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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破道曲 (77-84)作者:漆黑烈焰使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2 长篇小说 6110 ℃

            【仙子破道曲】(77)

作者:漆黑烈焰使 2025/10/30 发布于 uaa 字数:5379

  第77章 晚凝归心,雪仪献身

  “恭喜姐姐结婴成功!”

  一直守在一旁护法的柳清婉立刻上前,美眸中充满了惊叹与羡慕:“姐姐的元婴气息好生强大,浩瀚如海,深不可测!妹妹在你面前,感觉自己就像一叶小小的扁舟呢。”

  玉晚凝长身而起,感受着体内那脱胎换骨般的力量,脸上露出了明媚而自信的笑容。

  她轻轻握住柳清婉的手,柔声道:“多谢妹妹护法。以妹妹的努力,又有主人相助,结成元婴也是迟早之事。”

  说着,她那流转着动人光彩的杏眼,盈盈地望向静立在一旁的苏锐。  她微微歪头,带着一丝女儿家的娇态,轻声问道:“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么?”

  苏锐走上前,目光在她那因成功结婴而更添几分出尘与魅惑的容颜上流转,笑道:“有啊,我被你在识海之中,叱咤心魔的绝世英姿震住了。特别是你痛斥卢泽,斩断过往的那一幕,带着一种破碎重生后的别样魅力,真是……让我痴迷不已。”

  “你进去看到了啊?”

  玉晚凝的脸颊不禁飞起两抹红霞,心中却是甜丝丝的,杏眼流转间白了苏锐一眼,嗔道:“只怕这世上,也只有你会喜欢我这等离经叛道,自甘堕落的样子了。”

  话音落下,她踮起脚尖,将那柔软芬芳的唇瓣,轻轻印上了苏锐的嘴唇。  这是一个不带丝毫情欲,却充满了依赖与真挚情感的吻。

  在结婴前夕,苏锐已将她被摄取的那部分元神,完整地归还了她。  他说,她已不需要那道枷锁了。

  此刻,身心彻底自由,道途豁然开朗的她,献上的这个吻,是她心甘情愿的臣服,也是她毫无保留的托付。

  唇分,玉晚凝将螓首轻轻靠在苏锐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那份令人安心的霸道与温暖。

  片刻,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眼,带着一丝担忧道:“外面……好像聚集了宗门大部分元婴修士,我父亲定然也在。我们……怎么办?”

  她深知父亲的脾气,若是知道自己不仅与苏锐厮混,还在他洞府内结婴,只怕会雷霆震怒。

  苏锐揽着她的纤腰,浑不在意地笑了笑:“怎么?怕你父亲责罚你,与我这等烂人厮混在一起,败坏了门风?”

  玉晚凝老老实实地点头,带着点小女儿的委屈:“可不就是嘛。他就算奈何不了你,但收拾我,还是轻而易举的。家法可不是闹着玩的……”

  “放心。”

  苏锐拍了拍她的背,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我带你出去。保证他不敢,也不会责罚你。”

  玉晚凝闻言,却立刻抓紧了他的衣袖,急道:“但你也不能伤我父亲!”  苏锐低头看着她那紧张的模样,不由得失笑:“我怎么也算他半个……嗯,小婿吧?我怎么会伤了自己的岳父大人呢?”

  “呸!”

  玉晚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轻啐一口,握起粉拳捶了他一下:“谁……谁承认你是他小婿了?不害臊!”

  “哦?”

  苏锐挑眉,故作失望状:“既然你不愿意,那好吧,你玉晚凝从今往后,就只是我苏锐的一个关系普通的仙子道友,你从哪来就回哪去吧,我不拦你。”

  “你……!”

  玉晚凝气结,看他那副戏谑的样子,知道他是故意的,又羞又急,最终还是抵不过内心的真实想法,将滚烫的脸颊重新埋进他怀里,声如蚊蚋,带着无限的娇羞:“谁……谁说不愿意了……你、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们女儿家的害羞之情么……”

  她像只寻求庇护的小猫,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那份自然流露的依赖与眷恋,表露无遗。

  一旁的柳清婉看着眼前这亲密的一幕,美眸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深深的羡慕。

  她知道,苏锐愿意承认玉晚凝,甚至开玩笑般提及“岳父”、“小婿”,意味着在他心中,玉晚凝的地位是特殊的,是得到了他某种程度认可的“道侣”。

  而自己……她心中微微黯然,恐怕终其一生,也难以得到这样的名分。  但很快,她便将这丝黯然压下。

  她早已认清了自己的位置,不敢争,也不想争。

  只要这个男人心里有她一块小小的角落,允许她陪伴在侧,能够时不时得到他的垂怜与采撷,她便已心满意足。

  感受到柳清婉的目光,苏锐抬眼看了她一下,虽未多言,但那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意味,让柳清婉心中微微一暖,连忙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悸动。

  “走吧。”

  苏锐揽着玉晚凝,对柳清婉也示意了一下:“出去会会剑宗的诸位高人,顺便……解决一下咱们玉仙子的‘家事’。”

  他语气轻松,仿佛即将面对的不是剑宗几乎全部的高层力量,而只是一场寻常的会面。

  那份睥睨一切的自信,感染了玉晚凝,也让她心中稍安。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裙和发丝,与苏锐并肩,向着洞府之外走去。

  柳清婉则乖巧地跟在两人身后。

  ——

  ——

  洞府外,那笼罩洞口的禁制光幕,在一阵轻微的空间波动中,如同水帘般缓缓向两侧开启。

  等候已久的众人顿时神情一凛,目光尽数被那逐渐扩大的缝隙吸引。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道魁梧的黑色身影率先信步而出。

  苏锐身姿挺拔,一袭黑袍更添几分深沉与莫测,他姿态亲昵自然地将玉晚凝环在身侧。

  身着绯红霓裳的玉晚凝,云鬓虽有些许微乱,但她依偎在苏锐身旁,美眸之中精光内蕴,周身散发出的元婴灵压虽然初凝,却异常稳固。

  两人的后面,柳清婉低眉顺目,亦步亦趋地跟着,姿态恭谨。

  几乎是在三人现身的瞬间,在场等候的众多元婴修士,几乎都下意识地释放出自身的神识,如同无数无形的触手,悄然向苏锐探去,试图感知这位近来凶名赫赫之人的深浅。

  然而,当神识触及苏锐周身,除了感受到一股无法揣度的晦涩气息外,便一无所获。

  片刻的试探,这些探出的神识都默契地收回,场中气氛一时凝重无比。  慕雪仪立于人群稍后之处,清冷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苏锐身上时,袖中纤细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她对苏锐的气息远比旁人熟悉,也正因如此,她比在场任何人都更清晰地感觉到,苏锐周身散发出的那种无形气息,比之从魔道归来时,愈发凝实厚重,也愈发令人心颤!

  他进阶了……

  他和她们在洞府之内……定然一直是通过那种双修之法在提升修为……  慕雪仪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不愿再看那亲密并肩的苏锐和玉晚凝,芳心深处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与闷痛。

  为首的孤鸿真人,目光在玉晚凝身上停留片刻,感受到她那稳固的元婴气息,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他率先开口,声音温和:“晚凝,看来此番结婴异常顺利,气息浑厚绵长,境界稳固。这……想必是苏小友在旁助你一臂之力了吧?”

  玉晚凝面对宗门长辈,敛去了在苏锐面前的小女儿姿态,落落大方地点头:“回禀宗主,正是如此。若没有苏锐的鼎力相助,晚凝此次结婴,断难如此顺利圆满。”

  其余大部分元婴修士,见状纷纷出言祝贺:“晚凝,恭喜你结成元婴,自雪仪之后,我宗又迎来一位年仅二十有余的元婴修士,实乃我宗大兴之兆!”

  “确实,还要恭喜白玉道兄,令嫒如此出色,真是虎父无犬女!”  玉晚凝面带微笑,一一敛衽回礼,举止得体,仪态万千,尽显大家风范。  然而,站在前方的白玉真人,脸色却是一片铁青。

  他强压着怒意,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晚凝!还不过来!”

  玉晚凝闻言,下意识地抬眼看向苏锐。

  苏锐感受到她的目光,偏头对她淡淡一笑,点了点头,示意她但去无妨。  得到了他的首肯,玉晚凝这才轻轻“嗯”了一声,迈步向自己父亲走去,只是步伐不似往常那般轻快。

  白玉真人将女儿这番“唯苏锐马首是瞻”的举动看在眼里,心中更是气急,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若非顾及场合,几乎要当场发作。

  就在这时,苏锐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了全场中唯一用仇视的目光,盯着他的玄清真人身上。

  他嘴角一扬,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主动开口:“那边那个老鬼,干嘛用这种恨不得生吞了老子的眼神瞧我?呵……如果我没记错,你就是李承轩大师兄的师尊,玄清真人吧?”

  玄清真人面色一凛,指节捏得发紧,显然没想到此子竟会主动与他搭话。  但他并不想理会,也是怕心中的仇恨无法压抑。

  苏锐却存心要激他,狞笑着继续道:“说起来,大师兄曾经何等风光,作为我宗绝顶天才,受尽瞩目,可惜啊……天妒英才,竟然不幸陨落,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啊。”

  “畜生!!”

  这番话如同火星坠入滚油,瞬间点燃了玄清真人的杀意!

  “老夫今日定将你碎尸万段,以祭承轩在天之灵!!”

  伴随这句怒吼,玄清真人的手中,凭空出现一柄古朴长剑,元婴后期大圆满的恐怖威压如决堤洪流轰然爆发,整片天地都为之一颤。

  剑身震颤间,一道凝练到极致的璀璨剑罡破空而出,直斩苏锐头颅!  这一剑威势惊人,足以让元婴后期都为之色变。

  然而,面对这石破天惊的一剑,苏锐的脸上噙着邪魅的笑意,手中乌光一闪,那杆令人心悸的赤红魔枪“劫炎”便已凭空出现。

  枪尖看似随意地向前一点——

  “嗤!”

  一缕凝聚了极致毁灭意志的劫灭之炎,从枪尖喷涌而出,化作一道赤黑色火线,与那璀璨剑罡悍然碰撞!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那看似无坚不摧的剑罡,在与劫灭之炎接触的刹那,便瞬间被侵蚀、瓦解、消融!

  而那道劫灭之炎在击破剑罡后,去势不止,甚至化作一条狰狞咆哮的赤黑色火焰巨蟒,以毁灭一切之势,朝着玄清真人席卷而去!

  玄清真人脸色剧变,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含怒一击竟如此轻易被击破!

  看到那火焰巨蟒以诡异的速度袭来,他来不及多想,狂吼着祭出了自己最强的防御法宝!

  那是一面古朴的青铜小盾,盾身刻满玄奥符文,灵光湛湛,乃是他早年在一处上古遗迹中所得,足以防御元婴后期修士的全力攻击多次。

  然而,在那劫灭之炎形成的火焰巨蟒的面前,这面曾数次救他于危难的古盾,却连一息都未能支撑住!

  “咔嚓!”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古盾的灵光瞬间崩碎,那火焰巨蟒直接洞穿了盾身,余威不止,狠狠轰击在后方的玄清真人身上!

  “噗——!”

  玄清真人狂喷出一大口鲜血,护体灵光应声破碎,整个人如遭重锤轰击,胸口出现一个焦黑的贯穿伤,身体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远处一座数十丈高的小山包上,发出“轰隆”巨响,砸得山石崩裂,烟尘冲天而起,将其身影淹没。

  全场所有人,皆被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幕彻底震惊了,一个个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望向那烟尘弥漫之处,再转头看向持枪而立,云淡风轻的苏锐,眼中已满是惊骇。

  一击!仅仅是一击,不仅摧垮了玄清真人的含怒一击,更是连同他最强的防御古盾一并贯穿,连其本人也生死不明!

  这一幕,就连一直面色平静的孤鸿真人,此刻面色也异常凝重起来。  他身为半神境修士,刚才完全有能力在第一时间阻止这场战斗,但他并没有出手,目的就是想借玄清真人,来实际测量一下苏锐的深浅。

  而测量的结果,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玉晚凝纤手掩唇,美眸圆睁,心中骇浪翻涌。

  她知道苏锐很强,却没想到竟强到如此地步,难怪他断言,连自己父亲也不是他的对手。

  苏锐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腕间微转,劫炎长枪挽出一朵赤黑色的枪花,毁灭性的火焰在枪尖跳跃舞动,散发出令灵魂战栗的气息。

  他目光投向烟尘深处,隐约可见玄清真人正挣扎着想要爬起。

  “哦?命倒挺硬。那便再补一枪如何?”

  苏锐轻笑,劫炎再次抬起,枪尖跳跃的劫灭之炎,瞬间让周遭温度攀升。  孤鸿真人见状,心知不能再任由事态发展下去,该是自己出面阻止的时候了。

  但他刚有动作,却见一道月白身影先一步掠出,以身为盾,拦在了那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枪尖之前!

  苏锐微微皱眉,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慕雪仪。

  鸣岚清光流转,映着她绝世的容颜。

  她仰起脸,清澈如冰泉的眸子毫无畏惧地迎上苏锐深邃的目光。

  空气,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对关系复杂的男女,以及那杆散发着不祥与毁灭气息的魔枪之上。

  “慕雪仪,你要阻我?”苏锐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怒意。

  慕雪仪咬了咬下唇,鸣岚指向苏锐,红唇微启,只说一字:“是。”  苏锐冷笑,语气带着一丝嘲弄:“呵……我要杀人,凭你现在的实力,你如何拦我?滚开!你再敢阻拦,我不介意今日多杀几个!别以为你们这里有个刚入半神境的就能阻我,他还不够看!”

  孤鸿真人脸色古井无波,并没有因此动容,静静地看着这对仿佛在闹别扭的男女。

  慕雪仪紧蹙柳眉,不再开口,而是传音问:“你要怎样才肯罢手?”  苏锐双眸微眯,目光肆无忌惮扫过她胸前的高耸,腰间的纤细,修长的双腿,最后落回她绝美的脸上,传音反问:“你说呢?”

  慕雪仪沉默一瞬,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清冷回应:“好,我依你……都依你,把枪放下。”

  伴随这道传音,她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唯有握剑的手依然稳定。  “记住你的话!”

  苏锐随手一甩,劫炎便已消失不见,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却并没有逃过慕雪仪的眼睛。

  她心中一片清明——从激怒玄清真人,到逼她出面,再到此刻的妥协……一切,皆在他的算计之中。

  而她明知是局,却不得不入,不得不从。

  第78章 冰躯悬吊,魔炎焚衣

  见苏锐收枪,那股凛冽的杀意也随之消散,孤鸿真人目光在慕雪仪与苏锐之间流转,眼底深邃似海。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局势,竟因慕雪仪三言两语便化于无形。

  他心下了然,定是这丫头许下了什么代价,才让那桀骜不驯的小子罢手。  无论那代价是什么,雪仪既能牵制此子,便已足够。

  孤鸿真人不动声色地向身旁一位心腹大长老传音:“带玄清下去疗伤,今日之事,容后再议。”

  待那长老悄然离去,他方抚须而笑,语气温润:“苏小友修为精深,令人叹服。雪仪能劝你罢手,免去一场干戈,实属幸事。”

  话音未落,他的语气虽然依旧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但你重伤玄清,总需有个交代。”

  苏锐直视他古井无波的眼睛,漫不经心道:“宗主说笑了,分明是那老鬼先动的手,我不过是自卫反击。在场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你这交代二字,从何谈起?”

  孤鸿真人深深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纠缠此事:“既然如此,此事暂且揭过。只是不知……晚凝与苏小友,如今是何关系?”

  白玉真人身侧,玉晚凝亭亭而立,杏眼含羞,波光流转,只凝望着苏锐一人。

  苏锐迎上她的美眸,朗声一笑:“晚凝,自然是我的道侣。”

  “道侣”二字,如同蜜糖混合着暖流,猝不及防地灌入玉晚凝的心田。  那绝美的脸颊上红晕漫开,连耳根都烫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绞紧衣袖,勉强抑制住那想要不顾一切扑入他怀中的冲动。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能将万千情愫化作眼底的盈盈水光,与他对望。  另一边,慕雪仪正将鸣岚消散,闻言指尖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面上却依旧清冷如雪,仿佛未曾听见。

  孤鸿真人抚须沉吟,苏锐此子虽行事乖张,但却是个重色之人,这样的人倒比十恶不赦之徒要好对付,至少不必时时担忧他毫无顾忌地掀起腥风血雨。

  他神色稍缓,轻笑道:“晚凝乃我剑宗明珠,天资容貌皆是上上之选。你能得她倾心,实乃福缘不浅。”

  “既然如此,还请宗主成全,千万不要做那棒打鸳鸯的缺德事。”  苏锐神色一正,说这话时,目光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脸色凝重的白玉真人。  孤鸿真人会意,当即道:“贫道岂是那般不解风情之人?白玉兄,既然两个孩子情投意合,你我作为长辈,不如成人之美?”

  白玉真人胸口剧烈起伏,握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起。

  他爱女如命,怎可允许自己的女儿跟了一个魔修?

  但孤鸿真人一道隐含告诫的眼神扫来,加上苏锐那恐怖的实力,他终是强压下冲天怒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全凭宗主做主。”

  虽未明确赞同,却已是默许。

  苏锐却得寸进尺,似笑非笑地看向白玉真人:“我看岳父大人似乎不太情愿啊?该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事后又为难晚凝吧?”

  “哈哈哈!”

  孤鸿真人大笑一声,声震四野:“苏小友尽可宽心!有贫道在此作保,剑宗之内,无人敢为难晚凝,更无人能拆散你们!”

  他语气笃定,既是承诺,也是告诫。

  苏锐满意点头,看向玉晚凝,柔声道:“晚凝,你刚刚结婴,境界初稳,还需闭关静修一段时日,今日就先与你父亲回去。”

  玉晚凝乖巧应下:“嗯,我都听你的。”

  孤鸿真人见状,顺势告辞:“既然如此,我等便不打扰了。”

  苏锐微微颔首,又对一旁的柳清婉吩咐:“清婉,你也回去。”

  同时一道神识传音落入她耳中:“若有人许你好处,尽管收下。”  柳清婉虽不明所以,还是乖巧应是。

  众人纷纷驾起遁光离去,转瞬间,洞府前只剩下苏锐,和慕雪仪那道孤寂的月白身影,茕茕孑立。

  苏锐看也不看她,转身便要回洞府。

  慕雪仪默然抬步,欲要跟上。

  苏锐头也不回,冷声道:“我准你动了?一个月期限未满,你还需在此站二十日。”

  慕雪仪娇躯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他刚才对玉晚凝那般的好,甚至不惜与宗主周旋,为她争得名分与安稳,转头却对自己如此严苛,甚至要旧事重提,分毫不肯放过?

  巨大的落差,让刚才强压下的酸涩瞬间化为尖锐的疼痛,直刺心底。  她的纤指蓦地收紧,正欲开口,苏锐却倏然转身,眼底满是讥诮:“怎么?刚才说‘都依我’的觉悟,仅此而已?”

  慕雪仪所有的话语顿时哽在喉间。

  那妥协,是为了保全李承轩恩师的性命,却也成了他拿捏她的把柄。  可她未曾料到,这无奈的妥协,换来的并非半分温存,而是他变本加厉的冰冷与驱逐。

  慕雪仪轻吸了一口气,缓缓垂下眼帘,将所有情绪死死压回心底,默默驻足于原地,任由那道讨厌的,却又牵动她所有心绪的身影,消失在禁制之后。

  ——

  ——

  另一边,柳清婉正心事重重地朝着御剑峰方向飞去,刚才洞府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幕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玄清真人被一击重创的惨状,苏锐持枪而立的睥睨之姿,还有玉晚凝得到“道侣”名分时那令人艳羡的幸福模样。

  正当她穿过一片浓密的云层时,心中蓦然一凛,察觉到身后一道气息正迅速接近。

  她急忙回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朴素灰袍的道人正凌空踏步而来,看似步伐从容,速度却快得惊人,转瞬间便已来到近前。

  此人,正是刚才在苏锐洞府前被众多元婴修士簇拥在中央的那位!  柳清婉虽然不知此人究竟是何身份,却也明白其必定尊贵无比。

  她心头一紧,连忙按下遁光,悬停于空中,恭敬地垂首行礼:“晚辈柳清婉,见过前辈。”

  孤鸿真人笑容和蔼地摆手:“不必多礼。柳小友,贫道观你修为已至结丹中期,却还在御剑峰弟子之列,实在是埋没了人才。”

  他袖袍一拂,几个精致的玉瓶便悬浮在柳清婉面前:“这些固本培元的丹药,对你结丹期的修行应当颇有助益。”

  柳清婉怔怔地接过玉瓶,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孤鸿真人道:“你若愿意,可成为天剑峰弟子,就在苏小友洞府附近开辟一处修行之所,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这……”

  柳清婉怔住了,忽然想起苏锐刚才的传音:“若有人许你好处,尽管收下。”

  她心中不由暗自称奇,苏锐怎会未卜先知?

  但能在苏锐附近修行这个诱惑实在太大,她当即盈盈一拜:“多谢前辈厚爱,晚辈愿意。”

  见她应允,孤鸿真人微微颔首,袖中飞出一枚通体莹白的令牌,缓缓落至柳清婉面前。

  那令牌材质温润,正面刻着“天剑”二字,隐隐有剑意流转。

  孤鸿真人目光微动,看似随意地问道:“说来,不知你与苏小友,是何种关系?”

  柳清婉俏脸一僵,支吾了半晌,才低声道:“晚辈……晚辈只是苏锐的朋友。”

  孤鸿真人目光如电,早已看出她修炼的是炉鼎功法,灵力虚浮不堪,若是与人斗法,恐怕连假丹境都不如。

  心下明了,此女多半只是苏锐的一个玩物炉鼎,地位卑微。

  但他此番示好,意在让苏锐看到,只要他谨守本分,剑宗不会与他为敌,甚至连他的炉鼎也不会亏待。

  孤鸿真人不再多言,勉励柳清婉几句后,便踏云而去,身影迅速消失于茫茫云海之中。

  柳清婉一手握着尚带余温的丹药玉瓶,一手紧握那枚莹白令牌,心中有喜有涩。

  喜的是能离他更近,涩的是自己终究不可能如玉姐姐那般,得他坦然承认……

  ——

  ——

  洞府内,苏锐盘膝坐在玉晚凝结婴时布置的聚灵阵中。

  其实早在她结婴前一日,苏锐便已突破至元婴中期,此刻正好借阵法残余的磅礴灵力巩固境界。

  天极魔炎功运转周天,霸道地吞噬着周遭灵气。

  这一坐,便是五日。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眸中精光内敛,周身气息圆融磅礴,元婴中期的境界已彻底稳固。

  他长身而起,走出洞府。

  洞外天光微亮,晨露未散。

  慕雪仪依旧站在原地,月白长裙的裙摆已沾染了连日来的晨露与夜霜,略显凌乱褶皱。

  她身姿依旧挺直,但眉眼间难掩一丝疲惫。

  听到禁制开启的动静,她原本因长久站立而有些涣散的目光瞬间凝聚,如两道冰锥般狠狠刺向苏锐,随即又像是嫌恶般猛地偏过头去,只留给他一个清冷倔强的侧影。

  “进来。”苏锐目光扫过她略显单薄的身影,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  “不是要我站满一个月么?这才过了五日。”慕雪仪语带讥讽,不为所动。  “看来娘子是站上瘾了?”苏锐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进来换一种方式罚站!”

  话音未落,他猛地出手,一把抓住慕雪仪纤细的手腕,强大的力量让她根本无法挣脱,直接被拽入了洞府之中。

  慕雪仪挣扎两下无果,索性不再浪费力气,任由他拖着进入内室,只是那双清冷的眸子愈发冰寒。

  “放手!”她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苏锐顺势松手,对上她那双盈满怒意的桃花眼,指尖法诀一引,洞顶悄然浮现一道禁制符文,垂下两道乌光凝聚的绳索,精准无比地缚住慕雪仪的双腕,猛地向上提起,将她整个人吊离了地面。

  慕雪仪一惊,体内灵力本能地急速运转,就要震断这羞辱的束缚。  “不准抵抗!”苏锐一声低喝,带着不容违逆的意志。

  慕雪仪娇躯一颤,美眸愤然地瞪着下面的苏锐,最终还是屈辱地散去了凝聚的灵力,任由自己被吊在半空,冷嘲道:“呵……苏锐,你又想玩什么恶趣味的把戏?”

  “你倒是说对了,我的确准备在你身上把我的恶趣味把戏玩个精光!”  苏锐狞笑道,指尖跳跃起一抹漆黑的魔炎,目光如同在打量一件已然落入陷阱的绝美猎物,脸上充满了玩味:“慕雪仪,老子会让你慢慢体会,违逆我、激怒我的代价。”

  慕雪仪不为所动,至少表面上看起来面不改色,她冷哼道:“哼,真是个心胸狭隘的男人!”

  苏锐的目光落在她因被吊起而更显挺拔丰硕的胸部上,低笑道:“的确不如娘子的‘心胸’……这般伟岸。”

  话音未落,他指尖那缕黑炎如同拥有灵性般射出,精准无比地落在慕雪仪胸前的衣襟上。

  火焰诡异至极,只焚衣物,却不伤其下冰肌玉骨分毫。

  只听“嗤”的轻响,月白外衫与内里丝帛瞬间化为飞灰,将那高耸浑圆的巨乳轮廓暴露无遗,只余一件冰蓝色的肚兜勉强遮掩着关键,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慕雪仪浑身骤然僵硬,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但她死死地咬着银牙,不发一语。

  苏锐看着那对肚兜下若隐若现的大奶,舔了舔嘴唇,指尖又一缕黑炎如同毒蛇吐信,掠过她不堪一握的腰腹之间。

  那处的衣料瞬间化为飞灰,露出平坦光洁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以及那小巧可爱的脐眼。

  苏锐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因羞愤而微微颤抖的娇躯,语气带着戏谑的玩味:“放心,我的天极魔炎只会烧我想烧的东西,绝不会伤你这具完美玉体分毫。”

  慕雪仪紧紧闭上双眼,长而密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将头偏向一边,试图维持住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尊严。

  “我准你闭眼了?”

  苏锐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刺骨的寒意与命令:“看着我!”

  慕雪仪娇躯又是一颤,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被她强行逼回。  她死死咬住牙关,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睁开眼眸。

  那双清冷如雪的桃花眼中,此刻燃着熊熊的怒火与刻骨的恨意,若能化为实质,早已将苏锐千刀万剐。

  苏锐很满意地看着她这充满恨意,却又不得不屈从的眼神,如同在欣赏一件正在被自己亲手打磨,逐渐失去原有棱角的艺术品。

  他知道,这场旨在彻底征服她骄傲灵魂的游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指尖的黑炎再次跳跃起来,苏锐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她那件冰蓝肚兜,以及其下那双修长笔直,此刻正因为紧绷而微微颤抖的玉腿之上。

  第79章 极辱生恋,恨意藏锋

  “这下面的裙子,看着实在碍眼。”

  苏锐指尖微弹,魔炎倏地窜出,精准地缠上慕雪仪不堪一握的腰肌。  火焰并非炽热,反而带着一丝阴凉的触感,顺着她双腿曼妙的曲线蜿蜒而下。

  所过之处,月白绸缎无声化为灰烬,簌簌飘落。

  那魔炎的控制精妙绝伦,在焚尽布料的同时,却未伤及腿根细腻肌肤分毫。  转瞬间,她下身只剩一条单薄的冰蓝色亵裤,在微凉空气中勉强遮掩着最后的隐秘。

  那双毫无瑕疵的修长玉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

  魔炎并未停歇,如同戏耍猎物般,在亵裤边缘轻轻一舔——

  “嗤……”

  伴随着细微的声响,右下角一小片布料应声化作青烟,亵裤边缘微微卷曲,恰到好处地暴露出那蜜穴惊人轮廓,如同成熟馒头般丰腴隆起,在残破衣料半遮半掩下,呈现出惊心动魄的淫靡美感,仿佛在无声邀请着侵犯。

  “你……!”

  慕雪仪浑身剧震,猛地并拢双腿,却因被吊起的姿势,反而使得那馒头的形状愈发凸显,幽谷缝隙在动作间被布料勒得更加清晰。

  苏锐欣赏着她徒劳挣扎,邪笑道:“看来这绳索,还得再紧一些,方能让你这不安分的身体老实点。”

  他心念微动,束缚慕雪仪手腕的绳索骤然收缩,幽暗光芒大盛。

  一股诡异的侵蚀力瞬间透入她白皙手腕的经脉,开始源源不断地蚕食她体内精纯的灵力。

  “嗯……”

  慕雪仪闷哼一声,秀眉紧蹙,清晰地感觉到丹田内的灵力正在流失!  这绳索不仅禁锢着她的身体,更如附骨之疽般不断削弱着她的力量。  她本能地运转灵力抵抗,却发现越是挣扎,灵力的流失反而越快。  其实以她的修为,即便双手被缚,要震断这绳索也并非难事。

  可她心知那样做的后果,那家伙正等着她反抗,好借机施以更屈辱的惩戒。  她咬紧下唇,任由灵力被一丝丝地抽离,只能在心底深处,将苏锐翻来覆去地骂了个遍。

  虽说她贫乏的骂人词句,来来去去也不过是那几个无关痛痒的字眼。  “这绳索的滋味,不好受吧?”

  苏锐脚踏虚空,一步一步来到慕雪仪的面前,沉声道:“这十五日,你会清楚地感知灵力一点一滴枯竭的过程。待灵力散尽……你这娇贵的身子,还能撑多久?”

  他伸出手指,缓缓掠过她因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部,沿着小腹,划过那性感的脐眼,最终指向残破亵裤下,若隐若现的饱满轮廓。

  “尤其是这里……”

  苏锐的嗓音里浸满了恶劣的趣味:“待你灵力尽失,浑身敏感得不堪一击时,为夫再好好‘照顾’它。却不知到那时……娘子这馒头穴,会不会变得更容易流水?”

  慕雪仪冷眼看他,娇躯却因灵力的流失而不受控制地轻颤。

  苏锐不再多言,退后几步,虚空坐下。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漫长而香艳的酷刑。

  他时而闭目调息,周身魔气缭绕,精进着元婴中期的修为;时而睁开那双深邃的眸子,一寸寸地掠过她被吊起的脆弱身姿。

  甚至,他会取出灵酒,自斟自饮,仿佛在观赏一出绝妙的戏剧。

  在苏锐的目光笼罩下,慕雪仪仿佛感觉有只无形的手在上游走,每一个细微的颤动都无所遁形。

  悬空的双足微微蜷缩,破碎衣料下的肌肤泛起细小的疙瘩。

  第一日,在苏锐毫不避讳的注视下结束。

  第二日,慕雪仪还能维持表面的镇定,但灵力的流失已经初现端倪,而且双臂被吊得酸麻不堪,胸前的丰硕因姿势而被迫高高挺起,冰蓝肚兜下的两点娇嫩,在布料细微的摩擦,以及那无处不在的视线下,悄然变得硬挺,传来阵阵酥麻。

  “娘子,你可是元婴修士,这点阵仗就受不住了?”

  苏锐饮下一杯酒,语气轻佻,目光在她胸前那凸起处久久停留。

  慕雪仪紧闭双唇,将头偏向一边,与这家伙说话只会迎来持续不断的羞辱,索性不言。

  第三日,酸麻逐渐转变为持续的刺痛与麻木,绳索的乌光似乎更盛了一丝,吞噬灵力的速度悄然加快。

  慕雪仪的呼吸开始有些不稳,胸部起伏愈发明显,肚兜边缘勒出的红痕若隐若现。

  “你这对大奶,被我揉过那么多次后,好像愈发饱满了。”

  苏锐放下酒杯,手指隔空描绘那惊心动魄的轮廓:“就是不知到时候怀孕,被奶水胀满时,这对奶子还会不会再大上一个规模?”

  这番话语如毒蛇钻入耳中,慕雪仪身体瞬间紧绷,宫房深处不合时宜地传来一阵轻颤,似抗拒,又似隐秘的期待。

  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乱了。

  第五日,慕雪仪的灵力已经流失接近一半,一股虚弱感从骨髓深处蔓延开来。

  肚兜之下,原本冰肌玉骨的肌肤,因长时间的精神高度紧张,泛起了情动的粉色,尤其是乳尖,更是敏感地站立着,硬如小石,将单薄的肚兜顶出清晰的凸起,手腕处的勒痕逐渐变成了深紫色,与雪肤形成鲜明对比,带着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第七日,意志力的堤坝出现了细微的裂痕,手腕处的淤痕颜色加深,最让她感到崩溃的是,身体深处对这个男人的渴望,竟在此刻悄然抬头。

  当他靠近时,那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腿心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潮意。  “呵……你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欢迎我。”

  苏锐精准地捕捉到她身体的细微反应,低笑着靠近过去,手指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轻轻一划。

  “呃啊……哈……”

  慕雪仪浑身剧颤,一声压抑而甜腻的呜咽脱口而出。

  那触碰带来的奇异电流窜遍全身,直冲腿心早已泥泞的幽谷,引得花穴一阵急促的收缩,又一股暖流渗出,彻底沾湿了亵裤。

  苏锐满意地听着她失控的声音,发出低沉而愉悦的嘲笑。

  第八日,苏锐似乎觉得那肚兜也碍眼了,魔炎掠过,上身最后的遮蔽物化为乌有,那对堪称绝品的巨乳弹跃而出,雪白的乳肉微微晃动,荡漾出诱人乳波。

  顶端的两颗樱桃早已因长时间的情欲刺激而硬挺肿胀,呈现出熟透般的嫣红色。

  失去了束缚,它们更显硕大饱满,完美的半球形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苏锐喉结滚动了一下,尽管这对恩物他早已看过、揉弄过、品尝过,但每一次重现眼前,都让他血脉贲张。

  他强压下立刻埋首其间的冲动,只凝聚一缕灵力,隔空轻轻拂过那战栗的右端乳尖。

  “啊——!不……哈啊……”

  慕雪仪不禁发出一声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媚吟,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快感,从被“抚摸”的乳头瞬间炸开,窜遍四肢百骸,直冲腿心深处。

  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小腹紧绷,子宫一阵酸麻,一股炽热的阴精竟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大量的爱液冲击着早已残破不堪的亵裤,冰蓝丝帛承受不住,“撕拉”一声从中断裂,飘飘悠悠地落下,将她那饱满如馒头、光洁无毛的阴户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粉嫩的花唇因高潮而微微开合,吐露着晶莹的蜜汁,散发出淫靡的甜香。  “桀桀桀,只是隔空碰一下乳头就潮吹了?慕雪仪,你的身子真是骚得令人惊叹。”

  苏锐的羞辱如同鞭子,抽打在她已然崩溃的尊严上。

  慕雪仪瘫软在绳索中,眼神空洞,只剩下无声的哭泣和身体的细微抽搐。  第十日,灵力流失了大半,意识开始模糊。

  长时间的吊缚,灵力侵蚀和情欲的反复煎熬让她的精神有些许涣散。  往昔的片段混乱浮现,初次被这混蛋强行占有时的霸道与疼痛、收下他为徒时他撑过问心剑的瞬间、结婴大典上小穴被塞入灵丸的羞耻、与他魔道之行共同面对强敌时的微妙默契,以及那句曾让她心弦震颤的‘我爱你,胜过世间一切’……但最后,画面定格在他对玉晚凝宣布“道侣”名分时,那毫不掩饰的温柔与承认。

  巨大的落差和失落感攫住了她。

  她抬起迷蒙的泪眼,对上苏锐那双深邃依旧却冰冷玩味的眸子,口中幽幽地吐出两个字:“骗子……”

  什么爱她胜过世间一切,既然是那么深沉的爱,又怎么会爱上别的女人?  苏锐只以为她是灵力透支、精神涣散下的胡言乱语,并未细究这二字背后复杂的情绪,只是觉得她愈发脆弱的样子,别有一番风味。

  第十一日,苏锐不再满足于注视,他开始用低沉而清晰的声音,细致地描述并撩拨她身体的每一处反应。

  “娘子,你的乳头又硬了。明明被吊着如此痛苦,身体却诚实地兴奋着,这么立着,是想要为夫吮吸吗?”

  “腿在发抖?是害怕,还是……在期待?怎么水越流越多了?看,都顺着腿根滴下来了,这是为夫调教得好?还是……你本来就是这么淫荡的女人?”

  听着这些言语的羞辱,慕雪仪只觉得比物理的束缚更加难以承受,它强行将她试图忽略的生理反应赤裸地剖开,迫使她正视自己身体的背叛。

  第十二日,虚弱感已深入骨髓,裸露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空气中细微的流动都仿佛能引起一阵战栗。

  双乳因一直暴露在外,乳尖又硬又胀,传来阵阵空虚的痒意。

  最可怕的是,腿心那完全暴露在外的花穴,竟开始自发地、一阵阵地收缩,吐出更多蜜液,空虚和渴望如同亿万只蚂蚁,啃噬着她的理智。

  她甚至开始渴望……渴望那根曾经填满她、带给她极致欢愉与痛苦的狰狞能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第十三日,慕雪仪的精神已濒临极限,灵力近乎枯竭,就在这时,苏锐低沉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李承轩的父母,若不是我以你怀有身孕安抚,他们早已心脉尽碎而亡。”

  “是你,慕雪仪,借助我的‘恶’,才成全了你的‘善’。”

  苏锐步步紧逼,每个字都敲打在她摇摇欲坠的心防上:“你早已与我同流,又何必故作清高?”

  这番话如同惊雷,在慕雪仪混乱的脑海中炸开,那涣散的目光骤然凝聚起一丝痛苦的清明。

  她想反驳,想斥责他的歪理,可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为了保全那对可怜的老人,她确实默认并利用了他的谎言。

  清高?早在一次次妥协与利用中,在她身体开始可耻地回应这个魔头时,就已碎得不成样子了。

  一股深彻骨髓的无力与自我厌弃瞬间将她吞没,她仿佛能听到自己一直以来坚守的某种东西,正在发出最后的、崩断的声响。

  是啊,她早已不是从前那个纯净无瑕的女子了,为了保全他人,她不得不与这个魔头妥协,甚至……就如他所说,利用了他的恶来行善也说不定。

  第十五日,当洞府外有阳光照射进来,苏锐终于起身,走到被吊了整整十五日的慕雪仪面前。

  此时的她,凄美得惊心动魄。

  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脸色苍白如纸,眼神涣散空洞,手腕上的淤痕紫中带黑,触目惊心。

  苏锐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涣散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脸上。

  慕雪仪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连一丝厌恶的表情都无力做出,只是顺从地、茫然地看着他。

  “知道错了吗?”

  苏锐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这寂静的洞府内回荡。  慕雪仪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尝试了几次,才发出极其微弱、如同蚊蚋的声音:“嗯……”

  “错在哪里?”苏锐追问,指尖微微用力。

  慕雪仪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苏锐的手指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不该……不该说……找别人……生孩子……”

  这彻底的认错,仿佛抽空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苏锐盯着她看了许久,仿佛在确认她话语里的真实性。

  终于,他指尖灵光一闪,那吊了她整整十五个日夜,不断侵蚀她灵力的绳索骤然消失。

  “噗通!”

  失去支撑的慕雪仪,身体一软,如同断线的木偶,向前栽倒,恰好落入苏锐早已准备好的坚实怀抱之中。

  苏锐打横抱起她轻飘飘的虚弱娇躯,走向内室那口氤氲着浓郁灵气的温玉灵池。

  慕雪仪瘫软在他怀里,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只能将脸颊埋在他坚实的胸前,无声地流泪。

  身体的极致痛苦、精神的彻底崩溃、以及那说不清道不明、混杂着依赖、屈辱和一丝扭曲甘愿的复杂情绪,在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爆发。

  苏锐将她轻轻放入温热的池水中,富含灵气的暖流温柔地包裹住她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身躯。

  他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池边,看着她在水中如同受伤的孩童般蜷缩着,轻轻颤抖。

  “记住这次教训,慕雪仪。”

  他低沉的声音在灵池氤氲的雾气中显得格外清晰:“你是我的,从里到外,从头到脚,从身体到灵魂。不要再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更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慕雪仪没有回应,只是将身体更深地沉入温暖的池水中,任由泪水与富含灵气的池水混合。

  十五天的吊缚与灵力侵蚀,摧毁的不仅是她的体力和灵力,更是她一直以来赖以维持骄傲与独立的最后心防。

  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在此刻,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似乎再也无法摆脱这个名为苏锐的劫数。

  而内心深处那悄然滋生的、扭曲的甘愿与依赖,在极致的屈辱与脆弱中,终于找到了破土而出的缝隙,开始在她荒芜的心田中,悄然蔓延,生根发芽。

  慕雪仪知道,自己早已被这个男人从身体到灵魂彻底扭曲,甚至在那破碎的意志深处,竟也生出几分病态的爱恋……

  然而,有一点冰冷的恨意,早已刻入她的骨髓,沉于灵台深处。

  那是为李承轩而凝的杀意,任凭这十五日的风霜雨雪如何摧残,它未曾消融,反在无声中淬炼得愈发锋利,于苏锐也无从窥见的深渊里,悄然滋长。

  第80章 往事如烟,傲骨折腰

  慕雪仪坠入了一个漫长而破碎的梦境。

  她看见幼时的自己,皮肤黝黑,像只不起眼的丑小鸭。

  母亲总爱抚摸着她的头发,半是玩笑半是担忧地叹息:“小伢子,你长得黑乎乎的,怕是以后嫁不出去哦。”

  她那时懵懂,只咧着嘴傻笑,浑然不觉生活的艰辛与命运的无常。  四岁那年,瘟疫如阴云笼罩了小小的村落。

  母亲病逝,尸骨未寒便被草草葬下,她连哭泣都来不及,就被路过的剑宗宗主——孤鸿真人发现身具万中无一的天灵根。

  孤鸿真人欣喜若狂,如获至宝,将她带回了云雾缭绕的仙门。

  从此,她的人生轨迹彻底改变。

  随着长大,黝黑的皮肤变得莹白如玉,丑小鸭蜕变成天鹅,剑道天赋更是惊艳四方,成为宗门最耀眼的星辰。

  那张曾经被黝黑肤色掩盖了所有光彩的脸庞,也如同经历了一场鬼斧神工的雕琢,五官舒展得惊心动魄——眉目如画,鼻梁秀挺,唇瓣含朱,尤其是那双清冽的眸子,顾盼间仿佛敛尽了星辉月华,与那身莹白如玉的肌肤相映,成就了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绝美。

  在往后的岁月里,她结识了温文尔雅,向道之心同样炽烈的李承轩。  她们晨昏相伴,于演武场上剑光交错,灵力激荡,在一次次切磋中默契渐生。

  月华如水之夜,他们并肩立于山巅,论道谈玄,从剑意精髓到天地法则,心灵在无声的交流中愈发贴近。

  他看向她的眼神,总是带着欣赏与克制的情意,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漾开圈圈涟漪。

  所有人都说他们是天作之合,连她自己也曾深信不疑。

  最终,在宗门上下所有人的见证下,一场盛大而庄严的结侣大典举行。  那一日,她身披由千年天蚕丝织就的月白婚纱,薄如蝉翼的纱裙在阳光下流转着圣洁的光辉,裙摆缀满细碎的灵晶,随着她的步伐闪烁如星河。

  她清冷如霜的脸上泛起罕见的柔情,那双惯常平静的桃花眼中,笑意如春日融冰,潋滟生波。

  当李承轩将象征誓约的玉簪插入她发间时,她觉得,此生或许就要这样,平静而美好地交付给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

  婚后的生活,如同预料般平静而甜蜜。

  李承轩待她始终相敬如宾,举止言谈一如他谦谦君子的风范。

  她们依旧练剑、论道,这曾是她梦寐以求的安稳幸福。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违和感悄然滋生。

  她的身体,仿佛并不满足于这种止于礼的温和感情,内心深处有一片隐秘的领域,渴望着更强烈、更原始、甚至是更粗暴的触碰与占有。

  渐渐的,梦境开始扭曲。

  象征着光明美好的李承轩的身影,渐渐模糊。

  而在另一片令人心悸的黑暗前方,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脸——苏锐,他依旧带着那极具侵略性的邪笑,向她伸出了手,无声地邀请她堕入黑暗。

  同时,光芒那边的李承轩也向她伸出手,声音温和如昔:“雪仪,来练剑了。”

  那是她们互生情愫的开始,是她曾经心动的瞬间。

  可她站在原地,脚步如同灌了铅,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那片黑暗吸引。  犹豫,挣扎,仿佛过了亘古,又仿佛只是一刹那。

  她终于挪动了脚步,义无反顾地,走向了苏锐站立的那片黑暗。

  “雪仪,不要去!你要背弃我吗?”李承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难以置信的悲伤。

  慕雪仪的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只是侧过脸,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决绝的颤音:“对不起,承轩。或许……我骨子里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吧。”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但是,那份仇恨,我不会忘。我向你保证。”  话音落下,她猛地睁开了眼睛,从那个漫长而压抑的梦境中挣脱出来。  视线逐渐聚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苏锐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他的脸上,破天荒地没有带着惯常的戏谑,神情甚至算得上专注温柔,正小心翼翼地在她手腕上涂抹着什么。

  那双白皙纤细的手腕,因长达十五日的吊缚,已是深紫乌黑,淤痕狰狞,触目惊心。

  灵药清凉的触感缓解了部分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哦?娘子,你醒过来了?”

  苏锐察觉到她的动静,抬起眼,那抹令她牙痒的邪笑立刻出现在他脸上:“一睁眼就看到为夫在亲自给你上药,是不是很感动?”

  手腕处的清凉,与记忆中绳索侵蚀灵力的苦楚浮上心头,慕雪仪冷冷地看着苏锐,声音沙哑却清晰:“始作俑者假惺惺地敷药,我会因此感动才是件怪事。”

  苏锐毫不在意她的冷语,指尖仍轻柔地在她腕间淤痕上打圈,啧啧道:“我还以为能看到娘子一脸爱慕,感激涕零的表情呢,怎么还是这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叫人伤心。”

  “爱慕?”

  慕雪仪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你喜欢我像那些依附于人的女修那样,小鸟依人地偎在你怀里,甜言蜜语,曲意逢迎?”

  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眼角的冷意更甚,语气平直地追加了一句:“你若是好这一口,大可去找你的玉晚凝,别在我这里浪费工夫。”

  苏锐正在她腕间涂抹药膏的指尖微微一顿,一脸玩味:“奇怪,娘子怎么突然提起玉晚凝?”

  他凑近些许,低笑道:“而且这语气……我怎么听得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自作多情。”

  慕雪仪白了他一眼,侧过头去,试图掩饰自己一瞬间的心虚。

  “好,是为夫自作多情。”

  苏锐从善如流地应道,指尖却顺着她的手腕暧昧地向上滑去,忽然钳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回头来,直面自己灼人的目光:“所以,我们回到刚才的话题上。”

  他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眼底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欲念,恶劣地笑道:“小鸟依人固然不错,但为夫还是更爱你这副冷冰冰、却又不得不承受的样子。只有撕下你这身傲骨,让你在我身下动情失态,肏起来才最是刺激,最有征服感。”

  “你……真是个变态!”

  慕雪仪的声音因他露骨的言辞而微颤。

  她拍开苏锐的手,不想看他那得意的嘴脸,猛地闭上眼,心底却涌起一股更深沉的无力感,苦涩地摇了摇头:“不过……我并没有什么资格说你。”

  她的身体,在那些羞辱与折磨中,不禁产生了可耻的反应,她觉得自己和变态也没什么两样。

  苏锐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哦?娘子这是在承认,自己骨子里也是个渴望被粗暴对待的小变态?”

  慕雪仪倏地睁开眼,羞愤地斜睨了他一眼,却终究没有在这个危险的话题上深入。

  她知道,继续说下去,只会让这个无耻之徒更加得意,引出更多不堪的言辞。

  苏锐见好就收,嘿嘿一笑,将药瓶放到一旁:“算了,春宵苦短,我们还是赶紧干点正事吧。这十五天,看着娘子这具绝美的玉体被吊在空中,任我观赏把玩,老子这裤裆里的兄弟,可是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憋得快要爆炸了!”

  说着,他毫不避讳地伸手解开裤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巨物瞬间显现,青筋盘绕,尺寸骇人,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直直地指向她。

  慕雪仪俏脸瞬间飞红,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霞彩。

  她下意识移开视线,避开那羞人的物事,眸光看向苏锐那双深邃而充满欲望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答应过我,要帮我找出杀害承轩的真凶。这是我认错……顺从你的条件。”

  苏锐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放心,既然娘子已经认识到错误,乖乖认罚,为夫自然说话算话,不会再为难你。行了,别浪费时间了,赶紧的,好好伺候伺候我的龙根。”

  “你……你想要我怎样?”

  慕雪仪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深深的屈辱,以及一丝隐秘的期待。  “含住它。”

  苏锐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上次强行闯入你的小嘴,都没能好好享受一番。这次,你要仔细地,用心地服务它,让为夫看看你的诚意。”

  慕雪仪羞愤地瞪了他一眼,美眸中水光潋滟,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  她在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认命地撑起还有些虚弱的身子。

  她此刻正躺在柔软的锦榻上,身上未着寸缕,完美的胴体在夜明珠的光辉下泛着莹白如玉的光泽。

  因着动作,那对丰硕挺翘的巨乳轻轻颤动,顶端的嫣红蓓蕾因紧张悄然绷紧。

  她艰难地挪动身体,在苏锐饱含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缓缓下了塌,屈起修长的玉腿,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坐在了他的腿间。

  这个姿势让她浑圆饱满的雪臀完全暴露,腰肢塌陷,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足够的勇气,然后,慢慢地俯下了头,张开那如同花瓣般娇嫩柔润的唇瓣,试探性地,碰触到了那滚烫骇人的顶端。

  “呜……”

  唇瓣与肉棒接触的瞬间,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陌生的触感和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她本能地想退缩,但还是迎头而上,一点一点地含了进去。

  “对,就是这样,慢慢来,别用牙。”

  苏锐靠在榻上,舒服地喟叹一声,大手自然而然地抚上她披散下来的如墨青丝,轻轻按压,带着引导的意味。

  “嗯…哼……”

  她艰难地适应着口中的硕大,发出模糊的哽咽声。

  苏锐持续引导着:“舌头……用你的小舌头舔一下马眼,对……就是这样,嘶……真会吸……”

  慕雪仪闭着眼,浓密的长睫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啾…嗯……”

  她顺从地伸出小巧的香舌,生涩地舔舐着顶端不断渗出咸腥液体的铃口,鼻腔里溢出甜腻的哼声。

  初时只有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感,以及浓浓的屈辱。

  但渐渐的,一种淫靡的奇异节奏,在口腔中建立起来。

  “啧啧……啾噜……呜……”

  静谧的室内,响起清晰而暧昧的水声和她的呜咽。

  她那两片柔软的唇瓣被撑到极致,紧紧包裹着粗长的茎身,小巧的香舌起初不知所措,后来竟无师自通般,或舔舐着顶端不断渗出咸腥液体的铃口,或缠绕着鼓胀的柱身,偶尔贝齿不小心刮过,引来男人警告性的轻哼,她便立刻放松,更加卖力地吮吸。

  “呵……含得这么深……喉咙都在吸我……骚货,这么喜欢吃?”  苏锐的呼吸愈发粗重,按着她后脑的手也微微用力,开始主动地挺动腰胯,在她温暖湿热的口腔中进出。

  “咕啾……唔嗯!咳……哈啊……”

  粗长的性器一次次深入喉间,带来强烈的冲击和窒息感,她忍不住发出呛咳和带着哭腔的媚吟,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却依旧努力放松喉咙迎合着。

  那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擦过她柔软的上颚和喉间软肉,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随着这屈辱的口舌侍奉,她的身体竟自发地产生了反应。

  一股空虚的痒意从腿心深处蔓延开来。

  那经历了十五日情欲煎熬的蜜穴,早已变得异常敏感,此刻更是诚实得可怕。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蜜液正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涌出,顺着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

  她这具被苏锐彻底开发、调教过的身体,在那十五天赤裸的吊缚、视奸与言语羞辱中,早已被种下了渴望的种子。

  此刻,仅仅是口交,仅仅是闻到他那浓烈的男性气息,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那潜藏的欲望便如同野火般燎原而起。

  她的喘息变得急促而甜腻,原本因屈辱而紧绷的身体渐渐软化,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摆动,仿佛在迎合着什么。

  雪白的巨乳随着她吞吐的动作前后晃荡,划出诱人的乳波,顶端的红梅更是硬挺得发痛,摩擦着空气,带来一阵阵难耐的酥麻。

  浑圆挺翘的桃臀也无意识地微微撅起,在她光洁如玉的腿心之下,那冰凉的地面上,竟已无声地积聚了一小滩透明黏腻的水渍,在夜明珠的光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亮。

  苏锐显然将她的所有反应都尽收眼底,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因情欲而沙哑磁性:“唔……娘子的小嘴真是越来越会吃了,吸得为夫好爽……看你下面,水流得这么多,是不是也想要了?嗯?你这副淫荡的身体,果然只有为夫才能满足。”

  这露骨的言语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让慕雪仪最后一丝理智也濒临崩溃。  她不再去想仇恨,不再去想屈辱,只剩下身体最原始、最诚实的渴望。  “哈啊……啾……唔唔……”

  她呜咽着,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巨物,仿佛要将它整个吞入喉中,任由涎水混合着他的前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滴落在自己晃动的乳峰之上,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娇吟声、吮吸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情色的韵律。

  意识在情欲的浪潮中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在驱使着她,取悦着身上的男人。

  第81章 三洞将陷,狗爬式屈

  苏锐惬意享受着慕雪仪的口舌侍奉,凝视着那对随着她吞吐动作微微晃动的雪腻乳峰,眼底淫光大盛,低沉道:“娘子,我们升级一下玩法。”

  他的手掌直接复上她左边的丰盈,指节收拢,感受着那团乳肉在掌中变形的绝妙触感:“你这对大奶也用上,夹住我的宝贝,你这张小嘴也别闲着,继续含。”

  慕雪仪被迫吐出那令人窒息的巨物,带出一缕银丝,沾染情潮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清晰的嫌恶,冷声道:“……你花样真多。”

  然而,嫌恶归嫌恶,她还是顺从地抬起双臂,捧着自己沉甸甸的乳肉,自两侧向中间挤压,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乳沟。

  她俯下身,试图将男人依旧昂扬的巨物纳入那柔软的囚笼之中,但尺寸实在骇人,粗长的茎身大半仍暴露在外,紫红色的龟头恰好顶在她精致的锁骨处。

  她只能调整角度,用滑腻的乳肉紧紧包裹住棒身,然后再次低下头,张开柔润的唇瓣,艰难地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

  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住棒身的上半部,香舌在上面缠绕舔舐,与胸部的紧密挤压,共同构成一种令苏锐感到极乐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

  苏锐发出满足的声音,大手复上她的后脑,指尖插入她如墨的青丝间,带着一种掌控节奏的力道,引导着她螓首起伏的频率。

  这个姿势使得慕雪仪整个上半身都处于一种极度屈辱,又极度香艳的状态。  她的脸颊被迫埋入自己的双乳之间,鼻尖萦绕着自身淡淡的体香与他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的味道。

  粗壮的肉棒,在她紧密的乳沟与湿热的口腔间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龟头都会顶到她的喉口,带来强烈的窒息感与呕吐感,而每一次退出,敏感的乳肉又被摩擦得泛起细密的疙瘩,酥麻难耐。

  “啾噜……唔嗯……咳……”

  暧昧的水声与她那压抑着、却依旧甜腻的呜咽交织在一起。

  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蜿蜒而下,将她白嫩的乳肉弄得一片湿滑亮泽,更添淫靡。

  她的眼神逐渐迷离,原本清冷的眸光被水色浸透,眼尾泛着动情的嫣红。  苏锐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喘息愈发粗重,腰胯挺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力道愈发凶猛:“嘶……夹得真紧……你这骚娘子,口活和乳交都这么要命……老子忍不住了!”

  快感累积的速度超乎想象,不过数百次的深喉与乳压,苏锐便感到腰眼一阵酸麻,积蓄了十余日的浓精如同火山熔岩,再也压抑不住。

  他低吼一声,猛地将肉棒深深顶入她的口腔深处,滚烫的精关松开,浓稠的精液如同脱缰的野马,激射而出,尽数灌入慕雪仪的喉咙。

  “呜——!咕啾——噗唔——”

  量实在太大,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甚至迫使她柔嫩的腮帮都微微鼓胀起来。

  腥膻的气息霸道地占据了她所有的嗅觉与味觉,带来一阵强烈的呕吐欲望。  她难受地蹙紧眉头,喉间发出细微的呜咽,却终究没有反抗,只是顺应着吞咽的本能,将那些腥臭的液体,一口一口地,尽数咽了下去。

  反正,挣扎亦是徒劳,最终的结果并无二致,他肯定会要求自己吞下。  待最后一股精液也被迫吞入腹中,慕雪仪才仿佛脱力般,将口中那丝毫不见疲软的肉棒吐出。

  抬起眼,眸中是一片冷冰冰的怒意,语气平淡无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要检查吗?”

  她记得上一次被迫为他含,即便自己吞得一滴不剩,他也要自己张开嘴,让他仔细检查,确保没有精液遗漏。

  苏锐闻言,低笑出声,手指暧昧地划过她泛红的脸颊:“娘子今日这么乖,就不必检查了。”

  他话锋一转,带着恶劣的趣味:“不过,为夫倒是好奇,这积蓄多日的精华……味道可还鲜美?”

  慕雪仪嫌恶地蹙眉,冷冷道:“臭死了,哪有人会喜欢这种肮脏的东西?”  “哦?是吗?”

  苏锐轻笑,目光意有所指地向下,瞥向她腿间那一片晶莹水光:“那怎幺娘子吞下去后,这里……流得反而更多了?”

  慕雪仪一怔,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只见自己腿心早已泛滥成灾,透明的爱液甚至拉出了细长的银丝。

  她浑身一僵,耳根瞬间红得滴血,仿佛内心的隐秘被无情地揭穿。  但她脸上依旧强撑着面无表情,甚至带着几分破罐破摔的冷然,别开脸道:“废什么话?你……还要不要继续?”

  这副口是心非,身体却诚实无比的模样,一股阴暗而满足的征服感,在苏锐心头缓缓蔓延开来。

  他哈哈大笑,捏了捏她滚烫的耳垂:“骚娘子,看来你比为夫还要迫不及待啊!既然如此……”

  话音未落,苏锐指尖灵光一闪,从储物袋中取出了几件物事。

  “把这些换上,我再肏你。”

  慕雪仪定睛一看,呼吸一窒,那赫然是一套极其暴露性感的情趣内衣!  一双轻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长筒袜,边缘缀着细碎的蝴蝶结;一条窄小的几乎遮不住什么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关键部位只有一层半透明的薄纱;一件同款的蕾丝胸衣,同样是镂空设计,根本不可能兜住她傲人的双峰;还有一双鞋跟极高,色泽猩红的细高跟鞋。

  “不穿!”她想也不想地拒绝,声音里带着被羞辱的颤抖。

  苏锐没有说话,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冰冷,静静地落在她脸上。

  慕雪仪芳心剧颤,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先前十五日被吊缚侵蚀灵力的痛苦记忆瞬间回笼,气势不由得弱了下去,声音也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我……我不会穿这等不知廉耻的东西……”

  见她软化,苏锐脸上的冰霜也随之融化,重新挂上那标志性的邪笑,语气甚至称得上温柔:“无妨,乖,为夫帮你穿。”

  接下来的过程,对慕雪仪而言无异于一场缓慢的凌迟。

  她如同一个人偶,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苏锐像欣赏一件绝世的艺术品般,极有耐心地,一件一件为她穿戴。

  他半跪在地,先从那双黑色蕾丝长袜开始。

  他的大手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托起她光滑的足跟,将袜筒沿着她白皙的小腿缓缓上拉。

  丝滑的布料一寸寸裹住肌肤,直至袜口精致的蕾丝花边勒在大腿根部,与雪肤形成强烈反差,充满了禁欲的诱惑。

  接着,是那双红底高跟鞋。

  冰凉的丝带缠绕上她已覆着薄丝袜的纤细足踝,被他仔细扣紧。

  极高的鞋跟瞬间迫使她挺胸抬臀,身体曲线被拉伸得愈发惊心动魄,原本就被黑丝勾勒得修长的双腿,此刻更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张力。

  随后,是那件蕾丝胸衣,单薄的布料几乎兜不住她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雪白的乳肉从蕾丝边缘满溢出来,顶端嫣红的蓓蕾在黑色半透明的网纱下若隐若现,愈发显得诱人采撷。

  最后,是那件几乎不能称之为内裤的丁字裤。

  细窄的蕾丝带子陷入她饱满的臀瓣缝隙,前方那小小的三角区域,半透明的薄纱下,她光洁无毛的饱满阴阜若隐若现,甚至能看到微微凸起的阴蒂轮廓。

  慕雪仪贝齿死死咬着下唇,任由他将那羞人的带子调整好位置。

  当最后一件衣物穿戴完毕,慕雪仪站在榻边,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羞耻的粉红。

  黑色蕾丝、雪白肌肤、猩红鞋底,极致的色彩对比,将她平日清冷的气质彻底颠覆,转化为一种极致堕落的艳冶。

  她不敢低头看自己,只能紧闭双眼,长睫如同蝶翼般颤抖,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令人窒息的羞耻感。

  苏锐退后两步,淫邪的目光一寸寸地掠过她的身体,从被高跟鞋束缚的玉足,到被黑丝包裹的修长双腿,再到蕾丝胸衣下呼之欲出的双峰,最后落在那片被薄薄蕾丝覆盖的神秘三角地带。

  他喉结滚动,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艳与占有欲。

  “娘子……”

  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赞叹与戏谑:“你穿上这套,实在是太美……太骚了!若是让宗门那些将你奉若神女,日夜仰慕的弟子们看到,他们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慕师姐,竟然会穿上这等连勾栏头牌都自愧不如的淫靡衣物,不知会作何感想?恐怕……会惊掉下巴,然后夜夜幻想着你这般淫荡的模样,撸动着那根肉棒自慰泄欲吧?”

  慕雪仪睁开那双桃花眼,眸中一片冰寒,嗔怒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无耻好色?”

  苏锐不以为意地轻笑,踱步上前,手指勾起她一缕散落的青丝把玩:“娘子此言差矣。食色,性也。天道赋予男人阳根,女子阴户,本就是为了繁衍生息,阴阳交合。人类道统能延续万载,宗门能开枝散叶,归根结底,不就是靠这点‘下流’之事么?为夫不过是顺应天道,率性而为罢了。何来无耻之说?”

  “歪理邪说!”慕雪仪啐道,心下却是一阵烦乱,这人总是能将这些羞人的事说得冠冕堂皇,偏偏那套歪理中又暗合某种大道至理,让她一时竟寻不出破绽。

  苏锐也不再争辩,而是命令道:“好了,娘子,转过来,让为夫好好看看后面。”

  慕雪仪僵硬地站在原地,片刻的沉默后,还是依言缓缓转身,将背部与臀部对着他。

  背后的风景同样令人血脉贲张,蕾丝胸衣的带子在光洁的背脊上交叉,勾勒出优美的线条,最终系成一个精致的蝴蝶结,仿佛一份等待拆封的礼物。

  不堪一握的纤腰之下,是骤然绽放的饱满桃臀,黑色的蕾丝丁字裤窄小得可怜,仅仅遮住臀缝最隐秘的方寸之地,大片雪白的臀肉暴露在外,光滑紧致,在黑色蕾丝边沿的衬托下,愈发显得肥美诱人。

  那双黑色蕾丝长袜的袜口与臀肉底部相接,形成一道绝对领域,引人无限遐想。

  “完美……”

  苏锐由衷赞叹,大手毫不客气抚上那两团丰腴的软肉,用力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又是一句命令:“现在,到榻上去,摆出狗爬式,屁股给我翘高一点。”

  闻言,慕雪仪脸上掠过一丝难堪和恶心,但她也清楚,既然这混蛋已经开了口,自己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

  她屈辱地爬上玉榻,深吸一口气,缓缓俯下身,用手肘和膝盖支撑住身体,然后依言将那蜜桃般肥美的翘臀,尽可能地向后高高耸起。

  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如同真正等待交配的母兽,在他面前早已扫地的尊严,仿佛又被扫得远远。

  苏锐狞笑着上前,欣赏着这具以最卑微姿态呈现在他眼前的绝美身体。  他伸出手,勾住那窄细的蕾丝丁字裤边缘,猛地向旁边一拉——

  顿时,那光洁无毛、饱满如馒头般的蜜穴完全暴露出来,因着姿势的缘故,两片紧闭的花唇微微张开一条极细的裂缝,隐约能看到里面湿漉漉、红艳艳的媚肉,晶莹的爱液正不断从花心渗出。

  而在那蜜穴之上,紧紧闭合的、如同粉色雏菊般娇嫩细致的后庭花穴,也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那小巧的皱褶在空气中微微收缩,仿佛受惊般颤抖。

  苏锐的目光灼热地盯在那朵羞涩的雏菊上,伸出手指,在那极其敏感的褶皱周围轻轻打圈,感受到指下肌肤剧烈的战栗。

  他俯身,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声音充满了诱惑与胁迫:“娘子,今天……把你这里,交予为夫开苞,可好?”

  慕雪仪浑身一颤,咬紧了下唇,声音从齿缝间挤出,带着最后的倔强:“我不愿!有本事……你就强取!反正……我也拦不住你!”

  她总是这样,在最终的沦陷前,保留这最后一句无力的抗议,仿佛这便能维系她早已破碎不堪的尊严。

  苏锐闻言,却不急不恼,反而低笑一声:“既然娘子不配合,那为夫只好先让你快活快活了。”

  说罢,他俯下身,将脸埋入了她那高高翘起的臀瓣之间,伸出灵活的舌头,精准地吻上了那汁水淋漓的美丽馒头穴。

  “啊——!”

  突如其来的极致刺激让慕雪仪失声尖叫,腰肢猛地一软,差点瘫软下去。  湿热的舌头如同灵蛇,精准地贴上那最敏感的珠蕊,继而强势地撬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深入那蜜径之中。

  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她原本支撑着身体的手臂开始发软,整个上身几乎趴在了榻上,只剩下桃臀被迫高高翘起,迎合着身后的侵犯。

  “嗯……哈啊……不……不要舔了……混蛋……”

  她无意识地摇着头,发出破碎的娇吟,身体却诚实地将花穴往他嘴边送得更深。

  在苏锐高超的口技下,慕雪仪很快便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阴精喷涌而出,尽数被苏锐吞下。

  他满意地抬起头,看着那兀自微微颤抖、汁水横流的花穴,伸出两根手指,沾满滑腻的爱液,探到后庭入口,借着润滑,轻轻地按压、揉弄那紧窒的菊蕾。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来到前方,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精准地找到那颗早已硬挺的阴蒂,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慕雪仪几乎崩溃,呻吟声又媚又软,带着哭腔:“嗯啊……别……别同时……”

  苏锐一边用手指开拓着那从未被造访过的幽径,一边在她耳边继续诱惑,气息灼热:“娘子,感受到了吗?这里,也在渴望着为夫!只要你把这里交予我,我马上便可带你攀上极乐的高潮!”

  慕雪仪被快感折磨得神智昏沉,但残存的骄傲让她死死咬着唇,不肯说出那屈服的语句,只是骂道:“你……你这无耻……混蛋!想要……就用你那套……惯用的强暴方式……何必……多问……”

  又是这样!苏锐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又好笑的光芒。

  他直起身,不再忍耐,“啪”地一声,一记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那雪白浑圆的臀肉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臀浪一阵翻涌。

  “既然娘子喜欢被强的调调,那老子就满足你!屁股再抬高一点!”  慕雪仪被他打得轻哼一声,非但不觉得疼,反而一股异样的刺激感从臀瓣窜遍全身,她竟真的依言,将臀部撅得更高,将那羞涩的菊蕊与湿漉漉的花穴更彻底地奉献出来。

  见她如此“乖巧”地配合着“强暴”的戏码,苏锐简直要被气笑了。  行吧,既然她死要面子,非要维持这表面上的“被迫”,那这点微不足道的“尊严”,就留给她好了。

  他不再犹豫,将自己那青筋盘绕的狰狞肉棒,抵在了那从未被侵入过的后庭入口。

  龟头沾满了她前面流出的爱液,在那紧窒无比的穴口来回摩擦,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

  “嗯……”

  感受到那滚烫坚硬的触感抵在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慕雪仪浑身绷紧,发出了一声紧张的闷哼。

  这一天,终于还是到来了。

  她身上最后的处女地,三个洞孔——前面的白虎蜜穴、檀口、以及这从未被深入过的后庭,即将彻底被这个男人占据、打上他的烙印。

  第82章 后庭初绽,宫房灌浆

  苏锐并没有迫不及待的顶入,而是深吸一口气,命令道:“娘子,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一些,你这里太小了,没那么容易进。”

  慕雪仪闻言,难以置信地回头瞪了他一眼,眸中水光潋滟,满是羞愤。  但在苏锐不容置疑的目光下,她还是颤抖地伸出玉手,绕到身后,用手指轻轻分开了自己那两瓣饱满的臀肉,将中间那枚小巧粉嫩、正在微微收缩的菊蕊,完全暴露在他的肉棒之下。

  这个自觉掰开屁股迎接侵犯的动作,带来的屈辱感和隐秘的刺激感,让她花穴中又是一阵暖流涌出。

  苏锐看得血脉贲张,低吼一声,腰腹用力,借着爱液的润滑,将那硕大的龟头,强行挤入了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紧致通道。

  “呃啊——!”

  慕雪仪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瞬间僵直。

  想象中的撕裂剧痛并未完全到来,真正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这具被彻底开发调教过的身体,哪怕是这最后的净土,在最初的适应后,内里的媚肉竟然开始自发地蠕动、包裹、吮吸起那根可恶的肉棒,仿佛……仿佛也在欢迎着它的到来,渴望着被它填满、征服。

  “哦——”

  苏锐也舒服得长吟一声。

  果然不出他所料,慕雪仪的后庭,也是天生的名器!

  内里紧致异常,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活物般缠绕上来,吸吮挤压着他的茎身!

  这紧致的包裹之感,比玉晚凝的那处同样是名器的后庭,也不遑多让,别有一番风味。

  “娘子,你这屁眼竟也这么会吸,爽死老子了!!”苏锐喘息着,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

  最初的干涩和滞碍,在爱液的不断润滑和肉棒的开拓下,渐渐变得顺畅。  那紧致的后庭,如同另一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地包裹、吮吸着进出的肉棒。  慕雪仪起初还咬着唇,发出压抑的闷哼,但随着苏锐找到某个敏感点,重重顶弄之下,她再也无法抑制那从身体深处涌出,违背她意志的呻吟。

  “嗯……哈啊……哦……嗯嗯……”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媚意入骨。

  身体被迫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晃动,黑色的蕾丝胸衣勒得乳肉波涛汹涌。  她羞耻地感觉到,自己的花穴,正因为后庭被侵犯,而涌出更多的爱液,空虚和饱胀两种感觉交织,快感如同潮水,一浪高过一浪。

  苏锐看着她这副被黑色蕾丝包裹,在高潮与屈辱中沉浮的绝美身躯,听着她那清冷嗓音发出的婉转娇吟,征服感和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俯下身,胸膛贴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双手绕过她的腋下,精准地抓住那对在蕾丝胸衣中剧烈晃动的巨乳,肆意揉捏把玩,指尖夹住早已硬如石子般的乳头,时而捻动,时而轻扯。

  同时,他的胯部开始加快速度,在那紧致湿滑的后庭中抽送起来。  “啊……慢、慢点……”

  慕雪仪终于忍不住求饶,那过于深入的顶撞,似乎要捣碎她的内脏,带来一种濒临崩溃的饱胀感。

  然而,她的身后庭媚肉,却背叛了她的言语,更加用力地吸吮、缠绕着那根作恶的肉棒,仿佛在渴求更猛烈的冲击。

  “口是心非的骚娘子……”

  苏锐喘息粗重,动作愈发狂野,每一次撞击都重重顶到最深处,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黑色的蕾丝丁字裤被拉扯到一边,挂在她的大腿上,随着撞击摇晃。  黑色的丝袜勾勒出她绷紧的腿部线条,红色的高跟鞋的鞋尖深深陷入锦被之中。

  这身淫靡的装扮,与正在承受的侵犯,构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说……你的屁眼……舒不舒服?”苏锐咬着她的耳垂,逼问。

  “不……嗯啊……不舒服……”慕雪仪摇着头,秀发凌乱,声音带着哭腔。  “撒谎!”苏锐猛地一记深顶,顶得她向前扑去,发出一声尖叫:“哈啊啊——!!”

  “它吸得这么紧……比你的小穴还贪吃……嗯?是不是早就想让为夫肏这里了?”

  “没有……哈啊……没有……”她无力地否认,但身体深处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奇异快感,却让她逐渐迷失。

  前面早已泥泞的花穴,在不经意的摩擦间,也再次达到了高潮,淫水汩汩而出,浸湿了身下的被褥。

  苏锐也不再逼问,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极致欢愉的征伐之中。

  他变换着角度和速度,尽情开拓、享受着这具身体最后的神秘领域,将它完全变成了自己的形状。

  慕雪仪的呻吟声逐渐变得连绵不绝,虽然依旧带着克制,但那其中的情动与难耐,却愈发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苏锐感觉到她后庭内部的蠕动骤然加剧,紧缩到了极致,知道她也即将在这另类的交合中抵达巅峰。

  他低吼一声,不再忍耐,将滚烫的阳精如同标记领地般,尽数激射入那紧窒温暖的肠道最深处!

  “呃啊啊啊——!”

  慕雪仪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后庭媚肉疯狂地吮吸着那喷发的热流,前面花穴也再次涌出大量的爱液,达到了双重的高潮。

  苏锐伏在她汗湿的背上,平复着呼吸。

  慕雪仪则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榻上,身上华丽的黑色蕾丝与猩红高跟鞋,此刻更衬得她如同被风雨摧残后的娇花,凄美而妖艳。

  她闭着眼,感受着后庭传来的饱胀微痛与体内那股灼热的存在,心中一片混乱的空白。

  身体的欢愉是真实的,灵魂的屈辱也是真实的。

  这三个洞,终究是彻底属于他了。

  但她的心,那最深处的一隅,是否也在悄然沦陷?她不敢深想……  苏锐长舒一口气,带着极致的满足感,将那湿漉漉的肉棒,从慕雪仪紧致的后庭中缓缓拔出。

  “噗嗤”一声轻响,混合着白浊的黏液被带出少许,但那双丘之间的粉嫩雏菊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收拢闭合,恢复成原本小巧紧致的模样,仿佛从未被如此巨物侵犯过,将内里大部分浓精都牢牢锁在了深处。

  “呵……”

  苏锐见状,不由得低笑出声,指尖轻佻地划过那微微红肿的菊蕊,引得身下娇躯一阵敏感的战栗:“不愧是天生名器,被为夫的龙根这般开拓,竟还能恢复得如此紧致……看来,倒是用不上这小玩意儿了。”

  他话音未落,灵光一闪,手中便多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个玉质肛塞,造型精巧,顶端却颇为硕大,上面还隐隐流动着禁制的光华。

  刚刚经历高潮、浑身酥软无力的慕雪仪察觉到不对,勉力回头,正看到他手中那羞耻之物,桃花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惶:“你……你又想做什么?”

  苏锐邪笑着,指尖在那饱受蹂躏的臀瓣上流连,感受着它的弹软与微颤:“娘子别怕,你这妙处连为夫的巨根都能容纳,这小小玩意儿,自是不在话下。”

  说罢,他不顾慕雪仪微弱的挣扎,借着残留的爱液与精水润滑,将那玉势的圆润顶端,抵在微微开合的菊蕊处,稍一用力,便推了进去。

  “嗯哼……呜……”

  异物填入的感觉与先前截然不同,慕雪仪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玉指紧紧攥住了身下的锦褥,哀求道:“拔……拔出去……”

  苏锐毫不理会她的哀求,指尖抚过肛塞末端露出的精致玉柄,确保其稳固后,才不轻不重地在那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臀浪轻漾,留下浅浅红痕。

  “没有为夫的允许,不准私自取下。”

  苏锐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指尖在那玉柄上轻轻一按,一股微弱的电流般的禁制之力瞬间传开,刺激得慕雪仪娇躯一颤,花穴又不自觉地泌出些许蜜液。

  “若是敢偷偷拔掉,后果娘子你是知道的,明白了吗?”

  慕雪仪贝齿紧咬下唇,将脸深深埋入锦被之中,不肯回应。

  苏锐眼神一暗,抬手又是一记巴掌,落在另一瓣臀肉上,力道加重了几分:“我问你听明白了没有?”

  火辣辣的刺痛感混合着奇异的羞耻感袭来,慕雪仪终是抵不住这逼迫,带着哭腔愤然道:“烦死了!知……知道了!”

  “这才乖。”

  苏锐满意地笑了,俯身在她光洁的背脊上落下一吻,然后起身转到她面前,将那刚刚经历酣战、依旧硬挺的肉棒递到她唇边,上面还沾染着来自她后庭的些许浊白与晶莹:“来,帮为夫清理干净。”

  慕雪仪抬起迷离的桃花眼,嫌恶地瞪了一眼那近在咫尺的狰狞之物,但最终还是认命般地微微仰头,伸出了嫩红的香舌。

  她先是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龟头顶端的马眼,那里还有少许精液残留,随即用柔软的舌面缠绕着棒身,细致地将每一寸沾染的污浊都舔舐干净。

  味蕾不可避免再次尝到一股独特的腥膻气息,其中似乎还混杂着一丝属于她自身的淡淡花香,那是她后庭里的味道。

  这认知让她耳根愈发滚烫,动作却不敢停歇,直到将那肉棒清理得光洁如初。

  做完这一切,慕雪仪坐起身子,眸光冰冷地看着苏锐:“这下……你总该尽兴了吧?别忘了正事,回光镜!”

  苏锐却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勾起她一缕被香汗沾湿的墨发把玩,另一只手则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下滑,掠过那被黑色蕾丝胸衣紧紧包裹、呼之欲出的雪腻乳峰,划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她肚脐下方三寸的丹田气海之处,那是子宫的位置,指尖轻轻按压。

  “娘子似乎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他俯身,气息灼热地喷在她的耳廓:“这里,还没有种下我的子嗣呢。莫非为夫前些时日注入的那些精华,娘子……还妥善保存在宫内?”

  以慕雪仪元婴期的修为,若她有意,完全可以将元阳精华封存在子宫深处,等待合适的时机催化受孕。

  慕雪仪偏过头去,霜雪般的侧脸在夜明珠的柔光下更显清冷:“哼!你那些肮脏东西,我自然早已运功,全部逼出体外了!”

  “哦?是吗?”

  苏锐低笑,指尖在她小腹上画着圈,语气充满了戏谑:“娘子,你其实是渴望为夫再次宠幸这里的吧?否则,你大可以骗我说精液还在,又何必如实相告,给我再次肏你的理由呢?”

  这话如同最锋利的针,瞬间刺破了慕雪仪强自镇定的外壳。

  她浑身剧颤,被道破心思的羞愤瞬间淹没了理智,猛地转回头,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怒视着苏锐,最终却化作一种破罐破摔的冷然:“你要弄便弄!哪来那么多废话!”

  “桀桀……好!既然如此,我的好娘子,躺好吧。”

  苏锐得意地笑了起来,命令道:“双腿抬起来,为夫要好好耕耘你这块肥沃宝地,射满你的宫房,让你怀上我的子嗣!”

  慕雪仪屈辱地咬紧唇,终是依言缓缓平躺下去。

  那对丰腴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即便在躺倒后依然保持着饱满的曲线。

  穿着猩红高跟鞋的双足被迫高高抬起,黑丝的袜口紧紧勒在大腿根部,与雪肤形成极致诱惑的对比。

  这个姿势,让她的花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苏锐低吼一声,握住她的脚踝,将那双黑丝大长腿压向她的胸口,使得她浑圆的桃臀完全悬空。

  他挺身,将粗长肉棒对准了那泥泞不堪、翕张等待的蜜穴入口。

  “唔……嗯……”

  粗硕的龟头挤开层层媚肉,长驱直入,瞬间填满了那紧致湿滑的阴道。  与后庭截然不同的包裹感袭来,温暖、湿润、并且主动地吸附缠绕上来,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吮吸。

  慕雪仪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原本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脚上的红色高跟鞋随着进入的力道轻轻晃动。

  “骚娘子,你前面这张白虎小嘴,还是这么热情似火!”

  苏锐感受着那极致的包裹,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起来。

  每一次进入都深深撞上花心,给她带来一阵剧烈的酥麻,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离,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带来难耐的空虚。

  “啊……哈啊……慢、慢些……”

  慕雪仪很快便被撞得娇喘连连,玉臂无力地勾住苏锐的脖颈,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胸前那对巨乳在黑色蕾丝胸衣的束缚下波涛汹涌,乳肉几乎要挣脱出来。

  苏锐变换了姿势,将她转过身,让她趴跪在榻上,那带着肛塞的翘臀再次高高撅起。

  他从后方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粗壮的肉棒几乎要顶穿她的花心。  他一手粗暴地揉捏着她晃动的乳球,指尖隔着蕾丝折磨着硬挺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按在她尾椎骨上,迫使她将臀部抬得更高,迎合他更猛烈的冲击。

  苏锐心念一动,运转灵力,在两人面前凝聚出一面巨大的水镜。

  清澈的水镜清晰地映照出此刻的景象——慕雪仪秀发凌乱,脸颊潮红,桃花眼中水雾迷蒙,满是沉沦情欲的媚态。

  她能看到自己正如何被身后的男人肆意冲击,能看到双乳在他的大手中被揉捏成各种羞耻的形状,还能看见自己的臀瓣被撞击得荡起一波接一波的浪涛。

  更令她无地自容的是,透过水镜,她正好对上了苏锐那双充满占有欲与戏谑的眼睛,他正欣赏着自己全面崩溃的淫靡模样。

  “回答我,是前面舒服,还是后面舒服?”

  苏锐喘息粗重,撞击得又快又狠,肉棒与湿滑媚肉摩擦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都……啊……都不舒服……嗯嗯……”

  慕雪仪摇着头,秀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声音断断续续,充满媚意。  “明明都爽得飞起,这张嘴怎么还是这般口是心非?”

  苏锐猛地一记深顶,龟头重重碾过宫内某处凸起,强烈的快感让慕雪仪瞬间尖叫起来,花穴剧烈痉挛收缩,淫水汩汩涌出。

  “看来不让你尝尝厉害,你是不会老实了!”

  苏锐将她翻过来,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那双穿着红色高跟鞋的玉足踩在榻上,支撑着她身体的起伏。

  他扶着她的纤腰,引导着她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棒。

  “自己动!让为夫看看,你有多想要怀上我的子嗣?”

  “不……哼嗯……不想!我……啊啊……一点都……哈啊……不想!”  慕雪仪羞愤欲死,却无法控制身体对快感的渴求,不断的扭动腰肢,让那粗长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这个姿势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刮过宫内每一寸敏感点的触感,快感累积得无比迅猛。

  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破碎而甜腻的呻吟,黑色的蕾丝与雪白的肌肤交织,在激烈的动作中构成极致的视觉诱惑。

  苏锐欣赏着她沉迷情欲的媚态,猛地翻身将她再次压在身下,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猩红的高跟鞋底直指上空,另一条腿则被他最大限度地分开。

  他以一种几乎要将她劈开的角度,发起最后的总攻。

  “啊啊啊——不行了……太深了……”

  在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下,慕雪仪终于溃不成军,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花穴紧缩到了极致,一股阴精沛然涌出。

  苏锐也低吼一声,肉棒剧烈跳动,将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元阳精华,毫无保留地激射入她子宫深处,那巨大的量,直接让小腹都微微隆起!

  慕雪仪被内射的炽热烫得浑身痉挛,神魂都在震颤。

  苏锐却并未就此放过她,直接将她软泥般的身体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抱着她继续抽插,激烈的动作让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

  “够……够了……嗯啊啊……你的……你的精液这么多……肯定……呜嗯嗯……肯定能怀上的……哦哦……不要了……”

  慕雪仪被持续的顶弄吓得一边呻吟一边大喊,玉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  “一次怎么够?为了确保你怀孕,必须四次、八次、十次!!”

  苏锐喘息着低笑,动作丝毫不停。

  他伸手,粗暴地扯开那件早已形同虚设的黑色蕾丝胸衣,将那对雪腻巨乳彻底释放出来。

  那对丰硕的乳球颤巍巍地弹跳而出,顶端的蓓蕾硬挺如石。

  他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揉捏、掐弄,在那白嫩的乳肉上留下道道红痕,俯身用唇舌啃咬吮吸,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印记。

  这场疯狂的性事,仿佛没有尽头。

  苏锐凭借着强横的体力,以及对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点的熟知,变着花样地征伐着这具诱人的胴体。

  榻上、椅上、甚至冰凉的地面都成为了战场。

  慕雪仪从最初的抵抗、屈辱,到后来的迎合、索求,直至最终的彻底沉沦,意识模糊,只知道随着本能扭动腰肢,发出婉转承欢的呻吟。

  时间在极致的情欲中流逝,不知过去了多久,仿佛已是两日之后。  苏锐再一次将慕雪仪压在身下,以传教士的姿势发起最后的冲刺。  此时的慕雪仪早已神智不清,桃花眼彻底失焦,香舌微吐,涎水混合着先前口交时残留的精液从嘴角滑落,只会发出无意识的“啊啊”哼叫。

  她雪白的娇躯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指印,尤其是那对巨乳,更是红肿不堪,彰显着男人连日来的暴行。

  苏锐低吼着,将第十股滚烫浓精深深注入她那早已被填满、甚至有些微微鼓胀的子宫最深处,这才长长吁出一口气,停下了这场持续了两日之久的疯狂交媾。

  第83章 冰躯孕种,镜照孽徒

  慕雪仪一连睡了三天,时间在深眠中仿佛失去了刻度。

  当她细长的睫毛轻颤,再度睁开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时,意识还未完全清明,身体却先一步感知到,下体两处私密之地传来的异样感。

  前面的花穴尚且只是过度承欢后的微微肿痛,而后面……那处本应紧涩闭合的菊蕊,却清晰地传来一种被填满、被撑开的异物感,甚至伴随着她无意识的轻微收缩,还能感觉到那东西在体内的轮廓。

  她脸色蓦地一变,记忆瞬间回笼——那个玉质肛塞!

  纤手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向后探去,指尖轻易地触碰到了那裸露在臀缝之外的玉柄。

  就在她屈指想要将其拔出时,动作却猛地僵住,苏锐那带着戏谑与不容置疑的警告,在脑海里直接炸响:“没有为夫的允许,不准私自取下。若是敢偷偷拔掉,后果娘子你是知道的。”

  那句警告仿佛带着无形的威压,让她竟真的不敢擅自取下。

  罢了,既然答应了他……

  纤细的手指在玉柄上滑落,任由那肛塞存在于自己的后庭上。

  她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翻腾的心绪。

  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上平坦光滑的小腹,丹田气海之下,子宫所在的位置。

  灵识内视,如同在体内睁开另一双眼睛。

  宫房内的景象,让她心头剧颤。

  一颗蕴含着磅礴生命精气与精纯魔元的种子已然扎根,正在缓慢而坚定地汲取着她体内的元婴灵韵,发出微不可察却真实存在的萌芽波动。

  那是一个新生命开始的迹象,是她与那个曾恨之入骨的男人的血脉交融。  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可真正来临时,却依然让她心绪难平。

  她本该厌恶,可指尖抚过小腹时,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悄然划过心底。  “冤家……”

  一声极轻的叹息,在寂静的洞府中回荡,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复杂情愫。  她暂时抛开杂念,撑起身子,从锦榻上坐起。

  丝被滑落,露出未着寸缕的娇躯。

  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交错的吻痕与指印,尤其是那对傲然挺立的丰硕雪乳,更是红肿不堪,顶端蓓蕾鲜艳欲滴,无声诉说着此前承受的暴行与爱怜。

  唯有两条残破的黑色蕾丝长筒袜还勉强挂在玉腿之上,袜口紧勒着大腿根部,与雪腻肌肤形成极致诱惑的对比,却也像是某种屈辱的标记。

  她蹙着眉,将这被迫穿上,并承受淫戏的织物从腿上剥离,随手扔在地上。  动作间,后庭的异物感愈发清晰,她努力适应,赤着纤足踏上冰凉的地面,走向洞府内的那一泓灵泉。

  泉眼汩汩,雾气氤氲,蕴含着精纯的天地灵气。

  她踏入泉中,温暖清澈的泉水漫过身躯,涤荡着肌肤表面欢爱后留下的黏腻与气息。

  她掬起一捧泉水,从线条优美的锁骨处倾泻而下,水流沿着高耸的乳峰,蜿蜒流过平坦小腹,最终汇入那寸草不生的幽谷之间。

  良久,她才从泉中走出。

  灵力微催,周身水汽瞬间蒸腾而去,恢复干爽。

  她从随身的储物袋中取出一套素雅的白色亵衣裤穿上,遮掩住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再复上一袭如云似雾的素白纱裙。

  如瀑的墨发被她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挽起,束成一个利落的高马尾,少了几分以往的娇媚,多了几分清冷与飒爽,只是那眉眼间残留的春意与疲惫,却如何也掩藏不住。

  纤手又下意识地轻抚腹部,那里孕育着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生命。  那个男人的骨肉……

  这个认知让她心头泛起一丝奇异的暖流,随即又被复杂的情绪淹没。  她轻轻摇头,将这份不该有的悸动压下心底。

  神识略一感应,她便知晓了苏锐的所在,径直走向洞府的偏室。

  偏室内,苏锐盘膝而坐,神情专注。

  他掌心之上悬浮着一团漆黑的魔焰,火焰中心,一面样式古朴,边缘铭刻着无数玄奥符文的镜胚正在缓缓旋转,接受着魔焰的淬炼。

  慕雪仪静立一旁,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那双桃花眼,在看向那面逐渐成型的回光镜时,不受控制地流露出一丝急迫。

  她静静地等待着,直到过了半日,苏锐手中魔焰一收,那面回光镜彻底成型,散发出温润而神秘的光泽,悬浮在他面前。

  “娘子这一觉睡得可还好?”

  苏锐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惯有的戏谑笑容。

  慕雪仪直接无视了他的调笑,目光灼灼地盯着回光镜,急切道:“既然回光镜已经炼成,那便立刻施展溯魂回光决,找出杀害承轩的凶手!”

  苏锐挑了挑眉,懒洋洋地道:“行吧,这都要成你的执念了,为夫今日便不逗你了。”

  慕雪仪白了苏锐一眼,仿佛在说算你识相。

  她上前一步,挽起衣袖,露出一截雪白皓腕,语气决绝:“此术需要大量的精血为代价,我体内的精血,随你取用!”

  “呵。”

  苏锐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霸道:“娘子说笑了,老子可没有让自己的女人放血施法的道理,当然是用我自己的。”

  慕雪仪眸光微动,轻声道:“苏锐,即便你以我男人自居,也不必什么都顶在前面。我慕雪仪,没有弱到需要被你捧在手心的地步。”

  “行了。”

  苏锐浑不在意地摆摆手:“反正为夫的精血旺盛,所修的功法,对精血的恢复速度远超你的想象,不用担心。”

  慕雪仪张了张嘴,想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她微微侧过脸,避开他的目光,声音低了下去:“……我才没有担心你,别自作多情。”

  苏锐也不点破,只是笑了笑。

  他手腕一翻,那禁锢李承轩最后一魂的幽光器皿,出现在手掌上。  器皿之内,一缕极其微弱的光芒,正在缓缓飘动。

  看到这缕残魂,慕雪仪强压下翻涌而出的心绪,将所有恨意凝为冰封的利刃,只待真相大白之时——血债血偿。

  苏锐不再多言,在灵力的牵引下,那缕残魂从幽光器皿中飘然而出。  他将回光镜悬于身前,镜面正对残魂,随即并指划过手腕。

  暗红色的精血奔涌而出,化作一道道繁复玄奥的血色符文,如游龙般环绕镜身流转。

  “溯本归源,魂引回光……启!”

  随着苏锐将低沉晦涩的咒文念出,血色符文骤然亮起,如百川归海般没入回光镜中。

  镜面顿时泛起涟漪,仿佛被石子打破平静的湖面,中心处开始浮现出扭曲的光影。

  与此同时,那缕残魂在阵法牵引下微微震颤,与镜中景象遥相呼应。  回光镜中,李承轩一生的记忆长河如画卷般徐徐展开。

  苏锐心念微动,画面飞速流转——他深知此刻慕雪仪只想看到真相,不是那些过往云烟。

  镜面最终定格在一间静谧的室内,景象渐渐清晰。

  痴傻的李承轩正蹲在地上,专注地玩着几块色彩斑斓的鹅卵石,脸上带着纯真却空洞的笑容。

  突然,静室入口处的禁制光幕如同水波般无声无息地荡漾了一下,一道身影毫无阻碍地穿了进来。

  来人步履从容,显然对这里的禁制熟悉无比。

  当回光镜清晰地映出来人的面容时,苏锐眼中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

  而一旁的慕雪仪,则是如遭雷击,猛地用手捂住了嘴,美眸圆睁,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与荒谬。

  “秦……秦辙?!!”

  她失声惊呼,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

  镜中的秦辙面容平静得可怕,仿佛笼罩着一层寒霜。

  他一步步走向浑然未觉,仍在专注摆弄石子的李承轩,目光在那张痴傻的脸上停留片刻,复杂难辨的情绪在眼底一闪而过。

  随即,所有的犹豫都被狠戾与决绝取代。

  手中寒光一闪,多出了一柄锋利的长剑,秦辙没有丝毫犹豫,剑尖精准而狠辣地直接刺入了李承轩的心脏!

  李承轩身体猛地一僵,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秦辙,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眼中的光芒便迅速黯淡下去,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地上,生机断绝。

  画面到此,回光镜上的光芒骤然熄灭,镜面恢复平静。

  “噗通”一声,慕雪仪双腿一软,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地。

  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不住地颤抖,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  她千想万想,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杀害李承轩的,竟会是自己倾囊相授的弟子秦辙!

  难怪……难怪静室外的禁制完好无损,难怪找不到任何外人入侵的痕迹!  因为凶手,本就是流云子峰上,她最信任的人之一!

  苏锐看着失魂落魄的慕雪仪,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原来是秦师兄干的?不过他为什么要杀李承轩呢?”

  慕雪仪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挣扎着从地上站起,绝美的脸上再无半分血色,只剩下一种心死如灰的死寂与冰寒。

  她身形一晃,化作一道白色惊鸿冲出了洞府。

  元婴期的强大神识如同潮水般瞬间铺开,扫过整个天剑峰!

  瞬息间,她便锁定了秦辙的位置,以最快的速度飞回自己的流云子峰。  在剑场之上,秦辙正与云芷晴对练。

  “嗖——!”

  慕雪仪按下遁光,降落在剑场边缘,衣袂翻飞,带起一股凛冽的寒意。  正在交手的秦辙与云芷晴,同时感应到这股毫不掩饰的强大气息,连忙停手。

  “师尊!”

  云芷晴收剑,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小跑着过来:“您这一个月去哪了?弟子好生担心……”

  然而,当她走近,看到慕雪仪那仿佛凝结着万载寒冰的脸色,以及那双死死锁定在秦辙身上,蕴含着滔天怒意与悲痛的桃花眼时,她的话语戛然而止,心头莫名一紧。

  秦辙在慕雪仪出现的瞬间,心中就已猛地一沉。

  当对上那双冰冷刺骨,再无往日半分温和的眼眸时,他立刻明白——事情,败露了。

  他握着剑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微微颤抖着。

  慕雪仪没有理会云芷晴,红唇轻启,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人不寒而栗:“秦辙,随我入殿阁。”

  说完,便已转身向殿阁走去。

  秦辙默然,低垂着眼睑,将手中长剑归鞘,默默地跟在了慕雪仪身后。  云芷晴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殿阁内的身影,心中充满了不安与困惑。

  即便是她,也清晰地感觉到,一定有极其严重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知到一股气息出现在高空。

  她抬头望去,只见苏锐不知何时已悬浮在半空之中,周身气息渊深,竟是凭虚而立,脚下并无飞剑依托!

  “小师弟?!”

  云芷晴御剑飞至他身边,惊讶地打量着他:“你……你也结丹了?!”  筑基修士需借物飞行,唯有结丹,方能初步摆脱外物,脚踏虚空。  苏锐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目光投向殿阁深处,淡淡问道:“师尊把秦辙叫进去了?”

  “是啊!”

  云芷晴连忙点头,脸上忧色更浓:“而且师尊的表情好奇怪,就好像……就好像秦师兄犯了什么无法挽回的大错一样。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师尊露出那样的表情……”

  “的确是无法挽回的大错。”

  苏锐语气平淡,转头看向云芷晴:“我过去看看,小师姐要一起么?”  云芷晴连忙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还是算了,师尊现在的样子太可怕了,我可不敢去触她的霉头。你最好也……”

  她话未说完,却见苏锐身形一动,已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掠入了殿阁之中。  那速度,绝非筑基修士所能拥有。

  “喂!小师弟!”

  云芷晴徒劳地喊了一声,看着空荡荡的殿门,在飞剑上跺了跺脚:“好哇!竟然真的结丹了也不跟师姐说一声!哼!”

  随即她又苦恼地皱起小脸:“额?这样一来,我这个师姐的修为岂不是被他超过了?那种事不要啊!”

  殿阁内,静室中。

  慕雪仪静立在冰玉床前。

  寒气缭绕,映得她霜白的裙袂愈发清冷。

  床上,李承轩的遗体静静躺着,眉目舒展,神情平和,仿佛只是沉入了一场不愿醒来的长梦。

  她凝望着那张熟悉的面容,指尖在袖中微微蜷缩。

  然而,就在她因心绪激荡而无意识收紧身体时,后庭深处那不容忽视的异物感清晰地传来。

  那枚被强行置入、象征着绝对占有与屈辱的玉势,正牢牢地嵌在她的体内,冰冷而坚硬地提醒着她,这具身体早已不再纯粹,甚至连这最私密之处,也打上了那个男人的烙印。

  秦辙静默地立于她身后,对师尊裙裳之下那不堪的秘密一无所知。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仿佛连流动的寒气都已凝固。

  半晌,他才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您……知道了?”

  慕雪仪没有回头,背影僵硬,声音却无比冰冷:“为什么要这样做?”  秦辙抬起头,看着前方那窈窕清冷的背影,眼中充满了痛苦、痴迷与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地说道:“师尊,我爱你。”

  “……”

  慕雪仪娇躯猛地一颤,霍然转身,美眸之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与不可思议,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荒谬绝伦的话语。

  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了问题。

  她看着秦辙,眸光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她这个弟子竟然对她存有如此……悖逆人伦的心思?

  秦辙迎着她震惊的目光,继续说道,声音带着哽咽与偏执:“对不起……我知道这不对。但是,看到您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看到他即便已经沦落成痴傻的模样,您依旧对他深情不渝,我的心……就像被无数根针扎一样,无法忍受!我受不了您的目光永远只停留在他身上!”

  “所以……”

  慕雪仪的声音冷得仿佛能冻结灵魂,带着一丝颤抖:“你才杀了他?”  秦辙闭上了眼睛,痛苦地点了点头:“……嗯。”

  “铮——!”

  清越的剑鸣骤然响起,冰冷的剑锋已经抵在了秦辙的胸口,锋锐的剑气瞬间刺破了他的衣袍,一点鲜红洇出。

  鸣岚在慕雪仪手中微微颤抖,显示着她内心滔天的怒火与挣扎。

  这一剑,蕴含着她元婴期的修为,足以轻易将秦辙撕碎。

  然而,剑尖抵在他的胸口,却无法再前进一寸。

  脑海中浮现的,是秦辙跟在她身边练剑时认真的模样……

  她是十六岁的那年收的他,那时的他还只有十岁,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  秦辙感受着胸口的刺痛,却反而露出一丝解脱般的惨笑:“师尊……对不起……你杀了我吧!”

  “不要叫我师尊!!”

  慕雪仪猛地抽回鸣岚,发出一声蕴含着无尽悲痛与失望的冷喝,声音在静室中回荡:“从今天开始,你我师徒恩断义绝!!滚!!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我必杀你!!”

  秦辙默然,深深地看了慕雪仪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有悔恨,有痛苦,更有一种无法磨灭的痴恋。

  他捂着胸口,转身,步履有些踉跄地朝着静室门口走去。

  然而,他刚走到门口,便看到苏锐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斜倚着门框,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正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

  秦辙一怔,显然没料到苏锐会出现在此地。

  就在他这一怔神的瞬间,异变陡生!

  一道裹挟着黑炎的乌光破空而出,快得超越视觉捕捉的极限,在秦辙根本来不及反应的瞬间,直接贯穿了他的心脏!

  “噗嗤——”

  利刃穿透血肉的闷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秦辙猛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胸口,那里赫然出现一个焦黑的窟窿,前后通透。

  剧痛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生机正从那个空洞中飞速流逝。

  他艰难地抬起头,望向那个始终噙着笑意的身影,眼中写满了茫然与不解。  为什么……是苏锐?

  若是师尊盛怒之下亲手清理门户,他还能理解,可为什么……终结他性命的,竟是这个从未被他放在眼里的小师弟?

  他张了张嘴,喉间发出嗬嗬的声响,却吐不出半个字。

  瞳孔中的光彩迅速黯淡,与此同时,那可怖的黑色魔炎从伤口处疯狂蔓延,转眼间就吞噬了他的全身。

  不过瞬息之间,秦辙的身影就在无声燃烧的黑炎中化作一缕青烟,彻底消散在天地间,连一丝灰烬都未曾留下。

  那柄完成任务的黑炎飞剑在空中优雅地回转,如同归巢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没入苏锐的储物袋中。

  静室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慕雪仪握着鸣岚站在原地,目光从秦辙消失的地方缓缓移向门口那个收起飞剑、面色平静的青年。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怒,不喜,不悲,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只有那双桃花眼深处,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复杂波动。

  她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你为什么要杀他?”

  第84章 九霄雷劫,明璃化神

  苏锐敛去了唇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深邃的眼眸迎上了慕雪仪那异常平静的目光,声音低沉:“你下不去的剑,我为你出。你不忍染的血,我为你沾。慕雪仪,这个恶名,我来担最合适。”

  “多此一举。”

  慕雪仪转过身,只留给他一个清冷却心绪难平的背影。

  她心中纷乱如麻,难道他此举,是想亲手了结杀害李承轩的凶手,以此来减轻他过往对承轩造成的伤害,弥补些许罪孽么?

  苏锐自然不是抱着这等可笑的赎罪念头,也并非是为了掩盖他注入秦辙体内,尚未激发的本源魔气。

  他有绝对的自信,此界功法绝无可能探知到那缕源自更高位面的力量。  他之所以杀秦辙,原因其实很纯粹——他从秦辙眼中,看到了与自己同样的偏执。

  那是一种为了心中所爱,可以摒弃伦常,堕入魔障的疯狂。

  秦辙对慕雪仪的痴恋,已然成魔。

  但慕雪仪,是他的女人,从身到心,从发梢到指尖,皆已打上他苏锐的烙印。

  秦辙注定永远也无法染指分毫,活着,对他而言,只能是永无止境的求而不得的煎熬。

  这种无望的煎熬,比死亡更加痛苦。

  正因理解这份绝望,苏锐才“怜悯”地送他上路。

  若是换了旁人,他或许会恶趣味地让对方知晓,他心中高不可攀的仙子,不仅早已在他身下承欢,甚至如今已怀了他的骨肉,在对方心神俱裂、悲痛欲绝之际,再欣赏着那扭曲的面容送其归西。

  但对秦辙,他罕见地没有施加这份额外的折磨,给了他一个干脆。  静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冰玉床散发的丝丝寒气在无声流动。

  良久,慕雪仪略显疲惫地闭上眼,复又睁开,声音里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倦怠:“苏锐,我现在想静一静。”

  苏锐深深看了她挺直却难掩脆弱的背影一眼,点了点头:“行吧,我给你两天静心的时间。”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不容违逆的意味:“两天后,来我洞府。”  顿了顿,他的目光扫过她素白纱裙包裹下的曼妙腰臀,唇角勾起一抹戏谑:“那肛塞,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取下。知道了吗?”

  “肛塞”二字被他清晰地吐出,如同最隐秘的烙印被公然揭开。

  慕雪仪娇躯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

  他若不提,她还能强行忽略后庭那异物的存在,此刻被刻意点醒,那被撑开的饱胀感瞬间变得无比清晰,难以忍受。

  尤其是在李承轩的遗体面前,被他如此直白地提及这最私密、最不堪的禁锢,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让她窒息。

  她耳根染上薄红,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间挤出回答:“……我不取。”  苏锐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不再多言,身形一晃,便如鬼魅般消失在静室门口。

  慕雪仪独自站在原地,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望了一眼冰玉床上李承轩安详如沉睡的遗容,心中百味杂陈。

  塞着那羞人物事的状态下,她实在无法坦然与李承轩共处一室。

  最终,她轻叹一声,退出了这间静室,转向偏室,寻求一片能够暂时隔绝一切的宁静。

  ——

  ——

  时间的指针拨回一个月前。

  位于魔道地界的燕国边境,永夜宫巍然矗立。

  永夜宫深处,隐藏着一处唯有宫主方能踏足的绝对禁地——‘冥月祭坛’。  这座直指苍穹的祭坛,以整块天外陨星核心雕琢而成,是感知与承接冥月之力的唯一圣地。

  而天空中那轮蕴含着无尽力量的冥月,也唯有宫主才有资格窥见其幽暗的真容。

  祭坛中央,晏明璃静静伫立,身姿挺拔如孤傲的雪峰,一袭华丽的深紫宫装长裙曳地,在冥月那清冷而神秘的光辉下,流转着幽暗的光泽。

  她的手中,握着一个羊脂白玉瓶。

  瓶身温润,毫无灵气外泄,正是其女晏清辞从黑渊城拍卖会上重金拍下的那瓶“黑炎融灵丹”。

  当晏清辞将此丹呈递于她时,甫一拔开那灵蜡密封的瓶塞,一股难以言喻的精纯魔气便扑面而来。

  那一刻,她体内沉寂已久的半神巅峰魔元竟自主沸腾,那坚不可摧的修为壁垒,也随之产生了清晰的松动迹象。

  她深知,若能服下此丹,凭借其中蕴含的磅礴力量与玄奥道韵,将其彻底炼化,自己突破化神境的概率将大大增加,甚至可以说水到渠成。

  然而,她的灵识何其敏锐,几乎在感知到那精纯魔气的同时,也捕捉到了丹药最核心处,隐藏着一缕极其隐晦的奇异火源。

  对此炎,她并不陌生——正是源自那个让她恨之入骨,却又不得不承认其天资绝巅的小贼!

  这丹药,必是那小贼所炼!

  晏明璃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响起那小贼带着慕雪仪遁走时,留下的猖狂恶语:

  “一旦让老子突破元婴中期,你将再也不是我的对手!以老子的修炼速度,多则两月,少则一月,必能突破!你就给老子在无尽的恐惧和等待中,好好享受这最后的自由时光吧!你这具丰腴诱人的身体,终将成为老子的禁脔和玩物!”

  纵然以晏明璃的心境修为,此刻思及,心底仍不可抑制地泛起一丝寒意。  她并非畏惧,而是清晰地认知到那小贼的逆天之处。

  连他炼制的丹药,都能引动自己这等境界的魔元,其潜力与威胁,实在超乎常理。

  此丹出自他手,必然暗藏凶险,尤其是那缕奇异火源,看似是丹药精华所在,实则可能是无法炼化,甚至反噬自身的剧毒。

  但,她晏明璃是何许人?执掌永夜宫,威震魔道数百年的绝世强者,岂会因这潜在的威胁便畏首畏尾,裹足不前?

  女儿受了欺负,凤曦被夺内丹,自身被屡次亵渎,这些仇恨如同烈焰灼心。  她需要力量,需要绝对的力量!

  她必须突破化神,才能确保将那小子擒拿回来,抽魂炼魄,让他永世不得超生,以泄心头之恨,以祭凤曦之殇!

  决绝之色在她凤目中一闪而逝,所有的犹豫与权衡都骤然熄灭,被那股更强大的复仇信念与力量渴求彻底压下。

  她不再迟疑,纤长如玉的手指从瓶中取出一颗黑炎融灵丹,纳入那红润的唇瓣之中。

  丹药入口即化,并未遵循常理落入腹中,而是瞬间化为一股炽热与冰寒交织的洪流,直接冲入她的四肢百骸,汇入奔腾的魔元长河!

  “轰——!”

  仿佛九天惊雷在体内炸响,磅礴到难以想象的精纯魔气瞬间爆发,疯狂冲刷着她的经脉,涌入她的丹田气海。

  那停滞了不知多少年的半神巅峰瓶颈,在这股狂暴力量的冲击下,发出了清晰的碎裂声!

  更令人心惊的是那缕奇异火源,它如同拥有生命的黑色精灵,融入她的魔元之后,并未被同化,反而引导着那股庞大的能量,以一种玄奥无比的轨迹运转。

  所过之处,魔元被极致地淬炼、提纯!

  此界的任何功法修炼都会积攒一些杂质,但在这缕奇异火源的焚烧下,全部都悄然消散。

  她的经脉仿佛被拓宽,丹田气海在轰鸣中扩张,神识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增长,向着一个更高的境界壁垒发起了冲击!

  在冥月祭坛下方,距离主坛约千丈之外,有一处专门修建的观星望月台。  此地虽然仍在圣地的范围,却已是非宫主之外的人员所能靠近的极限。  晏清辞一袭黄衣,静静伫立于此,仰望着高耸的祭坛顶端。

  那里被浓郁的冥月之辉与氤氲魔气笼罩,神识都看不清内部情形,但她能感受到其中正在凝聚的、越来越恐怖的威压。

  她虽然至今仍对母亲当时未能拿下那个元婴初期的小贼感到错愕不解,但在她心中,母亲晏明璃依旧是如同神明般不可企及的存在。

  她深信,以母亲的天资与积累,必能踏出那至关重要的一步,登临化神!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流逝,整整一个月过去。

  这一日,正值子夜,冥月之光最为炽盛之时。

  突然,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怖气息,如同沉睡了万古的洪荒巨兽猛然苏醒,自冥月祭坛的核心轰然爆发!

  这股气息并未局限于永夜宫,而是以惊人的速度席卷开来,如同无形的浪潮,瞬间蔓延至整个魔道地界!

  无数魔修在这一刻心有所感,无论是闭关苦修者,还是厮杀争斗者,皆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中动作,骇然望向永夜宫的方向。

  低阶修士更是心神剧颤,忍不住想要跪伏下去。

  晏清辞猛地站起身,美眸中爆发出激动难抑的光彩:“母亲!成功了?!”  她的惊喜只持续了一瞬,随即化为更深的凝重:“不!还有最重要的一关——雷劫!”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语,永夜宫上空,那原本被冥月清辉笼罩的天穹,骤然间风云变色!

  浓重如墨的黑云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翻滚奔腾,瞬息间覆盖了万里苍穹。  乌云之中,交织着暗紫、血红、深黑等多种色彩的恐怖雷光!

  这些雷光如同一条条狰狞的魔龙,在云层中穿梭、咆哮,散发出毁灭一切的可怕天威!

  化神雷劫!而且是远超寻常记载的,蕴含着幽冥与毁灭道则的九幽魔煞雷劫!

  “轰咔——!”

  第一道劫雷,粗如殿柱,色泽暗紫,缠绕着毁灭性的煞气,如同天神的审判之矛,撕裂黑暗,朝着冥月祭坛顶端那道傲然而立的紫色身影,悍然劈落!

  晏明璃仰首望天,面对这足以让寻常元婴后期大圆满修士形神俱灭的恐怖雷劫,她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燃烧起熊熊的战意与冰寒的决绝。

  她玉手轻抬,周身磅礴如海的化神期魔元冲天而起,引动冥月之光,化作一道凝练无比的深紫幽光,正面迎向那道毁天灭地的雷霆!

  “轰隆!!!”

  雷霆与幽光悍然相撞,爆炸产生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永夜宫,甚至驱散了方圆千里的黑暗!

  毁灭性的冲击波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却被冥月祭坛自身,以及永夜宫历代布下的重重禁制艰难地挡下。

  这仅仅是开始。

  一道接着一道,色彩各异,威力递增的恐怖雷劫接连落下,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骇人。

  整个天空都化为了雷霆的海洋,毁灭的气息弥漫天地,仿佛末日降临。  晏明璃的身影在雷海中沉浮,她或是以无上神通硬撼,或是祭出强大的护身法宝抵挡,或是引动冥月之力化解。

  她的宫装出现了破损,嘴角溢出了鲜血,但她的眼神始终锐利如初,身上的气息在雷劫的淬炼下,非但没有衰弱,反而愈发凝练、浩瀚、深不可测!

  不知过了多久,当第九道,也是最为粗大、色泽纯黑、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终极雷劫,在震彻寰宇的咆哮声中落下后,整个天地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漫天乌云开始缓缓消散,那令人窒息的天威也逐渐褪去。

  一缕清辉,率先刺破残余的黑暗,并非来自冥月,而是源自更高远、更神秘的天际。

  紧接着,道道霞光瑞气凭空涌现,天花乱坠,地涌金莲的异象虽因魔道地界而显得有些晦暗,但那磅礴的天地灵气与道则祝福,却是真实不虚地朝着冥月祭坛顶端汇聚而去。

  晏清辞屏住呼吸,紧紧盯着祭坛方向。

  终于,所有的异象缓缓平息。

  一道身影,自祭坛顶端缓缓升起,凌空而立。

  依旧是那袭紫衣,虽略有破损,却无损其绝世风华。

  她的容貌似乎未有太大变化,但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却与一月前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生命层次的跃迁,浩瀚如星海,深邃如幽冥,意念动处,仿佛能与天地法则共鸣。

  眸光开阖间,不再仅仅是威严,更带着一种俯瞰众生,执掌规则的淡漠与强大。

  晏明璃感受着体内奔腾不息,远超从前十倍的浩瀚法力,以及那与天地更加清晰的感应,缓缓抬起手,握紧了拳头。

  力量,前所未有的力量在她掌中流转。

  她抬起头,目光仿佛穿透了无尽虚空,望向了遥远的正道地界,仿佛看到了那个让她恨意滔天的身影。

  “小贼……”

  她红唇微启,声音冰冷,蕴含着刻骨的杀意:“你的死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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