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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 (39)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40 长篇小说 7180 ℃

               【救赎】

作者:半途生

2025/10/28发表于:禁忌书屋

  作者的话:

  “我”的生活与回忆,朴实朴素得如同邻居大叔。有几任女友,算不上开后  宫,享受性爱,但没那么牛逼。

  诸位如果读得高兴,欢迎到橘子书屋(juzibookhouse)来玩  橘子书屋目前正在同时更新《救赎》和精修增补版的《花残》。

  (《花残》只剩下最后几章,竟有些不舍。)

  计划等《花残》连载完结之后,接着同时更新《救赎》和《暗夜暖情》。  谢谢!

 

 第三十九章 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诗人穆旦在人生最后岁月创作的诗歌《冥想》中,有一句经常被人引用:这才知道我全部的努力,不过完成了普通的生活。

  参照诗人的人生际遇,可以想见当他写下这诗句的时候,大概正经受着锥心刺骨般的人生与理想幻灭之痛。

  这不难理解。因为那个年代的知识分子,大都抱着一种家国情怀。

  正如在《南渡北归》中读到的那些大师级人物,他们真的是筚路蓝缕,救亡图存。他们应该是发自内心地认为:“文”就是用以“载道”的。

  令人钦佩,令人感慨,却不会让我有不揣冒昧而追随之意。

  因为,过着普通的生活,正是我的人生愿望。如果想要追求更多,我私心里都会以为是过于矫情。

  当然,这仅仅是我个人的私心,一个低级趣味的、只想要明哲保身的小人物的私心。

  看看乌克兰的战火,几百万不得不逃离家园逃向欧洲的妇女和儿童。看看上海的封城,那些令人满心悲愤又无可奈何的荒诞······

  在这些事情发生之前,谁能想到在号称科技昌明的二十一世纪,仍然会出现如此一幕。

  好在,希特勒再希特勒也终究不过是希特勒。正如号称永远不落的红太阳最终也要陨落一样。

  1969年,被关进“牛棚”的“牛鬼蛇神”穆旦,怀揣着一小包花生米和几块一分钱一块的水果糖,跋涉几十里路去看望同为“牛鬼蛇神”有“美国特务嫌疑”的妻子。

  穆旦夫人对此事记载:其时两人几个月没见面,诗人又黄又瘦,精神疲乏。两人眼泪长流,相互安慰一番,停留不到半小时,就又分开。

  当时读到这些时,我小心翼翼地希望,不论当时的情形是如何艰难,不论从精神到肉体这两人是如何疲累,这两个“牛鬼蛇神”都能够找到一种方式,相互温存一番。

  因为我相信人类本能的强大。

  我相信人类那些本能情感的韧性,可以超越任何可怕的苦难,超越与其本性相悖的那些所谓伟大斗争。这些情感即使有时已经细若游丝,仍能不绝如缕。  如此,就可以让即使是如此渺小的我们,仍能保持着尊严。

  正是因为这些阅读,让我一直对那些宏大叙事保持警惕,对伟大的号召之类心存怀疑。

  时刻提醒自己,别一不小心,成为了炮灰。

  惭愧!

  这个开头起得有点高了,玩大了。

  其实我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即使在当下这样严峻复杂的历史性时刻(2022……4.18),仍然可以坦坦荡荡,不羞于继续关于我自己那些猥琐小心思的碎碎念。

  好了,不再掉书袋,接着开始我渣男的自白。

  2016年的那个夏天,在和刘姐的affair仍是绕来绕去打擦边球的时候,我竟意外地同Ella有了一次“突进”。

  同刘姐的来往很是占用一些时间,这就导致在那段时间,我干活的时候又是很赶,很紧张。

  那天我很早出去,忙了一整天,试图把前段时间因为“不务正业”积攒下来的活多赶出来一些。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因为傍晚的时候,我已经吃了一个三明治,此时懒得再弄吃的,简单洗洗,早早就上床睡了。

  正当我迷迷瞪瞪地在睡梦中仍然推着除草机“突突突”地清理草坪时,电话响了起来。等我终于在黑暗中接起了电话,就听到Ella在电话那头说,她家的空调坏了,机器不转,一点凉风都没有。

  嗯,我明天过去看看。含混地说完,我扔下电话,接着睡觉。

  电话又响,还是Ella。虽说这时已是初秋,可是秋老虎肆虐,房间里没有空调,确实很是遭罪。我知道已经不可能再睡,于是打起精神,问Ella是什么情况。

  她还是那句话,机器不转,一点凉风都没有,中央温控器上面也什么显示都没有。

  Ella的房子还很新,空调出问题的可能性非常小。我对她说有可能是温控器的电池没电了,如果是那样,换上新电池问题就应该解决了。

  Ella在电话那头幽幽地说道:“我要是说你讲的电池什么的我一点都不明白你信不信?”

  我说我信,但是如果你稍稍用心一点就能明白,而且还会省下一大笔的维修费用。

  Ella仍是同样的语气说虱子多了不咬,你来吧。

  我叹了口气,没办法。其实这个时候时间尚早,才十点多一点,说不去确实有点说不出口,都怨我今晚睡早了。

  到了后,按门铃,手机收到信息:门没锁,直接进来吧。

  我进去后,看到Ella坐在餐台旁,身上穿一件浅粉色的真丝两件套睡衣,手边冰凉的啤酒瓶上面覆盖着一层水珠。

  我说你要锁门呀,色狼又不知道屋里没有美女。

  她看来没有心情搭理我的调侃,平淡地说我是用谷歌地图知道你应该快到了,才打开门的。

  咦,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儿的?

  我是地产经纪耶,碰巧还是非常合格的那种。Ella仍是平淡的语气,毫不在乎的无所谓那种。

  正如我之前判断的那样,就是温控器的电池没电了。换上新的电池,重新设定温度,空调外机马上就又轰鸣起来。

  在我整个“维修”过程中,Ella只是手里攥着啤酒,默默地远远看着。当开始有凉风从出风口送出来时,她似乎是叹了口气,又踱回到餐台那里坐下。同时起开一瓶啤酒,放到旁边另一把空椅子对应的餐台位置上。

  我走过去,并没有坐下,拿起啤酒猛喝了有小半瓶。

  身旁的Ella默默地用双手把玩着啤酒瓶,眼睛盯着上面的水珠。那些晶莹剔透的颗粒,在她手指划过之后,聚成一道道水痕从啤酒瓶上面滚淌下来。她以近乎是自言自语的语气说:“我和顾庆分开了,你知道吗?”

  嗯,听说了。我尽可能简单地答道。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他们已经办妥了离婚的法律手续。

  “我现在不算是”朋友妻“了。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操我。”Ella非常自然地说道。仍是那种自言自语的语气,不带一点起伏,也没有一个重音。眼睛仍然盯着啤酒瓶,甚至都没有抬头看我一眼。

  Ella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恰恰相反,就如我之前说过的那样,她是属于如果可能我一直避免有过多接触的那一类。

  可是,在这样闷热的夜晚,她的额头凌乱地粘着几缕汗湿的弯曲秀发,丝滑的高档丝质睡衣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加上她那平淡地若无其事说出来的粗俗的“操我”,一切都显得如此淫糜。

  但是,我既没有饥渴到那种程度,心理也没有强大到可以忽略她淡然的语气中,所包含的对我们“带把的”这一类人的蔑视。我尽力用也和她一样的平淡语气说:“你早点睡吧,别喝太多了。”

  一边说着,我一边收拾工具准备离开。现在想来,我当时是有一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Sarah说······”就这么淡淡的一句,没了下文。

  我停下收拾,直起身,看定她,等待······

  Ella并不理我,自顾自仰起头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啤酒,接着才转过身,正对着我,“她说在你们分开前好几年都没有做过,你是不是早就不行了。”  有几滴啤酒从Ella的嘴角流淌下来,当她说这话时,这些水珠从她裸露的前胸滚过,消失在她若隐若现的沟壑之中。

  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喝醉了一样,大步上前,弯下腰去,双手抱着她的头,猛地吻了上去。

  Ella的双唇微张,淡定地迎接我的亲吻。当我的舌头探进去时,她从容地应对着我的侵扰。

  从一开始我的动作就比较激烈。当我还在用力地裹吸着她唇舌的时候,我的手已经从她睡衣的领口伸到了她的胸前,狠狠地抓揉着她的乳房。正当我想要进一步行动,脱去她的睡衣时,Ella站起身,牵着我的手,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一走进卧室,Ella身上的丝质睡衣就像水一样滑落下去。滑落在地上的睡衣睡裤次第连在一起,像是一个闪着微光的箭头,指向此时已经躺在床上的裸体女人。

  还在从狭窄的楼梯往上走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些冷却,开始怀疑自己的行为,更对Ella的所作所为心里没底。

  Ella裸身躺在床上,平静地看着我。在从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光中,她有些微胖的身躯显得非常紧实,光洁。

  我踌躇着站在卧室门口,似乎是卧室地毯上面散乱的内衣阻碍了我的进入。我的目光躲闪,不知看向哪里,嗫嚅着说:“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听了我的话,Ella把双腿大大地张开:“你要是个爷们,就上来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Ella的阴毛也如她紧实的身躯,整洁,紧凑,短短地紧贴在她小腹上面,从两侧向中间聚拢,形成一条浅淡的黑线向下延伸,堪堪覆盖着她的阴阜。这令她的整个私处显得幼嫩,与她成熟干练的外表颇不相称。她的乳房小巧紧实,所以她虽然平躺着,乳房却并没有塌到胸脯上去。

  作为一个成功的地产经纪,精明的Ella世俗但并不粗俗。我认识她这么多年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犹如一个粗野的村妇那样,随口说着“大鸡巴”,“操我”之类的话。

  她这样淡定地满不在乎地说着粗话,我可以感到其中的怨愤,但更多的是一种挑衅,是对在她的心目中以我为代表的,总想着操妻子和爱人以外女人的渣男的一种蔑视和挑衅。

  在这样烦闷的夜晚,让劳累了一天的我作为代表来承担这种怨愤和挑衅,也让我内心中的忿恨升起,让我不再顾忌,只想要去刺穿那些怨怒,去发出我自己的挑衅。

  我三下两下把自己脱光,跨过去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再次凶狠地吻她。  Ella对于我的亲吻并没有热烈地回应,明显是心不在焉地应付。

  这时我的鸡巴已经勃起,正抵在她的阴部。伴随着上面的亲吻,我的腰部也左右扭动着,寻找合适的进击路径。

  从下面传过来的感觉,让我发觉Ella那里依然干涩,完全没有湿润。  我不自觉地停下亲吻,迟疑着想自己是否应该滑到下面去,开辟第二战场。  这时Ella感觉到了我的意图,她把头扭到一边,有些发狠地说:“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似乎这就是解脱,就是所有问题的答案。

  同时,对我而言,进入她,穿透她,似乎也成了我的解决方案,也是我的解脱。

  我不再犹豫,弓起腰部,用两指尽力分开那两片小阴唇,龟头尽可能深入到Ella的腔道内部。里面虽然不那么干涩,但是明显还不够润滑。在稍稍适应之后,我双臀夹紧,全身猛地前冲,与此同时腰部用力一挺,“大鸡巴”全根而入。

  身下的Ella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听不出来其中是否有愉悦的成分。  我们没有任何的交流。她侧过脸,不看我,牙齿咬着嘴唇。

  此时我们的阴部已紧密地接合在一起,我的鸡巴已经刺到了腔道的最深处。既是如此,我的包皮仍有些微撕扯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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