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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抢 (161-164完+番外)作者:放点陈醋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25 长篇小说 1020 ℃

【偏要抢】(161-164完+番外)

作者:放点陈醋

标签:#剧情 #反差 #调教 #丝袜 #1v1 #制服

  第161章

  宋栀年走去床边坐下,他往后一倒,陷入软软的床垫,专注的盯着她抖颤的下体看。

  “死死夹着,不许流水出来,也不许高潮。”

  姜宜没跟异性这样亲密视频过,她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脸跟火烧一样,完全不受控制。

  下体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动起来,想要推挤着穴里的跳蛋出来。

  姜宜嘤咛,“嗯……穴要坏了。”

  她一只手颤颤巍巍拿着手机拍自己的穴,另一只手抓紧被单,掀起眼皮注视天花板,“骚水已经止不住了,爸爸。”

  “想要高潮……真的好想要……爸爸……”

  姜宜可太喜欢这种时候被迫说一些骚话,然后才能有被允许高潮、喷水的反差羞耻感了。

  “我可以收缩吗……爸爸……小穴痒……”

  宋栀年早解开西裤,掏出自己的性器在手里狂撸,他抿了抿唇,想象着身体沾染着姜宜奶香味的气息,仿佛她正坐在他硬涨的鸡巴上抽插。

  “宝贝,可以用力插你吗?”

  姜宜见视频中的他闭眼享受的样子,她跟着闭上眼,声音微糯,“嗯……爸爸……你可以再用力一点的……”

  “这里很舒服……就是这里……快一点……顶着我……顶着我宫口操啊……”

  她言语催促着,诱引着。

  不仅说他特别喜欢听的骚话,还发出那种特别戳他的呻吟娇喘。

  宋栀年手上动作加大力度,频率更快更猛,肉棒突突地在手掌里蹭动。

  他有些克制不住的想象,盯着她蜜穴收缩的软肉,疯狂深入。

  他此刻多想掐住她的纤腰,像那种趁人之危一样,狠狠后入她。

  头皮发麻爽到不行。

  宋栀年大掌握住胯根,臀一下一下地往上顶肏。

  因为撸得太激烈,姜宜看到他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

  “想把我操烂吗?”

  姜宜问他。

  宋栀年低声训斥一句,“想把你操烂。”

  无声配合着他肏了几下,小穴夹着跳蛋有频率的收缩,她忍着小穴深处空虚的痒意,不自觉淌出淫液到被单上。

  “好啊。老公。”

  那声老公,不知道她怎么叫出来的。

  宋栀年再也忍不住,他毫不羞愧地抓握自己的龟头,狠狠蹂躏着最敏感的顶端,想要把那股胀感释放。

  “操晕。”

  “操死。”

  她的惑诱,谁能忍得住啊。

  宋栀年吐槽一句,“好想飞回去。”

  姜宜把镜头瞬时对准自己的胸部,她把睡衣解开,暴露出那对完美的胸乳,勾引他。

  给他看波涛汹涌。

  她的身材是真的好,他情不自禁地将腰往上挺,“想捏着姜宜的奶子狠狠的操。”

  他说了她的名字,姜宜加大跳蛋力度,爽到灵魂出窍。

  宋栀年轻哼一声,他大拇指和食指圈着龟头撸,再微微咬牙,“夹好自己的骚逼,含住。”

  “快,我全都射出来,射给你。”

  他话一落,姜宜配合动作,穴肉壁夹动着跳蛋越缩越紧,性欲开始被完全释放,很快高潮迭起。

  “爸爸……逼酸了……啊……”

  就这样,两人互相对着镜头酣畅淋漓。

  她喘息了半天,他也是。

  直到他说,“晚安。”

  “宝宝。”

  他的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

  “晚安。”

  “老宋。”

  姜宜也学着温柔的说话,她克制着体内热潮的涌动,唤了他一声老宋。

  第162章

  离婚冷静期结束后的那天,宋栀年和姜宜到民政局拿离婚证。

  他们刚办完手续出来,姜厘父母迎上来,一左一右陪伴在她身边。

  姜宜在远处看到那一幕,想起了以前每一次父亲单独接她放学的经历,她一个人不敢讲话坐在后排,父亲则坐前排专注开车。

  她也常常想像别的孩子那样,如一只欢快的小鹿蹦跶进父母的怀里,也想脆生生喊一声妈妈,或者一声爸爸,被他们开开心心接住。

  可她的父母待她,和待姜厘却是两种模式,仿佛把两种育儿方案放在她和她的身上做着试验。

  “姜宜,你怎么来了。”

  还是姜厘发现的她。

  姜宜毫不掩饰自己的眼神,直勾勾看着她身旁陪伴的父母,像是在跟姜厘传达:

  真好,你有父母陪着。

  姜厘主动避开被他们挽住的手,上前问姜宜,“我发你的信息怎么没回。”

  姜厘给姜宜打了一笔巨款,却被她去银行操作退回。

  “我想回就回,不想回自然不回。”

  姜宜实话实说。

  姜母站出来指责,“你怎么跟你姐说话的?”

  姜父看到姜宜怀里捧着的那束花,见她一直没有送人的动作,“你这花,不是给你姐的?”

  姜宜没有答话,她后退一步,将花再往怀里带了带。

  姜厘轻轻垂下眼帘,“姜宜应该等她朋友,我们快走吧,她不和我们一起。”

  姜厘开了口,姜父姜母今天也没什么心情,他们懒得管姜宜。

  只有姜父拍了拍姜宜的肩,“钱不够,说一声,我打你。”

  他说完,带着姜厘和姜母离开。

  姜宜站在他们身后,眼眸接连闪烁了好几下,直至她再看向从民政局出来的男人,神情略有缓和。

  她等姜父的车开走,才迈步朝他走过去,此时已经两两相望很久。

  她将怀里那束玫瑰,回赠过去。

  “越来越好。”

  她没说什么祝福重启,祝福新生,只说一句越来越好。

  宋栀年将她的花接过,“今天不是上班日?怎么有空过来?”

  姜宜说,“夏知生日,我来给她庆生,顺便看你。”

  宋栀年扯扯唇角,“哦,这样。”

  他迈步到她面前,再和她并肩往前走,思量再三,最终试探性地伸手,一只坚实的手臂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我正好要去看房子,一起吗?”

  姜宜没有拒绝,她微微抬头看他,“怎么要换房子?”

  宋栀年鼻尖嗅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想住小区里。”

  “可以看大爷练单杠。”

  他话说完,男人手掌已经从她腰窝处,再落到后背上,拇指一点点摩挲她的肩胛骨。

  姜宜展起笑颜,盯着他,恰好也对上他微微上弯的嘴角。

  “哦,这样。”

  姜宜以为要去停车坪取车,却没想到司机开了车过来,车上副驾驶坐着段秉。

  他呼吸一滞,张了张嘴巴,却始终也没发出声音来,直至姜宜不躲避的将目光主动撇过来看他。

  段秉嗓音含糊开口,“姜秘书,宋总,你们……”

  宋栀年看向姜宜,“我离婚了。”

  姜宜眼角眉梢染起笑意,也看向宋栀年,“我单身。”

  第163章

  太阳升起落下,日子就是这样过着,一眨眼快要两个月。

  宋栀年所在的城市,竟然提前下起了雪。

  夜色渐深,乌云遮月,天空中莫名飘起雪花的那刻,宋栀年马上订了飞往姜宜那座城市的机票。

  他连夜跑来敲门,姜宜揉着根本睡不醒的眼睛看他,就听到他吩咐,“穿衣服。”

  姜宜房间里开了暖气,她一边脱着吊带睡裙,一边去衣柜拿衣服,“这么晚了,去哪啊?”

  她穿好后,还想打扮一下,至少梳理一下那头粉发。

  结果,宋栀年拽起她,就问她身份证放哪儿的。

  接着她拿了身份证,立马被他拉着往外走,“跟我走就知道了。”

  他们走路的速度好像要去赶集一样。

  打了专车直奔机场,再乘坐早上六点的飞机飞往他所在的城市。

  快要落地的时候,他被她从他肩头叫醒,揉揉眼睛,“宋栀年,我今天上班怎么办。”

  宋栀年指着窗外,“给你请了假,放心。”

  姜宜在飞机上就看到了下雪的城市。

  白茫茫的一片,给她的心灵带来了极致纯净的洗礼。

  宋栀年凑她耳边问,“好看吗?”

  这种从天上看雪的奇妙感觉,是姜宜第一次体验。

  她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好看。”

  “太美了。”

  宋栀年伸手覆到她头顶,摸着她后脑勺,“嗯。”

  从机场出来,已经是上午九点,天很亮,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已经清晰映入眼帘。

  他依旧和她并肩走着,却默默牵起了她的手,用滚烫的掌心传递温度给她,“姜宜,这段时间相处以来,你感觉我们怎么样?”

  很合拍。

  姜宜想到这个答案,眸光骤然缩一下。

  她轻声回答,“还行吧。”

  其实,她知道宋栀年在忍,并且忍很久了。

  “你想说什么?”

  姜宜不敢抬头,只看着自己的鞋尖。

  宋栀年将脚步放停,侧着视线,“我觉得很合拍,或许我们可以试试。”

  他不自觉地低下声音,几乎是小心翼翼,却也依旧理智,“我不希望,也不想再做那个一直再被你挡在层层堡垒之外的人了。”

  姜宜皱起眉,咕哝一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宋栀年闭了闭眼,向她坦白,“就是我已经了解了你的曾经,了解你的碎碎念,了解你的那些矫情,你的好的坏的,还有你的波澜壮阔,构成的你的故事。”

  “从无人知晓到我全部记下。”

  接着,他把手边一直提着的袋子给她。

  姜宜拿过来打开,里面是一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日记本。

  “你竟然偷了我的日记。”

  “我都没发现它不见了,宋栀年。”

  姜宜目瞪口呆。

  宋栀年扯扯嘴角,尝试拽住她手腕往自己身前带,见她眼眶红了,他语气轻的像叹息,“还有夏知口中的你,我也全部了解了。”

  姜宜闻言微哽,她眸光流动。

  宋栀年盯着她的眼睛,沉吟思索半晌后,终是开口,“我想说,不是新鲜感,不是探索欲,是爱上你的我。”

  接着,他停顿,话还没说完,就那样紧紧拽着她手腕,稍稍弯腰,往下单膝跪地。

  姜宜看着他低头,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戒指,递她面前,唇角学着扬起,把未说完的那句说完。

  “心甘情愿缴械。”

  在那座城市的下雪日,他的表白,是姜宜听到的最动听的情话。

  第164章 结局

  在圣诞节的那天,宋栀年和姜宜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

  两个人站在台上一起读,“我们自愿结为夫妻,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共同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爱,互信互勉,互谅互让,相濡以沫,钟爱一生。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青春还是年老,我们都风雨同舟,患难与共,成为终生的伴侣,我们要坚守今天的誓言,我们一定能够坚守今天的誓言。”

  姜宜特地安排了领证跟拍,记录下来这对于她来说最具幸福的时刻。

  她公布发了朋友圈,只有真心祝福的亲朋好友可以看到。

  姜宜的父母是在两个月之后,快要过年的日子才发现她结婚了。

  还是姜厘告诉他们的。

  “姜宜结婚了。”

  姜母惊讶的问,“她跟谁啊。”

  姜厘说,“还是让她告诉你们吧,她年前会回县城一趟。”

  姜宜带着宋栀年在除夕前一天回来,但他们并不是计划回来过年,而是这座城市,离他们要去度假的那座城市很近。

  便顺道回一趟县城。

  “介绍一下,我老公宋栀年。”

  姜父都还没听到姜宜亲口介绍,他们看着姜宜去各家打招呼、主动向那些亲戚介绍的视频,高血压一犯,倒了过去。

  后来住院,查出不止有高血压,还触发急性脑梗,姜母焦急中带着恼火,而姜宜却在边上淡定如常。

  姜父叫姜宜一个人进病房。

  里面充斥着消毒水混合药水的味道,她鼻子敏感,总想反呕。

  姜父示意身旁照顾他的陪护去打开窗,神色凝重盯着她问一句,“你怀孕了吗?”

  他说话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刺耳,是姜宜听了这么多年都没听习惯的声音。

  “嗯。”

  姜父已经接受了他们结婚的事实,虽然他胸口还是会一阵阵抽疼,让他时常说不出话。

  “你姐姐,是不是取向有问题?”

  这话问出来的时候,姜父正看着姜宜的肚子,默不作声。

  姜宜心口一跳,下意识抬起头来,“你知道?”

  知子莫若父母。

  姜父的心在姜宜反问他的那一刻,已经被无形的力量牵扯,他眼角紧绷,嘴角难以舒展。

  姜宜却还在残忍的撕破他的心,他的脸面。

  “那个人也离婚了,姜厘和她都自由了。”

  姜宜拿起床头柜上的苹果削给他,“我回来,就是我爱人领给你们看看,不需要你们祝福,结婚生子是件大事,你们生了我,有知情权。”

  她慢慢削完,没有将那苹果递给他,而是放在了那张桌上,“以后呢,我的生活跟你们不会有瓜葛,但是,给你俩养老送终呢,我还是一样会尽我的义务,放心。”

  姜父搓揉着自己双手,“嗯,你走吧。”

  姜宜没什么表情,“嗯。”

  她推开门,径直走出去,就看到姜母在门口不安地游走,直至姜宜站她面前,她想骂她。

  姜宜说,“希望下辈子,不要让我做您的女儿。”

  她忽然就朝她鞠了一躬。

  谁知姜父竟然被陪护扶着走了出来,“做不好女儿的角色,那就好好把妈妈这个角色做好。”

  他的双手发抖的垂在身旁,“养育之恩,不需要你报,我也不要你对我和你妈好,过年了,对自己好点,下辈子不想做我女儿,那就找一个好地方投胎。”

  他全程都是低着头说话。

  姜宜笑笑,她闭着嘴一个字都没吭,离去。

  此时,宋栀年站在不远处等她,姜宜迈步走过去,被他牵手握紧。

  宋栀年看到姜宜眼圈微红,她没有回头,却在跟他说着。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他怎么会走出来。”

  宋栀年拍了拍她手背,主动去按电梯。

  她拉扯着他手臂,此刻她只想找最亲近的人诉说,“老公你知道吗?我好想听我父母跟我说一句话,他们永远是我坚强的后盾,像夏知的父母那样,像我母亲会对姜厘说那样。”

  她想了想,“虽然我父亲也没说过。”

  “可能对于我母亲,我比较好释怀,对于我父亲,真的很奇怪,怎么突然释怀不了?可能是,必须要接一个小孩放学,他成为了那个要完成任务的人,在那辆安安静静的小车里,我和他待过一段日子,即使不说话。”

  姜宜眼泪流了出来,“其实说实话哦,我有时候也庆幸,我不是姜厘,而是姜宜。”

  宋栀年伸手帮她揩拭,他另一只手揣兜里,不动声色。

  姜宜红着眼睛和他对视,“姜厘的童年生活,除了那些我羡慕的,我看得出来她过得挺窒息。她要讨好父母,还不能自己做主,每当一件事情出现意见分歧时,她只要不按父母安排的走,他们就会给她脸色,摆大人的架子,不听话要被冷暴力,不听话要挨骂,她至今都无法摆脱被我父母管束的阴影,无法脱离他们的控制,如果我是大的,而不是小的,我不知道我现在把生活过成了什么样子。”

  “而你现在看到的姜宜这个人呢,她做的选择,他们好像都支持。不说支持吧,应该是拿我没办法,应该是不想管我,就这样间接成全了我最大的自由。”

  宋栀年点点头。

  电梯来了,他揽着她进去,将她护在身后。

  姜宜环着他一只手臂,“可我有时候也会想,他们控制欲那么强的人,想管我,真的管不到吗?”

  “如果,如果说,他们在我身上用的是放养的方案,我是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宋栀子年哽了哽喉结,他往后看向她侧脸。

  姜宜闭起眼睛,在电梯到达一层的时候,她抿唇说话。

  “可我不高兴啊,宋栀年,每一次做决定的人生路口,他们知不知道,我都会感到孤立无援。”

  宋栀年看得这样的她怔住,有莫名情绪包裹着她。

  那一刻,他想告诉她,有关他的故事。

  “没关系,没关系,姜宜,讲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他们并肩走出去。

  宋栀年尝试开口,“我在家暴中长大,你能看出来吗?”

  姜宜脚步陡然停滞下来,“完全看不出来。”

  宋栀年看向远方的一草一木,“我父亲爱喝酒,有事没事就会喝,几乎每天在我面前都是喝醉的状态。”

  “我家还是一个由我父亲掌权的家庭,你可想而知,我和我母亲该怎么生活。”

  “直到我逐渐长大,也开始懂事,明白他为什么那样家暴我们,是因为他只想在我们身上找存在感和权力感,那时候的我,都来不及去像你现在这样想,我拥有的为什么不是别人的父母。”

  他望姜宜一眼,闪着流波碎光的眼中,荡着伤怀之色,“因为我每天想的是,我和我母亲还好没有死掉。”

  他说这话时,姜宜目光顿了顿。

  “终于他去世,母亲也去世,他们俩遇上车祸,我经历了一些东西以后,开始与我的过去和解。”

  姜宜心中有些乱,大脑有些空白,这是她不曾了解的宋栀年。

  “你为什么要与过去和解?”

  宋栀年见她眼中还是那样雾气连连,他尝试伸手,阖上她那双眼睛,难掩情绪跟她说。

  “姜宜,你知不知道,原生家庭是会带来很多东西的。我成人后经常看见我自身的一些缺点,母亲的懦弱不敢反抗,叫我遇事就忍,父亲的暴躁不安,妄想掌控很多事情,这一个又一个缺点都在我身上呈现过,并且有时候非常顽固,我崩溃过,也妥协过,直至这些缺点让我吃了很多亏,但它们真的对我影响太深远了,我不是不努力改掉,而是,它们好像是已经刻进骨子里的东西。”

  姜宜听着他说,她心脏骤痛,眼底泛酸,全身僵得不敢动。

  她能共情这样的宋栀年,也知道自己现在矫情不得。

  所以她没有安慰他,只是将手心肉一点点掐紧问他。

  “后来呢。”

  她唇角刻意扬起,“你是怎么成为现在的强者的?”

  宋栀年听着一笑,他发现她睫毛颤得厉害,终于松开阖住她眼睛的手,字字清晰的吐在她头顶。

  “后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为什么要被弱者支配一辈子。”

  “我的父母都是弱者,我要成为强者。”

  他厉声,声音因抬高而暗哑。

  姜宜双目潋滟,眼中的水雾一直弥漫,“我老公好有毅力。”

  宋栀年牵起嘴角,继续握住她的手往前走。

  “姜宜,不要再祈求父母的爱,以后只爱自己,好好生活。”

  他说这句话,是看着远方说的。

  “也不需要他们赎罪,因为你也是强者,要弱者赎罪干什么,应该无视。”

  姜宜侧过脸,平复呼吸,“对。”

  她主动和他十指相扣,“老公,我感觉我们会是很好的父母。”

  宋栀年点头,“姜宜,我答应你,我会先很爱你,再很爱它。”

  他和她都没有四目相对,她却忍不住的想哭。

  姜宜笨拙地靠近宋栀年的臂膀,还扯了下他袖子。

  “为什么要先很爱我。”

  宋栀年沉静垂眼,“因为你值得。”

  面朝日光,姜宜眼睛轻轻亮了一下。

  宋栀年看向她的脸,记起了跟她的初见,不禁有些恍惚。

  他蓦地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笑意很淡,“因为你也是我的宝宝。”

  此刻,一切美的让人屏息凝神,不只是这方天地,还有她和孩子。

  番外:初见

  县城汽车站。

  姜父姜母盯着那陈旧的大屏幕上的车次,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一样。

  从一线城市来他们这座小县城,是艰难的,因为还没开通高铁。

  姜宜随着姜父姜母和拥挤的人流走到出口处,早早就在那里等候。

  尤其这种马上要过节的日子,都是人挤人,直至一道刺目的白光从身前打来,照亮姜宜前方的路。

  是一辆黑色的中型客车,无声无息地滑到她眼前,再稳稳停住。

  姜宜眼睛眨了眨,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包了车回来,可见姜厘带的这个男朋友,经济实力一定是没话说。

  等到车门还未打开,右边的车窗却降下一半,露出宋栀年冷静自持的侧脸轮廓。

  那是他们第一次目光交汇,仿佛宇宙星辰都黯然失色。

  没办法,姜厘带回来的这个从大城市过来的男朋友,实在长得太好了。

  姜宜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一表人才。

  等到姜厘吩咐司机打开门,她手提着一堆礼物下车,姜宜看到宋栀年指节分明的手随意捻着车窗拉上。

  接着,他起身下台阶,姜宜望着他站在姜厘身后,抬着双手拍了拍身上西装沾染的灰尘。

  姜宜听说,这个男人还没创业,正打算从一家本来就很好的公司跳槽出来,准备利用这些年搭建的关系网,自己干。

  她想着想着,神情茫然片刻,就那样看愣住了,直至宋栀年站她面前。

  “姜宜,叫姐夫。”

  宋栀年已经称呼过姜父姜母为叔叔阿姨,再站至了她面前。

  姜厘没有向宋栀年介绍她,仿佛他一早就知道她的存在,所以不需要介绍,只有姜厘向她介绍。

  “这是你姐夫。”

  姜宜表情一僵,喊了一声,“姐夫。”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表情一僵,不过她看到宋栀年十分英俊的那张脸在柔和的光线下少了几分他做事的凌厉逼人,倒显出一种难得的温和。

  “嗯。”

  姜宜是听说过宋栀年的工作事迹的,姜父姜母都是文化人,之前还在体制内上班,所以姜厘会常常乐衷于跟他们分享宋栀年驰骋职场的事迹。

  对于正要进入大学的姜宜来说,听着这些她还懵懂的事情,她能浓烈的感受到宋栀年身上有着独特的个人能力和人格魅力。

  而姜父对他夸赞的时候,他却只谦逊地说一句,“机遇好。”

  姜宜替姐姐姜厘拿着那些礼物,站在旁侧,看着他们交流。

  她心里很清楚,宋栀年现在的成绩,绝不能简单地归结为这三个字。

  接着,姜母关心姜厘,说她瘦了,她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瞧着姜母摸姜厘的额头,温柔体贴的帮她拂碎发。

  而姜父则跟着走过去,帮她拍了拍她连衣裙上沾染的杂质。

  他们像是一家人。

  姜宜瞧着姐姐,却未曾想,这位她该叫姐夫的男人,瞧了他一眼。

  随后,他双手背在身后,默不作声的站在了她身旁,还是她的左侧,心脏剧烈跳动的位置。

  他没有吭声说什么,只是那样悄无声息。

  就连姜父姜母以及姜厘都没发现他的举动,在离开时,他主动朝她伸了手,一句话没说,她却知晓那用意,将礼物递回给了他。

  姜母后来发现,跑过来拍打她一下,“怎么能要你姐夫拿。”

  姜厘回头看一眼,“对,我忘了,怎么能让姜宜拿着。”

  她这样说着,就要去拿宋栀年手上的东西,宋栀年一开始没递,后来姜厘强要,他还是分给了她。

  那天,他和姐姐在前面走着,姜宜在他俩身后,直盯着男人身上这一套剪裁完整的黑色西装,显得他那样挺拔冷峻。

  汽车站离家还很远,宋栀年竟然在他们这座小城市也租到了车,虽然是一辆比亚迪。

  他说,“将就一下。”

  姜宜看着车内的典雅装饰,她丝毫不觉得将就。

  姜宜本来要直接拉开后座门进去的,却发现宋栀年绕着车身走过来,“等等。”

  他极其有礼貌的帮她拉开车门,还抬手覆在她头顶,但当她掀起眼皮看他时,他的目光平静落在她身上。

  接着,就是姜父姜母上车,他也是那样做的。

  等到最后,他要帮姐姐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姜宜却看到姐姐十分羞耻,她拒绝他拉开,十分体贴他,“栀年,你去开车,对我不用这样做。”

  随后,她的姐姐迅速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矮身钻了进去,动作飞快。

  而这个男人呢,也没什么表情,他重新回到主驾驶位置上,关好门,系上安全带,再目视前方,指节分明的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

  等到引擎低沉地轰鸣了一声,车子平稳地驶出,汇入拥挤的车流。

  “要听音乐吗?”

  只有姜宜回复了句,“姐夫,我想听一首英文歌。”

  她在他身后报了那首英文歌的名字,宋栀年不动声色的调歌出来。

  当时,姜宜想听这首歌的心境就是,像那一句句英文表达的那样。

  有些人不属于你,但遇见了也挺好。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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