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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妈是黑帮大佬 (17-19)作者:遇见春水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1 长篇小说 4440 ℃

【我的妈妈是黑帮大佬】(第17章 孽种)

作者:遇见春水 2025/10/26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9,814 字

  朦胧月色下,万籁俱寂,狭小公寓里的争斗还在持续。说得更准确一点,是 李雅对谢小白单方面的压迫。

  挂了电话后,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她。

  “小白,你的身体好热,是不是发烧了……老师给你降降温。”

  李雅纤细的手像揉面团一般在谢小白胸口摸来摸去,初次触手有些许冰凉, 但每掠过一块皮肤,表面立马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老师,你给我涂的是什么东西……”

  强烈的灼烧感一浪接一浪传遍谢小白的体表,那种感觉就像每一个毛孔都泡 进了辣椒水里。

  “这是治病的药,很快就好了……”

  “我没病……这感觉一点也不好……”

  在谢小白徒劳的挣扎下,李雅细心地将膏药涂抹均匀,使他的整个胸膛和蒸 熟了的螃蟹一样红。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一股雄壮的力量被压抑在体内,”

  李雅凑到谢小白脸上,大眼睛扑闪扑闪,长长的睫毛扫过他的鼻尖,

  “看着我的眼睛,大声告诉我,你喜不喜欢老师?”

  “我不……”

  谢小白正要反驳,无名欲火猛然涌上脑门,视线变得模糊,眼前的老师分成 两道虚影。

  “哈哈……这催情药果然有效,我把一整瓶都用了,不信你没反应。”

  李雅摸了把谢小白硬的发青的肉棒,得意地笑道,“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嘴里调笑的同时,李雅在床头架好摄影机,然后再次爬到床上,缓缓脱下自 己的睡裙。她的胸部并不是很大,但胜在形体浑圆,像两只倒扣玉碗,肤色洁白 如雪,乳头周围淡淡的粉色乳晕,简直和刚发育的女孩没什么区别。尤其在她一 手可握的盈盈细腰衬托下,双乳也显得不那幺小了。

  “唔……”

  谢小白只看到玲珑曲线,便抑制不住低吼起来,两臂猛拽手腕的铐子,引得 床板咯吱作响。

  “这就受不了了么?”李雅摸了摸谢小白因用力而鼓起的腹肌,慢悠悠地解 开他四肢的束缚,先是脚镣,然后是手铐。

  “呀!”

  谢小白刚获得自由,猛地起身抱住老师,反手将她压在床上,两人身体一冷 一热交汇,李雅都感觉自己的嫩肉都要被烫伤了。

  “咔嚓!”

  预期中的缠绵并没有来,李雅茫然地睁开眼,柳眉顿时气愤地竖起来。谢小 白竟将自己也铐床上了。而因为谢小白身躯高大,延伸的绳子比较短,作用到李 雅身上,不得不将她四肢尽可能拉长。

  等谢小白迅速卡住老师小脚,她整个身体绷地紧紧的,双腿大张,本来闭合 的饱满阴唇受牵连微微张开一道狭窄的缝隙,如含苞欲放的花朵,方才自慰时残 存在穴口内的花蜜兜不住流下,淌过粉嫩紧缩的雏菊,在臀下的床单上开出一朵 花。

  “谢小白!放开我……我饶不了你!”

  李雅懊恼万分,万万没想到谢小白的意志力如此之强,在巨大药量下依然能 够保留一些理智。

  谢小白急忙扭过头,他其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床上的老师此刻如同上了 砧板的鱼,让他忍不住产生想要肆意凌虐的欲望,理智的大厦摇摇欲坠,再多看 一眼恐怕就要整个坍塌。

  “老师……我……我去外面睡,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谢小白慌张地跳下床,光着脚丫踉踉跄跄向门口跑去,被剪开洞的裤头露出 的虬龙依旧仰首挺胸,随着跑动上下摇晃,似乎在表示着它的不满。

  “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在李雅恼怒的咒骂声中,谢小白跑进了浴室。这催情药效果着实强烈,他感 觉浑身都在燃烧,迫不及待钻进浴缸里,拧开花洒将冷水撒到身体后,不适感才 稍有缓解。直到整个身体泡在水里,谢小白终于恢复了心神。

  李雅的骂声仍不绝于耳,他却泰然自如的泡着澡,浑然不理会,不禁开始思 索接下来该怎么做。

  原模原样地告诉妈妈?

  不行,这样李雅的下场会很惨,说不定过两天就听到她被抛尸野岭的消息。

  但是任由她一直和北山门作对,谢小白也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苦思冥想大半个小时,谢小白还是没有想出万全之策。随着身体温度降低, 他忽然觉得一阵发冷,于是他放掉冷水,擦干身体准备躺回客厅的沙发里去。

  刚出浴室,他就听到李雅在低声啜泣。哭泣声音虽然不大,在寂寥的夜晚如 海上明灯般刺耳。

  “呜呜呜……好冷……”

  谢小白偷偷把头探进卧室,朦胧的月光下,只见床上完美摆出的大字轮廓, 绷紧的四肢因失温而微微颤抖,带动锁链发出一阵飒飒之音。

  “小白……是你吗?”

  李雅泪流满面,满含期冀地扭头向门口望去。只这一眼,谢小白刚才的努力 功亏一篑。半软的肉棒如充气的气球膨胀壮大。他怒其不争地低头看了看仰首挺 胸的小弟弟,一时陷入天人交战。

  “小白……帮帮老师好不好……给我盖上被子……”

  李雅的幽怨请求如海妖的诱惑,每一个字都敲在谢小白心口。

  是啊……晚上这么冷,自己都受不了,何况是瘦弱的老师,就帮她一个忙吧……

  谢小白刚刚升起念头,另一个声音立马打断它:

  绝对是那个女人的阴谋,你吃的苦头还不够多吗?她不过是在纡于委蛇,就 等你心软上钩!

  谢小白定定注视着被困住的老师,良久,忽然,李雅咬着嘴唇,哀怨的大眼 睛里泪珠如断线的珍珠涌出,两道泪痕滑落脸颊,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小白,你就忍心,看着老师被冻成冰雕么……”

  谢小白脑子轰的炸开,被冷水压制的火气再度高涨,差点没忍住冲过去将她 狠狠占有。

  他还是行动了,不过找到了非常合理的借口,只是盖被子而已,很简单的事, 急需要几秒钟,弄完马上就走。

  谢小白缓步靠近,每一步都好像走在刀山火海,滚动的喉结,猩红的双眼, 一副抓狂的野人模样,没人相信他在做好事。

  近了一些,眼神不由自主飘到老师胯间,谢小白急忙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 声音颤颤:“老师,被子在什么地方……我帮你……”

  李雅看着他因内心挣扎扭曲的面部,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却依然饱含苦 楚地说道,“就在床角……小白,你对老师真好……”

  这下谢小白可犯了难,李雅指的是她手边靠墙的位置,意味着谢小白必须跨 过她的身体才能够得着。

  他的思绪已经陷入混乱,居然没想到从其他地方拿,只想着怎样才能在不接 触的情况下取到床被。

  很快,他想到个主意,于是摸索走到床头,然后伸长胳膊,身体像拱桥一样 逐渐弯曲,一点点向前,上半身越过她的头部。

  “再往前一点……马上就能碰到了……”

  谢小白没敢睁眼,只能听从李雅的指挥,两腿紧贴床边,身体尽可能地弯曲, 胸膛一点点下压。

  殊不知,李雅也在努力中。只见她奋力仰头,张开嘴舌头直直向上伸,像一 只干涸垂死鱼儿在汲取最后一滴水,目标正是谢小白通红的胸口。

  “加油……马上就好了……”

  李雅与其说在指挥谢小白不如说在给自己打气,她的舌尖距离谢小白乳头只 有两三厘米的距离,而在谢小白配合地不断下压,这段距离进一步被拉近。

  “哈哈,我抓到了!”

  谢小白指尖夹住被角,兴奋地吼道。话音刚落,喜悦还未从脸上散去,忽然 觉得胸口传来一股温暖湿润,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他泄了几分力气,身躯再度下跌。 李雅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牙关一紧,咬住了他的乳头。

  谢小白忙不迭睁开眼,只见李雅像一只乌龟,伸长脖子死命咬着自己要害处 不松口,骇得急忙起身,但胸口被牵扯的痛苦随之而来,令他不得不放弃挣脱。

  “老师,你干什么!快把嘴松开!”

  谢小白慌张的叫起来,他不敢再用力,生怕李雅将它整个咬下来。

  李雅才不会听他的话,在嘴上一击得胜后,左手同时迅速出击,一把抓住贴 着床边的肉棒。

  “啊……老师,你太卑鄙了!”

  谢小白不甘心地喊道。他仅有的理智也在此刻荡然无存。

  李雅的嫩手握住棒身,开始缓缓揉捏搓动,但她被手铐固定,动作幅度十分 微小。谢小白难以满足,竟主动挺腰提臀,将她的小手当作小穴来回抽插。

  “谢小白同学,你的身体还是很诚实嘛……”

  李雅得意地笑着,灵巧的舌尖在他胸口周围打转,握棒的手也逐渐用力,手 指将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不断抹到掌心,滑腻紧致的感觉让谢小白差点以为自 己真的在插穴。

  “老师……你……你好棒啊……我不行了……”

  “喜欢就好……我给你好好上一堂生理课……你可要认真听讲……”

  李雅话刚说完,憋太久的谢小白已经忍不住启动释放,浓白的精液一股股射 到床上,李雅的俏脸首当其冲,她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巴,部分浓精像水箭一般射 满了她的口腔,其余部分挂在她的嘴角,鼻尖,脸蛋,显得分外淫靡。

  “咕噜~”

  仰着头的李雅竟将精液都咽了下去,还不满足地舔了舔嘴角。谢小白被这一 幕震惊了,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师被颜色的小脸,眼眶红得简直能喷出火来。

  “老师……你真的好淫荡!”

  “怎么,你不喜欢吗?”

  李雅冲着他邪魅一笑,又撸了几把半软的肉棒,棒身像被打了激素又一次重 振雄风。

  这次谢小白不再听之任之,很快撤走整个身体,离开老师掌控的他并没有逃 走,而是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李雅两腿中央半张的粉嫩美鲍,喉咙粗重地喘息。

  看懂了他的眼神,李雅愈发得意,歪着脑袋调笑道,

  “看来谢小白同学的求知欲很旺盛,那么……想感受一下真正的性交吗?”

  谢小白木然点点头,遍布血丝的双眼仍盯着她的胯下。

  “为了提升乐趣,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吧。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道德败坏,心 理扭曲,一心觊觎老师肉体的强奸犯学生;而我,是被你设计绑架,即将凌辱的 无辜教师……你听明白了吗?”

  谢小白又点点头。

  “那么,”李雅十分风骚地扭了下屁股,“你还在等什么呢?”

  老师的这番话就像长跑的发令枪,一声令下,谢小白如脱缰野马猛扑向床, 骑在她身上。

  “我怎么被绑住了……谢小白!怎么是你,快放开老师!”

  李雅一秒钟即刻入戏,满脸慌乱地挣扎起来,床板被摇得咯吱咯吱,谢小白 的身体也跟着晃动。

  “老师!我要得到你!”

  谢小白低下头,颤抖着扶着自己粗壮的肉棒杵到早就流水的穴口,不管不顾 地往里一插。

  “小白!你这是强奸!是犯罪……要坐牢的……啊!”

  这声惨叫不是李雅装出来的,她是真的疼,下体似乎被撕裂成了两半,肉棒 毫不留情地冲入她未经人事的花苞,插入了一半的长度。点点血红从穴口溢出, 滴到床单上。

  见了血,谢小白瞬间恢复些许清明。他呆愣愣窥视着那一抹鲜红,身体动作 也停住了。

  “疼……”李雅五官因痛苦而扭曲,肩膀仰起,牙齿太过用力竟将嘴唇咬破, 嘴角流出血丝。

  谢小白愧疚不已,正要拔出来,却见到老师这副不堪受辱的凄美模样,犯罪 的欲望再度膨胀。他不管不顾地往前推动,作为第一个探险者,肉棒在层层叠叠 的腔道内艰难前行,本就被药物刺激得青肿棒身又遭受穴肉无情的绞杀,带给谢 小白的痛楚不比老师少多少。

  “停下……我不要了……呜呜……”

  承受不了的李雅甩着脑袋痛哭起来,不断挣扎下,手腕被铁圈勒出红印,夺 眶而出的眼泪覆盖了之前的泪痕,无助与绝望言溢于表。

  “很快就不疼了……”

  谢小白试图说服老师,同时也说服自己,可当下的场景和强奸真的没啥区别, 他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滴。

  没有退路了。

  他鼓足勇气,朝着穴道深处发起最后冲锋。

  “啊——”

  伴随着李雅撕心裂肺地吼叫,谢小白的阴茎终于齐根进入,小腹狠狠撞到她 的阴埠,发出啪的一声响。

  “呼呼……终于进来了,”谢小白抹了一把脸,“老师,你感觉怎么样,还 疼不疼……”

  谢小白嘴里客套着,下身可没停下。龟头似乎被卡在最里面了,他试着往外 拔,内里居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仿佛要将花心的嫩肉也拽出来。

  “别……别动啊……混蛋!”

  谢小白暂时压住抽插的欲望,摆动臀部对着花心一圈圈研磨,阴茎变成陷入 水泥地的铁棒,艰难搅动。他的动作无疑产生了奇效,一股股淫水从深井里泵出, 随着搅拌缓缓涌出,充当穴壁与棒身之间的润滑剂。

  很快,谢小白下身都沾满了粘腻的液体,阴道内也泛滥成灾。

  “唔……”李雅终于从痛苦难耐中晃过神,迷离着双眼愣了几秒忽然想起, 这场戏才刚刚开始呢。她立马戏精上身,瘪嘴怒斥道:

  “畜牲!你干了什么?我是你的班主任……放开我……我要报……嗷!”

  谢小白奋力一夯,顶得李雅嘴边话咽了回去,张大嘴巴直翻白眼。对老师娇 嫩的处女穴,谢小白一点儿也没留情,也不管什么节奏,加足马力大开大合地做 起活塞运动,两人交合处顿时啪啪的响作一片,穴口淫水直流。

  “慢……慢点……混球……你要弄死我吗……”

  李雅被插得胡言乱语,她仿佛置身汪洋大海,独坐一艘小船,正在经受谢小 白发起的狂风骤雨,快感一浪接一浪拍打而来,而小船摇摇晃晃,一不小心就要 坠入这无尽波涛中。

  “停下!停下!不行……不要……我要坏了……”

  她感觉身体突然变得奇怪,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对于从未接触未知的事物, 她本能的表现出强烈的排斥。但是紧随而至的快感又令她充满期待,现在已经很 舒服了,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谢小白知道答案,于是他将速度拔至最高,肉棒像安装了高速马达,抽插时 竟出现残影,两瓣被磨得肿胀充血的阴唇跟着颤动,如风暴中的可怜小草叶。

  “不要……快停下啊……不要射进去……会怀孕的……”

  李雅无助地嘶吼着,两只小脚蜷缩成一团。感受着阴道里又胀大一圈的肉棒, 她知晓谢小白即将要做什么。

  “不——”

  “我射了……”

  谢小白最后一顶,李雅整个人都差点窜起来,二人小腹紧紧贴合,谢小白的 阴毛刮擦着她白玉般的美肉,肉棒根部撑得穴口大张,恨不得连肉袋都塞进去。

  “噗噗——”

  没入穴道的肉棒在抖动中不断发射精液,悉数浇灌到肉腔内。经这一刺激, 穴肉跟着开始抽动,如同蟒蛇吞吃猎物一层层蠕动,似乎要将整个肉棒吃进去。

  “要死了……”

  李雅发出一声悲鸣,身体猛地剧烈颤抖,小腹高高隆起,被压迫的臀瓣也离 地而去,一大股浆液突然从花心喷发,肉棒竟被硬生生逼了出来。

  李雅的高潮来的格外猛烈,大水漫灌,直接给谢小白下半身洗了个澡,大片 床单濡湿,潺潺溪水仍未止息,李雅时不时抽搐一下,半张的穴口又会涌出一些。

  精液混着潮水一同淌出,在她腿间留下椭圆的痕迹,共同点缀这幅淫靡的画 作。

  连续两发,催情药总算挥发的差不多了,谢小白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趴在 老师身上,脸正好埋到她的胸里。

  “老师……你还好么……”

  谢小白喘着粗气问道,但李雅并没有回应。他艰难抬起头,却见老师一副被 玩坏了的表情,眼睛里几乎全是眼白,脸上残留的精液干涸成精斑,大张嘴巴, 伸出一点舌头。

  探了探老师鼻息,还好,她应该只是昏过去了。谢小白急忙振作精神,起身 解开李雅四肢的镣铐,长时间的捆绑使她手腕脚腕都呈现出不同程度的磨伤。

  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卧床,这儿今晚应该没法睡人,谢小白先跳下床,然后将 李雅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走到浴室,调好水温后,将她放进浴缸里。

  李雅仍没有醒过来,谢小白犹豫了一会,取下毛巾也钻进浴缸……从上到下 仔细擦拭她的身体。

  看着老师俏丽平静的容颜,谢小白无法想象她刚才是何等癫狂。擦到下身, 谢小白将她双腿架到自己肩膀,将自己的身体撑到下面,使她半浮出水面,然后 从容地游过她光洁的小腹,来到三角区域。

  原本细窄的穴口被撑出一指宽的缝隙,像一只樱桃小嘴。谢小白沿着穴口擦 了一会儿,一股白精缓缓流出,他伸手用大拇指轻柔的掰开小穴,露出仍挺立的 阴蒂,粉嫩的腔壁如同在呼吸一般,一张一合间,洞口排出股股混着白精的浆液。

  光在外面擦是不行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流出。谢小白不得不伸出中指往里 探,深入蜜穴里将一股股残精挖出来。

  “嗯……小白……你……你在干嘛?”

  谢小白认真工作的时候,李雅不合时宜地醒了,睁开眼睛就看见谢小白的头 埋在她膝盖处,一只手在她的小妹妹里挖呀挖。

  “我……老师……我想替你清理一下……”

  谢小白如同触电,迅速抽回手,却见老师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你做的不错嘛……怎么停下了,继续……”

  两人洗干净后,光溜溜地钻进客厅沙发里,谢小白本来想穿个衣服,但事已 至此,继续矫情也改不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于是就由它去了。

  “小白……没看出,你的那方面能力还挺强……老师今天吃大亏了。”

  李雅双臂环着谢小白的脖子,一条腿搭在他的腰上,亲昵地撒娇道。不知是 有意还是无意,谢小白的阴茎恰好被她夹在腿弯。随着滑嫩肉体的摩挲,沉睡的 肉棒登时又抬起头。

  “老师……别动……我想睡觉……”

  谢小白说到做到,马上就睡着了,药效带来的副作用就是嗜睡。

  ……

  “老师家里怎么样?你在那是不是很拘谨呐?瞅你的熊猫眼,肯定没睡好……”

  面对着女朋友好奇的大眼睛,谢小白惭愧万分,虚心地别过脸,生怕被她看 出异常。

  “谢小白!上课时间禁止交头接耳。”

  讲台上的李雅还是严厉的班主任形象,扫过他的眼神一如往常,令谢小白大 受震撼。

  中午时间,白羽罕见地没跟谢小白一起去食堂,而是和陈静怡一同去请了下 午的假,然后并肩走出校门,叫了一辆出租车不知去向。

  谢小白知道她们的去处,陈静怡说了,她要带白羽见养老院里患上了阿尔兹 海默症的爷爷,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些信息。

  至于信息内容,那是别人的隐私,他也不好过问。

  一个人吃完饭,谢小白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班主任拽到了空无一人的办公室 里。

  “这么快就想躲着我,你这个渣男!”

  谢小白不安地坐在李雅工位旁边,紧张地看着门口,生怕突然有个老师闯进 来。

  “老师,您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外面说,非要来这里……”

  “这件事比较重要,我希望你可以帮我完成……”李雅严肃地说,“这是一 个远程监听器,你需要——”

  “停!”谢小白手掌搭在另一只手的食指上,“您要我去害人?我是不可能 去做的。”

  “想什么呢?”李雅不满地拍了下他的脑袋,“你只需要把它随时带身上, 任何时候都不能摘下来,而且不能被人发现。”

  “我没有隐私的吗?”

  谢小白翻了个白眼,

  “您还讲不讲人权,带上它,我干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这个东西有开关的,你随时可以把它关了。”

  “这不是脱裤子放屁!我怎么可能会把它打开,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 在唬我。”

  “这么说……你不想干是么?”李雅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是的。”谢小白诚实点头。

  “看看这是什么。”李雅掏出手机举向他,屏幕里正是昨晚谢小白上垒的一 幕,视频播放,李雅凄厉的叫声从扬声器里清晰发出,光看画面,他简直和禽兽 没有区别。

  “您这是干什么?小心被人听到!”谢小白慌忙夺过手机,迅速删除了这个 视频。

  “没用的,我保留了很多份,你敢不听我的话,这个视频立马就会出现在警 察局。”

  “我……”谢小白张张嘴,一脸苦涩,随后屈辱地低下头,“我答应你……”

  “别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我还不是为了保护你。记得,如果发生危险,第一 时间向我呼救。”

  李雅早上从组织部接到矿场军士伤亡,江家兄弟现身的消息,同时她也了解 到江城即将因这两人引发腥风血雨。身为北山门未来接班人,谢小白不幸处在风 暴边缘。她一心盼望着北山门和青帮在接下来各方势力的围剿中全部覆灭,但又 舍不得小情郎,于是只好出此下策。

  “老师,我能有什么危险呢……”谢小白不以为意,接过小球状的东西,听 老师的指导塞到自己耳朵缝里,“您还不如偷偷摸摸装我身上,别让我发现不是 更好。”

  “哼!你当我是什么人?”李雅撅着嘴唇,忽然抱住谢小白的胳膊,神情款 款地望着他,“除了妈妈,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想让你讨厌我……”

  那眼神实在肉麻,谢小白忙不迭甩开她的手,这个女人的面孔太多,谢小白 压根分不清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前一秒还拿小视频威胁他,后一秒就大胆表白,正常人的脑回路怎么跟得上。

  “还有一件事,”

  李雅继续黏着谢小白,

  “明天早上考完试,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

  下午的时光很快过去,放学后,谢小白待在办公室等老师处理完积压的教学 任务,一起回老师的公寓。两害相较取其轻,谢小白还是不敢回家,他更害怕沉 迷于吸血的林妙妙。

  八点,夜幕降临,李雅终于忙完了工作,伸了伸懒腰,不客气地将自己包挂 到谢小白脖子上,带着他一起向校外不远处的停车场走去。

  刚到门口,前方拐角处出现一个女人。若在平时这没什么稀奇,只是现在都 天黑了,她穿着大衣躲在树下阴影里,眼睛直勾勾盯着校门口,行为十分古怪。 幸好她在高中学校门口,要是去小学或者幼儿园,说不定会被人报警抓起来。

  谢小白看不清她的脸,但身影总觉得很熟悉,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谢小白的 双眼从疑惑转为震惊。

  “林阿姨……你怎么在这……”

  走到跟前,看清对方的面容,自知躲不过去,谢小白支支吾吾地打起招呼。

  “呀!这不是林姐么,您这是……要接小白回家?”

  李雅惊讶地问道。

  “不错,”林妙妙的声音嘶哑,像是哭过一般,“我想带他回去,李老师, 可以吗?”

  她询问着李雅,眼睛却死死锁定谢小白的脸。她的状态异常不对,久经沙场 的李雅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杀气弥漫在她周围。

  见势不妙,李雅往后缩一步,很没义气地将谢小白出卖了,

  “当然,您是他的家长,不需要我同意……小白,跟着阿姨回家吧,记得明 天早点来哦。”

  客套话说完,李雅脚底抹油,一溜烟躲进拐角,眨眼功夫跑没影了,只留下 欲哭无泪的谢小白。

  “林姨……这么晚了您何必亲自来,打个电话不就好了。”

  谢小白期期艾艾地说道,同时偷偷瞄了眼林阿姨的表情,她面色有些发白, 但无喜无悲,什么也没察觉出来。

  林妙妙仿佛化作雕塑,就这样注视着他,半响,一滴清泪从眼眶滚落,啪嗒 砸中了落在地上的一片枯叶。

  “林阿姨,你怎么哭了……”谢小白慌忙迎上前,他想不通,不过一天时间, 家中难道出现变故了。

  然而没等他问清楚,忽然一阵晕天旋地,等回过神才发现,林阿姨把他当麻 袋扛起来起来,在天上飞。

  林妙妙的能力也有了大幅增长,仅仅一跃就轻松跳到了十层楼的高度,谢小 白脸朝下,眼看着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远,本能的恐惧令他的呼喊停在嗓子里怎么 也发不出。

  林妙妙傍着一旁二十多层高层住宅楼飞起,在中央位置速度降为零时,一脚 蹬在阳台边缘,又一次高高跃起,眨眼的功夫落到了顶层阳台。

  “哎呦!”

  谢小白如同一只破抹布被扔在杂物堆里,狼狈不堪的起身,林妙妙还是用不 明所以的眼神盯着他。

  一股怒火涌上谢小白心头,这两天他受到压迫、威胁够多了,越想越觉得窝 囊,凭什么是个女人都能拿捏他,凭什么他只能唯唯诺诺,不是躲着她们,就是 无底线的讨好?

  “林阿姨!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为什么要带我来天台?你想在这威胁我?”

  怒火中烧的谢小白抛出一连串质问,

  “我已经讲明白了,我也是受害者,怎么你就听不明白呢?为了躲你,我连 家都不敢回,你知道我在外面混得有多惨?要怎么样随你便!从今天起,你别想 从我这拿走一毫升的血!”

  “我怀孕了。”

  短短四个字,波澜不惊地从林妙妙嘴里说出来,谢小白瞬间哑火,他面部肌 肉颤动,颇有中风的预兆。

  “你说什么?”

  “我怀孕了。”

  林妙妙沙哑的声音重复了一遍,一颗颗泪珠如断线珍珠落下。她平静地叙述 着,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

  “这几天月经没有来,我以为生病了,去医院做了检查,发现……我已经怀 了十几天。推算日子,正好是在北海那段……”

  听着她的每一个字,谢小白如坠冰窟,双腿止不住发抖,方才的意气一扫而 空。

  “我说我的事,你在害怕什么?”

  林妙妙看着他不堪的样子,凄然笑道,

  “除非……它和你有关系。说清楚!在海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如何侵犯 我的?”

  林妙妙脸色骤变,几乎瞬移到谢小白眼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巨大的力道 使得他脸色涨红,喘不上气。

  “我……松手……我说……咳咳咳……”

  谢小白挣脱她的手,俯身不住咳嗽,一会后才艰难抬头,

  “在木筏漂流的那几天,你和妈妈喝我的血恢复力气,然而最后那天晚上, 不知为什么,你不再满足,转而脱了自己衣服,向我求欢……”

  “你骗人!”

  林妙妙怒不可遏地打断他,“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一定是你趁我昏迷…… 然后奸污了我!”

  “真的是这样!”谢小白急忙说,“当时情况很特殊,您看起来好像没有意 识,当然不会有印象。有可能……有可能是魔种的缘故,我的血还能让你上瘾,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真的?”

  林妙妙怔忪双眼,显然对这个答案极度怀疑,“不对!我没意识,你却有, 为什么不拦着我?还有谢晚棠,她为什么没事?”

  “你们俩那么大劲,我怎么拗得过……”

  谢小白小声吐槽道。

  没想到这句话被林妙妙听到,她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摇头,“你……你竟 然对自己亲妈也……我打死你个畜牲!”

  “啪!”

  林妙妙像一只野兽扑上来,谢小白躲闪不及,狠狠挨了一巴掌,打得他头晕 目眩,等他回过神,惊恐地发现自己被林妙妙提着悬在半空,下方是川流不息的 街道。

  “林阿姨!你千万别松手啊,我会摔死的……”

  谢小白被吓得声调都高了一级,惊惶万分地向林妙妙求饶。

  “你做出这种违背人伦的脏事,怎么好意思活在这个世上?”

  “我不知道……”回想昔日,谢小白不由得有些迷惘。是啊,为什么他和自 己亲生妈妈媾和,竟然还能和她坦然相处,有那么一瞬间,他竟不知自己哪里错 了。

  林妙妙看出了他眼中的异色,冷哼一声将他扔回阳台,

  “让你死是便宜了你,我会告诉白羽,让她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说罢,她转身便走,可刚要走到天台边,后背一股大力猛然冲来,她低下头, 只见谢小白抱住自己的腰不肯松手。

  “你敢做,怎么不敢让我说?谢小白,我劝你别碰我,否则你的下场会很惨, 我说三声,把手放开!”

  “不放!”

  “三……”

  “二……”

  “一!”

  倒计时结束,林妙妙却并没动手。只见她整个人都呆愣住,不可思议地俯视 腰间,其中一只手拿着不知从哪里捡到的锈迹斑斑的铁片,尖端隐隐闪出红色的 光泽,而另一只手的腕部,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划破表皮,鲜血泂泂而下。

  “谢小白!我从未见过你这般无耻的人!”

  林妙妙声嘶力竭地怒吼着,可她的目光却像被钉住了一般,纹丝不动,牢牢 锁在那道伤口——那仿佛是她宁愿毁灭也不愿移开视线的稀世珍宝。

第18章 各怀鬼胎

  秋风扫荡的天台上,林妙妙像一只哈巴狗儿半蹲下来,两手托举谢小白鲜血 淋漓的手腕,脑袋凑近,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舔舐着伤口。她的眼眸早已迷离, 鼻翼煽动,似乎要把逸散而出的血腥味都吸到肺里。

  “呜呜……”

  谢小白一抽手,李雅立时不满地呜咽两声,亦步亦趋向前爬行,再次叼住他 的胳膊。就像遛狗一般,谢小白一步步牵着林妙妙来到天台中央的杂物棚里。

  林妙妙的意识早就被抽空了,她现在只有饮血的本能,谢小白于她而言就是 提供快乐源泉的上帝。

  上帝坐到一张老旧积灰的躺椅里,胳膊搭在扶手边,一旁的林妙妙孜孜不倦 地吮吸。

  看着一脸舒爽的林阿姨,谢小白暂时松了口气,可她总有吃饱的时候,自己 不过是延迟了悲剧的到来。

  他不想失去白羽,更不想让白羽承受生命难以承受之痛,而要想瞒住这一切, 林妙妙是躲过不的难关。

  该怎么做,她才听自己的话呢……

  武力威胁吗?谢小白无奈摇头,十个自己加起来恐怕都打不过。

  他又想到利诱,低头瞥了眼温顺地闭着眼睛,使劲撅嘴,像吃糖果的小孩模 样的林阿姨,他眼前一亮,福灵心至。这不就是现成的诱惑吗?

  谢小白挺起身,另一只空闲的手支着下巴仔细观察林妙妙,这种程度……似 乎还不够。

  他清楚的明白,现在的林阿姨还处于提起裤子不认人的状态,凭借血液的诱 惑,恐怕不能让她百分百屈服。除非……

  谢小白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连忙甩了甩头。那种事一旦做了,自己可真就 成为她口中的无耻流氓。

  但是,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谢小白思虑再三,那股徘徊不定的魔鬼声音始终在脑中萦绕不绝。林妙妙似 乎听到了他内心的想法,迷惘地抬头瞟了他一眼,又被血味吸引,把头垂下。

  谢小白明白这是一个信号,代表她即将喝足血,要清醒过来了,再犹豫不决, 最后的机会也把握不住。

  于是,他毅然决然地俯身,单手伸向自己下半身,抓到裤腰松紧带,连着内 裤下拉,健康的肤色缓缓暴露在清冷的月色中,紧接着浓密的阴毛相继露面,坚 挺的肉棒Duang的一声弹出来,早在他思考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勃起了。

  谢小白的动作成功吸引到了林妙妙的注意,她挺着鼻子嗅了几下,嘴巴从滴 血的手腕离开,脚下也缓步挪动,直到手肘趴在谢小白岔开的腿上。

  此时,谢小白的小弟弟距离林妙妙鼻尖只有零点零一公分,她迷茫地睁开眼, 粗壮的棒身将她的视野划分左右。

  “哧溜!”

  本以为她恢复清明而心惊肉跳的谢小白突然一个激灵,巨大的刺激从下半身 沿脊椎传递到后脑,林妙妙居然把他的肉棒当冰淇淋舔了一口!

  后知后觉的谢小白急忙掏出手机,咔嚓咔嚓对着下面拍了几张照片,后摄闪 光灯一明一暗,照耀出林妙妙期待好奇的可爱表情。

  “哦……林阿姨……”

  谢小白情不自禁叫唤了一声,只见林妙妙张开樱桃小嘴,嘴唇撑起一个O型, 一点将巨大的肉棒一点送进嘴里。

  温暖湿润的口腔带给谢小白无与伦比的舒爽,尤其胯下女人还是他女朋友的 亲妈,这种背德感令欢愉更上一层楼。谢小白爽得直抽抽,手机都举不住了,啪 嗒一声掉在地上,不过他已经没功夫去捡。

  他不由自主地抬起胳膊,缓缓抚过林阿姨柔顺的头发,将几缕发丝掠至她的 耳后,露出完整的,和白羽有八分相似的少女脸蛋,恍惚间谢小白竟分不清她是 谁。

  硕大的龟头整个塞进小嘴后,林妙妙的腮帮子变得鼓鼓的,像一只青蛙,然 而她还不满足,继续向里吞,同时舌头灵活地游弋在棒身周围,感受着青筋盘旋 的纹路。

  “阿姨……好舒服……”

  谢小白忘情地捧上她的脸颊,摩挲着她婴儿般的肌肤。林妙妙没有回应,依 旧往喉咙里吞吃肉棒,很快龟头抵到她的咽喉处。

  这样的经历在谢小白海上也曾有过,但那时的他们正处于饥寒交迫,所有努 力都是为了生存,极端情况难以避免,可现在完全是他亲自主导的诱奸,两种体 会不可同日而语。

  林妙妙的动作只是基于本能,她的技巧仍然很笨拙,龟头很快被窄小的咽喉 卡住,进退维谷。她被噎得一阵干呕,眼里翻出泪花,口水连成晶莹的丝线从嘴 角滑落,肉棒登时被吐出一小半。

  见到林阿姨泪眼汪汪,谢小白有些不忍心了,想要把小弟弟抽出来,却没想 到头头竟被她死死咬住,不肯松口。

  谢小白吃痛,不敢再拔。缓过来的林妙妙不甘示弱,又把脑袋前凑,吃进去 一半。

  两人展开一场你来我往的拉锯战,林妙妙的目的只有谢小白体内的精华,见 他迟迟不肯发射,竟把手也伸到胯下,不由分说抓住他的两颗缩成一团的睾丸肆 意揉搓。

  谢小白险些跳起来,林妙妙下手没轻没重,捏得他下面生疼,任由她胡作非 为,自己一不小心就要变成爆丸小子了。

  “阿姨……轻点啊……”

  谢小白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痛呼求饶,林妙妙这一招显然有起效,尽管小嘴 只裹住一半肉棒,谢小白仍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击得飘飘欲仙,肉棒硬的发 痛发涨,腰眼也一阵发酸。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住了。

  林妙妙也意识到这一点,小嘴吞吐速度加快,手指揉着卵袋像是在盘核桃。

  “啊……要出来了……”

  谢小白大吼一声,林妙妙紧随其后,不顾一切地将肉棒一吞到底,龟头突破 重重障碍,来到食道口,噎得她直翻白眼,涕泗横流。

  “噗噗——”

  艰苦劳动之后,果实如期而至,美味的精液一股股冲刷在食道壁上,被她迫 不及待地咽到肚子里。

  一分钟的进食时间竟显得异常漫长,谢小白飘然欲仙睡在躺椅里,双眼半阖, 还在回味中,林妙妙却幽幽转醒。

  第一时间,喉部的窒息感传到脑中,她难耐的低下眼,双瞳瞬间睁大,触目 所及,除了黑色森林,就是茁壮的阴茎根。

  “呕……”

  林妙妙像受了天大的屈辱,手脚并用,狼狈后退,将雄风依旧的肉棒吐出来, 趴地上开始干呕。精液都进到胃里,她吐了半天,只流出些口水。

  “王八蛋!我宰了你——”

  谢小白如同一只拔了毛的鸡,被林妙妙掐着脖子,再次送到天台边,他的裤 子还没来得及系上,在重力作用下滑到脚踝,整个下半身光溜溜地飘荡在空中。 如果这时下方有人抬头望去,就会看到一个仿佛正在跳楼自杀的变态裸男。

  “别……别……阿姨……你听我说……”

  感受到掐住脖子的手不断放松,谢小白惶恐不已,绝望叫道,“你不能杀我!”

  “给我一个理由。”

  这时,林妙妙反倒安定了,烟波不喜不悲,淡淡地盯着他。最平静恰恰最危 险,她真的对谢小白动了杀心。

  “感受一下您的身体……是不是正在发生变化……”

  谢小白说着,林妙妙忽然觉得一阵无力,她身体晃了晃,险些把他甩下去。

  谢小白心都飞到了嗓子眼,差点就真摔成肉酱了,他猛然抓住边缘水泥围栏, 奋力向前跃起,连带脱力的林妙妙也被他撞在地上。

  “您感觉怎么样……”

  劫后余生的谢小白将林妙妙搂在怀里,大腿托着她的腰肢,而林妙妙像个乖 巧安睡的孩子,一动不动。

  海上时,她们的身体都处于油尽灯枯的状态,吸收的精华全被用来修复身体。 而现在则大有不同,谢晚棠在那晚吞下精液,完全消化后身体便有了质的飞跃, 今晚的林妙妙亦是如此。

  “你把我怎么了……为什么……我动不了……”

  胃部传来阵阵暖意不由得让她慌张失措,难以忍受被别人掌控的感觉。

  “放轻松……”谢小白像个有耐心的神父,“您会和妈妈一样,变得更加强…… ”

  “谢小白……我该说声谢谢么,”

  林妙妙仰视他的脸,嘴角充满讥笑,

  “不要妄想我会放过你。”

  谢小白平静地说道,“我只不过在阐述事实。”

  听着他大言不惭的论断,林妙妙正欲反唇相讥,突然一股暖流勃发传遍自己 四肢百骸,她连忙咬住嘴唇,阻止因极端舒适引起的呻吟。

  “何必忍这么辛苦呢?林阿姨,放松说出来吧……说,您感觉很好……”谢 小白像魔鬼一般循循善诱。

  “我……我感觉很好……”她口中发出绵软亲昵的低吟。

  话音刚落,林妙妙羞红了脸,连忙抬手想要遮住面部,胳膊却怎么也抬不起 来,只好将头深深埋在谢小白校服胸口。

  我这是怎么了?

  林妙妙不敢相信这是她自己,谢小白到底施了什么迷魂药,竟能够控制她的 思维。

  “那……您能不能保守秘密?”谢小白试探道。

  “什么?”

  “就是……您……怀孕的事……”谢小白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光是言语, 他几乎都无法承受。

  “哼……我要是不答应呢?”

  明明是在讽刺,林妙妙的声调倒像撒娇,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

  “那我只好……”谢小白伸手摸过手机,翻开相册,找到刚才拍的照片。看 到屏幕中吃着肉棒的林妙妙,谢小白忽然有些心软。

  曾几何时,他也曾被班主任李雅用同样的方式威胁,然而他真是个好学生, 短短一天时间后就把这招原模原样用到了自己女友妈妈身上。

  为了自己的爱情,谢小白一狠心,将手机塞到林妙妙脸上,

  “您要是不答应,我就跟您爆了,到时候,我会和白羽坦白,是您主动勾引 我的……这就是证据。”

  林妙妙茫然仰头,正好看见画面中自己不堪的一幕,又像乌龟一般缩回去了。

  “混蛋,你竟然敢拍照……”

  看到相片的一瞬间,林妙妙一阵心惊肉跳,原来在谢小白的视角,当时的她 是那样淫荡,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脑中不断闪现出露在外面的半截棒身,喉咙 忽然干涩难耐。

  腹部的暖意不断扩大,一股暖流忽然向下蔓延,无情击中自己两腿间的稚嫩。

  “嗯……”

  她悲愤地低声轻哼。下身不知怎的越来越痒,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

  “您说什么?我没听清!”

  谢小白仿佛故意装作没听见,俯下身子,耳朵贴着她的后颈,浓烈的男性气 息扑面而来,颈部每一个细胞都被激活,泛起红晕。

  “别……别离我那么近……”

  林妙妙的声音略显焦急,两腿间变得更痒了,甚至有些熟悉的粘腻,仿佛谢 小白此刻正对着她的下面吹气呢。

  “我答应你还不行么……”

  她此刻只想尽快回到家里,再也不想看到谢小白一秒。说出的话倒显得暧昧 异常,像极了两情侣间的打情骂俏。

  “林阿姨,对不起,我这就带你回家。”

  谢小白如释重负,长长松了口气,僵硬的四肢这才放松下来。随即他搂着林 妙妙缓慢起身,将她打横抱在怀里。

  “你……你干什么……”

  林妙妙难忍羞涩地仰头,含羞带怯地盯着他的眼睛娇嗔道,眼眸中蒙上了一 层雾气。

  四目相对,谢小白看得痴了,没想到成熟稳重的林阿姨还有这副小女人的模 样,一时间愣在原地,腿都挪不动了。不加掩饰的目光灼得林妙妙不自然地扭过 头。

  “咳咳……我,我当然要带您回家,您都这样了,总不能自己走回去吧。”

  林妙妙默不作声,谢小白只当她同意了,立马动身向楼梯间走去。

  所幸栅门没锁,谢小白顺着楼梯向下走了一层,顺利来到电梯口。

  “你……把我放下吧……”

  林妙妙羞怯难当,生怕被人看见。

  “阿姨,又没人认识我们,你何必担心呢,要是放下,您躺在电梯里不是更 奇怪……”

  “那你快点走……”

  林妙妙无奈的催促着谢小白,事到如今,她万分后悔上到天台这个决定,但 事实无法避免,她只好祈祷这时候人少一点。

  林妙妙的希望很快破灭了,随着楼层下降,电梯陆续进来了好几个人,每个 人刚入门时,眼睛第一时间就落到他俩身上,帅气小伙和美丽妇人的组合实在是 太扎眼了,谢小白还穿着中学校服,显然都没成年,更令路人们想入非非。

  “呸!无耻……”

  谢小白清晰地听到好几个女人压低声音的骂声和几个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 也不知道是在骂谢小白还是林妙妙。几番下来,他的脸皮已经厚如城墙,面色漠 然,像抱着一块雕塑。

  林妙妙的心理素质就差很多,自始至终脑袋就像鸵鸟没有拔出来过,身体也 不由自主微微颤抖。渐渐地,她清晰的觉察到下腹越来越热,股间越发泥泞,甚 至隐隐感觉水汽透过绵内裤浸到牛仔裤表面了。

  快一点啊……

  林妙妙在心中呐喊,她无比担心身体不堪的变化被谢小白看到,那她还有什 么脸以长辈身份自居。

  叮咚!

  显示牌定格到了一楼,谢小白跟在几个路人后面走出电梯,顿感轻松不少。

  一层大厅比较宽阔,在走十多米就要到大门口了。

  “谢小白!”

  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喊让他停下脚步,只见门口进来一个同样穿着校服的女孩, 居然是陈静怡。

  “嗨……”

  谢小白苦笑着打了声招呼,陈静怡的目光也迅速锁定他怀里的林妙妙,眼神 瞬间无比复杂,饱含着震惊、厌恶、还有一丝同情……

  “这是我的家里亲戚,她喝醉了……”

  谢小白率先解释道。

  陈静怡定定看着他,也没细问这漏洞百出的谎言,只是淡淡的说道,“真巧, 你也住这里么……”

  “不,是阿姨住这里……”

  谢小白点点头,很快又摇摇头,只好继续说一个谎,不然他解释不了俩人出 现在此的原因。当他看到陈静怡似笑非笑的嘴角,便知道她不可能相信,只好转 移话题道,

  “对了,下午你和白羽去了敬老院吧……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陈静怡微微摇头,“爷爷说了些我听不懂话,还拿出一些资料, 但是我也看不懂……不过,小羽她似乎有些不对劲,我看她脸色不好……”

  骤然听到女儿的消息,林妙妙心脏一惊,但她现在是醉酒状态,实在好意思 伸出脑袋问。直到谢小白寒暄完毕,走到大街上,林妙妙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小羽怎么了?她和那女孩去敬老院做什么?”

  “阿姨您放心……就是帮同学一个小忙,”

  谢小白耐心给林妙妙讲完前因后果,心中却暗自嘀咕,一个素未谋面的老人, 能有什么资料让白羽不开心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对林妙妙说道,“回去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

  拥有神力的江家兄弟这会却像过街老鼠,藏身于肮脏的下水道里。沿着南城 某处下水通道前行,在一个隐蔽的分支内向上凿出了一块空间,很久以前作为青 帮的一块栖身之所。

  这处秘密场所已经废弃好几十年了,随着青帮的壮大,他们从下水道里钻出 来,占领一座座高楼,曾经的庇护所被逐渐淡忘。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小屋,空气里满是潮湿的腐败气息,时不时还能听到老 鼠在管道中攀爬行走。

  不多时,一个身影出现在管道口。

  “帮主,今天码头走私帮传过来一些消息,早上回岛的船只突然多了很多偷 渡客,但都躲仓里不露面,登了岸不知怎的都没影了,船老大还以为船员手脚不 干净……”

  派去监视明黄岛沿岸的小弟前来报信,将这两天发生的异常悉数上报给江越。

  “二哥,我不明白,他们既然是为了抓捕我们,何必鬼鬼祟祟的,光明正大 上岛不行么?”

  “呵呵……你不明白,这些国家组织首脑都不是傻子……秘密潜入只有两点 原因。其一,他们组织都是由共生魔种组成的人员,每个人的身份都是绝密,怎 么可能公然入境,受明黄岛政府监察;其二,除了抓捕我们,他们还有更重要的 任务……那就是阻止其他国家组织抓到我们。”

  “他们想要黑吃黑?”

  “嘿嘿……”江越的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越显阴森,“这些国家说到底,和 我们黑道都是一路货色,我们抢的不过是一条街,一所赌场青楼,他们的胃口可 大的去了,迟早……整个明黄岛都会成为餐桌上的一盘菜。人人都把江城当成逐 鹿游戏,而他们自诩为这场游戏的玩家……但是他们小瞧我江越了,我不是只会 东躲西藏的温驯小鹿。”

  “可是二哥……现在我们就躲在下水道里。”

  “咳咳……这叫示敌以弱,明白了么?当务之急是找到白王,只要拥有它, 我们就能重掌全局……弟弟,你在听我说话吗?”

  江越不满地瞪了江言一眼,却见他双眼无神,空洞地注视前方,仿佛失了魂, 半分钟后,他的瞳孔才微微聚焦,突然打了个哆嗦。

  “二哥……我感应到白王的位置了!”

  ……

  站在自家门口,谢小白按了按门铃,几秒后大门开了一条缝,里面探出一个 女孩。

  “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谢小白急忙道歉,瞅了眼上方门牌号,眼睛猛地一直,他没走错啊,那这个 女孩是哪里来的。等等!为什么她看起来那么熟悉呢?

  “夏姨?”

  要不是抱着林妙妙,谢小白能原地跳起来。

  “事情就是这样……”

  客厅里,林妙妙简单将事情经过讲清,又愤愤瞪着他,毫无疑问,这个祸也 是谢小白自己惹出来的。

  “你是……哥哥吗?”

  夏禾好奇地打量着谢小白,突然开口问道。在她凌乱的记忆中,隐约能窥见 谢小白自小到大的各种各样的回忆,他似乎是自己很亲近的人。但是……一段痛 苦的场景突然插入脑海,她看到无助挣扎的自己,还有光着身子一次次发起冲撞 的男孩……

  “你……你……”

  夏禾面色惊恐地后退几步,扭头就跑,很快“啪”一声,她的房间门被关上。

  谢小白一头雾水,傻愣愣看向对面沙发里的林妙妙,“我没惹她吧,至于这 么害怕我吗……对了阿姨,小羽怎么样了,刚刚她都不让我进卧室……是不是您 跟她说了什么……”

  面对谢小白如有如无的怀疑目光,林妙妙没好气地抄起玩具熊扔到他脑袋上,

  “你个小混蛋!我……我怎么好意思说……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 丫头连亲妈都瞒着,我有什么办法。”

  “那就好,那就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谢小白低眉顺眼,讨好般讪笑道。

  “呸!你连小人都不如……”

  林妙妙骂完,客厅里气氛忽然变得压抑起来,林妙妙低下头,手指拨弄着自 己衣摆,谢小白抱着熊猫,透过缝隙偷偷观察她的反应。

  一阵寂静后,谢小白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

  “阿姨……内个……孩子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谢小白不敢看她,说完便用熊猫头遮住脸。

  林妙妙一听,两只手忽然攥紧,衣服被扯的不成样子,

  “你还想怎么样……肯定是越早处理越好,明后天我就去医院……把它打了。”

  说完,她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倒在沙发靠背上。

  谢小白心乱如麻,明明知道林妙妙说的是最完美的解决方案,神不知鬼不觉, 能够给所有人体面,但他心头莫名还是堵得慌。一个属于他的小生命仓促来到这 个世上,因不负责任的父母短短两句话便要无声的离开,不留一丝痕迹。

  “阿姨……您说得很对,那要不要我陪您一起去,有个照应……”

  “呵……还嫌我不够丢人吗?”

  林妙妙撇撇嘴角,直视膝盖的眼眶不知不觉蓄满泪水,

  “考试要紧,你不用管我,我也不需要你操心……”

  一颗滚烫的泪水无声滴落,渗到洁白的衣摆一角,濡湿成团。

  谢小白呼吸困难,压抑了许久,那句生下来吧始终在喉咙中徘徊,最终,他 选择咽下去,缓缓起身,

  “……我先睡了。”

  今夜如此漫长,谢小白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眠,他脑子莫名其妙涌出好多 幻象,他想到与白羽初识,然后到确立关系,再到后来北山之游,林妙妙从天而 降,将他掳掠到广袤大海中的一艘船,三人历经周折,同时也共同经历那香艳的 一夜。

  当时知晓林妙妙的身份后,谢小白差点生出自杀的想法,幸好老天眷顾,他 得以侥幸瞒住,然而就在今晚,一切都变了,猝不及防,来不及给他做好一丝心 理准备。

  该死的名誉权,为什么就那么巧啊?

  他和妈妈做了好几次,但就和林阿姨这一下便中奖了,如若不然,这个秘密 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被发现。

  极端烦闷下,谢小白猛然做起,望着灰蒙蒙的屋子,谢小白郁气难消,索性 穿上拖鞋推门而出,清冷的月光在走廊留下一道长长的光辉道路,谢小白走在上 面,拉长的影子不知不觉间印在林妙妙卧室门口。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走到这里,走廊里静谧祥和,谢小白只能听到自 己噗通噗通的心跳。

  他的手鬼使神差般抬起,缓缓触向木漆门板,就在手指肚摸到冰凉的木头时, 突然传来的开门声惊得谢小白缩回手,慌不择路朝着离得最近的浴室奔过去,然 而他走得匆忙,脚下一瘸,一阵剧痛自腿下升起,他顾不得扔在地上的拖鞋,在 房门被打开之前,光着脚丫一瘸一拐逃进了浴室里。

  林妙妙站在门口,背后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投射在地毯上,阴影里,两只翻倒 的拖鞋是那么引人注目。她望着地上的鞋子,久久伫立。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 动了,俯下身轻轻将它们捡起。

  门被重新关上,谢小白懊恼地离开浴室,方才一幕他看得清清楚楚,林阿姨 一定知道了是他。这般狼狈,不但丢了里子,更丢了面子。

  谢小白垂头丧气地准备回屋,韧带带来的疼痛不断刺向他的大脑,他只是抬 起受伤的一条腿,一蹦一蹦地向前。

  刚到林妙妙卧室门前,门毫无预兆地猛然打开,灯光刺得他一时睁不开眼, 只听到林妙妙古井无波的声线,

  “进来吧,我的床头柜里有药……”

  林妙妙翻出碘酒,示意谢小白坐在床边,手拿棉签轻轻在他脚踝涂抹,“这 么大的人了,怎么走路还不小心……”

  不知不觉,林妙妙化身成为唠叨的母亲,一边数落又一边关心着自己的儿子。

  晴朗的夜空忽然阴云密布,下起骤雨,淅淅沥沥的雨滴拍打在窗台,雨声平 时能带来安详,此刻却将谢小白迷乱的心搅和得更加烦躁。

  林妙妙看了眼窗外,

  “这么晚了,该睡觉了,明天还要考试呢。”

  “林阿姨……我哪都不去!”

  谢小白抬头凝望着她,忽然伸手将她紧紧抱住,

  “我……我能抱着您睡吗……”

  林妙妙身体僵住了,她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但柔媚的身体却缓缓倒在床 上。她像一具木偶似的,谢小白为她盖好被子,然后环着她纤细的腰,沉沉睡去。

  ……

  “弟弟,你确定是这里?”

  阴森恐怖的敬老院门口,江越狐疑地问道。为了隐藏行踪,两人直到凌晨才 开始行动,寻着江言脑中坐标一路向北,来到目的地后却被门口的牌子震惊到了。

  北山门的地盘上,江越二人完全调动不了手下,思虑再三,两人决定夜闯老 人屋,一间间屋子搜过去。

  有了黑王的能力,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楼里,每一层每一间挨个排查过 去,直到将整个养老院里外都检查完毕,连门房大爷都没放过,却始终没捕捉到 白王的气息。

  “二哥,难道是我搞错了……”

  江言开始怀疑起自己。

  “不一定,我们的思路有问题,只检查了一直住在这里的人,但是……如果 它只是今天来过呢?”

  江越冷静分析着,眼中闪烁着精光,

  “只要我们查到今天的访问记录,就能锁定更小的范围。弟弟,这次……白 王绝对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二哥小心!”

  一股大力将江越猛然拽起,向上飞了几十米的距离,他的前脚刚离开,原来 站立的地方猛然生出一根灰色的椎子,尖端如铁钉般尖锐,江越反应过来,瞬间 冷汗直流,这要是躲闪不及,自己恐怕要像烤鸡翅一样被洞穿。

  一道红色倩影从电线杆子下面走出来,她通体红衣,灰褐色的长发烫了个波 浪卷儿,慵懒地披散在肩后,身材修长高挑,妥妥霸道总裁的气质,可惜一双口 罩将她面部遮得严严实实,看不清真面目。

  “居然只是普通人,我看走眼了。”

  生着一双紫色瞳孔,抬眼仰视天上二人,挑衅似地喊道,

  “你既然有本事,何必替他鞍前马后,不如跟着本小姐,我会提一个让你满 意的条件。”

  “二哥,我们该怎么办?”

  江言低声问道。

  江越眉头紧锁,不安地盯着灯光下的倩影,脑中疑惑重重,那群人是怎么在 这么短的时间就发现自己踪迹的?

  看她模样应该是中国人,大概率是来自中国大陆的魔种。

  “来人绝对不止她一人,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必须马上离开!向北走!先脱 离跟踪……”

  哥哥命令,江言急忙转动心念,一团黑雾霎时从体内涌出,迅速包裹两人。

  红衣女人发现了他们的企图,大喝道“动手!别让他们逃了!”

  隐藏在街对面高楼中迅速扑出两道长绳,快如离弦之箭,直直射向黑雾中央, 眨眼间,绳索自雾的另一边穿出,勾在敬老院楼顶,搭出一条索桥。

  “目标丢失,任务失败了。”

  一个男人从楼上顺着铁索快速滑下,到黑雾边缘停住身体,然后从怀里掏出 一个透明瓶子,伸入黑雾中,瓶内很快涌入一团淡黑的气体,他盖上瓶塞,忽然 松开索桥,下坠的同时身体后背同时生出一条绳子勾在上方索桥中,就像吊威亚 一般稳稳落在地上。神奇的是,在他落地后,所有绳索像飞灰一般消融,很快没 了一点痕迹。

  “不明魔种拥有瞬移的能力,情报里并没有提及。”

  男人酷酷的叉兜,对着红衣女人说道,

  “所以并不是我出手太慢,是他们太快了……楚队长,这个魔种似乎并非评 估的一级种那么简单,我们可要小心了。”

  说话间,另有一男一女从阴影中走出来。

  一个声音略显稚嫩的男孩喜滋滋地说道:

  “我的第六感没错吧,真幸运,刚到江城就碰上目标,可惜没能把他抓到, 不然这会我们应该回家了。”

  一旁的女孩笑而不语,静静望着天上逐渐散去的黑雾。

  楚晴衣一行人赶到不久,刚把行李放到酒店,队伍中的宋浩立马探查到附近 的魔力波动。他的探测范围是两百米,而他们旅居的酒店恰好在养老院对面,江 越两兄弟就这样被倒霉的发现了。

  “空间传送……”楚晴衣眉头一皱,陷入沉思。

  在几人探讨商量时,三百米外的高楼上,谢晚棠躺在摇椅里,端着夜视望远 镜,悠哉悠哉地看向他们所在的方位,而几人的交谈,一字不落的传到谢晚棠耳 朵里。她的听觉在强化后,通过全力调动精神力,最远可以听清四百米范围内的 动静,有此加持,谢晚棠简直变成了行走的监听器。

  “白王?白羽那女孩竟然成了王么,江越在地下究竟找到了什么……有意思。 林奇,把这些外来人的信息都整理好准备给我。还有江家兄弟,继续保持监控, 等待时机成熟再做行动……至于那些人,必要时散播些假消息,干扰他们的视线, 魔种绝对不能落在外人手里。”

  林奇点头应是,随即不忍心地俯身说道。“夫人……您何必让她知道自己的 身世呢,小少爷会伤心的。”

  “他们终将会知道,越早一天,痛苦越轻,反正不是我亲口告诉小白的,他 不会怪到我头上。”

  谢晚棠怅然若失地回道,

  “陈老头知道的东西太多,躲在养老院里,竟真的变成了老年痴呆……过去 的事就过去了,我不想再追究谁的责任,由他去吧……”

第19章 往事

  谢小白今晚睡得出奇安详,安详到他甚至永远都想待在梦里不再醒来。一位 不速之客打破了他的妄想。

  谢小白面带痛苦地睁开眼,胸肺中传来的窒息感让他一度以为自己被活埋了。

  “你终于醒了。”

  夏禾揉了揉手,堵住他的鼻子和嘴巴费了不少力。

  “呼呼……你……你……你要杀了我……”

  谢小白急忙撑起上半身,大口喘着气,惊恐地盯着面无表情的少女

  “当然是叫醒哥哥咯,”

  夏禾笑脸忽然绽放笑颜,亲昵地拉起他的手,嗔怪道,

  “你看看都几点了,林姨怕你考试迟到,特意让我来照顾你,真是不识好人 心!”

  “真的是这样?”

  谢小白半信半疑,扭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钟果然停在八点整。环顾屋内, 谢小白居然在自己房间。

  “谢谢……林阿姨呢?她去哪里了?”

  “不清楚,大人的事我怎么知道,妈妈更过分,还夜不归宿呢……”

  “哦……”

  她终究还是去了。

  谢小白没听进去她的絮叨,浑浑噩噩地起床穿衣,像一只孤魂野鬼般飘向客 厅。

  夏禾目送着他走出房间,眼中精光一闪。

  如此完美的计划还是功亏一篑了么,幸好她还准备了后招。

  夏禾没有气馁,微笑着跟上他的脚步,十分贴心地说道:

  “对了,哥哥,早餐我已经做好了,你吃完再走吧。”

  “白羽怎么没起床?”

  谢小白站桌前,茫然望向白羽紧闭的卧室。

  “她感冒了,阿姨已经向老师请了假……快吃吧,不然都凉了。”

  谢小白被她的热情整得怪不好意思,没想到缩小版的夏阿姨居然是个善解人 意的女孩,令他大感意外。不过相比于以前的捣蛋鬼,现在的模样顺眼多了。

  所谓早餐,不过是热好的面包牛奶,任谁来也做不出第二种味道,但是今天 的牛奶喝起来却有一股苦味。谢小白没想太多,以为夏禾初次下厨,没控制好火 候。

  夏禾站立于一旁,跟侍女似的,紧揣小手,十分紧张地盯着他整杯喝下去。

  “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真的很奇怪。”

  谢小白放下杯子,起身拿起沙发上的书包,

  “照顾好白羽啊,我去上学了……”

  门哐当一声关上,留下满眼都是遗憾不解的夏禾。

  下了十几颗安眠药,这个变态强奸犯犯哥哥居然什么事也没有,不科学啊。 不说立马口吐白沫抽搐到底,起码有点犯困的迹象也可以吧。

  ……

  夏禾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杀人计划被谢小白轻而易举正面趟过,但是他并非毫 发无损。刚到市一中竞赛考场,他的肚子就开始叫唤。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要开考了,这可怎么办……”

  教学楼无人的楼梯角落,班主任李雅面带愁容,轻轻抚摸着谢小白的肚皮。 而谢小白像只受惊的小鹿,伸长脖子东张西望。

  “老师您别摸了……要是被人看到,我就死定了……哎呦,又有感觉了……”

  谢小白脸色一变,匆忙冲进拐角处的厕所,十几分钟后浑身虚脱地走出来, 颤抖的两腿险些站立不住。

  纵然李雅满怀同情怜悯,看到他这副倒霉悲催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想笑,急忙 转过头不让他看见。

  “我就不该吃她做的饭!”

  谢小白欲哭无泪,回想早晨大献殷勤的夏禾,内心悲愤不已。这个魔女果然 没安好心,从他睡梦里就开始整人了,可惜自己满脑子都是林阿姨,不慎着了她 的道。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通,刚刚失去记忆的夏禾会跟他有什么仇呢?

  “谁?谁想害你?”

  李雅愤怒地将他拉进角落,

  “快告诉老师,哪个混蛋活腻了敢惹我的人……”

  “呃……没有的事……老师,我进考场了。”

  看着目含杀气的李雅,谢小白打了个激灵,夏禾阿姨也许只是恶作剧,还罪 不至死,只好随口敷衍,然后匆匆走向楼上考场。

  还在替他人着想的谢小白殊不知,夏禾是真心要置他于死地。

  “行吧……考完试别忘了,老师在这等你!”

  李雅挥挥手送别谢小白,转眼就打开了随身电脑,切换到他的家里。正要回 溯到早晨的监控记录,下一秒,谢晚棠忽然出现在门口。换了衣服后,她再也监 控不了出门在外的谢晚棠,眼下正是一个好机会。

  只见夏禾打开门,看清楚来人后,紧紧搂住了她的腰,好像许久没见到母亲 的留守儿童。

  “老妈,您去哪了?昨晚都没回家,害我担心了整整一个晚上。”

  谢晚棠把她从身上捋下来,直直走进屋,然后朝着白羽的卧室走去,仿佛早 就知道她感冒在家的事。

  “哼!”

  看着对自己不冷不热的谢晚棠径直奔向生病的白羽,她重重地跺脚,仿佛受 了天大的委屈。

  谢晚棠敲了好几下门,始终没人应,不再犹豫,直接推门而入。

  “我进来了。”

  “啊!别……”

  白羽穿着连体睡衣,一条腿已经跨到窗台外面,小小的脑袋惊恐地望向门口 正对上谢晚棠变幻莫测的双眼。

  谢晚棠眉头一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在扬起的狂风之前赶到,将 她拽回到床中央。

  “这里是六楼,小羽,你就这么害怕我吗?宁愿被摔死也不想见我?”

  谢晚棠身披大衣,压着娇小玲珑的白羽,挟着的寒气透过薄衣侵蚀她的肌肤, 使她不由自主地颤栗。

  “我……我……阿姨,我只是身体不舒服……”

  白羽惶恐地闭上眼,小手攥成拳头,耷拉在两边。

  “来之前,我在想你对我是什么反应。痛苦,愤怒,厌恶……可唯独没想到 会是现在这样。”

  谢晚棠苦笑着起身,眼中罕见的露出哀伤,握住白羽手臂拿过枕头垫在背后 让她半躺着,然后给她盖上被子,整个过程如同母亲照顾生病的女儿。

  “你已经从陈伯那知道了大致经过,想不想听我详细讲一讲当年发生的事?”

  “嗯……”

  白羽怯生生应了一声,藏在楼道里的李雅也对着屏幕迫不及待地猛点头,眼 中射出狂热的求知欲望。

  十七年前,谢晚棠还是江城北山门的大小姐,自幼在父亲谢正雄,也就是北 山门门主的溺爱下长大。他老来得女,所以对这个小女儿呵护得不得了,捧在手 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因而养成了谢晚棠刁蛮任性的性格。

  那时距离李警司遇刺已经有两三年,昔日北山门和青帮为了生存短暂联合, 在外敌被打倒后,两个帮派的矛盾逐渐浮出水面,甚至愈演愈烈。南城青帮原有 江林两大家族正处于内部斗争中,在谢正雄有意无意的干预算计下,林家逐渐落 于下风。

  在这样的背景下,还在上大学的谢晚棠被谢正雄叫回来接手帮内事务,在第 一次面见小弟的时候,她遇到了一个年轻人,名叫杨邵。

  不同于一般混社会的小混混,他穿得十分普通,并没有让人扎眼的外表,但 男人时刻辐射的无比忧郁的眼神深深吸引到了谢晚棠的注意。那双眼睛里一定藏 了很多故事,她对此充满好奇。

  如果按照常理发展下去,将会变成俗套的穷小子与黑道公主缠绵的爱情故事,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杨邵对待谢晚棠就像对待上一任老大,不因她是女人而轻慢,永远毕恭毕敬, 两肋插刀。

  很多次身陷囹圄,幸有他舍生忘死的保护才得以安然度过,这让谢晚棠对他 愈加爱慕,但是她的每一次追求都被无情拒绝了,最后一次,杨邵明确地表示, 他已经有了心爱的女人。

  谢晚棠当然无法接受,她派人暗自调查,但在这个过程中发现了诸多疑点, 杨邵这个人好像凭空出现在北城,查不到过往的任何痕迹。

  杨邵对此的解释是:他是南城人,因为受不了青帮欺压才逃到城北。被爱情 冲昏了头脑的她居然没有丝毫怀疑,还替他掩盖部分事实。也就在这时,杨邵忽 然态度大变,虽然仍不喜欢她,但也不像之前那样保持距离,而他表露出的目的 只有一个,借谢晚棠的身份进入北山门高层。

  面对心爱之人的请求,谢晚棠非常痛快地答应了,以情侣的名义带他回了家 见父亲,但是遭到了谢正雄的无情拒绝,那时他已经在政府高层为谢晚棠安排好 了相亲,希望以此为台阶插足江城政界。

  很快她想到了一举两得的方法,怀孕。杨邵当然不肯,他的底线就是不能背 叛妻子,于是谢晚棠想到了个折中的方法,人工授精。

  她对这个男人讨好到了极致,甚至不惜违抗父亲,自毁前途,然而得到的只 有杨邵越来越厌弃的眼神。

  得知女儿怀孕的消息,谢正雄大发雷霆,然而事已至此,他只能捏着鼻子认 了,迅速准备婚礼,想在谢晚棠肚子还没大前,尽快把这桩丑事遮过去。

  那段时间,谢晚棠整日都活在美好的梦里,她期待着结婚后,有了亲生骨肉, 杨邵会逐渐淡忘他的前任,两人从此幸福一生。幻想如水中泡影,能看着它在光 辉之下尽显五彩波澜,也不得不接受一戳就破的结尾。

  婚礼前夜,在北城大本营里,谢正雄遭受刺杀。彼时他身为北山门隐者,身 具强大的力量,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还是没能挡住暗处敌人一颗普通的子 弹。

  在家中接到消息的谢晚棠忽然感觉天都塌了,她不敢相信无所不能的父亲会 倒下,也不敢想象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仓促调遣谢家亲信现场调查的同时,谢晚棠匆忙赶往医院。在病床上,谢正 雄浑身插满软管,弹头不偏不倚命中了他的心脏,即便有着强大的生命力,也无 法挽救。

  医生告诉谢晚棠,取出弹头,谢正雄当时就会死,而留在他体内,以当前最 先进的技术,最多也只能坚持几十个小时。

  谢晚棠悲痛欲绝地哭泣,哭得嗓子都哑了,守在病床前,直到半夜。谢正雄 回光返照般,居然清醒了过来。

  谢正雄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几岁,如垂暮老人,混浊的眼眸里只剩死亡来临时 的落寞,他慈祥地凝望着泣不成声的女儿,生命将逝,唯一的遗憾是不曾亲眼见 证她的幸福。

  “敌人……在……家中……”

  这是谢正雄的遗言,在努力说出这几个字后,他又昏迷不醒。

  谢晚棠听到父亲的呓语,神情一振。

  复仇!复仇!

  这是如今她唯一想要充满动力去做的事。

  在千家万户沉睡的平静夜晚,谢晚棠调动忠于父亲的亲信开始彻底搜查,期 间抓了很多人,整了很多人,多数最终都死在了地牢里,最终,他们的目标全部 定到了明日的主角,新郎官杨邵身上。

  白天的行动,杨邵确实太仓促了,难免露出马脚。但是他不得不动手,因为 他收到了远方传来的讯息,妻子今天临盆,生了个女骇,他迫切地想要结束这一 切,回到爱人身边,去呵护陪伴她。

  七年卧底生涯,杨邵先被安排潜入青帮,又在阴差阳错下被青帮调到北城潜 伏,无意间受到北山门千金的青睐后,警方上级和青帮同时给他下达命令,全力 攀到北山门高层,然后制造机会,里应外合暗杀谢正雄。

  谢正雄掌权多年,制造了多起袭击青帮的事件,青帮上下早就容不了他;至 于警局,则是因为他这两年来和政府高层走得越来越近,他们绝对无法允许有一 天黑道帮派凌驾于白道之上。

  而两方梦寐以求的理想,却被杨邵一人轻松做到了。

  “不可能……你们在骗我……”

  谢晚棠疯狂咆哮着,将桌前的文件撕的粉碎。然后她径直蹲到地上,像小时 候伤心难过的做法,躲在桌下面,双手捂着脸痛哭不已。

  门外的手下噤若寒蝉,一个个难免心中悲戚,北山门谢家,似乎真的要倒了……

  良久之后,天色大亮,办公室古朴沉重的大门被推开,谢晚棠缓缓走出来, 眼角挂泪,眼眶通红,神色却不见悲伤。

  “请陈伯过来,我有事想和他一起商量。”

  她的语气从容坚定,不容置喙。守卫们惊呆了,仅仅一个晚上,他们却从新 老大的身上看到了她父亲的影子……

  谢家将家主遇袭的消息完全封锁,婚礼正常举行。在宴客厅里,来宾们正纷 纷疑惑为什么谢正雄不曾露面,谢晚棠及时赶到。

  当她手捧花束,在鲜花簇拥下缓缓走来,步步生莲,构成一幅如诗如画的景 象。她飘逸的裙摆与曼妙的身姿,如同凌波而来的仙子,让这一刻的美好在时空 中定格,成为永恒记忆中最为耀眼动人的一帧。

  谢晚棠简单告知父亲身体有恙,不能亲自露面的消息,可现场所有人全被她 艳丽的身姿吸引,都没怎么听进去。他们都为即将迎娶这位天仙般女人的新郎官 感到无比羡慕与嫉妒。

  “洞房花烛夜,他喝下了一杯毒酒。”

  谢晚棠将那段过往幽幽道来,如同捧读童话故事的幼儿园老师,白羽定定地 注视着她的眼睛,瞳孔缩成了两根针。

  “他……他是被毒死的?”

  “不……”

  谢晚棠抬起双手,在虚空中向下挥动,

  “在我的父亲死后,同一间房子里,我用钢丝亲手勒死了他。你知道吗?临 死前,他始终没有向我解释,向我求饶……”

  “如果他做了,您会放过他么?”

  眼泪无声从白羽脸颊滑落。谢晚棠看着她,只是微笑,笑容已经告诉了她答 案。

  “婚礼前我调查了很久,却始终也查不到他妻子的信息,他死之后,就更没 必要了。但是……就在不久前,我听说小白谈了对象,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 ”

  “为什么?”

  白羽迷惘地问她,“您早就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为什么还允许我和小白在一 起?”

  “我阻止过,但是现在不同,因为你有了魔种,你们的结合将是命中注定!”

  “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那又如何?”

  谢晚棠站起来看向窗外,背影如山岳,压得白羽喘不过气。

  “小羽,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你的妈妈。她恐怕接受不了……结局会很麻烦。”

  ……

  “老师!老师!您发什么呆呢?”

  谢小白伸手在李雅脸上晃了半天,她仍空洞地平视前方,宛如一个盲人。

  “呀!小白!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李雅回过神瞅到谢小白,像是兔子见了狼,猛地窜起来,后知后觉地抚着自 己胸口,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抬眼见一头黑线的谢小白,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我都来好几分钟了,您怎么跟曹操一样,睁着眼睛睡觉啊。”

  李雅自动略过他的调侃,眼神无比复杂地上下打量他。

  “唉……你……怪可怜的孩子,看得老师都不忍心想。”

  李雅怜悯的目光让谢小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抓起她一条胳膊就往楼下走。

  “咭哩咕哝说什么呢,在考场拉了好几回肚子,我快要饿死了……”

  餐厅里,谢小白埋头狂吃,偶尔抬头就能看到老师同情的眼神,扰得他相当 不自在。

  “老师,您不要这样看我好不好,虽然今天身体出问题,没发挥好,不还有 明天么,您怎么比我还没信心……”

  谢小白的回应是徒劳,换来的只有老师更多的怜惜。李雅拿筷子戳着碗,半 天都没吃一口,忽然说:

  “没忘记我们的约定吧,等会我带你去个地方。”

  “唔……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

  ……

  江城北部的绵延山林中,谢小白眼睛瞪得像铜铃,在人迹罕至的盘山公路旁, 沿着幽静小路前行,穿过茂盛的松林,眼前是一处平平无奇的崖壁。令他震惊的 是,拨开枯黄藤蔓,崖壁下方赫然出现一道铁门,仿佛天生就长在石壁表面,门 框周围与石层严丝合缝地贴合一处。

  “这是我的秘密基地,知道它存在的人都死了,今天你将成为第二个活着的 人。”

  李雅在铁门上随意敲了敲,不知触动了哪里的机关,门突然向另一侧挪动, 显露出内里幽深的洞穴。

  谢小白跟着老师往里走,数十米的尽头,又是一道门,再往里走进去,眼前 豁然开朗。除了没有窗户外,内里装修与办公楼别无二致,不过这儿的显示器格 外多,一排又一排占据工位和墙壁。谢小白差点以为他们来到了火箭发射控制中 心。他随便往大屏中瞧了一眼,惊讶地发现那竟然是城市某处的街头画面。

  “老师平时都在这儿?这也是您的工作之一吗?”

  李雅没有回答,拉着他继续往里走,来到一个较小的房间,内里灯光变得昏 黄,如同高档餐厅的包间,餐桌上摆了几道精美的食品,另有燃着的蜡烛、未开 封的红酒,以及两只高脚杯。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坐下。”

  “哦……”

  谢小白略显僵硬地端坐在红木椅上,另一头的老师正含情脉脉地盯着他。

  “您带我来这,不会是……”

  这暧昧的气氛让谢小白想当然地生出少儿不宜的念头,李雅读懂了他心中的 想法,忍不住噗嗤一笑,本来她只是想谈谈,现在忽然也萌生出一些悸动。

  “咳咳,先聊正事。”

  李雅清了清嗓子,

  “小白,你应该看出来了,这所房子里,包含了江城所有公共区域的监控范 围。我带你来,就是想证明,我已经对你敞开心扉。”

  “您……是政府的人?秘密特工?”

  “算半个吧,”

  李雅笑了笑,

  “我在一年前被招安的,但并不直接隶属政府管辖,必要时候,他们会请我 搜集情报,或者干一些脏活。至于过程,完全不受他们控制。”

  “我明白了,您是高级雇佣兵。”

  谢小白若有所思。

  “不管老师是什么身份,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李雅神秘地凑近他,

  “东郊这两天很不太平,死了很多人,你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据我所知, 是最新现身的一级魔种,拥有它的人是青帮的江越和江言兄弟俩。”

  谢小白当然知道江越,当初就是他绑架了自己。

  “而在不久前,他们在此秘密组织勘探挖矿,据说是金矿,北山门也有参与, 但你的妈妈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你说巧不巧,刚挖通没多久,就有魔种从里面冒 出来,而且在出来后,他们又把整个矿洞封死了,现在除了他们兄弟俩,没人知 道原来的洞穴通往什么地方,而他们又在里面发现了什么。”

  “您的意思是,他们并不是为了黄金……而是埋在地下的魔种!”

  谢小白张大了嘴巴。

  “不错,而且埋藏的魔种数量一定不少,否则为什么他们还要多此一举,阻 止别人进入。魔种……你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人觊觎它们吗?现在江城藏着好多外 来者,这俩兄弟一定遇到了麻烦,谁逮到他们,谁就能拥有宝藏。”

  “老师……莫非您也想要参与进去?”

  “哼哼,正有此意,这么有趣的事,让我作璧上观,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不太好吧,会不会有危险……”

  “不但有,而且很大,动不动掉脑袋那种!”

  “啊!”

  谢小白急忙劝阻道,

  “老师,您这是何必呢?做任何冒险总得评估一下失败的代价,您要想想, 没了生命,再多钱财又有……”

  “你是在关心我吗?”

  谢小白的忠言逆耳,李雅浑然没听进去,反而饶有兴致地反问他。

  “如果能让老师迷途知返……就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就算是?你真讨厌!”

  一个嗔笑的媚眼儿正中谢小白眉心,他的身体瞬间如过电般浑身激灵。李雅 不经意间流露的风情足以让不谙世事的他遍体酥麻。

  “正事说完了,我们来做点不正经的事吧。”

  “还没呢……老师,您这是做什么?”

  在谢小白目瞪口呆地注视下,李雅忽的矮下身子,钻到桌子下面,下一秒, 她的臻首从谢小白两腿间探了出来。

  “小白,你不是诚实的孩子,看看它,都挺那么高了。”

  李雅坏笑着拍了他裆部一巴掌,肉棒被这么一刺激,帐篷反而挺得更高了, 谢小白疼得倒吸凉气,直挺挺往后翻仰,却被李雅反手拽回来。

  “别……不行啊……”

  谢小白揪着裤带和李雅较劲呢,突然胯下一凉,惊然低头看去,李雅不知道 从哪掏出一把剪刀,用一模一样的手法,再度将他的裤子变成了开裆裤。

  狰狞的肉棒显然比主人诚实多了,像个即将上战场的士兵,昂首向前,啪的 一下打到李雅的脸蛋。

  “小混球,原来你喜欢这样……”

  李雅不停地坏笑着,脸蛋缓缓靠近,直到粉嫩的肌肤完全依偎上散发灼热气 息的棒身。

  “不是这样的,老师……你听我解释……”

  李雅没那功夫听他掰扯,毫不客气地开始享用饭后甜点,伸出灵巧的舌头挂 了挂肉棒根部。

  “唔……老师的技术怎么样……唔……我专门看小电影学的……嗯……”

  在断断续续的呢喃中,谢小白的粗壮阴茎很快沾满了李雅的口水,还有透明 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涌出。谢小白爽得不能自已,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按到老师后 脑勺,用力将她按向自己下半身。

  “唔……混蛋……松手啊……”

  本来只是半含着龟头的樱桃小嘴不断张大,肉棒像火车缓缓驶进隧道,片刻 功夫已经被老师吞进大半,谢小白只感觉前方遇到了障碍,幸好他懂得知难而退 的道理,又指挥交通,一寸寸退了出来。等龟头擦到李雅嘴唇时,又将它送了进。

  “放手……唔……我喘口气啊……”

  李雅被自己分泌的口水呛得不住咳嗽,谢小白仍不自知,一厢情愿地往里顶 着,弄的她直翻白眼,张牙舞爪地反抗起来。

  “啊——”

  谢小白痛叫一声,飞快松手,像炮仗般向后弹了一个身位。他咬牙切齿地低 下头,只见老师手抓着两颗核桃,神情充满怨气。

  “小畜生,你要弄死老师么?我差点被憋死!”

  “老师……我错了。”

  明白事情经过,谢小白羞愧难当,低声道歉,下半身肉棒也开始听从大脑指 挥,软了半截,但随着李雅右手狠狠一撸,它很快又叛变了。

  “知道错了就好,老师教你怎么做……要这样,女孩子才不会难受,知道了 没有?”

  李雅抓住谢小白的手揽在自己脑后,一来一回柔和地摆动同时,将充血的肉 棒重新塞进嘴里,每次都只进入半截,往复十多次后,谢小白逐渐明白了诀窍, 伴随老师吞吐的节奏微微用力,屁股也跟着节奏一下下往前凑。很快,肉棒进得 越来越深,卡到了她的喉部入口。

  “不行……你的坏东西太长了……”

  李雅将阴茎吐了出来,连带拉丝的唾液垂到地上,配合她微张的湿糯红唇, 以及粉扑扑的脸蛋,更显淫靡。

  谢小白坚持不住了,想要提要求却不好意思,只好眼巴巴地望着老师,期待 她的下一步动作。

  “都大男孩了,还不知道对女孩主动,以后谁能看上你啊……”

  李雅又开始说教,仔细一想,这孩子或许没他表现出来的那般老实,他的艳 福也不浅呐。她脑子里不由浮现出谢小白强行后入夏禾的一幕,顿时心中一阵泛 酸,瞧着他期盼的目光,忍不住撅起嘴。

  “看什么看?我脖子疼,你给我揉揉。”

  说着,李雅竟然站了起来,不顾还裸露在空气中的肉棒,抽过椅子径直坐在 谢小白旁边。

  停下动作后,谢小白只觉得一股气血翻涌,眼睛变得越来越红。他伸出胳膊, 却指向老师胸口,从后方一左一右抓到她充满弹性的胸脯。

  “呀!小白!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袭!”

  李雅被钳制住身子,却没半分挣扎地意思,只是故作惊恐地大叫着。

  “嗤啦啦——”

  猴急的谢小白连衣服拉链都没想找,直接从中间撕开来,玲珑有致的锁骨下 方,紫色蕾丝内衣包着的小白兔受力晃了一下,看得谢小白差点流鼻血。

  “老师……你穿的内衣好薄啊……”

  谢小白情不自禁地喘着气,死死盯着淡紫色镂空花纹,雪白的乳肉在缝隙中 若隐若现,可惜中间的粉色乳头被正好盖住,留给他躁动不安的幻想。

  “混蛋……老师特意给你买的……不便宜呢,可别撕坏了……”

  李雅被学生不加掩饰的邪恶目光盯得遍体酥麻,连坐立的劲都没了,像一团 软泥瘫在他怀里,任由他随意揉捏。

  “好……好……我轻点……”

  谢小白屏息凝神,托着玉乳,掂了掂分量,随即缓慢将胸罩向上捋,直到两 颗樱桃弹跳而出,胸罩并未完全离开,半挂在北半球。他的手掌握住肥乳,一只 手堪堪掌握,乳头夹在指缝里。

  “小混蛋……动一动啊……老师好难受……”

  李雅身体痒得不行,两腿间滑腻腻的,她夹紧双腿,极力阻止什么东西流出 来。

  谢小白开始跟揉面团一般大力揉搓,很快乳头尖又红又硬,他的大手覆盖到 哪里,哪里的肌肤便红痒难耐。

  “嗯……用力啊……你没吃饭嘛……哦……轻点……别碰那里……”

  谢小白也不知道老师的哪个指令是真的,索性加足马力,一只手来回揉捏的 同时,另一只手早已蓄势待发,直轻车熟路地游向下腹,顺着裤子边伸了进去, 来到神秘三角区域。

  触手便是一片软腻,老师私处的肉体比豆腐还要嫩,摸着摸着,总感觉下一 秒就要出水。果不其然,沿着光洁无毛的阴户向下,立马探查到潺潺流水。

  “老师……您下面好像湿了……”

  谢小白在李雅耳边低语着,中指拨开肉缝,指肚停留在一粒肿胀凸起,他好 奇地揉了一下,老师两腿猛地哆嗦了下,大腿根交织,竟将她的手指牢牢夹住。

  “混蛋……谁要你摸那……我不行了……”

  李雅忽然扬起天鹅般的玉颈,嘴里含冤带怯的低吟着,仿佛在不甘地哭泣, 身下却猛然剧烈抖动。

  一股水箭从穴内射出,精准命中谢小白的手指,力道竟和水枪差不多,

  “呀!老师,您下面喷水了,好神奇……”

  也不知谢小白是不是故意逗弄,正在潮头的李雅听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谢小白被下药时她如久经沙场的将军,这会清醒的谢小白却倒让她放不开。

  蜜水一部分透过布料沾湿了整片屁股和椅子,剩下一部分顺着裤管流到地上, 在水泥地面显得十分扎眼。

  “放开我呀……你……唔……”

  李雅恼羞成怒,扭头想要挣脱谢小白的怀抱,却不成想被他逮个正着,小嘴 被连同唇瓣狠狠裹住,满是侵略性的大舌头,带着酒香撬开贝齿,在她小嘴里横 冲直撞,搅得天翻地覆。

  忽然,陷入热吻中的李雅被整个提了起来,在空中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 骑到谢小白腿上,淫水也被甩得四下飞溅。

  又是一道布料撕裂声,李雅挣脱谢小白的嘴巴,急忙低头看去,自己粉中带 红的湿漉漉小穴就这样与谢小白的肉棒坦诚相对。

  “老师……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谢小白坏笑着说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感觉真不错。然而这还没结束,他 托着老师富有弹性的肉臀,一步步逼近自己硬得发胀的肉棒。

  “把你的丑东西拿开!”

  李雅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洞里回响,谢小白除非不是男人,否则怎么会听她的 话,不由分说用硕大的龟头将还在流水的洞口堵的严严实实。

  “这样就不会发大水了。”

  谢小白满意地点点头,似乎解决了某个历史难题,

  “但是堵不如疏,老师……我替你疏通一下。”

  “不要……”

  阴茎一往无前,分开肥厚的阴唇,向着蜜道深处进发,早就洪水泛滥的蜜穴 简直畅通无阻,谢小白一鼓作气,很快整根没入,但越往里似乎越狭窄,接近花 心的地方,龟头还是被挤得变了形状。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李雅猝不及防,她感觉下半身要被撑破了,酸胀地异常难 受,不耐地扭了扭腰,却因谢小白箍紧的手掌,撤退不了半分。

  “老师好难受……快……快……”

  “快什么啊?”

  李雅迷乱着脸庞挣扎半响,终于无法忍受,绝望大喊道:

  “用力插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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