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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入侵的家 (第二部 21-33完)作者:pauuul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2 长篇小说 4800 ℃

【被入侵的家(第二部)】 21~27

作者:pauuul 2025年11月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2548

  前言:倒数第二更,下次发完

              第二十一章

  对沈三而言,少女青涩的口活技巧虽然笨拙,却别有一番征服的快感。他享 受着林夕若那混合了屈辱、恐惧与被迫顺从的眼神,直到胯下的阳具被她湿热的 口腔伺候得愈发坚挺怒张。

  他终于抽出了自己那根硕大的阳物,粘稠的唾液从龟头拉出晶莹的丝线,滴 落在少女雪白的大腿上。他将林夕若推倒在床上,这具长期练舞而塑造出的身体, 与她母亲许婉宁那丰腴熟美的肉体截然不同。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腹部平坦而 紧实,甚至能看到淡淡的马甲线轮廓,双腿修长有力,充满了青春的弹性和活力。 当她躺平时,那对小巧的乳房更显得坚挺,像两座蓄势待发的小火山。

  沈三分开她紧紧并拢的双腿,那副抗拒的姿态在他看来毫无意义。他用膝盖 强硬地顶开她的膝盖,让她以一个屈辱的M字型敞开自己的门户。他握住自己那 根滚烫的、刚刚还被少女含在口中的巨屌,将狰狞的头部抵在了那片从未被外物 侵犯过的、湿润而紧闭的穴口。

  粉嫩的穴肉被粗大的龟头挤压得微微变形,林夕若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灼人 的热度和即将被撕裂的恐惧。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块僵硬的木板。

  “待会儿我会把你这层膜捅破,会很痛。”沈三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像是 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他的目光扫过少女因恐惧而煞白的脸,继续用平淡的语 调说着最残忍的话,“你可以叫,尽情地叫。不过,你家的隔音可不怎么样,如 果你叫得太大声,也许会把你主卧的父母引过来。当然了,我无所谓他们来不来, 现场观赏一下女儿的破处秀,或许也挺有纪念意义的。”

  这番话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刺入林夕若的心脏。她想象着父亲和母亲冲 进来,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肏干的画面……那种羞耻,比死 亡更让她恐惧。她死死咬住下唇,将所有的尖叫与哭泣都硬生生吞回腹中,眼泪 决堤般地涌出,无声地划过太阳穴,浸湿了枕头。

  她的沉默,就是无声的许可。

  沈三没有再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他扶正胯部,腰部猛然一沉,用最直接、 最野蛮的暴力,将自己全部的尺寸狠狠地楔入了那片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秘地!

  “唔……!”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痛哼从林夕若的喉咙深处挤出。

  仿佛身体被硬生生撕裂成两半,一股尖锐到极致的剧痛从下体传来,瞬间传 遍四肢百骸。那层象征着纯洁与少女身份的处女膜,被他粗暴的阳具无情地捅破、 撕裂。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的血液从被撕裂的伤口处涌出,混合着她因紧张而 分泌的些许淫水,瞬间染红了他俩的交合之处。

  疼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但沈三那句“引来父母观赏”的魔咒,让她不敢发 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她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自己血液的腥甜 味,用这种疼痛来对抗下体被贯穿的剧痛。

  沈三并没有像对待许婉宁那样,用狂风暴雨般的姿态将她往死里肏. 在捅破 那层障碍后,他反而放慢了动作,开始以一种相对“正常”的频率,在她紧致得 不可思议的穴道里抽插起来。

  但这“正常”的频率,对初尝人事的林夕若来说,依旧是炼狱般的折磨。她 的甬道是如此的稚嫩、紧窄,每一次的进入,都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反复贯穿、 研磨。肉刃摩擦着娇嫩的穴壁,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稠的血丝,每一次顶入都将 她的悲鸣顶回喉咙深处。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冲撞在床上无助地摇晃,双腿被他架 在肩膀上,让她最私密的部位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在这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的蹂躏后,沈三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 浓稠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道,毫无保留地喷射在她子宫深处。

  林夕若被那股灼热的液体烫得浑身一哆嗦。那代表着终极玷污的浊液充满了 她的身体,宣告着她少女时代的彻底终结。

  沈三缓缓抽出自己的阳具,那根巨物上沾满了少女的处子之血和他的精液。 他没有片刻的温存,甚至没有看一眼床上那个被他彻底摧毁的女孩,径直起身穿 好衣服。

  凌晨四点,他离开了少女的闺房,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便睡。

  直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沈三才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间。客厅里,许婉宁早已 准备好了早餐,虽然脸色因经期而有些苍白,但看到沈三出来,她立刻堆起谄媚 的笑容迎了上来,那卑微的姿态仿佛在伺候一位帝王。

  沈三瞥了她一眼,心中了然。看来,那个被他破了处的小丫头,终究是瞒过 了她的母亲。

              第二十二章

  白日里,名为“我爱我家”的微信群,依旧是许婉宁一个人的凌辱秀场。由 于她尚在经期,那具熟美的肉体暂时免于被沈三的巨屌反复蹂躏,但这并不意味 着她能得到片刻的安宁。身体上的喘息,换来的是精神上更深重的折磨。

  沈三命令她在群里进行“文学创作”——用最淫荡的语言,详细描绘自己这 具人妻肉体的每一个细节,从那对被他玩弄得愈发垂软的乳房,到那片被肏干得 早已失去羞耻的骚穴。她被迫像一个妓女一样,在文字中一遍遍地展示、贩卖自 己的身体,甚至还要按照他的要求,幻想自己被不同的男人轮奸的场景,并将这 些污秽不堪的文字发到群里,供他欣赏、点评。

  【骚逼阿宁:主人……阿宁的骚穴来月经了,今天依旧很寂寞,它想念主人 的大屌了……它幻想着被好几根大肉棒一起肏,被操得流水,被灌满滚烫的精液 ……】每一条信息发送出去,都像是对她灵魂的一次鞭挞。

  而沈三则像一个冷酷的旁观者,做着另一件更为恶毒的事情。他将这些不堪 入目的聊天记录一张张截图,然后悉数转发给了林夕若。在图片的下方,他还附 上了一句诛心的话语:“你看,因为你的‘努力’,你母亲今天轻松了不少,只 是动动手指,不用被我操得下不了床了。你是个好女儿。”

  这句“夸奖”,对林夕若而言,仿佛是一剂强心针。她看着手机屏幕上,母 亲那些自我羞辱的文字,心中涌起的不是鄙夷,而是一种扭曲的、悲壮的自豪感。 她坚信自己的牺牲是有价值的,她稚嫩的身体,正在为母亲换来宝贵的安宁。这 种念头,让她对即将到来的夜晚,少了几分恐惧,多了一丝主动赴死的决绝。

  夜幕降临,晚饭后的客厅,许婉宁熟练地跪在沈三面前,解开他的裤子,将 那根已经半勃的阳具含入口中。她的口活技巧在这些天的调教下愈发精进,舌头 灵巧地舔舐着柱身,深喉吞吐,极力取悦着眼前的男人。然而,她的眼神空洞, 所有的动作都只是机械的重复。

  沈三享受了片刻,便觉得索然无味。他在她口中发泄了些许,便意兴阑珊地 抽身而出,任由她将那些浊液吞下,随后挥了挥手,像是打发一条狗:“行了, 滚回你房间去吧。”

  许婉宁如蒙大赦,卑微地擦了擦嘴角,悄无声息地退回了主卧。她并不知道, 女儿的房门,都将在她睡熟后,被这个恶魔推开。

  沈三踱步至少女的闺房,连门都未敲,便直接拧开了门把手。林夕若早已像 一只待宰的羔羊,蜷缩在床上,等待着他的降临。

  今晚的沈三,比昨夜更多了几分粗暴。他没有丝毫前戏,直接撕开了她的睡 裙,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像一只母狗般跪趴在床上。那因练舞而挺翘的美臀,就 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昨夜被强行开苞的穴口,此刻依旧红肿,周围还 残留着干涸的血迹,看起来分外可怜。

  沈三的膝盖顶入她的腿间,强迫她将臀部抬得更高。他握着自己那根狰狞的 巨屌,对准那处伤痕累累的穴口,没有丝毫怜惜,猛地整根捅了进去!

  “啊……”剧烈的疼痛让林夕若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泣,但她很快又死 死咬住枕头,将更多的痛呼咽了回去。

  紧窄的穴道被毫不留情地再度撑开,昨夜刚刚结痂的伤口瞬间再次撕裂,新 鲜的血液混着淫水,让他的抽插变得更加泥泞。沈三开始在她体内大开大合地冲 撞起来,每一次都凶狠地顶到最深处,撞击着她的宫口。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 像驾驭一匹烈马般肆意驰骋。

  在剧烈的撞击中,沈三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残忍: “你这小穴可真紧……比你妈的带劲多了。以前操她的时候,她那里松得很,我 得换着花样把她按在墙上肏几个小时才能射出来……现在好了,多亏了你,她能 好好休息了。”

  这番话语,像恶魔的低语,钻进了林夕若的耳朵里。她想象着母亲被他粗暴 地按在墙上,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反复蹂躏的场景,再对比自己此刻承受的痛苦, 一种诡异的使命感油然而生。

  【原来……妈妈以前承受的是这样的痛苦吗?那我现在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我承受得更多,妈妈就能更轻松……】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疯狂地占 据了她的全部心神。下体被贯穿的剧痛仿佛被赋予了神圣的意义。她不再是单纯 地承受,而是开始笨拙地、主动地去迎合。她尝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甚至在沈 三下一次顶入时,将自己的香臀更主动地向后送去,希望能让他肏得更深、更尽 兴。她天真地以为,自己越是投入,就越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就越能“拯救”自 己的母亲。

  沈三敏锐地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的笑容。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的不是一具死鱼般的尸体,而是一个在精神上彻底屈 服、主动为他敞开双腿的淫荡奴隶。

  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硕大的阳具在少女紧致的骚穴里疯狂挞伐,每一次都 带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终于,在一声沉闷的嘶吼后,他又一次将亿万的 子孙,悉数射入了少女温暖的子宫深处。

  凌晨时分,沈三像昨夜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她的房间。他躺在自己的床 上,脑中已在构思着下一步的计划。

              第二十四章

  接下来的三天,对于许婉宁而言,仿佛是地狱中一段意外的假期。经期的到 来,成了她最有效的护身符。沈三不再对她的肉体施以暴行,只是偶尔用言语羞 辱几句,或者命令她在群里继续写那些淫荡的自白。这种程度的折磨,与之前日 夜被巨屌肏干相比,简直可以称之为“轻松”。她甚至在心底里生出一个荒谬而 卑微的祈祷,希望自己的月经永远不要停止,这样她就能永远逃离那种被当成母 狗一样蹂躏的噩梦。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享受着这片刻安宁的每一个夜晚,隔壁那间粉色的少女 闺房里,正上演着比她所经历的更加残酷的堕落。她的女儿,她视若珍宝的林夕 若,正在用自己稚嫩的身体,为她换取这份虚假的喘息之机。

  少女的身体拥有着惊人的恢复力。第三天晚上,当沈三再次推开她的房门时, 林夕若惊恐地发现,两天前被粗暴破开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已经基本消失了。 当沈三那根依旧狰狞的阳具再次捅进她的身体时,她感受到的不再是尖锐的剧痛, 而是一种被强行撑开的、酸胀的异物感。她依旧死死咬着枕头,身体因为紧张而 僵硬,但紧闭的眼帘下,心神却不再完全被痛苦所占据。她开始能分神去感受那 根硬物在自己体内搅动的轨迹,感受着湿滑的穴肉被它反复碾磨的触感。

  第四天,沈三换了新的花样。他让林夕若躺平在床上,双腿被他高高抬起, 折叠着压向她的胸口,将那片稚嫩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这个姿势让他可以 从上往下,利用自己的体重,每一次插入都变得更深、更具毁灭性。他一边在她 体内横冲直撞,一边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调低语:“若若,你做得真好 ……你看,你妈妈今天又笑了,她说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这都是你的功劳。”

  “啊……”他的话语和身下猛烈的撞击,像一股诡异的电流,同时击中了林 夕若的身体和灵魂。就在那一瞬间,伴随着他一次凶狠的深顶,一股前所未有的、 陌生的酥麻快感,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瞬间席卷了全身!

  那是一种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骨髓, 让她既战栗又渴望。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个被她奉为圭臬的“为母牺牲”的念 头,第一次出现了裂痕。身体的本能,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告诉她,这种感 觉……是快乐。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小穴的内壁也痉挛般地收缩,紧紧绞住了正在其 中肆虐的巨屌。

  【这是……什么?好奇怪……身体……身体好热……不……不可以……我是 为了妈妈……】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呐喊,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

  到了第五天晚上,一切都失控了。

  林夕若甚至在晚饭后,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沈三那根粗大的阳具会如何进 入自己的身体。当房门被推开时,她的心跳陡然加速,夹杂着恐惧、羞耻,以及 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病态的期待。

  今晚,沈三甚至不需要再用言语去引导。他将她压在身下,当那根滚烫的巨 根对准穴口时,林夕若几乎是下意识地、主动地扭动腰肢,将自己的骚穴迎了上 去。

  “噗嗤”一声,阳具毫无阻碍地没至根部。

  没有了疼痛的阻碍,又有了前一晚快感的铺垫,林夕若彻底迷失了。在沈三 简单粗暴的挞伐中,她那未经人事的身体被轻易地点燃。沈三那不带任何技巧、 纯粹是发泄般的横冲直撞,对她而言却成了最猛烈的春药。每一次深顶,都准确 无误地碾过她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次抽出,都带起无尽的空虚和渴望。

  “啊……嗯……啊……”压抑的呻吟从枕头下断断续续地溢出,不再是痛苦 的呜咽,而是纯粹的、被快感淹没的淫荡喘息。

  “为家付出”的正义感,此刻成了她放纵自己沉溺于快感中的最佳借口。她 告诉自己,自己越是投入,叫得越是淫荡,就越能取悦沈三,母亲就能越安全。 在这个自我构建的伟大幻觉中,她彻底抛弃了最后的廉耻。

  她开始疯狂地配合着沈三的动作,主动抬高自己的臀部,让那根大屌能肏得 更深;她学着母亲在视频里的样子,用穴里的嫩肉去吮吸、夹紧那根阳物;她的 双腿紧紧盘上沈三的腰,仿佛要将这个带给她痛苦与极乐的男人彻底融入自己的 身体。

  在一波又一波灭顶般的快感中,林夕- 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股股滚烫 的淫水从穴中喷涌而出,将两人的结合处浇灌得泥泞不堪。她第一次,在这个强 暴她的男人身下,体会到了性高潮的滋味。

  那一刻,正义感和肉欲,牺牲和沉沦,在她年轻的身体里,诡异地融为了一 体。

              第二十五章

  第七天,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

  许婉宁的经血其实在第五天,也就是两天前,就已经涓滴不剩,彻底结束了 这次月经。但她没说,像一个揣着唯一救命稻草的溺水者,死死保守着这个秘密。 沈三也不问,他似乎找到了比蹂躏她这个性感熟妇更有趣的玩具。

  这几天,他每晚都会准时进入林夕若的闺房。少女的身体对他而言,是一片 新开垦的、肥沃得不可思议的土地。林夕若那被舞蹈千锤百炼的柔韧腰肢,那充 满青春活力的紧致媚肉,在短短几天内,就让他尝到了如髓知味的极乐。

  在沈三的“教导”下,一张白纸被迅速涂抹上了最淫秽的色彩。他会捏着她 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小嘴,用舌头去舔舐他那狰狞的龟头;他会按着她的脑袋, 让她的喉咙去适应那根巨屌的尺寸和腥膻。几天下来,她的口交技巧竟已不比她 那经验丰富的母亲差多少。那双清澈的眼眸,在承欢时也学会了半垂着,流露出 一丝混合着羞耻与讨好的魅惑。虽然稚嫩,却更勾人。

  但最让沈三沉迷的,还是她那完美的骚穴。少女的阴道天生紧致,每一寸穴 肉都带着惊人的弹性和吸力。因为常年跳舞,她的身体核心力量极强,在交合时 能爆发出惊人的活力。更重要的是,当快感的阀门被打开后,她那纯净的身体便 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最丰沛的淫水,又多又粘,将他的大屌包裹得温热湿滑,每一 次抽插都像是陷在最顶级的蜜胶里,享受无与伦比。

  而林夕若,依旧用“为家庭付出”这个高尚的理由欺骗着自己。这份自我构 建的悲壮感,成了她放纵肉体沉溺于淫乐的通行证。

  今晚,她甚至鼓起勇气,为沈三献上了一份特殊的“祭品”。在男人戏谑的 注视下,她赤着一双秀气的脚,在地毯上,伴随着手机里一首轻柔的音乐,为他 跳了一支舞。她的动作不再是芭蕾的高雅,而是糅合了她从母亲那些羞耻视频里 学来的、带着笨拙模仿痕迹的诱惑。白色的校服衬衫被一颗颗解开,露出里面粉 色的少女胸衣;百褶裙被她自己缓缓褪下,露出那双修长笔直、被白色棉袜包裹 着的美腿。最后,她跪在沈三面前,像一只献祭的羔羊,用牙齿咬下自己最后的 遮羞布——那条湿透了的棉质内裤。

  那一晚,她被沈三按在落地窗前,从后面疯狂地肏干。看着窗玻璃上自己那 被巨大阳具贯穿着的、淫荡不堪的倒影,林夕若在灭顶的高潮中,流下了不知是 痛苦还是快乐的眼泪。

  与此同时,林风和许婉宁却在为另一件事揪心。林夕若的班主任发来微信, 语气委婉但担忧地指出,若若最近在课堂上总是精神不振,好几次都趴在桌子上 睡着了。这在冲刺高考的关键时期,是极其危险的信号。夫妻俩自顾不暇,但看 到消息,心中涌起的却是对女儿更深的愧疚。他们下意识地认为,是家里的压抑 气氛影响了女儿,是他们的无能拖累了女儿的学习。

  第七天晚上,许婉宁内心的不安终于压过了恐惧。她知道,月经这个借口, 不可能永远用下去。在又一次为沈三口交,吞下他那滚烫的精液后,她跪在地板 上,卑微地抬起头,用蚊子般的声音怯怯地说:“三爷……我的……那个……已 经干净了。明天……明天开始,可以……可以正常伺候您了。”

  沈三擦了擦嘴,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嗯” 了一声,然后挥挥手:“行了,知道了。回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许婉宁如蒙大赦,几乎是感恩戴德地退出了房间。

  第二天,清晨六点半。生物钟让许婉宁准时醒来。她像往常一样,轻手轻脚 地起床,准备去做早餐。路过沈三的卧室时,她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着,和往常 一样。

  她走到女儿的房间门口,习惯性地敲了敲门:“若若,起床了,该吃早饭上 学了。”

  门内没有任何回应。

  许婉宁心里咯噔一下,以为女儿是不是生病了。她试着转动门把手,门“咔 哒”一声,开了,并没有反锁。

  她推开一条门缝,朝里面看去。

  刹那间,许婉宁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世界失去了所有的 声音,只剩下她心脏疯狂擂鼓和耳内尖锐的嗡鸣。

  房间里那张属于少女的、铺着粉色床单的小床上,两个人影赤裸地交缠在一 起。一个是她无比熟悉的、噩梦的源头——沈三那壮硕的、布满黑毛的身体;而 另一个,那个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像一只小猫般蜷缩着的,赫然是她的女儿,林 夕若!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也照亮了这幅足以将一个 母亲彻底摧毁的画面。女儿的双腿还微微张开着,白皙的大腿内侧,一滩已经干 涸发硬、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刺眼的乳白色精斑,像一枚最恶毒的烙印,灼烧着许 婉宁的眼球。

  她的手还搭在冰冷的门把手上,整个人却像被抽走了灵魂的石像,僵立在原 地。脑海中,老师的微信、女儿疲惫的脸、自己那几天的“安宁”、昨晚沈三那 句“回去好好休息”……所有碎片疯狂地涌现、碰撞,最终拼凑成一个血淋淋的、 她无法承受的真相。

  原来,她的安宁,是用女儿的身体换来的。

  原来,在她祈祷自己能逃离地狱的时候,她的女儿,已经被她亲手推向了更 深的地狱。

              第二十六章

  客厅里的气氛凝固得如同坟墓中的空气,冰冷而沉重。

  沈三像个土皇帝一样,大马金刀地陷在沙发中央,赤裸的上半身肌肉虬结, 散发着一股汗水和性爱后混合的腥臊气味。他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这幅破碎的家 庭画卷。

  沙发的另一头,许婉宁紧紧抱着女儿。林夕若已经穿好了校服,但那单薄的 布料似乎无法隔绝母亲传递过来的剧烈颤抖。少女的脸上一片空白,双眼没有焦 距,仿佛灵魂已经被刚才那惊骇的一幕抽离了身体,只留下一具空洞的躯壳。她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母亲,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

  而林风,这个家的男主人,像一根可悲的电线杆,僵硬地杵在旁边。他的眼 神在女儿苍白的脸上和沈三那充满压迫感的身躯之间来回游移,心疼、恐惧、愤 怒、无力,无数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织,最终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懦弱。

  “林老师,”沈三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过来。”

  林风的身体猛地一颤,几乎是挪着碎步蹭到了沈三面前。

  “对于今天早上的事,”沈三翘起二郎腿,用下巴指了指沙发那头的母女, “你怎么看?”

  这个问题像一道惊雷劈在林风的头顶。他能怎么看?他想撕碎眼前这个毁了 他家庭的恶魔,他想抱着女儿痛哭,他想告诉她爸爸对不起她。但这些话全都堵 在喉咙里,变成了支离破碎的音节。“我……我……”

  “我什么?”沈三的耐心瞬间消失,他猛地一拍沙发扶手,发出一声巨响, 厉声咆哮道:“老子问你怎么看!是哑巴了吗?!”

  这声怒吼让林风魂飞魄散,也让许婉宁和林夕若同时浑身一抖。在极致的恐 惧下,林风的大脑彻底短路,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他在妻子和女儿那震惊、不敢置信的眼神注视下,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 笑容,对着沈三,用一种近乎谄媚的、卑躬屈膝的语调,说出了一句足以将他自 己钉上耻辱柱的话:“三爷……您……您能看上我们家若若,是……是她的福气 ……也是我们家的荣幸……这丫头……能伺候您,是她该做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许婉宁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眼神从震惊变成了 彻骨的冰冷和绝望。而一直麻木着的林夕若,身体也猛地僵住了,她缓缓地抬起 头,看向自己的父亲。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哈哈哈哈!”沈三爆发出畅快的大笑,他站起身,重重地拍了拍林风的肩 膀,“好!说得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滚去上班吧,别耽误了赚钱。”

  林风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

  沈三又将目光投向林夕若,语气变得不容置疑:“学还是要上的,高考要紧。 去吧。”

  林夕若的身体像个提线木偶,机械地站起来,拿起玄关的书包,默默地走出 了家门。从头到尾,她没有再看母亲一眼。

  现在,客厅里只剩下沈三和失魂落魄的许婉宁。

  沈三重新坐回沙发,点上一支烟,惬意地吐出一个烟圈,语气轻松得像是在 谈论天气:“你看,你这几天过得那么轻松,你真以为是你的月经起了作用?” 他轻蔑地笑了笑,“我有一百种方法玩来月经的女人,告诉你,玩起来比平时水 淋淋的骚逼带劲多了。你女儿,是她用自己那粉嫩的小穴,替你挡了灾,保护了 你。”

  许婉宁的身体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沈三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冰冷的 刀子,在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反复搅动。

  “再说了,”沈三弹了弹烟灰,继续用那残忍的语调说,“孩子她爸都没说 什么,还很赞成我肏他女儿呢,你听见了,他说那是福气。你在这儿伤心个什么 劲儿?”

  这两句话,成了压垮许婉宁的最后两根稻草。对女儿那排山倒海的愧疚,以 及……第一次,对丈夫那深入骨髓的懦弱感到如此的失望和憎恶,像凶猛的洪流, 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精神堤坝。

  她的内心,生出了一种疯狂的、自毁般的念头。

  今天,家庭群里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群聊三口之家(3)】

  【下午三点。】

  [ 骚逼阿宁] :

  [图片]

  图片上,是她自己跪在客厅的地板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围 裙,里面一丝不挂。她双手撑地,像母狗一样撅着丰满的屁股,对着镜头。配文 是:“主人,骚母狗婉宁已经洗干净了屁股和骚穴,在家等您回来肏我。”

  [ 废物小风] :三爷,婉宁她越来越懂事了,都是您调教得好!

  [ 我是三爷] :

  [大拇指]

  【下午五点。】

  [ 骚逼阿宁] :

  [语音消息5秒]

  点开语音,里面是淫靡的水声和她自己压抑又骚媚的喘息:“主人……骚母 狗正在用您的照片……玩自己的骚穴……里面好痒……好想要主人的大屌进来 ……肏烂它……”

  [ 废物小风] :三爷,您看婉宁多骚啊!她就是天生欠肏的母狗!今晚您一 定要狠狠地干她!

  [ 我是三爷] :

  @废物小风晚上你也看看。

  【晚上七点。】

  [ 骚逼阿宁] :

  [图片]

  照片里,是她那被掰开的阴户的特写,里面塞着一根粗大的茄子,紫色的表 皮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淫水。配文:“骚母狗的骚穴太饿了,等不及主人回来,先 找了根替代品。但这东西太凉了,还是主人的大屌又热又硬,肏起来才舒服。”

  [ 废物小风] :三爷威武!婉宁这个骚货就该这么被玩弄!她不配用您的阳 具,就该用这些东西!

  [ 我是三爷] :

  下次换个黄瓜。

  【晚上九点。】

  [ 骚逼阿宁] :

  [视频5秒]

  视频里,她跪在地上,将自己刚用茄子自慰流出的淫水和尿液混合在一个碗 里,然后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配文:“骚母狗婉宁,喝下自己骚穴里流出的圣 水,净化肮脏的身体,只为等待主人最尊贵精液的赏赐。”

  [ 废物小风] :谢谢三爷!谢谢三爷让我们见识到这么精彩的表演!骚逼阿 宁能做您的母狗,真是我们家祖坟冒青烟了!

  [ 我是三爷] :

  @废物小风你的福气还在后头。

  【午夜十一点。】

  [ 骚逼阿宁] :主人,今天早上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伺候好您,才让您辛苦 地去开发小骚货。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失职,没有提前把女儿调教成合格的骚母狗 献给您。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求主人允许我舔女儿被您肏过的骚穴,尝尝主人 精液的味道,这是我作为母亲,对您最大的赎罪。

  [ 废物小风] :三爷,骚逼阿宁说得太对了!请您务必答应她的请求!让她 也尝尝我们女儿那青春骚穴的味道!

  [ 我是三爷] :

  准了。

              第二十七章

  晚饭的餐桌上,死气沉沉。

  四个人,三菜一汤,却没人有心思动筷。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却被一 股无形的、名为“屈辱”的恶臭死死压制。林风埋着头,恨不得把脸钻进饭碗里; 许婉宁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地盯着桌面上的一点油渍;林夕若则小口小口地扒拉 着米饭,仿佛在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

  只有沈三,像个凯旋的将军,怡然自得。

  “咔哒。”他将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清脆的响声让其他三人同时一颤。

  他靠在椅背上,环顾着这三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人的脸,脸上挂着戏谑的笑 容,慢悠悠地开口:“林风啊,我今天想了一天,还是觉得你早上说的话,特别 有道理。”

  林风的身体僵住了。

  沈三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压抑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是她的福气, 也是我们家的荣幸’!哈哈哈哈!我肏你女儿,成了你们家的荣幸!这他妈是我 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笑声停歇,沈三的眼神骤然看向许婉宁,一对三角眼,就像冰锥一样。“许 老师,我问你。”

  许婉宁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但没有抬头。

  “这样的男人,”沈三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他用下巴指了指林风, “他有资格当你的丈夫吗?有资格当你女儿的父亲吗?”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许婉宁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试图用 疼痛来抵御这无孔不入的羞辱。

  “说话!”沈三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问你话呢!回 答我!”

  许婉宁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丈夫。林风不敢 与她对视,那张脸上写满了恐惧和乞求。她的目光又转向女儿,林夕若也停下了 筷子,正看着她,眼神复杂,有失望,有麻木,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探究。

  在沈三逼视的目光下,在丈夫无能的沉默里,在女儿探究的注视中,许婉宁 心中那根名为“希望”的弦,终于“嘣”的一声,彻底断裂。绝望和憎恨的洪水 淹没了她。

  “这种男人,应该称呼为什么?”沈三不依不饶,像一条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紧追不舍。

  许婉宁的嘴唇开合了几次,最终,两个字从她苍白的唇间,如同毒液般挤了 出来,清晰而冰冷:“……废物。”

  这两个字,像最终的审判,给林风的身份定了性。他整个人都垮了下去,仿 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

  “废物。”沈三满意地重复了一遍,点了点头,“说得好。从今天起,林老 师,你就是这个家里的废物。”

  他话锋一转,又故作苦恼地说:“可是……家里多了个废物,孩子没有父亲 可不行啊。夕若正是需要父爱的时候,这可怎么办呢?”

  他将目光投向已经面如死灰的林风:“废物,你说说,怎么办?”

  林风当然知道沈三想听什么。他的内心在嘶吼,在反抗,每一个细胞都在叫 嚣着拒绝。但当他迎上沈三那双充满威胁和暴虐的眼睛时,所有的反抗都在瞬间 化为乌有。对沈三的恐惧,已经彻底侵蚀了他的灵魂。

  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极尽谄媚的笑容,用一种连自己都感到恶心的卑 微语调回答道:“当……当然是三爷……三爷您来当若若的爸爸!三爷您天天肏 若若的妈妈,理所当然……就是若若的爸爸!我……我这种废物,连碰都不能碰 她妈妈一下,哪还有资格……当她的爸爸?”

  “哈哈哈哈哈哈!”沈三笑得前仰后合,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去,“好!好! 说得太好了!废物就是废物,有自知之明!”

  笑声中,沈三转向了一直沉默的林夕若,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和命令:“若 若,听见了吗?以后,我就是你爸爸了。叫一声来听听。”

  林夕若的心,在听到父亲说出那番话的瞬间,就已经凉透了。那最后一点点 对于“父亲”这个角色的期盼,也彻底化为了灰烬。她看着沈三,这个强暴了自 己和母亲的恶魔,又看了看那个已经不配被称为父亲的“废物”。一股强烈的失 望和赌气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忽然展颜一笑,那笑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甜美,又格外诡异。她用 一种清脆悦耳、甜得发腻的声音,清晰地叫道:“爸爸!”

  这一声“爸爸”,让林风浑身剧震,也让许婉宁闭上了眼睛。

  “哎,乖女儿!”沈三心满意足地伸手,当着所有人的面,像一个慈爱的父 亲一样,宠溺地摸了摸林夕若的头。

  这顿饭,就这样重新定义了整个家庭的结构。

  当天晚上,沈三堂而皇之地住进了主卧室。林风则像一条被赶出巢穴的野狗, 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搬进了沈三之前住的客卧。

  夜深了。主卧室的门,大喇喇地敞开着。

  “啪!啪!啪!”沉重而有力的肉体撞击声,毫不遮掩地从主卧传出,回荡 在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啊……嗯……爸爸……对……就是那里……啊啊……用力……用力肏我 ……”许婉宁的声音,也彻底放开了。她已经无所谓了,尊严、羞耻,都已碎成 了粉末。既然反抗无用,那就彻底沉沦。她的叫声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充满 了粘腻的、放荡的淫靡,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毫无保留地向主人展示着自己的骚 浪。

  客卧里,林风用枕头死死捂住耳朵,身体蜷缩成一团,在妻子淫荡的叫床声 和情敌粗暴的撞击声中,无声地流着泪。

  而在另一间卧室里,林夕若躺在被窝里,了无睡意。

  白天那声“爸爸”,像是一道开关,开启了她内心某个黑暗的阀门。而此刻, 从门缝里钻进来的、母亲那淫荡入骨的叫床声和那“啪啪”的肉杵捣穴声,非但 没有让她感到难堪,反而像一根羽毛,在她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不停地搔弄着。

  这几天被沈三那根粗长大屌充分开发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今天晚上,那 熟悉的、被填满、被贯穿的感觉没有到来,一种空虚和燥热的感觉便从小腹深处 升腾起来,让她辗转反侧。

  “骚货……你看你这骚穴……水真多……爸爸的大屌喜欢……”沈三粗野的 喘息声隐约传来。

  林夕若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大腿根部,那片神秘的丛林地带, 开始变得湿润、发痒。鬼使神差地,她的手,顺着平坦的小腹,缓缓滑进了自己 的内裤里。

  手指拨开湿漉漉的阴毛,触碰到一片柔软滑腻。她好奇地、试探性地摸索着。 当她的指尖无意中触碰到那个小小的、硬硬的肉粒时,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尾 椎窜上头顶!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呻吟,赶紧用手捂住了嘴。

  原来……是这里!

  她听着隔壁母亲越来越高亢的叫床声,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手指开始在那 颗敏感的阴蒂上,学着沈三大屌肏干自己的频率,快速地揉搓、按压起来。

  “啊……爸爸……阿宁要到了……阿宁要被爸爸肏死了……啊啊啊——”母 亲高潮的尖叫声传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林夕若也感觉自己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小穴深处猛地一 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将内裤和床单都打湿了一片。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 片空白,身体酥软地瘫在床上。

  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舒服。

  羞耻感和新奇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她听着隔壁渐渐平息的动静,又开始了第 二次的探索。这一次,她更大胆了,将一根手指探进了自己那紧致湿滑的甬道里。 那里还残留着被沈三撑开的记忆,此刻正空虚地吮吸着她的手指。

  听着隔壁再次响起的“啪啪”声,她幻想着,是那根又粗又热的大屌正在自 己的小穴里进出。她整整高潮了三次,直到隔壁彻底安静下来,她才在一片粘腻 和疲惫中,带着一丝罪恶的满足,甜甜地睡去。

  第二十八章

  日子,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翻开了新的一页。

  从第二天开始,餐桌上的气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压抑和死寂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其乐融融的假象。菜色也丰盛了起来,四菜一汤,荤素搭配,甚至还有饭后的水果。

  沈三依然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像这个家的男主人一样。他吃饭时依旧粗声大气,嘴里时不时会冒出几句关于女人屁股和骚穴的下流话,但许婉宁和林夕若都仿佛没听见。

  “爸爸,多吃点排骨,这个炖得烂。”许婉宁用公筷夹起一块最大的糖醋排骨,放进沈三的碗里,脸上挂着温婉贤淑的笑容,眼神里是妻子对丈夫的体贴。

  “嗯,”沈三满意地哼了一声,随即又把一块鱼肉夹到林夕若碗里,“若若也多吃点,吃鱼聪明。”

  “谢谢爸爸!”林夕若甜甜地应着,然后兴高采烈地讲述着今天在学校发生的趣事,哪个同学的裙子好看,哪个老师讲课有趣。“爸爸”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自然得像是与生俱来,没有丝毫的心理压力。

  许婉宁微笑着听女儿说话,时不时给沈三添饭,给女儿夹菜,温柔地嘱咐他们多吃点。这一幕,看上去就是最普通、最幸福的家庭晚餐。

  除了餐桌的一角。

  林风像一个透明的幽灵,被排斥在这幅“全家福”之外。没有人给他夹菜,没有人跟他说话。他只能埋头扒拉着自己碗里的白饭,他不允许吃桌子上的菜,他听着妻子的温柔软语,听着女儿的欢声笑语,而那些温柔和欢笑的对象,却是那个占有了她们身体的男人。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吃饭,而是在一刀一刀地凌迟着自己的心脏。他明白,这是她们的惩罚,用这种最残忍的温柔,一遍遍地告诉他,他已经被彻底取代,他是个连旁观都不配的废物。

  夜幕降临,惩罚还在继续。

  主卧的门依旧敞开着,仿佛一个黑暗的舞台,每晚准时上演着活春宫。

  “啊……老公……你好棒……你的大屌要把骚老婆肏烂了……嗯啊……”许婉宁的叫声一天比一天风骚入骨,她昨天叫沈三“爸爸”,今天叫沈三“老公”,用尽所有淫词浪语去取悦身上这个男人。

  这些声音,对于林风是地狱的酷刑,但对于林夕若,却成了催情的烈药。

  每当那熟悉的“啪啪”声和母亲粘腻的呻吟传来,她身体里那头被唤醒的野兽便会开始咆哮。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听着现场直播,手指在自己那片湿热泥泞的幽谷中疯狂探索。一开始,她只是揉弄那颗小小的阴蒂,很快就能攀上高峰。但渐渐地,她不满足了。她开始将手指伸进那饥渴的骚穴里,模仿着沈三干她的动作,一根,两根……

  她需要高潮的次数越来越多,从一夜三四次,到五六次。可即便高潮到浑身虚脱,身体深处那股巨大的空虚感却越发强烈。手指的抽插,终究是隔靴搔痒。她的小穴在渴望着,渴望着那根滚烫、粗硬、能将她整个填满的真实阳具。

  她想要真家伙。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疯长的藤蔓,缠绕了她所有的思绪。

  终于,又是一个夜晚。隔壁的战况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激烈,许婉宁的尖叫声浪接一浪,几乎要掀翻屋顶。林夕若躺在床上,用手指自慰到小穴都快磨破了皮,却始终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那股空虚和燥热几乎要将她逼疯。

  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个疯狂的决定在她脑中成型。

  她赤着脚,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一步一步,走向了那扇敞开着的主卧房门。

  门内的景象,比声音更加刺激。母亲许婉宁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丰满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随着身上男人狂野的冲撞而剧烈摇晃。那根狰狞的、布满青筋的紫红大屌,正从她湿漉漉的骚穴里抽出,又狠狠地整根没入,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沈三也看到了门口的林夕若。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凶狠地挺动着腰,大手抓着许婉宁的奶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许婉宁也在无意间的抬头,看到了门口站着的女儿。熟妇的脸上还挂着情欲的潮红和淫荡的表情,在看到女儿的瞬间,猛然凝固,转为极致的震惊和羞耻。

  六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空气中,只剩下沈三粗重的喘息,和他阳具在许婉宁体内进出的淫靡水声。

  “爸爸……”林夕若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清晰。她的目光越过母亲羞愤的脸,直勾勾地盯着沈三,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渴求和欲望。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

  “……我也想爸爸肏我。”

  许婉宁如遭雷击,浑身僵硬。她想开口呵斥,想让女儿滚出去,但她能说什么?她自己正以如此淫贱的姿态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承欢,她的下面还紧紧含着这个男人硕大的阳物,她有任何立场去教育自己的女儿吗?

  就在她羞愤交加、不知所措的时候,她感觉到体内的那根巨物,忽然悄悄地抽出了一大半。

  紧接着,不等她反应,沈三的腰部猛然发力,那根大屌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毫无预兆地,再次贯穿了她的身体,重重地捣在了她的子宫口上!

  “唔啊——!”

  一声无法抑制的、混杂着痛楚与快感的淫哼,从许婉宁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这声闷哼,像是一声无奈的叹息,也像是一声默许的信号。

  沈三笑了。他缓缓从许婉宁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那根沾满了她骚水的巨屌,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直挺挺地指向门口的林夕若。

  他对着已经看呆的少女,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林夕若的心脏狂跳起来。她看到母亲在沈三抽出后,便羞耻地将脸埋进了枕头里,身体微微颤抖,却终究没有说出一个“不”字。

  她明白了。妈妈默许了。

  林夕若提起睡裙的裙摆,一步步走进了这间充满了精液与淫乱气息的房间,爬上了那张属于她父母的床。

  沈三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然后又揽过一旁装死的许婉宁。他一手搂着一个,让母女二人紧紧贴在一起。

  然后,他低下头,用他那张刚刚还在咀嚼粗话的嘴,同时吻住了她们两个。他的舌头先是撬开女儿生涩的唇瓣,卷着她的小舌肆意搅动,然后又滑出来,探入妻子已经熟练迎合的口中。

  津液在三人的唇齿间交换,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融合。这一刻,没有母女,没有伦常,只有最原始的欲望。一场惊世骇俗的、不伦的盛宴,就从这个深吻开始了。

  第二十九章

  那个深吻,像是一场献祭仪式的开端,彻底开启了地狱的大门。

  房间里淫靡的气味愈发浓郁,混合着汗水、女人的骚水和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沈三放开了怀里的母女,像一个欣赏艺术品的恶魔,打量着她们因情欲和羞耻而泛红的身体。许婉宁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任由沈三摆布。她被安排躺在床上,双腿被拉开到极限,形成一个屈辱的“一字马”姿势,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骚穴,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灯光和自己女儿的视线之下。

  林夕若被他推到床边站着。作为舞蹈部的成员,她162公分的身高本就比160公分的沈三要高出一点,加上她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一双长腿尤其惹眼。若是她双腿并拢笔直站立,她那稚嫩紧致的淫穴所在的高度,沈三若想正常站着肏进去,必然会有些费力。

  沈三饶有兴致地看着林夕若的动作。只见她没有丝毫犹豫,极其乖巧地微微弯曲了双腿的膝盖。这个小小的动作,瞬间就将她小穴的高度调整到了与他挺立的阳具完美契合的位置。她自己需要一直绷紧腿部肌肉来维持这个姿势,会有些吃力,但却能让“爸爸”毫不费力、舒舒服服地站着干她。而且,膝盖的弯曲让她那青春饱满的臀部,更加向后挺翘,形成一个诱人的蜜桃曲线,充满了主动奉献的淫荡意味。

  【她真是个天生的骚货,连这种细节都考虑到了。】

  她就以这个姿势站在床边,上半身向前压,柔软的胸脯伏在床上,脸颊几乎要贴到床单。而她的正前方,就是她母亲许婉宁那被掰开到极限的大腿,以及中间那个湿漉漉、红嫩嫩的骚穴。许婉宁像是为了赎罪,又像是为了取悦魔鬼,竟然伸出自己的双手,用力地掰开自己的阴唇,将整个骚穴的内部构造,包括那不断分泌着淫水的穴肉和那颗小小的阴蒂,都完完整整地展示给自己的女儿看。

  沈三满意地笑了。他走到林夕若身后,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大屌,对准了少女因为屈膝而后撅的蜜臀中间那道诱人的缝隙。阳具的顶端在那紧闭的穴口轻轻研磨,感受着那里的湿热与紧致。

  “真乖啊,我的好女儿。”他低沉的声音响在林夕若的耳边,然后腰部一沉,粗大的阳物便顶开少女青涩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挤了进去。

  “嗯……”林夕若发出一声闷哼,初次被如此尺寸的巨物从站立的姿态贯穿,让她的小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胀痛,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感。

  沈三并不着急动作,他只是将大屌整根埋在少女的身体里,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他一边享受着那温暖紧致的包裹,一边用手抚摸着少女因紧张而绷直的脊背,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用气声下达了新的指令:“看到妈妈的骚逼了吗?多骚啊,水都流出来了……去,亲亲它。”

  林夕若的身体猛地一僵。亲……亲妈妈的逼?这个念头让她一阵反胃,最后的伦理观在脑中发出尖锐的警报。

  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抗拒,身后的巨物突然狠狠地向上一顶,重重地撞在她的子宫口上。“啊!”林夕若被顶得向前一冲,脸一下子撞在母亲掰开的骚逼上,撞得母亲也“啊”了一声。

  “听话,”沈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爸爸的鸡巴还在你身体里呢。去舔,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舔干净。”

  林夕若颤抖着,缓缓伸过头。母亲许婉宁那张大的骚穴就在她眼前,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属于女人的腥膻气息。她看到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地淌着水,甚至能看到穴肉上细密的褶皱。她闭上眼睛,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僵硬地伸出了舌头。

  粉嫩的舌尖,终于触碰到了那片同样湿热的、属于自己母亲的私密地带。一股复杂的味道在味蕾上炸开。她听到母亲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泣,也听到身后男人满意的低笑。

  “对……就是这样……再张开嘴,整个附上去,用力吸,让爸爸听到声音。”

  指令还在继续。林夕若已经麻木了。她张开嘴,将母亲那被掰开的阴唇和阴蒂一并含了进去,学着电影里的样子,用力地吮吸舔舐起来。“吧唧……吧唧……啧啧……”响亮而淫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这声音仿佛比肉体撞击声更加令人羞耻。

  就在这时,沈三从床边柜拿出一根冰凉坚硬的东西塞到了林夕若的手里。是一个仿真的、尺寸不小的假阳具。

  “拿着,”沈三开始在夕若体内缓缓地抽插,一边在她耳边命令道,“插进你妈的逼里。对,就是这样……跟上爸爸的节奏。爸爸干你多快,你就干你妈多快。爸爸干你多重,你就干你妈多重。”

  林夕若握着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对准了自己刚刚舔舐过的、母亲的骚穴,在沈三身后阳具的一次挺进中,她也用力将假阳具捅了进去。

  “啊!”许婉宁发出一声尖叫。

  一场绝无仅有的、荒诞至极的交合开始了。沈三在身后干着女儿,而女儿,则在他的指挥下,用假鸡巴干着自己的母亲。三具肉体,通过两根真假鸡巴,以一种诡异的节奏联动了起来。

  “快点……再快点……”沈三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挺动的速度和力道开始增加。每一次重击,都让林夕若的身体剧烈地向前晃动。而她也发了疯一样,机械地、用尽全力地将手里的假阳具在母亲体内狂暴地抽插,完全同步着身后那根真家伙的节奏。

  “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

  真屌干女儿的声音,和假屌干妈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变成了这世间最疯狂的交响乐。

  “啊……老公……阿宁要被……要被女儿干死了……骚逼要烂了……”许婉宁在高潮的浪尖上崩溃哭喊。

  “爸爸……啊……好深……要被肏穿了……”林夕若也在极致的快感中尖叫。

  “骚货!母女俩都是骚货!看我今天不把你们俩一起肏死!”沈三大吼一声,猛地掐住林夕若的腰,发动了最后的冲刺。他身下的阳具如同失控的打桩机,每一次都狠狠地撞进少女最深处!

  林夕若也像是和他心意相通,手臂上的肌肉微微鼓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手里的假阳机巴一下又一下地捅向母亲子宫的最深处!

  终于,在一次最凶狠的撞击后,沈三死死地抵住林夕若的子宫颈,将自己滚烫的精液,悉数喷射在她年轻的身体深处。

  几乎在同一瞬间,林夕若发出一声尖锐到撕裂的哭喊,手里的假阳具也在她最大的力气下,最后一次、也是最深的一次,死死顶在了母亲骚逼的最深处!

  许婉宁的身体弓成了一张虾米,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三个人,在这一刻,同时被送上了欲望的巅峰。

  第三十章

  高潮的余韵像一场海啸退去后的死寂,在房间里弥漫。空气中,精液的腥气、汗水的咸湿、女人淫水的骚甜,以及那根人造阳具的塑胶味道,混合成一种代表着伦理彻底崩塌的独特气息。许婉宁瘫软在床上,双腿还大张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被抽干。林夕若则滑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沿,大腿内侧一片狼藉,是沈三射进去后又流出来的精液,正顺着她光洁的肌肤缓缓滑落。

  那一次母女三人共同攀上巅峰的战栗体验,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们内心最深处的潘多拉魔盒。回归过去?那个名为“家”的温馨外壳早已被砸得粉碎,连一片完整的瓦砾都找不到。既然无法回头,那就只能蒙着眼,一头扎进更深的深渊。

  日子,就以这样一种诡异的姿态继续着。沈三名正言顺地成为了这个家的主人,主卧的大床,自然也成了他的领地。林风被赶到了客卧,每天听着隔壁传来自己妻子和女儿轮番承欢的淫叫,像一头被拔了牙、剁了爪的困兽,在无能狂怒中煎熬,最终变得麻木。

  夜晚,是这个家最“热闹”的时候。主卧的大床上,沈三就是唯一的帝王。许婉宁毕竟是过来人,骨子里的廉耻心还未被彻底磨灭。她在承欢时,依旧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悲戚,她的身体在迎合,眼神却时常飘向不知名的远方,仿佛在哀悼那个死去的自己。她的放开,是被动的,是绝望的。

  但林夕若不同。她像一张白纸,在还未被画上正确的是非观之前,就被泼上了最浓烈、最禁忌的色彩。那场惊世骇俗的三人交合,带给她的不仅是肉体上的极致满足,更是一种毁灭性的思想重塑。当伦理的枷锁被最亲近的人联手砸碎,她发现自己非但没有痛苦,反而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挣脱一切束缚的快感。她彻底放飞了。

  “爸爸,我觉得我这样太素了,配不上你。”一天早上,林夕若跪在床边,一边用她温热的小嘴伺候着沈三晨勃的阳具,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沈三享受着少女笨拙却热情的口活,眯着眼笑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变得更骚一点,让你每天看着都想肏我。”

  在沈三的“建议”和鼓励下,林夕若开始了她的“堕落”改造。她开始学着画浓妆,用厚重的粉底遮住脸上的青涩,用夸张的眼线和烟熏妆勾勒出与年龄不符的妖冶。鲜艳到刺目的口红,让她每一次开口说话,都像是一种性暗示。她翻出母亲压箱底的黑色丝袜,自己偷偷买了渔网袜,搭配着被她自己剪短到大腿根的校服裙子。她学会了穿高跟鞋,那细长的鞋跟让她走路时不得不扭动腰肢来维持平衡,整个臀部也因此显得更加挺翘、充满诱惑。

  她就以这样一副小太妹的打扮,每天招摇地走进校园。老师的电话几乎每天都会打到林风和许婉宁的手机上,从最初的震惊询问,到后来的严厉斥责,最后变成了无奈的叹息。林风每次接到电话手都微微发抖,却不敢有任何发作。而许婉宁则麻木地听着,嘴里应付着“好的老师,我们会管教”,挂掉电话后,却只是沉默地走进厨房,仿佛电话里说的那个女孩与她无关。

  夜晚的狂欢变得更加变本加厉。沈三常常会一边将许婉宁压在身下,用粗大的阳具干得她淫水四溅,一边命令着林夕若在一旁表演。少女穿着渔网袜和高跟鞋,在床边扭动着自己尚显青涩的身体,跳着从色情影片里学来的骚舞。她会当着母亲的面,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小穴里,抠挖出湿滑的淫水,然后送到自己嘴里品尝,再对着沈三做出吞咽的动作。她的眼神迷离又狂热,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匹配得上房间里那激烈的肉体撞击声,才能获得“爸爸”的赞许。

  直到有天。

  傍晚,林夕若放学回到家里,整个屋子都察觉到了她的反常。往常,她一进门就会像只小猫一样扑到沈三怀里撒娇,或者更直接地,当着林风和许婉宁的面,跪下来给沈三的裤裆一个热烈的深吻,用舌头舔舐着包裹在布料下的龟头轮廓。

  但今天,她异常沉默。

  她低着头,将书包扔在玄关,一瘸一拐地往里走。沈三正坐在沙发上,脚枕在许婉宁的大腿上,接受着许婉宁正在给他的捏腿服务。他抬起眼,目光扫过林夕若。少女的脸上,精致的浓妆有些花了,眼线在眼角晕开一小片黑色,像是哭过。身上那件被改短的校服衬衫,有一个袖口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而最显眼的是她的脚,一只脚上还穿着那双十公分高的黑色细高跟,另一只脚却光着,白皙的脚踝和小腿上沾着些许泥污和一道擦伤的血痕。

  沈三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怎么了?”他开口了,声音平静无波。

  林夕若浑身一颤,像是被主人的声音惊醒的宠物。她抬起头,嘴唇翕动了几下,眼圈瞬间就红了。“爸爸……”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委屈。

  她走到沙发前,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撒娇,而是委顿地坐在了地毯上,将那只穿着高跟鞋的脚也脱了下来,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说。”沈三的语气不容置疑。

  林夕若这才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她现在这副越来越大胆出格的打扮,早已成了学校附近那些小混混们眼中的猎物。今天放学,她在一个巷子口被一个染着黄毛、浑身纹身的流氓给堵住了。那人吹着口哨,用下流的语言调戏她,说看她这么骚,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求和她“处朋友”,还动手动脚地想去搂她的腰。

  “……他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走,说今晚就要带我去开房……我好害怕……”林夕若的声音在颤抖,“我用高跟鞋使劲踩了他一脚,然后拼命跑……可……可另一只鞋子跑丢了,我回头看他好像要追上来,就没敢回去找……”

  第三十一章(血腥警告,不喜请跳过)

  沈三的动作快得惊人。当林夕若还在因放学时的惊吓而心有余悸时,他已经拨通了一个电话。“阿力,去夕若学校附近,把所有符合描述的黄毛、带纹身的混子都给我揪出来。一个小时内,我要见到人。”电话那头只传来一声恭敬的“是,三爷”,便再无他言。

  不到一个小时,林夕若就被沈三带到了一个昏暗的地下车库。十几个鼻青脸肿、瑟瑟发抖的小混混被逼着站成一排,其中一个黄毛看到林夕若时,瞳孔猛地一缩。林夕若只是轻轻抬起手指,指向那个黄毛……

  随后夕若便被沈三揽着腰带回了车里,回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家,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当晚,别墅的卧室内弥漫着一股淫靡与恐惧交织的奇特气息。许婉宁和林夕若赤裸着身体,如同两件精美的祭品,并排跪趴在柔软的地毯上。沈三坐在她们身后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目光冷漠地审视着她们因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明天,你们都不用去上课了。”沈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放下酒杯,走到她们身后。他那根早已勃起的硕大阳具,狰狞地抵在了许婉宁丰腴的美臀上。许婉宁身体一僵,却不敢有丝毫反抗。沈三扶着她的腰,将大屌猛地肏进了她湿滑紧致的骚穴里。“明天,我带你们去看一场好戏,给我们的夕若报仇。”他一边说,一边在她体内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发出“啪啪”的淫荡水声。

  许婉宁被迫承受着这粗暴的侵犯,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身边的林夕若,看着母亲被父亲如此蹂躏,身体也起了反应,小穴里竟流出了黏腻的淫水。“爸爸……”她怯生生地叫了一声。沈三拔出插在许婉宁体内的阳具,那根沾满了母亲淫液的大屌,又对准了女儿那春潮泛滥穴口。“夕若也要看爸爸怎么给你出气,对吗?”他说着,毫不怜惜地将阳具硬生生挤进了她紧窄黏滑的甬道。林夕若闷哼一声,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奇异的、夹杂着痛苦与期待的快感。沈三就在这对母女的身体里轮番耕耘,将她们的骚穴都肏得红肿不堪,直到最后把滚烫的精液尽数内射进许婉宁的子宫深处,才宣告了这场家庭“会议”的结束。

  第二天,沈三带着精神恍惚的一家三口,来到了那个废弃的仓库。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许婉宁和林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黄毛,此刻正被铁链吊在半空,浑身是伤。

  而仓库的二楼平台上,站满了被“邀请”来的本地小混混。

  “三爷……三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小黄毛见到沈三,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求饶。沈三却像是没听见,只是对身边的打手挥了挥手。行刑开始了。

  当第一个打手抡起铁榔头,狠狠砸在小黄毛的手指上时,“咔嚓”的碎骨声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许婉宁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下意识地捂住了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林风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他死死地盯着那血肉模糊的场面,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林夕若也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抓紧了沈三的衣角。但她没有闭上眼睛,反而无表情地注视着那柄榔头一次又一次地落下,每一次都伴随着一声骨裂和一声凄厉的惨叫。

  接下来是液压机。看着小黄毛的四肢被一寸寸地压成肉泥,骨骼和血肉混合着被挤压出来的恶心声音,许婉宁再也忍不住,跑到角落里剧烈地呕吐起来,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林风的脸色已经毫无血色,他闭上了眼睛,身体因极度的恐惧而剧烈颤抖。。而林夕若,她最初的恐惧正在悄然转化。她看着身旁面不改色、仿佛在欣赏艺术品般的沈三,一种前所未有的敬畏和崇拜在她心中油然而生。这个男人,她的“爸爸”,拥有着决定他人生死的绝对权力。

  当打手拿出一根带倒钩的尿道通条,扶起小黄毛已经被吓到萎缩成一条毛毛虫的鸡巴,毫不留情地从尿孔插进去,反复抽插研磨,每次抽出都能看到倒刺带出新鲜血肉。就连二楼围观的那些流氓都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小黄毛那不似人声的嚎叫,像一根钢针刺入在场所有人的耳膜。许婉宁已经瘫软在地,若不是被林风扶着,恐怕早已昏死过去。林夕若此时却紧紧挽住了沈三的手臂,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发出微颤的声响,她自己清楚,那除了因为害怕,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她看着那个曾经调戏自己的小混混在极致的痛苦中扭曲挣扎,一种病态的快感充满了她的内心,她感到下面湿透了。

  最后废弃仓库中央,一个巨大的油桶里沸水烹煮,将这场残忍的戏剧推向了高潮。当吊着的小黄毛的身体被缓缓浸入滚烫的油桶,皮肤被烫得卷曲,发出“滋啦”的声响时,整个仓库安静得可怕。许婉宁和林风几乎是靠着彼此的支撑才没有倒下,他们的灵魂仿佛都被这场血腥的盛宴抽空了。只有林夕若,她将头轻轻靠在沈三的肩膀上,嘴里不停地呢喃着:“爸爸……爸爸……”她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对强者的崇拜,以及践踏弱者所带来的权力快感,已经将她那张曾经洁白的纸,彻底染成了最深沉的黑色。

  第三十二章

  那场血腥的处刑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林夕若灵魂深处最黑暗的闸门。潘多拉的魔盒一旦开启,释放出的便不再是希望,而是浸透了血与精液的、扭曲的欲望。她变了,变得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却又无比沉醉。

  变化,是从家里的餐桌上开始的。曾经那个安静吃饭、甚至不敢与沈三对视的女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化着精致妖艳妆容的少女,她穿着低胸的吊带衫,两条白皙的长腿随意地交叠着,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冷冷地扫过餐桌对面那个唯唯诺诺的男人——她的亲生父亲,林风。

  “废物。”林夕若用筷子尖敲了敲瓷碗,发出清脆的声响,两个字像冰锥一样扎进林风的心里。“你看看你那副样子,连条狗都不如。妈妈跟着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生下我这么优秀的女儿,居然是你这种窝囊废的种,真是恶心。”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林风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涨红,又在接触到沈三那冰冷含笑的目光后,迅速变得惨白。他手里的筷子几乎要被捏断,却只能低下头,将所有的屈辱混着米饭一起吞进肚子里。许婉宁默然地看了丈夫一眼,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林夕若的目光就转到了她的身上。

  “还有你,”林夕若的语气变得玩味而残忍,“别用那种眼神看他,也别想替他说话。你现在是爸爸的母狗,我也是。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不然,是需要‘调教’的。”她特意加重了“调教”两个字,嘴角勾起一抹与沈三如出一辙的残酷笑容。

  真正的“调教”,在当晚就开始了。在沈三的授意下,林夕若将自己的母亲许婉宁剥得一丝不挂,用狗链拴着脖子,牵进了浴室。沈三则像个君王一样,悠闲地斜靠在浴室门口,欣赏着女儿对自己女人的施虐。

  “妈妈,你好像不太干净呢。女儿来帮你洗洗肠子。”林夕若的声音甜美得令人发指。她拿出一个巨大的灌肠器,里面装满了混杂着辣椒水的温水,然后强行掰开母亲紧致的臀瓣,将粗大的管子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许婉宁的后庭。冰凉的管子深入肠道,许婉宁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夕若……求你……”许婉宁哭着哀求。

  “不许动!”林夕若冷喝一声,一巴掌扇在母亲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爸爸在看着呢,你要是表现不好,爸爸会不高兴的。”她拧开阀门,大量的液体汹涌地灌入许婉宁的身体。那种肠道被强行撑开、撕裂般的胀痛,伴随着辣椒水火烧火燎的刺激,让许婉宁的身体弓成了一只虾米,凄惨的呜咽声从喉咙里溢出。直到她的肚子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一样高高鼓起,林夕若才拔出管子,然后用一个巨大的肛塞堵住了她的后穴。“给我憋着,一个小时内不许拉出来,不然,我就用针把你这张漂亮的嘴缝上。”

  接下来是尿道。林夕若拿来一根细长的导管,蘸了些润滑液,对准了许婉宁那已经因为恐惧而微微张开的尿道口。“妈妈的小穴好像也很渴呢,我来喂喂它。”她微笑着,将导管一点点地插了进去。那种异物侵入最私密、最敏感之处的酸胀感,让许婉宁浑身触电般地颤抖。当冰凉的水流开始注入膀胱时,许婉宁彻底崩溃了,羞耻和痛苦的泪水决堤而出。

  最残忍的,是穿刺。在沈三的示意下,林夕若取来一个消过毒的工具盒,里面放着长短不一的银针。她捏住许婉宁左边的乳头,那颗粉嫩的乳粒因刺激而挺立着。“你看,它多漂亮啊,像一颗熟透的樱桃。给它做个装饰好不好?”她说着,捏着最长的一根针,对准乳头的最顶端,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终于冲破了许婉宁的喉咙。鲜血顺着银针流下,滴落在她洁白的胸脯上,像一朵朵妖艳的梅花。林夕若仿佛一个专注的艺术家,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又捏起许婉宁肥美的阴唇,用同样的方式,在上面穿了两个小孔,并挂上了两个银色的小环。“看,这样是不是更性感了?以后爸爸肏你的时候,这两个小环会随着爸爸的大屌一起晃动,一定很美。”

  在学校里,林夕若的打扮越来越出格。超短的百褶裙下是性感的黑丝渔网袜,紧身的上衣将她发育得极好的胸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脸上画着浓妆,走在校园里,就是一个行走的荷尔蒙炸弹。但现在,再也没有任何一个混混敢上来招惹她。他们看到她,就像老鼠见了猫,远远地就躬身问好,叫一声“若姐”。小黄毛的下场,已经成了所有地下势力中一个血淋淋的传说。

  终于,有不长眼的人撞了上来。教导主任,一个四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的更年期女老师,在走廊上拦住了她。“林夕若!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样子!我们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不是窑子!”女老师义正言辞,声音尖锐地斥责道。

  林夕若停下脚步,缓缓地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老师,您是不是很久没有男人滋润了,火气这么大?”

  “你……你不知廉耻!”女老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痛骂,“你再这样,我就给你父母打电话!让他们好好管教你!”

  “好啊。”林夕若笑得更开心了,“我等着。”

  当天下午放学,女老师刚走出校门没多远,就被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堵进了一条阴暗的小巷。她惊恐地尖叫,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嘴。林夕若就站在巷口,抱着双臂,冷漠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亲眼看着那个白天还高高在上的女老师被撕碎了衣服,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混混们淫笑着,轮流扒开她的双腿,将他们肮脏的阳具一次次地肏进她那早已干涩的身体里。女老师从最初的激烈反抗,到后来的哭泣求饶,最后只剩下绝望的、死鱼般的抽搐。

  而林夕若,从头到尾,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她只是在最后一个混混从女老师身上爬起来后,淡淡地扔下一句话:“再来一轮,别亏待她,好好让她爽爽”然后,转身离去,背影消失在黄昏的余晖中,像一个从地狱归来的女王。

  第三十三章

  时间在粘稠的欲望和无声的屈辱中流淌了两个月。对林风和许婉宁来说,这是地狱里的六十个日夜;而对林夕若,这却是她重生后的第一个春天。沈三像一个随心所欲的神,主宰着这个家庭的呼吸、心跳和每一次呻吟。然而,神也有厌倦的时候。

  那是一个看似寻常的夜晚,晚餐桌上,许婉宁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奴隶,沉默地布菜,她胸前被乳环坠得微微下垂的乳房在薄薄的睡衣下若隐若现。林风埋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林夕若则紧挨着沈三坐着,亲昵地往他碗里夹了一块排骨,娇声道:“爸爸,尝尝这个,妈妈今天炖了很久呢。”

  沈三嚼着排骨,眼神却毫无温度。他用餐巾擦了擦嘴,突然开口,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明天就走了。”

  三个字,像三颗不同威力的炸弹,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同时引爆。

  林风的身体猛地一僵,筷子“啪”地掉在了地上。他缓缓抬起头,那张饱经折磨的脸上写满了错愕,随即,一种绝望的灰败像潮水般将他整个人淹没。他死了,从灵魂深处彻底死了。沈三要走了,可他欠下的巨债,那座压在他脊梁上、让他卖妻卖女的大山,却依然矗立在那里,分毫未减。沈三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讥笑:“林老师,别忘了,你的钱,一分都不能少。我的人,会定期来‘问候’你的。”

  许婉宁的表情凝固了。两个月来,她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喜怒哀乐,像一尊精致却无魂的人偶。听到沈三要走的消息,她空洞的眼底似乎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光,那是对地狱终将结束的期盼吗?但那光芒在沈三下一句话中,便彻底熄灭了。她依旧是债务的抵押品,她的身体,她的一切,依然不属于自己。她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只是机械地收拾着碗筷。

  然而,反应最激烈的,是林夕若。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血色尽褪,那双总是含着春情的漂亮眼睛里,涌上了巨大的恐慌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即将崩塌。“不……爸爸,你不要走!”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她扑通一声跪倒在沈三的腿边,死死地抱住他的大腿,哭得撕心裂肺:“你不要我了吗?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是我不够骚,还是妈妈不够贱?求求你,爸爸,别丢下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她就像一条即将被主人遗弃的小狗,用尽全身的力气哀鸣、乞求。沈三低头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玩味的欣赏。他喜欢看她这副样子,看这个由他亲手塑造的、最纯洁的邪恶为他而疯狂。他伸手,像抚摸宠物一样摸了摸她的头,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施舍:“哭什么。我只是玩腻了这个地方。你想我了,就来帮会找我。只要你有空,随时可以来。”

  这句话像一道神谕,瞬间将林夕若从地狱拉回了天堂。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不确定地问:“真的吗?我……我可以去找你?”

  “当然。”沈三笑了。

  林夕若瞬间破涕为笑,那笑容灿烂得晃眼。她猛地凑上前,像小狗一样虔诚地舔舐着沈三的手指,然后,她转过头,用一种冰冷而怨毒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母亲。“都是你!一定是你这个贱货让爸爸不满意了!”

  那一晚,成了这个家庭最后的疯狂祭典。为了向沈三证明自己的价值,为了留住“爸爸”最后一丝温存,林夕若化身成了最残忍的恶魔。她将许婉宁的四肢用皮带捆绑在床上,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她拿出那些早已被她玩得熟练无比的性具,当着沈三的面,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展开了一场惨无人道的蹂躏。

  “妈妈,爸爸要走了,你难道不该好好伺候他,让他记住你的骚穴吗?”林夕若笑着,将一根粗大的、布满螺纹的假阳具狠狠捅进了许婉宁的阴道深处。她不顾母亲痛苦的闷哼,抓着假阳具的底座,疯狂地在母亲的骚穴里进出抽插,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捣烂。润滑液混合着淫水和血丝,从许婉宁的腿间不断流下。“叫啊!贱货!给我大声地叫!让爸爸听听他的母狗被女儿干得有多爽!”

  她又用细长的尿道串珠反复刺激许婉宁的尿道,直到许婉宁在极致的酸麻和羞耻中失禁,尿液喷洒得到处都是。然后,她捏着母亲乳头和阴唇上的银环,用力拉扯,让许婉宁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最后,她骑在母亲的脸上,强行掰开她的嘴,命令道:“舔干净!把我舔干净!这是你最后一次品尝女儿的味道了!”

  沈三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抽着烟,冷漠地欣赏着这场由他导演的母女相残的活春宫。他看着林夕若那张因兴奋而扭曲的俏脸,看着她眼中燃烧的疯狂火焰,心中感到一种极致的满足。他知道,这条小母狗,已经彻底被他驯化了,她的灵魂,已经永远刻上了他的烙印。当晚,他让林夕若跪在床边,看着他最后一次侵犯她母亲的身体,将精液尽数内射在那被女儿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骚穴里。

  沈三走了。

  林夕若如预料般没考上大学。她对那些枯燥的课本早已失去了兴趣,她的整个世界,只剩下沈三和那个充满了暴力与欲望的帮会。

  她索性成了无所事事的社会青年,每天唯一的目标,就是去帮会“报道”。

  帮会的总部设在一个废弃的仓库区,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里面却别有洞天。当林夕若第一次穿着性感的短裙和黑丝踏入这里时,所有正在打牌、喝酒、擦拭武器的帮会成员都停下了动作。

  在熟悉她和沈三关系的人快速告知下,所有人立刻站了起来,齐刷刷地躬身行礼:“若姐!”

  那一声声敬畏的“若姐”,像最至瘾的毒品,瞬间注入了林夕若的血液。她知道,这份敬畏来自于她身后的沈三,她是狐假虎威。但那种被人仰视、掌控他人生死般的快感,是真实不虚的。她爱上了这种感觉。

  她每天都来,一开始只是坐在沈三身边,看着他们处理“业务”,后来,她开始主动参与。

  她第一次动手,是对一个欠了钱还不上,被打得半死的男人。沈三指着那个男人,对她说:“去,让他知道不还钱的下场。”林夕若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男人用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她,还在嘴硬地咒骂。林夕若笑了笑,然后猛地抬起脚,用那尖细的鞋跟,狠狠地踩向男人的胯下。碎裂的“咔嚓”声和男人非人的惨嚎同时响起。林夕若面不改色,甚至觉得有些兴奋。

  从那天起,“公主”的凶名开始在地下世界流传。几年的时间里,她踩碎了不止一个男人的睾丸,她亲手用砍刀剁下过赖账赌徒的手指,

  她会兴致勃勃地协助沈三,将那些被抓来抵债的可怜女人按在桌子上,欣赏她们被沈三和其他帮众轮奸时的绝望。她成了沈三最锋利、最恶毒的一把刀。

  她对自己更狠。为了满足沈三对她身材越来越苛刻的要求,她每天在健身房里进行超负荷的深蹲和力量训练,只为让自己的屁股更翘、更圆、更富有弹性,好让“爸爸”的大屌在干她后庭的时候能被夹得更紧。

  她的饮食被严格控制,每一口食物都要计算卡路里。她的身体被雕刻成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每一寸肌肤都紧致光滑,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和淫荡的诱惑力。

  她依然叫他“爸爸”,无论是在只有两人的床上,还是在几十个帮众面前。她心甘情愿,引以为傲。

  后来,沈三的头领父亲死了,沈三顺理成章地接手了整个帮会,成了这个城市地下世界新的王。在他的登基“大典”上,他身边站着的,依然是那个妖艳而狠毒的林夕若。

  所有人都知道,沈三玩女人从不久留,玩腻了就丢,就像他早已忘在脑后的许婉宁一样。唯有林夕若,这个被他从纯洁的深渊中亲手拖拽出来的恶魔,让他始终痴迷。他迷恋她身上那种最纯洁的邪恶,那种彻底的、毫无保留的、只为他一人绽放的堕落。

  剧终。

  沈三坐在他那张巨大的皮沙发上,是这个黑暗王国的君主。而林夕若,这个地下世界的“公主”,正温顺地跪在他的胯下,仰着头,熟练地吞吐着他那根硕大的阳具,脸上带着满足而快乐的笑容。当沈三的一个手下前来汇报事务时,她只是暂停了口中的动作,抬起头,那张还沾着津液的嘴角勾起,眼神却瞬间变得冰冷、凶狠、毒辣,仿佛随时能扑上去将人生吞活剥。她是他胯下最乖顺快乐的母狗,也是他王国里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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