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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红飞过秋千去(重置修改版) (16-17)作者:a123456c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40 长篇小说 6580 ℃

      【乱红飞过秋千去(重置修改版)】(16-17)

作者:a123456c

2025/11/22 发布于 pixiv

字数:10994

  16-17

  看到这个新帖子我心里咯噔一下,不能吧?我盯着屏幕,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蹭了几下。晚上才刚吃饭,就算张磊嘴再能说,也不能送她回个家就进展那么快吧?何况谢莹莹看着就不是傻白甜的,怎么会……

  想归那么想,可我手指还是忍不住点了上去,点开帖子的瞬间,我下意识攥紧了手机,指节都有点发白。屏幕光照在我脸上,我连呼吸都慢了半拍。发现帖子里附着一个小视频,我就连帖子里的字都没顾上看,手指直接往下划,盯着那个小视频的缩略图 —— 灰扑扑的一块,只能看见个模糊的人影,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点开前那两秒,我内心天人交战一般的:一方面希望出现在视频里的是谢莹莹,因为这样就能满足自己变态的窥探欲;可又盼着不是她,这是出于一种既盼着兄弟好,又见不得兄弟开路虎的心态。此刻我的手指手指悬在屏幕上,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一点开,就看见谢莹莹那件熟悉的包臀裙。

  终于咬咬牙点下去,视频缓冲的圈圈转得我心急,我把手机贴得更近,连耳朵都凑了过去。没几秒,画面亮了 —— 但不是预想里的饭店或者车里,似曾相识的屋内摆设,我一眼认出这是张磊的出租屋。​

  视频里的女人侧对着镜头,盘发已经散了,碎发黏在汗湿的颈侧,成熟少妇特有的肉感脖颈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油光。她穿着件白色修身短袖,胸前饱满得几乎要撑破布料,下摆卷到腰上,露出圆润的腰肉和一点点赘肉的柔软。下身是同色系高腰铅笔裤,勒得胯骨深陷,臀线丰腴鼓胀,裤裆处洇出一片深色水渍。可脚上踩着却是张磊那双明显大两号的蓝色拖鞋,脚趾涂着暗红甲油,趾甲圆润饱满,透着熟女的慵懒风情。

  她正对着镜子补口红,耳边坠着细长的金流苏耳环,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这下已经可以确认屏幕那头的人不是莹姐,可这如释重负的瞬间,反而让心底泛起一层细密的失落。直到这时候,我才想起去看帖子里的字。”

  “三石”:“还是之前的那个少妇,今天喊过来消消火。”

  评论区似乎已经有人认出她了:

  “楼主又把那个已婚的叫来了?大半夜不怕她老公找上门?”

  三石回:“本来没想,今天朋友介绍了个更带劲的,可惜只能送回家。”

  我深呼吸一口,手指抖着又把界面拉回开头的视频。

  ……

  画面一晃,镜头对准床。

  视频里的那个少妇已脱了上衣,只剩黑色蕾丝胸罩勒得乳肉溢出,盘发彻底散成大波浪,黏在汗湿的背上。她跪在床上,铅笔裤褪到膝弯,屁股翘得老高,臀肉丰厚雪白,腰塌下去一道熟透的弧。

  张磊大手“啪”地拍上去,肉浪颤得夸张,白肉像水波一样荡开,颤出一圈又一圈。

  她咬着唇,闷哼一声,腰又塌低了些,臀肉不自觉分开,露出中间湿得发亮的深红缝。

  下一秒,张磊胯一顶,整根没入。那根东西又粗又长,青筋盘绕,龟头紫红发亮,像根烧红的铁棍,一下子就把少妇深红的屄口撑得发薄,边缘嫩肉被挤得外翻。裹着亮晶晶的水渍,紧紧箍住棒身。

  “啊——”她猛地仰头,碎发甩在脸侧,声音低哑带着哭腔,熟女特有的磁性。

  张磊掐着她腰,像打桩一样撞,啪啪啪,每一下都重得让她膝盖往前蹭。那根粗长肉棒每次拔出都拖出一圈乳白泡沫,插进去时屄口被撑得几乎透明,能看见青筋刮蹭嫩肉,龟头直撞最深处,撞得她小腹微微鼓起。

  她断断续续喊:“……慢点……要死了……我老公还等着我回去呢……”

  张磊喘着气笑:“回去就说加班晚了,他又查不到。”

  他越干越猛,龟头每次都狠狠撞在子宫口,她突然全身绷直,紧接着一阵抽搐,一股热流喷出来,直接尿了床单。

  张磊把她按回去,骑在上面又是一顿狂抽,几百下后死死顶住,粗长肉棒一跳一跳灌满她,精液多得从屄口边缘溢出来,顺着丰腴的会阴往下淌,把床单糊得黏腻。

  她腿抽搐着瘫成烂泥,屄口合不上,白浊混着尿液一股股往外涌,腿根全是亮晶晶的痕迹。

  可张磊那根东西还没软,拔出来时还硬邦邦甩着精液,棒身青筋鼓得老高。他翻过她身子,让她跪趴:“自己掰开。”

  她手抖着往后掰,屄口一张,精液哗啦流下来,糊得大腿根全是白浊。

  张磊“啪”一巴掌:“爽不爽?”

  “爽……操得我好爽……爸爸快点进来”

  他直接怼进去,第二轮更狠,干得她往前爬,抓着床单哭喊。

  张磊揪着头发往后拽,像骑马一样大开大合,胯骨撞得她屁股通红,龟头每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小腹鼓包一闪一闪。

  最后的冲刺,张磊掐着她腰猛顶几十下,第二股精液又灌进去,烫得她尖叫着尿了第二次,尿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混着精液把床单湿成一片。

  我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小,屏幕的光死死钉在我脸上。

  视频里,张磊的肉棒正从她腿间慢慢拔出来,粗得像婴儿手臂,青筋缠满,龟头亮得发紫,拖出一长串混着精液的银丝,啪嗒啪嗒滴在床单上。

  她趴在那儿,膝盖跪得发红,丰腴的屁股塌下去,两瓣白肉被撞得通红,腿根一片狼藉,白浊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像融化的奶油。

  我咽了口唾沫,手已经伸进裤裆……

  可越撸越不对劲。

  我故意盯着张磊那根巨物看,想证明自己也不差,可眼睛一对比,心跳就乱了——他那根拔出来还能甩着精液弹两下,我这根却突然泄了气,像被戳破的气球,硬度一点点往下掉。

  我急了,手上加重速度,想找回感觉,可脑子里全是刚才画面:女的小腹被顶出鼓包,屄口被撑得发白,精液一股一股往外涌。

  我越想证明自己越不行,手掌心全是汗,鸡巴在手里滑来滑去,软趴趴的,就是硬不回去。

  最后一下,我甚至没射精,就那么干巴巴地软了,龟头缩成一小团,凉飕飕地贴在大腿上。

  我喘着粗气,把手机扔到一边,屏幕还亮着,映得天花板发白。

  被子蒙住头,脑子里却全是那根甩着精液的巨物,和女生腿根的狼藉。

  我闭上眼,昏昏沉沉睡过去,梦里全是张磊压着那个少妇干,干得床吱呀乱响,而我只能站在旁边,看着自己那根软塌塌地耷拉着。

  第二天我是被窗外的鞭炮声吵醒的,原来小区里有一家住户结婚迎亲。透过窗户一看,红地毯从小区大门直铺到单元楼门口,熙熙攘攘的人汹涌在小区国道上。昨晚看帖子熬到后半夜,此刻又被喧嚣声吵醒,我的脑子还有点沉。​

  刚穿上衣服,就听见客厅有动静 —— 应该是真真也被吵醒了。我趿着拖鞋往门口挪,正好看见她扭腰进了卫生间洗漱。身上穿的还是平时睡觉时的睡衣。看到这一幕我踮起脚往卫生间走,门没关严,还留着道缝。恰好能够看见真真站在镜子前,嘴里含着牙刷,泡沫沾在嘴角,手里正拿着湿毛巾擦脸,袖口卷到胳膊肘顺带露出一小截白胳膊。

  我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后,从后面伸手轻轻抱住她的腰。只是手刚碰到她腰,真真的身体就僵了一下,手里的湿毛巾都差点掉了。她含着泡沫含糊不清地嘟囔:“你干啥?” 声音闷闷的,还带着点昨天没消的气,胳膊肘轻轻往我胸口顶了顶,却没用大力推开。

  我把下巴轻轻搁在她肩膀上,声音放软:“对不起啊真真,昨天我不该跟你急。” 镜子里能看见她皱着眉,把嘴里的泡沫吐掉,拿清水漱了漱口,没回头,却也没再动,算是听我说话。

  我手指轻轻攥着她睡衣的衣角,本来想着家丑不外扬,能不提就不提。但思来想去,如果现在不说清楚,只怕以后会牵扯出更大的问题。​

  “不是我非要让你跟你闺蜜断交,” 我顿了顿,看着镜子里真真的眼睛,她终于转了点目光过来,带着疑惑,“是…… 是她跟我爸以前的事儿,我也是以前听我妈说才知道的。”

  真真手里的毛巾停在半空中,瞪大了眼睛:“你说啥?她跟叔叔?”​

  我点点头,声音压得更低:“我爸年轻时候跟她好过一阵,后来我妈发现了,闹了好长时间才断的。现在她跟你走这么近,我怕…… 我怕以后再出啥事儿,也怕我妈看见心里不舒服。”

  卫生间里的水声早就停了,只剩下我们俩的呼吸声。真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眼神里没了刚才的生气,多了点惊讶和犹豫。她伸手把我搭在她腰上的手拿开,却没走远,就站在我面前,小声问:“这事儿…… 是真的?你没骗我吧?”

  我赶紧点头:“我咋能骗你呢?要不是因为这,我能平白无故让你跟你好朋友闹掰吗?” 看着真真的表情慢慢软下来,我心里头那块石头也终于松了点 ——看来把话说开,比稀里糊涂强多了。

  真真没立马接话,眼睛盯着洗手台的瓷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毛巾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嘀咕起来,自言自语地:“难怪她没什么正经工作,天天开销还那么大……”​

  我愣了一下,没打断她。她抬头的时候,眼里多了点恍然大悟的神色:“我之前还纳闷呢,她早不做护士了,也没找别的工作,前几天还买了一个LV的包,那包我之前在小红书刷到过,要好几万呢,还总出去吃饭逛街…… 我问她钱哪来的,她就说家里给的,我还真信了。”​

  “就是怕这个,” 我往前凑了凑,声音放得更柔,“我爸那人你也知道,心软,要是她再找过来提以前的事儿,或者跟你套近乎,想再跟我家搭关系,到时候咋整?我妈要是知道她还跟你走这么近,肯定得难受。”​

  真真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把毛巾往挂钩上一挂,语气比刚才坚定多了:“行,我知道了。以后我跟她少来往,慢慢疏远算了,省得以后出麻烦,也不让阿姨心里不痛快。”​她低头抠了抠毛巾边,小声嘀咕:“几万的包……我攒一年都买不起,难怪。”

  听见她这么说,我彻底松了口气,伸手想去拉她的手,她白了我一眼,却没甩开我的手,嘴角还带着点没消的余气:“以后有事儿别藏着掖着,直接说!不然谁知道你脑子里想啥?昨天跟你吵完,我一夜都没睡好。”​

  我赶紧点头应着:“知道了知道了。对了,好不容易周末起来早一次,你饿不饿?要不咱们去吃李记吧。”

  真真眼睛亮了亮 —— 李记是我们市有名的早餐店,只可惜我们平时要上班周末一般都起的晚,因此还没有一起去尝过。“行啊,我去换件衣服,你等我两分钟。” 她说着就往卧室走,睡衣的衣角扫过卫生间的门槛,比刚才走路时轻快多了。

  两人一起下楼,楼道里还能听见外面迎亲群众喧嚣的声音,走到楼道口时,就闻见鞭炮放过后的火药味混合着烟味。踏出楼道,结亲人群正迎来高潮,一对新人正在众人的簇拥下钻进婚礼头车。几声手捧礼花炮“砰砰砰”炸开,彩带和金粉漫天飞舞,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

  真真下意识往我怀里躲了一下,头发被风吹得乱飞,沾了几根亮晶晶的彩纸。

  迎亲队伍把路堵得严实,头车一辆大红A6贴着大红喜字,按喇叭按得欢实。我牵着真真贴着墙根挤过去,鞋底踩到一地碎红纸,嘎吱嘎吱响。

  路过小区门口早餐摊,老板正把豆腐脑盛得冒尖儿,热气裹着葱花味直往脸上扑。真真抽了抽鼻子:“先吃这个也行啊。”

  “不是说李记吗?”我故意逗她。

  她白我一眼:“李记排队要死人的,先垫垫。”

  我笑着去买了两碗豆腐脑,一屉小笼包。找了个路边小桌,两人并肩坐着,塑料凳子低得膝盖差点顶到下巴。真真舀了一勺豆腐脑吹吹,小口小口喝,嘴角沾了点白渣。我拿纸给她擦,她偏头躲:“自己吃你的。”

  吃完豆腐脑,天彻底亮了,迎亲队伍也散了。我们溜达着往李记走,路上经过菜市场,卖鱼的大叔正拿水管冲鱼鳞,水花四溅,真真嫌脏,拉着我绕远。走到李记门口,队伍果然排到街对面去了。老规矩,我排队,她去占座。

  我排了二十多分钟,终于轮到我。一份锅贴,两碗羊肉汤,一碟小咸菜,外加两杯豆浆。端着托盘找过去,真真已经占了个靠窗的卡座,正低头玩手机,阳光从玻璃照进来,把她睫毛镀上一层金边。

  刚出锅的锅贴很烫,我俩吃得满头汗。真真吃的脸蛋红扑扑的,额头冒细汗珠,吃到一半突然停下筷子,小声问我:“你说,许曼要是真跟你爸以前那啥……她现在还跟我联系,是不是……还惦记着?”

  我夹锅贴的手顿了顿,放下筷子:“谁知道呢,反正咱离远点总没错。”

  她点点头,继续低头吃面,过了会儿又抬头:“那我把她微信备注改成‘前同事’行不?”、

  我差点被汤呛到,笑着点头:“行,随你。”

  吃完面也才八点,出了李记,太阳已经升高,街上车多起来。来闹市区吃饭我俩都没有开车,现在就地拦了一辆出租,和真真一起去看望父母。

  约莫二十多分钟后,车拐进湖畔云庐。黑色锻铁大门,24小时礼宾安保,岗亭里两个保安站得笔直。

  出租车不能入小区,我和真真被迫在门口处下车步行。好在路边一排银杏正开始泛黄,配上小路两旁人工喷泉哗啦啦的水响,走起来也别有雅致。

  拐过几道弯,隔着院子我已经看见我爸正蹲在池塘边喂鱼。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短袖POLO和米色休闲裤,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池塘里锦鲤肥得流油,红白黑三色游来游去。我爸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鱼食,脸上露出惯常的稳重笑容:“来了?这么早。”

  真真同他在楼下寒暄了几句,而我转身打量起了这栋别墅,连地下一共四层,都是灰白真石漆外墙,线条硬朗。

  大落地窗从一楼直拉到三楼,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把天光湖色全收进来。

  地下一层其实半在地上,南侧就是那个小池塘,荷叶这个时候已经败了,锦鲤在底下晃着肥尾巴。旁边停着两辆车:爸的白色陆巡、母亲的白色帕拉梅拉。车位上方做了玻璃雨棚,阳光漏下来,玻璃面碎金一片。

  一楼是客厅、厨房、外加上会客室,大理石地砖冷得发亮,一个巨大的水晶吊灯挂在中央,像一艘倒挂的豪华游轮。西墙是一整面红木博古架,摆满了爸这些年收的玉石、紫砂壶和几尊佛像。

  二楼是我爸的地盘。主卧带衣帽间和卫生间,书房是全实木落地书柜,茶室里摆着紫檀茶海,墙上挂着一副他几年前从大师手里买来的“宁静致远”。还有两个房间分别是书房和茶室。

  三楼则是母亲的卧室和两家客房以及一个露天大阳台。我原本想着父母又住一起了,关系终于有所和睦,可看到两人还是分房住,内心还是不由得有些小失望。

  “走吧儿子,站那儿看什么呢?”我爸回头喊我。父亲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索,我“哦”了一声,跟上他们。

  进门厅,我爸收拾好鱼食桶去卫生间洗手,我带着真真往电梯走。

  电梯是个小型家用款,但却一点也不便宜,内部镜面不锈钢门映出我和真真两个人。

  “叮。”

  三楼到了。

  电梯门一开,直接就是那块二十多平米的大露台,防腐木地板,角落两株大盆栽。她卧室在北侧,整面落地窗正对湖,窗前摆了一张巨大的瑜伽垫。

  我妈正趴在瑜伽垫中央,做桥式。

  她仰躺,双脚踩地,臀部高高抬起,腰腹绷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黑色家居瑜伽服被汗水浸出深色痕迹,胸口那片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两团饱满的乳肉随着呼吸起伏,乳沟深得能夹住手机。汗珠顺着人鱼线滑到肚脐,又顺着弧度往下淌,消失在两个腰窝深处。她双手撑在身后,肩胛骨像两片蝶翼张开,脖颈拉出一条优雅的长线,喉结处也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晨光里亮得晃眼。

  听见电梯响,她没急着放下姿势,只侧过头冲我们笑,声音轻柔却带着点喘:“来了?站那儿看什么,进来。”

  真真“哇”了一声,小声在我耳边说:“阿姨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有点得意,母亲是我们这座小城最早练瑜伽的,办过的瑜伽卡都不知道倒闭了几家,现在就算比起一些瑜伽老师也不逞多让。

  我妈这时候才慢慢开始收势,臀部一点点落回垫子,瑜伽服下摆跟着滑上去,露出一截雪白腰肉,汗珠顺着腰窝滚进裤腰。她坐起身,随手把丸子头散开,长发像瀑布一样披下来。

  “真真,陪我练一会儿。”她拍拍身边的垫子,眼睛亮得像发现新玩具。

  真真有点不好意思:“我不会……”

  “没事,先来试几个简单的。”

  真真不好拒绝,只好脱了外套也趴到瑜伽垫上。

  母亲先带着真真做猫伸展式。四肢着地,脊背先弓起,再塌下去。真真跟着做,动作生疏,但腰塌得意外低,胸口几乎贴地,臀部自然翘起

  。

  我妈眼睛一亮,又让她试了下犬式。真真双手撑地,臀部高高抬起,腰线同样塌得深,腿绷得笔直,脚跟几乎贴地。

  我妈忍不住伸手在她后腰轻轻按了按:“哎呀,真真,你这柔韧度可真好,学过舞蹈吧?”

  真真脸红得像煮虾,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那也是天生的好底子,比我年轻时还软。来,阿姨再教你几个。”

  她自己先示范了一个低弓步,腿拉得极开,瑜伽裤勒得臀沟深陷。真真跟着做,居然也开得八九不离十。

  看到简单的动作真真毫不费力,母亲也是教起了高难度动作。

  我妈眼睛彻底亮了,嘴角扬起一抹惊喜的笑:“哟,小丫头底子这么好?那阿姨可不客气了,来点难的。”

  她先坐回垫子,深吸一口气,右腿轻轻松松从身后绕上去,脚踝直接勾到后颈窝,整条腿像围巾一样搭在脑后,膝盖外翻,腿根敞得一览无余。她左腿笔直前伸,双手抱住左脚,胸口顺势往前压。

  “浩浩,来,帮妈压一压。”

  我走过去,蹲在她身后,双手按住她右膝往外侧推。她“嗯”了一声,脚踝更深地扣进后颈,酒红色的脚趾甲在阳光下亮得晃眼,色泽浓郁得像熟透的樱桃,趾甲修得圆润饱满,脚背绷出一道漂亮的弧。

  “来,试试,慢慢来。”

  真真咬咬唇,也尝试的坐到垫子上,先把右腿抬起来,试着往后绕。

  她柔韧度确实挺好好,膝盖已经过了肩膀,可再往上两寸就卡住了,脚踝怎么也勾不到后颈。她憋得脸蛋通红。

  “不行了……”她喘着气放下腿,额前的碎发全湿了,黏在脸侧,“差好多。”

  我妈笑着拍拍她后背:“差得不多,再练半年就行了。你这底子,放瑜伽馆都能当老师了。”

  真真红着脸摆手:“我可不敢,刚才差点把自己掰断。”

  我妈这才腿慢慢放下来,右脚踝从脑后滑过肩膀,酒红趾甲在空中划出一道亮闪闪的弧,稳稳落地。她起身时瑜伽裤腰头被汗黏在腰窝,轻轻一提,“啪”地弹回原位,臀肉晃了晃,一两滴汗珠顺着股沟滚进裤腰不见了。

  而站在两人中间的我,全程目睹了两人的较量。

  一个丰腴华贵,一个端庄大气,汗水把衣服贴在身上,曲线一览无余。

  “行了,不为难你了。”她拿毛巾擦了擦脖子。她笑着拍拍真真肩膀:“走,下楼喝点东西,早上家里煲了银耳羹。”

  电梯下到一楼,真真和我妈并肩往厨房走,俩人一路叽叽喳喳。

  我爸正在客厅擦博古架上的玉件,听见动静回头:“练完了?正好,浩浩,过来搭把手,二楼客房还没收拾利索,新房子总有味儿。”

  我跟过去,二楼客房窗户大开,阳光晒得地毯发烫。我爸把叠得方方正正的被子抱出来塞我怀里:“放储物间去,这几套都是新的,你妈非说颜色太艳。”

  我抱着被子往储物间走,顺口问:“爸,你跟妈还是分房啊?”

  他手上一顿,没吭声,只把灰尘往裤腿上蹭了蹭:“各住各的舒坦,习惯了。”

  我和父亲收拾房间忙活了大半天,一直到午饭十一点半开饭,真真围着围裙和我妈一起上的菜。

  糖醋里脊、红烧狮子头、清蒸鲈鱼、蒜蓉空心菜、还有一锅香菇鸡汤,摆了满满一桌。

  饭桌上难免讨论起我最近的工作。

  我爸给我碗里夹了一块里脊:“调到市政府办最近感觉怎么样?”

  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含糊的讲了句和之前差不多,就是下班时间晚点。

  他皱了皱眉头,:”政府办可是锻炼人的地方,不是闷着头整理材料的,你要记得多和身边人学学,和领导走近点。

  我正想敷衍两句,他又开起了连珠炮:“现在生意不好做,年轻人得有点冲劲,你总有要扛起这个家的时候。别忘了家里给你提供了多大的帮助,你的室友张磊可是孤家寡人在咱们这打拼。”

  我筷子一顿,里脊掉回碗里。

  我妈居然也附和了起来:“对,张磊那孩子我看着也不错,有一股向上的冲劲对人也有礼貌。”

  最后还是真真替我解的围,把话题引到她最近的工作上去了。

  一晃下午快过去了,太阳斜了,

  下午我爸在茶室泡了壶龙井,一直在拉着我下棋。

  而真真跟我妈坐在沙发另一边,我妈正和她传授她练瑜伽那么多年的心得。真真捂着肚子说:“阿姨我得减肥了,再吃下去真成猪了。”

  我爸在旁边哼了一声:“浩浩是该减肥了,看你这肚子,衬衫都绷扣子了。”

  我低头一看,虽然没有父亲说的那么夸张,但确实起了一点小肚子。

  五点半,我俩告辞。

  我妈硬塞了一堆燕窝阿胶还有真空包装的狮子头,说让我俩晚上热热吃。我和真真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不吃了,减肥。”

  出租车上,真真靠着我肩膀,声音软得像撒娇:“老公,今晚开始咱俩一起减肥好不好?不吃晚饭,多喝水,早点睡。”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叹道看来确实没有长不胖的人,自己从小到大一直很瘦,没想到现在也有了小肚子。

  到家之后我俩果真没吃晚饭。

  真真直接洗了澡,换上那套今年刚买的丝质睡衣,粉色真丝吊带,裙摆只到大腿根,胸口蕾丝透得能看见乳晕颜色。她照着镜子转了一圈,皱眉掐自己腰上的肉:“真的好明显,我得减十斤。”

  我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手顺着睡衣下摆滑进去,摸到她肚子那层薄薄的软肉:“我觉着挺好,一点不胖。”

  她白我一眼,扭着腰躲:“别闹,说好减肥的。”

  可我昨晚那视频看得邪火没下去,脑子里全是张磊把那少妇按在床上撞得床吱呀响的画面。

  我一把把她打横抱起,扔到床上,学着视频里那样粗喘着气:“今晚老子操死你。”

  真真愣了下,随即笑得花枝乱颤:“你干嘛呀,突然这么野?”

  我没说话,学着张磊,扯她吊带,奶子“啪”地弹出来,乳头已经硬了。我低头含住一个,用力吸,真真“嘶”地抽气,手指插进我头发里:“轻点……疼……”

  我脑子一热,想学视频里直接后入。

  把她翻过去,按着她腰让她跪好,自己跪在她身后,裤子褪到膝盖,鸡巴硬得发紫,龟头抵着她腿根就想往里顶。

  可角度没找准,顶了好几下都滑出来,真真回头看我,眼睛水汪汪的:“你干嘛呢……慢点……”

  我更急了,抓着她腰用力一送,终于挤进去一半。

  她“啊”地叫了一声,腰猛地塌下去,我差点被夹射。

  我憋足了劲,想学视频里张磊那样大开大合地撞,腰往前一送,整根没根狠捅。

  啪!

  真真“嘶”地抽气,屄里猛地一夹,像要把我鸡巴咬断。我平时最怕她这一夹,一夹我就得放慢节奏缓几秒,可今晚脑子里全是张磊那句“夹紧,老子操的就是你这浪逼”,我咬牙不退,反而更猛地往里撞。

  啪啪啪啪啪!

  十几下狠抽猛送,床邦子倒也真被我弄的吱呀乱响。

  听着床吱呀乱响的时候,我兴奋了起来,手掌“啪”地拍在她屁股上,可力道没掌握好,打得自己手掌发麻,她却“哎哟”一声缩了下,屄里又是猛地一夹,我差点当场缴械。

  我平时经历过这种强度?

  二十多下下去,腰眼酸得要命,腿肚子直打颤,鸡巴却被她夹得越来越紧。我想学视频里那股持久劲,死命憋着,可越憋越敏感,龟头被她屄里嫩肉一裹一裹地吸,我终于没扛住——

  我咬牙硬撑,又抽插了十几下,一股热流直冲马眼,我整个人往前一栽,死死顶在她最深处,鸡巴一跳一跳全射了进去,连三分钟都没撑到。

  屋里瞬间安静,只剩空调嗡嗡声。

  真真喘得胸口起伏,腿还夹在我腰上。她愣了两秒,突然扑哧笑出声,伸手捏我脸:“就这?还学人家耍狠?”

  我脸“腾”地烧起来,鸡巴彻底软了,灰溜溜的从她下面滑出来。

  “还不是没吃晚饭……”我硬着头皮把锅甩给减肥。

  真真笑得更欢了,拿手指戳我肚子:“行,以后你以后记得多吃两碗饭?”

  我把脸埋进枕头,闷声闷气地“嗯”了两下。她拍拍我后背,像哄小孩似的:“睡吧,明天还上班呢。”

  灯一关,屋里只剩空调的嗡嗡声。我闭着眼,脑子里却全是昨晚那少妇被干得满床精液的浪样,鸡巴软塌塌地贴在大腿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

  窗外偶尔有车经过,光从窗帘缝里扫进来,在天花板上晃一下就没了。

  周一我还是卡着点进的单位大楼,市政府的工作氛围到底和之前单位不一样,走廊里的人都低着头快步走,没人跟我搭话寒暄周末都干了啥。坐到自己工位上,翻出周末放在抽屉里保温杯,我溜去茶水间,刚拧开饮水机开关,就看见谢莹莹站在窗边。

  ​

  可能因为周一总会有领导视察,她的紧身裙也换成了更正式的藏青色西装裤,头发扎成低马尾,手里捏着个透明文件袋,听见动静回头看我,眼睫毛忽闪了两下。

  想起周末帮张磊和她组局吃饭的事儿 ,我冲好速溶咖啡,故意磨蹭着没走,等茶水间只剩我俩,才打开话头:“莹姐,周六跟我朋友吃得还行不?”​

  谢莹莹把文件袋往窗台上一放,双手抱在胸前,盯着我看了两秒,突然眨巴了两下大眼睛,笑嘻嘻的说:“还行啊,他挺好的不过可惜我最近没心思谈恋爱哦。”​

  没等我接话,她已经拿起文件袋:“我先回办公室了,等等还要交材料。” 说罢转身就离开了,只留给我一个潇洒的背影。​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心中忍不住腹诽道:“吃饭的时候,看着她和张磊聊的火热,怎么那么快就换了个脸色呢?”女人果然是捉摸不透的生物,而且漂亮的女人尤其是!

  端着保温杯往回走的时候,我掏出手机给张磊发微信,删删改改好几次。一开始想写 “莹姐说没心思搞对象”,后来又添了句 “她可能最近忙”,最后琢磨着,还是直说了好,又把后半句删了,只发了七个字:“她没恋爱想法。”​

  按下发送键,我抿了口咖啡,忽然觉得这速溶的味儿都变甜了 —— 倒不是盼着兄弟不好,就是看着他也有 “吃瘪” 的时候,心里莫名有点痛快。张磊这小子,以前在大学就凭一张嘴哄得姑娘围着转,,现在看来,再厉害的女人缘,也有被发好人卡的时候。​

  回到工位,我把咖啡杯往桌上一放,盯着屏幕上的文件,脑子里还在想张磊看到微信的反应,忍不住又勾了勾嘴角 —— 得,这下总算能看他碰一次壁了。

  我把保温杯往桌角一放,眼睛就没怎么离开过手机 。结果手机屏幕亮了三次,一次是公众号推送,一次是工作群里的艾特消息,直到我把屏幕按亮第五回,张磊的消息才蹦出来,就短短一句:“知道了,没事,本来也没抱太大希望。”

  我还没琢磨过来,张磊又发了条过来:“回头有空请你吃饭,谢了啊浩子,费心了。”我对着手机屏幕,删了又写,最后只回了个 “行”。放下手机的时候,心里那点刚冒头的 “痛快” 一下就没了,仿佛一拳打了个空 —— 合着我这半天惦记着看他吃瘪,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平淡?

  我端着杯子回到工位,打开电脑,屏幕亮起,桌面还是上周五关机前的领导讲话稿。

  我点开文档,眼睛却没看进去,鼠标在标题上点来点去。

  旁边小李路过,拍我桌子:“浩哥,周末干啥了?看你精神头儿不太行啊。”

  我随口敷衍:“睡太晚了。”

  他“哦”了一声就走了。

  我端起咖啡抿一口,苦得皱眉,又往杯子里多撕了半包糖。

  糖粒掉进去,浮在表面转了两圈才慢慢沉下去。

  我盯着那几粒糖,突然觉得自己挺可笑:张磊吃没吃瘪我不知道,我先把自己膈应得够呛。

  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才九点零七。

  离下班还有九个小时。

  我叹了口气,把文档滚到最底下,假装认真改起领导讲话里那句“要切实提高政治站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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