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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入侵的家】(第二部 1-7)
作者:pauuul 2025/11/01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5697
前言:和第一次写的那篇没有剧情的关联,当新的看就行了。
个人觉得比第一篇精彩不少。
人物介绍:
沈三,21岁,身高一米六,三角眼鹰钩鼻,嘴还有点歪,相貌很吓人。性能力很强。
是帮派小刀会老大的儿子,小刀会黄赌毒,逼良为娼,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小刀会与官府勾结,事情最后都会不了了之。
如果有人胆敢向警察举报小刀会的恶行,通常结果变成一具饱受折磨的尸体,而家里的直系亲属都有可能因此受到牵连,过上悲惨的日子。
而沈三也是人渣中的人渣。他并不太常直接参与杀人,但很喜欢玩弄胁迫人心。逼迫受胁迫者自己伤害自己,献上自己给沈三玩弄。
林风,40岁,一米七五,性格懦弱,初中生物老师,工作多年,拥有一套三房二厅公寓。沈三初中时的生物老师。因为被人骗去赌场,不知不觉欠了小刀会上千万的高利贷,现在被押在帮会里,本来应该直接剁手,沈三无意间认出他,遂拦下正要动手的小混混。
许婉宁,38岁,一米六八 ,林风的妻子。长相温婉动人,性格温柔坚韧,胸部E罩杯,臀部又大又翘,高中音乐老师,钢琴弹的很好。几年前去林风所在初中找她老公时出现过,被沈三看到国,当时沈三就对这个女人惊为天人,奈何当时无从下手。许婉宁知道丈夫欠下高利贷,丈夫出门前安慰许婉宁会处理好的,但是许婉宁心里依旧非常担心。
林夕若,18岁,高中生,一米六二,林风与许婉宁的女儿,长相甜美,胸部C罩杯,学校舞蹈部成员,擅长跳舞。无忧无虑,并不知道父亲欠钱的情况。
简介:本地最大帮派“小刀会”年轻继承人沈三,无意发现自己初中生物老师林风被人骗去赌场,欠下小刀会高利贷已经利滚利到上千万,无法还上,正要被剁手。沈三回忆起几年前在初中时对来校看望林风的妻子许婉宁惊鸿一瞥。于是沈三拦下了那把砍手的刀,以去林风家“住些日子”为条件,宽限林风还款的日期……
第一章
小刀会堂口的空气混浊得能拧出油来。劣质烟草、廉价酒精和男人汗液的馊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紧紧地包裹住每一个角落。林风就跪在这片污浊的正中央,他那身教书先生穿的体面衬衫和西裤,此刻已经满是尘土和不知名的污渍,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上,只有剧烈的颤抖还能证明他是个活物。
一把明晃晃的开山刀就悬在他的右手上方,刀刃上还沾着暗红色的血迹,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握刀的壮汉满脸横肉,咧着嘴,露出被烟熏得焦黄的牙齿,等待着最后的命令。林风的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他不敢看那把刀,只能死死盯着地面,嘴里反复念叨着:“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们……我一定还钱……”声音细若蚊蝇,充满了绝望的哀鸣。
就在这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旁边的沙发上传来。“等等。”
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无形的指令,让即将落下的刀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那个角落。沈三正陷在宽大的皮质沙发里,他身材瘦小,那张三角眼、鹰钩鼻、歪嘴的丑脸在阴影中显得格外阴森。他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一个Zippo打火机,漫不经心地开合着盖子,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他缓缓站起身,踱步到林风面前,蹲了下来。一股浓重的烟味混杂着某种年轻人特有的嚣狂气息扑面而来。沈三歪着头,那双三角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地上这个抖如筛糠的中年男人,嘴角那抹天生的歪斜弧度扯得更大了。“你是……林风?教初中生物的林老师吗?”
【就是这张脸……虽然变得更丑陋,更邪气,但就是他……我那个班上最让人头疼的学生,沈三!】
林风猛地抬起头,浑浊的泪眼对上那双熟悉的、令人不安的眼睛。巨大的希望如同溺水者抓住的浮木,瞬间涌遍全身,他甚至忘记了对方的身份,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嘶哑:“是……是我!沈三同学!你还记得我!求求你,救救我!老师求求你!”
沈三看着他感激涕零的丑态,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和玩味。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拍了拍林风的脸颊,动作暧昧又充满了羞辱。“看在当年你没怎么找我麻烦的份上,这笔钱,可以宽限些时日……”他顿了顿,享受着林风脸上那狂喜到扭曲的表情,然后话锋一转,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情人间的私语,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你的手,暂时保住了。不过嘛……我最近没地方住,想去林老师家借住一段时间,体验体验生活。就当是……报答你当年的教导之恩了,怎么样?”
【这个蠢货,还真以为是师生情谊?老子从进初中第一天,在校门口看见他老婆许婉宁来找他时,就想肏那个骚货了。那温婉的脸蛋,那鼓囊囊的奶子,还有那个能生儿子的肥美屁股……老子惦记了好几年了。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林风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他不是傻子,他知道沈三是什么样的人渣,知道小刀会是什么样的地狱。让这头恶狼住进自己家?他不敢想象妻子婉宁和女儿夕若会遭遇什么。可是,他看着那把还悬在头顶的刀,感受着四周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同意,是把地狱引回家;不同意,现在就下地狱。他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剩下机械地点头:“好……好……欢迎……欢迎沈同…沈先生…”
当天中午,林风就如同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开着他那辆朴素的大众汽车,载着沈三回到了自己位于中档小区的家。下车后,沈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干净整洁的小区,嘴里啧啧称奇,仿佛一个初入大观园的土包子,但那双三角眼里的精光却像毒蛇一样,评估着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许婉宁正在家中坐立不安。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柔软针织衫,领口略宽,隐约能看到精致的锁骨和一抹深邃的沟壑,饱满的E罩杯胸脯将衣料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下身是一条灰色的居家棉质长裤,紧紧包裹着她那丰腴挺翘的美臀,勾勒出一条完美的腰臀曲线。她将一头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秀美的脖颈,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为她温婉的气质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当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响起时,她几乎是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快步迎向门口,脸上写满了担忧:“老公,你回来了?事情……”
话音未落,门开了。她看到了丈夫那张惨白如纸、失魂落魄的脸。紧接着,一个瘦小而丑陋的身影从林风身后挤了进来。一股混杂着烟草和霉味的陌生气息瞬间侵入了她熟悉的、充满着淡淡馨香的家。
是沈三。他的目光像两把钩子,一进门就死死地锁在了许婉宁的身上。那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不加掩饰的侵略性,从她温婉秀丽的脸蛋,到她高耸的胸脯,再到她浑圆的臀部,一寸寸地舔舐、剥光。许婉宁感觉自己仿佛在瞬间被这个陌生的男人用眼神给扒光了衣服,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和屈辱感让她浑身僵硬,下意识地用手抱住了胳臂。
“婉宁……”林风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这位是……沈三先生,我……我以前的学生。他……他要在我们家,住上一段时间……”
许婉宁的脑子“嗡”地一声。她看着丈夫那躲闪的、充满痛苦和哀求的眼神,再看看眼前这个年轻人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对她志在必得的邪恶笑容,她明白了。这就是丈夫所谓的“解决办法”。他为了保住自己的手,为了活命,把一头真正的恶魔,引进了家里。她的心,一瞬间沉入了冰冷的深渊。
第二章
沈三像是巡视自己领地的野兽,毫不客气地在这个三室两厅的公寓里参观起来。他背着手,歪着嘴,那双三角眼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每一个角落,从客厅墙上挂着的全家福,到阳台上精心侍弄的花草,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一种即将占有一切的贪婪。林风像个卑微的仆人,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为他介绍着这个曾经充满温馨的家。
“这是我们的卧室……”林风推开主卧的门,声音都在发颤。
沈三径直走了进去,一屁股就坐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床垫因为他的重量深深陷了下去。他甚至还弹了两下,感受着床的弹性。床上还残留着许婉宁身体的淡淡馨香,混杂着阳光的味道,沈三深吸了一口,脸上露出陶醉而又淫邪的表情。他的目光在房间里逡巡,最终落在了床头柜上那张许婉宁的单人艺术照上。照片上的她穿着一袭白色长裙,在钢琴前优雅地微笑着,气质如兰。
【骚货,装得真他妈清纯。不过老子就喜欢你这股劲儿,越是圣洁的玩意儿,弄脏的时候才越有快感。】
接着,他又推开了林夕若的房间。一股少女特有的、混杂着颜料和青春气息的香味扑面而来。房间布置得温馨可爱,墙上贴着动漫海报,画架上还摆着一幅未完成的素描。沈三的目光在那些画上扫过,最后落在一张书桌上的照片上,照片里是林夕若穿着校服,笑得灿烂甜美的样子。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小的也挺水灵……大的玩腻了,这个小的倒是可以换换口味。一家人嘛,就是要整整齐齐才好玩。】
许婉宁已经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知道反抗和惊慌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她默默地走进那间平时空着的客卧,从柜子里抱出干净的床单和被褥,动作有些僵硬地为这个不速之客整理床铺。她的手指在抚平床单褶皱时微微颤抖,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为自己和这个家布置一个囚笼。她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的目光即使隔着墙壁,也像毒蛇的信子一样,黏腻地舔舐着她的后背。
午饭时间,餐桌上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许婉宁做了三菜一汤,都是些家常菜,但此刻谁也尝不出味道。按照沈三的要求,林风被赶到了餐桌的另一头,像个等待主人施舍的丧家之犬。而沈三则大马金刀地坐在许婉宁的身边,近得几乎能闻到她身上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散出的沐浴露香气。
“林老师,你是不知道啊,”沈三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眼睛却一直盯着许婉宁因紧张而绷紧的侧脸,“今天你要是没碰到我,那把刀下去,‘咔嚓’一声,你这只拿粉笔的手可就没了。”他一边说,一边还用筷子比划了一个砍剁的动作,吓得对面的林风浑身一哆嗦。
“没了手还算轻的,”沈三呷了一口许婉宁为他倒的酒,咂咂嘴,继续用那种讲鬼故事般的阴森语调说:“还不上钱,手脚都给你剁了,做成人彘,扔到城外的臭水沟里。到时候你老婆女儿嘛……嘿嘿,我们堂口里几百个兄弟,可都还缺个暖被窝的,到时候一人一天,轮流伺候,保证让她们欲仙欲死……”
许婉宁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握着筷子的手抖得几乎要拿不住。这些粗鄙而残忍的话语像一把把刀子,狠狠地扎进她的心脏。她不敢抬头,只能死死地盯着自己碗里的白米饭,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就在这时,一只粗糙而温热的手掌,带着浓重的烟草味,从她身后伸了过来,肆无忌惮地覆盖在她那被棉质长裤包裹的丰腴臀瓣上。沈三的手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动作,只是就那么随意地搭着,仿佛那不是一个女人最私密的部位,而是一个沙发扶手。但这轻描淡写的触碰,却比任何粗暴的侵犯都更具羞辱性。
许婉宁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掌的轮廓和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烙印在她的臀肉上。她想躲开,想尖叫,但看着对面丈夫那哀求和恐惧的眼神,她所有的反抗都堵在了喉咙里,化作了无声的颤抖。
【真他妈翘,又软又有弹性。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这屁股的手感有多好。要是扒光了,一边肏她的小穴,一边捏着这两瓣肥臀,那滋味……】
沈三的手得寸进尺地在她浑圆的臀上轻轻揉捏了一下,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他凑到许婉宁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淫笑着说:“师母,别紧张啊,你看你老公都吓成什么样了。来,给我夹块排骨,手别抖。”
屈辱的泪水在许婉宁的眼眶里打转,但她最终还是强忍了下去。她用颤抖的手,夹起一块排骨,颤巍巍地放进了沈三的碗里,整个过程,她都能感觉到那只罪恶的手在她臀上肆意地抚摸、揉捏,将她的尊严一点一点地碾碎在餐桌之上。
第三章
那顿令人作呕的午饭终于在死寂中结束。许婉宁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默默地收拾着碗筷。沈三则大喇喇地陷在客厅的沙发里,剔着牙,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在厨房和餐厅之间来回走动的窈窕背影,特别是那随着走动而微微摇曳的丰臀,让他眼中的淫光更盛。林风则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缩在单人沙发的一角,头埋得低低的,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师母,”沈三将牙签随手一扔,懒洋洋地开口,那声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忙完了吧?去,给我放点热水,老子要泡个澡,解解乏。你们卧室那个浴室不是有浴缸么。”
他特意强调了“你们卧室”,这几个字像针一样扎在许婉宁和林风的心上。那是他们夫妻最私密的空间,如今却要被这个恶棍堂而皇之地侵占。许婉宁的身体僵了一下,背对着他,紧紧咬住了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放下手中的抹布,沉默地走向主卧室。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屈辱又无力。
主卧的浴室里还残留着她早晨沐浴后留下的淡淡花香,可很快,这片属于她的私密气息就要被一个粗野男人的味道彻底污染。她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哗哗地注入浴缸,升腾起阵阵白色的水汽,将整个空间都变得模糊不清,也模糊了她眼中的泪光。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她无声地问着,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这个男人住进来,就是一头猛虎闯入了羊圈,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的折磨和凌辱。
很快,沈三就哼着小调,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甚至没有让许婉宁出去,就在她面前开始脱衣服。那件沾染着汗味和烟味的T恤被随意丢在地上,接着是长裤。他赤裸着身体,那身横练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胸口浓密的黑毛一直蔓延到小腹,充满了野性的雄性气息。他毫不避讳地将自己丑陋而狰狞的阳物暴露在许婉宁的眼前,那话儿在冷空气的刺激下微微晃动着,上面还残留着几根卷曲的阴毛。
许婉宁吓得猛地转过身,背对着他,心脏狂跳,脸颊烧得滚烫。她能听到身后传来“扑通”一声的水响,男人沉重的身体进入了浴缸,带起一阵水花。
“舒服……”沈三满足地长叹一声,靠在浴缸上,水温恰到好处,让他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他泡了一会儿,感觉身上的乏意去了大半,淫邪的念头又开始活泛起来。他看着许婉宁那因紧张而绷得笔直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师母!还愣着干什么?过来,给老子擦擦背!”
许婉宁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麻木和空洞。她拿起挂在一旁的毛巾,浸湿,然后机械地转过身,走到浴缸边,蹲了下来。弥漫的蒸汽让她看不清沈三的脸,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强壮的轮廓。她伸出手,将湿毛巾贴上他宽阔的后背。
毛巾下的皮肤滚烫而粗糙,充满了男性的触感。她强忍着恶心,一下一下地为他擦拭着。她的动作很轻,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真他妈滑……这娘们的小手,软得跟没骨头似的。】沈三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屈辱的服务。一个斯文老师的妻子,一个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知性美人,此刻正蹲在自己脚边,像个女仆一样伺候自己,这种征服感让他爽到了骨子里。
擦完了后背,沈三忽然转过身来,在水中面对着许婉宁。浴缸里的水一阵晃动,他那根已经半勃的阳具随着水波在浑浊的水中若隐若现,像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后面擦完了,该前面了。”他咧嘴一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许婉宁,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来,给老子把家伙也搓干净了。”
许婉宁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她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看着他在水中那根半抬着头的丑陋阳物,一股强烈的恶心和恐惧涌上心头。让她去碰……碰那里?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她的手停在半空中,像被冻住了一样,剧烈地颤抖着,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前进一分一毫。
“怎么?不愿意?”沈三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里透出森然的寒意。他一把攥住许婉宁停在空中的手腕,她的手腕纤细,被他粗大的手掌握住,仿佛随时都会被捏碎。
“师母,我耐心有限。”他凑近她,压低了声音,像恶魔的低语,“你现在不伺候好我,信不信我光着屁股出去,把你那废物老公的卵蛋当场捏爆?还是说,你想让我把他那根教书育人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地掰断?你选一个,我马上就办!”
这恶毒的威胁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穿了许婉宁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她可以忍受自己的屈辱,却无法想象丈夫受到那种残忍伤害的画面。眼中的泪水终于决堤,无声地滑落,滴入温热的浴缸中,瞬间消失不见。她放弃了所有抵抗,认命地闭上了眼睛。那只颤抖的手,在沈三的掌控下,缓慢而绝望地,朝着水下那根滚烫、坚硬、代表着耻辱和罪恶的阳具探去。
第四章
屈辱的泪水混杂着认命的绝望,许婉宁那只保养得宜、本该弹奏钢琴或翻阅书籍的纤纤玉手,终于在沈三粗暴的掌控下,触碰到了那根在温水中蓄势待发的丑陋阳具。指尖传来的,是与丈夫林风温存时截然不同的触感——粗糙、滚烫、坚硬如铁,充满了蛮横的生命力和侵略性。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酸水差点涌上喉咙。
【脏……好脏……】这是她脑海里唯一的念头,那根东西散发出的浓烈雄性腥臊气味,混杂着沐浴露的香精味,形成一种让她几欲作呕的怪异气息,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侵蚀着她的神志。
“愣着干什么?没用过沐浴露?”沈三不满地低吼一声,松开她的手腕,用下巴指了指旁边架子上的瓶子。
许婉宁像个被抽去灵魂的提线木偶,机械地拿起沐浴露,挤了一大坨在自己颤抖的手心。那冰凉滑腻的液体让她稍微回神,但随即而来的,是更大的耻辱。她闭着眼,将沾满沐浴露的手掌,重新覆盖上那根已经因为她的触碰而彻底昂首挺立的巨物。她的手掌很小,甚至无法完全包裹住那根狰狞的肉棒。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粗大的龟头冠状沟壑,以及那不断跳动着的、彰显着蛮横欲望的筋脉。
她僵硬地上下搓动着,滑腻的沐浴露在她的掌心和他的阳具之间产生了无数细小的白色泡沫。随着她的动作,那根肉棒在她手中变得愈发滚烫、坚硬,仿佛要将她的手骨烙穿。沈三舒服地哼了一声,身体向后靠去,双腿大张,将自己最丑陋的部分毫无保留地、甚至带着炫耀意味地完全展现在她面前。
“对……就是这样……好好给老子搓干净了……”他的声音带着满足的喘息,“你这双伺候男人的手,可比我想象的要会干活。”
这句下流的夸奖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许婉宁的脸上。她羞愤欲死,眼泪流得更凶,却只能加快手中的动作,希望这场噩梦能早点结束。
就在她以为这已经是极限时,沈三忽然抓住了她正在搓动的手,引导着它滑向更下方,来到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处。“这儿,还有这儿,都洗干净。”他命令道。许婉宁的手指被迫在那两颗卵蛋上揉搓,感受着那层薄薄的、布满褶皱的皮肤下的脆弱。
当她好不容易将他身前的部分都涂满泡沫,沈三却猛地转过身,将他宽阔的后背和两瓣结实的臀部对准了她。“还有后面。”他言简意赅。
许婉宁怔住了,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屁眼儿,”沈三不耐烦地解释道,声音里充满了戏谑,“老子的后庭也得洗干净。用你的手指,给老子抠干净了。”
“轰”的一声,许婉宁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清洗阳具已是奇耻大辱,现在……现在他竟然要自己用手指去碰他排泄的地方!那比地狱还肮脏、比深渊还黑暗的所在!
“不……不要……”她终于发出了一声蚊子般的哀鸣,这是她从刚才到现在,第一次开口拒绝。
“嗯?”沈三的语调瞬间变得危险,“看来你老公的手指头是不想要了?”
林风那张斯文儒雅、戴着眼镜的脸庞瞬间浮现在许婉宁的脑海中。她无法想象他被掰断手指时的惨叫。最后一丝反抗的勇气被彻底抽干,她认命地、绝望地伸出右手食指,探向那两瓣紧实的臀肉之间。那里的皮肤同样滚烫,肌肉紧绷。她能感受到那隐秘的沟壑,以及尽头那个紧闭的穴口。她颤抖着,用指尖在那穴口周围打着圈,然后,在沈三一声催促的低吼中,一咬牙,将一截手指缓缓地、屈辱地捅了进去。
温热、紧致的内壁瞬间包裹住她的指尖,一种从未有过的、混合着极致羞耻和诡异触感的体验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感觉自己正在触碰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自己的手指,自己的灵魂,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玷污了。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不再是以前的许婉宁了……】她心中一片死灰。
在沈三满意的命令下,她用手指在他后庭内搅动、清洗,然后抽出,又重复了几次。等他终于满意了,才让她拿起花洒,为他冲洗全身。许婉宁早已神思恍惚,只知道机械地执行命令。冰冷的水花和温热的水汽交织在一起,她胡乱地冲刷着,水花四溅,很快就将她身上那件薄薄的居家服打得湿透。浅色的棉质布料紧紧地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将黑色蕾丝文胸的轮廓和胸前那两点因紧张和冰冷而挺立的乳尖勾勒得一清二楚,下身三角裤的形状也若隐若现,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沈三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幅美景,等她冲洗完毕,便自己跨出浴缸,随手抓过一条毛巾擦干身体,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便大摇大摆地拉开了浴室门。
卫生间门外,林风如一尊雕像般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双肩无力地耷拉着。他显然听到了浴室里的一切动静,那压抑的哀求、男人满足的哼声、以及最后哗哗的水声。他看着沈三堂而皇之地从他们的浴室走出来,又看到紧随其后、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妻子,双拳死死地攥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却连一个质问的字都说不出口。
沈三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然后一把将许婉宁拽到身前,指着她湿透的衣服,对林风说道:“看你老婆,笨手笨脚的,帮我冲个水都能湿成这样。赶紧的,带她去换身干衣服,别着凉了。”
他话说得像是体贴,但动作却粗暴无比,不等林风反应,就直接搂着许婉宁的腰,将她推进了主卧室。
卧室内,沈三松开手,将许婉宁推到衣柜前。“内衣裤放哪儿了?”他冷冷地问。
许婉宁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护住衣柜,不愿让他再侵犯自己最后的隐私。
沈三见状,冷笑一声,眼神变得凶狠:“怎么?还要老子自己动手翻?到时候把你这些宝贝衣服全撕了,你信不信?”
许婉宁被他眼中的凶光吓到,只能屈辱地、用发抖的手指了指其中一个抽屉。
沈三拉开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各式各样的女性内裤,充满了属于她的馨香。他随手翻弄着,像是在挑拣货物,最终,他的手指夹出了一条黑色的丁字裤。那只有几根细细的带子和一小块蕾丝布料,性感得惊人。
“哟!”他将那条丁字裤拿到许婉宁眼前晃了晃,语气充满了嘲弄,“真没看出来啊,师母。平时穿得跟个圣女一样,柜子里还藏着这么骚的玩意儿?这是穿给谁看的?你那个废物老公,他配吗?”
许婉宁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得无地自容。那是她结婚纪念日时买的,本想给平淡的夫妻生活增添一点情趣,却没想到……如今竟成了这个恶棍羞辱她的工具。
沈三没再理会她的羞愤,将丁字裤扔给她。接着,他又拉开另一个抽屉,看了一眼里面的文胸,撇了撇嘴,随手关上,反而从衣柜里扯出了一件白色的、紧身的抹胸。“你胸那么大,天天穿那玩意儿挤着多不健康。”他用一种流氓的逻辑说道,“穿这个,透透气。”
他根本不给她准备上衣,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又嫌弃地摇了摇头。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走出主卧。许婉宁和林风都愣住了。只见沈三径直走到了他们女儿的房间门口,推门就进。
片刻之后,他拿着一条粉蓝格子的百褶短裙走了出来。那裙子又短又俏,是他们上高中的女儿平时穿的。
他回到主卧,将那条短裙扔到许婉宁脚边,对她,也对门外站着不敢动弹的林风命令道:“就这身了。丁字裤,抹胸,再穿上这条裙子。现在,就在这里,把你身上湿的脱了,换上!”
第五章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主卧室内,空气中弥漫着屈辱、愤怒和无能为力的死寂。那几件被扔在地上的、布料少得可怜的衣物,像三道催命符,宣告着许婉宁仅存的尊严即将被彻底剥夺。两道目光,一道是沈三那不加掩饰的、充满侵略性和玩味的审视,另一道,是属于她丈夫林风的、夹杂着痛苦与懦弱的注视。这两道目光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地困在中央,动弹不得。
【脱吧……就像被屠夫按在砧板上的牲口,还有什么好挣扎的呢?】许婉宁的内心一片冰冷,她甚至感觉不到泪水,因为绝望已经将她的泪腺彻底烧干。她的目光空洞地扫过丈夫那张扭曲的脸,心中最后一丝期望的火苗也熄灭了。她不指望他能像个英雄一样冲进来,她只希望他能转过身,不要看,给她留下最后一片遮羞布。但他没有,他就那么站着,像一个旁观者,见证着自己妻子的沉沦。
许婉宁缓缓抬起颤抖的手,指尖触碰到湿漉漉的居家服衣角。冰凉的布料贴着温热的肌肤,每一次拉扯,都像是在撕扯她自己的皮肉。她闭上眼睛,将上衣从头上褪下。那件黑色的蕾丝文胸便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水珠顺着饱满的乳房曲线滑落,精致的蕾丝被水浸湿后,几乎变成了半透明,深色的乳晕和那两颗因羞耻与寒冷而坚硬挺立的乳头若隐若现。
沈三发出一声满意的、类似野兽的低哼。他没有催促,只是享受着这缓慢而残忍的剥离过程。
许婉宁的手移到了腰间,解开裤绳。湿透的棉质长裤沉重地滑落,堆积在她的脚踝。现在,她身上只剩下那件同样湿透的黑色蕾丝内裤。紧贴的布料勾勒出她丰腴的臀部和下方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隐约能看到中央那道诱人的缝隙。
“继续。”沈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许婉宁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睁开眼,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沈三,但迎上的却是他那双毫无怜悯、只有欲望的眼睛。她认命了,缓缓地褪下最后一道屏障。当那片湿润的蕾斯布料离开她的身体时,她成熟而美丽的女性胴体便第一次如此完整、如此不堪地同时展现在两个男人面前。丰满挺翘的双乳,平坦紧致的小腹,圆润的美臀,以及那片修剪整齐、被羞耻感染上一层粉色的私密花园,一切都暴露无遗。
她捡起地上的黑色丁字裤,那细细的带子和那小得可怜的蕾丝布片让她感到一阵晕眩。她笨拙地穿上它,细长的带子勒进她两侧的腰肉,而那根更细的带子则从她股缝间穿过,消失在后庭的入口,将她两瓣丰腴的臀肉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甚至比赤裸时更增添了几分淫荡的意味。
接着是那件白色的紧身抹胸。她将它套上,紧绷的布料将她那对硕大的乳房压成两个厚厚的肉饼,挤压出一条深邃诱人的乳沟。然而,这件抹胸太薄、太紧了,她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头,毫不客气地将白色的布料顶起两个明显的凸点,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充满了色情的挑逗。
最后,是那条属于她女儿的粉蓝格子百褶短裙。她颤抖着将它穿上,裙子的腰身对她来说太紧了,而且这条裙子本事舞蹈的时候,配合着安全裤穿的,长度更是短得令人发指,裙摆仅仅遮住了她臀部的上半部分,只要她稍微一动,那被丁字裤勾勒出的、圆润挺翘的臀瓣就会彻底暴露出来。一个成熟知性的教师夫人,此刻却被打扮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散发着廉价风骚气息的援交少女。
“转两圈,给老子看看。”沈三靠在墙上,像个检阅战利品的将军。
许婉宁僵在原地。
“嗯?”沈三的语调再次变得危险。
她只能屈辱地、像个木偶一样缓缓转动身体。每转动一度,都感觉有无数根针在扎她的心。那条短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飘起,丁字裤包裹下的丰臀若隐若现。当她转回正面时,沈三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前。
“啧啧,”他伸出手指,隔着空气点了点她胸前那两个明显的凸起,“师母,你这是在勾引我吗?把奶头挺得这么高,是想让老子嘬两口?”
羞辱的言语像毒液,瞬间让许婉"宁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挡,但沈三却已经失去了耐心。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行了,折腾半天,老子困了。”
说着,他便径直走向客房。许婉宁和林风都愣住了,以为这场噩梦暂时告一段落。但沈三走到客房门口,又回头对许婉宁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许婉宁的心再次沉入谷底。她看了一眼门外绝望的丈夫,迈着沉重的步伐跟了过去。林风想说什么,却只张了张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妻子穿着那身屈辱的衣服,走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房间。
客房里,沈三早已脱掉了浴巾,只穿着一条四角裤衩,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他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腰臀,对站在床边的许婉宁命令道:“过来,跨坐在老子身上,给老子按摩。”
许婉宁的大脑一片空白。跨坐……那是什么姿势?那几乎是情侣间才会有的亲密动作。
“快点!”沈三不耐烦地吼了一声。
许婉宁吓得一个哆嗦,只能机械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分开双腿,将自己穿着百褶短裙的身体,跨坐在了他宽阔的腰臀之上。这个姿势让她羞耻到了极点,短裙的裙摆彻底向上翻起,她那只穿着丁字裤的屁股几乎是直接贴在了他的背上,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和肌肉的轮廓。
“按啊,没吃饭吗?”
她回过神来,伸出双手,按在了他宽厚的后背上。他的肌肉结实而滚烫,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感。她僵硬地、毫无章法地按压着,揉捏着。而沈三却仿佛真的只是累了,在她的按压下,他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而悠长。没过多久,均匀的鼾声就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他竟然……睡着了。
许婉宁停下了动作,整个人僵在那里,跨坐在一个刚刚将她尊严践踏得粉碎的恶魔身上。她听着他安稳的鼾声,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感和绝望感将她彻底淹没。
第六章
沈三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身下仿佛垫着一块温润的暖玉,柔软又有弹性,让他在梦中都流连忘返。当他终于从沉沉的睡意中醒来时,已是黄昏。窗外的天空被染成了橘红色,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他一个人。身下的温热早已消失不见,空气中只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成熟女人的幽香和她离去时留下的恐惧气息。
他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骨头都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精力充沛得仿佛能打死一头牛。他慢悠悠地晃到主卧,毫不客气地拉开衣柜,从里面随手抓出一套林风的灰色居家睡衣套上。宽大的睡衣穿在他身上有些滑稽,衣摆长了一截,但他毫不在意,趿拉着拖鞋,大摇大摆地走向客厅。
客厅里,一幅诡异的画面正在上演。林风像个失了魂的木偶,呆呆地坐在餐桌旁,目光空洞地盯着桌面。而他的妻子许婉宁,依旧穿着那身不伦不类的打扮——紧绷的白色抹胸将她饱满的胸脯挤压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那两个羞耻的凸点依旧顽固地挺立着;下身那条属于女儿的粉蓝格子百褶短裙短得可怜,随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那根细细的黑色带子在她丰腴的臀瓣间勾勒出一道淫荡的深壑。一个本该在学校音乐教室上挥洒知性的熟女教师,此刻却像个廉价的cosplay女郎,在自己家的厨房里准备晚餐,充满了荒诞的色情意味。
听到沈三的脚步声,林风如同惊弓之鸟,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防盗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爸,妈,我回来啦!”
一道清脆悦耳、如同黄莺出谷的少女声音传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一个穿着蓝白相间校服、背着双肩包、扎着高马尾的女孩走了进来。她皮肤白皙,五官精致,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充满了青春的活力。正是林风和许婉宁的独生女,林夕若。
许婉宁听到女儿的声音,身体猛地一僵,端着菜的手都开始发抖。她几乎是本能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林夕若换好鞋,一抬头,便看到了这辈子都无法理解的一幕。
玄关处,站着一个又矮又丑的陌生男人,他穿着自己父亲的睡衣,衣摆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敞开的衣服中间露出一条平角内裤,正用一种毫不掩饰的、带着审视和欲望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餐厅里,她的父亲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惊慌失措地站着。
而最让她震惊的,是她的母亲。那个永远端庄优雅、知性美丽的母亲,此刻竟然穿着一身让她都觉得羞耻的暴露服装——那种只有在动漫里才会出现的紧身抹胸和超短百褶裙,裙子短到几乎遮不住臀部,胸前那两个明显的凸起更是让她面红耳赤。
四个人,四道目光,在小小的空间里碰撞,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林夕若彻底呆住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处理眼前这超现实的场景。
“小妹妹,放学回家啦?”沈三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笑容里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戏谑。他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像个局外人一样,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对陷入绝境的父母。
许婉宁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变得惨白如纸。她端着菜盘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滚烫的菜汤洒出来烫到了她的手背,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林风更是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看着女儿那震惊、疑惑、受伤的眼神,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地攥住了。
一番鸡飞狗跳、颠三倒四的解释后,一顿堪称史上最诡异的晚餐开始了。林风用“父亲的朋友来借住几天”这种漏洞百出的借口搪塞了过去,林夕若虽然满腹疑云,但看着父母那灰败的神色,也懂事地没有再追问。
餐桌上,林风和林夕若父女俩坐在一边,而沈三则理所当然地坐在了许婉宁的身边。
晚餐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林风和女儿几乎不敢抬头,只是默默地扒着碗里的饭。许婉宁更是僵硬得像一尊石像。只有沈三,仿佛是这个家的主人,他一边大声地聊着一些无关痛痒的社会新闻,一边强迫着林风搭话,主导着整个饭局的节奏。
而在桌子底下,更龌龊的事情正在发生。沈三那只粗糙的大手,早已不安分地探到了许婉宁的大腿上。他隔着那条短得可怜的百褶裙,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光滑紧致的腿肉。许婉宁的身体瞬间绷紧,她惊恐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女儿,生怕被发现,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忍耐着,连筷子都快要握不住。
沈三的手得寸进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很快就触碰到了那片禁忌的三角地带。他用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丁字裤布料,恶意地按压着她那饱满的阴阜。许婉宁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却正好将他的手夹得更紧。
“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林夕若敏锐地察觉到了母亲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妈妈就是有点累了。”许婉宁的声音都在发抖,她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沈三却在这时变本加厉,他的手指勾住了那根细细的布带,轻轻一拉,让那根带子更深地陷入了她娇嫩的穴缝之中,然后用指腹在那敏感的缝隙上来回摩擦。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与羞耻感瞬间从许婉宁的下体窜起,直冲天灵盖。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起反应,一股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那片小小的布料。
在自己女儿的面前,被一个恶魔在饭桌下肆意玩弄着最私密的部位。这种极致的羞耻与背德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餐桌上,只有沈三的咀嚼声和那令人绝望的、若有若无的摩擦声。
第七章
十八岁的林夕若,正处在一个尴尬而敏感的年纪。她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朦胧的认知,懂一些事,却又并非全然通透。但少女天生的直觉让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家中那股挥之不去的诡异气息,以及那个名叫沈三的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毫不掩饰的恶意。
饭桌上,沈三那只在桌下作恶的手从未停止过对许婉宁的骚扰,而他的嘴巴也没闲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向林夕若询问着学校里的琐事。他的问题空洞而敷衍,眼神却像毒蛇的信子,黏腻地舔舐着她青春的脸庞。林夕若感到一阵阵生理性的不适,只能用最简短的词句来回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晚餐一结束,林夕若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将身后的压抑和污秽关在门外。她能清晰地看到父母脸上那无法掩饰的为难与痛苦,但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机制让她选择了逃避。她不愿意去深究这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宁愿单方面地相信,她那无所不能的父母终将解决一切,而她,依旧是那个被严密庇护在羽翼之下的好孩子。她一头扎进书本的海洋里,强迫自己复习功课,尽管她平时并非如此用功。仿佛只要将自己埋进习题和公式的堡垒,外面世界的一切丑陋与不堪就都不会发生。
她选择做一只将头埋进沙堆的鸵鸟。
然而,鸵鸟也需要解决生理需求。林家有两个卫生间,一个在主卧,供父母使用;另一个是次卫,位于客厅旁边,是林夕若平常用的。一阵尿意袭来,她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探头向外张望了一下,确认客厅里没人后,才踮着脚尖,飞快地溜向次卫。
卫生间里依旧保持着母亲许婉宁精心打理下的整洁。但当林夕若的目光落在马桶上时,她差点惊叫着昏过去。
本该洁白的马桶圈被放了下来,上面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淡黄色液体污渍,有些已经干涸,在灯光下泛着恶心的光。马桶周围的地砖上,同样溅落着几滴可疑的液体。更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是,马桶圈上赫然印着两个肮脏的脚印,仿佛有人曾穿着鞋踩在上面。而马桶内部,一坨坨不成形的、半软不硬的黄褐色粪便漂浮在水面上,其中一坨的顶端还黏着一张用过的厕纸,整个狭小的空间里都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沈三这个粗鄙的男人,饭后内急,根本不在乎去哪个厕所。他先是小解,因为之前在饭桌下玩弄许婉宁,他那根丑陋的阳具还处在半勃起的状态。他连马桶圈都懒得掀开,就那么掏出屌来,任由尿液肆意喷洒,自然溅得到处都是。随后大解,他更是毫无公德心,直接穿着拖鞋踩上马桶圈,以一种原始的方式蹲在上面排泄。完事后随便用纸擦了下屁眼,连冲水的步骤都省了。
林夕若强忍着恶心,紧紧皱着眉头按下了冲水键,看着那些污物在漩涡中消失。然后她抽出厚厚一叠纸巾,反复对折,小心翼翼地、像对待生化武器一样,一点一点擦拭着马桶圈上的尿渍和脚印。她花了整整十五分钟,才勉强将马桶清理到自己可以接受的程度。而此时,她膀胱里的尿意已经变得十分汹涌。
她终于松了口气,脱下校服裙和内裤,刚刚坐上冰冷的马桶,释放出一点点尿液,厕所门外突然传来了“哐啷哐啷”的拧动门把手的声音,吓得她浑身一激灵。幸好她进来时下意识地锁了门。
外面的人见打不开门,立刻不耐烦地扯着嗓子大吼起来:“谁在里面啊?老子要上厕所,憋不住了,快开门啊!!!”
是沈三的声音!这粗野的吼叫像一道惊雷,瞬间把林夕若刚出来一点的尿意给硬生生吓了回去。她涨红了脸,坐在马桶上,羞愤交加,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门外的沈三还在不知廉耻地拍打着门板:“小妹妹是你吗?你在里面拉屎啊?也太久了吧,快给老子开门!!!”
这巨大的动静终于惊动了主卧的林风和许婉宁。林夕若听到了母亲那带着惊惶和卑微的声音。
“三……三爷,是夕若在里面……您要不,来我们房间的卫生间用吧?”
接着,她听到沈三骂骂咧咧的声音和母亲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隐隐约约飘来几句不堪入耳的对话,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听不真切,却更让人心惊肉跳。
“妈的个逼的,老子还要让一个小丫头片子……那你陪老子上,上完给老子洗屁眼……”
“……好。”
是母亲微弱而顺从的回应。
林夕若不想再听下去,也不敢再想下去。那些污言秽语像毒针一样刺进她的耳朵。她飞快地尿完,甚至来不及擦拭干净,就慌乱地提起裤子,冲出卫生间,像一只被猎人追赶的惊鹿,再次逃回了自己的房间,用被子紧紧蒙住了头。
第八章
在另一头,沈三粗壮的手臂紧紧搂着许婉宁柔软的腰肢,他那只作恶的大手 已经掀开了她身后那片可怜的百褶裙摆,整个手掌都压在了那仅有一根细绳遮挡 的丰腴臀瓣上,肆无忌惮地揉捏着。他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地抱怨着刚才被林夕若 打断了兴致,一边搂着怀中这个已经失去灵魂的木偶,大摇大摆地走向主卧。
“砰”的一声,他粗暴地推开房门。只见林风正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唯唯 诺诺地坐在床沿。听到开门声,他受惊般地猛然抬头,当他看到沈三那张得意的 脸,以及被他搂在怀里、衣不蔽体的妻子时,那刚刚抬起的头颅又羞愧地垂了下 去,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沈三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心中暗骂这个男人真是个废物,在自己的 家里,居然要靠一个女人出来周旋解围。
他不再理会床上的林风,径直搂着许婉宁进了主卧的卫生间。沈三今天似乎 肠胃不太好,晚饭前那次大号并没有拉干净,这么一折腾,腹中又是一阵翻江倒 海,便意再次汹涌而来。
一进入卫生间,他便松开许婉宁,三下五除二地将身上那条属于林风的丝质 睡裤和自己的平角内裤一起扒了下来,随意地扔在地上,露出了他那丛林般浓密 的阴毛和他那根在羞辱与兴奋中维持着半硬半软状态的丑陋阳具。
许婉宁下意识地把头扭向一边,不敢去看这副污秽的景象。
“呵,”沈三发出一声冷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掰了回来, “都帮老子把里里外外洗得那么干净了,现在还装什么清纯害羞?给老子好好看 着!”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眼神凶狠。许婉宁那点可怜的抵抗瞬间土崩瓦解,她拗 不过他,只能被迫睁大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眼睛,屈辱地看着眼前即将发生的一 切。
沈三根本没把她当人看,他甚至懒得脱掉脚上的拖鞋,再次像之前在次卫那 样,直接踩上了放下的马桶圈,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蹲了下来。就在许婉宁绝 望的注视下,他臀后的那个孔洞开始收缩、鼓胀,随即,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 的炸响,一股黄褐色的稀烂粪便猛地喷射而出,狠狠地砸在马桶的水面上,污浊 的液体四处飞溅,甚至有几点直接溅到了洁白的马桶圈上。而他身前那根半硬的 屌,因为无人扶持,也根本对不准马桶,一股黄色的尿液就这么笔直地射了出来, 尽数洒在马桶前那块粉色的、带着可爱花纹的地砖上,迅速洇湿了一大片。
许婉宁就这么僵硬地站着,看着这个粗鄙的男人,在她和丈夫精心维护的、 干净整洁的卫生间里,如此恶心、如此原始地排泄。恶臭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 熏得她阵阵作呕,但她却连一丝反抗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甚至连头都不敢转开。 她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所有的尊严和体面,都随着那些污物一起,被 冲刷得干干净净。
直到沈三终于排泄完毕,他舒坦地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头也不回地对许婉宁 命令道:“还愣着干什么?过来,给老子把屁股弄干净。”
许婉宁的身体像被抽去了骨头,麻木地挪动脚步,拿起淋浴的花洒。她看着 沈三那沾满了稀烂软粪的屁眼,胃里翻腾得更加厉害。她那双曾经在黑白琴键上 弹奏出美妙乐章的、纤细而白皙的手,此刻却要拿着花洒,去冲洗另一个男人屁 股上黏着的粪便。她闭上眼睛,任由屈辱的泪水滑落,伸出颤抖的手,温柔地、 仔细地,将那些恶心的污物一点一点地冲刷干净,就像在完成一件无比精细的工 作。
“嗯……对……就这样……舒服……”沈三享受地哼唧着,仿佛这不是在接 受清洗,而是在享受最高级的服务。
完事之后,心满意足的沈三从马桶上跳下来,看都没看一眼地上的狼藉和呆 若木鸡的许婉宁,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心满意足地回自己的客房去了。
卫生间里,只剩下这对可悲的夫妻。许婉宁默默地拿起清洁工具,林风也终 于从床上挪了过来,两人一言不发,开始沉默地、仔细地打扫着这个被彻底玷污 了的、属于他们自己的卫生间。粉色的地砖,洁白的马桶,此刻都像是对他们无 声的嘲讽。
第九章
夜色如同一块厚重的黑布,将林家的别墅紧紧包裹,也闷住了屋里所有的声 音和空气。往常这个时间,客厅的电视声、家人的说笑声会像温暖的溪流一样流 淌,驱散一天的疲惫。但今晚,客厅里空无一人,巨大的水晶吊灯也只开了几盏 昏暗的壁灯,光线在昂贵的家具上投下诡异而扭曲的影子,整个空间死寂得像一 座被遗弃的陵墓。
该来的,终究要来了。
林风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那声音在寂静中仿佛一声惊雷,让他整 个人都剧烈地抖了一下。他颤抖着手,解锁屏幕,一条来自沈三的微信消息赫然 躺在屏幕中央:【林老师,请许老师来我这儿一下,我有点痒,请她过来帮我止 止痒。收到请回复。】这字里行间透出的虚伪礼貌,像是一根沾满了毒药的绣花 针,刺得林风眼睛生疼。他多想把手机狠狠砸在地上,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但他 清楚地知道,沈三的耐心是以秒计算的。如果一分钟内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复, 那扇客卧的门就会打开,那个恶魔会亲自走进他们的卧室,当着他的面,在他的 床上,让妻子为自己“止痒”。
一想到那个画面,林风的胆汁都在喉咙里翻滚。他深吸一口气,指尖因恐惧 而冰冷麻木,在屏幕上艰难地敲下几个字:【收到,请稍等……】发送成功后, 他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坐在床边,看着刚刚打扫完卫生间、换了一身干 净家居服的妻子。许婉宁穿着一件淡紫色的棉质抹胸和配套的短裤,露着光洁的 肩膀和修长的大腿,那身姿依旧动人,但在林风眼里,却只剩下即将被献祭的悲 哀。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该怎么说?”老婆,那个男人叫你去给他 干?”作为一个丈夫,这句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还是许婉宁先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她看到丈夫手握着手机,那张曾经儒雅的 脸上写满了羞愧、恐惧和难以启齿的挣扎。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过去,从 他无力反抗的手中拿过了手机。屏幕上的聊天记录像一把尖刀,瞬间刺穿了她刚 刚建立起来的脆弱心理防线。
【收到,请稍等……】林风的回复,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许婉宁的 脸上血色尽褪,连嘴唇都变得苍白。她没有哭,也没有闹,甚至没有看自己的丈 夫一眼。她只是把手机轻轻放回床头柜,然后转身,沉默地走出了房间。
在经过女儿林夕若的房间时,她停下了脚步。那扇紧闭的房门像是一道分界 线,门内是她想要用生命去守护的纯真世界,门外是她即将踏入的污秽地狱。她 贪婪地看了那扇门几秒钟,仿佛想把门板看穿,再看一眼女儿熟睡的脸庞。随即, 她决然地转过身,走向了走廊尽头的客卧,走向了沈三所在的那个房间。
她推开门,看见沈三正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内裤,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抽烟。 他看到她进来,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猫捉老鼠般的笑容。许婉宁反手想把门关 上,给自己留最后一点尊严。
“哎,关什么门呐,”沈三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们又不敢出来。门开 着,透透气,等下你身上的骚味儿散得也快点。”
这话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许婉宁的脸上。她哀求地看着沈三,那 双美目中蓄满了泪水,像一只即将被宰杀的羔羊。沈三似乎很享受她这种眼神, 他吐出一口烟圈,慢悠悠地说道:“行吧,那就虚掩着,别关死。老子喜欢听着 外面的动静干。”
许婉宁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窖。她知道,这扇虚掩的门,比完全敞开更是一种 折磨。她依言将门留了一道缝,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床边的男人。
她按照沈三的指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一米六八的她,坐在他的腿上,比 站立只有一米六的沈三高出一大截。这种女高男低的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的别扭和 屈辱,她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才能与他对视。
“亲我。”沈三命令道。
许婉宁搂住他的脖子,低头将自己的红唇贴了上去。她按照他的要求,伸出 丁香小舌,极尽下流地与他湿吻、纠缠。沈三的嘴里充满了烟草的臭味,熏得她 阵阵作呕,但她只能忍着,卖力地取悦他。
吻了足足五分钟,满足的沈三,脑袋正好在她丰满的胸前。沈三迫不及待地 隔着那层薄薄的淡紫色抹胸,一口叼住了她左边的乳头。他像个贪婪的婴儿,又 像一头凶狠的野兽,疯狂地吸吮、啃咬、用舌头打着圈舔弄。很快,那单薄的棉 质布料就被他的口水完全浸湿,变得半透明起来,将那颗被蹂躏得又红又硬的乳 头轮廓清晰地勾勒出来。
玩弄了一阵,沈三似乎不满足于隔靴搔痒。他空出一只手,粗暴地掀起了她 右边的抹胸布料,将那只硕大的、雪白的乳房整个掏了出来。失去了支撑的丰盈 软肉猛地弹跳了一下,微微下垂,饱满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头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 在空气中,与左边被布料压迫得微微扁平的乳房形成了鲜明而淫荡的对比。
沈三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放开她的嘴唇,转而直接含住了右边的乳头,更 加放肆地吮吸起来。他一会儿隔着湿透的布料玩弄左边的乳尖,感受那种朦胧的 摩擦感;一会儿又转头去吃右边光溜溜的大白奶,享受着皮肉直接相触的快感, 玩得不亦乐乎。许婉宁被迫挺着胸膛,任由他像品尝两道不同的菜肴一样,在自 己的双乳间肆意享用。
第十章
双乳被玩弄得又红又肿,许婉宁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沈 三似乎对这开胃菜感到了厌倦,他松开了含在嘴里的乳头,任由那沾满了他口水 的软肉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他粗鲁地脱下自己最后一件遮蔽物——那条平角内裤, 露出底下早已狰狞勃起、青筋盘绕的阳具。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那根丑陋的肉棒,然后又指了指许婉宁的 嘴。
这个动作简单、粗暴,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三十八岁的成熟女人,怎么会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羞耻感像烧红的烙铁, 瞬间烫遍了许婉宁的全身。在过去三十多年的人生里,她作为一名受人尊敬的教 师,一个贤惠的妻子,一个慈爱的母亲,何曾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要对一个男人做 出如此下贱的举动。
可她没有选择。
许婉宁缓缓向后挪动身体,在柔软的大床上调整姿势,双膝跪地,然后将自 己保养得极好的丰腴臀部高高撅起,这是一个极尽卑微与顺从的姿态。她俯下身, 将那张曾经在讲台上吐露芬芳的嘴,凑向了那根散发着男人腥臊气息的阳具。
她笨拙地张开嘴,将那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她口交得很生疏,结婚这么多 年,她很少为丈夫林风做这种事,骨子里的保守让她对此一直有些抗拒。但在沈 三那充满压迫感的眼神注视下,她不敢有丝毫怠慢,只能强忍着胃里的翻涌,认 真地、努力地吞吐着。
她一边费力地口交,一边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帘,想从男人的表情里判断他是 否满意。然而,这一看,却让她魂飞魄散。沈三的眼睛根本没有在看她,他的目 光穿过了她,正饶有兴致地瞄向那扇虚掩着的房门!
那一瞬间,许婉宁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
恐惧,如同深渊的寒冰,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羞耻和恶心。这个屋檐下,除 了他们,还有一个女孩子……她的女儿,林夕若!沈三的这个眼神,像一把最锋 利的尖刀,精准地刺中了她最柔软、最脆弱的软肋。她无法想象,如果沈三对女 儿产生任何肮脏的念头,那将是比杀了她还要痛苦万倍的结局。
这是她绝对不能承受的!
电光石火之间,一个念头在她脑中疯狂滋长:必须把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拉回 来!必须让他只对自己感兴趣!
许婉宁不再有任何犹豫。她仿佛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所有的尊严和底线, 使出了自己都不知道存在于身体里的浑身解数。她猛地向前一挺,喉咙深处一阵 剧烈的恶心感传来,但她强行压了下去,一口将那根粗长的鸡巴深闷到底!滚烫 的龟头狠狠地顶在了她敏感的喉头软肉上,刺激得她眼泪直流。她不敢停下,强 忍着窒息感,用尽全力收缩喉咙的肌肉,同时丁香小舌像一条灵活的蛇,围着那 根被她吞没的屌身,缓慢而有力地打着转,用最淫荡的方式舔舐、吮吸。
“嗯……”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快感让沈三浑身猛地一哆嗦,他舒服得倒抽一 口凉气,那原本投向门缝的目光,果然瞬间被拉了回来,死死地盯住了身下这个 正卖力取悦自己的女人。他看着她被自己的阳具撑得鼓起的脸颊,看着她因生理 反应而溢出生理泪水的眼角,一种变态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粗哑地骂了一句:“操,真是个骚货。”
这句辱骂,在此时的许婉宁听来,却仿佛是天籁之音。她成功了。
沈三显然被她这一下彻底点燃了欲火,他抓着她的头发,命令道:“就这样 含着,别给老子吐出来!转过身去,把屁股撅到我脸前来!”
这个命令比刚才的口交更加屈辱。嘴里含着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几乎堵住 了她所有的呼吸,还要完成一个高难度的转身动作。许婉宁不敢违抗,她用手肘 支撑着身体,艰难地在床上转动。随着她的动作,她那丰满雪白的美臀在沈三眼 前划过一道诱人的弧线,最终停在了他的面前。因为身高的关系,她跪撅着,那 神秘的、湿润的三角地带,几乎就贴在了半靠在床头的沈三的脸上。
沈三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他甚至能闻到从她两腿之间散发出的、混合着女 人体香和情动时特有腥膻味的浓郁气息。他毫不怜惜地一把扒下她那条淡紫色的 棉质短裤,连带着里面的内裤一起扯到了膝弯。
一个被岁月沉淀得无比成熟、丰腴的女性私处,就这么毫无遮掩地、赤裸裸 地展现在他眼前。两片饱满的大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内里,顶端那颗 小巧的阴蒂已经充血挺立。由于刚才的口交和内心的惊恐,那里早已一片泥泞, 晶亮的淫水顺着股缝,正一滴滴地往下淌。
沈三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伸出粗糙的手指,在那片湿热的丛林里尽情地玩弄 起来。他先是用指腹轻轻抚摸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然后猛地将一根手指插了进 去,在那紧致、湿滑的甬道里粗暴地抽插、抠挖。许婉宁的身体一阵痉挛,嘴里 被鸡巴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沈三玩得兴起,又伸出舌头,在那颗敏 感的阴蒂上打着圈舔弄,时而重重吸吮,时而用舌尖快速挑逗。
在他的手指和舌头的双重攻击下,许婉宁彻底溃不成军,淫水像开了闸的洪 水,汹涌而出,顺着他的手指,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他古铜色的胸口上。
沈三感觉到手下一片滑腻,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满意地看着眼 前这个被自己玩弄得娇喘吁吁、淫水泛滥的美妇,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问道: “说吧,想让老子用什么姿势干你,作为开头?”
第十一章
沈三那句充满戏谑与恩赐意味的问话,像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在许婉宁的 自尊心上。她嘴里还含着那根粗硬的阳具,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 狼狈不堪。她的大脑在极度的羞耻和恐惧中飞速运转。
她必须给出一个能让沈三满意的答案。不仅要让他满意,更要让他感到极致 的刺激和新鲜感,让他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从而彻底打消对门外女儿 的任何觊觎。
什么姿势最能取悦一个男人?
许婉宁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不堪入目的画面。她想起那些无意中瞥见的、藏在 丈夫电脑深处的影片片段。那些女人为了迎合男人,摆出的种种下贱、淫荡的姿 势。
此刻,她必须放下一切,成为那些影片中的女人,甚至比她们更加放浪。
她艰难地将那根已经在她口腔里肆虐许久的肉棒吐了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 气,仿佛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她不敢看沈三的眼睛,只是垂下眼帘,用一种 近乎耳语、却又带着刻意讨好的声音,羞耻地开口:“……从后面……我想让你 从后面干我……”
【这个女人……真的开始上道了。】沈三眉毛一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他 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像一个耐心的猎人,享受着猎物在自己面前挣扎的快感。他 用手指抬起许婉宁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慢条斯理地问:“哦?为什么?”
许婉宁的身体因这句追问而颤抖。她知道,他要的不是一个简单的答案,而 是更深层次的屈服和羞辱。她必须用最下贱的语言,来描述自己,满足他那变态 的征服欲。
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一部分羞耻。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声音带 着哭腔,却又努力挤出一丝媚态:“因为……因为我的屁股肉多……又翘……你 从后面……用最大的力气干进来……狠狠地撞我的屁股……一定会……会很舒服 的……”
说完这句话,许婉宁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那个为人师表、 端庄自持的许婉宁,在这一刻,被她亲手杀死了。
“哈哈哈哈哈!”
沈三听到这番露骨至极的自荐,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发出一阵 震耳欲聋的狂笑。他松开许婉宁的下巴,像拍一条狗一样,在她那布满泪痕的脸 上拍了拍,赞许道:“好!说得好!不愧是当老师的,就是他妈的会说话!老子 就喜欢你这种又骚又贱的样子!”
笑声停止,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而充满欲望。他不再废话,粗暴地命令道: “那就给老子跪好了!屁股撅高点!脸给老子埋进床里去,做出那副求着男人操 你的骚样!”
许婉宁不敢有丝毫迟疑,她顺从地在床上调整好姿势。双膝跪地,将丰腴挺 翘的臀部高高撅起,上半身则完全压低,整张脸都深深地埋进了柔软的床单里, 双手也无力地向前伸直,平放在床上。这个姿势,将她女性最美好的曲线和最脆 弱的后庭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男人的面前,充满了乞求与献祭的意味。
沈三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具为他而臣服的美妙肉体。他挺着那根 早已硬得发紫、顶端还挂着晶莹前列腺液的巨屌,对准了那片早已被他玩弄得泥 泞不堪、此刻正微微翕动着等待入侵的骚穴。
他没有丝毫的温柔与前戏。
“噗嗤——!”
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沈三从第一下开始,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 他那根粗长的鸡巴狠狠地、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滚烫的龟头瞬间撞开了湿滑的 穴口,碾过紧致的甬道,重重地顶在了许婉宁子宫口那最敏感的软肉上!
与此同时,他强壮的胯部也随着这记凶猛的冲撞,狠狠地撞击在她那令人神 魂颠倒的完美臀瓣上,爆发出了一声清脆响亮的“啪——!”
“啊——!”
这突如其来的、贯穿身体的剧痛与快感,让许婉宁瞬间失控,一声凄厉又带 着几分淫荡的惊叫脱口而出。
然而,叫声刚一出口,她就猛地反应过来!她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迅速用双 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任何声音再泄露出来。沈三清晰地看到,她那埋 在床单里的头,正惊恐地朝向那扇虚掩的房门。
沈三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得意的笑容。
这正是他故意不锁门的原因。
他知道,只要这扇门留着一条缝,就等于在许婉宁的心上悬了一把达摩克利 斯之剑。这个女人,这个妻子,这个母亲,就会因为害怕自己的呻吟声被隔壁的 丈夫和女儿听到,而拼命压抑自己。这种在极致的快感与极度的恐惧中挣扎的模 样,远比单纯地听一个女人在身下淫叫,更能满足他那扭曲的征服欲。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沈三毫无顾忌,他抓着许婉宁柔软的腰肢,稳住她的身体,然后开始了狂风 暴雨般的猛烈撞击。他每一次都将鸡巴抽出到只剩一个龟头,然后又用尽全力狠 狠地顶进去,每一次都让自己的胯骨结结实实地撞击在那两片富有弹性的臀肉上。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淫水被搅动的“咕啾”声,在安静的房间里交织成一首淫 靡的交响乐。这声音如此之大,甚至穿透了房门,在空旷的客厅里都隐约可闻。
但许婉宁却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将所有的呻吟、 哭喊、求饶全都吞回肚子里。她的身体在男人的狂暴冲击下剧烈地摇晃,像一叶 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剧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末 梢,让她几欲昏厥,但对女儿的担忧又像一根钢针,狠狠地刺穿着她的理智,让 她保持着清醒。
这种忍耐,在沈三看来,是比任何春药都更强烈的催情剂。干一个被自己操 得死去活来却又不敢叫出声的良家美妇,这种体验,与干那些只会张嘴淫叫的婊 子,是完全不同的、登峰造极的快感!他感觉自己仿佛掌控了这个女人的一切, 她的身体,她的尊严,以及她最深处的恐惧。
第十二章
那一夜,对许婉宁而言,是地狱的无限延伸。沈三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 在她温润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用各种她想都未曾想过的羞耻姿势,将她反复折腾、 贯穿、占有。淫靡的水声、肉体撞击的闷响,以及她被死死捂在喉咙里的悲鸣, 构成了这个房间的主旋律。直到凌晨两点,这头终于餮足的野兽才发出一声满足 的喟叹,搂着她光洁溜溜、遍布红痕的身体,沉沉睡去。
他睡得酣畅,一只手如铁钳般禁锢着她的肩膀,一条粗壮沉重的大腿更是蛮 横地架在她的腰臀之间,将她死死压在身下。这个姿势让许婉宁的骨头都在发出 不堪重负的呻吟,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无法舒展。她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 动弹不得。她不敢有丝毫挣扎,生怕惊醒身边这个喜怒无常的魔鬼,只能在这极 度难受的姿势下,任由屈辱和疲惫的潮水将她淹没,半梦半醒地煎熬着。
隔壁房间,林风蜷缩在冰冷的床上,双目圆睁,一夜无眠。那穿透墙壁的、 隐约的撞击声,像一把钝刀,一整夜都在反复切割着他的神经和尊严。
而林夕若,那个被父母拼尽全力保护的女孩,是这个家中唯一的幸运儿。她 睡得安稳,没有以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窥见这个世界上最肮脏难堪的真相。
当天色微熹,第一缕灰白的光线透进窗帘,沈三早已睡得四仰八叉,鼾声如 雷。许婉宁才像一个获得假释的囚犯,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从沈三的 禁锢中挪了出来。她赤裸的身体酸痛欲裂,双腿间更是火辣辣地疼,每走一步都 像踩在刀尖上。她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个熟睡的男人,眼中没有恨,只有一片死 寂的麻木。她轻轻地为他带上房门,然后走进浴室,用最快的速度冲洗掉一身的 污秽与黏腻,为女儿准备早饭。她必须在女儿面前,维持住那个温柔、正常的母 亲形象。
上午十点,沈三才在一阵宿醉般的头痛中醒来。在他醒来之前,林夕若早已 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沉默地起床、洗漱、吃饭,然后抓起书包,几乎是逃也似地 奔向了学校。饭桌上,她什么都没问,但那躲闪的眼神和苍白的脸色,已经说明 了一切。
沈三趿拉着拖鞋走出房间,餐桌上已经为他备好了温热的早餐:小米粥、油 条和两个煎蛋。许婉宁和林风像两个等待审判的犯人,拘谨地站在一旁。
沈三旁若无人地坐下,大口吃着早饭。在他咀嚼的间隙,那对可怜的夫妻终 于鼓起勇气,提出了他们的请求。
“沈……沈三爷,”林风的声音干涩而卑微,“我们……我们的假请完了, 明天……明天得回学校上班了……”他见沈三没什么反应,又急忙补充道,“放 学后我们马上就回来,绝对不耽误事……”
“上班?”沈三的咀嚼动作停了下来。他缓缓抬起头,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 睛死死瞪着林风,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你他妈欠了老子一千万, 是你那点破工资能赚回来的?”
林风被他看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沈三将嘴里的油条咽下,猛地一拍桌子,咆哮道:“你们他妈的都去上班了, 留老子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当保姆吗?!”
夫妻俩吓得浑身一颤,不敢再言语。
沈三用纸巾擦了擦嘴,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下达了他的最终裁决:“林 老师,你,明天可以滚去上班。但是,一下班就给老子立刻滚回来!至于她… …”他用下巴指了指许婉宁,“她不准去!白天就在家给老子作伴!你明天就去 她学校,不管你用什么理由,生病也好,家里死人也好,给她请个长假!实在不 行,当场辞职都行!总之,从今天起,许婉宁不准再踏出这个家门一步!”
这个决定,无异于将许婉宁彻底打入私人的牢笼,让她成为他专属的、可以 随时随地享用的玩物。夫妻俩脸上血色尽失,但在沈三的淫威之下,他们除了点 头,别无选择。
既然明天才开始新的安排,那今天这宝贵的一天自然不能浪费。沈三最钟爱 的,还是那种当着丈夫的面,玩弄他妻子的戏码。
他的目光落在许婉宁身上,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只见她穿着一身宽松保守的 灰色长袖居家服和长裤,将那具昨夜还任由他驰骋的曼妙身体遮得严严实实。
“你他妈穿的这是什么玩意儿?”沈三不悦地问道。
许婉宁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恐惧:“我……我早上给夕若做早饭……怕 她……怕她问……”
“问你妈的逼!”沈三勃然大怒,抓起手边的牛奶杯就朝她脚边砸去,牛奶 和玻璃碎片溅了一地。“你他妈再敢给老子穿这种婊子立牌坊的衣服试试!信不 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扒光了,等你那宝贝女儿放学回家,你光着屁股去给她解释! 允许你穿衣服已经是老子天大的恩赐了!滚进去,给老子换掉!规格就按第一天 老子给你定的那套来!”
在沈三震天的怒骂和丈夫林风懦弱而躲闪的眼神中,许婉宁屈辱的泪水在眼 眶里打转,她默默地转身,走向卧室。她打开衣柜,拿出了那套让她羞耻到骨子 里的衣服——一件紧得像第二层皮肤的白色短款T恤,短得只能将将遮住她那对 丰满乳房的下缘;以及一条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和一条几乎遮不住任何东 西的超短牛仔热裤。
当她换好衣服,重新站在镜子前时,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出现在眼前。高耸 的雪乳被紧身T恤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两点嫣红的乳尖清晰地凸显出来。平 坦的小腹下,牛仔热裤短得可怜,堪堪遮住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而两条修长白 皙的大腿则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稍微一动,那被丁字裤勒出的、挺翘浑圆 的臀瓣就会从裤腿下缘暴露出来。
她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客厅,这个地狱。沈三已经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沙发上, 正用审视货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朝自己面前的地毯 拍了拍。
“过来,跪下。”
许婉宁顺从地跪在了他面前。
沈三翘起二郎腿,将一只没穿袜子的臭脚直接伸进了她怀里,命令道:“给 老子捏脚。”然后,他将目光转向一旁如木桩般站立的林风,开始了他恶意的审 问。
“喂,废物,”他一边享受着许婉宁柔软小手的按摩,一边懒洋洋地问, “你们俩什么时候结婚的?”
“……十八年了。”林风低声回答。
“哦?那什么时候开始搞上的?”沈三的嘴角咧开,问题开始变得露骨。
林风的脸瞬间涨红了。
“第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沈三追问道,“说!是不是处男和处女啊?”
这个问题,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林风的心里。那是他们之间最美好、最 纯洁的回忆,此刻却要被这个恶棍当着妻子的面,用最肮脏的口吻刨根问底。他 羞于启齿,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
“他妈的!”沈三见他迟疑,瞬间暴怒,抄起手边的电视遥控器,想也不想 就朝着林风狠狠砸了过去!遥控器的硬角结结实实地击中了林风的手臂,发出一 声闷响。
“啊!”林风痛呼一声,捂住了手臂。
“老子问你话呢!痛快点回答!再他妈磨磨唧唧,下一次砸的就是你的头!” 沈三恶狠狠地警告道,然后又把目光转回林风身上,继续用那种戏谑的语气问道: “说啊,废物。你老婆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你的?她那时候的逼,是不是又紧又 嫩啊?”
第十三章
“快回答我啊,你和你老婆第一次,她是不是处女?那骚逼紧不紧?”沈三 的眼神已经开始在客厅里逡巡,像一条寻找猎物的毒蛇,似乎真的在找什么新的 东西准备砸过去。他脸上的不耐烦和暴戾,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
林风的身体猛地一抖,手臂上那片青紫色的瘀伤仿佛在灼烧,提醒着他反抗 的代价。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身 体僵硬如石雕的妻子,许婉宁的头垂得很低,乌黑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但那微 微颤抖的肩膀,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那一年,她还是个扎着马尾的清纯女孩,在大学的林荫道下,羞涩地将手 交给他。他们的第一次,是在一间廉价的出租屋里,床单洗得发白,但很干净。 她很痛,咬着嘴唇,眼角挂着泪,却还是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用蚊子般的声音 说‘没关系’。那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藏,是他贫瘠人生中唯一的光……】林 风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是……是处女。”
“哦?”沈三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一种残忍而满意的笑容,他像是得到了最想 要的玩具,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用那只被许婉宁捏着的脚,更加放肆地在她柔 软的胸前蹭了蹭。他决定给这个废物丈夫一点更猛的料。
“是处女好啊,说明老子是第二个干开你老婆骚穴的男人,也算是尝了个鲜。” 他得意洋洋地开口,接下来的话语,变成了一把最污秽的刀子,一刀刀凌迟着林 风的尊严,也一刀刀捅进许婉宁的心脏。
“不过你这老婆可真他妈够骚的,”沈三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每一个字都 带着炫耀和侮辱,“昨天晚上,啧啧,那伺候人的功夫,可不像是个正经老师。 老子跟她接吻,那小舌头又软又滑,主动得很。还有她那对大奶子,老子一含住, 她就浑身发抖,奶头变得跟石头一样硬,被老子吸得‘吧唧’作响。”
许婉宁捏着他脚踝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沈三感觉 到了,却只是低头轻蔑地一笑,脚趾反而更加用力地碾压着她胸前的柔软。
“还有她那张小嘴,给老子口交的时候,深得嘞!老子的整根大屌都被她吞 了进去,喉咙里还咕噜咕噜地叫,口水流得满下巴都是,那叫一个淫荡!后来老 子让她躺下,跟她玩69,她那小骚穴里流出来的水,又多又甜,老子一边舔, 她一边给老子口,爽得跟什么似的!”
林风的脸已经从涨红变成了惨白,他的身体摇摇欲坠,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 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这些话语,像一部活色生香的 色情电影,在他脑海里强制播放,女主角,是他的妻子。
沈三看着林风那精彩至极的表情,心中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他抛出了最致命 的一击:“最刺激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是后来她自己要求的!她撅着那个又大又 翘的骚屁股,求着老子从后面干她!还亲口跟老子说,她屁股肉多,还翘,让老 子大力捅进去,说那样撞起屁股来最舒服!哈哈哈哈!”
这句话是赤裸裸的栽赃。许婉宁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 信地看向沈三,眼中充满了血丝和绝望的控诉。那是她为了保护女儿,在极度恐 惧中做出的妥协,此刻却被这个魔鬼扭曲成了主动献媚的淫荡之举!
而林风,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 断裂了。他看向自己的妻子,眼中充满了震惊、怀疑,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 察觉的……怨怼。
沈三欣赏够了夫妻俩的表情,将目光重新锁定在林风身上,用一种怜悯又嘲 讽的语气问道:“喂,废物。你守着这么一个骚到骨子里的老婆,平时就跟她正 正常常地做爱,是不是太他妈浪费了啊?”
林风的嘴唇哆嗦着,发不出任何声音。是啊,浪费……他的脑子里混乱一片。 他从未见过妻子那一面,那个主动、淫荡、渴求的许婉宁……
见林风又不回答了,沈三的脸色一沉,从鼻腔里重重地“嗯?”了一声,那 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林风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了自己手臂的乌青上,那阵阵的刺痛让他瞬间清醒 过来。他知道,他不能再沉默。他看向沈三,然后,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妻子, 最后,他闭上了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那句足以将妻子 推入万丈深渊的、违心的话:“……是……是浪费了……我……我没本事……不 知道她……她还能这样……”
话音落下的瞬间,许婉宁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她缓缓地、缓缓地转过头,看 向自己的丈夫。那张她曾经深爱过的、熟悉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懦弱与屈服。他 说,是浪费了……
一滴清泪,终于挣脱了她早已干涸的眼眶,顺着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颊,悄无声息地滑落,砸在她身前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然后,消 失不见。
她心中那座名为“希望”和“尊严”的圣殿,在这一刻,伴随着丈夫的这句 话,轰然倒塌,碎成了齑粉。
第十四章
那滴眼泪的坠落,仿佛是一个开关,彻底关闭了许婉宁脸上所有的表情。她 的心,在那一刻,连同着丈夫说出“是浪费了”那句话时,一同摔得粉碎。世界 在她眼中褪去了所有颜色,只剩下灰败的、令人作呕的黑白。
沈三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满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他从沙发上站起身, 赤裸的脚踩在地毯上,一步步走向林风。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将人的尊严、情 感、乃至灵魂都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无上快感。他拍了拍林风那张惨白如纸的脸, 一个更加恶毒、更加变态的念头在他脑中成型。
“林老师啊林老师,”沈三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怀念,“我记得你初中那 会儿,教的好像是……生物课吧?”
林风的身体猛地一僵,不祥的预感如同毒蛇般缠上了他的脊梁。
沈三的笑容愈发狰狞:“正好,老子今天也想学习学习。你,还有你老婆, 把衣服都脱光了。今天,你来给老子上他妈一堂别开生面的人体生物课。从你老 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开始讲,然后,讲老子是怎么插进她身体里的,怎么抽插, 最后怎么射精的。每一个步骤,都他妈要用你最专业的生物学语言,给老子讲得 明明白白!”
这个想法,是沈三曾经看某些淫秽不堪的色情小说时得来的灵感,他一直想 亲身体验一次,而眼前这对教师夫妻,无疑是最好、最完美的道具。
许婉宁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极致的荒谬和麻 木。让她身为生物老师的丈夫,来讲解她被强暴的过程?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 更残忍、更羞辱的事情吗?
林风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他想拒绝,他想反抗,可沈三接下来的动作,让 他所有的话都堵死在了喉咙里。
沈三一把揪住许婉宁的头发,将她从地上粗暴地拽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撕烂 了她身上那些脆弱的布料,将她赤条条的身体彻底暴露在客厅冰冷的空气和灯光 下。她那因为羞辱和寒冷而微微战栗的丰满胴体,每一寸肌肤,每一道曲线,都 成了沈三眼中待宰的羔羊。接着,他又命令林风,让他自己脱光衣服。
在沈三凶狠的目光逼视下,林风屈辱地、一件件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赤身 裸体地站在一旁,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徒。
沈三将许婉宁推倒在宽大的沙发上,让她摆出一个屈辱的、双腿大开的姿势。 然后,他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露出了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狰狞勃起的阳物。他 跨坐在许婉宁的身上,在正式开始之前,他转头,用那双野兽般的眼睛死死盯住 林风。
“开讲之前,老子先警告你,”沈三的声音阴冷如冰,“你他妈给老子认真 上课!你应该知道,我想听到什么,想看到什么。如果这节课,老子不满意… …”他顿了顿,伸出一根手指,在林风眼前晃了晃,“我就先废了你这根手指头!”
林风看着那根粗壮的手指,仿佛已经听到了自己指骨断裂的声音。恐惧压倒 了一切,他知道,他没有选择。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溺水的人最后一次挣扎。他的目光落在妻子那具他曾经 无比熟悉和爱恋的身体上,此刻,却要用最冰冷、最客观的语言去解剖她。
“……课程……开始。”林风的声音干涩、嘶哑,仿佛不是从他喉咙里发出 来的。“我们眼前所见的,是一具成熟的女性躯体。首先是胸前的乳房,其主要 构成部分为乳腺组织和脂肪组织。顶端的突起……称为乳头,周围深色的区域是 乳晕。在受到物理刺激或性兴奋时,乳头会因平滑肌收缩而勃起,如此刻所见 ……”
他的声音在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刀子割自己的舌头。许婉宁躺在沙发 上,一动不动,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出窍,只留下一具任人摆 布和评说的躯壳。
沈三很满意,他用手掌粗暴地揉捏着许婉宁那对丰硕的乳房,感受着那惊人 的弹性和柔软,同时对林风命令道:“继续讲!讲下面!”
林风的视线被迫下移,落在了妻子双腿之间那片神秘而私密的领域。他的心 在滴血。
“……接下来是外生殖器部分,统称为外阴。两侧隆起的皮褶,是……是大 阴唇,覆盖有阴毛。内侧较为薄软的,是小阴唇。它们的交汇顶端,是阴蒂,这 是女性最主要的性敏感带,内部含有丰富的神经末梢。在阴蒂下方,是尿道口, 再往下,就是……阴道口。”
“嗯,讲得不错。”沈三狞笑着,用他那根硕大的阳具顶端,在那湿润的阴 道口来回磨蹭、碾压。“那现在,林风老师,请你为我讲解,当雄性生殖器… …也就是我的这根大屌,准备进入雌性生殖道时,会发生什么?”
林风闭上了眼睛,他不敢看。可沈三的威胁言犹在耳。
“……当阴茎……受到持续的性刺激,其内部的海绵体会大量充血,导致其 ……坚硬、勃起。同时,女性的阴道壁会分泌出……润滑液,以减少交合时的摩 擦力。”林风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现在,阴茎的头部,也就是龟头,正在 ……正在分开小阴唇,对准阴道口……”
就在林风讲解的同时,沈三腰部猛地一沉,那根粗大的阳物便撕开紧闭的穴 口,毫不留情地、一寸寸地肏进了许婉宁的身体里!
“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呼从许婉宁的喉咙深处溢出,她的身体猛地 弓起,双手死死抓住了身下的沙发垫。
“讲!给老子继续讲!”沈三在她体内一边缓缓抽送,一边对着林风咆哮。
林风的眼泪终于决堤,他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而自己,却要 像个变态一样进行现场解说。
“……阴茎……已经完全进入阴道。阴道壁具有很强的伸缩性,其内部的褶 皱……可以……可以包裹住阴茎,增加摩擦感。现在进行的,是……是活塞运动。 通过……通过骨盆的前后摆动,使阴茎在阴道内……进行规律性的抽插。这种摩 擦,会持续刺激阴茎龟头和阴道壁上的神经末梢,从而……从而产生强烈的快感 ……”
沈三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硕大的阳具在 许婉宁泥泞湿滑的骚穴里“噗嗤噗嗤”地进出着,带出大量的淫水和泡沫,撞击 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淫靡、刺耳。
“快……快感正在累积……射精中枢……即将达到阈值……”林风的声音已 经不成调,他看着沈三越来越疯狂的动作,知道最后的时刻要来了。
“给老子讲!射精!老子要射了!讲!”沈三掐着许婉宁的腰,用尽全力, 将自己的阳具一次次地、深深地捣入她的子宫口。
“……射精……是……是男性性高潮的生理表现!输精管、精囊腺和前列腺 ……发生节律性收缩,将……将精液……通过尿道……高速射出!”
在林风话音落下的瞬间,沈三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 带着他最原始的欲望和征服的快感,尽数喷射在了许婉宁温热的子宫深处!
沈三趴在许婉宁身上,大口喘息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而许婉宁,则像 一条被抛上岸的鱼,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小腹在微微抽搐。那股温热的、 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液体,正在她的体内肆意流淌,宣告着她最后的防线,也已被 彻底攻破。
林风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发出了野兽般的、绝望的呜咽。
这堂课,他上的沈三很满意。但这堂课,也彻底杀死了曾经那个为人师表、 拥有尊严的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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