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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舌头翻卷吃花蕾
云曦开口断然拒绝:“柳贵人,您现在位高权重,我只是女官,走得过近,恐怕惹人是非。”
柳月摸了摸头发:“怎么着?看不上我,听说你把柒弦弄到最低等的妓院去做娼妇,手段当真了得。”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缠,火花四S。
云曦并不知柳月底细,柳月却对她一清二楚。
当时在马车上,看到她不曾打招呼,好在没有揭穿,否则她可能死于当场。
心思百转间,云曦笑了:“想结盟,便拿出些诚意。”
“诚意嘛,有的。”
柳月换了个姿势:“首先,这宫中你需要地图,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你得小心,什么人需要阿谀奉承,什么人你要多在他面前晃悠。”
柳月一语道破天机,将云曦不得其入的法门捏住,原来,她已看出,云曦想求见皇上,这是否在暗示她,她可以引荐。
云曦仔细看着柳月,只觉面前照了一层迷雾,她到底有什么目的?拉拢她为的是什么?
“别想那么多,听我和你说说,这潭水到底有多深。”柳月将面前的花茶推了推,云曦不客气地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面对柳月,她毫不露怯。
柳月眼神中志在必得。
魏金麟新皇登基,上面有太后两座大山压着他,处处受到掣肘,所以三宫六院,人数不多。
当年他去蜀国做质子,曾在本国订了一门亲事,程远将军的女儿程牡丹,被封为天瑜皇后,后因政事不合,被魏金麟百般折磨,最后怀着身孕,死在深宫。
皇贵妃还没有人选,下面只有四位贵妃。
淑妃沈芍药,少时送去蜀国,做了蜀王的妃子,破城之日,魏金麟将她带回宫中,封为淑妃,表面上不理宫中之事,关门过小日子,实际却深不可测,毕竟服侍过两国皇帝,不是一般人物,她隶属哪一派,至今不知。
娴妃金玫瑰,生有一子,是魏金麟的嫡皇子,今年四岁,这位妃子性格偏激,点火就着,喜欢甩锅给各位嫔妃,大家对她敬而远之,她隶属于东宫一派。
静妃肖紫薇,沉静端庄,对于政事不发一言,却深得皇上宠爱,看不出她到底是哪一派,只是与西宫走得很近。
宜妃林白梅,胆子很小,处处明哲保身,实际那只是她的烟雾弹,这才是最可怕的敌人,非常得宠,她隶属于皇帝一派。
四妃之下,便是柳月柳贵人,以及新宠芸贵人,还有一位徐常在。
柳月讲完了这比较复杂的关系,喝了口水:“这位许常在,你心里应该有数,是谁了吧?”
云曦很是惊讶:“哦,我倒不知道她是谁?我也是第一次入靖国皇宫。”
柳月忽然哈哈大笑,用手指头点着她,似乎再说,装模作样地本事属你最强。
“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芸贵人,她是白梅的远房亲戚,两人扭成一团,专门欺负新宫人,或是斩除别派手下。”
柳月幽幽叹息。
“这恐怕是你的敌人吧?”云曦一语道破天机:“抱歉,柳贵人,我们是故人,可我不愿入局。”
柳月拿着团扇,似乎有些疲惫:“入不入局,由不得你,我这里的大门,随时对你敞开,对了,这几日皇上要来我这院子,看我跳新学的胡旋舞,你若感兴趣,可以过来,我记得胡旋舞,你跳得比我好。”
云曦不置可否,福了福,便告辞而去。
她想着柳月的话,诚意是有了,连魏金麟都肯让出来,但她到底想做什么?
若是争宠,还真用不上云曦。
她不认为,两人抱团取暖,对付麻烦就足够,柳月一定有大图谋。
一路恍惚,云曦被宫人带到了偏僻的所在,她居然没发觉。
她慕然抬头,才发现来到了祥公公的居舍。
云曦大惊失色,但要走出去,门已经关上。
祥公公正色咪咪地看着她。
看来是不能出去了,云曦想着今日不能善了。
“可惜了,一张漂亮的脸蛋,有人想买你的命。”
祥公公心理想着,手脚麻利地将云曦捆了起来。
她的反抗,在这半男不女的阉人手下,毫无用处。
转眼间,她已被带入了上次见到的地下室。
只见里面,有个女孩,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赤条条地捆在屋子里。
“过来。”公公向女孩招了招手。
女孩呆滞地脸上扬起笑容,半蹲着,弯曲腿,茂密的山林下,饱满的阴户,一条细缝露出来,她双手掰开腿间的细缝,露出里面粉色的花穴,似乎觉得不够,中指用力压着阴蒂,十指撑开小口,粉嫩的豆豆展现在两人面前,似乎招呼公公来采摘。
伤痕累累的穴口,惨不忍睹,她却毫不在意。
祥公公得意地看着面前杰作,伸手揪住她挺立的乳头,没有任何怜惜,用力肉搓着。
就算这样,女孩脸上也保持着虚幻的笑容,直到乳头戳得硬如小石子,公公又将两只乳头抓在一起,看着坚硬的小石子,低头舔上去,舌头一遍又一遍扫过那片雪肤,轮流着吃花蕾。
松开后他仍觉得不满意,张嘴含住用力吸着乳肉,想将整个乳房含在嘴里,吐出吞进,玩得不亦乐乎。
半晌公公抬起头:“阿娜尔,当初就是被我这样玩弄的。”
云曦明白,她的目标暴露了,双手握紧拳头,恨不得立即激发出幽冥蝶,将面前的狗阉人,化成脓血。
可是,幽冥蝶一直沉睡,毫无反应。
“只不过,她最后是被操死的,不是我,我若有这能耐,就是牡丹花下死也甘心。”祥公公苦涩地笑。
云曦明白,让阿娜尔致死的另有其人。
“是不是皇上?”云曦大声责问。
祥公公脸色突变:“那种货色,皇上怎么看得上?是郎侍卫。”说完,他好像说漏嘴似的,不再言语。
大踏步向云曦走来:“你这小娘们,甭想套出洒家的话,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他一把扯下云曦的衣服,在她嫩白的乳肉上,劈啪乱拍,娇嫩的肌肤上,红色掌印十分明显。
第102章 扒光身子急中生智虎口脱险
云曦望着门口,这次没出现拯救她于危机的人,即便有,也有可能是来要她命的。
她急中生智,决不能折在这太监手里。
“祥公公,您手下轻点,我这皮肤嫩着呢。”云曦换上娇嗲的声音,妩媚之极。
就连心肠冷如铁石的公公,听了也不禁神情一震。
见她没有反抗的意思,手下轻了些许。
“祥公公,您知道我打哪回来的吗?”
公公兴致极高,心里还在琢磨,如何虐待这个女人?
她比地下室里那位宫女,要高贵得多。
公公这种产物,越比他们高贵的人,他们越想欺压在脚下
“我管你哪回来的?反正魏金雀护不了你,那个小魔王,没什么能耐。”
云曦心中一凛,想不到金雀公主的地位,竟然汲汲可危!连太监都可欺她。
“我是从柳贵人那里过来的。”云曦仔细打量着公公的神色。
见他听到这名头,手指微微颤抖,却还是停留在她双乳上,不肯离去。
看来,柳贵人的地位,倒不容小觑,想必手段了得。
云曦暗下决心,与她结盟,并且利用她来震慑敌人。
“那又怎么样?”公公内强中干反问一句。
云曦明白,他已是强弩之末,她笑如春花:“公公啊,你在这宫里大小是个头目,想必见多识广,对于暗流涌动,应十分敏感。”
这句话的潜台词,祥公公听明白了,他的手缩回来,藏在衣袖里,冷哼一声。
云曦见危机解除,下一步就是说服这位公公:“您怎么不明白皇上心意呢?当年他相中柳月,想必遭受不少阻力吧!”
这是云曦猜的,因为柳月的身份,绝不可能让她顺利封妃,一定经历过血腥厮杀。
果然,她赌对了,公公低下头沉思。
“你现在知道了吧,我是皇上亲封的夫人,也是他亲自下旨,带入宫里,我之前什么身份?你好好琢磨这其中的关系。”云曦留下这句话,便慢慢向门外走去。
她故作高深莫测。
云曦竭力令步伐稳定,一步也不敢踏错,实际心脏却抖个不停。
她知道,若祥公公强硬地把她留在这里,并带入地下室,即便不死,也要半残,到那时,再有人来救她,也是一颗废子,没有利用价值了。
祥公公突然开口,尖利的声音,激起云曦的鸡皮疙瘩。
“等一等……”
云曦十分想撒鸭子就跑,但理智告诉她,必须攻克这一关。
她优雅地转身,嘴角噙着冷静的微笑,眼神里的冰雾越来越浓重:“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不要命了吗?”
“你能否成为下一个柳贵妃?”公公忽然开口,眼睛血红血红的。
“我想成为下一个皇贵妃。”
云曦半闭着眼睛,硬着头皮说,她只有把欲望说得无限高涨,才能有人臣服。
画饼画得越完美,跳进圈子里的人越忠诚。
“好!”
公公又掌互击:“那我看好你,去吧!今天的事就当作没发生,在我这宫里看到的事,你都忘了,至于阿娜尔,和我关系不大,若想报仇,去找杀她的人。”
云曦漠然转身,笔挺地离开,她安全了。
走了一段路,她浑身汗毛立了起来。
这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云曦惊魂未定,来不及舒气,便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位宫妃身影。
不知什么品阶,云曦想绕路而行,那女子却堵在必经之路。
她只好走过去,朗声问道:“不知姐姐品级,云曦女官给您行礼。”
那身影忽然迸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然后脚跟旋转,一张俏脸直视云曦:“别装模作样了,徐锦衣你换了个名头,就真以为自己不是亡国公主了?”
此话一出,云曦脸色大变,在宫廷里,她岂能冒犯公主的名讳,这是要置她于死地。
她抬头一看,对方那张熟悉的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那是一张带着满满恶意的嘲讽脸庞。
那是她的嫡亲姐姐,徐锦容。
在蜀国的硝烟弥漫后,两人终于又碰面了。
命运兜兜转转,在误会中令人啼笑皆非。
这个代替她进入深宫,享受荣华富贵,忘记国耻的女人。
这个在蜀国后宫,处处为难她,与心腹之间挑拨离间的女人。
阴魂不散的出现,这是她的亲人啊!
徐锦容有些神经质,每次笑的时候,眉毛和眼睛挤在一处,令人觉得在她母胎生产时,脑子被挤了一下,没那么灵光。
事实上,在某些诡秘的阴暗之处,她比所有人都精明。
抡起害人的本事,蜀国里她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蜀国灭亡之日,父皇担心几位公主遭人侮辱,每人留下一颗穿肠毒药。
但刚烈的二公主,随父皇和母后上吊殉国,四公主当即在城楼上,跳下身死,血染当场,激起所有蜀国百姓的愤恨。
而徐锦容,因贪生怕死,冒名顶替,代替徐锦衣做了魏金麟的常在,如此不知廉耻,令徐锦衣发指。
她当年携带的毒药,被越谦忍搜刮去,并将她送入海棠店遭受凌辱。
徐锦衣一直活着,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救出亲弟弟,重新复国。
“认错人了,我乃云曦女官,那个徐景衣,早已随着蜀国的颠覆,死在火场。”
徐锦容放声大笑,令过往的宫人侧目:“你真有趣,贪生怕死就直说,何必说得冠冕堂皇,没死就没死吧!还不离深宫远些,非要在我眼皮子前蹦哒,想要拆穿我的身份吗?想要替代我吗?”
云曦深深施礼:“我并无此意,徐常在若不宣扬,定是没人知道此事。”
“没人知道?”徐锦容轻轻念叨:“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他们在看斗鸡,作壁上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就看看,我们姐妹两个谁更狠?”
云曦泛上一股兔死狐烹的悲哀:“我只想离开靖国,并不会妨碍你的荣辱,只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各走各的路。”
“想得美!”徐锦容厉声喝道。
第103章 实名杀人思
徐锦容的眼里射出烈焰般地毒火:“要么你自请离宫,要么你死在宫里。”
云曦嘴角浮上虚幻的笑:“你谁呀?可以决定我的生死吗?我想死便死,想活便活,你做不了决定。”说完,她拂袖而去。
徐锦容在她身后喊:“你别以为,这靖国后宫和蜀国一样,任你来去自由,等着瞧吧!”
云曦懒得理她,向朱雀殿走去。
徐锦容的威胁,的确厉害,但她却并放在心上。
云曦的出现,使徐锦蓉暴露了身份,她已然是一枚弃子。
凭云曦对魏金麟的了解,他想借由她手收拾徐锦容。
如果她收拾不了徐锦荣,便死在她手中,真是下得一手好棋。
无论姐妹两人谁死在谁手里,魏金麟的手都不沾一滴鲜血。
她却忘记,魏金麟要杀人,用理由吗?
回到寝房,云曦心烦意乱,徐锦容毕竟是她嫡亲姐姐,对她痛下杀手,她很犹豫。
就在这时,书画冒冒失失地跑进:“夫人,你管管夏丝吧,回来就大发脾气,我和宝画说她两句,也不听。”
云曦的眼神变冷,这样的小事,用得着找她吗?
书雪看到她眼里的寒冰,唬了一跳,讪讪离去。
这几日,除了固定时间与魏金雀上课,云曦便在房中,足不出户。
柳月那边,暂时不想回话,徐锦容的威胁,让她草木皆冰。
朱雀殿的宫人,每日都要午睡。
云曦半梦半醒中,仿佛被魇住了,有人压在她身上,掐住她的脖子,不停用力。
她感觉呼吸不畅,心脏都要停止跳动,双手不停狂乱地抓挠。
对方有些惊讶,想不到用了沉睡香,女人还有反抗意识。
云曦在梦里知道,有人想活活把她掐死,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直闯她的卧室,想要将她置于死地,除了徐锦容那个没脑子指使的,不作第二人想。
云曦已经面临生命危机,她拼命想把幽冥蝶激活,现在是危急关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可幽冥蝶纹丝未动,想是她动了解除蝴蝶的想法,它们畏惧,不敢出来了吧。
云曦只剩一口气在胸腔翻涌,眼见着白眼翻着,就要命星陨落。
那男人的手下更加用力,咬着牙根:“你怪不得我,妹妹的命捏在别人手上,我不得已为之,弄死您之后,我给您陪葬。”
云曦再也挣扎不动,暗叹一声,罢了罢了,早在蜀国灭亡之际,她就应该殉国,活了这些时日,没什么长进,反而处处受辱,不如就死在这里吧!
男人见她不再挣扎,手上又加重了力道。
正在此时,一个黑影悄悄进入,手里拿着古董花瓶,照着男人的头,狠狠砸了下去。
“砰”在一声,男人倒在床前,紧紧抓着云曦脖子的手,也松开了。
那人扔下花瓶,带着哭音,摇晃着云曦:“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公主,快醒醒,不要留下奴婢。”
动静闹得大了,惊动了宫人,魏金雀午觉也不睡,立即赶了过来。
简云曦夫人的脖劲上,两处紫黑印,俨然是巨大的手印。
她陷入深度昏迷,怎样呼喊,也不醒转。
魏金雀立即叫了御医为云曦诊脉。
医生说她中了迷香,开过药,书画煎好后,给她喝下去。
一天之后,若不醒来,再去找御医。
云曦昏昏沉沉,感觉自己像一个巨大的蛹,被包裹起来,无力抵抗。
向着沉睡的深渊坠去。
在梦里,她听到有个声音不停在她耳边呼唤:“你个笨蛋,安心呆着不好吗?非要把自己置于生死地,还不快快醒来,否则朕操死你。”
“人家实名害你,你都不知躲,蠢死了,欠我的命还来。”
“欠朕好几条命,让你死,你才可以死。”
云曦闲这声音聒噪,闭起了耳朵。
恍惚间,她又回到七、八岁,收着两个小抓揪,随着宫娥在御花园中,无拘无束地跑跳。
“公主,那是您的皇兄,我们过去请安吧!”
“好的。”
小公主蹦蹦跳跳跑过去,却发现那男孩子并非皇兄,而是陌生人。
正在抹眼泪。
“你哭什么?”
男孩子哭得更凶。
“你别哭了,这个送给你,是我刚绣的荷包,里面有安魂香,还有好吃的星光糖。”
小女孩将一个深蓝色的蝴蝶荷包,塞到男孩手中。
“我叫徐锦衣,是六公主,你记得来找我玩。”
“公主,快回去了,那是押到蜀国做质子的奴隶,别理他,听说昨天把五公主咬了。”
“他又没疯,怎么会咬人?小哥哥,你要实在馋,我去给你拿肉包子。”
云曦的头很疼,这段回忆,早已被她淹没在幼小心灵里,不知为何,又重新跳出来。
但她清楚明白的知道,梦里的质子,会咬人的男孩,正是魏金麟。
她小时候,经常去孤零零的冷宫找他玩。
可去十次,男孩儿有九次不搭理她。
她在宫里很孤单,那些皇兄皇姐,处处算计,总给她使绊子,只有质子,从不搭理她,却没害过她,反而会用泥巴捏泥人送给她。
“原来,我们的渊源,从那时候就开始了,怪不得你一破蜀国,就要找我,怪不得强硬地把我拉入宫中,原来想让我做你囚笼中的鸟,以报复你当年的屈辱。”云曦在心中嘀咕着。
行吧,我们蜀国欠你的,我来还,但我要从你那里得到的,也一定收回。
突然一阵尖利的哭声,传来,割着她的脑仁。
她终于从梦里被吵醒。
“夫人,你醒啦,这可太好了。”书雪心花怒放,一把抹去眼色的泪,又笑又哭的:“快来人,准备吃的,夫人醒啦。”
“怎么是你?”云曦看了看四周,没见到夏丝。
果然是被静妃迷了心神,不听使唤了。
“是我把袭击你的人打趴下,他现在还被捆在杂物室。”书雪骄傲地说。
云曦微微一笑:“我想吃莲子羹。”
“有的,金雀公主已为你准备好了。”
书雪跌跌撞撞往外跑,被门框绊了一跤。
第104章 皇上钦点半
云曦吃过饭后,才慢慢恢复心绪。
魏金雀闻言赶过来:“夫人,你在宫里可是得罪了什么人?居然如此明目张胆,直接杀入寝室来害你?”
云曦摇头,这两日之内,她已得罪芸贵人和徐锦容,至于其他隐在暗处的敌人,她更不知道。
但对于这两人,没凭没据的,不敢攀咬,只怕会带来更多祸患。
“本宫小时,也遇到过行刺之事。”魏金雀安慰道:“你莫怕,在这宫里,能活下来的人,都是遭过暗害,本宫的皇兄,更是死过多次,若没有先皇后……”
这句她似乎失言,急忙咽回去。
“皇兄很厉害,不如这件事,本宫禀报于他,他一定能感同身受保护你。”
“不必。”
云曦拒绝:“我会小心,命只有一次,弥足珍贵,请公主放心。”
魏金雀叹口气,还是派了两名身手好的护卫,守在云曦宫门外,随时供她调遣。
见云曦依然愁眉不展,魏金雀突然大头朝下:“夫人,欢迎吃饭。”
云曦忍俊不禁,急忙扶她下来:“公主,切不可如此,有失体统。”
魏金雀见她一笑开颜,知她已无大碍:“暗杀你的小太监,如何处置?不然我杀了他?”
“不用,我要亲自审他。”
小太监被关在柴房里,打得满脸是伤,垂着头,放弃了挣扎。
听见开门声,他抬头看来,见到女人脖劲上还有他勒出的指印,冷笑一声:“是我失手,没能弄死你,要杀要剐,随便你。”
“你的命难道不金贵?用它来换我的命值吗?”云曦蹲下身子,拿了一瓶药酒,让他擦拭脸上的伤痕,并给他松了绑。
“你…你不恨我?”小太监满脸惊讶。
云曦默默的注视着他,眼神里有太多话,小太监立即明白,恨他有什么用?
在这深宫生存,人人自危。
“你走吧,我放你,从哪儿来的回哪去。”云曦伸手指着门外:“你也是受人指使,与我无怨无仇,我放过你。”
小太监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贵人,您别恨我,就算放了我,也活不成了,来之前我便知道,但只求您一件事,只要您答应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云曦愣了愣,她没想到,小太监愿意招供。
只是觉得,若不是幽冥蝶沉睡,小太监可能早就怕变成骨血了。
能在幽冥蝶下存活的人,他也算唯一,所以便想着放人。
谁料到她一番举动,换来小太监的坦诚相对。
“你说。”
小太监不住磕头:“我叫小栓子,是奉了徐常在命令,前来杀你。”
果然,徐锦容沉不住气,干脆实名制借宫人来杀她,胆子太大,智商却完全不在线。
“我有个妹妹,在徐常在的手里,我不得已才来行刺,求贵人想办法保住她命,她知道常在的秘密,绝对能扳倒她,到那时,夫人便性命无忧。”
小太监说完,一头撞向墙壁,云曦想要阻止,但已来不及。
她肠胃翻滚,恶心之余,也觉得害了小栓子,她本想放他一条生路,却没想到,他未完成任务,走出门去就定下死,只想用自己的命,换妹妹的未来。
云曦默默感叹,命人将小栓子带出宫外埋了。
回到房里,她默默难过,想着如何能救出小栓子妹妹。
正在此时,寿子来了。
“夫人,皇上命你三更天,穿好御赐宫衣,带你出宫遛遛。”寿子的声音压得极低。
“出宫遛遛?”云曦唬了一跳,想不到魏金麟玩心这么大,和魏金雀一样。
寿子似乎看出她的心声:“金吾卫们查探到,有边境过来的探子,故皇上微服私访,还缺个女伴,他不想找那些勾栏女子,夫人您还是准备着吧。”
寿子不容拒绝,那意思似乎云曦不答应,就不能活着走出宫门。
云曦无可奈何,她现在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拿捏。
她转念一想,本就有事想见魏金麟,正愁无法通融,没想到他主动送上门,甚好甚好。
云曦便推说受了惊吓,闭门睡觉,实在准备离开深宫。
好不容易挨到了三更,有人在门上敲了三下,是事先约好的暗号。
云曦急忙开门。
却见到一张令她毛骨悚然的脸。
居然是郎华,莫非她被寿子骗了?
“莫惊莫怕,由我来接应你。”郎华一边说,一边对云曦毛手毛脚。
“你别胡闹,是皇上叫我陪伴,你胆子太大,不怕我在他面前告你状。”云曦威胁。
郎华嬉皮笑脸:“我在他面前,什么女人没肏过,怕什么?你又不是他正头妃子。”
云曦猛然想起,祥公公跟她说过,阿娜尔之死就与郎华有关。
她心思婉转,露出夺魂摄魄的笑:“狼侍卫,那有劳你,不过这里放不开手脚,我们日后有的是机会相聚,何不先做正经事?”
郎华拿出一套小太监的衣服让云曦换上。
郎华见有戏,也就收起不正经的嘴脸,带着她七拐八绕,不知从宫里哪个角门,居溜了出来。
中间也没有人阻碍,只有守门的一个小太监,拿了郎华给他的银子,默不作声的放两人出去。
出了角门,便有一辆黑色马车,郎华将云曦往里一塞:“车上有衣服,速度换上,一会儿我们再汇合。”
云曦脱下太监的衣服,再向那身衣服看去,臊得满脸通红。
那就是几块布片,勉强缝制的奇装异服,穿了不如不穿,该露不该露的,全看得一清二楚。
比当初在海棠店里穿的薄纱,也不遑多让。
衣服上还挂着许多铃铛,穿上之后,叮铃铛啷作响。
她本来拒绝穿戴,但郎华在外面说:“你若不穿,我便把你扒光,帮你穿如何?”
云曦无奈,只好勉为其难换上了那套衣服。
她怨念之极,不停拉着那一块块小布片。
马车在路上,稳健地行驶着,不知绕了多少弯,终于停下来。
郎华伸出一只胳膊,云曦扶着他,下了车。
郎华的眼珠子都直了,这女人的好身材,暴露无遗,让人忍不住狂喷鼻血。
第105章 被众男人调笑蹭到皇上的,到底是谁撩
云曦看到魏金麟就在里面,吓得差点退出来,郎华推了她一把,她只好硬着头皮,权当没看见。
云曦将手抽出,昂首挺胸,决定不再管身上露肉的轻纱,在四王爷府,受到的凌辱,比这严重多,她已经习惯。
自尊不能丢。
她面前那栋大屋子,虽不知里面是何去处,只觉人声鼎沸。
坐着许多男人,掷骰子的掷骰子,喝酒的喝酒,听曲的听曲。
郎华一直盯着她,眼睛都直了,屋子里的男人,看到这性感的美妞,一个个都忘姓甚名谁,手里正在进行的活动,都停了下来。
时光仿佛静止。
云曦努力忽略他们不老实的目光,仪态翩翩向屋内走去,
既然魏金麟让她来,她不敢抗旨。
郎华带着云曦进入一处包间,那里被屏风隔断,是一处私人聚会点。
魏金麟坐在最里面,正在和几个大胡子男人喝酒。
那些男人穿着异服,不知是从哪国所来。
走进去后,云曦双手使劲压着裙边,生怕动作太大,春光大泄。
然而,她抬起头时,冷不丁看到那张尖削凌厉的脸庞,吓了一跳。
魏金麟敛去一惯的龙威,慵懒地坐在首席,他身边还坐着个漂亮女子,正有一搭没一搭将手放在那女子的敏感处捏摸着。
看到魏金麟的瞬间,云曦头皮发麻。
这两日在宫中遭到意外,已经令她明白魏金麟周围有多可怕。
但在众目睽睽下,她做不出失礼的举动,只能跟在郎华身后。
魏金麟冷眉紧蹙,脸色难看,将身边的女人一推,应该是看到她了。
云曦不知他为何黑脸,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这男人太善变,刚才还一脸笑意,现在目光冷凝地盯在她身上,恨不得穿个洞。
这种场合,如果魏金麟没主动承认,云曦是不敢有所表现的,好在他似乎也没有相认的意思,只是冷冷扫她一眼,又继续与身边女子调笑。
魏金麟身边的一个大汉,张着双臂:“美人,到我这里来。”
那男人满脸横肉,刷子一般的胡子,令人看不清真面目。
只觉他双眼炯炯有神,和稳重英气的魏金麟一比,简直可以丢到海里喂鱼了。
郎华显然也被大汉的热情唬住,斜眼看魏金麟等他指示。
“要不夫人主动坐到主子身边去?”郎华心滴血地说。
云曦心里咆哮,我是有多贱?
她故意不服气地坐到大胡子身边,却被男人一把扯进怀里,上下其手。
云曦慌忙反抗,反悔死了。
“钱指挥,你不是一直喜欢花魁艳艳吗?给你,这个女人,比较对我胃口。”
魏金麟将手里的女子,向大汉怀里推去,一把扯过云曦。
他手劲很大,大汉只觉手中女子空,云曦转眼间已到了魏金麟身边。
把她扯过来后,魏金麟放下酒杯,冷冷地看着她。
云曦被看得寒毛倒竖,浑身起鸡皮疙瘩,这分明就是来自魔鬼的死亡凝视。
呜呜呜,皇上,他吓我,柳月救救我。
云曦在心里狂呼,暮然一惊,关键时刻怎么喊起柳月来了。
莫非真的被她洗脑,要与她同盟?
魏金麟的话,使在场男人,一脸稀奇地看着魏金麟,好笑地说:“林侍卫,从来都是花姐上赶子馋你,头一次见你对女子主动。”
魏金麟只是打了个哈哈。
一帮人,你来我往说着客套话,云曦却直接傻在原地。
“你这女人,不懂风情吗?快敬林侍卫一杯。”
云曦只好倒酒,两只手指拈着,送过去。
魏金麟歪在美人榻上,虽然宽敞,但多坐一个人,还是觉得挤,可云曦别无选择。
于是在众人的笑声中,云曦像个小媳妇似的,唯唯诺诺地坐在了魏金麟左手边。
她刚坐下去,魏金麟一只手便伸了上来,将她带到身上。
云曦表面微笑,内心慌得一比,苍天呐,难道这男人要将她吃干抹净吗?
这可是害她亡国的人呐!
“别乱动!”
魏金麟压低声音:“谁让你穿成这样?上赶着骚浪贱吗?”
云曦觉得自己何其无辜,气得鼻子挺翘,脸上还带着笑:“不是你让我穿的吗?”
魏金麟的眸子在郎华身上扫了一遍,郎华只觉一万只毛毛虫爬上身体,心里倏然一惊,看来他的小动作惹恼了主子,这个女人,当真碰不得。
为了能让自己看到明天的太阳,云曦决定暂时放下仇恨,应付眼前的局面。
她觉得应该拿出点求生欲,争取活路。
于是继续笑着向魏金麟靠得更近,热气呼在他耳边。
“你躲开点,不要乱蹭。”魏金麟冷哼。
“哦……”
云曦刚靠上去都要吓死了,哪敢再乱动,她到底哪个部位,蹭到他了?
云曦从下马车起,浑身就绷得僵直无比,这会功夫,觉得安全了,悄悄地放松身体,软绵绵靠在魏金麟身上。
他身上有好闻的龙涎香,身子暖暖的,带着男人特有的味道,当个靠背,真不错。
以前也靠过,但那时臭烘烘,又一身是伤,远没现在舒服。
外人不知道其中门道,见两人刚坐到一起,就这么亲密,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地调笑。
“刚坐在一起就如此腻歪,林侍卫,你得忍住呀,别中途受不了就带着小娘独自飞,我们还准备和你打牌呢。”
旁人也跟着起哄:“我看他坚持不了通宵。”
“那大家来打个赌,看看林侍卫会不会跟美女跑了?”
原本还想找借口离开的云曦,听这些男人说要通宵,她差点哭死,你们行行好,留条活路,挨着魏金麟坐一宿,却又不能套他的话,真是如坐针毡。
说不得,他还一直在占她便宜,太难挨了。
“林侍卫,你若中途跟美女走了,我们可得罚她脱衣裳。”另一个大胡子说。
“脱衣服也没什么好看,得上手。”刚才那个不得手的大胡子,郁闷地说。
众人哈哈大笑,有人对云曦道:“姑娘,你看林侍卫这么年轻,这样帅,你跟他也是赚,是不是,意思意思,给我们唱个曲,或是跳段舞?”
云曦表面娇羞,心里冷笑:“谢谢你们祖宗18代。”
还想让她跳舞?窗户都没有。
“不好意思,我是临时拉来凑数的,不会跳舞,也不会唱歌。”她果断拒绝。
第106章 坐在上磨屄掉出来耻毛被看光
云曦冷眼看着男人们笑闹。
“既然不会跳舞,唱歌,那就连罚三杯,谁让姑娘来晚了呢?”大胡子再次刁难。
云曦喝了两杯,有点急,脸红得像朝霞,第三杯拿在手里,犹豫不决,有些喝不进去。
喝这么多,当着这么多男人,一会儿醉倒可不好看,会被他们吃干抹净。
魏金麟从容地抢过酒杯,一饮而尽。
云曦从侧面角度看着帮她喝酒的魏金麟,只觉刚毅的脸部轮廓分明,刀削似的下颌骨线条利落,高挺的山根,如山的薄唇,看起来更像似接吻的角度。
她一时之间竟迷了眼。
云曦摇了摇头,怕是酒壮色心了,看男人只觉好看。
绝不能沦陷,这男人是蜀国破城的罪魁祸首,也是令阿娜尔悬尸城外的元凶。
“次次说通宵,你们哪次能坚持到辰时?”
魏金麟无情揭穿了各位外邦人的精力不济。
云曦看到他眼角下有黑眼圈,每天批奏折,日理万机,半夜三更还来这里斗酒玩牌,养着三宫六院,他的精力真是超出常人。
如此一想,云曦的头脑更加不清晰,面前竟有两个魏金麟。
众人又是一顿斜祁,酒喝得差不多,开始打马吊。
这时候,又鱼贯而入几个衣着性感的年轻美女,各自做在男人身边,看来这才是重头戏。
男人聚会,光有酒不行,还得有色。
那些姑娘,一看便带着风尘味,半点不矜持,衣着也如云曦般清凉,个个毫不害羞地往男人腿上坐,也不怕把这群男人的大腿坐折了。
跟他们相比,只是挨着魏金麟坐的云曦,显得有些鹤立鸡群。
那大胡子还嫌闹得不够,笑眯眯对魏金麟道:“林侍卫,你总得把美女抱起来,要是不想抱,我可跟你换了。”
云曦在心里直翻白眼,怎么不去抱你妈呀?
这时她听到魏金麟清冷的声音传来:“坐上来!”
云曦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看他:“坐…坐哪儿?”
虽然她已做好勾引魏金麟的心理准备,但这毕竟是出娘胎头一遭,去撩男人,她也不知如何下手。
魏金麟瞥了她一眼,平静无波地说:“我腿上。”
云曦耳中好像听到了一声晴天霹雳。
她对魏金麟并非无情,魏金麟对她也可能有意,两人若是抱在一团,后果不堪设想。
云曦还想挣扎一下:“那个…不必了吧,你看!”
下半句话她还没说完,魏金麟虬结有力的手,已经将她一把捞起,顺势摁在自己的大腿上。
云曦眼前一阵晃动,酒劲儿更加上涌,等她坐稳后才发现,已经没入了魏金麟怀中,绵长的龙涎香,味道更浓郁。
她的发丝,抵在男人下颏上,男人觉得心痒痒的,云曦觉得不太对劲。
左边是虎视眈眈的老色狼,身边是收敛龙息的大仇人,云曦觉得怎么选择都是死,那不如来个舒服一点的死法。
她咬着下嘴唇,壮士断腕一般,挑了个得劲儿的姿势,稳稳坐在男人腿上,魏金麒的大腿修长有肌肉,坐上去很结实。
就与当日在山洞里,两人相互依偎一样。
只不过,在堂堂众人注视下,云曦多少有些尴尬。
身份地位虚假,她干脆装舞女,豁出去了。
一坐稳,云曦便陷入了魏金麟怀里,她觉得有些别扭,又换了个姿势,想向外靠一靠,而她的手腕被男人的握住,就听到男人的声音低哑,命令道:“别动!”
云曦瞬间像是被点了穴位,完全定住。
耳边听到大胡子继续说:“这就对嘛,出来玩,要放开手脚,大胆地玩。”
云曦心想:“玩你妹呀,我都快被你们玩死了。”
马吊的牌,在案台上,哗啦哗啦响着。
云曦这会儿才明白,老板们为什么要抱着美人玩,他们是让美人帮助摸牌,好解放男人的双手,至于解放出来的双手嘛,用处大了。
要么喝酒,要么拿水果,要吗上下其手,温香软玉在抱。
不要更逍遥了。
云曦被魏金麟的男人味儿一熏,头脑清醒了些许。
只见大胡子已经将一双手,伸进腿上的美女衣裳里,美人一脸又爽又难耐的样子,手指应该已经插入她的骚穴了。
这群老色狼,太不要脸,居然当众之下就淫乱起来。
魏金麟找的这都是什么人?
再看魏金麟,他表情寡淡平静,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另一只手拿着牌,慢条斯理地看。
美人都在伸手帮大汉们摸牌,云曦也附庸风雅地去拿,她看到男人们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女人。
女子每次弯腰去拿牌或打牌,腰跟腿就会动一动。
而她们坐在男人的阳具上,这一动,相当于给男人的阳具做按摩。
云曦猜测,估计等会儿蹭啊蹭,男人们就会直接掏出肉棒插进去,然后一边插,一边打马吊。
这情景,实在淫乱到了极点。
居然比她在太傅夫人府上看到的,还要过分。
这群男人太会玩了。
救命,他们插舒服了,可她跟魏金麟要怎么办?
她可不想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插弄。
就连魏金凰那么变态的人,都没做过这种事。
云曦意识到这点后,就不再琢磨牌了。
但不管如何,她做久了,终归屁股是要麻的,只要一动,就发现,魏金麟的身体似乎也在绷紧,有点僵硬,没有刚才那么自然。
“裙子拉高点。”魏金麟在她耳畔说着,滚烫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瞬间激起无数鸡皮疙瘩。
她裙子的上半身,只是个简单抹胸。
云曦胸部过大,抹胸只勉强包在乳晕上方。
这会儿因为偶尔弯腰摸牌,裙子跑偏,一边乳晕便渐渐显露出来,她是侧坐在男人腿上的,所以男人只要视线下垂,便能第一时间发现她走光。
“我可不想你被别人看光。”男人轻轻地说。
云曦急忙拉了拉裙子,一想到自己的乳晕正被魏金麟看着,她的心跳开始砰砰加速。
捂着穴口,用手拼命扯裙子,可她刚将裙子往上提,那薄纱裙摆下的大腿根,就露了出来。
这件衣服是开叉的,里面是一条珍珠丁字裤,根本遮挡不了多少地方。
魏金凰走后,她早已不剃耻毛,已经全部长出,那微卷起的黑色耻毛,就这样大剌剌地暴露在两人眼前。
这女人真淫荡!
第107章 隔着布料磨大
魏金麟忍不住含笑想,算了,既然送上门来,何不将便宜占够?
只是当着这么多讨厌的男人,心里有些不自在。
云曦的皮肤很白,白如瓷器那种,她今天穿的纱裙,是件黑色。
她以为露出一搓耻毛,不会显眼,可看在魏金麟眼中,就格外刺目。
那微卷的毛发,与身体其他地方的毛发,没啥区别,但它的出现,却像在魏金麟心里,撒了一把浓烈的火药,蹦发出噼啪巨响。
云曦觉得,如果今天晚上被吃,一定是被这条裙子害的。
她手忙脚乱,想趁男人不注意,赶紧把那撮毛发盖住。
于是又把裙子往下扯,这一扯,力气过大,身上的抹胸也跟着往下掉,一颗饱满白皙的乳球,就这样弹了出来,还在空气中摇晃了两下。
云曦还没反应过来,魏金麟已伸出手臂,将她搂在怀里,胳膊恰好搭在她乳房上,遮了个严实。
两人忽然搂成一团,立即引起旁人的兴趣,纷纷向他们看来。
大胡子咋咋呼呼,一边玩弄怀里的女人,一边对众人说:“看看,平时清心寡欲的林侍卫,也有如此热情奔放的一面啊!”
另一个男人说:”哈哈,美人在怀,林侍卫难免意乱情迷嘛,这小美人,的确会撩人,胸大屁股圆,还会借机玩衣服掉落,我也想要。”
魏金麟护食一般回瞪着男人,龙威发作,那男人好像被人扇了一耳光,立即低下头,伏在怀里美人的肩头,不作声了。
心里还在想,不过一个小小侍卫,威严起来,如此吓人,难怪是皇上身边的人。
魏金麟回头,看向站在门口的郎华,郎华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只能刻意不往这边看。
“你去帮我拿件外套。”
郎华应了一声,立即取来了魏金麟紫红色的大氅。
魏金麟接过,展开披在云曦身上,回头道:“继续玩吧!”
众人被他的举动高得有些扫兴。
只有云曦心里暖暖的,就算他高高在上,也知道适当照顾她一些。
与当初她掉入陷阱,男人不离不弃,把她拉上来一样。
寒冬里的暖,令她既向往又畏惧。
披上大氅后,云曦虽然觉得闷热,却没了走光的担心,整个人放松下来。
她便对打马吊产生了兴趣。
在宫里,她可是个高手,打起牌来,那叫一个豪爽。
人家出三条,她要碰,人家出五筒,她要吃。
牌打的上下家暗恨,根本不听魏金麟的指挥。
就在她又赢下一盘,高兴地扭腰翘臀时,忽然觉得身下不对。
她的屁股底下,似乎坐着一个…铁棍
两个呼吸后,忽然反应过来坐的是什么,她出了一身冷汗。
在水里,曾经见过男人的巨屌。
那可是比魏金凰还可怕的玩意儿,还有那个传说,关于男人永不知疲倦,怼起来没完没了的传说。
一瞬间全回到她脑子里,酒劲儿几乎吓醒,不禁睁大双眼,回头看一眼魏金麟。
只见他的脸,好似冰层下的冻土,目光阴寒。
一双手扶着她的腰身,狠狠地捏着,似乎要把她骨头捏碎。
那模样,像一只蓄势待发,准备捕猎的花豹。
云曦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魏金麟叫了她几声,让她不要动,可她手上的牌正好,挺上头,根本停不下来。
所以,从她刚坐上男人腿起,就有反应了?
这男人,太不经撩了,还是说…他本来就对自己有想法?
云曦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惊愕,急忙把视线重新转回牌桌,可他这局已经输了
这下她知道,如坐“针”毡的滋味了。
不过,她坐的可是棍,魏金麟那家伙有多大?她是见识过的,那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尺寸。
还是个古怪形状,这会儿又硬起来,顶着她,令人有种想逃跑的冲动。
魏金麟不是常人,他定力十足,将她臀部使使按在胯上,哑着声音说:“继续。”
云曦蒙了,继续什么?是继续打牌,还是继续磨棍?
云曦猜不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抓牌,每次摸牌扣牌,她都要稍稍动一下屁股。
两人的性器,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狠狠地摩擦一下。
云曦甚至感觉,下硬的骚水,正滴滴渗透进布料。
说不清的羞耻和快感,从她的小穴,慢慢渗透到心尖。
打完了几圈牌后,云曦绝望的发现,她下面的小穴,流水止不住,好像山间的泉水,肆意奔流。
抽刀断水水更流呀!
魏金麟裤子里那根棍子,越来越硬,其勃起程度,令云曦胆战心惊。
实在无法想象,这么可怕的东西,如何插进小穴,恐怕会被撑坏。
她隔着裤子,能感觉到滚烫的温度,不被撑坏,可能也会被烫坏。
魏金麟可是见惯风雨的人,还是稳重如狗。
明明鸡巴硬得支起帐篷,表面上却还是清心寡欲的样子。
甚至又倒了酒,将酒杯夹在双指间,慢慢地一口口呷着。
然后身体向后坐,舒服地靠在椅背上。
可他一往后,坐在腿上的云曦也带着后退,她气愤地发现,离开牌桌了。
她不甘地小声道:“喂…林……侍卫,我够不到牌了。”
魏金麟看她玩的兴起,心中愈加不乐,只从鼻孔里哼了句:“自己想办法。”
她能有什么办法?
让扶持的人,再拿张凳子,单独坐吗?
可魏金麟一只手还按在她腰上,像块烙铁,能挪开吗?
最后云曦不得不折中,从侧坐改成跨坐,两条腿打开,坐到他腿上,方便打牌。
可这样一来,她的小穴,毫无保留的,完全紧紧贴在魏金麟那根棒子上了。
要命的是,那根珍珠丁字裤,深深卡进了两片阴唇之间,兜不住她的阴蒂。
现在倒像完全裸身,坐在男人大腿上,阴唇紧紧贴着他裤子。
她简直无地自容,想要向前挪,可那只紧锢的手,像锁链一样,毫不放松。
她挪不动呀。
苍天不饶我。
云曦心底无声的呐喊。
牌桌上,已经没人正经打牌,淫乱之焰已开始燃烧,有的女孩儿抹胸被脱下,露出一对饱满的乳房,乳晕是深褐色。
还有的裙子被从旁撩开,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估计肉棒早已插进去,女孩的手都是在抖的。
云曦觉得后怕,若真把她安排给大胡子,只怕现在也会被当着众人的面玩弄吧。
第108章 鸡巴上的棱在口摩擦
可云曦现在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
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骑在魏金麟肉棒上摩擦呀!
小比又痒又热,还在不停地流水,裤子都洇湿了一块。
救命,还有比这更荒唐吗?
这人可是她前一个男人的亲哥哥呀。
若是魏金凰申请她做妾成功,这就算是她大伯了,她却骑在男人鸡巴上磨比。
更要命的是,根本停不下来。
那么粗硬的棒子,就卡在她比缝里。
每次摸牌时,往前倾,打牌的时候,向后退,来回地狠狠磨一下那棒子。
她就这样不停地来回动着,随着身体的变化,那根棒子在她比缝里,前后地摩擦起来,阴唇和阴蒂,就连敞开的花穴口,全都被磨到。
这和直接插进去,有什么区别?
云曦劝慰自己,如果不是酒劲上头,如果不是怕被别的男人染指,她早就推开男人站起来了。
但是,太舒服了!
男人的鸡巴,长得并非一马平川,偏偏多出了棱角,肉块在小缝里来回移动,让他露在外面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照顾到
云曦不得不承认,魏金麟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反正为解幽冥蝶,她正想着撩皇上,从他那里打探到《皇朝秘史》的正版,也就不再有所顾忌。
这种隐秘的,隔靴搔痒式的边缘性爱,让人觉得舒服爽快,又觉得空虚难耐,想要更多,因其禁忌,更加生出刺激和满足
云曦毕竟身经百战,被魏金凰和四位公子调教得异常敏感,再加上酒精的侵蚀,她的意志有些模糊。
她控制不了身体的欲望,甚至受到它的支配。
她所不知的是,幽冥蝶潜伏身体内,已经化入四肢百骇,相当于淫药的10倍。
再感觉不到魏金麟的主动后,为了追求快感,她干脆放飞自我,主动扭起水蛇腰,更用力的磨蹭起来,就算不打牌,她胯下蠕动的频率也一直没停。
身上穿着魏金麟的大氅,外人看不出他们在做什么,不过这样的场面,就算做什么,也没人在意,因为每个人都在忙。
快感越来越密集,凝聚在云曦的某个支点上。
她越加用力摩擦着那个点,可再这么样,总感觉差一点点,只要快感再多一下,她就能到大极乐。
她的腰扭得越来越快,骚穴里流出的水,全部滴到男人的裤子上,湿了好大一片。
她咬着牙,难过地小声哼哼着,像是发春的小猫咪。
突然,魏金麟固定住她的腰,胯下一用力,狠狠顶了一下她的比,云曦瞳孔骤缩,嘴巴微张,身体颤悠悠地攀上高潮。
后来她都不记得那一瞬发生的事儿了,整个人晕乎乎的,又爽又怕。
爽的是她在皇上的身上,磨到了高潮,怕的是,皇上会不会回头弄死她呀?
她不仅把他当成了工具,还把他的裤子弄得湿答答。
可就在这时,变故突生,尖锐的口哨响起,一队黑衣人闯了进来,他们蒙着面,举刀便砍,见人便杀。
云曦还浸染在高潮的余韵中,眼尾通红,手抓着魏金麟的衣袖。
魏金麟将她紧紧搂住,旋转跳起,蒙住她的眼睛。
也不知怎么的,两人便到了居高临下的桌台上。
下面已经血流如注,云曦只闻到鼻端浓烈的血腥味儿,她忍不住尖声惊叫。
魏金麟将她搂到怀里:“别怕,不是来杀你的。”
可他的安慰毫无作用,即便这时,魏金麟浑身龙威大放,好似点点金光,将云曦护在他的保护圈,可毫无用处。
云曦就像疯了似的,几个月前,被魏金凰斩了的侍卫,滚在她脚下,握住脚踝的头颅,又血肉模糊地在她眼前飘荡。
被幽冥蝶食掉的两个昆仑奴,以及侍卫,也在张牙舞爪地向她扑来。
云曦身子抖个不停,拼命的挣扎,魏金麟一时之间控制不住他,扬手在他脖子后面劈了下去
云曦头一歪终于倒在了他的怀里
魏金麟的肉棒还挺立着,越是看到人群被虐杀,他越感觉刺激。
他紧紧抱着云曦,渐渐平稳着呼吸,感受着血腥之中的兴奋。
终于,黑衣人将在场的男男女女,绞杀殆尽。
房间内,恢复了安静。
所有黑衣人整齐划一地跪在地上,双手抱着,静等主人吩咐。
冷原和郎华走近来,从两个方向,想魏金麟靠拢。
“死光了吗?不留一个活口。”魏金麟阴冷的声音,自桌台上传来。
“还有一个没死。”冷原不甘心地说,目光死死盯着魏金麟怀里的女子。
“她…我的人。”魏金麟冷声哼道。
然后抱起云曦,来到外面的马车上。
云曦悠悠醒来时,只感觉四周颠簸的很。
一时之间,不知身在何处,她睁开眼睛,看到对面的男人,衣着整洁,显然已经换过衣服。
车里还有男人的味道,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披着男人的大氅,衣服并未换,浑身湿哒哒的,有血有淫液,只感觉难以忍受。
她急忙抱紧双肩,将自己缩成团。
魏金麟淡然道:“看都看光了,怕什么?”
云曦抬头怒视着他,这时才发现,他已经完全恢复平日里的威严。
即便调侃,眼睛里也丝毫没有温度。
云曦向后退了退,窝在车厢一角,她可不是柳月,虽在男人身上泄了,大到她此生第一次愉悦的高潮,可不能任男人在车上侮辱。
魏金麟似乎也没那意思,手里端着茶碗,喝了一口,将茶壶递给她:“自己斟。”
云曦拿起茶壶,不再顾忌礼仪,对着嘴,一口气灌了起来,她太渴了。
魏金麟皱了皱眉头,懒得劝阻。
喝完水后,她才恢复了神志,突然想起刚才发生的事。
血流成河,人命秒杀,她对大胡子一类的男人,没好印象,可也没仇恨,就这样死在面前,心里沉甸甸的,有种欲吐不吐的恶心感。
“这些人,全是来杀朕的,买通了身边的侍卫,密谋进宫刺杀齿鲨,我先一步混进了他们当中。”魏金麟难得耐心地解释了一句。
“为什么是我?”云曦吸了吸鼻子,努力伪装成坚强的样子。
“这种事也不是非你不可,但朕想试试你的胆色。”男人可恶地说。
第109章 睡梦中被男人按倒伸手摸屄
“胆子没试出来,色心倒是不小,你觊觎朕的身子?”魏金麟平静地说。
云曦正在喝茶,一口水呛进了肺管,全都喷到男人身上。
皇上大不悦,脸色更加阴沉。
“臣…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喝多了酒而已,臣妾很认真地在打牌,皇上看,臣妾今天赢了很多银子。”云曦四处看看,突然想起,刚才那是一场杀戮,可不再是游戏。
她的脸又变得惨白。
“小丫头,挺贪财嘛。”魏金麟用帕子擦着身上的水渍,擦不干净,属性开始解扣子。
“不要!皇上别过来,臣妾对你没兴趣。”云曦嘴硬地很,遮上两只眼睛,却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男人。
“想什么呢?”魏金麟脱掉衣服,里面还有褂子:“这一晚上,被你弄脏了衣裳,弄脏了裤子,你还真是春水泛滥呢!”
云曦的脸红成了画布,烫的她手心发热。
“行了,说正经事。”魏金麟恢复一本正经:“宫里有人想杀你,是吗?”
云曦正色点头,这可是大事。
“保护好自己。”魏金麟向她衣襟上,扔了样东西。
云曦低头,是把匕首,上面镶着七色宝石,小小的,正适合女人使用,她觉着有些眼熟,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魏金麟仔细打量着她的表情,满意地点了点头:“朕很忙,保护不了你,自己想法子,留下命来,才能继续勾引朕。”
云曦怎么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在他眼前,一举一动都瞒不住。
她撅着嘴:“谁稀罕皇上?”
“那就是还想着朕的四弟,听说他一路疾进,高歌直下,将边境打的落花流水,很快,便能班师回朝了。”
云曦的表情垮了,魏金凰若是回来,她岂不会死的很难看。
“不用怕,你还是云曦夫人,不再是宫奴徐锦衣,你送朕的荷包,很喜欢。”
云曦这才发现他步襟旁边,正是自己绣的一只白鹤荷包,里面装着安神香。
这一只,不是她送给冷原的,也不是她送给朗华的,而是她房中未做完的,鹤的眼睛还没有绣上。
“你…你偷我的东西。”云曦娇嗔婉转,眼神顾盼流波,连尊称都忘记叫了。
男人看得呆了:“六年前,你也送了朕一只荷包,那上面绣着好看的团龙,所以,朕便为你打下这江山。”
男人的手指,在荷包上轻轻摩挲着,好像在抚摸她的皮肤。
有这样一回事吗?云曦全忘了,那时她刚学会做荷包,绣工很差,日日被嬷嬷训导,做了一只又一只,堆着那里像小山。
她逢人便宝贝似的赠送,皇兄皇姐们,送了不少,有没有送给质子,她已经忘得光光了。
“那是朕在蜀宫,收到的唯一生辰礼物,朕十分珍重,可父皇接朕回靖国时,遗失了。”
魏金麟不愿提起经历一场刺杀,他从蜀国归来,一场又一场的刺杀,从未停止。
“行了,送你回宫,陈年往事,不提也罢。”男人拍了拍大腿。
似乎将过往的一切都封存了。
云曦不经意间看到他跨间,又有东西在颤动。
心尖也跟着颤了一下,扭过头去,眼睛看着街道。
那些粗陋的石子路,两边长满了草芽,嫩嫩的,经风一吹,来回摆动,一荡一荡的。
出了王爷府又入皇宫,她这一生,与大自然算是绝缘了。
可她本就生在皇家,也不过是从一个笼子,换了另个笼子,从未有过自由。
云曦动了动身子,将魏金麟的大氅还给他,可下一秒,她就觉得不对,之前一直有布料挡着,没在意里面的暴露衣裙。
此时脱掉才发现,原本裙子,这会儿已经滑到肚子上,变成了下半身一体,而她的一对奶子,没有外套的遮挡,彻底暴露在外。
魏金麟就坐在她对面,一直保持皇帝的威严,她脱衣服的时候,正在看她,所以第一时间便看到了暴露的两个N球。
云曦对这个世界感到绝望。
魏金麟的脸已经冷凝到快滴出水,显然,此时他并没有吸奶欲勃发,毕竟刚才在回忆往昔。
云曦心中猜想,自己在他心中,肯定已被贴上淫荡的标签,毕竟在他面前不是露N就是露比。
其实她真的不是。
她对男人,犹恐避之不及。
可否认也没用,她都骑在他身上蹭到高潮了,还不够淫荡吗?
她都勾引人家兄弟阋墙强了,还不够放荡。
她承认,自打见了魏金麟,她真有些放荡,就一点点。
毕竟这个男人,有一种吸引人的致命魅力。
一阵兵荒马乱后,云曦终于换上了衣服,自认没脸在他面前呆下去:“请停车,把我放到宫门口,我自己进去就好。”
没想到却被魏金麟叫住了。
“等一下。”魏金麟嗓音低沉,听起来不像生气。
云曦转身,只见魏金麟又从身上解下个玉牌,递给她:“这个给你,拿去。”
云曦莫名其妙,这是定情信物吗?
魏金麟就像看透她心声一样,冷冷说道:“有了这个,可保你不死,见牌如见朕,算是你的免死金牌!”
云曦惊喜交加,意外地接过来,这东西可用。
“不过……”魏金麟又接着说:“这东西精贵,你每用一次,效果就会少一次,第三次之后,你就不能再狐假虎威了,要谨慎小心。”
云曦恍然大悟,原来有时效的。
那真得到性命攸关时才能用。
魏金麟趁着夜色,一直把她送到了朱雀殿门口,才离去。
累了一夜,云曦躺回床上,刚想好好打个盹,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就将她牢牢固定在了床上,然后一张大嘴,没头没脑的,在她脸上身上拼命招呼着。
云曦只感觉那男人浑身硬邦邦的,就像个木头。
之后趁她不备,封住了她双唇,那男人的嘴唇充满着渴望,炽热如火。
上面有种奇异的香味儿,像是涂了什么药。
云曦生怕是春药,狠狠咬着嘴唇,不让他进去。
可那男人吻技高超,差点让她失守,幸好刚才与魏金麟依依稀别,她心有眷恋,还能保守清明。
两人僵持半晌,不见春药迷漫,云曦想这男人应是知道她身上有幽冥蝶,所以涂了仿蛊的药。
她心中便对男人身份有了猜测。
是以狠狠照着男人嘴咬了一口。
男人疼痛,却不敢高呼,手卡在了云曦脖子上。
另一只手去扯她的衣服。
又来这一招,云曦腰间正好系着那把匕首,她悄悄握在掌心。
她刚换的衣衫简易,男人轻易便把系绳解开了,手迫不及待地伸到了她的私处。
“好湿呢,小妖精,你这又是去哪里跟男人鬼混?弄得身上骚嗒嗒的。”男人沉声道。
第110章 想起男人的粗棒子睡不着觉自摸满裤子
云曦能清楚地听到心跳声,她咬紧牙关,仿佛掉入极寒不毛之地。
不着不落,找不到方向,只顾握紧手中的匕首。
这男人的声音,太熟悉了,像恶魔一样缠绕着她,挥之不去。
正是将她从蜀国掳来,带入宫里的将军越谦忍。
他力大无穷,轻易便撕烂了云曦的衣服:“可想死我了,一次次都不能让爷得手,今天绝不放过你。”
云曦拼尽全力,将匕首捅向他肩膀,却被他一把扯开,扔去了一边。
她只好咬住他,觉得衣服被撕烂了,血流出来,可男人还是焊在她身上似的,一动不动。
“爷,你让开点,我喘不上气了。”云曦集中生智说。
越谦忍的手指钻入云曦的小穴,不停蠕动着:“这个海葵逼,真是好东西,还会不停吮吸,嘴上说着不喜欢,身体倒诚实得很。”
云曦又羞又恼,这个越谦忍,实在厌烦得很,可她竭尽全力,却弄不动男人。
越谦忍欲火难耐,一只手按着云曦,另一只手脱掉裤子,提枪便想冲刺。
正在找方向,奇怪的事发生了,云曦的身上红雾弥漫,将越谦忍包裹住。
然后他便着了魔似的,冲到地下,虚空地按着人,不停用他的粗大的鸡巴抽插着,身体大动,嘴里还说着:“美人,这逼香甜了,好紧。”
坐在床上云曦,只觉愕然,用棉被紧紧包裹着身体,眼睛惊恐地望着地下的越谦忍。
突然之间,她心神一动,想到蛰伏已久的幽冥蝶,已经孵化,具备了另一种功能,令男人产生幻觉。
越谦忍面前,就是云曦那饱满乳香的身体,和纯净如婴儿般的面庞,朝思暮想的女人,在身下婉转随欢,他得意的很。
云曦觉得可笑之极,捂着嘴,却不敢出声。
就在这时,宝画听到动静,闯了进来。
“将军,你这是怎么了?”这毕竟是她的旧爱,也曾经是她的男人。
越谦忍不管不顾,一把抓住她胳膊,摁到地上,将挺翘的阳具,没头没脑地插入小穴,来回大动。
“说这是海葵逼,不停吸吮,我弄两下,怎么松了呢?”
宝画也不吭气,旧主的鸡巴,毕竟令她怀念,宝画咿咿哦哦,只顾着应酬。
云曦看得眼晕,又觉恶心,挥了挥手,示意宝画赶紧带越谦忍离开。
宝画当真是个妙人,半扶半抱着越谦忍,在他耳边低喃:“将军,我们换个地方玩。”
“小丫头片子,玩得还挺花,那就一边操你,一边走。”
越谦忍说着,真将宝画推到身前,肏弄一下,便走一步。
直撞的宝画哼哼唧唧,两个人就这样出了房间
云曦急忙将房门紧紧锁上,心脏兀自跳个不停。
幽冥蝶在关键时刻,还是救了她的命。
她陷入两难选择,到底是保留它?继续观察变化,危机时刻能够留得个保命符,还是想办法找到《皇族秘史》,将它彻底铲除?
云曦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越谦忍虽未得手,揉搓下却令她骚水长流。
现在的云曦,已非未经人事的小女孩。
更何况越谦忍性事纯熟,鸡巴黑大,抛开个人恩怨,他肏起人来,一定很舒服。
毕竟宝画哼哼唧唧,声音越来越大,一墙之隔,她依然能听到。
平日里,宝画也与四公子玩过,却未如此欢脱,想必越谦忍真正能令她愉悦。
随机,云曦眼前又晃过魏金麟的眉眼。
那个难以捉摸的男人,不是良人,她要躲得远远。
心里这样想着,下面的水却流得更厉害。
云曦的手,不知不觉间伸到了谷底,轻轻扒开两片花瓣,忍不住就那样,用一根食指,插入深处,细微的摇晃着。
想象那是魏金麟的肉瘤鸟,得不到人,想一想总可以吧。
想起在他裤子上磨逼,那恍如插入的质感,她欲罢不能。
好粗好硬,好烫啊!不知放进去,来回的肏弄,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那男人霸气满身,时而冷如冰,时而沐春风。
云曦只感觉浑身如星火燎原,砰的一声,烧着了,她再捅了一下,便到达了高潮。
迷迷糊糊中,她睡着了。
睡前还有一个念头,看来与柳眉结盟,可以为之。
否则小命不保,三天两头,不是这个找她麻烦,就是那个馋她身子,这日子过得胆战心惊,还不如找个靠山。
最起码能明确谁是敌人。
次日一早,鸟鸣啾啾,花香满满。
云曦心满意足地醒过来,醒后才惊觉,梦中她一直抱着魏金麟共赴云雨。
几百个回合下来,她下身衣裙,始终是湿的,仿是被尿了一般。
夏丝走进来,寒着一张脸,两只黑眼圈像要掉下来,要伺候她洗漱。
“你先出去,帮我拿套新的衣裙来。”
夏丝木然地望着她,被惊慌的神色吓到了。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她过来询问,并顺手打开棉被,看到那湿了又干了的裙子,皱巴巴贴在云曦身上,不觉诧异。
“快去!”云曦没好气地喝了一声。
夏丝边走边疑惑,主子这是昨晚茶水喝多,尿床了?
她心里惦记着静妃,这几日都在想机会再见她。
在她眼中,那个女人便是终极目标,什么身份地位,她才不管,只想拿下。
凭直觉,夏丝以为静妃那种风情别有不同,对男对女都有无穷的魅力,只要能得到她的抚慰,心便好似有了着落。
云曦换好衣裙,任夏丝帮她梳洗打扮。
“宝画那个妮子,昨半夜不知穷折腾什么,撞得墙壁框框直响,这么大个人了,还如此淘气。”
她打着呵欠说。
她的话,令云曦的好心情沉下去了,也不知越谦忍发现被骗,会不会恼羞成怒?会不会再生毒计?
收拾停当,云曦带着书雪,向柳月竹萌殿走去。
宝画折腾了一夜,想必起不来炕。
夏丝心为情锁困,今日可是侍候皇上,若有什么地方不妥,小命难保,她还是带着看似机灵的吧!
这丫头虽然心是歪的,总想着玩儿,总想着攀龙附凤,但至少是旧人。
刚走出朱雀殿,云曦别看到小金子,守在门外。
“恭迎云曦夫人。”他语音凉薄,没有看上去的尊敬。
云曦侧着头问他:“你想不想出宫?”
第111章 薄被下抓住
“哼。”小金子只从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声音,什么都没回。
脚步却愈加快了,云曦不得不一溜小跑,方才能跟上。
到了竹萌殿,柳月已明白她的来意,话不多说,懒得寒暄,手一挥,建议她去里殿换衣服。
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显然她已经知道,不知为何,云曦脸上飞起一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按理说魏金麟是柳月真正的男人,她坐在他棍上磨逼,却是为了帮他打掩护,可这理由说来说去,也难以成立。
毕竟没人逼她,弄了魏金麟一裤子的淫液,以柳月的实力,想必早有人禀报给她了吧?
柳月嘴角含着不明意味的笑,看着云曦随宫人进去换跳胡旋舞的衣裳,眼睛里波光粼粼。
云曦躲在内室,磨磨蹭蹭不肯换衣服,外面已经响起悠扬的乐声,想必魏金麟已经到了。
她心内忐忑,因为昨夜的事,感到羞涩难堪。
魏金麟坐在主台上,斜靠着身子看柳月在刚搭的台子上,旋转起舞,踢腿挽臂,真有那么几分胡姬的样子。
难为她,竟把胡旋舞跳得如此婉转妩媚。
宫女喂他吃葡萄,皇上心思全然不在歌舞上。
一曲终了,柳月气喘吁吁跳下台子,将魏金麟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皇上,你心不在焉,没有看我。”
她声音宛若出谷新莺,令人目眩神迷。
魏金麟只是拍了拍她的手:“昨夜折腾了半宿,朕有些乏了,在你这里歇一会儿可好?”ℙo⒅щ.ⅵℙ(po18w.vip)
“皇上,我这舞只跳了半场,你不喜欢,我寻了个技术更高的人儿,你看看,我们两人谁跳的更好?”
柳月话音刚落,云曦已经被宫人,半押半推,扔到了舞台上。
琵琶声响,清脆悠扬,如若凤翔。
云曦不由自主做了个开场的亮相。
魏金麟身子坐直,葡萄也不吃了,全神贯注地盯着舞场上的女子。
雪肤衬着红衣,腰间挂着金铃,光着如雪的脚丫,忽急忽旋,踢腿伸腰。
魏金麟瞬间觉得,场内只有他们两人,场中的舞台压下来,蔓延成六七岁时的蜀国后花园,那可爱如雪团子似的小丫头,正拿着肉包子,问他吃不吃?
魏金麟最讨厌肉包子,却被她头上的两个包子吸引,还是拿起她手中的包子尝了一口,好吃。
他将徐锦衣送过来的一小笼包子,全吃了,急得小丫头往回抢,哭唧唧跑向乳娘告状。
那时候,他能欺负的人,只有她一个。
人太奇怪了,那么多对他很坏的人,他只能讨好,这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却总被他欺负跑。
乳娘只好哄着公主离开了。
那段时间她常过来,可不久后,魏金麟便听说她定亲了,禁足在六公主的宫殿,再也不能出来。
舞台上的音乐已停,云曦跳完最后一个节奏,久久未从余韵中回过神。
她的胸脯,像海浪般起伏着。
魏金麟伸出手,向她发出邀请。
云曦迷迷茫茫,慢慢走下舞台,挨着柳月坐了下来。
宫人请来的乐姬接连上台,表演起其他舞蹈与节目。
魏金麟见她隔着柳月一脸正色,好似贞洁烈女,忍不住心中痒痒。
昨天还在他肉棒上磨到高潮,今天就想撇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就是……翻脸不认人,小白脸狼!
行,那就看看,谁更能忍。
魏金麟的帐篷半支着,有些硬,但他能忍。
宫里的娇花,他看得多了,这一朵想念了十多年的艳红牡丹,碰几个钉子又能怎样?他能忍。
能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挺着大奶子和小屁股,勾搭着他的神经紧绷,他喜欢。
魏金麟突然面无表情地说:“我换身衣服,太拘得慌了。”
说完,他便离开了。
云曦总算恢复了些轻松自在。
低着头,和柳月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台上的表演。
不一会儿,魏金麟又出现了。
一直穿黑色紫红色或是明黄色龙袍的他,竟骚包地换了一身白色公子服,连头上的宽带也摘了,随意用白绸带松松挽着,柔软的绸缎衣袍贴在男人结实的身上,勾勒出完美的骨架。
云曦正在说话,一口口水差点没呛到。
他这样貌,比魏金凰高出几个等级,但平日里包在沉闷的服装里,加威仪一衬托,显得极度疏离,没人敢多看他。
可现在这个家常模样,立刻让云曦心态不对了,她总觉得穿着书生袍的魏金麟,有点…骚。
“想不到,皇上换了常服,也如此挺拔俊秀,以后可要经常穿给臣妾看。”柳月娇嗔道。
原来他这副打扮,在柳月面前,也不常见。
简直就像一个勾人的男狐狸精,表面一本正经,冷漠禁欲,实则内里骚得鸡巴一直在滴水。
柳月坐在最右面,云曦坐在柳月的左边,魏金麟最后进来,他无比自然地坐到了云曦的左手边。
云曦被柳月和魏金麟夹在了中间。
她不仅在心里叹气,这位置坐的,实在太要命了。
虽然柳月与她联盟,但公然抢她男人,面上有点过不去。
宫人下来,要三人点曲子。
柳月走到前台,去看唱曲的伶人。
“这个不好看,换一个。那个衣服不对,应该穿粉色的……”
就在柳月起身后,魏金麟忽然凑到云曦耳边,低声道:“我今日换了条厚裤子,不怕被水打湿……”
此话一出,云曦的脸瞬间涨红,一路红到了耳根,她咽了咽口水,转头看一下魏金麟,却见他仍是一副正经严肃的模样,好似刚才那淫荡的话,不是他说的。
云曦眨眨眼以为自己幻听,于是转过头,朝柳月方向望去。
然而下一秒,魏金麟拉了她一下,她就眼睁睁看着男人撩开下摆,然后抓起她的左手,塞了进去。
再将下摆放好,远远看去,两人之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云曦心里喊:“救命,柳月……”
裤子里的东西,又硬又粗,滚烫滚烫的,让他猝不及防
老天爷呀,能不能原地劈个雷,把她劈死或者劈昏,这也太尴尬了。
柳月还站在几步之外的地方挑曲名,魏金麟却在她身后,明目张胆地拉她好姐妹摸屌,还有比这更嚣张的偷情吗?
虽然他是皇上,想宠幸哪个宫人便宠幸,可她还是他弟弟的宫奴啊!
一瞬间,千丝百虑,全部爬上云曦的脑海。
她吓得连呼吸都不会,心脏快要破胸而出,想把手抽回来,却被男人紧紧摁住。
手指碰到肉棒的瞬间,被肉棒的温度烫得浑身一颤,好烫,也好硬,好大,好奇怪,手指尖好像摸到了一串肉葡萄。
第112章 两人互摸鸡巴和逼男从欲擒故纵
周围还有宫女,因两个人位置偏僻,居然没人看到。
云曦着实害怕,转过头去看他,小声说:“放手!”
男人垂眸,阳光之下,他的眼神变得浓重如夜,好像猫看到老鼠。
他没有回答,还是紧紧压着她的手。
云曦动也不是,抽出也不是,只感觉手下温度烫的惊人。
真想狠狠掐一下手里的巨屌,但又怕掐出动静,引来柳月和宫女的注意,只能作罢。
抢又抢不过,躲又躲不开,两个呼吸的天人交战后,云曦还是不情不愿地握住肉棒,仔细捏摸起来。
魏金麟这一根擎天柱,和别人有所不同,他前面如同蘑菇,周围却缀着一串肉瘤,好似伤疤。
这样的东西,又粗又硬,再加上那一串肉赘,只怕会把穴口撑破。
云曦心跳加速,只好撸动起来,她不敢太用力,只能缓缓撸着。
这时,柳月选好了唱段,回身问他:“牡丹亭可以吗?”
在柳月回身的一瞬间,云曦迅速将手抽回来,速度快得出了残影,魏金麟想抓也抓不住。
“不错。”云曦干笑两声,掩饰复杂的情绪。
柳月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你们坐得笔挺,是干坏事了吗?”
她不说还好,说完这句话,云曦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柳月好像没看见似的,若无其事地坐回原处。
认真听起戏来,可实际上,认真听曲的只有她一个。
不为人知的,魏金麟身体又向她这边靠了靠,大腿轻轻蹭着她的腿。
这时,柳月正好转过头来看向云曦,她的神经紧绷,以为她发现了两人的“奸情”。
柳月忽然开口:“你们有没有觉得冷?来人,给我拿一条丝被。”
宫人闻声而至,抱了一条舒适的大被,抖开来盖到柳月身上,顺便也把旁边两人都盖上了。
云曦心想,这下完蛋,有这张丝被作掩护,她还不得被魏金麟玩死。
果然,在柔软的丝被下,魏金麟一只手探过来,无比精准地摸上了她的腿心,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揉了起来。
云曦的阴蒂和骚穴已经渗出水,敏感到了极点,被魏金麟的手一戳,快感瞬间爆炸。
源源不断地向她身体各部位送去,让她爽的差点叫出声。
她心中懊恼,始终觉得亡国破家是因为这男人,可又被他揉捏的爽到发抖,这叫什么事?
口嫌体直?
他想都不敢想,柳月就坐在他身边,是来和他结盟的,是来帮他的,结果她却张开腿,让她的男人摸她的逼,简直要疯了
魏金麟闲嫌这样不过瘾,又在丝被里拉过她的手,按到了鸡巴上,示意她继续刚才做到一半的事,让她撸屌。
云曦不从,挣动了几下,被子便向这边滑过来。
柳月咦了一声:“云曦,你很冷吗?”
吓得她一动不敢动:“哦,不是,我刚才有点痒,在抓挠。”
“要不要宫女帮忙?”
云曦急忙摇头。
她再也不敢动弹,于是从被动被摸,一下变成两人互相摸着对方的私处,当着柳月的面,实在有点刺激,让她头皮发麻。
越是刺激,快感却越是加倍。
她的骚穴一直在流水,穴里的嫩肉也不停抽搐,渴望吃进去更粗大的东西。
魏金麟隔着布料,先是轻轻弹动她的阴蒂,又上下滑动揉捏。
过了一会儿,他又摸到阴蒂下的小穴,隔着裙子,慢慢将布料塞进穴里。
不料,和穴道口的摩擦,形成了巨大的冲击力,快感凶猛的席卷而来。
就着这样的姿势,男人的手指快速抽插起来。
台上到底在唱什么,云曦根本没注意,她只想张开腿,让男人的手更深入到骚穴里,带来更大的快感。
然而,就在关键时刻,魏金麟突然抽回手,也将她的手从胯下拿开,然后整理一下衣袍,站起身道:“我困了,先去睡觉,你们慢慢看。”
什么?什么鬼?就这……
把她心火拱得直往外冒,他就走了?
云曦一脸懵逼,呆滞地坐在那里,舞台上唱着:“原来姹紫嫣红,似这般都赋予断井残桓,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悦是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还真是贱到不能自已呀!
云曦尴尬地在丝被下,将手上的水渍抹干。
“日有所思?”柳月忽然轻笑,用手帕捂着嘴角:“给你制造这么好的机会,都能让皇上跑了,我算是服。”
“你胡吣什么?我们老老实实在看戏。”云曦绷着脸,嗓音尖锐地说,满腔的欲求不满。
“瞧你,一副小骚达子样,和我装什么阳春白雪呀?剥光了衣裳,男人身下婉转的样子,我也看过,别装清高,想要扑倒皇上,得大胆些。”
柳月了然地看着她,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若你不加把劲,我可回去和皇上共度鱼水了。”
说完,便斯斯然向后殿走去,留下云曦一个人,在当地风中凌乱。
这算什么事儿啊?把她的欲望挑起来,这两个人却跑去寻欢。
她越想越气,舞台上的戏越看越没味。
拿着翡翠盘上的红樱桃,一口口地吃,再把核吐的满地都是。
正在此时,一阵喧哗传来。
“不要脸的臭娘们,躲在这里勾引得咱们皇帝不上朝,我今天打死你,狐狸精。”
一个满脸须发的老臣,颤巍巍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龙头拐杖,见人便打,见东西便砸。
云曦吓得直往后躲,也想跟着宫人溜走,偏裙角缠住了凳子腿,她这一起身,不但带倒了凳子,自己也磕在地上,一时之间起不了身,只疼得她眉头抽搐。
而那个打得起劲的红衣老臣,已经边骂边跑了进来,他那腿脚蹒跚着,只追得宫人四处乱逃,却越发的来劲儿了。
地上有个女娃,差点把他绊倒,他用拐杖撑起身子,高高扬起,一下就打在了女娃的胳膊上。
女娃高声喊叫:“我乃魏金雀公主的教导女官,不是这宫里的人,你要打人,倒是看清楚啊!”
第113章 骨折后皇上帮助洗澡脱衣摸屄擦下身
被打倒的正是云曦,她的喊声丝毫没引起老臣的注意。
反而高高举起拐杖,照着云曦劈头盖脸打下去,云曦伸出胳膊去挡,只听咔嚓一声,骨折了。
老臣见她尖声高喊,知道伤着人,也不打了,扔下拐杖,一溜小跑没影了。
临走还威胁道:“女娃子,若敢惑乱君主,我定之后请皇上将你打入冷宫。”
冷宫个鬼?她又不是嫔妃,顶多算是偷情不成反蚀把米。
云曦疼得直流冷汗,老臣走远了,宫人这才雨后春笋似地冒出来看她。
魏金麟本想睡个午觉,缓解一下旺盛的欲念,却被这老臣惊扰。
看到云曦躺在地上,正哎呦直叫,他立刻找人叫御医来看。
御医说,骨头折了要用绷带挂在脖子上,伤筋动骨100天。
云曦疼得直哎呦,心里恨得直骂娘。
我说不来,偏让我来,这下可好,胳膊折了,谁来伺候我?
魏金麟也没了兴致,只看到玉娃娃似儿的人,躺在床上,
御医搬动来去包扎胳膊,疼得汗珠子直冒,嘴唇苍白。
他心底觉得愧疚,可那老臣是三朝元老,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让他告老还乡。
至于幕后到底是谁主使的,他立即着郎华去查。
云曦受了伤,回不得朱雀殿,被柳月强行留在了竹萌园。
她躺在床上生闷气。
御医的药果然好用,这阵子疼得也不那么厉害。
可刚才倒在地上,沾了泥汉,破翻了果子,她就很想洗澡。
便命人烧香汤沐浴。
云曦强烈要求,自己的丫鬟服侍,毕竟日日在一起,就算瘫在床上,那几个小妮子也不敢背叛她。
可到了浴室,她就傻眼了,一个男人的背影站在门口。
“我…我要洗澡,你来做什么?”云曦局促不安地问。
魏金麟一脸沉思:“你是因为我受的伤,算是祸及池鱼,我心有不安,特来为你服务。”
云曦吃了一惊:“不不……不,有宫人,不劳您大驾。”
她靠在门旁,声音软绵绵的,像是重症病人,腿上也有伤,从寝室挪到这里,感觉就像徒步走了几公里。
“洗澡,过来,不洗,回去。”魏金麟斩钉截铁。
云曦咽了一大口唾液,让她一身是泥的睡去,那就是一种扯。
让男人伺候她洗澡,岂不是鱼入猫嘴?
她左右望了望,书雪和宝画早就不知什么时候退下了。
这两个没骨气的家伙,皇上了不起啊,一威胁就把她独自扔在这里。
云曦硬着头皮:“叫…叫个宫女吧!”
“不用,我帮你。”男人一路走,一路挽袖子,早已换了白色的里衣,看来势在必行。
“你你你你…你来帮我洗,这怎么……可以?”云曦大惊失色,后退一步,伸手想推开他,却发现两只胳膊都缠着绷带。
魏金麟反问:“我迂尊降贵帮你洗澡,不满意?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这句话令云曦无法反驳。
毕竟是事实,她确实在他面前露奶又露屄,哪里都被他看过了,可有什么地方不对,被看过,不代表他可以重复看。
魏金麟认真合计着帮她洗澡,从身后拿出一卷油纸布。
这是做伞的材料,可以防水:“你手上的绷带,大腿上的纱布,都不可以沾湿,我帮你包上。”
“皇上,你…你真帮我洗,这成何体统?”云曦只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若是被宫里的其他人知道,还不得把她扒了皮。
“那就不洗。”
在洗澡和和被皇上看光,这两者之间选一。
云曦犹豫了一下,还是选了后者,反正看都看了,再看一次又怎样?
她无所畏惧,正好借此机会,向他讨要解幽冥蝶的方法。
无所畏惧的云曦,站在温暖的浴室里,只看见氤氲的水汽,从木桶里扑出。
可当魏金麟帮她脱衣服时,身体却瑟瑟发抖,像个可怜无助的小猫咪。
魏金麟垂眼看她,几不可查地翘了翘嘴角。
手里动作缓慢,慢慢帮她解下腰带,脱掉外衣,脖颈处皮肤露出来,再脱里衣,胸前的皮肤露出来,继续脱中衣,两颗奶子,隔着布料呼之欲出。
云曦又咽了口水,心跳得快,无法呼吸,感觉男人不是在给她脱衣服,倒像是给她上酷刑。
“皇上,快……快一点……”
她想快些脱光,直接跳到桶里,男人就看不到她了,以免尴尬。
魏金麟哑声道:“不急。”
不就脱个衣服吗?若换作平时手没受伤,刷刷两下就脱完了,看男人这个脱法,感觉下面不是洗澡,而是要做羞羞的事情,实在太暧昧。
云曦浑身红得如虾子一样。
以往在魏金凰那儿,都是将她被绑起来,吊在刑具上,想害羞也没用,只能在男人手下哀嚎,而且多数情况下,都是男人在上刑。
和四位公子在一起胡闹,那更是没天没地。
可像现在这样,站在那里,被人边脱边观赏,这种感觉,她可是第一次,恨不能地上有条缝,赶紧钻进去。
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就是喊人,也没有用呀。
皇上在此,谁敢冒失地闯进来?
两人靠得极近,近到能听到男人的心跳声,很平稳,一下一下,就像摆在柳月房内的自鸣钟,毫不慌乱。
反倒是云曦的心跳,像蛙跳一般,乱了节拍。
她只需抬眼,就能看到男人英俊的五官和完美的下颌线,高清放大在她眼前,令人畏惧。
他的手指灵活纤长,可解衣带的动作却格外慢,像是在享受,好不容易将所有带子都解开,云曦不由松了口气。
魏金麟将衣服,在旁边的木施上,又走到她身后,去解那嫣红的肚兜。
就下他动作倒是利落,手一碰上去,系带就弹开了,一对饱满挺翘的乳球,瞬间从肚兜里挣脱出来,欢乐地在空气中晃了晃。
奶子暴露出来的后,云曦整个人完全僵住,脑子有些接不上弦,想不明白,只是受个伤而已,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这皇帝,手底下的宫女妃嫔,不下百十来个,怎么会让他亲自伺候自己沐浴更衣?
可阻止的话,她说不出口,如果魏金麟这时离开,这个澡根本就洗不了。
“皇…皇上,先包手腕。”她提醒道。
魏金麟走到她面前,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他的眼神寡淡薄情,看不出情绪起伏:“不急。”
他又说了这两个字。
云曦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整个人光溜溜,在这里亮相好难受。
第114章 洗澡时
魏金麟走到云曦面前,撩起眼皮看她一眼,他的眼神薄情寡淡,看不出情绪波动:“不急。”又回了这两个字。
云曦一口气憋在嗓子里,顿时被噎得不上不下。
肚兜拿走后,魏金麟又蹲下身子帮她脱裙子。
他伸手解开裙子的系带,裙子便丝滑地从云曦腿上滑落。
下一秒钟,她没穿囚裤的光腿就露出来,魏金麟半蹲的高度,刚好能和她的耻毛平齐。
只是这样被看着,云曦就觉得浑身酥麻,骚穴狠狠抽动了两下。
“皇上。”云曦不知道自己想干嘛,就是忍不住开口叫他一声。
两个人的姿势太暧昧了,她只感觉喉咙发痒,想做些什么。
怕自己会陷入这种情绪里出不来,那就太危险了,所以她想喊一声,让自己清醒过来,让他记得身份。
可是效果不大,她下面的骚穴,已经开始流水了。
“叫我麒麟,这是我的乳名。”
魏金麟的睫毛纤长,像浓密的小扇子,稳定的半阖着,视线并没有偏移,就牢牢的盯在云曦胯部,眼光好像火焰一般,灼疼了她的私处。ⓟo⒅щ.ⅵⓟ(po18w.vip)
云曦根本不敢去看他,她害怕,呼吸都带着潮气,将男人紧紧地包裹着。
就这样,魏金麟依然一本正经,神态端方,依然维护着他的尊贵。
他拿起油纸布,让她抬手,一丝不苟地给她胳膊缠上几层布料。
缠绕的过程中,手背时不时地碰触到云曦挺翘的奶子,连着碰了好几下。
她那敏感的嫣红色乳头,颤微微地硬了起来,像是一封红色请柬。
请君入瓮。
云曦呼吸渐重,眼神变得迷离恍惚。
刚开始,她觉得魏金麟帮忙洗澡,是一种煎熬。
到了现在,心里却滋生出无数触手,想要把他抓牢,想要更多的碰触,这种若有似无的接触,反而让她体会到一种隐秘的快感。
到底是请谁入瓮呀?
油纸布将云曦的手腕牢牢缠住,也不知是为防水,还是为禁锢,她一时间也无法想那么多。
只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好像又回到魏金凰在的时候。
一直到魏金凰出塞,她很少去想,可现在这情景,又和被他调教时极度相似,她无法从那种气氛中挣扎出来。
只是魏金麟冷漠寡淡,却温柔有加,未让她感觉不适,反倒从身体内滋生出无数渴望。
缠好了油布,魏金麟试验一下,果然无法挣脱,便轻声道:“腿张开。”
云曦羞涩地别过脸庞,在这样一种暧昧气氛下,她无法反抗男人,这也是魏金凰调教出来的。只有顺从,她听话地将两条腿彻底打开,黑色的耻毛间,粉红色的骚穴,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心跳声在寂静的室内响起,吵得云曦快发疯了,然后她便听到魏金麟轻声道:“下面一直在滴水,你可真骚。”
云曦年少,身体正处在最敏感时期,即便不去抚摸,只要被男人看着,她下面就不受控制,滴滴答答地流水,并蠕动着。
“麒麟!”云曦从齿缝中迸出两字,像是哀求,又像是恳请,她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不是求欢的邀约。
只知下面空得很,像有一张嘴,在吞噬空气,不停地抽搐,淫穴又痒又空,穴口不断地伸张,像是想吞进什么东西。
她有些难受,想要合起腿,刚动一下,就被皇上强势地掰开。
男人在说她骚之后,就没再开口,只是低着头,继续帮她将腿上的伤口裹紧。
裹到最里面,他的手背不经意地蹭到了腿心,随即蹭出一溜的淫水儿。
“嗯…”云曦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那声音浪得很,格外撩人。
魏金麟似乎没被撩到,只专注手里的活,可受伤的地方实在太靠近腿心,他做的每个动作,手背都会狠狠蹭到穴口,云溪直着脖子,甜腻的一下下呻吟。
红色油布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在影影绰绰的蒸汽烟云中,显得如此不真实。
好像画上的仙女。
云曦明白她现在的样子,一定淫荡的紧,和魏金凰在一起时,她只是被动承受,无论疼痛,或是高潮,都好像被人拽着头皮,迫不得已挤压着。
可与魏金麟在一起时,她却总能让最隐秘的一面暴露,或是软弱,或是释放,抑或是她天性中隐藏在高贵身份下的那份放荡。
放不放荡,她早已说了不算,毕竟她的身体被很多男人玩弄过,猥亵过,看过。
云曦天性中的尊贵和骨子里的淫荡,相互抵消,相互纠缠,在体内形成了一股向外冲突的力。
这种力量,结合了幽冥蝶的种种盅性,在她七经八脉里拼命冲撞。
云曦的眼睛都红了。
没等她爽够,魏金麟已经收起油布,站直身体,一脸平静地说:“包好了。”
如果光看他脸,还会以为真是性冷淡,可站在身后,云曦一眼就看到裤裆里那根凸起的棍子,就算被裤子包裹着,轮廓形状和摆放的位置,还是能轻易看清。
云曦见过他调教柳月,也知道,他绝不是什么圣人君子。
可这崛起的鸡巴,却迟迟被禁欲,为的是什么?
“皇上…”云曦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完全被撩起,她看着那粗大的家伙,伸手想去摸,可双手却被捆得紧,她伸出舌头,在空气中弹动,想引起男人的注意。
却被男人一掌拍着腰上。
“叫麒麟。”
叫皇上,渴望垂怜,叫他名字,那便是同辈相称,抑或是性爱的娇宠。
云曦做不到。
“别浪。”男人淡淡道。
云曦抬眼,黝黑的眸子里带着一层水汽,显得可怜巴巴,像被遗弃的小动物。
“皇上,你不难受吗?”都硬成那样了,还跟没事人似的,自制力很惊人。
抑或,这男人一会儿想去找别的嫔妃发泄。
如此一想,云曦便觉得不忿,凭什么?将她撩拨的搔水直流,他去找别的女人,这不可以。
“还行。”魏金麟随意回了一句,他忍耐力可是超强的。
第115章 平时你是怎么洗屄的能洗干净吗
魏金麟妃子就那么几个,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他很少宠幸。
之前生过孩子的金玫瑰,也是他刚刚回到靖国,一身戾气无法发泄时收入宫中的。
那时他差点把个娇若如花的女子操死。
再加上与皇后的惨烈过往,他平时是半禁欲的。
宫里妃子凡是尝过他苦头的,都不敢主动撩拨他,反而是绕道而行,各自相安。
尤其是静妃那种,清心寡欲的,见他如同见了魔鬼,恨不能借两条腿离开。
只有那新进宫的芸妃,不知深浅,可魏金麟并未宠幸她,从未留过夜,所以不知深浅。
至于徐锦容,倒是个浪的,也颇能忍受魏金麟。
只可惜,她少年时,在蜀虐待过魏金麟。
皇上知道她身份后,便冷淡疏远,和入了冷宫也没什么区别,所以她对徐锦衣恨之入骨。
“起来!”魏金麟拍了云曦一下。
她乖乖站起来,问他可以洗澡了吗?
魏金麟上下打量着她的裸体,圆润的身子,却不显丰腴,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丝毫没有赘肉,再加上红色油布缠绕,相当于绳索捆绑。
魏金麟的心底如油锅烧起,沸腾泛滥,可他却不能容忍情欲,一泻千里。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今天若不是他机缘巧合,他连洗澡都不会过来。
可他极力命令自己,按捺住心急,他要的可不仅是女人的身子。
过过眼瘾还是可以的,毕竟云曦只要往那里一站,没人能忽略她,宫里就连太监,眼睛都粘在她身上。
可魏金麟也没有办法,他现在无法守护云曦,更不能将她纳入宫中,这只会将她推入火坑,且忍着吧。
“你的毛真多,平时怎么洗逼的?”
云曦被他问得窘迫,脸红透了,眉头紧皱,她悄悄低下头,看了一眼骚逼,上面毛发确实很多,又黑又卷。
可能是以前拔刮的次数多,长出后,如同星星燎原。
“就…抹一些油膏,用手搓一搓。”她羞涩地说。
“能洗干净?”男人置疑,表面平静,问出的问题,却让云曦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她回答不出。
“那里…又不是吃的…应该没问题吧?”云曦避重就轻地说,问题是她也没有别的洗逼办法呀。
魏金麟沉默了一会:“海棠店出来的人,下面的毛发都没有,你以前也是知道的吧,这规矩不能乱。”
他顿了顿又说:“把毛剃了,清洗起来更方便。”
云曦头顶快冒烟了,真想冲过去按住他的嘴,让他别说了,鸡毛什么的也太羞耻了吧?
他不过就是想看得更清楚而已,死变态!
她现在两只手动不了,剃毛肯定是对方做。
一想到那个画面,云曦头都不敢抬了:“不…不用了吧,随便洗洗就好。”
然而,皇上说一不二,说到做到,威严不能丢。
他很快拿来剃刀,和香膏,将云曦抱道八仙桌上,拉过凳子,坐在她面前,这高度,一张俊脸正好对着她打开的腿心。
“腿再打开一些。”男人面无表情地说,好像在说,这盘菜快凉了。
云曦整个人都在发抖,瓷白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微粉,挺翘的乳尖又硬又红。
她咬了咬嘴唇,听话地把大腿拉到最极限的角度,青色的筋浮现,任由皇上视奸她的骚穴。
此时的她,情绪和欲望都已到达底线,当魏金麟那微凉的手指,碰上腿心时,云曦娇喘一声,骚穴狠狠地抽搐几下,竟然被刺激地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啊…”她发出了绵长的娇吟。
腿心被涂上一层香膏。
白色的乳膏,覆盖在黑色耻毛上,看起来像宫里厨娘的水晶糕。
毛发有些长,魏金麟须得一根一根拉起,这样才刮得干净。
云曦被极限地打开双腿,两片肥厚的阴唇拉开,粉色的阴蒂彻底暴露出来。
即使男人没去抚摸她,没有任何布料的遮掩,阴蒂也慢慢地凸起着。
阴蒂下阴唇被迫打开,从隧道口看进去,里面堆积着一团团的媚肉。
那些媚肉,曾被称为海葵逼。
就如同海底深处动物的纹路,那么神秘而又迷人。
媚肉的缝隙里,有透明的液体慢慢渗出,一直没有停过。
魏金麟涂香膏的时候,避开了阴蒂和穴口,这些敏感的地方,只涂在有毛发的部位,涂完后画面看起来越发淫靡。
他用刀的手法很高超,极其缓慢,好像拉长着神经,令人根根毛发倒竖。
云曦脸红得快要滴血,又不敢乱动,只能转开头,目光看向别处。
冰凉的金属感,接触到云曦皮肤时,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然后,便是拉起一根阴毛,一刀划过,刀片贴着皮肤徘徊,不疼,只是有点辣,有点凉,还有痒。
“别动!”魏金麟出声警告她,声线清冷,不带感情。
他怎么可以如此镇定地做这么淫荡的事。
云曦委屈地说:“昂……”
“忍着!”
身体最敏感的器官,被冷硬的刀片在上面来回刮动,谁能忍得住?
特别是刀片越来越像骚穴靠近,那紧张刺激又空虚骚痒的感觉,一下比一下更强烈。
云曦一开始还觉得羞耻,也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像她一样,被刮个毛,都能动情,阴水不断的流。
快感秘密地在骚穴边汇聚。
剃毛拔毛,不是第一次了,可这次不一样。
以前是疼痛,难以忍受,以及愤恨。
可现在,男人细水长流的,似乎在欣赏并感受这种触碰。
慢慢地治愈了云曦之前的痛,她虽然不喜欢这种感受,却也没有过分排斥。
刀片每刮过一下,她骚穴里的媚肉,就狠狠抽动一下。
她咬着嘴唇,阻止自己哼出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什么也顾不上,就小声小声地哼着。
当快感膨胀到一定程度时,她被这股情绪控制得失去了理智,每当皇上刮一下,她就会一脸舒爽的大声呻吟,这模样,不像被刮毛,倒像是被操爽了。
她的叫声太美太妙了,魏金麟拿着剃刀的手微微颤抖。
他停下动作,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调整好情绪,继续手上的动作。
第116章 那么粗的鸡巴摸一下又不会掉渣
魏金麟看着腿心一点点变得白嫩光滑,云曦难耐地想伸手去摸一摸。
她的花蒂急需安抚,这感觉太难受了。
她胡乱扭动,魏金麟将她的腿拨开:“别动。”
“我…我好难受,麒麟,你帮帮我,揉一揉吧!”云曦撒着娇恳求道。
然而,皇上却一脸正人君子:“还没刮好,别动,免得受伤。”
“可我真的好难受,骚穴里痒的要命”
此刻,她已顾不得两人身份,只想男人快点脱裤子,把他那根驴屌插进骚穴,狠狠地把她肏透,达到高潮。
然而魏金麟根本没理她,腿间的毛发彻底刮干净后,拿出了一块丝绸布料,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掉腿心残留的香膏。
脱毛后,一个白生生粉嫩嫩的骚逼,暴露在男人面前,没有黑毛的覆盖,那里看起来粉嘟嘟的,很是肥嫩,向前凸起着,满满水光,好像湖心的菡萏花苞,越发淫荡着想要开放。
魏金麟起身,没有看她,低着头。
他手里的剃刀忙碌着,那神态,极其专注,那范儿,高冷中带着一丝圣洁。
然而,他的裤裆却被耸起的鸡巴,撑起一个大大帐篷,整个人全身上下有一种既庄严又淫荡的气质。
简直把云曦迷得不要不要的。
“麒麟。”她手不能动,只能伸出脚去碰一碰他的帐篷,就被他避开了,声音平缓地说:“清理好了,接下来洗澡吧。”
就这!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把她撩得浑身欲火,就只能洗澡吗?
云曦两只手都受伤了,吃饭都要下人喂,洗澡都应由丫鬟伺候。
但此时此刻,面对着高雅金贵的皇上,她心里有着无法言喻的憋闷。
脱衣服和剃毛的时候,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完全被男人撩起来了。
这会儿她心里其实挺期待洗澡这件事,因为洗澡过程中,男人肯定要碰触她的身体。
只要她略微动一动,应该就能反撩男人了。
之前云曦认为自己有点淫荡,现在只得承认,她哪里是一点淫荡,分明期待男人来抚摸她的身体,甚至用坚硬的鸡巴猛戳。
真是太不应该了,或许这副身子,已经习惯了凌虐对待。
真是好贱!
她站在那里胡思乱想,魏金麟已经牵着她走了几步,示意站到桶边。
“皇上,臣妾的头发要洗一洗。”云曦提醒他。
“嗯。”
男人拉过矮凳,让她坐,然后将桶里的水舀起,淋到她的头发和身上。
他动作不算轻柔,却也面面俱到,很多小细节都能照顾,比如让水流避开眼睛和耳朵,揉搓的力道也刚刚好。
果然,在正经八百地帮她洗。
云曦嘟着嘴,心里有些小失望,她其实想让男人继续玩弄她的身体。
毕竟被撩拨了半天,身上那股子浪劲儿还没过去。
这一波接一波的撩骚,是个人都受不了呀。
“起来。”魏金麟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从开始洗头发,云曦的眼睛就闭上了,这会男人让她起身,缓缓睁开眼,待看清面前男人的模样,不由得愣住了。
男人手里拿着水瓢帮她撩水,自己身上,也被淋湿了。
尤其是下半身,白色半透明裘裤,紧紧地贴合在了身上。
那白色的龙袍常服,本就衬托得他玉树临风,再加上鼓胀的胸肌和排列整齐的腹肌,隐隐约约被半透的布料熨帖着,连他胸前的两点殷弘,都看得清清楚楚。
更色情的是他的下半身,紧紧贴在腿上。
两根粗大的驴屌,始终硬挺着,撑着他的裤裆。
裤子湿透后,布料更紧密地贴合着肉棒,拓得连龟头形状,都被清楚看见。
那么大的龟头,似乎比小孩的拳头还要大,表面麻麻拉拉。
要是被那东西插进去,恐怕得像钢锯入穴,应该会很疼,但肯定也会爆爽吧!
明明还穿着衣服和裤子,衣带也系得严实,可他给人的感觉,却比没穿衣服还要性感。
这会他站在水桶前,水滴无意中落到他英俊的脸上,沿着下颌骨,滑落到喉结,颈边,最后没入衬衣领口。
云曦看得眼睛都直了,甚至忘记了呼吸,心跳突突响着,这男人怕是妖精吧!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男人湿身后,也可以如此诱惑,简直是要人老命。
好像画本子里走出的翩翩贵公子。
云曦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哑声道:“麒麟,你……你湿了……”
“嗯。”
他垂眼,面无表情地拧着眉毛,随后撩起眼皮朝她看过来,沉声道:“上来。”
“上来?”
上哪儿?
云曦心里燃起浓烈的小火苗,这是要让她主动吗?
可她胳膊还受着伤呢。
云曦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男色,吸了精魄的好色之徒,明知靠近对方危险,却仍控制不住,在听到他说过来时,就屁颠屁颠地凑过去了。
魏金麟让开位置,举起一瓢水,冲刷她赤裸的身体。
待她完全湿透后,又将香膏压在手心里,揉搓开,然后轻轻涂上她的背。
他的手心很热,贴上来的时候,云曦忍不住轻轻颤抖。
两人靠得很近,云曦在前,魏金麟在后。
涂香膏的时候,云曦感觉一凉,身体轻轻晃了一下,这一动,她那挺翘的屁股,便轻轻蹭过他的裤裆。
湿透的布料有些硬,磨得她一阵腿软,可等她想磨第二下时,发现他已退开。
真是的,那么粗的鸡巴,让她磨一下又不会掉渣。
抹完后背,就听男人说:“抬手。”
云曦只能乖乖举起手。
这时,男人那双带着香膏的手掌,自她腋下,慢慢探到前面,开始轻轻揉着她的小腹,又渐渐往上摸,直到覆盖上她的奶子。
“啊……”云曦微微扬起头,舒服的轻叹一声:“麒麟。”
手感如同酥烙,又滑又软。
“嗯”
他用鼻腔哼出个音节,听起来有些微抖。
“用力,”
她骚浪地要求,都被撩成这样,再要让她继续装矜持,不太可能。
现在恨不得躺在地上,掰开腿,求皇上狠狠地肏入。
可那双能让她舒适的手掌,在奶子上揉搓了几下,便滑开了。
带着一手粘稠的香膏,一路向下滑,去到她那暧昧的三角地。
她原本并拢着双腿,感受到他手的力量后,便主动打开,让他的手指轻轻松松摸上她的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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