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一苇山河谣 (55) 作者:奶茶当酒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8 长篇小说 5050 ℃

【一苇山河谣】(55)

作者:奶茶当酒

2025年11月7日发表于pixiv

==========================

五十五 用情

  寝宫门外,风雪虽止,寒意犹在。

  妫婵下辇,宫女上前叩门,却见宫门紧闭,无人应答。她心中一沉,正欲命人强行推门,忽见一道高大身影从侧殿转出,正是完颜宗望。他一身劲装,腰悬佩刀,英武之气逼人,却挡在了寝宫门前。

  “宗望见过母后。”宗望抱拳行礼,声音平稳。宗望生母早亡,妫婵嫁来后,宗望就被过继到妫婵名下,但这对母子,总共也就寥寥见过三面。

  妫婵见是他,并没多少好脸色:“怎劳烦大都统亲自值守?”

  宗望直起身子,不卑不亢拱手道:“父皇亲令儿臣看守,承干宫飞进一只苍蝇都要拿儿臣是问,连母后也不例外,皇后娘娘请回吧。”

  妫婵脸色微变,声音更冷厉三分:“本宫乃荣儿姑母,又是金国皇后,后宫之主!大都统这是连本宫也要拦?”

  宗望横伸左臂目视地板,不为所动:“陛下旨意,儿臣不敢违抗。娘娘若执意要进,儿臣只好得罪了。”

  妫婵气得胸口起伏,凤袍下的手紧攥成拳。

  她知宗望武功高强,又是完颜旻心腹,硬闯无异于自取其辱。深吸一口气,她强压怒火,冷冷道:“好,好得很!起轿!回宫!”

  皇后拂袖而去,銮驾队伍在雪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辙痕。

  宗望望着皇后离去的身影,嘴角微勾,冷笑一声,转身推开寝宫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寝殿内,暖香缭绕,炭火熊熊。

  岁荣懒洋洋地倚在龙床上,雪白长发披散,身上遍布着男人放肆过后的雄腥汁液,从头到脚,淋得像个胶人,只有一件薄薄的锦袍搭在身上。

  完颜旻已去上朝,未免这小子出花招,皇帝命令宫人也不能进殿服侍,诺大寝宫,只他一个。

  他见宗望进来,浑做未闻,只那样躺着,怔怔看着天棚。

  宗望关上门,从腰封中取出那袋香粉,丢到岁荣身上:“东西,我替你取来了。”

  岁荣懒洋洋坐起,打开一嗅,眸中闪过一丝喜色:“是它……”他顿了顿,又抬头打量宗望,“你的伤如何了?”

  宗望心底一暖,心中窃喜,面上却绷着,点头道:“有不死药加持,任何外伤都可顷刻痊愈。无妨。”

  “给我倒杯茶水。”

  宗望大步走到桌边,斟了杯茶水,又用内力将它稍微烘暖,这才双手捧了递给他:“你为何信任厉刃川?”

  岁荣接过水,将香粉倒入口中,就着茶水一饮而尽:“为何不能信他?”

  “据我所知,他与你相识起,就是在利用你,从前是,现在亦然。”

  香粉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直入丹田,隐与天魅体共鸣,在小腹轻轻胀跳。岁荣肌肤隐隐泛起玉光,他闭目调息片刻,再睁眼,眸中多了一层茫茫雾气:“你喜欢我么?”

  “……不,不……”宗望仅瞥了一眼,就觉浑身燥热,满腔邪火堵得心烦又直往胯下冲。

  岁荣撑着下巴看他裆部隆起,笑道:“水底日是天上日,眼中人是面前人。我不赌人性,也不猜人心,我只信我自己。”

  “……你,我仅替你做这一件事,你多保重。”宗望说完便夺门而出,逃也似的出了皇宫。

  ……

  宗望回京后忙得不可开交,几乎脚不沾地,完颜旻好似特意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诸般细琐都交给了他打理。

  再见岁荣,已是半月后的家宴。

  仅他们几个在京的皇子和亲王赴宴,宴席设在新建的御花园,三面设座,空出一面欣赏水景。

  完颜旻一身褚黄汉服出场,虎背熊腰,龙行虎步,看上去精神不少,人也似年轻了十岁。

  完颜杲打趣道:“皇上姿壮不少,可是新妃功劳?”

  完颜旻朗声大笑:“确有他功劳!去,给诸勃极烈斟酒!”说罢还拍了一记岁荣粉臀,举止轻佻不说,还使岁荣做奴婢活计,其中羞辱意味,大家尽看在眼里,心中亦生出轻慢。

  若论盛宠,岁荣可谓宠冠后宫。完颜旻真的封他做了妃,金国忙于征战,后宫制度尚未完善,“国初诸妃皆无位号”,后妃群体虽已形成,但后妃名位仅有贤妃、淑妃等简单封号,其余姬侍则并称娘子。

  岁荣一来便是妃位,完颜旻还特意为他赐了个“明”字,又命史官给他改了来历,只字不提他的男儿身,只说他是汴京东二厢永庆坊染衣局匠人王寅之女,其母因难产而亡,父亲将她寄名佛寺,大时遇上贼人戕害寺庙,完颜旻挺身而出救下此女,一路带回上京,故而,宫中皆称岁荣为“王明妃”。

  乾元殿初建,宫闱不多,自明妃入宫,吃住一直都与完颜旻一起,连家宴也带着,皇后居左明妃居右,风光一时无两,市井更有人将这神秘明妃类比为唐明皇的杨贵妃。

  饶是宠爱至此,尤是玩物,照样要替人斟酒取乐,说是爱妾,实与婢子无异。

  岁荣整了整衣袍,捏着酒壶施施然站起,一身粟色浮光锦荡漾着水光,素白长发搭了两丛在胸前,仙子临凡不过如此。显然仙子对完颜旻的指使十分不满,举手投足极尽造作,替亲王斟酒时,半个身子都倾到了案上,也不顾王爷身边有命妇同行,含春的眸子直往人身上黏,那般放肆骄矜的模样,直气得夫人们瞪眼鼓腮。

  “不知廉耻!”宗弼气哼哼地将酒杯跺到案上,菜还未动,已然气饱了。

  那番造作,于宗望看来,却有股子贱兮兮的可爱,旁人没有,岁荣独有。

  岁荣随案斟酒,临到了宗望这桌,他却越过宗望,先替宗望身边气鼓鼓的宗弼斟满了酒,又折了颗葡萄丢进宗望杯中。期间看也没看宗望一眼,便又扭腰摆臀地去了下一桌。

  宗弼看着宗望杯中那粒葡萄,一脸不解:“他这是何意?有意辱你?”

  宗望看着岁荣背影,捻起那粒葡萄丢进口中,葡萄蜜一般化开,顺着唇齿暖遍周身。宗望唇角止不住地扬起,只淡淡道:“等你成婚,便懂了。”

  眼见岁荣一圈酒斟完刚要落座,完颜旻又晃着酒杯发难:“良辰美景,月明星稀,听闻汉人极爱这等风月之物,爱妃不如以明月为题,作曲助兴。”

  众宾皆一脸玩味,看岁荣如何招架,却不想,下一刻,岁荣把酒瓶往地上一摔,叉腰就骂:“斟酒不算,还要题诗作曲?小爷月利还没领过,活儿是一件没少做,一样抵一样的难!你这后妃也忒难做了!我不做了!”

  完颜旻一愕,旋即哈哈大笑,众人一僵,亦尴尬陪笑。

  岁荣往凉亭中间盘腿一坐,就要撒泼,一把扯落头上发饰就往水池里丢。

  若是换作宋廷皇宫,他这般失仪浑闹,决计会被当庭杖杀。偏偏金人以武立国,虽仿汉制,却十分排斥儒家那套礼制,岁荣这般胡闹使性,并不使他反感。

  “爱妃莫闹,快起快起,不作便不作,到朕身边来。”完颜旻一脸宠溺,见岁荣撒泼,好似回到五年前在白鹿庄第一次见到他时那般,也是这样,全无章法体统,硬逼着神尘当着天下英雄学狗叫,真是记忆犹新,这样的岁荣,才是完颜旻记忆中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太岁。

  岁荣白眼一番,挡开完颜旻伸过来搀他的手:“先前是不想,倒不是不会,现下你不听了,我反有兴致了。”

  “哈哈哈哈……倒是朕的不是了……那爱妃可愿赏脸作一曲?”完颜旻这话简直要惊掉众人下巴,虽家宴都是至亲,却也没见过完颜旻何时这样好声好气地哄过谁。

  侍卫抱来古筝,明妃席地而坐将古筝架在腿上,摘星手轻轻一拨,叮铃铃晃出弦音,悦耳好似风抚银铃,还未奏曲已见三分功力。

  完颜旻勾着笑意,往身边妫婵看了一眼:“倒有三分似皇后。”

  妫婵只咬着下唇缄默不语,从前白鹿庄上,几个小子最爱听她弹琴唱曲,她虽从未教过岁荣乐器,岁荣耳濡目染,也学会了,那样好的光景仿佛就是昨日,却再回不去。

  “辞却温柔乡,负箧向远方,君知我心有期惘。山高水又长,途路多跌宕,惟愿君心守初章。”

  “情深不渝霓墙,叫人百转柔肠,谁解我朝思暮想。”

  “清辉凝月光,盼与君共赏,奈何已天各一方。就借这月光,再与君对望……”

  弦音若有似无,少年音色清朗干净,分明唱得毫无情绪,细细品味却又愁肠百结,配上这半书半白的唱词,更添许多寂寥。

  “借这月光……与君对望……”宗望喃喃自语,心脏好似卷入洪水。他怔怔望着亭子中央坐着的单薄影子,近在咫尺,却已远在天边。

  如果没有带他来上京而是直接将他带去呼伦湖,带去皇权号令不到的最前线,如果自己也像毕进那般占地封王自成一系,是不是就可以占有他了?

  该死……

  真该死……

  宗望甩了甩头,好似酒劲上头,太阳穴胀痛得厉害,撑案站起,宗弼来扶他,被他推开,踉跄几步,离了宴席。左脚绊右脚,踉踉跄跄出了御花园,夜风如刀,刮得他酒意稍醒。宴席上那曲子如魔音缠耳,岁荣的模样在脑中挥之不去。

  他脚步一顿,忽地想起,今夜宴饮,守卫松懈,无人监视,正是去见厉刃川的最佳时机。他深吸一口气,调转方向,直奔大理寺而去。

  厉刃川身负五条困龙锁赤身裸体囚于大理寺最底层的水牢之中,五条手腕粗细的玄铁链捆住四肢和脖颈,链条绷得极紧,将他整个人拉成了个大字形,墨绿色的水潭没过腰身,睡觉也需这样昂首站立着,片刻不得休息。水池里的水是死水,里头悬浮着许多虫豸和水蛭,爬遍周身奇痒无比。水牢由十八个精兵看守,每两个时辰,精兵会轮流施以鞭刑,令他周身皮肉不得愈合,好使虫豸顺着伤口钻入。

  如此,饶使厉刃川神功大成,亦无法抵抗这股从里到外,欲挠不得的噬心折磨。

  这样折腾人的法子,还是出自岁荣,反是完颜旻怕折腾出个好歹,派了贴身太监随身服侍厉刃川。

  宗望入得水牢时,厉刃川刚挨过一顿鞭子,精兵个个膀大腰圆汗流浃背。抽他的鞭子都是用铁丝编制的,鞭身带着无数倒钩,任他钢筋铁骨,数百鞭下去都得皮开肉绽。厉刃川倒是神色从容,仰着头颅,身侧两个太监捧着吃食,他左边啃一口肉,右边饮一口酒,显得十分悠哉。

  太监一见宗望来,手忙脚乱想要下跪,奈何脚下踩着水池支起的寸许踏石无法转圜,只能原地作了个揖。

  “你们下去。”宗望绷着脸,半睁的眼睑居高临下瞥向二人。

  两个太监被这冷冽眼神骇得浑身一凛,像反驳也没了勇气,只能对视一眼,捧着餐食匆匆退去牢外。

  宗望眼神微眯,掌心运劲,内力激得水池哗哗直溅,好似整池煮沸了般。

  厉刃川知他这样做是为防外面的人偷听,唇角勾起:“问罢,我只回答你两个问题。”

  宗望面无表情,一步步踏过池面踏石,精铁靴底踩过,石面便留下一个深陷清晰的印记。他双臂抱胸,微昂着下巴,走到厉刃川面前,装作不知,故意将厉刃川耷拉在踏石上的疲软阳具踩在脚下,全身重量集中在他坚硬冰冷的脚后跟,厉刃川那条黑紫巨龙瞬间被他碾得扁平。

  “喔!够劲儿!”厉刃川嘴角勾起邪笑,阳具充血,半硬起来:“现在,老子可以回答你三个问题了。”

  宗望一把揪住厉刃川的短发扯着他后仰,俯下身,酒气喷在他脸上:“你在密谋什么?”

  “不就是谋划宰了你的皇帝老子么,这也叫个问题?”

  宗望啐了他一口吐沫,眯起眼:“本都统问的是你的谋划!你早不疯晚不疯,偏偏得知百岁荣还活着的时候走火入魔,你明知我父皇跟西夏有密谋,还故意漏出破绽让父皇把你捉来金国,就是为了把百岁荣引到金国来,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厉刃川哈哈一笑,伸出舌头,痞兮兮地将宗望啐在脸上的唾沫卷进嘴里:“泰山府君用河图洛书改了未来一甲子的气运,这局棋不下完,天下皆是棋子。”

  “何意?”

  厉刃川朗声笑道:“泰山府君死前,给小子留下了五道剑招,实乃五则预言,预言未应验,那小子就绝不会死。”

  “你想让他死?”

  “这是第二个问题?”厉刃川闭上眼睛:“不想,我不会让他死,但我要让这局棋早些下完。”

  “早……你是说?改命?”

  “非也,命运不可逆,但若早些促成预言,则不必苦等六十年,我亦可操天下气运,重新做个棋手。”

  “预言……泰山府君留下了什么预言?”

  “四首诗,前两首已应验,还剩一首《长恨歌》和一首打油诗。”

  “《长恨歌》?为何五则预言,只留了四首诗?”

  厉刃川伸了个懒腰:“三个问题问完了,你可以滚了。”

  “回答我!”宗望猛地扼住他脖颈。

  手掌刚触到皮肤,就被厉刃川身上卷起的狂啸内力震飞。宗望在空中使了两记鹞子翻身才未掉进水池中,再要逼问厉刃川,已然不能,只能拂袖离去。

  出了大理寺,宗望脑海中回荡着厉刃川那狂妄的笑声。

  他虽对汉学无甚钻研,但白居易那首《长恨歌》却十分出名:“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无颜色……”

  宗望浑身一凛,突然明白厉刃川的筹谋!

  他要让完颜旻做唐明皇,岁荣做杨贵妃!

  宗望心底升起一股恶寒,满背冷汗,寒毛都立了起来!难怪一切发展都出乎预料的顺利,原来冥冥之中,暗合了天意……嘶……长恨歌后面讲的是什么故事?他记不得了……

  他越想越乱,脚步不由自主地偏离方向。上京的夜风刺骨,他昏昏碌碌满街乱窜,再回神,竟不知不觉站在了自家门口。

  府中灯火已灭,唯有正厅一盏孤灯摇曳。他的妻子,完颜氏,正趴在堂中方桌上小憩。丫鬟一见宗望回来,惊讶地张开了嘴,正要出声,宗望将手指竖在唇上示意她噤声。

  丫鬟捂住嘴,乖巧地退下,宗望走过去,解下披风,搭在妻子身上。

  她出身女真贵族,温婉贤淑,成婚三年,他一直在外征战,相处时间寥寥,他甚至记不清她的模样。

  从前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建功立业才是头等大事,女人只是辅益,当不得大用。可现在,他很恍惚,他的军功,他的热血,只是为别人织就脚下红毯,一直默默等他的,只有面前这个,从未上心过的妻子。

  宗望心中生出许多亏欠,弯下腰,轻轻将她打横抱起。

  “相……大都统!您……回来了……”女人惊醒过来,僵在他怀里不敢动弹,眼中蒙着层薄雾,既忐忑又惊喜。

  “嗯,回来了。”

  完颜哲哲双颊浮起绯红,紧张地不敢去看宗望的脸。她虽非绝色,却有女真女子特有的明朗,眉眼间透着温柔。

  “你每日都这样等我?”宗望板着脸,冰冷的语气掩饰着他的紧张,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跟自己的妻子相处:“搂紧我的脖子。”

  “也不是每日……听闻大都统回京……才一直等着,相,相公操劳国事,辛苦了……”哲哲害羞地环住他的脖颈,小心翼翼地将脸颊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似惊喜,又似委屈。

  宗望抱着她大步走进内室,将她轻轻放在榻上。烛火摇曳,宗望自顾自地解开自己的衣袍。甲胄落地,露出里面的劲装,紧绷的布料裹着那具古铜色的健硕躯体。他身长八尺,肩宽如山,胸肌厚实如两块铁盾,鼓胀的线条在烛光下投下深邃的阴影。再解劲装,现出赤裸上身,八块腹肌垒叠分明,如刀刻斧凿,表面隐隐泛着光泽。两道斜拉深陷的腰线直插胯间,棱角分明的臂膀青筋盘绕,连身上纵横的几道旧伤疤痕也显得格外野性阳刚。

  哲哲坐在床上,心口咚咚打鼓,她朝思暮想的郎君现在变得更加健硕强壮了,仅是这样看着,私处就泛起一阵潮湿暖流,瘙痒得厉害:“相公,我……还未,洗漱……”

  宗望冷着脸蹬掉亵裤,盘桓在漆黑密林中的漆黑巨龙跃然而出,威风凛凛,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不必了,躺下。”

宗望转过身去正对妻子,倒三角的健美躯干耀着玉石光泽,饱满嶙峋的肌肉清晰工整,宛若一尊战神铜像,每一寸都充斥着力量与性张力,让空气仿佛都燥热起来。

  哲哲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她呼吸急促,脑袋嗡嗡直响,直比新婚那夜还来得紧张。

  宗望不语,俯身压下,将她衣衫剥去。哲哲身躯柔软白皙,他大手揉捏着她的丰盈,巨龙顶住她的幽径磨蹭,又啐了口唾液在掌心将她私处缓缓揉开。从前他是不懂这些的,只蛮横地挺入耕耘就是,这些事,都还是岁荣教他的。

  该死……怎么又想到他……

  “相,相公……轻些……我怕……”哲哲咬着下唇,浑身微微发抖。

  宗望眼前一眩,那娇滴滴惹人怜爱的模样,就好似先前宴上盘腿抚琴的少年。

  “借着月光……与你对望……”

  宗望雄健的身躯山一般压下,将女人娇小的身子尽数覆盖,紧绷厚实的胸肌将女人两个雪白的乳房压得扁平,他俯身含住哲哲的唇瓣,粗暴地吸吮着,舌头霸道地撬开对方唇齿,讨债一般贪婪地索取。

  “唔唔……嗯~”女人哪里是战神的对手,唇舌一卷,就丢盔弃甲任君采撷。

  宗望手指摸到一片湿润,阳具一挺而入,直捣黄龙。

  “啊!”哲哲身子弓成了个虾仁,好似被踩到了麻筋儿:“相公!慢些……好胀……啊……”

  宗望压着她,采用最原始最直接的姿势,好似雄狮按住猎物,发狂地挺动,腰杆如攻城锤般撞击,每一下都直捣花心,飞快的拍击声在室内回荡。他双眼紧闭,脑海中却浮现出岁荣那雪白娇躯、媚眼如丝的模样。妻子的呻吟在他耳中渐渐模糊,他不由自主地低吼:“荣儿……荣儿……夹紧些……”

  哲哲愣了一瞬,以为是夫君行房时的爱称,并未多想,只更用力地迎合。

  宗望越发狂野,两只双手环扣住她的腰肢,一拉一顶,巨龙进出如狂风暴雨,床榻摇晃得吱呀作响。

  他想象着岁荣的雪臀被他撞得变形,想象着那紧致热烫的吮吸,想象着那张狡黠的小嘴带着哭腔跟自己求饶。

  女人的痛哼渐渐变成甜腻的呻吟,听见妻子情动的声音,完颜宗望的阳物反颓软了两分……他甚至将内力下压抵住丹田不让血液回流,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那股心火始终无法释放。精关紧锁,巨龙胀痛无比,却射不出分毫。

  汗水顺着他的胸肌滑落,他睁开眼,看着身下被他捅得蜷成一团的女人,瞬间泄力……

  “该死……”宗望低骂一声,猛地拔出,起身披上袍子。

  哲哲喘息着坐起,眼中满是委屈:“相公……怎么了……妾身哪里做得不好,请相公明言……妾身一定好生学习纠正……”

  越是顺从,宗望就是越是心烦,忙摆手道:“不关你事,我有要务,先走了!”

  他匆匆出门,留下哲哲一人怔怔地坐在榻上。直到那道期盼已久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之中,哲哲才发现,自己手背上,满是泪水。

  “因为我……不是你的荣儿么……”

  ……

  夜色深沉,宗望骑马直奔皇宫。

  他心乱如麻,那曲子、那身影、厉刃川的话,全都在他脑子里纠成了一团。

  “大都统!您怎来了?”乾元殿的侍卫见宗望一身烦闷疲惫,有些吃惊。

  宗望不答,将几个侍卫拉到一起,围坐在殿外石阶上,取出酒囊:“来,陪本都统喝几口。”

  侍卫面面相觑,大都统开口,他们只好硬着头皮作陪。

  寝殿内,完颜旻的低吼、岁荣的浪叫,夹杂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清晰入耳。那淫靡放肆的声音传出来,一清二楚,侍卫们早已习惯,无论多么大胆露骨,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

  宗望脸色铁青,听着父亲在岁荣身上肆虐,那熟悉的呻吟如刀子般剜心,却又诡异地让他胯下撑硬胀痛起来。他灌下一大口酒,强压心火:“继续喝!”

  侍卫们尴尬对视,接过酒囊,只求早些喝醉作数。

  宗望喝闷酒的模样,被寝宫里放肆纠缠的两人看在眼里。

  完颜旻大手兜着岁荣臀瓣将他提抱在怀中,龙根贯在岁荣狭窄紧致的花径中挺动,犬齿轻咬着岁荣耳垂,压着声音恶狠狠道:“你这妖精,给我儿下了什么痴情蛊,迷你迷成这副模样。”

  “官家这是吃味儿了?“岁荣拢起一束头发在完颜旻健硕的胸肌上扫弄,“大都统倒是个情种,不过嘛,情种爱的,从来不是情人,他爱的只是失去。

  完颜旻惩戒般将胸肌绷紧,把岁荣狠狠抵在墙上:“哼,你呢?你爱朕么?”

  岁荣一怔,哈哈大笑:“陛下说什么笑话?用力!”

  完颜旻勾起邪笑,恶狠狠地说了声:“诺!”

【未完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一苇山河谣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