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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缚仙录】第一卷(1-3)
作者:SKIMI2333
标签:#调教 #肉便器 #捆绑
第一卷 神女祭山
第1章 山中有神女
洪荒世界,九州大陆,西南兖州,苍莽山,无名山沟沟内有个与世隔绝的寨子,名为磐石寨。
用鸡不生蛋鸟不拉屎来形容磐石寨未免有些夸张,寨子数百上千年来与世隔绝,土地稀薄的可怜,抠不出几颗像样的粮食。寨民们靠山吃山,村中多以渔猎为生,抑或攀岩采药自不必说。
有一日,一个怪人打破了寨子里的宁静。
“我乃巨阳道人,有方至此!专治跌打损伤,月经不调,不孕不育,腰疼腿软!祖传秘方价格透明,童叟无欺包治百病!看一看瞧一瞧,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这人二十出头,面容白净,身穿一身黄澄澄的道袍,背上的包裹里装满了大大小小零零散散的古怪物件,他沿着寨中小道边走边叫卖,显得很是不寻常。
道人拦下一位刚刚下山回家的猎户一脸堆笑的问道:“这位大哥要不要看看贫道这‘金枪不倒膏’,选用九九八十一味名贵药材,经七七四十九日文武火精心熬制而成!贴一贴,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气翻五座山都有劲了!”
猎户傻眼,只是摇头说道:“外来的道士莫要吹牛!俺们磐石寨后山的‘软筋藤’,揉碎了敷上,比什么狗皮膏药都灵光!快收起你这些破烂,莫要在此聒噪!”
一旁路边的老妪也是皱眉叹气说到:“你这后生,相貌堂堂为何要干这等坑蒙拐骗之事?快走!快走!莫要冲撞了神女大人!”
“嗯?神女?什么神女?”
年轻道人一瞬间瞪起了眼,但就在寨民们想要继续驱赶这假道士时,寨子深处忽然传来一阵肃穆的钟声。
原本喧闹的寨口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寨民,无论是嬉笑的孩童还是傲慢的猎户,纷纷收敛神色,?自发地退到道路两旁,垂首躬身,神态变得无比恭敬,甚至带着一丝畏惧。
只见几名神色肃穆、穿着传统服饰的嬷嬷,簇拥着一位少女,正缓缓走来。
那少女约莫二八年华,穿着一身虽不华贵却极其洁净的素色麻衣,乌黑的长发简单挽起,露出一张清丽绝伦、却带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般苍白的脸。她的眼神很静,像山涧最深处的幽潭,看不出悲喜,只有一种认命般的平静。
“恭迎神女,墨大人安康!”
她便是这一代的“神女”——墨。
站在路边的黄衣道人眯起了眼睛,感受着神女身上不太寻常的气息,心中做着盘算。
这种与世隔绝的小小山寨一般都有些怪异传统,但任何基层社会组织都会倾向于选择德高望重的人作为主导者,而这个少女乍一看也不过芳龄二八,考虑到胸前那一对大雷就算往大里说也不过二十岁。纵然天生丽质,也不可能真的是什么寨子的主人。
不过,他所考虑的并非这个。
“这就是极乐宗的那帮家伙们说的纯阴之体吗,有点意思啊,味真足!”
道人吸着鼻子感受着少女的方向飘来的香风,香甜且纯粹的气息说明她还是个处子之身,显得更加诱人可口。
这道人名为林烨,是货真价实的修士,隐藏修为在凡间卖狗皮膏药一方面是兴趣,另一方面他游方至此也并非全然出于兴趣,也带着目的而来。
“能够匹配我纯阳道体的女修非得是纯阴道体不可,但纯阴之女可是天生的炉鼎,别说一线城市,哪怕二三线小县城里要是出了个先天的纯阴之女也早就被送到其他仙家去了,没想到这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竟有这等好货,可得想办法怎么把她搞到手才行!”
暗暗下定决心之后,林烨缓步上前,脸上带着猥琐的笑意拦在路中间:“哎呀呀!这位姑娘请留步!贫道观你印堂发暗,气血有亏,似有阴寒缠身之兆!我这儿有一味独家秘制的‘暖宫培元散’,正对姑娘的症状!价格好商量,只需三文…不,一文钱!结个善缘如何!”
此言一出,两旁寨民顿时炸了锅!
“放肆!”
“哪来的野道士!敢对神女不敬!”
“滚开!惊扰了神女,把你扔去喂山魈!”
几个年轻气盛的猎户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动手。
神女墨却微微一笑,轻轻抬了抬手。
周遭的呵斥声瞬间平息。
她停下脚步,清澈的目光落在林烨身上,并无恼怒,也无羞涩,只有一种超乎年龄的平静与疏离。
神女微微颔首,朱唇微启,声音清柔却带着不容亵渎的意味:“多谢道长好意。我心脉无恙,不劳费心。还请道长自重。”
说完,她不再看林烨一眼,在嬷嬷的护卫下,缓步离去。
林烨站在原地,摸着下巴上贴上去的假山羊胡面露笑意,看着墨被人簇拥着远去的背影,眼中非但没有受挫,反而勾起了极大的兴趣。
俗话说仙凡殊途,这神女虽说气质冷艳但终究不过是个凡人,而对于凡人,只要随便拿出一点点微乎其微的代价就可将其搞到手,并且让这些草莽之中的山民心满意足。
“呵呵呵,磐石寨的神女大人吗,我要定了!今晚就给你拿下解锁神女大人の淫乱初夜CG!”
话虽如此,林烨并非什么大奸大恶的邪修,只是嘴比较碎而已。
入夜时分,一只麻雀顺着神女的气息飞进了半山腰上的牺宫之内,它趴在房梁上扭动着肥嘟嘟圆滚滚的肚子,伸出脑袋欣赏下方美妙的光景。
窗棂缝隙间,房间内水汽氲氤,如薄纱般缭绕,模糊了景象,却更添几分朦胧的诱惑。
神女墨浸在一只硕大的古旧木桶中,桶内药汤色泽深褐,近乎墨色,散发出浓郁到化不开的、带着苦涩清冷气息的药味,其间又隐约夹杂着一丝极淡的、若有若无的冷冽异香——那并非草木之香,更像是…雪后初霁的寒梅,或是极地冰原下的某种灵粹。
她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光洁的背脊与桶沿,露出一段修长白皙的脖颈和线条柔美的肩膀。水温似乎极高,细腻的肌肤被蒸腾出淡淡的绯红,如同白玉染霞,但她秀美的眉头却微微蹙着,长睫低垂,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唇瓣抿成一条隐忍的直线。
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角、鼻尖渗出,缓缓滑落,分不清是热的,还是痛的。少女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每一次吸气,桶中药液的色泽似乎便淡去一丝,而那缕冷冽异香则更明显一分。
麻雀安静地立在房梁上,黑豆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与极细微的…不赞同。
“以‘炙阳草’、‘焚心花’为主材,辅以烈性灵泉…” 他在心中默辨药性,“这踏马到底是在药浴还是炖汤呢?”
他看到许墨偶尔会因难以忍受的痛苦而轻轻颤抖,指尖用力地抠着桶壁,指节发白。但她始终咬紧牙关,不曾发出一声呻吟,只有那微微颤抖的羽睫,泄露着此刻正在承受的煎熬。
“蠢办法…”
林烨心下评判。
“这般粗暴的激发,犹如竭泽而渔,虽能短时间内让纯阴之气显化,却在不断损伤她的根基元气。长此以往,莫说长生久视,怕是年寿都有损。布置此法之人,要么见识浅薄,要么…其心可诛。”
麻雀歪了歪头,眼神中的玩世不恭早已褪去,只剩下纯粹的探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他意识到,这看似偏僻的山寨,这被奉为“神女”的少女,其背后隐藏的秘密,远比他最初预想的要复杂得多。
如果说只是凡人信仰瞎搞一通,那固然没什么,但桶内药材的气息显然是有过仙家指导后又被一顿魔改的产物,不光是作为主材的软筋藤,柔骨散,剩下的几种药材尽管对修仙者来说很是普通,但都是熬制灵膳时才会使用的调味品。
这就像是上辈子在地球那会如果说想要体验什么高端药浴spa结果服务员端着茴香八角花椒生姜进来给你倒进浴桶里库库一顿泡,完事了又给你身上搓盐和五香面,再涂上蜂蜜的话是个人都会觉得有大问题,但眼前这少女却毫无察觉的就这样洗着澡。
林烨思索一番,他来此之前神识早已扫过整个峡谷,并未感到邪修的气息。但用食材腌制必然是为日后生吞活剥做打算,这种家伙不是也得是邪修!
药浴持续了约莫半个时辰,直至桶中药液颜色变得近乎清水,那缕冷香也彻底融入许墨体内。
她这才长长地、带着一丝解脱意味地吁出一口气,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疲惫地向后靠在桶壁上,闭上眼,胸口微微起伏,缓了好一会儿。蒸腾的水汽渐渐散去,露出她愈发苍白、却隐隐透出一种琉璃般剔透的脸庞,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冷冽与苦涩交织的奇异药香。
然后,她缓缓站起身,走向一旁的垫子开始舒展四肢,拉伸身体。
神女墨缓缓跨出木桶,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纤秾合度的身段滚落,在粗糙的木地板上溅开细小的水花。她取过一块柔软的细葛布,仔细地、一寸寸地拭去身上的水渍。
经过药力的蒸腾与冲刷,她的肌肤透出一种罕见的、近乎半透明的质感,底下又隐隐透出健康的绯红,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被烛光映透,白里透红,莹润生光。细密的汗珠依旧不断从她的毛孔中渗出,并非油腻,反而像晨露般清透,在她光滑的脊背、纤细的腰肢、笔直的双腿上复上了一层极细腻的湿漉漉的光泽,在昏暗的油灯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青春曲线。
她并未立刻穿衣,而是赤着双足,走到房间中央一块略旧的蒲团上。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仿佛在平复体内残余的药力激荡。随后,她在脑后盘起长发,开始了一系列奇妙的动作。
屋梁上的麻雀歪了一下脑袋。
“泡完澡之后做全裸瑜伽吗?搞不懂。”
神女的身体饱满又不失线条与形状,并非完全是武者的刚猛练体,也非舞者的柔媚姿态。
她的动作极慢,极稳,带着一种独特的、内敛的韵律感。
她徐徐向前俯身,指尖试图触碰脚背,脊柱拉伸出优美而富有韧性的弧线;“啊,坐位体前屈,中学体育考试就要考的。”
她单足独立,另一条腿缓缓向后、向上伸展,直至与躯干几乎成一直线,维持着惊人的平衡;“嗯,站立一字马,牛逼牛逼。”
小麻雀吧唧着嘴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偶尔扑腾一下翅膀表达欢快之情。
紧接着,神女单腿向后抬起,双臂舒展如白鹤亮翅,胸腔打开,肩胛骨在薄薄的肌肤下清晰可见地滑动……
“这啥姿势?金鸡独立?好像是艺术体操表演的时候见过来着,草了想不起来。”
每一个体式,她都保持得异常专注和持久。
汗水汇聚成更大的珠滴,从她的下颌、肘尖、腰窝处滚落。
神女的呼吸与体式配合,绵长而深沉,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将周围的灵气纳入体内,每一次呼气则带出淡淡的、被逼出的药力残渣。
少女沉浸在一种忘我的状态中,眼神空灵,仿佛意识已完全沉入体内,引导着每一丝气息,感受着每一寸肌肉与经脉的舒展与变化。那专注的神情,那被汗水浸润、散发着蓬勃生命力与惊人美感的身躯,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脆弱与坚韧,柔美与力量,在此刻完美地融合于一体,于此同时,随着每一次呼吸吐纳,四周的灵气也似乎有了缓缓的波动迹象。
林烨原本带着几分玩味与探究的心态,不知不觉中,已彻底转化为一种纯粹的欣赏与浓厚的兴趣。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纯阴之体+后天习得的吐纳法,药浴打通经脉之后再用体式引导,区区凡人竟然能习得练气的法门,真有意思。”
一整套体式完成,神女墨缓缓收势,再次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她的气息平稳了许多,肌肤上的潮红也渐渐褪去,只留下健康的光泽与通透感。
她静静站立片刻少许调息之后才取过一旁单薄素净的衣物穿上,隔着布料仍然能看出肌肤的柔嫩与胸前一对激凸的色彩。
林烨心中有些躁动,神女墨的身体光洁白净,腋下和阴部更是干净无毛,透出一股浑然天成的粉嫩色彩,一对肉嘟嘟的阴唇尤其看得他心痒难耐,上辈子那些PS过的片子里都没见过如此高品质的粉嫩馒头批,恐怕只有二次元才见得到,而如今如此美妙的肉体就摆在自己眼前,修仙世界实在是太棒了!
“咳咳咳,冷静冷静,林烨啊林烨,你可是个修仙者,怎么能被这种着相的东西所迷……卧槽!”
也难怪林烨心中惊骇,因为下方的场面更加让他血脉喷张。
一个穿着素衣的嬷嬷端着一个木盘子走了进来,盘子上放着一个瓶子,剩下的东西让林烨感到熟悉又惊诧。
几捆赤红色的长绳盘绕紧凑摆在一起,一根两端拴着细绳的竹筒,还有红色布条和一小管鱼胶一样的东西。
“神女大人,请用灵饮。”
老妇人将托盘放下,捧起琉璃瓶递给神女;“嬷嬷,下周就是祭典了,如今我正是灵液效用最好的时候,不妨多采一些。”
“林烨?什么林烨?她发现我了?哦不对,是灵液啊……”
房梁上的林烨一惊,但随后发现自己只是多疑。
“神女大人不必担心,寨子里的大家都还安好,无需额外的灵液,再说若是神女大人劳累过度伤了身体让山神大人不满又如何是好呢?”
“嬷嬷说的在理。”
神女将瓶中清水咕嘟咕嘟一口气饮下之后跪坐在蒲团上闭眼静心养神,而一旁的老妪则开始焚香祷告,对着神女跪拜三次之后拿起了布条和鱼胶。
“神女大人,请解衣。”
房梁上,林烨所化的麻雀正看得入神,下方嬷嬷已开始了动作。
神女墨依言伸出那双骨肉匀停、指节分明的玉手。老嬷嬷取过鱼胶,仔细地涂抹在她的十指和掌缘,直至每一寸肌肤都被透明的胶质覆盖。神女随即缓缓握紧双拳,鱼胶迅速凝固,将她的手指牢牢封印在拳心之内,缠上布条后便再也无法张开。
“请神女示下,今日当以何式敬奉?” 老嬷嬷恭敬地垂首询问。
神女墨略一沉吟,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今日寨中偶遇一道人,言语虽轻佻,然气息渊深,迥异凡人。或许…是山神大人心系祭礼,提前化身前来察看也未可知。”
她顿了顿,继续道:“既如此,便缚一尊‘后手观音式’,以表我磐岩寨至诚之心。双腿…用‘折腿式’即可,莫要让山神大人觉得我等怠惰。”
林烨心中不由得吐槽,这个神女墨实在是残念的很,说她傻吧她能看出自己不是凡人,但要说她聪明?把自己当成邪修是几个意思?老子是要正大光明的问你要不要做我“巨阳道人”的鼎炉……不对是道侣!道侣的!才不是那种靠着坑蒙拐骗欺负凡人的邪修!绝对不是!
“谨遵神女意。”
老嬷嬷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愈发深的敬畏,显然认为神女的判断极有道理。
她取过那赤红色的软筋藤绳,开始熟练地捆绑。
先是绕过神女已被自行封印的双拳,层层缠绕,将其牢牢固定在腰后向上提,直到神女双臂嵌入肩胛骨之间的缝隙,双手手腕被拉到后颈处,小臂完全贴合,形成“后手观音”的基态。绳索继而向上,绕过肩颈,在胸前交叉勒紧,深深陷入白皙的肌理,将一对玉乳勒住上下两侧显得更加显眼,最终与背后的绳结相连。
接着是双腿,嬷嬷将神女的脚踝并拢缚死,随后迫使她膝关节弯曲,将大腿与小腿折叠紧贴,用绳索在大腿中部和脚踝处紧密缠绕连接,形成极其羞耻且难以挣扎的“折腿式”。
整个过程,神女墨极为配合,甚至主动调整姿势以便捆绑得更紧更贴合。
随着绳索深深嵌入皮肉,将她的胴体束缚成一个充满屈辱感却又奇异般带着神圣意味的姿态。
最后,老嬷嬷将长绳抛过房梁,用力拉动。神女墨的身体瞬间被吊离地面,以标准的“四马攒蹄”式悬吊于房屋正中——她的双臂反剪在身后被高高吊起,折叠的双腿也被向上拉起,全身的重量都依赖于深深陷入肉里的绳索,身体被迫弯曲成一个极其柔韧又极度脆弱的弧线。
就在绳索荡过房梁的一刹那,看得太过入迷的林烨(麻雀)躲闪不及,竟被那疾速掠过的绳尾“啪”地一下抽中,叽呀一声惨叫,直接摔落在地板上,扑腾着翅膀一时晕头转向。
“嗯?哪来的扁毛畜生!” 老嬷嬷大惊,以为祭祀的隐秘被窥探,眼中凶光一闪,上前一步抬脚就要将这意外来客踩死。
“嬷嬷,”
被吊在半空的神女墨忽然开口,声音因疼痛而带着些许喘息,却依旧平静,“莫要杀生。今日既疑是山神巡弋,此雀或许亦有一份灵性,惊扰了反倒不美,把它放走便是。”
老嬷嬷闻言,立刻收脚,恭敬地应道:“是,神女大人仁德。”
她弯腰拾起那只还在发懵的麻雀,走到窗边,将其抛了出去。
林烨扑棱着翅膀在空中稳住身形,心中一阵后怕,暗道好险,这一脚要是踩上了虽说伤不到自己,但被一个老太太照着脸上来一脚自己身为仙人的面子往哪里丢啊?不过要是神女墨用她的玉足……嘿嘿嘿,别说踩脸了,踩哪里想必都会舒服得很!
他岂会就此离去,立刻又悄无声息地飞回窗外,透过缝隙继续向内窥视。
屋内,老嬷嬷取过一条宽布带,轻柔地缠绕在神女墨的双眼之上,彻底遮蔽了她的视线。
随后,“采液”开始了。
嬷嬷取出一根尾部连着细绳的小巧竹签,轻轻插入神女的唇缝间,她用竹签巧妙地分开贝齿,夹住了神女柔软的舌头,微微向外牵引,使得她的檀口不得不保持一种微张吐舌的状态。
“请神女奉上‘甘霖’。”
嬷嬷低语,同时在下巴下方悬挂了一个小巧的玉瓶。
唾液无法控制地开始积聚,顺着被夹住的舌尖缓缓溢出,一滴、两滴……渐渐汇聚成细流,精准地滴落进下方的玉瓶之中。
神女的喉间发出极其细微的吞咽困难的声音,眼角似有湿意渗出,浸湿了蒙眼的布条。
接着,嬷嬷又在神女双腿之间,那最私密的阴唇部位悬挂了另一个稍大的玉瓶。她拉动了一下紧紧勒入阴唇之间的股绳,使得绳子的凹陷正对玉瓶口。
“请神女奉上‘净水’。”
被吊缚的姿势、小腹的压力以及绳索的轻微刺激,使得这项指令难以抗拒。
细微的水声再次响起,清澈的液体顺着被绳索勒开的缝隙,淅淅沥沥地滴入玉瓶中。神女被蒙着眼的身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全身肌肤都泛起了羞耻的粉红色。
最后,嬷嬷取来两个更小的玉瓶,放在香烛火上略微烘烤了一下瓶口内部,然后如拔火罐一样迅速而轻柔地将瓶口吸附在神女那因身体倒垂而自然垂下、微微颤动的粉嫩乳头之上。轻微的吸力刺激着乳尖,很快就让那一对原本粉嫩青涩果实变成了熟透一样的青紫色。
“请神女奉上‘玉醴’。”
这一次等待的时间稍长,几滴稀薄而纯净的乳白色液体缓缓渗出,透过薄薄的瓶壁隐约可见。
当三个小瓶都盛装了少许体液后,嬷嬷才小心地将它们取下封好。
她缓缓松开房梁上的绳索将神女墨放下,开始为她解除一身的束缚。
绳索解开后,神女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深红色勒痕,尤其是手腕、脚踝、胸乳和大腿根部痕迹尤为深刻。
林烨心中不由得庆幸此时的自己是只麻雀,不然如果是哺乳动物,下半身非要当场爆炸不可。
这山沟沟里竟有如此的极品女子,如今就算是违背祖宗也要把她拿下!
神女瘫软在地,剧烈地喘息着。老嬷嬷却并未停下,她跪坐在神女身旁,用一双布满老茧却异常温暖的手,开始为神女按摩全身。
她从四肢到躯干,仔细地揉捏、推拿着每一寸被绳索压迫过的肌肉和皮肤,力道颇大,仿佛要将那些淤痕化开,将僵硬的肌肉揉散。直到神女全身的肌肤都被搓揉得通红发热,如同熟透的虾子,血液循环似乎也重新畅通起来,嬷嬷才停下手。
她恭敬地替神女穿好素衣,然后退后两步,伏地行礼:“三液已奉,净体已成。万望山神悦纳,佑我磐岩寨十年风调雨顺,猎采丰饶。神女大人辛苦,请好生歇息。”
神女墨点头应允,老嬷嬷再拜之后捧着那三个盛装了“甘霖”、“净水”、“玉醴”的小玉瓶,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房间。
神女墨疲惫不堪,她缓缓移动到床上,蜷缩着身体,很快便沉沉睡去。
窗外,林烨所化的麻雀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甘霖、净水、玉醴……处子之唾液、尿液、初乳。
这绝非普通祭祀!分明是某种极其古老邪门的炼丹或是炼器所需的‘阴属性灵引’!
采集过程如此繁复苛刻,要求献祭者心甘情愿且需保持特定状态……这磐岩寨背后绝对有邪修在主导!
但究竟是哪一路的邪法,需要用到这三种体液混合?
他搜肠刮肚地回忆着自己看过的宗门典籍和野史杂闻,却毫无头绪。
这三种体液虽然都蕴含一丝微弱的元气,但通常被认为污秽或寻常,远不如精血、骨髓来得重要。
如此大费周章地采集,目的究竟何在?
决心弄个清楚的林烨,扑棱着翅膀,悄无声息地跟上了那名老嬷嬷。
只见老嬷嬷捧着玉瓶,并未前往祠堂或什么隐秘之地,而是径直来到了栖宫边缘的炼药坊。坊内火光熊熊,几个药师正在巨大的药桶前忙碌着,桶内翻滚的正是那种深褐色的、散发着浓郁软筋藤气味的药汤。
老嬷嬷将三个玉瓶中的液体依次倒入一个正在熬制的小号药锅中,那药锅内的汤汁颜色似乎更为深邃,气味也更为奇特。林烨听到其中一个像是管事模样的药师对嬷嬷说道:“嬷嬷放心,这次的火候定能掌握得恰到好处。”
嬷嬷皱眉说到:“为神女大人净牲的汤药,必须香甜可口,不能味道太重,掩了神女自身的灵韵,也不能太淡失了药力。定要将神女大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腌制得恰到好处,如此,山神大人才会欣然纳飨,赐福我寨。”
药师点头:“还请嬷嬷放心,上一次的事情绝不会再犯!”
“腌制”二字,如同惊雷般在林烨(麻雀)的脑海中炸响!
很显然,这一切根本不是什么沟通山神的仪式,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为某个隐藏的“山神”(邪修)准备活人祭品的预处理过程!
收集三种体液并非直接使用,而是作为药引,加入这最终用于浸泡“祭品”的药汤中,目的是为了将神女墨的身体“调理”成符合那“山神”口味的特定状态!
“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
林烨心中怒吼,“竟将万载难逢的纯阴之体当做食材般腌制!这背后的邪修,老子定要把你揪出来挫骨扬灰!”
他强压下立刻现身的冲动,既然祭祀就在下周,那邪修定然会在那时出现。他决定等,一定要亲眼看看,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魔头,敢如此糟蹋他看中的绝佳炉鼎!
麻雀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寒光,悄无声息地飞离了炼药坊,重新融入夜色之中。
磐石寨的夜晚,依旧寂静。
第2章 神女祭山神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严格来讲只有六天,这六天里化作麻雀的林烨几乎时时刻刻盯着这神女,每日药浴,拉伸身体,采集三种体液,一如往常。
可惜的是,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的所谓山神也好邪修也罢并没有现身的迹象,整个山谷里一丝灵力波动都没有。
如今已经是祭祀仪式的前一天,今日与往常很是不同。
磐石寨十年一度的“神女祭山”,终于在压抑却又狂热的氛围中拉开了序幕。
晨曦微露,薄雾尚未完全散去,寨心巨大的祭坛周围已经黑压压地跪满了人。
男女老少皆穿着他们最整洁的麻布衣物,额头紧贴冰冷的地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肃穆与期盼。
林烨所化的麻雀藏身于祭坛旁一株古松茂密的枝叶间,黑豆眼睛冷眼俯瞰着这一切。
他的神识依旧没有扫到任何邪修的灵力波动,连正道修士的灵力痕迹也是丝毫没有,祭坛上空只是浮动着一种集体性的、近乎盲目的狂热情绪,正在人群中积聚、发酵,传播到四方。
“啧,好大的排场。”
麻雀歪了歪头,眼里闪过一丝讥诮。
他的目光越过匍匐的寨民,落在祭坛中央那口巨大的青铜缸上。缸下烈火熊熊,缸内碧绿色的药汁翻滚沸腾,散发出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混杂着好几种刺鼻的草药味的让他身为修士的体质都有些扛不住。
“炙阳草、腐骨花、迷心莲……嘿,还真是下血本,这锅‘浓汤’,别说凡人,就是头妖象也得瘫上三天。”
到底是什么样的妖物能有这么重的口味?就像是他上辈子能理解有人喜欢吃麻辣有人喜欢吃鲜甜,但你要是用42号混凝土拌意大利面那家里怎么滴也得请个高人看看。
当日头完全跃出山脊,将第一缕金辉洒向祭坛时,沉重的号角声“呜——”地响起,撕裂了清晨的寂静。
所有寨民停止了窃窃私语,他们的身体伏得更低。
牺宫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生锈的铰链发出让人牙酸的声响。
只见身穿鸟羽兽骨装饰的祭袍老祭司手持一根缠绕着软筋藤的古木杖缓步走上祭坛。
他身后,四位神色肃穆的嬷嬷,搀扶着身着半透明纱衣的神女墨,缓缓走下宫门外的石头台阶,来到那碗形祭坛的最中央。
墨今日未施粉黛,容颜苍白得近乎透明,唯有一双纯黑的眸子深幽如古井,映不出丝毫波澜。薄如蝉翼的素纱长衣在晨曦的阳光下勾勒出她纤秾合度、青春饱满的躯体轮廓,玲珑浮凸,若隐若现,圣洁中透着令人心悸的脆弱。
“恭迎神女,献祭山岳!佑我磐岩,延续万载!”
老祭司率先高呼;“佑我磐岩,延续万载!!!”
下方寨民立刻应和,声浪震天,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近乎癫狂的虔诚与满足。
他们望向神女的眼神充满了无限的敬畏与赞美。
赞美她即将为寨子做出的牺牲,赞美她这具即将献给山神的完美祭品。
“一群疯子,傻逼。”
林烨心中冷笑,所谓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事物给毁灭给别人看,但如今这些山间野人的行为就像是费尽力气四处收集食材,又耗尽心神改刀切花,最后放入锅中用最合适的火候烧制成的绝味菜肴,拍个照发完朋友圈就倒进厕所里冲掉!
这不是悲剧,这是纯粹的铺张浪费,是愚蠢的傻逼行为。
沐曦光,褪凡秽!
曝日精,散人味!
净汝体,待神尝——!
老祭司用藤枝蘸取旁边石盆中清澈的灵水用力挥洒向神女。
冰冷的水珠打在墨的身上,薄纱瞬间湿透,紧紧贴合肌肤,勾勒出更加惊心动魄的曲线。她微微颤抖了一下,长睫轻颤,闭上了眼睛,任由水珠从脸颊滑落,分不清是符水还是泪。
“笑死,随便找个石头碗上面放个牌子写上灵水就是灵水了?”
麻雀不屑地撇撇嘴,眼前这些家伙们的行为在他眼里就像是一群猴子围成一圈尝试建立三权分立的议会制度一样离谱。
接下来的“终浸”环节更是看得林烨眉头紧锁。
神女被搀扶着一步步走向那口翻滚着碧绿药液的青铜巨缸。
尽管下面的火苗已经被熄灭,但灼热的气浪依旧让神女的肌肤瞬间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呃……”
当她的玉足率先浸入药液时,即便早有心理准备,那极高的温度和药物强烈的刺激性仍让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脚趾猛地蜷缩起来,秀美的眉头紧紧蹙起。
但随后她又咬牙坚持,将整个小腿,随后是大腿放入缸中。
四个嬷嬷握着她的手臂有的按着肩膀将她压进缸内,直至药液没至锁骨。碧绿的汤汁包裹着她白皙的肌肤,林烨看着那四个戴着口罩的嬷嬷,又看了一眼被泡在缸中神情恍惚的神女,心想难怪,一般凡人光是熏也被熏死了,更何况这缸内的药液少说也要有六十度,如果不是神女已经有近乎练气级别的体质恐怕会被当场烫的屁滚尿流。
“藤软筋,石塑形,折玉骨,化山灵……”
几位嬷嬷立刻上前,老妪们口中反复吟唱着古老的咒语,用陶勺不断舀起滚烫的药液,淋浇她的头顶、肩颈,尤其是胳膊、手腕、脚踝、膝弯等关节处。她们枯瘦如柴的手指用力揉按、拿捏着她的关节,仿佛在盘一件珍贵的玉器,又像是在处理一块需要精心炮制的肉料,使其变得更加“软烂可口”。
随后她们又将墨捞出,平放在一座大青石板上从四个角引出绳索将墨的四肢拉成X形状,七手八脚的揉搓她的膝盖,腰部,脚踝,还有身体的各个部位。
墨咬着一截软筋藤茎,贝齿深深陷入其中,竭力忍受着关节被反复揉搓掰弄的酸胀与疼痛,以及药力疯狂渗入体内带来的灼热与麻木感,她从头到尾一声不吭,汗水如泉涌般从她全身毛孔冒出,与药液混合在一起。
在全身按摩之后她又被丢入药缸浸泡随后再次捞出,如此反反复复,山民们也随着节奏一起跪拜吟唱诡异的歌谣。
神女的眼神逐渐涣散,失去了焦距,原本清冷的脸庞上升起一种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从日出到日落,她就这般被“熬煮”又“鞣制”着。寨民们也跟随者跪拜了一整天,他们看向祭坛的目光充满了热切的期盼,直到日落西山才渐渐散去,但林烨发现他们只是去吃个晚饭,到了日落之后到了夜里,不光成年人连小孩子和老人都来了,寨民们围坐在碗形的祭坛中间,神色肃穆庄重,似乎又大事发生。
林烨看得暗自摇头,如此复杂的仪式哪怕在仙界都不多见,就比如自家老爹林德容随说是个化神境界的老怪,但想要召唤他其实不过也只是砸一个香炉的事……算了,往事不提。
神女墨被平放在祭坛上用山泉水反复冲洗身上的浓稠的药渍,她身上的纱衣也早已被剥去,像是一头待宰的牲畜一样平静的躺在石板上一动不动,双瞳早已失去焦距。
林烨已经做好准备,要说别的不会,装神弄鬼自己可最擅长了,要是过一会这些山野莽夫要对神女搞剖腹取心之类的操作自己就直接搞个化身投影把神女抢走,投影啥比较好呢……就搞个旧日支配者吧,吓死这帮龟孙!
不过,剖腹取心的场面并没有发生。
当夕阳最后一抹余晖隐没于山脊,繁星开始闪烁时,“夜祷”开始了。
一头纯黑的公鹿被牵上祭坛。它似乎预感到了命运,不安地刨动着蹄子。
祭司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石刀猛地刺入鹿颈!
温热的鹿血喷溅而出,大部分被泼洒在周围九座狰狞的山神石龛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真的被吞噬了一般。
随后,狂热的寨民们纷纷用石刃划破自己的手臂,让鲜血滴入祭坛中间的凹槽顺着向下流向中央那团巨大的篝火。
“猎于山!献于岳!饮血食髓!赐我丰穰!”
数千人齐声咆哮,声音中带着一种原始的、血腥的疯狂。
老祭司将鹿血涂满自己的额头,张开双臂,仰天嘶吼“嶂岳睁目,纳此血契!”
“啧,场面倒是挺唬人”
林烨撇撇嘴:“我这神识扫描都堪比相控阵了,可惜正主屁都没放一个。一群封建迷信的傻逼纯粹的自嗨。”
第一日的仪式狂野血腥的氛围中结束,被反复浸泡又揉搓再浸泡十几次,折磨得意识模糊的神女墨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被药液与汗水湿透,软软地如同破布娃娃一样被嬷嬷们架起来丢在担架上抬回牺宫稍作“休整”,准备迎接明日更残酷的环节。
第二日凌晨时分,仪式转移至阴森的山神庙内殿。
殿内火把猎猎作响,墙壁上描绘的“嶂岳吞山图”在跳跃的光影下,那山神巨口獠牙毕露,仿佛活了过来,欲要择人而噬,平添几分恐怖。
林烨看了半天也没看出那山神究竟是个怎样的妖物,并非是因为他修为浅薄见识有限,而是这幅画实在是比毕加索还要抽象十分甚至九分。可见绘画者水平之有限,以及精神之扭曲,就算送去艺考也很难得52分的水准。
神女墨被除净衣物,跪坐着放置在一个巨大的桃木祭台之上,此时的她全身如绵软无骨,肌肤也显得更加晶莹剔透,甚至看得出血管的纹路。
四名老妪上前,八只枯槁但有力的手如同八根铁钳,死死压住她的四肢、头颈、腰背,让她动弹不得。
“九狱锢仙缚!”(林烨:“有这等招式?我咋没听说过?”)
老祭司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回荡,冰冷且残忍。
真正的折磨,开始了。
四个嬷嬷手持浸过药液赤红色缎带,首先抓住了墨那双莹白如玉的脚。粗糙的绳索缠绕上她每一根精致的脚趾根部,将其缠绕在祭台的木架上,随后猛然收紧!
“一缚足,定其根,献其行路之能!”
“呜——!”剧烈的疼痛让墨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额头上瞬间沁出细密的冷汗。
“妈的搞毛?”
梁上的林烨(麻雀)看得眼皮直跳。
绳索继而缠绕踝骨,呈8死死收紧,勒得骨节咯咯作响,继而向上,紧紧束缚住膝弯。
“二缚手,锁其巧,献其擒获之劳!”
神女的双手如那日一样被涂上鱼胶随后用红绸缠绕成球形,不过这一次,两名嬷嬷将神女墨的双臂折叠起来,用红绸绑住其手腕与腋下并收紧,使其手臂折叠无法展开。
祭司看到墨的四肢已经捆绑完毕,随后点头:“三折其身,如弓如狩,曲如牲礼,奉于神口!”
接着,两名老妪用力将她的腰部向后反折!柔韧的腰肢被弯折到一个惊人的弧度,几乎对折,后脑勺已经贴在了屁股上!少女柔嫩的腹部和背部肌肉被极限拉伸,呈现出惊心动魄的曲线。绳索立刻缠绕上来,在腰腹间形成深深的、残酷的菱形缚,深深陷入皮肉,几乎要勒断她的脊柱!
“嗬……呼……”墨的呼吸骤然变得极其困难且短促,极致的痛苦让她咬紧牙关,全身瞬间被冷汗浸透,肌肤因充血和缺氧泛起骇人的绯红。她被捆绑的姿态,已然初具一座“山峰”的雏形,充满了被暴力塑造的、凄厉的美感。
她的头被强行向后仰到极限,下拉之后又向前从大腿之间推出来,大腿夹住脆弱的脖颈,绳子绕过头颅,将随后将上半身与祭台死死固定。
绸缎绕过阴唇与大腿的缝隙之间将原本中间凸起的阴部勒出更加饱满的轮廓,而被极限拉长的腹部则以菱形捆缚的方式由丝绸缎带勒成凄厉的造型。
最后,她折叠的双臂被用力向前拉扯压在下巴下面,将她的脸蛋托起向前固定,整个人彻底在桃木架子上无法动弹。
最终的“峦形”完成了。
此刻的神女墨,身体被极限折叠捆绑,整个人被束缚成一个极其紧密、无比羞耻的肉球。双臂被双膝盖夹在中间托住下巴,腰部极限反折,头部后仰,尤其是两侧肋下的双乳因为被祭台底部挤压不得不由小腿托起侧边,绳索深陷在她白皙娇嫩的皮肉之中,尤其是胸乳、腰腹、大腿根等丰满处,被绳索分割挤压得更加凸显。加之整个极限三折叠的身体被红色缎带勾勒出奇妙的形状,场面显得惊心动魄,又无比凄美。
然而此时此刻的林烨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三折叠,怎么折都有面!”
林烨(麻雀)抬起翅膀扇了自己的脑袋一巴掌,随后重新凝聚心神看着下方像一件被精心制作、等待献祭的残酷艺术品的神女。
这个名叫墨的凡人女孩身上,脆弱与坚韧,圣洁与亵渎,在这一刻以一种令人窒息的方式融合在一起。她的身体微微痉挛着,长睫上沾满了不知是汗是泪的水珠,被封堵的口中只能发出极其微弱、痛苦的“呜呜”声,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带动着被紧紧束缚的胸腔剧烈起伏,看得人揪心不已。
……操,这手法真他妈专业又变态。
连林烨这等见多识广的修士,都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这绝不是普通山民能搞出来的花样,但正主到底是谁,至今也没有现身的迹象。
就在他感慨之际,祭司摇动了手中的铜铃,声音尖利刺耳:“山神之欲,吞精噬魄!注尔元阳,壮其牲礼!献汝灵力,滋其味饴!——注灵!”
“啥玩意?等下等下,注什么???”
就在林烨愣神之际,祭司和嬷嬷已经退出了房间。紧接着,让林烨差点吓得现出原形的一幕出现了。
四名仅在下身围了块皮裙、全身涂满白泥的精壮青年应声走进房间。他们眼神炽热,呼吸粗重,显然是吸了什么不该吸的玩意,四人目光贪婪地扫视着祭台上那具被残酷捆绑、毫无反抗能力、呈现出极致脆弱美的青春胴体。第一个青年伸出手,颤抖着,眼看就要触碰到那因反折而格外挺翘的阴唇边缘……
“住手啊卧槽!来真的?!他妈的老子的纯阴之体也是你们这群凡夫俗子能碰的?!给爷爬!”林烨瞬间炸毛,什么观察计划都抛到了脑后。
就在那青年的指尖即将触碰到肌肤的刹那,梁上麻雀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微不可察的金色光芒。
一股无形无质、玄奥晦涩的神念波动,如同水纹般瞬间荡漾开来,精准地扫过四名贡力郎的识海。
“林烨自创招式之:梦里啥都有!”
四个青年的动作同时一僵,眼神瞬间变得空洞而迷茫,仿佛陷入了某种幻象。紧接着,他们的表情开始急剧变化,浮现出极致的兴奋、满足、以及纵欲过后的疲惫与虚脱。他们的脸颊潮红,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身体甚至微微摇晃,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极其酣畅淋漓、耗尽了所有精力的云雨之事。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圆满完成神圣使命”的欣慰与自豪,然后恭敬地、带着满足的疲惫感,缓缓退到一旁,垂首肃立。
“嗯?”
反倒是祭台上的神女墨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怪异,但她此时也是申请恍惚,身体又很虚弱,根本无力发声。
“搞定咯!”
屋梁上的林烨松了口气,得意地抖了抖羽毛。
“啧,真是便宜你们四个傻小子了,所谓梦里啥都有,可是按照合欢宗秘藏双修图录的最高标准给编织的幻境,够这四个凡人崽子回味一辈子了!”
至于说祭台上的神女墨,因极致的痛苦、窒息的捆绑和大量的药物,始终处于半昏迷的恍惚状态,她对身边发生的这场无声的惊变毫无所知,直到老祭司和嬷嬷们回到房间,看到小伙子们站立两侧,祭台上的神女安稳如常,便以为注灵仪式已经完成,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欣慰之色。
他取出混合了鹿血和磁石粉的浓稠墨汁的符纸递给嬷嬷们,开始最后的“封禁”。
符纸贴在墨的双眼之上:“蔽尔目,不见神威,不视己惧!”
接着是双耳:“塞尔听,不闻神吼,不闻己哀!”
然后是口唇:“缄尔舌,不出一言,不扰神享!”
最后,他取出一张明显不同、散发着更隐晦能量波动的特制符纸,递给其中最年长的嬷嬷,后者小心翼翼地、严密地用符纸贴附在神女最私密娇嫩的部位,口中诵念:“锁灵源,固元阴;全其饴,奉山神!”
锁阴符?还但是山寨版的?
林烨眼神一凝,他倒是认识这种玩意,据说是一个被戴了好几次绿帽的修士搞出来的发明,这位修士每次境界突破闭关时老婆就会出去乱搞,他突破成为金丹真人后就发明了这么个专门针对女修,贴上除了特定道侣或主人,外人不能撕下来的玩意。
只不过这玩意并非是真正的锁阴道符更没有丝毫的法力和效果,只是个拙劣的山寨仿品而已。
但是巨大的疑惑也笼罩了林烨,既然锁阴符都出来了,那这肯定是仙家的手段。
但不论邪修还是正道想要炉鼎还是炼制人丹,处女精血都是极为宝贵的材料,为何会要这山野村夫为祭品破处之后贴上锁阴符?这完全说不通啊。
思来想去想不明白,林烨决定先聚焦下面。
神女墨五窍皆封,唯留双鼻维持着微弱而艰难的呼吸,肚皮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连带着被符纸贴上的阴部也显露出一丝圆嘟嘟的轮廓。
她彻底成了一尊被完全封装好的、呈现着凄美三折体态的活祭品,静静放置,禁锢桃木祭台上,等待着最终的命运,而此时,山门庙宇之外,山民们也早已恭候多时。
日出时分,巡游开始。
四名“完成了重大使命”的贡力郎抬起沉重的桃木祭台,一步步走出阴森的神庙。
当被捆绑成残酷“三折叠”的神女墨出现在阳光下时,寨民们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和赞美!
他们的脸上看不到丝毫对残酷的怜悯,只有对“神圣仪式”的狂热和对未来福祉的渴求。
他们赞美神女此刻呈现出的姿态,赞美她为寨子做出的牺牲。
然而化神麻雀站在树杈上的林烨却在思考另一件事。
“三折其身……如弓如狩……”
他的脑内默念着这条祭礼词,念了又念:“三,折其身?还是三折,其身?卧槽不会吧?这帮人是真·大傻逼啊!”
很显然,他从刚刚开始就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要把神女用如此极端的极限柔术三折叠姿态捆绑在祭台上,上辈子他只在猎奇视频或者东欧舞蹈表演当中看过的玩意如今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展示,实在是离谱又神经。
但,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就是祭礼词在传承过程中出了岔子?比如念诵的时候,或者解读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
这对寿短福薄的凡人来说其实很有可能,所谓折身原本就是行礼的意思,而如果断句是“三,折其身”,其实就是将神女捆缚为下跪行礼的姿态而已。
而这帮傻逼土老帽在解析祭礼词的时候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理解成为了“三折,其身。”
这可就坏菜了。
既然是三折叠,当然要怎么折都有面。
双腿蜷缩如婴儿双臂抱膝如婴孩自然容易,但哪个面都不好看。正面,一双小腿胫骨有啥好的?背面更是只有后背,上面就是脑袋,下面则是完全敞开的屁眼和阴部,以及一对脚丫子。
而且,怀抱如卵形虽说一些女修闭关时也会找一只灵蝶幼虫为自己做茧在里面把身体蜷成一团舒舒服服的闭关,但如果是祭品的话,如此痛苦,极端,且视觉冲击极强的反向三折叠完美展示其脸蛋,双腿,以及腰腹,甚至双乳都从两侧挤出些许,显得很是诱惑又如一道鲜美果实静待采撷品尝。
不知道是哪个天才想出来的如此这般“三折其身”,但想要做到这一点,也难怪神女过去天天都要药浴,仪式开始之前又要进行几乎一整天的反复药浴和推拿循环,毕竟如果是寻常女子,哪怕一些低阶一些的女修,如果被这么一个三折也只有下半身瘫痪成为轮椅战神的结局。
至于说高阶,比如金丹级别的女修?她们也会瘫痪,只不过人家能靠着修为硬吃损伤而已,只有从小训练形体,拉伸筋骨,辅助以汤药沐浴和推拿按摩才能早就如此柔软的胴体,一切似乎渐渐说得通了。
抬着三折叠人牲的队伍沿着寨中道路,缓缓向后山的“嶂岳之喉”洞穴行进。
老祭司摇动铜铃在前引路,民众们跟在四名抬山郎身后缓缓行走,每行七步,祭司便高亢领呼,民众也疯狂应和,声浪一浪高过一浪:“灵女奉身——!”
“——山灵纳珍!”
“古礼承渊——!”
“——永续永传!”
“沃野千畴——!”
“——丰穰长流!”
“岳神降恩——!”
“——吾族长安!”
林烨化作苍鹰,悄无声息地跟在队伍上空。
鹰眼的强大视力能看到祭台上神女的身体随着颠簸而轻微颤动,但就算高空侦查扫描也没有发现山中,以及附近的山峦当中有一丝一毫的邪修气息,不过是几只连化形都做不到的山精野怪四处徘徊,这在荒蛮之地再寻常不过。
“或许邪修已死,当地人不知道所以继续这种仪式?要真是这样那可太傻逼了哦。”
队伍最终抵达后山一个幽深漆黑、散发出阴冷寒气的山洞前。那洞口扭曲怪异,宛如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兽之口,“嶂岳之喉”名不虚传。
祭台被抬入洞穴深处放下。四名抬山郎退出门外,随后祭司按动机关,那扇需要数人合力才能推动的千斤岩板,在“隆隆”声中缓缓落下,即将彻底隔绝内外。
老祭司带着民众对着下降的门板跪拜不止,沉声念道:“嶂岳之喉,吞此灵飨!三日静候,神意自昭——!”
洞外,寨民们如同潮水般环绕洞穴跪下,口中反复吟诵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经文:“折骨为香,凝血作醴;十年饥渴,一朝饱饫……”
就在石门即将完全闭合的最后一刹那,一道微小的黑影如同灰色的闪电,悄无声息地从缝隙中疾射而入!正是林烨所化的麻雀。
“轰隆!”石门彻底落下,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洞穴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和彻底的黑暗,只有头顶岩壁偶尔渗下的水珠滴落声,以及……祭台上那具“祭品”微不可闻、极其艰难短促的呼吸声。
麻雀落在祭台旁,身上微光一闪,重新化为人形道士林烨。他指尖跃起一簇温和却不失明亮的纯阳灵光,驱散了周围的黑暗,照亮了神女墨此刻的惨状。
在微弱的灵光照耀下,那极限的捆绑、深陷的绳索、淤血的肌肤、被符纸封禁的五窍一样样都显得更加触目惊心。极致的凄美与脆弱感扑面而来,足以令任何铁石心肠的人为之动容。
“啧啧,真是……何至于此。”
林烨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蹲下身,仔细检查神女的状态。
好在神女墨并没有让他失望,女孩的生命气息微弱但奇异地稳定着,纯阴之体的强大生机和那些药物的效果,让她在极度痛苦中陷入了一种深度的龟息状态,勉强吊住了性命。
他没有尝试去解开那些繁琐而专业的绳结——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打草惊蛇就前功尽弃了。
他只是并指如剑,将少数灵气凝聚指尖,极其轻柔地点在墨的眉心与和下腹,两股精纯而温和的纯阳灵气缓缓渡入,小心翼翼地护住她的元神和丹田,确保她能安然度过这三天。
“暴殄天物啊……真是暴殄天物!”
他低声自语,目光再次扫过那些符箓,尤其是那张特制的锁阴符,眉头紧锁,用三种体液做药引“腌制”,再用活人“注灵”(虽然被老子搅黄了)和这种等级的符箓标记……虽然过程混乱不堪,顺序也颠倒错位,但混在一起显然指向某种古老的邪法仪式!
是在炼制一种特殊的‘活丹’?或者……是在为某个强大的存在准备一个完美的“容器”、“鼎炉”甚至是……“傀儡躯壳”?
越想越觉得这磐石寨不对劲,林烨探手入怀取出一枚白色的玉符,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林”字。这看似愚昧落后的祭祀,背后隐藏的真相恐怕远超他的想象。
但转念一想,他又把玉符收入怀中。
“妈的,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老子怎么能还没见过就被吓怕了?”
他低头看着身旁被三折叠拘束在祭坛上,元神与丹田得到滋养安然入睡的神女墨不由得心生怜惜之感,伸手轻轻抚摸神女额前的发丝,心中不由感叹:如果自己是邪修看到祭品被祸祸成了这幅样子还早早地破了处子之身那怕不是要气的道心破碎,下山杀光这些土老帽才对。
如果祭祀如此不讲究,要么就是很低级的山精野怪山高皇帝远猴子当大王,要么就是隐世不出的老怪搞的恶趣味,不管是三折叠的姿势亦或是献祭前所谓的“注灵”理论上都没有对祭品价值有任何提升。
“也罢,既来之则安之。爷就在这儿等着,看看到底是哪路邪神妖道,摆出这么大阵仗,敢动我林烨看上的炉鼎!”
说完,他身形再次一晃,重新化作那只灰扑扑的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落到洞穴上方一块干燥的凸起岩石上,彻底收敛所有气息,如同真正没有生命的石块般,与黑暗融为一体。
洞内彻底陷入了死寂。
只有神女墨那微不可闻、艰难断续的呼吸声,在空旷的洞穴中轻轻回响。
以及,黑暗中的麻雀那双锐利如星、闪烁着精明、警惕与浓浓探究欲望的小眼睛。
他在等待。
等待三日之后,石门再度开启。
等待那场所谓的“验飨”。
或者说,等待那位耗费如此心机、布置下这一切的幕后“食客”的最终现身。
第3章 问心破妄,墨许道途
洞穴之内,黑暗与死寂是唯二的主宰。
神女墨被“九狱锢仙缚”残酷地折叠捆绑,五窍皆封,如同被封入琥珀的珍蝶,唯有微弱而艰难的呼吸声证明着生命的存续。
极致的痛苦、药物的麻痹、窒息的束缚,早已将她的意识推向了涣散的边缘。
她仿佛漂浮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混沌之海上,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唯有永恒的黑暗与孤寂。
然而,就在这意识的至暗深处,一点朦胧的光辉忽然亮起。
那光辉起初如同远星,微弱却坚定,逐渐驱散了部分混沌,凝聚成一个模糊而庞大的轮廓。它似人非人,似兽非兽,周身笼罩在氤氲的山岚雾气之中,散发出一种古老、苍茫、威严而沉重的气息。
它仿佛就是这山脉的化身,是磐石寨民口中代代相传的、至高无上的“岳神”!
一股难以言喻的威压降临在墨的心神之上,让她残存的意识本能地战栗、敬畏。
“磐石寨民,奉上祭品,求十年风调雨顺,猎采丰饶。”
一个宏大、非人、仿佛由地底磐石摩擦发出的声音,直接在她的识海中轰鸣响起:“然,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尔等微末之愿,于吾而言,有何意义?尔之牺牲,价值何在?”
问题如同重锤,狠狠砸向墨涣散的心神。
然而此刻,扮演山神的林烨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自己刚刚找到的新“椅子”上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墨的意识波动。
他好奇的是这个看似逆来顺受的神女,内心深处会如何回答自己的灵魂拷问。
混沌中,墨的意识沉默了良久。那宏大的声音几乎否定了她存在的全部意义。
但出乎林烨意料的是,预想中的崩溃并未出现。
她的意识之光反而在威压下微微稳定下来,一个清冷却带着奇异穿透力的“心念”缓缓回应:“于天地山岳,磐石寨之愿,确如尘埃,毫无意义。吾之牺牲,于您而言,亦无价值。”
“有点意思。”
林烨挑了挑眉:“然,”
墨的心念继续流淌:“价值从不应由享用者界定,而应由付出者赋予。寨民深信其愿能达,深信吾身可换十年安宁,此‘信’本身,便是他们生存之意义。而吾之价值……”
她的心念之光似乎明亮了几分:“在于吾之‘选择’。吾选择承此命运,非为山神,而为信吾之族人。此心此念,便是吾赋予自身之价值,无需天地认可,亦无需山神您来评断。”
林烨感到又惊又喜,差点没维持住山神的威严声线,心中暗赞这脑子怎么长的,这回答绝了!
宏大的声音似乎也为之停顿了片刻,才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他们以药液腌你,以绳索缚你,视你为牲礼。你心中,可曾有恨?”
这一次,墨的回答更快,更直接:“有。”
林烨心中惊叹,这么干脆?!
“然,非恨寨民。他们亦困于传统与恐惧之中,与吾一样,皆是笼中鸟。”
她的心念中流淌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吾所恨者,乃是这不得不以血肉奉献换取生存的‘规则’,是这令人窒息的‘必然’。恨其存在,而非恨执行之人。若恨意需有具体所指,便是恨这无力挣脱的命运本身。”
林烨摸着下巴,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心中感慨这丫头恨规则而不恨人,这格局真是个大宝贝!
然而识海之中的拷问还在继续:“若吾告知于你,”
宏大的声音抛出了最残酷的问题:“此间祭祀,千年以来皆是一场谬误。并无山神纳飨,尔等所奉‘灵液’,不过是为满足某个早已消亡或从未存在的虚无念想。你待如何?”
轰!,墨的意识之海仿佛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掀起了滔天巨浪!剧烈的震荡让她被缚的肉身都微微痉挛起来。
漫长的、死寂的沉默……就在林烨以为她终于要崩溃时,她的心念中忽然传来一声极轻、却充满了无尽悲凉与荒谬感的“笑声”。
“果然……如此吗?”
墨的灵识顿了一下,随后光亮更胜以往:“若真如此……那磐石寨千百年来所受的贫瘠与恐惧,吾等历代神女所承受的苦难与牺牲……竟是何等的荒谬与可笑!”
下一刻,悲凉化为无比的坚定,她的心念如同出鞘利剑:“那么,此等毫无意义的循环,就该在今日,在吾这一代,彻底终结!吾存活之意义,将不再是‘奉献’,而是‘终结’此谬误!”
林烨猛地坐直了身体,眼中精光爆射,心中狂喜。
好一个终结谬误,这心性这决断,老子真是捡到宝了!
“好!好!好!今吾可赐你二选一之机会!”
宏大的声音继续考验:“一者,吾可如他们所愿,‘纳’你为飨,尔后赐福寨子十年太平,全你神女之名;二者,吾可放你离去,予你自由之身,但磐石寨将失去‘神佑’,重归贫瘠困苦。尔,作何选择?”
墨的心念几乎没有犹豫:“此问本身,便是禁锢。”
她一语道破天机,“您赐予的,并非选择,而是枷锁。选择一,吾身死,谎言延续;选择二,吾心死,余生皆负枷锁。”
她的心念变得灼热而充满力量:“若您真为神明,当有第三种答案:吾既要自由,亦要磐石寨真正的解脱,而非仰赖虚假‘神佑’的十年!请您告知他们真相,吾愿与他们一同,寻找真实生存之道,而非献祭之道!”
林烨忍不住在心里拍案叫绝,妙啊这破局之法,这丫头不仅看透了陷阱,还直接向神要求真相和变革,这他妈才是配得上老子的道侣该有的样子!
“褪去‘神女’之衣冠,除去‘祭品’之烙印。墨,尔自身,究竟为何?所欲为何?”
这一次,墨的心念陷入了最长的沉默,仿佛在混沌中艰难地搜寻着真正的自我。
许久之后,她的心念之光重新亮起,微弱却无比清晰坚定:“吾名墨。墨者,可受万色浸染,然其本质,永存。此前十余载,吾为‘神女’。今日之后……吾欲为‘寻道者’。欲解世间之惑,欲求真实之我,欲证……吾命非由天定,由己!”
林烨满意地点头,心中赞道好一个墨之喻,好一个寻道者,自我认知清晰,目标明确,满分!
回想起最初见到神女墨时自己一刹那的失神,林烨不由得心中暗道难怪如此,此等资质,此等心性,又如何不会吸引自己这样的天之骄子心驰神往?
不过联想到自己前几日的言行,林烨心中不由得感到有些羞愧难当:“前几日,有一黄袍道人,言语轻佻,欲邀你同行。若他是吾之化身,尔待如何?若他不是,尔又待如何?”
林烨恶趣味地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墨的心念忽然轻轻波动,仿佛松了一口气,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淡然:“山神大人,不必再试探了。”
“无论您是万丈山岳,还是那个卖狗皮膏药的轻佻道人……您所问的,是‘墨’之意。而吾所答的,亦是‘墨’之心。”
“道虽不同,然求索之心或可相通。他若诚心邀约,吾愿与之同行,亲眼见证山外之世界,亲身体验……何为真正的‘道’。”
林烨彻底服了,心中狂喜道妈的全看透了,连老子那点恶趣味都摸得一清二楚,这丫头简直是老天爷给老子量身定做的道侣!
“哈哈哈哈哈!好!好一个‘墨’之心!好一个‘寻道者’!”宏大非人的声音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清越开朗、却带着几分熟悉轻佻意味的大笑。
笼罩意识的威压瞬间消散无踪。
墨只觉得身上一松,那些深深陷入皮肉、带来无尽痛苦的赤红丝带,如同活物般自动解开、滑落。封禁五窍的符纸也无火自燃,化为灰烬。
神女下意识支撑着身体展开,跪坐在祭台之上;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带着玩世不恭笑容的俊朗脸庞——正是几日前在寨中遇到的、那个卖狗皮膏药的“巨阳道人”!
他正悠闲地坐在……一头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嘴角还在汩汩流血、体型庞大如小山的巨熊身上!
那巨熊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委屈,哪还有半分“山神”的威严?
而巨阳道人则笑嘻嘻地看着她,随手将一件宽大的、带着阳光味道的金黄色道袍,轻柔地披在了她几乎冻僵的、布满勒痕的赤裸身躯上。
巨大的反差和眼前诡异的景象,让墨一时间怔在原地,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林烨拍了拍屁股底下巨熊的脑袋,乐呵呵地对墨说道:“怎么样,小墨儿?这冒充山神、坑蒙拐骗、还想着把你当零嘴儿的蠢货,道爷我随手就帮你收拾了。既然你心中有恨,这小小‘山神’我随手杀了便是,今后你做我的道侣,我们一起逍遥快活,岂不快哉?”
最后一个考验,轻描淡写地抛出。
墨瞬间明白了过来。哪里有什么山神问心?从头到尾,都是这个看似不着调的道人在试探自己!而那个被揍得奄奄一息的巨熊,恐怕才是寨民们真正祭祀的、或者说被利用了的“山神”!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强撑着虚弱无比的身体,艰难地、却异常冷静地跪坐起来,对着林烨行了一礼,声音虽沙哑却清晰:“上仙神通广大,墨深感敬佩。然,在上仙动手之前,可否容墨问它几个问题?”
林烨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随即觉得更有趣了,大方地一挥手:“随便问!”
墨的目光转向那头瑟瑟发抖的巨熊,平静地问道:“山神大人,过去历代的神女,是否皆被你所杀?吞食?”
巨熊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口吐人言,声音含糊哀切:“非也非也!上仙明鉴!小妖岂敢啊!”
“啪!”
林烨反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抽在熊头上:“学人说话就好好说!‘非也’个屁!说人话!”
“哎哟!”
巨熊疼得龇牙咧嘴,连忙改口:“没吃!没吃!一个都没吃!小的哪有那个胆子真吃人啊……”
墨继续追问,眼神锐利:“既然非你所杀,那她们又去了何处?”
巨熊偷瞄了林烨一眼,见他没动手,才哭丧着脸老实交代:“卖……卖到极乐宗换点灵石花了……小的冤枉啊!上仙!小妖我就是在山野间运气好觉醒了灵智,一没功法二没天材地宝滋养,修炼比登天还难!若没有灵石进账根本不可能再进一步啊!极乐宗就喜欢收这种体质特殊、经过驯化的女子,价格给的也高……小的也是一时糊涂……”
墨了然,心中最后一块巨石落下,原来历代神女并非被吃,而是被卖。她深吸一口气,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既然如此,山神大人,我再问你,这些年来,你可否真的作为山神,护佑过磐石寨?”
巨熊闻言,立刻努力用爪子撑着抬起头颅急忙表功:“有的有的!绝对有的!北山那条快要成精的大蟒蛇,还有南面那片成了气候、专门吸食精血的毒藤怪,都是因为小的我在这里坐镇,它们才不敢靠近寨子祸害人!上仙明鉴啊!小的虽然贪财,但也知道细水长流的道理!寨子没了,我这‘山神’也没得做了不是?如果杀了我,那寨子可就真的要大难临头了啊!上仙饶命,这上好的纯阴炉鼎小妖我本就不配享用,让与上仙,让与上仙便是!”
林烨呵呵一笑,看向墨:“怎么样?问清楚了吧?既然如此,那便留下这熊怪去和寨民们解释这一切,你随我走吧?从此海阔天空,岂不美哉?”
然而,许墨却缓缓地摇了摇头。
林烨有些意外,挑眉说道:“嗯?若我强行带你走,你又能如何?”
神女墨迎着他的目光,虽然虚弱,眼神却清澈而坚定:“不能如何。上仙法力通天,墨一介凡女,自是无力反抗。但,”
她话锋一转,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上仙容貌堂堂,又言辞犀利,神通广大却并未以力压人,反而费心相问。想必是道心通明,言行磊落的正道仙家,绝非那等强取豪夺的邪修。再说,满足小女子微不足道的请求,于上仙而言只是随手之事,既能全您正道之风,又能安墨之心,何妨一听?”
这一顶顶高帽子戴过来,又是夸相貌堂堂,又是赞言行磊落,又是捧正道仙家,直接把林烨夸得心花怒放,浑身舒坦,心中的满意度瞬间爆表!
这女人,太会来事了!简直每一句话都挠在他的痒处!
他脸上的笑容再也抑制不住,大手一挥:“说!尽管说!只要不是要星星要月亮,道爷我都应了!”
许墨再次郑重跪下,恳切地说道:“墨恳请上仙,赐予山神大人适合它修行的功法,以及必要的丹药或灵石,以助其修行精进,巩固根基。”
“啊?”林烨和地上的巨熊同时愣住了,巨熊的哼唧声都停了,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熊眼。
林烨是真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你……你要我帮它?”
“是。”
许墨点头,“它虽有错,但终究未曾害命,且多年来确实对寨子有庇护之功。若因我之故,导致上仙将其打杀或弃之不顾,致使山寨失去庇护而遭灾祸,墨心难安。此非仁恕之道。授之以渔,令其有能力继续履行庇护之责,方是长远之计。”
林烨看着她清澈而坚定的眼眸,心中不禁再次为她的善良与远见暗暗喝彩。他大笑一声:“好!就依你!”
他随手在储物袋里一摸,掏出一枚记载着一部妖族来说已是梦寐以求的至宝的妖族功法的玉简,又抓了一大把灵石和几瓶适合妖兽服用的丹药,看也没看,直接丢到巨熊面前。
“喏,赏你的!之前去魔界旅游那边的朋友送的,以后好好修行,顺便给道爷我看好这寨子!要是再敢干那些拐卖人口的勾当,或者庇护不力,道爷我扒了你的皮做毯子!”
巨熊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灵石、丹药和那散发着诱人妖力的玉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了片刻后,巨大的熊头猛地磕在地上,砰砰作响,感激涕零:“多谢上仙!多谢上仙恩赐!小妖一定改过自新!一定好好守护寨子!多谢神女大人求情!多谢神女大人!”
许墨见林烨如此痛快,心中最后一丝顾虑也放下了。她再次开口:“最后,墨恳请上仙,在带走墨之前,能随我一同现身寨中,告知寨民真相,终结这‘神女祭山’的残酷传统。并与山神大人约定,日后改为每年祭祀,贡品改为香果、蜜糖、鲜肉等山神真正喜爱之物即可。”
“这个简单!”
林烨一口答应,踢了踢脚下的熊怪,“喂,蠢熊,听到没?以后就按这个标准来!”
“听到了听到了!香果蜜糖鲜肉!小妖最爱吃了!一定显灵!一定保佑!”
巨熊忙不迭地答应,心里乐开了花,这可比等十年等一个人还吃不到顶多换点灵石可划算多了!
林烨对许墨是越看越满意,这神女墨漂亮、温婉、善良、有智慧、有远见、还会说话,简直是完美道侣的模板!
他心情大好,一把拉起虚弱的许墨,法力微吐,托住她,对熊怪喝道:“带路!回寨子!”
……
云头晃晃悠悠,载着两人骑一熊出现在磐石寨上空,恰好停在寨民们三日静候、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包围圈正上方。
刹那间,原本死寂绝望、只有诵经声的山谷,像是烧开的滚水泼进了油锅——彻底炸了!
“快看!天上!!”一个眼尖的猎户率先发现,手里的弓箭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是…是神女大人?!她没死?!”
“还有…山神大人!山神大人显灵了!!”
“可…可山神大人怎么……鼻青脸肿的?像是被谁揍了一顿?”
“那个黄袍子道士?!他怎么和神女大人站在一起?!神女大人还披着他的衣服?!”
寨民们哗啦啦全都站了起来,仰着脖子,张大了嘴巴,脸上的表情从绝望到震惊,再到茫然和难以置信,精彩得如同开了染坊。
有人使劲揉眼睛,有人掐自己大腿怀疑是在做梦,整个寨口乱成一团,嗡嗡的议论声几乎要掀翻天了。
老祭司拄着拐杖,老眼昏花地看了半天,终于确认那云头上站着的确实是本该在洞中等死的神女墨,以及……模样颇为凄惨、却努力昂着脑袋想维持威严的山神巨熊,还有一个笑得一脸欠揍的年轻道人。
这组合太过诡异,冲击得他老人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云头上,林烨掏了掏耳朵,被下面的嘈杂声吵得有点烦。
他清了清嗓子,运起一丝法力,声如洪钟,瞬间压过了所有议论:“咳咳!下面的磐石寨老少爷们儿都听好了!道爷我乃游方修士,法号巨阳道人,别把法号叫反了否则生儿子没屁眼!今日路过你们这犄角旮旯,恰逢其会,帮你们解决了个大麻烦!”
他伸手拍了拍旁边巨熊的脑袋,拍得后者一个趔趄,差点从云头上栽下去,赶紧龇牙咧嘴地稳住身形,努力做出“俺很威严”的表情,可惜那对熊猫眼和肿起的腮帮子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你们拜的这头蠢熊呢,确实是有点灵性的山神,没错。”
林烨话锋一转,“但是!它胆子小得很,根本不敢吃什么人祭!你们祖祖辈辈搞的那套‘神女祭山’,纯属你们自己吓自己,跟它半块灵石的关系都没有!”
“吼~!就是就是!俺不敢吃!”巨熊非常适时地配合着低吼了一声,还点了点大脑袋。
下面的寨民们更懵了,山神亲口承认不要人祭?那他们这千百年的传统……算啥?白忙活了?历代神女……白死了?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所有人头晕目眩,世界观摇摇欲坠。
林烨才不管他们能不能消化,继续宣布:“所以!从今天起,那劳什子的‘神女祭山’都给老子废除了!永远废了!听见没?谁敢提议再搞就先把谁泡在药缸里折成球献给老子一脚踢到南天门去!听明白了没有”
下方的寨民们早已吓傻,刚刚主导了祭祀的祭司和嬷嬷们更是连连叩头表示再也不敢。
他顿了顿,指着巨熊:“至于这头熊玩意,道爷我已经跟它谈好了!以后呢,你们也不用十年一度提心吊胆了,每年随便上点供品就行。”
巨熊立刻挺起胸膛,蹲坐着挥舞熊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可靠些。
林烨掰着手指头数:“什么山里的香果啊,甜滋滋的蜜糖啊,打来的新鲜猎物啊……它就好这口!保证比你们送大活人上去管用!只要供品到位,它继续保佑你们风调雨顺,不受山里精怪骚扰,明白了吗?”
“吼吼!蜜糖!鲜肉!多多益善!”
巨熊听到最爱,忍不住又吼了两声,嘴角似乎还有可疑的液体渗出。
寨民们看着云头上那威严的山神虽然脸肿着和深不可测、能腾云驾雾的林烨,再回想之前山神确实驱赶过猛兽,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
只是……这转变实在太突然、太颠覆了!许多人脸上还挂着茫然和不知所措。
老祭司颤巍巍地上前一步,望着云头上的神女墨,刚想说什么。
林烨却打了个哈欠,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行了行了,事情就这么定了!规矩道爷我给你们立下了,这头蠢熊也点头了。巨熊配合地猛点头。以后就按新规矩办!至于你们的神女大人嘛……”
他伸手揽住许墨的肩膀,得意洋洋地宣布:“道爷我看她顺眼,资质也不错,决定带她回山修行,踏上仙途了!以后就不是你们的神女了,是道爷我的老婆……呃,是预备弟子!你们就不用惦记了!”
寨民们瞬间傻眼,你刚说了老婆对吧,绝对说了!但又有谁敢点破呢?
说完,他也不等下面的人反应,驾起云头,在一众寨民目瞪口呆、如同仰望神仙(他本来就是)的目光中,慢悠悠转身就要飞走,下方却突然传来呼喊:“上仙且慢,上仙且慢!容小人一言!”
老祭司和几位长老颤巍巍被年轻人们搀扶地上前,扑通一声跪地对着林烨和许墨躬身行礼。
老祭司望着许墨,眼中情绪复杂,最终化为一声长叹,朗声道:“既然神女大人如今已得遇仙缘,蒙上仙垂青,此乃她之大幸,亦是我磐石寨之福分。墨之名,乃前代祭司所取,意为‘墨守成规’,继承传统。然今日传统已破,前程似锦,老朽也该将其本名告知了。”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老祭司缓缓道:“二十余年前,九州战乱,一许姓女子逃难至此,彼时已怀有身孕。她衣衫褴褛,气息奄奄,寨中医者无力回天,拼死生下女婴后便溘然长逝。我等将女婴抱回,因其母姓许,又生于墨砚旁,故取名‘墨’,交由祭司抚养,后因其灵秀,立为神女。这便是墨的来历。”
“哦,原来如此。”
神女墨,现在或许该叫许墨了身体微微一颤,眼中泛起泪光,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根源。
尽管方式残酷,她向着老祭司和寨民们深深一拜,感谢多年的养育之恩。
她起身后,看向林烨,眼中带着询问。
林烨微微一笑,点头道:“许墨,好名字。以后,你就叫许墨。”
许墨展颜一笑,如同冰雪初融,明媚不可方物。她再次对寨民们行了一礼,柔声道:“许墨拜别各位乡亲。愿山神佑护,寨子永享太平。”
在无数道复杂目光的注视下,林烨哈哈一笑,揽住许墨的腰肢,驾起云头,冲天而起,转眼间便消失在天际云端。
身后,只留下缓缓跪伏一地的寨民,和一头摸着肿痛的脑袋、还有怀揣一身灵石丹药傻乐的巨熊山神。
云海之上,许墨坐在副驾驶上,隔着玻璃看着下方的山河景像飞速变换:“上仙大人……请问……此乃何物?”
林烨手握方向盘脚踩离合挂上六档,对着副驾上的女子邪魅一笑:“大运泥头车,最高速度23马赫。”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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