欲仙欲死?”

  杰森斜睨着阿力,语气挑衅。

  阿力不甘示弱,挺了挺结实的胸膛:“那肯定是我!老子这体魄,这耐力,保管让我们美丽的新娘舍不得下床!说不定啊,还能一次就让她怀上我的种!这才叫刺激!”

  “呵,就你?”杰森嗤笑,“论技巧,你差远了。要怀也是怀我的,我的基因可比你优良多了,萱儿和我试过很多次,她都说过她心甘情愿怀上我的孩子呢。

  马仁驰可没这本事……”

  听着两人居然没完了,还堂而皇之的讨论起了让她受孕,用最肮脏的话语来亵渎她的身体和她的婚姻,柳萱儿气得浑身发抖,羞愤难当。她猛地抬起头,俏脸涨得通红,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带着颤音,娇声斥道:“你们……你们两个无耻之徒!闭嘴!痴心妄想!我告诉你们,今晚……今晚你们必须做好安全措施!

  否则我宁可死,也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杰森看着她激动的样子,反而笑了起来,那笑容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弄:“放心,宝贝儿,我们只是过过嘴瘾,玩玩情趣游戏而已,又不会真违背你的意愿让你怀孕。安全措施嘛,我们俩肯定会做的。再说了,你听着我们俩这么撩骚,现在不也挺兴奋吗?看你皮肤都变红发热了,你肯定很想要。”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幽深而充满胁迫,“不过,既然我们答应了你做安全措施的要求,你也得拿出点诚意来,对吧?”

  他逼近一步,脸几乎贴到她面前,压低声音:“今晚,你的嘴巴……可不能只是用来骂人。得主动点,说点我们爱听的,配合一下气氛,比如,主动求我们一起玩婚前受孕play,这肯定很刺激。不然……这交易可就不算你完成得好了,视频嘛……”他拖长了语调,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柳萱儿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落入了对方的节奏,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而接下来阿力的话,更是将她推入了更深的地狱。

  “光说多没意思!”阿力咧开嘴,露出一个兴奋而残忍的笑容,“杰哥,咱们不如来场比赛?就比一比,今晚谁先让我们俩的新娘……高潮更多次?赢的人,有率先播种权。”

  杰森眼中也闪过同样的恶劣光芒,欣然同意:“好主意!就这么定了!萱儿,你可是我们的‘裁判’兼‘赛场’呢,要好好表现哦!”

  柳萱儿气的银牙紧咬,却无可奈何。

  一场以她的身体播种权和尊严为赌注的、名为“性爱大赛”的凌辱,在这间酒店房间里,正式拉开了帷幕。

  杰森得意地冲着阿力扬了扬眉毛,说道:“我和萱儿先认识的,也比你先‘深入’交流过,我现在要先和她回味一下我们的舞曲,你没意见吧?”

  阿力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脸上却带着看好戏的兴奋:“行啊,你先就你先,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杰森转过身,手臂自然而然地揽上柳萱儿那在婚纱包裹下依旧纤细的腰肢,将她娇媚玉体拉近自己。低下头,凑近她耳边,声音带着怀念:“萱儿,说真的,我到现在都还时常想起,我们为了拉丁舞大赛,在舞台上拼命练习、争夺冠军的那些日子。那时候的你,多么耀眼,多么热情……明天你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真是让人舍不得。不如……我们再跳一曲?就像当初那样,只是这次,你穿着这身最美的嫁衣。”

  柳萱儿猛地偏开头,躲开他喷在耳畔的热气,抿紧的嘴唇毫无血色,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如果……如果当初我早知道你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混蛋,我根本不会让你靠近我半步!看一眼都嫌脏!”

  “哈哈哈!”杰森不怒反笑,手指在她腰侧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引来她一阵细微的战栗,“我们都一起亲密接触了多少次了,你嘴倒是挺硬,可你的身体……多诚实啊。”

  他不再给柳萱儿反驳的机会,直接拿起手机操作了几下。

  一阵轻柔舒缓,却又带着隐隐挑逗韵律的舞曲在房间里流淌开来,舞曲热情洋溢,契合着即将发生的激情孕事。

  “来吧,我的准新娘。”杰森的手臂收紧,带着柳萱儿的身体开始随着音乐移动脚步。

  柳萱儿身体僵硬,本能地抗拒着,脚步踉跄。但杰森搂在她腰后的手微微用力,同时在她耳边以极低的声音威胁道:“配合点,萱儿,别忘了视频……想想你的婚礼,想想马仁驰他爹……”

  听到了杰森的威胁,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柳萱儿死死咬住下唇。她最终还是屈服了,被迫抬起手臂,搭上他的肩膀,脚步生涩地跟随他的引导。

  起初,柳萱儿的身体像一块木头一样僵硬,但随着音乐的流淌,杰森娴熟的引导,以及那无法摆脱的胁迫感,柳萱儿的抵抗渐渐变得无力。

  杰森的手掌不再安分,隔着婚纱光滑的缎面,时而在她背部肌肤轻轻划动,时而暗示性地在她腰臀交界处流连,指尖仿佛带着电流,穿透衣料,唤醒她身体深处沉睡的记忆。

  穿着圣洁婚纱、纯洁无瑕的柳萱儿,与只着绿色紧身背心、浑身散发着侵略性荷尔蒙的杰森,是那么的不协调,可两人却身体紧密相贴,在暧昧的灯光下缓缓舞动。这画面充满了亵渎与悖德的刺激感。

  音乐变得稍微热烈了一些,节奏感更强。杰森的舞步也随之大胆起来,引导着她旋转,贴近,身体的摩擦变得更加频繁和清晰。柳萱儿感觉自己的脸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呼吸也渐渐急促。她仿佛又被拉回到了那个聚光灯下的舞台,被眼前这个男人的舞技和魅力所牵引,那种熟悉的、令人心跳加速的竞技感和肉体碰撞的快感,如同瘾症般悄然复苏。

  杰森敏锐地察觉到了柳萱儿身体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他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隔着婚纱精准地拂过她敏感的侧腰,蹭过她挺翘的臀峰。每一次触碰,都像投入干柴的火星,让柳萱儿禁欲许久、早已被撩拨得敏感不堪的身体内部,翻涌起一阵阵熟悉而汹涌的欲望浪潮。一种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燥热,从小腹深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的舞步不再全然被动,偶尔甚至会无意识地贴近那热源的所在。眼神中的愤怒和冰冷逐渐被一层迷离的水光所取代,脸颊绯红,如同醉酒。

  热舞之中,在杰森娴熟的挑逗和身体本能的驱使下,柳萱儿动情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身象征纯洁的婚纱裙摆飞扬之下,酝酿着一场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羞耻的欲望风暴。而杰森,则满意地看着怀中这具逐渐酥软、发热的娇躯,知道他的“性爱大赛”即将先拔头筹。

  这身洁白的婚纱,变成了杰森增添情趣的最佳道具。他搂着柳萱儿腰肢的手下滑,轻轻抚上那被婚纱撑起的、饱满的臀瓣,感受着布料下肌肤的温热和微微的颤抖。

  音乐如同蛊惑的咒语,肢体的摩擦在重复的节拍中逐渐升温。杰森滚烫的掌心紧贴着柳萱儿裸露的背脊,透过薄薄的婚纱布料,传递着令人心悸的温度。柳萱儿能闻到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古龙水,与她记忆中某些不堪却又带着极致感官刺激的片段重叠。

  她的呼吸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理智在尖叫,提醒她这是羞辱,是背叛。

  可身体,这具曾被开发、熟知欢愉的身体,却在曾经的情郎熟悉的触碰和暧昧的氛围中,可耻地复苏了记忆。一种混合着罪恶感的、生理性的战栗,顺着脊椎悄然蔓延。

  她的抵抗,在专业而充满情色意味的舞步引导下,一点点瓦解。紧绷的腰肢渐渐柔软,跟随他的力道款款摆动。原本带着怒意的眼眸,蒙上了一层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离水光。

  杰森的动作越发大胆,一只手顺着她优美的背部曲线缓缓下滑,停留在不盈一握的腰窝,另一只手则带着暗示,在她腰侧和大腿根部附近徘徊。在一次激烈的旋转和贴近中,他借着一个看似自然的动作,手指勾住了她婚纱纤细的肩带,轻轻一拨——那象征纯洁的白色肩带,如同断裂的琴弦,无声地滑落。

  顷刻间,大片白皙娇嫩的肌肤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泛着莹润的光泽。透明的蕾丝内衣若隐若现,勾勒出饱满圆润的弧度,与凌乱的圣洁婚纱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的美感。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滚烫的肌肤,柳萱儿猛地一颤,似要惊醒。但杰森的手臂如同铁箍,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舞步并未停止。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带着蛊惑的低语,淹没在缠绵的音乐里。

  柳萱儿仰着头,颈线绷紧,像是濒死的天鹅。她闭上了眼睛,长睫剧烈颤抖,最终,那试图推拒的手,无力地垂落,转而搭在了他坚实的肩膀上。

  意识在沉沦,身体在背叛。

  在这曲精心编织的欲望之舞中,她仿佛被剥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在罪恶与欢愉边界无力挣扎的美丽躯壳。

  婚纱的凌乱,肩带的滑落,都成了她防线失守、逐步堕落的无声宣告。

  就在柳萱儿心神恍惚、防备最弱的刹那,杰森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狡黠。

  他不动声色地用一只手悄然探入自己的裤子口袋,指尖夹出一片微小的白色药片,迅速含入口中。

  紧接着,他猛地低头,精准地攫取了柳萱儿那微张的玉唇。这个吻来得突然而粗暴,充满了侵略性。柳萱儿猝不及防,下意识地挣扎,却被他牢牢固定住后脑,牙关在强势的进攻下被迫松开。

  就在这唇舌交缠的混乱中,那片被含得微湿的药片,被杰森灵巧地用舌尖推送,渡入了柳萱儿的喉咙深处。药片顺着唾液滑下,待柳萱儿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然来不及吐出,紧张之下,她本能地吞咽,异物感瞬间消失。

  “唔……!”她猛地用力推开杰森,踉跄后退一步,手指惊恐地抚上自己的喉咙,美眸圆睁,里面充满了震惊与愤怒,“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杰森舔了舔嘴唇,脸上挂着阴谋得逞的坏笑,语气轻佻而得意:“别紧张,我的新娘。只是一点……能让我们的‘婚前狂欢夜’更加尽兴、更加难忘的小玩意儿罢了。助兴的,让你也能更……投入一些。”他刻意将“助兴”两个字咬得很重,误导着她的判断。

  柳萱儿气得浑身发抖,以为杰森给她吃下的是下三滥的催情药物,之前和杰森好过的那段时间,她在杰森的引诱下确实尝试过催情类的药片,也体验过在药物的助兴下格外狂乱的性爱乱舞,在药效过了清醒过来之后,她回忆起用药的自己,仿佛是一个纵欲无度的荡妇一样骑乘在杰森身上竭力的索取,这样的感觉让她屈辱感更甚。

  可她并不知道,那片滑入她口中的白色药片,并非她所认为的春药。而是杰森早已准备好的枸橼酸氯米芬——一种强效的促排卵药物。

  此刻,柳萱儿的身体正处在生理周期的排卵期,在这片药物的作用下,她卵巢内的卵泡发育和排卵过程将被强力激发和促进。她感受到的逐渐升腾的燥热与难以言喻的生理空虚感,并不仅仅是源于屈辱和愤怒,更是药物在她体内掀起的一场剧烈的激素风暴。

  她身体的受孕窗口被强行拓宽至最大,排卵的几率在药效作用下呈几何级数提升。在她本就处于生育能力较高的时期,再度强制性地提升了排卵几率。杰森和阿力那场肮脏的“性爱大赛”,其真正的、隐藏最深的赌注与恶意,此刻才随着这片药片的溶解,缓缓露出了它最狰狞的獠牙。

  杰森亲昵地搂住柳萱儿,手指在她凌乱婚纱露出的白皙肌肤上滑动,淫笑着说道:“萱儿,别这么紧张嘛,这药你以前也用过,很过瘾的。相信我,我们不会害你。现在,咱们来玩个小游戏,放松一下,好不好?”

  柳萱儿僵硬着身体沉默着,不知道这个恶魔又想出了什么新的花样来折磨她、羞辱她。

  杰森伸手轻抚着柳萱儿的身体,突然双手抓住了柳萱儿半挂在酥胸上凌乱的婚纱肩带,骤然发力往两边一撕。

  “撕拉~ !!”

  随着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柳萱儿感觉身上猛地一凉,仿佛灵魂都被这粗暴的动作撕开了一道口子。那身承载着她对婚姻所有纯洁幻想的“白色蔷薇”婚纱,肩带在杰森毫不怜惜的猛力下骤然崩断,精致的蕾丝和光滑的缎面如同被折断翅膀的蝴蝶,无力地从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滑落。

  啪——

  那声音短暂却尖锐,像极了某种美好事物彻底碎裂的哀鸣,与她内心对婚姻憧憬崩塌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圣洁的白色布料委顿在地,堆叠在她脚边,如同一朵被狂风骤雨摧残后凋零的百合。瞬间,柳萱儿妖娆性感的完美娇躯暴露在房间里暧昧的灯光下,只剩下最贴身的衣物勉强遮体。

  白皙无暇的玉体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优美的肩颈线条,饱满起伏的胸脯,纤细柔软的腰肢,以及那双笔直修长的腿……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杰森和阿力那两道如同实质般灼热、贪婪的目光之下。

  失去了婚纱的庇护,一种前所未有的脆弱和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

  她下意识地想要环抱住自己,遮挡住暴露的肌肤,但手臂却像是被无形的锁链缚住,沉重得抬不起来。她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感受着皮肤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露和屈辱而泛起细小的颗粒,身体微微颤抖。

  杰森看着眼前这具几乎完全袒露的、堪称造物主杰作的美丽身体,眼中燃烧的欲望火焰更加炽烈。他得意地欣赏着柳萱儿脸上的羞愤、无助和那强装镇定的脆弱,仿佛在欣赏一件被强行剥去华丽包装、彻底属于他的战利品。

  坐在一边的阿力更是看得眼睛发直,喉结剧烈地滚动着,发出粗重的喘息,毫不掩饰他那赤裸裸的占有欲。

  婚纱颓然滑落在地,堆叠成一团失去灵魂的纯白。然而,预想中完全的赤裸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更为精心设计、极尽诱惑之能事的“战衣”。

  这显然是杰森和阿力为这个淫靡婚前夜特意准备的“惊喜”——一套仿婚纱款式设计的白色情趣内衣。材质是极其大胆的半透明薄纱,在灯光下,柳萱儿窈窕的身躯曲线在薄纱后若隐若现,如同笼罩在迷雾中的绝美风景,引人不由得想要深入探索。

  深V 的设计几乎开到腰际,将她那对傲人的34F 酥胸和深邃诱人的沟壑毫无保留地大方展示,饱满的弧度被薄纱微微托起,更显呼之欲出。吊带款的白色丝袜紧紧包裹着她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丝袜顶端精致的蕾丝边与她腿根柔嫩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将腿部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充满了无声的邀请。

  这身内衣巧妙地将“圣洁”的婚纱元素与“淫靡”的情趣设计融合在一起。

  那白色的薄纱试图模仿婚纱的纯净感,但透明的材质和性感到极致的剪裁,却将这份“圣洁”彻底颠覆,转化为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亵渎般的魔性诱惑。它恰到好处地包裹着柳萱儿堪称完美的身材,每一处起伏,每一道曲线,都在半遮半掩间被放大到极致,散发出勾魂夺魄的魅力。

  圣洁与淫荡,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在妖媚动人的柳萱儿身上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对比和冲击。

  杰森和阿力瞬间瞪大了双眼,呼吸变得粗重如牛,空气中仿佛能听到他们血液沸腾的声音。他们贪婪的目光如同实质一遍遍掠过柳萱儿几乎全裸的肌肤,在

  她被薄纱勾勒出的饱满胸脯、不盈一握的纤腰、被白色丝袜紧紧包裹的长腿以及

  那神秘三角区域流连忘返。

  面对这赤裸裸的注视,柳萱儿羞愤欲绝。她下意识地抬起双臂,交叉挡在胸前,试图遮掩那暴露的春光。然而,这徒劳的动作反而更加凸显了她胸型的饱满和手臂的纤细,配上她脸上那混合着极致羞耻与屈辱的绯红,以及眼中闪烁的、倔强又脆弱的水光,更激起了两个男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征服和破坏欲。

  柳萱儿看着身上那象征纯洁的婚纱便如同凋零的花瓣般委顿在地,露出了里面那淫乱的情趣内衣。又羞又怒,白皙的肌肤瞬间染上绯红,双手下意识地紧紧环抱在胸前,试图遮挡住骤然暴露的春光,声音带着惊怒交加的颤抖:“你…

  …你干什么!混蛋!”

  杰森对她的斥责十分受用,他坏笑着一步步走近,强势地将羞耻万分、试图后退的柳萱儿一把搂进自己怀里,不顾她微弱的挣扎,低头就在她滚烫的脸颊上烙下一个带着占有欲的吻。

  随后他的双手如同游蛇,在她光滑裸露的腰背曲线上下游走,那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因为紧张而格外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战栗。杰森俯下身来,温热的呼吸故意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充满蛊惑与胁迫的低哑声音说道:“萱儿,别紧张嘛~ 我说过了,我们来玩个游戏……”他的手臂收紧,让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合自己,“赌注嘛~ 可是非常、非常诱人的哦……保证让你……终身难忘。”

  柳萱儿被杰森这轻佻又强势的举动气得浑身发抖,原本因羞耻而泛红的俏脸此刻更是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樱桃。她猛地偏头躲开他继续贴近的嘴唇,一双漂亮的杏眼圆睁着,里面燃烧着屈辱的火焰,狠狠地瞪着杰森那张近在咫尺的、带着玩世不恭笑容的脸。

  “还玩什么游戏?”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微微发颤,“你这种满脑子只剩下男女之事、靠着下半身思考的恶棍,还能想出什么‘游戏’?!”

  柳萱儿的语气里充满了讥讽,她知道,他所谓的“游戏”,无非是变着花样让自己用身体满足他和阿力那肮脏欲望的借口,将自己的尊严进一步踩踏消遣的手段。

  柳萱儿能清晰地感受到杰森火热的手掌在自己腰背间游移的触感,那带着明确目的性的抚摸让她全身的汗毛都几乎要竖起来。肌肤相贴的地方传来他滚烫的体温,混合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古龙水气味,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包围。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一半是因为羞怒,另一半则是出于一种本能的恐惧和……渴求。

  是的,渴求,在这样的场景下,即时她内心极度不愿,但是她的身体已经诚实的做出了自己的反应。

  柳萱儿死死瞪着杰森,仿佛试图用眼神杀死他,但那氤氲着水汽的眼眸和微微急促的呼吸,反而在杰森眼中更添了几分被逼到绝境的、诱人的脆弱。她的反抗,她的羞怒,都成了今晚这场婚前盛宴中,刺激他更加兴奋的催化剂。

  看着柳萱儿的抗拒,杰森非但不恼,反而因柳萱儿的羞愤而更加兴奋。他低笑着,指尖暧昧地划过她裸露的脊线,感受到怀中身体的瞬间紧绷。

  “啧啧,萱儿,别把我想得那么庸俗嘛,毕竟曾经咱们这么要好过。”他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种不舍的模样。他握住柳萱儿那只试图挣脱的手,不由分说地引导着,将她的掌心强行按在了自己坚实而灼热的腰腹肌肉上。

  “我们因舞蹈而相识,深入……”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扭曲的浪漫化腔调,“当然要继续以舞蹈,将我们今晚这场盛大的‘告别仪式’,推向最极致的高潮啦~ ”

  还没等柳萱儿做出反应,杰森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羞愤交加。

  只见他嘴角噙着那抹坏笑,双手猛地抓住自己身上那件绿色背心衣领,在柳萱儿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用力向两边猛地一扯!

  “撕拉——!”

  清脆的布料撕裂声骤然响起,异常刺耳。杰森身上的背心竟被他硬生生从中间撕裂开来,如同被猛兽的利爪破开!布料应声向两侧散落,瞬间将他肌肉线条分明、充满力量感的上半身。

  随后杰森又轻松的将下身的裤衩脱下,此时他壮硕的粗腿和整个昂扬的下身已经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灯光下,也暴露在柳萱儿惊骇的视线中。

  那由于对柳萱儿身体的极度渴望而挺立的壮硕肉棒直直翘起,正对着柳萱儿举枪致敬。柳萱儿看着杰森那根又爱又恨的大肉棒,上面布满了可怖的青筋,紫红色的大龟头顶端裂开的马眼处闪烁着淫润的光泽,仿佛在倾诉着对柳萱儿娇嫩玉体的思念和渴求。

  柳萱儿在和杰森偷情的这段时间,可以说对杰森的肉棒已经比较熟悉。但是今天看上去,杰森的肉棒似乎变得更粗更长了,就连肉棒根部那两个鼓囊的睾丸的直径都大了一圈,这让她内心既惊恐,又羞涩。

  也许是壮阳药“马叟尔”的药效,也许是长达半月的禁欲,也许是对柳萱儿身体的极度痴迷,又或许是对今晚和柳萱儿一起进行“造人大业”的亢奋。杰森原本约莫18cm的鸡巴,此时看上去可能有22cm长,直径也变粗了一圈,上面布满了紫绿色的青筋,看上去十分狰狞恐怖。

  此时的杰森如同一个褪去文明外衣的野人,目光灼灼的注视着羞涩万分的“美丽猎物”。柳萱儿在杰森可怕眼神的注视下,脸颊烧的滚烫,下意识下意识地就想移开视线,但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这赤裸裸的、充满侵略性的展示,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冲击力,将她的身体几欲失控。

  杰森坏笑着将柳萱儿搂进怀中,死死将柳萱儿的身体按在怀里。胯下那根勃起的大肉棒恰好隔着柳萱儿薄薄的情趣内衣,紧贴着柳萱儿裆部那两瓣阴唇轮廓上。

  柳萱儿只觉得自己敏感的下体被一个火热的硬物抵住,那真实的触感瞬间夺去了她反抗的力气。她绵软的被杰森搂在怀中,胸前两颗丰硕玉乳也紧贴在杰森壮硕的胸肌上,杰森火热的雄躯笼罩着柳萱儿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撩人的嘤咛。

  “唔啊~ ”

  听着柳萱儿意乱情迷的娇吟,杰森猥琐的笑着说道:“萱儿,咱们就用一首舞曲为赌注吧。这首舞曲结束之前,你要保持我的鸡巴和你的阴唇接触不脱离,然后还不能到达高潮,如果你做到了,那我就做主,今晚到此为止,删掉视频放你离开,让你明天清清白白去当新娘。可如果你和我的鸡巴脱离了接触,或者先到达高潮了……”

  “那今晚就乖乖和我们兄弟俩做个爽吧~ !”

  柳萱儿羞红着脸,但并没有表示拒绝。她心里还带有一丝侥幸,也许她能够坚持住呢?

  见柳萱儿并不反对,杰森对着沙发上的阿力说道:“阿力,来一首轻快点的music~!”

  阿力这个家伙坏到冒烟,一听到杰森说轻快一点的音乐,他抓起手机一点,富有节奏感音乐瞬间在房间里回响了起来。

  他居然选了一首极具动感的乐曲《摩托摇》,这首曲子节奏感极强,而且卡点很容易和男女交合的频率卡在一起,颇有淫荡的风格,也因此常在各种限制级短视频PMV 中用作背景音乐。

  阿力上一次用类似的游戏,将柳萱儿用鸡巴磨到意乱情迷,不到三分钟就泄了身子,被迫输掉赌约献身给自己,播放的就是这一首曲子。

  今天他再次选择了这首BGM ,内心的邪恶目的昭然若揭。

  音乐刚一响起,杰森就突然挺了一下腰,粗壮的龟头狠狠顶了柳萱儿娇嫩敏感的蜜穴一下,他的突然袭击让柳萱儿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一双玉腿骤然夹紧,大腿内侧的肌肤紧贴着杰森滚烫火热的坚硬肉棒,让杰森舒爽无比。

  “你……你犯规!你还没喊开始…呢~ 啊~ ”

  “哈,音乐已经开始了,游戏也就开始了,萱儿,要集中精神哦,一不留神,就要输掉咯~ ”

  话音未落,杰森突然向后退一步,柳萱儿赶紧跟着舞步往前走,保持着自己微凸的阴唇花瓣和杰森火热龟头的接触,避免因为舞步而脱离接触导致输掉游戏。

  可杰森突然停下了脚步,柳萱儿反应不及,一把扑进了杰森怀里,蜜穴也带着惯性狠狠怼在了杰森那早已等待在那里的龟头上面。火热的龟头剧烈的摩擦着柳萱儿的阴唇,虽然隔着情趣内衣的丝质裆部,但是那浓厚的雄性气息已经穿透了布料,熨烫在了柳萱儿极度敏感的阴唇花瓣上,强烈的酥麻感直冲柳萱儿的大脑,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娇吟。

  “额……啊啊啊啊……”

  柳萱儿刚一开局,就被杰森这连续暗算弄的两腿发软,扑在了杰森怀中,胸前那对傲人酥胸再次紧贴在了杰森胸口,春潮泛滥的下体更是生怕脱离一样紧紧压着杰森的龟头,让杰森的龟头隔着布料都几乎大半嵌入了柳萱儿穴口中。

  杰森扶着柳萱儿绵软的身体淫笑道:“萱儿,我该说你是不想输呢,还是不舍得我的鸡巴呢?可要小心呀,这舞曲才刚刚开始呢。”

  说完,杰森将柳萱儿扶起身来,用肉棒揉动了柳萱儿柔软湿润的蜜穴洞口两下,再度跟着音乐朝着柳萱儿快步了两步。

  柳萱儿强忍着身体的绵软,竭尽全力驱动着身体跟上杰森的步伐,往后退了几步。杰森的肉棒始终抵在柳萱儿阴唇口,没有脱离也没有深入。音乐过了一小会儿,柳萱儿看似已经慢慢适应了杰森的节奏,跟上了步伐。

  可实际上,虽然两人的生殖器一直保持着接触状态,但是两人毕竟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不管如何同步,两人的生殖器始终是处在小幅度的摩擦之中的。这细微的摩擦虽然幅度很小,但是带给两人的刺激却和做爱没什么区别,尤其这两个人,一个是处在对性极度渴望的排卵期,一个吃了壮阳药打定主意要完成播种,两人此时已经被这酥麻酸痒的摩擦弄的气喘吁吁了。

  柳萱儿被这酸麻的刺激弄的闷哼娇喘不止,杰森的鸡巴虽然隔着布料,但是一下一下摩擦着她的阴唇花瓣,仿佛下一刻就会顶开布料狠狠插进她的身体一样,这火热滚烫的大龟头已经几乎嵌入了她的阴唇洞口,熨烫着她敏感的花瓣。

  杰森也感觉柳萱儿柔软温热的阴唇花瓣不停的分泌着淫液,让那薄纱款的情趣内衣裆部变得更加透明,也更加贴身。那迷死人的一线天美穴仿佛一张小嘴一般吮吸着他的龟头马眼,清晰无比地撩拨着他狠狠的深入自己的身体,尽情的侵犯她娇嫩紧致的花心宫口。

  两人的舞曲渐入佳境,没过一会儿,两人一个娇喘连连,一个气喘吁吁,眼看就完全进入动情状态了。阿力也瞪着一双牛眼坐在沙发上看着在激昂音乐中舞动的奸夫淫妇,胯下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这时,摩托摇的音乐似乎第一个高峰已经过去,一小段平静后,骤然开始了第二段高峰。

  杰森扶着柳萱儿的纤腰,将柳萱儿身子按在怀中,突然来了一个旋转步伐。

  鸡巴也狠狠抵着柳萱儿饱满的阴户,左右摩擦一下之后,便顺着柳萱儿因为淫液润滑变得黏滑无比的阴唇裆部,向前方探去,用龟头摩擦着柳萱儿的阴唇,滑了过去,直探到柳萱儿的大腿后侧和肉臀缝隙,整根肉棒柱身抵在了柳萱儿的蜜穴洞口,两个火热的睾丸更是贴在了柳萱儿的耻部。

  “额啊啊啊……你……你又突然~ ”

  柳萱儿再度被杰森的突袭打的猝不及防,差一点肉棒就脱离了接触,幸好柳萱儿夹紧双腿用阴唇含住了杰森的柱身,否则就输掉了。

  只是这一夹紧,下体浸润的淫液一下就穿透了吸饱了淫水的内衣裆部布料,顺着杰森的柱身流淌下来,将她穿着勒肉白丝的丰盈玉腿弄的淫润不堪,散发着淫靡的水色光泽。

  杰森却丝毫没有停留,就这么用自己阴茎柱身隔着薄纱布料紧贴着柳萱儿的阴唇开始来回摩擦。有时骤然后退,引导着害怕输掉的柳萱儿快步追着自己过来,主动用阴唇纠缠着自己的大鸡巴;有时又突然停下,让刹不住车的柳萱儿阴唇对着自己翘起的大鸡把主动撞过来,将龟头压迫性的挤入柳萱儿穴口处,如果不是这层碍事的布料,柳萱儿可能已经被迫主动将他的鸡巴迎进自己的蜜穴花径之中了。

  这首摩托摇已经过去了两分钟,柳萱儿娇媚的身子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小幅度的颤抖。汗水顺着她脸颊滑落而下,滴在她傲人酥胸上面。她太累了,这淫荡的舞曲不仅消耗体力,而且消耗精力。为了争得今晚这仅存的“一线生机”,她已经透支了自己的理智和体力。此时的她在这节奏感极强的音乐中,在这一次次生殖器浅尝辄止的摩擦中,早已感受到了身体的无尽的空虚和内心欲火残忍的灼烧。

  我……我太累了……我已经坚持不住了……

  不~ !我……我要为了仁驰……再坚持一会儿……不能……再对不起他……

  你……今晚都已经……来到了这里……还换上了这身衣服……这个时候还说什么……对不起……太晚了……

  不可以……我还能再坚持……我……还可以……

  放弃吧……你太累了……你已经和他们发生过关系……一次……和两次…

  …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过了今晚……就都结束了……

  不行……我……我还有希望……我还能忍住……

  不要再忍了……杰森……他和你的身体……那么契合……阿力虽然粗暴…

  …但……身体素质绝佳……你不是都亲身……体会过吗?放弃吧……

  不……不……我不能放弃!我……不……让我再坚持一会儿……求你……

  柳萱儿在极度疲惫之下,理智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脑中的天人交战似乎也已经快要分出了胜负。

  杰森敏锐的察觉到了柳萱儿的神情和身体的异常,以及她内心的挣扎,嘴角露出了胜券在握的淫笑。

  音乐已经接近尾声,即将到达最后的巅峰。

  杰森也边招了。

  他突然暴起,将柳萱儿的身子狠狠顶在了墙边,抬起柳萱儿的一条玉腿盘在自己腰间,用自己的肉棒对准了柳萱儿的阴唇花瓣用力一顶。粗壮的大龟头狠狠抵住了柳萱儿早已不堪重负的阴道口,大半个龟头完全嵌入了柳萱儿蜜穴之中,将那片富有弹性又饱受责弄的裆部布料都完全顶了进去,牵动着勒在柳萱儿丰臀玉腿上的吊带都深深勒进了柳萱儿的臀肉之中,这一幕显得淫靡又勾魂,看得沙发上的阿力狼吼不止。

  这一下插入后,柳萱儿两瓣娇嫩阴唇便缠绕住了杰森的龟头冠,开始主动收缩吮吸,让杰森大呼过瘾,也开始挺腰小幅度用龟头抽插柳萱儿的穴口。

  脑中天人交战的柳萱儿被杰森这突然的暴起插的银牙紧咬,面色绯红,娇喘连连,脑中那放弃的声音在身体的背叛下瞬间占据了上风。

  我……我输了……

  心神俱颤之下,柳萱儿突然失控般抱紧了杰森,一张樱桃小嘴居然主动吻上了杰森的嘴巴,两只藕臂也圈住了杰森宽厚的肩膀,丰满玉乳死死贴合在杰森的胸肌上,柔软和坚硬紧密结合,那只被抬起的修长玉腿更是紧绷着缠住杰森的腰臀,不停的开始了抽搐。

  柳萱儿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输掉了这场游戏,也彻底断绝了她今晚的最后一线生机。

  杰森感觉到柳萱儿下体骤然喷出一股湿热的清液,渗透了薄纱内衣裆部,沁润在了自己的大龟头上。

  她高潮了,她输了!

  “萱儿,你输了,今晚你是我们的了~ !”

  输掉了比赛,也输掉了脑海中理智的博弈,柳萱儿再也无力抵抗,她迷惘失神了看了杰森一眼,便无力的瘫倒在了杰森怀中。

  杰森将柳萱儿抱起来,走到沙发边上,让她面朝下趴倒在宽大的沙发靠背上。

  柳萱儿的双膝被迫跪在柔软的沙发垫上,整个身体形成了一个极度屈辱又异常撩人的姿势。这个姿势让她优美的背部曲线、不堪一握的腰肢,以及那尤其挺翘浑圆的臀部,都毫无保留地凸显出来,仿佛一件任人评赏的艺术品。方才的舞淫游戏和房间内的闷热让她光洁的肌肤上沁出一层细密的香汗,在暧昧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杰森不紧不慢地从一旁的裤兜里掏出了一支普通的黑色记号笔。他拔掉笔帽,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戏谑,冰凉的笔尖触上了柳萱儿微微颤抖的臀瓣。

  柳萱儿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却无力反抗。

  杰森手腕移动,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清晰地画下了一道粗粗的横线。那黑色的痕迹,像一个烙印,刻印在她的身体上,更刻印在她的尊严上。

  “1 :0 ,”杰森直起身,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笔,对着旁边眼睛发红的阿力坏笑道,“我领先一局了。”

  阿力啐了一口,满脸不服,瓮声瓮气地反驳:“哼,得意什么!说好了10分钟算一局,距离结束时间还早着呢!看谁能笑到最后!”

  原来,这两个混蛋所谓的以柳萱儿身体开展的“性爱大赛”,规则竟如此卑劣而直接——10分钟为一局,柳萱儿到达一次高潮算一分。在截止时间之前,谁能让柳萱儿自愿或者被迫到达更多次的性高潮,谁就算今晚的赢家。

  柳萱儿美丽妩媚的身体,成为了两人今晚繁育大赛的道具。她那丰盈挺翘的圆臀,就是大赛的计分牌,这两个淫棍将以明天就要步入婚姻殿堂的准新娘柳萱儿那处在排卵日的身体为赛场,争夺谁是猛汉会所第一炮王的美誉。

  那么,赢家的“奖品”会是什么呢?

  那趴在沙发上,眼神迷惘空洞,身心都已濒临崩溃的柳萱儿,恐怕已无力去思考,也不愿去知道这个答案了。但答案,在杰森和阿力那充满占有欲和竞争意味的眼神交锋中,已不言而喻——必然是对柳萱儿排卵日子宫的“率先播种权”。

  柳萱儿的意识刚刚挣扎着清醒过来,眼神中带着迷茫与沉重的疲惫。然而,现实冰冷的空气瞬间将她包裹,她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立刻便对上了杰森和阿力那两道毫不掩饰、充满了恶劣欲望和期待的眼神。

  杰森俯下身,他的脸在她眼前放大,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脸,呼吸可闻。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那声音像是毒蛇在黑暗中吐信,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萱儿,游戏结束了。你输了……所以,今晚,你得听我们的。”

  柳萱儿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反抗的念头像微弱的火星,刚刚闪现便被沉重的绝望和彻底浇灭。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提线木偶,连眼神都失去了光彩,只剩下麻木。

  见她不作声,杰森嘴角勾起一抹计谋得逞的坏笑。他直起身,变戏法似的从旁边摸出一副崭新的情趣扑克,在柳萱儿眼前熟练地“哗啦”一声展成扇状。纸牌上的淫乱图案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看,多公平。”杰森的声音带着一种虚伪的蛊惑,“今晚是你作为未婚女人的最后一晚了,多么具有纪念意义。我们就把接下来的一切,交给未知的命运来决定。”他将那扇形扑克合拢,洗乱,然后重新递到柳萱儿眼前。

  “来,抽一张,我亲爱的新娘。”他的语气充满了戏谑,“让它来决定,我们……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和你一起度过这个浪漫的夜晚。”

  柳萱儿看着眼前那排色彩统一的牌背,仿佛看到的不是扑克,而是通往更深地狱的门票。她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最终还是认命般地,带着一种近乎机械的麻木,抬起微微颤抖的手,从扇面中随意地抽出了一张牌。

  指尖传来纸牌光滑冰凉的触感。她甚至没有勇气立刻去看牌面是什么,只是僵硬地捏着那张牌,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杰森和阿力的目光,都紧紧地盯在了那张被抽出的扑克牌上。

  “口交啊,我丢!”

  阿力不满的叫出了声,不等于空过一轮吗?口交特么只能自己爽,怎么让柳萱儿高潮呢?两人都是性爱高手,现在阿力已经落后了一分,这要是落后太多,阿力可没什么信心能够追上来。

  不满归不满,但是阿力还是站起身来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自己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钢炮。

  柳萱儿看着阿力的大肉棒,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失去了反抗意识之后,她也失去了对性爱的渴望一样。

  杰森却敏锐地捕捉到柳萱儿那看似麻木的神情下,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和空洞。他知道,今晚如果只是单方面的强迫和凌辱,虽然也能达到自己最后占有柳萱儿身体的目的,但却少了那份他追求的、让对方“自愿”沉沦的征服快感。如此美好的夜晚,如果女主角始终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那该多么扫兴。

  而且被动的接受灌注,和主动求欢共赴极乐,显然后者更容易让女人受孕杰森心念一转,改变了策略。他挥手对阿力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随后轻轻地将柳萱儿搂进怀里,动作甚至带上了一丝不合时宜的温柔。他俯身,将嘴唇贴近她精致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如同情人间最私密的絮语,缓缓吹拂:“萱儿……”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蛊惑,“明天,你就要穿上婚纱,成为马仁驰名正言顺的新娘了。今晚,是你作为自由之身的最后一个夜晚,是告别过去的最后时刻……为什么不能放开一点,让自己开心地享受这最后的欢愉呢?”

  他感觉到怀中的身体似乎微微僵了一下,但没有激烈抗拒,这让他心中暗喜,继续用他那套扭曲的逻辑侵蚀着她的理智:“人生苦短,何必被那些陈腐的、束缚人性的所谓道德信条捆绑得那么紧?你看看你,是多么美丽、多么迷人的一个女人……”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划动,带着挑逗的意味,“像你这样的尤物,理应享受到更多男人的爱慕和侍奉。这并不可耻,这是一种天赋的权利。

  想想历史上的叶卡捷琳娜大帝和武则天,她们都拥有过那么多男宠,可谁又能否认她们的伟大和魅力?哪个美丽女人没有一点花边往事呢?不要在意那么多,要学会享受爱欲,这是生命最本真的快乐之一。”

  他巧妙地偷换着概念,将放纵等同于自由,将欲望美化为权利。

  “反正,过了今晚,太阳照常升起,谁也不会知道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这一夜将成为只属于我们三个人的秘密。你依然可以清清白白、安安心心地去做马仁驰的新娘,拥有你想要的婚姻和未来。今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不必背负任何后果的美梦。”

  柳萱儿静静地听着,脸上依旧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但杰森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在悄然升高,原本有些僵硬的肌肉似乎也放松了一丝。她那紧抿的唇线,似乎也不再那么决绝。他知道,他的花言巧语,已经一点点瓦解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杰森趁热打铁,声音更加温柔,却也更加致命地戳中她内心可能存在的、对过往疯狂的一丝留恋:“萱儿,我相信,你对我们曾经有过的那些欲仙欲死的场景一定记忆深刻,对吧?那种灵魂和身体一起颤栗的感觉,以后不会再有了。你真的不觉得可惜吗?”他刻意营造出一种遗憾的氛围,“为什么不抓住这最后的时机,再放纵一次,给自己留下一个最疯狂、最难忘的告别仪式呢?”

  他给出了最关键的承诺,也是最能让她放下负担的定心丸:“我向你保证,过了今晚,我们都不会再联系你,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以后就算在路上偶然遇到,我也会像陌生人一样,绝不会和你打招呼。所以,放下所有的顾虑,就今晚,就现在,让我们来一场……最后的、彻底的放纵,好吗?”

  柳萱儿沉默了,长长的睫毛低垂着,掩盖了眸中翻涌的复杂情绪。

  杰森和阿力,尤其是杰森,确实用他们熟练的技巧和充满侵略性的方式,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那种抛开一切道德束缚、纯粹追求肉体欢愉的极致体验,像是一种烈性毒药,明知有害,却在被强迫喂食多次后,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可悲的依赖和瘾头。在巨大的精神压力和持续的感官刺激下,她的身体似乎学会了背叛她的意志,自行寻求那种短暂的、能够麻痹所有痛苦的快感。而杰森那句“最后的欢愉”、“过了今晚就彻底结束”、“谁也不会知道”,像是一道魔鬼开出的条件。精准地击中了她内心最深的恐惧和渴望——恐惧视频曝光、婚礼被毁、家人受伤;渴望摆脱这无休止的胁迫,回归“正常”的生活,哪怕这个“正常”已经千疮百孔。这个承诺,为她眼前的妥协和背叛提供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甚至可以自我欺骗的借口:“就这最后一次,用这最后的屈辱,换来永远的安宁。

  忍过去,一切就都结束了。”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有一瞬。柳萱儿终于抬起眼,狠狠地白了杰森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滔天怒火,反而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混合着嗔怪和无可奈何的复杂情绪,语气硬邦邦地吐出五个字:“你这个恶棍。”

  杰森从她这看似骂人的话语和那微妙的眼神变化中,准确地读出了半推半就的默许和娇嗔!

  杰森的脸上瞬间绽放出胜利者般灿烂而得意的笑容,他知道,今晚这场“游戏”,终于可以按照他期望的、更加“有趣”的方式,继续下去了。

  “喂,你们俩这你侬我我的戏码演完了没?磨磨唧唧的,该轮到我了吧?”

  阿力那带着不加掩饰欲望的粗嘎嗓音打破了气氛。他坏笑着走近,目光像粗糙的舌头一样舔过柳萱儿几乎半裸的、在灯光下微微颤抖的身体,眼神中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占有欲。

  杰森闻言,反而露出一丝计谋得逞的笑。他松开了搂着柳萱儿的手臂,甚至还带着鼓励意味地轻轻拍了拍她光滑的肩膀,然后利落地站起身,将她让给了阿力。

  失去了杰森身体的遮挡和那一点点虚伪的支撑,柳萱儿瞬间完全暴露在阿力那更具侵略性的目光下。她被迫半跪在柔软的沙发垫上,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微微仰头才能看到站在面前的阿力。

  阿力低头欣赏着柳萱儿脸上清晰可见的厌恶神情,秀眉紧蹙,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那双曾经明亮的杏眼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排斥和深深的屈辱。然而,在那浓得化不开的厌恶之下,仔细看去,似乎又能捕捉到一丝难以启齿的、转瞬即逝的羞涩。

  阿力明白,柳萱儿的身体在经历过之前那次粗暴奸污之后,已经可悲地记住了自己那充满力量和原始冲击的交媾方式。此刻再度面对自己,尽管内心充满抗拒,但柳萱儿的肌肤却仿佛有了自己那令人羞耻的记忆,微微发烫,甚至不受控制地泛起细微的战栗。

  阿力扶着自己胯下狰狞可怕的巨龙,淫笑着站在柳萱儿面前,高昂着的粗圆龟头正对着柳萱儿的俏脸致敬。

  柳萱儿神情有些复杂,她虽然内心并不愿意再度委身与这个粗鲁色狼,可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场景,不让他满意肯定是过不去的。而且她潜意识里对上一次阿力抱着她不顾死活的狂乱奸淫有一丝不可言说的期待,这让她踌躇片刻之后,便强忍着内心的羞耻,坐起身来探出自己白皙玉手,握住了杰森的粗壮肉棒,轻轻套弄了几下,随后便闭上眼睛,伸长雪白玉颈张开小嘴含住了阿力的肉棒。

  “woooooooo ……”爽的闭上了眼睛,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忍不住用双手按住了柳萱儿的脑袋。

  经过杰森这段时间的调教,柳萱儿的口技已经小有所成,即使是阅女无数的杰森面对柳萱儿的口交,也会直呼过瘾。只见柳萱儿一边用嘴唇含住阿力的肉棒,一边伸出舌头在阿力的肉棒柱身上来回舔舐。舌尖抵住阿力的粗壮大屌柱身根部,一路向上穿过阴茎,舔到龟头冠状沟,又用舌尖打着圈圈围着冠状沟舔弄,随后再将阿力的整个龟头包在嘴里舔吸着。

  阿力爽的龇牙咧嘴,双手握着柳萱儿的皓首越来越用力,甚至还粗暴的抓着柳萱儿的秀发,粗腰前后挺动,好像要把柳萱儿的小嘴当做蜜穴抽插一样。

  他一边享受口交,手也不想闲着。他腾出一只手,顺着柳萱儿的皓首、香肩、锁骨一路向下,握住了柳萱儿胸前丰满挺拔的F 罩杯玉乳,用指尖捏住了一颗乳珠用力捏了一下。

  “唔啊~ !你干什么!讨厌!”

  柳萱儿娇嗔一声,一双杏眼白了阿力一眼,阿力淫邪得笑着,手上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揉捏的柳萱儿又痛又麻。

  柳萱儿气不过,素手握住阿力的阴茎,用指尖用力掐了一下阿力的的阴茎根部。

  “哎呦喂我靠~ !”

  阿力发出了一声略带舒爽的痛呼。

  柳萱儿露出了反击得逞的得意表情说道:“原来你也知道疼啊!混蛋!白长那么硬的……坏东西!”

  柳萱儿虽然嘴上如是说,但是内心还是十分复杂的,手里这根坏东西虽然上次让她受尽了凌辱,但是也让她感受到了几乎荣登极乐的欢愉沉沦。

  “再使坏,就把你这根玩意儿咬断!”

  柳萱儿放了一句狠话之后,低下头再度将阿力的鸡巴含住,玉唇和鸡巴之间发出了一声“滋~ ”的长音,可见她这一下含入吮吸是用了力气的。

  “哦哦哦~ 靠!!”

  阿力享受着柳萱儿骤然发力的口交,脸上露出了舒爽满足的神情。柳萱儿每次含弄都很用力,皓首后仰时甚至将阿力的鸡巴吸着向后拉扯,直到被拔出口腔向上弹起,“啪”的一声贴在阿力的腹肌上,又被柳萱儿伸手抓过来含住。几个来回之后,阿力的鸡巴上面已经沾满了柳萱儿的唾液,显得油光发亮。

  “撕……”

  “哦哦哦o ……”

  “妈的……我草~ !”

  阿力被柳萱儿这娴熟的口技弄的大呼小叫,脸上充满了惊喜的表情,他转头对着杰森喊道:“靠!杰哥……哦哦~ !这是你……教的吧?太……握草……太特么……给力了~ !嘶……如果不是知道……她的底细……我真以为是……哦~ !

  哪个会所的头牌呢~ 嘶哦哦哦哦哦草慢一点~ !”

  听得阿力满嘴胡言乱语,居然把自己比作妓女,柳萱儿勃然大怒,她报复性的将阿力的肉棒含在嘴里,用灵巧的香舌卷住阿力敏感的龟头冠快速揉动起来,手也握住阿力的阴茎柱身快速套弄,甚至还握住了两颗鼓胀的阴囊轻轻抓握。

  柳萱儿突如其来的反击如同穿过阿登森林出现在美军面前的党卫军一样,让阿力爽的浑身颤抖,他低头看着柳萱儿那穿着圣洁白色婚纱款情趣内衣的撩人身材,享受着柳萱儿含羞忍辱的口交侍奉,浑身兴奋到了极点,他伸出双手握住柳萱儿的肩膀,猛挺胯下大屌,将粗壮肉棒一下下塞进柳萱儿喉咙里,浑身肌肉紧绷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柳萱儿感受到了阿力身体的变化,深吸一口气主动来了个深喉,紧缩的喉头含住了阿力的龟头,口腔也快速吮吸着阿力的肉棒,舌尖更是超高频率逗弄着阿力的龟头冠。

  在她不顾一切的报复之下,阿力瞬间精关失守,龇牙咧嘴的低吼着交出了自己今晚的第一股精液。

  又浓又腥的精液灌注进了柳萱儿喉咙深处,呛得柳萱儿咳嗽了起来,阿力却丝毫不管,他双手握住柳萱儿的脑袋不让她挣脱,就这么将大股大股浓稠精液灌进柳萱儿嘴里。

  阿力肉棒猛跳,射了好一会儿。柳萱儿被强制口爆,被迫吞下了阿力的滚烫精液,一股股热精带着力度被灌进柳萱儿喉咙深处,强制口爆持续了近一分钟才停下来。阿力舒爽的叹了口气,松开了柳萱儿的脑袋,慢慢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柳萱儿躺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和咳嗽着,阿力这狂乱的冲刺和口爆让她窒息,而她又无法脱离,只能任由阿力在自己嘴里冲刺直到爆发。她仰躺在沙发上,一股没有被完全吞进去的白浊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了她白皙高耸的傲人玉乳和圣洁的白色婚纱内衣上,显得淫媚不堪。一双玉腿无力的盘开着,露出了柳萱儿下身早已淫润不堪的蜜穴。

  也许这淫荡的氛围影响到了柳萱儿的情绪,也许是粗壮的肉棒让柳萱儿回忆起了那肉欲狂乱的男女之事,柳萱儿感受到了久违的浑身酥麻的感觉,下体湿润不堪的裆部已经一片狼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柳萱儿已经动情,身处排卵日的她已经在雌性激素的作用下,想要男人了!

  阿力已经射出来,但是这才五分钟不到呢,阿力趁着柳萱儿中门大开的机会,猛地蹲下,将脑袋埋进了柳萱儿分开的一双玉腿中间。

  柳萱儿虽然浑身无力,但是还是及时作出了反应,她双腿用力夹紧,想防御阿力的突袭。

  可浑身无力的她怎么可能是性爱野兽阿力的对手,她一双柔软玉腿瞬间落入了阿力有力大手的掌控之中,被粗暴的分开。

  “呀……你……你干什么~ !混蛋~ !”

  “咳咳!”旁观的杰森也赶紧提醒,“咱们还是按照游戏规则来哈,你抽到的是口交,还不能插进去。”

  阿力狞笑着说:“我可没违规,抽到的是口交,又没定死是谁给谁口交,而且这不还有几分钟时间吗?”

  说完,阿力用力扯开了柳萱儿情趣内衣的裆部,将她胯下美丽惊艳的风景暴露出来。

  虽然阿力和杰森都已经享受过柳萱儿的蜜穴,但是今天一打开,两人还是被柳萱儿极品美穴的模样惊艳到了。

  只见柳萱儿那一道细长娇嫩的白虎一线天名器美穴绽放开来,两瓣饱满肥润的充血阴唇上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淫液,这道肉缝甚至在随着柳萱儿的挣扎一张一合,如同一张小嘴一样呼唤着男人的临幸,十分诱人。

  “啊~ !别这样……不要看……你们别看!~ !”柳萱儿看到两个男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下体,又羞又怒娇嗔道,“阿力,你这个淫棍!畜生!放开我~ 放……额额啊啊啊啊啊~ !!”

  柳萱儿的娇嗔突然变成绵长娇吟,阿力突然激动的张嘴舔上了柳萱儿的名器美穴,用自己宽厚粗糙的舌头舔弄起了柳萱儿敏感酥麻的蜜穴洞口。

  柳萱儿刚才被杰森的舞淫游戏弄的浑身火热,下体早就充血,现在又被阿力直接口交,骤然的刺激和满足让柳萱儿靠在沙发上哪曲线玲珑的性感胴体反弓起来,展现出来她火辣身材和完美曲线。

  骤然的口交刺激之下,柳萱儿激动的夹紧双腿,左右晃臀,试图摆脱阿力的舌头入侵,白皙可人的赤裸胴体上染上了一层欲望的潮红。可阿力怎么可能让她逃脱,他强行将舌尖贴合着柳萱儿紧致肉缝,用舌面探入柳萱儿敏感湿滑的嫩穴,用舌苔剐蹭着柳萱儿穴口和阴道口几个凸起的敏感点,很快就把柳萱儿舔的淫水长流,玉唇紧咬,发出了一声声销魂娇媚的淫喘。

  “别……呀~ 别舔了~ 我……我好麻……不要啊~ 恩~ 恩~ 哦……啊啊啊……”

  很快,柳萱儿就被阿力这口交弄的浑身颤抖,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久违的快感清晰的轰击着她的大脑,让她更加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和理智,甚至不由自主的挺腰开始迎合着阿力的舌尖舔弄和嘴唇吮吸。

  没过两分钟,柳萱儿的玉体就开始一颤一颤的发抖,眼看就要到达高潮了。

  阿力见状,脑袋开始左右摇晃着用舌头剐蹭柳萱儿的嫩穴,舌尖高频率舔弄柳萱儿的阴蒂。

  柳萱儿的赤裸娇躯在此刺激之下,高高的挺了起来,一双杏眼充满了迷离的水雾,玉唇微张发出了销魂悦耳的娇喘。

  “唔……!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

  柳萱儿下体喷出一股清液,再一次到达了高潮,几下痉挛颤抖之后,便无力的瘫倒在了沙发上,大口大口喘息着。

  阿力抹了一把被喷了一脸的淫水,看了一眼时间,坏笑着说道:“哈,还富余10多秒,现在是1 :1 哈。”

  说完,他抓过笔,翻过柳萱儿的身子,在柳萱儿另一边臀瓣上也写了一横。

  杰森不屑的看了阿力一眼,抓着纸牌走到柳萱儿面前,脸上带着跃跃欲试的淫笑。

  “萱儿,轮到我了,快抽卡吧,咱们才是最配对的,不能输给这个鲁莽的色鬼!看看咱们会以什么姿势来亲热,我等不及了~ !”

  柳萱儿幽幽地看了杰森一眼,一言不发抽了一张卡,两人低头一看。

  “传教士体位。”

  “哈哈哈哈!今晚看来是我要打头炮了~ !”

  柳萱儿绵软无力的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她知道今晚肯定逃脱不了被这两个混蛋奸淫,而且内心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对于粗暴鲁莽的阿力,柳萱儿是有一些畏惧和抗拒的,但是对于和自己曾经欢歌纵情一段时间的杰森,柳萱儿并不排斥,至少身体上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些怀念。

  杰森得意的走到了柳萱儿面前,将柳萱儿抱起来,走几步放到了床上,分开了两条修长玉腿,扶着自己的肉棒就想要对准柳萱儿的蜜穴中刺去。

  柳萱儿赶忙娇声制止:“戴套……”

  “哎呀萱儿,咱们都无套做过那么多次了,没事的。”

  “不行,今天排卵期……会出事的……必须戴套”

  听到柳萱儿主动承认印证了自己的猜测,杰森更激动了。

  “我待会不射进去不就好了吗?萱儿,无套做那么爽,你自己也深有体会,今晚就最后放纵一把吧!实在不行,你不是还有避孕药吗?”

  “不……不行,不保险!不戴……就不做了~ !”

  “萱儿,你不乖哦~ 这样我们会不满意的……”

  听得杰森的威胁,柳萱儿倔强的偏过头去,但是手还是牢牢的互助自己的下体,表明着自己的态度。

  见柳萱儿如此坚决,杰森也不再硬刚,他装作无奈的说道:“算了,萱儿,谁叫我内心最爱你呢,我还是乖乖戴套吧。”

  杰森无奈的下床,拆开柳萱儿带过来的套拿了一个戴上,当背对着柳萱儿戴套的时候,杰森快速拿出了一支药膏,悄悄挤了一些在手上面,快速在避孕套上抹匀。

  这是一种女性外用春药,能够让女性快速发情,还能够有效麻痹女性的感官,让女性能够更加专注于男女性爱。

  随后杰森爬上床,双手握住柳萱儿的一双玉手,按在柳萱儿脑袋两侧床面上,注视着柳萱儿的眼睛说道:“萱儿,我可是听你的要求,做好了安全措施。可我也有我的条件。”

  柳萱儿也注视着杰森的眼睛,似乎在倾听杰森的要求。

  杰森坏笑着说:“今晚是我们最后一个甜蜜的夜晚,我希望你放开一切顾及,抛弃所有的人伦礼数,遵从自己追求快乐的本心。反正我们做好了安全措施,你也不用担心怀孕,就全身心配合我们吧。反正言语上让我们过过瘾,说让我给你下种这类骚话,你自己也能更加投入,岂不美哉?”

  柳萱儿幽幽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杰森脸上露出了轻佻的笑容,他分开柳萱儿穿着白色丝袜的修长玉腿,扶着自己笔挺坚硬的大肉棒,抵住了柳萱儿娇嫩湿滑泥泞不堪的一线天美穴,亲密的贴在柳萱儿的肉缝上面,来回摩擦,将避孕套用柳萱儿的蜜液润滑,也将套子表面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柳萱儿的穴口。

  就这么磨了一会儿,药效便逐渐被柳萱儿的穴口肌肤吸收,柳萱儿只觉得下体蜜穴逐渐变的酥麻,充血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身体的温度也逐渐升高,滴滴香汗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她柔情似水的妩媚双目看着杰森,眼神中带着一丝嗔怪,仿佛在责备杰森为什么还吊着自己胃口,不插进来。

  杰森只要把自己的龟头对准柳萱儿的穴口用力一压,柳萱儿可能就会顺势主动迎接他的粗壮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可他就是不插。他想让柳萱儿主动开口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柳萱儿娇喘着躺在床上,杏眼汪汪,面红耳赤,仿佛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让杰森插进去一样。杰森坏笑着,缓缓用自己的龟头来回摩擦着柳萱儿湿漉漉的蜜穴肉缝,粗壮的大龟头一下挤开柳萱儿的穴口,仿佛要深入,柳萱儿主动拱起腰来迎接着杰森的插入,可他却又虚晃一枪,掠过柳萱儿的穴口,却还是没有插进去。

  这是他最擅长的调情法,他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撩拨女性情欲,让女性在这种PUA 中失去自我,变成欲望的奴隶。

  柳萱儿被分开双腿,磨的蜜穴越来越痒,身子也越来越软,她紧闭双眼抿住玉唇,几次主动挺腰求欢无果后,终于主动开口了。

  “插进来吧……”

  “恩?萱儿你说什么?”

  “别……别磨了…恶棍…快……插进来……我好难受……”

  “萱儿,我想多感受你的身体,酝酿一下情趣,让我们甜蜜的记忆更长久一些。”

  “求你……快进来……插……插我……”

  “啊?萱儿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呀”

  “插我!快!插进来~ !操我~ 快呀~ !啊啊~ !”

  看着柳萱儿杏眼迷离,两腮酡红,妩媚动人,主动求欢的撩人模样,谁能想到在刚来健身房时,她又是如何一副纯洁美丽,高贵大方的女神模样呢?

  杰森终于用力往前一顶,满足了柳萱儿的空虚和酥痒。

  “噗呲~ ”

  一声闷响,杰森的粗壮肉棒猛然分开了柳萱儿紧致娇嫩的名器美穴,壮硕坚挺的大肉棒在柳萱儿爱液的润滑下,顺利的一杆进洞,插进了柳萱儿敏感的蜜穴深处,一上来便是全根没入,一插到底。

  “哦……终于……进来了……”

  柳萱儿双目微闭,皓首后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吟。

  刚一插进去,杰森便开始挺腰冲击。他双手扶着柳萱儿被分跨到两侧盘在自己腰间的修长玉腿,抓住柳萱儿的膝盖并以此发力,粗腰一下又一下往前顶,用粗壮大屌抽插着柳萱儿的一线天美穴。

  每一次插入,他的肉棒都强制分开柳萱儿紧窄的蜜穴,虽然戴着一层碍事的避孕套,但他阴茎柱身上筋脉盘虬的青筋和凸起还是剧烈摩擦着柳萱儿敏感的穴壁,让柳萱儿在这引人入胜的生殖器摩擦下意乱情迷,嘤咛娇喘。而杰森涂抹在避孕套上的催情药,也随着着一下下的摩擦被涂抹在了柳萱儿的穴壁上,并被迅速吸收,让柳萱儿越来越投入。

  杰森每一次插入,柳萱儿胸前那对还包裹在白色婚纱款情趣内衣的丰盈玉乳便跟着杰森插入的动作前后摇晃,掀起令人眼花缭乱的白皙乳浪。

  杰森的插入一开始还比较轻缓,但是插着插着就开始发力,每一下插入都用龟头狠狠撞击着柳萱儿的花心宫口,每一下都让柳萱儿仰头发出一声撩人勾魂的娇喘。

  情欲的气氛熏陶,排卵日的身体反应,助孕药的催化刺激,催情药的药效作用,再加上杰森雄性荷尔蒙气息十足的强壮体魄和肆意冲撞,柳萱儿已经被情欲和快感所吞噬,所以的绝望、仇恨、愧疚和顾虑都随着这一下又一下的生殖器交媾而烟消云散,只剩下了纯粹的性和浓烈的欲。

  “哦~ 插得好深~ 啊……这一下……顶到底了……我……啊啊啊~ 你要操死我啊~ 唔……又……又插到子宫口了……我……呜……啊~ ”

  柳萱儿被杰森操的语无伦次的纵情娇吟,这段时间的禁欲带来的空虚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也让她彻底放开了身心,开始娇喘着迎合着身前男人的奸淫。

  杰森也爽到不行,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刻有两个,一个是穿着婚纱走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刻,另一个则是用娇嫩的胴体接受男人最彻底的奸淫的那一刻。而柳萱儿,这时穿着象征着圣洁的婚纱款情趣内衣,头上还戴着明天婚礼的同款头纱,正躺在自己身下接受自己的肆意奸淫。被操的浑身上下香汗淋漓,浸润着汗珠的双乳闪耀着淫润的水色光泽,显得更加淫媚可人,娇嫩欲滴。这样的撩人场景更是让杰森情欲爆发,难以自控。

  杰森双手放开柳萱儿的玉腿,握紧了柳萱儿盈盈一握的纤腰,抓住柳萱儿的身子迎合着自己的抽插,每一次挺腰前插,他都握紧柳萱儿的身体往下一拉,让自己的大龟头每一次都能最大力度的撞击到柳萱儿娇嫩敏感的花心宫口。一边插,他还一边喘着粗气发出了声声低吼。

  “萱儿~ !你知道吗?我爱你!我真希望,明天和你一起踏入婚姻殿堂的是我!这样的话,你就永远可以和我在一起了!我可以天天干你!把你干的欲仙欲死~ !”

  “哦~ 啊……你……不行……我~ 我不知道……你……啊啊啊~ 好深……我……我好舒服~ !”

  柳萱儿听到杰森的花言巧语,感受到自己蜜穴中那根粗壮肉棒的来回抽插,内心翻腾的欲望将她的理智席卷,扯碎,冲散……

  杰森一把握住柳萱儿两颗跳动着的大奶子,将情趣内衣拨开,露出了整个白皙玉乳,用力揉捏几下,便低头含住了柳萱儿的乳尖。他的舌头贪婪的吮吸着柳萱儿的乳头,仿佛想要把柳萱儿的乳汁都吸出来了一样。过一会儿,杰森又换到另一个奶子,将自己黏滑的口水均匀的涂抹在两个丰硕玉乳上,用力之大甚至在两颗白皙玉乳上留下了醒目的唇印。

  乳尖被吮吸,蜜穴被抽插,花心被撞击,柳萱儿几个敏感部位都在杰森的掌控之下,很快就被插得浑身发软,娇躯狂颤,仰头发出一声声动人娇啼。

  “呜~ 不要……别吸了……啊~ 一边插……一边吸乳头……好刺激啊~ 我……啊~ ”

  “哈~ !萱儿,我太喜欢你这对大奶子了!我真想把你吸出奶来,你奶子这么大,以后咱们的孩子一定不会饿着,还能顺便喂喂我~ ”

  “额~ 啊~ 不要……你瞎说……我们……没有孩子……也不会有……”

  “哈哈~ 萱儿,我现在把套摘掉吧~ 你今天是排卵日,让我射在里面,你肯定会怀孕,怀上我的孩子~ !”

  “不……不要……不能摘~ 啊啊啊……我不能……不能怀上你的孩子……啊啊啊啊……”

  在杰森言语撩拨下,在受孕的刺激下,柳萱儿只感觉头脑一热,浑身开始颤抖,下体也在杰森每一下都全根没入的抽送之下开始收缩,眼看就马上要到达高潮了。

  杰森趁势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幅度,“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酒店房间里,柳萱儿被操的前俯后仰,玉乳狂颤,玉腿紧夹,纤腰乱扭,在即将到达的高潮面前,整个人都显得淫荡不堪。

  很快,柳萱儿被杰森拉着冲过了那倒高潮的大门,整个人被送上了欲仙欲死的高潮。

  “啊……”

  柳萱儿紧闭双眼,红润娇嫩樱唇中绽放出一声柔媚蚀骨的悠长娇吟,曲线玲珑的白皙胴体开始剧烈的痉挛颤抖,两条玉腿也绷紧纠缠在了杰森腰上,花心宫口骤然张开,喷射出了一股清热激流,浇洒在了杰森被避孕套包裹着的肉棒上。

  柳萱儿再度到达了高潮,下体喷射出了象征潮吹的清液。

  柳萱儿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双目失神的大口喘息着,胸前那对丰满玉乳也随着喘息而摇晃着。

  “时间到!该我了!”

  阿力看着表,赶紧提醒。

  杰森摇了摇头,拿起笔在自己的那一横下面写了一竖,他现在2 :1 ,还是保持着领先。

  阿力坏笑着抓着一堆纸牌放在柳萱儿面前,柳萱儿双目迷茫的伸出手,随手抓了一张扔在了床上,阿力低头一看。

  侧入式。

  “哈哈哈哈哈!”阿力露出了得意的笑声,这个体位插入深度是很深的,可以说是仅次于观音坐莲这样女上男下的骑乘位了。由于背身插入,女方双腿是被分开的,因此两人的生殖器结合在一起之后没有任何阻碍,男人鸡巴有多长,就可以插的有多深。而阿力的鸡巴又粗又长,用这种侧入式可以充分发挥他的优势,把柳萱儿干的死去活来。

  阿力看着身下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柳萱儿,身材如此极品,曲线如此优美,脸蛋如此美艳,气质如此高贵,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可这样一个极品女神,正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床上,俏脸含春,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浑身上下都是经受了云雨洗礼之后的妩媚风情。更别提,这个性感娇娃身上那身纯白色的婚纱表明,她是别人新娘的背德身份。

  阿力看得兽性大发,刚射完没多久的鸡巴早已装填完毕,他爬上床就想要“接棒”继续奸淫柳萱儿。

  柳萱儿却竭力的反抗了起来。

  “戴套……你也要戴套!不能直接插进来~ !”

  阿力只想用强,可在柳萱儿的坚决抵抗下一时无果,杰森也对他示意稍安勿躁,于是他只能咬牙切齿爬下床抓了个套戴上。随后爬上床,压着柳萱儿恶狠狠的说:“小骚货!现在套戴好了!可以做了吧?你让我很不高兴,待会可别求饶,就算你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

  说完,阿力侧躺在了柳萱儿身后,粗暴的抓起柳萱儿的一条腿高高举起,柳萱儿迷惘中被分开双腿,两条腿被摆成了一个90度的直角,刚刚饱受责弄的阴唇也被迫张开,淫水涟涟的蜜穴被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阿力眼前。

  “呀~ ”

  柳萱儿娇呼一声,羞怒之下想要挣脱阿力这个粗鲁色魔的掌控,可她的挣扎却让她蜜穴洞口流出了更多的淫液,显得泥泞不堪。

  阿力侧着身子从身后搂着柳萱儿,一手高举着柳萱儿的一条白丝玉腿,另一只手则穿过柳萱儿的腋下反手握住了柳萱儿一只白皙娇嫩的高耸玉乳,粗暴的揉捏着。

  从他的角度看去,娇嫩欲滴的性感娇娃柳萱儿那挺翘的玉乳,那柔软的纤腰,那浑圆的翘臀,那修长的玉腿,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的撩人勾魂。此时的她身上还穿着那件圣洁的白色婚纱款情趣内衣,玉腿上的吊带深深的勒进她白皙丰满的大腿中,显得格外性感。

  这个女人明天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而现在却穿着一身性感的情趣内衣躺在自己怀里。

  这个女人想要为心爱的丈夫生儿育女,可她处在排卵期的身子却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而且还吃下了促孕药物。

  这个女人曾经是自己觊觎已久却多次拒绝自己的性感女神,可她此时却如同一只待宰羔羊一样任由自己摆布。

  新娘、女神、婚纱、排卵日、促孕药,这种种让人心动的标签此时却贴在一个如此性感诱人的女人身上,这怎能不让阿力疯狂呢?

  阿力丝毫没有理会柳萱儿的抗拒,侧躺在柳萱儿身后,扶着自己胯下那根粗壮狰狞的大鸡巴,从身后对准了柳萱儿绽放的一线天美穴,借助着淫水的润滑,用力往前挺腰。

  “噗呲”

  阿力巨大坚挺的肉棒狠狠插进了柳萱儿的蜜穴之中,直插到底,龟头狠狠怼在了柳萱儿刚刚接受高潮洗礼,还十分娇嫩敏感的花心宫口上。

  “呜……呀……好粗暴……啊……”

  由于这样侧入的体位,阿力肉棒插入的角度发生了改变,这就让柳萱儿本就紧窄的阴道变得更加狭窄,也让阿力的肉棒插入时的摩擦力变得更大。阿力的肉棒比杰森还粗了一圈,强行插入时一层层顶开了柳萱儿紧致湿滑的阴道腔壁,强烈的摩擦带给男女双方更加强烈的性刺激。柳萱儿在阿力大屌粗鲁的抽插之下,仰头发出了更叫动人娇媚的性感呻吟。

  阿力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用手肘顶住柳萱儿被高高举起的那条修长美腿,用手掌握住柳萱儿线条分明的洁白小腿,用手掌感受着这只套着白色丝袜的美腿的丝滑触感。另一只手则抓紧了柳萱儿随着抽插上下摇晃的白皙嫩乳,张开嘴在乳房上啃咬舔舐着,留下一道道红印。胯下大屌一炮又一炮轰击在柳萱儿的蜜穴之中,粗壮狰狞的龟头每一下插入都狠狠的顶撞在柳萱儿的子宫口上。

  “操!干死你!哈哈哈~ !小美人,和杰森相比,我的鸡巴是不是能够让你更刺激!你和杰森搞了这么久,可跟我搞一次就要和我断绝关系,我怎么可能放走你?!干死你!捏爆你的奶子,把你腿上射满精液,把我的精虫全部射进你肚子里去!搞大你的肚子~ !哈哈哈”

  阿力一边用力冲击,嘴上还一边在柳萱儿耳边低吼着那些让柳萱儿面红耳赤的淫邪浪语。

  柳萱儿刚刚感受过杰森那引诱式的交合,全身心投入到了性爱之中,现在又突然变换了性爱风格,和另一个强壮男人开始做爱。这样强烈的感官冲击让她意乱情迷,下体强烈的冲击感和充实感让她被操的几乎要飞起来。

  阿力的暴力奸淫可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毫无技巧,全靠力量和口径,可就是这样最直接的贴身肉搏,能够带给女性最凶猛,最纯粹的肉欲快感。没过一会儿,柳萱儿就开始双手抓紧枕头,扭摆纤腰配合着阿力的抽插动作,一双玉腿也主动勾起绷紧,高举的那条玉腿更加张开,更方便阿力的肉棒毫无阻碍的深入自己的肉体,撞击自己的灵魂。

  还不到五分钟,柳萱儿便在阿力粗暴的攻击下浑身开始颤抖,尖叫着再次到达了高潮……

  高潮过后,柳萱儿被高举绷直的那条玉腿无力的弯曲了下来,整个人双目紧闭侧躺在床上一颤一颤的痉挛颤抖,享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洗礼。

  可阿力却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她完全不顾柳萱儿高潮过后的不应期,继续抬着柳萱儿那条垂下来的玉腿,用依旧坚挺的大肉棒从身后狠狠的奸淫着柳萱儿的名器美穴。

  身处高潮后不应期的柳萱儿蜜穴洞口是十分敏感的,阿力那根粗壮的大鸡巴一下下穿刺带来的刺激从高潮之后的蜜穴中传向全身,又被无限放大之后直冲大脑,巨大的刺激让柳萱儿爽的几乎晕了过去。

  她娇喘连连回头哀怨的注视着阿力,娇嗔道:“啊……你……你等一下啊……我……你太狠了……我好难受……啊~ 停一下……”

  柳萱儿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不像求饶,更像撒娇,高潮之后那满面含春的娇羞模样让阿力更加精虫上脑,亢奋异常,他非但没有怜惜的意思,反而下体冲击的力度更大,操的柳萱儿娇吟更响,媚色更甚。

  看着柳萱儿被阿力干的那么凄惨,杰森摇了摇头说道:“你们暴力流选手都是这么的暴殄天物,女人让你们这样玩就是浪费,你但凡温柔一点,也不至于让她那么抗拒你。如果她自愿和你做爱,你会更爽,唉,牛嚼牡丹,浪费浪费。”

  阿力喘着粗气一边抽插一边回应杰森的不屑:“我也就烦你们这群玩身又玩心的伪君子,我干嘛那么费事?我只需要她的身体,不需要她的心!真心不一定换真心,但力度一定可以换声音!你看~ !”

  阿力骤然用力猛操了几下,柳萱儿被操的仰头发出了几声尖锐的呻吟。

  “啊……啊……你~ 啊……你混蛋……”

  “哈哈哈哈,你看吧,她叫的声音多大呀~ 干死你~ !”

  阿力快速抽插了起来,粗壮的大肉棒在柳萱儿蜜穴中高速冲击。柳萱儿刚刚结束一次高潮,又再一次被拖拽着冲向另一个浪尖。这样往死里操的粗暴性爱带给了柳萱儿极其强烈的痛苦和极度凶狠的快感,让她心跳急剧加速,眼前视线也变得模糊,呼吸也急促的没有了任何节奏,连续的娇吟让柳萱儿嗓子都有些哑了。

  柳萱儿一边浑身紧绷颤抖,一边哀鸣着发出呻吟般的求饶:“啊……我…

  …啊啊啊~ 我心跳好快~ 你饶了我吧……啊~ 我……我要飞起来了……啊~慢一点~ 啊啊~ ”

  阿力看着柳萱儿这般迷乱动情的模样,亢奋的如同吃了兴奋剂一样。他一只手托着柳萱儿被抬起的那条玉腿的腿弯,另一只手支撑着床面,撑起身子挺着粗涨黝黑的肉棒,再次加快了速度,越插越快,越插越深,丝毫不顾及柳萱儿死活一样开始冲刺。

  柳萱儿在他的冲击下,满脸潮红,杏眼含春,呼吸急促,白花花的大奶子也随着阿力越来越快的抽插动作进行幅度越来越大的舞动,两颗殷红的乳头几乎在晃动中连成了一条红线,那条被高高举起的玉腿已经无力的挂在了杰森手臂上,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的轻抬落下。阿力的大鸡巴在柳萱儿湿滑紧致的嫩穴中来回冲杀,肉体碰撞迸发出淫荡的水响,“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几乎连成了一片。

  阿力将嘴巴凑到柳萱儿耳边,低吼道:“我刚才说过,不管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把你干死在床上!”

  说完,阿力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开始冲刺,他看过时间,十分钟快到了。

  柳萱儿眼看又要再次高潮,他也开始不守精关,直接开始冲刺。

  短短一分钟之内,阿力快速抽插了上百下,操的柳萱儿樱唇大张,双眼失神,一只手死死抓住床单,另一只手则无力的推在阿力的胸肌上,绷紧成弓型的赤裸娇躯开始剧烈的颤抖,在阿力的粗暴奸淫之下,柳萱儿十分钟之内到达了第二次高潮。

  阿力也到达了极限,他在柳萱儿耳边低吼道:“干!要射了!全射给你~ !

  灌满你的子宫~ !”

  话音未落,阿力的肉棒狠狠顶撞在了柳萱儿的子宫口上,半个龟头嵌入了绽放的子宫口上,阴囊开始收缩,一股又一股浓稠精液从阿力的马眼处激射而出,即使隔着一层避孕套,柳萱儿依然能够感受精液喷射强烈的冲击和炽热的温度。

  两人的下体紧密贴合,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柳萱儿的蜜穴阴道收缩着,吮吸着阿力喷射中的肉棒,仿佛要榨取干净阿力的每一滴生命精华。

  喷射了几下之后,阿力突然狠狠拔出肉棒,站起身来,肉棒脱离柳萱儿的身体,发出了葡萄酒瓶塞被拔出时类似的“啵”的一声。

  只见阿力的肉棒上那个避孕套顶端已经装满了精液,变成了一个几乎透明的“水气球”,里面翻滚着的都是粘稠度极高的精液,也幸好柳萱儿刻意买的是最好的避孕套,要是质量差一点,这避孕套肯定在阿力的粗暴冲击下会破掉,那时候这么多浓稠的精液就会灌注进柳萱儿子宫中,让身处排卵日的柳萱儿直接受精。

  随着避孕套被拔掉,阿力扶着肉棒对准了还躺在床上颤抖痉挛的柳萱儿。他的龟头马眼再次猛颤了几下,又是几股白灼浓稠的精液被喷射出来,喷洒在了柳萱儿满是红晕的俏脸,浑圆高挺的酥胸,纤细平坦的小腹和穿着白丝的美腿上,很快,柳萱儿白皙娇嫩的胴体上就被沾染上了一层恶心的精液。

  “特么的,你这破习惯真恶心!”杰森看着柳萱儿被阿力射的满身都是精液,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你想让我摸着你的精液干她吗?”

  阿力随手将手中的避孕套扔在了地上,抓起笔在柳萱儿的翘臀上自己记分的区域写了一竖一横,不置可否的摆摆手说道:“哎呀,你带她去洗个澡不就好了吗?我不算你时间好不好?反正我现在已经反超你了。”

  “哼,算你识相。”杰森看了一眼柳萱儿的翘臀,阿力这家伙已经3 :2 反超了自己一分,这让他不屑的撇了撇嘴,抱起浑身粘腻紧闭双眼的柳萱儿往浴室走去。

  浑身瘫软的柳萱儿如同一具被抽空了力气的人偶一样被杰森抱着走进浴室,白皙娇嫩的赤裸胴体上布满了粘稠的污渍和暧昧的红痕,这些都是刚刚发生的激情孕事留下的证据,在柳萱儿娇媚妖娆的胴体上显得格外醒目。

  杰森将柳萱儿放下,反手拧开莲蓬头,温热的水流淅淅沥沥地洒下,冲刷着柳萱儿刚刚遭受阿力粗暴奸污的身体。杰森的动作出乎意料地细心,他调整着水流,用手掌引导着,小心翼翼地冲洗着柳萱儿满身的污秽。水流划过她细腻的肌肤,冲走浊白的痕迹,抚过那些因用力吮吸或抓握留下的红印。只留下了翘臀上那醒目的比分,这墨水不是那么容易洗净的,只能随着时间在一两天以内自动褪色。

  柳萱儿浑身无力地靠在杰森坚实的胸膛上,额头抵着他的肩膀,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被水汽打湿,黏在一起。她像一株失去支撑的藤蔓,完全依赖着身后这个刚刚参与蹂躏过她的男人。温热的水流带来一丝清洁的慰藉,却洗不去深入骨髓的疲惫与屈辱。

  很快,她身体表面的污物被冲洗干净,恢复了那身白皙晶莹的肌肤本色,只是那些红痕依旧清晰,诉说着方才的疯狂。而那身圣洁的婚纱款情趣内衣,被水流所浸润,紧贴在她娇嫩的胴体上,展现出了极强的透视感,让柳萱儿显得更加性感。

  杰森关掉淋浴,弯下腰将她温柔地抱进早已准备好的、盛满热水的浴缸里。

  身体浸入温热的水中那一刻,柳萱儿一直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短暂松懈的借口。极度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让她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她不由自主地、软软地向后靠去,正好倚入跟着坐进浴缸、在她身后支撑着她的杰森怀中。

  热水的包裹带来一种虚假的安全感和生理上的舒缓,肌肉的酸胀和深处的疲惫在热力的作用下得到了一丝丝的缓解。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身后胸膛传来的体温和心跳,意识在极度的劳累和这片刻的“温柔”中,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杰森一边温柔的搂着柳萱儿,一边轻柔的抚摸着柳萱儿疲惫却依旧敏感的身体。柳萱儿虽然很累,但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在热水的浸泡下,她很快就恢复了精神,身体的温度也再次开始上升。

  杰森将手从水下伸进了柳萱儿的一线天美穴,用手指轻柔的触摸和搓揉着柳萱儿充血依旧的阴唇和阴蒂,没过一会儿,柳萱儿就仰靠在杰森的肩膀上急促的喘息了起来。杰森看着柳萱儿双目迷离的美艳俏脸,忍不住一口吻住了柳萱儿的香艳玉唇。两人在浴缸里激情热吻,身体也慢慢开始相互纠缠了起来。

  一段时间的热吻后,柳萱儿和杰森嘴唇分开,喘息着近距离对视,柳萱儿的玉乳落入了杰森的掌控之中,而杰森的鸡巴也被柳萱儿反手握住,轻轻的套弄着。

  欲火在两人的对视中越烧越旺。

  “靠,你们俩还真是奸夫淫妇啊,洗个澡都能洗的那么激情四射,春宵一刻值千金,别JB浪费时间了!”

  阿力讨厌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暧昧激情的氛围,他已经等不及了。

  阿力拿着牌走进浴室,不满的说道:“我把牌都给你们拿过来了,快点抽,我要开始计时了!”

  柳萱儿白了这个刚才粗暴性虐自己的色狼一眼,随手抽了一张牌,展示在了杰森面前。

  “观音坐莲。”

  杰森得意的笑了,现在这场景,正好可以用这样的姿势,都不需要挪窝。

  杰森抚摸着柳萱儿的奶子,在她耳边笑着说道:“萱儿,咱们就到这里做吧,你转过身来坐上来,我们这样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你很棒,这个姿势是你最擅长的。”

  柳萱儿用迷离的双眼看了杰森一眼,心中十分复杂。在过去两人偷情的这段时间,杰森确实很热衷于让自己用骑乘位和他做爱。而且在他的鼓励之下,自己每次都能感受到让人眼花缭乱的快感,哪怕身体已经筋疲力竭,却还是能让自己不顾疲惫竭尽全力的扭腰骑乘,追求性快感。

  可那时候,自己还沉浸在他所谓的不干涉自己婚姻的虚假承诺中,直到自己因为他的出卖而遭到阿力的奸污……

  今晚就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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