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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羁绊-另一个故事 (13-16)作者:燃烧的天国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3 长篇小说 1580 ℃

【破碎的羁绊-另一个故事】(13-16)

作者:燃烧的天国

2025年11月21日发布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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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暖阳和阴天

  脑子里最后那点混沌,跟下水道里的脏水似的,终于,他妈的都退干净了。  “爱神七号”那狗日的东西,折腾了我三天,总算被身体里这点新陈代谢给干趴下了。

  感觉挺操蛋的,就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看世界,突然有人把那玻璃给砸了。  阳光从百叶窗缝里挤进来,不再是扭曲的光斑,是一条条清晰的金色条子,死狗一样瘫在白被单上。

  我能闻见消毒水那股子冲鼻子的味儿,还有……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儿。  我扭过头,看见了陈果。

  她就坐床边,低着头拿个小刀削苹果,一圈红色的皮在她手里头连着,跟条蛇似的往下掉。

  她好像感觉到了,一抬头,眼神就跟我对上了。

  “醒了?”她声音平得像张白纸,但那双鹰隼似的眼睛里,居然漾开了一点笑意,“感觉怎么样?脑子清醒了?”

  我试着动了动,除了身子发虚,那股子被药顶着的疯劲儿全没了。

  我点点头。

  “我睡了多久?”

  “七十二个小时。”她把削好的苹果整个怼我脸前,“不多不少,整整三天。”  三天!

  我心口猛地一抽,头皮都炸了。

  工作!

  手机!

  我他妈跟个疯子似的在床上乱摸,脑袋在枕头上摇得像个拨浪鼓。陈果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德行。

  “别找了。”她从床头柜里拿出我的手机,扔过来,口气轻松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放心,假给你请好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接过她递来的苹果就啃,那股甜水儿在嘴里炸开,好像连着我那点可怜的理智也给炸回来了。

  看我这副饿死鬼投胎的吃相,陈果嘴角勾了勾,那双眼睛在光底下,还挺他妈好看的。

  她跟想起什么似的,慢悠悠地说:“对了,这三天,有个叫刘月的,给你打了三十六个电话,发了一百一十二条短信。”

  “什么?!”

  我嘴里那口苹果差点没把我噎死,手忙脚乱地就想解锁。那娘们的夺命连环call,光听数字就他妈让人窒息。

  一只手伸过来,力道不大,却不容拒绝,把我啃了一半的苹果给“抢”了过去。

  陈果看着我发愣的样子,自己咬了一口,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哎,有了媳妇忘了娘啊。

  “我那脸“腾”的一下就烧起来了,正想怎么把这句信息量过大的话给怼回去,她已经站起身,带起一阵香风。

  冰凉的指尖在我发烫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那动作亲昵得让我浑身不自在。  然后,转身就往门口走。

  我僵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心跳跟打了鸡血似的。

  我还琢磨着怎么回复刘月那一百多条信息呢,门外幽幽飘来一句,带着点藏不住的笑。

  “哎,我还是先去给你办出院手续吧。”

  “有些人,怕是等不及了。”

  门轻轻带上,但她那几句话,就像往我心里扔了块石头,一圈圈的全是涟漪。  媳妇……刘月。

  我低头看手机,屏幕上,那名字底下是一串红得刺眼的数字。

  我和刘月这关系,没法说。

  病态,跟寄生虫似的。

  她永远素着一张脸,宽大的T恤,牛仔裤,看我的眼神里总带着一股子不耐烦。

  我知道她看不上我,无所谓,老子也一样。

  我俩就像被扔进一个缸里的两只刺猬,互相防着,又他妈的互相取暖。  可每次上床,我又犯贱地迷恋她那具平时对我充满抗拒的身体,只有那时候才软得像滩水。

  每次我进去,她都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那双冷漠的眼睛里,会烧起一团火,混着乞求和绝望。

  她会一遍遍地问:“你爱不爱我?”

  然后就疯了似的抱我、啃我。

  也就那时候,她才肯把她的世界给我开条缝。

  其他时候,我俩就是合租的陌生人。

  算起来,我有一个星期没见她了。

  她说公司出差。

  可我知道,她他妈是跟别的男人出去了。

  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

  我点了进去,一百多条短信,跟裹脚布似的。

  开头几条,还算个人话。

  “你在哪?”

  “怎么不在家?”

  然后,就不耐烦了,字里行间都是火药味。

  “姜卓然你他妈搞什么鬼?”

  “死哪儿去了!”

  再往后,画风就变了。

  信息跟轰炸似的,从质问变成了一个人在黑夜里鬼哭狼嚎:“是不是出事了?你回我一下好不好?”

  “你不要我了?求求你……别这样……”

  “我回来了,我回家了,你快回来……”

  几十条这种卑微到骨子里的玩意儿过后,最后,只剩下谩骂。

  那些字眼,又毒又贱,像是要把被扔掉的恐惧和愤怒全他妈喷出来。

  我看着,没觉得愤怒,也不心痛,就是累,累到骨子里。

  这点破事,跟前两天的生死一线比起来,屁都不是,但就是黏得你甩不掉。  总之,我得回去看看。

  陈果那辆大切诺基,跟个铁王八似的停在医院门口,引擎声闷闷的。

  车窗关上后,把外头的嘈杂都隔绝了。

  我坐在副驾上,她一边开车,一边跟我没话找话。

  我猜,她是想把我们之间缺失了十几年的亲情,给找补回来点?

  她先是聊我那破工作。

  都是格子间里的屌丝日常,有他娘的什么好聊的,几个回合下来,我们就把天聊死了。

  然后,她话锋一转,开始扯我小时候撒尿的破事。

  “有一次,你爸,就是……我前夫,在家带你。”

  她提那男人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出门前让他按我交代的注意事项,给你喂奶。结果我一走,他忘的一干二净。”

  讲到这儿她就忍不住笑,方向盘都跟着抖。

  难道她在国安局里头,也这德行?我总觉得很她很反差。

  这哪像个搞情报的,更不像那个杀人如麻的陈科长,倒像个……会讲冷笑话的娘们。

  我看她笑起来后,她的胸口也跟着起伏。

  陈果今天穿了件米色V领羊毛衫,那V字开得不深,但随着她一动,若隐若现,妈的,那里面跟马里亚海沟似的。

  深不见底。

  “你爸不记得我交代的喂法了,所以,一瓶喂完后,你咬着奶嘴吸不出奶了,就开始哭,于是你爸立马兑上一瓶接着喂,都不带停的……”

  “……那时候啊,都没有纸尿布的……”

  “所以啊……”

  “……”

  陈果讲了半天,发现车里太过安静,一转头,正对上我直勾勾的眼神。  她愣了一下,跟着一个脑瓜崩就弹了过来。

  “咚!”

  我脑子里那点旖旎心思,被这一记给弹得烟消云散,眼冒金星。

  “嘶……你干嘛!”

  “看哪儿呢!?”她瞪我。

  可她嘴角那点笑意根本没收住,更像是埋怨我没听她讲我那点破事。

  “咳,讲到哪儿了?”我赶紧坐正。

  “听到你爸忘了给你喂奶了。”她白了我一眼。

  后面的故事,操蛋又好笑。

  我爸图省事,一直给我喂奶,结果我他妈就一直尿。

  那天,我上演了一出“吃奶- 撒尿,吃奶- 撒尿……”的无限循环,折腾了七趟,尿布全他妈湿了。

  最后,我要撒尿,没尿布,他急中生智,把我抱起来,让我的小鸡鸡对准了他的保温杯……

  “最后!”陈果说到这儿,已经笑得喘不上气,“他半夜口渴,摸到杯子想也没想就喝了一大口……你知道吗,他还往里面泡了枸杞……”

  她一边开车一边笑得花枝乱颤,整个车里都是她那有点沙哑又畅快的笑声。  “他就着枸杞,喝了我的童子尿。”我面无表情地替她总结。

  看着她笑得前仰后合,我心里那块冻了十几年的冰,好像他妈的被这笑声给融化了一个角。

  我看着窗外。

  刚才还晴着的天,一下就阴了。

  说真的,我一点也不想去找家里的那娘们。

  可我和刘月这团乱麻,总得有个说法。

  是继续操,还是就此拉倒,总得他妈的给彼此一个交代,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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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我的女神

  大切诺基的车载空调滤芯大概很久没换了,吹出的风带着一股干燥的霉味,混杂着陈果身上残留的香水气息,在密闭空间里发酵。

  她的笑声像潮水般退去,车厢里只剩下引擎平稳的嗡鸣和轮胎碾过路面接缝时单调的“嗒、嗒”声。

  我的脑子,却像一锅烧开的水,从那杯荒唐的“童子尿”里沸腾出来,滚向那间公寓,和那个叫刘月的女人。

  交代?拿什么交代?用谎言织成的网,还是用沉默砌起的高墙?

  思绪的乱麻中,另一张脸孔毫无征兆地浮现,像黑白胶片里唯一的色彩,清晰得刺眼。

  张悦琳。

  她是公司的某位董事的女儿,也是和我一起进入公司的同一批实习生。  一个标签贴到烂俗的白富美。

  她的脸部轮廓像是被精雕细琢过,高挺的鼻梁和深陷的眼窝带着几分刀削斧凿的立体感——她母亲是高卢人,这血统在她身上沉淀出一种明艳又疏离的异域气质。

  我和她的交集,始于一场老套的英雄救美,过程却像被淬了毒的刀,足够惊心。

  那时我还是个实习生,为了一个项目,肝脏和咖啡因在体内殊死搏斗,直到深夜。

  我拖着被掏空的驱壳走出大楼,只见一辆骚红色的保时捷911正像一团流动的火焰,从地库出口缓缓滑出。

  车头刚探上柏油路面,巷子的阴影里就猛地蹿出两个身影,动作夸张地一瘸一拐,精准地仆倒在车头前。

  “哎哟!撞人了!保时捷撞死人了!”

  一个抱着腿,一个拍着地,嘶吼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典型的碰瓷,手法糙得像路边摊的盗版碟。

  但我瞳孔收缩的原因,是驾驶座上那张因惊吓而失了血色的脸——张悦琳。  肾上腺素瞬间冲垮了疲惫,我甚至没经过大脑思考,人已经冲了过去。  可我的嘴刚张开,还没来得及吐出一个音节,眼前发生的一幕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一个混混闪电般拉开副驾车门钻了进去,另一个绕到驾驶座,在张悦琳还没反应过来时,从袖口里滑出一支针管,那针尖在路灯下闪过一道冷光,毫不犹豫地扎进了她白皙的脖颈!

  张悦琳的身体像被抽掉骨头的布偶,软软地瘫了下去。

  一股热流冲上天灵盖,耳膜里只剩下心脏狂跳的擂鼓声。

  这他妈不是碰瓷,是绑架!

  我疯了一样扑到车头前,张开双臂,用我那单薄的身板死死抵住冰冷的车头。  同时,我掏出手机,屏幕都没来得及点亮,就对着车里那两张狰狞的脸嘶吼:“我已经报警了!条子马上就到!”

  虚张声势。

  我赌他们没胆子在我身上压过去。

  那两个杂碎显然只想捞一笔快钱,没料到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他们对视一眼,眼神里的凶狠迅速被慌乱取代。

  其中一个隔着挡风玻璃对我比了个割喉的手势,咒骂了几句,便推开车门,拖着另一个同伙,屁滚尿流地消失在巷子的黑暗里。

  危机解除。

  在我的肾上腺素退潮后,巨大的无力感涌了上来。

  张悦琳昏在车里,而我,连驾照都没有。

  就在这时,一双皮鞋停在我身边。

  是我的同事吴朴,他不是早该下班了吗?

  现在却像个幽灵一样站在我背后。

  我正想着怎么把张悦琳送去医院,这下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语无伦次地让他帮忙开车送张悦琳。

  接着,我拉开后车门想跟上去,吴朴却按住了我的肩膀。

  他简单问了下事情的来龙去脉,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扫过车内不省人事的张悦琳,然后拍了拍我,语气熟络地说了几句“没必要去那么多人,交给我就可以了”,接着,把我推到了车外。

  “你先回去休息,这事我来处理。”

  撂下这句话后,我只看见车尾灯像两道渐行渐远的光点,载着昏迷的张悦琳,最终被黑夜彻底吞没。

  当我沉浸在回忆中时,车已行至我租住的楼下。

  陈果那娘们儿没打算下来,她降下车窗,那双眼珠子在楼道口那堆发馊的垃圾上扫了一圈,跟下命令似的说:“别乱跑,我安排了人手在你周围。”

  我点点头,没言语,转身进了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

  “咔哒。”

  门一开,一股子沤烂了的味儿就他妈的冲了出来,跟只手似的,死死掐住我的喉咙。

  那味儿,真他娘的操蛋。馊掉的外卖,混着廉价香薰那股子甜得发腻的味儿,还有刘月身上那股子汗和绝望搅和在一起的骚味儿。

  屋里跟遭了贼似的。

  水池里堆着长了绿毛的碗,阳台窗帘拉得死死的,整个屋子黑得像个坟头。  我伸手,“哗啦”一下,把窗帘扯开。

  天光瞬间射了进来,照着空气里头乱飞的灰尘。

  外头不知道啥时候下起了雨,雨点子“啪嗒啪嗒”地砸在玻璃上,跟给这屋里的死寂奔丧似的。

  这下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更他妈的碍眼了。

  一个空红酒瓶子倒在地上,酒渍干了,黑乎乎的一滩,跟血似的。

  一个行李箱东倒西歪的靠在墙角,几件衣服挂在沙发扶手上,还有很多衣服则七零八落的随意的散落在行李箱的周围。

  茶几上,烟灰缸里的烟屁股堆成了个小山包,旁边几张纸巾,揉得皱巴巴的,上面全是眼泪和化妆品和出来的泥。

  这屋里每样东西,都在那儿鬼哭狼嚎,嚷嚷着她这几天头是怎么过来的。  卧室门虚掩着。

  我推开。

  刘月像个尸体一样的躺在床边地毯上,缩成一团,跟个没人要的破娃娃似的。  她怀里抱着我的枕头,脸上那泪痕还没干,睫毛膏糊成两道黑印子,又丑又脏。

  手机掉在手边,还亮着,是我俩的聊天框。

  她睡得不踏实,眉头拧着,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做什么噩梦。

  我就在门口站着,瞅着她。

  不过,这屋里的硝烟味儿,真他娘的呛人。

  可能是我那影子惊动了她,她眼皮子抖了几下,猛地睁开了眼。

  那眼珠子,布满了血丝。

  瞅见我的瞬间,那点迷糊、脆弱、害怕,一下子就凝成了淬了毒的钉子,恨不得把我钉死在墙上。

  “你还知道回来?!”

  她那嗓子,跟让砂纸磨过似的,哑得不像话。

  人从地上“噌”地一下弹起来,跟头被惹毛了的母狗,疯了似的朝我扑过来。  “砰!砰!砰!”

  拳头跟下雨似的往我胸口上砸,没什么劲儿,但一下一下都用足了力气。  “你死哪儿去了?!为什么不回我信息?!为什么不接电话?!”她嗓子都喊劈了,每个字都带着哭腔,“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姜卓然,你他妈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指甲掐进我胳膊,钻心的疼。

  我没推她,也没吭声,就让她在那儿撒野。

  我不说话,好像更让她发疯了。

  她忽然停了手,往后退了一步,那双红眼珠子死死盯着我,跟看个不认识的玩意儿似的。

  她突然凑过来,鼻子在我身上使劲闻。

  下一秒,她瞳孔猛地一缩。

  “香水味……”她自个儿念叨,跟着就像被人抽了筋,脸白得跟纸似的,惨兮兮地笑了,“呵,果然……是哪个贱人?”

  那眼神,就跟两把刀,一刀一刀往我身上剜。

  “我们谈谈吧。”我总算开了口,声音平静得我自己都觉得邪乎。

  “谈?谈什么?”她冷笑,眼泪珠子却大颗大颗往下掉,“谈你怎么甩了我?谈你跟那狐狸精什么时候上的床?!”

  她猛地抬手,一巴掌就朝我脸上扇了过来。

  风声,呼呼的。

  我条件反射似的,手一抬,“啪”一声,就把她那挥过来的爪子给打开了。  力道不大,但那声脆响,在这死寂的屋里,跟炸了个雷似的。

  “是张悦琳!是不是那个骚货!”她跟疯狗似的嚎,“你他妈每次瞅见她,那眼珠子就跟黏了胶水似的,恨不得粘人家奶子上去!”

  我火气“噌”地就上回道:“你他妈有病吧!”

  就在这时候,隔壁那扇破门“吱呀”一声,胡明远那狗日的探出个脑袋,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眼屎还挂在角上。

  他瞅瞅我,又瞅瞅哭得跟死了爹娘一样的刘月,立马摆出一副正义使者的操行。

  “我说哥们儿,你这就有点不地道了啊。”他穿着拖鞋走过来,胳膊往刘月肩膀上一搭,气不打一处来地指着我。

  “三天前,我是不是让你小子下楼买盒冈本?他妈套子呢?肯定让你小子中饱私囊,不知道跟哪个妞用掉了!”

  刘月一听这话,跟打了鸡血似的,指着我的鼻子尖叫:“听见没!听见没!你他妈早就预谋好了!”

  就在这节骨眼上,我兜里的手机他妈的跟催命似的,“嗡”的一声震了起来。  屏幕亮了,白光晃得人眼疼。

  上面清清楚楚地蹦出一行字:“备忘录——明日张悦琳生日,准备礼物。”  刘月的嚎叫一下子就卡在了喉咙里。

  她死死盯着那行字,脸上的血色“唰”一下全退了,白得跟墙皮似的。  然后,她笑了,笑得比哭还他娘的难看。

  “呵……呵呵……礼物……”她喃喃自语,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堆已经发臭的垃圾,“姜卓然,你真行。”

  这时侯,张志远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根擀面杖,拱火似的塞到了刘月的手里。  他自个就跟没事人似的,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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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一个拥抱

  倒他妈成我的不是了?

  这娘们儿几乎每过一段时间都会人间蒸发,每次回来,都提着那个老子看腻了的行李箱,每次都是一脸的疲惫,好像刚跟人干完一场大仗。

  而老子呢,就是她仗打完之后,回来休整的那个屁用没有的后方。

  所以,老子心里头憋着一股火,在她质问我,认定我偷情的时候。

  就这么“轰”地一下,炸了。

  我斜靠着墙壁上,声音跟生了锈的铁皮似的,讽刺到:“那你所谓的出差呢?就是跟别的公司的男人出差?”

  刘月一下子就僵住了,随即把擀面杖“哐”的一声砸在地上,那根棍子,差点没把地板戳个窟窿出来。

  这动静,跟给老子下战书似的。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说“就是问问。”

  隔壁那扇破门,果不其然,“吱呀”一声,胡明远那颗狗头又探了出来,跟安了雷达似的。

  他耷着拖鞋,端着个豁了口的搪瓷碗,里面泡着面。

  嘴里“吸溜吸溜”地嘬着面条,那对贼眉鼠眼就在我俩身上来回扫,跟看他妈一场不要钱的窑子戏似的,就差给老子俩打赏了。

  “有话不能好好说?”胡明远嘴里含着面,含含糊糊地拉偏架,“出个差嘛,现在业务往来不都这样。”

  他这话一出口,等于给刘月递了根救命稻草,她立马死死拽住往上爬。  “你听听!你听听人家胡明远说的!”刘月叉着腰看着我趾高气昂的说道。  随即又一指客厅,那嗓子尖得跟指甲刮玻璃似的,能把人耳膜给捅破了,“你除了会窝在这个破地方怀疑我,你还会干什么?”

  “我要不是为了这个家,我用得着在外面低声下气?”

  “你但凡能多赚一点,我用得着受这份罪?”

  她这一番话,说得胡明远那孙子在那儿点头跟捣蒜似的,嘴里的面都他妈忘了咽,那副“嫂子英明,嫂子说得都对”的狗腿子样,看老子的眼神,就跟看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

  我笑了,他妈的,真想笑。

  “受罪?”我往前走了一步,脸差点贴到她脖子上,使劲吸了口气,“你身上这股子骚味儿,可他妈一点都不像受罪。”

  “倒像是哪个王八蛋的香水瓶子漏了,全他妈灌你身上了。”

  刘月跟屁股上挨了一烙铁似的,猛地往后一蹦,那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你放屁!你血口喷人!”

  “是吗?”我盯着她的眼睛问:“你们一个外包会计公司,公司里也就5个人,4个女人1个老头子。可上次你出差,说要报销的火车票上,其中一张的身份证号码显示……”

  刘月明显一怔,眼神慌张。

  我轻笑一下,心想这还不垂死你,接着说:“那男人算下来也就28岁,你敢把这次和你一起出差的,那个所谓的同事的火车票,拿出来和我确认一下吗?”  她那张脸,“唰”地一下,白了。

  就像被人当场扒光了衣服,所有的遮羞布都被扯了下来。

  但也就那么一瞬间,她立马就换上了一副被冤枉得快要断气的表情。

  “车票?报销了!公司规定,当天就得上交!你懂个屁!”她梗着脖子喊,声音又尖又利,像是要用音量把心虚给盖过去。

  然后,她那套烂熟于心的经典戏码,倒打一耙,就开场了。

  她指着我的鼻子,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眼眶“噌”地就红了朝我吼道:“我算是看透了!姜卓然!你就是个废物!自己没本事,反而一天到晚,疑神疑鬼!”

  “你查我?查我身份证号?你还跟踪我?你是不是个男人!”她越说越来劲,眼泪说下来就下来,跟拧开了水龙头似的。

  “我跟你真是过够了!你看看这个家,跟个狗窝似的!我跟着你,过的是什么日子?”刘月此时已是浑身颤抖,泪流满面,说话时,有进气无出气,一个劲的抽抽。

  “我每天在外面点头哈腰,陪人喝酒赔笑脸拉业务,回来还要被你像审贼一样审问!我图什么啊!”此时的刘月已是泣不成声……

  而到了这一步,我是有理也变成没理了,我难道还能跟她争出个谁对谁错吗?  此时的胡明远又回到了自己门口,“啧啧”了两声,摇着他那狗头,那眼神里头,同情和鄙夷搅和在一起,最后全他妈落在了我身上。

  他端着那破碗,像是看完了戏的票友,心满意足地缩了回去。

  门“吱呀”一声关上,从最后那道缝里,老子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那张看够了热闹、心满意足的逼脸。

  客厅,刘月就那么缩在沙发上,哭得稀里哗啦,滴滴答答,没完没了。  她一边抽噎,一边数落我的种种不是,一件件,一桩桩,跟过电影似的。  说到动情处,就开始讲她自己有多苦,为了这个家,在外面受了多少委屈,做了多少牺牲。

  可她吃的那些苦,就能把自己在别人床上浪得飞起的事儿,给一笔勾销了?  她说的那些,跟她撅着屁股让别的男人操,有他妈半毛钱关系?

  我听着,心里只觉得可笑。

  我以前不跟她闹,纯粹是犯怂。

  这个狗日的城市,我没钱没势没靠山,连条野狗都敢冲我多吠两声。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找到了陈果。

  当然,我也没觉得陈果有多了不起,或许她能帮我挡掉一些风雪吧,让我在这个城市里,不至于像个光屁股的野孩子一样,任人拿捏。

  可后来的种种事实证明,我他妈的严重低估了她的能量。

  秋日的天黑的特别快,我的肚子也开始吵扰起来。

  我想去厨房随便弄点什么填填肚子。

  这时候,一直没动的刘月却从沙发上先站了起来,走进了厨房。

  她红着一双眼睛,一声不吭地从挂钩上取下那条印满小碎花的围裙,套在身上。

  接着,从厨房里面传来切菜的声音,那一刻,我透过厨房的窗户,看见她系着围裙的背影,竟然有点心软了。

  但,也就他妈的那么一点。

  晚上躺在床上,我背对着她。

  没一会儿,我感觉到床垫微微一沉,然后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

  她的手环住我的腰,整个人贴紧我的背,一团柔软顺势摊了开来。

  这是一个紧紧的拥抱,很暖。

  操,我知道我完了。

  这玩意儿,我他妈的从小就想要。

  感觉这样就能被人当回事儿,这个念头跟癌细胞似的,在我心里长了多少年了,是我可望而不可求的执着。

  我没出息地转过身,积极地回抱住她。

  然后我们接吻,舌头搅在一起,交换彼此的唾液。

  就刚才接吻的那一瞬间,我脑子里的什么香水味,什么王八蛋,全都被这个该死的拥抱给挤到了一边,让我觉得自己没心没肺似的。

  不,我不能这样!

  于是我一下子就将刘月从我的胸前推开,我仔细的盯着她看,想看清楚她内心的想法,可忍不住想起陈果,操,这颜值跟陈果比,差远了。

  说真的,刘月其实算不上多漂亮,所以我不可能是见色忘本,她就是那种小家碧玉的模样。

  那头栗子色的波波头,发梢刚好齐着下巴,箍着一张有点婴儿肥的脸。  嘴唇很薄,抿起来的时候,总带着点说不清的执拗,像是在跟你赌气。  可要命的是那双眼睛。

  只要她一笑,就弯成两道月牙,干净得像他妈的没沾过一点脏东西。

  就是这双眼睛,总能让我忘了那些让我愤怒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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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她和另外一个人在做爱

  我一下掀开被子,一股混杂着汗水与沐浴露的气息扑面而来。

  接着我的双手往下一捞,将刘月的双腿钩住,再往前推,直到将那双白嫩如雪的大腿叠在她的胸前,固定成一个极度羞耻的姿态。

  转眼间,那她的整个身体被我对折,肥臀朝着上方昏黄的灯泡高高撅起。  那片被情欲滋润得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就这样毫无遮拦地、甚至可以说是被强行掰开,彻底地展开在我眼前。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肥厚的阴唇,因为这个姿势而被迫向两侧拉开,露出了里面娇嫩的、还在微微翕动的粉色内壁。

  穴口处,晶莹粘稠的爱液正不断地向外渗出,将周围稀疏的阴毛都打湿了,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

  我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因愤怒和嫉妒而硬得发紫、青筋毕露的肉棒,顶端挂着几滴清亮的前列腺液,对准了那泥泞不堪的入口。

  没前戏,没温柔,老子现在没那个心情。

  腰部一沉,整根肉棒就跟热刀切黄油似的,带着一声“噗嗤”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势如破竹地撑开她那紧致的阴唇,带着大量的淫水,狠狠地撞了进去。  这过肩扛的姿势,能让我干到最深的地方,每个动作都能大开大合,就像打桩机一样,仿佛要把刘月整个人都钉在床板上一样。

  “啊…!”刘月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指甲深深地抠进了身下的床单里。

  我的每次发力,肉棒都可以直捣黄龙,龟头狠狠顶在刘月肉穴深处的嫩肉上。  我的每次抽出,都能感觉到我的龟头碾过她的阴道内壁,那是个充满温度的并紧凑的甬道。

  一抽一送之间,在我们的交合处发出一连串“噗嗤…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我清楚地看到我的鸡巴是如何将她的小穴撑开到极限,带出的淫汁蜜液和我们其他的体液混出一圈又一圈的白沫。

  随着我的抽插开始进入循环,也带动着身下的刘月跟着晃动起来,整张老旧的木床随之发出“嘎吱嘎吱”地呻吟。

  整个屋内都回响着这种充满色情又满是黏腻感的声音。

  在这个体位下,我的双手也没闲着。

  于是我弯腰下压,左手握住刘月还在微微颤抖的小腿,右手则粗暴地揉捏起她那只随着我的冲撞,而剧烈晃动着的雪白的浑圆乳瓜。

  我的指尖先是轻轻按压着她的乳晕,然后用拇指和食指从下往上捻动起她的乳尖,让她那只丰满的右乳,在我掌中变幻出各种形状,最后被我捏紧乳头带动整个乳房拖拽向空中。

  “啊…嗯嗯…”她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随着每一次冲撞而颤抖,像只风中的小船随波逐流,脆弱的随时都可能解体一样。

  那已经发硬的乳首,在我掌心来回剐蹭,挠的我又痒又兴奋,一种施虐的快感淹没了心底的悲哀。

  我的右手张开从上往下抓住她的整个乳房,感受着她那雪白丰腻的乳瓜在挤压下剧烈地变换起形状。

  汗珠子顺着我的下巴往下滴,砸在她晃动的乳肉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就在这肉体撞击和床板呻吟的交响乐里,我的脑子却不受控制地闪回到一年前。

  也是这样一个闷热的夏天,我和刘月刚搬进这间破屋子。

  那时候,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垫。

  我刷墙,她拖地,累得跟狗一样,却能为了一碗泡面加根火腿肠笑出声来。  那天晚上,我俩就躺在这张床上,她抱着我的胳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天花板。

  她说:“等我们以后有钱了,就全国旅行,好不好?”

  那时候,我真的以为,这张破床就是我们未来的起点。

  可现在呢?

  她和我躺在同一张床上,被我用最屈辱的姿势操着,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男人。

  那个能让她身上沾染高级古龙水味的男人。

  思绪被拉回现实,是因为她那双失焦的眼睛忽然对准了我。

  在汗水与肉体的撞击声中,刘月忽然将我的脸摆正了,强迫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迷离而深情,像是透过我这张被生活操得疲惫不堪的脸,在看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不要…哈啊…不要离开我…”她喘息着,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这句话,像是一桶汽油,浇在我心里的那团火上。

  “腾”地一下,火光冲天。

  我他妈的算什么?

  一个能动的、带体温的按摩棒?

  一个让她在思念奸夫时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我的心中一阵悲哀,心想我真他妈的贱。

  上赶着为自己增添了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怎么办?

  身下的动作也愈发没了章法,纯粹是泄愤。

  肉棒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捅穿一样,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用力地捣向她的子宫深处。

  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毁灭,要把我所有的憋屈和愤怒,都射进她身体里。

  她的话被我撞得稀碎,只剩下哭腔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啊…太深了…要被…啊啊…弄坏了…”

  转瞬间,我们身下的床铺已彻底变成了一片水泽,刘月的淫水多得顺着我的大腿根往下流,将我们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我能感觉到她紧绷的穴肉在疯狂地痉挛、蠕动,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地吸吮着我的肉棒,试图榨干我的一切。

  就在她浑身抽搐,眼看就要上天的时候,我却猛地停了下来。

  “啵”的一声,我把那根沾满了白沫和淫水的玩意儿,从她痉挛收缩的穴里拔了出来。

  “呃啊…”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发出一声不满的娇嗔。

  我站起身,走到桌边,拿起一个搪瓷杯,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凉白开。  我大口大口地灌着水,喉结上下滚动,冰凉的液体流过喉咙,稍微压下了我心头的那股邪火。

  刚放下杯子,一回头,妈的。

  刘月已经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了下来,像条没骨头的母狗,跪在我面前。  她抬起那张挂着泪痕和情欲的脸,痴痴地看着我那因为沾满了液体而闪闪发光的巨物,居然毫不犹豫地张开小嘴,一口吞进,龟头连着棒身进去大半。  真他妈是个天生的荡妇。

  她的嘴又热又湿,舌头灵巧地在龟头冠状沟处打着转,喉咙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吞咽声。

  “啊!!”忽然,一阵酥麻的刺激直往上窜,搞得我头皮发麻。

  胸前传来一阵尖锐的连续不断的刺激。

  刘月的右手早已摸上了我的胸口,拇指和食指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我的乳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的另一只手已经悄没声地从我的腰间滑到我身后,一根冰凉的手指,毫无征兆地,捅进了我的屁眼。

  我操…

  “我靠……啊……”一股凉意从尾巴骨直冲后脑勺,像是有人拿冰锥子在我脑子里搅了一下。、我浑身一激灵,手里的搪瓷杯“哐当”一声砸在桌上。  第一次感受到被一根冰凉的东西塞入屁眼,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混杂着屈辱和新奇的刺激。

  我的小腹以下不自觉地往上一缩,连着大脑带动着整个身体,激烈地颤抖了一下。

  冷汗“唰”地就下来了,大颗大颗地滴在她头发上。

  此时,她的手指仍然灵活地在我的乳晕上打转,感受着我那颗敏感而又肿胀,挺立着的乳首。

  看着她这副淫荡到骨子里的模样,我把手里的搪瓷杯“哐当”一声扔在旁边的桌子上。

  这是他妈的什么补偿?

  愧疚?

  还是跟那个野男人玩儿剩下的新花样?

  我不知道。

  但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的刺激,却像一把钥匙,捅开了我身体里某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开关。

  我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拉扯,逼着她仰起脸。

  因为将我的肉棒吞得太深,唾液逐渐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渗出,亮晶晶地拉成一道银丝。

  一滴,两滴…先是滴在她自己的下巴上,然后顺着脖颈,滑落到她晃动的乳房上,溅湿了那深色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尖。

  我的龟头也被她嘴角溢出的津液滴得到处都是,还有更多的,直接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洇开一小滩暗色的水渍。

  “你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就要…咳咳!”随着刘月的呻吟渐起,我的下身猛地往前一挺。

  她的身体因撞击而颤抖,乳房在剧烈的颠簸中不住地晃动。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正想问她渴不渴,她却像是感应到了我的注视,眼神变得更加淫荡,猛地一挺身,将整根阴茎吞入了喉咙深处,发出“咕咚”一声闷响。

  面对如此色情的场景,我一仰头继续用搪瓷杯大口地灌着凉水,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

  刘月强忍着干呕,抬起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我。

  四目相对。

  这一瞬间,她的眼神里是献媚、是挑衅,是他妈的我从未见过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温柔。

  去他妈的。

  先操了再说。

  “啊!!!”

  那根手指还在我身体里搅动,时而轻柔,时而深入。

  两面夹击之下,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哦哦哦哦哦!!!!”积压了一个星期的玩意儿,再也憋不住,对着她那张仰起的、还带着属于别人微笑的脸,铺天盖地地喷了出去。

  黏稠的、滚烫的液体,溅了她满脸都是。

  鼻子上、眉毛上、双颊,还有头发。

  她闭着眼,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诡异的、满足的微笑。

  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知道,这个笑容,同样不是给我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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