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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保围的金丝雀】(10)
作者:ROBERT5870 2025年11月5日于第一会所首发 字数:9,239
ps:有读者私信问我人物和官职是不是有指代,都指代的什么。有没有指 代,各位看官老爷们说了算。
“华哥呢?怎么没见到华哥?”缙鹿左顾右盼着问道。
“凌梦雅那小子爱僻静,夜总会,歌厅这种地方你就是给他钱他也不来。除 非席芳婷要来,要不然,你可见不着他,你找他有事?”齐琳琳抚摸着缙鹿那结 实修长的大腿问道。
“是啊。我听我们寝室的一个姐妹说,他给李华办了档案调动,现在已经拿 到外国语高中部的录取通知了,只要毕业证到手,她就是正式老师了。那可是工 资最高的铁饭碗,听说再过几年还能拿城市户口。我也农村的,我当然想知道他 怎么办的啦。”缙鹿眼里带着期盼对齐琳琳,说话的语调里充满嫉妒和羡慕。
“换户口可没那么好换。而且档案那马子事,咱也干不了。托关系也托不到。 你啊,就死了那条心吧。凌少肯定不帮你。”坐在一旁的刘天鹏,把腿搭在桌子 上,轻笑一声说道。
“为什么?”缙鹿满脸不悦的说道。
“知道谁给那小子批的条子吗?副省长~~专管教育的,最高权利机构的一 把手批的条子。所以才能一路绿灯的跑下来。要不然~哼~等去吧,年底前能拿 到都算快的。”刘天鹏解释道。
“啊?副省长?这~~”缙鹿有些吃惊。
“你不知道吧?别看凌梦雅那小子他爹就是个副处。可确是历任省长的专属 司机。当年他爹下乡的时候,就是开大车的,那时候,开大车可是哥吃香的活。 后来又考上大学,大学毕业就直接进了省府。后来,那省长叫啥来着?忘了… …反正当时人手不足,要找人接他老娘到省城来治病,就让他爹代劳了。接到省 城以后,他老娘做别人的车都晕,吐的厉害,就坐他爹的车不晕,后来就给领导 开车了,一出差就找他爹。看见今天那小子开的什么车送李华回学校的吗?”刘 天鹏看着缙鹿问道。
“一辆破红旗,也不值几个钱吧?”缙鹿回答道。
“破红旗?我告诉你,那辆车从里到外,只有标志是红旗。懂了吗?那车牌 你最好记住,那是省长的座驾。甭管多少钱的车,进出机关单位,都得在门前停 下。唯独那辆车,畅通无阻。咱省长的公务车都开出来了,你觉得那小子要的到 吗?所以说啊,那是当爹的在给儿子,在媳妇面前撑面子呢。你呀,别想楼~~。 咱谁也没那么大面子。”刘天鹏看着缙鹿那一脸愕然的表情,打趣道。
“凭啥?李华又不是没见过,前面平后面瘪,就是干巴瘦的平板。”缙鹿低 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两个大探照灯,不服气的说道。
“家有丑妻是一宝。你懂吗?你这种性感漂亮的,放家里谁放心?难有不动 歪心思的大领导,未必受得住。再说了,李华咱又不是没见过,长得挺清秀的, 就身材差了点。再说了,凌少只是喜欢看身材性感的,你什么时候见他动过?那 小子真正西华李华的,是她那股子书卷气,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气质。” 刘天鹏向缙鹿解释着。
“啊?书卷气?那小子不是喜欢运动型美女吗?还说对有虎牙酒窝和腹肌的 女生没有抵抗力。李华有啥?就是精瘦精瘦的。”缙鹿撇撇嘴,很不服气的样子。
“这说明凌少对书卷气更没抵抗力。当时那小子让我去他家,说是跟他一起, 给他老娘请来的家教想办法撵走。可一进门,才发现他老娘竟然给李华请家里来 了。然后那小子马上就改口了,还说呢,嗯~我老娘请来的老师,定然学识渊博, 善于教书育人,那定是好的。然后脑袋一转,跟我说,你小子,不要阻挡我为了 理想而学习的步伐。快滚,不送。你妈的,翻脸比翻书还快。我跟你说,从幼儿 园到现在,我就没见那小子在面对老师的时候笑的那么灿烂。”刘天鹏说到凌少 撵他走时,忍不住啐了一口。一脸的鄙夷和嘲讽。
“哦~是这样~~”缙鹿无奈的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还不止呢。凌少她妈不点头,他也不会干这事。你发现没有,李华刚跟凌 少在一起那时候,一身农村气没脱干净,虽然带点城市味儿吧,可还是土气。可 你看看现在李华的风格和搭配。一样还是一身的地摊货,看不出是农村出身了吧? 那说明她学习能力强,有脑子,知道跟谁学,学什么。这也是人家相中了李华的 原因。你以为凌少找媳妇只看颜值和出身啊?初中的时候那小子就说过,择偶, 出身只决定下限,学识才决定上限。你以为那小子傻啊?精明的很。”刘天鹏说 起李华,禁不住发出感慨:“不得不佩服凌少的好眼光。李华不是最漂亮的,可 却是最耐看的。”
“哦~这样啊。啧~齐哥哥,你能帮妹子一把吗?介绍点好资源就行。眼看 就要毕业了,我这工作还没找落,我个农村户口,不如城里的吃香。”缙鹿眼珠 一转,将双腿分开,一条大长腿压在了齐琳琳的大腿上,将完全暴露出来的无毛 阴户,对着坐在对面的刘天鹏。
“你俩乐呵吧,我今天让席芳婷折腾的~~力不从心,力不从心~~”刘天 鹏苦笑着摆摆手。
“席会长怎么折腾你了?”贾思琪那特有的甜腻嗓音,从房间门口传来。
“听说凌少带着李华去办事了,使了一整天的小性子,喜怒无常的,神经崩 了一整天。哎~~她这保镖,不好当。还是得凌少亲自出马。拽几句文言文,就 能给席芳婷逗乐,咱没那本事…吆,琪琪今天穿的很性感啊…”刘天鹏说着看向 贾思琪,那性感暴露的衣着,让他眼前一亮。
齐逼的A字群下,那包裹在半透明蕾丝下的光洁阴户随着双腿的迈动,忽隐 忽现;白皙结实的修长美腿,与包裹的油亮黑丝形成了鲜明对比;粉色衬衫下露 出的小半,半透明黑色蕾丝,以及弹性十足的乳肉,更是看的刘天鹏热血沸腾; 再加上那充满暗示性的潮红脸妆容,更是激起在场众人的生理反应。
“我操,琪琪,这么性感啊…”齐琳琳看到如此诱惑的贾思琪,大声的称赞 道。
“那是,也不看看谁的女人。”穆卫国搂着贾思琪的小蛮腰,一同走进了会 所的包间里。
“哎……凌少呢?给他说了,有精彩的表演,怎么也不来。”穆卫国看了一 圈,惊讶的问道。
“人家凌少玩雅的,要去上面。咱们~~没那个档次。席芳婷不来,他进不 去,怎么会来?”刘天鹏笑着指了指头顶。
“楼上?那多没意思,四五十岁的老家伙们去的地方。妞捂得严实,说话文 绉绉的,泡茶弹曲,也不跳什么大摆锤,加特林,多没劲啊~~”齐琳琳一脸不 屑,边说边把手按在了贾思琪的阴户上,开始揉搓。
“人家凌少就好那调调,玩的就是风雅,诗歌古文,听曲,品茶,咱没那个 境界啊。呵呵~~”刘天鹏笑着摊了摊手,一脸鄙夷的看向对面那两个酒囊饭袋。
“刘哥~~怎么回事啊?”缙鹿疑惑的看向齐琳琳,又看了看穆卫国。
“凌小子,嫌咱太俗。那次我让个妞说说她跟上个客人操逼操得怎么样。那 妞直接来句,操得我可爽了,叫唤的跟杀猪一样。给凌少那小子恶心透了。头也 不回的走了。走的时候我去拉他,他说这就文科系的女大学生吗?交颈鸳鸯戏水, 并头鸾凤穿花,星目朦胧,酥胸荡漾,露滴牡丹心的雅句你编不出来。两岸猿声 啼不住,一树梨花压海棠。这种东拼西凑的半截诗词,你总会吧?这特么的,怎 么真跟个卖的一样?技校的吧?操~~”刘天鹏站了起来,向齐琳琳和穆卫国摊 了摊手:“说真的,咱们都没凌少玩的花,也没他玩的野。他妈滴,跟他混久了, 这种喝酒跳舞的东西,我都不怎么稀罕了,还不如去飙车刺激呢。你们玩,我去 飙车去。”
刘天鹏说着,推开了包厢的门,有些百无聊懒的走出了会所。离开会所时, 忍不住抬头看向会所的最高层,回想着当初跟席芳婷和凌少一起进去时看到的金 碧辉煌和古朴素雅。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那里的人,那里的事,尤其是那里的圈子,虽然更加糜烂,可不是他们这些 小虾米能进去的圈子。一样都是席芳婷的护卫,可受宠的确是那个想要逃离的凌 少;拼命想要融入进去的自己,反而是被排挤在外的那个。刘天鹏拿自己跟凌少 做着对比,实在不知道他那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闲云野鹤,怎么会受到那些大领 导的青睐。
“哎~~璐璐,我跟你说,咱们得想办法让凌梦雅那小子拉咱们一把,让咱 们认识认识楼顶上那些大官儿们才行,咱们在这最底下,什么时候都混不出人样 来。”蜷缩在生日蛋糕里的贾思琪和缙鹿背靠背的坐在一起,低声说着。
“哼~~咱们上的去吗?楼上那些小娘们儿那个没两把刷子?外语,人家最 差也是六级,琴棋书画更是硬性条件。就连舞蹈也是六级起步,就咱们这两下子~ 哼~~算了吧。连个凌少都拉不到床上,就别说顶上那帮人了。我又不是没试过, 快绝望了都。”缙鹿摇了摇头,语调里满是无奈和绝望。
“我不甘心,都是女人,长得未必比那些娘们差,就说李华吧,咱都见过。 还不如咱呢,农村的,还没咱这身材和颜值,她凭变凤凰?”贾思琪愤恨的攥紧 了拳头。
“人家李华雅辞考试七分,几乎是满分了。古文诗词,也是投凌梦雅所好。 咱不说李华,就说咱席会长吧。芭蕾舞六级,民族舞八级,钢琴小提琴都六级, 还写的一手好毛笔字。你看看人家她俩的那气质,那举止……哎~~我也不甘心, 可~可~~咱要想翻身,只能凭肚子。哎~~我早就看透了~我也不甘心,可~ 可~真不甘心~~”缙鹿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和不甘,眼神里充满痛恨。
两人说完,同感命运的不公,都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难道出身在社会的 底层,就注定是社会的底层吗?父辈如此,自己,也如此吗?
城市的远方,九重天会所的顶层,却在进行着一场歌舞比赛。
“那个跳的比台柱跳的好,骨头好像都是软的。要是没猜错,应该是少数民 族里出来的。”凌少站在席芳婷身旁,低头在席芳婷耳边小声说道。
“台柱怎么了?”席芳婷好奇的看向台柱。
“腿上没劲了,单腿下顿的时候打软腿儿。没发现吗?你看~~”凌少指着 即将单腿下顿的台柱说道。
“那个呢?应该是新疆的,最年轻的那个,跳的也不错。”席芳婷把脑袋又 向凌少嘴边靠了靠,指着一个新疆长相的女孩子说道。
“她……?不行,基本功挺好,没看动作不是一下做到位吗?有时候手腿动 作慢半拍?一看就是在那背动做呢。要是没猜错,她是被赶鸭子上架。说不得好, 可也不错了。起码动作挺柔的,瑕不掩瑜吧算是。”凌少笑嘻嘻的回答完,马上 站直了身体。
“可算能给我点好脸色看了,真不知道咱俩谁才是主子。哎,我这主子当的~~ 哎,对了,怎么不在家陪你娘子?听说毕业就过门。”席芳婷叹了口气,语气里 满是幽怨。
“这谁跟你说的?当时就懒得解释,就找了这么个说辞而已。你还真以为人 家姑娘愿意啊?切~~”凌少不屑的撇撇嘴,又俯身到席芳婷耳边说道。
“啊?”席芳婷闻言经验的转过头,看向凌少的眼睛问道:“你~你明知姑 娘不答应还要帮?你是不是有病啊?听说还要给她转成城市户口?要我说,你俩 都能钻一个被窝睡午觉,赶紧找个机会办了她的第一次,她就是不答应也得答应 了。这点破事还要我教?你小子……真不知道在想什么。”席芳婷原本的幽怨一 扫而空,被难以掩饰的兴奋所取代,心里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幸福和得意。
“哈?!你咋知道的?别跟人说哈。好像性无能一样。”凌少老脸通红,双 手合十在席芳婷耳边哀求道。
“都是女人,咱虽然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办没办过我能看不出来? 别说我,贾思琪,缙鹿,仇文锦她们这帮混圈子的谁看不出来?还在这自欺欺人 呢~~咦……你这人,蠢起来还蛮可爱的。嘻嘻……”席芳婷说完,用手捂着嘴 直乐。
“笑话我了没?她们……”凌少红着老脸,用更低的声音问道。
“表面上是笑话你,暗地里都快嫉妒死李华了。啥都不用付出,从你手里大 把大把的拿钱,周末管吃管住,还把就业和人事档案这一关给她过了,你觉得她 们怎么想你?”席芳婷白了凌少一眼。
“性无能……嗯……肯定这么想……”凌少撇撇嘴,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哼~~你个傻蛋儿,平时挺精明的,怎么到这种事情上,就一塌糊涂的什 么也看不出来?那次李华家里有事,找她个姐妹帮忙,叫,叫啥来着?”席芳婷 不知道想到什么,笑的开心。
“王咏勤。青岛的。说她干啥?”凌少很疑惑。
“姓王的听说你是同学,开始还不太想去,怕出事。后来听李华说了你家室, 马上就答应了。那天你爸妈都不在家,就你俩。人家王姑娘爬你床上,光着腚, 敞着门,露着大长腿,就盼着你把她怎么样一下,可结果盼了一晚上,啥都没盼 来~~嘻嘻嘻~~还给人把门关上了,给人王姑娘气的呀~~哈哈~~”席芳婷 忍俊不止,肩膀头子不住地颤抖,等笑够了才接着说道:“大概也就是这点,我 才觉得你在身边最安心。其他人,谁也不行。”
“啊?我~我当时~~当时~哎~~啧~”凌少感觉错失良机有些懊恼。
“当时?没明白是吧?那天在我办公室,人王姑娘坐你边上直撩裙子,结果 你小子看见人露了内裤,转身递给人一把扇子,还说,嫌热就用扇子把,用裙子 不好。”席芳婷忍着笑说完,笑的更厉害了。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凌少一头雾水的样子,让席芳婷笑的更厉害了。
“人家就是掀开给你看的。那脸红的哪是热的,那是羞得。可你小子~席芳 婷忍住笑,憋出凌少那一本正经的表情接着说道:“喏,用扇子吧,用裙子,不 雅~~”
“哈哈哈~~可笑死我了。”席芳婷说完,一手捂着肚子,一手遮着嘴,哈 哈大笑起来:“你啊你,黄笑话,荤段子一大堆,到真事上,一点看不明白。哎~~ 假小人,真君子。啧啧~哈哈哈~~”
等席芳婷笑够了,舞蹈也结束了,席芳婷为了缓解尴尬,让凌少把刚才说的 那两个少数民族的舞者,请到了自己的雅座。
“坐。刚才,这小子说你是赶鸭子上架,边跳边背动作,是吗?”席芳婷向 那个年纪最小的舞者勾了勾手指,低声问道。
“是~~公子好眼力,练了没多长时间,姐妹临时有事,我就先顶上来了。 扰了公子雅兴………”年轻舞者鞠躬道歉。
“不扰。挺好。瑕不掩瑜。”凌少赶紧替舞者解围道。
“你们俩都是少数民族的?”席芳婷笑着问道。
“傣族的。都是。”年轻舞者回答道。
“好。你这眼~~厉害~~”席芳婷向两位舞者挥了挥手,转头看向凌少称 赞道。
“陪我上天台走走?”席芳婷看了凌少一眼,感觉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
“嗯。”凌少笑着点点头,跟在席芳婷身后,双手插在裤兜里,走上了天台。
“高处不胜寒。小心了。”凌少看到席芳婷双臂环保在胸前粗胳膊,便将西 装外套披在了席芳婷身上,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席芳婷看着摩天大楼下,那逐渐熄灭的万家灯火,想说的千言万语,最后只 化成一声轻轻的“嗯”,裹紧了凌少的外套,享受着那片刻的温暖。
当凌少和席芳婷走上会所那种满奇花异草的天台花园时,缙鹿和贾思琪的助 兴艳舞取得了在场众人的欢呼。赤身裸体的二人,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穆老 爷子身边。宛如刚才所有的仇怨困苦,都被留在了那个蛋糕箱子里。
思琪那干爹,叫的甜蜜;缙鹿那爸爸,叫的苏媚。坐在两个年轻裸女间的穆 老爹,一副踌躇志满的欢容,左一句哎,答应的肉麻,右一口酒喝的畅快。两个 年轻女子争奇斗艳,使劲浑身解数巴结他这领导的感觉,让穆卫国的老爸,检察 院的穆弘检察长,宛如置身仙境般的陶醉。
酒干耳热之际,闲杂人等散去,只留下缙鹿和思琪依偎在怀中时,穆弘检察 长拍了拍儿女的屁股,让两人都站了起来,之后,对缙鹿命令道:“你先给我叼 一叼,你叼的最舒服。”
“好的干爹。”缙鹿答应一声,挤开了身边的思琪,带着一脸崇拜和敬畏的 笑容,跪在了穆检察长的脚下。一边接过穆检察长手里的针线活,一边甜甜的笑 着。在穆检察长那充满期待和陶醉的注视下,将鸡巴慢慢的含入口中。
“给我好好的嘬一嘬,嘬好了,我让你通过检察院的面试。”穆弘面孔朝天, 双臂摊在沙发靠背上,眯着眼睛,享受着缙鹿的吸吮。
贾思琪听到穆弘的话之后,两只眼睛射出兴奋的光芒,原本那看热闹别叫上 自己的心思,马上被欲望所取代,马上岔开双腿,坐到了穆弘身旁,一手牵着穆 老公的手,按在了她那肥嘟嘟,粉嫩嫩的阴户上;另一只手,勾着穆爹爹脑袋, 将那坚挺丰满雪峰上的一点嫣红,往穆爹爹的嘴巴里赛。
同时玩弄两个花季少女的穆弘,心里了开了花,一把抓着缙鹿的头发,用力 的按着她的脑袋,让鸡巴往缙鹿嘴里插得更深一些。
这就苦了缙鹿。天赋异禀的穆弘,不但有两个特大号的鸡巴蛋,而且鸡巴又 粗又长,而且还特别的硬。不知道是因为经常壮阳,还是吃了什么药,整根鸡巴 感觉比平时粗了不止一两圈。
为了让穆弘满意,缙鹿只能时不时的吐出鸡巴,用舌头在龟头上画圈圈,等 稍微缓口气,再张开嘴巴,将那条刑拘深深地插进嘴巴,再慢慢的捅进喉咙,用 两片嘴唇用力的箍着那条硬鸡巴,使劲的吸吮。
“过来,小骚货。让老子好好玩玩你的奶子。”穆弘满脸淫笑说着,将思琪 搂在怀里,两只手抓住思琪的那两个坚挺的大奶子,使劲的揉着。只是几下,就 把思琪那雪白的大奶子搓揉的一片赤红。
“啊啊,爸爸,好爸爸,亲爸爸,啊啊啊,好爽,太爽了~啊呀呀呀~~奶 子,奶子就要抓爆了~~啊啊啊~~好爽啊~~”贾思琪的叫声很痛苦,毫无快 感可言,但她还是强装出媚笑,双手不断的抚摸着穆弘那一身的肥肉。
玩了一会儿,穆弘觉得没劲,于是让二人跪在地上,二人跪好,穆弘就挺着 啤酒肚踱步到二人身边,一会儿摸摸二女的脸,一会儿摸摸二人的奶子和屁股, 然后又用鸡巴在二人脸上甩来甩去的抽鸡巴光。由于二女不知道穆弘到底想干什 么,于是,不断的斯哈浪叫着,一口一个亲爸爸,一口一个好爹爹,的浪叫着, 央求穆弘赶紧把鸡巴插进体内。
“小骚货们,别着急,我在想好玩的点子,嗯,要不这样?你们谁给我舔腚 眼儿?谁给我嗦鸡巴?”穆弘说着,将他那肥大的屁股对着二女的脸撅了起来, 双手掰开屁股,露出了他那长着些许黑毛的腚眼子。
二女对视一眼,都皱起了眉头,一脸嫌弃和厌恶的表情,仿佛在说:“玩这 么脏?”
但是当贾思琪想起穆弘承诺的工作机会时,牙一咬,心一横,刚想答应时, 就听见缙鹿已经率先开口,用她那带着鼻音的甜腻声音大声的夸赞道:“干爹真 会玩。先让璐璐解解馋吧,哎~~”
缙鹿带着一脸媚态说完,就张开嘴巴,吐出舌头,迫不及待的用膝盖挪向穆 弘的腚眼子。
当缙鹿的双臂环绕在穆弘那肥大的腰部时,她脸上的媚态被恶心所取代,但 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带着决绝的表情,将她那俏丽的脸庞塞进了穆弘那肥大的 屁股里,“嗯哼嗯哼”的舔起了肛门。
在思琪心里暗骂和惊讶于缙鹿的淫荡和下贱时,穆弘大声喊叫的“爽,好爽, 深点,再深点”将贾思琪拉回现实。这才发现缙鹿晃动着脑袋用舌尖抽插着穆弘 的腚眼,那双小手也不断抚摸着穆弘的双腿,把穆弘那一身肥肉服侍的不断痉挛 颤抖,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看到如此淫浪的画面,思琪暗道一声不好,马上狗爬到穆弘面前,跪在他的 脚下吸吮起他的鸡巴。
“好,不错,不错,璐璐让干爹很舒服。轮到你了,琪琪。”穆弘说着,屁 股一转,对准了贾思琪,滴答着口水都鸡巴,对准了缙鹿。
贾思琪刚想把脸凑上去,就闻到一股令人恶心的臭气,让她皱起了眉头。但 职位的诱惑,以及缙鹿的榜样,令思琪深吸一口气,抱着跳下悬崖的决心,挺起 吐出的舌头,冲向了穆弘的腚眼子。
可弄了没几下,就让擅长玩花样,却不擅长干脏活的贾思琪受不了了。让穆 弘连连说不爽,于是又把自己的腚眼子交给了缙鹿:“她不行,这种活,还是得 你来。璐璐,辛苦一下。”
缙鹿马上带着一脸艳媚的笑容,接口道:“亲老公啊,这活可不是随便哪个 大姑娘都肯干的,要不是出于崇拜和尊敬,谁肯干这活呀?又脏又累的。我这抓 磅的技术,可是为了亲老公,练了好久呢,属于专业级的,等会儿给您来几个花 活,保证您爽歪歪。”
“知道你对我一片真心,还是璐璐你最忠心乐。快给干爹试试你的花活。” 缙鹿的话让穆弘有了飘飘欲仙的感觉,即使知道缙鹿不过是套好的说辞,但也马 上精神起来,按住缙鹿的脑袋就往自己的腚沟子里赛。
缙鹿本还想再说几句邀功的话,可看到穆弘猴急,也只能就范。当穆弘眯着 眼睛,被舔的直哼哼的时候,缙鹿用出了绝招,撅起嘴唇紧紧的贴在穆弘的肛门 上,用力一嘬,一拔,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给正在享受生理快感的穆弘,又增添了来自听觉和心里上的快感。让穆弘激 动的身体一阵颤抖,连哼哼都暂停了几秒。
不等穆弘说话,缙鹿又“啵”了两下,爽的穆弘腰腿都感到一阵阵发软。就 在穆弘想要再抵御一次吸肛门的快感时,缙鹿又舔了起来。在穆弘放松肛门时, 缙鹿又冷不丁的“啵”一下,给穆弘爽的连魂都快丢了。
“琪琪,你差点劲,还不行,璐璐,给我来个深喉吧。好好教教这没用的骚 货。”穆弘一把扒拉开贾思琪,将那根滴落着口水的鸡巴头,对准了缙鹿。
“亲老公,好老公,璐璐早就想吃您的鸡巴了,可您不给女儿机会呀,这下, 闺女可得好好解解馋,谢谢干爹。”缙鹿撸了撸穆弘的鸡巴,献上一顿美艳的笑 容,说完,就将穆弘那条硕大粗长的鸡巴吸进了嘴巴里。
缙鹿快速的套弄着穆弘的鸡巴,同时放开嗓子眼,让那条堪比刑拘的大鸡吧 可以长驱直入的插进喉咙里。
虽然嗓子里火烧火燎,虽然泪水和不断的涌出眼眶,但孤注一掷的缙鹿,还 是忍住巨大的痛苦,对穆弘露出了那充满献媚和崇拜的欢笑。
穆弘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带着一脸崇拜和敬畏的缙鹿,心里升起一股 君临天下的豪情,在生理和心里的双重快感中,射出了第一炮。
放炮之后,穆弘坐到了沙发里。还没来得及表现得贾思琪,赶紧趴到穆弘那 圆滚滚的大肚子上,一边在穆弘耳边娇嗲的撒娇一边用手套弄着穆弘的大鸡吧: “干爹,您先歇歇乏,养养神,等会闺女给你干个花活,保准你满意。新姿势, 干爹不用动,闺女全自动。包您满意。好不好?”
“我就知道我干闺女花样多,你打算怎么玩?告诉干爹,干爹配合你。”穆 弘一听,就来了兴致,一脸淫笑的看着贾思琪问道。
“来个倒立操逼?劳烦干爹站起来就行。”贾思琪媚笑着,试探道:“我倒 立,撅着腚让您操骚屁眼儿,怎么样?”
“哦?还有那种事?可得试试。”穆弘一听是新花样,马上眉开眼笑的站了 起来。
“干爹,抓我腿。”贾思琪说完,蹲在地上,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倒立 起来。
穆弘双手抓住贾思琪的脚腕,不等穆弘说话,缙鹿很识趣的来到穆弘身旁, 帮助穆弘将鸡巴插进了贾思琪的肛门里。
随后,穆弘就大开大合的狠插猛抽起来,肉体的啪啪碰撞声,以及贾思琪那 不堪入耳的淫叫声,在房间里回荡起来:“哦哦哦~~干爹好厉害~~啊啊啊, 骚屁眼儿要被操坏了~~呀呀操死闺女吧~~闺女爽死了~~啊呀呀~~”
五分钟过去了,穆弘没有丝毫要射精的迹象,这可就苦了倒立着的贾思琪, 虽说她是用手肘支撑着地面,但经过这么长时间,她的双臂已经慢慢的失去了力 量,再加上大脑充血,以及抽插肛门,使得贾思琪眼前金星乱冒,并伴随着一阵 阵的干呕和恶心,使得贾思琪非常难受。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职位,不得不咬紧牙 关,收紧肛门,更加用力的夹住穆弘那不断抽插的鸡巴,拼命的摆动腰肢和屁股。
“干爹,要不要来个前后夹击?我给干爹嘬一嘬屁眼儿?”缙鹿在穆弘身后, 不停抚摸着穆弘身上那一坨又一坨,松垮垮的赘肉。
“好好好~快快快~~让干爹爽爽,都有奖励,都有奖励~~”穆弘赶紧催 促道。
“好咧~~”缙鹿高兴的答应一声,迅速的将舌头插进了穆弘的肛门括约肌, 卖力的哼哼着,抽插起来。
两人共同努力下,终于砸出了穆弘的第二炮。
“老了,不成了,以前一夜五六次屁事没有,不成了,不成了,你们俩亲个 嘴,摸摸逼,让我缓口气儿,咱接着耍。”穆弘说着,拿过西装外套,在口袋里 掏出一个小药盒,将里面的蓝色小药片吞了两颗……
11 屠雅篇 全篇情色
平日里端庄得体的大美女屠雅,省人民高级法院的检察长屠雅,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她不知道那个暴力侵犯她的男人叫什么,更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她只知道那个男人临走时,对她说,他很满意,下次再来找她。
屠雅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些青肿的伤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再联系你,这是屠雅最不想听到的话,也会她最怕听不到的话。
他操了屠雅的阴道,又操了她的肛门,最后,又将那沾满臭气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嘴巴,让她清理干净。
由于屠雅在服侍他的过程中,用错了称呼,把主人说成了先生,于是就得到了两个耳光的惩罚。屠雅摸了摸被打肿的脸颊,又揉了揉被皮带抽肿,还在火辣辣作痛的屁股,哀叹一声后,用手背擦掉了嘴角上残留的血丝。
这场痛苦的折磨,也应该算是一种享受,毕竟,那陌生男人让屠雅得到了三次销魂的高潮。
屠雅自己也觉得很悲哀,身为高级法院的检察官,非但不能为自己主持公道,还必须牺牲色相,竭尽全力的去迎合那些虐待狂的客人,让他们得到彻底的满足。
完事后,屠雅总是狼狈不堪的从她倒下的地方,艰难的爬起来。虽然地点不同,但是结局都一样,精液从她那无法闭合的肛门或者阴道里低落,白皙滑嫩的皮肤,被糟蹋的伤痕累累,与平时那个趾高气昂,总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女王形象的,高冷检察官截然不同。
在电梯里,刚离开不久的那个男人,不断的辱骂她,并扬言要对她做出如何如何可怕的凌辱和折磨。这非但没有让屠雅感到惊慌,反而让她那经历无数调教的身体,变态的兴奋起来。身体变得火热,淫水顺着大腿滑落。
这一切,都只是男人向她晃了晃手中的那把代表着权利的小黄铜钥匙。于是,她的生理屈服了,她的精神沦陷了,就像一个没有思想的提线木偶,跟在男人的身后,来到了现在的地下室。
在这间经过特殊改造的地下室里,男人忠实的兑现了他在电梯里的那些诺言。捆绑,鞭打,悬吊,抽插,扩张,灌肠,奸淫,遛狗……当屠雅看到男人穿上衣服准备离开时,她希望那个男人可以留下来,再狠狠地操她一次。
就在这肮脏的,被尿液浸透的地板上,粗暴地,残忍地,狠狠地操她。操她的屁股,操她的阴道,操她的嘴巴,操她身体的任何部位,只要他想用,就操,最后再把精射到她感激涕零的脸上。
想到这里,屠雅浑身打了个寒蝉。她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感到羞愧,也为自己的失去的一切,感到后悔。难以置信,曾经那个风靡校园的性感女神,怎么会一步步沦落到如此地步?怎么会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淫乱事情?
初中时那个清纯羞涩的屠雅哪去了?意气风发的高中屠雅哪去了?那个一腔热血的美女检察官哪去了?屠雅禁不住一遍遍的问自己。消失了,完蛋了,在现实世界里彻底沦陷了。
屠雅在那沾满屎尿的水泥地板上,躺了很久。才终于积蓄了足够的力量,从地板上爬了起来,拖着宛如灌铅的双腿,步路蹒跚的,一步步挪到了洗漱台旁,用凉水洗掉了脸上的眼泪和鼻涕。然后,屠雅犯了一个错误,她看向了镜子里的倒影。
这位平日里仪态万方、美艳绝伦的中年女人,此刻却狼狈不堪。她那水汪汪的双眼因哭泣而红肿;睫毛膏也晕染开来,在那俏丽的脸庞上留下数条黑色的竖线;她小巧精致的鼻子和饱满的红唇因被男人用下体猛烈撞击而肿胀不堪,那是男人在她喉咙里肆意蹂躏她时留下的痕迹。她那满是齿痕于青紫的大乳房淫荡地挺立着,珊瑚色的乳头依然坚挺得令人作呕。她那每隔半月就要花大价钱修剪的浓密黑发,如今却乱糟糟地一团乱麻。
“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廉价妓女,经历了一场蹂躏。”屠雅看着镜中的倒影,用手指狠狠地戳在镜中人的鼻子上,带着狰狞扭曲的笑容,恶狠狠的说道:“嘿,你个烂货,这让人作呕,你怎么不去死呢?你还有什么盼头吗?”
受伤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那张清纯甜美的脸蛋上,一片狼藉。她的后背,因皮带的抽打而疼痛难忍。肩膀因为反复的在地面摩擦而擦破了皮。膝盖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她曾顺从的跪在他面前,用嘴巴和喉咙伺候那根令人惊讶的黑粗长而磨损。至于她的屁股,就更加惨不忍睹,不但青一块紫一块,连原本紧致的阴道口,也在不断的交合之后不受控制的张开着,不断的流出混白色的粘液和泡沫。
尽管全身的骨骼仿佛裂开,尽管全身的肌肉都在酸痛,皮肤也犹如在火焰中炙烤,但屠雅还是努力的清理身体上的污秽,洗掉阴道里的白浊粘液。
丁字内裤,已经被毁掉了,像块破抹布一样,被丢弃在地上。屠雅忍痛,将它捡了起来,放进自己的香奈儿包包里,以免留下什么她曾来过得证明。裙子皱巴巴的落在满是淫秽汁液的地面上,但,谢天谢地,还能用来遮身。屠雅费力的套上裙子,心里不断的抱怨着太紧。
当屠雅将胸前那对令她引以为傲的坚挺酥胸塞进乳罩时,又忍不住抱怨胸前这两团肉,实在是太大了。屠雅将披肩和风衣穿在身上后,又习惯性的照了照镜子。即使已经精心都打扮过,但是,她的样子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糟糕。
脸色苍白,神情疲惫 走路也晃晃悠悠,仿佛大病初愈一般虚脱。
屠雅最后带上了那副大大的,能够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匆匆离开了调教室,沿着那被灯光映照成暗红色的走廊,脚步蹒跚的走到了电梯门前。
站在电梯门前,屠雅思考着,应该如何回家。疲惫的身体,支撑到电梯门前已经堪称奇迹。屠雅不敢拖着这疲惫的身体,强打起那所剩无几的精力开车回家。
“出租车吗?司机会怎么想她?一个惨遭蹂躏的妓女?不,太难听了。我可是检察官,威严的检察官,算了,还是妓女吧。那么,我到底是妓女一样的检察官,还是检察官一样的妓女呢?”屠雅绝望的想着,感觉既荒诞又可悲。
打击罪恶的执法者,却让罪恶打击的体无完肤。不但要卑微的逢迎,还必须迎合那些伤害自己的罪恶与羞辱。
“下贱的婊子!”新主人一边粗暴地强奸她,一边咆哮道。
“欠操的母狗!”新的客人一边恶狠狠地操着她那已经稀烂的腚眼子,一边吐出这番话。
“淫荡母畜!喝尿的母狗!”陌生人,一边反复猛撞着屠雅那疼痛的臀部,抽插她的肛门或者阴道时,使用的一些粗俗的词语。
他们就像野兽一样野蛮、原始、暴力且令人沉迷和恶心。
在阳光下,屠雅是打击罪恶的检察官,但是,在阳光无法到达的阴暗世界里,屠雅检察官,就会沉溺于堕落,自贬到了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地步。
她像狗一样被戴上项圈,四肢着地爬行,被她那些素未谋面的主人,用皮带拖着在地板上爬!她像一条忠诚的杂种狗一样舔舐着主人的靴子,用崇拜的舌头清洁着皮革!她吞咽着精液,甚至把那些腥臭的液体,当做琼浆玉露含在嘴里!她的喉咙深处被喷洒着精液与尿液。她那性感白皙的身体,沉浸在这痛苦的极乐之中!她从头到脚被滚烫的臭尿喷洒,却依然为这种羞辱和彻底的臣服而欢欣鼓舞。她遭受了铺天盖地的言语攻击,那些诽谤的话语,不断的在她脑海中回荡:“你就是屠雅检察官吗?没想到你是这么个烂货……。是的,贱婊子母狗就是屠雅,高院的检察官,请主人随意玩弄凌虐。贱母狗两天不被作践,就会觉得不舒服。请主人不要把贱婊子当人,尽情的作践就好。”
突然间,屠雅从恍惚中惊醒过来,发觉有人在推她的肩膀。
“美女,你还好吧?这是几根手指。”一个年轻雄性的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屠雅转头看了看四周,不知何时,自己竟然走进乐电梯也浑然不知。
“三根。”屠雅下意识的看了看面前的手指,本能的看向声音的方向回答道。
“你管她干什么?她怎么样管你屁事。”年轻女孩那不悦的声音,隔着男孩的身体传入耳中。
“爱花惜花,人人有责。”小伙子笑嘻嘻的声音。
“好色就说好色,切~~”大姑娘语调里满是鄙夷。
能站在这电梯里的男人惹不起,要礼貌。屠雅想起主管和主人话,挣扎着要站直身体,但酸软得腰肢和双腿,在她墙壁支撑的时候,失去了平衡。
“哇奥~~”小伙子惊呼一声。
“嗯~~”屠雅娇呼一声。随即,健壮的手臂和身躯支撑住了她即将跌倒的身体,一股充满生命气息的阳刚之气充满了她的鼻腔,让她精神一阵恍惚。
“小骚货,你看起来真不错!”屠雅那昏沉沉的脑袋好像听到了小伙子这样对她说道:“这条裙子让你的屁股更翘了。不过,它要是光着,里面插着我的鸡巴,那就更翘了。或者,等我操完,精液从洞里流出来……嘿,怎么样!也许你更喜欢我射之前拔出来,把我的精液喷在你屁股上!或者你更喜欢我射在你嘴里?你喜欢精液的味道吗?或者,热尿喷在你脸上怎么样?……喜欢?……不喜欢?……害羞不敢回答?好吧,贱母狗,不管你喜不喜欢,我都会让你尝到甜头,因为我要给你的可不止是鸡巴!”
“看吧,我帅的都给她迷晕了。嘿嘿嘿……”小伙子的声音里满是得意。
“切……有本事给她迷上床才是本事。姐们支持你,加油。”大姑娘那不屑和轻蔑的声音将屠雅唤醒了。
“抱歉,太累了,狠狠地摔了一跤,从楼梯上滚下去了,浑身疼呢……谢公子。”清醒过来的屠雅,勉强支撑起身体,背靠着电梯站好。当她的目光与小伙子那双纯净的目光相遇时,才想起有人告诉她,他姓凌,姑娘姓席,是贵宾。
屠雅仔细的看了看面前的两人。
白色的休闲运动鞋,白色的棉布休闲裤,白色的棉布圆领体恤,外面披着一件西装外衣。这有些不伦不类,却又不显另类的着装,再加上凌少那特有的玩世不恭的气质,给屠雅一种的扮朴素而高雅的感觉。
白色的无袖棉质长裙,让不施脂粉的席芳婷看起来清新脱俗,宛如不然凡尘的仙子。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这是屠雅对两人的第一印象。
“要不要送你一程?”凌少笑嘻嘻的搀扶着屠雅,得意的看着席芳婷,说道。
“你要送谁,就看着谁说。看你那怂塞……”席芳婷不屑的撇了凌少一眼,转向屠雅:“哎……帅哥要送你回家呢,行不?”
“额…帅哥要是愿意,欢迎之至……。”席芳婷看了看一脸惊讶的凌少,又看了看一脸坏笑的席芳婷,微笑着回应道。
“行了,能不能给佳人送到床上,就看你能耐了。姐们只能帮到这里了。”席芳婷坏笑着拍了拍凌少的胸口,向屠雅眨了眨眼睛。
“哎……你这~~真够哥们~~”凌少皱着眉头看着席芳婷,撇了撇嘴。
“怎么着?我还得帮你按住人家双手?哼~~哎~?要不~?我帮她按住你的双手?怎么样?哥们够义气了吧?”席芳婷笑的欢实。可屠雅却在席芳婷的眼神里看到了嫉妒,从她的语调里,听到了幽怨。
“好意心领了~~美女,住哪,我们往东边走,顺路吗?”凌少皱着眉头看着屠雅。
屠雅报上自己的住址,席芳婷中途作美,给了屠雅和凌少独处的机会,下车的时候还向凌少挥了挥拳头,鼓励道:“早日脱单,加油。”
当屠雅得知凌少居然还是个处男的时候,原本干燥的阴道里,涌出一股潮气。苍白虚弱的身体,也仿佛被星星之火点燃。
姓凌的小伙子,肌肉结实,双臂有力,满脸的天真,清澈的目光,将一身纯白穿出精彩的气质,让正躺在车后座上侧卧装睡的屠雅心动不已,一只手不自觉的摸向屁股。
那里因为刚才的性交而肿胀,尤其是拳交之后,更是肿胀不堪,鲜红而娇嫩。再加上那火辣辣的刺痛,已经变得异常敏感。
屠雅回忆起之前,在地下调教室里粗暴的性爱,以及那两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阴茎。她能感觉到精液正缓缓流出,顺着她的臀缝滴落,汇聚成地板上的一滩。
那是她主人的精液,也是他“朋友”的精液。凡是能跟主人一起分享屠雅的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称呼,主人。而让主人兴奋射精,是身为屠雅母狗的唯一职责;让他们射到空空如也,是对检察官母狗最高的奖励。
屠雅把沾满精液的手举到脸颊上方,将一小团滴落在脸颊上的精液,涂抹在她的俏脸上,好像是在使用护肤品那样。主人们最喜欢看屠雅将那些肮脏腥臭的精液,涂抹在那具饱受催擦和蹂躏的,性感胴体上。被精液玷污的性感检察官,总是会让他们再次亢奋起来,使用更加暴力和残忍的方式,继续摧残性感,美艳,浑身散发着成熟气息的屠雅检察官。
她把沾满精液的黏腻手指塞进嘴里,舔舐着那团,味道令人作呕的污秽之物。然而,不管她得到多少,吞下多少,屠雅母狗仍然渴望更多。尤其是可遇不可求的童子精,更是屠雅梦寐以求的天赐之物。
屠雅的手指,摸到了刺痛的肛门。
屠雅幻想着,从哪里再舀出眼前这个,干净的不像话的,少年郎的精液混合物,然后,在那个纯情少年的面前,犹如畅饮琼浆玉露般,将那污秽之物,狼吞虎咽的吞下。
这让屠雅感觉非常兴奋。她想看到干净的凌少,在得知自己是怎样的一条母狗检察官时,会是怎样恶心,和愤怒的表情。
那时,屠雅会告诉他,屠雅就是母狗,母狗就喜欢这样的味道。主人的味道,陌生人的味道,自己的味道,以及直肠的味道……那是母狗屠雅,最喜欢的味道,更是检察官屠雅,最沉迷于的味道。
贪婪地吞咽着更多,收集,涂抹,是个痴迷于精液的娼妓。她的主人并没有命令她这样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想这样做。那源自于自身,卑劣堕落的本性。在她吞噬着留在她肠道里的“礼物”时,她总会露出胜利者的欢笑。
“不出所料,男人都是一样的,再干净的男人,也抵御不了屠雅母狗的淫乱气息。更抵御不住母狗和检查管的强烈反差。”屠雅勾着凌少的脖子,享受着他胸膛上的温热,嗅吸着凌少喷出的生命气息,心里暗暗的琢磨着怎么才能把凌少骗进自己的卧室。
没想到,进展比自己想的还要顺利,凌少竟然抱着她直奔卧室,当凌少将屠雅往卧床上放时,屠雅的屁股明显感到了坚硬而灼热的碰触。
“哼……果然,谁也抵抗不住我屠雅母狗的诱惑,更何况这小毛头呢?”当屠雅看到凌少端着一杯牛奶和热水,再次走进卧室时,屠雅非常自信的想着:“他会怎么对待我呢?猴急的扑倒我身上?还是假装摔在我身上?还是……”
“我走了,晚安……”凌少将玻璃杯放在屠雅床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走,走,走了?就,就,这么~~走了!?”屠雅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凌少的背影,心里大声尖叫着。当屠雅听到屋外汽车引擎声远去时,才无力的倒在床上,看着桌上那两杯还在冒着热气的热饮,楞楞的出神。
“也许,从来就没有屠雅检察官,只有母狗检察官……”屠雅看着那杯热腾腾的牛奶,喃喃自语着。同时,她想起凌少看向自己时,那清澈明亮的眼神,怜悯,同情,无奈,哀伤,唯独没见到欲望。
“也许,那天,屠雅就已经死了……”屠雅转头看向天花板,眼神变得越来越空洞。
“她死了,屠雅已经死了…那天就死了…”屠雅用枕头捂着脸,蜷缩成胎儿状,侧身躺着,痛哭流涕。
胜利短暂而甜蜜,但战争漫长而残酷,灵魂的斗争在她心中一直激烈的抗争着。羞耻可以暂时压抑,欲望永远无法彻底战胜。
她的项圈和链子,是她在地下室世界里地位的标志。那是她的主人,放在他所宣称的领地上,并作为信物留下的权威。他的支配权,至今还未曾移除。
屠雅仿佛再次摸到了那条项圈。先是皮革,然后是金属链条。
光滑的黑色牛皮和粗壮的钢链。屠雅,名校出身,成绩优异,早早地就从司法大学毕业,并被培养成未来的司法之星。她拥有许多令人仰望的光环,在学校,在单位,在家,一直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明日之星。
但,那天,当屠雅凝视着她最新拥有的这件物品时,她知道,所有的光环与荣耀,所有的宠爱与爱护,不过是为这一刻做的准备。它们只是物品,是她精心打造,为之奋斗,并珍视的生活方式的附属品。
当野心和欲望出现时,它们只不过是用于提高身价的附属品。而她佩戴的这件皮革和金属制品却远不止于此。尤其是项圈,它是一个明显的,卑贱的,被征服的象征,至少对于佩戴它的女人而言,永远如此。
当然,只有赠予它的主人才能将其收回,当那个粗暴的男人厌倦了他最新的“玩具”之后,必然回收。但,那也是屠雅最害怕的事情。
第一次尝到味道时,屠雅便退缩了,只是紧张地轻舔了一下那散发着恶臭的褶皱,舌尖顺从地滑过,却在最后退缩了。然后,主人又逼着她试了一次。“想想你在这里的身份,你是母狗,是玩具,是婊子,不是女人,更不是人。你要服从,你要取悦……在主人的逼迫下,屠雅放下了本能的厌恶,用舌尖轻轻地绕着皮肤打圈。当她发现味道并非完全令人作呕后,她更进一步,再次用舌尖舔舐肛门周围的肌肤,这一次更加用心,她沿着海星状的褶皱缓缓移动,最终探入那柔软的环括约肌。
啪!啪!啪!三记凶狠的重击接踵而至,屠雅发出凄厉的尖叫。她在攻击下嚎叫着,在主人的大腿上上下弹跳,泪水从她漂亮的眼睛里汩汩流出。更多的鞭子如雨点般落下,男人用皮带狠狠抽打着她的臀部,屠雅的泪水在地板上汇成一滩,她原本白皙的肌肤瞬间变得通红。皮带犹如一头咆哮的野兽,在屠雅那挺翘白皙,弹性十足的大屁股上肆意撕咬。疼的屠雅嚎叫着,哀嚎着,挣扎着,扭动着。她拼命反抗,直到精疲力竭,然后才违心的道歉。
屠雅抓住主人的腿,用泪水洗净他的小腿:“对不起,主人。母狗真的不敢了。对不起,母狗让您失望了。求求您!求求您!再给母狗一次机会吧。”
“你要什么,母狗。大声的告诉你的主人们,你要主人们怎么做?”主人一手握着牵狗链,一手用皮鞭戳着屠雅的脸蛋,大声且严厉的训斥着。
“操母狗都腚眼子,主人。母狗求你们操母狗的腚眼子。主人,母狗想让所有主人,都来操贱母狗的屁眼。母狗喜欢被主人糟蹋,母狗喜欢被主人践踏。只要主人能操母狗的腚眼儿,母狗什么都愿意做……”屠雅跪在地上,一边向那些坐在沙发里,高高竖起的鸡巴磕头,一边大声地说出,令自己都感觉羞耻不堪的话语。
屠雅从痛哭中得到了暂时的释放。她踉踉跄跄的走进浴室,将自己泡进了,凌少去拿热饮时为她准备热水里。当热水在屠雅那饱经创伤的肉体上流过时,所产生的火辣辣的酸胀感,令屠雅又回到了地下调教室。
她跪在地上,让陌生男人的鸡巴撑开她的下颚,撑起她的脸颊,深深插入她的咽喉,那根毫无经验的鸡巴,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一番,弄得屠雅干呕不止。被惹毛了的陌生男人,举起手中的皮带,狠狠地抽打在屠雅的后背和屁股上。
随后,屠雅便哀求陌生人把她拘束在行刑架上。于是,男人照做了,皮鞭如暴风骤雨般击打在身上。乳房,阴户,小腹,屁股……
那犹如撕裂皮肤般的剧烈疼痛,令屠雅发出欢愉的浪叫。那一鞭又一鞭的剧痛,仿佛是净化罪孽,抚慰灵魂,治愈心灵的灵丹妙药,更是屠雅打开天堂之门的钥匙。
屠雅微笑着,抚慰着皮肤和肌肉上的擦伤和淤青,仿佛那是内心狂喜与厌恶交战的主战场。在这主战场上,她那混乱的思绪与生理上的欲望不断交锋。
她无法自拔,也无法选择立场,手指探入她被蹂躏的臀缝,聚焦于那个洞口,再次用肉体填满它。屠雅因再次袭来的疼痛而尖叫,但是她却无法停止。今晚,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深入,用四根手指自慰。
她回忆起她与主人们的性爱,她幻想着那干净的少年郎的暴力肛交。凌少那根巨大的阴茎在她肠道里肆意蹂躏。她幻想着,想象着如何让那少年郎也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她的阴道。
屠雅不自觉的跪倒浴池里,想象着给那少年浪口交,该有多么美妙。屠雅狞笑着,想象着那干净的少年郎,在这污秽不堪的世界中堕落,该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
屠雅一边用手指猛烈地戳弄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想起了自己遭受的虐待,以及那种解放的感觉。
在凌虐的肉体与精神的痛苦中,获得解脱,这无疑是个谜。但屠雅没有心思理会这些,她疯狂地自慰着,像魔鬼一样狞笑着,像魅魔一样浪叫着。她看到了少年郎的堕落,那感觉,令屠雅飘飘欲仙。屠雅伸出另一只手,疯狂地摩擦着阴蒂。痛苦,快慰,羞愧,尖叫,再次达到了惊天动地的性高潮。伴随着一声呜咽,她羞愧地发现自己仍然对那件事如此兴奋,她今晚就像一个得不到满足的瘾君子,不断的渴望着下一次的快感,可以填平她心中的缺憾。
凌少早已射精,在屠雅的高潮过后,他依然继续操弄她。他时而猛烈,时而缓慢,一边抚摸她的臀部,一边揉捏她的乳房,用他那根粗壮的阴茎尽情享受着她的阴道。屠雅一边呻吟,一边享受着这极致的快感,她知道自己正在完成该做的事,而且这份差事最终竟如此令人欣喜。
屠雅逼着眼睛,想象着正在尽情耕耘她的男人,用眼神表达着她的感激和欣赏。她也满怀感激和渴望地望着她的主人,向他表明,她真正想要的,是他,她乐于服从他的任何命令。
她崇拜主人们的阳具,以及他们那绝对的支配权。如果这是他们的愿望,如果这是他“需要”的,那么无论多么痛苦,母狗检查官都必须服从。
但是,眼下,屠雅能得到的只是自己的手指:两根,三根,最后是四根,深深地探入她的体内:“主人,操 母狗的骚屁眼儿~主人~求求您,操母狗的骚屁眼儿吧~”
那干净的少年郎,挺起鸡巴,猛地冲进她的身体,他那根粗壮的阴茎横冲直撞地直抵深处。它深深地刺入屠雅的肠道,越过她疼痛的肛门,穿透她的血肉,肆意地侵入她的肠子。那干净的少年郎,如同种马般毫不留情,好不停歇的,在母狗检察官的肠道里摩擦。他不停地用力,直到完全进入她的身体,他的胯部不断蹂躏,撞击着伤痕累累的臀部。
“求求你!!”屠雅尖叫着。她求求的究竟是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痛苦与扭曲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如同那根巨大的阳具,既痛苦又刺激,前所未有。
“享受吗,贱人?”屠雅好像听到那个少年郎的话,好像雾一样飘进她的脑海。
“是的,主人。好大,好硬,好热,母狗好喜欢~~求求你~更深,更狠,更用力~~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啊~~”屠雅大声的淫叫着。
然后,少年郎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猛烈冲撞着她,完全抽出后又狠狠地撞进屠雅张开的穴口。他毫不留情地将阴茎一股脑地捅了进去,粗壮的肉棒以迅猛而残暴的节奏,狠狠地撞击着贱婊子检察官,那颗嚯嚯悦动的心脏。
屠雅发出呻吟,忍着即将到来的高潮,看着,听着,感受着体内那根粗大的肉条。低吼声越来越大,脸部扭曲得更厉害,肉条也越来越粗,一个大得不可思议的器官,在母狗屠雅的体内猛烈摩擦。
“呀呀呀~~”检察官淫乱的喊着,怂恿着那个干净的少年,再狠些,再用力些。“啊啊啊~~来了~母狗来了。哦,天哪,太爽了!母狗高潮了,母狗要去了!啊啊啊!”
屠雅一边嚎叫一边达到高潮。那个身材精壮,好似猎豹一般干净少年,从头到尾猛烈地抽插,让检察官高潮迭起。他又持续抽插了几秒钟,然后自己也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终于在母狗那肮脏,淫乱的体内爆发了。他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身体,磨蹭着她丰满圆润的臀部;一边咆哮一边猛烈地抽插,将精液一股股强劲的喷射物倾泻而出,溅落在贱婊子母狗检察官,屠雅的肠壁上。
“呼~~好爽~~哦哦~~”屠雅气喘吁吁,意犹未尽的拔出了插在肛门里的拳头。
“他玩过我之后,会怎么办呢?把我分享给其他的朋友们?嘿嘿嘿~~感觉很不错呀~~”屠雅看着自己举在面前的拳头,出神的想着。脸上充满迷茫与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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